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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噗……”吐出几口水,为了讨得他的欢心,早点停止这种怪异的冲浴方式,从云干脆停止了挣扎,主动扭动身子,让水柱冲洗著其他的部位。[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在浴室封闭的空间里,流水显得格外响亮,湍急的水流冲刷著女人敏感的躯体,水柱的冲力带起一阵阵的酥痒,敏感了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从云的头不由自主地向著水流的方向仰起了脸,闭上眼睛任著澎湃的水流冲刷著赤裸的身躯。
丰乳肥臀,女人长长的秀发凌乱地披散著,顺著水流的冲刷黏在一起,无数细小的水珠在身上游走,甚至有几滴沿著白花花的乳房缓缓爬行,邬岑希眼神一黯,不自觉地吞了吞有些发干的喉咙。
不知不觉中,邬岑希将水管稍做移动,集中攻击那对迷人的乳房,如同被人用手揉搓一般,从云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精神涣散,高仰著头颅,乳房逐渐涨大坚挺,她双手那扶住两坨浑圆的肉球上,迎接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娇嫩的乳头不但没被冲得凹陷进去,反而越来越突出,如同两颗葡萄挂在胸前,而她自己却再也无法出声,只余下粗重的喘息。
女人的手指抚弄著自己柔软浑圆的乳肉,充满惊人弹性的乳球,乳尖的部分下陷、隆起,不停地变形著,凹陷的乳头因为水流的冲击而充血涨大。
听到从云粗重的喘息声,深藏在裤内的男根被她刺激得跳了一下,两腿间吊著的那根肉棍突然一翘而起,硬硬的热热的在裤子里颤抖跳动,似有呼之欲出之态。
下腹部隐隐地传来一阵骚动,邬岑希眼神转冷,意识到自己在做什麽。
蹲下身子,邬岑希一只手拉开从云的双腿,女人最私密的隐私一览无遗,将水柱对准她的下体,邬岑希两指按住中间的水源处,致使两边的水流的更急更涌。
浓密的阴毛被急促的水流冲的七零八落,数十道水柱如乱箭般疾射冲向女人最敏感的肉唇上,水柱打在紧闭的肉缝内,让从云的呻吟更加高亢。
一缕缕闪亮的水滴,从从云诱人的肉缝中垂滴下来,宛如水枪的水柱般“咻咻咻”地直刺向她下体的肉唇内,敏感的下身受到快速运动的水流的强烈刺激,大股大股的溢出淫水,阴道中仿佛有很多很多的小虫在爬再咬,两片肉唇开始翕合颤抖,连肉洞里的褶肉也开始收缩挤压,吸进横冲而来的水柱。
“说!蓝翎有没有碰过你这里?”没有看向她的私处,邬岑希一双凌厉的眼神直勾勾地看著她,似是突然想到什麽一般,眼神变得更加狠戾:“你这个贱女人,这个月接了多少客?”
邬岑希冷锐的眼睛向下一扫,女人卷曲的阴毛沾满了水液,稀稀疏疏的贴在肉缝四周,原本紧紧合拢著的两片小肉唇,在水流的冲击下混杂在一起,潺潺的淫液合著水渍从溪沟中不断渗出,使整片蜜穴看起来晶莹剔透,散发著迷人的光泽。
表情依旧冷冷淡淡,邬岑希一根手指毫无预兆地插入从云的肉缝内,静止不动,然後不带任何感情地质问道:“我让你回答听到没有?这个地方有没有被蓝翎插过?!”
下身突然被一根冰冷的手指插入,从云心中一悸,想起邬岑希对待女人的心狠手辣,被吓得激烈挣扎,颇有些鱼死网破的味道。
她知道邬岑希没那麽容易糊弄,只要他派人仔细打听一番,就知道她有没有跟蓝翎做过,既然不能用谎言来搪塞,倒不如反抗到底。
被踢得四处飞溅的水花惹恼了邬岑希,眼神一冷,邬岑希不耐的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狠劲地将她的头扣到水中。
“找死是吧?我现在就成全你!”
“咕噜……咕噜……”呛了好几口水,从云手脚不停激烈的摆动著,想要挣脱邬岑希箍住脖颈的大手。
头皮又猛地被邬岑希一拽,重新拽了回来,浑浑噩噩的脑袋窜入一道阴狠的男声:“还敢不敢?”
两个鼻孔急促地吸气呼气,从云咬紧下唇,倔强地不肯出声,她没有得罪过他,凭什麽活该被他如此对待?
墨黑晦暗的瞳孔闪烁著噬人的红光,嘴角紧抿,收拢五指,邬岑希一把扼住从云的脖子,按著她的头强行将从云再次压入水中。
“呜……咕……咕噜……”从云拼命地挣扎,她想呼吸可是吸进去的全是水,水吸得愈多,从云就愈用力地在水中挣扎著,想要将自己的头从水中抬起,她感觉自己就要窒息死亡了。
她不想死,也不能死,她还没有将赚来的钱带回家,没有亲手把那张支票拿给她的父母,求得他们的原谅,她不能死,不能死……
邬岑希不语,冷眼看著她不断地挣扎,水面剧烈地溅起一道又一道的涟漪。
“……”脸色变的更加惨白,呼吸越来越困难,从云停止了挣扎,一串儿气泡“咕噜咕噜”地从水面冒出,没有了动静。
直到从云快要窒息时,邬岑希才将她拉了回来,俯首向她,将自个儿的气息送入她的口中,舌头钻进她气喘喘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嘴唇内,吻得急切而火热。
“唔──”尾音消失在相触的唇间,从云脑袋里面一片空白,宛如沙漠的旅人般,双手环住邬岑希宽阔的肩膀,吸吮著,渴求著他肺部的氧气,以舌尖热烈的回应著。
邬岑希的吻一向很深,顺著口腔顶伸向喉咙,同时又带著一股强势的霸道,再向侧面移动,沿著齿龈滑行,潜入舌头底部,和他唇舌交缠的感觉,就像溺在水里一样,令她呼吸困难却又不舍得离开。
两个人几乎是狂乱的吻在了一起,四片唇也在同时紧紧贴在一起,交缠著难分难舍的味道,唇舌紧随著交缠起舞,变幻著角度以便更深的探索。
两片舌头像蛇一般在嘴唇外绵绵滑行,一进一出,暧昧的银丝不断溢出唇角,滑下下巴,在白炽的灯光下显得愈加淫靡。
那两条长长的舌尖,像鱼儿的尾巴在空气中交缠、翻动……然後,再被对方猛地吞进口里贪婪的吸吮,舌头与舌头交缠的“啾啾声”在浴室内响起,盖过了水柱打在地上传来的声响。
邬岑希反手抓著从云就将她提了起来,将她压坐在洗手台上,撩开她的湿发,就像一个急色的色狼般,捧起她的脸重重地吻了下去,牙齿不断噬咬著她,从云闭上眼睛拼命的喘气,被迫承受著男人的牙齿带来的痛楚。
蛮横的将舌头直直戳入从云口中与她吸吮,把火热的舌头整根的放在她口中交缠,邬岑希一手解开裤头的腰带,将从云的大腿分得开开的,几乎成了一条直线,
女人的浪穴也因此张开了肉肉的小洞,两片异乎寻常的大大的肉片象蝴蝶的两扇翅膀一样分的老大,浓密的阴毛湿嗒嗒的粘贴在诱人采摘的花瓣上上,鲜红的洞口慢慢的浮现出来,隐约漏出里面淫靡的肉芽儿。
小小的肉唇就好像蝴蝶般张开的两片大大的扇形肉片,垂下来足足有三厘米长,暗红色的肉片顶端异常的肥厚,还长满了小小的皱褶,显得淫靡非常,那两片蝴蝶状的翅膀不知羞耻的大大的张开,里面的鲜红的嫩肉若隐若现。
蓦地,邬岑希身子一沈,对准穴口猛地捅了进去,「滋」的一声就将只硬不到一半的男棒挺入从云被迫大张的肉缝内,直捣到底,没有前戏的,突如其来的……
“啊──”没想到他连吭一声都没有就插了进去,从云不由痛呼一声,虽然她刚才流了一些蜜水,即使邬岑希的阳具还没完全硬起来,但是她还是被他粗鲁的插入痛得失声大叫。
“喂;凯子,你听到什麽声音没有?”在门外站岗的阿飞耳朵微微一动,敏锐的听到一个女人的大叫声,好奇地将耳朵贴在门缝上,想听听是什麽声音。
送完潘昊和沙婷豔离开,阿凯不紧不慢地上楼,听到阿飞的疑问,不禁纳闷地凑上前偷听,不会是希哥一个不爽,将那个丑女人掐死了吧?
**
一点喘息的时间都不给她,邬岑希胯下的肉棒刚一进入女人柔软的嫩肉内,便狂猛地抽插起来,龟头象雨点般疯狂地插入最深处,直撞得从云不停往後倒去,赤裸裸的上半身紧贴在冰冷的镜面上。
“啊啊啊──”邬岑希每一下沈重有力的撞击,都引发从云一阵失声痛叫,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埋藏在她体内的男性肉棒正随著她的每一声大叫,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急遽地变大变硬,越来越胀也越变越粗;甚至更加的火烫……
“啊啊……不……不行……太大了……”从云伸手推拒,邬岑希那根巨大的阳物象牵动著自己每一根神经,只要他一挺动,就传来一阵压缩撕碎的痛苦,根本没有任何快感。
邬岑希的性器原先就比普通人大很多,这是她一早就知道的事,所以每次他要进入之前,她都会自己做足前戏,要麽找点润滑液,可是像现在这样毫不怜惜地连根插入,别说一般的女人,就连从云都被顶得冷汗直流。[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脑海中居然有种模模糊糊的想法,他那个看起来柔若无骨的未婚妻,怎麽能承受得住邬岑希胯下这麽粗大的男根?想来也是前戏做足……
“大?你这个贱女人不就是想要个大点的鸡巴?”一句话打断从云天花乱坠的想象,邬岑希不悦地将她的脸扳正,逼她直视著他,阴冷的气息中带著风雨欲来的危险:“快说!这个月有没有男人这样干过你?”
第十一章 性爱狂潮【超高H】
那眼神里的狂乱与杀气,令从云心中一颤,眼里瞬间掠过一丝惊惧。
从云闭上眼睛,不敢看向他的眼睛,不知道从哪里借来的一股勇气,臀部向後一撤,私处间脆弱的小穴脱离掉邬岑希胯下的凶器,心平气和的说道:“那是我自己的私事,没必要跟你报告。”
跳下洗手台,从云拾起那些被邬岑希撕碎的衣物,除了一件胸罩,其他的衣服早就被邬岑希撕得只剩几片碎片。
先穿上胸罩再说,从云心想,刻意忽略掉心中那股压抑而沈闷的感觉。背对著邬岑希,从云旁若无人般地穿上胸罩,正准备扣上後面的扣环,才发现就连扣环也被邬岑希扯坏了。
沈默在两人之间流动,好像一条诡异的暗潮汹涌的河流,如果前面的女人这时候回头看,一定能感觉得到身後男人浑身那股煞气还有眼神里汹涌的杀意。
那副若无其事的表情硬生生地刺痛了他的眼,心中压抑著的杀意与暴戾之气,一下子涌出来,邬岑希上前一把揪住从云的头发,几乎是连掐带拧地将从云的右腿搭在马桶上,捧著屁股上的两瓣肉团向後抬高凸出,让她湿漉漉的阴道口露出来。
五指毫不怜惜地陷进女人臀部里面的白肉内,邬岑希略为屈著双腿,将一支涨得发紫的巨棒对著她屁股沟的裂缝就狠狠地插进去,齐根没入。
“啊──”从云发出了绞杀般的呻吟声。她的身体在向上拱起,臀部也随之扭动起来,但是不是配合的扭动,而且挣扎著想要往前退。
邬岑希闷声不吭,只有眼睛里面射出来的阴寒杀意,在冰冷的镜面中一览无遗。
搂著从云的腰用力向後拉,邬岑希用手在她丰满的屁股上使劲地箍紧再箍紧,从垂到一般的胸罩下面抓紧她饱满的乳房,扯掉从云刚刚穿上的胸罩,狠狠地把男根全部插进她的小穴,抵住她的花心用力旋转,大进大出,用力抽动……
女人丰满的屁股被紧紧地挤压在他的腹部,邬岑希每一记狠狠的撞击,都将从云柔软的臀肉压迫得变形。
从云的脸对著有些雾蒙蒙的镜面,一对乳房落进洗脸池里,乳尖跟冰冷光滑的陶瓷摩擦著,下巴抵在水龙头上,使她无法低下头去。
“放开我……你没有资格……这样对我。”从云咬牙忍住想要出口的痛呼,拚命想转过身来,但身子被邬岑希按著,只能拚命摇动屁股,想摆脱他的抽插。
“没有资格?没有资格……我让你没有资格!”邬岑希咬牙切齿地重复著她的话,臀部向前用力,使劲朝她身体深处插进去,那根傲於常人的巨棒插得一下比一下狠,啪啪地撞击著那两瓣肥大的屁股。同时将手伸进洗脸池,捞起从云的两个奶子,大力地掐捏著,蹂躏著。
“嗯。”从云只有拚命忍住不发出叫声,但抽动的力量彷佛顺著自己的大腿、小腹、乳房一直传到了自己的喉咙口,她只有在喉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吼声。
过了一会儿,从云有些绝望,被顶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因为小穴给邬岑希插得疼痛不堪,只能连连惨叫,身子向前摆动著继续挣扎,只是力气越来越小,而她上身也被邬岑希按住,只能乱摇屁股而已。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邬岑希探下身子,将从云的上半身翻到一半,张嘴舔弄那两团被他掐弄得青紫的痕迹,紧紧吸住了暗红色的乳晕,用舌头在上面打著圈,他的肉棒头部先在阴道内部的四周轻轻地摩擦,然後再像搅拌器一样旋转著插入,用力地直刺到底,填补得毫无空隙,再一点一点慢慢地抽拉出来,如此往复地做活塞运动。
本来就罕见的巨大男棒更加全面地刺激著女人肉穴内的每一处嫩肉。
从乳蒂上传来的一波波酸麻的感觉不断刺激著她,皮肤也开始泛起兴奋的微红,浑身感觉像是被抽干了灵魂似的,从云两腿间的肉穴内已经不知不觉中有了大量的爱液,男人的肉棒在里面摩擦著产生了尖锐的“咕唧、咕唧”的声响。
她极力扭腰想甩掉那根粗长的凶器和避免肉贴肉的刺激之际,反而使两人生殖器吻合得更为紧密。水液从她的阴道里泛滥汹涌流出,无形中帮助了男人的大肉棒在紧狭湿滑窄小的阴道内挺进。
在从云的唔唔叫声中,邬岑希用力将她浑圆柔腻的大腿向上掰开,将被她团团嫩肉包围与紧箍而爽得要死的肉棒一截截地在她的小穴顶进去,看到她湿淋淋,滑腻腻的淫液蜜汁全沾到自己的肉棒上,邬岑希表情一松,亲眼目睹著两个人的性器完完全全地没有任何隔合地整根没入,肉体与肉体的紧密结合,阵阵酥嘛霎时传遍全身,胯下的男性凶器像汽球一样更加膨胀坚硬和巨大,把原本就那样紧凑窄小的洞口撑更是水泄不通亳无一丝空隙。
“喔~喔。”从云感到有点喘不过气来,原本闭得紧紧的嘴唇微微张开,吟哦出声,那种感觉就好像积聚在喉头的力量一下找到了突破的空间,她小声地呻吟起来,从喉咙的底部发出几句微弱的呻吟,但也足够令身後的男人听到。
男女生殖器交合部分已经被粘液充分润滑,随著不断的抽插,邬岑希的男根居然还有越胀越大的趋势,每次都直直顶入子宫。从云闭著双眼,偶尔发出一阵呻吟,刚开始很轻,似乎还怕人听见,後来却越来越大。
听到她的娇喘声,邬岑希冷笑一声,一身发达且突出的胸肌紧紧贴在从云光洁的裸背上,双手抓住从云吊在胸前不停晃动的两团肉球用力揉搓著,下身狠力抽刺,尽情地在女人身上发泄著他的性欲。
“啊啊啊──”一波波的快感袭击而来,从云抖著嗓子叫著,屁股撅的高高的,臀缝底下的肉穴也夹的紧紧的,不由自主的耸动著丰满的臀部来迎合著男人的抽插。
邬岑希的手也紧紧抓著她的腰部,挺动下体用力的冲刺顶撞她的阴道,粗壮的男根在从云的肉穴中快速的进出,大龟头肉冠刮著她的阴道壁,肉与肉的厮磨,像抽水机似的将从云蜜穴中涌出的蜜液抽了出来,亮晶晶的水液顺著股沟流水般滴落在浴室内大理石地面上。
“哎~哎~哼哼……哼……”强烈的刺激使得从云形同疯狂,死死地抓住洗手台的边沿,狂野的挺动臀部迎合著邬岑希的抽插,忍不住大力的呻吟。
邬岑希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每一次的插入,都把从云冲得往前倾,所以每一次抽出时,她都得往後缩,以接受它的下一次插入。
从云两腿发软,除了肉穴和臀部还强劲有力,整个上半身仿佛跟下半身是隔离似的,整个人几乎全部堆在洗脸台里面。
“贱女人,就这样你也有快感?”原先便是准备让从云在他身下淫荡浪叫,谁想,听到从云的呻吟,邬岑希的心中顿生不郁,只要想到这个女人其他男人身下也是如此放荡,心就被什麽揉碎一样,狠狠地揪成一团,直恨不得将这个淫荡的下贱妓女生吞入腹,只在他一人身下浪荡承欢。
心中的不快并没有随著从云的主动迎合而消散,反倒是愈烧愈旺,邬岑希眼睛微眯了起来,狭长的细缝里掠过一道复杂的光芒,紧紧地盯视著镜中满头乱发的女人。
由於女人的脸在不断的摇动,一头毛躁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脸,看不清楚面容,目光迷茫,脸色潮红,嘴里含含糊糊的吞吐著气息,就这样一张没有半点突出之处的脸,居然能让他想了这麽多天?
“没有资格是吧?”似是牢记著从云刚才无意间吐出的反抗话语,邬岑希边挺动著结实有力的臀部边冷厉的说道,揪起从云的头发靠在他的胸肌上,逼著她直视著镜中两具交缠的身体。
“说!现在谁在干你?!”
从云这才发现,不知何时,邬岑希已经脱掉了衣服。高仰著头颅被迫靠在邬岑希的胸肌上,从云只能从眯缝著的双眼隐隐看见两具赤裸交缠在一起的肉体,交叉在一起的大腿,两张脸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只有交合中的两副性器清晰异常。
镜中女人的肉穴正随著男人的肉棒抽送而拉长和推缩,热腾腾的肉棒冲撞著女性冰凉的身体往上挺动,带著她红嫩的阴肉翻进翻出,男人的胯部有力的拍打著女人的臀部和大腿,好似有著用不完的力气。
感觉到她的注视,一双男性粗糙的手掌放在滑嫩的乳肉上,恣意地蹂躏著她的身躯,同时,腰身大幅度的前後挺顶,巨大的肉茎冲撞在她私处的力道越来越重,龟头越陷越深,完全顶入了那层敏感的软肉,连根进入,又整根拔出。
女人的身体,则配合著男人的律动,一前一後摇晃自己的屁股,胸前两颗小肉球吊在半空中晃动,形成一道道白花花的波浪。
男人与女人,彼此用自身的性器取悦对方,猛烈的性欲,就像一头凶暴的野兽摧残著人类的理智,男性的肉棒直上直下,每一下都能挤开浅浅窄窄的小洞口,直入花心,每一下重击都好像直撞在她的心口上。
随著粗大肉棒突入她的肉缝,阴道壁内开始剧烈的收缩,体内传来一阵阵的酥麻感,女人肥硕的大屁股摇晃挺动起来,裂开的阴唇更加湿润绽放,迎接著男性巨棒的插入抽出。
二人搂在一起,浪做一团,女人拼命的套动,男人则一挺一挺的在往上顶。
没有耐性等待她的回答,邬岑希往後一退,抽出那根粗大的男根,笔直的修长双腿微微叉开,抓著从云的头发把她拉到身下,居高临下的俯睨著被迫跪下的从云,一把抓住那根火烫的肉棒,直直地顶在从云湿乱的脸上,打了两下,进行面交。
硬梆梆的肉棒打在脸上一阵生疼,从云咬紧牙齿,不敢吭声,任凭著男人的肉棒在她的脸上拖动,她有自知之明,就凭她刚才说的那些话,邬岑希没有用手打她已经算不错了。
邬岑希并没有将肉棍顶入从云的嘴唇,而且用著膨胀到充满怒火之血的肉棒头压制在从云的额头经过双眉之间,延伸到鼻子,然後停在鼻子与嘴唇中央的人中处,逼迫著她将肉棒上的味道全吸了去。
“什麽味道?”头顶上一道冷冽的声音响起,从云闭了口气想停止呼吸,听到他的声音不得已深深地吸进一口气,原以为闻到的是一阵骚臭的腥臊味,没想到邬岑希的性器并不难闻,是一股浓烈的糜香味道。
“荷尔蒙的味道。”婉转出声,从云抬眼想要看向邬岑希的表情,不料正好对上男性阴茎上面密密的丛林,这才注意到,原来男人的阴毛跟女人不同,女人是倒三角形的,男人却是密密的长方形。
“贱女人,给我记住!这是谁的肉棒!”显然不满意於她的回答,邬岑希握著他那根青筋爆满的肉棒在从云的嘴唇上戳滑,然後以缓慢的速度游移在从云的脸上,不漏过任何一丝空位。
渐渐的,邬岑希拿著肿胀的龟头在她的耳朵滑动,像是在小穴洞口前来回徘徊著,用手把肉棒慢慢的划著圈圈,马眼中渗出几滴粘稠的透明的液体,钻进了从云的耳朵里,痒得她忍不住想去饶饶。
过了一会儿,从云有点发酸地睁开眼睛,眼前赫然挺著一根热气腾腾还在一跳一跳的蕈状肉棒,顶端的龟头大如鹅卵,亮晶晶的,宛如儿臂般粗的肉棒上青筋浮凸,尺寸惊人,显得怒目浮凸;再配上明显的龟冠,让整只肉棒看起来像是一条毒蛇一样。
因为距离太近,她甚至能看到那条条青筋脉动时的样子,龟头前沿涨得凸凸的,好像一条粗大的蚯蚓,盘卧在肉棒的顶端。从云不禁看呆,怪不得尝过性爱滋味的女人都喜爱性器大而长的男人,只要一想到这根肉棒的雄伟,想象著那根肉棒曾经插进自己湿湿的小穴的情形,顿感痒得难受,一股滑滑的淫水已经急不可待的往外流出。
邬岑希握著那根粗硬的巨棒拍打在从云脸上,那条直指著从云鼻尖的庞然大物热气缭绕、火热惊人,沈声命令道:“舔!”
说完,也不管从云答不答应,就一掌箍住她的下巴,迫得到她不得不张开嘴巴,腰开始移动,渐渐在她口内抽插起来。
从云反应过来,马上识趣地含住邬岑希的龟头,然後用她灵巧的舌头,开始舔弄,双手拖住吊在胯间的两个肉丸,轻轻地搓揉,快速吞吐著他的男根。
温暖湿润的口腔紧紧的吸吮著、套弄著阳物,舌尖轻刮著龟头边缘的菱肉更让阴茎涨到了极限,邬岑希双手扶著从云的头,把她的头举起又放低,令她的嘴唇更深更快地吞吐著,小部份的阴毛磨擦著她的鼻尖,而那两颗小小的肉袋正紧紧贴著她的下巴。
“给我弄出来,我要射到你脸上。”邬岑希低下头看著跪在身下的女人,此时的从云双颊凹陷,温湿的鼻息喷在他的阴毛上,肉棒在她嘴里一进一出,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她会用她的舌头上下扔动龟头的菱肉,或将睾丸吸入口中用舌尖拨弄搅动,喉头的嫩肉夹紧龟头的感觉,更让邬岑希的性欲升到最高点,他顾不得一切两手抱住从云的头就此抽送了起来,刚开始只有半根阴茎的插入,到後来几乎想把整根阴茎送入从云的喉咙中才过瘾。
由於邬岑希的男根太长,从云自知喉咙会受不了,就用手抓住了柱体的底部这样一来只能有三分之二的男根在她的口中进出。
渐渐的,邬岑希越插越狠,扒开她的手,挺起下身把露在外面的阴茎柱体向她嘴里继续插进去,尺寸惊人的肉捧顶到从云的喉头深处,一张嘴巴顿时被粗大的阴茎鼓鼓囊囊的塞满,她忍不住一声声地闷哼起来:“呜──呜──”。
“含紧一点!”手部用力一拉一推,肉棒在她的小嘴中一进一出,邬岑希不去理她推拒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干著她的嘴巴,肉棒进入时直直地顶到尽头,龟头侵入女人的食道,带来一阵暖烘烘的快感。
随著他越来越深的抽插,从云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大约抽插了二十几分锺,邬岑希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震,把肉捧抽出来,用手套弄一下,然後将浑浊的精液全部都射在从云的脸上!
“吃下去!”兀自喷射著精液的肉棒不住的抖动,白浊的黏液“噗脱噗脱”的掉落在从云的脸上、鼻上,更多的,则是被邬岑希灌进了嘴里。
随後,邬岑希一把将从云捞起来,轻松地抱到狼藉一片的会客室办公桌上,如饥饿的野兽一般,不由分说双手抓住从云胸前的两团肉球就用力地吮吸著,啃咬著。
男人那条如蛇般的舌头毫不怜惜吸吮她的乳肉,舌尖不停拨弄她的乳尖,同时间用手去夹弄她另一个乳头,从云忍不住微微地“呀!”地叫一声。
邬岑希粗暴地用手捏弄她的乳房,两团肉球在近在咫尺的眼前摆出各种不同的淫荡形状,胯下半软不硬的肉棒压在从云的小腹上,一双粗糙有力的大手更是颇有技巧地各用两指大力地夹她微硬的乳头。
“哼,嗯……”从云无力地将肿胀的胸部高挺著凑向邬岑希,口中不禁发出哼叫声,从男人的舌头上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就连小穴内也传来如万蚁爬行的酥麻感。
拨开从云脸上湿乱的头发,邬岑希退开她的身体,从腿弯处抬起她的左脚,龟头像钻头一样快速找寻到她的入口,又是猝不及防地将那根快速苏醒过来的巨棒狠狠的一插到底,然後再把从云的右脚依样从腿弯处抬起来,最後双手捧著她的屁股,抱著她快速的干著她的肉穴。
一时之间还没试过这种姿势,从云想支起身体却又被撞得倒了回去,嘴巴里面依依呀呀地叫声:“呀……你什麽时候啊…啊…啊…呀”。
这个姿势完全由身前的邬岑希掌控主动,从云瘫倒在办公桌上只有挨插的份,整副身体被邬岑希撞到说不出话来,只能“啊啊”的哼叫著。
“哦,不、不要一下就进来……好大……到底了……”在藉著淫液的润滑下,男性凶器般的火烫巨根猛地一插到底直顶花心,插得从云不由皱起眉头呻吟起来。
邬岑希重重地抽插了几下後,从云顿时感到身体里面胀得很满很舒服,阵阵无比舒服、无比爽快的快感愈来愈强烈,那愈来愈强的鼓胀的舒服感、爽快感和快感沿著肉缝口顶到子宫,这种舒服的快感又从她的子宫里面扩散到了她的全身,强烈的冲击著从云的意识,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他娘的,这战况也太劲爆了!”贴在会客室门外两边的墙壁上偷听的两人不知谁先开的口,口干舌燥的咽了几口口水,里面那对沈浸在性交欢爱的男女浪叫粗喘声简直是一声比一声大,把门外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刺激得裤裆处支起一个大大的帐篷。
以前希哥也跟不少女人在房间里面大战过几百回合,可是他们偷听到的尽是些女人的浪叫声,很少能够听到他这麽粗重的喘气声。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凯子你先看著别让阿玮他们进来,我去一下厕所,等一下再换你。”阿飞有点气息不稳的说道,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楼下的洗手间,就自己打起手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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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放缓了速度,邬岑希将从云曲合在一起的两条腿掰开,健硕的身躯重重地压在她身上,炙热的目光盯著她一开一合的唇瓣,一口咬住她那两张因激情而变得更加红豔的唇瓣,伸出舌尖舔了舔,说出一句大煞风景的话:“说,这个月有没有男人干过你?”
男性沙哑低沈的声音饱含著浓浓的欲望,听在耳侧,令人有些口干舌燥,从云怔了怔,没想到他还在执著於刚才的问题。
毫不迟疑地,从云几乎是饿狗一样扑上去环住邬岑希的肩膀,忍著嘴唇上的刺痛,呲牙咧嘴的回答道:“没有……没有,一个都没有。”
她承认,邬岑希没有说错,她就是一条贱命,一条千人唾弃无人惦念的贱,说不定那天就归西而去。
可是她怕死,很怕,即使活该不明不白的死去,她也不想死在这麽莫名其妙的一个地方。
语毕,从云认命般地将头埋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感受到他魁伟身躯所散发出的男性气息,将屁股夸张的前後摆动,私处间的两片大肉片自动地吞吐著邬岑希那根粗大的肉棒,嘴里还含糊不清的呜呜的叫著。
“该死的女人!”吐出来的鼻息有点重,邬岑希眼神一变,双手撑在桌面上,握紧双拳撑在桌面上,以双拳作为支撑点,以一个“低姿俯卧撑”的姿势,健硕的腰部有力的上下挺动著,结实有力的臀部上下颠簸,使自己的肉棒在女人的小穴里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都深入到她的子宫口,撞击那个敏感的花心…
“要是你敢骗我一个字,老子今天就干死你!”邬岑希一边猛烈地抽插,一边恶狠狠地警告道。
只要一说出“骗”字,心口像被扎了根刺,又深又疼,邬岑希瞬间沈下脸,冷著一双黑眸,发狠的撞击著身下的女人,四周的肉壁粘滑粘滑的,有的地方好像有著微微的凸起,肉棒上的龟头肉刮著阴道壁,发出“啵啵啵”的声响,带出许多淫水泡沫。
没想到“老子”二字会从邬岑希的口中吐出,从云心中反倒没有慌张,却不由得有点怪异的感觉,虽然以前经常听到他的手下骂这两个字,可是邬岑希给她的感觉,一直是高高在上,浑身散发出来的气质俨然如神般高不可攀,从来不会轻易开口吐出脏字。
胯下的肉棍劲挺有力的在从云的小穴内前後抽动,女人的洞穴仿佛一个没有尽头的笔筒似的,又紧又直,每次插入的时候,龟头都能碰到花心,用力顶的话,龟头就把花心顶的凹陷,刺激得身下的从云浑身颤抖,气喘吁吁,每当他猛烈地往下刺入,女人还会挺腰相迎,“嗯”“嗯”邬岑希忍不住张开了嘴一边插著从云一边哼著喘息。
身体随著男人的抽动上下的耸动,两团肉肉的乳房在空气中抖著,小腹上的赘肉也在颤抖,从云双手紧紧地抓著桌沿,自己支撑住身体。“哦……哦……哦……啊啊!……”的浪叫著。
一眼即看出她的小高潮将要来到,邬岑希将她的双腿高高举起,扛在肩上,肉棒剌入到湿淋淋的肉洞里,粗硬巨大的肉棒在从云的阴道里直抡横扫,横冲直撞,动作刚猛。
“嗯……哼,你这个欠干的女人!”两只大手紧紧地抓住从云浑圆而有弹性的双峰,邬岑希一双赤红的眼睛凝视著自己的男根在女人的阴道里飞快地进出做著活塞运动,阴囊撞击著从云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声音,随著他的巨根向外一抽,暗红色的肉唇就被向外翻起,肉棒摩擦著湿软滑腻的嫩肉肉壁发出“咕唧、咕唧”的性交声。
“呃~你太快了…呃啊…轻一点……呃…”从云习惯性地浪叫出声,受不了花心被男性龟头厮磨的快美,子宫腔突然以痉挛般的收缩,一圈嫩肉用力的箍住了邬岑希龟头的肉冠,香菇状的龟头好似与她的子宫腔紧扣锁住了一样,一股浓浆由她的阴道深处喷到男人的龟头上,高潮来得好快。
邬岑希闷哼一声,女人的阴道内激烈地喷出一股股的淫水,将他的龟头烫得一阵阵酥酸麻痒,再加上埋在从云体内的肉棒被四周嫩肉强力的收缩绞紧吸吮,真有说不出的舒服。
第十二章 床头交床尾合【H 】
放下搭在他肩膀上的双腿,邬岑希重新压到从云一丝不挂的身体上,粗鲁地吻著她,将舌尖送到她唇里,用舌头重重地舔舐著她的上唇,双手按在她的乳房上揉弄,胯下的阳物在从云溢满高潮余液的小穴里轻轻的蠕动。
从云温驯的分开双唇,将男人的舌头迎入她的齿间,嘴巴内的津液配合著粘腻柔软的舌头在她的嘴中翻腾搅和著,吸吮著、湿热的腔内纠纠缠缠的吻激情的撕咬著。
将从云边吻边掳到隔壁休息室的高级睡床上,邬岑希刚一矮下身子,就将整张脸埋在女人的乳沟内,灵巧的舌尖吻遍整个乳房,最後一口噙住右边的乳头,舌头卷弄著乳核,唾液湿润著乳晕,右手搓弄著左边的那支,然後换到左边噙住已被搓的发硬的乳核,又再换回右边,就这样尽情的吮吸乳头,轻咬乳晕。
当邬岑希将脸埋在她的胸部间时,从云只觉得他的气息渐渐变粗,一股温热的气流喷到了她的乳房上。高潮过後的从云伸手揉了揉眼睛,有点迷茫地低下头盯视著邬岑希抓捏著她的胸部的那双手,男性粗糙的手掌如此巨大,手背青筋凸起,光是看著就能感受到力度与粗野。
突然,邬岑希一个翻身,让从云坐在他的腰身上,自己躺到床上,目光灼灼地盯著她,以一贯的命令语气呼喝道:“坐上来!”
明了他的意思,从云岔开双腿面对著邬岑希,半跪半蹲地跨在他的腰际,一只手扶著邬岑希沾满淫液和津液的肉棒头,另外一只手就剥开自己的两片肉片,放在小穴口上轻轻磨著,身下的邬岑希被她这麽一抓一磨,顿觉舒服的低吼一声。
从云对准位置後,就一屁股地坐了下去,把男人的肉棒一点一点给纳进她的阴道里面,抽动了几下,再纳进去一点,直到整支纳入,身体才一上一下地套著邬岑希的肉棍。
这种姿势更能够充分体会到男性巨棒的粗壮,从云无限满足的呼出一口气,上下不断地套弄著,双手按在邬岑希狂野的腹肌上,整张汗湿的脸上一副销魂无比的模样。
“啊啊……太……太舒服了。”
取过床头的烟盒,邬岑希从里面抽出一根烟,点燃,心不在焉地吸了几口,靠在床头上好整以暇地瞟视著从云自顾自地套送他的巨根,那样卖力的表情居然充满了一股风骚的媚态。
感觉到男人迫人的视线,从云有点不好意思地闪躲他的目光,坐在邬岑希的腰板像骑马般前後厮磨,开始时她双眼紧闭红唇微张的享受著,紧跟著脸上渐渐露出痛苦的神情,速度也开始渐渐加快,最後起劲地上下跃动著臀部,让男人下面粗大的巨棒频密而大幅的在阴道内吞吐,淫液从隙缝之内飞溅而出。
“嗯……喔!喔……好充实……”从云拼命地上下快速套动著肉棒,不自禁地收缩阴道里面的内壁,将邬岑希香菇状的巨棒头紧紧夹住,两片阴唇一张一合地随著肉棒的抽插,发出“蹼哧、噗哧”的声响,整个人陶醉其中地享受在身体被男人充满的那一刻。
女人的双手柔柔的在他健硕的腰间游移著,带著暖暖的柔软触感,邬岑希伸出双手玩弄著从云跳动不停的两个奶子,夹著烟头的手指掐玩著她凸出的乳头,从云下面的小穴像个柔软的热水袋一样,把他的棍棒紧紧地包陷在里面,时松时紧的洞穴收缩压力,按摩到整根肉棒都爽快无比。
邬岑希深深地吐出一口烟雾喷在从云忘情的脸上,微微往上迎挺,配合著她的耸动,当她向下套时,邬岑希也将被她压在下面的大巨棒往上顶。
“啊啊……你的宝贝…好大…到…到底了。”
听到她的浪叫声,邬岑希不由重重向上顶了几下,直插到底,肉缝口吐出来的水渍,流到他的阴毛浸湿了全部。
“哎哎──”果然,还是男人强劲的力道和速度比较有快感,从云没想到他会突然快速地向上顶了几下,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震动,那真是不可言传的快感,只觉得全身酥酥的,一个猝不及防,後背被他顶得往後伏在床上。
两人紧紧性交在一起的性器赤裸裸地呈现在对方的眼皮底下,随著两具身子往後高仰的弧线,呈现出一个大“V”字形的角度,女人那两片大阴唇一开一合地像只正在喝水的嘴,正随著从云慢慢的上下移动臀部,而一出一入地吞吐著他的男性器官,肉缝内的密汁更是如高压水柱般喷出两片阴唇。
两手抻直支在後面,邬岑希心思一动,就著现在的姿势快速地迎著她的动作上下挺动,两人大腿根间粗硬浓密的阴毛乌黑湿亮,女人紧贴在他棒身周围的两片大阴唇在邬岑希的上下进攻中不停外翻,小小的肉缝则在邬岑希疾风骤雨地抽插时一翕一合。
邬岑希毫不客气地抽插著从云下体的肉洞,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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