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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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你是大坏蛋!”

    她看着自已的奶头儿流出血了。[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好疼!好疼!

    “疼?”

    他的视线浑浊的盯着那淌着血的奶尖。

    那血顺着奶尖流至乳房下缘,雪白的肌肤被染上了红色。

    好漂亮……

    他没有听到她的叫喊,为那血而迷惑,他俯低了头伸舌顺着乳房下缘舔去了那血珠。

    “爹……爹……”

    眼前的爹爹让傻丫头害怕。

    她奶头儿好疼,平日里的爹爹绝不会向现在这样置若罔闻的。

    将乳房下缘的血珠舔干净,他又回到了那还在冒血的乳尖上。

    伸手轻轻一触,疼得傻丫头哇哇大叫。

    “爹爹不要碰那里——好疼呀好疼——”

    那里本就受伤严重,他不知怜惜的去触碰,只是让她更痛。

    痛楚传遍全身,她的小穴就越紧的绞着他。

    他尝到了那甜头,竟一而再的去撩拨那流血的乳尖。

    张嘴含住了那伤口,像吸奶似的不停的吸吮那血汁。

    傻丫头疼得脸色苍白,直冒冷汗,却敌不过他的力量,最终因太过痛苦而晕死过去。

    他在她体内猛烈抽插了数百下,满足的将精液全数喂进她子宫内。

    体内的媚药令他失态的一次又一次的深埋在她体内。

    那受伤的乳头,在他野兽的攻击下,血流了无数,又全部被他舔尽。

    直到黎明的早晨,他从迷蒙中清醒,床上那脸色死白人儿吓得他心脏一窒!

    “丫头……”

    因失血过多和被折磨下,傻丫头躺在床上足足三天才醒过来。

    醒来的第一眼见到的是墨水寒,那一脸的憔悴与愧疚无法消去被恐惧侵噬的心。

    “恶魔——不要靠近我——”

    他被傻丫头排拒在心房外!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染宝在做饭,为小姐特意准备的食补。

    他将八宝粥熬得很稠,放了冰糖,放了梨水。

    清甜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他舀了一勺尝了味儿。

    确定味道后,熄了火。

    身后,不知何时冒出一条黑影。

    “事情成功了吗?”

    那黑影的声音轻轻的飘来。

    “差不多了呢……只要再加点儿甜味,就是最完美的食物……”

    他多放了点糖在里面,味道有点儿腻人了。

    “……尽快,抢在他们前头。”

    那黑影顿了下吩咐,转身离去。

    “嗯,味道好极了。”

    染宝端着那精心熬制的八宝粥,向小姐的院落走去。

    夜晚的墨府很静,因为人口单薄的缘故,也因为各院落很少掌了灯。

    书房里,墨水寒在画画。

    他画了条蛇,又在蛇的身子下画了两条足。

    所谓画蛇添足……

    墨儿,告诉义父,若人可以重来一次,你会如何选择?

    那天,义父在亭子里画了条有足的蛇。

    没有重来,那是遥不可及的。

    他是个务实的人,既然没发生就绝不去猜想。

    呀,墨儿,众多孩子中,义父最疼的就是你呢。

    最疼?

    哼,的确是最‘疼’的一个呀!

    “义父,你与她究竟是何种关联……”

    一笔墨迹毁了那刚画好的图,他盯着那多出的足喃喃自语。

    小的时候,傻丫头叫什么名字呢?

    八岁前的记忆到哪去了?

    梦里会出现一个很漂漂的女人对她温柔的笑着,还有一个很漂漂的男人对她怒目。

    他们是谁呀?

    九岁前的傻丫头常做这个梦。

    十岁前的傻丫头又会做另一个梦,梦里有很多火,烧了一座很大的庄园。

    十一岁前的傻丫头,会梦到在那被烧毁的大宅子前有一个男人,一头银白的发,冰冷的眸。

    十二岁前的傻丫头,什么也不会梦了。

    眼里,心里,就只有爹爹一个人。

    大漠以北,有一座部落,那是某一族已接近毁亡的巫族。

    古老流传下来的巫式血统早已随着年代与混杂的血而消失。

    只是贪心的人永远也不会相信他们没有那力量,所以赶尽杀绝,为的,只是得到能遗传到那巫血的人。

    无辜的孩子,从那仅剩的血脉里逃脱出来,只是那大汉一时的良心大发,背叛了他的主。

    “青穷,你的选择,一如即往的总是错啊……”

    其实不难猜想傻丫头的身份,早在他脱离义父时,这计划就已在进行中。

    他知道了秘密,义父竟还愿放弃他。

    他一直认为是因为,他在义父心中,是无用的存在。

    现在细想……

    还记得那画蛇添足……

    他做了多余的事!

    从义父收养他的那一刻时,他所有的伪装全是在义父掌握中!

    难怪……

    是夜,月圆如饼。

    傻丫头睡得很香。

    床头边,站了一个人。

    “小姐,我来带你回家了……”

    那人,手一捞,连人带被一道卷走。

    “还要吃……”

    傻丫头嘴里细细咕哝着没有睁开眼来。

    待那人将傻丫头掳走,帷帐后又闪出了另一个人跟了上去。

    傻丫头醒来时,见到了染宝,直觉的开口:“染宝,要吃饭了哦。”

    她对染宝的定义就在于吃饭上。

    “要用早膳了,小姐再等等。”

    染宝头也没回的说道。

    傻丫头慢半拍的发现她在他背上。

    “染宝,你背着我去哪里呀?”

    “去见小姐的主子。”

    “主子?”

    丫头她只有爹爹一个,哪来的主子呀?

    “嗯,小姐最喜欢的人。”

    “人家最喜欢爹爹!”

    这个她知道。

    他默然,不再解释任她误会。

    染宝带她出了城,走了一会儿就见到几匹马。

    那马上坐着几个高大的蒙面人。

    “你迟到了。”

    领头的那人见到染宝就此一句。

    “没有,是你们早到了。”

    染宝淡淡反驳。

    那蒙面人也不说什么,以眼神示意手下牵来一匹黑马给他。

    “染宝,我们要骑马吗?”

    丝毫没发现诡谲之处,面对爹爹从不让骑的马傻丫头是很兴奋的。

    “是的,小姐请上马,染宝教你骑马。”

    他面色不改的说谎。

    “好。”

    在染宝的帮助下她爬上了马背,染宝一等她坐好,轻轻一个翻身上马,驾的一声,马儿飞快的奔跑着。

    “染宝,好快啊——”

    灰尘扬起的同时伴随着傻丫头的尖叫声。

    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到了一座深山角下。

    染宝将吓得七晕八素的傻丫头抱了下来,背着她开始徒步爬山。

    “染宝,什么时候才能吃饭饭,丫头肚子好饿……”

    少根筋的丫头一心只顾着吃。

    “等我们上了山就有得吃了。”

    “那还要等好久?”

    “半个时辰。”

    宁静的山路间,就听染宝和傻丫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染宝背傻丫头爬到了山顶,那断崖上的一座漂亮的宅子前。

    “染宝,这里居然有房子耶,好厉害哦!”

    一见那气势磅礴的宅邸,傻丫头可佩服了。

    “小姐,你的主子就在这里。”

    朱红色的大门早已打开,染宝放下傻丫头,牵着她进去。

    “爹爹在里面?!”

    她爹爹会这么有钱么?

    傻丫头思考着那用做装饰的脑袋。

    染宝不见了。

    她被染宝来到了大厅,他就消失了,然后就剩她面对一个有着一头银发的老男人。

    “嗯,看得出来墨儿把你照顾得很好。”

    他来回打量了她一番,眼神还特意停留在她胸脯较长时间。

    傻丫头不喜欢他的眼神,像是被剥光了衣服,让人很羞恼的!

    “大叔,你是谁呀?”

    眼前的中年男人最多四十五岁,却早已是白了头发,傻丫头对那双冰冷的眼睛有些心颤。

    “这里是邀月山庄,是你爹爹的家。”

    他收回了打量她的视线。

    “那人家爹爹有来吗?”

    “没有,不过等会儿他就会回来了。”

    那个男人一脸的高深莫测。

    “你饿了吧,让丫头领你去偏厅先用膳吧。好好休息,咱们一起等你爹爹。”

    奶奶好疼,要上药了。

    傻丫头呼疼,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见着婢子走过来,忙叫:“姐姐,人家奶奶疼,要上药啦。”

    一点儿也不害臊的直白。

    那丫环竟也没一丝儿表情,拘谨的回了个“小姐请等下。”就出去了。

    傻丫头瘫成大字型的躺在床上晕晕欲睡。

    这山顶的太阳不大,偶而一阵风吹来很是舒服。

    房门被开启了,有人走了过来,撩了她的衣襟,肚兜儿被扯开了,一阵冰凉和着淡淡的温暖在奶 尖上,抒解了疼痛让她舒服的嘤咛了声。

    因为奶头儿受伤,所以傻丫头变得很害怕爹爹。

    上药的事都是墨水寒趁她睡觉时做的。

    药抹完了,那手却顺着挺俏的椒 乳一路滑下,所到之处,衣服如数被褪。

    眉儿轻皱,有点儿不舒服。

    突然,有人咬了她乳 房下缘一口!

    她呼疼的睁大了圆亮的眼,便见一头白发。

    不是爹爹!

    “醒了吗?”

    那人从她身上离开,嘴角噙着淡淡的笑盯着她。

    “你在做什么呀?”

    她眨眨眼,反应慢了半拍。

    “在验身。”

    “验身?”

    “你合格了。[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他摸着被咬出血的乳 房下缘处,那一排牙印中冒出了一丝诡异的黑色。

    中年男人离开了,她从床上爬起来,拿了镜子看到被咬伤的部位。

    “为什么大家都爱吃人家的肉……”

    她好可怜哦。

    有件很奇怪的事发生在傻丫头的身上。

    被那银发男人咬伤的伤口到晚上时不见了!

    傻丫头脱光了衣服都没找到,就连她乳 尖儿上的伤跟着一起闹失踪。

    “没有了?为什么?”

    她苦思冥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决定放弃是用晚膳时间。

    染宝出现了。

    他来给她送食物。

    傻丫头七手八脚的胡乱穿好衣服就跑出外堂,“染宝,爹爹为什么还不来?”

    这里好陌生,让她好害怕哦。

    她要爹爹快来陪她。

    “少爷的话,应该午夜会到,小姐耐心点等着吧。”

    “染宝陪我一起吃饭。”

    “不成,礼不能废。”

    染宝出去了。

    像只小猪一样,吃了就是睡。

    因为没人陪她,和那些婢女又不亲,傻丫头躺床上没一会儿又入睡了。

    银发男人墨初然进屋了。

    他手里捉了条竹叶青蛇走向傻丫头。

    “小乖,可不要让我失望。”

    他对那条竹叶青蛇说。

    然后一松手,那蛇缠上了傻丫头的脖子,伸长了颈项,张开大嘴露出那尖锐的利牙往血管咬去!

    傻丫头猛的睁开眼睛,那蛇在将毒素灌进她血管内后便迅速离开了。

    傻丫头就这么呆呆的瞪大眼望着床顶。

    墨初然收到了蛇,见着她呆愣的样子露出了得意的笑。

    “果然是你!”

    找了多少年,终究还是找到了!

    毒素迅速走遍她全身,雪白的肌肤被染上了黑色,就连那受伤的乳房下缘那伤口也突然又冒了出来。

    那一排牙印,在整遍黑色中,是粉红色的。

    发着晶亮的光渐弱时,牙印很快又消失了。

    傻丫头圆睁的眼发着诡异的红光,好一会儿才恢复成墨色。

    肌肤的黑色褪去,还原本来的雪色。

    见她平静如常人,墨初然勾起满意的笑带着蛇离开了。

    傻丫头又做梦了。

    梦到最喜欢的爹爹不见了。

    她怎么找也找不到他,又见到一条蛇咬了她一口,咬得她眼泪都出来了,就是喊不出来。

    要是爹爹在,她一定要告状,让爹爹为她报仇。

    夜深四下无人。

    一条黑影熟门熟路的窜进了位于北边的客房。

    他跃上二楼阳台,拂开了罗帐走进内堂。

    厅里,案几四铜鼎内飘渺着薰衣草的香草味。

    来人大步走到里屋床榻前,那床上美丽的少女正睁圆了一双大眼儿,那眼中,没有任何光彩只剩个失魂的躯体。

    他蹙眉,伸出大掌拍了拍她的小脸,见她没反应。

    眼角的瞄到那雪白的脖子上有两个牙洞。

    见状,他眼一眯,猛的扯开她的衣襟,发现那乳房下缘有一个奇怪的图腾。

    那图腾像是某种宗教的标志。

    他摸上了那图腾,吐出了轻叹。

    “爹爹来接你了,丫头……”

    他对那床上无神的少女喃喃着。

    猿臂一捞,他将她带走了。

    等他走后,一条蛇嘶嘶的爬过床角,滑进了床角下那不起眼的小洞内。

    傻丫头一觉醒来,见到了熟悉的床顶。

    “这里是……”

    她眨眨眼。

    “丫头,小懒猪,起来吃饭了。”

    熟悉的宠溺声飘来,她扭头,见墨水寒正端着早膳进屋。

    她立即起身,跳下床,跑向桌边:“爹爹,不要吃鸡蛋了。”

    嗅着有鸡蛋的香味,傻丫头嘟了嘴。

    “不吃鸡蛋没营养,傻丫头会长不高的。”

    摆好了碗筷,挟了一筷子的鸡蛋放她碗里。

    今天的早膳是什锦粥,洒了肉末和葱花。

    傻丫头捧着粥喝了一大口,把鸡蛋拨到一帝,挟了青菜。

    “丫头,不准挑食。”

    墨水寒亲自喂了她一口鸡蛋。

    “但是天天吃鸡蛋会腻嘛。”

    真是不明白最近爹爹做啥天天让她吃鸡蛋的。

    每天早上睁开眼第一个闻到的便是鸡蛋香。

    再怎么爱吃鸡蛋的人如此频繁的接触它也会腻的吧。

    “再吃两天。”

    “最后两天哦?”

    “好。”

    如此这般,两天过去。

    “丫头,今天是芙蓉蛋哦。”

    “……”

    她不该相信爹爹的话的!

    一个月过去了,傻丫头吃鸡蛋的‘酷刑’终于结束了。

    傻丫头又可以活蹦乱跳的去找钱宝宝玩了。

    这日傻丫头正跟着钱夫子学画画,虽然她没有天份,但爹爹让她陶冶身心做做样子。

    她和钱宝宝两人正比赛看谁画得好,真遇上宝了,钱宝宝也是没慧根,两人在那鬼画符一番。

    钱夫子在旁边悠闲的呷着茶,他从业三十年以来,就这回执教是最为轻松的。

    一身风尘仆仆的赶到中原,来到了墨府前,大汉没有扛上那把代表他身份的刀,而且伫足在墨府大门前良久,久到路过的人对他行注目礼时才离开。

    最近傻丫头总是很早就睡了,一到用完晚膳,有时连晚膳也未用就爬上床去了。

    墨水寒陪在旁边,静默着看着她的变化。

    “丫头,那些遗忘的过去,是你绝不愿想起来的吧……”

    这些日子,经过他的调查,傻丫头的身世已是一清二白。

    他知崔勇为何将傻丫头交予他。

    那当年,他算与崔勇最深交的一个。

    “爹爹……丫头热……”

    睡到半夜,总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全身的燥热让她爬下床灌了一大壶的水,还是解不了热。

    她回头,将视线转到床上睡得正香的爹爹脸上。

    爹爹睡得很熟,好奇怪哦,他总是睡得浅浅的,只要她醒来,他也会跟着醒来的。

    见着爹爹那张好看的脸,傻丫头突然觉得身子更热了。

    她的视线往爹爹只盖着腰际的地方望去。

    那里有点儿凸凸的。

    咕噜。

    她下意识的滚动吞吞口水。

    神智有点儿恍惚的走向爹爹。

    等她清醒时,她的小嘴儿被塞得满满的。

    她在吃爹爹的大磨菇呀!

    爹爹还没醒,那话儿却持续硬挺,傻丫头小腹好热,小洞儿好湿。

    她吐出爹爹的大磨菇,抚着它让自已坐了上去,然后自行套 弄了起来。

    “呀呀……爹爹……”

    墨水寒总于醒来了,他睁开眼时,傻丫头正在‘蹂躏’他。

    坐在他身上的丫头,尺寸适度的乳 房上下摇晃着,荡出了迷人的白色波浪。

    “坏丫头……”

    他接过主导权,搂着傻丫头的腰向上冲刺着。

    他喜欢傻丫头用这种方式叫醒他。

    激情过后,傻丫头无力的趴在他身上喘气。

    他抚摸着那雪白的背,亲亲她的额角。

    “爹爹,丫头最近好奇怪哦。”

    “嗯?”

    “丫头最近总是在睡觉,一直睡一直睡的,爹爹也在睡觉呢。”

    她指的是刚才叫不醒他的情景。

    墨水寒黑眸微黯,淡淡解释道:“那是因为丫头和爹爹很累了。”

    “哦。”

    丫头接受了这说词,打了个哈欠,她困了。

    从爹爹身上翻下来,她躺在他侧边,伸出手臂抱着他,“爹爹丫头又困了。”

    说着就闭上了眼,不到眨眼前就熟着了。

    听着浅浅的呼吸声,墨水寒起了身,细心的为傻丫头盖好被子,穿好了衣服离开了房间。

    屋外,那个大汉不知站了多久。

    “好久不见了,崔勇。”

    他率先打招呼。

    望着大汉额际那条刀痕,虽然不是很明显却也显眼,压下内心一闪而过的愧疚,他打起精神来应付即将到来的硬战。

    “好久不见,墨大师兄。”

    那大汉不若外表给人那般只长肌肉不长脑,他的眼神很犀利,他的语气很沉稳。

    “你是来带回傻丫头的吗?”

    心中早已是七分肯定,却还是期待着否定的答案。

    “是的,我是来回来农农小姐的。”

    “农农……”

    这是傻丫头原来的名字呀,真是和她人一样可爱。

    “你该知,当初将她交予我,就不可能再有讨回的一天。”

    他们相处的时间虽然不多,但他该知他性格的……

    “你早已不再是那个杀人如麻的墨鬼,为了农农小姐的将来,你忍心将她一直拘留在你身边吗?”

    拘留?

    呵。

    墨水寒突然忆起他为何会喜欢崔勇的原因。

    活在那个恶鬼的世界里,只有崔勇愿意试着了解他,接近他呀。

    “她这就就好了,忘了过去,忘了自已是谁,不用再背负血海深仇。”

    每当他一想到那纯善的丫头将要面临残酷的过去,那张甜美的小脸会因仇恨而扭曲,他的心就一阵阵抽疼。

    他不要让那捧在手心里呵护的珍宝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呀!

    “墨师兄,现在的小姐是不完全的,她的心智比同龄人更晚成熟,换句话说她算是半个痴儿。将然你若不在,谁来保护她?”

    他问得现实。

    墨水寒的年纪足以当她的亲爹,终究是不能陪她白发苍苍的。

    他的拳头倏地一握,只因他切中了他的要害。

    他大了傻丫头二十岁,足以当她亲爹的年纪!

    “崔勇,傻丫头不能交给你。”

    “看来咱们谈判破裂。我敬你,念你养育农农小姐多年之恩,才叫一声师兄。从今儿起,我俩的恩情断绝。墨鬼,接下来我定将全力以负夺回小姐!”

    墨水寒坐在床沿,凝眸睇着睡得香甜的傻丫头。

    她自那夜去邀月山庄的记忆她全没有了。

    她表面如常,却在夜里总是为体内的媚香而炙烧,而他则成了她最好的‘解药’。

    那媚香中还含有另一种毒,只对与她交合的男人有效。

    他知道义父下这毒是针对他而来的。

    义父是想逼他回去,可惜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墨鬼……

    “我不会将你交给任何人的!”

    他握着她的小手深情的许下承诺。

    长相可爱的小女孩是族中的宝贝,她是唯一一个继承了完整巫族血统的女孩。

    族人们给予她最大的期望,一族的复兴由她来完成。

    只是女娃的父母不愿意,偷偷的趁众人没有防备将她带进了人群,远离了族人隐居的部落。

    日子平静的过了四年,族中有人背叛了,将秘密告诉了中原的某个男人。

    那个男人野心极大,他想靠着巫术来得到这座江山,于是,他派出一批又一批的死士抢夺小女娃。

    女娃的父母武功很高强,一一将他们杀掉了,过多的战斗不能必免的让他们受伤以至心力交瘁,无瑕多顾及年幼的女儿。

    直到女娃六岁,他们发现这孩子的脑子有点不太正常。

    她的思想比起同龄人来太过呆滞。

    是个小痴儿吧。

    当时冒出这念头,父妻俩是又惊又喜。

    惊的是,生了个不完整的孩子,只怕她的未来多灾多难。

    喜的是,这个小痴儿是不会擅用她体内巫术的力量。

    复杂的心情一直持续到女娃六岁半,那个男人再一次派出的杀气是一个刀疤男。

    许是缘份吧,他从他们手中顺利抢到她,却在小女娃一个笑容怔愕的放了她。

    那之后,他就留在他们身边,一同守护着她。

    小女娃七岁半,夫妻俩已经没有能力保护她了。

    夫妻俩拼死杀出重围,让同样受重伤的崔勇带着女娃逃离。

    崔勇知道,仅凭自已之力是无法护女娃周全的。

    他想到了墨鬼,那个唯一一个能从邀月山庄全身而退的男人。

    他将女娃交给了墨鬼,之后过着逃亡的生崖。

    本是不该再打忧这平静的,夫人说过,小姐的巫术因她是天生的呆痴儿而被封印无法使用。

    就算得到她也没用。

    只是那男人不死心呀,经过多年还是被他查出蛛丝马迹了。

    他不得不回来,墨初然的野心已经害死了太多的人,他不想让夫人拼死保护的小姐也一道遭秧!

    傻丫头做了好长的梦,梦里一把火烧光了她的家。

    “爹爹呀……火火好可怕哦!”

    已经不用吃鸡蛋,那是为压抑傻丫头体内媚香,效果无用墨水寒就换成了鸭蛋。

    墨水寒剥了壳将蛋递给傻丫头。

    傻丫头扁着嘴不情不愿的咬了一口便不愿再动。

    鸭蛋跟鸡蛋都没区别嘛。

    “所以不要整天跑去玩火。”

    墨水寒的脸色在见到傻丫头一脸不知悔改时阴了几分。

    今儿个一早,他只是出去了一会儿,回来时就见傻丫头拿着烛台去烧床幔。

    他以为她神智不清,谁知竟是傻丫头觉得好玩而已。

    “知道啦。”

    见阿爹脸色不好,傻丫头悄悄吐了舌。趁墨水寒视线投往它处,赶忙将大半的鸭蛋藏进衣袖里。

    “丫头,将鸭蛋吃完。”

    身子一僵,她呵呵假笑,乖乖的取出鸭蛋慢慢啃。

    “爹爹,人家不想吃蛋,好难吃哦!”

    吃到她都想吐了,真不知爹爹做啥天天逼着她吃。

    “不想吃也得吃,除非丫头喜欢半夜爬起来灌水,然后往茅厕跑。”

    “……”

    嘴儿噘得更凶了,心不甘情不愿的狠狠咬上一大口鸭蛋泄恨。

    爹爹就爱欺负她!

    哼,不理他了!

    突然一个晕眩袭来,傻丫头掉了手中的鸭蛋,脸色瞬间苍白。

    墨水寒心一凛,快速的抱过她,察觉她的体温高得炙人。

    他一把扯开了她的抹胸,一看,未着兜衣的乳 房赤裸的呈现在他眼前。

    他却视而不见这美色,大手直接复上乳 房下缘,便见一团牙印清晰可见!

    “该死!”

    他暗叫声糟,咬破了手指将血滴在那发光的牙印上。

    遇血的牙印渐渐失了光浑而至隐去,乳 房下缘白皙如常。

    他拢了傻丫头的衣服,拍拍她的小脸,让血色回笼。

    “爹……爹爹?”

    一时间有些迷惑爹爹怎么会出现在她眼前,没多考虑便清楚是爹爹正在喂她吃早膳。

    “身子还有不适的吗?”

    掩不了一脸担忧的问。

    “丫头身子很好呀。”

    爹爹为啥这样问?

    她又没病没痛的。

    “没有最好。要是哪不舒服了,第一时间告诉爹爹,知道吗?”

    他向傻丫头耳提面令着。

    “好。”

    爹爹这么关心她,好感动哟!

    傻丫头扑进爹爹怀中,将鸭蛋扔进了桌布下面。

    夜里风很大,一道人影在傻丫头的屋前晃来荡去。

    傻丫头刚沐浴完,好奇的打开了门,便见一个青面鬼朝她逼近。

    “呀——鬼哇——”

    直觉就是大叫,再来就是将手里端着的蜜饯盘丢过去。

    那青面鬼挥开盘子的时候,傻丫头已经关门了。

    “爹爹救命呀……呜呜……”

    一关了门傻丫头马上跑回内室,将门紧紧抵住,翻上床将自已裹在被窝里发抖。

    那外室的大门被青面鬼一掌劈了开,他直朝内室走去。

    当青面鬼用同样的手段劈开内室的门,床榻上早已无人。

    “管家,我们要去哪里?”

    黑暗的空间里,傻丫头呜咽的声音响起。

    “去躲起来,小姐千万别出声,那人耳力极好,不能让他发现床下有密道呀。”

    “嗯嗯!”

    “那咱们赶快走吧。”

    黑暗的密道里,一老一少的身形匆匆前行。

    青面鬼找着了密道,劈开了床杨跳入那黑漆的洞穴内追人去。

    终于摸黑出了密道,途中身子被粗糙的墙壁碰得青青紫紫的。

    傻丫头揉着发疼的身子,老管家按下开头将密室的大石门掩上。

    “小姐,快跟老奴走。”

    他拖着傻丫头出了院落跑出了墨府。

    “管家,我们要去哪里呀?爹爹去哪里了?”

    被一路拖着走的傻丫头,噙着泪问道。

    “去钱夫子的府上避避,明儿个待老爷回来了再回府。小姐莫怕,老爷去城效办事了,黎明前便会回来。”

    老总管头也不回的解释着,脚下的步子更是加快了。

    傻丫头得用小跑的才能跟上去。

    城区效外。

    今晚的月亮很圆,衬得效区一片明亮。

    墨水寒站在与膝同高的油菜地里等着某人的到来。

    今早,他接到了一封信,那信是染宝写的。

    他要他子夜前来此一聚。

    现已过子夜,染宝却道是姗姗来迟。

    他心下一惊,知自已中了计,却不急着赶回去。

    “染宝,若我记忆没错,当年那个最常跟在墨初然身边的六岁小男孩便是你吧。”

    他对着无人的效区说道。

    “那年墨初然只捡了个小男孩,算是我名义是的二十五弟。”

    “既然早知道是我,为何还留我在府中?”

    了无人迹的油菜地终于走出了他苦等已久的少年。

    染宝望着墨水寒,这张脸他在很小的时候有见到过,那时孤儿的他自然早熟的能记住这张脸。

    “因我想知墨初然将你留在府中的用意。”

    所以留下了他,让他带走了傻丫头,让傻丫头受了伤。

    墨水寒已后悔了,后悔让染宝留下。

    “按理,我应叫你墨十哥。”

    染宝望着他的眼神是复杂的。

    “义父这些年一直对我说,你是他收养的孩子中最聪明的一个。”

    他的眼里划过嫉恨。

    “我若聪明,便不会落得今日这地步。”

    墨水寒叹息。

    “你是唯一一个让义父赞赏的人。这些年无论我怎么做,义父总拿我与你相比,我的努力在他眼里终究是差你一截。”

    说着,染宝已目露杀意。

    “我在想,若是将你杀掉,义父定将视线转向我,那时我便是义父最喜爱的义子!”

    话落,他已举刀朝墨水寒奔来。

    墨水寒黑眸一黯,为染宝的执念。

    “染宝,你十哥没什么可教你的,唯一的只能告诉你,我……”他望着染宝瞠大的眼,那里充满了错愕,他抽出刺入他胸膛的手,那血染了他的袖,“的确比你强。”

    他淡淡说道,目光幽冷的任他倒在油菜地里。

    那白色的衣,染了他的血,在月光下兀是诡异。

    义父会选择他,正是因为在所有的义子中,他是最强的吧。

    虽然那些年,他极力掩饰自已的才华做个平庸的人……

    管家果然没骗她,一早睁开眼爹爹就在床边守着她,傻丫头可乐了。

    “爹爹,抱抱……”

    未着寸缕的身子就这么扑了上去,墨水寒在她小屁股上打了几巴掌。

    “丫头,将衣服穿好。”

    他微叹,手心内全是软玉凝胭,这大清早的那话儿可是照例的膨胀着,受不得一丝刺激的。

    “不要穿,人家不习惯!”

    傻丫头很认真的摇头拒绝。

    “为什么?”

    他以前是爱裸睡,被傻丫头偷袭后就改过来了。傻丫头可从没这个习惯,当然,差不多每晚他都让她‘裸睡’。

    “傻丫头热,穿衣服不舒服。”

    一半原因是最近她身子骨乱七八糟,另一半原因是和爹爹睡时总没穿衣服,勉强个几次下来,不穿衣服睡觉是很舒服的。

    她一说热,他直接联想到义爷在她体内种的毒。

    “丫头总不能大白天的还光着身子吧?”

    他打趣着,她若真光着身子在他面前晃,怕不到一秒他就扑上去了。

    “为什么不行?以前爹爹都让人家光着身子的嘛。”

    她说的是墨水寒兽性大发时,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压着她就地处决。

    傻丫头记忆最深刻的就是在那种满牡丹花的花地里,爹爹那么激烈的给她喂大磨菇……

    “爹爹,和丫头爱爱啦……”

    “……”

    丫头十二岁时,那年夏天的牡丹开得可艳了。

    遇上爹爹整日埋守在花地里,傻丫头可吃味了。

    趁着他运花给大户人家时,跑去地里拨了大半的牡丹。

    红艳艳的满地是牡丹的残骸,丫头见那地就像被一床红色的被子铺盖了,喜得在上面打滚,嬉戏,凉风吹来时,傻丫头就躺在那牡丹花上睡着了。

    墨水寒忙了大半天,回来见费时多日的牡丹被养女给拨了大半,真是心疼。

    当下就生气了,几个大步上想要教训丫头一番,却被那张纯致的小脸诱惑了。

    花团中的小女孩,稚嫩的小脸上带着笑容,红扑扑的粉颊粉嫩可口,潋艳的樱唇像是上了胭脂。

    怒气就这么来去匆匆。

    他叹息,对这丫头将他吃得死死的即是无奈又是甜蜜。

    眼尾扫到那衣衫不整的领口露出了大半的凝胭玉肤,小小的胸 乳若隐若现。

    他呼吸急促起来。

    “丫头。”

    轻呼了几声见傻丫头没有醒来的意愿愿,他的黑瞳有意无意瞥见那小小的乳 肉。

    白嫩嫩的,粉粉的,只要将衣裳往下摞一寸许儿,就可以见到那粉粉的小得可怜的奶 尖儿。

    “丫头,是你引诱爹爹的,不能怪我……”

    他喃喃自语着,黑眸一沉,即俯身覆盖在她小小的身子上。

    这具稚嫩的身子不过他腰上寸许,那么小的女娃儿连及笄也没到。

    他却早已尝过她的味儿千百回,就只差临门一脚。

    随着傻丫头年岁的增长,他已经不再满足只能碰碰摸摸了,他好想真正的埋入那紧湿的潮洞里,狠狠的睡上三天也不离开!

    淫念一起,便是止不住的火来势汹汹,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那红润的唇瓣。将傻丫头的衣裳剥了个精光。

    手在腰带中解下了荷包,从里面掏出了一只小瓶子。

    打开,一股清香飘出。

    他扳开丫头白嫩的大腿儿,将那羞花大刺刺的暴露在他眼前。

    稀疏的草丛下是两瓣薄薄的花 肉,他伸手拨开了那花瓣儿,让隐身其中的小肉 洞露了出来。

    拧着瓶口,他将整瓶花 蜜全喂进了洞里。

    瓶颈是细长的,他就着瓶身仿那性 交一前一后的扯出插进。

    抽 送间,瓶内的花 蜜全淌进湿地里。

    小小的穴儿吃不了那么多花蜜,让一部份液体顺着花颈而淌出。

    花蜜湿了小小的股沟,他嗅到了除了香甜的味儿还夹杂着的淡淡的腥甜。

    那是傻丫头的味儿呀……

    想到此,他下腹更形灼热,腹下布料被隆成一座小山峰。

    待整瓶的蜜液喂进了傻丫头的身子里,他更将瓶身拨送加快,沉睡中的傻丫头张嘴发出细细的嘤咛。

    那呻吟如猫咪般撩人,骚得他心窝儿直痒。

    再也忍不住了,他解了裤头,丢了瓶,让那硕大的赤红龟 头在那湿泞的洞穴持续磨蹭。

    “唔……哈嗯……啊啊……爹爹……”

    傻丫头半梦半醒的睁了大眼儿。双瞳染着情欲的盯着俯在她身上的大男人。

    “丫头……”

    傻丫头星眼儿迷魅,他差点儿失控的就着那密处插了进去!

    他懊恼的发出挫败的叹息,气自已太心急,气傻丫头还太小。

    “爹爹……”

    傻丫头那里好热好痒哦,她提着小穴在男根上不停的磨蹭着。

    男人抽了一口气,掌住她的臀不准她动。

    “人家热……爹爹坏……呜呜……”

    傻丫头啜泣着在花朵上扭动着纤细的胴体。

    “爹爹马上给你……”

    真该死,他忘形了,倒了太多媚药给傻丫头!

    他将欲根滑过小洞,顺着那花瓣来回磨砺着。

    火热的欲龙在她洞穴口不停的前后抽动,圆实的小核时而被欲龙擦过挤压,傻丫头呜咽尖叫,麻痹似的快 感让她全身痉挛。

    他捧高她的臀,将自已上半身覆在她身上,让害厚实的胸膛挤压着她小得可怜的乳 肉。

    他的手滑到臀后,顺着那股沟回来滑动,在前庭勾引出蜜汁抹在后花上。

    湿湿滑滑的软腻中,他伸出食指轻柔的安捏着后 庭细致的皱瓣。

    腰际的力道不减,有好几次因抽送过猛而撞到小 洞口,将龟 头陷进了几分,若不是傻丫头呼疼,他就想这么直接煨进去感受那细嫩的肌理!

    傻丫头醉得神智晕呼呼的,小嘴里嚷着爹爹,小小的腿儿牢牢的圈住爹爹的雄腰,小屁股在男人的手心下一上一下的起伏着。

    小洞口流个不停的蜜 液,微骚的情 欲味儿弥漫在空气中,混和着那牡丹的香,异样的勾人心窝儿。

    男人的手指插进那后 庭,让女孩下意识的紧缩前 穴,欲 根狠狠的磨压那两瓣花肉中心,不多时,丫头全身痉挛着弓起小腰让那小 核更直接的接触玉 丸的碰撞。

    “啊啊……爹爹要尿出来了啦……呀呀——”

    她将潮水全数喷在男人的肉 棒上。

    “丫头——”

    他低吼一声,极快的在丫头的肉 洞前插送了几下,将欲 根握在手中几个套 弄,命令她张开小嘴儿,将龟 头插了进去。

    “唔唔——”

    丫头的嘴儿被塞得满满的呼吸有点儿难过,男人蹲坐在她胸前,让欲 龙深入,在她小嘴里进行另一波攻击。

    以着不伤受她的力道,他尽情的在她小嘴里宣泄着欲 望。

    “丫头,将爹爹的种子全部吃下去!”

    最后的几个刺激中,他咆哮着在她体内射洪了。

    傻丫头吞下了那微咸帶着檀腥味的白灼。

    “爹爹……好难吃哦……”

    人家她不要每次都吃爹爹喷出的那个东东,真的好难吃哦!

    傻丫头苦了一张小脸。

    “爹爹也有吃丫头的啊,做人要公平。”

    他溺爱的抹抹她的头,没告诉她,当她吞下他的液体时他有多么的满足。

    她是他的呀!无论是身或心,都是他一个人的!

    有个白头发的男人出现在她的梦里,有点熟悉的面孔,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时间又想不起来了。

    胸 乳下缘又热了起来,疼疼的,像是被人一口狠狠咬上去。

    她吃疼的皱了眉,那痛感仍未消失,她想发声找爹爹,喉咙却被堵住了。

    然后那个白发男人开口了,“要记得这伤,记得你是属于我的……”

    伤?

    什么伤呀?

    为什么她是属于他的?

    爹爹说,傻丫头是属于姓墨名水寒的男人,不是白发的。

    “爹爹,你认识白发的吗?”

    “白发?”

    “嗯,一个中年男人一头的白发,他总在梦中说傻丫头是他的。不过傻丫头都说自已是爹爹的……”

    “不要理他,他再来找你,你不要理他。”

    “嗯,丫头不会理的。”

    傻丫头出了门,她要去集市玩。

    最近几个月里总是闷在府里,都没找钱宝宝玩了。

    走在一处僻静的小道上,突然出现了前几夜见过的青面鬼。

    傻丫头吓得哇哇大叫,往撒腿往回跑,还不是回过头看,却没再见到青面鬼。

    她以为自已眼花了,所以停下了脚步。

    “没人?人家看错了吗?”

    她眨眨眼嘀咕着。

    搔搔脑袋回头,近在咫尺见到了那青面鬼!

    傻丫头吓得尖叫,身子一软晕倒在地。

    青面鬼盯着躺在地上昏迷的傻丫头,从腰际抽出了剑。

    那雪白的剑身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刺眼的光亮,他将剑抵至傻丫头的脖颈间,嘴里喃喃道:“你不该出身在这个世上的……”

    眼里划过一抹狠意,他猛的抬剑刺了下去!

    一个五岁大的女孩正在院子里斗蛐蛐。

    小女孩的对面,一个年轻的刀疤男子伫足。

    小女孩似乎极喜欢一个人斗蛐蛐,一点想要叫旁边男子一起加入的意愿也没有。

    就在小女孩玩得不亦乐乎时,男子听着脚步声见到了从廊坊走过来的一位美丽妇人。

    “农农,乖孩子又在玩什么?”

    那少妇的语气是宠溺的,她走到小女孩面前蹲了下来。

    小女孩抬头望了少妇一眼,指指翁中的两只黑蛐蛐道:“娘,人家在玩蛐蛐,你要不要参加?”

    少妇听闻抬头望了一眼刀疤男子,有些歉意的道:“让崔哥哥陪你好吗?娘呆会儿要陪爹去集市买东西。”

    一听说娘要出门,小女孩眼都发亮了:“不要崔哥哥,他会弄死蛐蛐的!娘,农农也要去!”

    先是埋怨,后是撒娇。

    少妇失笑,想着女儿可真是记仇。

    在农农第一次爱上蛐蛐时,崔勇有跟她一道儿玩,谁知不小心将蛐蛐弄死了。之后便不再邀请崔勇了。

    “可别忘了这蛐蛐是你崔大哥捉的。不能去哦,农农要在家呆着,外头兵荒马乱的,娘会担心的。”

    少妇摸摸小女孩的头。

    “可是人家很久没去集市了嘛……”

    小女孩扁着嘴儿,一脸失望。

    “再等几个月吧,你爹说,等新皇登位就会安宁了。农农乖乖的在家和崔哥哥玩。”

    “……哦,好嘛。”

    极不情愿的答应了。

    少妇搞定了女儿,转头对刀疤男子崔勇说道:“麻烦你多照顾农农了。”

    “夫人请放心。”

    崔勇绷着一张脸回覆。

    少妇听后,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当剑尖就差那么一寸便能结束傻丫头的性命时,剑被人打偏了。 (:

    ) ( 师傅的傻丫头 http://www.xshubao22.com/0/62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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