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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架望远镜,人却踪影全无。[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他肯定会不甘心的挨个房间搜索过去,企图把色魔
找出来。
其实,阿威自始至终都不在那栋大楼上,那里仅仅就只是放着望远镜而已。
前两天清晨他已做过了试验,确定只要把望远镜摆好在某个特定位置,太阳光就
将通过镜片反射到绑缚孟璇的圆柱附近。而这一现象肯定会引起石冰兰和王宇的
注意,误以为他本人就藏在那里,殊不知这反而是跌入了圈套!
就在两人留神观察大楼时,阿威趁机从另一个藏身之地出来,神不知鬼不觉
的接近了奥迪车,之后他就一直躲在车旁,一边与两人对答一边监视着动静。
之所以要大费周章设下这样一个圈套,第一是为了逼着王宇进行一次残酷的
抉择,并让孟璇亲眼目睹;第二,则是为了在这出戏演完之后,重新把孟璇夺回
来!甚至,说不定还能连石冰兰也一起绑架走!
阿威打的如意算盘是,当石冰兰和王宇发现所谓『炸药』不过是骗局时,假
如两人都愤怒的先拋下孟璇,冲向那栋大楼抓他,那他就能轻而易举的将孟璇带
走了。假如两人只有一个去抓他,另一个留下来照顾孟璇,这种情况是最可能发
生的。这样一来两个人都落了单,而自己却躲在他们意想不到的地方,偷袭起来
成功的把握极大,完全可以将他们逐个击破、一举成擒!
现在,情况正跟阿威预想的一模一样,王宇不顾一切的冲进了大楼找人,而
石冰兰则解开了孟璇的绑缚,背着她快步向奥迪车走来。
阿威尽量缩起身躯,躲在车身的另一侧,从车底眼看着那双纤巧的黑色皮鞋
逐渐靠近了车身,跟着就听到后排车门打开的声音。
他猫着腰,蹑手蹑脚的从车尾绕了过去,探头见到石冰兰正将昏迷的孟璇扶
进车里,然后她自己曲膝趴在车门边,小心翼翼的用安全带固定着孟璇的身躯。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阿威从衣袋里取出了一块沾满麻醉气体的手帕,悄无
声息的扑了过去,左手从后面抓向石冰兰肩膀,右手同时将手帕劈头按了过去。
按照常理,任何人肩膀被抓后的第一反应都是本能的回过头,这样就会正好
迎上手帕被捂住口鼻,在不到三秒钟的时间里,就将完全失去意识。
不料阿威的手还未碰到石冰兰肩膀,猛然间只见她一声娇喝,上半身向前俯
倒,修长的右腿顺势向后倒踢而出,就跟长了眼睛一样又准又狠的踹中了阿威的
胸膛!
阿威痛的惨叫一声,整个人被踢的飞了出去,身体重重的跌落在一堆建筑用
的沙石里,摔的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他心知中计,忍痛向旁一个打滚,左手抓起一把沙土暴洒而出,右手摸出了
裤兜里的一柄尖刀,凭着直觉反手向后胡乱砍去。
「嗤——」的一声撕裂声响起,刀锋仿佛削中了什么,但几乎在同时阿威的
后脑又挨了沉重的一踢,眼前顿时一阵发黑,几乎要晕了过去。他竭尽全力才保
持住清醒,狂叫声中一边将刀锋挥舞的风雨不透,一边踉跄后退了几步,直到疼
痛稍减、视力重新恢复正常。
然后他才看清楚,石冰兰正站在四五米远处,清亮的眸子冷冷盯着自己。她
胸前的警服被刀锋划破了,撕裂的开口处隐隐露出黑色的G杯乳罩和大片雪白的
肌肤,但看情形并未受到皮肉之伤。
「你这点小伎俩只能骗的了王宇,你以为我会那么容易就上当?」石冰兰双
臂抱在胸前,满脸鄙夷的冷笑道,「蠢材!你叫我向东走二十步,我一站定就发
现,那个位置是对面大楼没法观测的『死角』!在这种紧要关头,你怎么可能让
我离开你的视线呢?这说明你根本是藏身在另外一个能够看到我的地方!我将计
就计,就是在等着你自己现身出来!还不给我放下武器束手就擒?这场较量你已
经彻底输了……」
她的手臂根本遮不住那极其丰满的胸脯,反而因为双臂互相夹住的缘故,使
得半裸的硕大乳球彼此挤压形成更加壮观的肉感。这虽然是不经意流露的春光,
但却比故意卖弄性感的裸露更令人觉得诱惑。
然而阿威却已无心欣赏这一幕了,他面如死灰,提刀摆了个进攻的架势,但
脚步却反倒往后慢慢退却。退了几步后他猛然转过身,跌跌撞撞的冲出了这块建
筑工地,从旁边一条小巷子里没命的逃跑了。
石冰兰没有去追赶,暗地里吁了一口气。
此刻她手无寸铁,真要拚斗起来未必打的过阿威,虽然她刚才抢先发难重创
了阿威两下,但是阿威骤然反击的一刀也差点劈伤了她,幸亏她闪的快才没有当
场挂彩,但是她为此也暗暗心惊,知道若逼得阿威狗急跳墙殊死拚命的话,自己
绝不可能制服他。
甚至,阿威若能镇定心神,持刀稳扎稳打的进攻,完全有可能在王宇赶回之
前,反而制服赤手空拳的石冰兰,照样能实现将她和孟璇一起绑架回去的目标!
石冰兰一瞬间就看清了这个形势,所以并不主动攻击,而是故意侃侃而谈,
用一副成竹在胸的胜利者姿态和凛然威严作为武器,将阿威的气势一下子打击了
下去。再加上阿威伤痛在身、心慌意乱之下已经胆寒,本能的就被吓跑了。
假如换了过去的石冰兰,此时一定会奋不顾身的追去,就算明知打不过也会
非打不可,就算当场牺牲都在所不惜,但现在的她已深深懂得,只会单枪匹马逞
血气之勇是不可取的,何况她已预先准备好了一枚『棋子』,足以将自以为逃脱
的阿威重新抓回来。
这枚『棋子』,说穿了也很简单,就是偷偷安装在林素真身上的一枚信号追
踪发射器!
在从疗养院接出林素真时,石冰兰就已考虑到,自己和王宇的通讯设备很可
能被色魔切断,林素真也很可能会心甘情愿的跟色魔逃走,为了应付这一局面,
最保险的做法是在林素真本人身上安装上信号发射器,这样就能保证她绝对飞不
出警方的掌心!
因此,在疗养院护士的协助下,林素真懵然不觉的换上了一件安装有微型信
号发射器的外衣。而之后发生的情形果然与石冰兰预料的分毫不差——色魔很小
心的解除了她和王宇的所有通讯设备,甚至连车子都逼迫着换了,但却没有注意
林素真本人是否有不妥——这正是人性思维上的盲区!正因为色魔已将林素真成
功洗脑,所以才会完全信任她,根本没想到『祸根』恰恰就藏在林素真身上。
只是这枚信号发射器并不是通讯设备,无法用来对答,只能让警方通过信号
追踪来确定林素真的方位。不过这样也已经足够了!只要林素真当真按照色魔所
说的,赶到了某个隐蔽地点去等着与他会合,那警方只要妥善布置好,到时候就
能轻轻松松的让色魔自己钻进口袋里来……
片刻后王宇赶了回来,问明情况后大为羞愧,举手就摔了自己好几记耳光,
然后又要驾车去追击色魔。
石冰兰摇手阻止了他,告诉他色魔从前面那条小巷子逃走好一会儿了,那巷
子太窄,车开不进去,追也是枉然,还是赶紧送孟璇去医院要紧。
王宇点头称是,依言驾驶着奥迪飞驰而去。石冰兰则返回圆柱周围找到了色
魔留下的那个手机,匆忙联系上了李天明,将整个经过做了个简略的汇报。
「什么?你竟然任凭林素真走掉?」李天明失声叫了起来,「赵局长不是下
过命令吗?绝对不能让林素真离开你的视线,以免她出任何意外!你怎么能这样
不负责?」
「抱歉,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我别无选择!假如她真的出了意外,我会承担
所有责任!」石冰兰先诚恳的道了歉,又问道,「现在林素真在哪里,您追踪到
她的具体位置了么?」
「早追踪到了,就在市公园喷水池附近徘徊。我们的人正在全速赶去,顶多
再过两分钟就能找到她,然后马上送她回疗养院……」
「等一下,李处长!暂时先别这么做!」石冰兰忙道,「色魔刚从我这边逃
脱没多久,估计现在肯定是找林素真会合去了。我们应该先不惊动林素真,多派
人手在周围撒下一张无形的大网,等色魔入网之后正好抓住他!」
「你是在开玩笑吗,石队长?现在不赶紧把林素真安全护送走,到时候色魔
要是拿她做人质怎么办?」
「不会的,色魔现在很信任林素真,完全没有伤害她的意思。而且为了掩人
耳目,色魔走的时候一定会和林素真一先一后分别离开公园,免得目标过大引起
过路人注意。那时正是我们动手的最好时机……」
「不行,这样做毕竟是在冒险!」李天明坚持己见,「再说,送走林素真,
跟你的计划并不矛盾啊!色魔不会知道林素真已被救走了,而我们的警员仍然守
在那里,等他一露面就能来个瓮中捉鳖!」
「李处长,色魔是非常狡猾的。[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石冰兰只得继续耐心劝说,「他在公园里
一定给林素真留了通讯设备,彼此能互通消息的。只有当他确定林素真确实在指
定地点等他并且没有任何危险时,他才会现身跟她相见……」
可惜不管她如何苦口婆心、好说歹说,李天明就是不肯答应,到最后还把领
导搬了出来,说根据上级指示,林素真的安全比能否抓到色魔重要的多!也就是
说,他宁可放跑色魔,也不愿意让林素真出一丁点差错,哪怕这个差错的可能性
微乎其微!
石冰兰满腔气恼,但是又发作不出来,只能退而求其次道:「那么,先派人
把林素真控制起来,但是不离开原地,争取从她嘴里套出暗号行不行?只要她人
在,暗号也对,说不定还有机会抓到色魔……」
李天明犹豫了一下,答道:「我请示一下上级再说吧!你稍等……」
这一等就是足足十分钟。石冰兰一边奔到公路上,拦截了一辆经过的车子直
奔现场,一边心急火燎的频频看表,简直有度秒如年的感觉,生怕在上级指示之
前林素真就已被警员们带走了。
「我刚才问过了。上级的指示是……」半晌李天明才终于打来了电话,慢吞
吞的道,「林素真是有病在身的人,我们应该早点让她远离色魔、远离危险,一
秒钟也别耽搁的送她回疗养院去!」
「光当」一声,手机从石冰兰手里无力的滑落,跌在车内发出沉闷的响声。
眼看到手的胜利就这么化为泡影了!她的心脏仿佛也遭受了沉重的一击般,充满
了无比的失望、悲伤、无奈和沮丧,整个人软绵绵的靠在座位上,仿佛再也提不
起劲来。
——早知道如此,我刚才就应该不顾一切的去追击色魔呀!那样说不定现在
已经抓到他了……冰兰呀冰兰,你究竟在顾虑什么、害怕什么呢?你难道不知道
吗?单枪匹马的冒险固然容易招致失败,但太过谨慎也只能眼睁睁的坐失良机!
女刑警队长的心中充满了懊悔,一时之间,原本已经被理智所取代的「个人
英雄主义」倾向,又在她胸中强烈沸腾了起来。她暗自发誓,下次面对色魔时,
即便冒再大的风险,也绝不能再浪费这种宝贵的机会……
第25章 只是恋人不是爱
当天晚上,F市协和医院。
王宇一手捧着鲜花,一手提着一网兜葡萄,走向住院大楼五层的一间病房。
在病房门口,他站住脚步,迟疑了足有半分钟之久,才轻轻的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孟璇熟悉的、虚弱的声音:「请进!」
王宇推门而入。
躺在病床上的孟璇正睁开眼来,一看见是他,立刻又把双眼紧紧闭上了。
王宇走到床边,插好花,将水果放在床头,柔声说:「今天感觉怎么样,好
一点了么?」
「还好吧!」
孟璇的声音很轻,原本健康、红润的只果脸,现在明显的瘦了,而且十分苍
白。
王宇低头审视着她,心里泛起难受、心疼的感觉,但一时又不知说什么好,
过了好一会儿才道:「这是你最爱吃的葡萄,我已经帮你洗干净了……」
「谢谢!」
孟璇的态度仍是淡淡的,但是紧闭的眼睫毛却在不停的颤动,显然心中并不
平静。
病房里陷入了难堪的沉默。
王宇有些举止失措了。孟璇一向是个活泼、开朗,有什么心事都写在脸上的
女孩,以往两人在一起时,她总是叽叽咕咕的说笑个没完,基本上话题也都是她
挑起的,王宇大部分时间只是静静的倾听,偶尔插上几句话而已。像现在这样的
情况,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孟璇的眼角突然沁出了晶莹的泪珠。
王宇慌了手脚,连声安慰起来:「你放心,小璇!虽然你……受到了那恶魔
的侮辱,但在我心里,你永远像以前一样纯洁、可爱!你千万不要因此而觉得自
惭形秽,好么?等你一好起来,我们就……结婚吧!」
「结婚?为什么要结婚?」孟璇猛然睁开了眼睛,「阿宇,你这是在可怜我
么?」
「谁说我在可怜你?我们本来不就是恋人吗?」
「恋人,呵呵,恋人……那你告诉我一句真心话,你真的爱我么?」
「当然爱!」
「请你直视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这是色魔曾经用过的招数,孟璇不知不觉也照搬了过来,然后她发现这一招
果然灵验,王宇望着自己的双眼还不到一秒,就下意识的低下了头。
「我……」
「你不用说啦,阿宇。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热泪从孟璇眼眶泉涌而出,她已听懂了王宇隐藏在内心深处的、不敢说出来
的话。
——我们没错是恋人,我也一定会娶你。但是我心里爱的并不是你。
只是恋人,不是爱!
看着孟璇那伤心欲绝的样子,王宇也流露出痛苦的神色。他颓然退后两步,
跌坐在椅子上默然不语。
孟璇伸手擦拭着泪痕,幽幽的说:「阿宇,你真的……那么爱石姐吗?为了
她,你连性命都可以不要?」
「你……你别胡思乱想啦,这跟队长没关系。下次你若有生命危险,我也一
样会不顾一切的去救你的!」
「这我相信。但假如还是我和石姐一起出事,那你仍然会放弃我而去救她,
是么?」
「这……唉,你别再纠缠这个问题了好不好?」王宇苦恼的说,「你应该也
知道,这是色魔故意设下的圈套,目的就在于在我们之间挑拨离间。你一向是个
很懂事的女孩,为什么在这个问题上如此想不开呢?」
「我就是想不开!」孟璇突然双眼圆睁,爆发般尖叫起来,「你自己做过什
么事,你心里明白!既然你那么爱石姐,你去找她好了。我不想看见你……你走
啊!你走!」
边说边抓起那一网兜葡萄,狠狠扔了过去。
王宇本能的伸手接住,也有些生气了,怒道:「我做过什么了?我跟石姐之
间清清白白,你不信就算啦……好吧,你自己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说完重新放下葡萄,泱泱的走出了病房。
孟璇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忍不住扑倒在床上,放声大哭起来。这还是她有生
以来头一次哭的这么伤心,即便落在色魔手中惨遭强暴、凌辱,她都没有如此号
啕痛哭过。
也不知哭了多久,忽然病房的门又被人推开了,女刑警队长石冰兰悄然走了
进来。
孟璇忙用被单捂住俏脸,不让她看到自己这副哭鼻子的模样。
「怎么了,小璇?和阿宇闹别扭了么?」
石冰兰在床沿坐下,爱怜的轻抚着孟璇的后脑勺。
孟璇赌气的一甩头:「你问他好了!」
这也是她头一次用这种语气与石冰兰说话,虽然还谈不上「呛」,但毕竟是
给了一个钉子。
石冰兰并不介意,温和的说:「小璇,我知道,阿宇关键时刻做出的抉择让
你很伤心……但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他……」
「石姐,我并不是因为他没来救我而伤心!」孟璇打断了她,大声说,「我
孟璇并不是那种自私怕死、强人所难的人!假如当时是另外一个无辜人质面临危
险,王宇选择先救对方,那我绝不会有半句怨言!」
石冰兰这才恍然明白了孟璇的意思,原来她在乎的并不是王宇去救谁,而是
在吃自己的醋。
「小璇,你这么想不是太傻了么?我一向只把阿宇看成是弟弟,他呢,虽然
当时急着来救我,但是难道你感觉不出来,他在放弃你的同时已经抱了必死之心
么?如果色魔绑在你身上的炸弹是真的,你认为他现在还会活下去吗?」
孟璇终于掀开了被窝钻出头来,睁大疑惑的泪眼:「你是说,他是想救你,
但跟我一起死?」
「你说呢?对于阿宇的性格脾气,你应该比我更了解呀!」
孟璇想了一下,虽然心里仍半信半疑的,但脸上总算露出了一点笑容。
石冰兰也笑了,继续柔声劝慰着孟璇,表面上毫无异状,其实心里却还是略
有隐忧。
她当然清楚,王宇对自己确实存在爱慕之心,那次住院表白时虽被自己劝解
了,但从这次「取舍」的实际情况来看,恐怕他内心深处的结并未完全解开。而
这种事又是无法劝的太多、说的太直白的,不然只怕有反效果,现在只能期望王
宇和孟璇双方都能互相理解、互相包容,逐步消除彼此之间的误会和情感上的裂
痕吧……
*** *** *** ***
时间已经是正午时分了,厅室里却还是相当黑暗,密不透风的窗帘将阳光完
全遮住了,感觉就像是阴森的地狱。
女护士长的哭泣声又在地狱里响起。
她赤身裸体的跪在平台上,白晰的足踝被皮革牢牢的固定着,双臂则反铐到
身后,丰满无比的胸脯被迫高高的挺了起来,姿势显得耻辱而诱惑。
从昨天深夜到现在,石香兰已经跪了将近八个小时,双膝早已从发痛到麻木
了,双腕也都快磨破了皮。
然而更令她受罪的还是胸部,由于一天一夜没有挤奶,两个乳房被旺盛的奶
水涨的厉害,好象有股热流在里面不停的蠢蠢欲动,那种难受简直无法用笔墨来
形容。
——啊,涨死了……我要涨死了……
石香兰又羞愧又狼狈,真想马上把奶水全部挤出来,可是两只手偏偏动弹不
得。她无意识的拚命扭动着身躯,仿佛这样可以减轻痛苦似的,胸前那对浑圆的
巨乳颤巍巍的上下弹跳了起来。
随着双峰的跌荡起伏,涨的满满的奶水终于在惯性的作用下溢了出来,两粒
突起的奶头里缓缓的渗出了极细的乳汁,一滴滴的淌到了平台上。
石香兰顾不上难为情了,本能的将胸脯抖动的更剧烈,丰满的乳房就像两个
巨大的容器在摇晃似的,试图让奶水滴出的更多更快。
「哈……不要脸的大奶牛,瞧你像什么样?」一直坐在旁边观看的阿威哈哈
大笑,故意羞辱她,「被绑起来了还要摇晃奶子勾引男人,真是太淫荡了!」
他侥幸逃脱追捕返回魔窟之后,想想自己这次又被石冰兰打的一败涂地,非
但没能实现绑架她的最高目标、也没能实现接回林素真的基本任务,甚至孟璇都
被对方救了回去,真正是输的惨不忍睹!于是这股怒气就一股脑的发泄到了女护
士长身上。
「呜呜……」
石香兰羞的抬不起头来,泪流满面的哭泣着,可是胸脯还是在不由自主的乱
摇乱颤。
阿威站起身,手上拿着两个塑料夹子走了过来。
「你……你又想干什么?」
女护士长颤声惊呼,吓的全身都发起抖来,这个男人在她眼里比真正的魔鬼
还要可怕,令她心胆俱裂。
「没有我的允许,你居然敢随随便便的漏奶!哼哼……你既然会漏,我就帮
你给堵上!」
阿威狞笑着,左手抓住石香兰胸前一颗沉甸甸的饱满乳球,指头掐住柔软雪
白的乳肉,使那粒色泽成熟的奶头最大限度的凸出来。
「不,不……求你不要……啊呦!」
凄厉的哀嚎声中,塑料夹子残忍的夹住了娇嫩的乳尖,痛的石香兰两眼发黑
的几乎昏倒。
热泪刚刚夺眶而出,阿威已动作迅速的转向另一边乳房,将乳尖也夹住了。
「呜呜……好痛……快把夹子拿开……呜……」
石香兰面青唇白的哭叫挣扎,想要甩掉胸脯上的两个架子,可是却完全无济
于事,只不过使自己显得更加凄惨而狼狈罢了。
阿威却兴奋的直拍巴掌,得意洋洋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只见那两粒奶头都
被夹成了可怜的扁平形状,中间的奶孔已经无法通畅的溢奶了,再也淌不出一滴
乳汁。
「啊……求你别再折磨我了!呜呜,求你……」
女护士长容色惨变,声泪俱下的苦苦哀求男人。
阿威嘿嘿一笑:「只要你肯承认自己是奶牛,并且以后称呼我为『主人』,
我就马上放了你……」
石香兰的俏脸刷的一下又涨的通红,这是她有生以来听到的最下流的话,只
是听听都令她感受到莫大的屈辱,更别提要自己亲口说出来了。
「不肯说吗?」阿威冷哼,「那你就继续熬下去吧!」
他坐回沙发上,好整以暇的欣赏着这巨乳美女的痛苦,内心充满了变态的快
意。
光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厅室里回响着女人的哀嚎哭泣声,很长时间都没有
断绝……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石香兰连泪水都流光了。她感到自己的乳头完全失去了
知觉,而奶水则涨的越来越厉害,胸前的乳房已经变成了两个无比肥硕的肿胀肉
团,仿佛里面每一根血管流动的都是乳汁,身子稍微一动弹就引起钻心的剧痛。
身心俱疲的女护士长终于忍耐到了极限,所有的意志彻底崩溃了。
「我承认,承认了……」她不顾一切的哭叫道,「我是奶牛!主……主人,
我知道自己是奶牛了……呜呜……求求你放过奶牛吧!」
「哈,哈……这就对了,乖奶牛!」
阿威兴奋的打了个响指,走过去轻轻抚摸着石香兰光洁的背部,就像是真的
在安抚着一头家畜。
「说吧,奶牛想干嘛?」他进一步的诱导她。
「啊!奶牛的……大奶奶好痛,主人……啊……求你饶了奶牛……」
石香兰眼泪汪汪的哽咽着,说出了连自己也难以置信的无耻话。
阿威满意的笑了,伸手将她胸前的两个塑料夹子松开。
女护士长如释重负的喘了口气,可是胸脯依然痛的要命。那两粒娇嫩的乳头
被钳成了凄惨的扁平形,好半天都无法恢复原状,奶水还是流不出来。
「挤奶……挤奶,我要挤奶!」石香兰语无伦次的哭喊,「奶牛憋的受不了
了!主人……求你快给奶牛挤奶……」
她一边哭,一边急不可耐的摇着光屁股,那样子真是淫荡到极点,护士的圣
洁高贵气质已经荡然无存。
阿威淫笑着抓住她胸前的那对浑圆巨乳,拇指和食指掐在乳晕周围,然后双
手同时用力一捏。
石香兰的头猛地向后一仰,嘴里发出凄厉的叫声。积蓄在胸口的洪流终于找
到宣泄的渠道,大量雪白的乳汁从两个奶头里狂喷了出来,如同喷泉似的射向四
面八方。
这一瞬间她与其说是痛苦,倒不如说是一种解脱的畅快,憋的太久奶水酣畅
淋漓的喷射了出去。强烈的刺激令她全身的肌肉都不受控制的痉挛着,在喷出奶
水的同时居然失禁了,下体淅沥淅沥的撒出了一股淡黄色的尿液。
「啊呀呀呀……」
石香兰歇斯底里般哭叫着,全身都被释放的快感剧烈的冲击着,撒完尿水后
还来不及歇一口气,下身紧接着又涌出了温热的淫汁,汩汩的全都流到了雪白的
大腿上。
「哇,真精彩啊……你这头不知廉耻的奶牛!」
阿威只感到热血上涌,再也忍耐不住沸腾的欲火了,飞快的解开了女护士长
足踝上的皮革,将她的人抱到了沙发上。
「挤奶!别停……快给我挤奶……别停下来……」
石香兰的神智显然有些不清了,过度的折磨已将她的理性和自尊完全摧毁。
她的双腕仍被反铐在身后,焦急无比的扭动着身躯不断哀求哭叫。
阿威抓住女护士长的腰肢,让她两脚叉开的蹲在自己身上,光溜溜的大白屁
股悬在半空中,恰好对准了自己高高勃起的阴茎。
「想要挤奶么,那就先把我的大鸡巴塞到你的骚穴里去……」
话音刚落,石香兰就迫不及待的摇摆着屁股,很快将湿漉漉的肉缝对准了男
人粗大的龟头,然后猛地向下一坐。只听哧溜的一声响,已经充分润滑的阴道立
刻将肉棒吞噬了进去,长驱直入的一捣到底。
一股酥麻酣畅的快感沿着神经中枢直迫脑际,石香兰像久旷的怨妇受到雨露
的浇灌,几乎是立刻就来了个高潮,子宫里狂涌出大量滚烫的汁液。
阿威也兴奋的仰天嘶吼,双手尽情挤捏着女护士长胸前那对圆鼓鼓的巨乳,
粗大的阳具迅猛无比的冲击着她的阴道,发出淫靡不堪的肉声。
「插……插死我了……啊啊……插死我了……」
石香兰狂乱的哭泣着,脑子里一片空白,洁白的乳汁一股接着一股的从奶头
里喷出来,洒的两人身上全都是湿滑粘腻的奶水,空气里充满了浓郁的奶香。
「贱货!贱货……看你这对大奶子,就知道你是最淫荡的贱货!」
阿威青筋毕露的狂吼着,眼前仿佛又浮现出了十三岁那年的情景。光着身子
的母亲抖着胸前一对极其丰满的奶子,不知羞耻的迎合着姘头的抽插……
他更加疯狂了,突然低下头拚命的狂吻石香兰的胸脯,一边将那两个雪白滚
圆的大肉团捏的变了形,一边把娇嫩的奶头含进了嘴里拚命吸吮。
「啊啊……别吸……别……」
女护士长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叫,只感到乳汁像决堤似的被吸了出去,极度的
羞耻和强烈的快感交织着遍布全身,很快就再一次迎来了高潮……
*** *** *** ***
就在这同一时刻,F市刑警总局的队长办公室里,伏在桌上的石冰兰也是一
声惊呼,全身颤抖的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她急促的喘息着,睁大眼环顾着四周,好一会儿才渐渐平息下来,确定自己
还好端端的坐在椅子上,而不是处身在那恐怖的性虐梦魇中。
然后,女刑警队长的俏脸忽然红了,因为她察觉到自己的大腿上传来熟悉的
温热感,警裙下贴臀的内裤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该死,怎么连白天都做这种梦……
她又羞又恼,一时间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该如何是好。
以往石冰兰虽然每遇到压力极大的案子时,就很容易做惨遭强奸的噩梦,但
都是夜晚躺在自家的床上做的,次数上也从来没有如此频繁过。这些日子以来她
不仅发梦的频率越来越密集,现在还发展到在单位午休时也会发梦了,而且刚才
只是因太过疲倦而不知不觉的睡着,稍微打了十来分钟盹而已,居然就……
温热的感觉仿佛蚯蚓般,滑腻腻的一路蜿蜒向下。很快的,连包裹住小腿的
半透明丝袜都给打湿了,出现了一道道不雅的痕迹。
石冰兰简直是无地自容,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每一根神经都已绷紧到快要
断裂!
过去的经验告诉她,性梦做到最激烈的时候,就是和罪犯对决之时!
她忽然感到种莫名的恐惧,手足无措的跳起身,用最快的速度把湿透的内裤
和丝袜都脱了下来,卷成一团塞进了手袋里。
这绝对是女刑警队长有生以来最强烈的一次性梦,站起身来竟然感觉到连双
腿都酸软的厉害,摇摇晃晃的站不稳脚步。幸亏警裙上没有沾到什么污迹,不然
就真要狼狈万分了。
但目前这样显然也很不妥,好在值班室里自己还有干净的换洗衣物,赶紧过
去换上吧。只有短短的几步路,但愿不会被哪个同事察觉异常。
想到这里,石冰兰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打开了办公室门,正想悄没声息的溜出
去,整个人却忽然僵住了。
只见在走廊上,王宇正大步流星的奔过来,满脸喜色的叫道:「好消息!队
长,好消息……你要我调查的事,我有了重大进展……」
「什么事把你激动成这样?」
女刑警队长有些哭笑不得,这个时候她真不想在任何人身边多呆一秒钟,可
是看对方那迫不及待的样子,一时又不好喝止他。
「就是那个瞿卫红呀!我在她的家乡问遍了所有人,终于查到了一条不为人
知的重要线索……」
石冰兰「啊」的一声,双眸顿时亮了起来。自从她看过瞿卫红的照片后,就
认定这个当年的『军中之花』十有八九就是自己生母,于是她和王宇竭尽全力的
想要找出瞿卫红的下落,不管其人如今是否健在,总之是要找到为止。
「你查到了什么线索?快说!」
石冰兰惊喜的问,浑然忘记了自己下体的尴尬状况。
「瞿卫红当年离开家乡之后,人人都以为她失踪了,其实她是隐姓埋名去了
一个合作农场当女工,至少在那里住了五年,然后才真正不知去向了。不过,据
当时跟她一起工作的其它女工说,瞿卫红临走时曾向那农场的负责人打过报告,
透露过她日后想去的地点。但具体是什么地点就都不清楚了……」
王宇说着,递上了一份详细的案卷,里面陈列着他调查来的所有材料。
石冰兰匆匆翻阅了一下,俏脸绽开了灿烂的笑容:「阿宇,你立了大功了!
真的要谢谢你哦,找到了这么有用的线索……」
被心目中的女神夸奖,王宇通体舒泰,连日的疲劳和郁闷情绪也一扫而光,
嘴上却谦虚的道:「可惜那农场早已被改造成了新城,所有的报告文档也都没有
保留下来,不然我们还会有更大的收获呢……」
「没关系,我们可以找到当年农场的负责人来问问,他或多或少总该有些印
象的……嗯,让我看看负责人是谁……啊,孙德富!」
念到这个名字,石冰兰明显吃了一惊,失声说:「难道就是……我们市的那
个政协委员孙德富?」
「就是他!」
石冰兰的脸色一下子凝重了,笑容已消失。
孙德富,外号老孙头,是本市一个重量级人物,在黑白两道都能吃的开。有
许多人传说,他是本市最大的走私团伙的后台,只可惜一来没有直接证据,二来
他毕竟是个政协委员,警方轻易也奈何不了他。
石冰兰自当刑警以来,有好几次都直接或者间接的与孙德富打过交道,对这
人全无好感。她被提升为刑警队长后,更是将搜集罪证铲除孙德富作为自己的长
远目标,只是因为变态色魔一案突然横空出世,她无暇兼顾于此,才暂时没有去
找孙德富的麻烦。
然而现在,自己要调查的事却偏偏跟这个孙德富有关!这也不知是好事呢,
还是坏事……
「队长,我会带一帮弟兄陪你去见孙德富,谅他也不敢对你怎么样!」
王宇误以为石冰兰对孙德富的黑道身份有所忌惮,因此自告奋勇的提出了建
议。
石冰兰微微一笑:「那倒不必。孙德富本来就不会对我怎么样。他这种老奸
巨猾的人,是绝对不会公开正面的得罪我们警察的!」
王宇点点头,走上一步正要说话,忽然他的鼻子一皱,敏锐的嗅到了空气中
弥漫的一股淡淡的酸酸的气息。
他呆住了,至少半分钟!直到……
「阿宇,阿宇!你在发什么呆?你有没有听见我的话?」
被清脆的嗓音连喝了几声,年轻的警官这才猛醒过来,暗中狠狠的掐了自己
两下!
——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呀!队长怎么可能那样……王宇呀王宇,你不是下决
心要痛改前非吗?怎么思想还是这样下流……
在心里埋怨着自己,他不好意思的请石冰兰将命令再说了一遍,原来石冰兰
是要他尽快联系上孙德富,约好一个见面的时间。他二话不说的答应了下来,转
身就执行去了。
而石冰兰则迅速奔到了值班室,翻出了干净的内裤换上,再回到了自己办公
室里,静静的思索了起来。
*** *** *** ***
次日下午,在一栋修建的富丽堂皇的豪宅里,石冰兰和王宇如愿以偿的见到
了孙德富。
「欢迎、欢迎,石队长大驾光临,鄙人真是不胜荣幸啊!」
孙德富拄着拐杖,颤巍巍的从书房的沙发上站起来笑脸相迎。他形容枯槁,
面色蜡黄,一副大病未愈的模样,看上去精神、体力都十分欠佳。
石冰兰对他虽没有好感,但看他这副衰老虚弱的模样,恐怕已没有多长时间
好活了,不由略动了恻隐之心,于是温和的向他问了好,并对打扰了他休息表示
歉意。
这纯粹只是一种礼貌,但孙德富似乎颇为感动,呵呵笑道:「石队长您太客
气了。我知道您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需要我老头子帮忙的,请您尽管开
口,我一定义不容辞!」
「那就多谢啦。我今天来,是想请您回忆一下这个女人的事……」
石冰兰取出那张瞿卫红的黑白照片,放在了孙德富面前。
孙德富戴上老花眼镜,刚看了照片一眼,身体就微微震动了一下。他凝神望
着照片好一阵,喃喃说:「很面熟……嗯,感觉真的很面熟,但名字一时想不起
来了……」
「她叫瞿卫红,二十多年前曾在您负责的那家合作农场当女工的!」王宇提
醒道,「当时您十分照顾她,还曾推荐过她入党的……您不至于都忘了吧?」
「对,对!你一说我就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个人!」
孙德富轻拍额头,一副猛然想起的表情,但是石冰兰却敏锐的注意到,他眼
中掠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
「唉,老啦,记忆力不行了。这瞿卫红当年是远近闻名的大美女呢,只可惜
生活作风不好,一连两次未婚先孕,后来还被部队给开除了……」
孙德富仿佛沉浸在了回忆之中,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瞿卫红的其人其事,但
都是石冰兰和王宇已经了解的情况,一点新意都没有。
石冰兰只得打断了他,单刀直入的问他,瞿卫红当年从农场辞职后,究竟去
了哪里?后来有谁知道她的下落?
孙德富眨巴着眼睛回想了半天,遗憾的摇了摇头,说瞿卫红当年曾打过一个
报告,里面确实有谈到今后的去向,但报告早已遗失,而他也完全想不起来了。
石冰兰和王宇耐心的反复询问,并且提示各种可能的线索帮助他回忆,但孙
德富始终是在无奈的摇头,满脸冥思苦想而不可得的表情,到最后大概心神耗费
过大,突然间剧烈咳嗽了起来。
孙德富忙摸出一块手帕捂在嘴上,另一只手抚摸着胸口,咳了好一阵才停下
来,然后当他移开手帕时,石冰兰和王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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