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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的女人,都无法全身而退。[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她愤怒的瞪着他,心里明白他说的是事实。
「你这次应该又是谎报年龄进去的吧?」因为他身材高大,使他的眼神看起来充满睥睨。
「等我满十八岁——」
「到时你弟弟已经被医院赶出去了。」他冷酷无情地道。
残酷的现实摧垮了她强自撑起的坚强,发红的眼眶滴落清泪。
麦席军当然知道自己的手段卑鄙,但他帮汪若彦付清医药费并不是在做慈善事业,他是要让她清楚明白,现在只有他能够救他们姊弟。
他要她!
这念头自初相见,就强烈的盘踞他脑中。
她斩钉截铁拒绝他包养的提议,毅然决然离开兰生之后,不曾回头再找过他。
她的决绝让他的渴望更深。
他从小就是个任性的孩子,想要的东西一定要到手,也因为这样的执着,今年不过二十八岁的他,不只继承了父亲所有的休闲娱乐产业,更将之发扬光大。
她落泪的模样更显娇容清艳,他情不自禁心口怦然,吻去她颊上的泪珠。
她没有任何反对或挣扎的举动,任由他的唇自颊边滑至耳垂,让那灼热的呼吸挑起潜藏的情欲。
她不抗拒代表她接受了他的提议,那颗泪珠,是承诺的印鉴。
「我不喜欢你任我摆布的顺从模样。」没有一朵蔷薇是无刺的。「你一样可以抗拒我,但我会让你乖乖就范。」
汪若薇发红的眼死命瞪着他,咬牙说出她最没教养的怒言,「你变态!」
闻言,麦席军哈哈大笑。
声音超低沉的他连笑声都如同大提琴的演奏乐音,沉沉的、沉沉的穿过她的胸口,激荡了她的灵魂。
他怱地将几近全裸的她抱起,她立刻发狂挣扎,拳打脚踢,狠狠的扯他最脆弱的头发。
她力气虽不大,但头发被扯还是痛得让他龇牙咧嘴。
难怪女人打架都爱扯头发。他有了深刻的领悟。
他抱着她来到沙发前,脚尖轻踢沙发旁的开关,椅背立刻往后降,摊平成一张床。
汪若薇被他放置在上头,他大手压住她反抗的小手,好整以暇地道:「打累了没?」
「还没!」她用劲与他的蛮力对抗。
「留点力气,免得你等等没一会儿就阵亡了。」与女人亲热未超过一小时,他是不会过瘾的。
想到等等他要对她做的事,汪若薇心里开始感到害怕。
她心头慌乱的想找点其他事来拖延时间。
「没想到这沙发还有机关。」她不屑的瞟他,「常跟女人在这上床?」
「才被包养就管起我的事了?」他嘲讽的摇头,「真没想到你醋劲还不小。」
她因他的讽笑而气结,别过头去不理他。
「看哪里?」他硬将她的小脸转过来,「看着我。」大手拉下她胸口的束缚,「看我如何要你!」
「不……」她用力闭上美眸。
长指挑高下巴,他吻住了她的唇,舌尖挑开牙关,霸道的进占她的唇舌。
粉嫩花蕾在他的掌心下,随着他的旋转而逐渐挺立,扎刺着掌心,挑起异样快感。
在腿心荡漾的那股热潮再次聚拢,一股湿濡令她觉得不太舒服,不自觉地扭了扭臀,跟随着摆动的大腿磨蹭着他胯下的突起,她却浑然末觉自己此刻挤压的是什么。
「唔……」她的举动让他感到舒服。「这样很好……」他拉起她的小手直接搁在裤裆上,「这样帮我揉会更好。」
一接触到那突起的硬物,她慌得收回手来,双颊绯红。
「我不要摸……」她抿抿唇,「那是什么?」
「这是什么?」麦席军唇角玩味地勾起,舌尖邪肆地舔弄她娟巧的耳垂。「大小姐,你在装清纯吗?」
「你在说什么?」她闪避着令她酥麻的舔弄,怒目瞠视。
「还要假下去?」他解开西装裤的拉链,掏出巨硕的男性,顶在她薄薄的底裤上。「摸他。你认得的。」
她不理会他莫名其妙的话语,小手抗拒着不肯照他的指示去碰触那不知名的物体,水眸更不愿意直视。
她的姿态越是高傲,他的兴致越高。
她可以继续假装未经人事,反正他等等就会揭开她的假面具。
粗长手指勾上小裤边缘,汪若薇下意识地合拢了双脚,麦席军也不啰唆,直接左右拉开她的长腿,在她一声惊呼中,膝盖顶入,让她再也无法并拢。
「你很不乖。」就别怪他使出狠招了。
长指突然一个用力,内裤就在他的强力拉扯下,应声撕裂。
身下的凉意让她不安,尤其当他温热的大掌覆上柔毛,慢条斯理的梳弄时,她不由自主的全身紧绷。
「你喜欢什么样的爱抚方式?」
她因他毫无修饰的问话而吃惊的望着他。
「你的敏感带在哪?」
什么敏感带?他问的是什么?汪若薇眼神透着不解。
她不说,他就直接动手了。
「这里敏感吗?」
长指揉进花缝间,揉上羞怯的花核,强烈的快感掹地袭来,娇啼猝不及防地溢出喉口。
那声音是那么的陌生,感觉那么的令人难为情,可确确实实是出于她口。
她错愕的掩口,在他带着嘲谵笑意的眼神下,感到一丝羞愤。
她奋力与身下的快感抗衡,但身体仿佛脱离了她的控制,体内持续发热,快意有计画性的吞食了她的理性,白玉般的脚趾难耐的蜷起,毋需他膝盖顶住,她的双腿即不自觉地张开,最神秘、不曾被其他男性看过的女性禁地毫无遮掩的在他眼前开敞。
「你喜欢我这样玩你的小核?」
汩汩而出的滑腻春水代替她给了答案,染上指尖的湿意使他欲火更是昂扬。
她激动的摆头,无意识的举动与他的问题无关。
沉重的喘息引动胸腔上下起伏,嫣红的莓果更显娇艳欲滴,他心动低头撷取,舌尖的热意立刻引动花壶深处的悸动,她嘤咛一声,瞬间被排山倒海般涌来的高潮所淹没。
她仰头,如失了神般无意识的瞪视着顶上洁白的天花板,粉唇儿微张,细细的急促喘气。
「好敏感的身体。」他满意的抚摸着她柔细的腿间,将泛滥的动情春水抹上雪肤。
她为自己的忘情感到羞赧,但麦席军可没有给她感到难为情的时间。
她高潮时的模样太过娇美,雪白肌肤透着惑人的艳色,使他再也无法强忍奔驰的欲望。
套上保险套,拉开双腿架在他的长臂上,粗硕的前端顶着湿透的花心,劲腰沉下,强力挤开紧窒的花径,一举冲破脆弱薄膜——
那仿佛撕心裂肺的疼痛夺取了她所有的感觉,她不由自主的尖叫,十指夹紧他肌肉结实的厚背。
她激烈的反应让他吓了一跳,压下她激动的身子往后退,果然看到鲜红的血液染上了他的亢奋。
「混蛋!」他忍不住咒骂。
谁会晓得一个用尽方法来酒店工作、外型又如此出色的女孩会是处女!
「不要动,拜托!」汪若薇恳求。
他只要一动,不管是退后还是前进,都让她感到莫大的疼痛。
小嘴呼呼喘着气,俏丽容颜苍白无血色,她忍疼的模样让他感到心疼,强硬的长指温柔的拭去她额际的冷汗。
等待的时间仿佛有一个世纪般漫长,如此长时间静止不动,会让他的分身颓软,不需他做出任何动作,就会被她紧窄的花径挤出她的身体。
这一退再进,她势必得再承受一次苦痛。
于是他将注意力转移,不去看她苍白的小脸,改投注在她柔软丰满的雪乳。
峰顶的花朵恢复了柔嫩的模样,默默的悠然轻躺。
长指夹住了其中一只花蕾放肆旋转,强迫它在指尖盈盈挺立。
另外一朵红莓他也没放过,将整颗含入性感薄唇,以灵活的舌尖愉快的爱抚。
因他灵活手指与唇舌而扬起的快感逐渐取代了那难忍的疼痛。
她娇喘着,因他所制造出的快感。
「需要我做更多来让你舒服吗?」
汪若薇不解的微微睁开眼眸,星眸半合的她凭添一股妩媚,妍丽动人。
逗弄莓果的长指画着她的身体曲线,一路婉蜒向下,没入花唇内,捻上轻颤的小核。
快意袭来,她仰头吟哦,随着他捻揉速度加快,受快感驱使的她不觉跟着手指的律动摇摆起娇臀。
仍在花径深处的男性感受到她的欲望,漫涌的花水淋洒,摆动的娇臀迫使他的分身跟着在她体内来去。
她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逐渐加剧的动作与越来越急促的娇喘显见她已无任何不适,且强烈的需求着他,他也就不客气的抬高她的双腿,窄臀一动,给她一个强力顶击。
前所未有的快感令她不由自主的张口娇啼,全身因他不断的强烈进犯而晃动不止。[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啊啊……」她无法克制自己发出难为情的浪荡娇啼,就像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不断迎合着他不同角度的撞击。
她听到在两人交合处传来的奇妙水声,空气中弥漫着独特的欢爱气息。
她被那奇异的氛围所包围,整个人沦陷在他所给予的快感之中,比适才更为强烈的高潮逐渐朝她袭来,她没有任何犹豫,张开双手拥抱,享受着被丢入天堂顶端的极致喜乐。
她的身体好敏感,花径好紧实,每一次的进入都带给他难以言喻的欢愉。
「宝贝,你好棒……」
他流连忘返,充分享受花壁紧咬着昂扬的快感,当她高潮时,颤动的花肉更是绝品。
他翻过她的身,抬起她的臀,要她以羞赧的姿势迎接他的粗硕。
俏脸埋在沙发里的汪若薇觉得自己像只鸵鸟,闭着眼不去接受自己被如此对待的事实,但她的身体却是清清楚楚,她听到自己不断发出羞耻的春吟,而她却无力阻止。
熟悉的颤动压迫他的昂扬,已熟悉她身体反应的麦席军明白这敏感的身体又将迎向高潮。
「来吧,宝贝,一起迎向你最后一次高潮!」
大手扣住雪臀,以更凶猛的力道撞击雪臀,她张唇嘶喊,身躯窜过强烈的战栗,他亦于同时放纵灼烈种子尽泄而出……
欢愉过后,汪若薇趴在沙发上轻轻喘息着,清泪无声无息的滑落脸庞。
她成了他的女人,一个没名没分,为了钱而跟他有亲密关系的女人!
难以言喻的痛楚攫住胸口,使她忍不住落泪。
麦席军瞥了眼地上被撕破的衣服,脱下他的衬衫罩在雪白胴体上。
「我送你回家吧!」他以为她的哭泣是因为失去了女人宝贵的第一次,并不知她真正难过的原因。
穿上衬衫,与他并肩搭电梯到地下停车场,汪若薇自镜内偷偷凝视着几乎高她一个头的他。
这男人将永远看不起她,因为她是为了钱可以出卖身体的女人。
她垂眼,感觉眼眶又发热了……
身上穿着宽大衬衫的汪若薇被麦席军载回租赁的公寓。
那是一栋破旧老公寓,外观已经很久没有整理,破败的外墙上四处是雨水的痕迹。
「谢谢你载我回来。」汪若薇有些不自在的点点头,转身开门下车。
「不请我上去喝杯茶吗?」
「我家只有白开水。」
「没关系。」
他是她的包养者,两人之间已发展出最亲密的关系——虽是没有感情基础的供需关系,她仍是像刚陷入初恋的小女孩般,不想让他看到不好的一面。
「如果你一定要的话,那就上来吧!」
两人来到六楼的顶楼加盖,一打开门,一股热气即迎面扑来。
狭窄约十五坪的小屋子分割成一房、一厅、一卫,里头有房东所附的简单家具,虽简陋,但基本生活所需皆已齐备。
「请坐。」汪若薇指着看起来有些脏脏的贵妃椅道。
麦席军瞥了贵妃椅一眼,实在无法将他高贵的西装布料放上去。
他站在贵妃椅旁,接过汪若薇拿来的冰水。
「很热,开个冷气好吗?」
夏天的夜晚,顶楼加盖的房子气温至少超过三十五度,尊贵如他哪受得了。
「这里没有冷气。」汪若薇打开电风扇。
电风扇吹过来的都是热风,更感脖子上一片湿黏。
「装一台吧!」这种地方能住人吗?
「房东说因为电表是共用的,怕弄不清楚电费,所以不能装冷气。」
再说就算她真有钱装冷气,她宁愿拿去付弟弟的医药费。
「这么热的地方你住得下去?」麦席军拉拉已汗湿的衬衫。
汪若薇面无表情的偏了下头。「没什么不可以的。」
曾经是她最看不起的酒店工作,她都可以下海了,只是居住环境差了点,有什么不能住下去的?
「我不想每次来这种热得要命的屋子。」他娇美的红蔷薇更不能住在这种地方。
「你可以不来。」她倔傲的别过眼。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称你心意了吗?」他无法忍受她的目光老是放在其他地方,即便那只是一台冰箱。「我会找个地方给你住。」
「我住这里就好了。」
连居住处都由他安排,会让她无时无刻都感觉到自己被他包养的身分。
「你现在是我的人,凡事我说了算。」
这地方麦席军再也待不下去,将空杯交给汪若薇就离开了。
第二天,他挑中了他投资在板桥新埔捷运站旁的社区大楼,吩咐佣仆前往打扫位于二十楼的一间房子,并添购新家具,之后不管汪若薇意愿如何,强迫她入住。
空气中尚漾着新家具的特殊气味,高雅时尚的装潢让汪若薇仿佛回到了父母在世时的优渥生活。
这一切是她靠出卖身体而得到的……
粉唇紧抿,她闭上眼,防止脆弱的眼泪滚落。
不知她心思的麦席军自身后拥住她,轻声在她耳旁道:「找时间去百货公司添点衣物,我喜欢看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他交给她一张提款卡,并在她手心写下六位数密码。
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施舍的,难道她真的要让他包养下去,然后在他腻了的时候将她一脚踢开吗?
她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纤手捏紧了手上的提款卡。
她会以最快的速度偿还他所给予的一切,并回到她的正常生活!
第四章
病床前的小电视播放着搞笑的综艺节目,观赏的人却已无心,偏着头打起盹来。
「姊?」
听到声音的汪若薇险些惊跳起来,她诧异的循声转头,意外的看见年仅十岁的弟弟正张大一双深邃的眼眸,不解的望着眼前一切。
「若彦!」汪若薇激动的跪在病床前,手紧紧握着弟弟的小手,热泪涌出眼眶。「你醒了?」
医生说,如果他再不醒的话,就得接受他成为植物人的事实……每一天,她守在病床前都抱着忐忑的心,殷殷的祈祷。
她诚恳又卖力的祈祷终于到达天听,亲爱的弟弟回到她身边……汪若薇兴奋感动得泪流满腮。
「姊,这里是哪里呀?」什么都是白色的,感觉好刺眼喔。
「这里是医院。」
「医院?」汪若彦不解的眨眨眼,「我为什么会在医院?」
汪若薇眼眸微暗,「因为我们发生车祸了。」
「车祸?」刚清醒的汪若彦还不太能够理解姊姊说的话。「那爸妈呢?他们也在医院吗?」
汪若薇抿了抿唇,沉默不语。
她不晓得怎么跟年纪尚小的弟弟解释父母自杀死亡的事实。
「姊,你为什么不讲话?」汪若彦想翻身去推推保持沉默的姊姊,却发现他的身体无法自由行动。「姊,我的脚好像不能动……」
汪若薇惊愕的抬眼。
上天还给她弟弟,可是他的脚,它却还是讨了去!
「姊!」怎样都无法移动双脚的汪若彦哭出声来。「我的脚不能动……不能动……」
「你……你等一下,我去叫医生来……」
汪若薇掩住满脸热泪,转身冲出病房时,被一个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去路。
「哭什么?」麦席军抓住她的肩膀。
「我弟弟……他的脚不能动……」
「这不是你早就知道的事吗?」麦席军的声音平平板板的,没什么感情。
汪若彦能救回一条命已属万幸,医生也早就诊断出他即便恢复神智,也会失去双脚,这事他们都知道的。然而明白归明白,真的面对事实时,不能承受的心情依然是无法承受。
「他才十岁,就要承受失去双脚的痛苦,他的未来怎么办?」汪若薇刻意压低的嗓音有着愤怒。
「外头多少个断手断脚的人,还不是活过来了?」麦席军丝毫不受汪若薇情绪所影响。「况且他还比那些人幸运,有你这个姊姊。而你这个姊姊正被我包养着,不仅衣食无虞,医药费更不用愁。」
「如果你敢告诉他我被你包养,我跟你势不两立!」汪若薇狠瞪他。
「喔?」麦席军颇有兴味的挑眉,「你要怎么跟我势不两立?」
不想再搭理他的汪若薇侧身走出病房。
「告诉我,你想怎么跟我势不两立?我很有兴趣知道。」麦席军扫住她的肩,将她转过身来。
「到时你就会知道了。」汪若薇扭着肩膀,想挣开他的掌握。
「那我现在就去告诉你弟弟,你跟我的关系。」麦席军果然往病床的方向走去。
汪若薇见状大惊失色,慌忙追上。
「不准说!」她用力拽住他的手往外拉。
「不说可以。」麦席军点点自己的唇,「亲一下就不说。」
汪若薇咬着牙,不肯就范。
「不亲?那我去跟他说——」
俊脸被小手强硬转回,柔软的粉唇贴上他的。
「我亲了,你要守信用。」
「这样不够。」麦席军扣住她的小脸,「把舌头伸出来。」蜻蜓点水似的亲吻怎可能满足他!
「我要去找医生,等我回来再说。」
「找不找医生,你弟弟的情况都不会有任何改变。」他此刻的微笑在她眼里像极了恶魔的微笑。「乖,照着我的话做,不只你,连你弟弟都能好过。」
这个男人够冷酷,够无情!她弟弟受了那么严重的伤,躺在床上哭诉着他的脚不能动,而他不只无丝毫同情心,竟然还讲得出那么残酷的话!
即便他说的是事实,汪若薇的胸口仍泛着高张的怒火。
她不想受到他的威胁,但这男人却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她不照着他的话做,他就不可能放她走。
汪若薇只得踮起脚尖,粉唇贴近他的,丁香小舌伸出檀口,轻触他的薄唇。
当她的柔软一碰触到他,他立刻张嘴吸入,不管旁边经过的护士、病人如何投以好奇的目光,激烈的吮吻她的唇舌,汲取她口中香津,几乎夺走她的呼吸。
待麦席军终于餍足将她放开时,汪若薇的俏脸因他过于深入的拥吻而布满红晕。
「这样就可以了吧?」汪若薇喘着气问。
「行。」麦席军做出「请」的动作。
快速转过身,汪若薇掩着胸口,小跑步到护理站寻找主治医生。
她觉得她的身体好奇怪,当他深吻的时候,有种奇妙的感觉在小腹处流窜着,让她不自觉地将身体贴近了他健壮的身躯,还主动与他灵活的火舌纠缠。
那无血无泪、只想占有她身躯的男人,她是不可以对他产生任何感情的!她殷殷告诫自己。
只要等她满十八岁,她就会前往兰生挣钱,将欠他的统统还给他,然后带着弟弟远走高飞,远离他的掌控!
找着了主治医生,她诚恳的要求医生先别告知弟弟他这辈子将不良于行的事实,待他心情较为平静,甚圣等他长大些,她这个做姊姊的会亲自告诉他。
温和的医生点头应允了她的要求。
心中一块大石稍稍落了地的汪若薇跟着医生的脚步来到病房,赫然惊见麦席军坐在床沿与弟弟有说有笑的。
「你跟我弟说了什么?」汪若薇二话不说,将他拉起。
「姊,你什么时候偷交男朋友,我怎么都不知道?」汪若彦一脸好奇的问。
「男朋友?」汪若薇愤怒的小脸儿僵凝。
「不是男朋友,是什么?」麦席军狡黠的笑。
男朋友总比包养的金主好多了。汪若薇压下情绪,俯身面对弟弟。
「医生来看你啰。」她温柔的笑道,并不打算回应「男朋友」这个问题。
一看到医生,汪若彦立刻面露愁苦,大眼泪汪汪。
「医生,我的脚不能动……」
「若彦,这只是暂时性的,你不用担心。」医生拍哄着汪若彦,轻声解除他的惊惧。
趁医生向弟弟讲解病情,汪若薇将麦席军拉到一边。
「请不要跟我弟弟说些有的没有的。」
「难道你有更好的方法解释我们的关系?」麦席军挑高单边浓眉。
「你可以什么都不用说!」那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若薇小姐。」麦席军轻挑的抬高她娟巧的下巴,「你以为你弟出院后要住在哪里?当我频繁出入时,你又要怎么解释我的身分?还是你比较喜欢包养——」
汪若薇立刻捂住他的嘴。
「好!都照你的意思,这样可以了吧?」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柔细的掌心就贴在他的唇上,麦席军顽皮的嘟嘴,亲吻她的掌心。
感觉到那阵麻痒,汪若薇立刻收回手来,不悦的瞪着他。
「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听到,你用对你弟弟说话的温柔语调跟我讲话?」
她对他说话时的语调不是冷冰冰,就是充满怒气。他这么好心的解救她的困境,别说一声谢了,连想被温柔以待都是个奢求,从来都是位居上位、发号施令的他,什么时候变得像个被虐待狂了?
一辈子都不可能!汪若薇板着脸别过头去。
「不过与其听你用温柔得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语调说话,我还比较想听你躺在我怀中的娇吟,那才叫天籁——」
「闭嘴!」汪若薇想都不想,直接往他的脚尖踩下去。
脚尖传来痛楚,但麦席军表情未变,身侧的大手忽地抓住她踩住脚尖的大腿,将她整个人往他身上带。
汪若薇惊喘一声,跌入他怀里。
「你再继续放肆,信不信我在这要了你?」麦席军大手抓着她后脑的长发,威胁的话语在她耳边掷地有声。
汪若薇水眸瞠大,不怕死的挑衅,「你敢?」
「没有我麦席军不敢的事!」
纤腰被长臂所扣,转瞬间,她就被拉入一旁的浴室。
另一边,讲解完毕、成功安抚汪若彦纷乱心情的医生微笑转头,却不见汪若薇跟另一名高大的男人。
「姊姊呢?」汪若彦诧异的问,「刚刚不是还在的?」
「可能去买东西了吧。」医生为他拉好被子。「你刚清醒,体力很弱,再多休息一下,等你醒来,姊姊应该就回来了。」
「嗯。」汪若彦乖巧的点头,闭上双眸,没一会儿就跌入了梦乡。
望着他纯真的睡颜,想到他一辈子都可能无法摆脱轮椅,主治医生忍不住轻叹了口气,摸摸汪若彦光洁的额头后,转身离开病房。
***
昏暗的浴室在麦席军的指尖下大放光明,浴室门悄然阖上,喇叭锁发出沉沉的落锁声,让汪若薇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你想干麻?」她戒备的瞪着眼前的男人。
麦席军的手轻佻的滑过她丰满的胸前,沿着玲珑曲线婉蜒向下,停顿在她腿心处。
「你觉得我想干嘛?」火舌舔舐她敏感的耳垂。
汪若薇偏头闪避?「你不会想在这里……做那档子事吧?」
「你刚才不是质疑我的胆量吗?我现在要告诉你答案。」
她这是在老虎头上拔毛吗?汪若薇明白自己不该逞口舌之快,但这时后悔已是来不及。
「不要在这种地方,」她的语气露出一丝哀求,「我弟在。」
「你在恳求我吗?」
汪若薇小嘴动了动,怎么也无法突破自尊点头说是。
「既然不是恳求,那我就不用理会了。」
大手突然一转,猝不及防的她被推了出去,她慌忙伸手抓住眼前的洗手台,稳住慌乱的腿。
「看过自己满足的脸庞吗?」麦席军抬高她的头,镜子里倒映着她倔强的小脸与他充满邪气笑意的俊脸。
汪若薇深吸了一口气,冷绝道:「要就快,反正我只是被你包养的床上玩物!」
她冰冷的语气惹恼了他。
「快?」他哼然冷笑,「今天我心情好,就顺你所愿!」
大手将她的长裤连同底裤一块褪下,雪臀裸露在冰冷的冷气中,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既然你要快,前戏就省了。」
火烫的赤铁抵住干涩的花心,窄臀往上一挺,沉重挺进她干燥的花径内。
灼烈的痛楚袭来,汪若薇两道纤细秀眉紧蹙,握在洗手台旁的纤手用力得指节泛白。
「这样够快了吧?」
汪若薇不理会他恶质的询问,傲然挺起胸膛。
「也请你快点结束。」
她毫无感情的语气彻底惹怒了他。
「童子军仅日行一善,你没有第二次如愿的机会。」
快点结柬?她想都别想!
她能保持冷然高雅的模样也只有现在了,他毋需半刻钟的时间,就能让她卸去此刻的冰冷,热情的投入两人的情欲狂潮之中!
他轻缓的在她体内来去,试图辗磨出滑腻的春水,大手慢条靳理的解开她衬衫的钮扣,另一只手则强拙住她的脸庞,强迫她看着自己娇美的身躯一点一点地在镜中展露。
黑色衬衫没一会儿就被他褪除,她身上仅着黑色内衣,衬映得她凝脂雪肌更加晶莹剔透,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黝黑的手握住她浑圆雪乳恣意搓揉,两人肤色的强烈对比,让她更感到他这样大胆的就在弟弟病房的浴室内强要了她,是多么难堪的一件事。
她想别开脸,但麦席军有力的手始终不曾离开过她的下颚,强要她观看他是怎样的要她。
「看看你可爱的小乳投。」麦席军推落她肩上的肩带,拨开罩杯,粉红色的花蕊毫无遮掩的裸露在镜中。「你知道它有多敏感吗?」
麦席军边说,食指与拇指边揉弄着柔软的花蕾,不一会儿,它就硬挺在他指尖,并转为嫣红的艳色。
汪若薇红着俏脸,不知所措的双眸不晓得该往哪看。
这可恶的男人,竟然逼她亲眼看着他对她的爱抚,看着她的身体因他的抚弄而有所转变!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她一脸厌恶地道。
「不要哪样?」他悠然扭转另一边的办蕊。
「你这样……唔……」她慌乱地咬唇,隐忍那差点冲口而出的娇啼。「你难道……难道一点都不知羞耻?」
「男人跟女人之间哪需要什么羞耻?」
她的身体都已经有了热情的反应,连可爱的小臀都随着他菗揷的动作而轻摆,这小嘴怎么还是那么倔?
「当然要!我并不想跟你——」摆在她眼前指头上的滑腻令她的抗议猛然抽止。
「不想跟我莋爱?」他晃晃手指,上头沾有她早已泛滥的动情春蜜。「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吧?」他将春蜜抹上她傲然雪胸。
「我不知道!」汪若薇嘴硬的说。
「那让我来告诉你答案吧。」
他拿下挂在墙上的镜子放到地板上,清晰的明镜清楚的倒映出两人的交合处,她自己都不曾看过的粉色女性禁地,他的粗硕,还有已濡湿腿根的湿滑春水。
天!她这辈子没看过比这更羞耻的场景了……
「把镜子拿开!」她用力闭上眼睛。
「不要!」他呵呵笑。「仔细观赏你最原始的样子,是你想像不出的妖艳美丽。」
懒得再跟她拌嘴,他大手拙住雪臀,强猛地在她体内驰骋。
「唔……」汪若薇紧咬着唇,与体内翻腾的情欲抗衡,死也不肯发出半声娇吟。
「甜心,强忍会得内伤的。」他笑得好得意,让汪若薇心中更气。
她腾出一只手掩住唇,牙齿咬住食指,不管他的进犯如何强悍,她都不会顺了他的心!
「你这样伤害自己,我会心疼的。」麦席军嘴角勾起,「让我来解放你,宝贝。」
粗砺的指尖怱地捻上腿心的柔润,疾速捻揉敏感的嫩核,一阵强烈快感瞬间漫天盖地而来,食指松脱,失控喊出她紧绷许久的欲望。
汪若薇的声音比一般女性稍低些,却有着难以言喻的魅力,尤其是她提高了几个音阶的娇喊,更是让麦席军欲望奔腾。
「就是这样,宝贝,你的叫声是我前进的动力。」他爱死了她的叫声,还想再听多次。
汪若薇骇然掩嘴,但已来不及。
「姊?」汪若彦的声音隐隐传来,「是你吗?姊,你怎么了?」
「你要回答亲爱弟弟的问题吗?」麦席军恶劣的强力顶击,汪若薇险些又失控。
「没……没事……」沉重的压力堆积在胸口,使她喘息不止。「我刚才差点摔一跤……」
「你要小心点喔!」汪若彦的关心传来。
「好……」
「要不要再摔第二次?」麦席军坏坏的提议。
再「摔」一次,恐怕她腿不能动的弟弟就要叫医生来关心她的「伤势」了!
「不要……」
「可是我好爱听你的叫声。」
她所有的一切,包括她的倔强、高傲的姿态,都让他好喜欢。
「不要再来一次了……」她知道他绝对有能耐让她娇啼不止,「拜托……」
她拜托他?麦席军的眼因惊讶而微微睁大。
他从不曾听过她如此明白的请求,即使是决定让他包养时,也不曾从她嘴中吐露出真实的要求。
「很抱歉,我没有办法。」要他不好好享用她的身体实在太难了。
她紧窒的花径湿滑而充满弹性,像有自己意志的花肉在他每一次的冲刺时紧紧的含住他,诱引着他更强而有力的进犯,他怎么舍得辜负?
她早该知道自私无情的他是不可能理会她的要求的!汪若薇气恼的再次将手指送入齿间,正要用力咬住时,却被他紧扣在身后。
她连她咬手指的自由也要剥夺?
汪若薇火大的转头瞪他,一片黑暗突然罩住她的脸,掩去了顶上刺眼的灯光。
「我不是说过了,」他薄唇摩擦着她的嫩唇,「你伤害自己,我会心疼。」
未让她有任何思考的机会,大嘴含住她的小口,在她身后的铁躯紧贴着她,镜上倒映的两人融合得更为紧密。
火舌纠缠着她,她呐喊的欲望被他转化,吞没在他喉中。
两具身躯更是激狂,高潮一次次的降临,直到她虚软的膝盖再也无法支撑,粉唇逐渐离开了他,他才在几次强力顶击后,在雪臀上激射出一道浓郁烈焰……
脱离他掌控的汪若薇喘着气,软坐在一旁的马桶上。
「亲爱的若薇小姐,你觉得我这次的速度算快吗?」
快?如果这叫快,全世界至少有七成的男人都是早泄了!
汪若薇气恼他,更气恼自己。
为何当他的指尖一碰上她,她就变得不由自己?即便是已经分开的此刻,她还是可以感觉到他曾在她身上驻留的痕迹……
她低着头不肯看他,麦席军也不再打扰,佣懒的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推门而出。
「我走了。」
回眸一瞥中,他瞧见她错愕抬头,还有那险险拉住他袖子的小手。
俊眸微眯,他视而不见的离去,像是毫无依恋。
汪若薇难以置信的凝视着落空的小手。
她刚才想做什么?想叫他留下来吗?
怎么可能??
第五章
寂静的深夜,麦氏集团总部办公大楼的大门徐徐开启,手执西装外套的麦席军松掉颈上的领带,走向停在前方的房车。
司机恭敬的打开车门,待麦席军坐稳后,方回到前座发动车子。
「麦先生,请问是否要回家休息了?」
麦席军看看时间,已经是半夜十二点多了。
「去兰生——」他犹豫了一下,「不,我要回去休息了,带我去板桥。」
「好的。」车子平稳的朝板桥方向驶去。
麦席军闭目养神,脑子里仍是转个不停。
他此刻想的不是繁重的公事,而是下午在病房厕所内,险些拉住他袖子的不舍小手。
他清楚的看到她眼中的错愕,似乎连她也难以置信自己为何会有想留他在身边的冲动。
红蔷薇的刺啊,他已一根一根的拔除。
会不会等她的刺全拔光,她全心全意爱上他时,他的感情反而冷却了呢?
这样的可能性并不是没有,若真是这样,那表示她吸引他的,不过是让他感到新鲜的反抗,而不是她个人的魅力。
不管如何,此刻的他的确对她充满喜爱,对她的一切充满兴味。谁也不能保证感情的永远,他自然也毋需想那么多。
感情不过是生活的点缀,它如同美丽的鲜花一般,多了它,空气多了点香味,视觉多了点鲜艳的刺激,但如果它不存在,也并不会碍着什么。
车子平稳驶入汪若薇所居住的大楼,麦席军下了车,搭乘电梯直往二十楼,拿出备用钥匙开启大门。
客厅是一片明亮,但主人并不在。
他以为汪若薇在房间里,但从另一端又传来了奇怪的声响。
他循声望去,发现她正在客房里忙禄的擦拭家具。
「在忙什么?」
听到麦席军的声音,专心工作的汪若薇仿佛受到巨大的惊吓般迅速转过头来。
「我在整理客房,这样若彦出院的时候就不会手忙脚乱。」说完,她回头继续擦拭书桌。
「医生说他可以回来了?」麦席军走上前,站在她背后,注视着她的忙禄。
他的高大总可以轻易的遮断她顶上的光源,故汪若薇不用回头,就可以知道他就站在离她不到一步远的距离。
他的气息与体温仿佛蒸腾了四周的空气,她顿时感到有些呼吸困难。
「医生说他如果继续进步下去,再过几天就可以搬回家来住,再来只要固定去医院复健就可以了。」
「真是好消息。」
「嗯。」
「那你呢?」
「我怎样?」
「新学期快开始了不是?你不回学校去读书?」
擦拭桌面的动作瞬止。
她当然想回学校读书,可是现实情况不允许。
「我放弃学业了。」她故作淡然。
「我会负责你的学费。」
他晓得她之前就读的是有名的贵族学校,每学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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