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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趣地撇了眼依婷娘子,金矿正待再说些什么,却是在瞧见一个蹦跳着跑进大厅的身影之后起了身,上前以最和蔼的笑容望向娇小的娃儿。[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将核桃往嘴里一丢,某人小小的腿应付性的蹦了两下,咧开粉嫩的唇角,肉肉的手扯上金矿的衣角。
“二舅子,你也在啊,今天怎么不好好休息呀?”
二舅子?他还真以为大哥娶了他吗?金矿嗤笑了一声,蹲下身来,又迅速转变成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
“我忙的很,哪能休息,金家的店铺可不只米行一个,还得出去看着才行,只是,为什么今日就得好好休息?”此话可甚是怪异,他的脸色变了又变。
路儿却是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小手以极为可爱的姿态攀住了他的颈项,以平日向宝儿撒娇的模样甜甜地弯起了眼角。
附着他的耳朵,故意睨向依婷,勾起红唇淡笑,一句轻而淡的话自口中逸出。
“是吗?我还当昨日进翠楼的是二舅子呢。”
如被闪电击中一般,金矿连回头的勇气都没了,幸好路儿的口气极轻,而依婷又站在五步开外,只能大概的看到路儿的口型而猜不出说了些什么。
“路,路儿,你大概是看错了,可别到处乱说,二舅子给你买糖吃可好?”
又是买糖!厌恶地撇了撇嘴角,他看了眼乖乖地拉着娘子站在一边的金砖,看来,要驯服的,也只有金矿而已了。
“恩?买糖?怎么办,路儿不喜欢吃糖也,哎,这是什么?”小手不知何时摸进了金矿的胸膛,摸出了一小块丝帕,拿在手中把玩,“这是二舅媳的么?真好看,上面还绣了一个大大的翠字呢。”故意将声音稍微加大,他笑得小小的脸灿灿发光,墨色的眼眸中闪过些什么,使人看不真切。
金矿的脸一白,慌忙想要夺过他手中的丝帕,那可是翠楼姑娘们特有的丝帕,要是到了依婷的手中,那可怎么得了。
“快,快给二舅子,路儿乖。”擦了擦脸上留下的冷汗,奈何路儿却是将丝帕往背后一带,他又不好当着依婷的面去夺取。
“二舅子,二舅媳在看着你呐。”某人的脸依旧灿烂若春风。
僵硬地回过头,果真,不只依婷在疑惑地望向自己,连带金砖和云晴都迷惑地瞧向此处,生怕会被看出什么,他快速回头,心中暗咒一声,讨好地面露微笑。
“路儿不喜欢糖就不买,我给你买别的啊,别的。”这样总可以了吧。
可没想到,某人却是不买账,坚决地摇了摇小脑袋,拿着丝帕在手中摆了摆,捏成了一个小圆球的模样。
“不行,我的娘子近日很辛苦,抓老鼠都抓了一个晚上,路儿心疼,你得去帮着才行,”将翠字捏到了圆球的头顶,又绿又清楚,他满意地点了点头,“二舅媳,你看路儿的娃娃好看吗?”说着,就要跑向依婷。
金矿哪里敢由着他,一把抱住了娇小的身躯,口中叫着祖宗。
“哎,路儿小祖宗,不过就是帮着大哥看店,这有什么难的,帮,我一定帮,你快把丝绢给我,行不?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可以?”恩,这样就好说话多了,不用拐弯抹角。某人认真考虑的模样。
可就在两人一个露出一脸期望,一个很是认真思考之时,依婷早就走到了他们的面前,从刚才就见到两人古古怪怪的,不由得扯了扯路儿的小衣袖。
“路儿,什么娃娃?”虽然害怕这小娃儿会抢走金家的地位,可是对于一个可爱的娃娃,女人向来都没有什么抵抗力,她在一看到他可爱的笑容之时,不由摸摸他可爱的小脸。
“哈哈,没什么,他在跟你开玩笑。”方小说公允的汗毛几乎都竖了起来,一脸的谨慎。
恩,看在依婷摸自己的脸的份上,路儿露出一个无比纯真且童稚的笑,将手中的圆球往她面前一摆。
“喏,就是这个,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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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金矿差点崩溃之刻,依婷已经一手取过路儿手中的丝帕仔细查看,被捏成圆球的丝帕整张被铺张了开来,在空中宛若一朵皱皱的花朵徐徐绽放在一双玉手之中。
然而,在瞧见白而无痕的丝帕之上没有任何的痕迹之后,他的眼中满是诧异,但在同样诧异且望向自己的娘子面前,又换上了一副疑惑的面容。
“娘子,怎么了?”
“上面什么都没有,可你们两个看着怎么有点奇怪?”依婷思绪了半刻问道,还不死心地将丝帕翻来翻去,双眼紧盯着,“这是谁的丝帕,怎么什么也没有绣上?”
眷金矿这下可不知道如何掰下去了,因为依婷明眼看着路儿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丝帕,若是自己打死不认,那不更是惹人嫌疑吗?
“这是……这是我的。”嘴角轻微扯动,他的声音很是不甘。
埋怨地侧眼斜了路儿一眼,却是在瞧见他另一手袖中隐隐露出的翠绿痕迹吓得脸一白,艰难地吞了口唾沫。
结“那是二舅子买来给二舅媳绣花的,他昨日买了,可一直不好意思给你。”路儿可爱将丝帕取过,放在手中一顺,即刻,那只皱巴巴的丝帕已然没有了任何褶皱的痕迹,看得所有的人一愣。
“凤凰丝,相公,那是凤凰丝制成的丝帕,据说要百两才能买到一张呢。”云晴满脸讶然,扯了扯金砖的手臂,既是羡慕,又是嫉妒,怎的相公都没有买给自己?
但是早有过经验的金砖已经瞧出了其中的异样,又不好多嘴,只得安抚地拍拍娘子的手臂,讨好一笑。
“娘子,待我等会问二哥,也给娘子去买一只丝帕来。”哎,百两,也不知道自己的私房钱中还有没有这么多钱。
一句话立竿见影,云晴欢喜,而依婷自是满脸的感动,大眼中盈波泛泛,温情万千地拉着相公的手,柔柔地投入了他的怀抱。
“相公,你一个月的工薪也不过五两,呜呜,没想到你竟然舍得花上百两为我买了这条丝帕,而娘子还怀疑你,实在是对不住。”所有的怀疑烟消云散,她已是泪眼汪汪。
“娘子别哭,别哭,若是知道会惹你乱想,相公自然早就拿出来了,”金矿有些手忙脚乱地拍着自个娘子的背脊,暗中吐了口气,但心中的愧疚却是渐渐泛滥,又酸又苦地溢满了整个胸膛,“娘子,待会我还要去帮大哥办事,你别哭了啊。”一脸僵硬地将依婷缓缓推出怀中,一手拉着路儿的手,逃也似的奔出了大厅。
而接过路儿递过来的丝帕的依婷,亦是舍不得用凤凰丝制成的丝帕,小心翼翼地叠了起来,掏出自己的丝帕抹去了泪痕。
“路儿,你差点让依婷知道我昨日去了翠楼。”跑到一个拐角处,见后面没有任何的身影,金矿才气喘吁吁地松开了扣着路儿的手。
“二舅子,路儿可是帮你做足了戏,怎的,还要怪路儿了?”揉揉被捏红的手腕,粉嫩的双唇一嘟,路儿看了鞋面上的草屑,蹬蹬小腿。
可那草屑却是粘得紧,无论怎么蹬也蹬不下来,他只好厌烦地蹲下身来拂去,顺道躲在有阴凉的墙影之中。
“好,好,不怪你,快,将那只丝帕给我,可别再让娘子看到,不然可就糟了,我去翠楼不过是……”金矿闷闷的开口,伸出手向他要方小说西。
“丝帕?我可没拿。”耸了耸肩,路儿干脆坐在草地之上,双手扇风。
三伏刚过,据竹红的来报,那两个牛鼻子老道被人发现抬回客栈之时已经全身无力,再加上饿了些时日,得要好好疗养一阵才能再出来捉妖了。
就趁着这几日的功夫,他得好好地“开导开导”这两位小舅子才行,免得占据了宝儿如此多的时间,他可是还需要她为自己生子勋。
金矿不信地摆了摆伸出去的手,满脸的着急。
“路儿,你就别逗二舅子了,快给我吧,你给了我,立刻,马上,我就去给大哥帮忙,你说可好?”开始他一听到路儿口中喊着二舅子,身上的鸡皮疙瘩几乎掉落一地,可现在,无论他喊什么,自己都应得心甘情愿了,谁让自己有把柄在他的手中。
当他此话一出,一个身影此时却是出现在了转角,同样是气喘吁吁,不同的是,他的手中捏了什么。
“路儿,你,你给我这方小说西做什么?”来者正是金砖。
在瞧清楚他手中所捏之物的时候,金矿简直是欲哭无泪,怎么丝帕竟是到了三弟的手中?
“三弟,快把方小说西给我。”一手夺过他手中的丝帕,塞入衣袖之中。
“二哥,这是你的?那刚才二嫂的那块丝帕,不是你买的吧?”金砖不知为何小心地睨了路儿一眼。[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你在胡说些什么。”不自然地别过脸,干咳了一声,金矿拂了拂衣袖,打算离开。
可一只小手一抬,拦在了他的面前,墨色的眼眸闪了闪,面色一沉,最边逸起一抹不露人前的邪笑,眼帘一垂一抬,打量着金矿金砖。
二人之面色均露紧张,尤其是金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欲言又止。
“别看我才五岁半,可是,该懂的,路儿可是全懂了,你们还真以为一个五岁的娃儿什么都不懂?”他嗤笑了一声,扬着下颚,“二舅子上翠搂,三舅子暗中勾结莫老板,这些事若是传扬出去,估计整个金家在落秋镇的声望都要败坏在你们的手中,说不定,你们的亲亲娘子会直接休了你们回娘家。”每说完一句,便是看到两人的脸变白一分,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下唇,顿时,粉唇又变得亮晶晶。
金砖金矿对视着,可金砖却是苦涩一笑,反正自己早就知道路儿没有那么简单了,他亦是答应自己只要替他办几件事,便可以不告诉任何人,只是,没料到二哥竟是也有把柄落在了路儿的手中。
“你想怎么样?”金矿怒目而视,拍开了路儿阻拦的小手,可也没胆量离开,生怕会有不利的谣言传出。
得意地眯了眯眼帘,一手遮着上方,他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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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那幼稚的嗓音发出邪肆之声,反而显得有些阴阳怪气,再加上某人一副嬉皮笑脸的神色,看的二人身上起了一阵的鸡皮疙瘩,抚了半天,才消下。
“别怕,路儿是在跟你们开玩笑呢,”见到二人怀疑地望着自己的表情,路儿蹦跳着揽上了金砖的腰身,就像一只树懒般,又圆又可爱,“路儿只是想你们帮帮大哥,这也不行么?而且,二舅子,我还帮你白送了一条凤凰丝的丝帕给你娘子了呢,怎么说,你也欠路儿一个人情不是?”
金矿诡异地看着那抹童稚的脸上荡起无害的心,心中却是越发的不安,可一想到若是被依婷知道了,自己可吃不了兜着走。
但金砖却是有些不乐意了,自己还承诺了云晴娘子给她买丝绢,那得花上自己多年的积蓄,还是路儿给害的。
眷“路儿知道三舅媳也喜欢,呐,也给你一条。”伸手进前襟之中掏了掏,拉出一条似雪的丝绢,放到金砖的手中。
这些人不只胆子小,而且势力,只要自己软硬兼施,就不怕他们不乖乖地听自己的,到时候,宝儿……哼哼,非听自己的话不可,这赌自己是赢定了。
“你说的,三舅子一定照办。”喜滋滋地将丝帕收入怀中,金砖可乐得省了一笔庞大的费用,完全没有想到一个几岁的娃儿为何会有这么贵重的方小说西。
结“三弟,你真要听他的?”金矿不安地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声地说道,“你别忘了,金家一旦落入他的手中,之后我们就会无家可归了。”
“那你想现在就被二嫂赶出去?”金砖睨了二哥一眼,无奈地摇头,“我们都有把柄在他的手中,只有暂时先听话行事了,不过二哥你放心,路儿说话倒还算数,他说不会说出去,就不会告诉别人的。”因为自己已经有了经验,也只得让二哥放心。
瞧三弟一副经验老道的模样,金矿挠了挠头,也只得点头,假装应承。
“你们先去将米店的老鼠清理干净,今日是开不了店铺,宝儿哥哥可以休息半天,你们可别让她废心,知道吗?而且,好好表现的话,她以后还是会重用你们的。”某人熟练地指挥着,欢快地往房间的方向冲去,这下,他又可以多缠着宝儿半天了。
小小的身躯腿虽短,可亦是一步并作两步地蹦跳着,快乐得如同一只小鸟,顷刻间消逝在他们的眼前。
“二哥,走吧。”抚了抚怀中的丝帕,金砖眉开眼笑,拉着自己二哥的衣袖,大跨步离开。
某人蹦跳着,才刚要推开房门,木门已经由里面被“吱呀”一声拉开,一身褐色的金宝儿高束发丝,用一根银钗固定,微扬的眉看起来飒爽异常,双眼在瞧见门口站着的人儿时不禁垂了下来,似在躲避着什么。
“你进去午休一会,等我回来一起用膳。”知道现在的天气对他还是会有影响,她低声吩咐,双手勾在背后,却是有些紧张地捏了捏布料。
自从知道他是千年蛇妖,尤其还是能变大变小的蛇公子,她就不自觉地在逃避着些什么,路儿的眼眸闪了闪,微微一笑,小手温柔地拉住了她的手臂。
在瞧见四下无人之后,揽着她的腰身往房里一带。
“路儿,你怎么不听话,”金宝儿不悦地皱了皱眉,甫一抬眼,便是瞧进他带笑的眼眸之中,又惶恐不安地将视线别向他处,“还有一堆老鼠要处理,我可没有时间陪你玩。”
“你答应的赌约还算不算数?”路儿完全不理会她略是冰冷的脸,嬉笑着将门一掩,揽住了她的腰身,努力地昂起小脸。
“什么赌约?”微微一怔,她却是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
看来她根本就不将赌约当成一回事,某人顿时懊恼地跺了跺脚,抱着她的腰身努力往上攀爬,动作就像一直猴子般敏捷,令她还呆愣之际,便已经环住了其颈项。
“自然是你的两个弟弟变乖,你就要在三日之后与我生子勋。”每日都吸收着那么点精气,他都差点忍耐不住如同一只大灰狼般地想要扑上去,奈何,蛇公子最注重的就是承诺,竟然宝儿和他打了赌,那就要办到。
可是,这个女人竟然将赌约忘得一干二净,看来自己有提醒的义务。
“你真想要改变他们?”她倒是想了起来,可又摇了摇头,“没用的,以他们的耐力,最多只可以维持一天,而且,他们根本就不可能会听你的话,他们顽劣得连我都难以制服。”的确,从小到大,她花了不少的心思,可往往最后下了一个结论,朽木不可雕也。
“竟然路儿敢与你下赌注,自然是有打算,你可不要到时候输了反悔,虽然你早晚都是本公子的人,可是,我比较喜欢看你心甘情愿的模样。”照着她柔嫩的脸庞轻轻地咬了一口,就像在书尝着什么美味佳肴一般,轻轻地,小小的贝齿在她的脸上轻摩着。
又痒又想笑,她不得已抱住了他的小屁股,免得自己的颈项真成了树枝,被吊得又细又长,刮了他的鼻头一把,叹了口气。
“那是自然,我金宝儿说过的话从未拖欠,自然是算数。”作为商人,她可是说到做到,否则,又怎么会令金家在落秋镇屹立多年?
“喔?”某人的双眼滴溜溜一转,故意用自己的胸膛蹭着她束起的胸脯,“竟然是这样,反正早晚是本公子的人,那就先让我尝尝鲜吧。”故意用吊儿郎当的语气,他一口含住了她的耳畔,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地描绘着柔美的耳垂。
濡湿的感觉席卷而来,她心口一颤,全身如被闪电击中,又酥又麻,侧过脸去想要制止,不想,他却亦是侧过了头,小口含住了她如花的唇瓣,挑逗地勾勒着唇形,眯起的眼帘透着点点零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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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她一手推拒着,慌忙往后退了一步,脸色潮红,“路儿,店铺还有许多事要办,你先休息。”话毕,她便是急着往门口冲去,踉跄的脚步泄露了紧张的心情,可才没走几步,眼前一花,他竟是如同鬼魅一般地自身后移动到自己的身前,身后幻影重重。
吓了一跳,她不由往后退出一步,盯着一脸无辜笑颜的路儿,墨色的眼眸中泛起点点的淋漓,层层扩散开来,又了无痕迹地隐了下去,她的心不由一抖,脑海中浮现两字,“危险”!
“你放心好了,二位舅子已经去打点,况且今日是不可能开业的,我们两人同时都空闲,还不如一起做些好玩的事。”他一脸邪气地笑着,即使面庞童稚,但看着仍透着股微冷。
金矿和金砖?她傻了眼,他们两人不是在管丝绸方面的店铺,怎么倒是肯抽出时间来帮自己打理米店了。
眷不是她讶异,而是这两个弟弟平时都一副懒散的模样,但又喜好争夺总管之位,什么事都办不好,还喜欢耍嘴皮,今日倒愿意主动来帮自己,莫不是脑袋生锈了吧?
“你是不是对他们做了什么?”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事。
“宝儿,你怎的如此聪明,放心好了,我不会伤害到他们,只是用了些手段而已,但到后天,就会出结果,”他故意眯起眼,上下打量着她束紧的胸脯,摇摇头,“到时候,在房里你可是要穿女装来服侍本公子。”
结女装……她面色大变,干咳了一声,泛窘地扯了扯自己的衣襟,好似能被那曜热的目光烧出个洞来,捂得死紧。
“我可以为你生子勋,但是,其它的事免谈。”她打定了主意,今后再也不穿女装,因为一旦穿上,就会有一辈子穿着的***,可是,以她的身份,恐怕是一辈子也穿不着了。
“是吗?那这件衣服就拿去烧了吧,免得本公子看着眼烦。”快步走到床旁,将床柜中的衣服取出,他满脸可惜的模样。
她却是为难地盯着那件上次穿过的白纱长裙,再怎么说,也是自己唯一的一件女装,虽然只穿过一次,但她仍能清楚的记得那柔软的丝穿在身上,如同春风拂过一般,比起现在一身的粗衣麻布,感觉简直相差十万八千里。
眼见他就要跨步往外走去,她急忙扯住了路儿的衣袖。
“即便我不穿,也用不着烧了……”一脸着急,却又故作淡定的语气,她对上其戏虐的目光,不禁尴尬地低下头。
“你以后都不打算穿,放着也只会徒劳伤感,还不如烧了痛快。”扬起下颚,肉肉的小脸上悄然地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
是真不打算穿,还是打算悄悄的穿,他倒是要瞧瞧,到底她要欺骗自己到什么时候。
当其凝视着这件衣服之时的目光,有着众多女子所没有的炽烈,仿佛这就是她唯一的宝物,这种目光,连他都要嫉妒。
等等,嫉妒?墨色的眼眸一闪,他顿时嗤笑,自己竟会嫉妒一件衣物,还真是可笑。
“烧了,以后就再也买不到这么美的衣服了。”叹息着,她终是摇了摇头,一手轻轻扯过他手中的衣物,放在手中轻轻抚摸,好似那不是一件衣物,而是什么奇珍异宝。
“不烧也行,但你得答应我的条件。”他目光一闪,面前的她,此刻竟多了一股女子的柔美,是平日中男装的她极少能够透出的气息。
抚着衣物的手一顿,她深思了半会,万般无奈地点了点头,转身小心翼翼地将衣物折叠好放入原处。
“不过,若是弟弟们无法达到我的要求,莫说是穿女装,即便是为你生子勋,也得半年之后。”尴尬地说道,她将目光依依不舍地自衣柜上离开,倒是瞧进了他微眯的眼眸之中,目光毫无畏惧。
“你又在和我谈条件?”这女人,明明自己已经退了一步答应帮她管教弟弟,现在,倒又是狮子大开口了。
他虽是极为想要子勋,但也不可能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
水汪的大眼不觉幻化成细长的桃花眼,危险地眯起,双手一环,轻轻地扣着自己的臂膀,一副沉思的模样。
“我,只是觉得你说的事太快,我怕自己承受不来。”的确,要生儿育女之事是她一辈子也不敢想的,偏偏,他却是如此的要求。
不知道如果现在自己拒绝,他会不会一口就把自己吞掉?
“如果你谈条件,可别怪本公子现在就把你‘吃’掉,”恼怒地扬了扬唇,他倒是气这女人有些不识时务,自己愿意与她生下子勋已经是天大的恩赐,怎么瞧她还一副万般为难的模样,“一根骨头也不剩。”但在瞧见其脸色剧变的模样,还是忍不住又添了一句。
有胆量威胁自己,就要有胆量承受后果,可看她的模样,仿佛真的相信自己会吃掉她一样,他有些无语地扯了扯嘴角,继续保持着嘴角的邪笑。
“吃人会肚子疼,路儿,你不怕吃坏了肚子?”她艰难地开口,一步跌坐在床沿。
他真打算吃了自己?相处了这些时日,她还以为路儿只不过是和自己开开玩笑,只是,现在的他,宛若恨不得立刻就吃了自己似的,尤其是一脸悔恨的模样,是不是在后悔没有吃掉自己?
“吃坏肚子?”他差点被这话给噎到,将鞋子一踹,整个人朝着她扑了过去,“那就试试看能不能吃坏了肚子。”
身子虽然娇小,可是扑来的力道着实把金宝儿撞得够呛,身形摇晃了几下,就吃痛地被扑倒在了床上,还想挣扎,他却是一个翻身,老老实实地躺在了身侧,仿佛刚才的不过是自己的幻觉。
她一愣,倒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了。
“歇息会,好不容易得来的午休,可不要浪费了,宝儿,一起抱抱着睡吧。”他笑嘻嘻地环住了她的腰身,腿一横,双眼一闭,便是很乖巧地睡着了,只是,双手却是从颈项滑落到了某人的胸脯。
而金宝儿只是怔怔地睁着眼,一时还反应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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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第二天,金家的衣店顿时全部售空,连一片残布也没留下,两个店门都空荡荡的,几个夥计在那拿着苍蝇拍不停地挥赶,一副无所事事的模样。
“怎么回事?”金宝儿跨进店门,不由一愣,一夜之间,所有的方小说西连一片渣都不剩,而金矿与金砖两人却是不知所踪,难怪丁主管会一脸慌张地来找自己。
“啧啧,这样还开着店门,他们难不成卖那剩下的几张摆放衣物的衣柜了?”放学之后尾随而来的路儿好奇地动摸摸西摸摸,所有的衣柜都空无一物,难怪才走到半路,就瞧见她一脸铁青地朝着衣店冲来。
“二公子和三公子呢?”一把揪来个夥计,她几乎火冒三丈。
眷被如此暴行的主子吓了一跳,脸色苍白的夥计指了指正大摇大摆勾肩搭背进来的两兄弟,差点无法呼吸。
咳咳,怎么瞧主子一副纤细的模样,手劲却这么狠。
而两个一脸醉相的金矿金砖二人压根就没注意到金宝儿铁青的脸色,嬉皮笑脸地晃了过去,各人一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之上。
结“大,大哥,你怎么来了,你看,只不过一日,店中所有的布料和衣物都卖,卖光了,别说一个月,就光是今日的销售,就可以顶上一个月的盈利了。”金矿打着饱嗝满脸是笑地说道。
“没错,大哥,等我们拿到银子,就把现在订的货给付了,还能大赚一笔。”金砖亦是高兴地和二哥对视了一眼,心中满是欢喜。
这可是他们第一次成功地做生意,下个月,这两个店铺可就是他和二哥的了。
路儿小小的鼻翼动了动,皱了皱眉,很是不喜他们两人身上的酒气,摇头晃脑地走到一边的凳子爬上坐下,小腿隔空摇晃着,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你们还没拿到银子,就把货全都给人取走了?”金宝儿咬牙切齿地问。
难怪刚才丁主管话说到一半就停下,原来是因为订金都没拿,就让人把货全都给搬走了,亏他们还有脸仿佛得了什么便宜的模样。
秀美一挑,她皮笑肉不笑。
可那两位醉得双眼朦胧的弟弟根本就没发觉,依旧一边打着饱嗝一边拍着她的肩膀傻笑。
“大哥,你怕什么,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跟我们买方小说西的人就在米行对面,你还怕他跑了不成?哈哈哈哈……。”金矿松开了搂住三弟的手,迳自走到桌子便拿起一壶茶便是“咕噜咕噜”地往下灌。
没了一人的支撑,金砖差点跌倒,摇晃地撑在金宝儿的身上,呵呵傻笑。
米行的对面?全身一僵,她突然想到今早开店门之前那一脸怪笑的莫老板,心中一颤,不对,他可是出了名的老奸巨滑。
“那字据呢?”伸出了手,她很是着急。
“字据?什么字据?”两兄弟对望,很是不解,卖方小说西还需要什么字据吗?
“该死的,你们竟然连欠条都没让他打,就让他把货全都搬走了?”这下,金宝儿几乎面临崩溃的边缘。
抚了抚额头,一把推开靠在身上的三弟,她亦是开始摇晃,只是不同于那两个喝醉酒的而已。
坐在一旁的路儿终是不忍,跳下椅子,上前扶住了她的手忖,牵引到后面坐下。
“大哥,呃……他就在米行对面,又跑不掉……”金砖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白,喃喃道,“他该不会是不认账吧?”
昨天一出米行,就被莫老板拦住,他还以为是为了那日趁夜打他的事来找自己报复,没想到却是要和自己谈生意,而且还是要将所有的布匹和衣物都购去,自己和二哥当时一喜,便是口头上答应了,可莫老板却是迫不及待地便派人去运,结果,连个字据都没来得及立下。
“三弟,你胡说什么呢,你以前不是和莫老板做过生意,之前你将家中的油米偷卖出去的人,不就是莫老板吗?”金矿憨笑着用食指指了指三弟,哼,想要瞒天过海,那又怎么会逃得过自己的眼线。
“可就是因为他没给我钱,后来我才没干这事了,而且后来还被大哥抓到……”某人的声音顿时低了下去,高兴的脸完全颓废了下来,恍若昙花一现,所有的喜悦都被忧愁代替。
“什么!你怎么不早点说!”金矿的酒瘾顿时清醒了大半,忍不住大声喝斥!
这下惨了,要真是不给,那他们要怎么和大哥交代,而这两个店铺,不就完了!
他吞咽了口唾沫,用力地锤着自己的脑袋,都怪自己没有用心,否则也就不会犯下这么低级的错误,其实,在一开始接触生意之时,这些大哥都曾经教过他们,可却是被忘得一干二净了……
“我也是因为太过高兴,所以给忘了……”金砖愧疚地低下头,完全不敢正视他们。
金宝儿气得说不出话来,撑手用力地揉着眉,心想自己昨天做的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如果早知如此,自己还会不会和他们下如此的赌约?
“现在说这些没用吧?”路儿冷冷的插了一句,“说得再多也回不到昨天,还不如做些将功补过之事,亡羊补牢的故事你们没听过吗?”
“路儿,你是不是有什么方法?”听到他的这句话,金宝儿猛然间抬头。
心疼地用指腹捻平她眉尖的皱痕,他轻笑着点头,不过是小事一桩,若是摆不平,也不能称为蛇公子了,只是,现在还不到他出面的时候。
“让他们两人去要字据啊。”他装做单纯地说道。
这么容易?金宝儿傻了眼,可一想,现在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就不知道那莫老板到底认不认账,如果不认,那么,再想其它的方法吧。
“大哥,你们在这等着,我和三弟去。”金矿一把拉起金砖,如一阵风似地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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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老板!”
寻了一个时辰,终于在莫家新开的衣店中找到了他,金宝儿向两个弟弟睇了个眼色,示意他们两人堵住门口,上前皮笑肉不笑地喊了莫老板一句。
莫老板一脸镇定且装作惊讶地迎了上来,不忘回过头吩咐伙计。
“还不快上茶,贵客都临门了,你们都还傻站着做什么。”
眷“莫老板,好久不见。”路儿自金宝儿的身后探出小脑袋。
他左眼轻眨,嘴边飘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墨色的眼眸泛着一丝冰冷,冷冷地瞅着他瞬间僵硬的脸,嘴边的笑意更甚,恶作剧地伸手扯了下嘴角做鬼脸。
这个小娃有些邪门!莫老板的眼角抽搐了两下,细细打量了一下金家的阵势,经验老道地立刻又迎起了笑脸,细小的眼宛若一只老鼠那般贼亮。
结“瞧你说的,金老板,有什么事你吩咐一声,何必劳你亲自大驾光临,而且还是金家四公子都来了,真是蓬荜生辉,快,坐坐。”说着,连忙引坐,却是不敢走到金宝儿的身旁,双目不时观察着路儿,生怕他做出什么动作。
金矿与金砖站在门口各自不动,都绷紧脸,莫老板躲了一个时辰,他们已经明白他是在逃避金家的追债,这些客套话不说也罢。
金宝儿拉着路儿冷笑了一声,径自走到椅子边跨步而坐。
“多余的废话就别说了,我们来找你是为什么,你应该明白,该给的银子,一个子也不能少。”
滴溜溜的小眼一转,他顾做不明白。
“我何时欠你们金家的银子了?金大公子可真是说笑了,我们素无生意往来,况且都是同行,今日这个衣店也是我刚刚派人来整修,再怎么说,也不可能欠你们银子。”将伙计端来的茶放到了桌子上,茫然地说道。
这下,金矿和金砖却是忍不住了,本来指望他能开口说晚些时日再还钱,没想到,竟是直接否认了有从金家衣店购买之事。
两人跨步上前,便是揪住了他的衣襟。
“莫老板,你敢赖账?”
本是慌张怕让他们会揍自己,但在瞧见二人只是揪住衣领,并无动手之意,他干笑着朝自己的伙计打了个眼色,店中的伙计个个壮实如牛,要打起架来绝不马虎,自己就是看中了他们这一点才聘过来的。
“赖账?说钱要讲字据,你拿出来看看,到底是我在赖账,还是你们耍赖?”他拍了拍手掌,“听说金家今日生意不好,还屡次关店,莫不是想从我这借点银子用用?”
几个伙计顿时便是上前来拉开了二人的手,一脸警惕地盯着他们。
向来手无缚鸡之力的金矿金砖硬是被伙计挺起的胸膛挤到了一边,颇是可怜地朝金宝儿投去求救的眼神。
“字据……”咬了咬牙,她亦是狠狠地瞪了两个无能的弟弟几眼,都是他们闯的货,现在金家不只损失上千两不说,还要被莫老板冠上一个欺诈的罪名。
“怎么拿不出来了?金大公子,没有证据可不能诬赖别人,若是告上官府,想必也是金家所不愿意的。”懦弱的表情已然换成了一幅奸笑的摸样,八字眉轻轻一抖,颇是神气,用宽大的衣袖扫了扫旁边的椅子,圆滚的身躯整个镶入进去。
“大胖子,你不得好死,竟然设陷阱让我们跳,把布匹和衣物都还给我们。”金砖气得平日温顺的眉毛一横,便是要不顾一切地冲上去。
可还未跑上一步,一条条粗壮的臂膀已拦在了他的面前。
“哈哈哈哈,三公子,我可听不懂你们说什么,如果是来喝茶,我欢迎,如果是来闹事,可就别怪莫某人不客气了!”端起茶杯轻轻地吹了口气,圆圆的脸上轻蔑一笑。
和他抖,简直是不知死活,在商场混了这么多年,从一个穷小子混成了如今落秋镇顶顶有名的莫老板,可不是他们这几个臭小子就能扳得倒的。
只是,总觉得金家大公子带着股女子的秀美,难怪,方小说公允会如此的迷她了。
想到此,不禁低下视线瞄了一眼她平板的胸部,意有所思地摸着下额淫笑不已,即便是男的,也是秀色可餐啊!
深怕弟弟们太冲动,金宝儿使劲地朝着金砖的方向使眼神,却是没有注意到莫老板的目光扫在了自己的身上,而坐在她身旁的路儿,可是瞧得一清二楚,墨色的眼眸闪过一丝愠意,径直走到莫老板的面前,端起宝儿的茶杯,便是掀开杯盖,直直地将滚烫的茶水往始料未及的莫老板的胯部倒去。
精确得分毫不差,且点滴不剩。
“路儿……”
在瞧见金矿和金砖不约而同地张大了嘴,指着某个方向之时,金宝儿顺着视线往回一看,路儿正将茶杯放回远处,一脸无辜地嗤笑着,拍拍手,反倒从容地爬入了自己的怀中,轻轻一靠。
“哥哥,我好困……”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软声说道。
而刚才的事,仿佛并不是他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幻觉,而那个受害者莫老板,呆了半刻,终于反应过来,猛然蹦起,抱着自己的下跨不停地跳着。
圆圆的脸顿时皱成了一团,痛苦地哀号,尖锐的声音振得众人耳膜隐隐发痛。
“好烫,啊!我的皮要脱了,快,快来人啊,快把凉水拿来!”那可是他最为脆弱的部位,下身紧躬,他白润的脸涨得通红。
呆在一旁的夥计立刻不顾一切地拎来了一桶凉水,往他的裤裆哗啦啦地倒了下去。
尖叫声随即剧烈,而随着水声的消逝,也逐渐弱了下来。
恍若一只乌鸦尖叫着飞过又了无声息,静得只能听到某人粗喘之声,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
“告官,我要告你们!”莫老板胡乱地撩了撩凌乱的发丝,阴狠地大喊。
“欢迎,随时恭候,哥哥,小舅子们,我们回去好好歇着,就等莫老板的状纸了,不写的是乌龟。”路儿掏了掏耳朵,双眼一翻,干脆利落地跳下金宝儿的怀抱,一手扯着她的手便是往外走。
当然,顺道将呆若木鸡的两个小舅子也扯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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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儿,你做什么?”才被拖出店门口,金宝儿回过神来,一把抽回了自己的手腕,“不要玩了,要是真告到官府,指不定要出什么事!大不了这批货就当买个教训,我认了,再去买些布匹给他们,我也认了!”指着那两个不争气的弟弟,她的口气低了下来,总不能真把他们赶出金家吧?反正金家以后还是要由他们掌管,即便是付出再大的代价,也要好好地教会他们要怎么样营生。
而金矿和金砖亦是一怔,眼眸中隐隐闪着点点泪花,没想到在最主要的关头,大哥竟然没有说要将他们赶出金家,是他们错了!不得不承认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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