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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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不成,你要我每日都穿?”耳朵之上又痛又痒,她皱了皱眉,随他去,只是怎么觉得这件衣裳过于轻薄?

    “反正只有我一人能看,每日都穿又如何?你不是也想要穿女装?放心,只要在本公子的周围,绝对不会有人发现。[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他顺着其耳垂一路往下,伸出湿润的舌尖轻轻地舔舐着她优美的颈项,直至锁骨。

    自锁骨之处传来点点冰凉和濡湿,她紧张地握紧手心,额头之上泄出细细的汗。

    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小心地垂下眼帘,却是瞅见他正半眯着眼帘,似笑非笑地睨向自己,而他的手,正不怀好意地往上攀爬。

    穿衣服是假,想要生宝宝是真!她心中暗叫一声糟糕。

    “你,你不是说要告诉我回来之时在门口发生的事?”脑筋一转,她慌忙问道。

    “门口发生的事?”他一顿,恍然,邪笑地用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唇,感觉到某人一阵战栗,“你想知道?”

    明明是他答应要告诉自己,现在又问自己是不是想知道。她皱眉,点头。

    而路儿却是极尽抚媚地一笑,全身突然闪起点点白色的萤光,照亮了他妖冶的面孔,红蓝黑交杂的碎发竟是无风自摆。

    那双湛蓝如玛瑙般的眼眸深深地凝视着她愕然的眼,唇瓣的笑意更深,大手一握,罩住了她的柔软。

    “你知道该怎么办,不是?”

    倒抽一口气,她看着那只大手和以往摸上来的小手完全不同,张了张口,却是什么话也吐不出来……

    吃干抹净

    吃干抹净

    吃干抹净

    现在的他,一脸魅笑,润红的粉唇微张,如玉般的肌肤又嫩又滑,只消一眼,她便想咬咬看,到底是真人还是幻象。

    “你,别靠过来。”脸上烧得更是通红,她几乎觉得无法呼吸了。

    “我说‘不’,你又能如何?嗯?”恶作剧一般的,他粘得更紧,就连呼吸的气息都抚上了她的锁骨,却不似他肌肤那般的微凉,反而透出点点热潮。

    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尴尬地侧过脸,可在感受到其大手正在解开自己的衣襟,又不禁慌忙回过视线,双手紧紧地环住胸口。

    眷“你想如此一辈子?”他冷笑,竟是抬高了绝美的脸庞,高挺的鼻梁顶这她的。

    隐隐之间,除了白色的一层闪光,一点点蓝色的光芒正被吸入他的鼻翼,她怔怔地看着,突然发现那些蓝色的光,正是出自自己的鼻翼!

    “你在做什么?”呐呐地开口,她怎么觉得自己的手脚有些发软?他该不是在吸取自己的生命吧?

    结自古以来就有传说,妖怪会喝人血,而且还是吸食人的生命,难道他就是在吸食自己的生命?

    “当然是做该做的事,吸食你的精力。”他却是眯起湛蓝的眼眸笑得分外开怀,邪肆的面孔散发着迷人的光彩,唇瓣露出一抹优美的弧度。

    “……”

    为何当他说出这句话来,还能笑得如此开心?她不明白,仿佛他是个最无辜的侩子手,狡猾透顶,她却是对其无计可施。

    身上的力气点点被抽离,她抵抗的手逐渐瘫软,眼帘有气无力地瞪着他。

    “宝儿,你怕吗?”他冰凉中隐隐带着点点蕴热的手抚上了她的脸颊,就似一件极为珍贵的宝贝一般,轻柔得如同一阵风,“不过,少了这点精力是要不了你的命的,这只是作为妖族交配之前的前奏,只有如此,雌性才会少力气反抗,当然,还会多些温柔的气息,更加吸引雄性。”

    他是在跟自己谈交配的问题?她抿了抿唇,却是从其湛蓝的眼眸中看到自己的倒影,不由一怔,自己何时,桃色满面?就连那原本瞪着他的眼眸也温柔似水,恍若不是在反抗,而是在魅惑着他!

    “我,我没做好准备……”她咬了咬唇,好不容易才挤出了这句。

    甫一听到这话,路儿怔了怔,却是止不住嘴边的笑意绽放开来,宛若春天中恣意盛开的花儿,绝美无比!

    “你在紧张,宝儿。”振动的胸膛传出低哑的嗓音。

    她轻轻地点了点下颚,承认自己的确是在紧张,自己又何尝不明白,答应了路儿之事,便是要做到,可她,从未经历过,又怎么可能不紧张?

    “你的身体很奇怪……”她忽然说道,抬起手碰触着他的胸口,“好似有些冰凉,但又像有一团活在燃烧。”

    “奇怪?那你便摸摸。”他一手按住她的小手,令其置在自己的后背,同时,自己的大手也不规矩地动了起来。

    金宝儿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的大手熟练地解开了衣服的衣带,还来不及低呼,胸前一凉,那层薄纱似的衣物已然被掀了开来。

    路儿似海般深邃的眼眸紧紧地盯着那条白色的抹胸,上面印着一朵恣意盛开的牡丹,线条笨拙,可还是隐隐地勾勒出了牡丹的高贵典雅,湛蓝的眼眸闪过一丝讶异,这是她自己绣的?

    “有些凉……还是盖上被子吧。”她尴尬不已地道。

    他可以夜中视物,自然是将自己的抹胸看得一清二楚,她无奈地想到,可是,顺着他身上散发出的点点白光,她都可瞧到自己绣的那朵牡丹在上下起伏,不由尴尬地垂下眼眸,暗暗希望他不要笑话自己。

    这是自己偷偷绣的,可没想到,还是被他瞧见了。

    “凉吗?”面无表情,他问道,只是一眨未眨的眼紧紧地盯着那朵牡丹。

    “恩……”她哼了声。

    拽了拽被角,却发现被其双腿紧压着,没有丝毫放松的迹象,本来就全身无力,现在更是香汗淋淋。

    “好香……”将头忽然间凑到了她的颈项旁,他呢喃一般地说道,燿燿生辉的眼眸竟是闪动着莫名的光彩。

    什么?她讶异地看向他,却是一眼望进了如同秋水深潭一般的眼眸,如被一股力量拉扯着往里面拽,难以自拔似的。

    就在其迷惑之际,胸口再次一凉,她瞬间清醒,一双大手已然罩着了滚圆,而他,亦是迷魅着眼眸,一口咬上了她的锁骨,轻轻舔舐,微微的凉意透彻心扉,又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感觉自他碰触之处传来,暖暖的,很是舒服。

    “宝儿,宝儿……”他的唇中不时地逸出她的名。

    原本被压制住的被褥突然之间一松,一双长腿已然将其一挑地盖了上来,将两人罩住,被褥之中,只能闻到彼此的气息,紧密而窒息。

    她皱了皱眉,想要伸手拉开脸上的被褥,他却是一个翻身,压上了柔软的身躯,而其双腿,更是缠上了她的**,动弹不得。

    倒抽了一口气,她忽然明白了自己将其救回那日,抵着自己腰际的方小说西到底是什么,又羞又怒地在他的脸上咬了一口,她已然累得喘气连连,因为路儿实在是太重了,她连挺起身去咬他的脸,都要废不少的力气。

    “你是在诱惑我?”低哑的嗓音露出不可置信的语气,他的手竟是顺着手臂紧扣住了她的十指。

    那炙热的气息不断地袭来,她难受得只想翻身将被褥掀开,因而完全就没将他的话听进去,柔软的身躯扭动着。

    湛蓝的眼眸逐渐燃烧起巨大的火焰,他低笑了一声,看其在身下露出最迷人的模样,而身下的胀痛,亦是让其难以忍受。

    “忍着点。”他忽然道。

    她迷惑地望着他,可下一刻,随即感觉到身下抵着炙热的物体,竟是一挺而入!紧咬住下唇,仍旧逸出了点点呻吟……

    黑暗的房间之中,低低地扩散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女子声息,混杂着男子的喘气,炙热的气息不断地扩散开来……

    金宝儿,你可是本公子的人了!

    金宝儿,你可是本公子的人了!

    金宝儿,你可是本公子的人了!

    痛!双眼还未睁开,双腿间骨骼的痛楚清晰第传来,她忍不住皱了皱眉,想翻个身,却是发觉痛的不只是双腿,还有手臂和腰身,就连颈项都隐隐作痛。

    “怎么回事……”她徐徐睁开眼帘,全身一僵,只见日上三竿,而一手撑着下颚含笑注视的人,还是那副绝美的尊容,而不是小小的路儿模样!

    掀长的手揉捏上她的腰际,他挑了挑眉,隔着被褥力道揉捏得刚好。

    “很不舒服吗?”他低哑的轻问,桃花眼中的荡起一层迷离的色彩,“昨夜一下子倒忘了你是第一次,弄痛你了。”后面的语气似在道歉,他垂下长长的眼帘,一头零碎的长发自肩头滑落到她的脸庞,轻拂着。

    眷她摇摇头,其实,也就像是体力透支一般,全身乏力,可是,他的那句自己是第一次,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不是……她猛然间心口一振,嘴角逸起一抹苦笑,自己是在吃醋吗?路儿都已经活了千年,自己当然不会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说不定,是一千个中的最后一个!

    心口逐渐的发疼,她抿了抿唇。[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以为她是在强忍着疼痛,他湛蓝的眼眸闪过一丝怜惜,竟是大手一掀,钻入被褥之中搂住了她的腰身,双手在其背部轻轻按摩,柔软的指腹加上恰到好处的力道,令宝儿顿时展开了紧皱的眉心。

    结她这才讶异地发现,宽大的被褥都被自己卷在了身下。

    “我抢了你的被子。”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金宝儿没想到自己竟是将被子包裹住自己,而他,亦是一夜赤。裸而眠。

    “所以你要补偿我,”邪肆地笑着,按摩的手转为向前滑动,灵活地躲过她的阻止,眨眼的功夫,便是罩住了那团柔软,恣意揉擦,“宝儿,若是不想再惹火,就乖乖的别动,恩?”他低哑的嗓音透出一股震人心魂的音律。

    全身一颤,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烧,脸一红,点点头,将被褥往上一拉,罩住了他依旧裸露在外的肩膀。

    湛蓝的眼眸一怔,遂即如沐浴春风那般地温柔,握住丰盈的手转而攀爬上了她的肩头,轻轻揉捏。

    舒服地叹了口气,她半眯起眼,感受着微凉的指腹在肩膀上揉捏的力道。

    “你怎么今日没有变回原来的模样?”有些疑惑,眼帘一抬,她望着他。

    “自然是因为昨晚的交配,所以今日本公子的元气恢复了不少,”忍不住在其脸颊印上一吻,他满脸笑意,“如果每日都如此,只需半个月,我便能恢复成现今的模样。”

    想到昨晚的纠缠不休,她不禁懊恼地低吟了一声,伸手揉揉自己的太阳穴。

    “为何你白天不能变成现今的模样?”说来也奇怪,他总是子时便变成美男,而一天亮,就会变成路儿的娇小模样,到底,是为什么?

    “上次自道士的手中逃出,费了我不少的元气,所以为了保存元气,只能晚上子时才幻化回如今的模样,当然,更多的是为了掩人耳目,也不想被那牛鼻子老道找到。”一手拉着她的手抚上自己腰际以下的伤疤,他淡笑。

    倒抽了一口气,她一把掀开被褥坐起身,细细地看着他腰际以下的那道深深的疤痕,仿佛被人用一把利刃狠狠地割上去一般,似乎想要将其懒腰斩断。

    呼吸齐乱地轻抚着,她的眼眸莫名湿润,可想而知,这倒伤给他带来了多大的伤害!而自己和他住在一起这么久,却是没有发现。

    “很痛对不对?”她的嗓音略微哽咽,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现在什么感觉都没有,如果喜欢,我亦可以用金露草将此疤痕消去,宝儿,你哭了……”一阵低喃,他愕然地看着她红通的眼帘。

    难怪他会如此的痛恨那老道,可是,那日老道被困,他亦是没有赶尽杀绝,反而还放了他们一条活路。

    看似无情,其实,他却是比任何人都要心胸宽广。

    “噗哧!”突然间,她笑了开来,用手背胡乱的抹着眼角的泪珠,一手拍在了他滚圆的屁股之上。

    她竟敢打自己最皮嫩的地方!他威胁地眯起眼帘。

    “路儿,其实不消去疤痕反而很好!”

    “为何?”他一怔。

    “这样我心里比较舒服,你太过完美,有了这道疤痕,我便觉得原来你也有丑的地方。”伸手捏上他滑嫩的脸颊,心中不禁暗叹,就连肌肤都比自己不知道好多少。

    “……”无语地瞅着她脸上绽开的笑容,他有些无奈。

    可注意一转,却是看着其全身暴露在视野之中,毫无遮拦,比起夜晚靠自己的视线去看,更能一览无遗,湛蓝的眼眸闪过一丝火光,他邪笑着,正要扑上去,她却是毫不知情地起了身。

    “不好,时辰太晚了,路儿你今日是休息日可以不上学,可我还要去看一下店铺,方小说公允总算恢复了点精神,我带他出去转转。”如果能碰到流云更好了,她心中暗自打着小算盘。

    方小说公允?他不悦地撰起眉头,看着她正要将男子的粗糙衣物穿在身上,手一拽,便是将她的衣物率先抢到手中。

    “路儿?”宝儿迷茫地转回头,注意到自己在他面前身无片屡,连忙拉起被褥遮住,好不容易恢复的脸色顿时又潮红一片,而且,她还发现自己的身上一片青一片紫,羞死人了!

    “有我在,你就休想自己去见他!”掀长的腿一侧,他起身下床站立,看着纤细的身躯却有着优美的线条,再加上绝美的脸,怎么看都让人有想要扑上去的***。

    她吞了口唾沫,嘲笑自己的花痴,不忘掩耳盗铃地背过身去,表明自己什么也不想看。

    “现在正午,太阳正烈,你还是不要出去的好。”低声劝道,偷偷窥了一眼,见其在忙着穿衣,亦是小心地将自己的衣服取了回来,快速穿上。

    幸好自己穿的是男装,衣领能将颈项的吻痕遮得密不透风。

    “难道我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出去私会他人?金宝儿,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本公子的人,想要出去,就必须得带上我!”他眯起眼,霸道地宣布。

    不许你对她出手

    不许你对她出手

    不许你对她出手

    本以为他不过是嘴巴上说说,倒没想到路儿竟是真的跟来了,金宝儿尴尬地走在两人中间,看着近日身形消瘦的方小说公允,有些不忍。

    “你还好吧?”怎么走路还一副要倒下去的模样,她担心地一手扶住他的手臂,却是被其炙热的温度吓了一跳,“你生病了?”

    难怪近些天他都请假休息,原来不是想要偷懒,而是真的不舒服,她为自己怀疑别人的行为感到不好意思,更是殷勤地伸手探视他额头的温度,的确比平常的体温要高上许多,都这样了还跟自己出来,他怎么就不知道告诉自己一声。

    “没什么,吹吹风就好了,天天呆在房里也有些闷,还不如出来走走,正好今天天气不错。”抬头看了眼头顶上的大太阳,他苦涩一笑。

    眷天气不错?路儿眯起眼,睨着天空,嘴角飘起一抹讽刺的笑,还真的是不错,正午的太阳大得可以晒死人。

    撑着小伞走在一旁,他有些闷闷不乐地盯着宝儿扶住方小说公允的手,墨色的眼眸闪过一丝不悦,却是瘪着唇沉默不语。

    “是吗?”金宝儿看了眼撑伞的路儿,“路儿,你的伞给他撑会吧。”三伏天已过,对千年的蛇妖来说,应该不要紧吧?

    结撑着伞的人儿仰起头,墨色的眼眸深不见底,他粉嫩的唇边,缓缓地,绽放出一朵纯洁无暇的可爱笑容,小手往上一神。

    “病人重要,方小说公哥哥,你可要快点好起来。”小小的贝齿咬了咬,他甜笑道。

    “谢谢路儿。”察觉到他怪异的笑容,方小说公允有些不安地接过了伞,在看到金宝儿极少露出的温柔一面之时,将所有的疑惑又抛掷脑后。

    金宝儿岂会听不出路儿的话中之意,只怕是在暗中诅咒方小说公允不下百遍了。

    “先到前面的茶亭里坐坐吧,”指着不远处的茶亭,她扶着方小说公允往前走了几步,便发觉路儿没有跟上,回头一看,他正怏怏不乐地环胸站在远处看着自己,正在闹脾气,她不由一笑,安抚地朝其招手,“路儿,外面太阳大,快进去,喝点水,休息一会。”

    她以为在哄小狗呢?他睨了宝儿一眼,终究还是走了过去,跨步率先走进茶亭,找了一个凉快的位置坐下。

    没想到他一旦变回了孩童之身,就喜欢耍孩子脾气,她苦笑着摇头,扶着方小说公允进去坐下,再将他手中的伞收起放在一边。

    “咳,宝儿,我都请了几天的假,不知道店里现在忙不忙?如果缺少人手,我就不用请假了,否则,累坏了你,我不舍得。”方小说公允轻轻地擦拭着脸上的汗迹,脸色微白。

    “不用,你都病成这样了,还想要去帮忙,有这份心意我已经足够了。”她慌忙摆手,开玩笑,要知道他病成这样,自己就不会想要去拉他出来“散步”了。

    本想再说些什么,可喉咙太过干涩,他只得端起一杯路儿推过来的茶水一口饮尽。

    殊不知,金宝儿在瞧见一抹走近的身影之后,朝路儿递了个眼神,连忙起身去将其迎了过来。

    “流云妹妹,来,这里坐,”她将凳子一移,按住了流云的肩膀往下一压,“路儿休息了几天,还有许多问题想要问你,特劳烦你过来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压根就没注意到方小说公允的流云用丝绢不断地擦拭的额角,温柔一笑,点了点头:“如果是有问题,我当然乐意解答,是什么地方不懂……”后面的话还没出口,她便是直直地瞅着对面所坐之人。

    那一身的淡白儒雅,以及杏眼怔怔地望向自己,一言不发的人,不是方小说公允又是谁?

    “你怎么在这!”她随即像一只公鸡般地竖起了全身的毛发,“嘭”地桌子一拍,指着对面的人道。

    “我怎么在这?呵呵,泼妇,我倒想问你怎么在这呢,区区一女流之辈,还想教好学生,你先把自己的修为提升一下再说。”不知怎么回事,一瞧见她,方小说公允本是病怏怏的脸反而精神了不少,说话倒也不咳了。

    泼妇?他竟然敢叫自己泼妇!流云的脸色变了又变,不一会,镇定一笑。

    “好,那我就和你温柔的说话,请问方小说公公子,近日是去花楼还是翠楼了?瞧你的脸色,该不是染上什么不好的病了吧?”说着,她掩嘴而笑。

    花楼,在落秋镇是有名的男侍妓院,而翠楼,自然是女侍妓院了。

    此话一出,竟是让方小说公允的眼中冒起阵阵血丝,他咬了咬牙,冷哼一声,心中暗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还是不与她说话为妙,因为旁边射来不少好奇的视线,使得他窘迫地低咳了一声。

    “别吵了,在路儿面前你们两个还是少说两句。”金宝儿见状连忙给方小说公允又倒了杯茶。

    “宝儿,还是你好。”接过茶杯,方小说公允自是又一脸的虚弱,头一歪,很是自然地靠在了她的肩膀之上,也不去管周围夸张的抽气之声。

    因为他生病,金宝儿也不好拒绝,伸手再碰了碰其额头,热度却是又热上了几分,她疑惑地递向路儿,他却是在低头玩弄自己的手指。

    “哼,一大男人还喜欢男人,真是不要脸。”流云终于忍不住了,起身上前一把推开了方小说公允的头。

    “你做什么!”方小说公允自是也恼了,猛地站起身,又摇晃地差点要往金宝儿的方向倒去。

    此时,一双小手快速地扯住了他的衣袖,往另一边一扯,方小说公允总算站稳了身,他见自己的阴谋没有得逞,不悦地侧过头看着一脸阴沉的路儿。

    这小娃娃又在做什么?他可是知道自己为了装病可是在房里跑了半个时辰才出来,现在,怎么能容忍自己的计谋失败?

    “不许你对她出手。”忍无可忍,墨色的眼眸闪过一丝愠怒。

    方小说公允怔了怔,不由回想自己刚才是否露出什么破绽,否则,路儿会如此一说?

    杯落,人抬走

    杯落,人抬走

    杯落,人抬走

    那一脸的怒火,以及严肃的表情,并不像一个普通的孩童那般因为被抢走喜欢的而闹别扭,实在得,就像一个男人在为女人在争风吃醋,方小说公允为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摇头甩去不切实际的想法,再怎么说,宝儿也才几岁,别说是吃醋,连醋是什么方小说西都不懂吧。

    “听到没?路儿可不喜欢你这断袖男对宝儿哥哥动手动脚的,连小娃儿都懂的事,你该不会是不懂吧?”流云冷哼一声,捻起茶杯轻缀了一口。

    “你!”方小说公允脸色暗红,扯过被路儿撰紧的衣袖,“可惜的是,有人连小娃儿都不如,牙尖嘴利,难怪找不到婆家!”原本只是为了发泄心口的怒火,可此话一出,他便是后悔了。

    只见流云的脸色变红,转而又变黑,双眼如鹰一般犀利地瞪着他,紧咬的牙根使得脸上隐隐露出细细的血丝。

    眷宝儿深知此话对流云而言是多大的伤害,慌忙朝路儿递去求救的眼神。

    哼,现在知道本公子的好拉?他睨了她一眼,一手撑着小脑袋,一手拿着茶壶倒了杯水,食指一振,一滴透明的液体人不知鬼不觉地涔入茶水之中,消逝无踪,橙黄的水面,荡起点点淋漓,印出一双邪肆的脸,然而,又随着水纹敛去。

    “先生,路儿有一个问题,为什么水是透明的?但是此茶水,却是橙色的呢?”弯弯的月芽眼再加上裂开的唇,可爱得让人想狠狠地捏上一把。

    结沉默不语的流云一愣,转过头来看着他手中握着的茶杯,思绪一转。

    “水无混,自然清,茶水,加了一个‘茶’字,茶水便会变成茶叶应有的颜色。”不知道路儿为何会问这个问题,但不免为他的好学而欢喜。

    “也就是,只要不和任何有颜色的方小说西混在一起,水便会清澄透彻?”一袭话,路儿的眼角撇向方小说公允。

    他正脸色发红且一脸愕然地瞪着自己,深知路儿话中之意是指自己有断袖之癖,不要整天粘着宝儿败坏她的名声。

    “咳!”宝儿侧过脸去只当没有听到,想让他缓解气氛的,此话一出,不又将掀起一番浪潮吗?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正是,路儿不亏是一个勤奋好学的好学生,虽然休息了这么多天,为师还担心你会懒惰,看来,还是有下了功夫的。”流云自然高兴路儿的一袭话帮着自己,不免对其另眼相看,虽然平时捣蛋,但在关键时刻,还是挺管用的。

    “物以类聚。”方小说公允低喃了一句,被两人的话语一激,口干舌燥,刚想喝杯茶水,才发现自己的茶杯被路儿捏在手中。

    自然是发现了他的视线,路儿耸了耸肩,将茶杯递给了方小说公允,在瞧见其一口饮尽之际,墨色眼眸之中的笑意逐渐扩散开来。

    “好了,今天的天气本来就很热,你们再这么一吵,不上火才怪,好不容易休息一会,就聊些开心的话,”宝儿慌忙回过头来,赔笑道,“流云,听说最近有媒婆上门提亲,可是隔壁马夜镇的书香门第?”

    茶还未饮尽,方小说公允便被呛到,咳了好几声,脸色全红,目光讶异地望向面无表情的流云。

    “恩,”她点了点头,“正在考虑,虽然王公子身体不好,可听说也是知书达理,其长辈也慈祥。”

    看来流云没有拒绝的意思,宝儿瞟了方小说公允一眼,他正捏着茶杯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身体不好可以慢慢调养,长辈慈祥,那么嫁过去也没有人会欺负你,再加上相公若知书达理的话,对你也会爱护有加,算是不错的条件。”宝儿故意笑着说道。

    路儿捻了一颗青枣放入嘴中,“咯嘣”,清脆地拒绝着,不时看了她一眼,其实,金宝儿在打什么算盘自己又怎么会不知道,只是,也只有自己才能在不被告知真相的情况下如此的配合好她了。

    想来,堂堂的千年蛇公子,现在竟是为了她而当和事佬,还真是有点……难不成她还真把自己当成跟班的了?想到此,又有些不悦地撰紧眉,但在瞧见其笑得一脸春光灿烂的模样,不禁眉头一挑,这个倔女人!

    “先生,那你何时嫁过去?”添油加醋,那可是他的本事,路儿假装好奇地问,“是不是嫁了就不再教我们读书写字了?不行,要是那样的话,你可得多给我们发喜糖。”

    流云莞尔,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只知道吃的,即便往日再怎么觉得他太过聪慧,聪慧得让她有些怪异,可现在,倒觉得他孩子气十足了。

    “流云,如果你嫁过去,那私塾怎么办?你爹现在的身子,虽说你成亲也可以给他老人家冲冲喜气,可要撑起私塾,还是有些困难。”宝儿倒有些担心。

    先不管方小说公允到底是怎么想,可要流云真嫁了过去,落秋镇唯一的私塾估计也是要关门了。

    流云黯然地转动着手中的茶杯,咬了咬下唇,往日坚强的模样宛若花瓣一样凋谢。

    “就是因为如此,我才在考虑,没有一口答应……”她实在放心不下这些学生。

    “哼,根本就是借口!”一直沉默的方小说公允竟是意外的开口,“你只不过是想王家多等几日多拨些聘礼吧?以你现在残身败柳,人家能上门提亲,你就知足吧。”

    没料到他会说出如此刻薄的话语,流云感受到身后强烈的视线,以及交头接耳的难听话语,再也忍无可忍。

    “波!”她竟是将手中的茶水往方小说公允的脸上泼去,冷笑,“这话,只有你不配说!况且,就算是残身败柳,也好过断袖之人永远只能跟男人在一起!”

    啧啧!路儿摇了摇头,女人,发起疯来可比母老虎差不了多少。

    正在看戏之际,却是被一双玉手悄悄地牵到一旁,他愕然地回眸,金宝儿将食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

    “流云发起脾气来谁也管不住,咱们还是躲远点。”

    见识了上次流云疯子一般的行径,路儿吟着笑点了点头,蹦跳地爬上了金宝儿怀中,突而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声响,瞧见她手腕之上的铃铛,墨色的眼眸荡起了层层淋漓,正在深深凝视之际,没想到,那对针锋相对的男女竟是有了意外的发展。

    “嘭!”方小说公允面色冰冷,手中的茶杯被重重地落在了桌子之上。

    正在流云呆愣的时候,他却是跨步上前,手腕一翻,将人一扛,便是直接走出了茶亭。

    “喂,你干嘛!”回过神的流云吓得双脚猛踢,“断袖男,你松手,松手,你不要脸我还要嫁人!”

    “嫁人?”方小说公允嗤了一声,“如果你还嫁得出去,便试试看!”说完,便是低头狠狠地印上了她的唇……

    一双小手快速地盖住了宝儿几欲掉落的眼珠,咯咯直笑。

    茶亭中,无数下巴掉落的声音清晰而响亮,头号消息,断袖男,吻了暴力女!

    ==

    够爆炸吧?哈哈,大家有没有被吓到?

    宝儿,最近有点奇怪

    宝儿,最近有点奇怪

    宝儿,最近有点奇怪

    “大哥,大哥?”金砖伸手在她的前面摇了摇,只觉得非常的神奇,大哥竟然会在做账的时候发呆,可是从未出现过这种状况,即使是在自己和二哥小时候两人被抓起绑票,她还是呆到了太阳落山才来,害得绑匪差点撕票。

    不过,当时的大哥暗中与官府商定好了计策,最终将绑匪抓拿归案,而他们两人,也安然归来。

    “恩?怎么?”放下笔,金宝儿回过神,勉强一笑,可才一微启双唇,就不舒服地皱紧了眉。

    “你今天要是不舒服,就先回家休息,店铺有丁主管看着,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再说,还有我和二哥呢,虽然我们现在办事还不是很牢靠,但好歹可以撑会门面。”有些担心地看着大哥略显苍白的脸孔,他劝道。

    眷不舒服?她抚了抚胸口,强压下这股不适,难不成是自己中暑了?

    点点头,起身跟丁主管吩咐了些事情,便是要金砖和金矿两人有事要回家与她商量,不要自作主张,然后脸色苍白的离开。

    “大哥怎么最近这么奇怪,”金矿见大哥离开,凑到金砖的旁边道,“该不是因为方小说公公子搬出了我们家,所以她不高兴吧?”

    结“胡说,大哥对他可没有任何的意思,否则早就答应那门婚事了。”金砖一口否定,怎么想都觉得大哥对断袖公子没有任何的感觉,如果对象是路儿的话……还有可能。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方小说公公子一走,大哥就精神萎靡,而且,我还听说,方小说公公子之所以搬回家,还是因为一个女人。”金矿神秘地笑着,可才干笑了两声,又收敛起笑容,一手摸着下颚思考。

    二哥到底是什么意思,金砖挠了挠头,该不是说,大哥因为方小说公公子为了一个女人搬离金家,然后才发现自己爱的是方小说公公子,所以吃醋了?摇摇头,他再次否定如此可笑的想法。

    站在一旁的丁主管摸了摸肩膀上耸起的一层鸡皮疙瘩,觉得还是不听为妙,迅速离开。

    而回到房中的金宝儿全身无力地摊在床上,将鞋子一脱,全身缩成一团,闻了闻房中被褥中的清爽味道,才觉得好过了许多。

    好奇怪,最近自己一闻到油腻的味道,就会全身不舒服。

    刚才便是闻到了不远处的餐馆所飘过来的油腻菜味,才会如此的难受。

    “宝儿,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蹦跳着进门的路儿将书包一斜,关上门,有些讶异她竟会提前回家,平日都是自己到店铺中找她一起回家,现在,却是比自己先行一步回来了。

    而且,金砖和金矿都一脸紧张地要自己看好宝儿,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自己不在的时候又有哪个断袖公子找上门了?

    他撰眉,走到床边,在瞧见她几乎皱成包子的脸时,不由心神一晃。

    “哪儿不舒服?”他慌忙坐到床畔,连书包都忘了拿下来,伸出小手细细地摸上她苍白的脸颊,有点微热。

    明明天气已然转入秋季,为何,她最近的身体都有点微热的感觉?他讶异地看向一直紧闭眼菲之人。

    “没事,就是闻到了不该闻的味道,有点想吐,”徐徐睁开眼帘,她无力地笑道,“你今天怎么也回来得这般早?”看了眼窗边的天色,还未暗下。

    “今天考试,答完了卷子就可以走人,”他干脆地道,那些题目简单到自己只消一眼就能对答如流,何必要浪费精力在那干耗着,话题一转,“你到底哪里不舒服?怎么会平白无故地闻了不该闻的味道就……”说到后面,他突然闭了口,双眼晶亮。

    “可能是吃坏方小说西了,所以现在闻不得油腻的味道,”她倒是不甚在在意,想到了什么,起身自床边的抽屉中拿出一小包方小说西递给路儿,“你明天去私塾帮我交给流云。”

    什么方小说西?他好奇地打开来一开,是一对晶莹剔透的手镯,一看做工,便是出自名家。

    “是给她的定亲礼?”没有任何的惊讶,他淡声问道,小手将玉镯收好放入书包之中,再将书包挂到一旁。

    他是怎么知道的!她愕然地望向路儿,明明这件事流云只向自己提过的。

    没想到,过了两个月,流云还是执意要嫁给隔壁的王公子,而方小说公允自是满脸落寞地搬出了金家,而且向自己道歉,说是没有遵守一辈子守在自己身边的约定,以后会补偿自己的。

    她没想到他是真的喜欢上了流云,而流云的脾气又倔得九匹马都拉不动,竟然如此,自己也只能祝福她了。

    只是,突然觉得方小说公允有些可怜,流云两个月之后便要嫁入王家,他却是没有任何的举动,估计,是伤到了。

    “路儿,你说我是不是该再去劝劝流云?虽然方小说公允之前是喜欢我,可他其实并没有断袖之癖,只是被我的装扮给世人误会了而已。”叹了口气,她拉着他的手贴上额际,很是喜欢那微凉的感觉,碰在微热的肌肤之上,宛若春风拂面。

    “如此一来,你的身份不是得要泄露?”他睨了她一眼。

    “可是,如果是因为我的身份而破坏了这份缘,我……呕!”话还未说完,她便开始干呕,一手捂住小口,她的面色顿时又苍白如纸,趴在床沿一动不动,生怕又会闻到什么怪异的味道。

    皱了皱眉,他自怀中掏出一个小药瓶,拉开捂住鼻息的手,放在她的鼻翼之前轻轻晃动瓶身。

    痛苦的小脸刹那间舒缓了过来,她迷茫地看着那个药瓶,忍不住向前靠了靠,他却是将瓶子收入了怀中。

    “这药味不能闻多,”他摇摇头,将她按回床上,嘴角忽然裂开一摸怪异的笑,“你可知道你是得了什么病?”

    病?她愕然,的确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好几天,可是,是病么?怎么没听说过有这种病?

    “真是个傻瓜……”低下头,白皙的脸上流光溢彩,他粉红的唇在其呆愣的脸上印上轻轻一吻,“你怀上我的宝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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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劝说

    劝说

    劝说

    有宝宝了?一时难以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的手轻轻抚上平坦的腹部,微颤的睫毛轻垂,却是掩盖不住那燿燿生辉的双眸。

    难以言喻那种奇妙的感觉,她抬头,看入他含笑的眼眸,里面,亦是荡满感动。

    “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虽然与他夜夜纠缠,可是,她仍旧是有些不敢相信,“怎么会,那么突然……”

    两位弟媳虽嫁入金家几年,可都未怀有身孕,偏偏她与路儿却是一次即中,真会有那么巧的事吗?

    眷“你知道我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路儿捏捏她的粉颊,嘴角的喜悦不断蔓延,“你要当娘,我要当爹了,宝儿。”

    当娘?她无意思地念着这两个字,只觉得心中有一股暖流在缓缓飘动,自己的身体里面,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这是多么奇怪的感觉,可是……

    “那生出来的宝宝,会是蛇,还是人?”她紧张兮兮地握住他的手问道。

    结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他皱了皱眉。

    “有些蛇公子的后代是人,也有些蛇公子的后代是蛇妖,当然,也有半妖半人的,所以,只有生出来才会知道。”反正不管是人是妖,对他而言,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经过了漫长的千年等待,他终于有了自己的子勋。

    什么!也有可能是妖!她的头一阵发昏,如果以后自己的身后有一只小蛇整天跟在后面叫“娘”,那可真是太恐怖了!

    无论怎么想,她都无法想象会有一直蛇叫自己娘,而且,自己本身就怕蛇,当然,路儿除外,可是,自己的孩子,她也会害怕么?

    心绪齐乱,她倒回床上,闭上眼休息,然而,一双徐徐罩上腹部的小手动作轻柔如风,恍若,那便是举世珍宝,她不由一振,偷偷地张开眼帘。

    他正将头靠在手背之上,似在感受着什么,那眉目微扬的喜悦,以及勾起的嘴角,整张脸有着初为人父的感动……

    徐徐闭上眼帘,她仿佛感染了他的喜悦,皱着眉徐徐松了开来。

    窗外。

    一直攀附在树枝之上的身躯落寞地滑了下来,赤红的身躯眨眼之间便是钻入了树叶之间,消逝。

    漫无目的地游行,一双黑鞋却是阻碍住了它的去路。

    “去哪?”年轻男子略带磁性的声音响起,既熟悉,又陌生。

    徐徐抬起小脑袋,它瞥了他一眼,那身刺目的道袍在其眼前轻轻漂荡,兴趣缺缺地璇过蛇头准备绕路过去。

    “竹红!”

    刚要离开的身躯顿时停住,讶异地回头,圆圆的眼珠盯着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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