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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不是发誓要让永远忘掉吗?不是亲手将他卖到了社会底层,让他永远无法幸福吗?为何,为何还会在突然间,为那一点点小小的相似而忐忑呢?
秦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挟著怒气去了蓝烟阁,开始了醉生梦死,放荡吧,淫乱吧,让所有的记忆都飞走,让他不再回忆,不必想念,一如当年,一如既往。[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後来秦施闲逛到园子时,石榴树下总能见到一个辛勤劳动的背影,
嗯,只要不看他那张脸,光是背影还是可以忍受的,秦小少爷点点头,欣慰的看著秦南手拿锄头,背系背篓,这里松土,那里施肥的忙碌身影,其实石榴又不是什麽名贵品种,娇贵得需要人时时伺候,栽下去都七八年光景了,只要不大旱,怎麽长也死不了。
可是秦施不这麽想,本少爷又不是请人来享福的,没事干也要找出点事来干,工钱可不能白发,他又不是什麽大善人,可是过不多久,他就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那花匠真是很完全的贯彻了他的中心思想,没事找事做,找到了一件摸到老虎屁股的事来做。
那是一个午後,雨後初晴,空气弥漫著青草的味道,新鲜清新,让人耳目一新,秦施嗅著那味道,信步走到了石榴树下,注目望去,红绿交织,硕果累累的果树,因连日阴雨绵绵,潮湿非常的天气,掉落了不少果子,树上都有些稀稀拉拉了。
低头俯首,湿漉漉的地面上七零八落的掉满了红色的果实,颗颗饱满圆润,红得煞是可爱,秦施略有些可惜的蹲下身去,拾起一个最为漂亮的在手里把玩,眼角却在电光火石间捕捉到了不寻常。
一些郁郁葱葱的绿色植物欣欣向荣的生长在这片原本不属於它的土地上,经过雨水的洗涤,长长窄窄的叶片根根亮晶晶的,水珠晶莹剔透的悬挂在叶尖,欲坠不落,颤颤巍巍的,让人不免为它的归属有些担心。
〃来人,来人。〃为它担心的人里不包括秦施,他有些生气的大声呼喝著。
〃少爷。〃一个小厮不知从哪冒了出来,躬身应道。
〃把新来的花匠叫来。〃
〃回少爷,小的刚才好像见到方花匠往大门那去了,估计是出府了。〃秦南入府後取了个假名方勤,取其南方的方字为姓,秦勤同音为名。
第12章
〃去哪了?〃秦施提高语调,不会是扔下一堆烂摊子,然後溜之大吉了吧。
〃这个。。。。。。小的不太清楚。〃
〃不太清楚也敢让他出府,吃了豹子胆吗?〃秦施骂道,明显是迁怒,出不出府又不由这个小厮说了算,〃叫二管家来。〃
小厮苦著脸一溜小跑,这走的什麽霉运,好好的被少爷训上一通,我一小厮,能管住不让花匠出府吗?只管心里埋怨,脚下却一分不敢慢了,非常利索的找到了二管家。
〃知道是什麽事吗?〃二管家见他脸色不佳,心想,摸清来龙去脉,方好想对策。
小厮庄重的摇摇头,很沈重的样子,就在二管家即将放弃之时,又说,〃为了找方花匠。〃
方花匠?二管家皱眉,仔细思索,最近他一直勤勤肯肯,天没亮就起来,黑透了才回房,工作很是认真,没有什麽纰漏啊,哪里又惹到小祖宗了?
还没想明白,秦施高高在上的背影已在前方了,二管家第一次觉得,原来秦府也并不是太大,硬著头皮走上前去,〃少爷。〃
〃是你放那丑鬼出府的?〃
披头盖脸就是这麽一句,要不是二管家在来时小厮说过秦施在找方花匠,他还真不知道秦家小少爷在说谁。
〃是。最近方花匠打理这片园子十分上心,小的就想。。。。。。〃
〃上心是应该的,本少爷付了钱的!〃秦施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二管家的话,〃这才来府里几天,就三天两头的往外跑,府里的规矩什麽时候变得这麽松了。嗯?〃
最後那个嗯高高吊起,半天不落下,连带著二管家的心也在半空,半天不落下。
〃回少爷,方花匠来了有月余了,按例是有一天休假的。〃其实那休假昨天秦南便用了,今天用的是下个月的休假,但是现在你借二管家几个胆子,他也不会说实话呀。
〃有假?〃秦施有点意外了,看他那又丑又穷的样子,还以为他是卖进府来,居然不是,〃给他签个卖身契,就签。。。。。。十年吧。〃想了想,定了个不长不短的年限。
〃是,少爷。〃二管家嘴里比吃了黄莲还苦,一般人不是等钱使到没法子谁会愿意卖身,而且一卖就是十年,少爷倒是说得轻巧。
〃还有扣他三个月的工钱。〃
〃为什麽?〃秦南刚一回府,守门的便跟他说秦施在找他,而且找得很急,很怒,急忙跑来,刚好听到这句扣工钱,虽然他并不靠工钱来养家糊口,不过常人一般都会拒理力争的吧,他想当然。
秦施转过身子,转了一半又停下,想起了那张土里土气的黑脸,丑得让人作呕。
〃这是什麽?〃於是继续以背相对,抬起一只脚,踢了踢脚边的绿色植物。
〃这里空著也是空著,种一些兰花,风一吹,淡淡的香味,飘满整个园子,很好闻的,你不觉得吗?〃秦南望著绿色的植物,在娘亲喜欢的园子里,终於又能看到这些熟悉的兰花,终於又能闻到熟悉的花香,好似一切并未改变,娘亲和爹爹还在世,他未曾离开过家,而毛毛,也还会腻声叫他一声哥哥。
沈浸在往事的回忆中,秦南淡淡的笑了,空灵得不属於人世的笑容出现在黑得无法见人的丑脸上,居然芳华暗生,满园生色。
那笑,秦施心中一紧,甩甩头,将纷杂的思绪丢开,抬起手来,指点江山般将园子指了个遍,〃这边,这边,还是这边都是空著的,你过两天是不是还要种上菜,然後挑出去卖啊?〃
因为不甘,不忿,气势更为强大,让一旁的二管家都喘不上气了。
秦南却还是波澜不惊的,将视线从兰花上收回,坚定的看著他的眼睛,这眼睛,又像十八年前一样,发出绿幽幽的光了,看来,自己是把他气得不轻。
第13章
〃这园子里不允许种兰花,你没跟他说过吗?〃炮口转向了可怜的二管家。
二管家有苦说不出,您老人家什麽时候说过不许种兰花了,只是在老夫人过世後,下令将兰花锄尽改种石榴而已,并没有严令明申不准种呀。
於是,他只能闭紧嘴巴,誓死如归的摇头,骂吧骂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这是你的失职。〃秦施毫不留情,〃扣一个月工钱。还有,你。〃他转向秦南,〃丑鬼,将这些破草全部弄走,一根不许留。清理干净以後调去厨房做杂役。〃
〃你你你,好好的种什麽兰花。〃见秦施走远了,二管家方敢直起腰板来。
真是不该被他老老实实,起早摸黑假相蒙蔽呀,看这惹来的是什麽事,还要扣一个月的工钱,二管家捶胸顿足,心痛不已。
〃是我拖累管家了,不若从我的工钱里扣来还给管家吧。〃秦南歉意的。
〃你都被扣三个月了,再还我,起码大半年拿不到一个子了。〃二管家想到花匠的月钱少得可怜,一点劲都提不起来了,突然眼前一亮,〃祸是你闯的,怎麽也得负点责吧。〃
〃那是当然。〃秦南毫不推诿,一口应下。
成功!二管家喜翻了天,面上却还是装出一副沈思的表情,〃嗯,刚才少爷说要你签卖身契,十年为期,以弥补此次过失。〃
卖身契?毛毛想让他留在这里十年?是骨肉天性在作祟,让他感觉到了他们之间隔绝不断的亲情吗?秦南很想做此猜测,却很清醒的知道,毛毛对他只会恨之入骨,绝不会有丝毫友爱亲情。
即便如此,他还是早就已决定留下来,无论有没有卖身契都会留在这里,一步也不离开。他微微笑了笑,同意了这个不平等条约,不过同时还附加了一个额外条件。
二管家是秦南离家之後的两年後才到秦府的,并未见过这秦府的大少爷,更从未见识过他孩童时代的翩翩风采。
此时,在那春风般的微笑下,二管家却感觉到这个黑丑的汉子有种说不出的儒雅出尘,高洁不凡。
秦南去厨房的第一天,就分了个最苦最累的活,挑水。
秦府家大业大,人多水缸多,因而,要挑满整个府里的水缸基本上都是日落西山,月上柳梢的时辰了,所以这个工作一般都是下等杂役轮著来做,三天一轮,轮到的叫苦连天,咬紧牙关撑完三天,再次轮到已是两个月後,中间虽是休生养息,但也不是白养著,还是得干各种杂活累活,但是,跟挑水一比,就像是天堂一样。
新人一般上来就是挑水,挑趴下了再换别的工作,可是秦南一挑就挑了整个月,每每看著他瘦长的身躯担著两大桶水在府里左晃右晃时,府里人都会啧啧称一声奇,然後让他继续挑下去,反正他也没说不挑。
秦南跟著师父学的都是些最为高深的武功,十八年的岁月,早已修成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挑几桶水於他而言,只是小菜一碟,而且又可以到处走动,闲暇偷懒时重温了不少儿时的快乐时光。
第14章
秦府小少爷最近很郁闷,走哪都能见到一个挑著两桶水的身影,有时在桥边,他挑著水也不嫌重的久久立於桥边,看水里金鱼嬉戏,水草舞动,无聊到让人吐血,平凡到天天皆是的情景却让他流连忘返,废而忘水。[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有时在某个回廊里,朱红的柱子上,他黑黑手在那上面游走,抚摸著岁月刻过的每道划痕,手指灵动轻盈,一点也不似脸那般笨拙,细细的手指在廊柱上跳出绚目的舞蹈,将那乏善可称,毫无生命力的东西从头怜爱到尾。
那种时刻,他的神识好像都不在身体里,流露出一种可以称之为久远的缅怀,深深跌落在他记忆的长河中,缓缓行来,而他的脸上,通常都有抹完全不符的微笑,干净得像是冬天的雪花,空中飞舞,不惹一点尘埃,让人怦然心动。
秦施讨厌心动,而且最讨厌为人心动,他的心是属於自己的,只会为自己跳动,为任何一个别人都不可以。
他再一次找来了二管家。
〃他怎麽每天那麽闲?〃
二管家就纳闷,谁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偷懒,还被少爷给捉住了,一头雾水的问,〃少爷,您说的是谁?〃
〃还能有谁,那丑鬼。〃秦施不耐烦的斜了二管家一眼,一点眼力劲也没有,成天挑著水在人眼前晃悠,不知那桶是不是空的,一滴水也没有,专给他做挡箭牌的。
二管家想跳脚,少爷怎麽就抓住方勤不撒手,干什麽都不顺眼,〃少爷,挑水可是府里最累的活了,一般的壮丁挑上三天就叫苦连天,小方已经连做了一个月了。〃言外之意就是,就这样,您还嫌他过得太轻松了?
〃那他为什麽每天还悠哉游哉的晃来晃去?〃最重要的在本少爷的眼前晃来晃去,搅得本少爷心神不宁。
〃水缸本来就分布在府内各处。〃言外之意是,到处走再正常不过了。
〃那就把他赶出府去。看到那个丑脸,就要做噩梦。〃秦施发火了,眼不见心不烦,撵走他总可以吧。
〃可是他才签了卖身契。〃二管家小声嘟嚷。
秦施一愣,自己怎麽会头发晕要他签什麽卖身契,还一签就是十年,〃转卖给别人。随便卖给谁,越远越好。〃
〃那天。〃二管家看秦施的脸越来越黑,快要直逼包公,实在是不敢再往下说了,可是不说又不行,〃那天签卖身契的时候小方在上面加了一条,不得转卖。〃说完,马上低下头,准备接受有史以来最为强劲的臭骂。
果然,〃那个丑鬼是有预谋的,他早就算到了这一天,所以才会加上这一条。你是猪脑吗,哪有卖身契上给人乱加条件的?〃
以下省略三百字,皆为口不择言的狂怒之辞,就不一一复述了。
〃调到外面庄子上去放羊!他不总喜欢到处晃吗,让他晃个够!〃骂累了,坐下来喝口茶,喘口气的功夫又想到了这条妙策,不由心中得意,难道本少爷还奈何不了一个丑鬼?
〃他们都是自己放羊。〃二管家小小声的提醒。
〃有人给他们干活难道还愿意自己亲自干吗?〃秦小少爷富了不知穷滋味。
〃请不起。〃二管家点明。
〃请什麽请,丑鬼不是被扣了三个月的工钱吗?〃秦施一幅你老了,记忆力衰退的表情看著二管家。
〃这已经是第三个月了,少爷。〃二管家叹气,这个少爷,有利的倒是记得很清楚,没利的一点也不记得。
〃这麽快?〃秦施想想,一挥手,果断的拍在桌子上,好大一声响,〃本少爷出工钱,让他去庄里放羊。〃
第15章
秦南第二天就被调出了秦府,去外面的庄子里放羊,老实的王老头喜得嘴巴都合不拢了,把秦施当成了天上有,地下无,独一无二的大善人,殊不知自己只不过是接收了一个人家不要的烫手山芋而已。
秦施畅快得想唱歌,终於不用再看见那张黑脸了,他在园子里四处乱逛,好像是第一天进园子般,哪里都觉得新鲜,哪里都看看,却在每一个地方都觉得秦南的影子还残留未走,阴魂不散的飘荡著。
一气之下,又去了蓝烟阁,破天荒的没有唤蓝衣来抚琴,只是跟如烟一起,颠鸾倒凤的胡搞了十余天,搞得神清气爽,怨气尽泄了方才回府。
又过了月余,偶有一天见想起了被他发配的边疆的丑鬼,唤了二管家来问话。
〃那丑鬼在庄里有没有偷懒?〃
二管家心里一咯!,怎麽又来了,难道您还山长水远的跑山上去监视人家了?既然讨厌干嘛还老是揪著不放,隔三差五的找人家小方麻烦。
〃回少爷,据王老汉说,小方很勤快,才一个月的工夫,羊就肥了十斤,他前两天来城里卖羊时还叫小的跟您说谢谢呢。〃
秦施原本很愉悦的脸马上黑了,他还挺会自得其乐,在哪都干得很开心,没有一点不适应,不知为什麽,秦施就是不想让他过得这麽顺心。
〃去把他调回府里来。〃
二管家哀嚎一声,少爷到底在想什麽,不想见调走的是他,现在又把人调回来,要是哪天又不想见了,岂不是又要调走?完全是折腾他这两把老骨头啊。
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了,谁知王老汉居然不肯放人。
〃不要您府上出工钱了,俺老汉自己出钱请小方,行不?〃憨厚的一笑,露出长年抽水烟,被熏得黄黄的牙齿,显得有几分奸诈。
〃小方可是跟我们府上签了卖身契的。〃二管家嘴一撇,将秦施的气势学了个十之二三。
〃那,开始你们咋又把人送出来哩。就让给老汉吧,啊?〃讨好递上一只烤得流油的羊腿。
〃不行,少爷点名要他回去,我可作不了主,要不,你自己去跟少爷说去?只不过,怕你话没说完,板子就上身了。〃哧溜哧溜,二管家吃著人家的羊腿,却一点也不含糊。
王老汉苦著脸,皱纹成堆的挤在一起,不舍的看著远方的秦南,却怎麽也不敢去跟秦施要人,胳膊什麽时候拧得过大腿。
秦南跟在二管家後面回到了秦府,他什麽也没问,出去再回来,都是这麽安安静静,好像只是早上去了一趟市集,晚上就回来了似的。
看著他平静的侧脸,二管家直嘀咕,可怜的孩子,不知哪里惹到少爷了,以後还不定怎麽折腾你,还有老朽我呢。
唉,长叹,自从秦南来府上後,二管家叹气的次数就直线上升了。
来到秦施门外,听到里面传出的嘻闹声忍不住又长叹一声,少爷什麽不好学,非要学人家玩小倌,去妓院找的如烟可是姑娘啊,为什麽接回府里的就清一色全是小倌了,长此下去,香火难继呀。
秦南的平静被那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完全打破,脚不自在的在地上擦来擦去,只想夺路而逃,〃我们一会再来吧。〃小小声的跟二管家说。
房内,秦施搂著韩音正在狎玩,两具雪白的身躯在桃色的贵妃塌上纠结著,律动,喘息,却并未错过房外的细小声音, 云雨方停,便出声唤道,〃进来。〃声音带著一丝情欲刚过的暗哑低沈。
第16章
秦南跟在管家後面进到房内,眼尾都不敢乱扫一下,空气里充满了浓郁的甜腥味道,潮湿而淫靡,秦南虽然不纵欲,但也绝不禁欲,青楼还是偶尔会去的,自慰也是经常会做的,所以,这味道是无论如何也不会错认的。
这,这是毛毛的精液。。。。。。的味道。
他的脸都要烧起来了,好在隐藏在面具下面,谁也看不到。
赶紧闭上嘴巴,屏住呼吸,不能呼吸,不能呼吸,心里念叨著,腹部一点点的涨起,像皮球一般。
这个时候,秦南完全忘记了自己是武林中属一属二的高手,只要将呼吸转为内息,几个时辰不吸气都是没有问题的,可是,他实在是太害羞了,所以,没有一会就憋得快要晕过去了。
鉴於人生存的本能,为了不当场晕过去,秦南只能张大嘴,驴子般大口大口的喘气,喘个不停,以至於吸入了更多的,属於秦施的私密,不为人知的味道。
房内的三人都以奇怪无比的眼光注视著他,神色诡异。
二管家想,小方不会跟少爷一样喜欢小倌吧,喘得这麽大声,真人不露相,啧啧啧。
韩音想,太恶心了,见著像我如此这般的美人居然呼哧成这样,咦,真恶心,绝世大淫魔。
秦施想,看他那蠢样,什麽都没瞧见就瞎兴奋,要瞧见了岂不得一命呜呼。
〃丑鬼,抬起头来。〃懒洋洋的吩咐,完全不安好心。
〃不不不。〃秦南闻言大惊,毛毛的裸体也就罢了,小时候帮他洗澡时没少见,可是弟妹也在,这可万万不可,太过於孟浪了。
他猛烈的摇头,一边喘气,一边将头埋得更低,紧紧的贴在胸脯上,半点不敢放松。
秦施好笑的皱紧眉头,真是傻不拉叽的,又不是要看他的裸体,紧张得汗都冒出来了。
推开韩音,光著脚踩在暗红色的波斯地毯上,脚趾呈粉红色,在暗红色的衬托下,泛出珍珠般淡淡的光泽,圆润饱满,光洁得见不著一根汗毛,他一步步的走到秦南跟前,停住,〃抬起头来。〃
秦南陷入了追忆中,曾经,除了毛毛的小脸外,他最喜欢的便是肉嘟嘟的脚丫子,胖得每根脚趾头都有一道深深的皱褶,捏起来,特别的厚实,他经常用鼻子顶住毛小弟的脚心,忽轻忽重的吹气,搔得毛小弟咯咯咯的笑个不停,〃哥哥,不要,哥哥,不要。〃
笑声,告饶声曾经很清脆娇嫩的回荡在房内,那样无所顾忌的快乐,已经断绝了十八年了。
秦南忍不住抬起头来,毛毛,那些过往,开心愉悦,你,是否记得?
秦施肩膀向下耷拉著,以他惯常的懒洋洋的姿势站著,双手环胸,戏谑的望著秦南,他刚刚经历激烈的情事,红潮还未散去,双颊飞红一片,眼里水波荡漾,唇瓣红豔豔的,亲吻时残留了一些口水在上面,看起来湿润非常,这样的他是妖豔的,媚惑的,看在秦南眼里,惊人的美丽。
他不得不承认,毛毛已经不在了,现在站著的这个男人有颠覆众生的美貌,他是秦施,临江府第一美男。
〃你是什麽东西,敢这麽死盯著少爷。〃
韩音随手披上一件丝褛,这些衣服分散放在每一个秦施寻欢作乐的地方,他向来放纵,不拘小节,兴致所至,衣服往往会被丢得不知去向。
所以,秦府每间屋子的软榻床边,都会准备披褛,以备不时不需。
韩音走过来,一只手搭在秦施肩膀上,另一手直指到了秦南的鼻尖0。1公分处。
秦南吃惊的看著韩音束起的发束,和颈间的喉节,这,跟毛毛一起行鱼水之欢的居然是个男人!
〃你,你怎麽能跟男人。。。。。。〃吃惊伤心难过交织成一张网,让秦南一下子忘记了他的伪装,忘记此时此刻他不是秦南,忘记秦施恨不得永远不见他,〃你怎能如此拜坏秦府家风!〃
〃男人怎麽了?〃秦施的脸垮了下来,黑得像锅底。
只有男人才永远生不出子嗣,永远不会有孩子像他一样,拥有一个不堪回首的童年。。。。。。
第17章
秦施突然兴趣索然了,随意的挥挥手,让他们退下。
〃这,少爷怎麽会跟男人一起?〃秦南一出来,就迫不及待的拉著二管家问个不停。
〃少爷收回府里的全是男眷,无一例外。〃二管家叹息不已,虽然心下奇怪,小方为何如此紧张,但有人跟他一起担心秦府的香火传承问题,感觉不错,有同盟军了。
〃只喜欢男人?〃不会是毛毛有什麽问题吧,如果真是这样,秦府的香火真要断了。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可以生孩子,可是秦施一定不会接受他的孩子来秦府。
虽然他不贪钱财,但是秦家几辈子,辛辛苦苦积下来的家业,还是不
能无疾而终,一定要薪火相传,一代代的传承下去。
〃那倒也不是,少爷去蓝烟阁找的如烟姑娘和蓝衣姑娘可都是女子,而且据说少爷特别喜欢蓝衣姑娘。〃二管家将道听途说来的消息如实转告。
〃如此。〃秦施略一沈吟,心下有了计较。
第二天中午,秦施方起身,昨晚谈及子嗣问题让他心里非常不痛快,沈屙已久的伤疤重被揭开,虽然不再流血,但是仍旧疼痛,因为背叛。
所以,夜里他越发使劲的折腾韩音,不死不罢休的折腾,折腾得身心俱疲,无法回忆,方沈沈睡去。
一起身,便想起了惹得他不痛快的人。
〃老张,叫丑鬼来。〃只著单薄的中衣,歪在桌边,有一口没一口的吃著,不知算是早饭还是中饭的清粥小菜。
〃回少爷,小方一早就出府了。〃二管家成竹在胸的回答。
虽然不知道少爷为什麽那麽注意小方,不过二管家是一点也不著急,
反正少爷再怎麽好男色也不会看中小方,他丑得连他这个老头子都瞧不入眼,更别谈只爱美人的少爷了,再说了,小方对於少爷好男色这事看得像天塌了一般的严重,说不定以後还能将少爷的不正常纠正过来。
〃出府?〃秦施一愣,手里的筷子〃叭〃的一声拍在桌子上,汤水溅了一桌,第一反应就是秦南被昨晚的那幕给吓得逃之夭夭了,〃没有本少爷的吩咐他居然敢逃跑!〃
〃不是。小方挑满了府里所有的水缸才告假出府的。〃
〃挑水?这麽快?不是说这活最累最重的吗?〃秦施依稀还记得二管家上次所说。
〃对啊,早饭过後一个时辰就全做完了,别看他瘦瘦的,好像没什麽力气,做起事还真是一把好手。〃二管家美美的,看老朽多会招人,一个顶三还有多。
〃那丑鬼一回府就带他过来。〃指指一片狼藉的桌子,示意二管家再换一桌来。
日落时分,秦施才见到秦南。
〃本少爷记得,某人好像是签了卖身契的,可不是普通下人,好像不能天天往外跑吧。〃秦施脚跷到椅子的扶手,坐没坐相的窝在书房的椅子上。
这里本是秦施一年难得进一次的地方,不过昨天纵欲过度,今天又肝火旺盛,只好跑来避避火,也顺便下下火,只是欲火是避了,怒火却是越来越旺。
自从秦南离家後,他在秦府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挫折是再也没受过了,生生将他小时温顺的脾气改成了天怒人怨的性子,见不得有人违逆,不能有一丁点不顺心。
现在他神态越是轻松,心里越是恨得牙痒痒,死丑鬼,敢让爷等你,活得不耐烦了,〃说,一整天,你跑哪去了?〃
第18章
〃工作都做完了才出去的。〃感觉到了秦施暗藏的怒火,秦南解释道。
〃做完了?〃秦施连连冷笑,笑得门外的二管家汗毛根根站立起来,〃有说叫你回来是挑水的吗?本少爷的房间一整天都没有打扫,早上起来也没洗脸水洗脸,早饭,中饭也没人端上来。这就是你所说的工作全做完了?〃
秦南瞠目结舌,这,都是贴身小厮做的工作啊,什麽时候轮到下等杂役来做了?
〃现在你说说,今天的工作,你都做完了吗?〃阴笑浮现在了秦施脸上,丑鬼,还不整死你。
秦南闭上嘴巴,认命的摇摇头。
〃很好,老张你进来,把这偷懒加上擅自出府的丑鬼押下去,重责五十大板。〃
拿起桌上的云锦茶杯,抿上一口,〃极品碧螺春就是甜啊。〃
二管家出门的脚步踉跄了下,差点磕在了门板上,刚才您还把泡茶的小丫环给骂了一通,说苦得没法喝。。。。。。
劈劈叭叭五十大板下去,二管家侧过白发苍苍的头颅,不停给秦南打气,小方,你要坚持住啊,秦府的香火可是握於你手呀。
秦南运气到臀,板子打下来只是皮肉伤而已,并没有伤到筋骨,既然毛毛想打他出气,便让他打吧,只是,事情没办完,身子可不能被打坏了,脑中运转如飞,嘴里还时不时的假装哼哼两声,惟妙惟肖。
家法完毕,两个家丁将软成烂泥的秦南抬进了书房,秦施正津津有味的吃著剥好的荔枝,颗颗水润光泽,都不及他的玉指葱葱诱人,只是说出来的话刺耳了点,莫说一点,是半分也不诱人,〃哟,这麽快就打完了,怎麽还没晕哪。〃
秦南和二管家都愣了愣,然後秦南很合作的翻翻白眼,作出要晕的样子,就在这时,秦施又开口了,〃老张,他要是晕了的话就再拖出去打,打醒了再拖进来。〃
白眼翻到了一半止住了,好在秦南易容过後眼睛本来就很小,翻来翻去也没多少眼白,不会被人看穿这翻做作,但是,毛毛到底是要他晕还是不要他晕啊?
〃现在,告诉本少爷,今天去哪了?〃
秦施停下了吃荔枝的动作,抄著手,一摇一晃的走到秦南面前,一字一句的问,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找妹妹去了。〃秦南叹气,毛毛,不用你打这趟板子,迟早也要告诉你的,你怎麽变得这麽心急,还这麽暴躁,动不动就打板子。
〃妹妹?〃疑惑的扫向二管家,无声询问。
二管家摇头,一头雾水。
〃哪蹦出来的妹妹?〃嫌恶的用脚踢秦南的脸,〃也长得像你这般丑?〃
〃只是有一点线索,还没有确定。〃如此嫌丑爱美,又是一个坏毛病。
毛毛现在的坏毛病可真是不少,脾气坏,嘴巴臭,心眼,呃,也不太好,一数一大堆。
〃线索到哪了?〃重新踱回椅子上坐好,既然不是出去做什麽天地不容,偷鸡摸狗的坏事,他也就没啥兴趣了。
〃蓝烟阁。〃
第19章
秀丽的眉毛高高挑起,嗅到一点阴谋的味道,〃你妹妹在蓝烟阁?那里要有人长得像你这般丑法,早关门大吉了。〃
〃没人规定我妹妹就不能长得漂亮点,跟我不太像吧。〃秦南没好气的回答,就像毛毛你,嗯,好吧,我承认,如果我们俩站在一起的话,很容易让人看出来是兄弟的。
但是别人家也不一定都长得像啊,龙生九子,不尽相似。
〃难道你家还能生得出仙女来?说吧,是蓝烟阁哪个粗使的丫头。〃
〃蓝衣。〃
秦施手一滑,荔枝没拿稳,骨碌骨碌滚下了地,滚到秦南伏在地上的脸旁边,一个黑得发亮,一个白得泛光,犹如白昼与黑夜,差别。。。。。。不是一点点。
二管家嘴巴张了张,赶紧闭上,
这个小方,不简单,昨天刚告诉他少爷喜欢蓝衣,今儿就成了他妹妹。决定什麽也不说,静观其变,总不会比喜欢男人更糟糕。
秦施掏掏耳朵,四周望望,正好瞧见了二管家的小动作,居然还有同谋。
〃还没确定吗?〃 食指在下巴上打著圈圈,本少爷陪你们玩。
〃是,要找到当初卖掉小妹的人贩子,然後。。。。。。〃
〃行了。〃秦施面色不豫的打断,好端端的提什麽人贩子,讨厌鬼就是讨厌鬼,再丑也能认清这个本质。
整整心情,继续问,〃这个本少爷不想知道,确定以後呢?〃
秦南抬起头来,毛毛对人贩子反应这麽大,是因为儿时自己的事情而有些阴影吗?暗暗猜测。
〃如果确定是卖掉的小妹,当然是要把她赎回来,青楼那种地方,肯定是不能久呆的。〃
秦南的心情好了起来,因为那个自以为是的猜测,为了秦施讨厌人贩子,他微微的笑著,仰著脸,笑容很淡很淡。
看著那个笑容,秦施心情很复杂,有点高兴,又有点生气。
〃啪。〃将手里的荔枝扔出去,正中秦南的黑脸。
荔枝很新鲜,刚刚从树上摘下来,叶子还很碧绿,滴滴水珠都残留在上面。
将红红的皮剥掉,肉迫不及待的从里面挣脱出来,颗颗饱满,粒粒多汁,打到秦南的脸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白色印记。
〃赎回来?那可是蓝烟阁第一大红牌,你哪有钱来赎!〃秦施恨恨的,仍然觉得不解气,接二连三的将剥好的荔枝扔出去,砸在秦南脸上。
〃我想将卖身契加成三十年,要是不够加成五十年也行。〃秦南本想将脸抹干净,但是看秦施的样子,还没扔高兴,便算了,免得一会还得再擦一次。
二管家吓了一跳,卖到秦府五十年,等到期不都成老头子了,再说,七十多岁了哪还能做事,这种亏本生意少爷肯定不会答应。
〃干脆卖断吧,生死不论,永不出府。〃秦施一锤定音。
〃啊!〃
两张大嘴,一张属於二管家,一张属於秦南。
〃可以。不过那条附加条件必须加上,不得转卖他人。〃秦南马上答应,生怕秦施反悔。
〃少爷,这可是亏本生意。〃二管家不能不出声了,将来还得给他养老,亏大了。
〃多养个把废人而已,没关系。〃秦施扔累了,停下手来歇息,顺便擦擦汗。
虽然是秋天了,但看来还是不太适宜做剧烈运动,当然床上运动除外,那个可不能不做,这是秦施心里的小九九。
第20章
〃老张,写张卖身契,给他签上。以後就生是秦家奴,死是秦家仆了。〃秦施嘴角一扯,露出白森森的两排牙齿,一错,滋然有声。
〃那附加条件?〃上次因为加了,被臭骂一通,现在一定要当面问清楚,免得又挨骂。
〃加上。〃秦施心里冷笑,还能翻得出本少爷的五指山?
二管家下笔如飞,以前做账房的时候没少些这些契约,虽然荣升管家之後就很少写了,但技术并未生疏,唰唰的就写满一张纸。
等秦南歪歪扭扭的签完名字,秦施已不耐烦了,〃弄完快去把房间打扫打扫,以後你就是本少爷的贴身小厮了,这些事不要本少爷再说第二次,还有,点上天香,叫秋官来伺寝。〃
踢踢踏踏的走出去,嘴里念念叨叨,〃为这麽个丑鬼,耽搁了整晚,真是浪费大好春光,一会要好好补回来。〃
秦南从二管家的嘴里知道了什麽是天香,哪个是秋官後,又将秦施的坏毛病加上了一项,好色,极度好色。
天香乃是从天竺传过来的一种熏香,功效──催情。
秋官乃是名伶,红遍江北,唱作俱佳,叫床──更佳。
然後,秦南见识到了这两样合二为一的杀伤力。
夜深人静,石榴飘香,秦施还在房内埋头苦干,弥补损失。
〃啊。。。。。。啊。。。。。。啊〃这三个啊分为了三个音阶,被秋官极为生动的诠释了出来。
第一个拉长了,要死不活的吊住,余味悠久。
第二个短促的断住,像被人掐住了脖子般,戛然而止。
然後第三个粉墨登场,声音嘹亮,高耸入云,直入佳境,不愧是名伶。
秦南摇摇头,唉,直怕秦府半数以上的人都欣赏到了这场欢场秀。
但是,欢场秀的主人好像还意犹未尽,低低的笑声响起,不怀好意的,〃还这麽有力气笑,嗯?〃
好似用力顶了一下什麽似的,房内的男高音急急的惊喘了一声,〃讨厌少爷。〃娇嗔。
〃你叫得太爽了,让本少爷兴致大增,再来吧?〃
湿湿的抽插声再响起,劈里啪啦的很有节奏,两轻一重,淫荡非常。
秦施今晚是真的很兴奋,比以往任何都兴奋。
府里所有的小倌,他最锺意的还是韩音,善解人意又貌美如花,当然比他还是差了一点。不过秦施最讨厌别人谈论他的长相,他从来不认为自己长得美,也不许人家说他长得美,所以,秦府里公认的美人就是韩音了。
但是,韩音美则美矣,叫床声太小,总是低低泣泣,呜呜咽咽,不能满足今晚的需求,所以他特定挑了秋官。
秋官是红伶出身,长相不用说,娇媚可人,但最可人的还是那把嗓子,叫起床来可媲美吊嗓子,起转承合,婉转委约,极具挑逗,正好让他勾勾房外那丑鬼的魂,出出他的洋相。
秦施打著这样的如意算盘,尽量的挑起秋官的情欲,让他忽而天堂,忽而地狱,极乐两重天,呻吟不断。
终於,起伏不绝响了整晚的呻吟停住了;秦施打开了房门。
淡白的月光打在明媚的脸上,情潮正浓,美丽无边。
第21章
秦南傻子似的张大嘴巴,薄薄的嘴唇还是原本樱花一样的粉色,在黑色皮肤的印衬下,微微变成了玫瑰一般,略嫌豔丽的颜色, 〃毛毛,长得好漂亮。〃
秦施有点意外,这样的秦南让人暂时遗忘了他驴子一般黑亮的皮肤和怪异的大小眼,居然有一点点想一亲芳唇,秦施微微走神,静静的凝视著,咦?怎麽他的表情看起来不太像色欲攻心?倒像是神魂颠倒,难道听叫床也能把人听得神魂颠倒?
压下疑惑,反正时间还长得很,他的手段也多的很,慢慢来,总要让他出尽丑的。
〃拿水来,我们要淋浴。〃懒懒的吩咐。
〃少爷。〃秦南迟疑的叫住了他,〃纵欲过度的话,老来会不举的。〃
秦施碰的一声撞到了门板上,完美无暇的脸上立时红了一块,不那麽完美了,〃老子这是正常发挥,每晚都要大战三百回合,精力还旺盛得不得了,就算七老八十了也能夜御十女,面不改色。〃恼羞成怒的回过头来大喊大叫。
唉,真不可爱。秦南叹气,〃少爷,您今晚御的是男人,夜御十女对您来说,有点不太可信。〃有点心疼的看著那块红斑慢慢扩散,晕开来。
〃能御十个男人当然也能御十个女人了。〃秦施气急败坏,他虽然二十四五,性子喜怒无常,不过只是个被宠坏了的孩子,受不得一点挑衅。
〃男人的话,还不知道是谁上谁了。〃秦施越气,秦南越是好整以暇,一句比一句更能挑起他的怒火。
暴走。
秦施拎起秦南的衣襟,拖起就往房里冲。
措手不及之下,又不能使功夫,两脚一绊,左脚踩右脚,就著那股拖力,倒了下去,也一并将秦施压著倒了下去。
在挨著地面的最後一瞬间,他的手微微一带,使了点巧力,将两个一上一下的调了个,变成他在下秦施在上。
其实,秦南在外人面前还是很风流倜傥的,是个风度翩跹的美少年,赢得不少妙龄女子的芳心,只是一到了毛毛面前,就像个初出茅庐的傻小子般,乱了分寸。
现下,毛毛柔软的身躯在他怀里,火炉一般的烫手,烧得肌肤相贴的每个部位都火热无比,厚厚的衣料都快被烧穿了,秦南敏锐的感觉到了某个地方的衣料会首先穿洞,因为那里硬得特别的快。。。。。。
秦南绝望的想,自己不会是被毛毛给同化了吧,对著毛毛,自己的亲弟弟,居然会起反应,而且还来势汹汹,有些不达高潮誓不罢休的坚决。
他赶忙推开了秦施,顾不得旁边是冰冷的地板,迅速的爬了起来,蹲在一旁掩饰不可告人的突发状况。
不行了,要快些将毛毛拉回正途才行,要不然,自己也要变得不正常了,秦南下决心要加快那件事进行的步伐。
秦施躺在地上,愤怒不已,自动将蹲在一旁,掩饰窘态的秦南理解成是在看好戏。
〃你搞什麽,居然将主子推到地上,自己跑到一边看笑话,是不是又想挨板子了?〃
躺在地上大发雷霆,气势一点也不输於站著的时候,依旧雄纠纠,气昂昂。
第22章
〃啊,对不起。〃秦南很不好意思,扭扭捏捏的过来拉他,夹著腿,躬著腰。
〃你在搞什麽,磨磨蹭蹭的想让本少爷在地上过夜吗?〃
秦施从地上起来,月白色的亵衣上沾了一些灰尘,因为是上好的丝绸,所以即便是浅浅的印子,看起来也非常明显,惹来他的一顿狂批。
秦南垂首敛目听了半天,见秦施越骂越起劲,越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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