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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若说奇怪的话,就只有小方了。[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什麽?〃秦施歪歪头,伸出指甲掏掏耳洞,是不是耳屎塞多了,重听了?
〃你说谁?!〃
〃小方。〃二管家坚定不移的吐出石破天惊的答案。
秦施砰然而起,轰隆倒下,〃这,这,不可能。〃
经受不住如此大的惊吓,秦少爷都有了中风的症状,牙齿打架,嘴唇哆嗦,手打摆子,冷汗直流。
〃少爷,少爷。〃二管家吓得不轻。
〃说,他哪里怪了。〃秦施烂泥一般瘫在椅子上,一定是弄错了,肯定是老张老眼昏花搞错了。
〃就是前几天,您叫三十岁以内的小厮来训话,然後扒著他们的脖子看,好像在找什麽东西,当时老朽看见小方摸了下脖子。〃二管家略一回忆。
秦施大惊,脖子!
那晚,他故意在宝贝的脖子上重重吮吸,就是想留下个印记第二天辨认,但是找遍了都没有,难道,难道真是他?
〃还有没有?〃
〃好像还有,但是时间有点久了,老朽记得不是太清楚。〃摇摇脑袋,老了就是不中用了,没隔多久的事情就记不住了。
〃想!〃斩钉截铁,垂死挣扎。
〃噢,还有一次,您把府里所有男宠编号伺寝的那次。〃
〃那次怎麽了?〃秦施的声音都有点抖了。
〃听到他问蓝衣姑娘,‘昨晚点了什麽香?'好像很紧张。〃
〃香?〃秦施皱眉,努力凝思找出其中关键,〃香?〃
拍案而起,〃神仙醉!〃
疯魔似的满房乱走,难怪当时在房里找不著剩下的半截神仙醉。
难怪这一次神仙醉迷不倒他。
原来,上次,他已经吃过一次亏了。
秦施激动了,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欢欣不已,眼角眉梢都是喜悦。
但转瞬就蔫了。
真相居然如此残酷!如此丑恶!如此痛心疾首!
秦施羞愤欲死,从来都白!嫩白的脸上烧红一片,比喝了最烈烧刀子还厉害千百倍,熊熊的火焰从脚板心一直烧到了头顶,蒸得他眼冒红光。
回想前这几个月来,天天宝贝前,宝贝後,将他捧到手心里疼不够,居然是那麽个丑鬼,简直没法活了。
〃叫丑鬼来,立刻!〃
〃是。〃二管家跌跌撞撞的奔出去,少爷好像气大了,小方这次危矣。
53
秦南尚不知大祸将至,高高兴兴的小跑步前进。
经过那晚之後,他一直泡在了蜜罐里,满嘴都甜腻腻的,浓得化不开来。
突如其来的幸福将他的心房充得满满的,满得跑动时都会发出清脆悦耳的碰撞声,让他无时无刻都在无声微笑。
〃少爷,有什麽吩咐。〃
〃关上门。〃
〃哦。〃
秦南乖乖去关门,脚步轻快,身姿如燕。
秦施目光阴冷,难怪那晚宝贝跳窗逃跑时,觉得背影非常熟悉,但是,任人想破脑袋也猜不到这个丑鬼身上,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秦施冷笑起来,扯动嘴角,勾起眼角,恶毒得像後妈。
怎麽回事?秦南依稀觉得有股阴森之气在房间里弥漫而来,心下有些不安。
〃脱掉衣服,趴到床上。〃
〃什麽?!〃现在轮到秦南怀疑自己重听了。
〃晚上你不都爬得挺爽快吗?还自动自发!〃秦施凉凉的说,比冬雪更冰。
秦南当下被冻结了,丧失语言和行动能力,傻傻的站在房中央。
〃看来白天还要稍微玩下矜持。〃秦施一把拖住秦南的领口,往床边拽去。
秦南被拖得打个踉跄才回过神来,〃我不是,不是我。〃语无伦次的辩解。
〃不是?〃秦施哼哼两声,〃当然不是了,你怎麽会是爷的宝贝呢?你只是个提供屁眼给爷捅的下贱胚子,不入流的小毛贼!〃咬牙切齿,银牙挫得咯咯响。
说也奇怪,秦施自从知道丑鬼便是那个晚晚上他的床的宝贝,也知道他是那个昨晚点得他毫无还手之力的所谓武林高手。
但是,他的心里一点害怕恐惧都没有,像是认定了,丑鬼无论如何也不会反抗,更不会伤害到他,绝对不会。
秦南当然不会反抗,辩解产生了不任何作用,他只能束手就摛的被秦施拖到床边,狠狠的往床沿上一掼,重重的磕到实红木床沿上,让他清楚的感觉到,腰间肯定是青紫一片了。
〃脱掉裤子,撅起屁股。〃秦施喝道。
〃不,别。〃秦南回过头来,眼睛亮晶晶的,诉说著无声的哀求。
毛毛,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待哥哥。
你是那麽温柔善良的孩子,你从来不会强迫别人的,你不会。
〃嘶拉〃秦南的裤子分成四瓣,离开他的身体,往两边飞散开去,凉意瞬间爬上了他的双臀,乌黑亮泽的臀部在寒冷的冬天里瑟缩。
〃爷现在还肯捅你是你的福气,不要惹得爷不耐烦,找烧火棍来伺候你的屁眼。〃
秦南嘴微抿,双唇往内,想吐出一个名字,喊出在心里呼唤过千万次的名字。
最终却只是低下头,无力的垂落肩膀,放弃。
不能让毛毛知道,不能让他发现他们有了违背伦常的关系。
如若天要不容,不容他一人就可。
如果他曾经无意间夺走过属於毛毛的东西,那麽现在,再也不会了,任何一丁点属於毛毛的幸福和快乐,他都不会捍动分毫。
秦施看出他的退让,立马横刀的打开双腿,撂起长衫下摆,微褪亵裤,就著秦南趴在床边的姿势,将炎热的欲望抵了进去。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没有亲吻,直截了当。
他对於这个身体的渴望如此强烈,强烈到让他以为,他爱上了那个身子的主人,但是,荒天下之大稽的是,这个他无比渴求,无比喜爱的身子,却是他最最看不起的人所拥有。
太大的反差让他无法接受,无计可施,无地自容。
只能以狂暴的虐待来平复胸中的不懑与愤怒。
秦南疼得身子一抽,整个後庭疯狂收缩,痉挛不止,鲜血顺流而下,流过大腿,在黝黑皮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浓稠红腥。
54
秦施视而不见,以往的温柔体贴无影无踪,细声呢喃灰飞烟灭,柔情蜜意荡然无存,留下的只有更深的进入,更猛的撞击,更恶毒的言语。
〃感觉怎麽样,嗯?〃他大力的抽送著,大声的喘息著, 〃每次听爷哀求的叫你宝贝再来一次,是不是在心里笑得死去活来啊。〃
猛的将下体抽出来,再猝不及防的狠狠冲进去。
〃啊!〃秦南忍耐不住的呻吟,痛苦不已。
〃现在很爽吧,从心里到身体都死去活来的感觉,爽得不行吧。看你叫得多麽淫荡,下身多麽的湿,多麽的想被人插。〃秦施发觉,只有骂得凶些,凌虐得狠些,烦燥的心才能不疯狂叫嚣,才能不发狂的想撞墙。
怎麽会对这麽个丑鬼迷恋至此,说出那麽多让人吃不下,吐不出的情
话。
怎麽能无数的留恋他那两片恶心不已的薄唇,湿湿亲吻。
他懊悔的想杀了自己,但在那之前,先让他杀了这个丑鬼。
让他们一起下地狱,保持著交合的姿态一起下地狱,再不分离!
爱的天堂无边无际, 恨的地狱也无边无涯。
秦南在痛苦中绝望沈沦,秦施在快乐中无望沈迷。
他们的心南辕北辙,他们的下体胶合在一起,骨肉相连。
夜色,慢慢覆盖了这间淫乱的屋子,秦施最爱的黑夜如期而至,但他已不再盼望。
秦南终於昏迷,强迫自己昏迷,放松神经,将自己沈入最深的黑暗,黑过夜色,暗过心灵,深深沈睡。
秦施仍在不眠不休的抽送,身体已疲惫得没有任何感觉,怒火还未平熄,驱使著身体机械的操役著完全没有知觉的秦南。
愤怒在没有尽头的前方,心在远远跟随,随恨而走。
爱?或许曾经来过。
星星还挂在天上,顽皮闪耀,临江城一间医馆的大门便被砰砰敲响。
〃林大夫,林大夫。〃
〃小病小灾,天亮再来,大病大灾,出门向右。〃门内传来一个含糊的声音,犹在梦中,未曾清醒,是医馆的看门小童。
向右?正在敲门的秦府小厮往右边一看,呸,是个棺材铺。
一大清早的,真他妈晦气。
〃快开门,秦少爷要请大夫。〃门敲得更为大声,小厮有点火了。
〃秦少爷?哪个秦少爷?〃声音还是蒙蒙胧胧,半梦半醒。
〃朱雀大街的秦少爷!你还不赶快开门,晚了小心他拆了你们这个破医馆。〃
〃师傅说,要有大无畏的精神,谁来我也不怕。〃还是那个声音,慢
慢的说著,不慌不忙。
〃死小子,有病患上门,你还不开门。〃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师傅,您仔细听听,中气十足,绝对不是病患,唉哟。〃开始那个声音呼痛。
〃林大夫,快开门,再晚要出人命了。〃小厮想到少爷的阴森的语气,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回首望去,整个街道空无一人,静寂无声。
〃你先回府,老夫随後就到。〃
小厮松了口气,急忙回府。[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清晨的街道上,踢踏声节奏的敲打著地面,寸寸前行。
〃你最好还是做两手准备。〃林大夫左手抚著山羊须,右手搭在秦南脉上,有条不紊,像是在说,今天天气真不错,风和日丽。
〃他不能死。〃秦施直勾勾的盯著床上黑色的人影,黑白无常见了他的凶样都要退避三舍。
〃怕他死就不要做得这麽凶。〃小药童嘀咕。
〃唰〃两道视线横扫而至。
〃小施啊,你府里的可都是美人,这麽,嗯,困难的,还是第一次见呐。〃林大夫带著笑意。
55
林大夫与秦府本是世交,秦老爷故去後,秦施日日寻欢作乐,也就疏於走动,但是情份尚存,世伯的身份也还在。
〃不关你事,只要把他给我救过来便是。〃秦施气道。
〃救活了然後又让你做死?〃林大夫摇头,〃小施啊,你要真喜欢人家,就不要瞎折腾,到头来,苦的还不是自己。〃
〃谁,谁喜欢,他了。〃秦施结巴。
〃不是吧,喜欢这个丑八怪。〃小药童惊叫,对著秦南的脸左看,右看,〃这种长相,秦少爷的品位还真是奇怪。〃
〃出去。〃秦施向前一步,挡住秦南的脸,不让他毫无顾忌的钻研。
〃我要是出去了,谁给师傅递汤递药,打打下手啊。〃小药童翻翻白眼,头仰到天上去了,不可一世。
〃我。〃秦施再往前一步,寸步不让的守在秦南面前。
〃小忧,你就出去吧。〃林大夫发话。
〃哇。〃那叫小忧的药童发出短促的欢呼,〃听说秦府最多美女了,漂亮姐姐,小帅哥来了。〃一步三跳的跑出了房间。
〃真是。〃林大夫摇头,〃如此不定性,将来如何继续老夫的衣钵。〃
〃他,他怎样了?〃秦施迟疑的问。
〃他长年练功,身体底子很好,所伤也只是外伤,只要稍加调理,便无大碍。〃
〃那为什麽昏迷不醒?〃
〃据老夫估计,应该是自我催眠。〃
秦施脸色一变,好啊,丑鬼,你还敢跟爷使性子,是不是想让爷。。。。。。
狠话却是再也说不出,还能怎样,还能怎样对他?
他身负武功,却处处相让於你,任你恣意折磨,以至於昏迷。还想怎样对他!
〃这是药方,一剂内服,一剂外敷,外伤很快就能痊愈。〃林大夫起身写了两个药方。
〃那他什麽时候会醒?〃秦施细细的声音发著抖,没有了汹汹的气势,只是弱弱的,害怕的望著床上那张无知无觉的脸,丑鬼再不想见他,宁愿昏迷也不想见他,如果,他再也不醒来。。。。。。
〃应该很快,他所练之内功本身就有疗伤之功效,这些药对他的作用,远远比不上自身的调息。〃提著药箱走出房门,停住,〃小施,想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麽,不要失去了再後悔。〃
林大夫走出门外,回望房内,他不知跟小施有何关系,内功深厚,醇净无比,却心甘情愿被他所伤,再加上刚上察看後庭伤势时,发现他居然用了百变丸,这是上乘的易容药,以水化之,涂在皮肤上,可随意乔装,由此可见,必是认识之人,且绝无恶意,到底会是谁呢?
〃想要什麽,我到底想要什麽?〃
房内,秦施低低的呢喃,自问不休。
隔天晚上,秦南终於睁开眼睛。
明黄的灯光幽幽晃动,照在坐在床沿秦施身上。
他白嫩的下巴上,多了一些稀稀拉拉的胡须,零零散散的分布著,增添了几分落寞。
眼睛微合,可以看到眼珠在眼皮下缓缓转动,想见并未睡著,只是闭目养神罢了。
毛毛怎麽会在这里?在知道自己欺骗过他,那麽生气之後,怎麽还会守在床边,而且看起来甚是憔悴。是在为自己担心吗?
秦施依稀感觉到有目光停驻在脸上,睁开眼,便看到秦南亮晶晶的黑眼珠,清醒明亮。
〃你!〃他惊喜的想要俯下身,却在一半又强抑停住,脸上似喜似悲,变幻莫测。
56
在他睁眼的那一瞬,秦南飞快的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扇子似的盖下来,盖住双眸,让人无法窥视。
〃感觉不好吗?〃秦施有些紧张。
秦南一声不出,只是静静的躺著,垂著双眸,貌视沈睡,连睫毛都不颤一下。
〃还是在生气?〃秦施等不到回复,自言自语,〃生气也是应该的,不过,再生气,药总是要吃的。〃对门外大叫一声,〃端药来。〃
回过头来,看著那个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的面容,还是那麽的丑,那麽的黑,却因为那些夜晚的合颈交欢,而赋予了不同的意义。
〃大夫说你的伤没有什麽大碍。〃停顿,不知要怎麽继续,他已经多年没讨好过什麽人了,更何况是一个对他不理不睬,视若无睹的人,〃休养几天就可以下地行走了。〃
秦南还是不说话,秦施也不得不停了下来,房中寂静无比,连呼吸声都被收敛得微不可闻。
〃在地上爬吗,一去不回!〃秦施突然暴躁起来,忍受不住低气压,跳起来,就往门口冲去,慌慌张张中踢倒了三个凳子,另加撞翻了两张桌子。
毛毛,以後,哥哥不在身边,不能再这麽毛毛躁躁,要好好保重。收回跟在他身後的目光,秦南心如死灰。
〃快,趁热喝。〃秦施托著托盘,再不跌跌撞撞了,四平八稳的走进来,虽然稳,但并不慢,药在碗里冒出腾腾蒸气,想见是刚从炉子上倒出来,热气正浓,药效正好。
〃来。〃俯下身,用汤匙舀起,蹶起嫩红的唇,轻轻的吹两口,送到秦南嘴边。
〃我自己来。〃秦南以肘撑床,费力的撑起上半身,倚靠在床头。
〃哎,你别动。〃秦施一手执碗,一手执匙,腾不出手来制止他的举动,只能眼睁睁的看著他半坐起来。
秦南在暗暗咬牙,下体被大力强行扯开般,疼痛无比,却面色如常。
秦施愣愣的看著他的脸,低眉顺眼的看不出任何情绪,丑鬼,肯说话了。
接过药来,就著热气,一饮而尽,滚烫的汤水顺喉而下,没有一点阻滞的流向肠胃,昨夜,也有滚烫的东西射入肠壁,一次又一次,灼热浓烈。
秦南抿唇,咽掉苦涩,将空碗放下,也放下那些不堪的回忆。
〃那个,这麽烫,你。。。。。。〃秦施没话找话。
秦南躺下,面壁而卧,拉起轻薄柔软的丝被,细细的掖好,将颈间的缝隙都填满,竟是准备大睡特睡的样子。
〃你才睡醒,又睡?〃秦施吃惊的,〃还是那药里加了安神的药草?〃
自然是得不到任何回应,秦施也不急,收好药碗,,褪掉外袍,脱掉软履,爬上床去,〃让点被子给我。〃
秦南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挑挑眉,毛毛什麽时候不自称爷了?
〃唉呀,好冷。〃秦施也不指望等到他让出被子了,自动自发的扯开暖融融的被子,轻手轻脚的滑进去,很小心的不跟秦南有下肢接触。
手从腰间穿过,揽住结实精瘦的胸膛,亲密但不挑逗,头靠头,并排的靠上一个枕头上,嘴正好对著秦南的颈部,细细的吹著气,〃一起睡,暖和些。〃
房间里又陷入了宁静。
这在秦施淫乱短暂的人生中,极为罕见。
只要这房里有两人以上,一般都是淫声浪笑不断。
今晚,却两次出现了空白,长久的空白。
久到秦南都以为他睡著了,却突然冒出一句话来,〃宝贝,我很害怕。〃
57
秦南身子一震,知道真相後,这还是毛毛第一次喊他宝贝。
害怕?他在害怕什麽?
他们上身贴合在一起,背部的振动秦施当然感觉到了,手更紧了些,牢牢圈住,怕他跑了似的,〃很怕你从此一睡不醒,很怕你再不理我。〃
低低的倾诉,软软的示弱,却唤不回秦南的心。
或许他比秦施年龄大一起,看起来也略为懂事一些,说到底,也是从小娇生惯养,备受呵护的长大。
在家自不必说,跟了无极老人,也没有吃过什麽苦,连快乐都是风和日丽的。
他就像一朵生长在南方的小花,一直在小雨中绽放,只能轻风里摇曳。
因而,当狂风暴雨来袭,损花及叶时,马上像含羞草般,蜷缩起叶子,就算风雨过後,也不再张开。
所以,秦南已将自己缩回到保护壳里,甚至觉得还远远不够,仅仅缩著还不够,还要躲到一个再也见不到秦施的地方,远远躲开。
日子一天天过去,虽然天天几次汤药的伺候著,後庭的伤口却好得极为缓慢,秦南数次想运功调息,加快身体的恢复速度,却提不起劲来,丹田空荡荡的,凝聚不了真气。
怎麽会这样?难道这次伤势太重,以至於内力散尽?
细细想来,皆是外伤,就算内壁被大力摩擦所伤,也绝不至於毁及内功。
那麽,是哪里出了什麽岔子?
〃来喝药了。〃晨昏定醒,一日三次,准时的由秦府小少爷送上,绝不假手於他人。
秦南接过那碗黑乎乎的药,仍旧沈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破天荒的没有一饮而尽。
〃药凉了就没有效用了,快喝吧。〃秦施见秦南只是端著药,看个不停,忍不住出声催促。
〃哦。〃秦南回过神来,举起药碗,便待喝下,忽见秦施盯著那碗药,神色紧张,不由心里一动,莫非是它出了问题?
送到鼻下,热气将药味挥发得淋漓尽致,各种味道交杂在一起,让人无从分辩,但是秦南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一抹绝对不该出现的香味。
〃你!〃大惊,大怒,白底描金的药碗失手摔落,在地上分尸,没有寿终正寝。 这些日子以来自己心神恍惚,每次毛毛将药一拿来,便想也没想的喝下去,从未想到,他居然在药里动了手脚。
〃烫著你了?〃秦施急急的扑过来,抓住端碗的右手猛吹气,〃烫疼了吧,怎麽不小心点。〃
殷勤的吹了半天,发现那只爪子虽然形状优美,骨节修长, 但是黑乎乎一团,实在分辨不出哪里被烫红了,忍不住问,〃宝贝,到底是哪里烫著了,你手太黑,我看不出来。〃有些赫然。
秦南被气得只出有的气,没有进的气了,〃你在药里放了化功散!〃
秦施一惊,吹气的动作停了半拍,马上以拍马屁的口吻说,〃哎,没关系,看不出来摸得出来,让我摸摸哪里比较热。〃
秦南猛的一抽手,苦於大伤在身,内力尽失,一抽之下没有抽出来,还是好好的呆在那只安禄山的色爪里。
秦施摸啊摸啊,手不停,脑也不停,这麽快就被宝贝发现了,不过不要紧,今天已经是最後一贴药了,就算不吃,也剩不下多少内力,再想使功夫以後是不可能了。
低著头,露出狐狸一般狡猾,狼一般色色的笑容。
从此以後,天再高,宝贝也飞不起来,地再广,也跑不出秦府的方寸之地。
58
〃你,难道还折磨得我不够吗?〃温良如玉的秦南也忍不住小小发怒。
〃什麽?〃秦施的笑容停在嘴边,赶忙抬起头来,〃不是,宝贝,不是的,我怎麽还会再折磨你呢?用化功散也是因为你功夫太厉害,哪天生起气来,一走了之,这府里没有人可以拦得住,所以,才。。。。。。〃
潜台词是,这次你就算再生气,也走不了了。
秦南从小鸟变成了小鸡,从游刃有余变成了缚手缚脚。
伤好後,秦施日日求欢,秦南抵死挣扎,虽然内力尽失,但眼力犹在,使些巧劲,用些刁术,秦施也没那麽容易得手。
在大战了三百回合之後,累得大冬天的一身臭汗,看得到,摸得到,就是吃不到,秦小少爷开始不耐烦了,少爷脾气就犯上了。
跳下床去,翻箱倒柜的找出一截香来,嘿嘿淫笑,看你还挣扎个什麽劲。
点上神仙醉,把秦南压在床上,正面,反面,跨骑,骑乘,好好的做了个够本。
秦南兵败如山倒,软得像团泥,任他捏来揉去,再也无法反抗分毫。
他的腿在战事里完全失去了功效,除了打开,还是打开,别无他用。当然不是自愿的。。。。。。
这麽过了几天,秦施的脸亮得可以给人当镜子照,秦南的脸,早已黑透,媲美包公。
〃宝贝,来,把脚抬起来一点。〃
无人应声。
肌肤摩擦声,〃啊,宝贝真乖。〃
湿湿的水声响起。
〃秦施,你早晚会精尽人亡的。〃
曾经完美的秦南有点不太完美,不过也难怪,任谁被人像青蛙似的掀翻过来,也优雅不起来了。
只见房内,秦南仰卧床上,手随便放在丝被上,无人问津,但脚就由不得他了,从膝盖处被折起,向胸前推去,紧紧的压在胸膛上,贴合在一起。
在这样的姿势下,完全是以背部支撑身体了,臀部被推离床榻,高高的翘起,正对床顶,将那朵隐在深处的粉色菊花醒目的亮了出来。
秦南虽然没有练过缩骨功之类,达不到柔弱无骨,但是,身体的柔韧度还是远超於常人,身体被折弯并不痛苦,被掰成任何形状也都不痛苦,只是那里尽现人前,无遮无挡的任秦施冲杀,猥玩,实是羞愤不已。
〃宝贝不用担心以後性福的生活,我猛著呢,你不是很清楚吗?〃某人得意的讪笑,越发用力抽送,再加油嘴滑舌,不亦乐乎。
连绵不绝的水声就是从两人接合处传出。经过前次,前前次,前前前次的交欢,那里面已盛满了秦施兴奋的见证,滑腻非常,水润非常,
让他在每一个进出时都发出淫乱的声响,带得精液四溅,两人身上皆是狼藉一片。
〃少爷。〃面红耳赤,已经听不下去的小厮。
〃叫什麽叫,没见爷正忙著吗?〃对其他人,嘴脸立变。
小厮抹一把汗,您已经忙活两个时辰了,再擦把汗,〃姨奶奶带著表小姐来了,正在前厅等您过去。〃
〃姨妈来了?〃话声一顿,水声未停,〃爷就来。〃
这一就来,就了一个时辰,即使这样,秦施还是意犹未尽,〃宝贝,一会我们接著再战,你要是累了,可以先歇一会,不过,可歇不了太久。〃
摸摸大黑脸,摸摸小黑手,哼著小曲,非常快乐的走了。
59
宽敞的大厅里,站著两个女子,一个身穿湖绿色襦裙,约四十几许年岁,眉目间与秦施极为相似,披金戴银,富贵非常。
另一个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生得花容月貌,只是全身素白,竟似在戴孝。
〃姨妈。〃秦施叫道,语气亲热无比,转眼见那年轻女子不由一愣,
〃小红表妹,怎麽。。。。。。〃这身白衫怎麽瞧著像是孝服?
〃唉,小红的命真苦啊。〃月娘叹气。
小红的眼眶一红,一滴泪水极快的酝酿出来,在眼里打著转,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可惜秦施仿若未见般,只是望著月娘追问,〃到底出什麽事了?〃不知是神经大条还是故意为之。
〃扬儿已经故去了。〃月娘道,从怀里掏出与衣服同色系的湖绿色丝巾,在脸上拭来拭去。
〃什麽?!〃秦施一惊,月娘口中所说扬儿乃小红夫婿,还小他两岁,身体一向健朗,怎麽会突然身故。
小红再不做无声哭泣,伏在桌子上哀哀的哭,细细的叫魂。
秦施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四下环顾,见门里门外,站满了丫环小厮才略微放心,人气这麽旺,应该不会有什麽东西被叫出来。
〃年中得了一场大病,在床榻间拖延了几个月,终是没有捱过今年冬天,就在上个月。。。。。。〃 再叹口气,〃当年如若不是你执意不肯娶小红过门,她又怎麽会嫁给扬儿,以至於年纪轻轻就守了活寡,这以後的日子要怎麽过啊。〃
秦施一愣,尴尬不已,好生生的怎麽说到这上面来了,〃姨娘,这都多少年的老黄历了。〃
以前小红确实倾心於他,但他言明终身不娶妻,无奈之下,只好放弃,另嫁他乡。
〃姨娘也知道这怪不得你,只是想到我们娘俩都是早丧夫婿,我还有一女依老,可是她却。。。。。。。〃
小红听得此言,哭得更大声了,上气不接下气,断气似的抽个不停。
〃表妹也不要太伤心了,既然表妹夫已故去,再哭也无济於事。〃
此话一出,月娘和小红都瞪著他。
〃呃,那个,我的意思是,再哭也活不过来。〃
厅里所有人都瞪著他。
二管家哀嚎,少爷,您不会说话就少说两句啊,这麽说法,哪里是安慰人,简直是在伤口上撒盐。
〃少爷,姨奶奶和表小姐长途跋涉,舟车劳累,肯定都累了,不如先去歇下,有什麽话等明日再说。〃二管家出言帮腔。
〃对对对,好好睡一觉,表妹定是晚上都没好好睡觉,累得厉害,眼睛都红了,像兔子似的。〃
〃表哥,那不是累的!〃小红表妹发出了不平之声。
〃咳咳咳,先休息吧。姨娘,我先下去了。〃撒丫就跑,找宝贝去也。
〃小施在忙什麽?〃月娘奇怪,〃刚才就半天不来,现在又急急忙忙的跑了?〃
〃嗯,少爷一贯这麽忙的。〃二管家极为隐晦的回答。
月娘心领神会的点头,忙男人去了。
〃宝贝,怎麽办,姨娘来了。〃秦施从後面抱著秦南,脸在他的背上蹭来蹭去的撒娇。
姨娘?
十八年前,那个知道真相的晚上,陌生的毛毛,一脸恶毒的女子。
回忆原来如此容易,一幕幕飞快的在眼前掠过,好似从未有一刻放下,未有一刻遗忘,无论悲喜。
60
〃她来做什麽?〃秦南有些好奇,难得的主动开口。
〃表妹的夫婿死了。〃
秦施无精打采,当年好不容易才拒绝了表妹,将她远嫁他乡,如今夫婿一死,姨娘她们无处安生,必回自己这里长住。
本来秦府家大业大,他们又是至亲,住住也无妨,只是就怕姨娘又想别的心思,而且是自己最怕的那种。
烦得直揪头发,〃宝贝,宝贝。〃一叠声的喊,喊完了才发现,〃你刚跟我说话了?〃抓住秦南的肩膀,将他翻了过来,面对著那张黑脸和大小眼,再也不觉得恶心,一脸笑意,〃宝贝居然跟我说话了。唔,亲一个。〃
一个湿湿的吻就印上了秦南的嘴唇,亲完又舔两下,脸稍退,离开一点,见秦南不反抗,任他施为的样子性致大发,嘴巴又凑过去,〃再亲一下。〃
秦南往後一缩,瞪他。
〃就一下。〃涎著脸又过来。
再缩,再瞪。
唉,想偷个香都这麽难。叹口气,〃好,不亲就不亲。〃舔舔嘴唇,〃宝贝什麽时候都这麽甜。〃
再咂咂嘴,才说,〃刚才问我什麽来著?〃
〃你姨娘,她来干什麽?〃秦南没好气的。
〃能来干什麽,推销表妹呗,非要我娶她,真是烦死了。〃抓狂,抓毛,抓。。。。。。,呃,一不心小抓到了某个不该抓的地方。
因为两人面对面,脸隔得非常之近,秦施在自己脸上瞎抓一通,一不小心就抓错了,抓到了秦南的耳朵,虽然不大力,但是尖尖的指甲从上面划过,也让秦施惊了下,〃唉呀,快让我看看。〃
〃不要了。〃秦南故伎重施,又缩。
但这回秦施很手快的再次揪住了受伤的耳朵,〃别动,让我看看,又不吃它,躲什麽躲。〃
探头过去,细细察看,现在是下午,虽然太阳没有出来,可是窗外尽是白皑皑的雪;明晃晃的,照得房子里也并不暗,秦施很明显的看到;秦南耳後的肌肤明显比其他位置要白,而且白很多。
〃怎麽这里这麽白?〃提著那片受伤的耳朵,使劲压下来,唉,这里多白,要是宝贝全身都这麽白!粉嫩该多好。
虽然对於秦南的皮相已经接受了,但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看著他们并列在一起的两只手臂,就像一块黑炭掉入了棉花堆,黑白分明。
秦南一惊,再顾不得疼不疼的问题,奋力将耳朵抢夺回来,〃那里从没见过阳光,当然白一些。〃
〃是吗?那我的也会白些?〃秦施疑问。
〃肯定。〃撒谎的小朋友忙不迭的点头。
〃如果以後一直不让你见阳光,是不是全身都会变得这麽白?!〃不走寻常路的永远都是秦施小朋友。
秦南傻了。就算让他天天晒太阳,不出一个月,身上的药效渐渐淡去,也会变白,恢复真身。
秦施乐了。看来,想抱一个白白嫩嫩的宝贝不是不可能。
同床异梦,并不影响同登极乐,这个真理秦施永远贯彻得很好。
你可以不愿意,我愿意就行了。
当然,这晚他们也没有虚渡。
〃宝贝,今天我们一起去大厅用饭吧。〃
自从受伤後,秦南一直没有离开这间屋子和这张床。
开始是不能,身体不允许,後来也是。。。。。。不能,秦施不允许。
黑脸一歪,头一扭,意思很明确,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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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施又乐了,宝贝使小性子也那麽可爱,与众不同。
别人一般都是拖长声音,不要~~,然後手一甩,身子一扭,七分撒娇,三分矫情。
而他是明显确定的告诉你,不去就是不去,谁叫也不去。
一点花枪也不耍,却让秦施觉得特别的可乐。
打横抱起秦南,往外走去,〃姨娘和表妹来了,怎麽著也要尽尽地主
之谊。〃
跟我有什麽关系。秦南不爽,挣扎。手脚并用,头也不闲著,乱顶一通,没一会,就衣衫零乱,头像鸡窝了。
如果是一美人,自会有一番零乱美,但如是一个丑人呢?当然只有零乱丑了。
呃,就算再怎麽情人眼里出西施,秦施也不得承认,秦南现在的样子,不适宜见客,〃既然宝贝不愿意,那今日就先不见吧。〃
抱著病後轻了一大截的秦南,转身打道回房。
〃表哥。〃
秦施脚步一顿。
〃来了怎麽又往回走,难道你怀里的这位见不得人?〃月娘的声音凉凉的传来,秦施宠幸一个丑八怪的事情在府里传得沸沸扬扬,就算二管家不说,也会有别人说,因而,不过一晚上,月娘就将前因後果了解了个通通透透。
〃放我下来。〃秦南小声耳语。良好的家教不允许他失礼人前,即使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下人也不行。
秦施见他异常坚持,两只三角眼里都要射出利箭来,只好顺应民意,将他放下。
秦南甫一著地,脚一软,竟支撑不住身体的平衡,直直向前扑去,亏得秦施放下时就做好准备,手极其精准的从他腋下穿过,才没有摔个黑狗啃泥。
这些日子以来,秦施为了求欢,日日迷香,夜夜迷香,神仙醉是再也用不著了,任意一种最为普通,最为下等的迷香也能迷得秦南四肢瘫软,无力反抗。这种东西用多了,自然会对人体有不小的伤害,所以秦南才会虚弱得连站都站不稳了。
〃见过姨奶奶和表小姐。〃半倚在秦施怀里,秦南很懊恼,恨不得把毛毛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一遍,但念及在问候毛毛的先人的同时,也是在问候自己的,最终只得作罢。
月娘和小红一起皱眉,就这麽个丑东西,怎麽能把秦施迷得晕头转向,独宠他一人。
〃这就是你近来的新宠?〃月娘故意将新宠两个字说得特别重,〃真是让姨娘大开眼界。〃
秦南面无表情,肃手而立,虽然姿势不太雅观,被人半搂半抱,却不卑不亢。
〃姨娘。〃秦施略带恳求,他幼年丧母,对这个面貌酷似娘亲的姨娘实在是爱之重之。
月娘诧异的看他一眼,以前就算是最得宠的韩音,他也从不偏帮,如今,倒是对这个丑八怪袒护得紧了。
〃好了,既然都来了,就进去吧,都站在外面成什麽样子。〃反正来日方长,月娘见好就收,再不多言,率先进厅。
四人来到厅中,一一落座,秦南略一踌躇,也在秦施左边坐下。小红坐在秦施右边,依次过去便是主位,当然是月娘所坐。
〃如果大家都不饿的话,就晚些用饭,姨娘有些话想跟你说。〃月娘开门见山。
秦施很想说他现在很饿, 但看月娘这个架势,是不准备走迂回路线了,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只得乖乖伸头受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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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有什麽事尽管说。〃恭顺的。
〃小红现在的状况,你昨天也都知道了。〃安抚的拍拍小红放在桌面上白嫩嫩的小手,〃现在我还在生,她还可以倚靠於我,将来若百年归老,小红又无夫无子,老来无依,这可怎生是好?〃意有所指的停下来。
〃姨娘说的哪里话,您尚年轻,百年归老还远得很,再说了,小红就像我亲妹妹一般,有我一日,必不能让她吃到一点苦头,姨娘尽可以放心。〃单薄的胸脯拍得啪啪作响,以示决心,只是这话却不是月娘想听到的。
〃一日两日还好说,日子久了,惹人闲话,总是不好,再说,明不正言不顺的,小红也住著不安心。〃
〃谁敢多说一句,我割了他多嘴的舌头。〃秦施恶狠狠的,事关自己的终身自由,管不了别人的死活。
〃你小红表妹心最慈善,哪里忍受得了这个。〃月娘不赞成的说。
与此同时,小红非常配合的轻啊一声,恰到好处的诠释了心最慈善这四个字。
〃那就赶他出府。〃秦施退而求其次。
月娘见他打死不从,眉一挑,带点怒气,〃难道要你娶小红便这麽委屈你麽?〃
〃这。。。。。。〃秦施想要苦脸都不敢,只得陪著笑脸,小声说,〃那个,以前我便说过,终身不会娶妻进门,您也知道的。〃
〃娘,您不要再说了,表哥他。。。。。。嫌弃我也是应该的,我已不是清白之躯,如何配得上表哥。〃掩面飞奔而去,泪花飞溅。
有几滴甩落到了秦施面上,冰冰的,有一种被虫子爬过的感觉,有点恶心,不著痕迹的抬手拭去,〃姨娘,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您也知道,我是不喜欢女人的。〃
〃鬼话,那个叫什麽蓝衣的你不就是收房了,难道小红还比不过一个千人骑,万人枕过的妓女吗?就算她嫁过一次人,好歹还算是清白人家。〃
秦施狂汗,黑线,不知跟表妹夫干过多少了,还算是清白,那他和宝贝,是不是也还很清白?
想到宝贝,头向左侧,嗯,他们俩估计是清白不了,因为宝贝实在太黑了,黑得他一垂下眼睑,就分不出哪是睫毛,哪是眼皮,就像现在,根本就看不到眼珠。
秦施突然起了坏心,手偷偷的从桌子下伸过去,在秦南大腿外侧处不太敏感的地方掐了一下,掐别的地方宝贝会疼的。
秦南一惊,身子微耸,马上又坐好,但责备的目光扫了过来,无声的问,搞什麽?
秦施将两条眉毛高高挑起,动来动去,无声的问,这事,你怎麽看?
秦南小眼微眯,眯得看不见眼珠,也看不见眼白,等於全部闭上了,再次很明确的告诉秦施,不关我的事。
秦施暗恨,好啊,不关你的事吧,那你可别後悔。
〃现在不是要你真娶,你的那些花花肠子姨娘还不清楚吗?〃月娘还在继续她的劝说大计,〃小红嫁给你,只是做个样子,得个名分,并无夫妻之实,你的那些个男宠,她一律不过问,随便你怎麽折腾。〃
〃真的不过问?〃秦施主意已定,故意装出动摇的样子。
〃当然,绝对不过问,你跟男人还是女人厮混,都不管,由你!〃月娘大喜,许下不切实际的宏愿。
〃那好吧。〃秦施为难的说,好似做出了很大的牺牲,〃不过,我怕宝贝生气,我曾答应他非他不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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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凭他这麽个丑八怪,还是个男人,你怎麽能娶他!〃月娘不复众望的拍桌子,摔凳子的跳起来抗议。
同时,秦南也惊得从凳子上直直的往地上滑去,像脊梁骨被人抽走般,再也坐不稳了。
这也难怪,就算现在脊梁骨还在,真要嫁给了秦施,兄弟乱伦天下皆知,到时狂乱的人群今天你来挫一挫,明天我来挫一挫,迟早要挫没的。
〃宝贝,你别吓我呀,一定娶你,一定娶你还不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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