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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大说,“嗯,梦里见,乖宝,梦里吻你,”
挂了电话,乔小麦很快便睡着了,一夜无梦,睡得今夕不知是何夕的时候,门外有人敲门,她揉了揉眼睛,兴奋地从床上蹦跶起来,小言里,男主总是会突然出现,给女主意外惊喜。[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结果,她一开门,是方姨,说:富家老大回来了,富爸富妈让她中午过去吃饭,家里烧了她爱吃的菜。
乔小麦‘哦’了声,关门,正准备回床上再窝会时,脑子里猛然一个激灵,富家老大,富老大?老大回来了?
门外,有人敲门,她神游在外地开了门,富大笑着站在外面,她第一反应就是小说没有骗人,第二反应就是做梦,昨晚打电话,今早就到,哪有这么快,又不是孙悟空。
然后,转身回房,她昨晚睡得很晚,还很困,脑子里也蒙蒙的,老大回来了?刚她梦见的是老大吧!
这是梦吗?捏了下自己的小脸,很疼,一扭头,富大已经进来且把门给带上了,将手里的袋子放到地上,上前两步将她拉入怀中,低头就是一番火辣的热吻,很激烈。
许久后,乔小麦咬着他的下巴啜吸问:“不是说还要五天吗?”
富大低头在她嘴唇上轻而又轻的啄了几下:“想你想的睡不着觉,干脆就早点回来了!”
乔小麦得意啊,“这几天就受不了,以后长时间分离,你还不得被相思煎熬死,”
富大笑笑,抱着她双双倒在床上,说,“那就不分离,”
烙印
热恋中的两人,小一个月没见,势必要干点擦枪走火的事,乔小麦在家里习惯裸睡,现在睡袍半敞,露出白嫩的肌肤,富大眸色暗黑,思念和欲望像潮水一样猛烈地冲击着理智,翻身跪在她两腿间,双手托着了她滑腻的背部和圆润的翘臀,俯身热烈如火缱绻如蜜般的吻深深浅浅地辗过她的唇瓣,脖项,蜿蜒而下,含紧了悄然挺立的嫩蕊。
乔小麦顿时浑身泛起鸡皮疙瘩,老大从没干过粗活,可手掌包括手指都布满老茧,粗糙刺人,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游走下滑,从表皮肌肤酥麻到骨髓,舒服的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老大在干嘛?他的头,怎么在那儿,他的舌头伸入的是哪里?
乔小麦脑子一炸,头皮发麻,下意识地就要推他,不要,不要,可偏偏那双大手像铁箍般紧紧箍着她的小PP,迎上他的舌尖、软唇,不要,不要,她只能娇弱地呐喊着,老大的舌尖也好似带刺般,一点点地滑入她的体内,勾勾拉拉的,他们从来没有过这般亲密,她也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想大叫,却又叫不出来,这种感觉,说不上来是舒服还是难受,身子软的不行,痒,痒的难受,像千万只蚂蚁咬过,只希望那炙热带刺的软舌能将那作怪的蚂蚁舔去,然后双手紧抓身下的锦被,从挣扎到双腿随意念地圈上他的脖子,只是几秒钟的变化,如今她能做的只有拼命的呼吸,大口的喘气,有种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眼神迷离,意识开始模糊,发出呜呜咽咽的低吟。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四肢痉挛,大脑一片空白,然后升天了。
待回到地面时,就见老大在上方看着她笑,见她睁开眼,俯身,在她唇上点了一下,侧身躺在她身侧,将她揽入怀中,拉了一半锦被裹着她的玉体,捏了下她红艳娇滴却略显呆滞的精致小脸,笑着说:小乖,你这么直愣愣地盯着我看,是发现我变帅了,还是想我现在就吃了你。
乔小麦脸红的更艳了,口吃道:你你你……你怎么可以亲那啊……
富大的手cha入她的发间:为什么不能,你不是说等我回来就随便我亲吗?
乔小麦咬唇:我是说让你随便亲,可没说亲那,你……
富大梳理着她的长发,说:为什么不能,你是我的,我要在你身上烙上我所有的印记,宝贝,你不是也很享受。
低头就要吻上小嘴,被乔小麦撇脸躲开,富大捏着她的下巴转过来,乔小麦扭着身子叫:不要,脏,脏……
富大了然,笑着问:你这是嫌弃我,还是嫌弃你自己呢?
乔小麦捂着嘴说:你去漱口,漱完口才给亲。
富大弹了下这个不解风情的小妮子,起身跑去漱口,丫头人懒,又是家里的唯一娇客,所以分房时,专门给她备了一间带浴室的套房,他风尘仆仆往家赶,早上下车脸没洗牙没刷,就嚼了几颗口香糖去除口腔异味,趁着漱口顺便刷了下牙,当然用的是乖宝的牙刷。
待来大去了浴室,乔小麦这才想起这不是位于北京的公寓,而是A市的别墅,老爸老妈虽然不在家,但家里还有保姆和奶奶,老大一男人大清早地在她屋里呆了进一个小时,方姨和秦姨会怎么想?
回笼觉也不敢睡了,爬起来穿衣起床,不管怎么说,不能给大家捉奸在床的机会。
富大出来后,就见乖宝已经穿戴整齐,以他的了解,这速度绝对是神速,难道是怕自己二次上垒?嘴角带笑,没想到哇,他家小色丫也有害羞警惕的时候。
乔小麦见他出来,迎了上来,拉着他的手说:我住的是二楼,以你的身手从窗户爬下去不难吧!
富大蹙了下眉:是不难,可麦麦,我可是连夜赶回来的,因为想你,在火车上我都没睡好觉,现在手脚发软,呆会跳窗时,一个不慎,轻则崴伤,重则有可能不遂,你忍心哇。
不忍心,乔小麦摇头,指指门外:那我下去引开秦姨和方姨,呆会你听我指示再下楼,咳嗽代表你可以走了。
然后下楼,围着别墅转了一圈,没见人,蹬蹬跑回楼上,说:奇怪,一个人都没有。
富大拉她到怀里,抱坐在腿上,刮了下她的小鼻子说:小傻妞,当然没人,因为她们都在我家,奶奶在陪我姥说话,两个阿姨在帮忙做饭,不然,你以为我一个大男人敢在你闺房里呆这么久,不怕你被人说闲话吗?
乔小麦捶他道:好啊,你知道不早说,害我白跑一趟。
富大环着她的腰,呵呵笑着啄了下她的小嘴,说:让你亲自跑一趟,好安你的心啊。
拿着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脸上,轻轻摩挲着,感受来自她手上的温度和柔软,古人说的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从把她送上车开始,对她的思念就像疯魔般,干什么都不得劲,却要强撑着处理公事,每天的通话是一天最甜蜜的时光,也不知道之前那些年是怎么熬的,反正现在就是想的紧,念的紧,揉搓着她的小手,感受她的呼吸,终于见着了,恨不能将她同自己揉为一体,再也不分开。
将她的小手,放在嘴边,轻轻咬着:乖宝,你就是我的肋骨。
酥麻的感觉从指尖传来,乔小麦脸媲美红富士苹果,这还是她的老大吗?闷骚变明骚了?
两人又黏糊了一会,富大说:要吃饭了,快去洗脸刷牙,省的我妈到点见不到你人,又派人来抓。
然后乔小麦欢欢喜喜去刷牙洗脸,五分钟后,两人一起下楼去富家,怕被人看出端倪,两人一前一后出乔家又一前一后进富家。
乔小麦说:好像偷情哦。
富大睨她:我们最多是地下情。
乔小麦说:有区别吗?都见不得光。
富大说:要不公开算了,三叔的怒火我能吃得消。
乔小麦说:我知道,可我爸除了怒火,还有控制欲,他要知道咱两在一起后,肯定会把我监管起来的,即使他监管不了,也会让小舅和小姨一起监管,到时候你我见面要在几方家长的监视下,你愿意?
富大可以想象那幅画面,所以,摇头:不愿意,那还是偷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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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中饭,周婷婷打来电话说新年新气象,她和池非非约好了去做头,要从头新到脚,从里换到外,问乔小麦要不要一起去。
乔小麦从初中开始蓄长发,一直到现在,中间只做一些发梢裁剪,现在头发披散已经到了腰间,绝对长发飘飘、倩影兮兮。
之所以一直留着长发,主要是现在的发型设计很不符合她的审美品味,现在理发技术也相对成熟,所以,换个发型也是好的。
富大的审美观念一如他家的牛奶品质,纯天然无添加任何防腐剂的绿色原生态东西,乔小麦化妆,他反对;乔小麦穿坦胸露背的衣服,反对;乔小麦做头发,他最最反对。
十分强势地说:不许。
乔小麦知道富大理想中的美女是那个素面朝天脑袋后面拖着两条长至屁股的大黑辫子的村姑小芳,因为只要有谁放或者有人唱: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辫子粗又长……时,他准会下意识地朝自己看,每次洗完头时,他也喜欢为自己梳头,但梳到最后总要给她编一条或两条辫子甩在脑后。
乔小麦问:你想让我当小芳。[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富大把玩着她的马尾辫,抱着她哄道:小芳有什么不好,又好看又善良,还是村花。
乔小麦冷哼:小芳好看又怎样,善良又怎样,是村花又怎样,还不是被人丢在村西头的小河边,流干了泪,哭瞎了眼,愁白了发……你让我当小芳,是不是想原景重现啊……
富大对着这张巴巴小嘴,无话可说,爱不行恨不行地咬了一口,说:小冤家,你呕死我得了!
结果,两人各退一部,做头发可以,但只能拉直发,修发梢,就这老大还站在跟前看着,生怕人理发师一刀不注意给多剪了两寸。
药水什么的,自然是最好的,当然店面也是A市最好最贵的店,用的是乔妈、富大的钦点理发师,后续的护理都是富大压着去做的,回到回京干脆办了理发店保养卡给她,只能保养修剪不能做头发改变发型的那种。
鸡婆的让乔小麦以为,其实富大喜欢的不是她这个人,而是她这头乌黑的秀发,富大承认的倒也干脆,说:你是我的,你身上的所有东西都是我的,当然也包括你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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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小麦仗着人小嘴巴甜不知羞,每年的压岁钱都比富三等人多,今年,上了大学的富三、富翰君直接取消了压岁钱这一项,只一人给了一千块钱的过节费,两人叫苦连天。
其实乔富三家,除了乔小麦都开始只拿过节费,没有压岁钱。
富三带头高呼:我要重生做女生。
富翰君脑子转的比较快,和富三合计诱拐乔小麦一起炸金花。
姐妹不是有钱嘛,江湖救急噻。
乔小麦是大款,不在乎这点小输赢,不等富三诱拐,就自动上钩了,炸金花人越多越好玩,然后富大带着富二、乔二、富翰君的两个弟弟一同加入。
春节晚会结束很久后,一家欢喜几家愁,除了乔小麦,都输,包括富大。
富三等人呜呼哀哉,富大嘴角微扬,我老婆的钱也是你们能坑的?
小三来了
年初八,野狼帮十匹狼来富家玩,乔小麦去蹭饭,走进客厅,便看到从厨房里端菜出来的纪晓云和龚微,头皮一麻,这是虾米情况。
富大生日时,龚微也来了,送给富大的生日礼物是一个领带夹,很精致很名贵的那种,一看就不是普通朋友之间的馈赠,乔小麦当即腮帮就鼓了起来,坐在沙发上,眼睛邪歪歪似笑非笑地看着富大,富大一看这情景,哪里敢收,不等party结束,就将龚微叫道一个僻静处,直接跟她摊牌了。
两人具体说了什么,乔小麦不知道,富大也没说,反正那天龚微是哭着离开的。
销声匿迹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开始频频约会乔小麦,说自己是独生子女,没有姐妹,想认她当妹妹,说以后在北京相互间也有个照应。
乔小麦猜,大概又是她妈给支的招,知道她跟老大走的近,又很得干爸干妈的疼爱,想走曲线救国,她又不傻,怎么可能替情敌铺桥搭路,便婉言谢绝了,说自己做了十几年的小,不想再多一个喊姐姐的人。
这事便作罢!不过,做不成姐妹,龚微还是会经常打电话约她去逛街,推辞不过时,乔小麦便拉着贾凡凡、莫美人一起去赴约。
龚微单看绝对是个回头率很高的美人,但跟乔、贾、莫三人站在一起时,只有当绿叶做陪衬的份,论青春,比不过乔小麦,论活力,比不过贾贾凡凡,论脱俗,比不过莫美人,她也是当惯了众星捧月的那个‘月’,如今被三个太阳一遮,她整个一黯淡无色,几次之后,便渐渐不再约乔小麦逛街了,改打电话联络感情,手机是双向收费,没说两句,乔小麦就要挂,发短信,乔小麦那懒劲,经常几条消息发过来,她能回一条就不错了,打宿舍电话,十回打过来,五回都不在,剩下五回,不是睡着了,就是上厕所。
两人的联络在一方热情一方冷淡中慢慢淡去,然后渐渐消失在乔小麦的圈子里。
现在看来,龚微是跟纪晓云搭上了线,因为纪四婶的再三请求,富大对纪晓云虽不甚热络,但也还算照顾,再加上鬼子六对纪晓云存有那么点幻想,所以集体聚会上,纪晓云都会出现。
而纪晓云的算盘,乔小麦也多少能窥视一二。
若是从龚微手上抢老大,她多少有些胜算,可若是她和老大坐实恋情,她大概没啥希望了,且不说乔富两家的关系,就单看富家对乔小麦的态度,也是打着做儿媳妇的主意,至于是谁,反正三个都是自己儿子,便宜哪个都是自家的。
若纪晓云敢破坏,大约纪家被富家永久革命了。
纪晓云估计是想做最后垂死挣扎,拉着龚微来陪葬,而龚微肯定是不知情的,就像现在,龚微拉自己到一边,说了一大通废话后直逼主题问:国泰喜欢的女孩并非你同学贾凡凡吧!
乔小麦一愣:老大跟你说他喜欢凡凡?
龚微摇头:没有,他只说他喜欢一个女孩,所以无论如何都不会接受我的,贾凡凡的事,是我辗转从杜藤那听来的,可晓云说,贾凡凡的男朋友好像是别人,所以,我想问,到底是不是。
富大进来,乔小麦指指他,说:当事人来了,你去问他吧!
女人啊,执着起来真可怕。
爱情这东西,虚无缥缈,可又足以让人疯狂。
哎,且观且战吧!
跟客厅里两位祖母级的老人打过招呼后,便嗅着香味往厨房里去了,“干妈,好香喏,你是不是做了我最喜欢吃的糖醋排骨和地锅鸡,”
“呦,咱们家的小懒猫儿终于起了,我还想着你再不来就让小三去叫你呢?”富三婶捏了块排骨塞她嘴里。
乔小麦嚼着排骨咕囔道,“指着小三去叫,我非饿死不可,”
房子大了,路程远了,以往上下楼,香味从下面飘上去,她都是谁家饭香去谁家吃,抬脚就到,现在独栋别墅,来去也没以前便利了。
富三婶轻拍了下她的油嘴,“呸呸,大过年的,不许说那字,快呸呸,”
乔小麦听话乖乖‘呸呸’,大过年的不能说死,是一直以来的风俗。
富三婶又朝她嘴里塞了块地锅鸡,乔小麦吃着高兴,小嘴更甜了,从背后环着富三婶的腰,撒娇带拍马道,“干妈烧的糖醋排骨和地锅鸡真好吃,我在北京都吃不到这么地道的美味,干妈,回头你教教我呗,”
富三婶呵呵笑着,很享受她的拥抱,拍着她圈在腰上的小手,说,“喜欢吃,呆会就多吃点,教你做,干妈还真怕伤了你这双小嫩手,干妈的拿手菜,你国泰哥哥做的都不赖,回北京时,想吃就让他给你做,”
乔小麦说,“我知道老大手艺很好,可干妈你是老师傅喽,做出来的菜有火候,肉入嘴即化,唇齿留香、回味无穷啊,”
小嘴巴巴地说着甜话,嚼着也带劲,眯着眼睛享受的小摸样连看的人也觉得是种享受。
富大插着兜,斜靠在门栏上,看着她,笑的一脸宠溺,“就是嘴巴甜,会哄人,妈,你可别上这小骗子的当,”
乔小麦想起客厅里的两女人,气呼呼道,“我是小骗子,你就是大骗子,干妈做菜就是比你香,比你好吃,”
富三婶扭身又朝她嘴里塞了块牛肉,说,“骗了就骗了,干妈高兴,总比你们这三个兔崽子强,养你们这么大,连句甜蜜话都没听过。”
洗了根黄瓜砸过去,被富大稳稳接住,咔吧咬一口,说,“妈,你这么偏疼丫头,等你儿媳妇进门,非给你闹不可。”
富三婶大肉手附在肚子上的小肉手上,说,“你媳妇要因为我偏疼麦麦给我闹,你要是事事向着你媳妇,你和你媳妇就给我搬出去住,反正我和你爸也不需要你们养老,再说,龚微这姑娘是不会计较的,”
抱着富三婶欢实地撒娇着的某麦听到后,身子一僵,扭头望向富大,在他脸上端视半分,嚼着牛肉,唯恐天下不乱地含糊附和道,“是啊,龚微姐姐不会计较的,”
富大抬头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她计不计较关我什么事,我媳妇儿可不是她,”咬媳妇儿三个字时,直勾勾地望着麦妞。
乔小麦吐舌,小哥哥,口气很冲嘛!
纪晓云的声音在后面响起,说,“为什么不是龚微姐姐,龚微姐姐不是国泰哥哥的女朋友吗?国泰哥哥回来,不是因为想和龚微姐姐过情人节么?”
乔小麦笑,这女人装糊涂的本事挺牛哈,自己找虐不要紧,非带着已经完败的龚微一起找虐,当参加超级女声复活赛呢?
这女人脑袋没毛病吧,就这点手段还想撬她男朋友,上辈子她脑门被夹了,居然被这种胸大脑细胞容量核桃大的女人pk上位?
想想,也怪她对贺修远太无视,完全自由放养的态度,不管不问,这才让她趁机上位。
这世,她不介意陪她耍耍,只是似乎有人不愿意。
富大冷冷地看了一眼,双手环胸,表情更轻松:“龚微是我女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纪晓云看了眼乔小麦,又看了眼富大,天人交战一番,说:“国泰哥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生日时,微姐让我陪她帮你挑选生日礼物,前段时间她还给我打电话,说你工作繁忙,经常顾不得吃饭,问我知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家乡菜,告诉她,她帮你做,这么温柔、这么体贴、这么善良的女孩,你怎么可以这么伤害她呢?”
那边龚微已经不可置信的大张嘴巴,看看富大,又看看纪晓云,不过前者是情绪很复杂,后者却单纯多了,除了愤怒就是歇底里的愤怒。
“纪晓云,你在说什么?”
“龚微姐姐,我在替你打报不平,你为国泰哥哥付出这么多,不该是这样的下场,”
富大怒极反笑,“晓云,你不是脑子有毛病,就是脑残小说看多了,”然后对看着纪晓云一副若有所思的富三婶说:“妈,我已经确定保研,还要忙公司的事,以后少让那些无关紧要之人去占用我的宝贵时间,我没义务帮除麦麦以外的任何人看管女儿,”
老大居然说脑残,看来他是真生气了,都不顾自己君子仪态了。
还记得,乔小麦向富大解释脑残定义时,富大是这样说的,脑残这词,太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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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离那个历史性的时刻越来越近,乔小麦纠结了,是买一注,还是买多注,这就好像你去探险发现一座宝藏,但你只有往外拿一次金子的机会。
是少少地拿一些,不让别人发现,还是一下子拿很多,但会露富,这样不符合她低调的做人原则,还有,没钱,伤神,钱多,伤命。
于是,她很保守地买五注,只有一注能中500万。
然后500万怎么花,她不能买房也不能买车,因为她没满十八岁,买了也不是她的,主要是她没有话语权,这条先略过。
那么中了奖怎么领,原因同上,这巨额奖金是要父母代领的,结果,一样,她没有决定权。
但如果是老大中的,就另当别论,老大成年了,这笔钱可以不用向任何人报备,随意支付,可老大领了这钱,大约会直接给收管起来,因为她在老大的心目中,败家老婆的形象已经根深蒂固。
不管怎样,老大and老爸老妈,她决定选前者,她不认为老大会在意这笔钱,但为了以防万一,她一遍遍地提醒老大:男人挣钱养家,女人挣钱零花。
期许着富大在碎碎念的作用下能牢记这点,最好是钱财如粪土。
结果证明老大意念比她碎碎念高,500万的巨款下来后,富大缴了80万税费,20万强制慈善后给乔爸、乔妈分别打了个电话,然后将剩下的400万投入了房产公司。
给了她百分之十的房产公司股权和网游公司百分之十的股权。
当然又因为年龄未满十八,富大暂时帮忙保管,也就是说500万的巨款,她毛都没得一个!
快点长大
大学期间必做三件事了:社团、恋爱、翘课。
据说Q大有一百多个社团,涵盖人文社科、科技、公益、文艺、体育五大类别,注册会员总数超过两万人次,涌现出学生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协会、国旗仪仗队、绿色协会、爱心公益协会、山野协会、摄影协会等众多优秀社团协会。
贾凡凡小时候皮的要死,上房揭瓦,下河逮鱼,没事就爬树掏鸟蛋、捉知了,她妈嫌她太闹腾,没女孩气质,便送她去学画,贾爸爸偶然一次站在画室门前看自己姑娘娴静的一面,然后,脑中就有这么一个感慨,他家丫头真漂亮,大家闺秀、窈窕淑女,看到一个男孩借机过来搭讪(其实是过来借画笔),便忧心起来,她家宝贝这么漂亮,以后肯定有不少男孩追的,他家宝贝这么单纯、美好(琼瑶电视剧看多了),要是被男孩骗了怎么办?要是被小流氓纠缠怎么办?然后,不顾媳妇反对,把丫头送到了他一开武术馆的兄弟那儿,学点功夫好防身啊,那年,贾凡凡才七岁。
爸爸要学武,妈妈要学画,她爸爸不敢得罪,妈妈也不敢忤逆,于是两个都要学,两手还都要硬,这一学就是十一年。
如今也算是画有所成,武有所依。
与其说贾凡凡喜欢习武,不如说她喜欢跟人打架,所以,一开学便进了学校的武术协会,以切磋交流的名义干着挑衅打架的勾当。
协会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凡新来学弟(妹)挑战等级学长(姐),成功者可顶替他(她)的级别,贾姑娘初生牛犊不怕虎,入会一个月,便脚踢大二周学长,拳打大三陈副社长,成了武术协会第一个女副社长,由女学员破格成为女助教。
之后,她不甘寂寞,死缠烂打、死磨硬缠,在寒假一开学便将乔小麦和莫美人成功拉进了武术协会,而协会也因学校两大新生校花的加入,招生报名空前绝后的火爆,男生冲校花来的,女生一部分是想学点防身术,一部分则是想在社团里找个靠谱有安全感的男朋友。
本来嘛,学校社团是联谊会最大的组织者,经常会不定期地以各种主题和名目举行聚餐,然后男男女女凑作一团,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几次之后,就能衍生几对情侣。
三人都是一等一的美人,自然少不了爱慕者,经常被社团男学员、学长、助教以各种借口、各种理由约出去吃宵夜、周末游、k歌、聚餐……
贾凡凡天生在爱情方面缺根筋,愣是将所有追求者都当成兄弟处,该吃吃该喝喝,打起架来比男人狠,喝起酒来比男人猛,说话做事那股子利落劲儿比男人还洒脱,举手投足间意气风发,真是让人半点旖旎都没有。
乔小麦和莫美人这等精细精致的大美人,大约只可远观不可亵玩,YY就好,如非非常男子自是底气不足,能一起吃饭游玩已是很大的荣幸了。
所以爱慕者也只是爱慕,真正下手追求的却没几个,优胜劣淘,这几个自然不是等闲之辈。
林沐风,新上任的武术社社长,建筑系大三学长,人如其名,如沐春风,若竹清雅,若玉温润,若泉沁凉,很难想象这等儒雅文人气质的男人居然是武林高手,贾凡凡偷袭多次都轻巧化解的高手。
林沐风人不错,除了不把贾凡凡当女生外,对待其他女学员都很好。
得知他是贾凡凡的同门六师兄后,乔小麦惊讶之余替老黑捏了把汗,这林沐风绝对是劲敌,师兄师妹,白话小本里最般配的一对,他比凡凡大两岁,他老爸是凡凡的师傅,两人父母又是至交好友,青梅竹马是小言里写烂了的桥段。
乔小麦纠结之余还是通过富大给老黑通了风报了信,至于老黑是后来居上的黑马男主还是痴情悲催的万年男二,这就不在她能力范围内了。
四大副社长之首,武术社名气、声望、功夫、样貌仅次于林沐风全校最佳男友排名第八的周靖人对莫美人相当有好感,不过,美人意志坚定,对于周靖人的糖衣炮弹她采取的处理方式是把糖衣吃了,把炮弹扔了。
乔小麦被贾凡凡干掉的原陈副会长现陈副教缠上了,陈副教功夫、样貌都不敌前两位,但胜在家境殷实、出手大方,再加上胆大心细脸皮厚,追女孩的方式,都是跟电视里花花公子学的,所以,在学校很吃香,排名第六,在林沐风之后周靖人之前。
乔小麦生日前一天,陈泽煦手捧玫瑰在她宿舍楼下用大喇叭仰头高喊:乔小麦,我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
乔小麦两世加起来,没遇到过这么执着、狂热的追求者,说不心动是假的,这种心动跟移情别恋没关系,只是女人的虚荣心在作祟,在上面享受了一小会被追求的优越感后,便在贾凡凡和莫美人的陪同下,准备制止他的疯狂行径,主要是怕这事传到老大耳里,陈泽煦性命堪忧。
陈泽煦见乔小麦含羞带臊地像仙女般从楼上徐徐下来,眼睛都看直了,嗓子更响了,心花怒放地高喊:小乔,让我做你的周瑜吧!
乔小麦一个没站稳,差点栽倒,嘴角抽搐:小乔你妹,周瑜你妹夫。
紧接着眼睛睁着老大,一脸惊恐地穿过他落在他身后的某处,然后陈泽煦就听身后炸开一个阴测测的声音:据我所知,周瑜是个短命鬼。
陈泽煦显然是认识富大的,所以拿着花的手微微颤抖了下,小受般地叫了声:副会长。
富大‘嗯’了声,站在他身侧,一手插兜,一手扬起冲乔小麦招手,说:过来。
乔小麦被奴役惯了,对他的命令条件反射的执行,小心颤颤地颠了过去,问:怎么来了?不是说下午还要开会吗?
富大笑着拍了下她的头,跟拍家里大黑似的,说:突击检查看你乖不乖!
乔小麦下意识地就想说,我乖,我很乖!
意识到有第三者在场,不能这么奴性,便说:那你觉得我乖不乖?
富大没答,看了眼陈泽煦,突然就笑的很和煦地问:你两很熟。
乔小麦头皮发麻,她最怕老大这副模样,在不该笑的时候笑的这般灿烂,不是怒极反笑,就是收拾人的前兆。
乔小麦识时务者为俊杰地摇头,说:不熟。
陈泽煦要美人不要命地说:我喜欢乔小麦,想让她做我女朋友!
富大第二音调地‘哦’了声,手一抬,拉着乔小麦的胳膊带入怀中,低头看着她,慢悠悠地说:连个女人都打不过的人,没资格跟我公平竞争。
陈泽煦走了,乔小麦依稀可听见他那颗水晶玻璃心嘎嘣嘎嘣瓦解的声音。
乔小麦说:老大,你嘴太毒了!
富大说:你可怜他?
乔小麦心颤:不是。
富大勾起的嘴角终于化成了一抹和谐温柔的轻笑,他说:你可怜他也没关系,因为只有弱者才需要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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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出来一点,有点疼,”乔小麦的娇声从小腹下传来,富大左手扣着她的脑袋,“别动,”右手抽出一些,动动,“这样呢?痛不痛,”
乔小麦双手环着他的腰,轻轻浅浅地喟叹道,“不疼了……很舒服,”须臾,“里面痒,老大,你试着进去一点,”
“好,疼了,就说一声,”富大说,手朝里进了进,挖了挖,问,“疼吗?”
“不疼,痒,再里面一点,嗯……就这样,慢慢地朝里面挖,一点一点的动,嗯……”乔小麦说,声音带着七分甜糯三分娇嗲,每一个字都软软的,字与字之间的音调拖得特别长,仿佛用她软绵的小手挠你的心窝,痒痒的,富大脑门沁出一层淡淡的薄汗,手下的动作也格外轻柔,生怕弄疼了身下的骄娃,俯身,问,“很享受,”
乔小麦小脸在枕头上蹭了蹭,哼哼道,“嗯……”
餐桌前,正蹲在椅子上修大景的贾凡凡kao了声,小声嘀咕道,“挖个耳朵,至于么,”
一旁,老黑抬头看了眼正用小拇指挖自己耳朵的贾凡凡,皱眉道,“凡凡,别用指甲挖,容易得耳膜炎,”从口袋里掏出钥匙,“用挖耳勺吧,”
贾凡凡接过钥匙,找出挖耳勺,挖了几下,不太舒服,将钥匙扔在桌上,继续埋头修图。
沙发上,乔小麦头枕着靠枕躺在富大腿上,右耳挖完挖左耳,两个耳朵挖完后,人也睡着了,发出轻轻浅浅的鼾声,富大以抱婴儿的姿势一路轻拍背将她抱回屋……
贾凡凡羡慕不已,她和乔小麦一样,喜欢让人给挖耳朵,微凉的挖耳勺探入耳中,将耳壁弄得痒痒的,给人一种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的感觉,尤其是把一根长头发捻折两次,打结,形成了一根软硬适中的头发棍儿,戳进耳朵里来回捻,又痒又酸,好似电流一阵阵地从头传到脚,舒服得不行。
自己挖,没感觉!
她有点想念她的高中同桌了,那个喜欢帮人挖耳朵,每次从别人耳朵里挖出一坨坨的耳垢就十分兴奋像挖金矿一样越多越兴奋外号叫挖耳工的女孩。
老黑看她盯着桌上的挖耳勺出神,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说,“我小侄子也喜欢让人给挖耳朵,每次我帮他挖耳朵,都能把他挖睡着,”
不说还好,一说贾凡凡的耳朵更痒了,抬头看向他,眼睛黑亮亮的,说,“黑哥,你也给我挖挖呗,”
老黑淡定地低头喝了口水,说,“我没给女孩挖过,不过,可以试试,”
他的重点落在女孩上,可贾凡凡的重点却在试试上,连说几声好啊好啊,便乐颠颠地跑到贵妃榻上等候服务。
老黑的屁股刚沾到沙发上,她抱着抱枕就倒了过来,在老黑的腿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了下来,身子蜷缩,说,“我可以了,”眼睛微闭,一副享受服务的姿势。
老黑嘴角弧度微微上扬,头低着,掩下眼底的宠溺。
“嗯……痒,深一点,再深一点,对,就这儿,哦……好舒服,”
老黑羞赧,脸黑看不见脸红。
主卧的门轻轻地关上,富大脱下外套和牛仔裤,爬回床上,胳膊从乔小麦的脖子下慢慢穿过,将睡的无比娇憨的妞儿揽入怀中,低头啄了啄她的嘟嘟唇,捏了捏她的小嫩脸,低低地喟叹道,“乖宝,快点长大,”
思春
乔小麦发现贾凡凡这两天有点不对劲,去食堂打饭的路上,她盯着她看了许久说,“羞媚眼随羞合丹唇逐笑分,凡凡,你了,”
贾凡凡捂着自己微热的小脸,“有吗?”她这样一副小女人的姿态,乔小麦挺不得劲的,就好像看帅气的春哥一脸娇羞,着实有点鸡皮疙瘩起一身的感觉,点头,说,“有,”食指戳着她的额头,说,“上面写着,我思春啦,”
贾凡凡眼波流转,笑靥生辉,半响,羞羞答答地说,“麦麦,你觉得秦澈怎么样?”
老黑大名叫秦澈,乔小麦初听这名时,萌的一塌糊涂,这名太有小言男主的气质了,当然,本人也不差,勉强算的上是高干文里的种田文。
这么看来,老大的名就有点像路人甲、那个谁的酱油党了。
乔小麦一脸兴奋,双眸闪着烁烁的八卦,欢快地问,“他对你做了什么?”
贾凡凡扭捏,“他亲了我,说喜欢我,”
乔小麦不满意她这概括中心思想的句型,说,“具体点,越详细越好,这样我才能帮你分析总结,”然后拿出手机,偷偷给老黑发了个消息过去:黑哥,凡凡说,你跟她告白了?
老黑:……
乔小麦:凡凡说你亲她了,嘴都亲肿了,这两天吃饭都不敢吃辣的。
老黑:……
乔小麦:凡凡现在很苦恼,向我讨主意,你说我该怎么回答。
很快,老黑发来消息:暑假,西藏旅游。
乔小麦乐了,她早就想去西藏、云南游玩了,可公司业务繁忙,让老大放下手中的工作陪她去,估计希望渺茫,她自己报名跟团去,希望更渺茫,别说父母那关过不了,老大那关想都不要想,若老黑出面说情,凡凡护身,应该有戏。
那边,贾凡凡的故事也讲完了,大意是,那天挖完耳朵后,老黑亲了她,说喜欢她。
乔小麦很是遗憾,那天她睡着了,竟然错过了这么精彩的闷骚告白戏,不过,凡凡和老黑这对,她还是很看好的,同时也挺崇拜老黑的,温水煮青蛙,煮了大半年才敢告白,想想,应该是被林沐风刺激到了吧,来个先下手为强。
不过,凡凡对老黑到底是什么想法,她非常非常好奇。
“你呢?你喜欢他不?”
贾凡凡茫然中带点羞涩,羞涩中带点迷惘,“我,我不知道,”
“看你这样,就知道你喜欢他,”乔小麦不承认自己是故意误导,凡凡也许没爱上老黑,但至少有好感吧,不然也不会一副少女思春般羞答答的摸样。
“嗯……可能吧,可你不觉得我俩性格差很多,”贾凡凡问,羞涩表情不减。
“我和老大还不是一样性格差很多,可相处一直都很好啊,还有,黑哥那种不叫闷,确切地说是闷骚,”
“闷骚?”
“所谓的闷骚就是指含蓄蕴藉、含而不露的劲儿。‘闷’,非明目张胆,而是细言软语,那看似漫不经心的眼神挠动着你身上每一处躁动的神经末梢,这种风情是讲究度的:多一分嫌骚,少一分嫌闷。所以说其真正魅力就在于:明收暗放、恰到好处。这种闷骚男人内外温度可以控制零到一百度之间,似是一杯午后阳光中的浓咖啡,想象中似乎值得细细品味。
骚,本是一种味道,一种让人心里暖暖的痒痒的味道……”
好吧,她拽文了!
贾凡凡茫然,好深奥哦,都听不懂!
乔小麦继续掰扯,“黑哥虽然不爱说话,但你跟他在一起时,会感到憋屈、烦闷、或者无话可说、冷场、无语吗?”
贾凡凡想想,“那倒不会,”
乔小麦再接再厉,“这就对了,闷骚的男人在不喜欢的女人表现,展示出的是闷的一面,在喜欢的女孩面前,展现的是骚的一面,所以,为啥别的女人会跟他无话可说?而对你,却总是话题不断呢?这证明,他是真的喜欢你,”
“我看他跟你也挺能聊得来,”
然后,乔小麦傲娇了,叉腰仰天大笑,十分臭屁地说,“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集美丽智慧S型身材于一身的乔小麦啊,”
贾凡凡:╭(╯3╰)╮
“开玩笑的,我和他之所以能说得来的,是因为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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