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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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又不是我的错!都是那鬼蜮圣手干的!皇上知道真相还应该谢谢我救了他女儿一命呢!”小腰不服气的嘟嘟哝哝。[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鬼蜮圣手?”龙齐麟站起了身子惊道。

    “是啊,劫持子君和三公主的人就是鬼蜮圣手!”

    “你确定!”

    “我确定!他亲口给我说的!而且,他使的这催情迷香真是了得,配毒不在我娘之下!”

    “我问你,还有几个人知道这件事?”

    “我,子君,还有我朋友秋香,就是那迷斋老板!”

    “子君也知道了?”

    “嗯!太子哥哥,这鬼蜮圣手是谁?你听了他名字,怎么反应这么大?”

    “子君知道了有什么反应?”

    “嗯……没什么反应,哦,很高兴啊!他知道和他欢好的人不是三公主,一下就放宽心了呢!怎么了?”

    太子若有所思:“当年齐国女皇与逍遥王争夺皇位的最后决战时刻,就是鬼蜮圣手从中搅局,让原本得势的逍遥王饮恨败北,不知所踪!这鬼蜮圣手不简单,我派人特意查过,他不仅与裴子涵相交甚密,近段来,他与鸣黛走的也很近!这事大有蹊跷啊!”

    见太子面色凝重,小腰有很不好的预感,本来尊重子君,不打算追究他的过往,可,此刻却是异常想要弄清楚他和齐国皇位,和他姐姐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当年子君和他姐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虽知道一些,但觉得都做不得准,官方之言而已,我想知道真相!”小刺在心中越来越大,想要知道真相。

    齐国女皇对子君的情义,谁都看得出不简单!为何他们之间会沦落到如此陌路不相识的境地?当日捡到子君,为何他会有轻生厌世之态?她的子君当年到底遭遇了什么?鬼蜮圣手的奇怪话语……所有的一切都像一把锋利的匕首刺着她心,心好疼……

    不愿诉离殇

    太子转身踱了几步,沉默半晌道:

    “五洲大陆男多女少,齐国尤甚,所以齐国历代储君都是女子!但齐国朝圣女皇殿下却是个痴情种,一生只立一位皇夫,膝下也仅得一名独子,他就是子君!女皇倒是开明,想要破例让子君当皇,但遭世代都是女主天下的齐国王孙贵公们反对!当时齐国恰逢连年天灾,大伙将祸事统统归在皇子身上,极力要求女皇再纳侧夫,昌盛子息!女皇不肯!且坚持要立子君为储君,但皇夫不忍朝纲内乱,遂在子君五岁那年将他与宰相千金赵子涵换养,认子涵为义女养在宫中堵天下悠悠之口!想来他们与赵宰相商量好,待过了灾年,朝纲稳定之时,再换回子君,重立子君为皇储,而子涵以皇长姐身份立为辅政大臣,若到时民众要拥女皇子,他们也早已做好了舍掉子涵保子君的打算!为以防万一,女皇还留了份诏书在宰相府里!但祸不当行,三年前,女皇突发恶疾,没有留下任何遗言离世,皇夫伤心过度,当日即自刎于她墓前,也离了世,那年皇子刚满十八岁,却接连失去双亲,悲痛万分,唯一依靠的就是‘皇长姐’裴子涵!可是……”

    “可是什么?”小腰握紧拳头紧张道。

    “可是,那裴子涵却对‘皇弟’产生了别样感情,众所周知,赵子涵养在宫中改姓了裴,那她就是子君的皇姐,虽无血缘,却是走了仪式的,兄妹感情那可是天下禁忌!子君是否对她有别的心思我们就不得而知了,只知当时齐国朝堂保皇派和另一股诸侯势力产生了激烈的对抗,保皇派拥护子君,诸侯势力力推先女皇胞妹若秋王爷为皇,这场争斗中,保皇派虽险胜却是元气大伤,就在子君要登基之际,裴子涵与其反目手持先皇诏书自立为皇,并逼迫子君退位,封其为齐国圣子,再给以逍遥王爵位!”

    “诏书?诏书不是在赵相手中吗?”

    “这妖女实在有够冷血,两年前新皇登基前日赵相暴毙在自己府上,而第二日裴子涵竟手持先皇亲笔诏书出现在登基大典上!”

    “赵相不是她亲生父亲吗?”

    “没错,她逼死亲父,改了遗诏!唉,孽债啊,当年子涵会被选入宫,也是因为她是赵府小妾所生,亲娘早死,无依无靠,才被选做棋子!一旦做了棋子,那就得随时丢命护主!想来那妖女是爱惨了子君,什么也顾不得了!若子君登基,她为辅臣定坐实了姐弟身份,那两人就永无可能,但若是她登基为女皇,那在先皇归天一年后,便可娶圣子为皇夫!齐国的男女比例已经严重失衡居三国之首,女子更是精贵,多年来的传统观念让女子为皇顺应了民心,那女皇也着实好手段,在先前保皇党与王爷党争斗中竟暗暗培植了自己的势力,联合鬼蜮圣手暗中使诈,子君在这场权力争斗中节节败退逃亡他乡,一年不知去向,想不到竟被你这丫头给捡了去!”

    “原来如此,一年内痛失双亲和忠臣,又惨遭从小视同亲姐的人背叛失去皇位,从云端坠入谷底啊!难怪在洛川第一眼看到他时竟是一副万念俱灰的模样!”小腰咬了咬唇,知道真相后对子君更是心疼万分,忽地抬头望向齐麟:“殿下这次一定要帮小腰!子君太苦,我不想再让他受丁点委屈!我要进宫面圣!重娶子君!”

    “鸣黛对子君有情,你俩成亲,她定不会善罢甘休!再说她失身青楼小倌,那可是有辱皇室尊严的大事!面圣一事从长计议!你今夜在此住下,明日回去等子君回家,若他还没回来,不准轻举妄动,我再给你想办法!”

    虽得了太子保证,但小腰还是担心子君,一夜无眠,第二日便早早回茶楼守候。

    “夫人,夫人,楼下户部尚书家公子拜访,好像很生气的样子,说不见着夫人,誓不罢休!”

    “楚宁?”现下子君还没回来呢,倒是先引了头狼回来,真是祸不单行,昨晚摆了他一道,想他定是不爽,今日回来寻仇了!小腰本不想再招惹他,躲在屋里不会客,可谁知还不及她细想,那房门就被踢开。

    “裘姑娘,裘姑娘你在哪?”楚宁似是一脸焦急的模样,匆匆进屋,一见着小腰,忙冲了过来,揽着双肩好一番查看。

    “楚公子这是……”

    “听闻裘姑娘昨夜醉酒回了家,楚某实在放心不下,昨晚夜深,就怕姑娘路遇不轨之徒出事,今日一醒来便匆匆来茶馆探望姑娘了,没事吧?”

    小腰不动声色地甩开他的手,笑道:“好的紧,怎会有事?公子多虑!”

    歹人不就是他吗?劫持,下药,你楚宁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今日又来惺惺作态,这口恶气不出,她就不姓裘!

    “没事就好!”楚宁见她有意避开自己也不恼,把玩着胸前流苏缎带,瞬间又恢复了玩世不恭的模样:“既然姑娘没事,那楚某今日可有那面子邀的动姑娘同游越京呢?”

    “这个……子君还没回来,我实在没那个心思出游!”

    “今日没心思,那改日吧,姑娘别忘了欠我情就好!对了,为了给姑娘压惊,楚某备了些薄礼,希望你喜欢。”说完也不待小腰拒绝,就命人将那一箱子宝贝给抬了进来。

    “楚公子这是……”小腰微微吃惊。

    “姑娘爱玉,这是一个月来我为姑娘备齐的所有精良美玉,姑娘看看喜不喜欢?”

    小腰茫然地抬头望他,有些不解。

    “姑娘,不喜欢嘛?在下听闻过去姑娘与暮年伉俪情深,特意还为姑娘找回了当年洛兄在越京玩儿时输的玉斗一双,虽不是顶值钱,但听说当年为了这块玉姑娘似乎还闹了几天脾气,在下有幸得之,遂今日急急奉上以博姑娘欢心。”

    “七星杯?”暮年?心猛的一提,狐疑地望了一眼楚宁,楚宁含笑点头,小腰忍不住往那箱子走去。

    七星杯,以昆仑玉为材质,杯壁刻有七星图案,世间仅有一双,是品酒佳器,当年机缘巧合让她得到,那时的她已是个酒痴,成日抱着杯子躲酒窖里,爱的要死,谁知竟被暮年一场无聊的斗狗给输了,小腰那会气的跟他闹了好几天别扭,直到暮年说要带她去晋国散心才作罢,可是谁也不知,就是那趟晋国之行,两人竟成了这般结局。

    “七星玉杯,养酒养人,据说喝了它盛的酒能够安魂!谁得了它都是件幸事!可是于我却是噩梦的开端,公子好意我心领了,还是请拿回吧。”小腰抖着手抚着躺在红绸锦缎中的玉杯,玉还是美玉,杯还是妙杯,只不过物是人非。手下触感还是沁入人心的冰凉,有如那人决绝离去的脸,悲凉的刻骨铭心,还好,还好遇着子君,不然自己也活不到今日,怕是总有一天抑郁而终。

    “我知姑娘有不愉快的往事,我箱玉送给姑娘就没有收回的道理,任姑娘处置,砸也好摔也罢,只要姑娘解了气,楚某就算了了心愿。”

    “了心愿?”小腰皱眉,这个公子哥脑子里就只有‘砸摔’二字了吗?上回的雪域杯还心有余悸,真是流氓心性!

    “楚某也是终友人所托,说再遇杯子的有缘人定要奉还原物顺遂天意。[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什么?”

    “你就是此杯有缘人,七星杯安魂,姑娘得它定有用处。”楚宁凑近她耳朵旁道。

    “你朋友是谁?”

    “友人说若干年后,姑娘定过不得情之一字,只希望你得了杯子,以杯养酒,以酒养人,抚平心伤,净魂修身,重新开始。”

    “你的友人是谁?”小腰起身,当年得了杯子就是因为杯子前任主人的预言,说她得了杯子必会失去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但也会收获另一件人生至宝,当时暮年一笑置之,还是惯着她收下,她也没在意,结果应证了预言,失暮年得子君,暮年是她生命中最宝贵的回忆,子君却是她要用余生疼宠的至宝!小腰对这个人很好奇!或许他还能预见到什么?

    “想知道吗?用三日来换吧!姑娘许我三日,这三日我带姑娘游越京,品美食,听闻千颜在洛川青楼装名妓时,姑娘品人,说他是上品,可否也给给楚某一个机会,品品我是哪一类人?我知姑娘对齐国逍遥王的情义,但姑娘怕是不知三公主鸣黛怀有身孕一事!逍遥王恐是一时半会脱不了身!”

    “你说什么?小三儿怀孕了?!”太过激动,竟将私下唤鸣黛的外号脱口而出。

    “嗯,昨晚在下就想和你说,可是姑娘偏要将在下灌醉,害的在下今日还得用一箱美玉才得以换来姑娘一面善颜,唉,真是不知好人心啊!”楚宁嘟嘴似是撒娇不满。

    小腰后退几步,眼前男子华羽俊颜,举手投足俏皮可爱,比之文宣的净,小千的妖,开心的纯,更加蛊惑人心,霸气天成!可是不知为什么,小腰就是觉得他似是一个魔鬼,要将她一步一步拖向深渊!

    鸣黛怀孕?!秋香明明说那小倌清廉被弃就是因为不能使女子有子嗣!看来鸣黛先出招了!子君!子君还没回来!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她丢了暮年,决不能再失去子君!

    “哼!她怀孕关子君什么事?”

    “哦?是不是关裴子君的事,姑娘应该比我更清楚吧?不论真相为何,天下人只要一个结果就行了!怎么样?姑娘许我三日,我将那友人信息透露给你,或许他知道洛暮年的下落也不一定!”

    “暮年?”小腰抬头,茫然地望向远处,楚宁绝无好心,已经抓齐了她的软肋,暮年、子君!孰轻孰重?脑袋很胀,不管孰轻孰重,楚宁都不会善罢甘休,先稳住他再说!她现在好乱,头疼欲裂!子君不在身边,鸣黛怀孕,太多不可掌控因素,她内心忽地恐惧起来,那熟悉的剐心之痛袭来,踉跄几步,稳住身子,闭眼:

    “好!我许公子三日!若三日后,公子依旧未能俘获我的心,那公子就此罢手,莫要再纠缠!”

    “三日啊?难是难了点,不过楚某真的想试一试!”楚宁笑不入眼底,轻叹一口气,得不到,毁之!谁会在意结果!

    小腰别有深意地望了一眼楚宁,至软榻前坐稳,喝下一大口酒,才算回过神:

    “那今日,楚公子有何安排?”

    “姑娘真是爽快之人,在下还真有点舍不得了!”楚宁上前弯腰伸手以邀请姿势让小腰起身。

    第一日,游湖抚琴诗意绵绵,小腰还是没有得到半点子君的消息,得红菱便签一封:等待!太子口信:耐心!

    撇开所有的一切,这楚宁着实是个妙人,可以邪恶,可以玩世不恭,也可以如此的超凡脱俗。船头男子抚琴,袅袅琴声衬着这湖光山色竟让小腰落下泪来,曲调哀鸣,似她那求不得的过往,睁眼已是湿了脸颊,踏着调子走近,又是一袭紫衣风华,悠悠抬头,目光灼灼,小腰没有回避直视其眼:

    “你怎会这曲‘离殇’?”

    琴声止,楚宁没有移开目光:“小腰不喜欢?”

    “这曲‘离殇’是暮年谱的曲,你从何得来的琴谱?”离殇,暮年为她弹的最后一首曲子!不诉离殇诉衷肠,你既已离我而去,为何还要给我这么多斩不断的情丝。小腰心中苦笑。

    “友人所赠!姑娘若是不喜欢我弹别的好了。”

    “弹吧,就奏这曲。”小腰转身,如果连直面伤痛的勇气都没有!如何和子君携手百年!

    楚宁潋滟目光随着她的背影入船,琴音再次响起,还是离殇曲,却是没了悲伤,似是对仰慕之人苦苦难求的无奈,小腰听来又是另一番心境。楚宁,好一个抓心妙人!小腰心下也不免为他高超琴艺折服。

    这日,楚宁带小腰尝尽了优雅,赏尽了情操!没有浮躁没有世俗,他没有逼她,默默在旁领着她进入那纯净的世界!两人似是离了人间,走在云端,没有爱恨情仇,一切如尘落定!

    这一天,小腰不得不承认,感觉很好!

    第二日,楚宁如期而至,换了一身耀眼的红,站在茶馆门前等待,小腰才出门,一匹白马嘶鸣,惊了路人,却是喜了小腰。

    “踏雪?”小腰飞奔上前,爱不释手地为它抚着鬃毛,拉下马头,在其耳边低声细语,不一会,白马躁动的双蹄竟乖顺下来。

    “公孙家踏雪,全身雪白无一杂毛,马之精灵!乃传家宝物,一生只得一匹,代代单传!知道小腰爱马,我好不容易才讨得的呢!喜欢否?”楚宁宠溺微笑,抚了抚小腰的秀发,她竟没有躲避。

    “我真的可以骑它吗?”还在欢喜,抱着马头不停的低喃。

    “当然可以!从此以后它就是你的!”

    “我只骑一日!”小腰那紧吧的样子,哪像是只要一日的样子,还不待楚宁说完,就扭绳上马,俯身在马耳朵边不知说了什么,那骄傲的从不让公孙家以外人骑的白马竟随着小腰一声喝令飞奔起来。

    望着绝尘的白马佳人,楚宁眼里一丝复杂情绪闪现,但转眼即逝。

    不再犹豫,飞跃上了一旁的枣红骏马追着那白马的踪迹疾驰而去。

    一旁意欲寻小腰的小千颓然,她竟没有看到他!难道自己真是不及楚宁吗?

    踏雪果然是千里名驹,一晃就出了城门来到护城河边。

    “果然是好马!”小腰抱着马肚子还在嘟哝。

    “你喜欢就好!”

    “谢谢!”不论他出于什么目的,但小腰为这一惊喜由衷地感谢道。

    “怎么样?是不是对我有些动心了?”

    “呵呵,较之于你,我对‘踏雪’比较上心!”

    “小腰还真是心硬啊,上马,我带你去教场!”

    “什么?”

    “你不想领略一下战场雄风、英雄气概吗?”

    “……”

    “看看你的踏雪可否追的上我的‘踏人’?哈哈,驾!”

    “踏人?”小腰愣了会神,嘴角上斜,夹了一下马肚,一拉缰绳赶了上去。

    今日骑马尽兴,玩至夜深,楚宁才将她送回。

    小腰刚回至房中,还来不及唤丫鬟烧水洗漱,就落入一熟悉怀抱中。还来不待她惊喜呼出,就被一火热软唇贴上堵死,无法出声。

    来人似是要毁天灭地般强索豪夺、攻城略地,伸舌与她纠缠至死方休!起初还微微抗拒,不一会小腰就觉得股腹间一股热流涌起,全身酥软无力,如溺水般只得倚靠在来人怀里,任他索求。似乎过了千年般,压抑多时的吻还没结束,小腰被掠夺了嘴里最后一口空气,如砧板鱼肉,翻了白眼等死。见她快被吻的没气,来人终是放了她一马。

    被松开的小腰气喘连连,柔若无骨地环住来人的腰,埋头亲昵的蹭着,软软呢喃:“子君……子君……我不是在做梦吧?”

    “你说是不是做梦?”

    “啊!”还来不及反应,棉帛撕裂声传来,身下某处已被一异物入侵。

    子君趁小腰无力趴扶在自己身上,手早已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点火,一滑就来到那秘密之地,深入亵裤,寻着宝地,狠狠揉捻,一指探入,不够,再探入一指……

    “腰儿,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嗯?”指尖湿意惹的他一度心猿意马,失了气势。

    “别……脏,我还没洗澡……嗯……啊……子君……”怀中佳人脸色潮红,随着下身动作,全身颤抖,更加虚脱无力。

    “脏?哼!背着我红杏出墙?游船骑马,喝酒寻欢!嗯?犯了几条家规?嗯?我要怎么罚你!!裘腰!你到底要置我于何地?”语气越来越尖细,暴风雨将至。

    “子……君……嗯,轻点,啊……不……不这样,怎么逼的你回来?”

    “什么?”事出有因?声音稍微放柔,但动作却没有停下。

    “你……你久久未回来,我……嗯……我寻不得你,我……我急……所以高调与那楚宁出游,就……就是让全城都知道,这样……你也知道,你这醋坛子定会回家!啊!”

    “我就是醋坛子,就是就是!知道你跟那纨绔子骑马赏景,我要嫉妒的发疯了!我好担心,我好担心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又要成一场空!小腰,小腰不要离开我!”手指已抽出,子君扯下自己的裤带,迫不及待的贴上她,胯。间火热瞬间烫的小腰一个颤抖,热流向四肢蔓延,小腰搂紧子君,脑袋不安的在他怀里磨蹭,不停喃喃细语:

    “子君……子君……”

    “小腰,不要离开我!我死也不会放手!就是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追回来!大罗神仙地狱阎罗也抢不走你!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一个挺入,爱恋、不快得到缓解!

    “啊……”小腰尖叫,更加紧的搂紧子君:“我不离开你!再也不会!”

    后背是冰冷的墙,前面是埋首于胸前有些疯狂的火热身躯,小腰主动迎合,想要抚平他的不安,想要给他满满的爱。

    闭眼轻喃:你不舍!我不弃!

    欲破茧成蝶

    当小腰悠悠醒来时,已是大半夜,还是被疼醒的,浑身黏糊糊的难受,胸前一颗不安分的脑袋死死的压着她喘不过气来。试图移动一下胳膊,特么的,酸疼的厉害。想来子君一直待她都是极温柔宝贝的,每次都生怕她伤着,即使在最情动的时刻也不忘照顾她的感受,可昨晚的子君却是如吃了疯药般狂虐至极,她稍有反抗不满还会得到他更严重的惩罚!不得已,她挣扎反抗不得,在软暴力下屈服,只好躺下享受,于是乎,‘战场’接连发生变化,由门前到厅内软榻,到桌子,到地上……小腰不敢再回想,不然心底又是一阵酥麻,继续瘫软。

    忍耐了许久,不行!小腰终是受不住一身的汗味,猛力挣脱子君起身下床,虚脱无力地裹了衣服唤醒下人备水洗浴。回望床上之人,依旧保持着趴卧的姿势没变,在透进屋内的稀疏月光下,勉强算是秀色可餐的后背上道道指甲刮伤痕迹昭示他也没好受到哪里,想她渣腰也不是白给欺负了去,心下顿时舒服了不少,轻轻哼着小调扭着个臀去洗澡。

    待自己洗了个香喷喷的热水澡回到房间后,子君依然没有挪动位置。小腰掀开软被,望着微微起伏的身躯,不由得伸出手轻轻抚摸,手感不错,她摸的上瘾,却丝毫没有觉察到手下肌肤由冰凉渐渐升温至滚烫。手继续往下,往下……

    刚要继续下探到敏感位置,却一个不留神手下原本任人摸的身躯灵活一闪,竟避开了她的魔掌,蜷成一团缩在床脚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了个严实,露出一颗似是被惊吓的脑袋不停地摇摆。

    “耶?”小腰似是还没反应过来,咋回事?这水豆腐咋一下变豆腐花了?还没吃够呢,就收摊了?

    “唔……讨厌啦,小腰!”明显欲求不满却是装出一副极度委屈受害人般的黏糯声音从软被下传来。

    小腰浑身一个哆嗦,这娃演的又是哪出?

    “呵呵,没什么,睡吧睡吧,我就是想帮你擦擦汗,打扰你睡觉了,呵呵,您继续睡,我保证不再犯!晚安!”傻笑几声,小腰讪讪地摸了摸后脑勺准备睡个回笼觉,切,刚才谁跟出笼猛兽一般,这会子吃够了就来装纯情小白兔,真是造孽,小腰心底一阵恶寒,原本心里还有些痒痒,这会子全部烟消云散。躺下翻个身子背对身后的小绵羊,尽自睡去。

    “你……你怎么睡得着?在对我做出那等禽兽不如的事后,你怎么睡得着?嗷嗷,不准睡!”刚有了睡意,谁知一龇牙咧嘴的小兽就扑了上来将她摇醒压倒。

    眯瞪着一双惺忪睡眼,望着从小绵羊瞬间化成大灰狼的子君,小腰心里好苦:“那不然怎么样?”到底是谁对谁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撒?恶人先告状,老子还没指责你将老子多地阵法搞的一身疲软呢!小腰无奈腹诽道。

    “不管不管,就是不准睡,家规要整改,我要扞卫自己的权利!”

    “呃……”满头黑线,啧啧,真是一物降一物啊,为嘛看到如此霸道无理的子君,她还会觉得萌呢?真是鬼迷了心窍不成?

    “答不答应?”小兽子君露出尖牙,在月光下,滋溜一阵寒光,红果果的威胁。

    “这位伪绵羊兄台?请问偶对你做了何禽兽不如之事?你又想增加啥恶霸家规?”

    “你……你勾引我!逼我……逼我在墙上,桌上,软榻上……做那个要不得的事情!事后不帮我清理身子也就罢了,竟还自顾自地去澡堂洗浴,刚才要不是我反抗,你又要将我……将我……”

    小腰惊悚,这娃反扑反咬能力果然强悍……

    “子君,你想多了,刚才我只是想数数你背上的指痕有几道,看看自己有没吃亏,真没别的意思,乖,别折腾了,咱睡吧,要是你实在闲的发慌想洗个澡什么的,我刚洗剩的水还热着呢,您不介意,还可再回收利用一次,您妻主我真累坏了,嗷,好困呐,啵,晚安。”

    “裘腰!你要是敢睡,不把话说清楚,我就……我就将你刚才对我做的事再做一遍!咱俩扯平!”鸡冻地子君见着没心没肺的小腰似乎真要睡去,怒了,她睡了,他被撩起的火谁来灭?本来他在对她做了那等禽兽不如的事后不知该如何面对小腰的,趴在那一动不敢动,可是她非但没生气反而还温柔地抚摸他的后背,毕竟刚才自己一点也不温柔,甚至还……肯定将她弄伤了,心疼啊,可是却下不来台面承认错误,虽然伤着她自己难受,但不可否认的是那感觉真是太棒了!他必须化惭愧为合法!利用她迷糊之际掌握主动权为自己谋福利,给以后他兽性大发找理由!让他不再遭受良心的谴责。

    “那要怎么办?……”勉强睁开一条缝,瞅着他,小腰轻叹了口气。

    “我不管,家规里必须加上不得反抗夫君在何时何地要求的喂食!事后不准生气!不准谴责抱怨!喂食后不准自私的独立清洗,要把爱公平对分!……答不答应?”一口气说了一堆,说完后,又露出一口尖牙挑衅威胁,火热身躯往下压了压加强警告力度。

    小腰愣了半天,这娃敢情是为刚才的暴力行为不好意思呢?啧啧,只是这猪八戒倒打一耙的方式真是不敢恭维。

    在如此压力,重力,热力下,她能怎么办?只得憋屈忍受投降屈服。

    “好好好,加加加,乖,眼看就是四更天了,我们睡一会吧?”

    子君眼睛一亮,收起尖牙,埋首至她脖颈下:“真的,那你现在也不生气喽?虽然你对我做了那等禽兽不如之事,但我也在反抗下将你伤着了,罚我陪你洗浴!”说完,抬起头,一个翻身就将半睡半醒的小腰抱起往浴桶走去。

    “裴子君!够了!我已经洗过了!还有!谁对你做禽兽不如的事啦?!”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嗯?谁啊?谁对谁做了禽兽不如之事?”子君停下,一手已伸进小腰亵衣擒住胸前绵软,眯眼威胁。

    小腰浑身一个激灵,抖了一下,咽了一口口水,颤着声音道:

    “我……我是禽兽,我是暴力狂,我是罪魁祸首,子君大爷行行好,小的腰快断了,手下留情啊!”好吧,她就是没骨气窝囊废物,不要鄙视她,她那叫做。爱!(嗷,哈哈哈!激动地流鼻血的尾巴阴森猥琐地飘过)

    “哼!算你识相!”手下复又温柔起来,为她揉了揉腰,一晃竟来到浴桶旁,不知何时,浴桶里的水已经重新换过,正热腾腾的往外冒着蒸汽。

    “我真的洗过了,子君,饶了我吧!”小腰哀求。

    “我检查一下,嗯,似乎没洗干净,我帮你再洗一遍!”子君不容她反抗,没一会的功夫,就将她剥了个干净,扔进了桶里。

    “小腰……”子君贴着小腰,轻轻为她按摩着太阳穴。

    “嗯?”

    “小腰……”放下手,将她拥进怀里。

    “怎么了?”

    “我第一次是给你的,对吧?”

    “嗯!”小腰掰开拥在胸前的手臂,有些艰难地转过身子,带起阵阵水声。

    “真好。”此时两人终是四目相对,浴桶空间有限,小腰轻微的摩擦惹的子君轻轻闷哼。

    “子君,我不是!”抬手温柔的帮他将洒在额前的碎发拨到耳后,撑着桶边,微微探头,双唇贴住,让他安心。

    “我是就行了!”子君长臂一拉,两人紧密贴合,小腰能够感觉他在颤抖。

    “你到底怎么了?”

    “不论将来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离开我!答应我!”

    “好!”

    “记住,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你要负责!这里……”子君将小腰拉开一段距离,指指自己心脏的部位道:“不论这里有多苦,有多痛,都不准扔下我不管!不然,我会死的……即使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

    “子君……”小腰收臂,闭眼,埋入子君怀里,心里很想问:是什么让你如此不安?但终究是没再说一个字!

    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薄薄的纱窗射进来,小腰用手臂挡了挡,身边之人已经离去。

    昨晚子君说了很多,他的过往,他的保证,真心告白,眼下的时局,接下来该怎么做。

    鸣黛怀孕,千真万确!几次他要找机会同她解释那日情景,但鸣黛都有意躲闪过去。吕清廉无法使女子怀孕,而那日与子君发生关系的确是小腰,那鸣黛身边应该还有第三个男人!也许这是她的一步险招,但一步错,步步错!不要说鸣黛怀的不是子君的孩子,即使是,子君也不会与她在一起,感情的事不是一方坚持就能破茧成蝶的!但她什么也不曾说,只是留着子君,子君也不好直接捅破,在没有万全计策下,还是静观其变的好!所以一早,子君又偷偷溜回公主府。

    她就是人渣

    今日是个好天气,云层厚重遮了阳光,又不见下雨,难耐的暑气一扫而光。

    小腰换了一身简洁的青草系纱裙装,容光焕发地下了楼来,还没到茶馆楼梯尽头,就被一人给拦住。

    “开心,你怎么了?”小腰心情不错,好几日未见开心,这会子见了还觉得有些亲切。她在京城朋友不多,数来数去也就开心、小千。由于边疆告急,文宣早在半月前就领命去了边疆压阵,红菱毕竟是大周第一女官,忙的很,根本无暇顾她,所以这几日子君不在,秋香又忙着赚钱,小千和开心也不来找她玩儿,实在是憋闷。

    “小腰,今天陪陪我可好。”开心伸手拉住小腰衣角,轻声道。

    小腰发现有些不对劲,他开心小爷何时这般有礼了?再仔细一瞧,不得了啊,脸色苍白的跟个鬼一样!

    “开心,你气色怎么这么差?发生什么事了吗?”小腰有些心急,开心一向大大咧咧,何时有过这等悲戚的表情,定是遇着啥过不去的事情了。

    “你今天别和那楚宁出门了,陪陪我好不好?”开心再次要求小腰作陪。

    小腰踮脚望向门外,楚宁还未到,忙拉过开心进了一间包房:

    “开心,有什么事你先和我说,今日不行,明日我再陪你行么?”

    “小腰,你真的被那楚宁迷惑了吗?”开心撇头,有些气恼地坐在一旁。

    “怎么会?人要讲究诚信,我答应他三日!若三日后还是擦不出火花,他就要知难而退,若能不费一兵一卒化敌为友,不是很好?你也知道,我最近惹了好些事,实在惹不起楚公子了!”

    “小腰,不要怕他!有我呢!他不敢对你怎么样!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说完,就要拉起小腰出门。

    “开心……你放手!我不能跟你去!”小腰忙挣脱开。

    “小腰,你真的看上他了?他不是个好人!你莫要被他那花言巧语骗了去!总之,今日你不要和他在一起!相信我,我甄开心永远也不会伤害你!”

    小腰深吸一口气,看来要和开心开诚布公好好谈谈了。

    “我知道,我都知道!开心,我与子君和好了!我裘腰一辈子只同一男子结亲!我不想拖着你,你配得起一份完整的爱!小千也是!你们要的,我给不起!怪我自私也好,无情也罢,若要弄到最后大家都不高兴,那现在我希望子君能够幸福!”小腰狠了狠心,不敢再看开心,说出了这辈子最伤人的话,开心,对不起!都怪她,她早该跟他说清的。

    “小腰……”开心张了张嘴,强自压下心头的腥甜,痛苦地唤了她一声。

    小腰忍了半天,终是过不得,九曲镇的一幕幕在眼前闪过,开心是她最心疼的一个,自幼失孤,背负害母之名,凄凄惨惨浑浑噩噩小半生,用叛逆嚣张来吸引兄长注意疼爱,开心苦啊,所有的任意妄为背后又是何等的心酸?说他渣说他闹,其实他最纯最真!她裘腰千疮百孔,已害了个子君,如何配得起他!

    “你别这样……”小腰转身扶住摇摇欲坠的开心,这才细细打量起那不可一世的公子哥,才几日不见,怎的消瘦成这样?

    “小腰,若是……若是我肯与那裴子君共同陪你过百年,你要不要我?”声音惶恐颤抖,目光切切。

    那一刹那,小腰心里有震撼,有心疼,有不忍,不可否认,她有些心疼。

    “开……开心……”

    “我想了很久,我知你是放不下他的,我不介意,若是要和失去你相比,我宁愿守在你身边,只要你肯要我,我定收心好好做人!为你撑起一片天!”开心握住小腰的手,一字一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表露自己的真心。

    小腰喉咙有些堵,想与他说那千言万语的劝词,却终是一字也说不出。

    小腰与开心最像,肆意妄为的人生,丧母丧父,没心没肺,想要狠狠抓住幸福,却是抓的越紧漏的越多。

    “小腰,小腰……不要丢下我不管,我也可以像裴子君一般对你好!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什么名利都不要了,统统都不要了,我只要陪在你身边就好!小腰……”开心搂着小腰的腰,埋首贴在她肚子上,热切地表白,不想让她动摇说出伤人心的话。

    子君?不说子君还好,一说子君,本还于心不忍的小腰终是狠下心来:

    “开心,别这样,长痛不如短痛,三人之间的爱情不会有好结果的!我不想到头来,你和子君都伤心!你恨我吧!或许,我还不配让你恨!”

    该死的裘腰,竟然有这样的邪念!收了开心,那要置子君于何地?!小腰拍着脑门懊恼地腹诽。若换位思考一番,子君也收下鸣黛,那她还不是生不如死?不行!必须快刀斩乱麻!

    “开心,你松手!我裘腰这辈子怕是都要负你了!”说完猛的一推身前之人,后退了几步闪到了门边。

    “小腰……咳咳……”

    开心好似真的虚弱,被她一推,竟跌翻在地,额前几缕碎发垂下,遮了半边脸,看不清表情,小腰强压下心中不忍,道:“不要原谅我!最好忘了我!我就是一人渣!”说完,头也不回出了齐风茶馆。

    此时已是巳时,本就阴沉的天竟刮起了大风。小腰以袖遮脸,眼睛越擦越湿漉,好像进沙子了!

    “是谁惹我们小腰伤心了?”楚宁牵着‘踏雪’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她跟前。

    “没什么。”忙狠力擦了擦眼睛,勉强露出个笑容望向他:“楚公子,我们今日要去哪?”

    楚宁抚着马毛,盯着小腰,表情复杂,没有马上应答,小腰被盯的不自在,转过身子绕到一侧:“若公子没什么安排,那就算了,我今日有些不舒服,回屋歇息了。”

    “是不是不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正眼瞧我一眼?”

    “楚宁!我一早就和你说清楚了!我裘腰这辈子就爱过两个人!不论你出于什么目的,好意我谢了,歪意我受了!别逼我!”

    “你还真是狠心啊!”

    “我知道我渣!离我远点,少受点伤!对不起,我今天真不舒服,告辞!”

    “我偏不呢!”

    “强拧的瓜不甜!”小腰说完就要转身入店。

    “慢着!”楚宁踱至她身后,一把拉起她的手,眼神阴鹫:“还有一日呢!你不会说话不算话吧?陪我过完最后一日再说!”说完,也不管小腰的反抗,半抱着她飞身上马,一拉缰绳掉了个方向,疾驰而去。

    “你放开我!弄疼我了!”小腰挣扎。

    “哼!看来你是被他们保护的太好了!”楚宁不但没有松手,反而加大了力度。

    小腰见反抗无效,反而冷静下来,不再挣扎,柔顺地伏在马头,闭着眼睛。此时的天空越来越阴沉,似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到处透着黑色的诡异。

    楚宁还不敢对她怎么样,子君为她安排的护卫就在身后不远处跟着,太子也不会对她的安危坐视不管!既然楚宁不放手,那她就奉陪到底!开心的阴霾在心底挥之不去,干脆就陪楚宁玩玩,看看他到底意欲为何!

    不知过了多久,楚宁终于停了马,将小腰抱下。

    小腰揉着眼睛抬头:“云织坊?”

    “嗯!我给你订了几件成衣,你去看看,喜不喜欢?”说完,轻推她的身子入了店内。

    “楚公子来了,里面请!”店内掌柜见来人是楚宁,忙放下账簿亲自出门相迎。

    “我要的衣服做好了吗?”楚宁没有正眼看他一眼,扯着小腰就要径直走入店内。

    “好了好了,都按照您的要求做好了,将所有新到的上等成衣都留了下来!”

    掌柜的见气氛不对,忙上前领路来到二楼贵宾室。

    “你这是做什么?”小腰扭头询问。

    “哼!女人嘛,不就爱华服首饰?既然前两日打动不了你!那这些个你总喜欢!”

    “楚公子,这边请。”

    小腰叹了口气,随他入屋,一下被那满屋的华服震撼。

    “怎么样?喜欢什么尽管挑!”

    小腰斜了一眼他,这家伙怎么一下俗了这么多,本来前两天还对他刮目相看,今天真是毁了一身的好印象。

    “你怎会想到要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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