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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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是南宫陵光回应道,“母后……孩儿……孩儿还在阵内呢。[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啊?!”东方兰馨倏然倒地,但很快的自己又爬了起来,“怎么可能,应该是这般解的呀。”

    而此时,云听音早已依偎进南宫寒澈的怀中,双肩微微颤抖着,令其单薄的身子更惹人爱惜之。

    别人是不知,南宫寒澈却知她是在笑,不禁轻轻摇头,双臂环在她腰间,淡淡的宠在内了,也悠然不知,“你呀,也该够了吧,放他出来了。”

    云听音清了清嗓子,方转身便见东方兰馨已在更前,一脸好奇的望着她。

    “好一个聪慧俊俏的丫头呀,看来我那笨儿子走眼了。”

    本以为东方兰馨会摆出太后的架子,给云听音一顿排场,谁想她却出人意料的道此一言,令人摸不着头脑来。

    但云听音在尊龙的五年间,被云残月的训导下,也早已圆滑狡猾得很了。

    “太后谬赞听音了,是听音资质愚钝配不上凤王。”

    围着云听音转了半圈,点点头赞道,“不错,这身朝服着在你身,更是华贵了,对了,那日我忘了将尾羽一同给予你了,我儿子有没给你?”

    云听音笑得更为灿烂了,小手一指殿内,“有,插地上了。”

    闻言,东方兰馨顿时敛起了所有的笑容,蓦然怒目瞪向南宫陵光,“我说呢,人家怎么没事就把你困阵里了呢,原来又刁难人家了。”突然又回头一拍云听音的肩膀,“丫头,困得好,困得妙,也替我们后宫的女人出了口气了,以后我那笨儿子若是再敢为难你,你跟我说,我来修理他。”

    言下之意是南宫陵光不以后不得为难于她,就算是此次之事后也不得追究问责于云听音。

    “不过,丫头呀,”东方兰馨伸手揽过云听音的肩头,便走边说道,“我儿子虽然很可恨,可他始终是一国之君,这么被困着也体统了,看在我们都是出身于尊龙国的姐妹份上,先放了他出来吧。”

    大臣们看着这一老一小攀肩搭膊,整个一哥两好的模样又顿时汗颜不已。

    云听音又笑了,“太后,差辈了。”

    东方兰馨向她眨眨眼,“我可是一直当我自己二八年华呢,所以在心态上我们就是姐妹。”

    既然东方兰馨都不拘泥了,那她云听音更不在乎了,只见她玉手轻掂献礼中的酒壶,“那听音就敬太后一杯,祝愿太后永远都拥有这般年轻的心态。”末了,又望向南宫陵光,“陛下,不出来,也敬太后一杯吗?”

    南宫陵光微微一愣,后纵身轻跃,终出得阵来,却又引得东方兰馨一阵大呼小叫,“就这么简单就能破阵了?”

    云听音不语,只是笑敬她佳酿一杯。

    接过酒杯东方兰馨一饮而尽,再次揽过云听音的肩头,一推几乎掉在额前的发髻,“丫头,我喜欢你,走,和我到宗庙去,我要告诉先帝,我终于找到合我脾性的人了。”

    一场闹剧终在云听音挑衅般的向仍怒火中烧的南宫陵光一挑眉中,散场了,可另一出闹剧却又开始来开了序幕。

    要进宗庙必先沐浴更衣,以示虔诚,不喜有人在一旁伺候的云听音独自一人浸泡在那满是玫瑰花瓣的浴池中,闭目轻靠在池边,惬意非常。

    但,就算是池中玫瑰花香再过于浓郁,也难掩那曼陀罗花香一丝在内,而身怀此香之人唯有一人。

    ——我——是——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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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鸳鸯浴

    那曼陀罗的花香飘渺柔然,淡淡几许,如似那清雅繁花中一朵诱惑人堕落的艳丽罂粟,令人甘愿摒弃俗世的平凡,只为追求堕落那一瞬间极致的逍遥,那怕最终等待着世人的是充满了无尽折磨与痛苦的炼狱。

    虽然他从未说过,也从没让那些痴迷于他的女人出现过在她面前,但她知道曾经无数次,那些似是染上了他无意间挥散的魅惑,而深深着迷于他的女人,如今都不再能感觉到人世间的美好,终日沉沦在希翼和等待着他的一回眸,也是在希翼和等待中消耗着自己的生命,终香消玉殒未能期盼来他的情意。

    然,可笑的是如今尚未有人能看清他,一个如同妖狐般神秘而狡猾的男人,到底是有情还是无情的。

    如若说这个男人是无情的,他却甘心她宁违天悖理,只为落得和她一样的历劫,如若说这个男人是有情的,他却笑看妻儿惨死眼前,只为实现那份惊天的野心。

    这样一个如迷难懂的男人,纵然有金睛火眼也难辨其妖魅摄魂皮相之下,那如幻迷离的心。

    那曼陀罗的花香如似妖物临世,令俗世的凡香,自惭形秽黯然退却,只留下那魅惑的香轻轻将她拥起。

    她依然没有睁眼,但晶莹的唇畔早已挽起一丝笑意。

    当那清冷的呼吸拂上她的容颜,那微带着一点沁凉的指尖便如鱼般游走在她的唇畔。

    “音儿,我的音儿。”

    他浑厚的声音就如同午夜梦魇一般,蛊惑着世人沉浸在虚幻的美好中,不能再醒来。

    随着他的轻唤,那若有似无的绵柔温润撩动上了她的唇畔,带着无尽的诱惑,带着一丝妖冶的甜蜜,催促着她和他一起绽放着情欲的温柔。

    她笑若烟花般绚丽夺目,却又是那样的短暂,倏然伸手将他拉下,激起水花的如浪,冲刷汹涌着她,也浸湿了他。

    可她依然没有睁眼,深吸一气潜入了水中,在那池满布花香中摸索着那个妖魅的身影。

    在那略显幽暗的池水中,除了水流抚过她的每一寸娇柔,却不见他的踪影。

    淡淡的失落油然而生,令她不禁想睁开双眼,倏然间,水流中有了他妖魅的温柔,轻轻将她拥入怀中,绵柔随之袭上她的樱唇,狂野的掠夺着她的娇艳红唇的柔软。

    用他那如蛇的灵巧勾勒着她娇艳的轮廓,直到那小小的娇嫩满是他的气息方霸道的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寻找她檀口中小巧的丁香,携其一同舞动、缠绵,演绎出最为激情的篇章。

    终在气息不能再符合他们两人的燃烧的激情时,他带着她一同浮出水面,吻依然星星点点落在她唇畔。

    她双手纤柔缠上他颈项,他双臂占有的环上她纤腰,紧贴的身躯,只有他身上衣物的隔阂,这样的令人疯狂的诱惑,让终能把持。

    双手如似迷醉般的,不住轻抚着她的冰肌玉欲罢不能,而那每一次的抚弄都比那水流更为温柔,也更懂得她每一处的敏感,令她不禁在那份挑逗的温柔迷失了自己,唯一能做的便是揽他近些,近些再近些……

    他的吻也随着他的挑逗,愈发的狂野的,沿着她的下颚来到了她纤细的颈项,温润揉着着他那若有似无的呼吸,撩动在上,也留下了属于他的或红或紫的痕迹,更是激起了他侵犯占有的野性冲动。

    然,缠绵之时的迷离,却被一声询问所驱散,只留下急促的喘息在二人间纠缠着。

    “煜王妃,奴婢适才听闻有水声,是否是王妃已起身,请让奴婢们为您着装。”

    “没呢,”云听音掩饰下那份急促,回应道,“我想再浸泡会,你们依然到门外去候着吧,起身了,我会唤你们的。”

    云听音边说,边不做痕迹的轻点男人穴道几处,令他不能动弹。

    当宫女门退出,再次留下他们二人独处之时,适才的暧昧与激情依然在蔓延,只是眼前这男人已不能再动。

    睁眼望向他,却不见往日他妖魅的容颜,一张毫不起眼的平凡脸庞在上。

    微微的一怔,用指尖从耳边挑起薄薄的面具一张来。

    在那慢慢脱落的面具之下,妖魅再现,梨涡轻含媚笑,但这笑是由心而出的,因他那妖眸中也有着宠溺的笑意。

    “音儿,为何点我穴道。”

    云听音肆意的咬了他一口,道,“因为有人不乖,骗了我。”

    她咬的那口可不轻,令他微微蹙起了眉宇,可却甜在心头。

    “你可真下得了口呀。如若不是你,我怎会又回头。”

    “我?”云听音笑得无辜道,“我又作甚了?”

    “你呀,那夜你便知那黑衣人是谁了吧。”云残月依然宠溺满满。

    “听音不懂,再说了,可是你让听别管这事的。”云听音死不认账耍赖了。

    “好了,音儿,别闹,你到底在银针上抹了何毒药,为何连我都解不了。”云残月好奇得很。

    在医术上,他是不及西门监兵,可在制毒和用毒上,除了龙吟老人,他可自负一句,无人及他,可如今人儿却用了连他都解不了的毒。

    云听音却似是毫无兴趣般的拨动着漂浮在水中的花瓣,“狐狸,我们做笔交易吧。”

    闻言,云残月微微敛起了笑意,淡淡的责备在上,可却又不舍太过于苛责她,终也只是淡淡的。[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音儿,我不是要你别管这人的事了吗?让你到雀屏来,便是不让那人再注意到你,如若你再参与此事,定又惹到那人了。”他轻叹一气,“音儿,忍耐些时日,待到风平些许,我便带你离开。”

    云听音蓦然嘟起小嘴,“狐狸,听音不会再捣乱了,听音只是想确认一件事而已,听音发誓,绝对绝对不会搅和你们的事。”

    云残月不语,只是笑看着她。

    然,她云听音在他身畔时日虽不长,但也是知晓他的性情,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的。

    于是,娇柔的唤道,“好爹爹。”

    那只狐狸依然不语。

    再唤,“狐狸。”再添温柔几分。

    那只狐狸仍是不语,可笑意更浓了。

    云听音见状,一咬牙,用那几乎肉麻到让自己都要吐的娇嗲,唤道,“月月。”

    那只狐狸终是朗声大笑了,从他笑声中,可知狐心大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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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 不想让你看到的脆弱

    每次都非得逼着她恶心一把,他才心情大好的答应她所有的要求。

    小手一拍他胸口,“好了吧,还笑,真是的每次都被逼着我出这招。”

    云残月稍稍敛起了笑意,道,“我又没让你这样肉麻的喊我。”

    “得了便宜还卖乖。”云听音不依的再咬他,且得更重了。

    “会痛呀。”无奈于此时不能动弹,或者说了是随了她的心不动,但他也知道如若他动了,便是一发不可收拾的了。

    因此时软香温玉在怀,他从不否认自己非君子,没那坐怀不乱的定力,故而他只能保持着不动,不愿去破坏他们曾经的约定。

    在未能给她一个明媒正娶的名分前,决不沾染她的纯洁,他要在天下人皆知她为他的王妃后,方连理同体。

    深深的吸了口气,压抑下那又微微燃起的欲火,宠溺道,“好了,我让她今夜便去找你。”

    云听音终露出得逞的笑意一韵,更是玉臂一抬,掀起水花涟漪阵阵,冲去了他的发簪,令其墨发随同流水柔然洒下,中几瓣玫瑰的红在上,予他再添了娇媚几分。

    水流也沿着她的玉臂润滑而下,晶莹剔透映照中令其如同出水芙蓉,更显了玉洁冰清,唇畔沾染上了如他一般狡猾的媚笑,却让人欲采撷之,永远的占有,不愿再让人窥视于她。

    然,就在迷醉于她而失神间,一阵纯白的袭来,遮挡下了她,也隔绝了他的火热的视线。

    当纯白飘然落在池边之时,她也携着一身的湿气卓立在池边,适才的纯白尽数掩去了她的玲珑有致,任君空有无限的遐想。

    伸手撩拨去那沾染在发丝间的水珠,悠然一回眸,百媚顿时其中,笑道,“狐狸,这身宦官服倒是挺适合你的,以后可多穿穿。”

    云残月再次无奈的轻叹,“如若不是为了急于见你,我会这般打扮吗?”

    一甩发丝,飞舞出无数的晶莹水珠,落在他妖颜之上。

    “为了见我?得了吧,狐狸,你这些起哄小女生的甜言蜜语于我无用,你是因那女人中毒了,才进的宫,后又知我也进了宫,才顺道来找我了。”云听音懒懒道。

    云残月梨涡旋出笑意,“有那国的王宫大内,需我乔装方能入内的?”

    思索片刻,云听音点点头,以他的武艺,出入王宫入无人之境,不须这般大动干戈的乔装打扮,如若并非如此,那便只有另一个可能,就是他不愿让某个人见到他,且那个人一定认识他,为确保万无一失,他方这般打扮的。

    指尖一点红唇,似是无心之问,道,“狐狸,你不想让谁见到你?”

    云残月微微一愣,可知她猜中了,又见他稍稍敛起了梨涡中的笑意,“音儿,别和那个太后走得太近了,她绝非简单之人。”

    东方兰馨?这世上竟然有能让云残月有所顾忌之人,这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

    唇角挑起一丝了然的笑,道,“看出来了,这位太后大智若愚,扮猪吃老虎。”

    “还记得五年前,你第一次进宫的宫宴吗?”

    云听音点点头,“我记得那时南宫陵光是个亲王,还不是太子,可怎的这王位又如何会落在他手呢?”

    “哼,”云残月冷冷的一哼,“这便是这位太后的能耐。”

    用一局外人的眼光望着云残月,似乎他与东方兰馨内有瓜葛,恩怨不浅,但不论如何,这东方兰馨有助于她今后欲为之事,近她几分也不是何坏事,且,有一事她还需从东方兰馨身上查明,因为懂得三十六计之人,在现代不是何奇事,但在这时空中,便是了不得能人了。

    “狐狸,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让儿子出人头地也是无可厚非的,就算是手段过激了,也是可理解的。”

    云残月妖眸半眯,冉冉杀气孕育在内,“音儿,有许多事你还不知,如若她真的只是这般的一个妇人,倒也就罢了。”

    他的话虽面上是完了,可云听音知道,后尚有着许多未说之话。

    忽然间,一点水珠从他发梢尖滴下,垂落在他眼下,仿佛他的清泪一滴,令他顿显凄迷与脆弱。

    不知为何,她能感觉到他的恨,中又掺杂着许多美好的回忆,令其一时变得飘渺而不真实。

    这样的云残月是她最为陌生的,也从不知他会有这样的一面。

    曾经以为,他永远都是那样自信,那样狡猾的将所有的人玩弄在鼓掌之间,哪怕是这片天地,他都欲扭转乾坤,然而,此时的他却让她不禁空生柔情几许,只为他眼中难掩的脆弱来。

    “狐狸。”她轻声的唤着他。

    然,他第一逃避了她的唤,不知何时已冲开穴道的他,纵身飞跃而起,消失在她眼前。

    他知道,就算他用再多的恨意来掩饰,也难以逃过她的心思缜密,此时他的是脆弱的,他不愿让她看到如此脆弱的他,他只希望他在她心里,永远是那个运筹帷幄,玩转人世的狡猾狐狸。

    因为他害怕着,如此脆弱的他是她不愿看到的,害怕着,不再自信满满的他让她倍感失望,进而离开他。

    ——我——是——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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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小LL今天晚上有事很晚才能回家,所以赶了一章出来提前更新,留言等小LL回家了再回复。

    第三十一章 大意落入圈套

    狐狸……

    云听音默默的看着他消失的方向,虽不懂他仓促离去的缘由的,但她懂了他在那一刹那,他不愿让她看到的,他的脆弱。

    也许曾经他也不是这般的狡诈,也许曾经他也单纯过,也许曾经他也会心的笑过,而非现在的笑不及心。

    只是不知道那‘曾经’又发生过何许事,让他变得这般的不再信任任何人,一味的为达目的不折手段。

    五年来,她第一次发现这个一直以来她自认了解其性情的妖魅男人,其实对他还是一无所知……

    看着她在宫女门的簇拥缓缓步来,那火一般明艳的祭袍,就如同那温柔的火焰,轻附在其身,风过掀起她的衣袂翩翩,似是火焰在舞蹈,只是舞蹈却失神了,仿若随意和着风拂动徭役而起而已。

    她怎么了?为何而失神了?让她那双秋水美目沾染上了点点寂寞的哀伤。

    而她的那点点哀伤就如似星星之火燎燃了他,让他不禁欲上前去抚去她眉眼中的哀伤。

    “煜王爷,不过是分开一时而已,不用这般不舍吧。”声低沉如同篝火熊熊,却又满携嘲讽。

    南宫寒澈这才发现,自己已下意识的迈步出列了,倏然一愣,不语,也没理会南宫陵光的明嘲暗讽又走会队列之中。

    只是在那冷峻之下,也唯有他自己知道,一心乱了。

    我这是怎么了?此时我怎的这般关注于她了?还被她的情愫牵扯着不能自控了。

    如此王族宗亲齐聚之时,我不是更该去追寻瑶瑶吗?为何却让她的一点哀伤而撩拨了心魂呢?

    就似是为了证明自己依然没变,他强迫着自己从她身上移开目光,在人群中找寻那抹几乎让他想不起来,信誓旦旦一直深爱着的身影来。

    可许是人群拥挤,也许是她并未来,他没能找到那抹他自信熟悉的,却一时半刻想不起来的身影,然,目光却在这时不由自主再次去找寻那抹失神的火红了。

    而此时,齐聚王族宗亲的宗庙内,除了南宫寒澈的不由自主关切的目光外,还有着许许多多的嫉妒与不屑的目光,但这些于此时失神的云听音而言,无关痛痒。

    可也正是她的失神,让那夹杂在嫉妒与不屑目光中,满含着阴谋与陷害的视线,也未能察觉。

    队按男女分两列,前分别以南宫陵光与东方兰馨为首,云听音与南宫寒澈分列次位。

    只见在宗庙殿内,缓缓步出三妙龄少女来,中间少女应为首,因其服饰异于其他二人。

    三人见南宫陵光与东方兰馨行礼拜见,举止高雅端庄不同凡响。

    “有劳祭祖巫女了,”东方兰馨开腔道,“今日也就为让祖宗与先帝知晓,南宫王室添新成员,故而,巫女们也不用多做仪式,由我亲自来告慰既可了,而今日也无风,那纸鸢放飞,意思意思便行了。”

    “是,太后。”为首的巫女微微颔首低眸,掩下了眸中闪过的一丝算计,可当那一闪而逝的算计过后,又清晰的映出了南宫寒澈那冷峻桀骜的俊彦来。

    东方兰馨出列上前,手持香火虔诚祭拜,说些什么云听音无心去倾听,但蓦然出现的一词,终让她收回游历的心神。

    “Honey,今我终找到伴了,一个来自我故乡的人,在这里我不会再孤单了。”

    闻言,云听音蓦然一震,但仍低垂着眼眸,因她看到了东方兰馨那查探的眼神,虽早有心理准备,可依然惊异不已,但依然尽量去掩饰那份惊异。

    而且东方兰馨的话也充满了暗喻,其故乡之意,外人定会以为是尊龙国,可如若她猜得不错的话,东方兰馨应该说的是另一时空。

    可是并非所有穿越而来的人都皆为朋友,因每人的立场与目的不尽相同,是敌是友尚难以辨别,故而以不变应万变方为上策。

    “听音呀,comeon;给祖宗们上柱香。”东方兰馨突然道。

    有那么一瞬间云听音便想迈出脚步回应于她的叫唤,但很快的她便刹住了那份下意识,佯装起莫名不解的望着东方兰馨。

    在那一刻,她看到恶劣东方兰馨眼中的诧异而意外的神色,终让她松了口气。

    片刻后,东方兰馨向她招招手,“来,听音,上前来上柱香,然后你便随巫女们到庙内选一纸鸢放飞,入我王族宗室仪式便算完了。”

    云听音这才放松了强制停下的脚步,上前去敬香。

    而后的纸鸢放飞,听东方兰馨口吻也非何繁琐之事,只是那所谓的祭祖巫女却阴沉而无礼得很。

    只见她一味的走在云听音之前,傲慢的极度不耐烦的一指那雕花镂空木门,说道,“公主,”从其口气中,可知她就是不愿意叫云听音为煜王妃,“内便有纸鸢,如若是旁人,可随便选一喜欢的便可,但公主来自尊龙,得试公主与王爷的缘分,得选凰鸢放飞。”

    推门进内,只见长明之夜明珠下,五彩纸鸢挂满四壁,可奇的是大都为两凤凰同绘于一纸鸢之上,可知寓意为比翼齐飞吧。

    为殿中央两白玉石基之上,分呈一金色凤凰,与一火红凤凰,那用鼻孔与她说话的巫女所说的凰鸢应是其中之一了。

    “那个方是凰鸢?”云听音不识,便问道。

    “金为凤,红为凰。”为首的巫女像是很不乐意的告知道。

    云听音倒不和她一般见识,一挑眉,走向那火红色凰鸢,轻托在手便走了出去。

    就在云听音离去之后,从那幽暗的深处,南宫寒灵走出,就似是被怨灵附体一般,狰狞着在她那曾经单纯脸上,冷冷的一哼,“哼,今日无风,那凰鸢定是放不飞的。”

    “哈哈……,”那祭祖巫女也突然想得阴狠,“这贱人定会落得那居心叵测的罪名,老死狱中的。”

    就这般云听音在无知中落入了一个几乎能将她毁灭的圈套中,因在雀屏凤与凰乃国之王者。

    而凤鸢与凰鸢和尊龙的乾龙剑一般,也召唤四大圣兽法器,也是灵物,能放飞凤鸢者为凤王,能放飞凰鸢者为凰王,如若同时出现凤王与凰王,那凰王便为后。

    但曾在一百多年前,凤王与凰王同时出现,后凰王终为后,可其心有不甘,便掀起来一场血腥的王位争夺,令雀屏基业几乎毁于一旦。

    故而,后人便定下了一律法,若凤王现,便封存凰鸢,凤王有生之年所有人不得碰之,反之同理,如若有人敢违之,定以居心叵测之罪名论处。

    ——我——是——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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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二章 南宫寒澈的袒护

    抬眸望向那笔直高耸的青砖云台,窄小的楼梯盘旋于楼体而上,虽她更愿纵身飞跃而上,但碍于礼法她只能中规中矩的一步一停的缓缓攀登了。

    就在众人仰首等待着她的出现之时,宗庙中无端涌出一队女侍卫,让人顿生警惕。

    这宗庙圣地虽属王宫大内,可其又有着独立的防卫体系,其防卫体系直接听命于祭祖巫女命令,无特殊情况之下,凤王不得越权管制。

    南宫寒澈微微蹙起剑眉,瞥向一旁的南宫陵光母子,却见他们二人也甚是不解,且南宫陵光还蓄势待发,欲有何风吹草动便冲出重围。

    而此时满朝文武也察觉异样,全然窃窃私语着,有胆小者更是虚汗直冒全身发颤。

    一切如似进入了一触即发之境地,云听音便在此时终是登顶了云台。

    无风云稀,朗日浩然,将她一身明艳的红照耀得分外的夺目。

    然,当云听音方要举起纸鸢欲放飞之时,那早已在云台之下的侍卫蓦然大喊,蜂拥而上。

    “大胆居心叵测者,竟然无视律法,公然掳掠凰鸢意图不轨,今奉巫女之命,按律拿人。”

    闻言,云台之下皆为大惊,定睛仰望,一火红的彩凰纸鸢便在云听音之手,其神采奕奕,展翅欲飞九天的气势,一如此时云听音巾帼不让须眉的气势。

    云听音瞥向在下的祭祖巫女,只见她一脸得意的笑,虽不知何时得罪了这一小人,但此时她已深陷困境是明了的了。

    长戈冰冷,迅猛如蛇一般直逼向云听音的门面,且锋利之处离其面容不过一指宽,她却不为所动,丝毫没有移动身形之意,情势之危急令台下的南宫寒澈不禁纵身飞跃而上,欲去救她。

    可任他武艺再高,也不及那袭向她的长戈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寒光四溢的锋利逼向她,而倍感自己的无能。

    就在南宫寒澈飞身而上之时,南宫陵光也紧随而来,然,他为何也来?终在一记烈焰飞驰向云听音刹那,让人顿时明了,他是欲借此机会报复云听音。

    而南宫寒澈欲挡下南宫陵光那一记乘人之危的偷袭时,已为时已晚,此时的云听音可谓是前截杀,后来围堵,情势极为危险。

    但人儿依然冷傲淡定,秋水美目半眯,星星点点怒意闪烁在内,其明艳衣袍无风却翩翩而动,恍惚间衣袖舒展飞旋,犹如红叶飘落时翻飞在半空的旋舞,令人炫目而忘却了那绚丽之中的杀手。

    就在众人失神之时,那沿着狭小楼梯而上的女侍卫们便一路滚落下地,众人惊愕之余,又见云听音手中的火红的凰鸢突然离手,滑翔向南宫陵光挥来的烈焰。

    云听音在赌这凰鸢于雀屏的重要性。

    在那凰鸢欲沾上那烈焰之时,南宫陵光情急之下稍显狼狈的收招,烈焰顿时改向击打在地,并将火焰所能触及之处焚烧殆尽,留下一片燃烧过后的黑灰。

    南宫寒澈已飘然落在她身畔,并将她护在身后,保护之意甚明了。

    而云听音却忽然裙摆一掀起,向后一抬腿,殷红的绣花鞋露出,而那适才尚在滑翔的凰鸢如蜻蜓一般轻盈停在她小脚之上,只见她小脚微微向后一踢,凰鸢又飘然落回她手中。

    那被云听音逼退的南宫陵光也已落回地面,暴戾之气染满他的明目,仰望向云台之上的二人,“南宫寒澈你知道你在作甚吗?她可是违我雀屏祖制居心叵测之人,证据确凿,无可抵赖,但你却仍护着她,难道你欲与她一同意图不轨吗?”

    虽尚未全然明了,自己是因何而落入得这般境况,但也能猜出几分是和自己拿了这凰鸢有关的。

    可这些都不让云听音感到出奇,而最为让她惊异的是南宫寒澈,这般境况之下他还欲护她,令她甚是不解,但也深知他是好人,不意连累于他,便揉几分戏谑轻声道,“王爷此时还这般袒护妾身,让妾身倍感受宠若惊呀。但王爷也无需这般和我一同涉险,你快下去吧,我自有脱身之计。”

    南宫寒澈紧紧的抿了下薄唇,却也微微不自在的扭头向一旁,回道,“你不知这次你闯下了多大的祸事,就算此时本王和你划清界线,也难逃牵连。”

    闻言,云听音不由得在眉宇间泛起涟漪一韵,喃喃道,“看来她们是非置我于死地而后快了。”

    “她们?何人?”

    云听音却不答他所问,向他一挑眉,道,“如若过了今日这关,听音有惊喜回谢于王爷。”

    然,就在他们二人窃窃低语之时,南宫陵光早已迫不及待的再次下令侍卫冲上云台拿人,他自己也纵身而起,令一旁的东方兰馨想拦下他也已晚,但焦急中东方兰馨又蓦然平静了,似是在等待,等待着云听音回应之举,欲在其中寻得某些蛛丝马迹。

    此时南宫寒澈却蓦然语出惊人道,“都住手,这世上无人比她更有资格触碰这凰鸢了。”

    众人顿时一震,就连云听音也都为之一愣,不知他语出何意。

    而南宫陵光的凌厉却又再次袭来了,“鬼话连篇,这妖女蛊惑人心,令煜亲王都为其神魂颠倒,不辨忠奸了,定要除之。”其手中再发火焰如箭,飞驰向云听音。

    云听音欲再用凰鸢挡之,却见火焰如蛇巧妙躲开,但其势依然在,凌厉袭来。

    只见云听音衣袖再起翩翩,翻飞而起,那袭向她的火焰倏然间掉转方向,疾驰而回,令南宫陵光一惊,顿时收势敛回真气,很险的提气勉强躲过。

    “她是觉醒一族的后裔。”

    南宫寒澈此言可谓一语惊朝野,却也让众人皆不敢再动。

    就连南宫陵光惊望向他们二人,片刻后,他又疑道,“有何证据?”

    “她适才困你所用的便是奇门阵法。”

    “就凭一太后都可知的阵法,便说她是觉醒一族的后裔,太过与牵强了吧。”南宫陵光不信道。

    南宫寒澈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云听音所阻止了,道,“王爷,谢谢你欲救听音的心,但如此一来,就算听音过得了今日这关,今后也定是后患无穷了。”

    她的话语听似倍是无奈,可她那美艳的小脸上却看不到一丝无奈,更是悠然了。

    “为何?”南宫寒澈不解问道。

    云听音予他一抹富含深意的浅笑,“王爷,觉醒一族非不得已,绝对不干预世事,可不代表着这世上野心家便不会寻其麻烦,故而……。”

    她的话未完,便见她倏然轻盈如燕飞跃而起,且攻势凌厉直迫向南宫陵光。

    可她那未完之话,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身份的彻底暴露,预示着她方摆脱的纷乱,将再次纠缠而来了。

    这样一来她又违了狐狸的意了,不知这次他会不会发飙,直接把她打晕了扛真武去,想罢,红唇不禁漫上一丝甜笑。

    ——我——是——分…割——线——

    又收到杨志红亲和jingxiangshuxie亲的花花各一朵,么么,谢谢(*^__^*)嘻嘻……

    第三十三章 龙吟的预言

    而她突然的来袭,让南宫陵光再次现杀手,烈焰如球其灼热直奔向迎面而来的云听音。

    此时,又见云听音其绯红的衣袍翻飞舞动,烈焰似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向一旁,但并未像适才一般归还给南宫陵光。

    见状南宫陵光再发一火球,又被云听音移走,两烈焰几乎同时落在地上,灼烧出两圆来。

    云听音突然念道,“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化万物。”

    她边念道,边不住的将南宫陵光所挥来的烈焰有序的转移,顿时火光冲天,所有人都被困在其中,人们抱头鼠窜,慌乱也顿起。

    火光又忽显莫测之光,脚下大地如似失去了平衡偏斜如坡,身体更是无由来的倍感压力,令人倍感痛苦。

    而此时,云听音也来到了南宫陵光面前,却幻化为七人,让人眼花缭乱,欲攻击之,却发现皆为幻影。

    七个云听音虽同时在看的是南宫陵光,可却异口同声对东方兰馨道,“太后可知此阵?”

    东方兰馨敛起常时再面上的平庸,终露出睿智几分来,“你利用了光儿的火焰来为你布阵,实在是高,但我除了能看出这太极两仪外,其他便一无所知了。”

    “不愧了是我们尊龙传奇公主,能看出太极两仪来。此阵为两仪八卦阵,按小八卦乾坤排列,以七数为杀,每一正必有一反,更有化一为七之妙。”七个云听音立于火光中,淡然道,“听音也不怕告知你们,欲破此阵,定要寻出吾之实体。”

    闻言,东方兰馨轻抿了下唇,道,“看来你真的是觉醒一族的后裔,而非与我一般,来自Twenty…firstcentury。”

    云听音依然未答她的话,只是笑若云雾,难辨其中意。

    此话经由东方兰馨口中说出,百官再不敢有所疑惑,且奇门阵法便在眼前,非觉醒一族谁又能懂这秘术,就算是如今蛮族,孔由圣女之后裔也只懂布阵,不懂破解之法,她不但能布阵也能破阵。

    “等等,太后,此时下定论还为时过早了。”一声骄傲响起,只见那用鼻孔和云听音说话的祭祖巫女,神情依然心有不甘,“这凤鸢和凰鸢本是觉醒一族的法器,如若她真是觉醒一族的后裔,定能放飞,纵然此时无风。”

    这女人再出难题,让云听音现不悦,只见云听音绯红衣袖一甩,火光顿灭,奇阵消失,终七人又恢复为一人。

    云听音冷冷的一回眸,“祭祖巫女,这欺哄听音尚未全懂雀屏律法之事,听音还未和你讨教呢。”

    “你……你别……含血喷人。”祭祖巫女略向紧张了。

    “是吗,看来你不给你个毕生难忘的教训,你是学不乖了。”

    云听音玉指一曲,轻弹,巫女顿时大叫道,“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

    “这叫自白丸,顾名思义,让人说实话的,且略带毒性,放心只是略带毒性而已,不会取人性命,只会让人生不如死。”云听音边拍拍手,边悠然道。

    顿时祭祖巫女脸色大变,“你……我……才不信呢,你在故意岔开话题。”

    “哼,果然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之人,随你。”云听音秋水美目染上了寒意。

    “好了,云听音,不管巫女如何,她说的没错,你也别顾左右而言其他了,放飞凰鸢,方是让人信服之举。”南宫陵光出声道。

    可奇异的是,此次他不再满是刁难,现了柔柔的淡淡的期待在内,可他为何要期待,又期待些什么,让人甚是不解。

    而云听音此时的确是有意的顾左右而言他,因任由她再聪明,也没诸葛孔明那观天晓天气的本事,更没那呼风唤雨的能耐,看来这是她穿越以来最大的危机了。

    然,奇迹却在此时发生了,风,缓缓而起,徐徐而来,慢慢加大,终成狂风一阵刮起,呼啸犹如万马奔腾之势袭向云听音。

    让云听音不禁扬起衣袖欲挡之,但就在被那风所包围的刹那,风却又倏然化为无尽温柔,轻轻的拂过,就像是那个温柔男人的手,柔柔的轻抚缭绕在她身旁而过。

    那轻托在她手中的凰鸢便在那风中,乘风飞起,恍惚间,那火红的凰真的展开了双翼,翱翔在天际。

    众人顿时震惊不已,已是一百多年未曾有人见过凰飞在天了,那被柔柔的红焰所包围着的凰,原来也可以像凤一般的绚丽夺目,且比凤多了一份温柔的暖意……

    就在众人惊叹于凰飞在天的壮观时,云听音却蓦然流下了晶莹了泪珠。

    原来他一直默默的守护在她身边,因为那风中又传来了他的忧伤,如烟飘渺的忧伤……

    原来他一直都不曾离开过她,那曾经身旁拂过的每一丝风都是他温柔的触碰……

    就像此时,当泪珠滑过双靥,那风就如似他的手,温柔为她拂去泪痕,且风中还飘来了他轻轻的叹息。

    “师父。”

    不再迟疑,纵身飞跃向那忧伤飘来之处,却也让一滴晶莹飞落向身后,打在了那桀骜的薄唇之上,令那男人惊觉之时,她已只剩下一点飘渺的红。

    那唇上的湿润,微微的苦涩跳动在他的味蕾之上,油然而生几分凄然的忧伤淡淡,令他顿生不舍,紧随着她的身影而去。

    在凰鸢飞天的一刻起,便有一双明艳似烈日的眼眸一直在凝望着她,只是那眸中不再满是对她的厌恶与刁难,是难以置信。

    而这难以置信并非针对她能放飞凰鸢,而是一种为何凰会是你的难以置信。

    看着翱翔在天的凰鸢,东方兰馨眉宇紧蹙而起,当再见儿子失神的望着那几乎不可再看清的火红倩影时,无声的叹息漫漫。

    “光儿,虽然有些人天有定数是与你有缘的,但终无分也是枉然,也许你跟她便是这样的有缘无分。”温柔的安抚着儿子。

    然,南宫陵光却像是听而未闻,片刻后方喃喃道,“母后,凰真的出现了,龙吟老人预言得没错,他还说凤与凰,在天比翼,在地连理,也说得没错,只是……不是与凤。”

    末了,他就似是等待了千年轮回的孤寂守望人,可最终等来的却是擦肩而过的遗憾。

    “儿子,如若你们间没有情爱在,就算是她便是你命定中人,也不会有幸福的。”东方兰馨苦口劝慰道。

    “情爱?”南宫陵光这才幽幽回望母亲,却又沉默了许久,直到他再次望向人儿消失的方向,才又突然道出一句莫名来,“刚才她哭了,母后儿臣想确认一件事。”

    最后他没说想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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