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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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荷花在花丛中穿来穿去捉蝴蝶,听我这样说,接着话题说:「谁象你那样,

    整天闷在家里不出来。[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这里好玩地方多呢。」

    看完花圃,前面是草坪,穿草坪而过的小路边建有固定木椅。月季说:「走

    了不少路,应该休息一会儿。玫瑰,这儿我用手纸擦干净了,坐一会儿。」

    我答道:「谢谢。不累。真的,今天走了不少路脚不太难受,腰也不酸,怪

    不怪。」

    荷花接过活头说:「心情好就不累。」

    月季从椅子上站起来说:「不累。那我们再往前游玩。」

    再往前走,好像是山上自然生长的杂树林,树木高矮不等,高大的乔木下生

    长着茂盛的灌木林。不知名的各种野花和成熟的果实夹杂其中。山坡小路在林中

    忽隐忽现,路上铺上厚厚一层落下秋叶,走在上面沙沙响。小鸟叽叽喳喳叫声不

    绝于耳,完全是一片山野景象。在闹市住久了,能有几个伙伴到这人迹罕至的地

    方玩玩,也是一件愉快的事。

    不知不觉走了很远,感觉到两边山越靠越近,山沟河流越来越窄。河边早就

    没有房子了,只有成林的山柳。突然前面出现一片开阔地,长满了茅草。过了开

    阔地,又是树林。这里林木高大,茂密的树叶遮满天空,太阳只能从叶缝中撒下

    一线阳光。由于常年没有阳光,林中地面草长得很少,光秃秃的地上铺满秋天落

    叶,走在上面,软绵绵的,没有声音。越往林中走,树林越密,光线越暗。

    往林中约走了二里多路的时候,我突然感到可怕起来。发现周围阴森恐怖。

    我对她俩说:「这里有些阴森可怕,我们往回走吧。」

    月季胆大不以为然地说:「没关系,这里外人很少来。再往上走就到山头。

    秋天登高是一件诗情画意的雅事。」

    我硬着头皮往前走,突然前面出现三四个游客模样的人,拼命往我们来的方

    向跑。从我们面前跑过时,对我们讲:「还不快逃,山那边过来一帮土匪正在抢

    游人钱物。」

    现在还有土匪,我们愣住了。果然前面传来一个粗嗓门喊叫:「不许跑,快

    停下,我要开枪了。」

    第四十九章  土匪

    话音刚落,一声枪响,我们吓得魂不附体,转身往回跑。穿着后跟那样高的

    鞋,往山下跑,怎样用力也跑不快。越跑不快,心越慌,越跑不动。荷花和月季

    比我跑的快,很快离我五十米远,己快到茅草地边,这时我脚下踩的树叶滑了一

    下,突然摔倒。

    我正挣扎往起爬时,后面追上一个人,一下把我按在地上,用一只脚踩住我

    的屁股,将我双手反剪提起来。我回头一看,是一个蒙面汉子,右手抓往我反剪

    双手腕,左手将一把手枪插进裤腰皮带上,从腰上挂着的麻绳中抽出一根。先在

    我并在一起的手腕上缠上三圈捆起来,然后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拉起跪在地上,又

    抽出一根麻绳,三下五除二很麻利地将我五花大绑,双手反扭紧紧捆住。

    我这时已吓得全身发软,由他紧缚一点也没挣扎。但他太用力捆了,绳索紧

    得同刀一样割得我疼入心腑,我先痛得又哭又叫,后实在受不了,又哀求他说:

    「老板!你捆得实在太紧,我身上痛得受不了,请你把绳松一松,求求你,求求

    你,老板……」

    他根本不理我的请求。当他把我紧缚好后,手刚放松,我身体失去支撑,俯

    身面朝下倒在地上。我在地上翻滚,努力想爬起来,由于双手反剪,鞋子后跟太

    高,心里即怕又慌。刚爬起来又倒在地上,反复多次,累得气喘如牛,摔得我浑

    身痛疼。

    在这个土匪捆绑我时,又跑来一个土匪,很快追上月季,也将她摔倒捆住,

    捆好我的土匪又把我提起往地上一丢,紧紧捆绑的我直挺挺被摔倒在地上,跌得

    我头昏脑胀。然后土匪用一只脚踩着我的乳房恶,狠狠地说:「给我老老实实躺

    在这儿,不准动。」

    又跑过去催紧缚月季的土匪去追荷花和前面几个游客。我看土匪追过了长满

    茅草的开阔地,进入前面灌木林时,心想,不能在这儿等死,赶快逃。双手被反

    绑,又穿着那种高根鞋,旗袍的下摆太长又碍事,想站起来都困难,挣扎起来又

    摔倒,又反复几次,累出一身汗,终于站起,就往月季那儿跑。

    刚跑到月季身边,脚下的树叶又一滑,面朝下倒在正准备挣扎起来月季的胸

    部。我的乳房给交叉的麻绳紧缚勒得乳房鼓起,本来就胀,摔倒时我的双乳砸在

    月季也被麻绳紧缚的乳房上,我俩都又痛又胀忍不住呻吟起来,但又怕惊动土匪

    又极力忍住。

    月季轻轻说:「玫瑰!快起来,赶快逃。你压着我起不来。」

    我俩好容易挣扎站起来,月季又轻轻说:「我们穿的长旗袍下摆长,容易绊

    脚,高跟鞋走不稳,双手反绑用不上劲。不要跑,跑容易摔倒,欲速则不达。我

    们稳稳地向着土匪跑的方向走,这样离土匪老巢远些,离土匪擒住我们地方也远

    一些,离山下房舍近一点。再找一个隐敝的地方藏起来,找机会逃回家。」

    我们一步一步稳稳地往前走,到了长满茅草开阔地。月季看一蓬茅草长得又

    高又密,想钻进去。我急忙制止我说:「不能钻茅草,茅草叶的边象锯条齿一样

    锋利无比,会割破脸和手上裸露皮肤。」

    月季吓得连忙缩回来,走过开阔地,来到灌木林。我走到一处茂密的灌木丛

    边,准备在这里藏起来。因为我们双手反绑,不能挡住迎面的树技,为了防止树

    技扫我们的脸,只有屁股向前倒着往灌木丛深处走。

    好不容易找到一棵四周被灌木丛环铙的大橡树下,由于大橡树茂盛叶子遮住

    阳光,树下除了几蓬软软青草,没有小灌木倒也平坦。来到树下,月季用反绑双

    手扶着树干,背靠着树干坐下来。我也学她的样子坐在她身边,这里离小路大概

    五十米,隔着密密灌木丛,不走到我们面前是不可能发现我们的。

    月季在我耳边轻声说:「现在不能说话,不能咳嗽,不能动,不能有一点声

    音。」

    我点点头。我俩被反捆双手,五花大绑的坐在树下,一动也不动。太阳已偏

    西,看样子己下午三点多钟。中午什么也没吃,也不感到饿。周围不知名的野花

    仍在怒放,小鸟仍在叽叽喳喳喧闹,偶而一阵凉风吹过,落下几片或红或黄的树

    叶。

    现在心情与来时大相庭径,来时是那样轻松愉快,无忧无虑。现在是又急又

    怕又担心。这帮土匪力气太大,绳索紧绷绷捆在身上,勒得胸部,腹部,胳膊,

    手腕又痛又麻又痒。汗流在脸上,象虫子爬。但不能用手擦,我看看月季,她呆

    呆地望着天空,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汗从头发里流到脸上,挂在嘴角。虽经过

    一番折腾,她的头发仍一丝不乱,可见她它头发梳扎得多好。

    由于公司化妆品独特,脸上化妆仍完好如初。水红旗袍在阳光下泛出丝绸特

    有鲜亮色彩,金丝绣得月季花和旗袍金色包边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光。胸部横七竖

    八交叉紧紧捆绑的麻绳将一对乳峰勒得高高挺起,反扭的胳膊上缠了一道又一道

    麻绳,紧缚麻绳深深陷于肉中。

    反剪的手腕在背部交叉,交叉处环绕四道麻绳,将两只手腕牢牢捆在一起,

    并系了三道死绳结。捆住两只手腕的麻绳从绳结处引出二股麻绳,从横过双肩后

    交叉在胸部的麻绳在后颈部位中间穿过,将双手腕向上拉升,几乎到旗袍后衣领

    处。然后双股绳头向下,又穿过捆在腰部绳上收紧,结上三道死绳结。

    绳索向后拉紧迫使双肩向后弯成弓形,胸部向前挺,凸起的乳房将旗袍左上

    的纽扣都挣开了,露出右乳房上部,这时的月季象一个冷美人,又漂亮又性感。

    第五十章 肉票

    突然前面小路上传来几个人的脚步声,我俩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只听见有人

    推另一个人呵道:「老实点,快走!」

    听声音像抓住我的那个土匪。他又说:「老三,你说怪不怪。那个穿大红旗

    袍高个漂亮的妞,我们俩将她五花大绑,双手反绑在背后,双胸从大腿到脚踝一

    道紧一道捆紧,整个人给我俩结结实实捆得象一根木棍,麻绳都用了六根。就是

    捆她腿未打死绳结而打的活结,因为回去时要把她腿解开让她走路。我们总不能

    抬着她翻山越岭。她虽然力气大也不可能挣开绳索。后来为了追这二个王八蛋,

    把她丢在路边,怎么转来不见了呢?山口有四弟放哨,不可能有人进来救她,难

    道她飞了不成。」

    另一个说:「也可能她脱开绑绳,她可能会武功。但只要她到枫树林,四弟

    肯定会把她捉来。」

    「唉!本来这三个妞都很漂亮,我们每人都能搞一个美女老婆,这下可少一

    个,剩下二个怎么分。[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你别做白日梦,那个穿白旗袍的妞太漂亮了,老大看见决不放过。」

    「老大有老婆了。」

    「有老婆他不能再搞一个情妇,你把那个妞拴好吗,不要迷住了,惜香怜玉

    没拴好,让她溜了。」

    「不会的,我把她捆得可紧呢。麻绳勒得她只叫痛。看她模样四两力气也没

    有,捆好她后她挣了几次都未爬起来。坐起来,刚想站又摔倒了。主要是她穿的

    那双鞋后跟那样高,足足有半尺。不要说双手还反绑着,就是不绑,在山上树叶

    那样滑,没人帮助她也起不来。是她自己跌倒起不来,我才抓住她。所以就没再

    拴她的脚了,」

    「唉呀!我想起来了,你催我追那高个妞,我抓住那个穿水红旗袍妞腿也没

    捆。」

    「那老三,你在这里看住这两个王八蛋,我到黑树林看看。」

    我和月季相互看看笑了笑,我俩都懂对方意思,为荷花能脱险而高兴。

    一会从山口方向转来匆匆脚步声,一个人也走进灌木林。

    「老三你怎么还在这儿。」

    「等你呢,你看没看见一个穿大红旗袍高个漂亮的妞?」

    「没有。」

    「怪事,我们把她手脚都绑住,她能跑到那里,我再去找找。」

    「不要去找了,你虽然把她手脚都绑住,她不能滚。她只要滚几十米,藏在

    一个草窝里不吱声,你怎么找。树林这样密,草这样深,要找到什么时候。时间

    不早了,游客没回家,家里人肯定来找,那就麻烦了。」

    话还未落音,抓住我的那个土匪老远就嚷起来:「坏了,老三,那二个妞也

    不见了。我找了半天也未见到,在茅草里找,把我的手和脸拉了许多血口子。」

    老四骂道:「你这两个废物,好容易遇到这样好机会,一下就抓到三个漂亮

    妞,一下子全跑光了。这下惊动了娱乐公司,肯定要封山,我们以后再也进不来

    了。赶快走,天不早了,回去顺便再找找那二个妞。」

    「老四我估计那二个妞还在黑树林。」

    老三在说:「那两个体弱没力气,何况还五花大绑,肯定走不远。」

    老四说:「抓住两个肉票也能交差了,不过这二个妞找不到就算了。回去讲

    了,弄不好还要挨骂。」

    三个上匪押着二个肉票,边交谈边向山上走,越走越远,越来越听不见他们

    声音。又等了好长时间,确信土匪远离,月季对我讲:「玫瑰,我来用牙齿帮你

    解开绑绳。」

    我将背对着她,她用牙在我后面捣鼓半天,最后叹一口气说:「捆的太紧,

    全是死绳结,不用刀割是解不开的。」

    她突然带着哭腔叫起来:「唉哟!唉哟……!我的手,我的胳膊,我的肩,

    实在勒得太紧,痛得受不了。今天真倒霉,过去绳师捆,从来没用这种方法绑。

    实在是绑得太紧。唉哟!我受不了……」说着说着月季泪水直往下流,真的哭起

    来。

    其实我也给紧缚得浑身又痛又胀,特别是反绑的双手,扭得肩头象要开裂。

    我也想大哭一场,但在这荒山野岭,要赶紧设法回家解开绳索,还要找到荷花,

    她手脚都被紧缚,动也不能动,肯定比我们更着急,更害怕。天快黑了,要赶快

    走,我想到这儿,翻身跪起来,移到月季身边,用脸紧贴她的脸说:「哭没用,

    我们要赶快找到荷花回家,设法解开绑绳,我们是M女,应当有忍耐力。」

    月季止住泪水,点了点头说:「我们还是倒着走吧,避免树枝扫了我们的眼

    睛。」

    但走了好久,越过一蓬灌木丛又一蓬灌木丛,周围仍是蓬灌木丛环绕,在灌

    木林转来转去,怎么也找不到那条小沙子路。月季真得急起来了,我叫月季停下

    来,冷静想了想。

    我们当时离开小路是右拐,往山上走。现在回头应当是往山沟底部走。由于

    我们倒着走,往往中途改变方向并不知道,所以回不到小路上去。但我们只要向

    沟底走,肯定要越过小路。我把我的想法告诉月季,她也认为有理,只要保证向

    沟底方向不错,一定就能找到小路。

    我对月季说:「现在不要去找原来进来的路了,只要找到一个正对沟底显著

    目标,一直对着目标走,肯定能找到小路。月季你看,往沟底方向五十米有一棵

    高大梓树,它的叶子全变红了,非常醒目,我们就往那儿走。若还找不到小路,

    从那儿向山沟底再锁定一个目标。」

    我和月季仍倒着走,不管怎样选择路,走几米就看看那棵挂满红叶的梓树。

    终干在离梓树十多米的地方,回到小路,到了小路上,月季高兴的走到我跟前,

    与我胸贴胸,吻我嘴唇。她的乳峰摩擦我的乳房和乳头,叫我十分兴奋。

    我俩顺着小路往山下走,一路上搜寻荷花踪迹,但快到草坪,仍未见到。我

    对月季说:「我们走了二三里路了,荷花不可能离我们这样远。我们要回头找,

    天快黑了,要赶快找到她。我估汁土匪肯定离得很远,我们可以大声呼叫,我俩

    喊叫荷花会答应。」

    第五十一章  解救荷花

    于是我们又返回灌木林,一边走一边叫喊荷花的名字。果然我们呼叫着走了

    一里多路时,我们终于听见了荷花回应。最后在离我们躲进靠山上灌木丛小路口

    七百米,小路一侧往山沟方向约三十米的一蓬灌木丛后面找到她。若不是她叫我

    们,就是走到她跟前也发现不了。

    这蓬灌木丛后面是一块直立几乎九十度的石块,有二米高。石块下有一个一

    尺宽的土平台,平台下是个大斜坡直通沟底。石块上方有一角突出来,隐藏在灌

    木丛下面。荷花也是双手反捆五花大绑,而且全身上下从脖子下一直到脚背都密

    密麻麻绑的绳索,绳索一根套一根带着劲确实捆得很紧,很结实。那个土匪说得

    没错,这绑绳自己是无法解开的。

    荷花背后一段绑绳不知怎么挂在石块上面突出的石头一角上。脚离土平台还

    有半米高,整个人悬空反吊在石块上动也不能动。荷花看见我们激动的哭了。我

    看到这种情况,自己双手被紧紧反绑,无法直接下到下面,脚上穿着高跟鞋弄不

    好自己摔倒滚下山坡,只有走一步,挪一步,很小心地慢慢从很远的地方下到土

    平台。月季也小心地跟在我后面。

    到了土平台一看,原来荷花向下滚的时候,没发现灌木丛后面徒坡,等发现

    已来不及了。全身上下都捆扎紧紧的控制不了自己,下半身从石块上滑下来,正

    好石块中部有一块突出风化石,荷花的鞋后跟顶上它。荷花本来是想用脚后根用

    力,反绑的手肘撑着突出石块,能将下半身移到石块上面。

    那知手肘用力撑的时候,反而将捆绑两只手肘的绑绳挂到石块突出角上去。

    那块突出风化石在荷花用力蹬的时候松动掉下去,这样荷花整个人往下一掉,挂

    到石块突出角绑绳一下挂死,把荷花反吊在那里。虽然躲过了土匪搜寻,但人被

    吊在那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怎样把她解救下来,我想了想对荷花说:「荷花,我蹲在你下面。你把脚提

    起来踩在我肩上,然后蹬着我的肩身子往上挺,把石块角钩住的绳子脱下来。然

    后你慢慢往下蹲,从我身上先下到平台。」

    荷花站在我肩上,脱掉石角上被挂往的绑绳。但怎么也从我背上下不来。她

    全身被缚不能跳,更也不能蹦,若要冒险下来,手脚紧缚肯定控制不了。只能直

    挺挺往下倒,这样势必会滚到沟底再也上不来。

    我脚穿高跟鞋,力量集中在脚尖。双手反绑,自己都蹲不稳,再加上荷花重

    量,时间长了,更吃不消。我咬着牙,拼死支撑着,头上大汗淋漓。

    荷花站在我肩上也急得哭了,月季见状急中生智,忙对荷花说:「别急,我

    侧身站着,你慢慢歪到我肩上,我再往下蹲,然后你把放在玫瑰身上脚拿下来就

    行了。」

    果然月季的主意好,终干把荷花放下来。

    荷花下来后,双腿捆在一起不要说走,站都站不起来。月季说:「好像听土

    匪说,荷花上半身五花大绑是打的死绳扣,但下半身捆腿的是活扣,我们用嘴也

    许能解开。」

    于是我与月季都跪下来,我解她的脚,月季解她的腿,花了很长时间终于解

    开了荷花腿上捆绑。当我们三个蹒跚地踏上林间小路时,天完全黑了。

    我们借着星光慢慢挪动脚步,走出灌木林,来到草坪上,松了一口气。我说

    道:「实在太累了,休息一下。」

    我们坐在木椅上,一会儿天上月亮升上来,月光照在大地上,一片银白色。

    山沟丛林中露出了星星点点灯火,可能大家都在吃晚饭。

    借着夜晚的月光,我看看我自己和她俩,觉得好笑,表面上看我们个个昂首

    挺胸,好像精神饱满的样子,实质上都是被五花大绑的麻绳勒的,紧紧反绑双手

    使迫使你的胸向前挺,勒在咽喉的麻绳叫你头不能低,头稍往下低,麻绳勒紧脖

    子,压迫咽喉气都出不来。

    我知道现在大家是最痛苦的时候,在休息前心里想的是怎样脱离危险,人处

    在紧张状态感觉不到。当人松弛下来时候,立刻感到身体所承受的痛苦。首先是

    浑身上下麻绳勒的痛楚就象刀割一样。土匪绑人是不问你能否受得了。而且被身

    上汗浸湿麻绳收缩,缚得更紧,绳索紧得用手抚摸硬得象木棍一样。痛中还夹着

    阵阵奇痒和麻木更是难受。

    一阵夜风吹来,汗湿的躯体马上罩上透骨的寒意。穿高跟鞋走了一天双腿酸

    胀,脚尖痛疼,人一动也不想动,嘴里忍不住哼起来以减轻痛苦。

    荷花停止呻呤从椅子上站起来说:「我们不能就这样坐在这儿,我们马上回

    家。家里暖和,长时间待在这儿会冻病的。我们走吧。」

    我这时才想起,我们三人在左边山沟小村行走时,我受制于一个小孩时的遭

    遇。我担心地说:「现在时间不过七点,路上肯定有行人,叫人家看见我们怎么

    办?」

    月季说:「不要紧,月光下看人不太清楚,不走到眼前别人是看不见我们被

    捆绑着。若发现人,我们躲进树阴下,那就看不清了。还是回家为上策。我门这

    样子不要讲遇到坏人,就是遇到一个会捉弄人的小孩,我们也无可奈何他。」

    月季也起身准备走。我看这样,也只有赶快站起来跟她们往家走。她们走在

    前面,我东张西望紧张地跟在后面。一路上还算太平,虽然遇上几次行人,我们

    尽可能与他们拉开距离,躲在月光照不到地地方,行人也没注意到我们。终于回

    到我们住的别墅楼下,我往二楼水仙住的窗户看了一眼,没有灯光。可能她还未

    回来。唉!她要在家就好了,可以马上帮我们松绑。

    上了二楼,到了我的房门口我,我先坐在房门口地毡上,再躺倒。用反绑的

    手摸门底地毯下藏的房门钥匙。荷花和月季上三楼自己房间里去了。我找到钥匙

    打开房门,在房门后墙上找到了电灯开关。但手反绑在背后够不到开关,想了想

    用嘴下巴才把开关按下去,灯亮了。我用肩把门顶关住。这下才真正安全了,心

    中那根紧绷的弦才完全松下来。

    这时人也软了一点力气也没有,身子一下瘫倒在地毯上,动也不想动。

    第五十二章  土匪的捆绑术

    过了半小时,感到接触地面那半边身子发麻,又坐起来。心想这样不行,得

    把身上绳子解开。更需要把那双要命的高跟鞋脱下,来否则站起亲都困难。今天

    穿这双后根高十五公分的鞋子可叫我吃尽苦头。但反绑在背后的双手根本接触不

    到鞋带,用脚也脱不下来。那先解开身上绳索,但我无法看到绳结,唯一办法是

    割斯它。

    于是我努力爬起来,忍着脚尖的痛疼,走进厨房,好容易用反绑在背后的手

    抓往一把水果刀,走到穿衣镜跟前。背对着穿衣镜,扭着头向后看,想把刀插进

    绳子里来割斯绳索。但白费劲,所有的绳索都勤进肉中,根本没有刀能插进的地

    方。

    同时双手反扭紧缚了一天都麻木了,一点不灵活,也用不了力,刀也抓不紧

    了,拨弄不一会,刀就从手中滑落掉到地上。绳索未割断,我倒累出一身汗。我

    心里恼怒极了,但毫无办法。难道同我刚来时那样给捆绑一夜。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我高兴极了,肯定是水仙回家了,救星来了。我跌跌撞

    撞走去开了门,一看原来是月季,仍被五花六绑,一脸懊丧,走进门就说:「我

    什么办法都用了,这帮土匪太缺德了,绑得太紧,绳全勒到肉里去了。刀呀,剪

    呀,都插不进,怎么办?玫瑰,我又渴又饿,快想想办法吧。就是绳子解不开。

    先想办法吃点什么。」

    我垂头丧气地说:「我们双手绑在后面,能弄什么东西吃呢?」

    正说着,荷花也进来了。进门就叫:「唉呀!怎么办?我特别渴,嗓子都冒

    火了。」

    我回头看到她也还是双手反扭五花大绑,她身上麻绳也未解开,她一人手脚

    捆绑吊在那块大石头上,又急又怕,汗出得多,身上水分流失太多,肯定渴。我

    突然想起王嫂临别时曾对我说过,我床边地毯上有一个红按纽,只要按一下就有

    服务人员上门有偿服务,费用直接从工资单上扣除。

    这幢别墅就是我房间有,我立刻告诉她俩。荷花急不可待地要去按,我连忙

    说:「不慌,若来人看到我们这样都双手反扭五花大绑的样子,肯定当笑话到处

    讲,传到公司有损我们形象,这样,我躺在客厅沙发上,你们用手扯出一条毛毯

    将我盖住,然后你俩躲在房间里按那个红按纽。」

    她俩用反绑的手,一人牵着毛毯一角将我绳捆索绑的身躯盖好,再按那个红

    按纽。果然一会儿有人敲门,我躺在沙发上讲:「门未锁,请进。」

    门开了,来了一个中年男人,对我说:「小姐。有什么需要服务。」

    我对他说:「过一会儿我这儿要来几位客人,请送三大杯热牛奶,三大权热

    咖啡,带上吸管。」

    中年男子很快就将我所要的东向送来,当他关上房门离开以后,她俩争先恐

    后地跑出来,跪在条桌旁,弯着腰一口气将一大杯牛奶吸干,长长吐了一口气说:

    「真痛快。」

    喝完牛奶和咖啡我们又在商量怎样解开绑索。月季看我说:「我看不清捆绑

    我的麻绳是怎样绑的,但仔细观过玫瑰身上捆绑方式。从我的感觉上看我与她可

    能都是一样。他是将中国捆绑死刑犯那种很难解开的捆绑方法和日本紧密的捆绑

    方法结合起来,使被缚的人即难受又非常性感。可是又无法自己解开。即使请手

    脚自由的人,若不割断绳索也是解不开的。真是一种残酷的捆绑人的方法。」

    「我也有同感。」我接过月季话头说:「我也观察了你身上捆绑绳索,先是

    打一个绳套,再将绳套在你脖子上,将绳结拉到背后,收缩绳套的绳结位于你背

    后旗袍衣领下一寸地方,再将绳头分开,分别在两胳膊上缠上三圈后,再交错将

    两胳膊捆在一起。

    收劲后将两绳头在后背中部先打两个死结,再穿过背后旗袍衣领下一寸绳套

    绳结,将绳套和捆绑两胳膊绳索中间捆在一起,打上死结。就这样用了很短一根

    麻绳勒紧了两胳膊和咽喉,迫使我们挺胸昂头,非常难受并很难解开。

    然后又把富余绳头在手肘上缠上两圈,再用力拉紧,将两绳头合拢打结,迫

    使两手肘互相靠拢后,再用富余绳头将两手腕反扭在背后紧紧捆在一起,又打死

    结。再把富余绳头穿过颈后旗袍衣领下一寸的绳套,用力收劲,将双手腕紧缚拼

    死往上提。使颈,两胳膊,两手肘和双手腕都往背部紧勒。

    这是中国捆绑死刑犯那种方法。它把犯人捆得特紧手和勃子都动不了,非常

    痛苦和残忍。我们知道死刑犯捆绑是不考虑再解开的,想不到用到我们身上,我

    们自己怎能解开呢。这样捆绑己经很痛苦了,这帮土匪不是人,又用日本高手小

    缚方法,再捆绑一道。

    日本高手小缚方法是将身体和双手捆绑成一个整体,另外它重点是捆绑女人

    的胸部,乳房。其实再加上日本高手小缚,对己用中国捆绑死刑犯那种方法捆绑

    结实的女人,再捆绑已没有任何意义。他们这样做是一种变态,唯一作用是使被

    捆绑的女人乳房被勒得更突出,更性感。

    看看我们现在模样,是不是这样。再加上这双后跟十五公分高的高跟鞋,更

    增加了对男人的魅力。我叫你们换鞋,你们怕麻烦,这样可好。男人逮着这种漂

    亮性感的女人捆得更有兴趣,更用力。真是自作自受。」

    我乘机讥讽她们一下,她俩听了后也笑起来。荷花对月季说:「你看玫瑰也

    讥笑我们,幸灾乐祸。让我们来治治她。」

    第五十三章  救星水仙

    话音刚落,她俩就扑上来。我由于双手反绑,毫无抵抗力,一下子倒在地毯

    上。她俩骑在我身上,一个咬我乳头,一个咬我大腿,我动也不能动。她俩身上

    浓烈的女人气味熏得我神志不清,咬得我乳头和大腿又痛又痒,只有拼命叫挠。

    「今天晚上怎么这样热闹。」突然有人说话,我一听非常高兴,是水仙。救

    星到了。

    水仙笑着说:「哟!你们怎么个个五花大绑。这里是不是变成调教室了。那

    么老师在那儿?」荷花和月季一听,羞得满脸通红。赶快从我身上爬起来。

    我也支撑着坐起来,笑着对水仙说:「可把你给盼回来了。地上有小刀,快

    将我们身上麻绳割断,将我们松绑。你再不回来,我们的手可要给绑残废了。」

    月季接着说:「好水仙,帮帮忙,把我松绑。我实在受不了,求求你。」

    水仙说:「不忙,按公司惯例,M女别人是不能松绑的。你们究竞是怎么回

    事?不讲清楚我可不敢管这闲事。」

    月季言简意赅地把今天我们三人一天遭遇叙述一遍。

    水仙听后思索了一会儿说:「啊!还有这种事发生。你们都能逃脱真是不幸

    中万幸。好。我给你松绑。」

    水仙从地上拾起水果刀,走到月季身后,将刀插进捆绑两只胳膊的绳缝中,

    用力割绳。绳很结实,刀不太快,刀片捌着绳,绳更紧,痛得月季嗷嗷叫。

    水仙说:「快了,忍着点。」

    终于把麻绳弄断,将月季松绑。接着水仙给荷花松绑。荷花个子高,水仙坚

    持要荷花跪下来。荷花开始不愿意,但最后不得不屈服水仙压力,跪下来。

    看到荷花跪在地上的样子,挺胸昂首象一个就义的女英雄。水仙一手抓住她

    背后绑绳,一手拿着刀,那象给她松绑,而更象一个行刑的刀斧手。也不知是估

    意的,还是荷花绑绳特别结实,水仙在她背后忙了很长时间,才将绑绳割断。弄

    得荷花身上绳更紧,痛得唉哟唉哟叫声不断,泪水往下不停流,同受刑一样。

    旁边月季解完自己身上最后一根绳,对水仙说了一声谢谢,也不等荷花,急

    不可待的回房去了。可能想回去洗澡,弄点吃的充饥。难怪,一天都未吃饭,饿

    坏了。荷花松绑后,也急急忙忙走了。

    最后剩下我,我这时更强烈地感受到被麻绳捆绑的痛楚,恨不得水仙一刀就

    能把我身上绑绳割断,把我从麻绳束缚中解救出来。但我看水仙慢条斯理地整理

    从荷花和月季身上解下麻绳,扎成一束束的。我急了,很不高兴叫道:「水仙,

    快些,快把我解开。我给绑了一天,骨头都要散了。」

    水仙笑着说:「是的吗。」她走过来,蹲在我身边,根本没有给我松绑的意

    思。左手抓着整理好的麻绳,右手抱着我的头,用嘴不断吻我的脸。轻轻的说:

    「玫瑰姐,你这个样子太漂亮了,我真舍不得破坏现在形象。」

    我大声抗议说:「你头脑不正常,变态了。」

    她将我搂在怀里,身上散发出阵阵幽香,口鼻中喷出醉人的女人气息,使我

    陶醉,化解了我无名的怒火。她站起来,左手抓着麻绳,右手插入我右腋下,把

    我扶站起来。然后拉我往房门走。我奇怪问:「水仙,你把我拉到那里去?」

    她笑而不答,我双手反绑一天,又没吃东西,虽不感到饿,但一点力气也没

    有,任由她将我拉出房间。进入她的房间。到了她房间后,她扶我站到客厅条桌

    上,接着自己也站上去,在我背后绑绳上捣鼓什么。

    我颈子给麻绳勒得紧紧的,也无法回头看。难道她帮我割断绑绳。但过了一

    会儿,身上麻绳一点也没松。我忍不住问:「水仙你在干什么啊,你要把我怎么

    样?」

    她笑着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说完她手松开,让我站稳。她从条桌上

    下来。突然她从一头将条桌掀起来,我脚站不住,往下滑。我吓得大叫:「水仙

    你干什么?」但我发现我未摔倒,背上有人往上拉住我的背后绑绳,全身麻绳猛

    一紧,痛得我叫起来。

    这时高跟鞋尖刚刚好触地,我努力用脚尖踮着地。减轻身体对麻绳压力。我

    抬头向上一看,大吃一惊,我的妈呀!水仙用一根麻绳连在我背后绑绳上,把我

    吊在电风扇钩子上。水仙把条桌移到墙边,笑着对我说:「穿了一天高跟鞋,肯

    定难受。我帮你脱下来。」她抓起我一只脚解开鞋带,脱下一只;接着又脱下另

    一只。

    当两只鞋脱下时,我更受罪了。仅仅只有脚尖落地,身体重量几乎全落在绑

    绳上。全身麻绳更勒住肉,疼得汗都出来了。我几乎哭着哀求:「水仙,求求你

    了。做好事把我放下来,我要给你吊死了……」

    水仙说:「怕你不老实,把你打扮好,就放你下来。」

    她又将我旗袍前后摆往上,卡在我上身绑绳里。要脱下我短裤,我更急了,

    身子拼命的扭动,但也未能阻止。她刚扒下短裤,就发现了贞操带,我脸羞的通

    红。水仙也惊讶不己,望着贞操带发呆。我也不挣扎了,房间立该静下来,几乎

    掉根针也听得见。忽然她阴笑一声说:「也好,省得我麻烦。」

    她丢掉从荷花和月季身上解下麻绳,拿出不知她从那儿弄来一只乳胶电动假

    阴茎,将贞带往边上捌,将假阴茎往我阴道插。我惊叫道:「不可以,水仙你疯

    了。」

    我两只脚拼命乱蹬,不让她插。她立刻又拿一根绳,将我一只脚踝绑起吊到

    背后绳子上,同样把另一只脚也吊起。我再也无法扎挣了,她将乳胶电动假阴茎

    插入阴道后,将贞操带复位,将乳胶电动假阴茎堵在阴道里,我马上又胀又痒。

    我叫道:「水仙,快拿出来。我那里有刀口,容易大出血,危及生命。」

    水仙听了大笑起来:「傻瓜,那里出血很正常,不出血反而不正常。没有什

    么大惊小怪的。」

    她把我吊起两只脚,大腿靠小腿用绳一道紧一道捆起来,最后把我放下来。

    第五十四章 水仙的怀疑

    我侧身躺在地上,原指望水仙回来帮我松绑。这下连腿也紧缚起来,动也不

    能动。阴道中插了那玩艺,我早领教过它的利害。不知水仙要怎样对付我。

    水仙又把我扶起来,拖到她卧室床边,把我缚在床头柱子上。端了一杯牛奶

    席地而坐。关切的问:「口渴了吧!」

    我十分口干,嗓子痛。就点点头。她在牛奶中放根吸管,我一口气将牛奶吸

    干。然后叫我张开嘴,在嘴里塞个橡皮球,再用布条把嘴封住。

    打开假阴茎开关,乳胶电动假阴茎在尿道中转动起来,猛烈剌激我的神经,

    一阵阵兴奋的快感夹杂着胀痛向全身扩散。我身躯象投入火炉一样发烧。我想喊

    叫,但嘴堵住发不出声。我想跳跃,但全身紧缚动弹不得。汗从皮肤中渗出,尿

    道也有水流出,可能失禁吧。我拼命扭动身躯,气喘嘘嘘。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假阴茎不动了。我全身颤抖,闭着眼瘫在那里一动也不

    动。忽然一股香味漂进鼻孔,一只热烈的嘴唇软软地贴在我额头上。有人给我解

    开封嘴布条,掏出嘴里橡皮球。接着这只热烈的嘴唇又软软地贴在我的嘴唇上,

    一股股女人气息吹在我脸上,特别舒服。我睁开眼,原来是水仙紧紧抱着我。

    「水仙。把我解开吧!我全身都麻木了。」

    「解开可以,但必须老老实实回答我几个问题。否则不但不松绑,还要再开

    振荡器。」

    女人心计真多,能说得出就做得出,我害怕了。忙说:「我一定老老实实回

    答。是否先把颈子绳圈松开,勒得我太难受。」

    「不行,现在回答第一个问题。今天你们三个是否在演节目。」

    「不是,我今天本不打算去,是给她们硬拖去的。」

    「为什么在附近游玩还要这样打扮,浓妆艳抹?」

    「是荷花坚持要我这样打扮的。你知道,不是她们强迫,我决不会在光天化

    日之下这样打扮,招遥过市的。」

    「我明白了。我到这里二年多了。据我的观察,这决对不是偶然事件,而是

    一次精心策化的行动。因为右边山沟是受到严密保卫的公司核心地带。不要讲土

    匪,就是警查,也进不来。据你们介绍,我认为这件事最起码荷花事前知道,她

    被吊在大石板上是演戏,否则那样凑巧。所以我在给她松绑时狠狠作弄她。」

    「是的,当时我也看出来了。」

    「荷花做贼心虚,她心里明白。我看你太老实,给人戏弄了。这件事不久你

    就会明白。不谈了。另一件事,你最近常去市里肯定在干什么?我为你好,告诉

    我,我也许能帮你。公司在市里耳目众多,弄不好你会出事的。我己经安排好二

    年之内要离开这里,去组建我自己剧团,真正从事我喜爱的文艺事业。

    据我对你一段时间了解,你是一个心有大志的人。而且你某些举动与你这种

    年龄很不相称。你到这里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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