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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嫂刚走,楼上荷花和月季就一阵风跑进来,月季跑到窗台前,看见王嫂汽
车开走后,做了一个鬼脸,调皮得说:「这女人是公司里最讨厌的人,看她在这
儿,我们都不敢下来。[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牡丹关上房门,又坐在沙发上。对我说:「玟瑰姐,我们赶快收拾一下吧,
时间紧得很。另外,姐妹们还有个要求,希望你一定要答应,否则我不好向她们
交差。」
「什么要求?你们几个鬼丫头,还有什么好点子,我不答应。」
「我还没说,你就不答应,这分明是不给我面子。你刚才还说听我话,你若
这样,我可不客气了。」
牡丹边说边举起右手,作要握紧拳头的样子。我忙说:「开玩笑。我没说不
同意。但我不知你们有什么要求?」
荷花性子急,抢着对我说:「我们姐妹几个今后很难在一起相聚,你是我们
中间皇后,一定要显示与大家不同。在欢送会上,我们都家常打扮,你要化妆,
显示你最美丽动人的形象。」
我这才发现,她们的打扮完全同上次到南方演出时,在火车上一样的装束,
个个清纯又大方。但她们要我浓妆艳抹,而且到市里面去,我可不敢。谁知她们
搞什么鬼。于是我就说:「平时演出可以,若在公司范围内也勉强凑合。但上街
进城,招摇过市,万万不能答应,若那样我就不去了。」
月季说:「玫瑰姐,你可不要扫大家兴。答应吧!我们求求你了。」
我知道,我是无法抗拒的。从感情上,也舍不得和大家分手。不答应她们的
最后的希望,于心不忍;我知道她们非常喜欢我化妆后的形象,但我更清楚,她
们更欣尝的是我浓妆后,或绳捆索绑,披枷戴锁,镣铐加身后被束缚的模样。但
我不明白,我是要走的人,为什么牡丹在我身上装上那些折磨人的东西,这肯定
不是她所为,后面一定有人指使。
我看了看牡丹,她眼盯着我,用右手向我暗示,让我知道不答应的后果,我
无法抗拒,只好说:「好。我答应你们。但是我有一个条件,衣服只能让牡丹挑
换,你们必须回避。我担心你们七嘴八舌,弄得我无所适从。」
牡丹知道我的心思,怕让她们发现我衣服里的秘密,就接过我的话头说道:
「没问题。我帮你挑换服饰,我相信我的眼光,一定会使大家满意。」
*** *** *** ***
中午时分,大家在小食堂简单弄点吃的回到房间。牡丹和月季给我化妆,荷
花帮我做头发。我闭着眼,由她们摆布,反正是最后一次了。
今后我做生意是不可能这样浓妆艳抹的,但说心里话,这三年我的思想变化
很大,当时是被迫化妆,并非心愿,总是不敢见人;现在我自己也喜欢这样妆扮
自己,从内心对这种生活方式怪留恋的,这可能是人爱美的本性吧。谁不愿意把
自己最美丽的形象,向世人展示。
我想,今后可能没有这样机会了,人往往就是这样虚伪,越是喜欢的东西,
在心里埋藏得越深。
牡丹是科班出身的,化妆是她的拿手好戏。她很快给我化了个很浓的舞台时
妆,长而卷曲的浓密假睫毛,黑而长的眉毛,桃红的腮红,鲜红的口红;整个脸
型给人十分妖艳的感觉。
我十分不安,这种浓妆在街上出现,太招蜂引蝶了。而且外面没有公司这种
专用卸妆洗涤剂,洗都洗不掉。我虽爱妆扮得美丽漂亮,但也不能太过。太过就
由高贵的淑女变成下贱的妓女了。我又不敢得罪牡丹,就用协商的口气对她说:
「牡丹。这种妆可能与下午活动不太协调,妆太浓了。」
「是吗?」牡丹不以为然地说: 「我看蛮好。月季你说呢?」
月季毫不忧虑,脱口而出地说:「玫瑰姐这样化妆,真是太漂亮了,美的没
得说。」听她们这样说,我也不敢做声了。
荷花将我的头发往上拢,在头顶盘起来,用了大量发胶固定,并将头发梳得
一丝不乱,光滑而服帖地附在头上。并在头上插了些头饰和鲜艳的绢花。待发胶
变硬后,就象头上戴了个戏妆上用的假发套,梳得光溜溜的头发又黑又亮,与脸
上浓妆艳抹显得非常协调。其实我对这模样很欣赏,但又羞于在日常生活中招人
耳目,心里很是矛盾。
第一百零六章 束腰
将我妆化好,牡丹长出了一口气说:「好了。下面我给玫瑰姐换装了,有我
一人就可以了,你们先在客厅等待,我们一会儿就出来。」
荷花她们知趣地出去了,并随手将房门关好。
「把外面衣服都脱掉,我给你挑件衣服。」牡丹边说边打开我的衣柜,很快
拿出一件软缎盘扣大襟丝棉紧身小花祆和相配套长裙。这件小花袄非常漂亮,天
蓝带暗格底色,上面是一朵朵拳头大,浅红,大红,紫红玫瑰花;配有翠绿,墨
绿叶片和紫色花梗。色调搭配得错落有序,立体感非常强。印在厚实发亮的软缎
上,稍一抖动,衣料上的玫瑰花就好像随风摆动起来。
这件衣服设计的很奇怪,我曾试过,虽然它的胸围可以容纳C型乳房,但腰
围尺寸太小,我腰虽不粗,但腋下一排布扣很难扣上,所以从未穿过。我见她挑
这套衣服,忙直摆手,对牡丹说:「这件不行,太妖艳,穿不出去。同时腰身尺
寸太小,上衣扣子扣不上,裙子腰扣也扣不上,拉链也拉不上。」
牡丹笑了笑,她说:「你这样一说,那我更要挑这件了。你没穿过,肯定使
大伙耳目一新。尺寸小,我有办法叫它服服帖帖穿在你身上,保证扣子能松松扣
上,裙子拉链能轻松拉上。」
我好奇地看着她,心想难道你有什么法术。她转身从自己随时带来的包中,
拿出一件长条状黑皮张,两端密密麻麻钉满三排气孔,一根长长银白色细金属链
穿绕在气孔中。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件束腰衣。
我倒吸一口凉气,我见过这东西,但未配戴过。我腰围是一尺八寸,一般不
需束腰,听穿戴过的人说,穿上很不舒服,往上压迫胸腔,呼吸都只能做小口小
口浅呼吸,人只要稍用力,呼吸都跟不上,更谈不上挣扎了。女人穿上这东西有
力气也使不出来。
牡丹拿着束腰,笑眯眯走到我跟前。我把我脱下的衣服,紧紧护在胸前,遮
掩羞耻难以见人锁住双乳房的乳房铐和乳头夹。牡丹一把将我手中衣服扯下来,
丢在地上。看了看我乳房,吃惊的说:「玫瑰姐。人人讲你点子多,眼见为实,
我真佩服。」
原来这乳头夹固定在乳房铐上,这乳房铐设计的同文胸一样,仅仅是细不锈
钢链取代的带子,文胸在背后的搭扣变成暗锁。前面没有乳罩,是连体锁在乳房
根部的铁铐。
我无法取下乳头夹,时间长了,乳头都夹肿了。我就将塑胶笔套截下,型成
一只套子,套在乳头上,这样乳头夹只能夹住笔套,保护了乳头。我听她这样一
说,就无可奈何地说:「牡丹。你也有乳房,这乳头长时间夹着,多难受。这件
金属做的文胸,你又不帮我开锁。我这样做,也是万般无奈。」
「我能理解。实际上,这件束腰和文胸是配套的,你穿上更漂亮。」
「听说这束腰穿了很难受,呼吸都困难。」
「女人为了漂亮,什么罪都能受。开始有些不习惯,时间长了,都适应了。
否则,这件漂亮衣服怎么才能穿上。」
牡丹边说边将束腰围在我腰上。束腰前面上边中部有一个锁头,正好插在乳
铐中间配套的孔里,咔的一声将束腰与文胸锁在一起。然后叫我站在床边,双手
撑在床上,收紧后面穿绕在气孔中的细金属链。很快束腰紧紧匝在我腰上,我正
准备站起来。牡丹说: 「玟瑰姐。不要动。还早着呢。我要用劲了。你听我的,
我叫你吸气,你就吸气。好,现在开始,吸气!」
就这样,我吸一次气,她就紧一下链子,束腰就收紧一次。直到我再吸不了
气,感到腰部被强烈压缩,五脏六肺部分往上挤,顶得胸部更大,原来松弛的文
胸背带金属链,也变紧了;部分往下挤压,本来阴道里就塞有假阳具,阴道口本
来就锁住了,阴道明显感到胀很不习惯。
当牡丹说声好了,叫我站起来,我立刻就感到呼吸变得急促,无法用腹部呼
吸,只能用胀得很满胸部一小口一小口呼吸。我站不住,坐在床上,喘息了好一
会,才上气接不了下气对牡丹说:「牡丹。这太难受,能不能放松一点。」
牡丹边整理束腰上长长的细链边说:「玫瑰姐。开始都这样,一会就好了。[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你还得站起来,我好把细链捆在你身上。」
我只好站起来,细链很长,她用一把暗锁固定了最后两个气孔后,再从后面
将链子拉过左肩,从前面绕过脖子回到左肩上,从前面窜到腋下,在左胳膊上绕
两圈,与另外一条通过右肩,在右胳膊上绕两圈同样捆绑的细链会合,再收劲拉
紧,用暗锁将两条链和经过背部链子固定在一起。我双手的自由立刻受到限制,
只能往下或反剪在背后,而不能往上或向前抬起。
当牡丹用细链将我绑好后,她去上卫生间去了,我走到穿衣镜前照了照,发
现束腰后我的腰变得很细,不超过一尺五寸,而乳房变大了。
原来乳房铐变得明显紧。臀部也变大了,确实人变得更性感。我从心底还是
很欣赏这美妙性感的崭新形象,有了这种想法,浑身舒服多了,就是勒在脖子上
双股链子,叫人时时得挺胸昂首,缠在胳膊上的双股细链,同文胸上的铁链结合
像被五花大绑。如果我就这样回归社会,怎么见人,我又犯愁了。
听见牡丹回来的脚步声,我立刻若无其事重新坐在床上。牡丹回来后帮我穿
那套裙袄,还真得轻松穿上。又拿出一双软皮缎面,同样花色的特高跟长筒靴穿
上,在镜子前照了一下,非常漂亮,整个人变了另一模样,变得比原来妖艳,更
性感。
穿上束腰后,很不习惯,走路不稳。当我蹒跚走出房间时,荷花她们都在先
是惊愕,后是一片掌声。她们争先恐后跑到我面前,称赞不已,非常羡慕。我也
感到飘飘然,难受的感觉云销雾散。
在大家纵拥下,我象一位高傲公主,上了一部大巴士,离开了我这一生难忘
的地方,和给我留下即甜蜜又痛苦记忆的小楼。
还是在那个饭店,就是我同水仙拍戏时披枷戴锁吃饭的地方,在中餐厅,公
司派老九给我举办了隆重的欢送午宴。我在公司的女友:荷花,月季,凤仙,司
菊,牡丹和几个新来女演员,金银花,老黑夫妻都来了。
她们都是平常生活装束,有的化了淡妆,有的未化妆。所以更显得我鹤立鸡
群。
宴会进行得很热烈,气氛融洽。老九对我的离开一再表示挽惜,认为我是不
可多得女演员,对公司做法不理解。并暗示,离开公司的女演员下场都不好,大
部分在色情场做妓女,少数去向不明。我想,老九不是公司高层,有很多事情他
是不知底细的。
宴会结束后,老九就离开了。我正准备离开,考虑去水仙表姐家换装,去龙
口县我的公司。本想与大家告别,却发现她们没有离开的意思,有些奇怪。
看时间己到下午二点,再不走来不及了,赶不上到龙口县最后一趟班车。同
时我还要到水仙表姐家,想办法掩盖我身上束缚,特别是勒在脖子上的金属链,
任何人看见,都会认为不正常。我想了一下,决定去试探一下老黑。
我走到老黑夫妻二人坐的地方,对老黑说: 「老师。我想与你道别,我要告
辞了。」
老黑毫无表情地对我说:「按照以前的惯例,我们还要为你准备一个告别仪
式,那时大家才是与你真正分别。」
「什么时候?」
「肯定是今天,大约在四点钟。公司已安排牡丹来组织。」
「看来公司对职员还真是有情有意,有始有终。」
坐在不还处的金银花一直未开口。听我这么说,阴阳怪气地说: 「洪玫瑰。
这个告别仪式会叫你大开眼界。」
听金银花这样说,我真有些兴奋。难怪要我打扮得这样漂亮,原来是精心为
我准备这次送别活动。这是公司作风,不做没准备的事,看来今天是走不了。
快到下午四点的时候,牡丹打断了大家交谈,宣布在市西边一个地方举行欢
送仪式。大家重新上了大巴士,上车后我发现车后面座位上坐了几个警察装束的
人,有些奇怪。看大家都不以为然,我也不好多问了,可能是公司请来做保卫工
作的。
第一百零七章 特殊告别仪式
很快,汽车开到市西效,停在一个像花园一样大院里。院子不大,但是很漂
亮,假山,草坪,花草树木应有尽有。院里有一个小会堂。走进去一看,有点象
法院小审判厅,有公诉席,有审判席,有辩护席。中间有被告席。
我们进来后,都坐在旁听席上。我感到有些奇怪,无意抬头往上一看,在正
面墙上挂有横幅,上面写着送别大会,这一下我更是一头雾水。
待我们都坐定后,牡丹走到审判席前大声的说:「审判现在开始。有请主审
官。」这时,在随我们汽车来的几名警官陪同下,一个法官装扮的老头走上审判
席。这老头有点面熟,好像在公司办公大楼见过。
「有请公司公诉人。」
只见老黑一本正经走上公诉席。
「审判现在开始!」牡丹说完,坐在书记员席上。
主审老头问:「公诉人起诉谁?」
「洪玫瑰。」
我一听老黑这样一说,目瞪口呆。这是怎么回事,我犯了什么法?
「带犯罪谦疑人洪玫瑰!」
上来两个警官,不由我分辩,将我架到被告席上。我满腔狐疑地望着老黑,
我实在弄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老黑起诉理由很简单,公司在我最困难时救助了我。是老黑教会我的演艺。
正常情况下我应当回报公司。但我的辞职叛离造成很坏影响,所以召集公司女演
员来现场,要给我最严厉惩罚,以教育大家。
审判官听了后,不分青红皂白,当即宣布我死刑,立即执行枪决。整个审判
不到十五分钟,我如五雷轰顶,吓呆了。很快,本能使我大声喊叫申辩,声嘶力
竭地说:「你们这是什么法庭?这样草菅人命……」
但我叫不出声,束腰限制了我的呼吸,我接不上气,只有大张着口喘着气。
这时一个警察将我从被告席架到审判官前面地板上,乘机往我嘴里塞进一颗麻胡
桃,我再也无法说话。这时我感到阴道里假阳具开始胀大,蠕动。一阵强烈剌激
从阴道传出,叫我全身发软。
牡丹也乘机上来,解开我上衣领扣,将手伸进我胸部,将我乳头上保护乳头
笔套拿掉。乳头立刻被乳头夹咬住,又是一阵强烈剌激。我彻底失去抵抗和挣扎
能力。见我瘫软,牡丹帮我重新把衣领大盘扣扣好,站在我身边,扶着我。
又听见主审官一声喝叫说:「将犯人上绑,准备执行。」
两个警察和牡丹手一松,我一点力气也没有,站不稳,跪在地上。两个警察
用一个手指粗新麻绳,上三道下二道,勒颈抹肩,双手反吊在背后五花大绑。本
来就已经赤身裸体被牡丹贴身用金属文胸和束腰细金属链,绑在里面。外面再紧
缚,上身和双手动也动不了。绑好后,又将我架着站起来。
牡丹走到我跟前,将我捆皱了的缎面紧身花袄扯平整,再将身上横七竖八紧
缚的黄色麻绳理了理。一个警察拿来一块三尺长,上宽下窄的亡命牌,上写黑字
「处决叛离犯洪玫瑰」。洪玫瑰三字又用红笔圈了,那个警察将亡命牌从背后勒
住我颈子绳圈,用力往下插,直到被紧缚在一起高吊在背后双手腕下面,用多余
绳头,将亡命牌下端与手腕再紧紧绑在一起。
这样亡命牌下端一尺被牢固绑在我背后,头上露出写字的二尺上端。另一个
警察拿来一块薄木板,一尺见方,上写「判离犯洪玫瑰」。洪玫瑰三字用红笔画
叉。木板上方有两小孔,用细铁丝穿过小孔,绞在我胸部紧缚的麻绳上。这样木
牌就固定在我胸前。
待把我收拾好了,警察走了,我阴道里假阳具也收缩不动了。我也愎复了体
力。
这时我才明白,牡丹肯定受公司指派,在我身锁上那些刑具,使我彻底失去
反抗能力。
待主审官和老黑一走,姐妹们跑过来,把我围着,摸了摸我紧缚的身子,前
面挂的牌子和身后插的亡命牌。凤仙说: 「玫瑰姐。你这身装束真过瘾,好刺激
呀!」
司菊跑到我前面,笑眯眯地说道:「玫瑰姐。你现在好漂亮啊!我会想你的
啦。」她们七嘴八舌,评价我的化妆,衣服,我这死刑犯的模样。
而对我面临死亡,毫不在意。难道这也是一场游戏,一场闹剧。但看这崭新
的麻绳不是用于演出那种,经过处理柔软的SM专用绳,而是又硬又粗糙,绑在
身上很痛不易解开,一次性用于死刑犯的。
这绑法不同于往日演戏时的,完全是一个死结套一个死结,由专业警察捆绑
死刑犯,根本不打算解开的特别结实绑法;特别是紧勒颈喉部那根绳,只要在后
面稍用力拽,马上呼吸就得停止,这完全是用于执行死刑的。但是仔细看今天审
判死刑程序,完全是非法的,除非是谋杀。从这点看,又可能是开玩笑,难怪姐
妹们一点伤感情绪也没有,还真有一点离别念念不忘的味道。
想到这里,人完全从刚才冲动中冷静下来,虽然口不能言,但脸上也露出笑
容。
牡丹不知什么时候出去了,她站在大厅门口,高声喊道说: 「姐妹们!快出
来,照相!太阳快下山了,不然来不及了。」
司菊和月季从后面推着我,其它人前呼后拥的,出了大门,到了大门外院子
里,那儿早架好一台摄像机和一台照相机,对着假山前大草坪。
在草坪上照第一张照片,姐妹们都坐在我前面,我站在后面;第二张大家把
我扶到地上跪着,大家都站在我身后;第三张我站在中间,大家站在我两旁。最
后牡丹,月季几个老朋友坚持要与我单独合影,并且要求我跪在地上,她们一个
个站在我后面,右手拽着勒着我颈脖绳套,左手抓着绑我手多余绳头,就像在刑
场上一样。
我弯腰昂首,跪在那里,受乳头夹,束腰内外多重捆绑制约,虽然她们用力
不大,我却一动也不能动地受她们一个个折腾。特别是金银花,她还拖着脚镣,
一不小心铁链碰到我跪在地上脚杆上,痛得我几乎昏过去。等大家相拍照好了,
太阳快落土了。
分别的时候终于到了,荷花她们一个个抱着我痛哭流涕,我也控制不住自己
哭起来。她们都是好姐妹。最后金银花帮我擦干眼泪,深深地吻着我,并在我耳
边悄悄说:「等会儿你就要上刑场了,我有封信贴在刑场上,你要好好看,看后
要想方设法毁掉。」说完很快离开。
要上刑场,我大吃一惊。看她离去背影,准备喊她回来,问个明白。但刚开
口,舌头一动立,刻刺痛了上鄂和舌头。我忘了嘴里还塞着麻胡桃,急得我直跺
脚。眼看她们上了大巴士,挥手向我告别,很快离去,只剩下我孤零零一人,又
急又怕。转眼又想,我已被绑结实了,已无法逃脱。是自己打扮得花团锦簇跑来
的,能怪谁。即来之则安之,大不了陪上小命一条。反正我已死过几次了。
正在胡思乱想,一个警察走来,喝令我跪下。与他们对抗是没有好处的,我
老老实实直挺挺跪在那里,那人走到我身后,抬起我的脚,咔嚓一声给我上了脚
镣,看来真要送我上刑场了。回想起来,恨死张卫男父子,不是他们,怎么落得
我五花大绑上刑场。
太阳刚落山,大院里驶进一部执法车。这是一辆敞棚小卡车,车斗上跳下几
个身着迷彩服武装人员。一个警官走到他们跟前,交待了一阵。他们走到我跟前
要架我。我晃了晃身子,摆了摆头拒绝了他们。挣扎着自己站起来,叮当,叮当
拖着脚镣,挺着插着忘命牌身子,反剪双手往刑车走去,就是死也不能丢脸。
到刑车前,两个人抓住我被紧紧反绑在背后胳膊,往上一送,我脚努力往上
一抬,车上人一拉,上了车。车上两人扭着我的胳膊,把我推到前面栏杆,按在
栏杆上。我半截身子露在车外,胸前牌子挂在栏杆外。
两个人一手抓住我反吊在背后手腕,死死按着,另一只手拽着胳膊。同时将
我两脚分开,两人各用一只脚踩住我的脚镣铁链,镣钚卡在脚腕上隐隐作痛。这
样在车上被制服得不能动弹,上车后阴道里那东西又动起来,弄得我心猿意马,
魂不守舍,脸上发烧。车开出院子,往西面山上奔去。
虽是春天,早晚还是有些冷。再加上离开市郊,进又是山区,人本稀少,所
以路上遇到人很少。偶然有人肯定停下脚步,欣赏这难遇镜头,一个浓妆艳抹,
穿着花团锦簇的风流美女,五花大绑,身插亡命牌押赴刑场。多刺激。
在车上风很大,但我的头发一丝不乱。这才明白,牡丹为什么在梳妆时用那
么多发胶,这样始终能保持我秀丽形象。
汽车行驶了五十余公里,离开大公路拐进一条山沟。山沟里路不平,有些颠
簸,由于震颤,阴道那东西动得更历害。我无法发泄,只好拼命扭动身子。按我
的人以为我在挣扎,将我抓得更紧,时不时扯动勒住颈脖麻绳,弄得我气都出不
来。
第一百零八章 刑场
越往山沟走,树林越密。已近黄昏,天色渐暗,更显得阴森恐怖。最后车离
开大路,停在一块废弃采石场。在这一块平地上,到处长满半人深的荒草。平地
边缘是高大乔木。春天刚到,树上没有长树叶。荒草中露出新出土的青草,夹杂
在去年枯黄的草丛中。
汽车停下来,车先跳下两个人,准备接应我。在车停前,我那阴道的东西也
静止了,我也不动了,慢慢恢复了体力。在下车时,我坚持不要他们掺扶,自己
带脚镣往草丛里跳。但下面的人还接应了我,所以未摔倒。
我站稳后,对车下两个人示意,往那里走。人就死,也要有骨气。怕死仍免
不了一死。不如坚强些。这样化妆得漂漂亮亮去死,也是幸福的。在他们的指引
下,我趟着齐腰深的草,穿着高跟鞋,带着镣,用尽最后力气,一小步一小步艰
难往前走。草很软,地也平,终于在离汽车三十米一个土坎下停下来。
这地方草较浅,在采石场的边缘,旁边还长着几棵大栎树。当他们叫我停下
时,我开始注意有无金银花说得信。我从土坎到右边栎树,由近到远仔细查看,
什么也没有。最后面向我来的方向看。
突然在三十米的汽车旁,在车灯的光线下,我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是马老
师。她从汽车上下来,同几个人在讲什么。
啊!原来她是幕后策划人,否则牡丹不在时,我那阴道里的东西停停开开,
一路上折磨我,控制器肯定是在她手上;是她指使牡丹,在我身上从上到下安置
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东西。
本来我对她还有点好感,现在看来她比王嫂还坏,王嫂是小奸小坏,她则是
大奸大坏。现在知道己太晚了。这时汽车那过又过来一个人,对押我走到这儿的
二个人说:「时间到了,开始执行!」
我知道最后时间到了。我真后悔,我怎么这样傻,已和公司办好一切手续,
还要参加什么欢送宴会。这宴会真正地成了我最后午餐。别人设了一个圈套,自
己还精心装扮得花枝招展,送上门。结果自由之身又被从里到外重重捆绑起来送
死,真是死的活该。
押我的二人走到我身边,对我说: 「转过身,面对土坎,跪下!」
我毫不示弱地站在他俩对面,双眼双睁地看着他们,以示我的抗挣。他们上
来扳我的身子,我还想挣一挣,那知被束缚得毫无半点力气。由他们转过我的身
子,把我按跪下。现在的反抗变得毫无意义,束腰迫使我直挺挺地跪在草丛中,
等待最后时刻到来。
「射手进入岗位!」
「准备!」
当我听到第二声命令时,我阴道里假阳具突然胀大,并剧烈搅动起来。本来
束腰将体内压力通过阴道压迫假阳具,它这一动,阴道壁受到从未有过的强力摩
擦,快感迅速传遍全身,浑身同处在烈火中一样,身子不由自主扭动起来;乳头
又突被电击,更猛烈的刺激向我袭来,我浑身颤抖,再也坚持不住。
当身子开始倾倒时,我听见身后传来二声枪响。在这寂静的山林中枪声显得
格外脆,格外响。我已感觉到我身体被击中两下,并有痛感。但阴道和乳头强烈
的刺激,使人处在高度亢奋中,弄不清击中的部位,人己倒在草丛中,不停地抽
动,痉挛,这时我神智还有点清楚,听见有两个人在对话。
「看来未击中要害部位。」
「击中了。不要再补枪了。」
「……」
听到这两句,人己在迷糊中,后来什么都不知道了。
*** *** *** ***
不知什么时候,我感到身上有些凉。特别是脸部,手和足。同有人不停往我
脸上浇凉水一样。我慢慢有了知觉。我在哪儿?我不是被枪决了,已死了。我不
敢睁眼,动了动腿,发现能动,而且腿很轻,没有带脚镣。我到了天堂?
于是,我睁开眼,是满天星斗。往旁边一看,人在草从中,草上有露水,一
动就撒到我脸上,手仍反剪在后,拿不到前面来。我咬着牙,猛得坐起来。背后
一根棍子随着我的起身,扫得草叶哗啦一声响。
坐稳后,往上一看,那亡命牌仍牢牢的插在我背后。胸前仍挂着那木板牌。
啊!我没死,我明明中枪,但为什么没死?
我又动了动双手,仍牢牢反吊在背后。由于刚活动量大一点,喘不过气。坐
在那儿喘着气。明显感到束腰对胸腹部压迫。
休息一会,我挣着终于站起来。周围是静悄悄,只有露水从树枝滴落到草从
的声音。我又动了动脚,脚镣确实没有了。嘴里也没东西。看我昏迷时,他们认
为我死了,取走了。
天气有些冷,虽然小袄能御寒,但手脚有些冷。我先活动活动双脚。
我记得中枪了,但枪伤在哪里?身上也没血迹?真奇怪。土坎后面山头渐渐
露出白色,天快亮了,我突然考虑我现在处境。这身打扮怎么见人。浓妆艳抹,
穿得花团锦簇都不说,就凭这身五花大绑,前挂牌后插标,怎么同别人解释。
得想法自我松绑。但谈何容易。昨天在绑我时,我都感觉到他们打得都是死
结,我双手高高反吊在背后,早已麻木。在石头上磨?这新麻绳特别结实,经露
水浸渍收缩,变得坚硬。就是有磨断的可能,我衣内上上下下锁着的那些玩艺,
制钓着我也出不了半点力。
天慢慢亮了,周围的树木,山头,花草渐渐显露出来。刚才黑暗保护了我,
在阳光下我这样子完会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怎么办?我边绞尽脑汁,想方设法,
边警惕地观察四周,看看有没有人出现;我是有经验教训的,那次野外调教,遇
到一个小孩控制了我,我对他束手无策。我现在不也是一样。
突然发现在附近的一株栎树杆上,好像贴了一张纸。昨天我怎么没发现,可
能是天太暗了,给草档住了。这是否是金银花的信?我转身走过去,果真不错,
一张A4纸用5号字打得满满的。我坐下来仔细阅看,看信中写到:我不称名,
你会知道写给谁。
本来离开公司的人,是不应当还参加什么欢送会的。凡是参加的,都会同你
一样,押送刑场,打你二枪。但射出的不是子弹,而是扑捉动物的麻醉针管和催
乳剂针管,击中的是你的臀部。当你昏迷后,就拔去针管。
在一般情况下,你现在醒来时,应当关在某色情单位暗房里,或人贩子牢房
里。装束一样,仍是和要处决时一样,五花大绑,前挂牌,后插标,有时在你没
醒时加上一幅死镣;同样浓妆艳,打扮得风流妖娆。
起初先关你三五天,有人照顾管你吃,喝,拉,撒,睡,洗;就是不给你松
绑,也无人答理你。等催乳剂起作用了,乳房胀痛,求别人给你挤奶时,再有人
同你淡,是松绑参入他们色情服务,还是作为案件,他们在野外发现一个被缚风
流女子,就这样上街送派出所报案处理。
而送的过程。故意让你步行,等于游街示众。结果大部分屈服,做了妓女。
前车之鉴,于是公司女演员很少有出来的。水仙非常聪明,与公司手续一清,立
马走人,成为少数幸运儿。
你情况比较特殊,由于你在公司特殊经历,公司大部分人都想你从地球马上
消失。但由于公子的态度,谁也不敢真下手。但是,起码要永远离开这里,不要
回来。所以必须在你身上做手脚,如是专门设计了锁在你身上三件淫秽的东西。
这东西含有高科技的成分,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打开,它受本市无线电广播波
段控制。只要七天收不到本市广播信号,锁在你下身的东西会自动打开;束腰是
三个月,文胸是半年。
你不能怪牡丹,她是被迫的,她不作别人也会做。但公司仍不满足,想了个
借刀杀人之计,叫公子无话可说。用同样方法,将你扮成要处决犯人,但通知本
市所有黑道上人不得收留。
将你困在野外,公司反复论证过,若没有人帮助,你自己是无法摆脱这身束
缚的。这样你身上东西会天天发作折磨死你。
若求助别人,你有没有勇气克服耻辱感,以这身装束出现在佰生人面前。但
你现在打扮如此美丽妖艳,又被多重捆绑,并插上耻辱的忘命牌和胸牌,任何男
人见到也不会放过你。或占为已有锁你一辈子,或出售给人贩子,卖到谁也不知
道的地方。无论什么结局,都符合公司的利益,实现他们的目标。
不要怨天尤人,公司计划设计得很周密。只要将三件东西中一件,锁上你的
身,就控制了你,最后走到今天这一步。下面的路全凭你自己走。
我认为再困难,也要离开本市,首先解除你身上控制你的东西,脱离公司势
力范围,你斗不过他们,也没人敢帮你,他们太强大了;其次你必须要走求助别
人这条路,也许能遇到好人。
一定要战胜耻辱感。没有人的帮助,你只有永远保持一个临刑死囚模样,无
论怎样,活下去总有希望。我知道你现在尴尬处境,我非常同情;我想公子也很
焦急,但他被公司人盯得太紧,我们都爱莫能助。
我相信凭你智慧和才能,一定会活下去。
你这次用的发胶和化妆品,一般洗涤用品是洗不掉的。我派人送了二种专用
清洗剂,塞在你靴子里,不要丢了。
活下去就是胜利,前面路复杂又艰险,但终有希望,尽快行动,越快越好,
不要忧虑,越拖越被动,一路走好。
你所在山沟往里走,翻过沟里山梁,就不属本市,属于另外一个省,是速速
远离开本市最近一条路。那里是大山区,比本市穷多了。当地经济落后,年青人
大部分到南方打工去了,你奔那里,是公司里人想不到的,可能要安全点。穷地
方好人多一些。
——关心和爱你的人
看完这封信,我才解开心中很多疑团。真是太感谢她了,我要赶快行动,否
则等催乳剂起作用后人更痛苦。这张纸已给露水湿透,我用靴底将纸擦拭掉,纸
屑也踏入土中,匆匆往山沟里走去。
第一百零九章 逃亡路上
太阳出来了,一缕金光从土坎后山头上划过深蓝色天空。森林中荡漾着羽纱
般的雾气,一些不知名的野花在草丛中张开笑脸,树枝上已露出淡绿色新叶。已
是仲春时节,我无心观赏这春天美景,离开刑场,踏上山沟大路。
这条路可能当时是采石场修的,往山沟里走了一段路,就变窄,再走一段就
是山里砍柴小道,路面还平。
这时是清晨,山里没人,我可以放心大胆往前走。开始走得较快,后来还是
小心慢慢往前走。因为双手高吊在背后,人的重心上移,不易保持平衡,腰被极
度束缚,阴部塞了东西,大腿不能靠陇,又是特高后跟的鞋,路面选择不好,就
控制不好重心;稍不注意,就会摔倒。就是这样小心,还是摔了跤。原因是只注
意下,没留意上面。
正常情况下,路上挡路的树枝,都被山里人砍掉。但我背后插着高高的亡命
牌,远远超过正常人的高度,在一个小下坡路,一枝高高横过路面的山柳树枝拦
住亡命牌,我一下往后栽倒。幸好山路走得人少,上面长有一丛丛草,跌倒后还
不痛。所以再往前,我把路上下都看好再动步。
驽马十驾,功在不舍。虽然走得慢,在中午时分,我已上了沟里山梁。还算
顺利,没有遇到任何人。不过,这一段可能是森林禁伐区,一路上看不到一家农
舍,是人迹罕见的地方。在山梁上我找了个树阴坐下休息。
从这里看明显看出两地差异,我来的路上树木高大,郁郁葱葱;而山那边,
越往前树木越矮小稀疏。看来肯定分属二个地区,我心里稍安,总算离开了对我
极危险的公司势力范围。
山头风冷,不能久留。俗话上山容易,下山难。下山必须低头看路。我的脖
子被束腰的金属链和捆绑我的麻绳双重勒住,头稍低连气都出不来,而且高跟鞋
使人往前倾,下山时,人不由自主往前冲;又穿着长裙,开始下山,从山头往下
走,坡徒止不住脚,给长裙判住,若不是我顺势歪到路边松树上,被松树挡了一
下,那就惨了。
若滚到路边山沟树丛中,就是不受伤,在杂木丛生,没有路的山沟中,我这
样被紧紧反绑双手,不能动,也出不来,非困死不可。
最后想了一个稳妥的办法,侧着身子下山。先侧着伸出一只脚,站稳后,再
移动另一只脚。好在山这边下坡路不长,前面又是上山,就这样走过了。对我来
说,这是最困难的一段路。
从早上到现在,一口水未喝。翻过了两省分界山梁后,人不像上午那样紧张
了。这时口干得嗓子像冒烟,急要找水喝。故边走边注意路边有没有水。在走过
一个山口时,似乎听到另一山沟有流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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