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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的骚水,给你挖滥了,哎呀!好难受啦,亲哥哥,上来吧!那大鸡
巴,嘻嘻!」
她捏着玉茎说。[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我不待她说完就挺身上马,玉棍儿驾轻就熟轻易的导至口。
「噗!」的一声
,鸡巴叩临玉门。
「嗯!使小痛快的大鸡巴,插吧!重重的插……」
「嗯,我的亲哥哥,心肝哥,重重捣,这样才痛快!」
「嗯!哎哟,宝贝哥!别咬我的乳头,乳头会给你咬掉的!」
我想不到,几天前还羞人答答的阿芷,今天会浪到这种地步。她浪透了!骚到
顶点,已经骚入骨了。淫荡极了,我见她肥臀乱颤,中不断的淫叫:
「嘿嘿……好痛快……好美!……哟……啊……」
她全身一阵痉挛,放射出水
来。
我不管一切,把我全部战术,全部应用在下面的俏下女身上。大战展开,抽插
有增无减,阿芷笑意盈盈,泉如潮涌。
「芷妹妹,你好棒,是否需要休息一会,别累坏我的小浪。」
「才不呢!假如你累你就休息,我是不累的,我想了好几夜的大鸡巴,我才不
怕呢!」
我在这样鼓助之下,只猛插勇送,以酬知已,在二百插以后,由于用力过猛,
下下都插到了底,玉茎的熟度在不断升高之下倾刻就一泻如注。
「嗯!好哥哥好样,喷得我上天呀!」
她又陪着了身,两人紧抱在一起,等到玉棍软缩下来,滑出了口,才翻身
倒在床上。
星期六晚上,我见阿芷因为辛苦了一个星期,见她才小小年纪却只身地来台打
,比起台湾的女孩子真是太委屈了。我提议雪红晚上带着阿芷一块上馆子、看电
影、逛街,一起疯狂的玩乐一次,雪红视她如妹妹,当然不会拒绝。而阿芷知道自
己的身份,虽然雪红姊姊待她不错,但她知道雪红很爱我,所以回到家后,已是深
夜叁点了,大家觉得玩累了,不久便各自回房睡觉了。
次日,叁人几乎睡到中午,这时阿芷接到雪紫打进来的电话。
「大小姐,二小姐说她已经到台北了,现在人在台北车站,要你开车接她呢!」
「我好累!还好困,嗯……有些不舒服……请力胜去接她……」雪红一副慵懒
的语气嚷着。
于是我开着车到车站去接雪紫。当车子到台北车站的两侧门时我看到雪紫和一
群女生围在一起,当我喊她时,她有些意外。
「雪紫,来,上车!」
「嘻!大家看雪紫有男朋友来接她呢!」
「死丫头,别乱说,这是我表哥。」
「你们看,表哥、表哥的,别叫得那么亲蜜,没有人来抢你的,嘻!」
雪紫一看大势不好,就不顾一切的一头钻进车中连说:「快开走!快开走!别
理她们!」
汽车就在她催促下「嘟」的一声开走了。车后还传来一阵女生的喀笑声。
「都是你!让人家被别人取笑!」
「嘿!这有什么关系,男朋友就男朋友,有什么了不起!」
「嗯!不害臊。谁有你这样男朋友。」
她故意瞟过一个媚眼。
「喔!不是男朋友,是什么?是丈夫好吗?」
「你坏死了,光占我的便宜,我不来啦。」
说着在我身上一阵乱。
我一面紧握方向盘,一面承受她的嗲劲,肩上只觉她一双乳峰,软绵绵的,擦
得我神魂颠倒,伸手搂住她的纤腰,手指头在她的玉峰上,捏弄不已。
「不嘛、不要啦,你一看见人家就摸!嘿,真讨厌死了!」
「哦!不摸这里,那摸那里呢!」
我直耍赖着。
手已离开玉乳,撩起捃子快速的升到她的叁角神秘地带,好细、好腻,好滑的
皮肤,一路都无障碍,直达桃源洞。
「你真坏,不摸?不摸就摸到人家这里,我不要你摸,要摸你去摸大姊的,不
要脸……」
我一听小妮子,说到她姊姊,还当在吃醋。
「别乱说,我又没摸过你姊姊!」
「嘿!我乱说,你们二人的事,你当我不知道,我说不出来,羞死人了!」
我一听就知我同雪红的一切,她一定已经看到过,否则不会这么说。
「你怎么知道,一定你在偷偷看到的,是吗?」
雪紫被我一语道破,一时羞恼的脸红脖子粗,但就是抬不起头来。
「嘿!你坏死了,我不要同你一起坐车,停下来,我自己回家。」
我知道这句话讲得太露骨一点,一看小妮子红脸低头,那一付羞人答的含羞
情趣,真是我见犹怜,一面连声道歉,一面把车转入巷弄内。雪紫当我真的停车要
自己下去,心中又是一悲,泪眼汪汪的呆视着我。我见雪紫神情萧然,心中多少有
点痛惜,一把就抱住在怀中,安慰道:
「小亲亲别生气,哥哥一定会给你满意的!」
说完就低头在她的樱口里重重一
吻。
「噗!」的一声,雪紫禁不住我的甜言蜜语竟然笑出声来。
我当然知道雨过天睛了,忙把车子倒出巷,准备离去,这时的雪紫把一身全
靠在我的怀里,一双玉手摸抚我结实的臂膀。
车过景美,速度逐渐减低,等于没有前进一样,手中捏着她一粒蓓蕾,但觉雪
紫的一身皮肤柔、嫩、脆、腻,是雪红、阿芷她们所没有的,车行中秀发被风一吹
,从粉颈飘来一股处女的幽香,使人清心怡神。
「雪紫,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那天像我同你姊姊的那档风流史,是吗?」
「不要听!谁说在想那事,羞死人,两人脱得光光的,还说美死啦,我才不呢
!」
「小妮子,还说不!听你一说我就知道,那夜你看了多久,看够了没有?」
「不来了,谁说我看,我不要同你说,哟,别放进去,在外面摸摸就好啦!」
我的手指可不听话「吱」一下插了进去,但觉里面早已水汪汪的,浪水密布小
。
「浪妮子,还说不!那你小里的浪水那里来的?」
「你坏死了,给你摸了还说便宜话,不要再给你摸了。」
她扭动一下腰肢接着
又说:「表哥,那夜你那偌大的家伙,送入姊姊的里,她怎么没有叫停,反而叫
美呢?」
「当然是舒服!痛快!不信现在我们来试试看!」
「不要!不要,这样姊姊会知道的。」
她一叠连声的拒绝,我知道她是怕痛,不是不肯,强来不得,只得强耐欲火。
「表哥,怎么姊姊有那么多的毛,而我却没有!」
「这是成熟早的问题,过些日子你也会有的。」
「嗯!好痒,别再捏啦!」
我觉得雪紫的双腿在慢慢的松开,洞中浪水也愈来愈多,所以手指也跟着慢慢
深入。
一面鼓起勇气,把一根玉棍一跳一跳的在她的腿边直撞。雪紫被它撞得肉痒
不已,伸手一推说道:「讨厌!」但当纤手一碰玉棍不由心跳加剧气喘凝重,手指
像磁力一样,吸在铁杵上不动了。我低头在额上一亲道:
「紫妹,今夜你它的味道好吗?它已好几天没有插了,涨死了!」
「我不要,我怕,那么大,我的太小。」
「别怕,你看你姊姊的浪,还不是同你差不多!」
「我不!我……我怕……」
她妞妮着。
这时她一条大腿已搁在我的臀部上尽量的把开大,使我的手指可以漫游全
境。[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我这才知道这妮子和姊姊差不多,一定也是够骚够浪的淫货,心中既怕又。
「雪紫,今晚我到你房中来,好吗?」
「不!不要,姊姊会听到的。」
「不要怕这,晚上我给她多吃二粒安眠片就可以了」
「不要忘了!那你一定要先给她吃呀!」
我一听高兴得不得了,一踏油门,不多一会,车已到家,我伸出水淋淋的手指
头,同时在她小上重重的捏了一下道:「小,晚上见!」
「嘻!不要脸!」
放好车通过客厅上楼,踏进房门就听到雪红在微嗔道:
「怎么一去就那么久,我一个人在家烦死了!」
说着她又转过头来道:「雪紫
考试完了吧?他一路上有欺侮你没有?」
我笑嘻嘻的看着,等待着她的回应。
「没有,嘿,他敢?」
「嘻!那就好了,那你去洗个澡休息休息吧!唉!全身酸得很了!」
黑色笼罩大地,夜幕低垂,我不耐烦的等待着,在房中乱转,眼神不时看看手
表,觉得时间过得实在太慢。
「你今日怎么啦?一句话不说,就是乱转?」
我无奈只得收起急躁的心情坐下来同她聊天,因为我怕被发现心中的秘密。
好不容易的等到雪红入眠,当然是服上安眠药片,才睡得那么香甜,就悄悄的
起身走出房门,反身把门关好,来到隔壁雪紫的房门口,只见门是虚掩着,一推就
进去了,这时雪紫还没睡,两眼睁睁的看着我,可见她已等得好久了。我迈步上前
一句话不说,抱着粉颈就是一个长吻。
「紫妹,叫你久等了,对不起!」
「嘿!谁等你,嘻!姐她吃了没有?」
「吃过了,你放心!」
说到这里,雪紫已给我脱得一丝不挂,像一尊维纳斯雕像,白得像玉一样的乳
峰,峰沟清晰可见,小得像米粒一样粉红色的乳尖,鼓鼓的,硬绷绷的煞是可爱,
不由低头深深一啃。
「别吮嘛!看你自己的衣服又不脱,却把人家脱得光光的,好自私呀!」
我急忙卸下了睡衣露出一身精壮的胴体。显露在雪紫眼前的是结实的胸膛,下
面茅草丛丛漆黑一片中,突出一根庞大的玉棍子,用手一握,热得发烫。
我紧紧接住她娇躯,细细的抚磨捏弄光润无比的玉体。
一个晶莹的肚脐,只有
米粒大小。
「嘿!好一个迷人的小洞。」
因为她的阴毛又稀又短,等于没有。所以小看得特别清楚。肉鼓鼓的双丘,
显得特别的凸出。雪白的皮肤,粉红色的肉丘,中间显出一条略为深色的溪流,双
丘紧贴,只显出一条小缝隙。这时我口吮乳尖,一手在胸腹之间,回旋抚摸,不一
会欲已上升到沸点,雪紫她杏眼含春,鼻中喘气连连,双颊洋溢着盈盈的笑意。
我预料雪紫早已春情激汤了,我挺身坐起,扶正玉体,二腿岔开,只见洞口已润湿
了一片,我知道少女初次的圣洁液体,是相当滋补的,忙俯下头来,一口吮上,把
舌尖伸进洞一阵乱舔,吮得雪紫娇呼不止。
「好哥哥,别吮啦,我的心都给你吮慌啦!」
「嘿!好痒,会吮小的亲哥哥,别咬,小里面空空的好难受,你上来吧!」
「嘿!嘿!」这声韵从她小里传出,是小在叫吗?不,是从她的鼻中哼出
来的。
「嗯,亲哥哥别再吮了,小给吮空了。」
「嘿!嘿!求求你别咬小,快上来吧!」
我的玉茎已临蓬门,因为洞实在太小,只得先在口用力探钻了起来。
「嗯,别这样,快进来,把宝贝送进来,我不怕痛,只要你慢一点就可以了!」
她双目紧闭,咬紧牙根,纤手轻捏鸡巴,对准口,但不敢轻易放进。我心里
一阵怜惜,可是经不起燃炽的欲火,非干不行呀!我轻轻一挺,龟头进去了大半截。
「嗯!哥!不痛,进来一些,小里面有点痒!」
嘿!我又是一挺,进去了叁分之二,龟头好像碰到了什么似的,我知道已达处
女膜地带,慢慢的插送起来。
「嗯!慢点来,好哥哥有些痛,还有些胀!」
她忍耐着心神,我徐徐渐进,尽量避免雪紫的胀痛。
一阵热流过处,果然雪紫
连哼都没有,她「唔唔」连声,似有异样的感觉。我知道已是时候,臀部一挺,玉
茎用力的向下一压。
「哦!妈呀!痛死了,我同你说慢慢的向里插,怎么又重了!你好狠心,我的
小痛死了,我不来了……我不来了……」
我看看她那痛后的可怜相,轻轻抚慰道:「好妹妹,这是你们女性的一关,过
了这关,以后只有痛快,再没有痛苦了!」
雪紫一想也对,同学们都是那么说……
「真的吗?否则我不同你来了,刚才好痛呀!你是不是骗我?」
「我怎会骗你,马上就可以兑现的!」
「滋……滋……滋……」
我慢慢的抽插着,渐渐觉得下面的雪紫双腿徐徐的松
开了,两手也慢慢的反抱着自己。
「嗯!哥呀!真的现在不怎么痛了,就是觉得有些涨、又有些痒……嗯……越
来越美了……嘻……好舒服,所以那夜姊姊自己挖了自己的小,还来寻你……嗯
……小这么把一根大鸡巴全吞了下去,呀……亲亲,你是我的心肝,我的宝贝,
我的命根……哈哈……」
她虽是初次,但浪叫声远胜过她姊姊雪红。
「哎哟,你的大鸡巴碰到了我的心,哦……美死了……」
她的淫声浪叫,不由令我的淫欲倍增,一根七寸馀长的大鸡巴已不断的下下到
底,次次尽根,我恨不得连睾丸都塞将进去。
「嘿……嘿……哟……又撞得我……舒服……嗯……」
「好哥哥不行了,别动,我要去了……」话声未敛,一股浪液出,这是她人
生的第一次。
「好痛快,哥呀,你真能插小,使我像飞上天一样的美……」
现在她已不顾一切的大声叫着,不怕她姊姊,也不怕任何人听到,要发她
自己的情欲。
「我亲爱的哥哥,大鸡巴宝贝的好哥哥,快啦,小不能停,哦!我的妈哟!
我的亲爹……」
阴精不断的涌出,她!别看她这样年青,浪劲可够强呢!
「嘿,要命呀,又要了,哥!你好……好会捣,小给你捣死也愿意,嘿,
痛快死了,我不要活了,好哥哥呀,你就把我插死吧,我痛快死了!」
因为气喘重重,再加上她的浪叫,牵动得小心也跟着一吸一吮起来。
「好浪,想不到你还有这一套功夫,嘿,我的大鸡巴给你小咬住了。」
「嘿,你比她们美多了……」
我已无法控制,加速的冲刺抽插。热精像箭一般射向小心。
「嗯!……好烫……烫得我舒服死了,哦……我身子轻飘飘的又要上天了……」
「哦,哥啊……别把宝贝棍子拿出去,我爱它……我喜欢它……」
我顺势用力抱紧娇躯,享受温柔的慰贴,不一会她累极而眠。我怕被雪红知道
,迅速的穿衣离去,临走还亲了她的脸颊觉得小妮子真是一个又浪又骚又淫又迷人
的可人儿。
逍遥游的日子一直在我的身上持续着。秋天后,阿芷因为家里有事要她回去,
因此她依依不舍的离开我们。我知道对她有一份歉咎,但是我又不能娶她为妻,因
为台湾是推行一夫一妻制的,况且我还有雪红。我偷偷地送她一条金项,上面刻
着「力胜」的名字。她非常感动,表示会永远记得我。阿芷哭诉着说:
「希望以后还有机会来台湾,如果表少爷有机会的话,别忘了来看我……」
真是平常看不出,离别见真情。我好安慰她,将来一定去看她。
阿芷走后,家里突然冷清起来,我彷佛失去了甚么?好在雪红和雪紫依然在我
身边。
无独有偶,阿芷走后的一个多月,雪紫竟然怀孕了,起初大家并没太注意,那
小表妹也似懂非懂。因为她一时有一般妇女怀孕的症状,不得不引起大家的戒心。
经过医生的诊断,证明雪紫肚里面确实是正在孕育新的生命。
这下可好了,雪紫偷偷地向我哭泣。她说她喜欢孩子,而且是自己的骨肉非要
不可,并且口口声声的说爱我入骨怎么办?能迫她把孩子拿掉吗?
最后我好面对事实,让这件事实让父母知道。父母只好迅速地打越洋电话告
知我在美国的姑丈、姑母。在生米已煮成熟饭之下,双方家长,只好让我和雪紫成
就这段「孽缘」。
为了怕雪紫肚子大起来穿新娘礼服进礼堂,这件婚事竟然速战速决也办得风风
光光。
婚后的我继续留在雪红的住处。我的岳丈、岳母在替我们办完婚事后,不久双
双返回侨居地。
我原来以为会没事,但事情发生了。我跟雪紫结婚,遭受挫折最大的是大表妹
雪红。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心爱的表哥会背叛她,而且竟然娶了她妹妹。她恨
我,却可怜她妹妹,因为她相信妹妹,一定是受我的欺负。当她知道妹妹怀了我的
孩子几近疯狂,几乎痛不欲生。为了妹妹的幸福,她终于强忍着悲痛,她决定牺牲
到底。
有一天晚上,雪红留下了一封信,悄然的离开我跟雪紫,没有交待她去那里。
几天以后,从美国捎来的信,那是姑妈的笔迹。姑妈说雪红也不知为甚么性情
大变,而且有意进入附近的一家修道院当修女,姑妈说暂时无可奈何,过些日子再
劝她。
天哪!我的上帝!我的罪恶真是深重,恐怕我永远也洗不清了。我一直无法原
谅自己,一直到今天……
三十二、一个邮递员的故事
一
火辣辣的太阳仿佛要把这个小小的县城烤成烙饼,知了不倦的叫声分外让人感觉烦躁,我荡着我那辆绿漆斑驳的自行车小心翼翼的躲避着直射的阳光,专拣路边的树荫慢悠悠的骑着。
我是一个普通的邮递员,今天刚刚29岁又108天,而我也刚刚送完我的第107封信,现在我赶往最后一个地址,送这最后一封信件。
人生对于不同的人来说,有不同的理解,每天我都这么活着,开始是厌恶,现在是麻木,生活这样选择了我,而我无力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没有激情的生活迫使我被动的去接受这份平淡,但任何东西也束缚不了内心的渴望。
穿街过巷,我找到了这最后一封信的收信人的家,是的,这里很熟悉,这个月我最起码来了5趟。
按响门铃,不久朱漆的大铁门开了一道缝,探出一个女人的半截身子,她抬起头来,看着我拿着她的信,愣愣的看着她,噗哧一笑:「又是你?」
「是……是的,你……你的信。」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紧张,我和她已经见过好几次了,可是每次我都是这个样子,心里有东西在激荡,话说出来都颤抖。
*** *** ***
第一次见到她,我就像呆子一样,盯了她足有两分钟,让她几乎以为我是神经人士,其实这不怪我,在我这一生中,我还没有看到过如此真实的漂亮女人,她让我看不出她的确切年龄,眉目如画,桃腮樱口,有少女的清纯也有少妇的成熟。
当我的目光移到她的下颌以下,突然一大片晶莹如玉的肌肤跃入眼帘,那里有任何女人都不能比拟的丰润,连锁骨的突起也是秀气的惊人,在粉色的开胸连衣裙内,那突兀的胸乳的弧度和那道深深的乳沟,令我差点眩晕。
当她的声音传来我依然无礼的注视着她,这让她的脸颊悄然爬上两朵红晕,她轻啐了一声:「你这人,是不是来送信的?」
我反应过来,连忙从邮包里找出她的信,递了过去。
面前伸来一双细嫩的手,纤长的手指,涂了豆蔻一样的红指甲,她的手指轻轻的触到我的掌缘,令我内心一阵的悸动。
我一直看着她,她冲我露齿一笑,整齐的雪白牙齿仿佛珍珠晶莹,她的嘴角展现一缕顽皮的笑容:「你呀,真像个呆子!」
说完转身进了门,铁门关上,把我的眼光从她娇柔的背影上硬生生的隔断。我呆立良久才神情仿佛的走开了。
*** *** ***
熟悉的笑容和往日不同的是,她竟然拉住我的手,把我让到了铁门之内,我多么想反握住她那只嫩嫩的小手,可是我不敢,就在我进入铁门的一瞬间,我闻到她身上散发的茉莉花的香气,我使劲吸了一口气,从她的身上转移了目光。
门里的世界和我穿梭的街巷完全不同,我不懂这外面看似简陋的深院独楼,内里却是如此的幽静美丽,青石庭院花木丛丛,葡萄架下石凳石椅,女主人显然刚刚在葡萄架的阴凉里看书,微风吹过,飘来石桌上小香炉里茉莉香的味道,我几乎不相信这是这个喧嚣的破败的小小县城应该拥有的一块地方。
她把我让到石凳上,给我倒了杯茶,自己也在我对面坐了下来,客气的道:「天热,你歇歇脚喝点水再走吧!」
说完专注的看起了书。
我讪讪地道谢,她又冲我莞尔一笑,我被她的笑再次征服,心里想:如果时间永远停留在这里多好,这一瞬间恐怕是我一辈子里最暇逸的事了。
我偷偷地看她,今天她穿的的是一件白色的无袖T-Shrt,胸口有个獾熊的彩色图案,下身是蓝色的牛仔裤,一切显得合身得体,当我的眼光瞟向她的脚时,我心里又是莫名的起了冲动。
多么嫩白秀气的脚啊,她正两腿交叉伸直了,凉拖鞋被垫在了脚跟,两只脚掌恰恰从石头桌子底下伸到我的面前,脚弓的弧度和脚趾的纤秀是我难以想象,脚掌没有常人的经络浮突的样子,一切是那样的柔嫩,平滑。脚指甲修剪的很整齐,涂上了粉色的指甲油。
她不时稍稍晃动自己的腿,让两只小脚丫晃动成了一片晕白,把我的心跳仿佛也控制了,随着她的脚的晃动而时快时疏。
好不容易我喝了茶,可我的心里仿佛着了火,我知道我裤裆里的东西正蠢蠢欲动,我连忙把邮包拿起来,挡在身前,我深深吸气,平息一下自己的情绪,准备告辞。
这时,女主人放下了书,抬头看着我,她显然看出我的窘态,因为我涨红的脸和鼻尖的汗水还有眼神里赤裸的欲望。
女人抬手抚了一下秀发,飘逸的长发,在透过葡萄叶间隙照下来的阳光下闪着流动的光泽,女人伸了个懒腰,手臂举到头顶向后向上伸,而腿也绷直了向前伸。这时我发现她的肢窝里白T-Shrt的边缘露出的几根腋毛,而她的脚却直接触碰到我的腿上。
当我看到这一切,我仿佛遭到雷击,燃烧的欲火腾的燃到了极限。
我感到我的裤裆里膨胀到了极限,眼神紧紧盯住了她的身体,在逡巡着仿佛在看一只猎物,熊熊的欲火正在燃烧我的理智,而这一切的变化也落到了她的眼里。
她神情突然惊惶起来,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急问:「你……你,你要干嘛?」
我几乎控制不了自己,可是这时候门铃响了,她飞快的起身去开门,而我也被铃声惊醒,头脑渐渐冷静下来。
门开了,进来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几乎女人开门的同时,他挤了进来,双手一下子把女人抱住了,嘴往女人的脸上吻去。
女人挣扎一下,可是没有挣开,只好摆动头部,一边愤怒的叫喊:「放开,放开,你这混蛋。」
男人强吻几次都没成功,一下子变了脸色,放开女人,抡起手来给了女人一个嘴巴,骂道:「贱货,装蒜么?臭婊子!」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飞快的冲过来,把被打愣的女人护在了身后。
当那个眼镜男人看清我挡在眼前时,他的愤怒和恶毒更加高涨,怒极反笑,声音带着嘲弄和诅咒:「好啊,你个婊子,竟然敢招惹别的男人,看来你是活腻了?你个烂货,他是谁?」
「哦,邮递员,妈的你看上他的什么了?老子的鸡巴没有弄舒服你吗?」
女人对男人恶毒的骂语没有反驳,只是轻轻的啜泣,而我的无名火却燃烧起来,我一把揪住眼镜男人的衣领,照脸上就是一拳,男人吃痛惨呼:「你,你妈的瘪三,敢打老子!」
我还要再打,可是女人扯住了我的衣袖叫道:「不能打,你快走,快走!」
回头看到了女人惶恐的神情和楚楚可怜的模样,我心道:她还是向着她的男人,而我也不过是个外人。心里一股痛楚,不知道是为她还是为了别的什么,我转身而去。
当我开门离开的一瞬,我扭头看到眼镜男人已经把女人掀倒在石椅上,粗鲁的把女人的上衣掀上来,推开半只粉色的乳罩,女人一个洁白的乳房曝露在阳光下,白花花的,顶端一点嫣红乳头,正被男人含进了嘴里。
我不忍看到这一幕,砰的关上铁门,无力地靠在门上。这时听到门里男人粗鲁的叫骂:「妈的,老子今天心情好,改天阉了你个王八羔子!」
我不想再听什么,立刻骑上我的自行车,像懦夫一样逃离开去。
我一口气跑回了家,把自行车往院子里一扔,在自来水管拼命的喝了几口凉水,又用水浇了浇脑袋,这才朝屋里走去。
脚步刚刚走到内间的门口,却听到我的卧房里传来妻子的声音。
「喂,老李,你听到啥没?会不会是我家那死鬼回来了?」
「怎么会,他还在满街转跑腿送信呐,怕什么,来宝贝……」
「唔,老不死的,你可真来劲,哦……胡子刮到我的……心肝呐!」
听到这里,我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一股眩晕的感觉冲上脑际,我正想冲进屋里,把这对奸夫淫妇捉奸在床,可是我感到心里冷到了极点,我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我要去报复这对狗男女,一个更加恶毒的想法闪现出来。
我反身来到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又悄悄取了两截绳索,这才蹑手蹑脚来到睡房门外。
这会,房间里传来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女人淫浪的叫声。
我轻轻地推了推房间的门,门竟然没有锁,从闪开的缝隙里我看到自己的妻子正像母狗一样赤条条的爬跪在床头,而身后一个秃顶的肥胖男人正拼命的耸动着,两个人身上满是汗水,妻子不时的骚浪的淫叫几声。
我的眼睛仿佛被火灼烧一般,怒火和内心的痛苦同时煎熬着滴血般的心灵,我握紧了刀,一步冲了进去。
我用刀面一下子拍在肥胖男人的脑袋上,男人身子一歪,连叫都没来得及,就倒在了床上,而女人回过头一看到凶神恶煞般的我,吓得一下子趴倒在床上,我用刀逼住了她的脖子,用床上零乱的衣服团起来塞住她的嘴,狠很的打了她几个耳光。最后我把她捆在床上,女人反应过来,狠命的踢着床板,恶狠狠的看着我。我没有理睬,转身去绑那个奸夫。
可当我翻过脸孔朝床昏倒的男人时,我的心一下子惊慌起来,这个满脸络腮胡子的肥胖男人竟然是邮电局的堂堂局长。
我一下子瘫坐在床沿上,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会是局长。
想一想两年前,正是他给我介绍了妻子,多方照顾让穷的叮当响的我顺利的和妻子结婚,让我组建了这么个小家,虽然,婚后我和妻子经常闹别扭,可是我是疼爱妻子的,我感到很幸福,更感谢局长,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二
我渐渐有了主意,不管他是谁,既然他勾引了我的老婆,我也得报复他。我用绳索捆住了局长的手脚,回头恶狠狠的看着我妻子。
妻子有着异常白皙而年轻的皮肤,她的五官不是很漂亮,可是嘴唇是性感迷人的,她的身材修长而窈窕,也算是个尤物,想不通为什么当初她愿意嫁给我这样一个穷困的小职员。
这时候妻子竟然把嘴里的衣物吐了出来,大力的喘了几口气,气急败坏的呵斥:「黎明远,你个混蛋,快放开我,不要以为拿着刀,你有胆动我们吗?」
「马晓丽,你是个婊子,你……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有点按压不住自己的怒火了,砰一声,我把菜刀砍在了床靠背上。
妻子吓了一跳,可是她马上用嘲笑的声音恶毒的道:「黎明远,你难道不知道么?我就是婊子,你个穷光蛋能养得起我么,看开点吧,你少管我,快放我!混蛋……」
说着她开始扭动身体想挣脱捆住自己得绳索。
一身的白肉在床上扭曲着、翻腾着。
我听了她的话,仿佛被凉水淋身,心里产生了无力感和难以节制的沮丧:是啊,我的妻子承认自己是婊子,那我还值得去愤怒么,过去两年对她的疼爱换得了婊子的真情吗?
我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抬起头,用疯狂的眼神盯着床上翻腾的肉体,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婊子,妓女,荡妇,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就在我进一步想该如何报复的时候,邮电局局长腾文海醒了。他惊慌的看着四周,掠过马晓丽扭动的肉体,最终把目光盯在我脸上,他故作镇定的道:「小黎,我……你不要乱来,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他的语气仿佛是从局长的宝座上传来,对我没有丝毫的愧疚,我狠狠的盯着他肥胖的丑陋的肉体,仿佛看到一条肥猪躺在砧板上,我真有冲上去给他大卸八块的欲望。
看到我眼神里的疯狂,腾文海开始胆怯,这就是当今的官僚,耍无耻的时候胆大包天,在面临死亡的时候就怯懦的如同猪猡。我嘿嘿冷笑了两声,这让我马上有了主意对付这个色猪。
我返身到了床头柜边,打开柜门,找出我的照相机,对着床上的两个无耻的男女按着快门,直到把胶卷完全用光。
我把照相机放到了口袋里,坐在床对面梳妆台的椅子里,冷冷的看着腾文海和我的妻子马晓丽,这时我完全冷静下来,点上一只烟,眯起眼睛,心道:马晓丽,你不再是我黎明远的妻子,既然你把自己当成了婊子,那我就要好好的利用你的肉体,让你用你这一身的白肉为我铺一条路,一条升官发财的路。
腾文海意识到我要做什么,他肥胖的脸扭曲着,开始求饶了:「小黎,对不起,你千万不要对我这样,我保证以后不碰你老婆,你……你把胶卷还给我,你要什么条件,我答应你……」
我没有理睬他,反而看着马晓丽,她大概累了,张着嘴,像一条快死的鱼,喘着粗气,胸膛起伏,两个不失挺翘的乳房也在颤抖,说实在的马晓丽的肉体是值得我回味的,多少个晚上我被这个荡妇折腾的筋疲力尽,看到这里我心里起了一股邪火,裤裆里的东西腾的涨大,脑海里翻腾起往日和马晓丽弄事时她大胆的淫荡的动作和表情。
我立起身,来到床前,一把揪住了马晓丽的头发,把她拖下了床。马晓丽惊恐地叫着:「干什么,疼,你干什么?」
我冷笑着,把马晓丽拖到我的面前的地上,我坐回了椅子,冷冷的问:「好老婆,腾局长的鸡巴比你老公我的厉害,是不是?」
马晓丽被我问胡涂了,半躺在地板上,惊疑的望着我。而腾文海却夹紧了自己的腿,仿佛怕我干出狠毒的事,割了他的鸡巴。
我开始解开我的裤带,把皮带抽了出来,不管裤子褪到了小腿上,攥住皮带环,往腾文海走去,腾文海害怕得要命,开始求饶,哆嗦着,可是我无情的皮带狠狠的抽在他那一堆肥肉上,腾文海杀猪一样叫着,满床乱滚,我没有打算把他往死里打,我是要他记住,我不是好欺负的。
看我这么对付腾文海,马晓丽也害怕了。当我转身对着她的时候,她用惊惧的眼神看着我。我冲她笑了笑,笑的她毛骨悚然。
我把她从地上拉起来让她跪在我的胯间,指了指我的内裤,那里明显的支起一个帐篷,我命令马晓丽:「快,好好服侍自己的老公,最起码也要比服侍别人要卖力些吧!」
马晓丽知趣得很,她大概怕了我,更怕我手里的皮带像抽腾文海一样无情的落在她的身上。她不安的看了我一眼,把头凑到我的裆部,用牙齿把我的内裤扯到大腿上,然后含住我的鸡巴,开始卖力的吮吸起来。
她的口技很好,很奇怪我当初为什么没有想到去怀疑她,她是这么的淫荡,还经常要求给我口交,还主动让我干她的屁门。
我舒服的吐了口气,用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揉捏着,渐渐的用力,并且把屁股前后的耸动,让粗大的鸡巴在她的口腔里来回,马晓丽的舌头旋转着围着我的龟头打转,舌苔刮的我痒痒麻麻的。
突然我手上加力,捏住了马晓丽的乳头,马晓丽疼的惊叫一声,抬头可怜的看着我,我淫笑问:「老婆,我的鸡吧比起腾局长的来怎么样?」
马晓丽不敢回答,忍住疼,卖力舔我的龟头,可我不饶她,狠很的捏住她的乳头,再问:「怎么样,你老公的鸡吧好不好?」
马晓丽疼的厉害,连忙回答:「好,老公的好厉害!」
我松开手指,却突然给了她一皮带,雪白的身子立刻被抽出一条血棱子,马晓丽呼疼倒地,我狠狠的道:「既然你老公的这么好,还敢偷人……」
我一皮带一皮带的抽,女人满地打滚,身上马上布满了血条,开始还在喊疼渐渐开始求饶。从这个时候我感到这个女人被我彻底的踩到了脚下。
我扔掉皮带,把地上的女人按住,问:「以后你还敢偷人不?」
女人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可怜巴巴的连声说:「不敢了,不敢了……」
我目光中带着怜悯,仿佛对她说也仿佛对腾文海说:「好可怜,皮带抽的太重了,真是对不起,哎,可惜了好老婆的一身细皮嫩肉。」
我把马晓丽抱起来,马晓丽的眼神里都是恐惧,可是我没有对她怎么样,只是拍拍她肥大的屁股说:「可不能有下次了,不然就让你这里开花!」
我把女人放到床上,躺下的时候她正好斜斜的卧着大张着双腿,马晓丽乖乖的躺着,连姿势都不敢变一变,我看到她那浓浓的阴毛丛中微黑的阴唇充血涨大外翻着,竟然有亮晶晶的淫液分泌。难道这个女人有被虐待的爱好?
我系上了裤子,开始正正经经的考虑该怎么对付腾文海,一是利用他调个好的岗位,二是勒索他一些钱财,不过这都太便宜他了,对付这个老色猪,我还应该狠一点……
不过现在是该如何把目前的局势顺利解决了,我把菜刀别在后腰上,过去解开了腾文海的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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