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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动的兰姨﹐望着强忍兴奋的男人﹐将手上抓着的大肉棒轻轻的在摇动﹐摇
得原哥手上的力量一松﹐又低下头吻去﹐嘴里吹出一口凉气落在伞帽里﹐暖烘烘
的口腔已将大龟头吞噬﹐两片口唇合起来箍在伞帽根内﹐口里的舌头正在濡动﹐
间中呈现因舌头摆动时显露的形貌﹐吸吮时兰姨的脸颊向内缩陷﹐紧紧的贴着大
龟头﹐吸吮力越来越大﹐好像要把原哥的生命精华完全的吸走。[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原哥正开始忍不住的时候﹐兰姨也力尽﹐松弛的口腔内分泌出大量的唾液﹐
暖和的口水在舌头带动下﹐像搅伴机在口腔里搅动。
原哥还未回过气来﹐另一浪的进攻立即展开﹐整条坚硬火热的肉棒完全纳入
到兰姨口内﹐得到口水的附和﹐在吞吐时还有「噗吱~噗吱~」的在响亮声音。
前后的活塞运动中﹐间中来一个摇摆晃动﹑或是一下深深的吸吮。
原哥怒吼一声﹐双手按着兰姨的头站起来﹐带得水花四溅﹐捧着兰姨的头快
速的来回摇动﹐而且他自己也开始用力的耸动臀部。
兰姨有了原哥双手支持酸软的颈项﹐原本抓着他大腿的手转移位置﹐一手托
着玉袋﹐另一只手的手指按着原哥的屁眼在抖震起来﹐吊眼看着原哥在高吭的吟
叫﹐她自己也彷佛在配合着﹐使命用喉咙发出低沉的闷响﹐也因为喉头的震动﹐
千百万个子孙挟着浓郁的男性贺尔蒙和凛冽的味道﹐激射到兰姨的口中﹐一阵复
一阵的脉动﹐随着原哥「呵……呵……」不绝的叫声不断的注射。
兰姨清楚的感到肉棒在口内一胀一缩的爆发﹐浓稠滚烫的精液粘到喉头中﹐
还不断的在增加﹐小小的口腔实在没法一下子容纳大量的精华﹐嘴角徐徐的流出
白浊的精液﹐兰姨将头稍为后移﹐口腔内得到足够的空间﹐徐徐的咽下口里的浓
精﹐继而用舌头舔干净原哥的开始萎缩的肉棒﹐依偎在原哥大腿上喘息。
当原哥回过气后﹐俯视这个全心全意的女人﹐身体慢慢的沉入暖水浴池里﹐
看到兰姨的嘴角上残留的精液﹐用手指给她抹去﹐可是兰姨像如获至宝的将那沾
上精液的手指送入口中﹐细意的品尝。
这刻原哥心里涌起无可名状的感受﹐捧着兰姨的俏脸﹐死命的乱吻﹐最后当
然是落到两片娇艳欲滴的唇上﹐鼻息浓重﹐热气互相的喷到对方的脸上﹐那种深
情的吻激烈的情度﹐彷佛周围的空气都给抽干。
给春药蹂躏的美少女﹐终于都等待到救星来临﹐而且是一来来了两个。
兰姨像是心中有歉疚﹐手轻轻的拍着神态迷糊没有多大知觉的雪儿。
「原﹐她的身体像火烧﹐口唇也干涸了……会不会出事……我有点怕……」
原本是出于一时之气﹐对她作出如此严厉的虐待﹐现在气已出了﹐亦回过神
来。看到这个本来是无辜的少女﹐给自己弄成这样﹐神情开始激荡﹔还好﹐轻轻
拍打之下还有微弱的反应﹐干涸的口唇微微在动﹐如像要着些什么。
「兰﹐喂点水给她吧﹐我先解下她的腿……」原哥拿了瓶矿泉水给兰姨﹐转
到吊勾处开始解开绳结。
「原﹐她咽不下啊﹐怎么辨﹖」给灌入雪儿口中的清水从她口中倒流出来。
「把水浇点到她脸上﹐用口渡给她﹐看看她能否喝下去。」
「……」兰姨有点犹疑﹐毕竟口对口渡水给异性有些尴尬﹐而且原哥在旁多
少会有些不自然。
「喂﹗是你把她弄成这样的﹐如果她出事﹐你也不会好过吧﹗」
虽然不情愿﹐但想深一层﹐自己是责无旁贷﹐一小口一小口的将矿泉水渡给
雪儿﹐开始时较为艰难﹐但续小续小的渡给她后﹐雪儿已开始渐渐回复自然的喝
下﹐而且需求续渐增多﹐因为喉咙干燥和体内如火在烧﹐得到清水的补充和滋润
像是在大海浮沉中抓到了救星一样﹐浓重火热的气息中﹐舌头已自然的探入兰姨
口内﹐连吸带吮﹐不但清水还把兰姨的口水也一并吸去﹐而且像遇溺的人﹐不论
抓到的是水草或是木板﹐一旦抓到了就会死命不放。现时的雪儿也是一样﹐舌头
不继的在兰姨口中勾搭﹐两片已略为回复柔软度的唇片﹐或吸或吮的追逐兰姨的
口唇。
当被吊起的腿向下放时﹐无可避免会触动下部的敏感部位﹐而且失去了绳子
的支持﹐全身的重量都聚集到两腕之中﹐突然加剧了的痛楚﹐令到雪儿自然的叫
喊。
「兰﹐你抱着她啊﹐她手腕都磨得出血了。」
望到扯得紫红的手掌﹐兰姨心中一痛﹐环抱着雪儿的篣向上提起﹐等待原哥
放下电动的吊勾﹐因要用力的抱起她的身驱﹐身体接触是无可避免。
已逐渐回复知觉的少女﹐蕴酿在体内的欲火又蠢蠢欲动﹐加上两个涨了不止
一圈的乳房压到兰姨身上﹐不管是轻轻的一触﹐极端敏感的乳尖立时化成强劲的
电击﹐实时的爆发趐痒麻涨的感受﹐而且绝对不像平时如电流在外面扫过的敏锐
快感﹐麻痒实在难受得可怕﹐乳房一接触外物﹐也不需要理会是什么﹐只要是能
搔到痒处﹐身体自动的挤压厮磨起来。
起初的几下的摩擦确实可以得到点点的释放﹐但随即而来像有几十百条小蚯
蚓在乳房内通处乱转乱爬﹐内里搔不着触不到的涨闷感受﹐像是给啮动乳房内软
绵绵腺体﹐而这些腺体又相互相连到体内的其他神经中﹐例如是大脑内的感应快
感的神经丛和主管性腺分泌的神经系统﹐由外而内﹐再到由内而外如潮水涨退﹐
自动运行的一搐一放﹐如浪涛拍岸不继的在壮大﹐从官能上只知道﹐必须要得到
更大更强的刺激才能得到解放。
用力抱着灼热身体的兰姨﹐身上薄薄的日式浴袍已给雪儿的香汗沾湿成半透
明﹐两对肉球的仍然扭动缠绵﹐兰姨明显地作出尴尬的闪避。随着吊勾的下降﹐
雪儿绑紧的双手徐徐落下﹐得到活动的空间﹐雪儿双手套到兰姨的后枕处。也不
知哪里来的气力﹐雪儿像是八爪鱼的死缠不放﹐双丸更加出力的扭磨。
其实兰姨早已被肿胀发硬的乳尖磨得有点不能自恃﹐只是理智上不能接受同
性的身体上的挑逗﹐本来抱着雪儿已感到吃力﹐现在给她一缠上身﹐主动的挤压
扭动﹐臂上一软﹐烫滚的身驱紧紧的贴在身上﹐突如其来之下身子一软﹐雪儿盘
在枕后的双手向下一滑﹐紧密的像两个柔软的身驱锁在一起。
「啊﹗……原哥﹐救命啊﹐快把……她拿开……喔……不要再动……」迷失
意识的少女﹐下滑的双手﹐把兰姨的臂膀紧密的套着﹐手臂能活动的空间给局限
了﹐只余前臂可以自由的活动。
「呵﹐真有趣﹐兰﹐这叫做自作自受。」看着兰姨腼腆急躁的表情﹐原哥觉
得这时的兰姨别有一番风情。这种似嗔还喜﹐尴尬得来又有点点性感﹐唔﹐就像
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忽然碰到暗恋的对像时﹐乍惊乍喜的神态。
「嘻﹐试试同性恋的滋味也不错啊﹐我不在时也可找她来爽一爽﹗」
「不……不要﹐求求你把她弄去﹐我只是你一个的……唔~我不搅同性……
唔……唔……」还未说完﹐迷失理智的雪儿﹐热唇已把她的口封着﹐口腔外薄薄
的皮肉正在凸凹的濡动﹐正显示舌头在口内胡乱撩动的情况。
面对炽热激动的湿吻﹐兰姨正不知所措的同时﹐身上的薄浴衣被用力的扯开
了﹐原本有这件没有多大作用的浴袍﹐在心理上是一重保障﹔已紧贴着绝无空隙
的双乳﹐阻隔一经除去﹐软肉相对﹐皮肤的感触立刻敏锐起来﹐尤其雪儿坚硬的
乳尖擦着兰姨带起银环的乳头﹐丝丝快感由乳尖传入﹐最可恨的是原哥﹐两手托
着外围的肉球﹐或推或托﹐加速快感的传递﹐兰姨忍不住的呻吟和应着雪儿的兴
奋哼音﹐一时间斗室内充斥着两女淫荡的声音。
原哥也忙得不亦乐乎﹐一时在兰姨耳垂上舔吮﹐一时又在雪儿的玉背上来回
抚摸﹐总之是要两个女人忘情忘我的肉欲交织﹐淫欲的气氛不继的递增。因为兰
姨的扭动上身影响套着雪儿上身的双手﹐疼痛之下为有嚎哭大叫。
「兰﹐你再扭动﹐雪儿的双手就会脱臼。」
「原~啊﹐求求你解开她手上的绳吧﹐给她这样的揩擦﹐实在受不了。」
「这叫做有福同享﹐有祸也应同当﹐是你在她的乳房上涂上催情药的﹐你应
有义务给她删除麻痒﹐你抱紧她磨一会﹐不就没有问题了吗﹗」
说着﹐原哥从架上取来一条麻绳﹐将兰姨抱在雪儿背后的两手拉近﹐在雪儿
的腋下绑紧﹐变成两个女人的双手都给绳子绑到对方的背后﹐四个压迫得变形的
胸脯里﹐敏感的乳尖互相磨擦﹐双方都感受到对方肉体上带来的快感。[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唔……唔唔……噢……」压迫令雪儿舒畅﹐胸脯得到兰姨柔软的肉墙来磨
擦﹐虽然不能解决乳房上快要胀爆的情欲﹐但总好过没有一丝的慰藉﹐而且兰姨
乳头上的银环也起作用﹐乳环虽小﹐但总算是硬物﹐括磨到胀痛的乳尖﹐那种流
遍全身畅美感受﹐实在说不出来。
「啊……好紧~噢……不要……不要磨……原﹐她磨得我乳尖……很痛……
唔……」兰姨轻颤着叫﹐因乳头载上乳环的关系﹐给雪儿忘情的压榨﹐敏感神经
高度密集的乳头﹐那堪如此激烈的磨擦﹐最可耻的是竟然在疼痛中升起的丝丝快
感。
看到兰姨鼻翼微张﹐脸上抹上一缕淡红﹐微微一笑﹐鬼主意升起﹔绑着雪儿
手腕上绳子还剩下一大段﹐长长的绳子给原哥拉起来绕到两女的腰肢上﹐将两个
都是柔软嫩滑的柳腹绑得没有一点罅隙。
小腹相抵﹐兰姨羞涩的把丰臀向后移﹐始终不能接受另一个女人的阴毛在自
己的下腹纠缠﹐这实在是极其淫秽的行为。不知何时原哥取来一条九尾鞭﹐当然
这是不会伤到皮肉的品种﹐但痛是少不了。
「嗖~」的一声划破空气﹐火辣辣的痛楚伴着清翠的「啪~」一声﹐皮鞭抽
在兰姨的玉背上也顺势落到雪儿手上﹐痛楚令到兰姨吃力的抱着雪儿身体来扭动
上身来闪避﹐现在变成主动的用胸前双丸磨到雪儿身上﹐雪儿手上一痛自然会用
力的一紧﹐胀痒的乳房立刻传来一阵厮磨压迫的快意﹐令到她不其然加强身体上
的耸动﹐也第一次享受到痛楚带来的快感。
这种相互而来的刺激﹐令兰姨羞愧难堪﹐但另一方的雪儿﹐就带来舒畅的快
慰﹐两个互相被绑得紧贴的女人﹐有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
但在外围的原哥﹐心头涌起既兴奋又异样的情绪。看着他在团团转﹐一时在
兰姨的玉背狼抽几鞭﹐或来个深情的舔吻﹐一时转到雪儿身侧用手狭弄﹐又用鞭
子抽向屁股上﹐淫邪的气氛不继的续聚﹐触发体内嗜虐的亢奋血液。
因为兰姨比雪儿略高几寸﹐两个紧贴的肉体总有点差异﹐当兰姨站直时﹐雪
就要掂高双脚﹔相反雪儿站实﹐兰姨就必须微俯下来迁就。不论是站不站直﹐兰
姨的处景是最吃力的﹐俯下时受到雪儿缠在背后双手的限制﹐也随着改变乳房挤
压的角度﹐而且雪儿失去理性的行为才最可怕﹐火红的脸蛋不是乱扭乱磨﹐就是
用舌头在脸上胡乱的舔弄﹐亮晶晶的口水已涂到脸上六﹑七成的面积。当兰姨站
直时﹐热烘烘的身驱﹐肆无忌惮的靠拢在她身上﹐更甚是求爱的扭动﹐身上的敏
感部位总是逃不了。
如此这般的行为﹐需要大量的体力来支持﹐这时兰姨和雪儿两个已感不支﹐
互相拥抱得跌跌撞撞。原哥也察看得到﹐在柜内抓来两副粗厚的项圈﹐一副是红
色﹐一副是黑色﹐两个项圈内里也有一层薄海绵﹐像医疗用的颈框。
「原哥﹐你想作什么﹐不要这样﹐脖子给了架起来﹐很幸苦……求你给我们
解开来……噢……」
「我要你们两个以后相亲相爱﹐现在先来个分甘同味。」
一条约半尺长的粗身短环把她们两个扣在一起﹐气息相对﹐原哥再取来一条
粗重的铁炼把两个颈圈结合在一起﹐拉下吊勾勾上﹐由电力推动冉冉上升的铁链
仅仅吊到下爬微向上便停止﹐原哥也怕稍一不慎不能同时照顾两个女人。
左手拿羽毛扫﹐右手提着软鞭﹐又开始淫扉的行径。
原哥施以在这两个女人身上的虐待是大有分别﹐在兰姨身上﹐原哥可以尽情
的肆虐﹔对雪儿因为未有施虐的经验﹐不知道她能承受多少﹐所以放轻了手劲﹐
但原哥可想不到﹐雪儿因被淫药长时间的蹂躏﹐身体上大部份皮肤都变得敏感﹐
不要说用皮鞭或羽毛﹐只是在皮肤上吹一口气也会带来无可抗拒的快感﹐悲惨是
久久不能得到宣泄出来。
淫声莺歌不绝﹐雪儿忘情而甜蜜的吟扉声浪﹔因难堪而闷哼的兰姨的娇喘和
应。同样是用一样的道具﹐但感受截然不同﹐兰姨被一浪一浪的羞愤的痛楚折磨
下总是做出逃避的行为﹔雪儿被外来刺激后﹐越发激起内在的原始情欲﹐纯粹运
用女人官能的反应而寻求宣泄的途径。
由于原哥刻意要挑起兰姨的情欲﹐所以对她是格外卖力﹐相反对雪儿时就生
成出另类的情愫﹐总是狼不起心。
但是原哥明白﹐兰姨层试过这种春药﹐霸道药性会令身体上官能的快感被激
发﹐有增强几倍的敏锐﹐而且火荡和麻痒随之而来﹔成熟的身体也禁受不起﹐何
况嫩嫩的少女﹐煎熬持续不断已令她神智不清﹐心想再不给雪儿得到宣泄﹐可能
后果难堪虞。
伏在雪儿下体之下的原哥﹐看到蜜穴上的淫水已变成蜜汁样的粘腻浓郁﹐像
一层透明的胶水浆糊似的抹在阴户上﹐搁在脚下的两个控制器在地上拖得「阁~
阁~」作响。
原哥想把插在阴户上的电动阳具拔出来的﹐因为刚才背臀给鞭打﹐虽不是痛
楚﹐但敏感皮肉也令她全身兴奋的绷紧﹐尤其屁股被打时触动体内的前后二穴﹐
生成出强烈搔痒﹐于是用尽力量把体内里的电动阳具挟紧﹐由外而内带来点点性
感﹐兼且原哥的拉扯﹐出入的快感比震动的来得更好﹐但抽离的可怕感受生成了
迫切的需求﹐又令她用力的把假阳具吸紧﹐拉锯的后果﹐令到上面铁链发出「呛
琅~呛琅」的响声和兰姨哀号。
原哥把心一横﹐将电源逐段调高﹔这是梦想中的需求﹐雪儿终于可以尝到﹐
调上一段带来一下一下的抽搐﹐再上一段﹐弹跳的屁股肉抖动起来﹐兽性的性感
吼叫﹐充分表现出肉欲上的舒爽﹐不继增强的震动﹐快得肉眼也看得到的高速震
荡而形成的残影﹐令胶结的淫水再度流下﹐疯狂的扭动只苦了仰高头的兰姨﹐已
逸出视线范围﹐看不到原哥做了什么﹐令雪儿突然兴奋的原因。
原哥并没有忘记兰姨的存在﹐而且一颗心一直系到她身上﹐虽在雪儿身上下
功夫﹐但也不时注意兰姨的反应﹐他心中的构思是先要营造一种令兰姨尴尬不安
的气氛﹐为的是去掉她心中温驯迎合的心态﹐他知道兰姨对自己的感情﹐无论在
她身上施予任何不合理的行为﹐她也会刻意的奉承﹐甘心忍受下来。如此就不能
开发兰姨身上其他的性感带。
但为什么原哥要开发兰姨的性感带呢﹖因为原哥在这几天的思想的变化后徐
之而来的想法﹐也因为埋没了的感情又再次涌现﹐一切的事物也除之改变﹐尤其
是这个女人﹐心中总是生出欠了她的感受﹐已往所作所为只是满足自己的兽性﹐
令这个女人因残酷的虐待而迷失了自己作为女人应有的乐趣。
虽然原哥从没有想过停止在兰姨身上施虐﹐但心中郁结纳闷的感受﹐总是想
给她一点补偿﹐而最佳的补偿当然是给她享受与生俱来的性爱享受。
将阴户的电动阳具的控制盒挂到雪儿腰间的绳上﹐再打开屁股上的电动阳具
后﹐皮鞭轻拂在兰姨的背上。
兰姨前面给挤压扭动撕磨﹐背后的皮鞭在拖来扫去﹐但又没有这一步行动﹐
不知他想作什么﹖皮肉上会火辣赤痛的心理准备妥当﹐期待重重的打下来﹖惶恐
不安的心﹐给折磨得迷乱。加上吊起来后﹐想看也看不到的恐惧﹐令神智已渐渐
的迷糊。
期待又期待﹐但始终没有行动﹐突然皮鞭在脸前幌来幌去﹐期待而落空﹐心里生出异样的感受﹐给原哥命令把皮鞭咬在口中﹐虽然可以逃过皮鞭的抽打﹐但兰姨深知原哥花样百出﹐接下来又会用什么东西来折磨自己呢﹗
是绳索﹖是马鞭﹖是针刺﹖是浣肠或是电动阳具﹖
想啊想﹐脑中闪过各种被凌虐的片断﹐每一样都是痛苦难耐﹐可是每一样都
能激起心中的欲火﹐心理上立即做好承受的预备﹐期待被虐的身体已调整好了﹐
但等了又等﹐久久也没任何相应行动。
愈大的希望往往会令人带来愈重的失落﹐心中开始焦躁不安﹐也顾不得肉体
给同性接触的尴尬﹐吃力的抱着雪儿艰辛的转圈﹔突然身体给紧密拥抱的雪儿﹐
尝到压迫而生出的快意﹐配合下面两穴的震荡﹐全身趐软的靠到兰姨身上﹐由心
底涌出甜蜜温馨的呻吟。
受到电动棒同时的前后搔动﹐雪儿身上的体温好像一下子的暴涨﹐几乎禁受
不起的火热胴体﹐完全依赖兰姨来支持﹐发抖的双腿一分一分的挪移﹐加上雪儿
的体重和停不了的扭动﹐吊起来的颈项撕裂般的痛楚﹐但焦虑比痛苦的感受来得
重﹐艰辛的一百八十度的转向﹔发觉原哥像是消失在空气中﹐突然失去依傍的急
躁﹐泪水夺眶而出﹐清冷的斗室中空无一人﹐除了靠在自己身上的迷失神智的肉
体﹐似是突然间整个世界消失了﹐自己变成一具连体怪客﹐身上附着一个像是永
不会苏醒的驱壳。
无助感弥漫的同时﹐玉背开始微微的耸动﹐歇斯底里的哀号由内心深处向外
爆发﹐号哭声在空虚中不断的扩散。
颈项上的压力慢慢的消失﹐丰满的胸脯上除了搁置着皮鞭外﹐也传来冰冻的
感受逐渐把兰姨带回现实﹐背后被宽厚强壮的肌肉包围﹐男性雄浑的力量似是一
帖镇静剂﹐得到依靠后兰姨绷紧的情绪平伏下来﹐无力的软靠在原哥肩头上。
看着梨花带雨的兰姨﹐原哥心头一软﹐但想深一层﹐不是用这种特殊的环境
气氛﹐是不能错乱兰姨的理智。
一颗细碎的冰粒由肩膀上擦过﹐轻轻的撞落锁骨上﹐然后跌到乳肉上。
「喔……」
「舒服吗﹐看到你满身大汗﹐特意抓些冰来给你清凉一下﹐兰﹐我是不是对
你很体贴呢﹖」
冰粒在谷起来的浑圆胸脯上滚动﹐凉凉的感受的确是畅快﹐尤其雪儿的身体
是烫热的。
「唔……」兰姨由鼻头发出享受性哼声的同时﹐雪儿也从口中发出像溶化般
「嗄……」一声的吟哦﹐兰姨是舒服得呻吟﹐而雪儿是殷切的需求下轻叫出来的
呻吟。
原哥抓了一团碎冰绕到雪儿的背后﹐在她两个圆融的肩头上轻轻的擦抹﹐冰
冻的凉气丝丝传入﹐纤弱的肩膀微微一耸﹐续而肩膀扭动摇摆﹐拚命用身体的扭
摆来加大被冰的面积。
看着兰姨妒嫉偏又不敢发作的神眼﹐原哥看得内心快意﹐他已逐渐掌握到刚
柔并重的窍门﹐而且当中心理上的角力﹐正合乎他爱斗的个性。
擦在肩上的碎冰﹐沿脖子全数落到四个紧密相压的乳脯上﹐原哥的手也滑到
乳房上﹐但只限于雪儿身上﹐手指按压在火热嫩滑的肌肤﹐挑逗得雪儿娇媚的扭
动﹐一时剔起碎冰到兰姨身上﹐气得她气鼓鼓的瞪着眼﹐总言之硬是不触碰她﹔
加上碎冰在肉体上的揣摩﹐雪儿一边在吟唱﹐一边扭动娇驱﹐尽情的在享受。
还有兰姨看不到的是﹐原哥的肉棒早已硬绷绷的把底裤撑起﹐一下一下的压
在雪儿的屁股﹐所以雪儿的下身也是在扭摆盘旋。
咫尺之间被迫看着原哥搂抱别的女人﹐望也不望自己﹐而且肉体紧贴﹐狼狈
的被迫接受同性的侵犯﹐屈辱的感受不断累积。
原哥又走到兰姨背后的冰筒取冰﹐看到兰姨身体颤抖﹐背心微微耸动﹐知道
快是时候﹐取来两只较大的冰块﹐吻了兰姨的屁股一口﹐兰姨立时一震﹔又绕到
雪儿身后﹐今次的冰块贴在她的背脊上﹐推来抹去﹐可能是冰块较大﹐冰冻到背
上的感受比胸前更大﹐简直就是在淫荡乱舞﹐尤其冰在抖弹的屁股上﹐因腰肢被
绳子和兰姨绑在一起﹐扭动不灵活﹐只能激烈的挺起小腹和阴阜﹐一印一印的压
在兰姨的小肚和阴毛上﹐原全是淫扉的挑逗行径。
兰姨如何能忍受这样的羞辱﹐泪水又再泊泊流下﹐小腿之上突然一冻﹐冰块
开始在脚肚上打圈﹐冰冻的感受比皮鞭的火辣更难受﹐腰腿不停的闪缩扭动﹐现
在轮到兰姨暧昧的去挤压雪儿﹐当冰块滑到了屁股沟上时﹐冷冷的寒气令兰姨急
剧的抖动﹐但冷冻像刀一样﹐硬入两片臀肉中﹐冻得兰姨哇哇大叫﹐这时觉得羞
耻的行径﹐变成由自己去做﹐紧缩的臀部﹐耻部自然的向前挺﹐茂盛浓密的阴毛
压到雪儿身上﹐也由于高度关系﹐雪儿被迫掂高脚﹐兰姨的阴阜有意无意的触碰
到插在阴户上的电动阳具﹐也因震动棒给触动﹐在雪儿体内改变震动的方向﹐一
浪浪新的刺激在她体内爆发﹐两条肉虫﹐你撞我碰的相互缠绵﹐莺声吟语此起彼
落。
原本挟得紧紧的电动阳具已可以拔出来﹐但原哥想先用这个假肉棒令雪儿先
泄一次﹐因为不想在她身上多用时间﹐现在他的一颗心总是系到兰姨身上﹐但偏
偏这时不能不顾这个被春药煎熬下的少女﹔人有时很奇怪﹐当垂手可得时总觉得
淡而无味﹐到你想争取时偏又多多阻碍。
但事有轻重缓急﹐雪儿再不给她解救﹐怕真会出乱子。
原哥心里不是没有怀疑﹐据时间计算﹐催淫药的药力应已过﹐但为何雪儿仍需求殷切﹖
原哥当然不知道﹐雪儿压根儿没有得到宣泄﹐这时出出入入的抽插﹐就是她
待了一晚想得到这一刻的安慰。
抽插配合高速扭转的震动﹐整条灼热到痉挛的阴道﹐享受着一波波的快感﹐
当越来越快的速度和兰姨身体上一松一紧的挤压﹐很快雪儿已出现抽搐﹐随着抽
搐的频率加剧﹐雪儿终尝到快感的爆炸﹐又突破身体的限制穿梭在虚空中。
这时雪儿突然「感到」原哥心里的感受和思想﹐她感到原哥对兰姨的感情很
深﹐但又出现不安的感受﹐患得患失而有点不知所惜﹐一时又信心满泻﹐而且闪
过一丝一丝片断﹐有的是童时﹐有些是和「我」一起﹐有点是关于兰姨﹐一阵祥
和的环境﹐一时又到了血肉的撕杀。
「今次好像可以翱翔很久了。」就是这一动念﹐立即跌回现实当中﹐身上的
束缚已删除﹐好像躺在床上﹐甜美的快感余波慢慢平伏下来﹐体内的欲火还是没
法消去﹐但是神智已略为清醒。
手指情不自禁的搔着痒处﹐阴户虽滑潺潺﹐但肉壁内的空虚急需填补﹐玉指
在泛滥红肿的肥厚阴唇中探入﹐饥渴的钻挖﹐青葱修长的玉指实在和肉棒相差太
远﹐总是搔不着痒处﹐加上绵绵不绝的爱液潺潺而出﹐压抑得不到释放的苦况禁
不往发出凄凉的哭叫。
亢奋肌肉﹐在汗光的衬托下﹐令人倍感当中蕴含着强大的力量。
宽厚的虎背﹐随着肌肉的一收一放﹐一道道的汗流沿着肌理顺流而下﹐粗壮
的熊腰绝对没有壮年人在腰眼上横出的赘肉﹐随着腹肌的收放﹐两团结实有力的
臀肉﹐正在一前一后﹑一松一紧的运动着﹐沛然有劲的爆炸力正是做着男人最爱
的运动。
但「舞台」下正有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观众﹐惺忪的眸子里闪烁着迷茫情
绪﹐看得心神皆醉﹐心想︰「如此雄浑的力量﹐如果是被插的是自己﹐是多么的
陶醉﹗」这位唯一的观众是被一种特殊的姿态强迫来观赏这幕淫扉的剧目。
勃子上的粗厚颈圈给绳子吊着﹐强制性的要将视线对着表演的舞台﹐这场极
具挑逗性的「生春宫」式的舞台剧﹐表演者和观众的距离非常接近﹐近得可以隐
密感受到男女演员身体上散发出来的体温。
虽然是如此的接近﹐但总没辨法去干预﹐因为这个观众给两道绳子牢牢的牵
制着﹐而且这种牵制十分之有效﹐会令到这个观众特别容易感泄剧情﹑或说是被
迫投入这气氛﹐原因台上上演的正是令人热血沸腾的男欢女爱的缠绵的男欢女爱
的性交运动。
澎湃的臀部肌肉运动下﹐炸开流下来的汗水﹐热热的汗汁飞溅﹐其中或多或
少的溅到兰姨的脸上﹔初时她也作出闪避﹐当考虑到因躲避而要附出的代价后﹐
最终只好咬着银牙﹐默默的接受。
有时被淫荡的气氛感泄﹐也会伸出舌尖舔走流到嘴边的淫秽的汗水﹐这些混
和着自己和原哥淡淡咸味汗汁﹐似是能把他一点点的吞进肚子内。
全身贲起的肌肉绷得像只猎豹﹐一收一缩的亢奋抖弹中﹐喉咙发出冗长的兽
性怒吼﹐峥嵘坚硬的肉棒正在来回翻动红肿的阴唇﹐配乐是两个正在温存中男女
淫荡的吟哦声﹔一抽一插之时蜜穴中稠白的淫汁﹐像唧筒受压后拋物线般喷射而
出﹐滚热的淫水不断射到原哥的胯下﹐肉棒﹑阴囊甚至屁眼上也沾到。
两只白嫩的小腿给扛在肩头上﹐柔滑的肌肤在肩膀带出无可抗拒的诱惑力﹐
灵秀的足趾不断紧握﹔原哥当然看不到﹐因为在胯下喘得气若游丝的小妹妹﹐脸
颊抹上艳丽的桃红﹐以及不停轻轻抽搐的痴态﹐不但是挑逗还能令男人得到满足
的征服感﹐配合强劲抽插的节奏﹐丰满挺秀的肉球上下跌荡拋动﹐尤其在雪白的
乳肉中那点嫣红的乳尖﹐在静止时凹凸有致的弧度已令人心动﹐现在被春药刺激
而过份充血且越发艳红的峰峦﹐在激烈的颤动﹐那种撩乱人心的波涛﹐不但刺激
着原哥的原始性欲连在旁观看的兰姨也有目眩的感受。
凌乱的秀发给汗水粘在艳红的脸蛋上﹐食指屈扣衔在微启的小口中﹐身体内
一缕缕热气随着颤喘而吐出。
弓若拱桥的柳腰﹐是被原哥铁箍般的双手掬起﹐原本只是方便他吮吻胸前的
肉球﹐意想不到她的腰肢真是软若无骨﹐女体优美淫荡的弧度﹐一排排因弧起而
凸出的肋骨﹐一张一缩随呼吸而移动﹐还有那个别致的肚脐随深沉的呼吸﹐或圆
或扁的变动﹔其实雪儿是累得腰也无力挺起。
大手潜到雪儿汗湿的项背之后﹐用力托起给折叠起来的身驱﹐受压而自然蹬
直﹐膝盖不经已的将乳房压扁得像个柿饼﹐还逗留在体内的肉棒﹐因体位改变﹐
变成直捣入子宫内﹐撕心裂肺的震撼力﹐捣碎了雪儿的神智﹐脑际给撞得一片空
白痲痹。
「嘿……救……命~~啊……噢……」
这种撞钟式的刺激实在太强了﹐令她陷入短暂休克状态﹐深深抵入子宫的肉
棒﹐此刻暂时停着不动﹐一来原哥虽要鲜嫩的肉体厮磨﹐另一方面也要给雪儿回
过神来。
「啊﹗原哥﹐你抵得她太深了﹐她还是小女孩来的﹐你放轻一点吧﹗」看到
雪儿给插得失魂﹐兰姨还是忍不着出声给原哥作提点﹐心想︰「如果被抽插的是
自己有多好﹔但近来原哥已很少这样狼狼的干过。」看着给激起兽性的原哥像匹
狂怒的野马﹐浓浓的浪意燃起体内的欲焰﹐双腿不禁吃力的轻轻扭摩﹐蜜壶中不
自觉又流下热腾腾的蜜液。
情和欲交互影响﹐此情此景﹐理智顿然迷失了﹐失去管束的同时埋在心底欲
望得到释放的机会﹐隐藏的欲求﹐霎时冲口而出︰「原哥……狠狠的干我吧﹐我
也想要﹗……」说完脸上火烫﹐说不出的害羞﹐想不到自己会不知廉耻的要人干。
原哥一怔﹐回头看见兰姨含羞答答的痴态﹐不禁会心微笑﹐这么多年来﹐还
是第一次要求自己干她﹐一手把绑成淫扉姿势的兰姨勾到面前。
「喔……唷……」稍稍移前身驱﹐也会带来因磨擦得来的兴奋和磨擦而来的
疼痛﹐两个脚趾头吃力的支持着身体﹐蹬直的两条腿和拉紧的肌肉﹐抽筋似的抖
震。
对着因兴奋而娇羞﹐及疼痛蜚蹙眉的嫩脸﹐先来情深一吻﹐再在兰姨耳伴轻
声的说︰「放心﹐今晚你一定走不了﹐我会把你撕开十八块﹐再也拼不回。」
被绳子约束了活动空间﹐原哥手一松﹐兰姨立刻被绳子拉回到刚才站立的位
置﹐身体的摇摇晃晃﹐紧缚身上的绳子﹐就毫不客气在两片红肿发烫的阴唇中肆
虐。一声声混合痛和快的浪叫中﹐夹杂着娇媚的轻喘声﹐想不到呻吟声也可以包
含那么复杂的情感。
中间那条可随意郁动的绳子﹐给结上几个小结﹐这些小结在拉扯时﹐顺便也
勾括到小阴唇上两边六个银光闪闪的小阴环﹐原本已给阴环不断刺激充血的小阴
唇﹐在绳子带动下扭曲变形﹐阴唇内密密麻麻的神经末梢﹐将刺激的快感飞快的
传遍身体各处﹔「啊……嗄……呜……」被前后磨动而扭曲的阴唇﹐刺痛中同时
带着缕缕搔浪拍击着心头。
如果只是这样弄﹐根本就看轻原哥虐人的手法。
要知道女人的阴户﹐在平时大阴唇会自然的闭合﹐将小阴唇包裹在内﹐就像
「蚌」一样﹐当受到心理的动情或是生理上的刺激﹐才会充血张开来﹐展露出小
阴唇﹐而小阴唇上布满了敏锐的神经组织﹐略受刺激就会充血而红润﹐同时会生
成一浪浪的快感﹐传达到脑神经中﹐刺激性腺神经﹐令阴道收缩和汾泌出爱液﹐
作出性交的准备。
以前小阴唇上穿上两个银环﹐在平时已有少许不便﹐但平常小阴唇始终是两
片薄薄的软肉﹐须扣上两个金属环也能轻易上下交错的令大阴唇闭合起来﹐不至
于无缘无故的浪起来。
但自从给原哥穿上六个阴环后﹐两片大阴唇就不能闭合包裹着小阴唇﹐六个
环常不经意互相碰撞的磨擦到大阴唇﹐而且还是阴唇的内侧﹔做成日常生活中不
自觉的触动而生出丝丝快慰。
当然原哥给她打上阴环时﹐原全没有这方面的考虑﹐可以说他不明白女性的
生理结构﹐想的只是新奇和肆虐时的满足。更甚原哥心想在自己的女人身体的秘
密地方﹐扣上代表奴隶驯服和贞忠记认罢了。
话说回来﹐兰姨阴户上除了中间那条绳子﹐在小阴唇外还有四条两道绳索作
固定的绑紧﹐这样的效果﹐是两条打双的麻绳压在大阴唇上﹐也同时挟着两片小
阴唇上的阴环﹐令到两片小阴唇包含着中间粗糙有结的麻绳﹐挟住而在内里给拉
动﹐当中的神经刺激有多大﹐可想而知。
而且拉动时外面的两道麻绳也会震动到压紧在大阴唇上的绳子﹐少不免大阴
唇也受到刺激﹐还好秘道内大量流出的蜜汁将绳子润滑﹐不然不擦破皮才怪。
再清楚一点介绍﹐兰姨双手是给原哥用「后手直手缚」绑紧﹐在纤腰上捆了
几圈绳子﹐像个腰箍﹐下胯是一条打双的绳子所做成的丁字裤﹐这条丁字裤的款
式是这样的︰绳子打双﹐是因为要预留一个别了出来的小绳圈﹐这个绳圈位置是
恰好在尾骨之下﹐阁在股沟之中﹔这样的定位﹐纯是绳缚高手才可漫不经心的做
到﹐这个活圈是用来穿上能活动的绳子之用。
做好这个绳圈后﹐开始在兰姨平滑的肚皮上拉出一道绳子﹐绕到后腰上套入
围腰的绳上打结﹐向下拉紧回到前面肚脐上的绳子上﹐用力扯紧﹐绳子紧压在左
边大阴唇上﹐打好了结﹐再反方向重复一篇﹐这样右边的大阴唇也同样被绳子压
紧﹐中间已凸出小阴唇因被阴环架了出来﹐变成百合花的向外绽放﹔其他多余的
绳子仔细整齐的一圈一圈盘在兰姨的腰肢了上。
再取来一条绳﹐绑在前面阴阜上﹐令到耻阜上的阴毛像乱草般东倒西歪﹐原
哥细意的在兰姨的阴部量度位置﹐一个一个总是刺激到阴户中各个敏感部位的绳
结给做好﹔如果你是像兰姨一样﹐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看着别人在你身上的娇嫩部
位﹐做着会令你即将要接受无可抵抗的淫虐时﹐可能你会感受到当时兰姨心中忐
忑无助的心情﹐而且在细意量度时﹐绳子一下又一下的压入小阴唇内﹐又一次一
次被拉出来打结的搔痒和等待受刑时的惊栗﹐会在心理上做成强大的压迫感﹔加
上原哥施虐时﹐最爱慢条斯理的弄﹐总是把你绑痛到某一程度之时﹐又停下来吻
一吻你﹐或是温柔的给你一点爱抚﹐当你被他抚弄得飘飘欲仙的时候﹐麻绳上粗
糙的感受又烙入你的神经中﹐令你在一剎那间由舒服的暖水中拋你到疼痛难当的
油锅中﹐「痛」与「快」的交缠会令人不知不觉中坠入倒错的迷乱中。
手指撑开阴唇成V字体﹐这个象征胜的利手势﹐似是向你表达她的驯服你的
胜利﹗顺利将结上绳结的绳子压入秘道之中﹐提着绳子的手﹐好像还放心不下﹐
抖了一抖在阴道中的绳子﹐令你口中吐出痛苦的哀鸣﹐以确定绳子是紧紧的压入
阴道口内﹐抽高的绳子穿入屁股沟的活圈﹐上向延伸﹐穿入由天花板垂下来的铁
环中﹐再连到绑得紧直的手腕上﹐由于后手直手缚严重限制双手的活动范围﹐更
因双手从后向上提﹐头﹑颈﹑腰和背必须要向前弯下去﹐凸显的两个圆滑肩头﹐
在两旁艰难的摆动﹐原哥用手压低凸起的颈椎。
两边缩成一块的肩胛骨﹐总是忍不着要用手轻轻的抚弄中间窝下去的脊沟和
凸出来的肩胛骨﹔原哥对兰姨的背部情有独钟﹐时常说它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平时也爱抚弄她的背部﹐特别温柔特别的倾心。
因此兰姨和原哥一起时﹐大多会挑一些能展现背部美的服装﹐就如今晚的大
露背晚礼服﹐有时只穿上一条围裙﹐或是干脆的赤着身子﹐以便原哥能随时欣赏
和抚摸﹐像今晚在餐厅时原哥总有意无意的用手轻抚﹐那种奇异的温馨感受总会
使兰姨心中暖洋洋的受用。
背上传来压力渐渐增强﹐自然升高了臀﹐因为中间腰肢给一圈圈的绳围成的
腰箍﹐变成梗直不能弯曲﹐耸起来浑圆的臀部﹐从后连结的绳子给用力的收紧﹐
陷入阴唇的绳子已经到达了提高的极限﹐靠里的的绳子已磨到阴道口的嫩肉。
但是否足够不是由兰姨去决定﹐而是由原哥主观的认为是否达到他想达到的
程度来判决﹐当兰姨感到无法再忍受绳子勒入时﹐原哥总有令她想不到的方法﹐
表现出别出心裁的「绳技」﹔因屁股抬高﹐连到手腕上的绳子也相对增长了﹐剩
下来的绳子给绕上铁环上﹐利用竿原理上面的绳子又多出一段﹐另一只手在小腹
中不断施力的向上托﹐上面的绳子不断的收束﹐双腿不断的升高﹐最后只能踮起
双脚﹐用脚掌点地的状态下给固定。
娇喘连连的喘息声只是给原哥一个满意的答案。
闲下来的双手﹐在臀腿之中来回爱抚﹔原哥爱用双手去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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