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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明显不过。[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不知不觉中,两人浸泡在水中的赤裸的腿面已是贴到了一起,然而,或许是太过兴奋,竟是没有异样……
“那边是干嘛的?”我用手指着远处那些像是乘凉的女人趴在藤椅上。
萧文斌笑了笑,“是SPA,你们女孩儿应该都很喜欢的!这可是云洁的最爱!”
“哦!”当一听到她的名字,不晓得为何,我的心就是一扎,禁不住想到了那远处正在逐渐漂远的水艇,看着那水纹一浪一浪的袭来,分明说明着上面两人的动静,实是引人遐思。
萧文斌又是看了我两眼,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走,你也去做做看,听说对女孩儿的肌肤很有好处。”
“不……不要!”金云洁喜欢的东西,莫名的,我就是不想去碰。
“大不了我帮你出那费用!”他以为我是因为高昂的开销所以才有所推拒,毕竟女人总是爱美,按理应当不会错过这样护肤的好机会。
我执拗不过,被他半拉半曳的拽到了沙滩前的凉亭内,此时已有许多的女人在享受日光浴,或是小憩,或是和男人打情骂俏,或许挤眉弄眼,无不引领着风骚之姿。
“来,躺好!”萧文斌异常的温柔细语,伸手招来了一名服务人员,“麻烦来一个巴厘岛纯正的推油!”
“WHAT?”那名服务人员是个美国黑人,她拧紧了眉头,怕是不明白我们话语中的意思。
“麻烦……你帮忙她……”萧文斌用手指着我,“做SPA!”
“SPA?”黑人重复着,看到我和萧文斌激动的点了点头,“OK,Wait…for…a…moment(稍等片刻)!”
“相信你一定不会后悔的!”萧文斌笑对着我,“还好刚刚听懂了,要不然真不知道怎么办的好!”他不大的眼睛几乎快要眯成了缝,然而,看上去却让人觉得甚是可爱,有点大男孩儿的感觉,连带着心情郁闷的我都笑了出来。
不一会儿一个服务员走了过来,但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那名服务人员竟然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长相不错的白种人!
看他才要扬手向我脊背擦去,没有等我出声,萧文斌直接拦截道,“呵呵,不用了,我们自己来就好,自己来就好!”连忙对着那白人帅哥说着‘sorry!’
我“噗嗤”一声笑了笑,“那些女人看来很喜欢享受啊!”大海像是人的手拂过身体,而到了岸边更是有着男人的手轻轻按摩着脊背,有的人甚至大胆的和服务人员调情,两人扭头接吻,更有的早已将身体交缠在一起,大胆的显露着自己傲人的胸部,一路向那远处的密林中行去。真是让人砸叹,国外好开放啊!
我和萧文斌对看了一眼,无不尴尬,脸颊早已染上了两片绯红。
“我……我帮你擦?”萧文斌试图提议道。
我瞟了一眼早已摆好的精油,知道自己肯定没有办法完成的,必须要有人来帮忙,可……刚刚那个帅哥肯定是不成,毕竟两个人如此的陌生。比起萧文斌来,还是让他来动手,我的心会踏实一些。
“我先给你上一层巴厘岛上的椰子,那个是专门去皮肤角质。一会儿再给你擦一层冷冻优酪乳,你身上会发冷,要不要给你擦些天然的?”萧文斌很快地就是掌握了技巧,熟门熟路的按摩了起来,看到我的嗤笑表情,他赶忙解释道,“其实……我们在大学都学过一些的!”我点了点头,“恩!”试图将笑容收敛,权当是一个女人在后面为我按摩。
“你放松自己的身体,不要总是紧绷绷的!”他轻声的说道,“一会儿我再给你加一些巴厘岛上的丁香、胡椒、生姜与各类草本药物调配而成的物质涂抹上去,据说可以促进血液循环,会非常的舒服,全身都会产生灼热……”
他边说,我边是闭上了双眼,此时眼前呈现的全部是是辽阔而平静的大海,空气中弥散着花儿的清香,浪花不断的舞动,周围只剩下我一人,没有了金云洁,也没有了于子鸣,全世界好像都消失了一般,或许该说是我腾空了,我俯视着地面,仿佛与世界隔离,一切都远离我而去。我置身事外,成为了彻底的旁观者,这样的感觉真好,不再受到人的七情六欲牵扰,真的好轻松……
越来越感到了舒服,手指的嫩滑,冰冰凉凉的触感,从我的脖颈处沿路而下,顺着脊椎到了尾骨,等……等等?尾……尾骨?
我蓦地的瞪大了眼,他怎会这样的大胆?趁着我快要意识迷糊,难道就暴露出他的居心叵测?
还没有等我转过头来,接着又是传来了一长串的印度尼西亚语,流利得仿佛就是当地人一样。
我猛地转过了头,错愕的瞪大了眼,明明该是萧文斌,谁想不知何时竟是变成了于子鸣,此时的他,赤裸着上身,下体多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头发湿淋淋的,一根根竖立,凝聚成一滴滴水珠,‘啪嗒啪嗒’的垂洒在他的性感锁骨上,一双美丽的眸子微敛,浓密的眉头犹如蒲扇,美丽动人。
周围的女人们早已停止了对男人的勾引,只是发呆一般的望着于子鸣的背影,眼神中带着一抹垂涎与迷蒙。
“你的身体并不适合BOROB…SPA!”他一面双手轻轻按压着我的脊背,一面为我仔细的擦拭着精油,“芳香精油会好一些!”
我眨了下眼,又是向远处瞟看了两眼,“那……那个,萧文斌呢?”
他抬起了眸子,眼神带着丝冷意,嘴角扯动了两下,然而等待了半天,却是没有吱声,又是垂首推拿着我的脊背。动作轻柔的好似在抚摸着自己最珍贵的瓷器,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捏坏。
还没有十分钟,只听从身侧传来了气喘吁吁。我赶忙扭头望去,惊喜外加担忧的叫道,“萧……萧文斌?”
他像是还处于梦幻中一般,看看我,又是望望明明应该在船艇上与金云洁销魂的于子鸣,仍旧是不知怎么回事,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随着于子鸣的到来全部投向了这里,登时,竟是让他和我一下子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不禁猜测着我们三人的复杂关系。
萧文斌冷静了下,半晌楞是挤了个笑容,“对不起,刚刚我出去买了条毛巾给她,呵呵,好了,你和云洁继续玩去吧,我来给她做SPA!”
可于子鸣仿佛对他视若无睹,对他的话更是权当没有听到一样,稍稍侧了下身子,拿起了一旁的芳香精油,用细长而白皙的手指蘸取了一些,在我脊背上轻轻的推拿,带着技巧与纯熟。
为了避免尴尬,萧文斌再次找着其他的话题说着,“呵呵,看来你一定经常给女孩儿做SPA!手感看起来非常的好!”
于子鸣头也未抬,然而这次嘴角终于有些了抽动,“是吗?”稍稍翘起,“你知道我专是练推拿SPA,学了整整十天!”
“十天?”萧文斌又是惊讶又是惊喜的问道,“呵呵,看来真的是一个好情人,怪不得云洁这样喜欢你呢,不仅人长得好,就连做事都仔细认真,什么都懂。不像是我们,笨手笨脚的。”
于子鸣眼皮稍抬了下,冷眼瞥看了他一眼,“我练它……只是为了一个人!”
“呵呵,你不用说,我知道的!”萧文斌拍手说道,“金云洁!”
“于子藤!”
两个人几乎同时说出了口,一个柔软,一个刚硬,一个温和,一个眼神犀利,带着不退让,一个弱势,一个强势,就在这四目相交中,比了出来。
萧文斌将目光收回,又是瞟了眼趴在床上的我一眼,想到了于子鸣在车上时对他的敌意,和他望着我时的那股不似姐弟的眼神,终于……他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可……这怎么可能?他们是亲姐弟?
“呵呵,弟弟为姐姐学些东西值得的,值得的……”他试图拿这个答案欺骗着自己的内心。
“是吗?”于子鸣嘴角邪魅的一扯动,“可当我们不再是姐弟了呢?”双手随着我的脊背一点点的蹭到了我的白皙脖颈,紧接着他的头垂下,在我的耳畔处轻轻的吻了下。
登时,周围传来了一阵子的倒吸气声,所有人闪过了一抹不敢置信。看来这三个人果然是有问题。
萧文斌瞪大了眼睛,身子都有些发颤,脸色更是苍白不已,“可……她是你姐姐啊!”
于子鸣用手轻轻的撩着我的发丝,拿在鼻端轻嗅着,一双美眸轻一瞟,“那又如何?谁说姐姐就一定只能做姐姐?我曾经对自己发过誓言……”
“什……什么?”萧文斌知道那一定是很可怕的。
“凡是动她的人,我一定不会轻饶!”眼神蓦地陡变,犀利而可怖,仿佛多了一层的黑幕,让人惊颤而害怕。
连在他手下的我也是感到了一抹不可思议,稍侧过头,“他没有怎样!”想要替萧文斌争辩。[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你以为我没有看到一切吗?”他漆黑的眸子带着一抹不容欺骗,“你和他不仅手拉手的在海上玩,两个人有说有笑,如果我不过来,是不是他就要为你继续推拿?你知道推拿对男人意味着什么吗?你没有看到刚刚旁边的那些女人吗?”
我楞了下,“我们只是朋友,哪里有你想得这样龌龊!”
“龌龊?”他扬声道,“你问问他,碰触你肌肤时,会不会有性欲?”双手猛地捶打了下椅子,只怕是一想到萧文斌会有,心中就异常的愤怒,甚至有杀死他的欲望。
“你……”
还没有容我分辨,萧文斌自己说道,“是男人肯定会有,可从来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该死的!”于子鸣猛地站了起来,颀长的身材和萧文斌相比可谓是旗鼓相当,他猛地挥起了拳头,狠狠的砸向了他的脸颊,只感到眼前闪过了一抹血腥。
萧文斌倒在了地上,全身滚满了沙子,有些个狼狈,他捂着脸颊,“你……你不怕云洁知道?”
于子鸣嘴角现出了一抹冷笑,“她对我来说,不过是个玩具!”
萧文斌更是错愕的张大了嘴,怕是怎地也没有想到一向高傲而机智的云洁也是成为了别人的牺牲品,想到了他和云洁每次在报刊上刊载的报道,在众人面前表现的亲昵之态,突然一个年头闪过了头脑。他,他觉得于子鸣做的这一切,根本全是为了掩人耳目,为了眼前的姐姐!
于子鸣连带着白色的毯子一起抱起了我,话语中带着狠毒,“她不会是你该碰的人!”
周围的温度似是一下子骤降,萧文斌颤了下,歪斜着再次倒在了地上,双眸现出一抹惊慌,他知道他必须得有所牺牲了,不是工作就是家人,只因他碰了不该碰的人……
两个人直奔酒店而去,一路上不管我怎样的挣扎,他就是不放手,甚至还威胁我说道,“难道你想要所有人都知道你背叛了我吗?”
登时,我闭上了口,蘧目看了看周围人投来的目光。本来于子鸣模特的身材就很是养眼,而偏偏上天的恩赐却又是给了他一张美得让人窒息的脸庞,无论是走到了哪里,都能轻而易举的成为瞩目的焦点。
他将电子卡拿了出来,“嘀嘀”两声,门自动而开,直向他的房门内走去,根本不容分说的将我扔到了他的床上,反手扣锁。
我‘蹭’的坐起了身子,“你……你要干嘛?”
“现在才知道防备,不觉得有些个太晚了?”他邪魅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意,身体一点点的靠近床铺,直将我逼向床头。
我双手遮挡住自己快要滑落的泳衣,随时都有曝光的可能。眼睛一转,知道强硬的不行,索性来软的,“你不是和金云洁在一起的吗?她……她人呢?”晃眼间,看到他转过身子的脊背上隐约的两道抓痕,明显那是女人长长的指甲造成的,登时心下一痛。
他随手拿起了一条白色的毛巾,擦拭了下嘴角,泛起冷笑,“是想要为自己找出口,还是……想借此甩掉我这个包袱?”
我楞了下,急忙想要解释,“你怎么想我当你是包袱呢?”心中升起了一股埋怨,“如果是的话,我干嘛不小的时候就弃你于不顾?”
他眼神冷冷的扫了下,“是吗?”将毛巾狠狠的向对面的落地镜上一甩,倾身靠向了我,头压下,湿热的气息吹撒在我的脖颈处,“可我为何越来越感受不到你要抓住我的感觉?仿佛……是想要随时将我甩出去!”
我摇着头,一点点的后退,直到自己的脊背抵在了床头上,双眸眨了又眨。
“你上次问我……到底有没有和你发生了关系,现在我就如实的回答你,”我蓦地瞪大了双眼,正好与他的一双温怒眼神相对视,“……有!”
我闪过了一抹不敢置信。
他嘴角扬起,“如果你不信,我可以给你验身,今天咱们就做第二次,在你完全清醒的情况下,看清楚全部的过程!”说着,就是强硬的拉扯我遮挡住胸部的双手。
“不……不要啊……”只是感到自己的泳衣带顺着肩部滑落了下来,顿时,一股股凉意从胸前传来,他利索的卸除掉两人身上的单薄束缚,将自己沉重的身子直向我的胸前压来,腿间的欲望更是蓬勃得让我感到了一丝的畏惧,“不要……”我大喊着,“我信,我信!”
“既然是已经相信了自己破处,那多一次又有何妨?”双手抚摸着我胸前的两团柔软,湿热的气息更是吹着我敏感的耳际,刺激得我一阵阵的颤抖。
“子……子鸣……不啊……要…。。”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推拒,还是在迫切的等待。
“你要吗?”他光滑的身子磨蹭着我的,只是感到自己的体温是越来越感到了灼烧,甚至达到了快要不能承受的地步,他稍稍挺了挺身,将体内的欲望一点点的送入到我的腿间,彻底让我感受他的欲火难耐之感。
“不……要……子鸣!”我痛苦的闭上了眸子,双手不知何时已是攀附上他的身子,随着他的律动而拧起了眉头,“痛!”我大叫着。
他双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颊,语调一下子变得温柔,“一会儿就好,相信我,我会让你幸福的,你的一生只有我能带给你幸福!”
我紧紧的抓着他的脊背,指甲深深的陷入到他的皮肤里,仿佛自己的身子被撕成了两半,越来越感到了难以承受之感,只是咬牙的嚷着‘痛’!
“乖,相信我,很快就过去……”他像是一个魔咒师一般,不断的在我耳畔处念着,双手更是紧紧的捧着我快要挤弄成一团的脸颊,嘴唇顺着我冰凉的额头吻了下去,随着眼眶到了鼻梁,接连而下……
“子鸣……”我终于忍受不住,或许是身体本就是不能耐住如此的热度折磨,终究是冰化成了水,摊成了一片,再无任何的知觉。
“哗啦啦”,雨水捶打着房顶处,发出清脆的响声,伴随着不远处海浪的滚动声,更是震耳欲聋,这是入夏以来,让我感受的第一次这样大的雨水。难以想象,竟是在异国他乡,更是在如此的场景中。
我渐渐睁开了眸子,扭头瞥看向身后的于子鸣,此时他睁着一双美丽的眸子,扑闪扑闪,好像是一个猎人等待着猎物的醒来,他嘴角扬起,眼神带着一抹难以悱恻的笑容,柔软而光滑的双手不断的在我赤裸的腰际和小腹处游走,股间依然能感受到异物的存在。
“饿不饿?”他轻轻的问着。
我呆楞的望了望窗外倾盆的雨水,想着自己这个不争的事实终于就这样在眼前发生了,仍然是感到了一抹不敢置信。我和自己的亲弟弟……以前是还存在着‘名不副实’,而眼下却是变成了‘名副其实!’
“哪里不舒服吗?”他登时有些个急了,刚要抬起头,向我脸颊前贴来,“是不是还有些疼?”说着,双手探到了我的头顶,从上面拿出了一管药膏,“我刚刚给你擦了一些,应该是好了些的,如果还是难受的话,我再……”
我猛地转过了身子,将他手上的药膏抢到了手上,阻断了他的下面话语,一双眸子中写满了深深的矛盾,不知道今后该怎样来面对我们的感情?难道真要向每一对情侣和夫妻,晚上都要同榻而眠,甚至要不断的满足对方的欲望。可……如果有一天,我怀孕了怎么办?这是不被允许的!甚至会遭受到千夫指骂,到时我会成为了一个天下苍生中罪大恶极的人,只因我亵渎了自己最亲最爱的弟弟。所有于子鸣的迷们会痛骂我,男生们更是想我的身子早已是不洁,而大人们更是对我不再有所好感。单单于子鸣的爱,真能让我抵过这一切吗?还是…。。。。从此我将活在了没人没夜的懊悔当中。
“子藤?”他稍稍牵动了下好看的眉宇,嘴唇轻轻的吻了下我的脸颊,“你……后悔吗?”
我深深的与他的一双眸子相对望,后悔吗?我也是不断的问着自己,我真的会感到后悔吗?可是一想到他对我的好,甚至为我细心的铺着每一个台阶,心下又是一痛,竟是不知作何选择的好。
“子藤!”此时于子鸣的手颤了下。
我的心再次一扎,然而想到的话语却是,“绝对不能报复萧文斌,我和他真的没有什么。如果你信任我,不要对他做任何的事情!”
他眼神闪过了一抹诡异,捧住我脸颊的双手稍稍加了丝力量,“给我一个信任你的理由!”
我嘴角扬起,泛起了一抹苦笑,“我已将自己彻底给了你,并且……我的答案是……不后悔!”
话一说完,两人四目相交,似是打量,半晌,他手指慢慢的沿着我的脸颊而下,到了我的脖颈处,嘴唇也是附贴了过去,随着我呼吸的加粗,他蓦地咬了下去,我‘啊’的叫了出来,他马上又是起身,笑逐颜开,“我信你!我感受不到你的谎话!”
我捂着自己的脖颈,恍然大悟,原来,他是在听我的心跳节奏。
“起来吧,”他坐起了身,不知何时已是为我准备好了衣服,“穿好了,咱们下去吃点饭,已经快要晚上了。”
“晚上?”我惊叫了出来,又是瞟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竟是分外的白亮。
于子鸣轻笑了笑,揉着我的发丝,“大家恐怕都在下面等着咱们吃晚饭!”
“大家?”我又是扬声的叫道。
他没有再向我解释,只是径自的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又是用手碰了碰我的胸部,“这里疼不疼?”
我‘刷’的脸颊烧红了起来,意识突然变得清晰,将自己的衣服抓来,快速的穿着,而他在一旁只是淡淡的笑,不再言语。
谁想两个人才刚一推开门,就看到刚刚从我们旁边而过的萧文斌,他一脸的落寞,只怕是也要下去吃晚餐,偏偏他的房间在最里面,不得不要从于子鸣房间行驶而过。而好巧不巧的又是被他看到我和于子鸣在开门的一刹那,他深吻我的一幕。
萧文斌脸色愈加的苍白,只怕是不知还能再说些什么,他知道于子鸣一定是有些势力,但从来没有想过他竟然连金家都不怕,难以想象他其他大得惊人的身份,心中更是胆颤了几分。
“这么巧,干脆就一起下去?”于子鸣冷瞥了一眼要从我们身侧擦身而过的萧文斌。
我拉扯了下于子鸣的袖子,可他根本当做视而不见,只是邪魅的扬起了嘴角,眼神犀利的望着萧文斌。
“好……好啊!”萧文斌身子顿了下,背对我们,生怕会看到不该看的画面,再次牵连自己的家人。
于子鸣右手搭向了我的肩膀,两人慢慢的走到萧文斌的后面,随着客厅愈来愈近,一阵阵清晰的谈话声传来。
“妈……您帮我去看嘛,我……我真的不敢去敲他的门,您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气!”
“你这个丫头啊,依我看,你这次是彻底的要深陷喽!”
“人家子鸣多好的孩子,对他姐姐好是理所当然的,重感情的人就说明他的高尚品德!”
“不……不是这样的……我有预感,他们的关系非比寻常,而且……”
没有等金云洁说完话,于子鸣揽着我的身子就是从下面迈来,“什么叫非比寻常?”笑容带着丝诱惑,好像是故意引人犯罪与迷惑。
“子……子鸣?”金云洁惊讶的看着我们,脸上多了一层的喜悦,刚想要提脚向我们迈来,谁想看到在他身侧的我,又是蘧起了眉头。
金阿姨和金叔叔两人脸上始终洋溢着热情的笑容,“巧了,你们三个是一起起来了?”又是转身,“下午真是玩累了吧!”故意多瞟了瞟我和萧文斌两人,我的脸颊一下子感到了烧红,而萧文斌更是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文斌啊!”金云彪喊道,表情稍有严肃,随手点了一支烟,“一会儿你就先回去吧,我昨天接到电话,说你爸爸最近身体不大好,心脏病犯了!”
“我爸爸?”萧文斌提起了声调,“可……他最近的身体一直很好!”
“这人上了岁数还有什么好或不好的!”金云彪扬起手臂向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眉头皱起,“我们走下一班机,你吃完了就走!”
“……哦!”萧文斌像是还处于梦境之中,带着一抹不敢置信,想要抬起头向于子鸣看去,偏偏又不敢与他的一双眸子相对视,心中真是苦不堪言。
我更是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瞟了瞟身侧的于子鸣,而他只是面无表情的揽着我的身子坐下,也不再向金云洁避讳我们之间甚好的感情,不管她怎样的妒忌与埋怨,只是自我的为我夹菜,倒水,甚至询问着我想要吃的菜肴。
我向他频频挤弄着眼,于子鸣只是淡淡的笑着,还非常的体贴的为我找来了湿纸巾,试图要当着众人的面为我擦脸,对面的金云洁看得是火冒三丈,腿脚不停的在桌子底下跺着,气得干瞪眼。
只听‘咣当’一声,于子鸣稍瞥了一眼,嘴角顿时耷拉了下来,冷声的问道,“有什么事情吗?”
众人纷纷向她投去目光,她妒恨的神色更是添加了几分,用筷条夹起了菜,“相信子藤一定没有吃过这里最具特色的菜,我来给你夹一些!”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可见她现在有多么的对我恨之入骨。
刹那一股冷意袭来,我慌乱的在她和于子鸣两人锐不可当的相对视目光中来回逡巡,最终选择了……挪动自己的位置!既然萧文斌不能沾,那金阿姨总可以吧?至少于子鸣不会吃醋,而金云洁也不会再有意的刁难。
“呵呵,不用了,我吃掉碗里的这些就好了,要不会浪费!”先是躲避开目光的追杀要紧,毕竟眼前已经有了一个最佳的‘榜样’。身为于子鸣的姐姐,坦白说,对于他有多大的能耐,我一直不太知道,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能轻而易举的让一个人从此在政治或者商业上不留痕迹的消失无踪!这一切在我到了T大之后才慢慢的知道,曾经根本就是连想也不敢去想象的。
对面的金氏夫妻恐怕是太过担忧萧文斌的父亲,最终对我和于子鸣过亲密的举动多加思虑,对女儿多次的炽烈的眼神和大声的咳嗽只当是没有看到,没有听到。最后的一场晚宴就在这危机四伏当中结束,一颗心随着他们二人的针锋相对,七上八下的,但最终还是归于了平静,因为聪明人往往选择的是沉默,只要不要去捅破那层薄得不堪一击的纸窗,就永远都存在着机会……
暑假就这样不知不觉的过去了,随着时间的消磨,好像连自己的岁月都在蹉跎,感受不到一丝的留念,也感受不到特别值得回忆的地方,因为没有分离,人往往只有到了离开时才会体会到珍惜,或许这就是不知足吧。
七月底时,J大传来了录取通知书,和我最初设想的学校稍稍有所偏差,但至少于子鸣还是照顾了一些我的想法。他之所以选择J大,其实还有一个最主要原因,那就是我们至少还在同一所城市,两个人不需要分居两地的生活。
J大与T大是完全不同的学校风格,先不说建筑的类型,就拿那些资金的打造上来看,整整是相差十万八千里,据说T大的一个图书馆就是造价快有一个亿,而J大只有接近不到一千万,再者是学风,T大以劳逸结合,但是大部分学生基本上不需要怎样去学习就可以达到好的成绩,而J大学生们却是以‘普通’为主,聪明的就玩耍,而笨一些的就要学会勤能补拙!这样的生活比起T大来,对于我这样的来说,肯定是放松了不少。至少不用再和大家化为了异类。
刚刚开学才一个月,很快地我就顺利的和班上的一些同学打到了一起,在好友卢新的劝说下,我进行了班委竞选,而最初的乖乖印象更是让我顺利的当上了班里的组织委员,从此,班集体里的大小活动,甚至人员的拉拢全部靠我来维系。
而于子鸣却是顺利的进入了T大硕士,一向受到关注的他,此时更是众人的瞩目焦点。各大媒体上写道‘横空出世,天才少年,集美貌智慧于一身,迅猛之势,势不可挡!’甚至有的记者专门到了T大门口,就是为等着偷拍于子鸣的一张玉照,据说现在市面上,专是他的一张照片就叫价不菲,而女孩儿们更是抢疯了头。如果以于子鸣这样低调的出行继续下去,相信不久他的照片就会出现在拍卖会上,到时的价格更是不敢想象。
“嘟嘟嘟!”
“子藤,是不是你手机响了?”班长雷海风喊道。
我将手上的保温壶放下,眉头稍拧了下,只怕是无需拿起便能猜测到此人是谁。
“喂!”我叫道。
“吃饭了吗?”他轻柔的问道。
我点了点头,“恩!正要吃!”
“记得再热一热,还有,不许再分给其他人了!”他警告道。
我翻了个眼,心中不禁有些抱怨,同学们都是一起吃,有时难免会换换口味的尝尝,这是逼不得已的,也是拉好关系的方法。可偏偏也巧了,或许是我天生不会说谎,每次说‘全部吃了’,最终都能被他猜测到我的东西是给了别人。有一次,他暴跳如雷的就在电话对面大喊了起来,甚至要即刻冲杀到我这里,后来还是我一再的求情,这才免了一祸,也让我‘平民’的身份存在的长久了一点。
“子藤?还给你男朋友打呢?”学习委员李利向我喊道,“再不过来,一会儿你的汉堡就全被那大胃王的雷海风给吃了!”
“雷海风?”那面的于子鸣听到后,发起了疑问,“是不是那个班长?长得虎头虎脑的?”
我嘴一瞥,“人家不是虎头虎脑,那叫身强体壮!”
“我看是笨如头牛!”他懒得再去谈他,怕是觉得此人不可能危及到我们的关系,于是稍有放心,而雷海风更是侥幸的避免了一祸,“那个汉堡他已经动过了,就不要再吃了,一会儿我叫人再去给你送一个!”
“恩!”我点着头。
“叫李利接个电话!”他完全一副命令的口吻。
我一下子警惕了起来,“干嘛?”说来我也真是有够老实,自己身边的朋友和同学,他一个个倒背如流,甚至连每一个人的手机号码都是有存储,但从来不再记忆的范围。他说,既然不在一个学校,要掌握我的情况,自然要想另一个法子,如果我连这个也不同意,那么就连S大也不再可能,他会直接找到T大校方,将我的档案取走,到时,又会走向从前的老路子。所以比起这样的下场,我还是宁愿选择老实交代。
看他半天没有吱声,只是不断的传来轻微的呼吸,我鼓起了嘴,“算了,给你叫去!”不情愿的大喊了一声,“李利?”
“哦……哦!”她满嘴塞着食物,怕是有些惊吓,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连着咳嗽了好几声,将食物吞咽了下去,赶忙奔了过来,“你男朋友?”她咬着唇语问道。
我点了点头,转身回到了我们学生会值班室的课桌上,瞟了一眼雷海风,手上拿着我的汉堡,吃得狼吞虎咽,生怕我会回来抢走,看得我哭笑不得。他用手将自己的饭盒推给了我,我摆了摆手,“一会儿他会派人再送来的,你全吃了吧!”
“你们女人真是幸福,有了有钱的男朋友这辈子都不用再愁吃愁喝了!”他一脸的羡慕。
还没有等我回话,李利凑了过来,将手机还给了我,“怎么,羡慕啊?”眼神带着嘲笑,“争取下辈子赶紧投胎做个女人吧。”眼睛瞟了一眼,落座到我身侧,“不过……不一定每一个女人都像子藤这样的,天天有男友的滋润,就连个午饭人家都全包办了。”
“要我说,男人有两样,一样是好看的,一样是难看的。”雷海风用袖子随便的擦了擦嘴角,比了下手指,“好看的呢,往往是滥情,不能长久。而难看的啊,就是温柔似水!你们女人总是很愚昧,就喜欢看脸蛋儿好看的,将好男人全忽略了!”
李利猛地一甩眼,“谁说的?别替你自己辩护了,长得难看不是你的错,我们知道的!”假装安抚的说道,又是望了望我,“不过子藤,每次都让我们大家听你男朋友的嗓音,却总是见不到他的人,不会真的很难看吧?”
我端起水壶的手一抖,热水随着洒落了一身。
“哎,你慢着点啊,没有烫着吧?”李利急得站起了身,拿着纸巾为我蘸着水渍。
雷海风更是起了疑心,“看你这样紧张,不会是真的吧?”半天我没有吱声,他拍着手掌笑道,“还是你聪明,看到了吧,这才叫做幸福!”又是随手将李利身后的杂志抄起,“这样的男人最是靠不住!”
“得了吧你,知道什么啊?”李利一把抢了回来,“于子鸣……”
“咳……”我喝入口中的热水顿时喷射了出来。
“子藤,你到底怎么了?”李利蘧起了眉头。
我连摆着手,“没,没事,你们继续说!”
两个人不放心的瞧了瞧我,李利继续说道,“他……可是我们所有女孩儿的梦中情人,我敢保证,即使有一天你有了女朋友,肯定你女友曾经的肖想对象也是他!”指着杂志封面上的那张玉照,正是我前几天拿着手机玩儿,偷拍的一张他低头看书的样子。
偏巧那时杂志社记者几次登门造访来寻求于子鸣的几句真言,只要拿到了它,他们这期的杂志就会成为销售量冠军。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几次连吃闭门羹,主编更是下了通缉令,如果再是采访不到,就干脆一起关门大吉,下岗再就业!我实在看不过女记者的苦心哀求,心下一软,就将手机中的照片给了她,没有想到,就因为这一张随意的照片,倒是让一家濒临倒闭的杂志社从此咸鱼翻身。
于子鸣发现后,起初我以为他会大发雷霆,没有想到,他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对我轻柔的说了句,“这次的事情,我不生气,相反……我还有着意外的惊喜!”看到我的疑惑眼神,他嘴角扬起,一双美眸泛着光彩,头渐渐的压下,吻着我的额头,“因为……你终究也习惯了去看我!”
“子藤,外面有人找!”后走进来的卢新看向我,咬着唇语,问道,“他是不是你男朋友?”
雷海风和李利一听,登时噤声,站起了身体侧头向外看去。
“一般人啊!”
“这样的人才叫男子汉,像你刚刚指的男人,妖里妖气,不过是个祸害世人的妖精!”雷海风嗤之以鼻的说道,“也不知你们女生怎么想的!”
“你那是妒忌!”李利也不争辩了,扭头看向我,“真是你男朋友?”
我摇头笑了笑,“不是!”转身向远处的那名男生走去,一般于子鸣找来的人绝对不会太好看,这是其一,其二就是学习一般,其三是性格过于忠厚老实的。
“你……你好!”那名男生个子还可以,只是体格稍胖,看起来憨憨的,肤色偏黑,他看到我后,似是有些不好意思,抓了抓头,嘴角强硬的扯动着,“这……这是于子鸣让我给你稍来的!”伸出一只胖手,手上提着一个保暖壶。
我低头看了两眼,接了过来,“谢谢!”看他即刻要转身,又是追问道,“子鸣……他吃了吗?”
“他吃了,和我们一起!”男孩儿依然眯眯的笑着。
“哦,”我低头瞟了一眼他脚上的鞋子,稍带了些尘土,想必是走了一大段的路,赶忙仰起头,“要不要先过来喝点热水,下午的课不是三点吗?不着急的!”
他一听,连摆动着手,“不,不要了!”抬起手腕上的表,“子鸣算好了全程的时间,中间不带这几分钟的停歇!”说完,快速的向远处跑去。
“喂……”我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胖胖背影,又是看了看手上的保温壶,一瞬间竟是想到了朱自清的‘背影’。“哎!”叹了口气,摇头苦笑着。
“怎么了?又没有人打他,干嘛跑得这样快?”李利凑了过来,表情有些沮丧,“我还想问问你男朋友的情况呢,真是,害我白白激动了一场!”
“对啊,我和你这样长的时间了,我连我男朋友的真人都让你看了,你不会小气得连你男朋友的相片都不给我们看吧!”卢新走到了我身侧,径自拿起了保温壶,打开,“哇……简直太丰盛了吧,这一顿估计你就吃下一千元了!”
“比刚刚的汉堡还好吗?”雷海风一听,快速的冲上前来。
我趁着他们还没有碰到手,赶忙抢了回来,这才避免了那只狼手的沾染。
“藤,不会这样狠心吧!”雷海风脸上表情哀怨,如同一个怨妇,“天哪,苍天有眼啊,为什么女人会这样的幸福?”又是低下了头,眼神变得犀利,“说,你男朋友是谁?是不是一个厨子?还是……开饭店的?”
我只是摇着头,但笑不语,每次只要他们一提到我男朋友,从来我都不会多说话,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话题扯开,否则说不定自己怎样就漏了嘴,不过,如果现在我就坦白的告诉他们,我的男朋友就是我弟弟于子鸣,他们信吗?恐怕不会吧!都快有一个月了,身边我最近的李利是个于子鸣的fans,连她都不能联想到我和于子鸣有关系,毕竟两个人的名字只差一个字,那其他人就更不要提了!
下午是节英文大课,很多的学生都逃掉了,课堂上只剩下不到二分之一的人。英文讲师是个女的,为人很是和善,尤其是对我,关键的一点就是我基本上快成为了班上最踊跃听课的好学生,所以平时成绩自然不用说。但是令她犯愁的就是……我的英文基础实在是差,即使她给我平时成绩再高的分数,那剩下的试卷部分该怎么办?
好几次她找到我,问我有没有什么学习困难的地方,我都拒绝了她的辅导,因为要占用晚上的时间,于子鸣那关肯定过不去。最后到头来,于子鸣就会成为我的辅导老师。而最近他的课业也很是繁重,每天的实验就让他忙得焦头烂额,加上他打算要用两年的时间完成硕博的所有课程,所以说,他也是很忙碌的。
“于子藤下课和我过来一趟!”英文讲师向我招了招手,我拧紧了眉头,将自己的书包收拾好,赶忙追了过去,一路尾随着到了她的办公室。
“今天见你上课没有记笔记,有什么困难吗?”她是个非常细心的女人,听说她刚一来这个班上时,就将所有的资料预览了一遍,深刻的记住了我是一个孤儿,而且还有一个弟弟要抚养,当然上面没有写到弟弟的名字,所以她就以为我的家境一定不好,而且非常的辛苦,既要养家糊口,还要自费读书。
我摇着头,“没有!”看她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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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弟的放纵. http://www.xshubao22.com/1/147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