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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芳芳摇摇头,“给兰兰和婷婷买。[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都买都买!”
我亲了一下小可爱,“尿吧。”
我静静地把着尿,没有象上一次一样把玩。看着清亮的尿液从白净的阴户中流出,这次我居然没有勃起。
在等着裤子晒干的同时,我搂着芳芳坐在树阴下,手指柔柔地摸着芳芳的阴蒂。
“叔叔你不玩吗?”
芳芳将阴茎夹在她两腿中间,用手拨弄着,问到。
“不了,”
我收回手,放在芳芳小腹上,“等下你走不动,我可不想背你。”
我笑她。
“叔叔讨厌!”
芳芳红着脸,娇羞地回身打了我一下。
“走吧。”
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随手在屁股上拧了一把。
“噢。”
芳芳站起来,将裙子放下,拿过我的裤子,“叔叔我帮你穿。”
“我背你吧。”
我扶着芳芳的双肩,看着她笨手笨脚地将裤子穿好。然后转过身蹲下,说。
小小的身体轻轻地趴了上来,仿佛一只泰迪熊的重量,轻得让人心疼。
“放我下来自己走吧!”
刚走出小路,芳芳贴着我满身汗水的身体,请求道。
“不行!地上热,你没有穿鞋,会烫伤的。”
我用裙子将芳芳赤裸的屁股包起来。人开始多了起来,我可不想芳芳的春光外泄。
“走了走了,县城!”
刚到车站,就听见车上售票的大婶在无聊地喊叫着,“大兄弟,县城去不?”
“什么时候走?”
我看了看破烂的座小巴,伸头四处寻找其他车辆。
“你上来就走,上来就走!”
大婶热情地招呼,“你女儿?好漂亮!”
大婶没口子的称着,芳芳在我背上笑笑,也不做声。
无事献殷勤。不就坐车嘛,进了车厢在右边后排靠窗坐下,车上稀稀拉拉的坐着五、六个人。车厢闷热无比,上面充满了各式各样的味道,机油味、烂苹果味、鸡粪味和呕吐味。上车后汽车滑动两米,又停了下来,“县城县城!大妹子去县城不……”
半小时后,车关上了门,带着刚上来的两人,吭哧吭哧地往山外爬。
芳芳坐在我身上,闭眼假寐,却抓住我右手,从裙子下放到了她滑滑的阴户上面。电车色狼?我喜欢!
天热,芳芳的阴道更热。但是,我不怕热!偷偷地望着车里的人群,几乎每个人都被太阳晒昏昏沉沉,随着小巴在山路上跳动而在昏昏欲睡。天助我也!我把芳芳往上托了一下,将裤子的拉链拉开,掏出同样热气腾腾的阴茎。卧草!牛仔裤的拉链好热……
芳芳往前座趴了一下,屁股微微抬起,我右手对准阴道口,芳芳坐了回来,阴茎深深地进入。光天化日下,众目睽睽中,我将阴茎插入小女孩稚嫩的阴道中!
我兴奋莫明。我身体往下滑了一下,让芳芳更深地坐好。芳芳把腿放在我腿间,我将她夹住,将芳芳裙子小心盖好,把背包放在隔壁座位上,挡着有可能扫过来的视线。
双手抱着芳芳的小腹,感觉破旧的汽车和破烂的山路成了天堂。不必有任何动作,蹦蹦跳跳的汽车仿是隋炀帝的御女车一样,一弹一跳间自动地帮我完成抽插的任务。
小巴坐垫老旧,弹簧却很够力。“呃~”随着汽车骑过两颗石头,我和芳芳也随着大家哼了出来。
走了不到五分钟,“吱~”汽车停下,门打开,一个背着孩子的少妇走上车,望了望,径直向我走过来。
“对面对面。”
我不停地祈祷,让她坐到对面去。但我知道是不可能。不但因为隔壁被太阳暴晒着,更因为我和卖糕的八字不合。少妇径直地走过来,望着我,眼中满是春色。“大哥,让让行不?”
“我在你爸操你时往你家电扇泼大粪了?”
我心里大骂,但还是将背包拿起放到芳芳身上。这样多少能挡一些。
“我帮你放到隔壁去吧。”
少妇放好随身的包裹,伸手过来。“不用不用,”
我连忙用手压住背包,拿走了等下不就穿梆了?
“大哥,你女儿好漂亮!”
少妇讪讪地收回手。废话,不漂亮我能在那么多人眼下操她?我露了露牙齿,没有说话。
车子又跳过一个大坑,龟头又顶到了子宫口处。芳芳用力地将阴茎夹紧,哼了出来。脸上由于紧张而显得通红,和被太阳晒出的倒有几分相仿。
“你女儿没事吧,”
少妇将手放到芳芳头上,“好热!”
废话!你爸操你的时候被人看见你不热?“中暑,有点晕车!”
将她手从芳芳头上拿开。开玩笑,你一伸手过来,我差点就射了!我没好气地说。我紧紧地压住芳芳的下体,将阴茎尽量地压进芳芳的阴道中,万一露出来一点怎么办?将车上人都杀了?
看看车上八、九个人,我无语。
少妇见搭讪不成功,将孩子从背上解下,闷闷地闭上了嘴。
要说有什么比光天化日下做爱还要刺激,那就是在你旁边坐着个发情的八婆!
车行使了几分钟,少妇解开衣裳,露出出肥硕的乳房,微微向我侧身,将乳头塞进了已经睡着的小孩嘴里。卧草!你喂小孩用得着将两个都露出来吗?道路坑坑洼洼的,一路上车子都在跳动,我阴茎也在一刻不停地在芳芳阴道里进进出出,有个女人还在我旁边,大腿贴着我,在喂奶!你喂奶不要紧,可是好几个男人频频转头看过来,一不小心看穿我咋办?卖糕的,我想哭!
连着好几个坑。芳芳咬着下唇,扭头对着窗外,死死地抓住我的手,尽力的憋住声音。
“这路太烂了,”
孩子早吃完奶了,少妇仍不死心,尽量地显示着乳房,“你老婆呢?没跟来?”
我……以后有机会抓住这个八婆,一定将她脱光了绑在树上,再找一两百个帅哥在她面前打手枪,看我憋不死你!
“什么味?怪怪的。”
是芳芳的淫水顺着阴茎流到牛仔裤上。
“鸡粪!”
少妇不知道我是在骂她。
“不太象,象是……”
少妇嗅了嗅,四下张望着,“爹!”
谢天谢地!少妇到了。路旁有棵大叔,四下里只有一个男人在巴巴地望着。
少妇临下车在我大腿上摸了一把,兴高采烈地下了车,差点忘了包裹。少妇在我大腿上摸一把的时候,我再也忍受不住,在芳芳的阴道里一股一股地射了起来。
太刺激了!我在咒骂少妇的同时也在感谢她。
我和芳芳一起软了下来,喘着气,因紧张而绷紧的神经也松了下来。
车开了。车子后面,少妇的爹接过孩子。看看四下无人,少妇的身体贴在他爹身上,他爹的手紧搂着少妇腰间。这老扒灰!我愤愤的想。噫?我居然猜中了?
看看没有人注意,在包里拿出手纸,艰难地将芳芳的下体清洁了一下,收好阴茎,随手将纸丢出窗外,长舒一口气。安全达阵!
这样做爱太过疲惫,不觉一阵随意袭来,搂着芳芳,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县城到了。芳芳把我叫醒,很兴奋。难怪,这么大的女孩离家最多也不过二十里地,十几万人的县城就把她乐得找不到北了。急急忙忙地跳下车,害得我裤子上的污渍差点被人看见,连忙用背包挡住。
“好烫!”
能不烫吗?赤着脚站在太阳下的水泥地上。我赶忙过去,背了起来。
到机上取了五千,够今天用就好。先吃饭,快两点了。
找个有空调的地方钻进去,爽!
“先生你是……”
服务生上下打量着我和芳芳,仿佛我是个拐子。
“爹,我饿了!”
芳芳很及时的帮我解围。
包厢。白灼半斤虾,爆炒鲶鱼,木耳炒鸡块,豉椒排骨,咸鱼茄子煲,炒个时菜,来个猪尾冬瓜汤,冬瓜不要去皮,两瓶青岛。有冰淇淋没有?有先拿一筒过来。
“你真聪明,怎么知道管我叫爹。”
坐包厢是怕有人看见芳芳没穿短裤。
“妈教的,说这样走路方便。”
芳芳妈?想不道一个妇道人家倒也有些见识。
“好吃吗?”
我摸着芳芳的头看她舔着冰淇淋,很满足。
“唔!冰冰的,甜甜的,好吃!”
芳芳抬头望着我,“也买回去给妹妹吃,好不好?”
唔,有难度。
“放久一点就化了,带不回去。”
我有点不敢看芳芳落寞地表情。幸好菜上来了,“先吃饭吧,我想想办法。”
芳芳的眼睛立刻明亮了起来。
酒足饭饱,带芳芳到处乱转,鞋袜衣裤、巧克力、玩具熊,小女孩的饰品,每样都三份。直陪芳芳转到天色变黑,才去找宾馆。半路上见一个收垃圾的在收微波炉的包装盒,大喜冲过去,吓得收垃圾的转头就跑,叫都叫不回。算了,将包装盒里的泡沫箱拿出,再另拿一块泡沫板,走人。
找宾馆开房,芳芳的一声“爸爸”免去了很多麻烦。因为我不想芳芳叫爹的时候会想起狗娃,所以改了叫爸爸。不过宾馆服务员看了泡沫箱好久,直到我开了贵宾房才殷勤地拿着疑是垃圾的东西送我进房。[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将泡沫箱加工一下,用透明胶带绑好,就成了街上流动小贩手里的便携式保温盒。
吃了晚饭,刚想和芳芳继续逛街,天下起了大雨,难怪今天太阳晒在身上感觉很辣。悻悻地拿了啤酒和小吃,和芳芳洗了澡后呆在房间。
芳芳没有见过电视、空调,样样都感觉新鲜。我躺在床上喝着啤酒,看着她四处乱窜。
“爸,你真好。”
芳芳转累了,坐到我怀里,抱着专属她的玩具兔子,拿了片署片丢到嘴里,用小嘴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芳芳叫开了以后,有人没人都叫我爸爸,没有改口,我也不在意。实际上我发现芳芳叫我爸爸,我会莫明的兴奋。我会不会有点变态?用手伸进芳芳的内裤里,摸着热乎乎的阴户,喝着凉冰冰的啤酒,唔,有一点。
芳芳抬起屁股,刚要脱内裤,我断然阻止了。
“芳芳,先去把门锁上。”
开玩笑,这里是宾馆,什么时候走个人进来麻烦就大了。
芳芳玩了半个小时的锁,自然很熟门熟路的将门锁好。
我关了灯,将窗帘打开。从县城最高的九楼望出去,整个县城一览无余。外面的雨很大,瓢泼的那种。街上没有半个行人,只有窗边的霓虹在寂寞地闪烁。
“好漂亮!”
芳芳走过来依偎在我身边,虽然今天见到的新奇比她一生见的都多,芳芳还是忍不住惊叹。
“外面还有更漂亮的,以后再呆你去看。”
我搂着芳芳的肩膀,看着雨打在窗台上。
“嗯。”
芳芳的右手伸到我的内裤里。
脱光了衣服,抱着芳芳躺回床上,我喝着啤酒,芳芳帮我打着手枪。
拿遥控器随便转了几个台,却发现宾馆里的频道里面居然放着片!顶级的那种!
“多桑……雅灭爹……”
一听就是父女乱伦的影片,白花花的乳房满屏幕晃动,床铺在吱哇乱响。卧草!还是二打一!父亲哥哥一起上!县城的宾馆够开放。
芳芳那里见过这个?手停了下来,腿间用力的夹着我阴茎,慢慢的湿了。
想当年我上学的时候住校,晚上跑出去看第一次录像,李丽珍的“蜜桃成熟时”还没见真枪,我就湿了一裤子,灰溜溜的跑回来,洗澡的时候忍不住又打了回手枪。不过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道影片讲什么,只记得白花花的乳房和屁股。
芳芳这样的表情也不足为奇,虽然她见过父母做爱,但那里有电影蒙太奇的手法刺激大?
摸了摸芳芳湿润的阴道,我跪坐起来,抱着芳芳的屁股,学着影片里父亲的样子,掏了阴户两把。芳芳学着影片里的女儿把腰往下一压,整个阴户完全展现出来。可能对上一次我捅他屁股还心有余悸,芳芳右手从背上掩着肛门。
我拍拍芳芳屁股,用手分开芳芳稚嫩的阴唇,芳芳拿着阴茎对准阴道,一用力,坚硬的阴茎慢慢地捅到了阴道的深处。
手把玩着细小的胸部,感觉芳芳阴道的夹紧,我吸了口气,慢慢的抽了起来。 ,“咚咚。”
有人敲门?我阴茎插在芳芳阴道里,下腹紧贴着她屁股,一动也不敢不动。
“咚咚咚咚。”
房门又被敲响。公安?不会吧?我刚想把阴茎拔出来,外面有人说话了:“李老板,你要的小姐来了。”
“卧草!”
我破口大骂,“看清楚房门再敲!”
我明明登记的是姓章!害我漏了两滴出来。
“呦,对不起,老板!”
外面的女人连声道歉,应该是个妈妈桑。
趁着阴茎还没完全软,抽插了两下,阴茎又恢复了。嗯,我火气有点大,要好好的去去火。
“老板你火气那么大,要不要找两个漂亮小姐给你泄泄火?”
外面那个女的居然还没走。
“操!有谁八点钟就开炮?”
说完一想不对,起码现在我和那个李老板就在开炮,貌似我还早他一点点。
“那我晚点再来?”
那女人的敬业精神让我无奈,千言万语化做一个字:“滚!”
“哪有猫儿不吃鱼,哪有鸡巴不想屄……”
外面的女人小声的嘟嘟囔囔地走了,她说的对,真他妈的的对!
我手感到芳芳乳房下心脏强烈地跳动着,我阴茎上的动脉也在剧烈地跳动着。
弯下腰贴着芳芳的背,再她耳边说:“害怕吗?
芳芳一夹一夹的,鼻里气息密密的,却摇摇头。我喜欢!
我身不动,手掐着芳芳的腰,将她前后移动,看着阴茎在紧绷绷的阴道里移动。阴道很窄,每抽一次都会把不少阴道内壁带出来,插进去的时候又(W//RS/HU)会将外阴挤进去。这是精神和肉体的双丰收!
“爸爸,慢点……”
你是在对我说话吗?你是在对我说话吗?你是在对我说话吗?芳芳的这一声爸爸叫得一阵寒意从尾椎直达头部,全身毛孔放开,浑身肌肉颤抖,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不觉中几滴精液又漏了出来。
“芳芳,再叫一声?”
我不知道刚才的感觉是否真实,我停下手,定了定神。
“爸爸,爸爸爸爸……”
芳芳连声的呼叫。我没听错,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难怪有那么多人喜欢乱伦,听着自己身下的女孩喊自己爸爸,这种精神上快感是肉体上所不能比拟的,而精神上的快感又反过来又更加深了肉体的快感。
不行了!刺激太大了!今晚上的两次刺激都是前所未有的强,我不努力的话止不定还没跑多远,我的油就漏光了。
吸气,提肛!轻风抚体过,明月照大江。今晚内力大进,几乎打通了任督二脉,几个呼吸后精神稳定下来,低头对芳芳说:“乖女儿,爸爸要操啰……”
操!
自己说话都说得自己想射!
“嗯。”
我也不说话,将注意力转移到芳芳乳房上面,让阴茎的快感变小,慢慢地操着。几分钟后平复了过来,开始加速抽插。
“嗯,唔,唔。”
芳芳也不说话,双手撑在床上,全心全意的感受着我火热的鸡巴。“嗞嗞”的抽插声、“啪啪”的撞屁股声和电视里的“雅灭爹”一起,混成一片浓浓的情雾。
“爸爸,我不行了……”
芳芳两手一软,上身伏在床上。
我阴茎插在芳芳阴道里,将她抱起来,下身紧贴屁股,俯下身去,和芳芳接吻起来。芳芳年纪太小,高潮太多的话会伤身体,我还没射,所以在她达到高潮前,让她平静下来。
芳芳的喘息慢慢平息,无力的靠在我身上。
“我们到沙发上去吧。”
芳芳点点头。
关了电视,房间里最后一个光源也没有了。让芳芳两腿从前面夹着我要,搂着她小腹,也不抽出阴茎,慢慢移了下床,将芳芳放在单人沙发上。沙发离窗口不远。芳芳身子靠在沙发背上厥着屁股,我连人带沙发移到窗口下,当然,插在芳芳阴道里的阴茎也出力不少。
这样,我和芳芳的上半身几乎全部暴露在外。窗外的霓虹一闪一闪,芳芳的身体也不断地变换颜色。我知道外明里暗,即使有人抬头望来,也未必看得到人,何况现在大雨,又有谁张望?但是我还是抑制不住暴露的快感,兴奋地颤抖起来。
托着屁股,我全力冲刺起来,刚才的刺激已经让我快到巅峰。猛冲了两百多下,紧紧地贴着芳芳的屁股,打个很过瘾冷颤,将精子射入子宫;伴者射精的节奏的阴茎还在不停的抽动。随着芳芳的迎合,我停了下来,阴茎已经软了,但是我还努力的塞在阴道里,不愿拔出。直感到雨水带来的凉意,才顶着芳芳进入浴室。
用热水将两人清洁,抱着同是精疲力尽的芳芳到在床上,盖上毯子,沉沉睡去。朦胧间仿佛听到有人敲门:“老板,可以要小姐了吗……”
下文在楼翌日,吃了早饭,先去银行取了两万,给狗娃应该用不了,但伤筋动骨一百天,多点无妨。到超市买了多半箱冰淇淋,就是微波炉泡沫箱的那箱。用塑料布包好,上面又铺了小半层碎冰,用透明胶层层包好,放一两天应该没问题吧?兴高采烈地和芳芳回到宾馆准备退房,被服务生拦住了:“这里不能卖冰棍。”
昨天的那个服务生没来。
“我退房!”
狗眼看人低,懒得理他。
服务生不放心,全程陪同监视我收拾行李,就差点连电视都拆开看看里面的电子管还在不在。离开以后还听见她和同事嘀咕:“他一天要卖多少冰棍才能住得起?”
一路无话,平安到家。这次坐车我没有再玩,昨天太过刺激,得休息。
玩具熊、零食、衣服。拿出来女孩们都快疯了,虽然翠兰在不住地埋怨不该乱花钱,但看得出也很欢喜。
“先拿着。”
我把两万块递给翠兰的时候,两口子吓坏了,无论如何不肯收。
“得大哥不少好处了,钱不能要!”
“傻话!”
我说,“相识一场,你又让芳芳叫我爹,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看得起拿着,看不起我马上走!”
“这……”
两口子对望一眼。
“拿着!”
将钱拍在翠兰手上,翠兰讪讪地收下了。
“妈,你吃!”
婷婷拿筒冰淇淋过来给翠兰。
“和你俩商量个事,”
我对翠兰两口子说,“我答应过兰兰要带她去看海,我总不能骗小孩子不是。你们看?
翠兰拿着冰淇淋和狗娃对望。
“怕我拐了去卖?”
我笑到。
“哪能呢,”
翠兰也笑,“就这几个猴子也卖不了两万。”
“反正不着急,你们商量一下。”
我走了出去,将今天买得菜准备一下,免得翠兰又糟蹋了。
刚进厨房,女孩们就都过来了。
“爸,你真要带我们去看大海?”
芳芳昨天在电视上看到了,向往不已。
“叔……爸是说带我去的。”
兰兰见芳芳喊爸,怕亲疏有别,忙改口。
“我也去!我也要去!”
婷婷拿着两个冰淇淋在后面蹦着,唯恐落人后。
“问你妈,她给去才能去。”
我摸着婷婷的头,对三人说。话音未落,三人一窝蜂都跑出去了。
“大哥我来,”
菜刚切到一半,翠兰过来了,看见我动手,忙过来抢刀。
“今天你看我煮,给你露一手。”
侧一侧身,我可不想再吃炖菜。
“呃,好。”
翠兰尴尬地在旁边站着,“大哥带出去多久?”
“啥?噢,海边是吧。”
翠兰是担心和孩子分开吧,“走出去一天,坐火车两天多,玩三四天,大概……”
仰头算了一下,“前后十多天吧。”
“呃,打算带谁去?”
“啊……说好要带兰兰去,芳芳不带去又有点偏心。孩子可能这辈子就看这一次海。可带两人去,婷婷不去又会很伤心。要都带去,你两个没人陪又很寂寞。连你们一块带嘛,”
我扬扬手,止住翠兰说话,“狗娃有伤又走不了,老实说我也有些犯难。”
“是啊,这辈子……”
翠兰又望了我一眼,逡巡着去了。叮叮当当切好菜,也没见再有人过来。幸好我野外生存本领不差,劈柴生火,铁锅煮饭,没问题。
劈里啪啦煮好,开饭。,端着菜刚走上楼,就看见芳芳和兰兰挺着个大肚子坐在门外喘气,我立马傻了。她们不是没有来月经嘛,怎么就怀上了?就是怀了,这两天功夫马上就大了?还五六个月似的?转头一看,不但翠兰和婷婷,就连狗娃也挺着大肚子。婷婷我没动啊?就算也婷婷有了,可狗娃是男的啊?难道……
放下菜,“嗉”的一声跑道冰淇淋箱边,果然,空了。
“你们都吃了?”
我拿着空箱,哭笑不得。
“看着就化了,不吃可惜。这么好的东西。”
翠兰仿佛要生产。
“化了就化了,也不是什么……”
话没说完。要说了就是我买些不是好东西的回来给她们吃。本来嘛,象那个什么哈根达斯还是哈斯达根,开口就两三百,在国外就一杂牌,也就块把钱,偏国内当宝似的,也就拿我们当冤大头。象什么老麦,老肯,在国外就一民工餐,中国倒好,过什么五一六一还非得去吃,还排队,还没位。中国现除了献血,就他那排队,什么嘛!还中国小资们最喜欢的那什么矿泉水,就一……扯远了,本就不什么好东西,“吃个新鲜就好,这东西凉,吃多了看拉肚子。”
〃 可惜了。看着桌上,红焖肥肠,干爆肚丝,螺肉豆豉爆青椒,东坡肉,韭黄炒蛋,瘦肉榨菜豆腐瓜花汤,佐酒下饭解署样样皆宜。拿着和冰淇淋装一起的青岛,开喋。要不我买那么多冰淇淋干啥?可不敢跟她们说。怪我,不就害怕那么大的箱子装少了不好看吗?我还装了一打啤酒呢。
我低估了她们不浪费食物的决心。
“吃饭,那么多好菜。都来!”
随着翠兰一声令下,四个伪孕妇挪了过来。
狗娃依旧躺着。
“当心点!”
看着她们颤颤巍巍的样子,很担心把点什么东西给挤出来。
“留晚上肚子俄了再吃吧。”
何苦呢?翠兰夹着根榨菜在欣赏,芳芳含着颗螺肉在品尝,兰兰筷子叉在碗里象烧香,婷婷的汤水比没喝之前倒好像还多了点。
“呵呵,”
翠兰艰难地放下筷子,“出去玩的事,我和狗娃商量过了……”
八只耳朵支棱起来,“大哥你明儿带芳芳和兰兰去吧。”
听到宣判,芳芳和兰兰举手相庆,而婷婷眼里马上滚出豆大的泪珠。
我于心不忍,忙将婷婷抱在怀里,“你要也去了,就剩你爹你娘在家了,没你在,家里多冷清啊。”
“呜呜……”
婷婷哭得象警报器一样,这么说也说不停。
“听话!”
翠兰无可奈何,“你两个姐姐叔叔都照顾不过来,你要去谁照顾你?”
两个都照顾不过来?听完这话我一头冷汗,怎么听着另有意思?
“没事,要是你们放心的话,我也带婷婷去吧。”
婷婷泪水立止,泪眼婆娑地望着翠兰。
“这哪儿行,太麻烦了。”
翠兰面有难色。
“你不是怕我把婷婷给……”
我恍然大悟。
“不是不是,”
翠兰连忙否认,“大哥你要喜欢,姐仨都给了你也没关系,就怕婷婷太小,你玩起来没味道。”
谁说的?见识了芳芳和兰兰,就是刘晓庆十六岁我也不上!(吐下,刘奶奶说她还可以扮演十六岁少女,恶搞一下。
“这几个猴子皮得很,”
翠兰继续说,“这两个就不知要给大哥添多少麻烦,婷婷就不去了。
“怕她们给我麻烦,就为这个?”
我问。
“就为这个。”
翠兰肯定的说。
“好吧,”
转头对婷婷说,“你麻不麻烦?”
婷婷忙摇头,“你们呢?”
头摇得象风扇,“要是我照顾不了你们三个,怎么办?”
“我照顾婷婷。”
说话的是芳芳。“我照顾自己。”
说话的是兰兰。
“你看怎么样?”
我回头问翠兰。
“还照顾婷婷,不把自己丢了就不错了。”
翠兰的语气已经软化,“大哥……”
“没关系没关系,不就三个嘛,再多三个我也能搞定,”
听着自己的话感觉有点不对,“让孩子出去看看,没坏处,最多也就半个月,就回来了。要丢了,我赔你。”
这话更不对,怎么赔?跟她生一个?我忙打哈哈。
“那……”
翠兰犹豫了一下,“你们不能给叔叔添麻烦,要谁不听话,谁不许去!”
“我乖乖地。”
“我听话。”
“……”
三个女孩一起说话,叽叽喳喳的,头疼。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做对了。我能搞定三个小家伙吗?不要想歪,不是那个搞定。
“你们在外面要喊叔叔做爹,不然会很麻烦的。”
任谁在街上看见三个没见过世面的女孩跟在一个男人旁边,我要是警察,我第一个就得查他。有道理,不知道是谁教翠兰的。
“叔叔喜欢我喊他作爸爸!”
我一口啤酒喷了出来,直咳嗽。芳芳你这句话,真是……
“叫爸爸也行,”
翠兰倒没想到那里,“记得不要给叔叔添麻烦。”
“噢!”
“爸爸!”
三个女孩子就开始练习。
“咳,咳……你们吃,”
我把啤酒一下到进嘴里,装不下,从鼻孔出来点,“我去洗澡先。”
拿听啤酒泡在凉水里,身心俱松。如果是温泉,清酒最好,和女孩泡泡泡浴,则非香槟莫属。刚泡一下,女孩子就过来了,还三个。
“不吃饭了?”
我喝着啤酒,问。
“太饱,晚点再吃,我帮你洗头发。”
芳芳刚拿起飘柔,兰兰就抢,“我帮爸爸洗!”
“欸,你们谁不听话,就不带谁去。”
我轻描淡写的说。于是芳芳维护了飘柔和帮我洗头的权利,兰兰叉着腰,嘴嘟了起来。
我则看着婷婷。婷婷和芳芳以前一样,一头乱糟糟的头发顶在头上,身材还没长开,有点婴儿肥,缺条门牙,但眉清目秀的,是个美人胚子,长得有点祸国殃民,象小一号的徐若瑄。 好像这是我第一次观察她,这几天我的注意不是芳芳就是在兰兰身上,婷婷被我无视了。可怜娃。
“来,叔叔帮你洗头。”
我决定弥补一下。
“是爸爸。”
有人纠正。
“哦,爸爸给你洗头。”
这都什么呀这个。
站立来刚想拿飘柔,没有事做的兰兰走了过来,“我帮爸爸吃鸡鸡。”
还没等我反映,一口就把我阴茎含到嘴里。
“哎……”
婷婷还在这里呢,兰兰你就是讨好我也不用这样啊,“脏,还没洗呢,脏。”
我拉着阴茎和兰兰拔起河来,拔呀拔,拔不出,“我先教你洗。”
兰兰终于停嘴了。“哪,把包皮翻开,这里这里要拿肥皂洗,”
又指了指马眼,“这里不要用肥皂,疼。”
兰兰高兴地帮我洗阴茎,芳芳见状,抢过舒肤佳帮我洗屁股,头发也不顾了。两个相得益彰。“婷婷,洗头。”
懒得管着两傻妞,先和婷婷搞好关系吧,来回两千公里,要带着个闷嘴葫芦,那我还真不知怎样好。
“我也要洗!”
婷婷无视我,指着阴茎对兰兰说。
“好,你洗下面。”
兰兰也无视我这个阴茎的主人,擅自将阴囊分了出去。
“好!”
婷婷兴高采烈。我站在三人中间,发现每人分工不同:芳芳负责屁股,兰兰负责阴茎,婷婷负责阴囊,我只负责提供原材料。
原材料的质量大好,六只小手分别抚摸下,很快就膨胀了起来。
“大了大了。”
婷婷高兴地叫。喂,你知道大了的定义是什么吗?
“好玩吧?”
兰兰将阴茎分给婷婷,拿住婷婷的手帮我撸着。喂,你以为这是刚买回来的玩具熊啊?
“我也要。”
芳芳从后面把婷婷顾不上的阴囊拿到手。喂,那里面是睾丸,不是橡皮泥!
不行了!本来还想休息一天的。既然有人主动挑起战争,就别怪我。你要战,便作战!
转头看了看,翠兰没有出现,不管了。将兰兰就地转身度,在婷婷诧异的目光中,压下兰兰的身体,露出阴户。顺手一摸,啊,阴道还没有湿,那么,就屁股吧,反正你也说不怕捅屁股的。
刚将阴茎对准肛门,刚想用力,兰兰伸手就掩住了肛门,直起身子,跑了。
“怎么了?”
我挺着硬邦邦的阴茎,算了,既然你不想,那我找芳芳,噫,芳芳也跑得这么快?婷婷又太小了……“欸,婷婷你也跟着跑什么?”
难道我勃起的阴茎很可怕吗?可除了婷婷,你们都用过了呀;就是婷婷刚才也玩得不亦乐乎,怎么……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见翠兰也冲了下来,“小孩子到外面去,厕所给妈!”
“不行,妈。我已经拉出来了!”
“姐姐拉到我脚上了!”
“妹妹拉得好臭。”
“……”
“啊?”
原来集体拉肚子。欸,谁叫你们吃那么多冰淇淋?自作自受!我目光转到坚硬如铁的阴茎上,欸,谁叫你买那么多冰淇淋?自作自受!
风卷着一片落叶吹过,水,有点凉。
幸好我有藿香正气水,又弄了点温盐水,给她们灌了几次,母女四人轮流在五谷轮回之所伦敦了半个多小时后,好不容易停了下来。一个两个躺在床上哎哟哎哟,不用化妆也象裸尸了。
幸亏没躺我这边。望着对铺的五个人,我庆幸的想。五个?糟,还有狗娃!
狗娃被钉子挂在床上!完了!完了!我看着女鬼般的四人,沮丧地向狗娃走去。
“大哥,麻烦你帮我递那碗饭过来。我饿了。”
狗娃靠着被子,目光炯炯。
刚清干净就那么有胃口?也不收拾就吃?我刚想说,却见狗娃脸色如常,“你没有拉?”
“她们没福气,”
狗娃不屑地说,“好东西都白吃了!”
啊?这样也行?
搂着两个清洗干净的小姑娘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婷婷还没有资格睡我这边,只好孤零零的一人和她妈睡一起。这几天习惯了不穿内裤睡觉,所以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全裸了。兰兰的手依旧握着阴茎,阴囊则归芳芳所有。看着斗志昂扬的阴茎被有气无力的小手握着,突然想起个笑话:老人院里有一对老年男女对食,反正做不了,晚上睡觉时摸着阴茎也舒服。后老妇人离开了两天,再回来发现老头跟另一个比她还要老的老太婆睡一起。老妇人大怒:她有什么比我好?
老头答:她有帕金森病!欸,我也希望现在有个帕金森病的握着我……
(注:帕金森可参照拳王阿里。
旅游大计告吹。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四人还是有气无神的样子。得,计划赶不变化,过两天再说吧。
竹楼女士集体拉肚事件的第二天,我们出发了。翠兰非要送,说孩子还从来没有离开那么长时间,舍不得。狗娃也挣扎下了床,拿根竹仗在楼上告别。竹棍点点,好像铁拐之李;伸手招招,仿佛斯大之林。几个女孩倒是兴高采烈的,迫不及待。
交代狗娃自己仔细,翠兰帮提着行李,跟在一群乐疯了的小麻雀身后,一边警告着这个,一边交待着那个,送了出来。看来翠兰没想送得太远,因为连衣服都没有穿。
走出一阵,姐仨已远远地跑到我们前头,我和翠兰在后面慢慢跟着。
“大哥,再回来,还会住些日子吧?”
翠兰低着头,闷闷地走了半天后,突然冒出一句。
“……”
是啊,再回来,就该走了吧,我还能住多久?一两月?一两年?然后在这里大被同眠,终老此山?梁园虽好,奈非吾家。我知道翠兰并不是赶我走,而是想早点知道结果,好有个心里预期。我长舒口气,没说话,心里突然郁结起来。
“大哥这两天憋坏了吧,”
废话,女孩们都病怏怏的,我朝谁使劲?朝他?”
前两天我身子上不干净,让大哥受累了,”
唔,是挺累的,没想到小姑娘那么缠人,“我给大哥吹吹吧,让大哥路上清爽些,也免得我念想。”
我愕然。还没有来得反应,裤子就被翠兰褪了下来,露出了我在想到小姑娘如此缠人时就开始勃起的阴茎。
“好好,”
翠兰说了句不明所已的话,便将包皮后褪,含入口中。翠兰的技术极佳,小舌头如有灵性一般,飞快地卷吸着;双手抱着我的屁股,用力的掰扯,头部一前一后,迅速地移到起来。
手摸着翠兰的头发,不知怎地,心里有些悲哀。城市里二十六七岁的女孩们都干啥呢?会睡个美容觉,还是嗲嗲地要情人送小礼物,和同伴去吃个洋快餐,还是懒懒地来杯蓝山?她们有自己的事业,自己的娱乐,可以灯红酒绿下纸醉金迷,也可以忙里偷闲的阳春白雪。可翠兰呢?这辈子,已经到头了。以后的日子就这样循环下去了,没有意外,没有惊喜,死水一潭。这些年偶有的亮光,想必我是其中之一吧?或许,还会是唯一。
“妹子,大哥要了你吧。”
我抚着翠兰纤细的脸。我能给她的,又何必吝啬?
翠兰停下了嘴,柔柔地贴在阴茎旁,“昨晚刚停,还脏……”
“大哥不在乎。”
我真的不在乎。女人月经期做爱,当然会感染妇科疾病;可既然停了,那就没事。所谓的脏,只是愚昧的迷信而已。
“嗯。”
翠兰放开我,斜躺在草地上,红晕开始慢慢地爬上翠兰的脸颊。我踩掉脚踝的裤子,虔诚地跪了上去。草刺痛了我的膝盖,也刺痛了翠兰的背。
“里面干,大哥将就一下。”
翠兰拿着满是津液的阴茎,对准阴道口,细细的说。
我俯在翠兰身上,轻轻的用力分开阴道,挤了进去,徐徐地抽动着。随着阴茎的抽动,干涩的阴道渐渐润滑了起来。翠兰阴道里的皱褶很多,摩擦起来很是舒服。
红晕蔓延到了翠兰的胸口,我直起身。翠兰咬着下唇,手揪着身旁的青草,乜斜着眼,看着我。
和芳芳表情一个样,我心想。将翠兰双腿抬起,放到肩上,全力的冲刺起来。
翠兰需要的是一场猛烈的性爱,来给她宛若死水的生活注入活力。那怕,只是一会儿。
“大哥,大哥……”
随着我节奏的加快,翠兰的身子跟着移到,双乳在空气中欢快的跳动,仿佛自由地飞翔。
我闭上眼,把全身心都投入了翠兰的感觉里,品味着她的一切。我深深地往下压,再顺着翠兰身体的弹性上抬,再跟着地心引力往下压……我感觉今天的动作行云流水般宛若天成。
“大哥大哥……”
没费多长功夫,翠兰双腿就紧紧地夹住我脖子,阴道牢牢地箍住阴茎,双手实实地掐住我胳膊,子宫阵阵地开合着到了高潮。我紧压着翠兰的身体不动,一手我住一个乳房,伴者翠兰的节奏,用力地捏着挺立的乳头。
“阿~”一阵痉挛过后,翠兰无力地软了下来,高潮如此之快,又象兰兰。
“大哥,我怎么了?”
翠兰回过神后,悠悠的问。
“吓?”
从开始到高潮,还不到十分钟,以翠兰如此敏感之体质,居然从未到过高潮?难道狗娃就是传说中的快枪手?
传说有一个人去嫖妓,把钱给了老鸨,老鸨指了指楼上,然后专心的验起钞票来,确定是真钞后,老鸨满意的放入钱夹,一抬头,发现客人站在面前:“怎么,小姐不合适?”
客人摇摇头,“很合适。搞完了,刚想走。”
没有人能看到快枪手拔枪,当你看到枪口的时候,子弹已经射出。
我一直以为快枪手是不羁的传说,看来,传说有可能来源于真实。
“你刚才高潮了,”
手抚摸着翠兰的乳房,告诉她一个本应知道的事实。
“高……潮吗?”
翠兰有点疑惑,高潮让她显得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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