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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留我孤单在湖面神伤
菊花灿烂地烧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
被风乱也微摇
你的影子剪不断
独留我孤单在湖面神伤
——————————————————————————————————————…
大家是不是觉得这一场戏很熟悉呢?
看到上面的歌就会发现吧!
没错……在我看完《满城尽带黄金甲》之后心情非常郁闷,也由此得到灵感,《阿呆嫁人》这篇坑文该以个怎样的形式作结尾。
哎,《黄金甲》里最后那个16岁的少年皇子被鞭死实在好可怕好恐怖哦……
众:你还好说别人!
……
……
……
咦?不是结束了吗?怎么还看着我?
众:靠!!!!!孩子都还没生下来!!!结局呢!!!!!HAPPYEND!
这个嘛……这不让他们一家三口在阴府里团聚了吗?
众:同志们,上!
别别别欧我!开玩笑的啦!!!
5555555555555555,我还没说这是结局呢!
结局
(阿呆第一人称)
虞美人
春花秋月何时了? 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 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阑玉砌应犹在; 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 恰是一江春水向东流。
泪滴在宣纸上,晕成一圈一圈。
我常常梦到一张脸,一张有着倾国倾城之貌的脸,她没有女子含羞之态,却英气逼人,还有种独特的温柔,在梦中她常常用那种极温柔的目
光凝视着我,轻轻地唤道阿呆……
“阿呆”?阿待?
是指我么?
每次我想抚上她的脸,她就消失不见。
我惊醒,一摸,总是一脸的泪。
她到底是谁?为什么我想不起来……?为何心里有刺痛的感觉?
我醒了以后,看见晋王爷,他正在被那个阴毒的皇帝骑在身上,我想起他曾对我做过的事,气疯了,就拿起地上的匕首刺向他,然后我被他
打了一掌。
肚子很痛,我晕了过去。昏的时候,我模模糊糊地听到有人唤我“阿呆”……
再醒的时候,我已经来到这里,一大群人围着我转,我只知道下身剧烈地疼,疼得我快晕死过去,晋拉着我的手,却被那个皇帝扯开了,我
胡乱地抓,不知自己到底要抓住谁。
在快把我撕裂的痛结束后,我听到婴儿哇哇地啼叫声,那些人都高兴地捧着娃娃在说话。
“什么东西?是什么东西?”我茫然地问。
一个人把什么递到我面前:“恭喜皇后,是皇子。”
我不知道那人在说什么,我转过头一看,那红红皱皱的东西还在哇哇直叫,突然他睁开双眼,一双黑中透紫的眼睛吓得我直接又晕过去。
现在,那个讨厌的人又带着他身上惹人讨厌的味道从身后环抱在我的腰间。
我使劲挣却挣不开。
“我的皇后,我的国家还未故呢,怎么写这样的词?”他把纸抓起来揉成一团丢在一边。
他亲妮地亲我的脸。
我麻木地任他亲在脸上,脖子,褪了衣物的肩上。
“昨晚我一直听到旭儿啼哭,侍女怎么哄都不听呢,你这做母后的怎么这么狠心,也不去看看?”
不知为何,我不敢看那孩子的眼睛。我不想靠近那个孩子……
虽然他们都说是我生的。
我一直不相信,这件案子疑点很多。
第一,我是男的。怎么会生小孩呢?
……
什么?谁说我是阴阳人?给我出来!
好吧,我承认我从小就知道。
这不是疑点了好不好?!
那为什么我一醒过来就马上生小孩了?不是要怀胎十月么?
我怎么一下就生了呢?
……
那就肯定不是我生的!
他们想诬陷我!(诬陷你干嘛?)
哼!当然想诬陷我是个女的!
这年头真不是人过的,竟然要诬陷别人做皇后!那个狗皇帝太坏没有女的嫁给他他就想诬陷我做他的皇后!没人给他生小孩就捡个回来还说
是我生的!不做还要砍头!
当我把这个观点激动地告诉阿奴时,阿奴沉默了许久,说了句: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比以前更傻了呢?”
可恶!我以前是才子!你这个傻瓜才傻!有族长不当死都要来当狗皇帝的走狗!
……
……
正为自己悲惨的一生哀悼中,旁边的房里又传来哭声。
“呜哇……呜……”
“你听,旭儿又哭了,一定是饿了,等着你喂奶呢!好,先让朕尝尝……”
他又开始舔吸我的乳尖,露出“果然香甜”的模样。
我一点表情也没有,只是琢磨着怎样杀死他。
我跑去凤停宫,晋在那里。
他看见我非常高兴,却没有起身倒茶给我。
我知道,他的双脚都被牢牢拷住,锁在床底下,手腕上也被缠上又长又细的金丝锁。
“晋,我又梦见了那名女子。”我急忙向他倾诉我的苦恼。
他又露出那种伤痛的神情。
哎,早知我就不告诉他了。可是在这里皇宫里,我只有晋可以倾诉了。(阿奴是偏向那个狗皇帝的,哼!)
我沉醉在昨晚的梦景当中没有作声,那个美人一边甜甜地对我笑,一边往我嘴里丢葡萄。我很奇怪自己怎么会做这种白日梦?我以前那个道
德高尚啊……(是根本没机会接触美女吧?)
沉默许久的晋终于开口:
“启待……我一直想要问你……你以前……到底有没有……”
我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拿出一副画像展开,又问他:“这女子是不是很漂亮?”
他瞄了瞄,又重重地叹了口气:“哎……”
我奇怪,难怪他连我梦中情人都见过?难道……
他觉得那个狗皇帝比较漂亮??!!!
这丫还真被那个狗皇帝强出感情了?!?!
“我觉得我变了。”我说道。
“我以前有点娘。”我又说道。
“所以我现在应该要男人一点。”我再说道。
“所以……”我死命挣扎,不让狗皇帝拉我衣服,“我不要喂奶!!!!!!”
“你看看。”狗皇帝把那个分明白白胖胖的孩子递在我面前,那孩子泪眼汪汪地看着我好不可怜。
“他都饿坏了,你这做娘的怎么能这么没良心。”最没良心的狗东西居然在和我讲良心。
“他明明有三个奶娘。”我指道。
“还是亲娘的奶甜。”他厚着脸皮。
“我不是他娘。”我背转身。
“你不承认也没有用,哼!再不承认,我就把你废了,让三哥来当他娘!”狗皇帝哼哼地转身离开。
孩子哇哇哭,我却拒绝抱抱他。
过了不久,我真的被废了,晋做了新后。
我泪流满面,收拾收拾包袱。
如果真的要说,这辈子我欠谁,估计就是欠晋的。
狗皇帝要留着我,不过是为了留着他。
晋知道,我不爱他,或者只有兄弟般的情谊。
可是他却要成全我。
临走前,我走到太子房,掀开窗纱。
那孩子正在咬着自己的拳头睡得香,听到声响,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这孩子怎么这么机灵?),睁开眼睛,看见我,两只莲藕般的手扑腾
扑腾,看我没过去抱他,扁了扁嘴,正准备张开喉咙大哭。
我忙跑上前去抱住他哄了哄,他还是要哭。
鬼差神使般,我拉开了衣服,把乳头伸进他的嘴里。
他仿佛早就习惯般含住我的乳头,津津有味地吸着。
拂去脸上的泪水,我亲了亲他饱满的额头。
等他喝饱了,发出满足的呢喃,闭上眼睛,我才轻轻地把他放进床里,给他盖上被子。
对不起,旭儿。
我一定要离开这里,去寻找我遗失的十个月。
我紧紧地抱住那副肖像画,转身离开。
我回到扬州,找到了我的爹娘,他们又惊又喜,还以为一辈子见不到我。
他们抱住我又疼又亲,虽然亲切依旧,可我总觉得他们有些不同。
我在府里到处找了找,都没找到有类似我娘子什么的人。
只找到大哥剩下的妾房,听说大哥在晋叛乱中死了,至于怎么死,倒没有听人说过。
“我没娶亲吗?”我问爹娘。
他们眼神换了换,一起说道:“怎么可能让你娶亲呢?”
“是啊是啊。你难道都忘了?”
他们还是有事隐瞒我。
我拉开那副画,他们果然神色一变。
我看着他们,眼中滚着泪。
终于,他们长叹一声,说:“去杭州吧……”
杭州大屠杀,我是听闻过的。
是晋说的,他说得很平静。
这让我曾一度以为他不恨狗皇帝。可是我知道,不恨,比恨更残酷。
他还说他现在的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他连死的资格都没有。他说那话的时候眼神空洞的很。
我有些同情狗皇帝,他近几百年来是得不到晋的爱了。
我总觉得他是不是漏讲了什么。
我问他还有没有,他眼光闪烁了几下。
嘴动了动,终究还是没说。
看来答案,还是要我自己去寻找。
杭州城虽然历经灾难,但勤劳的杭州人民很快又投入进生产线当中。
当我踏进杭州城门时,我深深地感觉到,啊!杭州!繁荣依旧。
咦?我怎么会说“依旧”呢?
我明明第一次来的说。
我到处走走停停,遇到美女的时候就拿出画像认真打量。
美女们拿到扇子含羞而笑,也在打量我。
“不是。”我皱着眉头,收起画卷。
啊,饿了。我被一阵香味吸引过去,看见一家叫醉花楼的在外卖着糕点。
我买了两块桂花糕,咬了一口:“嗯~~~~还是那么好吃。”
咦?“还是”?
我正在寻思要不要问他们在扬州有没有分店之时,又看见对面有家“绣珍宝”。
这个店名非常熟悉啊……让我想想……
啊——!!!
我想起来了。
这家店是第一名店,在扬州也有分店,我经常在那里做新衣服呢!
不知不觉中我走了进去。
“请问这位顾客需要些什么呢?我们店里进了一批新货,有今年最流行的银色……”一把清脆的声音在讲个不停,我抬头一看……
这女子……好面熟。
“呵……”那女子看见我,竟倒吸了一口气。
她使劲地拉旁边的老伯,拼命地指着我。
“怎么了怎么了?别把我老骨头给拆了!”那老伯转过头一看我,像突然得了心脏病一样拼命吸气。
“这位老伯您没事吧?”我忙上前拍拍他的后背。
好可怜哦,这么老了还要出来站店面,那女子像他的孙女,只是……怎么这么眼熟?
“姑……姑……”老伯拼命对那女子说。
哦,原来我搞错了,这女子是那老伯的姑姑啊!哎,这辈份问题啊,真是麻烦。
只见那女子拼命向老伯打眼色,打到眼睛都快抽筋了。
哎,多可怜啊,为了不让人知道她有多老了,拼命掩饰自己的辈份。
“先……先生,这……这边请……”女子忙把我往里请。
好可怜,紧张到都结巴了。
我坐下,还可以休息一下。为了缓解她的结巴,我用闲聊般的语气说道:“这么大个店面,一个小姑娘家打理得井井有条,真不容易啊!”
“不不不不不……我……我只是……替人打工的。”那女子竟然结巴得更厉害。
“哦?不是这的老板啊?是替谁打的工啊?”我又问道。
“嗯……嗯……是姓李的。”老伯答道。
“咦?我以前怎么听人说……是姓文的呢?”我好奇地问道。
“……文……文家卖了。”
“这么好赚的店卖了?为什么啊?”
“是……”老伯答不出来。
“因为文家的人……都死光光了!!!”像是再也忍受不住一样,那女子说完这句话呺啕大哭。
我吓了一跳,忙撤出店面,糟糕,闯祸了,溜!
临跑时,我听到老伯在安慰那女子:“哎,小翠,老爷不是交代了……不要说出去的吗……”
这文家实在可怜,怎么好端端的全家死光光了呢?
叹口气,我展开画卷看了看,还是继续找我的美人吧。
月黑风高杀人夜……
我独自走到无人街头……
不要问我为什么不住客栈!
因为我没银两……呜呜呜……
都怪那个狗皇帝连一点分手费都不给我!(明明是你自己连夜逃走)
而自己一向很少出门,只从家里拿了一点点钱。(明明是自己一听完爹娘说就赶紧跑过来,还把那点钱都用来买吃的了)
现在……哎!
算了吧,那个巷角好象还挺干净,凑合着过一个晚上吧。
我正打算走过去,一个黑衣人拦住我的去路。
“站住!”
我惊愕。
“打劫!”
我更惊愕。
这位仁兄啊!!!你眼睛是瞎了还是什么???
你没看见我正打算睡墙角吗?!
还打劫!!!!????
天理何在啊!!!!
“这位大哥,你看,我实在没有银两给你啊,我是下堂妻啊……还要养活一家老老小小……哎哟……我肚子疼……”我试图在地上打两个滚
吓退对手。
那人赶紧跑过来扶起我,紧张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哪里疼了?”
我惊讶地抬起头来。
这莫非是……
传闻中的……
劫——色!!!!????????
月色中,我看见那黛眉紧皱,美丽动人的双目紧张地看着我,光洁的脸在月亮下耀耀生辉,她扶着我,柔荑轻轻软软地按着我的腹部,手法
熟悉得就像经常为我所做一样。
“怎么?还疼么?”她问道,嘴里透出芬芳。
我激动地从怀里掏出画像,打开一看……
我想,我找到了。
…end…
番外 毁灭 (上)
最近天色阴郁;正如启待的心情一般。
前天王爷告诉自己,他要离开了,到别的地方去。还说要干一番大事,可能要过许久才能见面……自己虽然非常不舍,但这些天来身体不方便
,实在没办法陪伴王爷。如果不小心被王爷发现异常,那就更糟糕了。
启待脸微微一红,如果王爷知道自己像个怪物一样的身体,说不定会看不起启待,再也不愿和启待为友了,王爷是启待唯一的知心好友,虽然
几次都想诉吐,却实在不敢冒这个险。
虽然王爷才刚走,自己就非常想念他的,只愿一辈子都和王爷做好友!启待心里甜甜地想道。
“二少爷!二少爷!”书僮小彤急匆匆地跑来。
“什么事这么急?”启待问道。
“王爷差人送信来了。”
咦?王爷还没走吗?启待疑惑地想道。
读了读信,约我出去?莫非王爷忘记了我最近几天都不出去吗?
虽然疑虑重重,但是启待还是迫切希望看见王爷就换衣打算外出了。
“少爷,您这几天不是不出门吗?”小彤疑惑地问。
“嗯,有些事,小彤,你跟我爹娘说我迟些回来。”交代外,启待就跑出去了。
来到喜满堂酒家,启待直接上楼到天字号房找人。
启待敲敲门,喊道:“王爷!王爷!我是启待!”
里面没有人应声,门却吱呀一声开了。
启待奇怪地推门而进,就被人敲了一记,启待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后,启待想摸摸疼痛的头却发现自己被人拷在了墙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
启待使劲摇了摇锁,却动弹不得。他发现眼前坐着个衣着华贵的男人,那男人懒懒地斜靠在虎椅上,摇晃中手中扇,长相极为标致,一头青丝
随意地散披在胸前。如果不是看他身材高大还真会误以为是女子。他眼神直盯着启待,嘴角似有似无地勾着一抹笑。此人正是轩辕玉。
“你是什么人?为…为什么要把我抓到这里来?”启待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黑屋子里,四周挂满许多刑具,昏暗地点着一根蜡烛,似乎是个监
狱,看见都令人毛骨悚然。
“你当真不知道?” 轩辕玉笑问。
启待疑惑地盯着他。
轩辕玉深邃地眼睛直射进启待清澈的眸中,轻声道:“因为你是……乱臣贼子!”启待更是奇怪地瞪大眼睛,他问:“你是不是抓错人了?我
不是为官的!”
轩辕玉恍然大悟地用扇子点点自己的头:“对对对,是我说错了。”他更正地说道:“你是乱臣贼子的同伙才对!”
“你在胡说什么?”启待根本不知道这个人在说些什么。难不成这人是疯子?
“我在胡说?” 轩辕玉轻笑:“你难道不是有个兄长在朝廷为官的?”
“的确是,但也不是我啊。”
“你……难道不是你兄长安插在杭州的照应?”
“你在胡说什么?什么照应?你的意思是说我兄长是乱臣贼子?怎么可能?我兄长只是一个小官……”
“你的兄长的确没那个能耐……但是……晋王爷呢?” 轩辕玉看见启待神色慌乱,以为自己说对了,又继续道:“你的兄长一进朝就与晋王爷
一派,而从去年起,你就和晋王爷关系密切……你敢说……你们不是在策划着什么?”
启待没想到这个人竟然说晋王爷是乱臣贼子……怎么会?怎么会?
“我们在一起只是对弈弹琴,根本就没有什么阴谋!”他说道,的确王爷从来就没有跟他说过朝中的事。可是……王爷说他去办大事,莫非真
的是……
“你说没有就没有?你猜我会信么?看见不大刑侍侯你是不会说出真话的了。”
轩辕玉狞笑道,打了个眼色给身旁的一个大汉。
那大汉走到一边,拿起一条粗长的鞭子,并沾上盐水,立在一旁。
轩辕玉又道:“这盐水鞭的滋味可不好受,如果你不想尝尝的话就说出真话吧!”
启待什么都不知道,哪来什么真话?他要的真话又是什么?
他心里只是有些痛,王爷什么也不告诉自己……他所说的大事就是……如此大逆不道的事?
轩辕玉看他如此沉默,道:“不要如此不识好歹,现在不说等下恐怕你说也说不出了。”
启待道:“我真的是不知道说些什么。”
轩辕玉一气,一挥手。
大汉把启待翻了个身,一甩鞭。
“啪!”
皮鞭狠狠地甩在启待的后背,启待紧紧咬住嘴唇,那后背像被火烧过一般,热辣辣地刺痛。
“啪!”又一鞭下来。
启待马上就跪到地上去了,他的腹部涨痛!赃物未消,又加上被鞭,启待痛得直冒冷汗。
王爷在一旁喝杯茶,看见他这两下都受不了,劝道:“既然挨不了就说出来,说出来了,就是回头是岸,弃暗投明,朝廷也会好好嘉奖你的。
何必害自己受罪?……”平时他哪里这么多废话?换作别人,打到半死消息也就出来了……
“啪!”
“啪!”
启待根本听不清轩辕玉在说些什么,他头痛地厉害,全身都火辣辣地痛。他无意识地摇摇头,人已经贴墙趴着了。皮鞭把他后背的衣服都扯烂
了,不见光的背面光滑细腻,现在却布上鞭痕。
轩辕玉瞟了瞟那在剧烈颤抖的人儿,叹了叹气。
“啪!”又一鞭下来,把启待腰带打松了,一个东西掉了下来。
轩辕玉看那东西甚为熟悉,走过去捡起来一看,这玉佩……不就是三哥的贴身之物?怎么会在他身上?
……
这个人和三哥为何如此亲密?
轩辕玉拧过启待的头,看见启待前面的头发湿湿地搭在前额,两眼空洞地望着,轻轻地喘息,那英挺的脸变得十分苍白,这副模样竟甚为抚媚
。
轩辕玉心头掠过一个奇怪的想法。
这时,他瞄到启待的下身……
……
“哈哈……呵呵……哈哈……” 轩辕玉突然发出一阵狂笑:“原来……原来是这么回事……真好玩……”他使劲憋住笑,挥手对下人说:“你
们都到外面去,给我好好看着,没我命令不许进来……”
番外 毁灭 下
启待觉得很冷,仿佛被人丢进了冰窟一样,他混身颤抖不已,有温热的身体靠过来,启待伸手抱紧来人。
“呵呵,这么饥渴?原来是个骚货……”冷酷无情地话语刺激得启待猛然睁开双眼。
启待看见那个长像俊美的人放大的脸,自己正在紧紧抱着他的腰间。
启待脸一红,忙推开他,可轩辕玉可不放过他,按住他的手不放,凑近他的脸呵气:“怎么?你还想逃?”
“你……”启待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移到铁床上,而且……竟然一丝不挂!
“啊!”启待忙坐起身来,想扯住些什么遮着身体,却什么也没抓住。
轩辕玉俯在启待身上搂住他的腰,好笑地看着他惊慌失挫的模样。
“不用遮啦,我什么都看光了。”他开心地笑道,手往下摸进启待的下身。
“啊……住手!你浑蛋!走开!”启待抓住他的手,心里又惊又怕,被人发现了……怎么办……启待身上还麻辣辣地痛,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才好,一时急出了泪。
“怎么?装什么纯情?被王爷上过几次了?他比较喜欢用前面还是后面?嗯?说呀!”轩辕玉一边说着下流的话一边挑逗启待,看到启待羞愤
的泪水,心里爽得很,下身更是坚硬了。他现在的心情好象发现一样新玩具的小孩,只是马上侵占他,破坏他!
“你……你不要胡说!我跟王爷是清白的!”启待却不知那是轩辕玉的调侃,竟认真的辩解起来,却不知这样更是令轩辕玉兴奋!
“哦?真的吗?你们之间竟是清白的?!”轩辕玉故作惊讶地问道,“那就要好好检查一下了!”说罢,他把中指猛一插进启待的未经开发的
花穴中。
“啊!好痛!放开……”启待痛得惊叫,睁大的眼睛哗啦啦地流下眼泪,他拼命地推搡着轩辕玉,双腿拼命打颤。
似乎还嫌不够似的,轩辕玉随意抽插几下又伸入两根手指,花穴根本无法承受突如其来的侵犯,没有分泌出应该的花蜜,变得堵塞难行。可轩
辕玉却执意地行冲直撞,插进三根手指拼命地抽插。
“啊!唔!出来……啊!求求你……”启待哑然失声,他想踢轩辕玉,却根本一点劲儿都使不上,体内罪孽的根源折磨着他,他只能无力地用
手遮住自己的脸。
“真紧……”轩辕玉抽插着手指,感受着里面的紧致,可以想象等会插进去所带来销魂的感受。
想着,他下身也开始滴漏精液了,解开裤带撩起来,他抽出手指拉开启待的双手,故意在他眼前摆弄自己的男物,轻笑道:“骚货,我要肏你
了,把腿张大些。”
“不……不要……不要!”启待看见那直挺的肿胀的男物,只害怕地缩住双腿,轩辕玉上前拉开他的双腿扯到最大,对准启待的花穴,一鼓作
气顶了进去!
“啊——!”启待失声尖叫,那男物使劲往里面顶,痛得启待浑身发颤,他抓紧轩辕玉的衣服,关节都发了白。
“呼……”轩辕玉舒服地松了一口气,处子的紧涩令他为之一震,他看着两人交合处,深红色的花瓣颤抖地含着自己紫红色的伟岸,顶进去些
再猛地整根抽出,殷红的血顺着男物往外流。
“哈哈,三哥……想不到你这么纯情,这种极品竟然还放着不吃啊……”轻声说罢,轩辕玉再次用力顶入。
启待哪里顶得住第一次被摧残,他已经痛得失神,屈辱的抽插动作仞在进行,他流出一滴珍珠般大的泪,低喃:“王爷……”
轩辕玉听到他呼出的名字,心里一紧,更是用力抽插,整根没入后又整根抽出,那落红滴落在交合出下,再流于地面。
启待背后还有鞭伤,虽然被轩辕玉撒上了金创药,可两人这样的交媾动作,启待背后一直摩擦,铁床早就流满血了。
启待只能无助地任由轩辕玉的动作,痛到极点时就失去了知觉了……
一阵冷水泼醒了启待,启待浑身打颤,双唇发白,他无力地睁开双眼,又看见了那个恶魔拿着个盆子站在自己的眼前。
启待失望地闭上眼睛。
“你这贱货,朕还在宠幸你,你竟敢给我昏过去了!”
启待睁开双眼,沙哑地问道:“你……你是皇帝?”
轩辕玉挑挑眉头,笑道:“没错!我就是万人之上的皇帝。”
启待嘲讽地道:“哼,难怪……难怪王爷要反你……狗狗皇帝……”
轩辕玉扇了启待几个耳光,掐着他的脸不怒反笑道:“我是狗皇帝……那你就是被狗上的贱货!怪物!天生被人上的杂种!”
启待心里剧烈地疼痛,却连推开他的力都没有,屈辱的泪再次流了下来。
“哼,哭什么?跟女人一样欠肏!既然你醒了那更好,我们可以继续……”轩辕玉说罢欺身压住启待。
“走开……你走开!”启待却只能胡乱地挥动手枝,却一下就被压到上方。
“不……你不能……”启待哑声喊道。
“为什么不能?只要我想要你,我就能上你!”轩辕玉坏坏地说道,又埋进启待的双腿间,看那曾惨遭蹂躏的花穴流出乳白的精华与落红 。
轩辕玉撇撇嘴,从怀里又拿出金创药,把启待翻过身来。
启待不知道轩辕玉又想干什么,俯在冰凉的铁床上,启待只冷得浑身发颤。
突然他感到后庭伸进一根手指,伴着些许冰凉,手指顺着药膏的滋润轻松抽插,他不舒服地乱动想摆脱那手指。
“不许动!再乱动就肏爆你……”轩辕玉又恶毒地放言恐吓启待。
启待心中一阵慌恐,不知那恶魔又想什么法子折磨自己,感受到那手指又增加到三根,缓缓地在自己的体内抽插,轩辕玉似乎有意无意地顺着
某一点抽刺,慢慢地启待身下起了奇怪的反应,突然轩辕玉抽出手指,启待回过头想看看时,就发现轩辕玉扶起他那发紫的男物,还未来得及
逃走,轩辕玉就冲进自己的体内。
“啊!!!”启待再次失声尖叫,他没想到……后面也能……
“浑帐……”启待颤抖着骂道。这也是他唯一会的粗口了,他恨自己不能数出世界上最恶毒的话语骂轩辕玉。
“哦?我现在又变成浑账啦?”轩辕玉快乐地在启待体内抽插,又开始调侃起启待。
启待紧闭双眼,身体僵硬。
渐渐地机械式的抽插令轩辕玉觉得无趣,他伸出手抓住启待的男物开始上下抽动,启待吓到低呼一声,使劲地去揪轩辕玉的手。可轩辕玉却不
放开,还俯下身舔弄启待的耳垂。
启待觉得脑冲血,他觉得感觉十分怪异,慢慢地他的身体竟然也起了反应,启待又羞又愤地直掉眼泪,又不小心漏出两声呻吟。
“哦~原来你比较喜欢后面被插啊!”轩辕玉勾起嘴角,把启待的头拧过来吸住他的嘴巴不放,下身更用力冲刺。
启待几乎透不过气来,好一会轩辕玉一阵用力加速抽插最后用力顶入到深处才又泻了精华。
深埋于体内地男根享受够了高潮的余韵才缓缓抽出,等启待以为这一切终于结束松了口气时,恢复精神的男根又毫无预兆地插进花穴……
不知到底过了多少天,启待总是昏了又醒,身下总是与那天杀的皇帝相连,又当启待昏了时皇帝就拿身上随身带的药塞进启待口中。
仿佛过了几年般,启待以为自己快要死了,这时他无聚焦地盯着天花板,眼前一闪一闪,那原来是轩辕玉头上乌帽上的金玉簪。
他迫使自己 清醒些,趁轩辕玉不注意就拔掉簪子挟持轩辕玉……
外面下了倾盆大雨,启待披着衣裳跌跌撞撞走回白府。
正要出来倒夜香的仆人看见了启待还以为是乞丐,正想呵骂,仔细一看……
“哎呀!老爷夫人!少爷回来了!!”
随即启待已经支持不住,倒下了。
“启待!启待!你别吓娘啊!”
“大夫!快去请大夫!”
不……“晋王爷……晋王爷……”有危险……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启待昏倒了。
他作了个很长很长的梦,梦见自己回到了三岁,那是自己最快乐的时候;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知道……爹爹让自己骑在肩上看花灯,小哥哥
也疼爱自己……
是几时开始,娘开始告诫自己不要被人发现秘密……?
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敢跟陌生人搭话?不外出?
只躲在家里写写字,读读书,只跟先生学弹琴吹笛……只跟爹下棋……
为什么我要叫作启待……?只能一辈子待在家中……而哥哥是羽,却可以在外面自由飞翔?
哥哥中了进士,为何自己心里又羡又妒?
突然梦里的主角又变成晋王爷……那个温柔如水的人……晋王爷……晋王爷……
突然,温柔的脸又变成狰狞的皇帝!
不要……不要过来!放过我……不要!
“启待!启待!我的心肝你终于醒了!”白夫人把启待拥入怀里,一阵大哭。
“启待!启待!告诉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白父紧张地询问。
启待先是茫然地看看他们,突然咧嘴一笑:“爹爹,我要吃桂花糕!肚子饿饿!”
“陛下……您为何要放了那个白启待?”阿奴问道。
“这样才好玩啊……我等三哥出手都等腻了……阿奴,拿纸和笔来,我要写封信给我亲爱的三哥。呵呵……”
轩辕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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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呆嫁人双性生子 http://www.xshubao22.com/1/193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