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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的眼神却一阵恍惚,接着身子一晃,晕倒在郭奕的身上,尖刀也倒落一旁。一阵混合着女子体香和鲜血的气息钻进了他的鼻子,郭奕的心头一阵莫名的悸动。
郭奕怔了一怔,随即明白了,这悍妞刚才已经是强弩之末,现在估计是流血过多昏过去了。郭奕一把抓住尖刀,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小声说:
“喂!”
那女子一动不动。
郭奕忽然心里一阵害怕——她不会死了吧!
自己手握尖刀,怀里趴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这情景怎么这么诡异,老天,这要是让人看见自己怎么说的清啊!郭奕急忙将刀扔向一旁,轻轻推了推她,也许碰着了她的伤口,她身体抽搐了一下,嘴里发出梦呓般的呻吟。
没死就好,郭奕心里一阵轻松——人真是奇怪,刚才还担心她会杀自己,现在他又担心她会死掉。
郭奕小心翼翼的从她身下抽出身子,将她的身子扶正。直到此时,他才静下心来仔细的打量这位不速之客,她紧紧的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犹如蝴蝶的翅膀,肌肤雪白,容颜秀美脱俗,身材凹凸有致,又一位美人,气质迥异于卓文清的美人。
郭奕坐在一旁三条腿的凳子上看着她发了好一会呆,期间也不是没想过冲上去大占一番便宜,但终究没这么做,和道德无关,只是没这个胆子。
“喂。”
郭奕又小声喊了她一声,她还是一动不动。
郭奕从头到脚又将她巡视了一番,确定在她身上已经没有了什么凶器,便大着胆子走到她的身边,先探了一下鼻息,虽然微弱,但还算稳定。看着她有些失血的柔唇和高挺的胸部,郭奕心里跃跃欲试打算来个人工呼吸或者按压胸部的急救措施。
要不要呢?——
007超级治疗
郭奕心虚四下望了一眼,这斗室里自然一目了然,窗帘也拉着,门——刚才就插上了。
“我是为了救人!”
“我是为了救人!”
“我是——”
给足了心理暗示之后,郭奕双手呈龙爪之势在她胸前虚抓了一把,终究没敢按下去,于是便慢慢伏下身子去吻——不,去做人工呼吸——至于她需不需要,郭奕觉得自己不是专业人士,不负责解释这个问题,谁让救人心切,顾不了这么多了。
“咳——”
眼看郭奕就得手了,那美女却忽然咳嗽一声,脑袋动了一下,眉头皱了皱睁开了眼睛。
郭奕大吃一惊,急忙站直了身子慌不择言道:
“让我看看你的伤,我那个祖传八代中医,专治疑难杂症跌打损伤不孕不育,你今天遇到算你倒霉,哦,不,算你命好,等我给你治完后保你腰好腿也好上一楼不费劲,你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这就不对了,我也是为了你好才给你看伤的,啊——”
面对她遽然变化的表情,郭奕愣了一下才忽然发现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抓在了人家的胸口上了,啧!啧!这个绵软、这个饱满、这个结实、这个挺拔——我娘哎!
“误会,这是个误会!人在紧张状态下发生点失误也是可以理解和原谅的对吧!”
郭奕不敢看她要杀人的眼睛,急忙改抓她的胳膊,心里急忙祈祷,希望自己那个修理能力能对人有效,否则,我就死定了!
当郭奕触及她的胳膊,心中想着修复治疗的时候,一股热流顺着他的手指疾速的进入到她的体内,这股热流源源不断的从郭奕的身上流出,当他意识到必须停止的时候已经晚了,一股难以形容的刺骨的冰冷从他的身体内部泛滥开来,一瞬间,他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结成了寒冰,无法控制身体的一下子压在了美女的身上。
“你——你——我要杀了你!”
美女用手推着郭奕的身体,但大量失血后,她根本就没有这个力气,只好奋力挣扎。而已经有点失去意识的郭奕却在她身上发现了自己急需的热量,于是便不顾一切的紧紧的抱住了她,恨不能将她揉进怀里——当然,他此时的举动和情欲无关,纯粹的求生的本能。
在剧烈的哆嗦中郭奕昏睡过去。
不知什么时候,郭奕开始做梦,他梦到我在冰凉的海水中漂浮,耳边寒风呼啸,冰雹夹杂在雪花中打在的麻木僵硬的身上,引起一阵阵钝痛。他怀中紧紧抱着一截木头,这木头也是冰凉,但隐隐的还能透出一丝热气,他便靠这股热气坚持着,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这截木头渐渐的温暖起来,郭奕大喜之下用四肢紧紧的将其缠住,拼命汲取着热量,身上渐渐暖和起来,可时间不长,木头又开始凉了,就这样,木头一阵凉一阵热,他也跟着一阵冷一阵暖——
终于,郭奕醒了!
郭奕醒了。
他习惯性的伸伸胳膊,却发现手背压住了,睁眼一看,心头顿时一阵狂跳,一个衣衫不整的美人正躺在自己的怀里,她双目紧闭,脸色连同颈部以下都是诱人的绯红色,黑色文胸紧紧束缚的滚圆半球半掩在衣衫中,一双白皙修长的玉手抓着自己的衣角——
郭奕吓了一跳,心想我不会在睡梦中把她——这可亏大了,要知道我还是童男之身啊,就这么毫无知觉的没了?
郭奕急忙低头检查了一下,见自己的大短裤完好,但这个似乎说明不了什么,于是便去看她的下半身,还好,那条精制的小皮带还坚持在原来的岗位上,紧身的裤子也是完好——结果,郭奕的心跳又加速了,这两条绞在一起长腿太诱人了,还有挺翘的臀部——
看到这,从未和女孩有过真正亲密接触的他哪里还忍的住,身子一翻便将她压在身下,然后狠狠的吻上了她的红唇——
好烫!
郭奕一怔,这才知道原来她正在发高烧,脸上身上的绯红都是烧出来的。
郭奕这才想起她是有伤的人,急忙翻身下床,检查了一下她的伤口,却发现昨天还是血肉模糊的肩膀,今天居然一点痕迹也没有了,白皙的肌肤上血迹倒是仍在,但经过一夜的搓捻,早掉的差不多了。
怪不得昨天差点冻死,原来这效果这么好!
神医啊,我真是神医啊!郭奕沾沾自喜了好一会,才想起她伤虽然好了,但却发着高烧,怪不得梦里那截木头一会冷一会热的,嗯,这是梦到木头了,要是梦到是美女的话——
郭奕胡思乱想着,打开门去打水洗毛巾。
“哟,你小子才起来啊,这都几点了!”
说话的郭奕斜对门的邻居,叫张强。
郭奕在这里有两个勉强称得上朋友的,一个是曾经住在隔壁的冯俊,是个学工商管理本科生,毕业之后不满意家里安排的工作,逃到这个小城市专心做宅男,天天不是打魔兽,就是下载小电影,还都是重口味的,郭奕自以为也是久经床上动作片考验的人,可是根本和冯俊不是一个档次,几次共同交流之后,郭奕彻底服气!
而这个张强是中专生,毕业之后一直没找到什么正式工作,和郭奕一样潦倒不堪,前一阵子不知怎地忽然意气风发起来,当然主要是在精神上和形象上,原来的小偏分,现在把周边剃了,中间的剪短染成金黄色,耳朵上打了两个眼,还在胳膊上纹了一个插着尖刀的骷髅,一见面就是“有事你说话,哥罩着你!”。
至于经济上,也算是略有起色,偶尔也能吃上猪头肉,喝扎啤也敢续了。
在张强起变化之前,郭奕和他还算有共同语言,可到了后来就没有话题了,这家伙一张嘴就是昨天我们又把谁谁给砍了,郭奕这个胆量哪敢和他一起混!
张强还硬逼着郭奕喊他强哥,郭奕很给面子,每次见他都是强哥开头强哥结尾,这让张强的虚荣心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满足,一厢情愿的把郭奕当成了小弟。
一见是张强,郭奕不动声色的将门带上,脚步不停走向楼梯处的水管,嘴上很是客气的说:
“强哥,早啊,强哥!”
“看看你那个熊样!给你说过多少次了,要跟着我混才有出路,知道吗?我看大家是邻居才想收你的,否则就你这副不能打不能砍的熊样,谁要肯要你才怪,我说——”
郭奕打着哈欠走到水管前洗脸,然后洗毛巾,对强哥的话充耳不闻。张强恨铁不成钢的跺跺脚,晃着胳膊上的纹身走了。
郭奕拿着洗好的毛巾回到房间,先给还在昏迷的美女擦了把脸,然后又在盆里洗了洗,拧干后搭在她的额头。然后翻箱倒柜找出以前用剩下的退烧药放到水里给她灌了下去。这时,她额头上的毛巾已经热了,要是有冰块就好了,郭奕又洗了洗毛巾,重新搭在她的额头上,等忙了,郭奕已经是满头大汗了,他想:要是风扇没坏就好了!
郭奕坐在三条腿的凳子上发了一会愣,忽然重重拍一下头
008美女,其实我不是你爸
郭奕坐在三条腿的凳子上发了一会愣,忽然重重拍一下头,真是傻了,咱现在是什么人了?神医兼神匠,修个风扇还不跟玩似的。郭奕拿过风扇插上电源心中意念一动,哈,转了!同时,一股若不可察的热流也顺着他的手流出,不过这点热量对郭奕来说根本没什么影响。
郭奕此时心中又是一动,心想如果自己刻意降低我身体的温度,会不会就不会感到热了,或者,如果我能吸收空气中的热量来补充我身体的消耗的热量,那么,我就不会冷的那么难受,甚至有可能在这个小房间里营造出空调的效果!
这么一想郭奕有些激动起来,心动不如行动,试试!
他把小屋里所有能修的东西都翻了出来,什么破收音机、复读机、破手表、小型游戏机——,甚至还把书撕开,然后再复原,东西虽然都不大,但胜在数量够多。很快郭奕就开始哆嗦起来。
闷热的空气对此时的郭奕来说是一种温暖——
郭奕站起来伸开双臂,五指叉开,心中默念着:
“吸收!”
“吸收!”——
至于为什么这么做,郭奕自己也不清楚,这是一种直觉,换一种说法就是蒙。
但是,郭奕成功了,一丝丝热量开始顺着他的手指和掌心缓慢但持续不断的涌入,在那个号称丹田的地方盘旋了一会,然后分散到四肢百骸,舒服!真是舒服——
当他感觉不到寒冷的时候,从丹田处的热量便不再往身体各处运输,而是慢慢凝聚在那里,形成了一个虚拟的黄豆般大的内核。双手吸纳的热量不断的若蒸汽般环绕在内核上,然后,慢慢凝聚上上面。
随着室内温度的慢慢下降,郭奕吸收热量的速度也越来越慢,终于,无论他如何用力,摆何种造型、念什么咒语(自创的)都无法吸收热量了。
郭奕放下有些发酸的手臂,心中的的激动难以言表,这,太神奇了!
他激动在小房间里转了几圈了,还趁着美女昏睡偷着亲了两口,这种极品美女摆明了和他这种无钱无势无手段的三无男人没什么交集的,不偷着占点便宜,他会后悔死的,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嘛——当人回首往事的时候,女人会后悔曾经做过什么,而男人则往往是后悔曾经没做过什么!
郭奕也曾想过试试能不能治好这女孩的高烧,但最终还是没有试,且不说她病好之后郭奕就占不到便宜了,单是她醒来会如何对待自己就难说的很,要知道,在她可曾经拿刀对着自己的。
到现在为止,郭奕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如果是个男的,郭奕早报警了,但面对这么一个极品美人,郭奕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沉默,他虽然胆小,但色胆——有时候也小。
闲着无事,郭奕又弄些东西来修——没有了就再弄坏呗!熟能生巧,也许有什么新发现也说不定,就这样不到十分钟丹田处的内核便消耗光了,身体的温度也可是下降,不过,郭奕并不担心,没了再吸收就是,大夏天的别的都缺,唯一不缺的就是这热量。
郭奕正忙的不亦乐乎,忽听床上的美女低声呻吟了一下。回头一看,见她无意识的翻了个身,额头上的毛巾滑落下来。
郭奕过去捡起毛巾,发现毛巾也有些烫手了!她面色通红,呼吸也有些急促,绯红色的脖子上布满了细小的汗水,用毛巾给她擦了一下,然后顺手将粘在她腮边的发丝撩开。
当然,郭奕不能白干,他毫不客气的摸了一下她滚烫但滑腻的脸蛋。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也许是他的手凉的缘故,美女竟惬意的微微哼了一声,抓住他的手放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摩擦着。
上帝作证,这可是你要这么做的,和我没什么关系!
郭奕一边肆意的享受着这意外的美好待遇,一边恨不能找个摄像机拍这一幕来证明自己是清白的,是她主动的,而自己,只是配合而已。
谁知道,她接下来的一个动作更让郭奕热血沸腾继而目瞪口呆——
她忽然紧紧抓住郭奕的手,力量大的惊人,她将郭奕的手臂搂在怀中,小嘴咕哝着:
“爸爸!”
这一声差点把郭奕雷到在地。
郭奕虽然一心想多占点便宜,可从没想过要占这么大的便宜,这让他怎么好意思继续下手啊?
美女将郭奕的手臂抱的紧紧的,脸贴在他的手背,胸部的汹涌与脸颊的柔腻让郭奕出现了暂时性的窒息。郭奕天人交战心猿意马,正当他本能战胜良心,打算将她怀中的手臂翻转用掌心来感受那波涛的时候,一滴滚烫的泪水滴在他的手背上。
这滴泪水犹如一瓢凉水,瞬间浇灭了郭奕身心的火焰,他忽然平静下来,心中再没有一丝的杂念。
郭奕轻轻的往外抽了一下手臂,她却反射般的抱的更紧,秀气的眉毛蹙起来,泪水滚滚而下,含混而急促的说:
“爸爸,不要走,不要抛下我!”
郭奕很想说,我不走,我永远不会抛弃你!但,他张了张嘴,终是没有说,而是用另一只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就像母亲当年哄着在恶梦中惊醒的自己——
此时,她在郭奕眼中再没有了诱人的娇媚,代之的是一种让人心疼的怜惜。
郭奕坐在床前,看着那张布满泪痕楚楚可怜的小脸,不知怎的,竟忘记了今夕何夕,心中一片静静的温情,只想就这样守着她直到地老天荒——
不知过了多久,郭奕睡着了,睡的很平静,什么梦都没有做。但梦平静不等于生活平静,因为他忽然被人一脚踢到了对面的墙上,落下来时把刚修好的东西压的粉碎。
紧接着,寒光一闪,那柄尖刀又出现在他的颈部,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低声怒道:
“说,你对我做过什么?”
郭奕无限委屈的看着眼前这张寒中带煞的俏脸,欲哭无泪!
“你说不说?”
刀尖已经抵进肉里。尖锐的刺痛直接挑战着郭奕脆弱的神经。
“我说!”
本来就够委屈的,再因为不说被捅死,那就更委屈了,郭奕估计自己要是死了,外面马上得下大雪——
“我说,我说,我说你能不能把刀往后撤一点,我怕走火,我对你做过什么,见你受伤了,我给你治好了伤,后来你发高烧,我喂你吃药,给你换毛巾——”
郭奕越说越觉得委屈,好人做到我这份上你说冤不冤(至于亲那两口是在她昏迷中,他自动过滤,就当没发生过)。
美女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曾经受伤的肩膀,声音依然冰冷:
“你——哼!这笔账以后再给你算,有吃的吗?”
郭奕有点傻,对方这个转折是不是有点大啊!不过想想也正常,她好像至少一天一夜没吃饭了,而自己也是!
她收起了刀,郭奕哼哼唧唧的爬起来,心中暗呼侥幸,因为他忽然想起,在她昏倒之前自己还在她睁着眼睛的时候干过一件坏事呢。
在尖刀的威胁下,郭奕把最后一包方便面拿了出来,用笑笑给我送红烧肉的时候顺便捎过了水冲开了,不等凉凉,冰坨子美女就狼吞虎咽的吃起来,很不淑女!
009最后的五块钱
009最后的五块钱
郭奕眼巴巴的看着,肚子咕噜噜的抗议,但那又怎么样?从她手里抢饭吃?就算郭奕不顾君子风度,也得顾及她那把刀——郭奕也觉得奇怪,那把刀明明藏起来,她怎么找到的?
终于,郭奕忍不可忍了,起身往外就走,还没走到门口,那柄刀便嗖的一声插在了门上,身后冰坨子美女冷冰冰的说:
“敢出这个门你就死!”
郭奕哭丧着脸说:
“姐姐,我饿啊,我去买点吃的不行吗?”
“你可以吃方便面?”
“你这是最后一包了,本来我还指望你能给我留点汤呢!”
郭奕看着干干净净如同刷过一般的饭盒,悲痛的说。
她微微一怔,说:
“哦,那你给我也买点,我要吃——”
她的话直接被郭奕动作打断了——他接把口袋中最后的十块钱掏了出来。
美女看着他外翻的口袋,有些难以置信的皱皱眉,无奈的说:
“那你随便买点吧,不过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把我在你这里的事情说出去,我就杀了你!”
郭奕都懒的搭理她,心想,我说给谁去?我说这不足八平方米的小屋里住着一个极品美女,谁信呢?
郭奕走到了门口,忽然转身说:
“哎——”
她冷冰冰的斜了郭奕一眼,气的郭奕转身就走,他本来是想问问她担担面里放不放辣椒,谁知她竟然这幅表情。
“我多放,辣死你!”
郭奕几步跑到楼下老张的摊位上,自个先来个大碗,顾不得还烫嘴,拼命的往嘴里扒拉,边吃还边琢磨:这冰坨子美女抱着我胳膊的时候我怎么没饿呢?
老张笑眯眯的看着郭奕,很是有些得意的说:
“我娘哎,你慢点,要说我这担担面,那可是正宗的很呢,让你天天吃都不腻!”
郭奕顾不得搭理他,一大海碗连汤加面都干进去之后,这才感觉好受了些!
“张哥,再来一碗!”
“还能吃,我这量可是很足的,你别撑着!”
话说这老张还是厚道人,不过他也不看看郭奕是那种吃饱撑着的人吗?
郭奕不耐烦的挥挥手,让他赶紧盛,等老张盛好了面,郭奕狠狠的放了两大勺辣椒,然后把最后的十块钱放在桌子上,端着碗上楼。
现在自己一分钱都没了!下一步该怎么办呢,别说房租了,连吃饭都成问题,要说咱现在也是有本事的人了,能修东西能治伤,可怎么开始这第一步呢,等自己能开店或者开家医院了估计都饿死了。
心里想着,郭奕很快到了楼上的房间,冰坨子一把抢过了面,瞪了他一眼说:
“怎么才回来,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郭奕大怒,这泥人还有几分土性呢,我最后的面和最后的钱都用到你身上了,你吃我的饭,睡我的床,打我的人,还动不动就威胁我,你也太太嚣张了!
郭奕自己都有些鄙视自己,怎么曾经对这样的人有怜悯之心!
郭奕自个在那呼哧呼哧运气,谁知她根本没再看他,直接抱着满是辣椒的海碗吃了起来,看样子还吃的挺爽!郭奕空运了半天气,见人家根本没把自己当盘菜,便泄气搬着三条腿的凳子走到墙边上坐着——这个位置一来凳子不倒,二来离的她够远!
这碗面吃了一半,她便吃不下了,看着一旁默不作声的郭奕,声音有些缓和道:
“怎么,生气了?”
本来还没什么,她用这种声音给我说话,郭奕很没出息的委屈的眼泪差点没下来,将脸扭到一边不理她。
“真小气!”
她舒展了一下身子,皱着眉头看了一下我的床,用手扫了扫,然后小心翼翼的躺了下来。
见她如此动作,郭奕顿时沉不住气了!怎么,她还不打算走啊?
“哎,你不会想在这长住吧?”
“美得你!”
冰坨子送给郭奕一个白眼,倒是有些春荣初透的感觉,至少不那么冷了。
郭奕大喜,急忙说:
“那就好,那就好!哎,那你什么时候走?”
冰坨子脸一寒,恢复了原来的表情,说:
“我叫冷青霜,不叫哎!”
郭奕嘴一撇,笑道:
“艺名吧?这么假!”
“信不信由你,你叫什么名字?”
“郭奕,哎,那个冷青霜,你什么时候走啊?”
“我这胳膊上的伤真是你治好的?”
她顾左右而言他,郭奕憋气道:
“废话,不是我还能有谁?”
“可你实在不像有这么高明的医术的人,我的伤我清楚,这么深的伤口居然在一夜之间完全恢复,而且连伤疤都没有,你怎么做到的?”
郭奕得意的一笑,说道:
“我不是给你说了吗?我祖上八代中医,这点伤,实在是不值一提!”
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是嘀咕,怎么是一夜之间呢,明明是一瞬间的事情,郭奕将当时的情形又回忆了一下,当时给她治好伤之后,身体骤然变冷,然后就抱着她昏睡过去了,估计她当时因为失血过多,无力挣扎也昏过去了,才有了一夜之说。
她这样想也好,否则自己还真不好解释。
可即使是一夜的时间,这速度和效果也是快的不合常理,这丫头心机也够深的,这么大的疑惑,竟然一直忍到现在,而且还问的这么随意。
“哎,哦,冷青霜,说重点,你到底什么时候走?”
郭奕不能因为她岔开了话题就不再问了,家里住着这么一位白吃白住还动不动就拿刀的主,谁受的了?其实,郭奕心里盘算着,只要她肯做出点让步,比如对自己客气一点,床能分给自己一半,自己也就不说什么了。
“就这两三天吧!”
“两三天?那我睡哪?”
“除了床上,随便!”
郭奕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是白想了,这丫头怎么霸占起别人的东西来怎么就这么理直气壮呢!谁让自己不是自己对手呢,要是自己谈有笑间将对方推倒在床的能力,估计这丫头早逃之夭夭了,还敢在这蛮不讲理?
郭奕在脑海中意淫对方被自己推到在床苦苦挣扎的壮观情景之后,心里总算舒服了点,开始旁敲侧击:
“你看这孤男寡女的,邻居们会说闲话的!”
“你不说他们怎么知道我住在这,而且,你也不像在乎别人怎么说的人啊!”
嘿,还挺了解自己,像咱这种一无所有的人还真不怎么在乎名声。
“我实话给你说吧,我实在是没钱了,但凡有点存货,我也不能把一个姑娘往门外推啊,刚才你吃那碗面,是我最后的五块钱!”
010龙虎五行膏
“我实话给你说吧,我实在是没钱了,但凡有点存货,我也不能把一个姑娘往门外推啊,刚才你吃那碗面,是我最后的五块钱!”
看她的样子,实在不像个没钱的人,如今虽然不知什么原因居然愿意住在自己这狗窝里,但身上怎么也得带个万儿八千的,加上这卡那卡的,估计说十万都是少的。就看人家这冷傲的气质吧,没钱能培养的出来吗,你见过谁家穷孩子脸上挂着二斤霜的?
现在郭奕把实话撂出来有两个目的:一呢,假如这冷青霜也是个穷孩子,身上也没钱,那自己这里没吃没喝她自然待不下去了。这二呢,万一这丫头身上有钱,这就好办了,随便给自己个万儿八千的,生活的危机不就暂时解决了嘛!
至于花女人的钱的问题,郭奕是没有心理负担的——一来我给她治好了伤,她理应给我医疗费,二来她也该付房租不是?
“没钱了?”
她疑惑的看了郭奕一眼,似乎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但显然她相信了郭奕的话,这家伙长相还是比较憨厚的。
然后,她将秀发一甩,脸冲墙说:
“那是你的问题,你总不能指望我一个女孩子去弄钱吧!”
郭奕被噎的半天说不出话来,深吸一口气,恶狠狠的说:
“可我凭什么养你,你又不是我女朋友?”
冷青霜脸也不回,说:
“在这几天里,你可以把我当女朋友来养。”
郭奕嘿嘿一笑:
“女朋友是要进义务的!”
冷青霜忽然回过头来,脸色一黑,冷然说:
“别以为这几天你做过什么我不知道,还没找你算账,你还敢提——”
郭奕心里一虚,急忙妥协:
“好,好,好,你住吧,你想住到什么时候就住到什么时候!我走了!”
“你去哪?”
“去挣钱!好养你啊!”
郭奕都有些咬牙切齿了!
去哪挣钱呢?这得好好想想,先找一个白大褂穿上,然后找一个没城管的地方摆个摊,再弄一长幡,上书“祖传秘法,妙手回春”八个大字,嗯,再加上“药到病除,病愈款付”,先治病后收费,别看咱年轻,只要技术过硬,不怕他不给钱——
郭奕正想着,张强低着脑袋走上楼来。
“强哥!”
郭奕打了个招呼,张强无精打采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往前走。郭奕这才发现他的手臂缠着纱布,鲜血正外渗着。
郭奕吃了一惊,急忙问道:
“强哥,你这是怎么了?”
“唉,别提了,今天和香港街张德成的人抢地盘,虽然我们个个身手不凡身经百战,可架不住人家认人多啊,要不是风哥断后,估计你都见不到强哥了,唉,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癞皮狗多啊!”
郭奕看看张强那外强中干的小身板,在心里撇撇嘴。
张德成是什么人,郭奕不清楚,也不想知道,看着张强的伤,他忽然心中一动,于是装作有些焦急的说道:
“强哥,那怎么不去医院啊?如果伤口感染了就麻烦了!”
张强脸上闪过一丝无奈,随即勉强笑道:
“这点小伤对我们道上混的人来说根本是小菜一碟,没事!那个什么,你忙你的吧,我回房间了!”
“等等,强哥,伤口不处理会很麻烦的,我以前跟家里学过医术,要不我给你看看?”
“好啊——你?你会看病?”
“我家中医世家,祖上还做过御医呢,虽然现在没落了,但在我们当地还是赫赫有名的,我虽然对医术没什么兴趣,但好歹也学过一些,你这点伤,对我来说还真不在话下。”
“你?御医?”
“祖上!是祖上!”
“那你现在怎么混成这样?”
“不是说了嘛,我对医术没什么兴趣,再说现在谁还看中医啊!”
“那倒也是,要不,你给我看看?”
“好嘞,这样强哥你先回房解开纱布等着,我拿点药随后就到。”
张强回房了,郭奕转身进屋,从床底下翻出一卷膏药——他姑是药厂的,她从厂里拿回来的膏药都是论卷而不是论贴,郭奕一般都是当胶布用的。
冷青霜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我手中脏兮兮的膏药,似乎有些牙疼的抽气说:
“你不会就是这种东西给我治的伤吧?”
“对啊,这可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宝贝,灵吧?”
冷青霜不知道该点头还是该摇头,脸上难得一副困惑的样子,半天才说:
“且不论这卖相,这效果还是相当不错的,你为什么如此轻易的使用,而且还是上赶着人家,哦,我说的是外边的那个小混混!”
郭奕叹了一口气,撕下一块膏药,转身出门了!
疗效虽好,可谁敢用啊?
郭奕来到张强的房间。他的房间比郭奕强不到哪里去,一样脏乱不堪,而且还有一股难闻的臭袜子味。
郭奕毛手毛脚的解纱布,疼的张强直咧嘴,从他的表情上看,对郭奕这个祖传神医很是怀疑。郭奕也懒的理他,迅速的解开纱布,他的伤口不大,但比较深,鲜血还在不停的往外渗,伤口表层已经有些泛白,这家伙看来也是个穷光蛋,但凡有点钱也得去医院缝几针了。
郭奕揭开膏药,一手用力抓住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持膏药猛地排在他的伤口上,然后用力在他伤口一阵乱搓,同时一股热流沿着抓着他胳膊的手传了过去。
“啊——”
张**菊般一声惨叫,噌的蹦起半米多高,急退几步对郭奕怒目而视。
郭奕无视他的愤怒,懒洋洋的抬抬下巴:
“嚎什么,还疼吗?”
由于要营造空调的效果,郭奕可是一直没怎么闲着,再说,冷青霜那么严重的伤都能在瞬间痊愈,他这点小伤根本不在话下。
张强一怔,狐疑的摸摸了伤口,接着又转动了一下受伤的手臂,顿时眉开眼笑,伸着大拇指说:
“看不出,你小——小郭还有这么一手,嗯,居然一点都不疼了,就像没伤一样,你这药太厉害了,这药叫什么名字?”
“这叫龙虎五行膏,是采用——说了你也不懂,这药虽然好,但必须用独特的按摩手法疏通经脉才能有这样的效果,刚才你以为我乱按的吗?”
011主动闯祸
011主动闯祸
郭奕很严肃的说:
“你以为我是乱按的?”
“没没,怎么会?”
张强咧着嘴笑着,在事实面前他对郭奕的医术彻底服气了,一贴膏药再按摩几下居然就好个七七八八,这就大医院也没有这种效果啊,这中医还神,怎么就没落呢?
“那你歇着,我回去了,这膏药你先贴着,等二十四小时之后我再给你按摩之后才能取下,否则,落下什么病根就怪不得我了!”
郭奕不得不这么说,要是这家伙觉得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一会就把膏药撕掉,自己就不好解释了!嗯,以后得练习练习部分治疗,话说病去如抽丝,一下子就治好一般人接受不了的。
给张强看病,一半是因为大家多少还算是朋友,另一半则是因为希望从这里打开个缺口,让这些经常打打杀杀的来这里看病,自己的收入就源源不断了,不过,看着张强的生活状态,郭奕对这点没有抱多大希望。
怎么去弄钱呢?
郭奕来到一楼周姐租出去的一间卖包的商铺,这里的老板姓王,叫王大壮,个头不高,瘦小枯干,个人形象和姓名有极大的反差,总喜欢吹嘘自己年轻时打架泡妞的的丰功伟绩,郭奕以前没事的时候总爱听他吹牛,但从不和别人一样嘲笑他。在郭奕看来吹牛也是一件很有想象力的事。
郭奕再王大壮的店里租了一个银色小手提箱,由于大家都熟悉的很,所以既没有交押金也没有交租金,再说即使老板王全想要郭奕也没有。
郭奕拎着手提箱,出门直接奔玉峰山文化市场,他住的地方虽然偏,但却离这个全市最大的文化市场很近,步行二十分钟后,到了。他开始一层一层的逛,哪里的东西贵哪里的人多他就往哪里挤。
终于,他看到了目标。
“嗤啦!”
一副山水长卷被郭奕撕了个大口子,周围正在欣赏的人顿时呆若木鸡,郭奕则一脸恼怒的回头骂道:
“那个不长眼的推我?”
大家不为所动,继续呆若木鸡,郭奕回头看着那幅长卷,很内行的叹息道:
“这画还不错,可惜了。”
说罢,举步就往外走,这时终于有人反应过来,只听一声尖叫,一个穿着火爆长相风骚的女人冲了过来抓住郭奕大喊:
“你知道这画多少钱吗?你知道这画多少钱吗?你知道——”
看来这画还真不便宜,否则这女人也不至于进入机械复读阶段,郭奕去推她的手,本来出门就穿着两股筋的背心,再让她扯断一根我还怎么回家啊!
“你要负责!你要负责!你要——”
风**人继续复读,不知道还以为她怀了郭奕的孩子呢!
这时,周围的人也反应过来,顿时哗然一片,听意思是这幅画乃是当代著名画家汪笑金的得意名作,价值非比寻常,而且这画家据说最近身体不好,随时有驾鹤西游的可能,到那时这画还得大幅增值。总之,大家表达的就一个意思——郭奕惹祸了,而且还是塌天大祸!
“你赔!你赔!你赔!”
“怎么回事?”
一个斯文的中年人匆匆走了过来问道。
“文安,你可来了,你看看,你看看,他把汪老的画撕成成什么样了!今天这些朋友都是冲着这幅画来的,现在——”
风**人又急又气,几乎说不出话来。
叫文安的中年人大吃一惊,待看到被我撕裂的画时更是脸色苍白指着我说不出话来,看来这心理素质还不如复读机呢。
“我赔!”
郭奕话一出口,这两人顿时平静下来,周围的人也安静了,不过文安打量了郭奕一下之后,再次激动起来:
“你赔?你赔的起吗?就不说这升值的事,就现在的市场价也得二十**万,你你你——”
他的话大家理解,任谁看一个穿着裤衩两股筋背心拖鞋的人也不像能拿出二十几万的样子。
“我没说赔你钱,是赔你画!”
中年人一喜,急道:
“你有汪老的画?”
“没有,我说的是这幅,我给你撕了,给你修好就是。”
“修?我呸,你以为你是谁你修?你能修的好吗?你能修的一模一样?今天你要不给我个说法,你就甭想出这个门!”
女人又开始抓着我的背心发飙!
郭奕当然能,多少张撕碎的纸都他复原如初了,这张不过撕裂了,再简单不过的活,可郭奕还没有说话,一个身材高挑,长相清秀的女孩从人群中走了过来,对中年男人说:
“让他走吧,这画我带回去让我爸爸试试。”
周围又是一阵低声私语。
“这是谁啊,口气不小啊!”
“你连她都不知道?这是古玩修复泰斗唐先生的千金。”
“唐先生,唐云忠?要是这样,他们可赚了,这画过了唐先生的手恐怕还能升值呢!”
“哪还用说!”
那个叫文安的中年人大喜,感激的说:
“多谢唐小姐,如果能让唐先生帮忙那就太好了,这画是我李文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求到当镇店之宝的,没想到,可是就这么让他走了?”
唐小姐指着郭奕说:
“你觉得他能赔的起还是能修的好?”
唐小姐说的事实,郭奕的确看起来既不想能赔得起的,更不像是能修的好的,她的语气也很平静,不带任何感**彩,但听在郭奕的耳中,还是多少有些不舒服,但郭奕没有生气,无论是谁都看得出她是想帮自己,一个无钱无势的穷小子。
她是好心,但,在事实上,她却是在破坏郭奕的发财大计!
李文安犹豫了一下,像撵苍蝇一样挥挥手,说:
“你走吧,你走吧,真不知道你走什么狗屎运,唐小姐居然肯帮忙,否则,哼!”
郭奕一笑,说:
“我说了,我给你修!我自己做的事情我自己负责!”
众人都是一愣,唐小姐有些不耐烦的看着郭奕说: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你修不好,而且你也负不起责,不要耽误时间了,赶紧走吧。”
显然,在她眼里郭奕有些不知好歹了,说完话她卷起画举步便走。
郭奕有些无奈的挡住她说:
“还是让我来吧,我能保证将它恢复如初,而且我这个人不喜欢欠人家人情!”
唐小姐一怔,显然没有想到居然还有我这种不知死活的人,她仔细的看看了郭奕,还是摇了摇头,她举起手中的画用尽可能的平静的语气说:
“你知道吗,就是中国现在最顶级的文物修复专家也不敢说修复如初,即使表面恢复到用放大镜也看不出痕迹,但在X光下还是能看出差别,你,修不了!”
郭奕一步不让,继续挡在她的面前,一字一顿的说:
“我修的了!”
郭奕很强硬,他必须强硬,如果不能通过自己的手修复这幅画,那自己导演的这出戏就成了一场闹剧,而自己则会被人当成了一个连犯了错都无法承担责任的可怜虫。
但,也正是从这一刻起唐小姐的善良和耐心也感动了郭奕,虽然她说的很直接,虽然她已经开始有些生气了,但她还在克制着,耐心的对一个从内到外都像是一个底层混子说着话。
但,郭奕的坚持终于触怒了唐小姐,她说。
“你修得了?简直、简直是无知者无畏,你要是修不了怎么办?”
“如果修不了,我就从这五楼上跳下去!”
郭奕似乎已经没有退路了。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一个胖胖的老年人拉了拉我,低声说:
“孩子,你疯了,你闯了这么大的祸还不赶紧走,还在这里纠缠什么?你知道这字画修复,哪怕是最简单的修复没有十几年的功夫都不可能窥破门径的,听我的话,赶紧走吧!”
还是好人多啊!
郭奕对老人感激的一笑,说:
“谢谢您,但我有信心能修好这张画,祸是我闯的,我就要承担后果,这,是我的原则!”
郭奕说的大义凛然,其实心里自己都有些鄙视自己了,太能装了!要不是穷到这份上,也不出此下策了!
唐小姐又看了郭奕好一会,大概终于确认了我不是疯子,于是叹了一口气说:
“好,那你就试试!”
“唐小姐——”
李文安急了,这小子不知死活不要紧,可是我的画可贵重啊,要是这小子修不好,反而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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