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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六哑然。
郭奕开始问话。
“姓名?”
“龙六!”
“龙六?我问的是真名,这代号不算。”
“我就叫龙六!龙六就是我的名字!”
“数典忘祖,太子就这么好,让你连宗族都不要了?”
“我是孤儿,不知道祖宗是谁!”
龙六说的很平淡,似乎说的事情和自己一点关系没有!郭奕心中微微一动,他记得第一次见龙九,也就是冷青霜的时候,她当时受了重伤昏迷不醒,她曾经在昏迷中抱着自己叫爸爸,声音可怜的很,难道她也是孤儿?
“好,下一个问题,朱子豪为什么要对付我?”
“以前是因为龙九,现在因为龙一!”
郭奕一惊,竟是因为龙思语。
“这话怎么说?”
“因为你和龙一走的太近了,太子的女人是绝对不会让别的那人染指的!”
“龙一是朱子豪的女人?”
郭奕心中忽然有些莫名的苦涩。
“现在还不是,但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了!太子最喜欢的女人中有龙九,也有龙一,这两个女人你都敢碰,能活到现在就是奇迹了!”
现在还不是,郭奕松了一口气,笑道:
“你也是太子的女人吗,我要碰了你,会有什么后果?”。
138心理素质
“你也是太子的女人吗,我要碰了你,会有什么后果?”
“不错,我也是太子的女人!如果你敢侮辱我,太子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龙六没有不满,没有委屈,甚至还有点骄傲。郭奕没有理会他的威胁,而是奇怪的问:
“作为太子的女人之一,他还有其她女人,你就不在乎?或者说你就甘心和那么多女人共享一个男人?”
“像太子那样的男人,一个女人是拴不住的,我能做她的女人就够了,至于他有没有其她的女人和我没关系!”
郭奕和闻天和面面相觑,这就是传说中的脑残女啊!唉,你说这样既有能力又犯贱的女人咱怎么碰不上?
纳兰庆这时候已经回来了,他嘿嘿一笑说:
“她这么说,是和她的年龄有关系。”
郭奕和闻天和都看向纳兰庆:
“说说看。”
“第一,她这个年龄段,容易对优秀的男人产生盲目崇拜,第二,这个原因很重要,因为她年轻,需求还不是那么旺盛,等再过几年到了如狼似虎的年龄,再和别人共享一个男人,你看看她还是不是不在乎?”
龙六轻轻呸了一声,骂道:
“下流!”
纳兰庆正色道:
“这是事实,你们做的时候觉得下流吗?看你(毛)发微微卷曲,细腰隆臀,应该是需求很旺盛的女人,你们太子不会现在就不能满足你了吧!哦,怪不得刚才那么威胁你你都不在乎,原来是(欲)求不足啊,可怜可怜!”
郭奕眼看龙六要抓狂,急忙制止了纳兰庆,继续了一些自己感兴趣的问题。等问完了,他走到窗前发了会呆,对纳兰庆说:
“她就交给你了,你看着处理吧!”
闻天和微微一惊,但没有多说。郭奕本来是想将龙六交给龙思语,但想了想,觉得这么做有点傻,毕竟,他和太子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留下龙六,他就等于多了一个随时会给自己致命一击的敌人,而且,他也看得出来,这龙六和龙九不同,她的狠已经浸到了骨子里,成了一种本能,这样的人留下来,可以说是对自己的残忍!
郭奕虽然(性)情平和,但却不是迂腐的人,该狠的时候,他必须的狠起来!
等纳兰庆将龙六带走后,郭奕走到洗手间,将那一家三口放开,这是一个典型的三口之家,儿子只有两三岁,父亲是白领精英,母亲在家带孩子。
显然,这一家三口都吓坏了,不过孩子反而好些,也许是苦累了,郭奕来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郭奕好言安慰了一番,暗示那个女人是势力很大的恐怖分子,现在虽然被抓,但背后还有很多人没有落网,建议他们不要声张,引来恐怖分子的报复就不好了。
两口子诺诺连声,能住上这样的房子的人都不傻,不管郭奕的话他信不信,郭奕的态度他们还是很清楚。最后郭奕告诉他们,其实,自己也住在这个小区,有空可以过去玩。
小两口面面相觑,更加拿不准郭奕的身份了,你见过那个警察住别墅的?
郭奕和闻天和回到住处,天已经快放亮了。在路上,郭奕和闻天和交流了一下对龙六所说的看法。龙六说,这次来杀郭奕,只有她一个人,没有后备人选,因为她从来没有失过手!
闻天和觉得这话不像假话,郭奕也有同样的感受,毕竟,如果他没有变态的自愈能力,他现在已经死了!
郭奕看着闻天和说:
“你最初来找我,是想让我和你一起去阿富汗,是来找我帮忙的,可是,在这段时间,是你一直在帮我,而且每次都有生命危险,而这次,我要对付的是实力强横的太子,赢面不大,你能帮我吗?”
以郭奕的(性)格,他这种时候一般不会求人帮忙的,但仅凭他自己,实在无法对抗太子整个集团,而有闻天和的帮忙就不一样了,且不说他背后神秘的团队,就是他那独特的杀人方式,天下就没有人能躲得过,实在不行,干掉太子就是了!
闻天和苦笑道:
“本来以为你是个老实的主,谁知道你太能折腾了,连太子的女人你也敢招惹,也算我倒霉,去阿富汗的事情还得借助你,想不绑一不行啊!”
郭奕高兴的说:
“这么说,你答应了?”
闻天和骂道:
“你矫情什么,我会不会答应你心里没数,装的跟真的似的!”
郭奕嘿嘿一笑,他还真没想过闻天和会拒绝!他想了想说:
“这样,你让你的人弄一份太子的情报出来,越详细越好,咱们既然要玩,就要做到知己知彼。看样子,龙六在他们组织中地位不算低,这次折在咱们手里,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估计很快就会有动作的,所以我们也要快,需要多少钱,尽管说就是,咱还有一笔巨款没有花完呢!”
闻天和翻了白眼说:
“等你想到,黄花菜都凉了,实话告诉你,上次人家收了五百万,就是调查太子的钱,至于张德成的几家地下赌场,不过是附送的而已,张德成在你眼里也许算个人物,可是放眼全国,他连个地头蛇都算不上!”
郭奕又惊又喜,能省下一大笔钱可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他疑惑的问:
“你怎么知道我要对付太子?”
闻天和神秘的一笑,说:
“我并不知道你要对付太子,但我知道太子要对付你,他既然对付你,你需要他的资料是早晚的事情!”
郭奕激动拉着闻天和的手,说:
“你就是我的诸葛亮,你就是我的赵子龙,文能上马安天下,武能提笔定乾坤,得君如此夫复何求啊?”
闻天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急忙甩开他的手,没好气的说道:
“说反了,还拽文!”
郭奕和闻天和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郭奕一开门见床上还躺着一个人,顿时吓了一跳,还以为走错房间了呢,要是走进楚怡君的房间还没什么,要是进了纳兰嫣的房间,那还不是羊入虎口?他愣了一愣才想起来,躺在自己床上的原来是秦大美人!
一股邪火噌的烧了起来!
虽然不喜欢龙六,但毋庸置疑,龙六作为一个女人来说还是很有吸引力的,无论是她充满挑衅的本来面目,还是她楚楚可怜的伪装,都能激起男人本能的(欲)望。
而眼前躺在床上的女人,则是另外一种诱惑,她举止优雅,完美的如同天生的贵族,修长的身段,腴润的肌肤,还有丰满但不招摇的(性)感,同样能引发男人的征服的(欲)望!
郭奕轻轻关上门,轻轻的爬上床,然后轻轻的将熟睡的秦淮月抱在怀里,他刚把手(插)进她睡衣的领口,猛然睁开眼睛的秦淮月忽然发出一声高分贝的尖叫。吓得郭奕噌的坐了起来,一把捂住她的嘴,急忙说:
“别喊,别喊,是我,郭奕!”
各个房间里的灯都亮起来,接着楼道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靠,难道要被人捉奸在床,可是老子什么事还没干呢,耳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急的郭奕差点从窗口跳下去,忽然,他冷静了,靠,这是我房间,咱怕什么?
他放开秦淮月悠闲往床上一躺,接着,门被推开了,首先过来的是(鸡)腿,他推开门一看,见郭奕惬意的躺在床上,秦淮月则坐在床中间发呆,他愣了一下,然后暧昧的笑了笑,转身回房了!接着是鸠山浩二,他往里瞅了一眼,然后面目表情的转身走了,就像什么都没看到一样,再然后是楚怡君和纳兰嫣,她们的房间挨着,所以一块战战兢兢过来了,等见到先后离去的(鸡)腿和鸠山浩二的表情,她们的害怕顿时成了好奇,于是也到了门口往里瞧了一眼。
这时,秦淮月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够聪明的脑瓜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不过,她的心理素质也是相当的过硬,见反正瞒不过了,干脆大大方方往郭奕怀里一躺,两个厚脸皮的人从容的看着门口。
楚怡君和纳兰嫣往里一看,正好看到偎依在一起的一对男女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们,两个女孩吓了一跳,转身就跑,脸上都是火辣辣的,似乎自己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当郭奕和秦淮月以为不会再有人来的时候,刘青云出现了,这厮看着床上的两人,非常的不满的说:
“不要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好不好?这里的都是单身男女,你们也得为我们这些人想想,弄的时候小点声,整的跟A片现场似的!”
秦淮月脸皮再厚也架不住这厮的这么说,她恼羞成怒,呼的坐起来,刚想反唇相讥,却被郭奕一把拉了回去。郭奕对转身要走的刘青云说:
“等等哥们,把门给我带上!”
闻天和没有出现。
郭奕笑眯眯的说:
“你看,你喊什么喊,现在都知道你和我有奸情了,唉,我的光辉形象啊!”
秦淮月从床下下来,撇撇说:
“呸,你也有形象?”
“你去哪?”
“还能去哪?回房睡觉!”
郭奕郁闷道:
“大姐,不要这样好不好,现在全世界都知道我和你睡一起了,你还要走?”
秦淮月边走边说
“全世界都知道我和你睡一起了,我就应该和你睡一起吗?”
郭奕无语,秦桧月走了。郭奕看着在每个早晨都斗志昂扬的兄弟,心中无限惆怅。
就在这时,门开了,一个窈窕的身姿出现在门口?。
139治伤
秦淮月站在门口笑盈盈的说:
“你就没有一个更好的理由吗?”
郭奕一跃而起,压低声音说:
“当然有啊,那就是——”
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秦淮月见他神神秘秘的样子,不由靠了过去,郭奕一把抱住她,直接扔到了床上,接着便扑了上去
没有前戏,没有温存,郭奕直接挺了进去,却发现温润湿滑,销魂摄魄?自此,郭奕明白了一个道理,对付女人,未必要讲道理的!
别墅的隔音效果很好,奈何俩个人忘了一件事,他的门并没有管严,于是,大家的这个早晨非常的难熬,像楚怡君等习惯早起的人急忙又退回了房间关上门,然而,那让人脸红心跳的魔音还在耳边萦绕,直接钻进了人的心里?
等郭奕起床的时候,已经是日落西山,秦淮月早就起来了,现在也不知道去哪了。)郭奕并不担心的她的安危,太子虽然睚眦必报,但还不至于迁怒于一个女子。而且,秦淮月绝对不笨,危险的地方她是不会却的。
和他差不多起床的还有纳兰庆,据说他是快中午的时候才回来的,回来的时候很疲惫,但心情相当的不错,还哼着小曲。
郭奕的心情也不错,虽然生活很刺激,但他已经用另外一种劳动的方式得到了发泄和放松,他(摸)着肚子准备到一楼厨房找点吃的,他还没走到楼梯处,面带忧色的楚怡君迎了上来,低声说:
“奕哥,外面来了很多人,说是要找您!”
楚怡君一开始的时候称呼郭奕为先生或者老板,郭奕听着别扭,干脆就让她叫哥,她也是这几天才习惯了这个称呼。她担心的说:
“奕哥,这些人穿着都很奇怪,不像好人,您,您小心点。”
郭奕看了她一眼,笑着问道:
“他们来了多久了?”
“一个多小时了吧,当时您——我本来想叫醒您的,可是,何先生不让!”
何先生?郭奕愣了一下才想起她说的是闻天和。能在外面等一个小时的人,自然不是来找麻烦的。
郭奕下楼一看,不由吓了一跳,门外黑压压的坐了几十号人,个个身上绑着绷带,有拄拐的,有坐担架的,有的手里还抱着东西,也用纱布层层裹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其中有几个人眼熟,正是昨天拿刀追杀自己却被自己放血的人,郭奕明白了,这些都是张德成的人!
楚怡君和纳兰嫣站在二楼的楼梯处,好奇的往这边看着,心里既有点害怕,还有点莫名的兴奋,两个人不时交流一下意见,却始终不得要领。
郭奕沉声说:
“你们这里谁做主?”
一个矮胖子讪讪的说:
“郭爷,我叫李红波,现在我暂时说了算,我们张爷昨天回来之后,发现几乎所有的产业都受到了冲击,而且不少见不得光的东西都被警察发现了,所以他连夜跑路了,可我们这些兄弟昨天,那个,那个都受了伤,而且还都伤的不轻,当然,这都是我们自找的,怪不得别人,可张爷跑了,这些兄弟的医疗费?郭爷你昨天说?那个我们也知道来这忒没脸了,可,可我们实在没办法”
矮胖子李红波胖脸上汗珠滚滚而下,脸涨的通红,眼圈都红了!身后的一众马仔都低下头,脸上通红。混黑,看着风光,被人欺负了或者想欺负人了,一个电话就招来一大群人,说打人就打人,说砸摊子就摊子,平时收个保护费吃个霸王餐,牛哄哄不得了,其实,他们得不到多少钱,大头都让层层的老大拿走了,剩下的一部分平时也都吃喝嫖赌花的七七八八,他们手里根本没有多少积蓄。
要在平时,被人砍了,这医疗费都是老大出,可如今老大跑路了,他们都傻眼了,毕竟没有谁敢拿着刀逼着医生给自己看病,毕竟人家大夫也是玩刀的,死在大夫手里的人可比死在混子手里的人多多了。
出来混,脸面是很重要的,所以他们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求到仇人门前的一天,但面子重要,小命更重要,眼看着一个个皮开(肉)绽伤痕累累,却没有钱看病,他们也真是没办法了,医院的大夫都是很有原则的,你没有钱说破大天也不给你看。
如果只是皮(肉)伤忍忍也就算了,可他们当中许多都是伤口极深,甚至断臂断指的都不在少数,有些贯穿伤是闻天和用军刺刺的,有些长的可怕的伤口是纳兰庆砍的(自从他被郭奕砍了以后,就喜欢上了这种砍人的方式)。这些伤可不是忍忍就能过去的,如果不及时治疗,要么致残,要么就致命了!
经过了半天的犹豫,他们终于决定过来试一试,毕竟,郭奕说过,有什么难题可以找他的,他们要用自己脸皮赌一赌郭奕的信用!
刚刚起床的纳兰庆听明白了,不由冷笑一声,心想,这些货到底怎么想的,昨天刚砍了人家,今天就来求助,这脸还不如屁股呢!老板傻了才帮你们呢!
他哼了一声,刚想说话,郭奕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吓了一跳,郭奕平时温和惯了,现在一板脸还真有点吓人!
郭奕知道,拉下脸求人的人是最敏感的,也许砍他一刀不会结仇,因为那是各为其主,现在的冷言冷语却会结成死仇。
他对李洪波说:
“昨天的事情怪不得你们,既然兄弟们信得过我,那这个忙我无论如何也得帮啊,你们也别上医院了,说到别的,我可能不行,但看病,却是专业,这样吧,你们的伤我帮你看了。”
李洪波一呆,看了身后的兄弟们一眼,脸涨更红了。他勉强笑道:
“郭爷真会开玩笑,如果郭爷不方便那就算了,我们?”
显然,他并不相信郭奕的话,其实,不止是他,他身后的兄弟们也不信,这也难怪他们,谁能想到大夫挥舞菜刀砍人?而且,就算你是大夫,这可都是外伤,而且还是几十个人,你一个人没有器械没有手术室你能看得了?
在人群中站起一个年轻人来,他右手上缠着绷带,昨晚他持刀冲锋的时候,被郭奕一菜刀砍在手上,刀和半个手掌的都飞了!他虎着脸说:
“哼,我说不来,你们还偏来,人家不赶尽杀绝就不错了,还妄想能给钱让我们看病,一句场面话,你们也信?哼,我先告辞了!”
他的话顿时引起一阵(骚)动,说实话,很多人都是这么想的,都是被逼的没办法了才来碰碰运气,这个年轻人的一番话,顿时让不少人站了起来,打算和他一起走
“站住!”
李洪波吼道。
这些人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他,他艰难的对郭奕说:
“郭爷,那真是一句场面话?”
郭奕没有回答他的话,他知道自己的话很难让人相信,所以他理解这些人的反应,他看着刚才说话的小伙子,沉声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年轻人脖子一耿,说:
“党永明,郭爷,有何见教?”
好名字,郭奕笑了,说:
“你认为我在敷衍你们?”
“不敢,是我们强人所难了!”
话说的客气,但脸上却胀的通红。
“你跟我来?”
“干什么?”
党永明下意识的退了一步。
郭奕笑道:
“怕了?”
“怕我就不来了!”
党永明大步走上前来,李红波急忙挡在他的前面,对郭奕说:
“郭爷,他年轻不懂事,我们这就走,您老就当我们放屁吧,走——”
马仔们纷纷沉着脸响应。
“慢着!”
郭奕拉下脸来,沉声说:
“想走也行,五分钟之后再走,我还非要给这个姓党的兄弟瞧瞧病再说!”
李红波也把脸沉了下来,看着郭奕说:
“郭爷,杀人不过头点地,今天使我们自作多情了!还望——”
纳兰庆早看的不耐烦,他噌的抽出随身带的猎熊刀,怒道:
“我们老大都说了要给你们治伤,你们还叽歪什么?谁在废话,老子砍了他!”
他刚才往那一站,大家就认出了他,他是不是传说中的杀手纳兰庆大家不知道,但昨夜刁钻狠辣的刀法却是他们的恶梦。他这一吼,本来就紧张的气氛顿时更加紧张了,李红波带来的人纷纷后退一步,摆好了架势准备动手!
郭奕这个气啊,纳兰大爷,你跟着添什么乱啊?
李红波眼见陷入僵局,知道虽然人家人少,真要动起手来,自己的这些伤员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他一咬牙,说:
“既然郭爷这么热心,就先给我治治伤如何,我的兄弟,就让他们先回去吧?”
郭奕摇头,说:
“我就是想先给他治!党永明,你敢不敢来?”
“治就治,我怕啥?哼!”
党永明强自控制住双腿,使自己哆嗦的不那么明显,大步走了进来,郭奕将他带进一间休息室,然后将门管的严严实实,在门外,一众马仔看看横眉立目的纳兰庆再看看关的死死的门,一时不知道该再等等,还是现在就拼?。
140等待临幸
“请坐!”
郭奕指了指面前的沙发。
党永明腿正发软,闻言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郭奕动手给他拆手上的纱布,顺便问道:
“你这名字谁给你起的?”
“我老爹,郭爷,你,你这是?”
郭奕在昨天给他们留下了太多恐怖且不可思议的的记忆了,虽然郭奕没有下死手,但毕竟是血(肉)横飞的场面,在郭奕看来我这一刀是砍的你的手而不是砍你的脖子,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在被砍的角度来看,都绝对恐怖的记忆,只不过程度上有所差别而已。郭奕给他扯纱布的手法不但说不上专业,而且还粗暴的很,刚刚结痂的伤口现在血又下来了。
党永明本来就不相信他是个大夫,现在一看更不信了,所以才有此有此一问。
郭奕没有回答,他看着触目惊心的半只手掌,心中微微叹息,很难相信这是自己的杰作。他将党永明带着的半截手掌按在上面,然后拿出脏兮兮的“五行龙虎膏”在外缘粘了一圈。
党永明斜着眼看着,反正他进来的时候就没想能好好的出去,郭奕这么折腾比他想的要轻的多。郭奕不再理他,有些事情做要比说效果好的多。
他不能表现的太惊世骇俗,可是效果不好了,守在外边的人不知要闹出什么乱子,首犯张德成已跑,郭奕现在要的“和谐”的大局,警方毕竟也是有底线的。
他抓住党永明的残手,缓缓的输入了白色能量,其实,以郭奕目前的能力,就是没有那只断手,也照样能够复原,可是那样消耗的就是银色能量了,而且耗量极大,能不用还是不用。
党永明感觉残手一热,原本灼疼的伤处竟慢慢的疼的不是那么厉害了,他张大嘴巴看着郭奕,眼中写满了不可思议!郭奕在他的胳膊上一阵乱拍,然后在他身上几处(穴)道上又扎了几针,问道:
“现在,感觉怎么样?”
党永明呆呆的看着郭奕,好半天才把嘴巴闭上,又看了看自己原本被砍下的断手,伸手(摸)了(摸),竟然有知觉,他想活动一下手掌,但最终没敢动。他结结巴巴的说:
“我、我、我的手接、接、接??”
郭奕替他说:
“对,接上了,但是,十天之内不能活动,否则,就是好了也有后遗症,知道吗?”
党永明小(鸡)啄米般点头,哆嗦着说:
“这样就、就、就好了,不用动、动、动?”
“不用动手术!”
郭奕又替他说了,接着问:
“还有其他受伤的地方吗?”
党永明茫然的摇摇头,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掌,郭奕低声说:
“这是我的祖传秘方,你可不能告诉别人!”
党永明激动的点点头,忽然站起身跪倒在地,双目含泪说:
“郭爷,我服你了,真没想到现在这世上还真有你这样以德报怨大仁大义的人,可恨刚才我还狗咬吕洞宾,误会了你,以后我党永明这条命就是你的了,只要你一句话水里火里再所不辞!”
郭奕一把扶起他,笑道:
“你我本来就没有什么恩怨,何况你这手也是被我砍的,我替你医治也是应该的!”
党永明被感动的热泪盈眶,郭奕说:
“别在多说了,你的兄弟还在外面等着呢,叫下一个进来吧!”
党永明急忙点头,低头看自己的手,竟然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没有了,受伤的右手竟和左手一样的感觉——就是没有感觉!
就是缠上一层膏药,然后扎了几针就把断骨接上了,这怎么可能?一看到自己的手,党永明有一种做梦的感觉,他迷迷糊糊的走出房间。
李红波等人在门外焦急的等待着,有不少火气大的人和纳兰庆怒目而视,气氛十分的紧张。
楼梯处的楚怡君和纳兰嫣纳闷的要命,可又不敢问拿着猎熊刀一身杀气的纳兰庆,楚怡君固然没见过纳兰庆这个样子,纳兰嫣同样没有。纳兰庆在妹妹面前一向是温文尔雅的!
好在还有一个和老板一样整天笑眯眯的何先生,于是便去缠着闻天和,闻天和呵呵一笑,含糊的说,这些人都是黑道混子,是来找郭奕看病的。两个女孩虽然没有什么社会经验,但脑瓜绝对不笨,刚才郭奕和这群人的对话她们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绝不是何先生说的这么简单。不过,既然何先生不说,她们便不再多问,心里各自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计划从谁身上找到突破口。好奇,是女人做事的动力!
“出来了出来了!”
一见党永明出来,立刻有人喊了起来!
李红波见党永明目光呆滞,傻呆呆的看着自己残手,心中一沉,心想,今天的事情很难善了,这个年轻人在里面不知道受了什么折磨,整个人都傻了一样,唉,自己也是,一个老江湖了,竟然会轻信对手的话,真是白活了!
李红波快步走到党永明的身边,轻声问道:
“永明,你没事吧!”
党永明举起残手,傻笑道:
“接上了!”
李红波大怒,这哪是接上了,这明明是胶布粘住的,这姓郭的也太他妈会消遣人了!他终于忍不住了,指着书房门口破口大骂:
“姓郭的,你他妈的说话不算数也就罢了,就当我们猪油蒙了心,可你为什么还要难为这孩子,硬生生把孩子吓傻了!他还年轻啊?”
他背后的的人顿时一阵(骚)动,伤痛、羞愧、无奈、愤怒各种情绪纠结在一起,终于要爆发了,在这一瞬间,他们忘记了对方只有三个人就曾杀的自己近百人打败,忘记了自己这些人刚刚带伤连平时三成的战力就不到,忘记了他们现在已经是没有老大没有靠山的人,他们,要爆发了!
就在这时,党永明忽然清醒过来,他急忙大喝一声:
“大家都听我说!”
众人一愣,只听党永明用最大的声音说:
“我们都错怪郭爷了,他大人不记小人过,真的把我的手治好了,郭爷不但心好,医术也通神,你们看我的手!”
这时,他再顾不得郭奕关于十天内不能乱动的警告,就是手残了也得阻止他们,这既是报答郭奕的以德报怨,也是为了这些兄弟,毕竟,郭奕现在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党永明的手上,连在楼梯处得楚怡君、纳兰嫣、坐在客厅沙发上随时准备搏杀的刘青云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
当然,也有不关心的,闻天和打了个哈欠回房间补觉去了,纳兰庆走到茶几前(摸)起一个苹果开始削皮,而(鸡)腿则惬意的半躺在沙发上顺手打开了电视,胡乱的换着频道,在他们几人的意识里,别说接个手,就是接个脑袋他们都不在吃惊的!
党永明活动了一下原本受伤的手,竟真的能动了,他先小心翼翼的动了一下,见没有预想的剧痛和伤口崩裂的现象,甚至连轻微的疼痛都没有,手掌伤处没有一丝不适的感觉,党永明难以置信之余还是大喜过望,他左手从衣兜里掏出一枚硬币随手一抛,右手准确接住,然后硬币开始四个指缝之间翻滚跳跃,竟然和以前一样的灵巧!
楚怡君和纳兰嫣刚才没有注意党永明的手,所以并不如何震惊,只是以为党永明的手有些(毛)病,被老板轻易治好了而已。而坐在沙发上的刘青云却是大为震惊,他刚才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党永明的手虽然被纱布层层包裹着,但只看外边的轮廓便知道是只断掌,就这么几分钟的时间,他竟然好了!他忽然想起当日,他一记贴山靠将郭奕撞飞的情景,他明明记得郭奕是重伤吐血的,但当他爬起来的时候却没有一点受伤的样子,只是脸色有些苍白,自己还以为他是硬撑的,原来另有玄机啊!只是,这玄机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李红波等人都看傻了,他们可是清楚的很,这是一只被砍断的手啊!李红波拉着党永明的手左看右看,恨不能扯下“胶布”来看看。党永明急忙说:
“李哥,别看了,赶紧让其他兄弟进去吧,郭爷还等着呢!”
李红波如梦方醒,虽然心中仍然难以置信,但事实却就在眼前,他稳稳心神,接着便安排受伤最重的先进去看病。
接下来的事情便简单了。
郭奕也不嫌麻烦,每进去一个都告诉他们自己这是独门秘方,治疗过程一定要保密,谁也不能说,然后再嘱咐对方近一段时间不要活动,他们自然没口子的答应!
进去的昏迷不醒的或者无精打采的,不一会的工夫,就出来一个生龙活虎的小伙子,那精神头就上马上入洞房都没问题。对于如此神效,那些没进去的人自然要打听一番,谁知道这些无话不说的朋友支支吾吾不肯说了,只说进去就知道了!
这下剩下的人顿时心痒难搔,一个个眼巴巴的望着书房的门口,那望穿秋水的表情,就像素了多少年的嫔妃等待皇帝临幸一样,既紧张又热切的盼望着?。
141别了,我的青春
终于,李红波来的这些人都被医治好了。期间,郭奕去过三次厨房,每次都呆了近十分钟左右。
虽然能量得到了补充,但郭奕还是疲惫(欲)死,他还从来没有医治过这么多人。等最后一个人医治好之后,随意说了几句,便回房间休息去了,此时,已经到了晚饭的时间,可是平时负责做饭的楚怡君和纳兰嫣谁也没有动,她们还没有从震惊当中反应过来。
楚怡君是学医的,在学校时,她的老师有些既是教授又是著名的医学专家,可从没有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只好这么多人的伤,伤筋动骨一百天,她们明明看到有些人整条胳膊都没了,从老板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却稳稳的接上了,只是象征(性)的挂条绷带而已。更重要的,她知道那个书房里除了有台电脑之外,没有任何医疗设备和药品。
这,怎么可能?
同样吃惊的自然还有刘青云,两个女孩不能理解的他同样不能理解,期间,他忍不住了问了纳兰庆几次,纳兰庆得意的说:
“这算啥?你以为我纳兰庆是随便认老大的?咱们老大本事大着呢!”
刘青云大感兴趣的问:
“咱老大还有啥惊人的本事?”
“姓秦的那妞怎么样?”
“堪称极品!”
“老大只用了一天的工夫就把她弄上床了!这本事你有吗?”
刘青云想了想,苦笑道:
“要说给我几个月时间,我老刘还是有希望的,可是一天,唉,没有这个可能!你说老大用什么方法挂上的,要说我老刘的条件可不比老大差啊,就凭咱这张脸,多少小妞哭着喊着要上我的床,怎么秦妞连正眼都不看我一眼呢?”
纳兰庆斜了这个(淫)货一眼,哂道:
“拉倒吧,到了秦妞这个级数的美女,人家已经不看相貌了,人家看重的内涵,内涵你有吗,在人家眼里你就是一个糙老爷们!再说,就是看脸蛋,有我庆哥在这也轮不到你啊!”
刘青云仔细看了看纳兰庆,很认真的说:
“咱俩不是一个风格,我是硬汉兼帅哥,你是走小白脸路线的!”
?
李红波等人自然是千恩万谢,但天色已晚,加上郭奕的疲惫也是掩饰不住的,于是纷纷告辞。
郭奕睡着了,今天一天虽然很累,但心里有却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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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城忽然热闹起来,先是望海楼一场血腥大战传的沸沸扬扬,接着是警方全面出动,在黄、赌、毒、军火等各条战线上战果累累,阳城知名富豪张德成被以贩毒、涉黄、涉毒、私藏军火、打人致死、(强)(奸)等各项罪名被通缉,嫌犯连夜潜逃,原来许多的悬案死案纷纷浮出水面
电视、广播、报纸等各个媒体纷纷报道警方的辉煌战果,市局长铁鸣沙也在媒体上频频(露)面,省厅也打来贺电,铁局长作为新时代的打黑英雄,一时风头无两。
只有极少数人,将注意力放到了在这次事件中获利最大的风云实业有限公司身上。风云实业,自然就是风云帮,他们在不久前注册了公司,法人是凤笑天,不过熟悉他的人都叫他一笑风。
风云实业的崛起自然瞒不过老江湖铁鸣沙,不过,他并不在乎,在中国,没有那个涉黑实力可以和政府抗衡,再说,对付一个新起的帮会,怎么也比盘踞多年的地头蛇要轻松的多。眼下,还没有动他们的必要。
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光芒的是铁鸣沙,而在民间,风头最盛的却是名不见经传的郭奕,望海楼一战,本就惊魂动魄、本就匪夷所思,再加上极富想象力的百姓在街头巷尾的演绎,已然成了一个神话,特别是一些(毛)头小子,直接把郭奕列入了战神的行列!
被连拍几锅的刘泽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之后,发现已是人去楼空。可怜这位打算暗算人的老兄接连被人拍了几下,却始终没有发现暗算自己的人是谁,惊慌失措中,他匆匆离去,第二天便听到了关于“战神”的传说,他这才明白自己想要暗算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顿时吓出一声冷汗,急惶惶的回省城去了!
而富二代张传福最近却有点小小的痛苦,他周围的朋友都在谈论郭奕,而他却是认识郭奕的,当天的场面更是亲眼所见,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还救了郭奕,可是,他认为这些不能说,更不能向自己的朋友吹嘘,他觉得那是对他和郭奕关系的一种亵渎。但不说又憋的难受,所以他总是在(欲)言又止中徘徊。
同样痛苦的还有萧羽,就在望海楼上,当她一声尖叫之后,郭奕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出现时,她就知道,那个总是在暗中注意自己保护自己的郭奕仍在,他并没有因为自己对他的冷漠而改变,同时,她也知道,自己的感情不是自己以为的那样,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他的保护、他的支持,在这段她自以为失去他的日子里她明白,郭奕对对自己来说,很重要,重要的无法想象!
本来,当她看清自己的感情,准备全部投入到这段感情中来时,新的问题出现了,郭奕,现在的确不是以前的郭奕了!且不说他的医术,也不说他过人的武功,他现在开始有女人了,也有仇人了!
有女人还好说,毕竟,她对自己还是很自信的,这自信既来源于自己的综合条件,也来源于郭奕对自己的感情。问题是他有仇人了,而且还不是那种打架斗殴的仇人,是要他命的人!
也就说,郭奕卷入了一场十分危险的是非当中,先不管他为什么会卷入这场是非,但是自己这个时候和他在一起,就得面对这场危险是非游戏!这是一种她从来没有遇到过也不想过的生活。
于是,她面临着抉择,要么放弃自己的生活,和郭奕生死与共!要么放弃郭奕,继续在现在的轨道上慢慢习惯没有郭奕的日子!
在客厅里,萧家老两口看着眉头紧锁的女儿,不时低声说着什么?
终于,萧羽展开了眉头,如玉的脸上(露)出豁然开朗的笑容,其实,人生最痛苦的事情就是选择,一旦选定了,反而会轻松很多。她带着恬静的笑容走出房间,来到窄小的地下室,在墙角的书堆了抽出一本沾满了血迹的书,那书页已经发黄,红褐色的血迹和古拙的封皮默默的诉说着这本书的沧桑与曲折。
过着平静生活的人,未必没有奇遇,萧羽用修长如玉的手指慢慢的掀开扉页,上首有四个古拙的大字——邪医残卷。一想起这本书的来历,萧羽忍不住玉体轻颤,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重新掀开这本书?
始作俑者,新时代的战神根本不知道自已引起了这么多的风雨,仍然在床上酣睡,连秦淮月回来都不知道。秦淮月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来到郭奕的房间。
她坐着床头,双手抱着膝盖,呆呆看着郭奕,一会哭一会笑,哭的时候泪如如雨,似乎失去了生命中最美好的东西,笑的时候很甜蜜,甜蜜的如同少女时代做的最美好的梦。
她想,这是自己该离开的时候!
郭奕在这里掀起这么大的风波,而自己又在这个城市里,所以家人和婆家很快就会把目光对准这个小城市,自己再不走,这个傻小子就会有麻烦了,天大的麻烦!
她很想在临走的时候再和郭奕温存一番,在郭奕这里她得到了婚后从没有过的快乐,她知道一个女人原来可以这样?,在郭奕这里,循规蹈矩二十多年的她有了从未有过的放纵,而现在,这一切必须结束了!
她回到自己生活的轨迹中,去过那种平静的不起一丝波澜的日子!
她缓缓伏下身,在郭奕额头上吻了一下,酣睡中的郭奕不耐烦的挥挥手臂,翻了个身,继续大睡。
“笨蛋,你会后悔的!”
秦淮月笑骂道,泪水却欢快的流了下来,她从贴身处掏出一样东西,深情的看了一眼,轻轻的放在床头,然后,毅然出门?
夜色深沉,秋风起,偶尔有早枯的叶子飘落枝头,增添了几分落寂,秦淮月提着自己的小包慢慢的走出别墅,没有再回头,别了,这段疯狂堕落的日子,别了,我刚刚绽放的青春?
她缓缓伏下身,在郭奕额头上吻了一下,酣睡中的郭奕不耐烦的挥挥手臂,翻了个身,继续大睡。
“笨蛋,你会后悔的!”
秦淮月笑骂道,泪水却欢快的流了下来,她从贴身处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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