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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姐,饶命,我再也不敢了,哎,你猜,我是怎么知道他是那个的?”
“没兴趣!”
??
两人正闹着,忽然飞机一晃,坐没坐相的徐菲菲顿时一头撞在前面的座位上,还没等她发火,飞机又是一晃,这时一个甜美专业的声音及时的响起:
“各位乘客,请系好安全带,飞机出了小故障,技术人员正在排除,请不要惊慌?”
她不说这句还好点,这一句一出口飞机里顿时一片尖叫声,郭奕也下了一跳,自己不会运气这么好吧,第一次坐飞机就能遇到故障,(奶)(奶)的,不是说飞机是最安全的交通工具吗?超人在哪?我们需要你!
这时,有几个空姐走了出来,大声的安慰大家,说这是常见现象,请大家不要担心,大家的情绪刚刚有所稳定,飞机又晃动了一下,人们顿时又谎了,徐菲菲和别蕾虽然不是第一次坐飞机,但却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两个人吓的紧紧抱在一起,小脸都白了。有的人已经不顾空姐的劝阻,拿出手机不关有没有信号开始乱拨,就在关键时刻,那个甜美的声音再次响起,告诉大家故障已经排除,请大家放心!
机舱里顿时一片放松的大喘气声,有刚才都吓哭的人也不好意思的擦干了眼泪,飞机平稳的飞行,死神似乎只是给大家开个玩笑,但,有些人似乎是经不起这种玩笑的!
“医生,医生,这里有没有医生的啊?救救我的父亲!”
心神初定的郭奕闻声望去,只见一个三十几岁的青年手里扶着一个斜靠在椅子上的老人,老人面色死灰,双目紧闭,浑身不断的颤抖。周围的人议论纷纷,但谁也没有走过去。
郭奕见状急忙走过去,伸手握住了老人的脉搏,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徐菲菲和别蕾看到郭奕走了过去,都是一怔,这个死同(性)恋竟然是个医生?这中颓废造型的医生能是好医生吗?
“你——”
青年见郭奕过来不由一怔,郭奕的样子实在不像一个医生,想阻拦又觉得不好,毕竟人家是好心。郭奕自然顾不上他怎么想,因为老人的命已经危在旦夕,他将椅子放平,让老人躺下,然后问道:
“老人家以前有过心脏病史吧?”
“心脏病?”
青年摇了摇头,郭奕叹了口气,这是突发(性)心脏病,之前没有病史,那这两个人身上肯定没有救急的药了,他迅速解开老人的上衣,然后取出钢针在几处(穴)位上(插)了进去,然后握拳轻轻敲打老人心脏的部位。
“您是大夫?”
青年终于客气起来。郭奕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有没有恶心呕吐的症状?”
“呃,有。”
“有没有腹胀腹泻的症状?”
“有”
“呕血?”
“有”
“黑便?”
“有”
??
两人一问一答,郭奕竟没有一句说错,仅凭望、切,竟然能看出这么多问题,周围的人都是一阵惊叹,徐菲菲别蕾二人也吃惊不已,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都有一种人不可貌相的感觉。
随着一个又一个问题得到肯定的答案,郭奕的眉头皱的更深,这时,老人咳嗽一声,醒了过来!
青年眼泪都下来了,急忙问道:
“爸,爸,你感觉怎么样?”
老人睁开浑浊的双眼,看了儿子,苦笑道:
“我没事!”
青年急忙向郭奕道谢,郭奕笑了笑,问老人是不是低血压,老人说是,郭奕便让老人继续咳嗽,老人不解,儿子同样不解,但此时他对郭奕已经完全信任了,急忙对父亲说,是这位大夫救了他,听他的没错!老人于是用力的咳嗽起来,郭奕边起针边解释说,咳嗽可以刺激交感神经兴奋,增强心肌对氧的利用,使病情得以缓解。当患者突发心跳过缓并伴有低血压时,如果连续反复地用力咳嗽,就能促使心室收缩加快。
果然,老人咳嗽了一阵,脸色便好了一些,一会便能坐起来了,众人见这个打扮有点另类的医生举手之间便将一个垂死的老人救了过来,不约而同的鼓起掌来,几个空姐也在其中。
郭奕对众人笑了笑以示谢意,但笑容随即消失,老人的心脏病并不是主要问题,他这是因为年纪大了又受到了过度刺激才导致的突发(性)心脏病,以后只要注意休息,避免情绪过于激动,复发的几率很小。他看了年轻人一眼,隐晦的问:
“老人的情况你知道吗?”
青年脸色一黯,点了点头,老人爽朗的笑道:
“我的身体我知道,没有几天了,这不,趁着还能动,想全国各地的跑一跑看一看,也领略一下祖国的大好河山个,这些地方啊,以前也去过,但都是来去匆匆,跟们没有看到眼里,更没有看到心里,现在有时间了,偏偏又没多少时间了,唉!小伙子,刚才真要谢谢你了,否则,我就看不到更多的风景了,看你年龄不大,医术还真不错,是那个医院的?”
郭奕被老人的豁达所感动,同时也感叹人类的渺小与无助,虽然看似人类已经成了这个星球的主人,但谁也无法逃脱生老病死的魔咒,人死如灯灭,连所谓的轮回没有,一生熙熙攘攘奔波劳碌最后却是殊途同归于湮灭?
郭奕叹了口气,随即笑道:
“我哪有什么医术,就是一个走四方的郎中,大庙不收小庙不留的野和尚,也就是这位大哥胆大敢让我看看,其他人谁敢让我看病啊!”
青年脸上一红,知道郭奕这是揶揄自己刚才对他怀疑,幸好,幸好刚才没有拦他,人不可貌相啊!
郭奕对老人说:
“老人家,还有多少地方没有去啊?”
“自从知道这个病之后,我就放弃了治疗,凭现在的条件也治不好,就为国家省点钱吧,到今天,我已经跑遍了大半个中国,这不,昨天刚刚又爬了一次泰山,本来想去一趟可可西里,可儿子死活不让,非要回来疗养一段时间,呵呵,我知道,他是怕我把这把老骨头扔在哪里,其实,哪里黄土不埋人?死了就死了呗!”
郭奕看看老人的脸色,气乐了,就他这状况,就是在环境好的地方随时都有可能归西,还可可西里?那地方听着好,可是那是生命的(禁)区!你以为你是藏羚羊?
老人似乎知道郭奕在想什么,他呵呵笑道:
“我知道我在那个地方也许活不过一天,但,我就是想看看,在那样艰苦的条件下形成的最坚韧的生命状态,人生存的条件在改善,但人自身却在退化,在临死之前能感受一下原始的生存状态也算是对自己生命的一个交代吧,也许只有到了我这个年龄我这个阶段,人才能明白,原来追求的,都是幻影,原来忽视的,才是真谛,一个过客而已,不好好的欣赏风景,却费尽心机追求一些带不走的东西,太傻了!”
郭奕还没到他的那个年龄他那个阶段,所以理解,但理解的并不透彻。他忽然笑道:
“你真的想去可可西里?”
“谢谢”。
162传说中的神医
郭奕忽然问道:
“你真的想去可可西里?”
“唉,想不想的已经不重要了!”
老人有点意兴阑珊,他知道自己去不来了,这次能活过来是命大,也许,明天就走了!
“你就说你想不想去吧?”
“当然!不过,去不了了”
老人微感诧异的看了郭奕一眼,预感到郭奕还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说。果然,郭奕凑到老人耳边低声说:
“其实,我是个神仙,只要你许个愿,我就能满足你的愿望!”
老人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郭奕也微笑着看着他,并不像神经不正常的样子,老人忽然笑道:
“哈,有意思,好,我就疯一回,你说,怎么个许愿法?”
青年一头雾水的看着两个人,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只要老人高兴就行,其他的,还重要吗?
徐菲菲不住的回头看郭奕,终于忍不住对别蕾说:
“真受不了了,是个基也就罢了,他不会还喜欢老头吧?你看他们亲密的样子,呕,蕾,张开你温暖的怀抱,让我吐一会先??”
别蕾不像徐菲菲那么没心没肺,只是有些好奇,这个看起来玩世不恭甚至有些颓废的人怎么会和一个老头有这么多话要说。
郭奕笑道:
“不用许愿了,你已经许过了,你给你来。”
郭奕前边带路,老人呆了呆,看了一眼儿子,儿子苦笑了一下,这个年轻人医术是没得说,可这办事怎么透着一丝诡异,他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老头忽然自嘲的一笑,自己已经到了这步光景,可谓输无可输了,还怕什么,于是站起身大步跟了过去。
郭奕走到一位漂亮的空姐面前低声说了两句,空姐立刻点头,刚才郭奕救人时她也看到了,对这个青年颇具好感。她将郭奕带到了洗手间的门口,这时老人也跟了过来。两人双双进了洗手间。
徐菲菲瞪大了眼睛,天哪,他们竟然公然进了洗手间,真是太龌龊了,太恶心了,更恶心的是他竟然公然让空姐带路?呕??这次是这想吐了。
别蕾无语的看着徐菲菲,自己的好友真是,真是太有想象力了!
郭奕将老人带入洗手间,让老人脱掉外衣,先是随意扎了几针,然后将手掌按在背后的肝部,开始缓缓输入能量,他现在还不能驱除癌细胞,但可以让已经肿胀硬化的肝恢复正常,虽说治标不治本,但延长老人的寿命是没有问题的,这样做有没有意义呢?得了肝癌,其痛苦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在这种痛苦之下是否应该延长生命,是个见仁见智的问题,本来他不想多管闲事,但老人的话感动了他,既然他有求生的(欲)望和未了的心愿,自己举手之劳的事情,能帮就帮一把。
老人直觉得一股暖暖的热流涌入了自己的身体,一整疼痛难忍的肝部竟然渐渐的不疼了,他惊喜的说:
“你你你这是气功?”
“算是吧,老爷子,我这点道行只能治标不能治本,虽说现在的痛苦减轻了,但以后该受的罪还一样少不了,不过,实现你的愿望应该没有问题。”
肝癌,是整个世界难以攻克的医学难题,老人从没有想过会侥幸逃过这一劫,能够延长生命实现愿望已经是意外之喜了,老人激动的说:
“就只是治标,你也当得起神医二字了!你我素昧平生,你为何要帮我一个马上就要入土的老头子?”
“人谁还能没有个难处,能帮一把就帮一把,没什么原因。”
老人听郭奕说的淡然,不由心下感叹,这世上还是有好人的,能帮一把就帮一把,说的简单,但有多少人能做到?而且,这个忙可不是简单的小忙,这是救命之恩呢!
老人沉默了,这个恩该如何报答呢?临死了欠这么大的一个人情可不是自己的风格!
“小伙子,怎么称呼?”
“我姓夏,叫夏浔!”
郭奕随口说,这个名字倒不是他随便起的,而是赵副厅长的儿子赵一飞给自己弄的身份证就是这个名字,据说真有其人,是某个大山里的赤脚医生,想查证这个身份,没有几个月的时间别想弄清楚真假。郭奕出门在外,就打算用这个名字了!
老人暗暗默念了两遍,将这个名字记下,继续问道:
“你这次到杭州,是路过还是?”
“我以前一直在山沟里晃荡,还没到过大城市,听人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我就来看看,路过好,住上一段时间也无妨。”
老人自然看得出郭奕不是所谓的山里人,但也没有深究,人家虽然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但自己对人家来说却谈不上深交,做人最忌讳交浅言深,于是哈哈笑道:
“你说的不错,这杭州确实是个好地方,杭州作为我国七大古都之一,有着两千多年的历史沉淀,每一处胜景都有自己的历史和传说,风景好,气候也不错,是个适合居住的好地方,希望你能在杭州多呆一段时间,说不定我们还有再见面的机会呢!”
“老人家家在杭州?”
“是啊,有空一定去寒舍坐坐!”
“好!”
郭奕随口答应,心里却想没什么机会了,你说不定那天就就驾鹤西游了,你那“寒舍”我近七八十年还是不想去的!
郭奕抬起手掌,缓缓拔出了钢针,消毒后收起来,说:
“好了,你继续在这里呆一会儿,几分钟你会感到不舒服,会上吐下泻,不要惊慌,那是将体内淤积的杂质和毒素排出来,如果能出点汗最好,不能出也无所谓,接下来的时间你会有一段舒服日子,好好珍惜吧!”
老人此时已经明显的觉出身体的变化,原来折磨自己的病痛现在统统没有了,不但精神头足,身上也久违的有了力气,他紧紧抓住郭奕的手,刚想说些感激的话,却忽然干呕起来,急忙跑到马桶前。郭奕笑了笑,退了出来。
“我爸他??”
那青年一直在焦急的等待着,见郭奕出来,急忙迎了上来。
“他没事,你可以去门口等一下他,不过,最好不要进去!”
青年几步走到门口,犹豫了一下,终于忍不住推门进去。郭奕笑了笑,他们是父子,排除的毒素虽然恶臭难闻,但他应该能受的了!
“出来了,他出来了!”
徐菲菲急忙对别蕾说,虽然她一想起郭奕就觉得恶心,但还是忍不住不住的看向洗手间的方向,一见郭奕出来,却不肯再看,生怕污了自己那双纯净美丽的大眼睛。
郭奕回到自己的位置,伸个懒腰,看了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左右就到了,干脆睡一觉先。他还没睡着,老爷子和青年一前一后走出了洗手间。
空姐带着标准的微笑看了老人一眼,然后回过头,忽然,她愣了一下,猛地又扭头看去,嘴巴很不淑女的张开了。别蕾无意中看了一眼,也顿时瞪了眼睛,她碰了碰徐菲菲说:
“看,那老人出来了!”
“不看,一个老头有什么好看的,那个变态有(毛)病,你也有啊!”
别蕾不由分说抱住好友的头硬生生将她的头扭了过来,徐菲菲不满的抗议道:
“死蕾蕾,你干什么?我不看我不——哦,买嘎的!”
进去的是一个脸色灰败的老人,出来的是一个精神矍铄满面红光的老人,原本浑浊的双目现在也是炯炯有神,说是脱胎换骨绝不为过,这,怎么可能?
由于这个老人刚才差点丧命,所以整个机舱里的人对他印象都比较深刻,现在见老人脱胎换骨般的变化,都大吃一惊。于是大家都把目光对准了郭奕!
走在老人身后的青年也是满面红光——他是激动的,他几步走到郭奕面前,深深的鞠了一躬,郭奕急忙站起,笑道: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青年的鞠躬坐实了大家的猜测,顿时纷纷议论起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神医?
“怎么可能?这家伙竟然真的是医生!”
徐菲菲难以置信的说,别蕾没好气的说:
“你才看出来?人家不但是医生,还厉害的很呢!”
青年双手递过一张名片,说:
“我是杭州人,听家父说,夏大夫要在杭州小住,如果有什么需要,只管差遣!”
郭奕接过名片,只见上面只有一个名字和电话,蒋友迦。他将名片收好,青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回到父亲身边,这时,一个胖子急忙走了过来坐到郭奕身边,笑的脸上肥(肉)乱颤,说:
“夏大夫是吧,你看我吧,晚上老出虚汗,这腰也使不上劲,那,那啥,你知道的,哈,你看?”
郭奕无奈的笑了笑,伸手号了号脉,便明白了,他取出钢针在胖子手上扎了几下,胖子对明晃晃的针很是害怕,但又不愿意放弃这个机会,只吓得满头大汗。
郭奕在他身上按了几下,然后在其腰部输入了些能量,又在他腿上扎了一阵,胖子的眼睛顿时直了。
163最另类的救人者
胖子激动了,他虽说刚才就知道这年轻人不简单,但,没想到厉害到这种地步,仅凭自己语焉不详的话和把脉,就看出自己的问题在哪,而且扎了几针,揉了几下竟见效了。)
他是穷苦出身,自小因为家里穷人还长的胖,没少受人的欺负,更受过不少漂亮女孩子的嘲笑,后来,他抓住机会发了财,便努力从女人身上找回失去的自尊,他喜欢女学生,喜欢那些高高在上的女大学生在自己身下喘息求饶。现在的他不缺钱更不缺女人,但,有些事情不是钱多就能行的,直到某一天他在床上又发现了女人眼中的鄙视,这让他刚刚恢复的信心顿时垮掉,之后,就更不行了,别说时间长短,根本就不能人道了,这让他几乎有了死的冲动。
现在,某处充盈的感觉让他浑身都充满了力量,他就像一个提枪上马的将军,恨不能立刻冲杀一番才惬意,这可是久违了感觉。胖子的眼泪都下来了,男人挺难,可不挺,还叫男人吗?
他想和郭奕握手,但看着手背上明晃晃的钢针,又没敢动,郭奕迅速的起针,胖子等郭奕将针收好,才一把握住郭奕的手,用力摇了摇,又捏了捏,傻笑了好一会儿,忽然掏出支票本刷刷刷的填好,双手交给郭奕,然后才恋恋不舍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郭奕也没推辞,看也没看就将支票收了起来。
徐菲菲和别蕾看的目瞪口呆,但想想刚才老人的情况,也便觉得并不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了!徐菲菲撇撇嘴,想说是托,可自己也觉得没啥说服力,终于没有开口。
有人开了头,后面就有跟着上的,结果,一直到飞机落下,这个位置的人就没断过,到下飞机的时候,胖子又挤过来塞给郭奕一只新款手机,说,无论如何要保持开机。原来,刚才胖子问起郭奕的联系方式,郭奕自然不可能把自己的手机号告诉他,就推说刚到杭州,还没有办新号。结果,生怕联系不上神医的胖子,干脆将买给自己新情人的手机贡献了出去,有个好身体还怕没有情人吗?话又说会来,人要不行了,情人即使是你的也得给你扣绿帽子。这一点,没少给别人扣绿帽子的胖子想的还是很透彻的!
患肝癌的老人父子也过来和郭奕道别,本来一个人也不认识的郭奕,现在成了焦点,这让本来打算低调的郭奕有些哭笑不得。一向行事彪悍的徐菲菲也想过来郭奕说两句,但被好友死活拉住了,别蕾丢不起这个人!
下了飞机,郭奕愣了一会,然后打车进去市区,先找了一家宾馆住下,自己在这里人生地不熟,还是先观察两天再行动,这家宾馆离西湖不远,来个夜游西湖也不错,顺便看看能不能遇到白蛇。
安顿下之后,郭奕洗了个澡,休息一会儿之后,便出来随意吃了点晚饭,便打车到了西湖边,此时月色正浓,虽然已经是秋天了,但西湖的风仍然柔柔的凉凉的,不见一丝犀利尖锐,郭奕漫无目的的走着,湖边有三三两两的游人,像郭奕这般独自一人的还真不多见。
沿着湖岸一直走,人迹渐少,虽然风景依旧,但却多了几分落寂,郭奕骨子里没有多少雅致,他心里没有如诗如画,只是想着怎么也没见个美女自个夜游,自己正好做个伴,即使是女鬼,只要长的漂亮,自己也不介意的!正想着,忽然看到前面湖边一棵树下,竟真的站着一个人,看背影分明是个女人,细腰隆臀长发长腿,只看这背影,郭奕肯定她肯定是个美女,当然,看了脸之后,是不是肯定就两说了。
难道有艳遇了?花前月下,没有比此时此地更应景的了。可惜,他这个念头根本没有持续下去。
这个只看到一个背影的女孩一步一步向湖中走去,显然,她不会是来游泳的。郭奕无语了,老天爷你也太厚待了,非得让我英雄救美吗?至于这么狗血吗?
由于这女孩走的缓慢,郭奕也就没有直接冲上去,他知道,越是这种赴死的劝起来越难。
“喂!”
女孩没有回头!
“真想死?”
女孩一步一步向湖中走去,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见郭奕的话。
该不会是个聋子吧?郭奕随即否定了自己念头,但凡有些缺陷的,往往比一般人更坚强,他们既然能坚持到现在,就因该能继续坚持下去,看来这丫头在要死这个方面还是很执着的。
“既然你执意要死,就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送给我吧,反正你以后也用不着了!”
女孩继续走,水已经了胸部,郭奕忽然一惊,这不会真是个女鬼的,大半夜的勾引人拖到水里淹死,这么一想他还真有点害怕,他无聊的时候也看些鬼故事,见多了背后看麻花辫转过脸来还是麻花辫之类的鬼故事,他还真怕她一回头(露)出(毛)茸茸的一张脸,自己还不得吓死?
心里这么想,但救人还是得救,他往湖边一坐,继续说:
“你最好现在就把值钱的给我,否则,一会等你死了,我还会自己取的,到时候——呵呵,你也知道我不是好人,到时候你会吃亏的!”
女孩身子一颤,终于站住,她猛的回过身来。郭奕顿时松了一口气,不是麻花辫也不是骷髅,虽然月光下看不很清,但也可以看得出是个漂亮的姑娘。
女孩终于爆发了,她破口大骂:
“你无耻,你这个人渣,连要死的人你都不放过,你还是个人吗??”
声音和悦耳,分贝很高,郭奕揉了揉耳朵,等她告一段落,才笑道:
“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还在意这么多干什么,你身上的这身衣服,首饰,嗯,还有这副皮囊都还不错,不如留给我吧,你赤条条的来赤条条的去,有句戏词说的好,赤条条来去无牵挂,我就这个人,怎么,你还想咬我啊?”
“我就咬你,他们欺负我,你也欺负我,我就咬你,我咬死你!”
女孩哭着向岸边冲来,刚跑几步,脚下一滑便扑倒在水中,顿时呛了一口水,想咳嗽一张嘴又呛了一口,这口气顿时上不来了,挣扎了几下竟沉了下去,郭奕大吃一惊,急忙冲到水中将她拖了上来,在她背部猛拍几下,她咳嗽几声醒了过来。一见郭奕正笑吟吟的看着她,顿时无名之火燃起,(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竟真的要咬郭奕。
郭奕知道她一定受了很严重的刺激,让她发泄一番对她的恢复是有好处的。但,郭奕可不会傻乎乎的真让她咬,自己已经牺牲了形象,可不能再牺牲(肉)体了。他左躲右闪,虽然一步也没有后退,但状若疯狂的女孩连他的衣角都没有碰着。
女孩嘶吼练练,长发飞扬中,十指成爪,疯狂的向郭奕抓去,可惜,郭奕的身手根本就不是她一个充其量只练过瑜伽的女孩能比拟的!女孩疯魔了一阵,便没有了力气,坐在地上哀哀的哭了起来,虽然一点也不淑女,但很是惹人怜爱。
郭奕嘿嘿笑道:
“小娘子,不要哭嘛,长夜漫漫,我们一起找点乐子如何?”
女孩继续哭,郭奕正琢磨着来点狠的时,女孩终于止住悲声,轻声说:
“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但同时也是一个混蛋,一个演技很烂的混蛋,你要救人就不能换个方法吗?”
郭奕无语了,合着自己表演半天人家都看出来了,仗着脸皮厚,咱不在乎!他回敬道:
“这么聪明的人还自杀,你不是一个傻蛋吗?”
女孩不语,只是发呆,郭奕湿乎乎的坐在路边的石凳上,看了一会女孩,女孩浑身都已湿透,美好的曲线显(露)无疑,郭奕虽然色胆包天,但也觉得占一个心怀死志的女孩的便宜,有点过于禽兽了,于是便将目光移开,望着远处水天相连的地方发呆。
皎洁的月光将两个人的影子拉的很长,地上垂柳的枝条微微的摇曳着,清风吹过,带着湖水的潮气,除了蛙鸣虫叫,再没有一丝的声音,环境清幽人寂寞?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女孩轻轻的哎了一声,郭奕急忙睁开眼睛,该死,竟然坐着睡着了,他定定看了一会儿坐在地上的女孩,好半天才想起怎么回事来,急忙说:
“你怎么坐在地上,秋天了,地上凉,这里湿气又大,会伤身子的!”
他语气自然,不见丝毫的做作,女孩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怔怔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幽幽的叹了口气,也许,这是她见过的最另类的救人者了。半响,她轻轻的说:
“谢谢你,大混蛋,虽然你这个人救人的方法很讨厌,但我还是不想死了,所以,还是要谢谢你,我走了!”
“啊?啊,慢走,我再坐会儿?”
女孩忍不住又想笑,转身慢慢的走了,没走几步,忽然又回过头,说:
“?”。
164海绵里的水
女孩忍不住又笑了,转身慢慢的走了,却忽然又回过头,见郭奕还坐在原地打盹,她忍不住说道:
“有你这样救人的吗?你就不怕我回头又去寻死?”
郭奕睁开睡眼,说:
“我说过了,你虽然是个傻蛋,但也是聪明人,聪明人只要自杀过一次,就不会再自杀第二次,再说,有很多问题都是可以解决的,不是只有死这一条路可以走的,你比我聪明,这个道理你应该比我明白!再说,你真要死,我看的了你一时也看不了你一世,尽人事凭天命吧!”
女孩又拐了回来,在郭奕身边坐下,语气清幽:
“真不知道你太聪明了,还是太冷血了,眼见人家要自杀,不但不出手相救,还说那些疯话来欺负人家,人家要走也不拦着,一点也不知道送人送到西的道理,哎,可也正因为如此,我才想和你说说话,和你这种人说话,很轻松,我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我能和你说说话吗?”
郭奕打了哈欠,说:
“咱明天再聊吧,今天我有点困,我住在清河假日酒店,你要没地方去,不如一块过去?”
郭奕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等着被拒绝,初次见面就约人家去开房,被拒绝是很正常的事情,他也是随口这么一说,反正女孩已经给他定位了,他多少也有点言谈无忌了!其实,他之所以今天不想多说,是因为女孩身上的衣服都湿了,再聊会天非得感冒不可,至于刚才不管,那是因为她还没有从要自杀的心结中走出来,和死相比,感冒又算什么,现在既然她不想死了,那感冒的事情就得重视起来了!
他见女孩沉默,还以为对方因为自己刚救了他不好意思拒绝呢,于是说道:
“你要有住处的话,就回住处吧,我先走了!想找我聊天的话,明天可以去清河假日酒店找我。)”
女孩似乎没有听到郭奕在说什么,她发了一会呆,表情很是丰富,郭奕没有自信读懂这份表情,于是干脆不看。半天之后,女孩忽然说:
“清河假日在哪?”
清河假日只是一家普通的酒店,和杭州同行业顶端的香格里拉、西子宾馆等还是有不小的差距,但胜在实惠,环境也不错。郭奕刚有钱没多长的时间,还不习惯一掷千金的生活。他本能的选择了离西湖相对较远,但却很实惠的清河假日。
两个人打了个车,郭奕和自觉地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以免女孩误会,他忽然发现,一旦对某个女孩子有恩,反而对自己有了约束,生怕做了什么让人误会自己携恩要挟。他没有想到女孩真的同意来清河假日,唉,这女孩的心思真的没法猜,不过,漂亮女孩子总是占便宜的,如果这是一个恐龙妹妹,估计即使救了她,自己也早溜了,那里还会陪她在这里发呆。
两人进了大厅,郭奕冲前台的位置努努嘴,说:
“有钱吗,没钱我先借给你。”
女孩道:
“你不是开了房了吗?”
郭奕皱了皱眉头,自己走到前台又开了一间房,然后将房卡递给女孩,女孩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眼神复杂的接过房卡,两个人乘电梯上楼,现在不是旅游旺季,所以两个人的房间就在一层楼上,而且隔着并不远。到了房间门口,郭奕说道:
“抓紧去洗个热水澡,应该还来得及,如果感觉不舒服,可以来找我,忘了告诉你,我是个医生。”
说完,郭奕便进了自己的房间,随手关上了房门,此时,他身上的衣服早已干了,但还是有些不舒服,他脱掉衣服,又洗了个澡,换上了自带的睡衣,他平时没有传睡衣的习惯,但出门在外,还是穿上放心。
他刚躺在床上,敲门声响起。
郭奕走到门口,闪身在门后,轻声问道:
“谁?”
“我!”
是女孩子的声音,郭奕又皱了皱眉,说:
“我已经睡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哦,我,我有些不舒服!”
郭奕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门外俏生生站着一个女孩,一袭柔软的睡袍裹在身上,也许是因为刚洗过热水澡,脸色绯红而娇艳,浴袍上(露)出的颈是淡淡的粉色,长发简单的挽在脑后,不施粉黛,美若天然。
看她这一身打扮,郭奕心中暗暗警惕,两人萍水相逢,就算自己救了她,她也该这身打扮,郭奕自然不相信什么“你救我一次,我还你一生”之类的事,就算有,也不会是眼前的女孩,因为她太聪明了,聪明的人行事往往带有明确的目的(性)!郭奕拿不准她的目的,自然不能轻易接招。
“对了,还没有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叫凌薇,你呢?”
郭奕习惯(性)的伸出手,说:
“你好,我叫夏浔。”
两人握了一下手,都觉得有些怪怪的。郭奕急忙说:
“怎么了,不舒服?”
“嗯。”
郭奕让她伸出手来给她号脉,凌薇没先到郭奕居然还是个中医,他的样子和言行本就不像一个医生,和中医还是更是想距甚远,一个头发能把眼睛遮住的人给人号脉,看着很是别扭,当然郭奕更别扭,这假发质量虽然不错,可他不习惯啊!
“气血上浮,寒邪入体?”
郭奕一边说,一边取出钢针,这点小麻烦,就用不着白色能量了,扎几针就好了。
凌薇还真没扎过这种针,吓的本能的一缩,却被郭奕一把抓住。
“放松,不怕,一点也不疼的?”
郭奕哄孩子般说着,手中的针捻动着刺入女孩的手掌,女孩强自忍着,待针刺入体内,麻麻的涨涨的,却一点也不疼,便不再害怕了,本来,还要有几针要扎在胸前腹部,但此时此地,却是不方便,再说也不是什么大病,郭奕就在她白皙柔软的手臂上扎了几针,轮流捻动,不一会的工夫,凌薇便觉得身上热乎乎的,很是舒服,刚才的鼻塞还有头疼等症状都消失了!
凌薇叹服了,手到病除,虽然是小病,但这效果还真是明显,她以前根本不相信中医的。
“你真厉害!”
郭奕也不谦虚,说:
“那当然!”
他麻利的起针,消毒,收针,说:
“好好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
凌薇低头不语,过了一会抬起头,脸色绯红,目光灼灼的看着郭奕,说:
“我,我想在这里睡!”
说着话,一条修长、光洁、圆润的大腿有意无意的从睡衣的缝隙中(露)了出来?
“不可以!”
“为什么?”
“我没安全感!”
郭奕这话并不矫情,刚来杭州第一天就有艳遇,女孩漂亮的要命,还非要和你睡一起?这事也太邪乎了!郭奕觉得自己要长成(鸡)腿那样的话,倒是有可能。就凭自己这长相这气质,要有艳遇早就有了,还能麻烦五姑娘这么多年?人,要有自知之明,事出反常即为妖,不明不白的事还是不干的好,再说,他在来杭州之前刚和芙蓉妹妹幽会了一次,存货都被榨干了,这抵抗能力自然就有了。
凌薇显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微微有些尴尬的她,更多的是疑惑,难道自己送上门还不足以让他心动吗?这件事对她二十多年的自信打击还是挺大的!
走到门口,她忽然转身,笑着轻声说:
“我很想知道,你是对女人没有兴趣,还是本身就是一个正人君子!”
这是郭奕今天第二次被人怀疑(性)取向问题,既然人家都这么问了,不表明立场怎么行?郭奕轻轻抓过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按在了某处,凌薇一双眼睛顿时瞪大了,小嘴也成了O型。
郭奕放开了她的手,说:
“现在知道了,走吧,回去睡吧!”
凌薇木然转身,显然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忽然,她猛地回身,紧紧抱住了郭奕,踮起脚尖,红艳艳的小嘴毫无章法的印在了郭奕的脸上。郭奕本能的去推她,却按在了一双高挺挺软绵绵的所在,他心头急跳,急忙放开双手,手足无措的说:
“怎么个状况,这是怎么个状况?”
凌薇如同一个发威的小母猫一样步步紧逼,可怜的郭奕退了几步之后就到了床边,然后一下被推倒在床上,凌薇笨拙的小嘴如同寻找最可口的食物一般在郭奕的脸上,颈上,胸上亲吻着,索取着,郭奕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天人交战?
男人真的能被榨干吗?这个问题不好说,鲁迅老人家说了,那东西就像海绵里的水,只要挤,总是有的,郭奕终于怒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他一翻身便掌握了主动,两件仅凭一根带子维持的睡衣早已四散大开,他双手直接占领高地??
凌薇搂住郭奕的脖子,手轻轻抚(摸)着他强壮的胸肌,听着他沉重的呼吸,脸上绽出最美丽的笑容,但冰凉的泪水却滚滚而下?。
165种马王子
正在疯狂求索的郭奕忽然停了下来,他能感觉到那眼泪的凉,凉的直达人心。***身下的娇躯火热,面容美的惊魂动魄却又是绝对的陌生,笑容如花,泪落如雨?
郭奕忽然抱起凌薇,大步向浴室走去,凌薇怔了一下,抱着郭奕的脖子含泪笑道:
“原来你喜欢这样?”
郭奕没有说话,单手抱着凌薇,另一只打开了凉水管,一股冰凉的水流激射而出,将两具火热的身体浇的透透的。
“啊,你,你干什么?”
郭奕还是没有说话,等两个人的身体凉透了,他关掉水管,取过干(毛)巾,先帮凌薇擦干身体。由于有了刚才那一步,现在做起来也理直气壮了,之后,他将自己身体也擦干,然后又抱着凌薇回到了床上,他仰面朝天,看着天花板说:
“说说你的故事吧,我现在很有兴趣!”
?
杨宁看着儿子脸上的抓痕,即心疼又恼怒,恨恨的说:
“子豪,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做事还这么荒唐,这种事是能随便做的吗?而且还是在家里,你最近越来越过分了,看来不严加管教是不行了,你——”
一说到严加管教,一向对儿子溺爱有加的朱凤梧(插)嘴道:
“行了行了,不就是凌家那丫头吗,本来两家还是娃娃亲的,那事还不是早晚的事,那丫头也是死心眼,你说至于吗,你看她抓的子豪的脸,哼,我看凌家——”
杨宁大怒,斥道:
“你给我闭嘴,还有你做的好事,子豪年纪小不懂事,你也不懂事?自己儿子做出这种缺德事来,你不但不教训自己的儿子,竟然还骂人家,你这样能教出好孩子来嘛?上梁不正下梁歪,以后都少给我出去鬼混!”
她语气缓了缓,说:
“凌家现在是衰败了,不如以前了,但也还没到让人任意揉捏的地步,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真要把人家逼急了,难保说惹不出什么麻烦,你们这次太过分了!我已经让人去找凌薇了,希望她要出事才好。凌薇这孩子我也不是太喜欢,(性)格太强,也太主见,不像雪晴(性)子柔顺,可话说回来了,咱不喜欢就不强求了,反正当初所谓的娃娃亲也是爸爸和凌家老爷子的一句戏言,只要两个孩子不愿意谁也不会说别的,可你们,唉????”
杨宁见两父子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一对冤家,真是让自己操碎了心,老的不正干,沾花惹草也就罢了,小的不但继承了他父亲的“光荣传统”,还变本加厉的开始玩什么黑道,她实在不理解,儿子现在已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为何还有走这条危险的道路,还扬言要做中国的黑道教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都怪自己太溺爱这孩子,在他上中学初(露)苗头时就该将这萌芽扼杀掉,唉,当时不但没有阻止,还偷偷出手为他擦了几次屁股,现在想扼杀已经晚了,虽然儿子在面前还是当初的样子,但实际上手中掌握的能量,早已超过了她这个手握经济大权的副市长。
一对无良父子见杨宁发呆,于是悄悄溜出房间,朱凤梧埋怨道:
“子豪,不是老爸说你,你这事办的是不地道,这事讲究的是谋定而后动,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你看你挑这时间这地点,就是我没碰上,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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