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演成神 第 49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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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忧脸上身上到处都是鲜血,显然刚才坦克的炮弹已经伤及了他。

    不过此时的丁忧动作丝毫没有停滞,猛地冲进那群军士之中。

    丁忧只要进了人群那么这群人的生命就已经宣告终止,随着四肢横飞鲜血喷溅一百余名军士在一分钟内全部躺在鲜血中。

    后面的军队看得眼睛都傻了,直到丁忧杀完了才缓过神来,手中的轻重武器对着丁忧没命的狂扫。

    丁忧一闪身避到那辆掩护军士前进的坦克后面,坦克中的坦克兵此时也缓过神来,猛地开动坦克想要将丁忧轧死。

    丁忧轻轻一纵跃上坦克,捏住坦克的安全门猛扽,吱扭一声金属撕裂的闷响,丁忧将椭圆的安全门生生抓了下来。

    坦克中的坦克兵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一时间都傻了眼,丁忧一窝身钻了进去。

    闷哼声后坦克炮口嘎嘎转动胡乱摇晃,丁忧不会控制坦克,几经实验才找到前进后退,猛地将坦克开向百米之外的那群军士。

    对于丁忧来说他最大的敌人是距离,只要距离拉近了那些军士也好坦克也罢都不是他的对手。

    这边坦克立时发现了前面那辆坦克的意图,连连用暗语呼叫坦克兵,发现没人回应立刻对着丁忧所在的坦克齐齐发射。

    丁忧已经早一步窜出了坦克,那辆坦克凭着惯性再往前移动,此时的他向后疾奔几十米后趴在地上,双手紧紧的捂着耳朵。

    咚咚咚的闷响在天空中回荡,那辆坦克被炮弹打得扭曲变形连连后错。

    随着密集的爆炸声响过,丁忧浑身上下就像是大片酥一般,虽然他已经趴在了地上而且距离坦克很远,但是炮弹巨大的振动波还是将他的五脏六腑全部震得分了家,丁忧从不知道坦克炮弹的威力竟然这么大,他身边就是四五条炸弹碎片划出来的深沟,他能活下来完全是靠运气,丁忧心中大叫阿弥陀佛真主保佑,他发誓以后要多多学习这些战争知识。

    丁忧忍着浑身上下的酥麻猛地蹦起,朝着五十米外的那群军士扔了一块碎片那碎片在空中迅速变化最后竟然是那辆被炮弹炸得报废了的坦克,就在丁忧扔出去的坦克恢复后地面上的那辆面目全非的坦克瞬间消失无踪。

    面对着从天而降的崭新坦克,那群军士们连跑的念头都还没兴起就被砸在了下面。

    丁忧趁着战场上所有人都震惊的时候双腿猛蹬朝着五十米外的敌人猛冲了过去。

    五十米已经是坦克的近距离射成极限,受伤的丁忧虽然速度不快但是那些坦克却只有1睁着眼睛看着他跑过来的份,而那些军士们则被坦克砸死的砸死另一部分被坦克拦在后面。

    终于丁忧冲入了坦克群中,事情再无悬念,随着枪声叫喊声和鲜血的喷溅战争结束。这群战士光荣的完成自己的军人之旅。

    丁忧擦干脸上的血迹,从军士的背包中抓出一袋袋的军粮一把把的往嘴里塞,从这些军士的步话机中丁忧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被发觉,其它的所有前往蓝家的部队都开始往自己的方向运动,并且最坏的消息是自己已经被军方锁定了,轰炸机两分钟后就会赶到。

    丁忧肚子里塞满了压缩饼干和军粮,这些东西不愧是填肚子的最佳食品,丁忧的肚子被塞得满满的,丁忧的精力也旺盛起来。

    丁忧也稍感纳闷:“对方既然想要自己的DNA为什么还要用轰炸机?把自己炸没了还提取什么DNA?”

    丁忧的疑惑马上就被解开了。

    天空中传来隆隆的巨响,远处的天际两个黑点正在迅速的飞掠而来。

    丁忧抓起缴获的军粮就跑。他的军事知识相当匮乏,也根本没想到抓自己会动用这么大的阵仗,原本按照他的计划是干掉一队人马后歇息一下然后再找一队干掉后再找下一对,他完全没有想到军方的反应会这样迅速,而且还动用了轰炸机。

    就在轰炸机在丁忧头顶掠过丁忧觉得自己死定了的时候,轰炸机投下来的却并不是炸弹而是飘飘洒洒的白色粉末。

    丁忧周围就像是下起了雪一般。

    丁忧打死也不会相信军方是在搞圣诞气氛,这粉末绝对有名堂。

    丁忧的猜测一点都没错,这粉末是神经毒气压缩而成的,只要吸进鼻子里或者进入口腔黏贴在呼吸道粘膜或者口水上就会瞬间破坏丁忧的神经,正常人十分钟内就会丧失一切很体机能。

    丁忧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他本能的闭住呼吸,用手捂住口鼻全凭一口气往前猛冲想要冲出这片白雾。

    不过这片白雾实在是太广了,方圆千米之内都是这种粉末,丁忧虽然没有吸进粉末但是他的眼睛依旧受到了粉末的侵染,神经毒药顺着他的泪腺侵袭入丁忧的大脑,丁忧渐渐感到意识有些模糊,手脚开始逐渐麻木起来。

    丁忧意识到坏了,使出吃奶的力气放命狂奔。

    头上的轰炸机再次俯冲下来,不过这次并不是喷洒毒药,而是*出一长串的子弹,子弹在丁忧的前后左右所有的方向怦怦乱炸,丁忧知道这些家伙是要用这种方法将自己留在原地。

    丁忧摸出一块碎片猛地抛高,足足向上抛出去四五十米,那碎片瞬间变成一辆崭新的坦克像是雨伞一般挡在丁忧头上,另一个俯冲下来的轰炸机的子弹都被坦克挡了下来。

    丁忧趁机猛奔,直直钻入一片小树林中。

    丁忧猛奔一阵后双腿再也不听使唤扑通一下摔倒在锋利的岩石上。

    头顶上的轰炸机的来回盘旋声近在咫尺一般。

    丁忧的脑子也开始不清楚起来。

    “难道自己就这样成为军委不要钱的特殊DNA供货商?”

    丁忧狠狠地咬了口自己的舌头,卡嘣一声舌头1竟然被咬断了,不过借着这撕裂脑袋般的疼痛丁忧精神一振,顾不上从嘴里面掉出去的半截舌头丁忧攀着碎石拼命地往前爬。

    丁忧的身体修复能力在大脑中拼命地和神经毒药进行着战斗,激烈程度丝毫不亚于刚才丁忧和坦克之间的战斗。

    十几分钟后丁忧爬到了一处河道处,此时天气正是最冷的时候,河道上结着一层厚冰。

    丁忧使劲的将脸在冰面上蹭着,冰凉的冰块使得丁忧的精神再好了些,丁忧想要用手砸开厚冰,但是受到神经毒药的影响他的拳头根本使不上力气索性用脑袋狠狠地撞向冰面厚冰,一下、两下、三下厚冰应声而碎丁忧哗啦一声大头朝下栽进冰冷的河水中。

    被冰冷的河水一激丁忧整个人立时精神不少,冰下的河流并不深水流也很缓慢丁忧站在河床上就能把脑袋露出冰面冰凉的河水好似细针一般扎进丁忧的皮肤里刺进神经中,丁忧原本麻木的双手双脚此时也开始感受到河水的冰凉。

    丁忧深吸了口气一个猛子扎进河水中,然后顺着水流一路潜行,等到一口气上不来的时候才击穿头顶的厚冰换气,一直潜行了数百米丁忧终于觉得自己的受不了冰凉的河水了,这才从河水中爬了出来,此时的天气正是最冷的季节,尤其是汉唐北方这个时候的气温在零下三十多度,丁忧一从水中出来小风像刀子似的在他的身上来回拧着劲的拉肉,疼得丁忧浑身上下直打哆嗦。

    丁忧抓出怀里的那袋军粮哆哆嗦嗦的往嘴里送,其中有两袋是自热型的,一袋是烧茄子拌饭一袋是鱼香肉丝拌饭,温热的食物一下肚子丁忧觉得现在就死都成,那温暖的感觉顺着食道一直沉淀在胃里然后由胃向自己的四肢百骸发射,熨贴得浑身上下立着的汗毛都舒服的躺下了。

    丁忧死鱼般躺在地上舒服了几分钟后就连忙跳起来,因为他已经感受到了地面的震动,是坦克或者是大型卡车开进引起的震动。

    丁忧连忙沿着河流一路狂奔,跑着跑着丁忧突然站了下来,回头看了看这里的地形,地面上到处都是大小不一的石头,汽车肯定无法在这样的地形中行驶,置于坦克能不能开就不是丁忧能够了解的范围了。这里的河流不算宽阔四周都是密集的秃了光叽的树林,好在这个树林的枝干足够浓密这才是丁忧不会被天空中不时来回盘旋的轰炸机发现。

    丁忧回头看了看身后眼睛微微眯了眯露出一口微尖的牙齿,这段时间他在蓝家舒服的生活中呆得血液里的那种杀虐的性子都变了,此时的他眼中红意微显:“想杀老子!老子让你们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猎人!”说着丁忧一转身窜进旁边的密林之中。

    过了大约十几分钟一队全副武装的战士在五辆小型的山地装甲车的配合下沿着丁忧在河流中撞破的厚冰的痕迹追了过来。

    丁忧趴在密林中的一处凹陷处身上用朽烂的树叶遮盖着,别说被厚厚的烂叶子盖在身上丁忧立时觉得身上暖和了不少,至少不用被如刀的小风在他湿漉漉的身体上来回切割了。

    丁忧眯了眯眼再次感受一下自己身体的机能,刚才被坦克炮弹震得受伤的胸肺此时已经感觉不到什么不适了,丁忧不知道是神经毒气造成的还是却实已经靠自身的修复能力愈合了,但是有一点他十分肯定,那就是胸肺的伤现在对他的行动没什么妨碍。置于身上的其他伤口都是皮外伤没什么大不了的。

    丁忧等到那队军士在河边聚集了一会继续朝下游追去的之后缓缓从温暖的朽叶中钻出以飞快的速度辍在他们身后,凭借着自身的速度闪避着军士的眼光。

    丁忧几个起落就距离这群军士只剩下二十多米的距离了。

    丁忧探手取出四五块木块在手中掂了掂随后用了一个漫天花雨的手法朝着那队军士就丢了出去。

    这些木块是丁忧从一些倒毙的大树上掰下来的,这些木块在空中倏地一下就变成了偌大的一棵棵朽树,树虽然是朽的但是那分量也不轻,当那队军士发现头顶上一黑的时候就已经被大树拍在了底下。

    丁忧满打满算以为这些树至少能砸死几十个,不过可惜三棵大树最终只砸死了六七个军士,剩下的军士连忙卧倒在大树后面手中的武器齐齐对准身后。

    丁忧早有打算,当木块抛出之后就已经迅速的转移了地方,凭着超人的速度一路飞奔绕到了那群军士的侧面。

    丁忧打算在这个树林中叫军委的家伙们尝到一生难忘的痛苦所以他要小心行事,不能使自己轻易受伤,他的行动必须在仔细思考过后才能进行,再不能像以前那般冲进对方的阵营然后胡杀一气了。

    丁忧静静的趴在一堆乱草后面眯着眼睛静静的看着那群军士,这群军士大约有三百余人,和丁忧最开始见到的略有不同,他们的身上都穿着防弹衣,看样子应该比丁忧最开始碰到的那队军士要更加精锐一些。

    丁忧手指微微扣着身前的树枝,静静地等待着。

    那群军士对着巨大的朽木抛出来的地方连连扫射了三分钟,然后才站起了几十名端着枪缓缓的朝着丁忧扔木块的地方前进。

    那群军士检查了好一会发现确实没人便急匆匆的撤回了队伍中。

    那群军士缓缓站起,为首的一人小心的朝着四周瞭望一周后做了几个手势三百余人化成了三十个小队朝着四周放射线般的缓缓前进。

    丁忧微微皱眉,原本他还以为那群军士找不到自己就会继续前行或者朝着丁忧扔木块的地方继续向后探查,不论对方往前还是往后丁忧都有进攻的计划,没想到的是对方既不往前也不往后竟然搞了个放射的圆形出来,十人一小队每个小队之间的距离只有数步,这样的队型对顶又来说绝对是个灾难,因为只要他一现身那么马上就会成为四面八方的火力集中点,而且对方的间距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丁忧根本无法在那样的队形中绕着圈将所有的军士都杀死,对方的做法等于加大了自己的战略纵深。眼看着有两队军士小心翼翼的朝着丁忧前进着,再往前十几步就会发现丁忧的踪迹,丁忧眯了眯眼按下身子后背一躬整个身子弹簧一般窜了出去,朝着且近的那十名军士就飙了过去。

    丁忧的速度快疾无伦,十名军士发现黑影朝自己袭来的时候丁忧已经冲到了他们身前。

    连扣扳机的功夫丁忧都没给他们,搓指成钢血光四溅中这群军士就被丁忧挨个抓破了喉咙。

    丁忧入到这群军士丁忧收拾的固然爽快但是其它的九拨军士可不是看戏的,一见到这边的兄弟受到了攻击连忙调转枪口,这边的军士一被丁忧杀完其它九个方向立马传来密集的枪响。

    丁忧抓起身边的尸体护在身前,按照丁忧以往的经验这样就足矣将子弹挡住,但是丁忧忘记了他以前碰到的是黑帮,黑帮的武器和军队的常规武器根本没法比,黑帮的枪百分之九十是用来吓唬人的,而军队的枪百分之九十九是用来杀人的。

    军队的枪的子弹的穿透力黑帮的那种五四手枪根本比不了。

    丁忧手中的尸体在瞬间好似败絮一般的四处飞舞。

    丁忧在第一颗射穿尸体的子弹打中他的肚子的时候立时知道不好,再也不敢举着尸体当活靶子,扭头便跑。

    子弹在丁忧的身上擦出一道道的血岭,肩胛骨后背上先后中了不知道多少颗子弹,幸好这树林中的树木十分密集,强忍着剧痛的丁忧蛇行穿梭于树干之间,终于靠着超卓的速度逃出了对方的火力范围,身上身下不知道中了多少子弹,在那种情况还能逃了性命已经是不幸的万幸了。

    丁忧咔吧一声就撞碎了河面上的厚冰噗通一下钻进了河里,当后面的追兵追上来时已经没了丁忧的踪迹。

    丁忧吃了大亏憋着一口气在迂回的河水中潜行了几百米才扣开厚冰悄悄地潜上了岸,丁忧浑身上下疼痛无比,失血过度再加上长期浸泡在冰凉的河水中,用厚树叶盖住身子后就再也无法坚持晕了过去。

    数十分钟后丁忧藏身的地方被追兵包围……

    第五卷 世界漩涡 第二百二十三章 … ~碰到救命之人~

    丁忧是被颠簸醒的,丁忧迷糊间知道自己是在汽车上,看着身周围荷枪实弹的军士不用问丁忧也知道自己被抓了。

    大意!不,是无知才导致自己的被抓。一直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但是真正和军队中的精英一较量才知道自己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对方的武器性能、对方的战术运用、对方的攻击方式自己这样的二半吊子对付黑社会还凑合一旦面对成群的军队能逃了性命已经算是阿弥陀佛了,可笑的是自己竟然还幼稚的想着要给军委点厉害尝尝。

    丁忧放开意识知道自己现在被一队军队押运着,从心跳的数量拉看对方和刚才围击自己的那队军队是同一支,这就说明自己应该晕了没多久,至少还没有出了那片树林。

    只要还在树林里就还有希望,一旦出了树林自己被会被更多的军队押运到时候恐怕插翅也难飞了。

    丁忧这个时候最想念的不是蓝心儿而是狴犴,如果变在的话就可以控制身边的军士,自己根本就不愁怎么逃跑,可惜了那只狴犴了,如果再给我一只狴犴我一定好好养活他。

    丁忧收回无用的想法,眯着眼睛打量这个昏暗的车内空间。

    车里面有四名战士,每个人都将枪械指着丁忧枪械的保险全部拉开,保持着确保随时可以将丁忧打成马蜂窝的状态。

    丁忧微眯眼睛的动作立时被这群谨慎的军士扑捉到了,其中一名军士瞳孔一缩满是弹药味的枪筒狠狠地杵在了丁忧的脑门上:“他醒了。”

    其他的军士也将枪筒对准丁忧的要害只要丁忧略有妄动就会被打断四肢轰碎脑袋。

    “别装了!再装我们就会认定你有不良企图,上面虽然对你很重视一再要求尽量抓活的,但是我们才不管那么多,我不管你是他妈的什么东西,我只知道你杀了我手下的十个兄弟,我恨不得立刻就用枪将你轰得连渣都剩不下。”粗哑的声音闷闷的在丁忧头顶上炸响。

    丁忧知道他的言语中没有一丝的作伪,他一定会说到做到。

    丁忧将微眯的眼睛睁开微微一笑装作极其虚弱的样子道:“我这个样子还能逃得了么?我的后背起码中了三枪,而且都是贯穿伤,腿上也挨了一下手指被轰掉三个,能活着都勉强了。”

    那名军士手中的枪筒使劲的按了按丁忧的脑门道:“别废话,现在开始不准说话身上的任何器官都不准动,就是连颤抖都不可以,你动一下我就轰烂你的脑袋!”

    丁忧现在终于知道古老的俗语是多么正确——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啊!这帮大兵一看就是在战场摸爬滚打许多年才锻炼出来的铁兵,一个个眼睛里的杀气刺得丁忧脑仁疼。

    拿枪戳着丁忧脑门的那家伙是这群军士的头头,这场仗虽然打胜了还生擒了丁忧但是对他来说只能用惨胜来形容,被捆在床上的这个家伙一出手就将自己的十名精锐手下杀死,动作干净利落的不像话,而且还在二百九十多人火力全开的情况下逃逸,要不是他身受重伤的话肯定顺着那条河逃逸无踪了,而丁忧暴起杀死十名队员的鲁莽行动在他这样的成熟老兵眼中与其说是鲁莽更像是在挑衅,这对他的自尊心是极大的伤害。

    “张头,马上就要出了树林了,王团长在哪里等着交接。”声音从车前面的驾驶室里传来。

    张头依旧用枪戳着丁忧的脑袋闷声道:“小子你要是想死的话现在是最好的机会,只要你反抗我就杀了你,这样我就可以替我的那十个兄弟报仇了,你也可以不用遭罪而踏踏实实的死掉,一旦你进了那个王团长的手中我保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丁忧看了张头一眼露出一口微尖的牙齿道:“你的枪戳得我很疼。”

    就在这时车压在了一个大石头上猛地一晃,所有的枪的准星都在晃动中离开了丁忧的身体。

    丁忧眼睛红光一绽拼着性命猛地一扥卡嘣一声将拷住自己手脚的粗大手铐脚镣扭断。双手抡圆了将指向自己的枪械全部打飞,然后一窝身猛地撞向车门,咚的一声闷响车门被丁忧撞飞,丁忧也跟着从车上飞了下去,就在车内的张头等人扳回枪口瞄向丁忧后背时,那扇被丁忧撞飞的车门猛地又飞了回来,咚的一声牢牢实实的堵在门口,细看之下这个大门丝毫没有任何损坏,就连被丁忧撞断的门轴也崭新得发光。

    张头等不愧是见过世面的精锐老兵,车门虽然重新飞了回来,但是他们手中已经瞄准了丁忧后背的枪口却纹丝不动,一溜火舌喷吐而出,子弹射穿车门直直飚向丁忧。

    此时的丁忧也就只剩下一个猛劲儿了,他身上的伤本身就已经很严重了,普通人的话早就死了几十遍了,也就是丁忧这种没事就受重伤的家伙才能适应他现在的满身枪伤,还能动。

    窜在空中的丁忧就感到后背上好像成了蹦豆子的锅子,身子跟着在空中乱颤,子弹的推力将他再送出去三四米后才摔在地上。

    丁忧咬着牙就地一滚,说来就是丁忧命不该绝,这一滚刚好滚进一条大沟里,这沟很深两边都是六十度的斜坡,丁忧顺着斜坡咕噜噜的就滚进了沟中。

    这沟足有二十多米深,沟底下有一团不太明亮的火丁忧好巧不巧的刚好滚在火上,万幸的是丁忧在河里面潜水时弄湿的衣服还没有完全干,反倒将火团压灭了。

    此时的丁忧早就昏过去了,即便身上没有伤在这么高的山坡上滚下来也把脑袋转晕了。

    这堆火旁坐着一个脸色蜡黄的瘦弱男子正拖着一根乌七八糟的脏污长剑,剑上穿着两条新鲜的河鲤看样子是正准备在火上烧烤,谁知道火却被丁忧给压熄了。

    这时张头带着军士已经追到了山坡顶上,看到山下有人二话不说架起手中的机枪对着蜡黄脸男子就喷起火来。

    蜡黄脸男子蹭得一下窜出老远,百十颗子弹在他原本坐着的地方炸开,那块土地瞬间开花,比过年时的烟火还要壮魄。

    蜡黄脸男子高呼道:“不要开枪,我跟掉下来的那人不认识,我是过路的。”

    张头此时看到这个男子的身手心中也在纳闷现在这年头随便蹦出来一个就这么厉害,他自负刚才要是他坐在底下的话肯定逃不过这样的枪击。

    张头手腕一抖枪口拖着一长条火舌移动着对准蜡黄脸男子。

    眼瞅着一长串的子弹奔着蜡黄脸男子就扫了过来,蜡黄脸男子原本就十分难堪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起来。

    手中的脏污长剑在手中一拧,长剑好似钻头一般高速的旋转起来,剑身上的鲜鲤瞬间被搅成了无数碎屑。

    蜡黄脸男子迎着子弹就朝着山坡上面冲了过去。

    蜡黄脸男子的眼睛瞪得溜圆,一颗颗子弹在他的瞳孔中划过,每一颗子弹的运行轨迹都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他的身子以快得无法看清的速度将一颗颗的子弹闪在身后。

    二十多米的六十度高坡在蜡黄脸的身手下就像是平路一般,只是几个起落就已经跃上了沟顶。

    剑光闪起,一条条的阴寒白光在空中就像是一条条的白色飘带一般,一条飘带总是带起一蓬血雨,时间不用太久,五分钟后二百九十名全副武装的精锐战士只有一个还站在原地。

    张头瞠目结舌不敢置信的瞪着蜡黄脸男子,即便是他的脖子上已经不再像最开始那样有那么多鲜血能够喷出,他也依旧没有躺下,即便他的眼中的光芒已经暗淡他也1依旧没有躺下,他至死都无法理解自己究竟是怎么死的。

    此时蜡黄脸男子的脸上猛地升起一团红云,紧接着浑身颤抖起来,手中的长剑嚓的一声跌进土中,蜡黄脸男子浑身抖得缩成一团,鼻涕眼泪瞬间全都流了下来,呼吸的声音好像是破拉箱一般呼啦呼啦的听着就叫人浑身难受胸口发闷。

    他哆哆嗦嗦的从怀中掏出一小包用小塑料袋装着的白色粉末,捏在抖得不停的手中,一双暗黄色的眼睛瞪着这一小袋粉末几秒钟,似乎想要抗拒这小袋中的白色粉末的诱惑,但是最终还是颤抖双手将小袋撕开,将里面的粉末全都吸进了鼻子里。

    蜡黄脸男子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随后身上的颤抖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蔫软得好似烂泥一般。

    他的一双暗黄的眼睛里此时因为*过度而变得通红,眼珠在眼眶中高速的转动着似乎在追逐着什么目标一般。

    一直持续了十几分钟,蜡黄脸男子才像是从失神中缓了回来,脸上的享受神情中带着一丝落寞和厌恶,摸索着将那把破剑捡了起来后缓缓站起身来,一身的疲惫模样弓着后背缓缓下到坡下,无精打采的看了眼躺在灰炭之上的丁忧后在地上捡起一个小包转身要走。

    其实丁忧刚才在张头等人用枪扫射蜡黄脸男子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只不过身体受的伤太重不能动,他的后背上又添了十几个弹孔,不过这些弹孔都是皮肉伤,张头等人的子弹在打穿车门之后力道就已经只剩下三分之一不到了,并没有给丁忧造成太大的伤害,随后丁忧看到蜡黄脸男子大显身手的时候被惊出了一身冷汗,眼瞅着蜡黄脸男子又从坡上缓缓行了下来他连忙闭上眼睛装死,以不变应万变是好听的说法,此时的丁忧已经根本连动都动不了了。唯一剩下的自保能力就是装死了。

    丁忧原想着装会死看看这个男子会做什么,哪知道那家伙连看都不看一眼拎起包就走,丁忧这下急了,他现在身子不能动,那些军士虽然被那个男子杀干净了但是用不了多长时间其他前来捉拿自己的部队肯定就会寻到这里,到那个时候自己只能再被人家当猪猡一般的捆走。

    丁忧连忙叫道:“等等,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蜡黄脸男子依旧前行根本不接丁忧的茬。

    丁忧看着这男子后背上背着的那把剑猛然想到这个家伙他在秦王殿见过,正是当时在殿中舞剑的那个男子,当时丁忧就觉得这个家伙厉害得不可思议,没想到今天在这里遇到了。

    丁忧现在只剩下这一条生机了,连忙叫道:“你帮我藏起来,你想要什么我都能够给你。”

    蜡黄脸男子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就像是风声穿过无数的石洞一般,百转千回十分渗人。

    蜡黄脸男子转头看向丁忧道:“我想回到过去你能做到么?”蜡黄脸男子的语音有些怪异,听起来有些像是山西那边的方言。

    丁忧一怔的功夫那蜡黄脸男子转头就走。

    丁忧硬着头皮叫道:“能,我能!”丁忧这是睁眼说瞎话,不过没办法谁叫他现在只剩下这名男子一条生机了。

    蜡黄脸男子脚步一顿,一双眼中猛地绽放出凌厉的光芒瞪着丁忧道:“你在骗我?”

    丁忧连连摇头道:“我没有骗你,我的能力就是让时间倒退。”这句话丁忧到时没说谎,不过只说了一半,他只能让没有生命的物体倒退但是却不能应用在人的身上。

    蜡黄脸男子眼睛一眯道:“我看看,你要是骗我我就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说话间再无颓丧之气浑身上下冰冷的杀气凛冽。

    丁忧被刺得皮肤针扎一般的疼痛,强咬着牙抓起一块木炭,在手中一捏那木炭咔咔细响着有一半恢复成了没被烧时的原样。

    丁忧本就已经油尽灯枯能说几句话就不错了,此时强催能力立时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蜡黄脸男子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那一半是木炭一半是新绿色的树枝的木条,少卿之后蜡黄脸男子和丁忧都消失在原地。

    ……

    ……

    丁忧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片璀璨的星光,鼻子里面充满了诱人的香气。

    丁忧肚子里咕噜噜的一顿乱叫,费力的转过头看向香气的发源地。就见火光闪烁间两根木枝上穿着两只兔子,兔皮在火光的燎烤下吱吱作响,油水滴滴答答的往下落,底下的火苗一舔到油忽的一下冒得老高。

    丁忧不看还罢了一看之下一对眼珠子根本就离不开兔子肉了,恨不得用眼睛将那兔肉勾回来。

    “伤这么重还能活下来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嘶哑的声音从火堆后面传来。

    丁忧艰难的将目光从烤兔子身上移开,这才想起来自己此时的处境。

    说话的的男人声音怪异,丁忧知道是那个蜡黄脸男子,“这是哪?”丁忧沙着嗓子问道。

    “不知道,不过那些兵肯定追不到这里来了。”蜡黄脸男子边转动篝火上的兔子边道。

    丁忧长出口气将目光移回兔子身上道:“这兔肉真香,你的手艺一定不错。”

    蜡黄脸男子迟疑了一下许久后道:“这烤兔子的手艺是许久之前我和一个小家伙学的。”

    丁忧咽了口口水道:“我饿了,能给我吃一只么?生得也没关系。”

    蜡黄脸男子抓起一只兔子丢了过来,丁忧手脚不听使唤根本接不住,滚烫的兔肉啪的一下就拍在了他的脸上。

    丁忧顾不上烫,张开嘴咬住了贴在脸上的兔子艰难的吃起来。肉一进肚丁忧的精神立时就恢复了些,三下五除二不用手就将整只兔子都吃了下去,丁忧砸吧砸吧嘴眼巴巴的看火上烤着的另一只兔子,眼中贪婪的火光熊熊燃烧着。

    蜡黄脸男子道:“不要想,这只是我的,你要是没吃饱就吃这个。”说着讲一个小包丢了过来,小包在地上一摔里面滚出十几根成条的军用压缩饼干。

    丁忧这个时候吃什么都行,只要能填肚子草根树皮蟑螂蚂蚁都是上好的食物。

    丁忧翻个身用嘴叼住一根压缩饼干,也不去皮,直接用微尖的牙齿咔咔的咀嚼着饼干,连皮一块吞了下去。

    这一吃就是十几块,好家伙,压缩饼干,这玩意顶饿倒是顶饿,可是有一样这东西太干,丁忧本就已经口干舌燥了,刚才太饿也顾不上嗓子火烫一般,但是一吃完就不成了,饼干恰在嗓子里上不去下不来眼瞅着就要将丁忧活活憋死了。

    蜡黄脸男子走过来将丁忧拎起来在他后背上啪啪啪猛拍三下,丁忧这口食算是咽进肚子里了。

    抓着蜡黄脸男子递过来的一壶水往喉咙里猛灌,好半天才换过气来,丁忧身子都软了,眨巴眨巴眼咕咚一声躺在地上又晕死过去了。

    丁忧再醒来时天上正在飘着雪花,丁忧仰面躺在地上,身旁有一堆篝火在噼啪作响。

    丁忧脸微微一抽,后背上的伤口依旧疼痛,不过这个痛觉告诉丁忧内脏的伤已经大部分恢复了,现在只是些皮外伤。

    “你叫什么?我怎么称呼你?”丁忧问道。

    蜡黄脸男子就在篝火的另一侧,吞吐的火焰中可以看到他的面孔。

    “老爱,叫我老爱吧。这是我在这个世界的名字。”蜡黄脸男子说道。

    丁忧试探着坐起身来感觉还不错,除了疼以外身体的机能基本上已经恢复了。

    “你的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啊。什么这个世界那个世界的你难道是鬼不成?”丁忧疑惑的问道。

    老爱眼角微微一抽随后低下头道:“我是那个世界的人已经说不清楚了,我现在只关心你所说的那个时间倒退的能力。”

    丁忧心中微微一跳,道:“现在不成,我的身体还太虚弱根本无法施展能力,不过说起啦你究竟要回到几年前?”

    老爱往木堆中丢了两根柴后道:“公元前二百三十八年,也没多久也就是两千两多年前。”

    第五卷 世界漩涡 第二百二十四章 … ~城管介绍的工作~

    呃?丁忧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一个小时前自己都回不去啊,更何况是两千多年前。

    老爱说着一双灰黄的眼睛穿过篝火看向丁忧:“你是我最后的希望了,不要让我发现你在骗我,要是你没有能够回到过去的能力我会叫你生不如死,就像我一样,让你体会我所受到的全部痛苦。”

    丁忧被老爱的目光刺得眼睛微微一眯,“我确实有能够叫物体倒退的能力,但是现在还没有能够叫有生命的物体回到过去的能力。”丁忧照实说了。

    老爱目光一红随后腾地站起身来沙着嗓子说道:“你在耍我?”

    丁忧连忙摆手道:“我的能力是控制时间,能使时间后退,但是只能将这种后退应用在没有生命的物体上,不过我的能力既然是控制时间那么我觉得我应该能够将他应用在人的身上,只不过是我现在还不太清楚怎么做罢了,所以你现在不能杀我,就像你说的,我也许就是你最后唯一的希望了。”

    老爱眼中的杀机变换不定,许久后缓缓坐下道:“我看看你的能力。”

    丁忧也不再装了,看了看老爱手中的那把脏污长剑道:“把剑给我看看。”

    老爱一甩手将剑丢在丁忧身前,丁忧拾起来看了看道:“这剑被你用得全都卷刃了。“说完又将剑丢给了老爱。

    就见那把赃物长剑在空中缓缓变换,等到落到老爱身前的时候已经变为一把崭新刷亮的长剑,剑身上的赃物泥土早就不见了,剑身就像是刚刚从铁炉中敲打锻造出来一般。

    老爱眼睛微微眯着看着身前的这把剑随后道:“你这个能力确实不像是单纯的修复这把剑。”

    丁忧点了点头道:“确实如果只是修复的话那裹在剑身上的泥污应该还在。”

    老爱眼中神情变换不定心情起伏不断,虽然他原本就没怎么相信丁忧真的能够将他送回到两千年前能够使他和另一个世界中的妻儿团员,但是总算是在丁忧身上看到了极其渺茫的一丝希望。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回到过去,毕竟他已经在时空中走了一个来回,从现代穿越去了过去又从过去回到了现代,冥冥中一定有什么力量能够使自己会到过去!(这一块看不明白的兄弟们有时间看看我的上本书《回到战国之我是嫪毐》这个老爱就是由现代穿越回到秦朝最后一不小心又穿越了回来的倒霉家伙。)

    “你怎么能够提高你的能力?”老爱问道。

    丁忧也感到极其迷茫,摇头道:“不知道。”

    场中沉默下来,丁忧算是把自己的底子都交给了老爱,他不大想欺骗这个皮肤蜡黄一看就是大烟鬼的家伙,因为他从老爱的眼中看到了些自己琢磨不明白但是却深深打动他的感情。

    “你为什么要回到两千年前呢?那个时代应该是秦朝,你去了能干什么?”丁忧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老爱用长剑锋利的剑刃切削着一段树枝然后看像丁忧道:“我说我是从哪个时代来的你相信么?”

    丁忧一怔随后挠挠脑袋道:“不大相信。”

    老爱嘿嘿一笑随后躺倒在地,这么冷的天气里他只穿一件极其薄的单衣却看不出他有任何不适,“我也不太相信,原本我是极其相信的,但是时间越久我越觉得那是一场梦,一朵浮华烟云。现在我连自己那么清晰地记忆都不敢相信了,我不知道究竟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所以我一定要回去看一看,哪怕那一切都是假的也好都不存在也好,只要回去看一看就好。”

    丁忧听得一半明白一半糊涂:“反正没什么事,你能给我讲讲你的故事么?”

    老爱微微叹了口气,看着头顶飘落的雪花随后缓缓道:“我是一个浪荡子,一个偶然的机会回到了秦朝,不要问我怎么回去的,我要是知道的话就不会想要让你送我回去了,总之我回去了,那是一个充满朝气的年代,而我的命很好做了一个太监。”

    丁忧连忙叫停挠着脑袋道:“做太监还好么?”

    老爱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神情瞄了丁忧一眼道:“做一个有性功能的太监你说不好么?”

    “哦!”丁忧恍然,随后脸上的神情变得有些怪异。

    老爱不理会丁忧的脑中那些肮脏思想,其实丁忧的那些肮脏思想老爱在那个时侯都做了。

    “我在那个世界的名字叫做嫪毐,这个人你听过么?”

    丁忧想了想道:“没听过。”

    老爱微微皱眉道:“我觉得我就够不学无术的了,你比我还不如。”

    丁忧惭愧的点头请教道:“嫪毐是谁?”

    老爱有些骄傲的道:“嫪毐是秦始皇的干爹,纵横秦朝十几年,在哪方面还……算了总之是非常了不起的一个人,在某方面的能力天下第一。”

    丁忧晕晕乎乎的也没追问。

    老爱随后道:“其实我成为了他也没做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只不过和赵姬生了一个孩子有几个相好罢了,其他的事情现在我都想不起来了,都是些过眼云烟,我现在就像见到的就是赵姬、小昭、于缨等等等等的一干朋友亲眷。”

    丁忧终于明白了这个叫老爱的可能神智有些不正常!确实正常人是很难相信丁忧的话的。

    老爱看到丁忧的眼神咂摸出丁忧脑袋中的想法,摇头苦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说了我现在都有些不太相信这些是真的了,也许只是一场大梦罢了,但是我依旧想要去看看,哪怕看完我就死掉都好,究竟是梦还是真事等我确定了我也就解脱了。要不然我将永远活在这个梦境中一辈子都走不出来。”

    丁忧微微点头心说:“这小子还有治好的希望。”

    老爱站起身来看着头顶上的阴郁天空似乎看到了赵姬、小昭、吕云娘、吕不韦、还有嬴政等等等等一干人等的样貌,一个个是这般清晰鲜活。

    “你打算上那去?”丁忧问道。

    “我?没地方去,以前在一间酒店中打工做个舞剑的剑士,现在那份工作丢了只能走到那算哪了。不过现在找到了你,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直到你能够是时间倒退为止,或者是我的耐心不够了将你一剑劈成两断。”老爱道。

    丁忧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个老爱说话中有种惯在生死中游走才有的凛冽寒意,比张头那些老兵们的杀气更胜一筹。

    丁忧嘴中微苦,没想到从今以后身后跟着个手持凶器的疯子,这家伙疯子杀人不犯法啊!不过丁忧转念一想也不错,至少多了一个保镖,这家伙的身手丁忧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是他却在意识中感受过那接近三百个心脏在五分钟呢内稀里哗啦的熄灭的壮观场面,就算那天他真的疯了一剑把我劈成两半的话我就装死,反正劈成两半也不一定能够杀得了我。怎么看这都是一笔好买卖。

    丁忧这样一想心里立刻痛快多了,连连点头。

    随后一想有些郁闷看了看老爱道:“我也不知道要去哪啊,我现在被军方通缉一露面说不定就会被抓了。真真切切的有家不能回。”

    老爱道:“这里最近的城市是林阳,咱们先到那里去看看再说。”

    丁忧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随着老爱一路前行,穿山过河不久后走上了高速公路。

    老爱往高速公路正中间一站,丁忧纳闷的问道:“干嘛?怎么不走了?”

    老爱指了指头顶上的路牌道:“你没看到么这里离林阳还有几十公里呢,你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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