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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呼吸的功夫中指已经完好如初。丁忧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要是我的自我修复速度一直这么快的话,那我和混血儿的钢筋铁骨几乎不相上下都是不死之身了。
丁忧猛的站起身来,一双眼睛就像是燃烧出火焰一般的对着冬图大吼一声直奔着冬图冲了过去。
冬图舔了舔嘴唇露出热切的神情,也不防御任由丁忧雨点般的拳头往自己的身体上招呼。
丁忧前前后后围着冬图打了十多分钟,冬图却纹丝没动,最终丁忧被累得连拳头都抬不起来,身子靠在冬图的大腿上呼呼的喘气。
冬图遗憾的摇摇头:“难道刚才我手上的感觉是错觉?”冬图再次去看自己的胳膊,胳膊上那个鲜红的手印依旧明显,显然刚才不是错觉,但是为什么丁忧现在却没有刚才的那种力量了呢?
丁忧喘匀了气道:“你怎么不还手?我就是想看看我我的恢复能力究竟达到了什么程度,你不打我我怎么能够评测的出来?”
冬图哈哈一笑道:“想挨打啊,你又不早说。”说着一把拎起丁忧往天空中一抛,丁忧就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鸟,不过这种感觉却丝毫没有一点快意的地方,因为冬图已经蓄好了势子双拳报拢就等着他的身子跌下来后一顿凌空乱拳,这要是被他打中了全身上下爱二百零六块骨头不得被打成渣。
丁忧嗷嗷大叫,双手在空中来回乱刨,眼瞅着丁忧就要坠进冬图的臂展之中了,丁忧的一只手在身前猛的一划,空气中传来卡擦的一声闷响,就像是丝绸被撕开了一般的声音,一听之下叫人浑身发毛,随着声音的响起,丁忧的身前出现一条半米长的黑带,就像是空间被割裂了一般,又像是一个大口袋被人割开露出了一条口子。
丁忧忽的一下跌进了那条黑带中整个人就这样凭空消失不见了,那条黑带也随着丁忧的跌进而瞬间消失。
冬图蓄着势子的拳头此时才悍猛的挥出,一连三十几拳全部打在了空气中。
收了拳头冬图有些发傻的看着自己的头顶,伸手摸了摸丁忧掉进去的那条黑带出现的地方,一无所有,什么都没有,冬图摇了摇头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脑门,环顾四周哪还有丁忧的影子。
冬图大觉纳闷,丁忧究竟哪里去了?冬图也知道丁忧有静止时间的能力,以前也经常一靠那个能力来躲避他的攻击,所以冬图倒也没有深想,认为丁忧一定是静止了时间之后就逃走了。冬图一早上没吃饭也就不再理会丁忧,揉着被丁忧抓得通红发麻的胳膊直奔食堂去了。
丁忧在空中就觉得眼前一黑,然后就像是掉进了一条漆黑的管道之中,耳朵就像是潜进了水里一般,嗡嗡作响,并且有一股压力顶着他的耳膜,脸上身上的感觉就像是掉进了粘稠的胶水之中,行动都开始滞碍,但是身子却又明显的在高速的往下坠,丁忧心头大惊:“难道我被冬图那家伙一顿拳脚轰死了不成?我这是直坠阴曹地府么?”
突然丁忧眼前光芒一放,嗡的一声震响,丁忧耳朵里面的压力瞬间消失丁忧的身子砰的一声撞击在了实物上,这一摔就像是从悬崖上蹦下来一般,丁忧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跌散了,这倒不是夸大其词,因为丁忧此时身上的骨头最少也断了一大半,并且内脏和大脑也受到了严重的床上,口腔鼻子耳朵里面都淌出来哗哗的鲜血。
不过此时的丁忧身体修复速度快得叫人吃惊,也就是五分钟左右丁忧身上的骨头已经愈合的七七八八,丁忧甚至能够扶着地面缓缓坐起来了。
一坐起来丁忧才发现眼前这个世界和他所处的那个世界完全不同,自己处于一个山坡上,上坡下就是纵横的梯田,田间来来回回有不少人在耕种,唯一和自己那个世界相同的就是这些耕种的农夫都是黄头发蓝眼睛的俄罗斯人。不过他们的装束就是在是太奇怪了,丁忧只在电视上看过,是那种很老很老的衣服……
第六卷 鱼龙变化 第二百六十三章 … ~能力彻底消失~
丁忧愣了愣神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后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一头雾水中开始仔细观察自己所处的位置,就见自己处于一处山坡上四周都是一望无际的绿油油的青草,这和他刚才所处的深秋季节完全不同,山坡下是一垄垄的农田,和一些低矮的木屋,这些木屋明显是俄罗斯那种风格的,至少这说明丁忧现在还在俄罗斯。
丁忧有心下去问一问但是他根本就不会俄罗斯语言,而且在这样的一个新环境中贸贸然的跑出去实在不是他的风格。
就在丁忧犹豫不定的时候,一股风猛的朝他飙来丁忧既觉得自己的后脑勺突突直跳,丁忧瞬间侧身一只长箭从他的身旁蹭着他的脸皮飙了过去。丁忧的脸皮被划出一长条的血痕,丁忧不由得微微皱眉,因为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是生了锈一般,一切动作都十分的滞碍,这种感觉很难受,就像是被装到了一个密封的狭小容器中一般,根本伸展不开手脚。现在的他的感觉自己也就是比普通人稍微强壮一点而已。
远处传来一声大叫,应声音语气中充满了可惜。
丁忧皱眉回身望去,就见阳光下一个长发碧眼的俄罗斯少女和四五个俄罗斯英俊少年正在瞅着自己。
那一堆人衣饰看上去明显不是当代的产物,丁忧大略感觉从那部电影上看过,这应该是百十年前的服饰衣着,丁忧不由得再次愣住,脑海里犹如黄河翻涌一般,难道自己回到了过去?难道自己已经有了老爱梦寐以求的那种力量?
那些男女身上的衣着明显要比山下的农夫高出好几个个档次,看上去明显是贵族的身份。并且他们一个个都骑着高头大马身上挎着长弓长剑,看上去不单是贵族还是会些功夫的骑士。
其中一个男子长弓拽到身前右手捏出一支长箭瞄准了丁忧,见丁忧丝毫不动不由得生涩的叫道:“汉唐人,快跑,我要射你。”
旁边的那群男子哈哈大笑:“摩洛克这个汉唐狗被你吓怕了根本不敢动了。”
另一个摇头道:“我看分明是这个汉唐狗看不上我们的神箭手摩洛克的箭术,根本不屑逃走。”
开弓的那个摩洛克哈哈一笑眼睛里面精光一闪右手手指一松,嗖的一声一支长箭直奔丁忧眉心而去。
丁忧不由得大怒,这帮家伙遇见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人竟然箭箭要人性命,下手狠辣无情,并且明显对汉唐人有歧视和敌意。
丁忧想要猛的冲过去一人一巴掌先弄死几个再说,可是往常他的念头一动身子就已经冲了出去,一眨眼的功夫就能够将那几个年轻人掐死,但是现在身体就好像有一半不是自己的,念头所致身子竟然无动于衷,丁忧大惊,眼看着那支长箭已经近在眼前,丁忧后脑皮的汗毛都炸了起来,他已经好久没有过这样的恐惧了,这种恐惧还不像是面对混血儿面对冬图,因为那个时候丁忧心中有足够的准备,此时的他毫无准备,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被普通人手里面的原始武器威胁,丁忧瞳孔骤缩,身子猛地往后就倒那支长箭擦着丁忧的鼻头射在丁忧身后的大树上发出笃的一声震响,箭尾的嗡嗡声深刻的烙印在丁忧脑海中经久不绝。
那名叫麽洛克的男子眼中明显露出一丝诧异,他的箭法在整个丘米坎地区是数一数二的,除了那个已经快五十岁的老猎手阿布拉姆外从来没有人你能够胜过他,更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在这么近的距离生生的躲过自己的长箭。
丁忧此时深深地震惊,刚才他还觉得自己只是一时的失误才会被身后飞来的一箭划伤了脸颊,毕竟当时他全部心思都用在了观察周边环境上,但是刚才的情形却深深地使得丁忧感觉到自己身子变得普通了,没有了如风的速度也没有了一拳打碎石头的那种力量,并且自己的脸还在淌血,脸部的肌肉一点都没有那种开始胶合的感觉,也就是说自己的身体连自我修复的能力也丧失了,这就标志着他丁忧成为了一个普通人,一个在普通不过的普通人,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巨富之人突然之间变成了一个穷光蛋一般,比自己突然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场景中更叫丁忧震惊。
那群男子哈哈大笑其中有的开始挖苦摩洛克:“哦,我最亲爱的摩洛克神箭手,你的箭法今天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太长时间不锻炼使得开弓的手指上的茧子全都消失了么?”
那名女子穿着欧洲最典型的的那种低胸装,紧绷绷的衣服将她的一双*挤得快要弹出来一般,白花花的在阳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彩,她似乎很满意丁忧的表现一双眼睛弯弯的道:“我就说么,这个家伙肯定很厉害,要不然刚才怎么会夺过我的那背后一箭。”原来最开始射丁忧的是这个女人。这个女人长得很一般,不过眼睛大大睫毛长长浑身上下透出一股羊*,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勾引男人的魅惑风情,周围的那几个男人就时不时的将眼睛往她白花花的胸脯上瞟,眼中全是狼看见羊的贪婪意味,而这个洋妞似乎很享受这种目光的交集,时不时的还会挺一挺本身就已经十分高耸的胸脯。
这种风*子是丁忧最反感的,一看就有种人尽可夫的感觉。
这时一个孔武有力的男子狠狠地用眼睛在这个女子的胸脯上啄了一下后摸出马上挎着的弓箭右手一引一支长箭朝着丁忧再次飚了过来,这个男子的箭准头一般但是因为他身体强壮肌肉结实所以射出的这一箭速度飞快,力量更是凶猛至极,几乎就是一瞬间就来到了丁忧的肩膀处,丁忧虽然能力没有了但是眼里还在,他明显看出这个男子要射他的脑袋,但是准头太差使得他的箭在空中箭尾抖了抖朝着他的肩膀扎了过来。
丁忧有了刚才的经验已经知道自己现在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丝毫不敢再拖大,当这个男子一箭射出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闪避,即便凭借着高明的眼力这一箭也使得丁忧肩膀上挂了花,衣服都被箭矢划破了,索性只是皮肉伤没什么大碍,对方三箭丁忧三次挂花,这样的战绩肯定会让丁忧以前秒杀的那些超强战士们愤愤不平。
丁忧三次躲过自己这方的箭矢也使得那帮俄罗斯贵族们惊异起来,一个个纷纷去摸自己腰间的长弓想要那丁忧试试手。
那名女子却一挥手,身后的那些公子们立时就将拿出来的弓箭收了回去,一双双眼睛看着这个耀眼风骚的女子。
就见她笑了笑撩起裙子一只手探到了裙子里面,这个动作立时使得她的结实的大腿整个曝露出来,俄罗斯的年轻女人腿部修长再加上她们那身雪白的犹如冰霜面粉一般的皮肤立时惹得身边的男子一双双眼睛死死地定在她的大腿上,整个山坡上到处都是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丁忧定力确实要比那些公子们要高很多,丝毫不为之所动,一双眼睛虽然也盯着那女子的那只伸进裙子里面的手上但是他的目光清澈冷静并没有被女色蒙住心神的样子。
当丁忧看清楚那个女子从裙子里面摸出来的东西时,整个人都是一颤,紧接着拔腿就跑,要说对方手中的弓箭丁忧虽然没了能力变成了普通人但是丁忧的底子还在,丁忧隐约觉得自己对付那四五个年轻贵族不是问题,所以丁忧并没有惊慌也没有逃跑,但是这个女子掏出来的东西一亮相丁忧就知道自己非跑不可了,而且还得有多快跑多快。因为这个女子掏出来的是一支单手火枪,这火枪虽然原始但是枪就是枪丁忧可以躲箭矢但是凭他现在的身体绝对躲不过手枪的威胁。
女子手中拿着的这把枪射程只有五十米杀伤力也不大,但是对于丁忧来说也有着足够的威胁。
女子居高临下火枪黑黝黝的枪筒随着丁忧的跳跃闪躲缓缓移动,砰的一声闷响,伴随着一股浓烟和大量的硝黄的味道数十颗钢珠朝着丁忧就盖了过去。
这种枪射程短杀伤力小,但是有一个优点就是覆盖范位广,就像是玩具来福枪一般,一枪出去就是一大片,钢珠威力虽然有限只能射进皮肉里没有什么穿透力,但是一旦中枪的话一般人暂时都会失去活动力。
丁忧现在已经没有了自我恢复得能力,也就是说他在这里一旦受了致命伤也会和常人一样乖乖的去见上帝,由不得丁忧不怕,听见背后一声闷响,丁忧头皮一紧猛的移动身子,这里是一处山坡四周都是野草一片平平坦坦的缓坡,什么遮挡都没有,丁忧只有躲闪一条路可走。
丁忧半年的和政府军的对战中对高科技武器了解很深,但是对这种近乎原始的武器根本没什么认识,在他的想法中还以为对方会射出来一颗子弹,所以他将身子猛的一移,对方要是射出来的是一发子弹的话肯定就会被丁忧躲过去了,可是对方射出来的是一片子弹,当丁忧从身后的那种大片噪音中知道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五六颗弹丸扑扑扑的命中丁忧的后背上屁股上,万幸的是脑袋尚没有受伤,丁忧一个跟头就栽在了山坡上。
那女子发出一声欢呼,身边都是赞扬的声音,那群男子的目光也从女子的白花花的胸部暂时移到了那柄纯银手柄的火枪上,枪女人都是男人的最爱,也是昭显男人身份的一种诠释。
女子得意的吹了吹还在冒烟的枪口:“谁去帮我把那个汉唐狗给牵过来?”
美女开口自然有很多谦谦君子或者是流氓莽夫愿意效劳,不一会丁忧就被两个贵族给拎了上来被抛在了女子的马蹄下。
此时的丁忧后背屁股上中了弹丸,半边身子都麻木动弹不得,丁忧心中止不住的好笑,自己纵横这么长时间使得汉唐最厉害的强殖生化战士都拿自己毫无办法,谁能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一把破烂流丢的火枪伤到这个地步。
美女和其他几位贵族翻身下马,从他们在山坡上还骑马来看虽然他们是骑士但是绝对不是好骑士,因为这样的山坡十分容易伤害到马匹的腿骨。
摩洛克狠狠地看了眼女子手中的那把火枪道:“亲爱的米沙,你这把枪多少钱买的?我出一倍的价钱你买给我好么?”
米沙风骚的甩了甩头发,将头发上的浓烈的香水味道铺遍了所有男人的鼻孔后道:“那可不行,摩洛克你这样的神箭手要是用起这种东西来那我们丘米坎以后不是就会损失一个神箭手了?这种东西谁都能用没什么技巧可言,我可不希望丘米坎的神箭手变成了一个普通人。”
这话说得就很有水平了,明明是她舍不得卖,但是几句话就将自己这样做转化为是为了摩洛克甚至丘米坎好,生生把自己的境界提升好几层。
尤其是被米沙这样一说,摩洛克明显有些飘飘然,再也不提买枪的事情了。
米沙不等别的男人出口询问火枪买卖的事情,几步走到丁忧身前用马鞭子支起丁忧的下巴上上下下的看了看笑道:“这个汉唐狗长得还有些英俊呢。”此时的丁忧褪了一次皮,身上的皮肤就像是涂了霜一般,白里透红原本坚毅的一张脸此时更是有着一种神秘的气质。其他男人看了看丁忧都觉得有些醋意,不过他们是贵族,不会轻易因为这种事情去和一个俘虏一个眼瞅着就要变成奴隶的人计较这些。
丁忧什么时候被人用马鞭子挑过下巴,晃了晃脑袋避开了鞭子。
谁知道米沙眼睛一眯挥手就是一鞭子狠狠地抽在了丁忧的肩膀上,这一鞭子下去带起了丁忧的一大片衣服,露出来的肩膀血糊糊的一片,显然这根马鞭并不仅仅是马鞭而已,丁忧咬着牙死死地瞪着米沙,表面上愤怒不已的丁忧心底却沉静的就像是深海海底一般,他在思索着从这些人眼皮底下逃出去办法。
米沙看着丁忧瞪向自己的眼睛不由得哈哈一笑手中的鞭子在手里啪啪直响,“这个奴隶我要带回家去。”旁傍边的男子们自然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和米沙争什么,一方面他们不缺一两个奴隶另一方面这个奴隶是米沙打到的,自然就应该归属于她。
米沙拍了拍手更高的山顶上跑下来十几个壮汉,看样子应该是保镖之类的,丁忧这才知道山顶上竟然还有这些人的同伙。
米沙指着丁忧道:“把这个给我抬回去,今天我爸爸要是知道我有这么丰盛的收获一定很开心。
那十几个壮汉三下五除二的就将丁忧像困猪猡一般的捆在了一根木头棍上,两个壮汉抬着他就往山下去了。
丁忧此时郁闷不已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过会遇到这样的事情。自己可是刚刚只身一人单枪匹马的威胁俄罗斯总统梅捷耶夫的人,虽然打不过冬图,但是自己的实力怎么也算是很了不起了,怎么就被一群原始人用一把破枪把我搞的这么狼狈。
米沙和那些贵族们又转了几圈后打了两三只雀鸟后就离开了这座山坡,丁忧被捆在马上就像是一只大粽子一般,丝毫动弹不了,尤其是后背和屁股上的伤被绑带一绑勒的弹丸拼命地往肉里面钻,疼得丁忧眼皮翻了翻晕了过去,丁忧确实能力全无了,要是以前不说什么身体的自我修复能力,但就肌肉强度等来说这些钢珠射进丁忧的皮肤里只要丁忧一用力就可以将这些弹珠给顶出来,更别说会被这样的伤势疼得晕过去了。
马蹄得得,米沙他们一行来到了丘米坎的城边上,这些贵族男子们都有自己的家业,所以打了声招呼后就各回各家了。
米沙手下十几个赶着驮着丁忧的马匹一路穿街而行,来到了一处好像是宫殿一般的房屋前。
米沙不理会身后的这些保镖们,看了看丁忧对着周边的人说道:“这个小子能躲开箭矢你们小心的看着他,要是他想跑的话你们马上就给我把它收拾掉。”说完米沙志得意满的进了‘宫殿’。
丁忧被那群保镖粗鲁的翻动着,好几次都使得他后背有撕裂一般的痛楚,最后丁忧被抬进了城堡的侧门,一路穿行看到的都是些油画,四周寂静无声只有这些保镖走路时的咔咔声悠扬的传递很久。
最终丁忧被扔进了城堡底下的一座潮湿的监狱中,这监狱是一个大牢房,用铁栏杆圈着,里面坐满了人,让丁忧有些意外的是这里都是汉唐人,好不容易看到了黄皮肤的自己人,丁忧心中一震问身边的一个看上去十几天没睡觉一双眼睛眼圈黝黑的就像是大熊猫一般的男子到:“老兄,我这是在那里?现在是什么时候?”
第六卷 鱼龙变化 第二百六十四章 … ~种地?~
那名男子正抱着膝盖似乎在想事情,听见声音扭头朝丁忧看来:“新来的?”
丁忧点了点头道:“刚被一个女的抓进来。”
那名男子哦了声道:“你是被大小姐抓进来的啊,我也是刚从汉唐跑出来一到这里就被抓了,听口音你是东北人啊,这里是丘米坎,我就知道这么多。”显然这个男子也并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不过丁忧倒是知道了这里还是丘米坎,还是那个世界自己并不是到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世界中,这算是一件好事。
丁忧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现在是什么时候?”他初步认定自己是到了过去的某一个时间段上,老爱就曾经说过他既然能够控制时间那么就应该具备在时间中穿梭的能力,而并不仅仅是停止时间那么简单。刚才自己一定因为在冬图的威压下不知不觉间穿梭了时间,来到了过去。
丁忧有些紧张的看着男子满怀着期待静静地等待着他说出现在的年份,他希望自己真的已经具备了回到过去的能力,至于真的回到了过去怎么回去这件事丁忧倒是并不怎么担心,毕竟他既然能够回来就一定能够回去,只要找到风发就好了。
“现在?现在是下午了吧,我半天没有出去了,不太清楚。你刚被抓来应该知道吧。”黑眼圈男子皱眉道。
丁忧额头蹦起一根青筋来,一下牵动了丁忧屁股上的伤口疼得丁忧一哆嗦,丁忧按下心来问道:“我是说现在是什么朝代,什么年头?”
那男子摆手道:“这你不要问我,我不知道,这里和咱们大清朝可不一样,我根本不知道他们的年份。”
丁忧眼睛一亮:“大清?你是大清来的?不对啊,你怎么不梳辫子?”
熊猫眼男子唉声叹气的就像是祖坟被拆了一般道:“谁说我不留辫子,是那帮天杀的鬼佬说留着辫子碍事干不好活儿,所以给我们这些人一人一剪刀把我们的辫子都给剪了去了,哎!”说完苦大仇深的叹了口气。
丁忧听到男子的话逐渐冷静下来想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十分的不妙,他现在一点能力都没有,虽然伤势只是皮肉伤但是又中了枪活动力终究是被减弱了,现在被关在了这监牢里不知道那个风*子要拿自己怎么样。
“他们抓你们到底是为了什么?”丁忧问道。
“为啥?当然是为了俺们的力气啦。”旁边一个膀大腰圆的壮汉似乎刚睡醒瓮声瓮气的说道。
熊猫眼男子点头道:“你没看这都是年轻人么?上岁数的他们才不抓呢,那些人抓来了光浪费粮食了,他们碰到一般都是直接杀了,咱们在这里就是奴隶,给这些黄毛鬼们种地耕田,我看你身体不是很好,恐怕你熬不过今年冬天了,身体好的大概还能打熬个三四年,像我这样的进来的时候比你壮多了,可是这才三个月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估计你比我多熬不了多久,这帮黄毛鬼根本不拿咱们汉唐人当人看,使唤起人来比阴间的小鬼还厉害。”
正说着外面几个黄毛鬼走了进来,各个都是一身横肉,熊猫眼男子一看他们来了长长地叹了口气道:“催命鬼又来了,我今天不知道能不能熬过去。”
那几个红毛鬼其中的一个竟然是黄皮肤的汉唐人,就见他手里面拎着一跟棍子,在栅栏上使劲的敲了敲吼道:“都给我滚起来,干活,一个个跟死了娘似地,快点!”
木棍敲击栅栏的声音刺耳尖利在陪着这汉奸的犬吠声格外的刺耳。
牢笼里的人都用冰冷的眼睛瞪着这个汉奸,汉奸闷哼了声,在监牢前来回踱着方步手里面的棍子在手中一掂一掂的,一双小眼睛在人群中滑来滑去,最后定在了丁忧身旁那个壮汉身上,那个壮汉瞪着一双铃铛大小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汉奸,明显这个汉奸被这样的目光看得有些发毛,但是他有恃无恐根本不怎么在意,用手里面的棍子指了指壮汉道:“你小子看什么看?昨天也是你在搞事,昨天的活没有把你的脾气改好啊,哈哈,好,你不是有两膀子力气么,那么你今天的活加倍我就不信累不死你个狗东西。”
壮汉狠狠地呸了一声:“狗眼里看什么人都以为是狗,殊不知在爷爷的眼中你其实就是只巴儿狗,你敢不敢放爷爷出去爷爷好好调教调教你。”
那汉奸的涵养看样子还不错,嘴角只是冷笑两声然后身后的两个黄毛鬼拿着钥匙将囚门打开,囚犯开始陆续的走出囚笼,就听见一阵锁链声响丁忧这才发现这些囚犯脚底下都拴着一个海碗大小的石球。丁忧身上并没有带石球大概是因为他受了伤所以黄毛鬼并没把他当一回事。
丁忧走在壮汉后面,那个熊猫眼男子则跟在丁忧后面,当壮汉走出囚牢低头的一瞬间那个汉奸手里面的木棒狠狠地对着壮汉脑门敲去,丁忧心头一惊,没想到这个汉奸竟然下这样的阴手。丁忧狠狠地一推壮汉想要将他推开,谁知道壮汉竟然纹丝不动,他一推就像是推到了百年老树上,对方脚底下的根都扎到了地心一般。
就见那木棒堪堪击到壮汉脑门前面的时候,壮汉得手砰的将木棍攥在了手中,然后往身前一带,那汉奸双脚就离了地朝着壮汉就飞了过去。
壮汉蒲扇大的手嗡的一声就轮了过去,在半空中啪的一声清脆鸣响,壮汉的手掌正中汉奸的左脸,汉奸身子打着旋的倒飞出去三四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脑袋犹自在那里转个不停。
汉奸身后的黄毛鬼非但没有什么表示反而哈哈大笑起来,对着汉奸指指点点的显然当作了笑话一般,可见这个汉奸当真就是鬼佬的一只走狗。
“我说了我出来就要调教调教你这只狗儿。”壮汉瓮声瓮气的说道。旁边的那些奴隶都大声笑了起来。
汉奸使劲晃了晃脑袋噗的吐出一口血水里面还和着几颗牙齿,整个腮帮子都被打得肿起来老高,不过明显那个壮汉没有用真力气,就是想要教训教训这个汉奸所以汉奸没什么性命的危险,
不知道壮汉怎么用的力气,汉奸捂着脸想要站起来但是就是站不起来,两条腿就像是木头一般加上最里面的牙齿被打掉了腮帮子肿的老高,嘴巴张着半天就是说不出一句话。
丁忧正感到诧异的时候,那壮汉回头看了看丁忧小声道:“谢谢。”
丁忧原本是看那汉奸一棍子打过去怕壮汉吃亏才在后面推了他一把想帮他避过去,谁知道这壮汉手底下有功夫根本就没用上丁忧的帮忙,此时壮汉的一句谢谢不过是感谢丁忧的那份心意罢了。
黄毛鬼乐呵呵的站在后面看热闹根本不理睬被打得汉奸他们关心的是这些奴隶可以干多少活至于一条狗被打了也就被打了,完全无所谓。
出了地下室中的监牢,外面的天已经有些黑了,丁忧纳闷的小声的问身后熊猫眼男子道:“现在种什么地?天都黑了。”
熊猫眼男子四处看看了看见那些黄毛鬼都没看这里边走边小声道:“种地只是一种说法,这帮黄毛鬼实际上是要咱们帮他们采矿,听这丘米坎这里挖出了宝贝所以这的贵族们都在玩命的挖矿,人手不足就打外地人的注意,不管是什么人只要经过这里被他们发现了就会下手抢过来做奴隶替他们挖矿,白天的时候他们不敢大动,好像是黄毛鬼的皇帝不允许随便开采宝贝,所以他们就晚上开工,对外一律叫做种地。”
丁忧恍然,原来是挖矿,怪不得一进那间地下监狱就闻到很重的石粉味。
丁忧后背上的伤隐隐还在疼,不过已经最开始轻多了,不过丁忧却知道这并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体恢复能力有出现了,而是那些弹丸本身只是击伤了他的皮肉,丁忧这人没了能力就只剩下坚韧的神经了,他可是经常就被打得半死的人,身上的痛觉神经再一次次的受伤之后变得格外的坚韧迟钝,比普通人要强大十几倍。要不然他光受的那些伤就足够将他活活疼死了。
丁忧随着这群人逐渐走到了野外,不多时走到了一处大山脚下,山下全是裸露的矿石,明显是人为开采出来的,丁忧依稀看到山脚下有一个漆黑的小洞,里面有一丝光亮在闪烁着。
那群黄毛鬼押着丁忧等人直奔那个小洞,来到近前丁忧一看1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就见这洞只有一米宽窄,高也是一米多,四十度角一直朝山下延伸着,人从这往下去只能趴着根本抬不起头。
黄毛鬼有条不紊的给排着队的汉唐人揭开脚上的锁链,然后一人发一只带着绳子的大筐,然后领到框的就趴在地上匍匐进了那个黝黑的小洞。
丁忧在人群的推动下逐渐接近那个小洞,前面的人一个挨一个的下到了洞里,这叫丁忧想起了山西的黑煤窑,丁忧看了看那些黄毛鬼手中的老式长枪,要不是这些长枪在这里恐怕这些汉唐人早就一哄而散了。
下一个就是丁忧前面的壮汉了,黄毛鬼一看是他明显有些戒备,后面那个拿枪的将枪口对准了他,然后给他一个特大的筐,能比被人大出来一半,这小子身高一米八左右一身横肉跟铁坨子似地,瓷结实瓷结实的,体重怕是能有接近二百斤,他的身高下这个矿明显有些吃力,不过他虽然壮但是并不影响他的灵活性身子扭几下就下了矿。
他一下矿后那个黄毛鬼恢复了原本轻松写意的神态。
这时丁轮到了忧,那个黄毛鬼看了看丁忧将一个筐丢给他,丁忧学着前面的那些人将筐背在后背上,试了下发现这筐还真的有点沉,就在这个时候丁忧眼角余光刚好扑捉到,那个矿中一对精光闪了闪,从那对精光的距离可以判断出那是一个人的眼睛发出来的光彩。
丁忧不用想就知道这对眼睛是谁的,肯定是那个壮汉的,也只有他那样的壮汉才会有这样的眼神。
丁忧瞬间知道了这个壮汉要干什么,不等壮汉动手,丁忧当先一步冲到那个手持长枪的黄毛鬼身前,一只手啪的一下就按在了黄毛鬼的长枪上,一只手指死死地按住长枪的撞针,另一只手攥成拳头对着黄毛鬼脑袋就是一拳,丁忧虽然没了能力但是体力还是有的,他比正常人还是要强大一点,这一拳将那个黄毛鬼打得飞了出去两三米一屁股坐在地上,这个时候其他的押解这些奴隶的黄毛鬼一愣神后就反应过来了,看来这里经常有人反抗。
与此同时隐藏在矿洞中的那个壮汉猛的窜出来,手里面多了一把铁锹,几个箭步老虎一般的就冲进了黄毛鬼中间,这些黄毛鬼身高一个个都在一米八几和壮汉基本持平,斗在一起有种惊天动地般的气势,这样的打斗原本在丁忧眼中实在是算不上什么,但是今天丁忧却觉得有滋有味,所以他也不停手,一窜身就加入了壮汉和黄毛鬼群殴的队伍,这一打起来丁忧屁股也不疼了,手里面的火枪索性直接当成是棍子用,使足了吃奶的力气专门往那些黄毛鬼脑袋上砸,几个回合后一杆火枪就变成了废料,丁忧打得大呼过瘾,这种拳拳到肉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比他以前用手直接捏碎敌人的脖子的感觉实在是好得太多了。
他们这一战,旁边原本畏畏缩缩的奴隶们看了看那些依旧拿着火枪指着他们的却将目光全部投向战场中间的黄毛鬼,那个熊猫眼的干瘦男子不知道哪里来的精神猛的大吼一声朝着那些黄毛鬼就扑了过去,有他这一带头,其他的人都反应过来了,此时不讲这些黄毛鬼都杀了最后自己非得死在这个矿中不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怀着这样的念头这些人爆发出虎狼之力,那十几个黄毛鬼被他们一冲就散,最后一个个死在乱石之中,有的甚至被砸成一团烂泥。
而围着丁忧和壮汉的那十几个黄毛鬼也被丁忧和壮汉平分了,谁都没想到只是十几分钟的时间自己就又恢复了自由,壮汉深深地看了丁忧一眼一抱拳道:“兄弟好功夫,身上受了枪伤身手还这么厉害我樊魁还是头一次见到。”
丁忧也不客气哈哈一笑道:“我只是临时起意罢了,这还多亏了樊兄在那洞里面开的头。”
樊魁一愣道:“原来兄弟早就知道我今天要做这件事了。”
丁忧也不多说,因为他看这个樊魁绝对不简单,他做这件事说不定早就预谋好了,要不然怎么刚进去手里面就多了一把铁锹,况且听刚才那个汉奸的语气他今天不过是到这里的第二天。
樊魁间周围闹哄哄的对着丁忧一抱拳道:“咱们一会再聊,先得去找那些黄毛鬼讨个说法才成。”说着猛的大吼一声,丁忧站在他身旁被这声大吼吓了一激灵,这声吼中竟然隐隐有虎狼之威,丁忧现在能力全失只不过是一个身体稍微强壮的普通人,自然会被吓到。
樊魁的这一声吼后四周陷于欢乐之中的人群逐渐平静下来,樊魁两步跨上一块高石对着那些奴隶们叫到:“咱们给那帮黄毛鬼做了这么长时间工是不是应该把咱们的工钱要回来?”
石下的人群中猛的传来几声应和,随后所有的奴隶都跟着叫了起来,丁忧眼睛微微一眯发现那几个最开始带头叫的人都在东张西望,并且彼此在暗暗地点头,明显是早有预谋。这里面竟然还有那个熊猫眼的男子,事情到此丁忧基本上确定了这次行动绝对是有预谋的,原本他抢在那个壮汉之前出手是怕那个壮汉猛的从矿道中窜出来再跑到那个持枪的黄毛鬼身边有些来不及,所以才趁着黄毛鬼不注意一口气夺枪打人,现在看来自己又自作多情了,这个壮汉根本用不着自己帮忙。
樊魁又吼了几句下面的几人带头应和,不一会这些奴隶们就群情激愤抄起工地上的家伙开始往来路上走,要回去找那些黄毛鬼算总账。
丁忧看的微微皱眉,在看那个樊魁和他的那几个应和者手里面一人拿着一杆缴获来的枪显然是先将自己装备了起来,并且都暗暗地走在了后面显然有让前面的那些奴隶当炮灰的念头。
樊魁很敏感的往丁忧这边看了一眼,似乎立刻就把握到了丁忧的心思,几步来到丁忧面前道:“兄弟看出什么了?”
丁忧嘿嘿冷笑道:“好手段,你们这是在驱羊捉狼么?就不怕这些羊全都进了那群狼的胃子里?”
樊魁并没有丁忧想象中的被人揭破行为后暴怒的表现,而是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道:“兄弟好眼力,我这也是没有办法,要想将那群黄毛鬼全都杀了不死人是不可能的,这些人如果我们不来救他们他们也活不过今年冬天,因为这矿已经挖到头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宝贝,既然没有了宝贝那么这些奴隶就没了作用,运气好的大概能够活下去继续当奴隶,运气不好得肯定会被直接扔进鄂霍次克海里,因为这些贵族没有闲钱去养这么多的奴隶,既然我救了他们,他们的性命就应该属于我,而且我带他们去是帮他们赚钱,只要干掉了阿布拉姆家族我会将他们城堡里面的金币全部分给他们。”
丁忧眯了眯眼显然这样的说辞并不能够打动他,“你什么要处心积虑的对付阿布拉姆家族?我知道你这次是故意被抓来当奴隶的,还有那些配合你的人1应该是你的手下吧,其中那个熊猫眼的男的已经在这里呆了三个月,显然你为了对付阿布拉姆从至少三个月前就在谋划了。”
樊魁眼角抽了抽许久后有些黯然的道:“这件事我原打算一辈子都不在提起了,我的妹妹是被阿布拉姆家族的萨申卡和他的那些兄弟……*致死的,你说的那个熊猫眼的家伙他的母亲则是经过这里被抓去了,听说被贩卖到了更加遥远的北面后来死掉了,总之我们这些人都跟萨申卡家族有着化不开的血海深仇,有生之年要是不将这个家族的成员都抓出来挨个用酷刑慢慢折磨死实在是无法解我心头只恨。”说着樊魁的一双灯笼大眼里满是化不开的仇恨和滔天的杀意。
从这个眼神里丁忧相信了樊魁的话语,一个人如果没有这样的恨意的话根本不会有这样的眼神,这种眼神做不了假。
第六卷 鱼龙变化 第二百六十五章 … ~冲~
丁忧审视了一番樊魁,觉得自己不得不相信他的言语,不过即便是这样就拿一群人当做炮灰来完成自己的复仇计划这样的事情丁忧还是觉得做的有些过火,不过他并不迂腐,转念一想如果樊魁他们不用这样的办法可能一辈子都无法报仇心理面衡量了一下,如果自己是樊魁的话肯定也会选择这样的道路。而且对于这些刚刚摆脱奴隶命运的人来说如果不去狠狠地敲那些所谓的贵族一杠子他们根本就没办法活多久,因为他们的身体经过长时间的重体力挖矿工作已经被消耗到了一个相当程度,如果几天吃不到食物那很可能就会活活饿死,对于这些家境贫寒的丁忧有着深刻的了解,若果能够将那帮贵族的粮食抢出来一些的话这些人有几天的时间养好身体就能够继续生存下去。
如果自己阻止他们那么不出意外会有一半的人被活活饿死。并且看樊魁和他的那些手拿火枪的手下的意思,自己要是阻止的话很可能就会将矛头指向自己,丁忧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后也就不再阻止,而是静静地跟在队伍的后面。
樊魁似乎也看出了丁忧的想法,对着他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就继续鼓动着那些奴隶继续前进。
人如果有了目标那么行走起来是相当快的,更何况在樊魁的鼓动下已经将那些贵族的城堡描绘成了一个满是食物女人的天堂,这支队伍至少比丁忧他们来的时候缩短了三分之二的时间就回到了那座贵族的城堡。
说是城堡实际上只是外观比较像而已,毕竟丘米坎在俄罗斯来说只能算是一个非常非常小的小城,不,应该说是小镇。这里所谓的贵族和城里的比起来不过是一群乡巴佬罢了。所以就不能指望他们的房子会成为真正的城堡,那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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