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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个有头脑的杀人犯,他不会贸贸然的去做自己没把握的事情。眼前的丁忧虽然脑袋都被拍烂了,一双眼睛上下错位空洞无神,但是却给他很强烈的没有把握的感觉。
所以他没有从正面靠近丁忧而是绕到了丁忧的身后朝他切近。
这也正是黑鸟对他感到欣赏的地方,刨去这个人的叫人作呕的爱好以外,他绝对是一个能够被信赖的完成任务的手下。
隼一边接近丁忧一边轻轻晃动着自己的手腕胳膊,这种晃动极具频率,有一种叫人心悸的美感,与此同时他的一双手臂上的衣服开始一条条的破裂如果靠的近些就能够看到他的衣服破裂的非常整齐,就像是用刀片分割的一般。
隼轻轻的靠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丁忧,两只手手指菊花般的盛开朝着丁忧的脖子悄悄摸去,温柔的就像是害怕碰落树叶上的露水一般。这一刻众人的呼吸似乎都随着隼的轻柔动作停止了。
隼的能力是切,一切靠近他的身体的东西都会被他的能力切割,他就像是一颗有刺的仙人掌一般。
丁忧依旧没有动,眼睛里面空洞洞的,隼的双手贴在了丁忧的脖子上,一丝甜腻的血腥气淡淡的飘荡出来,隼微微一笑,在他眼中丁忧的脑袋已经和身体分离了,就在鲜血顺着隼的手指流出来的时候,丁忧诡异的消失了,
黑鸟瞳孔微微一缩,丁忧并不是消失了,而是瞬间出现在隼的身后,隼的双手还在空中呈环形保持着捏住丁忧的脖子的姿势,甚至在隼的瞳孔中还留有丁忧的残影,然后隼的身体就开始分解,变成一粒粒的颗粒状风一吹便飘荡在空中,化为一团血雾。随着风飘出老远。
丁忧站在那里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做过一般,一双眼睛空洞至极。
黑鸟的眼中丁忧刚才在一瞬间双手来回切割撕扯了不下上万次,每一下都将隼身上的肌肉骨膜撕成粉碎,甚至有些动作连他都看不清楚,能叫他都看不清楚就说明他的能力根本跟不上丁忧,这个结果使得黑鸟不由得大吃一惊,虽然他只是最近一年才突破成为近神者,但是在圣城之中只有四名近神者他是第五位,再加上那些兽族的长老比他厉害以外可以说他认为自己已经真的接近于神了。
黑鸟一双晶亮的瞳子此时散发出幽深却明亮的刺眼的光芒,双脚轻轻的踏在了实地上。
黑鸟双脚一沾地,一股无穷的威压立时以他为中心辐射开来,这种威压甚至带起了一股骤风,站在他旁边的唯一一个兽族和那些丧者立刻朝后滚滚退去。
丁忧就像是潮水中的巨石一般硬生生的矗立在那里,被风吹的衣衫猎猎作响。
黑鸟沉声道:“丁忧,你确实给了我一个惊喜。让我来看看你作为自然进化者的真正力量吧。”
随着黑鸟的威压越来越重,原本就像是一块木头般的丁忧的脑袋咯咯吱吱的转向黑鸟,瞳孔中虽然依旧空洞但是却似乎有了一丝别样的色彩。
丁忧笑了,脑袋变形的他笑起来格外的诡异,“蚂蚁,你想和我斗?”冰冷低沉的声音从丁忧的嘴中吐了出来,似乎连周边的空气的温度都随着话语降低了。围观的兽族和那些丧者一个个又退出去几十米远。
丁忧一边说着空洞的瞳子里开始变得深邃起来,与此同时他的脑袋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迅速的修复着,不一会丁忧的脑袋就已经恢复原状,变形的脖子也恢复如初。
黑鸟盯着丁忧,此时的丁忧气质完全变了,如果不是依旧丁忧的长相的话,根本不会让人联想到这个人是丁忧。
此时的丁忧冷傲的就像是深海的万载玄冰一般,整个人散发着叫人不得不臣服的威势,从高处俯瞰着黑鸟。
“你是谁?”黑鸟确定这个人不是丁忧,至少不是刚才见到的那个丁忧。
“我?我当然是丁忧,不过我不是现在的丁忧,我是五年以后的他。”说着丁忧双手举在胸前,呵呵一笑道:“时间就像是流水一般滚滚而去永不回头,但是对于我来说,时间就像是一块冰,一块果冻,我将他凝固然后就可以轻易地穿梭于这块冰的每一个层面,我记得今天会和你见面所以我就回来了,呵呵。我也不是第一次回来了,我至少救了我自己三四次了,哈哈,说起来真是有些不可思议,我自己救了自己,那么自己要是不救我自己的话过去的那个丁忧会不会死?若是过去的丁忧死了我还会不会在未来出现?时间真是一个有趣的东西,充满了未知。”
黑鸟眼神微微一凝,来自未来的丁忧?
“你是从未来来的?”
丁忧晃了晃自己的脖子然后道:“不错,不过我和现在的我有很大的不同,你完全可以将我当做是另一个人来看待。”
黑鸟直接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你真的是自然进化者?”
丁忧笑了笑道:“自然进化者?我以前一直以为我不是,不过最近我觉得我因该是,谁知道呢?大概你的主人能够知道一些吧。”
黑鸟微微一怔道:“你见过我的主人?”
丁忧点头,漆黑的瞳子里面爆出一丝光彩道:“不错,你的主人是一个很有趣的家伙,我现在正在四处追杀他。”
黑鸟眉头一拧,气势陡然变得格外凌厉起来,“侮辱主人者死!”三个泡泡成品字型朝着丁忧猛的飙去。
这泡泡看起来轻飘飘的但是速度却极快,几乎是转眼就倒了丁忧身前。丁忧轻蔑的一笑弹出一根手指在三个泡泡上轻轻一敲,三个泡泡应声而碎,化为点点水雾消失不见。
黑鸟猛的一惊,他的泡泡能力虽然看上去脆弱无比实际上却坚硬的比铁石还要坚固,即便是子弹也无法穿透,怎么会被手指头轻轻的三下敲击就轻易敲碎?
丁忧冰冷的脸上浮现出更加冰冷的笑容,“黑鸟,你的这些小把戏我在未来见过好多次了,第一次碰到的时候确实很麻烦不过现在么,对我来说你的这些泡泡根本不值一提。”
黑鸟瞳孔皱缩双手交叉在身前紧接着身边的空气不断地抖动扭曲,一个个泡泡缓缓的形成在黑鸟四周,一个呼吸之间已经产生了密密麻麻无数个泡泡,黑鸟额头上青筋直蹦显然这已经是他最大限度的发挥水平了。
“泡泡地狱!去!”随着黑鸟的一声大喝,那无数个泡泡猛的朝着丁忧飚了过去,就像是闻见腥味的鲨鱼一般,速度快得肉眼根本无法捕捉。这些泡泡因为速度非常之快,在空中已经变形变成了三角形,泡泡前端形成了一个尖锐锋利的锐角,这一招看样子黑鸟应用得并不成熟,因为有几个泡泡大概是黑鸟控制的不是很好的原因,脱离了队伍射向了地面和天空,射向地面的四五个泡泡就像是炸弹一般讲将地面炸出来一个直径四五米的深坑,单单一个泡泡就有这样的威力要是那些密密麻麻的泡泡统一集中一个目标的话会带来怎样的威力?简直是难以形容了。
丁忧收敛了笑容,“我还真没想到现在的你原来就已经会了这样的招数。”说着手指在空中轻轻一点,空中被丁忧手指点中的地方猛的出现了一丝龟裂,这丝龟裂瞬间朝着四周蔓延开去,短短的时间内就将丁忧周围的所有空间全部覆盖了,而黑鸟射出来的数之不尽的泡泡全部被固定在了空中一动不动,那些龟裂则不停地在空中蔓延,瞬间穿过那些静止不动的泡泡,这一切都发生在静止的时间中。
时间猛的恢复奔流,冲向丁忧的泡泡在一瞬之间全部破裂,在黑鸟眼中就像是这些泡泡被丁忧一指点破一般。
无数的泡泡化为漫天飞舞的晶闪点滴,细细碎碎的随风飘去,在阳光下看上去颇为美观。
黑鸟的心头却好似被冰水拔了一下一般,这已经是他的最大能力了,没想到竟然这么简单就被丁忧破解了,甚至都不知道他究竟是怎样破解的,难道对方的力量真的已经达到了主人的那个级别?不,不可能!主人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存在,丁忧在主人面前不过是个小虾米罢了。
丁忧呵呵一笑道:“现在该我了吧。”说着丁忧周围的时间迅速变缓,而他却以惊人的速度冲向黑鸟,黑鸟此时就像是电影中的慢动作一般,迟迟顿顿的,就在丁忧的手指马上就要点在黑鸟的额头上的时候,丁忧眼角我微微一跳,就见黑鸟身前竟然还有十几个透明的泡泡挡在身前,他要是一指点向黑鸟的话还没有成功就会接触到这些泡泡,丁忧在未来和这些泡泡打过交道,知道这些泡泡便面看起来脆弱无比实际上却带着巨大的破坏力,甚至比炮弹的威力还要强上几分。
丁忧不得不收回自己的手指,身子迅速和黑鸟拉开距离。
时间再次奔涌的时候,黑鸟的身前猛的出现一个巨大的泡泡将他给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他的这个巨型泡泡和那些小泡泡相比更加厚实,具有恐怖的抗击打能力,即便是穿甲弹也无法穿透,甚至还会被原速反弹回去。
丁忧却并不在乎这个泡泡,缓缓走到泡泡跟前,双手一合再分的时候两手之间凭空出现一道裂缝,这裂缝越来越大足有十几厘米宽窄,裂缝里面漆黑一片,要是现在的丁忧能够看到的话一定会惊呼时空管道的开口!不错这是时空管道的入口,丁忧双手掰开裂口一下就钻了进去,然后就出现在泡泡里面,他回到了泡泡建成的前一秒钟,黑鸟悚然变色,一个小泡泡瞬间包裹在自己的身上,然后黑鸟的身子化为一滩雾气在泡泡中滚荡不休,这泡泡开始朝着天空升腾而起。黑鸟竟然是要跑。
丁忧那里会叫他逃走,手指朝着空中疾奔的泡泡指去,时间骤然停止,以丁忧的手指为中心再次出现了无数的裂纹,那裂纹蜿蜒曲折直奔黑鸟所在的泡泡,裂纹瞬间穿透了泡泡随后开始继续碎裂,直到那泡泡内部完全是碎裂的裂痕后丁忧才收回手指,不过此时的他明显有些吃力,额头上冒出的汗水,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时间再次滚动起来,天空中传来一声凄厉的吼叫就见那载着黑鸟逃走的泡泡在空中猛的炸裂,雾化的黑鸟再次恢复人形从天空各种跌了下来,便跌身体边分解,等到黑鸟跌倒地面的时候只剩下一滴血珠而已。剩下的都变成了血雾,在空中飘荡着,簌簌落下,这回的黑鸟再也无法从雾态变回固态了。
任谁都没有想到近神者黑鸟会这么痛快的被人干掉,那些丧者和兽族此时呆愣愣的看着黑鸟的化成的那滩血雾,脑袋里空白一片。
丁忧微微喘了口气,转身看向他们,凛冽的杀气使得这些丧者兽族悚然一惊,其中机灵的转身就要逃跑。
丁忧身子猛地一窜瞬间来到这些人中间,手指头在他们的脑门上左戳又点,被戳到或被点到的无一例外脑门上出现一个血窟窿,瞬间身死……
第六卷 鱼龙变化 第二百八十三章 … ~突然地变故~
十七名丧者一名兽族在瞬间全被丁忧抹杀,这样的实力甚至比冬图还要强大,即便是萧杀的第六面面孔估计也就做到这个地步了。
丁忧站在场中环视四周的尸体一双瞳子由冰冷深寒变成了极其的无奈,默默地丢下一句话:“天天跑来救自己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啊!那个迪克哈斯格瑞也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到处找都找不到,累啊!”
说完丁忧身前的空气骤然裂开一条漆黑的窟窿,丁忧的手在窟窿里一探抓着一样东西扯了出来,于此同时丁忧身子一晃钻进了那个漆黑的窟窿里,窟窿瞬间聚合,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而被丁忧扯出来的东西赫然是另一个丁忧,只不过这个丁忧一脸茫然的坐在地上,脑袋上还有无数的血痕。血液还在滴滴答答的流淌着看起来新鲜无比。额头上的伤明显是刚刚被撞上。
丁忧茫然的环顾身体周围的尸体,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疼的要命的脑门,“我不是刚才被蝙蝠的傀儡丝控制着撞树么?怎么一眨眼其他的人就都死了?”
丁忧不用细看光凭感知就知道这些人的心脏全部停止跳动了,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好在这种情况丁忧并不是第一次接触,多少有些熟悉了虽然事后都想不通,不过丁忧都将其归纳为自己丧失意识然后能力突然爆发干掉了其他人。就像刚才明显是被蝙蝠控制着撞树撞得头晕脑胀然后丧失了意识。
丁忧捂着脑袋走到蝙蝠的身前狠狠地踹了两脚,算是消了心头的那口恶气,他却不知道在这个时间段中的蝙蝠才郁闷的要死呢,凭他的能力只要发动起来基本上天底下没有几个人你能够躲过去,但是偏偏碰到一个可以在过去的时间段中穿梭的家伙,挨了他的一记傀儡丝然后直接从这个时间段遁走回到过去收拾他,这种事情要是蝙蝠知道了非得吐血不可。
丁忧检查了下地上的尸体发现莫名其妙的干掉了四名能力者还有十七个丧者,只是不知道那个近神者哪里去了,然后丁忧拨通了林风给他的无线电通信装置。
林风和胡雯等人正驾驶着汽车中没命的狂奔,车厢中一片阴沉,他们这就是典型的打鸟反被鸟啄到眼,原本还想对王家三号人物下手强抢他手中的骨刺,谁知道对方竟然那么厉害,比他们以前接触到的所有的非人进化者加起来都要厉害。
这是他们最初完全没有想到的,此时他们心中一个个都闷着一口气,整个车厢中充满了压抑的气息。
米沙听不懂汉唐话但是多少也会察言观色,再通过刚才的情况依稀明白了他们的遭遇,此时她的一对眼睛滴溜溜的来回乱转,不过他也看到了这些汉唐人将手中的黄纸片变成火球的情形,在她眼中这些人也是巫师,坐在一群巫师之间她只有小心翼翼的份丝毫不敢乱动乱说,不过心底下开始逐渐的对这些巫师的巫术有些不再那么害怕起来。
以前的她从来没见过巫术也没有见过巫师,她的母亲从小就用巫师来吓唬她,在她心中巫师就是最恐怖的存在,越是没见过的越恐怖,但是现在这么多的巫师纷纷出现在她的眼前,新低下的那一丝畏惧就慢慢的开始消融起来。
就在这时,林风的无线电传来了丁忧的呼叫声,“林风,听到请回答。”
林风骤然一惊,一脚狠狠地踩在刹车上,车子在公路上打了个圆圈才停下来。
“丁忧?你跑出来了?”林风急切的问道。
丁忧看了看自己周围的尸体挠挠脑袋有些不知道怎么形容,只得道:“就算是吧。”丁忧说着眼睛猛地一定,从他的角度依稀可以看草地上一根鲜红色的尖刺在阳光下烁烁发光。
丁忧站起身来朝着那尖刺望去,就见草地果然有一根两头尖尖的骨刺躺在那里,那骨刺两头都是鲜红的颜色,明亮的就像是烧红的铁块一般,丁忧走进了看的更加仔细,一根根的血丝从这根骨刺的两个尖角出放射出来,盘符着骨刺一直往上蔓延,这根骨刺丁忧实在是太熟悉了,他以前常常在噩梦中惊醒,而这根骨刺就是噩梦的根源。正是圣骨!
丁忧俯下身来,试探着将骨刺抓在手中,那骨刺一进入丁忧的手里两端的鲜红色立刻变得暗淡下来,血丝也在一瞬间像是枯竭了一般变成了暗红色。
丁忧仔细端详这根骨头,现在想起来和黑鸟一起的那个女人当时就是用这根骨头刺穿了丁忧的身体,这根骨头在黑鸟那里一点都不出奇。
丁忧抓着骨头愣了一会神,两年前他还是一个刚刚死了母亲的一文不名的小男孩,现在却已经是一个能够控制时间流动杀人无数的家伙,这期间曾经成为了申阳最大的黑道家族的倒插门女婿还数次参加全国黑道大会,独自一人挑战整个俄罗斯,现在想想人生的际遇当真是叫人感慨万千,想到这里丁忧想到了母亲还在山顶上的骨灰盒,不知道母亲现在是不是还在看着自己,他看到现在的自己会有什么说法?
“丁忧,丁忧?你在听么?”林风焦急的叫声将丁忧唤醒。
丁忧和林风说着话的时候出了会神林风不知道叫了他多少遍,“我在,你们回来接我吧。”丁忧一边说着一边将那根骨头塞进怀里。
不一会林风驾着车返回到了这里,丁忧杀人杀惯了也懒得为他们收拾尸体,就那样横七竖八的摆放在马路两侧。这段时间这条公路上三三两两的过了十几辆车,不过现在的司机都是人精,尤其是在这种野外,他们看到这边倒了一地人最大的念头就是马上离开,千万不要生事,所以林风他们赶回来的时候现场依旧保存完好。
看着满地的尸体,林风一众人集体石化了,他们知道丁忧是进化者,却从没有想过丁忧这么厉害,这些倒在地上的尸体林风他们一看就知道都是进化者,从他们头顶上一击致命的伤口来看他们很难想想出丁忧究竟是如何下手杀的他们。从这一刻起丁忧在林风等人眼中摇身一变成了洪荒巨兽一般的存在。
丁忧没有解释什么,因为连他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林风等人看着丁忧的眼神都变了,丁忧上了那辆汽车,这两厢轿车里面塞了六个大活人,多少有些拥挤,不过这种拥挤感给人的感觉十分的可靠,丁忧心神微微松下下来,连抓着米沙的手都松了开来。
“你们还去不去申阳对付王家?”丁忧身子倚在靠背上问道。
林风等人默然不语,刚才他们可是看到了一个王家三号人物手头上都有这么多的进化者,他们这样的去了申阳只能是送死,许久后林风道:“我们要把新的情况传会组织,暂时只能等待组织的命令行事了。”
丁忧也知道他们去申阳只会给他拖后腿,他原本以为他要对付的就是原来的那个王家,但是从今天的情况看来,王家已经今非昔比了,要是以前的王家的话林风他们多少总能帮他些忙,但是现在的王家就像是一个噬人的巨兽一般,连他自己都有些不敢轻易地去招惹了。
不过有些事情即便是不敢也一定要做,当年他就曾经在申阳顶着无数强殖生化战士的压力,满城追杀王家的人,那时候的惊险一点都不比现在差。
不过丁忧也不是鲁莽之辈,现在的申阳已经不能和过去比了,现在的申阳几乎所有的市民都注射了强殖生化液,丁忧知道这种生化液一注射后就会被郑强操纵控制,他现在是汉唐头号通缉犯,在申阳一露头估计就会被认出来,然后就会陷入人民斗争的海洋中,但是不将王家彻底干掉他又实在无法缓解心头中的愤恨,要不是因为王家他也不会和蓝心儿分开,蓝绪也不会死,蓝家也不会一夜之间坠入地底。
“你们帮我查一下王家在申阳的消息。”丁忧道。
林风有些为难的道:“这个恐怕很难,现在申阳都是强殖生化战士,我们的人根本无法接近申阳,要是有信息的话我们今天也不会吃这么大的亏。”
丁忧一想也是,要是知道王家这里有这么多的能力者林风他们才不会自己来找死。想来他们的信息渠道也十分的闭塞。
丁忧微微皱眉,然后看向米沙,现在他最大的障碍就是这个俄罗斯女人,他总不能带着这样的一个女人去申阳,冬图真是给他找了一个大麻烦,不过说回来这也是自己给自己找的麻烦,要不是自己将这个女人带回来这个时代这些事情也不会发生。
丁忧的眉头皱着脸色阴沉起来,心中暗暗思量着是不是先将米沙送回俄罗斯,反正现在蓝心儿他也不想再见了,时间对他来说有的是,要是能联系上老爱就好了,可惜他不知道哪里去了,原本约好的在黑河附近见面但是丁忧带着米沙途径黑河的时候却没有发现老爱留下的信号。
丁忧想了想还是先将米沙送回俄罗斯,自己一个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人能够拦得住,丁忧想到这里道:“帮我准备一辆车吧,不要说你们连这个能力都没有了。”
准备一辆车对于林风他们来说确实算不上什么,回到市内后不久一辆汽车就停在了林风他们的平房的外面。
丁忧在这里大吃了一顿后带着米沙上了汽车,和林风他们告别后丁忧带着米沙驶向俄罗斯。
刚离开市区没多久,天空就阴沉下来,天空变得越来越低,滚滚的乌云凝聚在头顶上好像要扑下来一般。
丁忧微微皱眉,这样的天气眼看就要下大雨或者大雪了,现在秋天已经过了,气温已经很低了,要是下雨雪的话都还好说,就怕是下雨加雪,那样的话他们的车就很难在结冰的公路上行驶了,他自己一个人的话完全可以丢了汽车徒步去俄罗斯,但是身边多了个女人这样的行进方式根本无法考虑。
越怕什么越来什么,随着一声冬日惊雷,倾盆大雨倾斜而下,紧接着无数的冰雹砸了下来,再之后冰雹变成的大雪,鹅毛般的雪片纷纷扬扬的布满了整个世界。
米沙看到下雪明显有些兴奋,要不是身边有一个巫师的话说不定早就下车去玩雪了。
丁忧的面色越来越阴沉,他的车胎已经开始不住的在路面上打滑了,他本身的驾驶技术十分的一般,在这样的道路上行驶更加的力不从心,再加上这样的大雪能见度非常低,十几米开外就看不清楚了,最后只好找了路边的一块空地将车停下来,丁忧看了看地图知道自己现在的位置正好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不论往前还是往后都有着几个小时的路程才能见到城市、村落,这叫丁忧更加的郁闷起来,看样子这雪得下一天一夜,到时候恐怕车都会陷在雪里开不了了,天寒地冻的带着米沙的话丁忧徒步去最近的村落最快也要半天时间,这样的话一向穿着暴露的米沙说不定会被冻死在雪地上。
丁忧没有熄火,开着暖风枕着车后座看着窗外的大雪发呆。
不知道心儿现在怎么样了,他们抱着个孩子遇到这么大的大雪在山林中也不知道有没有地方躲雪。
想着丁忧苦涩一笑,蓝心儿现在怎么样已经不需要他这个外人来管了。
米沙突然对着丁忧说了句什么,丁忧听不懂,不过看着米沙的神情丁忧也知道她是要去厕所。
丁忧不耐的点头然后从后车座上抓来一块布丢给米沙示意她快去快回。
米沙用布披在身上挡雪,匆匆的打开车门绕到了车后面,在这样的大雪下她可不想走的太远,她一来到这个世界就对这个世界上的薄薄的衣料大感兴趣,此时穿在身上的也不过时一层单衣单裤罢了,裤子上还开着十几个性感的窟窿,露出里面白的叫人眼花的大腿。上衣基本上就是一个小吊带而已,紧紧地贴在身上,大概是她原本带着的城堡中就比较冷所以平时在这秋末冬初并不觉得太冷,但是此时一下雨雪就立刻不同了,再加上外面的寒风一吹她就忍不住浑身打颤。
丁忧并不需要监视她,在这样的雪天里他的感知虽然受到一定得影像但是想要感知到周围的几十米内有没有活人还是比较轻松地。
米沙从车后站起身来往车内走的时候,丁忧打个哈欠,也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一声巨响,丁忧头皮一麻扭头朝车后看去,就见一辆货车打着横的朝他们撞来,看那货车的高度上面装满了货物,载重一定不小,大概是因为雪天赶路道路上又已经凝结出不少冰块,这些冰块上面还盖着浮雪,车轮在浮雪上打滑,所以才会在横过来朝在空地上的他们撞来。
丁忧瞳孔一缩,一脚踹开车门一闪身已经到了车后一把抱起米沙瞬间窜出老远,身后是金属对撞产生的巨大嘶鸣。
光听声音丁忧就知道自己刚开了几个小时的车报废了。
闪开近五十米后丁忧才转身朝着身后的汽车看去,就见漫天大雪飞扬间自己的车已经变成了压缩饼干,被货车车厢砸在底下,货车上的货物瞬间倾泻下来将整辆车都给埋葬了。
米沙明显被吓呆了,一双眼睛瞪着自己原本呆的地方,这样是丁忧晚上一步她现在就应该被砸在车底下了。
丁忧倒是无所谓,比这再大十几倍的场面也吓不倒他,他将怀里的米沙放下,忽然觉得自己的胸前有些奇怪,低头看去,就见被他放在怀里的骨刺此时从自己的前胸衣服里面探了出来,骨刺锋利的尖上还带着新鲜的血迹,丁忧顺着血迹朝米沙看去,就见米沙的前胸出现一个血窟窿,鲜血从血窟窿里面不住的涌了出来。
丁忧脑门离开钻出来无数汗珠,汗珠被风一吹就变成了冰晶。
米沙似乎还没有感觉到什么,依旧瞪着一双大眼睛看向倾倒的货车。
丁忧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抱一下米沙竟然会让她被骨刺扎到,连忙施展能力想要将米沙变回十分钟前的状态。
谁知道米沙胸前的血洞里竟然探出来十几只白嫩的触手,这手看上去也和正常人的手没什么区别,并且还具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美感,白皙中透着莹亮的光泽,只是很小很长,在米沙胸口一闪即逝。
丁忧微微一愣,他当初被骨刺刺到后可是再雨水中躺了足足的一晚上第二天清晨才清醒过来,并且经过七八天之后才缓缓有能力释放出来,怎么米沙竟然这么快就产生了新能力?丁忧看到这里反倒有些不着急了,即便是米沙死了,只要不过十二个小时他也有足够的能力使她复活,他现在要看一看米沙究竟会产生什么样的能力,那些净白的小手究竟是干什么用的。
那些小手缩回去后就停留在米沙胸口的伤口处,将伤口紧紧地堵住了,米沙胸口立时便没有鲜血再流出来了。
米沙似乎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此时拍了拍胸口说了句俄罗斯话,丁忧看她申请说的应该是吓死我了之类的话语。
丁忧再次将目光集中到米沙胸口的血洞处,是人都有好奇心,丁忧也不例外,他十分想知道被骨刺刺中之后的米沙究竟会拥有什么样的能力。
第六卷 鱼龙变化 第二百八十四章 米沙的能力之手
米沙就像是完全和那根骨刺没有任何的排斥一般,不像丁忧,被骨刺刺到后遭受到了百般折磨,反而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还在为眼前的车祸场景而感到震惊不已。
丁忧将露出尖刺的骨刺重新揣回衣服,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米沙的胸前血洞。
血洞中有白嫩的小手堵住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聚合,不过丁忧知道这并不代表着米沙的能力,骨刺的伤口即便是没有自我修复的能力也能够自动复原,他当时并不是马上就具备了自我修复能力但是醒来后身上的伤口就已经愈合了。
丁忧更关心的是米沙胸口探出来的那几只小手。
这时倒塌的大货车里隐隐传来呼救的声音,听起来应该是一个中年男子还有女子的声音。
丁忧深深地看了眼米沙道:“站在这里不要动。”说完将外套脱下来丢给米沙身子一晃就出现在大货车的驾驶室,从里面拎兔子一般拎出来一男一女,这两人并没有受什么伤只不过是惊吓过度罢了。
丁忧看了看他们车上的货物都是些成箱的蔬菜没什么利用价值,好在车厢里面还有一件军大衣,丁忧探手拿了出来。
那一男一女此时还处于恍惚的状态,刚才大概是喊得太用力再加上惊吓过度此时就坐在车前面发愣,丁忧也懒得管他们,回到米沙身边将军大衣丢给她,他可不想米沙被冻死在这个雪天里。
米沙此时已经从惊吓中恢复过来,代之的是无穷的怒火,她可不是什么好应付的女人,她是奴隶主的后代,她是一个城堡的下任继承者,在她的眼中除了巫师能叫她感到恐惧以外其他的人都是奴隶,这段时间她一直都在丁忧的压制下,再加上语言不通第一次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使得她根本不敢造次,但是她这段时间慢慢的能够适应周围的环境了,除了那些有着特殊能力的人以外他已经知道了这个世界和她以前的没什么不同,那些坐在车里面的也都只是些普通人罢了,那些钢铁做成的屋子就像是他们那个时候骑得马一样,只要是人就能够上去骑两下。
压抑许久的她终于爆发了,她有的可不仅仅是大小姐脾气,她是那种真正的将人当成是牛马的贵族,尤其是她从小就被灌输黄皮肤的人都是下等人的概念,黄皮肤的奴隶是她们那里最下贱的,此时她彻底被车里面的那两个黄皮肤的男女激怒了,要知道就在刚才这些奴隶差点要了她的命,这样的事情要是发生在她所在的城镇中,她会将这些黄皮肤的男女吊起来打一直到打死为止。
怒气冲冲的她踢掉脚上的高跟鞋,光着脚踩着湿滑的雪地直奔那一男一女。
丁忧微微一愣,还以为米沙是要上去帮忙,谁知道米沙冲上去就给那正在发愣的男的一脚,然后抄起地面上的一根树枝狠狠地抽向那个女人。嘴里面大骂着什么丁忧一句都听不懂。
丁忧微微皱眉他倒是没想到米沙的观念里对黄种人有着那么严重的歧视,他对米沙所在的环境实在是了解的不是很多,虽然他曾经无缘无故的被米沙抓到充当奴隶,但是毕竟他只当了不到一天的奴隶语言上又无法沟通,即便是和米沙曾经一起呆了一段时间,他却根本没和米沙说过几句话,当然即便说双方也都听不明白。所以他对米沙的了解实在是少得可怜。
丁忧一把捏住米沙对着那个女人挥舞的树枝想要将她拽回来,谁知他竟然没有抓住米沙的手,就像是抓到了溜滑的泥鳅一般,丁忧微微一怔这样的事情他可从来没有见过,狂暴的米沙换了对象开始对着那个男的出手,那男的也不是好惹的,要知道长途司机多少都带着些痞气,这司机也是刚才被车祸吓住了,在加上这一次翻车他得赔不少钱所以才傻傻的任由米沙踹了几脚,此时被米沙一树枝抽在脸上立时被打清醒了过来,猛的从地上跳起来挥舞着拳头要对米沙动手。
丁忧再次出手一把抓向米沙的胳膊,这回他可是用上了一些力气的,就算是真的是一只泥鳅也会被他一把抓住。
谁知道这一次也是一样,丁忧抓住米沙的收完后就觉得好像是抓在了黄油上,米沙冰凉的胳膊出溜的一下就逃出了丁忧的手掌,而此时那个男人的拳头也狠狠地击打在米沙的脸上,但是却在米沙的脸上一滑朝着丁忧袭击过来。
丁忧随便的扒拉了一下将那个男人扒拉出去五六米远,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并没有什么变化,再看米沙的胳膊却也看不出什么名堂,眼瞅着米沙又朝着那个女人开始动手丁忧只好拦在两人之间挡住那个女人,米沙的脾气也算是发完了,再加上她是真的害怕丁忧被丁忧一瞪立时没了脾气,嘴里面嘟囔了什么后回到原来站的地方将军大衣捡起来穿在了身上。
刚才她心中有火不觉得冷,此时火发完了立刻冻得来回跺脚。可惜她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鞋子了。
此时的米沙突然有些担心的看了眼丁忧,丁忧是不知道米沙刚才骂人的话里面有辱骂黄种人的语言,要是知道的话说不定会剥了米沙的皮。
米沙见丁忧没什么表示只是有些发呆心中微放,她也知道丁忧听不懂她的话。
丁忧还在思索刚才抓着米沙时的触感,此时回想起来那种感觉很奇怪,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垫在了他和米沙之间,那东西就像是润滑剂一般使得他根本无法抓住米沙,此时的雪越来越大了,四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看来已经达到了暴雪的级别,地面的积雪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增长了几厘米,并且风很大,冷风在身上一刮连丁忧都觉得体温瞬间下降了好几度,在这样的天气里不用指望会有车从这条公路上经过了,因为那些车都已经在半路上抛锚了。
丁忧看了看冻得来回乱跳的米沙知道现在不是继续想下去的时候,就米沙身上穿的那些东西再冻上一个小时肯定就活不了了。
丁忧环视四周这里算是半个山区,道路左面是一座大山,右面则是些荒地,根本没什么躲风挡雪的地方。不过山林中应该风会小一点,要是能有个山洞的话生点火应该能够熬过去。
丁忧一直被联合政府通缉他和老爱可没少住过山洞。背风的山洞洞口生起一堆火的话可比温暖的房间还要舒服。
丁忧一把加起米沙,这次他学个乖直接去抓米沙的军大衣,果然只要不是直接接触米沙的皮肤的话就不会被米沙滑开。
丁忧几个起落就消失在公路边上,公路边上那打火司机和女子却开始了争吵。
“都说叫你不要再这样的天气里面对我动手动脚,你还说什么你开了十几年车在车里*都没问题……”
“妈的,这怪我啊,都是这该死的天……”
活该他们挨一顿打!
……
……
丁忧的速度和力量即便是夹着米沙也慢不到哪去,下雪天除了看不清楚外对他的影响并不大,在山上转了半个小时,终于被丁忧找到了一个不大的背风山洞,这山洞只有一米六左右,进去后只能低着头,不过丁忧此时也已经被冻得手脚冰凉了,再跑下去恐怕连他都会被冻成冰棍。
进了山洞没了风立刻就觉得暖合起来,山洞里面一股土腥气好在还算干净,也并不深只有两米长短,也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
丁忧将懂得已经说不出来话的米沙丢在地上,出外转了一圈弄了一堆木柴回来,在洞口生着火后整个洞里面都温暖起来,米沙哆嗦着靠着火堆烤火,虽然丁忧能够将她的身体状态瞬间恢复到没有被冻的1时候的状态但是他却并没有那么做,他对米沙的厌恶可不是一点半点,丁忧至今还记着米沙曾经射过他一箭对他开过一枪,当时的丁忧因为回到了过去能力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所以那次屁股上的枪伤是他最近两年来最深刻的经历,要不是冬图莫名其妙的受了米沙做干妹妹的话丁忧在回到现在的第一件事就是将米沙给结果了。
此时看着米沙被冻得要死丁忧竟然你有种说不出来的快感,这大概也是他因为蓝心儿的突然出轨而对女人产生仇恨的发泄吧。
米沙烤着火被火焰的暖气一熏便有些迷糊了,脑袋枕在膝盖上只打瞌睡。
丁忧还在想着米沙被骨刺刺中之后的事情,那滑不留手的触感似乎在向丁忧诉说着米沙的能力,丁忧看着熟睡过去的米沙,不得不说在火光的映衬下此时的米沙就像是一直躺在沙漠上的五彩斑斓的毒蛇一般有着致命的美感,古人都说灯下看美人却不知道这火堆前的美人比灯下的美人要更加狂野诱人。
丁忧虽然盯着米沙在火光下从军大衣里面露出来的半个白花花的*,但是却并没有什么不道德的心思,他在思考着要是他抓上去能不能够将这团白腻抓在手中,当然,这完全不是龌龊的心思,只不过米沙此时用军大衣将自己的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露在外面的也只有脑袋和这半个*了,丁忧自然的就将目标放在了这半个*上。请很多*的读者们不要想歪了!
米沙此时大概是睡得完全深沉了,开始在梦中呓语起来,嘟嘟囔囔的都是俄罗斯的绕口话,丁忧完全听不懂。
米沙晃动了下身体,那颗原本被过度压迫的*再也不甘心受到衣服的束缚立时蹦了出来,就那样一弹一弹的呈现在丁忧眼前,那粉红色的晕刺得丁忧大脑一阵麻木。
丁忧愣愣的看了半天后连忙将脸转过去,他虽然不是正人君子但是这种便宜他还是不愿意多吃的,原本还在想着究竟为什么自己抓不住米沙的丁忧此时脑袋里早没了思考的能力,对着山洞里面的墙壁坐着满脑袋都是说不出来的情绪。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滴的流淌着,不知不觉中丁忧也深深地睡了,突然间一阵冷风吹过丁忧打了个激灵惊醒过来,洞中一片灰暗洞口的火已经熄灭了,丁忧外洞外看了眼,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雪依旧下着,不过风倒是停了,看天色似乎已经到了傍晚,当然也有可能只是因为阴天所以天色比较暗。
米沙看样子早就醒了,她似乎也发现了自己有些异常,正在揭开自己的胸脯上的衣服看里面的伤口,侧着光丁忧刚好看到她的一对*在军大衣中来回跳动。
丁忧微咳了一声,米沙猛的将大衣裹紧。
丁忧猫着腰站起来走到火堆前,火堆并没有完全熄灭此时只剩下一些红通通的炭火,丁忧最开始捡的柴禾已经烧光了,可以看出来米沙醒了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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