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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二嘠真的火了。一脚将家里的桌子给踹飞了。
“我操你妈的,这都哪门子事?一破鸡巴乡长,老子跟你汇报个事,还他妈越级汇报。这不都扯淡嘛这!”陈二嘠越想越气,打吴用电话,关机。打杨飞电话,说是明天再说,接着关机。再打吴爱民电话,说是越级汇报,明天再说。
陈二嘠真的恼火了。喝的是乡亲们的血,却不帮乡亲们办事。这已经不是称职不称职的问题了,完全是没有人性。***当官的都是这样嘛?这跟见死不救有啥区别?一帮披着正人君子的皮,喝着百姓的血,却不管百姓死活的畜生。
打,再打,老子一定要让你们过来看一趟。陈二嘠再次拨了吴爱民的号码。
关机!
“我操你妈!”陈二嘠吼了出来。气的两手发抖,面色铁青,这帮***,只管自己快活,却不管乡亲们的死活。
朱大鹏跟胡二楞有点发毛,看着暴怒的陈二嘠,觉得此刻的二嘎很恐怖,不禁心里慌了起来。两人稍微劝说了二嘎几句,就拍拍皮股告辞了。
“二愣子,大鹏,不好意思,失态了!哎,这帮***当官的。天不早了,我也不留你们了,今天真的谢谢你两。我啥也不说,以后有啥需要我陈二嘠帮忙的,你们尽管开口就是了。”陈二嘠此刻情绪极度紊乱,也不想多说,只想静一静,就送走了两人。
朱大鹏跟胡二楞走了,陈二嘠一家三人,洗洗弄弄也就上了床。
陈二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越想这事,心里越恼火,越不平衡。但现在也没办法。人家是领导,自己只是个办事的,只有别人说自己的份。
昏昏沉沉,也不知道陈二嘠有没有睡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不好啦,不好啦,快来人啊!救命啦!”一阵惊呼声猛然在村里响起。陈二嘠一个激灵,猛的坐了起来。
“不好啦,大家赶快起来,快点!”
……
声音也来越嘈杂,人声越来越多。陈二嘠心中不安起来,到底发生什么事?喊救命?救什么命?大半夜的,会发生什么事?
陈二嘠赶紧披了衣服走了出来。天已经亮了,应该是零晨四点多,估计快到五点了,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陈二嘠走出家门一看,村子里全乱套了。各家各户都起了床,大呼小叫,鸡飞狗跳,各种声音嘈杂的很,很多老爷们连上衣都没来得及穿,赤着搏就扛着铁锹向村外跑去。
到底怎么了?
对面赶过来一大叔,正准备向村外跑去,冲着嘎子就吼道,“嘎子,别愣着了,快,扛上锹,河堤要崩了!”
什么?犹如晴天霹雳,完全将陈二嘠打懵了。
河堤要崩了?这河堤要是真崩了,那乡亲们可就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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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一百一十七章洪水无情(四)
胜利村大清早的,五点不到,可是此刻却完全乱了套。昨日的一场大雨,整整下了六个小时,如同从天上倒下来的一般。
六个小时不停歇的下,胜利村的农田完全浸泡在水中,齐腰深的水!这六个小时还不知道要下多少雨水。当然,这雨绝不会仅仅在胜利村下下就算了。
在胜利村的东边,有一条河,叫清流河。这条河是自然河,但是因为常年的淤积,河床已经变的很高。而每年到了夏天雨水又特别的多,所以,这河堤就免不了的用人工加高了。
人工加高的河堤能有多稳固?
“嘎子,别发愣了,快点,再迟就来不及了,河堤有好几处已经开始向外渗水,出现裂缝了。快,村里的爷们都去了,现在应该还来得及。”
那位大叔说完就抗着铁锹走了。
“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陈二嘠提臀,收腹,深呼吸。情绪总算稳定了点。
那清流河的河堤至少也有七八米高,这昨天下了一天的雨,现在水位还不知道要涨到个什么程度。这要是一崩开了,那还了得?别说农田了,估计就是村庄也得全部给淹了。
粮食没了,可以再种,房子没了可以再建,可这人要是没了,咋办?总不能说再生吧?
陈二嘠浑身一激灵,“妈的,不行,得先转移村民!”二嘎赶紧发动车子,直奔村部。油门紧踩,一路狂飙,三分钟就赶到了村部。
拿起话筒!
村里的大喇叭响了起来。
“各位乡亲,河堤现在很危险,村里的所有老人,孩子,妇女赶快转移到安全地方,往高地跑。快!”
陈二嘠连说了三遍。这才赶紧冲出村部,驾车回家。扛着铁锹,就要往奔河堤跑去。
陈诗文一把拉住二嘎,“嘎子,你干什么去?”
“干什么去?你说我干什么去?”陈二嘠心急火燎,说起话来也是冲的不行。
陈诗文脸色很黑,“嘎子,你不能去!”
嘎子气息一窒,“爸,你说什么呢?这都什么时候了?我怎么就不能去了?”
“不能去就是不能去,全村谁都能去,唯独你不能去!”
“陈诗文,你个老混蛋,你***想干什么?这河堤现在要是崩了,全村都没了。甚至还能死人。别人都去了,我陈二嘠不去,我还是人嘛?”陈二嘠愤怒了,根本就顾陈诗文的身份,说起话来也很野。
“啪!”陈诗文狠狠一个耳刮子抽在二嘎脸上,扯着脖子厚道,“老子说你不能去就不能去。你***忘了你自己的情况了嘛?当年那个算命的先生就警告过你,五行缺水,遇水则有生命危险。我不能让你去,我是你老子,我***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有危险吗?”
陈二嘠一愣,心中升起浓浓的感动。二嘎抿了抿嘴,“爸,有危险我也得去。我现在是村干部,现在乡亲们有危险,大家都不顾生命安全,跑去加固大坝了,我怎么能因为贪生怕死就窝在家里?”
“爸,你听我说,那东方老头虽然说有危险,但仅仅是危险,就一定会危及生命嘛?”
陈诗文心里难受,其实他也很为难。如果他今天不让自己的儿子去,那等这事过后,村里人肯定要在陈诗文背后说三道四。而且从良心上去,陈诗文也想陈二嘠在这节骨眼上为乡亲们出点力。虽然嘎子去了,未必就能将阻止河堤崩掉。但力量是凝聚起来的,积少成多,只要全村的人抱成团,还是能产生很大的作用。
但他也是个父亲,陈二嘠是他的骨肉,他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往海里跳嘛?不能!人都有私心。但这种父亲对儿子的私心的伟大的。就算陈诗文不让自己的儿子去河堤,也是情有可原。
“嘎子,我,我真怕你发生个什么意外啊。我这两天眼皮子跳的厉害。就担心发生个什么不好的事。不是我自私,但我是你老子,我们陈家就你一个独苗苗,你说我能怎么办?”陈诗文双眼早已湿润,老脸上布满了泪痕。
陈二嘠看得心痛,真想留下来,陪着陈诗文。但是嘎子知道,不能留下来,绝对不能。
“爸,你还记得小时候你都是怎么教育我的嘛?那时候对你的话我不屑一顾,可现在我不这么认为了。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做人也好,做事也罢,首先要对得起的自己的良心。我陈二嘠不是什么好鸟,但是我也不是啥坏人,现在乡亲们都赶到河堤上了,随时都可能有危险,但是他们却不顾危险,为了村子的安危在河堤上拼命,而我陈二嘠却要在这里龟缩着,你说我这良心上过的去嘛!”
陈二嘠拍了拍陈诗文的肩膀,转身走了。留下陈诗文一个人傻傻的发呆。
这段路陈二嘠走的很艰难,望着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心中害怕。这种恐慌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昨天下了一天的雨,村里的石子路早就被淹了,要不是路两旁有树,根本都看不到路在哪。
陈二嘠淌着齐腰深的水,想河堤赶去。村里大部分的男人都已经上河堤了,河堤上到处都是人。还有一些人正往河堤上赶。
花了足足二十分钟,陈二嘠才爬上河堤,朝河里一看,后背直冒冷汗,身子筛糠般的抖了起来。眼前的情景如果不是危及村子的安全,完全可以用壮观来形容。百米宽的河道白茫茫的一片,水流湍急,这水势太大了。水位已经涨到了河沿。站在河堤上,弯腰伸手便能够得着河里的水。
“嘎子,快走。那……那里快不行了!”旁边一个男人说道,说完提着铁锹,扛着跟大木头便匆匆的跑了过去。
陈二嘠内心恐慌的不行。“妈的,我怎么会害怕呢。到底在怕什么?”嘎子咬咬牙,跟着那位大哥朝那边跑去。
走近能才能看到险情是什么样的。这一块的河堤出现了几道裂缝,不大,很小很小,最多比麻绳粗那么一点点,大概几米长,裂缝并未贯穿整个河堤。如果贯穿了的话,那就得赶紧跑了。
但就是这么点大的裂缝却是最要命的。现在清流河水位太高,高出地面就有七米多,水压太大,光是这水压就足以都河堤造成致命的威胁。再加上河中流水速度太快,不断的冲击河堤,随时都有可能将河堤冲垮。
没有人说话,配合很默契,拿蛇皮袋罐土的,钉木桩的,拉草绳的,不断的加固河堤。好在这里有十几人,终于将这处的险情给摆平了。
忽然有人在河堤上喊了起来。
“快,快过来,这里快要崩了,***都楞什么?快点!”也不知道是谁在喉,听声音情况很紧急。
陈二嘠哪敢耽误半刻,提着铁锹,拔腿就往那里跑。一看,完了!
这裂缝足有大拇指宽,河堤的另一面已经开始往外喷水了。陈二嘠心里恐慌,不知道这河堤还能不能保得住啊。
朱大鹏跟陆玉明也在这!两人也没往日见了面的那样尴尬,倒是如同多年的战友般奋力的填土,灌桩!
没有人会去想河堤能不能保得住,也没人会去想会不会有危险,河堤要是崩了怎么办?这二十多人只是拼了命的将木桩往河堤上钉。不断地填土,夯河堤。陈二嘠抗了一个巨大的木柱子,横在河堤中。这木柱子很粗很大。
嗤……一声轻响,将忙碌的众人从拼命的状态中拉了回来。众人如同走了魂般,陡然惊醒。
不好,要挺不住了!陈二嘠脸色苍白,接着猛然怒吼道。
“跑,快跑,所有的人全都***给我跑……”
所有人撒了脚丫子开始向河堤两旁跑去。
陈二嘠一看,心中如同沉入了无底深渊,完了,所有人全跑不掉了。能清晰的感觉到脚底下的河堤在移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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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一百一十八章洪水无情(五)
“跑,快跑,所有的人全都***给我跑……”
所有人撒了脚丫子开始向河堤两旁跑去。
陈二嘠一看,心中如同沉入了无底深渊,完了,所有人全跑不掉了。能清晰的感觉到脚底下的河堤在移位……
陈二嘠面临绝境,反而冷静了下来。脚下的这一片河堤已经开始移位了。瞬间就会崩塌,如果一旦崩塌,这二十多人,估计能活下来的,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甚至全都得死。
不行,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我陈二嘠绝不能看着乡亲们死去。
“啊……”陈二嘠猛然仰天怒吼,两眼暴睁,手中的巨大木柱子狠狠的向河堤上插去。陈二嘠是斜着插的。
巨大的木柱在陈二嘠变态的力量下深深的插入了泥土之中。然后将其卡在没有移位的河堤上,形成一个杠杆,陈二嘎抱着另一段,跳入河中,巨大的水流不断的冲刷着陈二嘠的身子。双手卯足了劲使劲的掰着木柱,想以此来阻止河堤的移位。陈二嘠双手青筋暴露,脖子都扯红了。
出现险情的河堤移位猛然缓了一缓。
陈二嘠舒了一口气,好了,只要缓上这么一缓,那二十多个乡亲就完全有时间逃离危险。但是另一个巨大的问题又要面对了。
陈二嘠怎么办?陈二嘠用自己变态的力量暂时的缓住了河堤的移位,但是要不了多久,这河堤在河水的强力冲击下,必定还会崩塌。现在陈二嘠只要一松手,肯定立刻会一泻千里。
此刻情况紧急,那二十多个乡亲已经逃到了安全的堤坝上,回头一看,陈二嘠竟然抱着个巨大木柱,横在水里。立刻就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
“嘎子,嘎子……”二十多人痛心的呼喊着。陈二嘠是为了自己的安全才会跳入水中的。他为了救自己这群人,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朱大鹏和陆玉明也是痛苦万分,记得团团转。
“怎么办怎么办?”朱大鹏束手无策。陈二嘠似乎已经陷入了死境。陈二嘠想逃离的话,必须放掉手中的木柱,但那木柱只要一放手,河堤必定顷刻崩塌。
河堤的崩塌是很恐怖的。七八米高是水位猛然冲出去,谁能跑的掉?那一股子冲劲,就是放一辆坦克在下面都要被冲走,更别说是人了。如果一旦被冲下去,肯定是有死无生。这么多泥石,在高速的水流加速下,砸也能把你砸死。而且猛然崩塌的河堤,一旦倾泻下去之后,力量是相当大的,人根本站不稳,七八米高的水流,谁能站住?站不住的话,结果只有一个,被水冲走!冲走了并不可怕,就怕在被冲走的过程中脑袋或者其他要害磕着东西,那一磕,全完蛋。
但是不放手呢?也同样是个死局。陈二嘠力气变态的强,朱大鹏知道。但是力量再强,他陈二嘠也还是个人,脱离不了人类的范畴。人力岂能与天力相抗衡?只要陈二嘠不放手,必定有力竭的那一刻,等到陈二嘠没了力气,后果会怎样,不堪设想。
关键是陈二嘠根本阻止不了那段河堤的移位,虽然只有三四米长的河堤,但重量也是很恐怖的。如果陈二嘠不是吃过东方上人的归还丹,恐怕早就被水给冲走了。
那段河堤又开始缓缓的移动了。
陈二嘠心中大惊,脚下发力,使出吃奶的劲,使劲的掰着木柱。河堤的移位再次得到缓解。但只是暂时的。
陈二嘠只感觉双手要断了一般,太沉了。巨大的洪流还在不断的冲击着自己的身体。陈二嘠绝望了,难道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嘛?
安全河堤上,众人看着陈二嘠在水中挣扎,在与死神抗争,心如同被人用刀,一刀一刀的割着。
呜呜……一片哭声。二十几个大老爷们,喊着陈二嘠的名字,蹲在河堤上哭着。沧桑黝黑的脸上,满是泥泞,一道道岁月雕刻出来的皱纹,已经被泪水注满了!
“嘎子,嘎子,是我们对不住你啊,你不该死,该死的是我们!呜呜……”
“嘎子,嘎子……你干嘛要救我们!我们这些人都上了年纪了,四五十岁的人了,死也就死了,可你还年轻啊,你怎么能做这种傻事呢?呜呜……”
河堤上,二十几个大老爷们哭成一片。试想,当你看着你的救命恩人,不顾生死,丢了自己的命救了你,可他现在却要面临死神的折磨,在你的面前,让你亲眼看着他在死神的手中挣扎,这是多么残酷的一件事。
朱大鹏没哭!脸色很阴沉,沉的可怕!他在想办法,毕竟朱大鹏也是见过风浪的人。遇到这种生死之事,还是能够冷静下来的。
嗤……又是一阵轻响!二十多人猛然停止了哭声,看向陈二嘠。
那段河堤又开始了移位。不仅仅是那一段,就连旁边的也开始出现了大面积的裂缝。
朱大鹏暗道不好,这一段河堤恐怕都要垮塌了。
“走,所有的人都走!快!”朱大鹏冲着二十多人吼道,
二十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显然很想救二嘎,都不想走。
朱大鹏一看,恼火了,“滚,全***给我滚,谁不滚,老子杀他全家。”
二十人也意识到了危险。这种情况下他们只有走,别无选择。
陈二嘠救了他们,他们感激。如果现在能有办法用他们的命来换陈二嘠的命,我想她们会毫不犹豫。可事实是,即使他们现在冒死冲回去,帮助陈二嘠拉住木柱,又能怎么样?河堤垮塌已成定局。他们再去的话,只能图增伤亡,全军覆没,即使他们身死,也不能换回嘎子的命来。那陈二嘠的死不也是死的毫无价值,毫无意义了嘛?
众人都向更远的河堤跑去,这段河堤已经不能带了。
人都走了,但是有两个人没走。一个是朱大鹏,一个是陆玉明。
朱大鹏脸色坚定,陆玉明脸色阴晴不定!
“陆玉明,你还不走,你想干嘛?”朱大鹏吼道,在这多待一秒钟,离死神就越近。
陆玉明没说话,只是用行动告诉了朱大鹏。陆玉明扔了手中的铁锹,猛然向陈二嘠跑去,噗通一声跳入水里,咬着牙,死劲的帮助陈二嘠拉住木柱。
朱大鹏笑了,笑的很真挚,他没想到陆玉明竟然跟自己想到一起去了。朱大鹏也毫不犹豫的跳入了水中,拉着木柱。
两人的想法可能不一样,但是选择却是相同的,与陈二嘠同生共死!朱大鹏跟陈二嘎称兄道弟,关系过硬,再者朱大鹏也是混的人,讲究一个义子,选择与陈二嘠同生共死,还能理解,可是陆玉明呢?
陆玉明跟陈二嘠可是真正的冤家啊。上次那事搞的满村皆知。陈二嘠被陆玉明陷害,进了局子,而陆玉明也最终因为陈二嘠的平反而从村长的职务上退了下来。两个人应该说是死对头才对。
陆玉明与陈二嘠的关系不好,村里人都知道。如果说两人不计前嫌,别人可以理解。但是要说同生共死,这就不好说了。
“我操你们妈,又跑回来干什么?老子好不容易救了你们,你们还往下面跳,不知道会死人嘛?”陈二嘠一看两人又跑了回来,当即气的七窍生烟。
好好的活路不走,非要走死路!
两人什么也没说,只是笑了笑,看着陈二嘠。
陈二嘠愤怒,这不是活腻歪了嘛?“快走,我现在还能坚持段时间,乘这个时间,你两赶紧回去。妈了个逼的,你们要是活不下去,还对得起老子嘛?滚?快滚?”
陈二嘠冲着两人怒吼着,极力的劝两人赶紧逃离,可两人完全充耳不闻。
陈二嘠不断的愤怒咆哮,劝两人回去!
“朱大鹏,你***不听老子的话是不?还有你个***陆玉明,上次阴老子的事还没找你算账呢,你给我好好的活着,我还要去告你呢,滚……再不走,就……”
轰……猛然一声巨响,如同一枚炸弹爆炸了般,声音传出极远,水势滔天,冲天而起!
陈二嘠话尚未说完,声音就被淹没在这轰然巨响中了。
河堤上所有的人看向了这边,所有的人都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河堤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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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一百二十章洪水无情(七)
陈二嘠三人并未死。到底在河堤崩塌的那一刻发生了什么事?
事情原来是这样的。当时陈二嘠正极力劝着两人赶紧逃,可没想到,河堤突然崩塌了。三人顺着水流咻的一下就被冲走了。但是很幸运的是,三人抱着那跟木柱子。
那根柱子很大啊。承受三个人浮起来都完全没问题。而且当时三人为了能阻止那河堤移位,各个可都是使出了吃奶的劲,抱的可紧了。
索性在被水冲下去的时候,三人是下意识的拼了命的抱紧木柱,潜意识告诉他们三人,抱住这柱子才有一丝生还的可能。
苍天还算有点人性。那跟巨大的木柱子没被冲出多远,就卡在了两棵小树之间。三人也是乘机顺着柱子挪到了小树的位置,抱着树不放。
陈二嘠跟陆玉明抱住了一棵树,而朱大鹏抱住了另一边的一棵树。
可惜的是,这两棵树都不大,只有碗口那么粗。要是粗点的话,几人还可以爬到书上面去,可树太细了,只能站在水里抱着树。
这可就苦了三人,浪头太大了。三人抱着木柱被冲出了五十多米远,但是那七八米高的浪头打下来,流过五十米,虽然散开了,但是浪头依旧大的可怕。齐脖子深的水不断的冲刷着三人的身子。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水给撕碎了。
短时间的在这种水中抱着树站着还没事。可是时间长的话估计就要出事了。
陈二嘠是背对着浪头的,承受的冲击力更大。陈二嘠之所以选择背对着浪头是为了能帮陆玉明挡着些。不然以陆玉明那体质,还不要被这浪头给冲死?
三人不敢松手,只要一松手,就会被水给冲走。这要是一冲走,那可就不知道要被冲到哪去了哦。
已经过去三个小时了,陈二嘠感觉背后火辣辣的疼。伸手一摸,***竟然开始充血了?操,这浪头太大了。
怎么办?要是这样长时间下去还没人来救,在水里泡也要泡死了,别说这么大的浪头不停的冲。陈二嘠扭头向堤坝崩塌的地方看去,心里总算有了点低,还好,水势好像小了点。
“喂,我说两位,现在怎么办?就在这耗着等人来救?”陆玉明开口说话了。
朱大鹏没好气的道,“除了这样还能怎么办?要不你游回去吧!”
陆玉明翻翻眼,“游?游个屁!我在这水里站了有三个小时了,被这水冲的一点力气都没了,我怎么游?而且水流这么急,估计还没扒拉两下,就被水冲走了。倒是你游啊,你朱大鹏又年轻,又有劲,我看就你游吧,游回去叫人来救我们。”
陈二嘠瞥瞥眼看了下两人。“你两能不能别叫唤了啊!我烦着呢。哎,还是你们好啊,某些方面短小其实也是一种优势。嘿嘿……”
朱大鹏跟陆玉明不明白陈二嘠在说什么,同时问道,“啥意思啊?啥叫短小还成了优势?”
陈二嘠抬头看看天,鼻孔喷出点气来,“哎,你两知道我现在最痛苦的是什么吗?”
两人摇摇头,“不知道!”
陈二嘠困难的腾出一只手,伸进裤裆里揉了揉,“妈的,我这二弟今天可是遭了罪喽……”嘎子苦巴着个脸。
两人终于反应过了。陈二嘠是背对着水浪,面对着树的。陈二嘠那货本来就大,在这水流中受到的阻力自然就大,水浪不断的从嘎子的身后冲击过来,必然会从后方将嘎子的二弟给甩到树干上。这都甩了三个多小时了,你说陈二嘠能不有意见嘛!
哎,都甩了三个小时了,幸好这玩意没骨头,不然肯定是粉碎性骨折。
朱大鹏二人好笑!
一时半会没了危险,三人倒是说起了笑来。反正横竖也就这样了,现在谁也没办法脱离,只能等人来救。只要在这水中能坚持下来,就有活下来的希望。
陈二嘠感觉手臂有点酸。长时间的抱着树干,抵挡高速水流的冲击是很浪费体力的。关键是肢体得不到活动,四肢僵硬了。
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时间过的倒也快。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陈二嘠忽然发现陆玉明话说的越来越少,脸色也变的难看起来,抱着树干的手也开始有点颤抖了,两眼无精打采,半眯着。
嘎子心中大惊,妈的,这死老头不会是快坚持不住了吧!
“陆玉明,你怎么了?”陈二嘠伸手摇了摇陆玉明。陆玉明这才勉强提起点精神来。
“啊?哦,我没事,没事!”嘴上说着没事,可话说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整个一个快死的人说话的语气。
“陆玉明,你要是坚持不住了,可得说出来啊!”陈二嘠关心道。陆玉明看样子是真的快要坚持不住了,点头的动作都开始有点迟缓了,有气无力的样子。
这个老小子,妈的,明明撑不住了还不肯说,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嘛!陈二嘠真怕陆玉明坚持不住,但有不愿意说,万一一松手,那这条小命可就没了啊!都坚持到现在了,可不能功亏一篑了啊,说不定下一刻就会有人来救自己。这要是再没坚持住,那可就不值得了。
嘎子一把将陆玉明从对面拉了过来。然后将陆玉明放在自己和树的中间,双手紧扣树干。这样陆玉明完全可以松手,歇息一会。
“陆玉明,别废话,也别感动,赶紧歇息,说不定我一会没劲了,还指望你这样待我呢!”陆玉明是真的累了,也没跟陈二嘠说什么,只是笑着点点头。便站在陈二嘠和那棵树直接打了个盹。睡眠是最好的恢复
不过陈二嘠觉得很别扭。陆玉明在自己和树之间,就等同于在自己的怀里。刚刚自己的二弟是冲着树干甩的,可现在就不一样了,那是冲着陆玉明的皮股甩的。虽然心里上有阴影,但好在肉‘体上好受了点,心理也找到了个平衡点。
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了,陈二嘠看了看陆玉明,嗨,这老小子***还上瘾了呢,泡在水里站着睡觉也能打呼噜,我日!呃……不能日,怀里的那位可是老爷们呢,日了,就真出乱子了!
“喂喂喂,我说陆玉明,你娘的你还真拽起来了啊?快醒醒!”陈二嘎得将陆玉明喊醒。陆玉明睡了一个小时,体力应该完全恢复了,他是恢复了,可自己却是超负荷的抗着呢。
“哦,呵呵!”陆玉明醒了,感激的看了陈二嘠一眼,第一时间转到了树的另一面去。
没事做,等待只会增加人的恐惧,所以陈二嘠他们得继续聊天。
忽然朱大鹏双眼圆睁,脸色惨白,猛然大呼了出来,“嘎子。小心后面!”
陈二嘠一听,知道坏了,估计又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当即扭头看去,傻眼了。
破堤的缺口去,大片大片的木桩从河道里冲了出来,有大有小,有粗有细,水流太快,虽然这些漂浮物的速度没有水流快,但是速度也是很快的。小的,细的木桩倒不可怕,就是那些粗壮的木桩让人担心啊,这要是撞到身上,还不残废啊。
陈二嘠已经来不及转到树的另一面去了,那些木桩的到来太突然,太快了,眨眼间,已经冲了下来。
陈二嘠只好转过身,单手抓住树干,双眼紧盯着那些飞速流过来的木桩。
一挥手,强行将一根手臂粗细的木桩给拨开了。又是一挥手,同样的木桩被拨开。陈二嘠一边想法设法拨开冲过来的木桩,一边心中还担心着朱大鹏。那小子可没有自己这般手劲啊!陆玉明倒不用担心,躲在自己身后,安全着呢。
陈二嘠扭头向朱大鹏看去,嗨……这小子贼精着呢。蹿到树干上去了,只留着一个双脚在水里。这树只有碗口粗,但是往上只有爬的不是太高,还是能爬一截的。朱鹏能爬,但自己不能爬。自己身后可是陆玉明。而且这树最多能爬一个人不得了了。
不用担心朱大鹏,陈二嘠就可以安心的面对眼前的威胁了。
嘎子如同机械般的坐着往复运动,这些小木桩对自己没多大危险。
“嘎子,嘎子,小心!”爬在树上的朱大鹏再次喊了起来,陈二嘠下意识的抬起了头,向前看去。
坏了!一根木柱子,应该是木材,直径足有四十共分,长约三米多的木材飞快的冲着自己来了。速度极快,比一般的木桩飘过来的速度要快上两倍。看材质,应该是洋槐树!
完了!这是陈二嘠心中的第一个念头。洋槐树有多重,陈二嘠最清楚不过了,再加上在水中泡了这么久,肯定就更加的重了。以这种速度冲过来,陈二嘠估计这次自己也无能为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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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一百一十九章洪水无情(六)
轰然一声巨响,这不断位移的河堤最终还是承受不了洪水的压力跟冲击,猛然的崩塌而去。
河堤上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动作,看着这个方向,心里一片死寂。
还是崩了,这么多人的冒死抢险,最终还是成了徒劳。
庄稼没了,家也没了……
所有的人都流下了眼泪,以后该怎么办?没了吃的,没了住的,家里的孩子老人还好嘛?
放眼一片苍茫,河堤上密密麻麻的大老爷们,个个神情低落,泪流满面。祖祖辈辈住了这么多年的地方,就这样毁了嘛?
“混蛋,都在这呆着干什么?不就没了房子,没了庄稼了嘛?”杨飞大喝了一声,他还没忘了自己是村支书。此刻所有的人都失去了主意,他这个村支书必须站出来说话。
“只要人还在,就什么都在。一个个别都跟***娘们似的。走,所有的人赶紧撤离,乘现在刚刚破堤,水还没上来,现在大家还能安全撤离。再过一会,估计想走也走不掉了。”
杨飞的一句话惊醒了众人。是的啊,庄稼没了可以再种,房子没了可以再建,但是这人没了,可就真的没了。现在刚刚破堤,四处水还不是很深,但过一会,这水还不知道要有多深呢。得赶紧走,老婆孩子都还在家呢,也不知道他们都怎么样了!
乡亲们都赶紧下了堤坝,趟着水向村庄赶去。乘着洪水还没完全上来,还是能把家里的一些值钱的东西搬到高地去的。
“支书,支书,不好啦不好啦!”一个中年男子哭哭啼啼的跑了过来,冲着杨飞大喊道。
杨飞皱了皱眉头,有点生气,“什么好不好的,现在都已经破堤了,还有什么不好的事嘛?赶紧回家,回家把家里东西搬搬弄弄,减少点损失。”
“不是,支书,嘎子,还有朱大鹏,陆玉明出事了,刚刚……刚刚他们……”中年男子哭泣着,心里堵的慌,还是没说下去,一屁股坐的地上就哭了起来。后面又跑来了将近二十个人全都看着杨支书。
杨飞不是傻子,人家都说到这了,他还不知道什么意思吗?心顿时就沉了下去。怎么会这样?难道嘎子他们三个真的被洪水冲走了?
“所有人不要停留,迅速撤离,”杨飞大喊了一声,然后转身看着那个中年男子,“虎子,到底发生什么了?是不是嘎子他们三个被水给冲走了?”
“呜呜……”中年男子只是点头,哭泣,什么也说不出来。
虽然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但是得到了证实后,心头还是禁不住一震。没了,好好的三个大活人怎么就没了。晚上还给自己打电话,商量政府补贴的事,可这,怎么转眼间就没了呢?
谁也没想到这次发洪水,竟然出了人命。
胜利村三年两头都会发洪水,但最严重的一次也就是淹了庄稼,全村绝收罢了,连头畜生也没淹死过,可这次,庄稼没了,房子眼看也没了,还死了三个人。
众人都在心中为陈二嘎他们三人默默的祈祷着,但愿他们命大福大,还能活着回来。但人人心底都清楚,这种希望太渺茫了。河堤崩塌,三人又是在浪头上,活下来的几率几乎为零。
“别哭了,所有人赶紧回村里,收拾东西。”杨飞抹了把眼泪,带着众人趟着水向村庄走去。
水涨的太迅猛了。从河堤到村庄,乡亲们走的急,二十分钟就到了家,可就这二十分钟的时间,来的时候水还是齐腰深的,现在却已经到了胸口上面了。个头矮点的,水都已经到了脖子的位置。
“快,快,大家赶紧收拾东西,往高地走,捡贵重物品拿,其他的就不要了。快!”
所有人的都已经到了家,家中的老人,媳妇看见自己的男人回来了,终于松了口气。
“老张,看见嘎子了嘛?嘎子在哪?”陈诗文眼巴巴的瞅着乡亲们一个个都安全回来,可却看不到陈二嘠的影子,心里越发的焦急了。
“没看到嘎子啊!刚那边崩堤了,一崩堤,我们就回来了。我先回来的,嘎子可能在后面吧。老陈,你赶快回家收拾东西,水一会估计就要漫到庄子里来了。把家里贵重的物品收拾一下,放心,嘎子没事。老陈,不跟你说了哈,我得赶紧回去收拾收拾了!”老张说完,扛着铁锹,一溜小跑着回家了。
村里人成批成批的返回了村庄,然后都开始回家收拾东西。陈诗文心里急啊,左等不见陈二嘠,右等不见陈二嘠,眼水都快下来了。
“嘎子啊,你可千万不要出事啊。老子还准备你给我送终呢!”
已经没有什么人了,远处水中还有二十来个人影,正往村子里赶。再后面除了白茫茫的一片就什么也没有了。
“嘎子应该在这批人中吧?”陈诗文这样想到,心里也好受了点。
人近了,已经可以看清谁是谁了,带头的那个是杨飞。陈诗文揉了揉眼睛,嘎子呢?怎么没有嘎子?
陈诗文心中猛跳,怎么没见到嘎子?这人都回来了,我家嘎子呢,后面也没人了啊!
“杨支书,杨支书,我家嘎子呢?看见嘎子了没?”陈诗文两眼泪水直打转,他意识到了什么,可打死都不愿相信。
噗通噗通……将近二十个大老爷们全都跪在了陈诗文面前。
“你,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
“老陈,我,我们对不起你啊!”年纪稍微大点的觉得愧疚万分,也不敢抬头看陈诗文,哭着向陈诗文道歉,还不断的磕着头,脑门子都磕出血了。
陈诗文脸色煞白,“我家嘎子呢?嘎子到底怎么了?”陈诗文的手在抖,接着整个人都开始颤抖起来,胸口堵的慌,似乎都要喘不过起来。两行泪水,簌簌的就流了出来。
“老陈,你节哀啊!嘎子为了救我们这些人被水给冲走了。呜呜呜呜……”
陈诗文两眼发呆,神情木讷,一口气没喘上来,昏死了过去。众人赶紧七手八脚的将陈诗文抬回了他家,又是泼水,又是掐人中才把陈诗文救醒了过来。
陈诗文夫妇两如同丢了魂般,两人坐在地上,也不说话,也没动作,跟两尊石雕般,显得死气沉沉。家里有不少人,都是被陈二嘠救的那些个人,帮着陈诗文收拾家里的东西。陈诗文夫妇两现在想死的心都有,哪还有什么心思收拾东西?
嘎子的车被村里会开车的人开到了高地,家里的贵重物品也被收拾了,至于陈诗文夫妇两是乡亲们抬到高地的。
天已经大亮,竟然出了太阳,阳光出奇的毒辣,晒得人皮肤疼。村庄已经被水给淹了,房子地势低点的,此刻连屋顶都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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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陆玉明,你个老乌龟,我可跟你说好了啊,你可千万不能死,上次你阴老子的事,老子还没跟你算账呢!如果这次能回去,我可要打你皮股!”
“哈哈哈,别说打皮股了,就是捅后门,只要能活着回去,老陆都愿意!”
“哈哈哈哈……”
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三人正是陈二嘠,朱大鹏,陆玉明。
他们三人没死?那他们现在又在什么地方呢?还能这么悠闲的聊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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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一百二十一章洪水无情(八)
面对突入起来的巨大漂浮物,陈二嘠心中沉了下去,如此巨大的木桩,应该是顺着河流的上方漂流下来的。
陈二嘠双眼紧盯着前方,坏了,木柱不是横着冲过来的,而是竖着冲过来,这样的冲击力更大,如果撞到身上,自己不死也得残废。
没办法了,妈的,拼了!
陈二嘠背靠在小树上,腾出两只手,堪堪的站稳了。
近了,十米,五米……
朱大鹏跟陆玉明已经傻眼了,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看着急速飘来的巨大木桩,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啊……”陈二嘠一声暴喝,吐气开声,使出了全身的气力,双手向前推去。嘎子心里清楚,如果这跟木桩没能推开,那就不仅仅是自己嗝屁的事了,估计连个全尸都没了。
嘭……一声闷响!陈二嘠双手推出后,尽力将木柱子向旁边拨。没有必要从正面抗住这根木柱的冲击,那是傻鸟才干的事。只要改变他的冲击路线就ok了。
按说陈二嘠这么做应该是很明智的选择。可是人算不如天算。
就当陈二嘠双手击中木柱的一头时,陈二嘠是卯足了劲去改变木柱的冲击方向。在陈二嘠的全力施为下,不错,很有效果,木柱的顶端从陈二嘠的身侧冲了过去。
陈二嘠脸上扬起了胜利的微笑,可这微笑没有保持住一秒钟,就凝固了。
原本竖着冲过来的木柱在陈二嘠改变了他的运行方向后,屁股位置竟然冲着陈二嘠的胸口处横摆了过来,速度极快。陈二嘠想再补救已经来不及了,就算有时间补救陈二嘠也没认为会有多大的效果,刚刚自己的双手跟木柱子顶端接触的一刹那,狂猛的冲击力早就将他的手冲的生疼,都麻木了。
嘭……一声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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