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村长 第 100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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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娟的媚眼睁开,低吼一声,道:“血祭初开。”

    大铁的脸色变得煞白,嘶声道:“真的是初开!~”

    狂风骤起,好似从地底而来,将童娟身上的衣服跟秀发都吹的上下飞舞飘动,刀锋上的光芒就好像是爆炸一样,自地面上冲起,沿着刀锋,直向天际。

    大铁也被这道强烈耀眼的光芒震慑,伸出一只手来,挡住了眼睛。

    “血迹初开——祭天。”童娟低嚷道。

    那冲天的光柱受到了刀锋上血色的感染,瞬间变成了血红色,将周围染红,冲入天际的光柱带着血芒,从天而降,大范围地冲向了大铁站立的地方。

    大铁大眼圆睁,将手中的铁链收回,折叠成一层铁幕,举过头顶,运起体内的真气抵御,铁幕在真气的催动下,变得火焰一样。

    “碰”的一声,光柱撞上了铁幕,源源不绝地撞向了铁幕,就如同洪水一样。

    血红色的光芒,将童娟的容颜映照的十分的璀璨。

    这一股股的力量就是从她的刀锋之上发出的,她的两只手一直都将刀柄牢牢地攥住,将体内的真气都一丝不留地倾泻了出来,这是她最后的一击,她务必要让铁大汉死在这一击之下。

    这三年来,她不间断地苦修她手中的这柄刀——血祭,这柄刀的名字就叫做血祭。这柄刀已经跟随了她多年,直到最近,她才成功地释放了血祭,使得血祭能够达到初开的地步。

    这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

    她还给血祭的初开命名为祭天。

    她希望这一招祭天能够是对大铁的一次生前的祭奠。

    整个祭奠过程持续了有整整一分钟,大铁周围的泥土都已经被洗成了一片深红色,童娟的手也开始颤抖了,因为她体内的真气已经耗损了绝大部分了,已经有点力不可支了。

    如果大铁抵御不了这一招的话,那么大铁想必已经死了。

    童娟的右手在剑锋上一弹,发出一声龙吟,祭天结束。周围又恢复了平静。

    血红的光芒也逐渐地消逝。

    童娟因为真气消损过甚,忍不住半跪了下来,看向大铁。

    大铁也半跪在地上,一只手支撑着拱起的膝盖,头低垂着。他的手背上布满了血液,布满了伤口,几近可以见到手背上那白森森的骨头了。

    他的武器铁链也锻炼成了无数段,分散在他身体的周围。

    武器都已经断了,看来人也应该活不长了,童娟只望他能够快点倒下去。

    鲜血沿着大铁那粗糙的下颌滴落了下来,滴落在红色的土壤里。他的嘴里剧烈地喘息着,过来很久很久,他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就犹如是地狱中的厉鬼。

    “现在,终于到我出手了。”大铁的喉咙里发出声音。

    童娟的倒吸了口气,瞳孔收缩。

    大铁慢慢地站了起来,连眼中都流出了鲜血,但他却视若无事,整个身体往下一沉,双手一拍,沉声道:“神器初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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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第435章永恒的救星

    随着他的落音出口,断落在地上一截截的铁链受到了他的感召,纷纷离地而起,全部凝结在了一块,凝结成了一条完整的铁链,且比之前更加的粗壮牢固。

    “龙之咆哮。”大铁一声疯狂的吼叫。

    那凝结起来的铁链在空中急速旋转了起来,绕着大铁的头顶,好似是一片巨大的乌云一样,而大铁就被笼罩在这块乌云之下。

    “攻击吧,龙之咆哮。”大铁仰天吼道。

    那旋转起来的铁链从空中直下,在大铁的脖子上面饶了一圈之后,陡然变化成了一条巨龙,龙首,龙身,龙尾,历历在目。

    那冲过来的威力几乎已经是势不可挡的了。

    童娟看着那布满了粘稠的血液的龙的大嘴,整个人几乎呆住了,她身体里的真气已将竭,她已经没有办法来闪避跟格挡这致命的一击了。

    她想不到大铁居然能够抵抗的住她的祭天,不但没死,还将神器初开了。

    但她却不能等死,等死绝对不是她的风范,就算是还剩下最后的一口气,她也要拼劲所能。

    她双手首尾持刀,挡在了胸前,她把身体内残余的真气全部灌注在了刀锋上,以图尽可能地挡住这一击。

    但这无异于是螳臂当车了,她自己心里也很清楚明白。

    “铿”的一声响,童娟的血祭已经断成了两截,她的人已经被龙首冲撞的朝后飞了出去。

    整条巨龙在大铁的操控下,威力无匹,一击得手之后,速度暴增,紧随而上,势必要将童娟弄死在当下。

    童娟被撞的飞出去的时候,心知命不久矣了,看着那龙首上尖锐的龙角,脸上露出一丝从容跟笑意。

    虽说要死了,但她并没有任何的怨言,也没有任何的恐惧。

    因为她已经来过,爱过,活过,死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刺进她的胸口吧,龙之咆哮,将她的奶袋刺烂。”大铁得胜似的狂笑道。

    龙首发出一声暴吼,龙角以最大的速度跟力量刺向了童娟,童娟已经全无抵抗之力了。

    “咚”!~

    好像撞在了一个极其坚硬的物体上,大铁都感到双手的虎口被震麻了,巨龙也被震的反弹了回来,停留在空中。

    他连忙驻目勘查,就看到了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叼着一根香烟的男人。

    这个男人的怀里抱着一个女人,女人就是童娟。

    男人将香烟捏住,将烟灰弹了弹,又将之叼在了嘴上,对着童娟温和地道:“你没事吧。”

    童娟一看到这个男人,脸上就有了一股浓浓的笑意,因为只要这个男人出现,那就代表了光明跟希望的存在,这个男人永远能够带给逆境中的人们以信心跟勇气。

    大铁没有见过这个男人,但是他一看到这个男人,就立刻辨识出来,这个男人一定就是陈二嘎,因为那份从容跟潇洒,那份冷静跟镇定,是别的任何一个人都无法取代的。

    “你就是陈二嘎?”大铁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的凝重。

    “我就是陈二嘎,就是那个你们一直想要找的陈二嘎。”陈二嘎将烟头丢在了地上,淡淡地道。

    大铁厉喝一声,道:“好,既然你出现了,那正好将你一块带回去,让张爷好好地问候你。”

    陈二嘎扭了扭脖子,笑道:“我这个人,为人向来不是很刻薄,但实话还是要说的,就凭你,恐怕还不是我的对手。”

    大铁盛怒,道:“是不是对手,打一架就知道了,我要把你撕碎。”

    他手掌上下重叠,再拉开,手掌中一个圆形的火团显现了出来,在空中伫立的巨龙感应了主人的号召,整条龙神都火焰焚烧而起,熊熊大火,将周围空气的温度瞬间提升了十几度。

    这让人一下子好像感觉遁入了盛夏的气氛中去了。

    陈二嘎知道童娟现在体力衰弱,不能够烧到这种炎热的炙烤,立刻左手五指伸开,一道蓝色的光幕莲花般盛开,将两人围绕在了其中。

    不论周围的空气多么的燠热,都无法侵袭到这蓝色的光幕之中来。

    巨龙已经变成了一条火龙,口中吐出火焰,击在蓝色光幕之上,但蓝色光幕却好似牢不可破似地,根本分毫不损。

    大铁终于怒不可遏,大呼一声:“焚天灭地。”

    这是他最后的绝招必杀技。

    火龙冲天一声惊嘶,那嘶声,声振林木,响遏行云,听在人的耳朵里面,简直快要将人的耳膜震穿了。

    童娟禁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可陈二嘎却依旧站在那里,就好像看一场表演一样。

    随着大铁的呼声想起,空中的火龙炸裂,炸裂成了千万段,凝结成了一个火球,火球越长越大,越长越大,最后将方圆一百米的面积全部包裹在内了。

    空气也燃烧了起来,地面上倒塌的数目跟地皮上的青草也全部被烧焦,一时间,天上地下,都是一片烈火。

    这火焰,却是有了焚天灭地的威力。

    “哼哼,看你们还能够支撑多久。”大铁狞笑着,看着蓝色光幕中的陈二嘎。

    原来陈二嘎也不过如此嘛,在他这种高密度的火焰的炙烤下,也同样无计可施,只能够利用法盾阻拦,可法盾能够维持多久呢?

    由于大铁的身体比一般人庞大一倍,所以丹田之内蓄存的真气,也同样是普通修炼之人的一倍,可以供他尽可能地延长法术的时限。

    他有把握将陈二嘎的那片光幕击碎,将陈二嘎战败。

    陈二嘎身前的蓝色光幕终于发出“铛”的一声,产生了一条裂缝。

    大铁大笑了起来,道:“陈二嘎,受死吧。”说着话,手中真气驱动的更加的密集,火焰的温度更加的炙热,松软的泥土都已经被烧烤成了一块块的硬砖了。

    陈二嘎只是轻声叹了口气,道:“我本来不想杀你,你又何必逼我出手呢?”

    他的手心向上,手掌伸开,脖子上的佛珠消失,在手掌上出现,立在掌心不动,陈二嘎悠悠地道:“鬼道初开。”

    他说出这四个字,那水晶佛珠其中的一颗从中间裂开,一道涓涓细流自裂开的缝隙中流出,看似并不汹涌,但等到冲至大铁面前的时候,已经变成了洪峰,洪峰凝聚成了一只猛虎的形状,威猛无匹,水珠在空气弥漫,顿时将温度拉低。

    猛虎一声嘶叫,大口张开,将大铁吞了下去。

    大铁本来有足够的时间可以防御,但也不知道为何,这水流凝聚成的猛虎扑来的时候,有一种奇异的震慑力,使得他手脚根本不听使唤,无法动弹了。

    他整个人都被吞并在了水流的浪涛之中。

    水过大地,已经失去了生机的大地在这一刻又死灰复燃了,恢复了往日的生气,连焦枯的数目都再次长出了绿叶。

    陈二嘎的手轻轻一握,那侵袭而出的浪涛渐渐地渗入了大地之中,青草布满了大地,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佛珠又回到了陈二嘎的脖子上面。

    唯一能够证明这儿有一场恶仗的证据就是倒在对面,身上湿透了的大铁。

    大铁的喉咙里面咯咯作响,眼睛瞪的滚圆,直视着陈二嘎,带着惊惧跟惊疑,他死也不能相信,陈二嘎的神器初开已经到了可以随意召唤海水巨涛的地步了。

    他的焚天毁地在陈二嘎的面前,根本毫无威胁力可言,陈二嘎在谈笑间,就让他灰飞烟灭了。

    “唉,干嘛要逼我出手呢?阿弥陀佛,贫僧又犯下杀戒了,希望我佛如来能够宽宥我。”陈二嘎笃诚地道。

    童娟还在他的怀里,自始至终,陈二嘎都没有丢弃她。

    “喂,别人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你是个和尚呢,哪有和尚抱着一个女人在怀里的,你这是什么和尚,酒色和尚吗?”童娟想板着脸说话,可最终却笑了出来。

    陈二嘎将童娟整个人抱了起来,道:“说实话,这个人力气这么大,死了实在是有点可惜,我最近也很少杀人了,但很多人却偏偏喜欢逼我动手,我也是没有办法撒。”

    童娟紧紧地依靠着陈二嘎结实的胸膛,道:“对了,你怎么知道我们有危险呢?”

    陈二嘎晃了晃脑袋,道:“用头想的,我两天没回来,我怕你们意气用事,会跟我惹出麻烦来,所以我就先回来看看了,我运气也不错,正好在最后的关头赶上了,我要是来晚一点,恐怕你现在已经在阎王那里报道了。”

    他的表情突地变得很伤感,唏嘘着道:“我已经失去了一些朋友,我不想再失去你了,从今往后,我一定会尽心尽责地保护我身边的人。”

    童娟目视着陈二嘎,抿了抿嘴。

    她比陈二嘎大好几岁,她算是目睹了陈二嘎从无名到盛名,从光辉到落败,又从低谷到奋起的整个过程。

    她一直都觉得,这个男人有时候就好像是一只野狼一样,孤独,深沉,从来都不会屈服,也从来没有任何事情能够将他真正的击垮的。

    但他有时候却又像是一个小孩一样,天真而善良,怜悯而幽默,他同情别人的遭遇,往往为了别人的会将自己涉于危险之中的。

    总之,他是一个让大多数人都会爱戴的人,当然,恨他的人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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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第436章谋略布局

    今天的天气很不错,阳光明媚,秋风飒飒,不论身在何处,都会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惬意。

    张枫坐在一棵枫树下,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女人,是小幽。

    “怎么样,东西带来了吗?”小幽的语声虽然娇媚,但却不掺杂任何的感情。

    张枫嗅了嗅鼻子,道:“我不怕实话告诉你,大乘巫经我没有,那个胡老大也已经被陈二嘎救走了。”

    小幽的柳眉微皱,道:“什么?”

    张枫靠在藤椅的椅背上,悠悠地道:“你没有听错,我并未从胡老大的口中获知大乘巫经的下落,那个老家伙的嘴巴硬得很,我已经对他用了几百种刑法,可他就是不肯开口说一个字。”

    小幽侧过脸去,没好气地道:“那既然如此,我们也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再见。”

    张枫从怀里掏出一根香烟,悠哉悠哉地点燃,慢慢地道:“其实我本来可以弄一本假的大乘巫经来糊弄你的,但我这个人做事向来很诚实,所以就实话实说了,我虽然没有大乘巫经,但有本小乘巫经,你要不要?”

    小幽本来已经站起身来,准备离开了,听到这句话,又坐了下来,脸上带着惊疑的色泽,道:“你愿意将那本小乘巫经送给我,据我所知,你可是废了很大的心血,才弄到的。”

    张枫不以为然地道:“一般人,我当然不会给的,但你不同。”他手执着香烟冲着小幽点了点,道:“因为我喜欢你,喜欢你的个性,你是一个……是一个……”

    小幽满怀期待地道:“我是一个什么?”

    张枫道:“你是一个独立自主的女人,我喜欢这样的女人。”

    小幽笑了,不管这话是真是假,但奉承人的话,谁都是爱听的。

    “这个世上,大多数的女人都是依靠着男人而活的,她们所有的一切也都是男人给予的,而像你这样,独立自主的女人,却不是很多,所以,就显得难能可贵了。”张枫接着道。

    小幽笑的更甜了,道:“你不用拍我的马屁,闲话休提,快把那本小乘巫经拿来吧。”

    张枫在身后摸了摸,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了一本书来,封面是崭新的,上面空白无字。

    “这一本就是小乘巫经了。”张枫道。

    “小乘巫经应该是秦代时候的书简,应该是竹子制成的,怎么会是纸张呢?”小幽不解地问道。

    “这一本是我亲手将原本破译,抄录下来的,你看起来,也会轻松许多的。”张枫说着话,将这本书递到了小幽的手里。

    小幽将书打开,随便翻了两页,果然都是用现代的字体抄写的,而且在侧面还有注解,有些章节还配有插图,一丝不苟,足见张枫是个十分谨慎认真的人。

    不管他的品性有多么的恶劣,但他行事的手段跟态度却是值得大多数去学习的。

    “不错嘛,看不出来,你居然是这样一个严谨的人。”小幽将书塞进了自己的胸罩里面,幽幽地道。

    “说吧,陈二嘎他们究竟在什么地方?”张枫的表情忽然之间就变了,变得很严肃,一点笑容都没有了。

    小幽从胸罩里面掏出一卷纸来,交到了张枫的手上,道:“他们在什么方位,我已经标注好了,你只要循着这张图纸上的标示,就能够顺利地找到他们。”

    张枫将纸卷摊开,只看了一眼,就用打火机将这张纸烧了,烧成了灰烬,漫天飘飞。

    “你……你这是做什么?”小幽惊诧地道。

    “我做事向来不喜欢留下痕迹的。”张枫用手点了点自己的鬓发,道:“你图上画的这个图形,现在已经在我的脑袋里面了。”

    他将烟头丢弃在地上,站起身来,道:“再见。”

    他说走就走,绝对丝毫不停留。小幽似乎还想跟他再说几句话,但是张枫很快已经走远了,不见了人影。

    他这个人办事向来是雷厉风行的,不给对手一丁点喘息的机会。因为他懂得夜长梦多的道理。

    他决定去探一探虚实,看看小幽到底有没有在骗他。

    从这个地方,到陈二嘎他们藏身之所,并不太远,张枫很快就找到了那座废弃的宅子,展动身法,掠上了屋顶,手掌在屋顶上轻轻地一拍,屋顶就露出了一块空洞。

    他从空洞里面飘了进去,他在楼板上一步步地走着,走的很慢,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就好像是一只灵敏的猫一样。

    直到将楼上楼下都巡视了一遍,发现没有人的踪迹之后,他才在一张床上坐了下来,就是陈二嘎昨天睡的那张床。

    虽然没有人,但是张枫一眼就能看出来,昨夜确实有人在这里下榻了,因为床是干净的,而且地上还有饭盒。

    “来晚了一步。”张枫自言自语着道:“希望他们还会回来。”

    如果陈二嘎跟韩良两人同时回来的话,张枫一人并没有把握对付,他必须要集结自己的兵力,在周围埋伏起来,只要陈二嘎一出现,立刻就伏击他们,让他们有来无回,有进无出。

    事不宜迟,张枫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大本营。

    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叫了一声:“大铁。”

    大铁没有像往常一样出现,平时只要一叫这名字,大铁立刻就会现身的,可是这一次却很例外。

    张枫脸上现出愠色,又叫了一声:“大铁。”

    过了片刻,才有一个人从门后走了出来,身形颀长,瘦的就像是一根竹竿一样,一双漆黑的手,已经只剩下皮包骨头了,仿佛是一只幽灵的爪子。

    这个人只是一闪之间,就到了张枫的面前,拱手道:“属下黑竹竿,拜见张爷。”

    张枫鼻子里喘着气,道:“大铁呢?”

    黑竹竿努了努嘴,道:“大铁已经死了。”

    张枫脸色变了,道:“大铁死了?被谁杀死的?陈二嘎手下的那几个人,谁是大铁的对手?”

    黑竹竿道:“是被陈二嘎亲手杀死的,据消息称,陈二嘎只用了一招,大铁就当场毙命了。”

    张枫的双眉抖动,手掌握紧,沉声道:“又是陈二嘎,想不到他行事这么迅速。”

    黑竹竿看到张枫的怒容,不敢答话,只是肃立垂首。

    张枫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因为他知道一个人在怒火攻心的时候,是会失去判断力的。

    他长长地呼吸了几口气,等到情绪平静了下来,才慢慢地道:“你今晚去河东路小柳巷第十八号的那栋宅子周围埋伏着,带上七八个兄弟,如果见到陈二嘎,就立刻通知我,记住,千万不可擅自行动。”

    黑竹竿郑重地点了点头,道:“属下遵命。”

    张枫叹了口气,在黑竹竿的肩膀上拍了拍,道:“我手下能用的人,已经没有几个了,我希望你能够帮我稳住阵脚,我跟陈二嘎的较量,是成是败,就看你的了。”

    黑竹竿跟随了张枫多年,不说是情同手足,但忠诚之心,天地可鉴。他攥住张枫的手,道:“是,属下明白,属下一定不负张爷你的所托。”

    陈二嘎已经很久没有喝酒了,他正在跟韩良两人对饮,你一杯我一杯,两人的酒量都很不错。

    他们是在牛老三的宅子里面喝酒的,这个地方刚被张枫的手下抄了,可他们偏偏又折转了回来。

    陈二嘎坚信自己的判断没有错,张枫现在纵然还有权有势,却一定是如坐针毡,行事肯定是会再三思量,不敢贸然而为的了,因为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得力的手下一个个的死去。

    所以陈二嘎不怕张枫派人再来这座宅子里面追查。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

    “陈老弟,你现在有没有什么打算啊?”韩良一边喝着酒,一边问道,现在对陈二嘎的称呼也变了,已经是称兄道弟了。

    陈二嘎的酒量惊人,一口就将杯子里面的白酒喝了下去,咂了咂嘴,道:“不急。”

    韩良手里举着杯子,凝眉道:“不急?”

    陈二嘎帮自己又倒了一杯,道:“张枫这个人,你不将他的命脉切断,是不可能彻底将其掀翻的,正所谓百足之虫,至死不僵,就算他的手下全部死光了,他也可以在很短的时间能,再重新物色一批亡命之徒为他卖命的,据我所知,警察通缉的十大罪犯里面,至少有三个人,连我都不一定能够对付得了,如果张枫出高价来买通他们,让他们来对付我们,我们的日子就不会好过的。”

    韩良的酒也喝不下去了,摸着下颌,沉吟着道:“你说的命脉,是不是经济命脉?”

    陈二嘎笑了,道:“韩大爷果然聪明,现在张枫所有的钱都在中央银行里面,中央银行就是他的张氏银行,我们如果能够将他的银行弄到破产的话,他就别想再有翻身之日了。”

    韩良叹息着,道:“但这谈何容易呢?”

    陈二嘎摇摇头,道:“说难也不难,就光你们东城的大佬们,手里握着他银行发行的债券,至少也是他积蓄的三倍,如果你们在同一天申请兑换的,那么,他的银行立刻就会关门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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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第437章突然的一击

    韩良忍不住点燃了一根烟,抽着,道:“可是那些大佬们,都是些欺软怕硬的东西,张枫在省城只手遮天,他们没有那个胆子敢向张枫兑换现钱的,估计手里的债券都快要发霉了。”

    “这个简单,你明天负责把软天的经营权转让到我的手里来,我自有法子把软天所有的债券兑换成rmb的,只要有了我的先例,那些大佬都就会跟风而至的,到时候,还怕不将中央银行的大门挤爆吗?中央银行一倒,他的那什么中央大厦就会跟着破产的,届时,我们再杀张枫,易如反掌。”陈二嘎的嘴角扬起一个阴冷的弧度。

    这一招不但高杆,而且手段之毒辣,也是前所未有的。

    韩良听的是一身冷汗,兴奋地道:“好,这件事就包在我的身上。”

    这一晚,两人都喝了不少酒。想必之下,韩良的酒量还是要差一点,很快就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陈二嘎只是三分醉,他不管在什么时候喝酒,都不会完全的喝醉的,因为他的仇家很多,他可不想死在醉乡里。

    夜深人静之时,他一人独自伫立在窗前,看着城市的万家灯火辉煌,脸上露出一丝惆怅。

    “幽雪,你等着我,我很快就能把你从张枫的手里夺回来的。”

    张枫也没有睡着,张枫正躺在床上,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幽雪就躺在他的身边,跟他隔着很长的一段距离。

    “你怎么还不睡?”幽雪弄了弄凌乱的头发,看了一眼张枫,哝哝地道。

    过了许久,张枫才道:“我在想一件事情。”

    幽雪道:“什么事情?”

    张枫道:“我在想,如果我死了,被埋入了地下,每年到我祭日的时候,你会不会给我上一束花呢?”

    幽雪冷笑了笑,道:“你怎么会死呢?别人死在你的手里还差不多吧。”

    张枫道:“你错了,这一次我很可能会死在陈二嘎的手里,我想不到陈二嘎比之三年前,为人更加的阴沉,行事也更加的老辣了,我太轻敌了。”

    不等幽雪辩解,他又道:“你不用担心,就算是我死了,我的手下也不敢动你一根毫毛的,你可以安安心心地回到陈二嘎的怀里,我只希望,我死后,你还能记得我的死期,到时候在我的坟前送上几朵鲜花,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幽雪抿了抿嘴,也不知道为何,只觉得心里有点难受,轻咳了一声,道:“你从来都是个不会轻易认输的人,怎么这一次还没有到最后的关头,看样子你却要放弃了呢?”

    张枫笑笑,笑的很苦涩,道:“不是认输,也不是放弃,有些人,可以死,但绝不可以败,我就是这种人,但凡事都要有两手准备的,难道你不知道曲突徙薪的道理?”

    幽雪不说话了。

    “路还是要走下去的,只是希望不要太快走到尽头。”张枫的语声怅惘,道:“其实当初如果我不加害陈二嘎,也许现在我们可以是很好的朋友,我们也差一点成了很好的朋友的,我这大好的家业,就算是分给他一半,我也不会介意的,你知道我三年前为什么要陷害他骂?”

    说起三年前的那件事,幽雪的心中就莫名的恼火,随口道:“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你向来都是欲求不满的,什么东西都想独吞。”

    张枫却摇了摇头,道:“你错了,如果不是你,我也许真的就跟陈二嘎成了好朋友,但当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我不想看着你每日每夜都缠绵在别的男人的怀抱里,所以我要把你从陈二嘎的手中抢过来,所以我才设计陷害了他,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你,我不惜得罪天下所有的人。”

    幽雪捂起自己的耳朵,道:“我不想听,我要睡觉了。”

    张枫望着天花板,也闭上了嘴,有些事情,埋在心里就好,说出来,却难免会失味的。

    黑竹竿承托张枫的意志,在那座宅子的附近潜伏了两天两夜,却一直没有见到陈二嘎的一根毛,但第三天的时候,却忽然收到了一个令他震静的消息。

    那就是上千名的东城大佬们将中央银行堵住了,纷纷要求兑换手里的债券,这些人,每个人手中至少有数十亿的债券,这么多的人,如果全部兑换的话,那银行在旦夕之间,就会倒闭的。

    张枫一大早起床的时候,从黑竹竿的口中得知这件事的时候,整个人都冻住了,从之间一直冻到了脚尖,站在那里,好像是冰封了一样,全身上下都不能移动一下。

    中央银行是他的经济支柱,一旦破产,不但他旗下所有的行业都会倒闭,而且会被数以万计的人追债的,后果不堪设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愣愣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两只眼睛看着雪白的墙壁,眨也不眨一下。

    “张爷,你没事吧,现在怎么办?”黑竹竿已经急的满头大汗涔涔了,如雨落下,可他却顾不得擦一擦了。

    张枫的喉咙里传出剧烈的喘息声,一阵微风从窗口吹来,吹在他的脸上,他的手指动了动,眼睛紧紧地闭着,嘶声道:“这些人难道都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吗?怎么敢来我的银行闹事?”

    黑竹竿吞了口口水,道:“张爷,听说是昨天软天集团的总裁陈二嘎在我们中央银行将软天的三十八亿的债券全部兑换转移出去了,于是今天那些东城的阔佬们都纷纷上门要求兑现。”

    张枫终于大怒,手掌在桌子上拍出一个掌印来,吼道:“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事先没有人通知我。”

    黑竹竿的脸上布满了汗水,急急地道:“因为陈二嘎利用十亿的金钱将那些给他兑换的人员的嘴都堵上了,令他们没有透露出一丝的消息来,我也只今早才得知的。”

    张枫咬着牙,道:“这群吃里扒外的东西,拿着我的钱,居然敢跟我的死对头私通。”

    黑竹竿不敢说话,头垂的很低。

    张枫走到黑竹竿的面前,道:“还有,陈二嘎是什么时候掌管软天的,怎么没有人跟我汇报这么重要的情报。”

    黑竹竿的头垂的更低,讷讷地道:“这个……这个……这个小人也不清楚啊。”

    张枫只觉得有有点晕乎乎的,这是他平生以来,第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问题,这事关他的荣辱成败,他不能够任由其发展下去。

    如果一旦陈二嘎爬上来了,那么他就再也没有跟陈二嘎相抗衡的资本了。

    “你们这群废物。”张枫将黑竹竿推开,走了出去。

    黑竹竿连忙跟上。

    “张爷,现在怎么办?”黑竹竿虽然忠心有余,但智谋不足,遇到大事,就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应对了。

    张枫一边将衣服套上,一边急匆匆地赶往了楼下,上了车,才道:“那些阔佬们如果没有陈二嘎的的依撑,绝对不敢跟我叫板的,那些人是谁带头的?”

    黑竹竿在中央银行那边忙碌了一阵,才回来通报张枫的,立刻就道:“带头的是名人酒店的老板娘刘思思,以及东城会展中心的会长方明。”

    张枫想了想,道:“陈二嘎可在其中?”

    黑竹竿道:“没有看到。”

    张枫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雪茄,手指禁不住地颤抖了起来,一边抖抖地将雪茄点燃,一边寻思着:在这个时候,自己过去,万一陈二嘎来了,那么两人之间就会立刻挑起战争的,陈二嘎必定会受到极大的拥戴,自己万一输了,就会失去所有,陈二嘎就能够乘势崛起的,这些阔佬们,都跟陈二嘎站在一条船上,他们当中,有的人的修为不低,如果跟陈二嘎联手,那自己的赢面很小。

    这是成败一战,他不能冒险,陈二嘎可谓占尽了优势,自己一去,劣势尽显,他再三思考之后,对黑竹竿道:“你先过去稳住局势,他们要兑换,你就故意拖延时间,尽量地拖,拖到我回来为止,他们那些人之中,有许多根本就是去闹事的,真正的债券的面值总值不会超过九千个亿,我去东京一趟,等我回来。”

    “张爷,你要去东京?”黑竹竿眨巴着眼睛,简直不能相信,在这种危机关头,张枫居然想逃避,将责任全部归到他一人的头上。

    张枫在他的肩膀上按了按,道:“放心,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不会将所有的负担甩给你独自一人逃跑的,我这一次去东京,是去找几个人,顺便将资金漏洞堵上,只要度过这一劫,那就是我反击之时,陈二嘎就算是插上翅膀,也绝对逃不掉的。”

    黑竹竿跟随了张枫几年,也知道一些张枫的内情,张枫师傅赤发金刚自从赤月死后,就加入了动静的武士组,武士组并不是一个组,而是一个强大的组织,分会遍布全世界,总舵在东京,里面有十三大护法,三位长老,金发金刚就是其中的一位护法之一。

    他们做的都是非法的生意,牟取暴利,据统计,他们每年的收入都在一亿亿之上,张枫能够在省会迅速强大起来,并一人独掌,背后也是得到了武士组的支持,这一次,出了这档子事,张枫只能向他们求援了。

    他只希望,现在还不算太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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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第438章可怕的武士组

    武士组成立于1900年,经过了八代领导的发展,现在已经形成了一个具有严密组织性的黑社会团体了,势力遍布全球,虽然领导层都基本是日本人,但是下属的分会,却大多是本地的人员,他们跟意大利的黑手党以及华人的三合会都有着密切的往来。

    在日本,他们是唯一合法的黑社会,连政府部门的许多高级人士,都有着武士组的前身的。武士组从事的交易大部分都是非法的勾当,比如贩毒,赌博,开设妓院,收取保护费,放高利贷,这些本该是政府名列禁止的,但由于官员们与此团体有着某种斩不断的联系,而且各党派之间的斗争也时常会利用到武士组,加之武士组不但人员庞杂,而且其中高手众多,武器装备更是一应俱全,一时间,掌握了整个国家的命脉。

    就在张枫到达东京的前一个月的一号晚上,武士组的第八代头目川野雄被日本的华人组织小刀门的老大狄青山所杀,狄青山是二十年前偷渡到日本来的,经过这么多年的摸爬滚打,终于一手创立了华人的黑社会小刀门,门下有三百兄弟,因为抢占地盘的矛盾,半夜三更,狄青山一人提着切报纸的大刀把川野雄斩杀在了自己的那栋价值上亿的豪宅里面,几乎一刀拦腰将其切成了两半,这件事震惊了整个日本,政府开始下令追查小刀门,将小刀门的门众驱散,并抓捕了狄青山,依法判处了十三年的有期徒刑,并罚款一百一十万,虽然小刀门名义上已经不存在了,但在近一月的时间内,狄青山的大儿子狄凌又把以前的门徒们聚合起来,秘密成立了复仇会,发誓要对武士组复仇,只不过武士组的势力相当庞大,想将其挑翻,是极其艰难的的任务。

    武士组的第八代头目川野雄被杀之后,武士组的高级领导层的人员召开了紧急会议,一连开了个把月,最终由十三位护法跟三位长老投票,选举了川野雄的大老婆川野美子上台执政。

    而张枫到达的这一天,上任的酒会正在如火如荼的举行。

    大家一边喝着清酒,一边向川野美子道贺,川野美子坐在椭圆形的长桌的最前方,穿着一身宽松的和服,在他的身侧站着三个人,这三人就是武士组的三大长老了,从左边起,第一个人戴着一副黑色的眼袋,露出两只灼灼生辉的眼睛,双手背负身后,两脚叉开而立,不言自威,他的手被身体挡住,所以看不到手上的两柄短刀,这两柄短刀已经跟随了他已经有五十年之久了,他从三岁的时候,就开始用这双刀了,火候之高,可见一斑。

    中间的一位长老是个年轻的少年,带着一副很奇特的圆形墨镜,头发是黄色的,但额前的一簇却染成了白色,耷拉着,挡住了其中的一只眼睛,他站在那里,面无表情,不管别人说着什么日本式的幽默笑话,他都丝毫不笑,他跟大多数日本武士一样,腰间插着一柄微微弯曲的武士刀,这柄武士刀很长,很窄,但是配在他的腰间,却一点也不显得突兀。

    最右边的一位护法……嗯……看上去,实在不像是护法,因为她只是一个年仅十七岁的女孩而已,头发不长,也不短,披肩,乌黑亮丽,额前的刘海恰好遮住了眉毛,非常整齐的刘海,她穿着一身学生的制服,蓝色的卡腰西服,带着滚边的白色衬衫,褐色的短裙下,是一双长筒袜,但就在这双长筒袜之中,藏着她令人毛骨悚然的致命武器——挎虎篮。

    挎虎篮这种武器,经常在中国的武侠小说之中出现,是一种带在手掌之上的武器,这种武器一般很难练,但一旦练成,威力犹如开山劈山,十分惊人,所以说,能够用挎虎篮的,都绝对是高手,高手中的高手。

    看到这种人,你唯一能做的就是远远地躲开。

    川野美子蹲在那里,脸上堆满了笑容,她的年纪看上去并不大,可实际上,她已经有三十九岁了,虽然她的脸上有几颗雀斑,但是却绝对不涂抹一丝的脂粉掩盖,下颌上的一粒娇媚的黑痣使得她看上去显得很妩媚。

    她的手里没有任何的武器,因为她的武器不在手里,而在头发上。

    她的头发很长很长,如果完全散开的话,几乎可以拖到地上,现在盘在头顶,完成一个结,以一只银钗别住,而这一根银钗就是她杀人的武器。

    死在她这根银钗之下的人也已经不可估计了。

    所有的人都在向她称贺道喜,她的脸上也是笑容如春风一般随和温柔,她只是笑,但不说话,双手平放在桌子上,微微地交叉在一块,从外表看上去,她就像是一个动人而贤惠的美妇一样。

    长老们也都一起放声大笑,畅饮着杯子里面的清酒,谈吐之间,都充满了一种难以言明的喜悦,只是不知道这种喜悦到底是真是假了。

    只有一个人坐在那里,既不喝酒,也不说话,就仿佛这席间的事情都根本与他无关一样。

    他的手握成拳头,拜访在桌子上,身体微微地颤抖着,过了许久之后,他终于遏制不住心底的情绪,猛然一拍桌子,道:“你们居然向一个女人道贺,真是可笑之极。”

    所有的人都停止了笑声,目光全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他不慌不忙地叠了叠黑色的西服,道:“想我武士组一个世纪以来,全都是男人掌权,何时轮到一个女人上位了,你们这些庸才们,难道不觉得是种耻辱吗?”

    坐在他身旁的就是赤发金刚,赤发金刚果然是一头的红发,全都在头顶树林,脸上的肌肉凸起,看上去十分的恐怖,身形之硕大,不在大铁之下,难怪很多人光听闻他的名字,就吓得魂不附体了。

    他冷笑了起来,脸上的肌肉也随着蠕动着,“左木君,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当年武士组创办之初,就有一宗旨,其中的一条是能者居其位,你不记得了?”

    原来这个犯众人之怒的就是十三位护法之一的左木源,左木源不急不慢地道:“确实没错,能者居其位,但这个女人何德何能呢?”

    川野美子一直没有说话,直到此时才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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