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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玩意儿没伤就行。”罗邺一本正经的说:“我不介意你在上面。”说完,双手枕头,身体完全的松懈了下来。
维多利亚装出一副恼怒的表情,在罗邺的胸口上轻轻一捶。“没正经!先好好养你的伤吧。”说着,她抬起身子,从罗邺的身上挪了下来。但这个过程很微妙,维多利亚先是抬起屁股,让后半身先离开罗邺的身体,而后再抬起上半身,故意将胸前白花花的春光露给罗邺看。她今天穿的是件宽松的上衣,狭长深邃的ru沟紧紧的夹住了罗邺放肆的眼神。
罗邺一把揽住维多利亚的细腰,一个翻身,将维多利亚压在身下,维多利亚似乎早有预料,吃笑着从罗邺的身下滑走,动作舒盈的像是一只快活的鱼。
“你在勾引我,”罗邺冲她摇了摇手指,“要小心哦。”
维多利亚已经站到了门口,嘴角的弧度翘成一个微笑的形状,“我可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想泡我你可得多下点儿功夫。”
“我的功夫你是知道的。”罗邺说。
“先好好养你的伤吧,笨蛋。”维多利亚快速的逃出了罗邺的房间——再不逃出去。她怕自己真的会把持不住。
罗邺望着空荡荡的门口,苦笑一声,松懈的心情浪潮般的涌过他的身体。现在,他有大把的时间来平复欲火。这股欲火究其本源是由林宛瑜引起。而后被维多利亚点燃的。这两个女人在罗邺的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林宛瑜的身体带着处女的颤抖、紧绷和灼烫,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疯狂,而维多利亚却满是成熟的诱惑,更加让人无法自拔。
尽管不应该,但罗邺还是忍不住将两个女人细细的比较,从小腿到脖颈,从触感到气味。靠近林宛瑜,总让罗邺感觉到紧张。让他无法做回真正的自己,他的放荡不羁正吸引着林宛瑜,可总有一天,他要离开林宛瑜。那时候将会非常麻烦。他是杀手,杀手就应该走杀手的路,就应该要孤独。这种孤独林宛瑜注定是无法理解的,而维多利亚却不一样,她虽然在为中情局工作。但罗邺知道,即使整个世界都无容身之地,维多利亚依然会是他的港湾……
晚饭之后,维多利亚开始跟罗邺交谈正事。隐形眼镜恢复后。完整的将罗邺跟李逸尘联手的事情记录了下来了。维多利亚虽然对这个行为感到不解,但也没有横加干涉。引起她兴趣的是李逸尘关于“绝密资料”的谈话。
“你觉得李逸尘的话是真的吗?”维多利亚皱着眉头问道:“绝密资料真的在凌远峰手里吗?”
罗邺啜了一口茶水。“我相信李逸尘说的话,但连他自己都不能保证。凌远峰手里的就是绝密资料。”
维多利亚焦躁的叹了口气,“如果是的话,那可就麻烦了,凌远峰可是个大人物,中情局的人一旦出现在他周围,立刻就会引发外交风波的。”
“其实办法很简单。”罗邺淡淡的一笑,“我们虽然没办法验证那是不是绝密资料,但有人可以。”
“谁?”维多利亚惊愕的问:“凌鼎亿吗?”
罗邺摇了摇头,“凌鼎亿不行,他是我的小弟,我不能利用他来对付他自己的亲人。”
“那还能有谁?”维多利亚问。
罗邺勾了勾手指头,维多利亚不由得向前倾过身体。
“我们的敌人。”
“敌人?”维多利亚猛的抽回了身子,“你是说——”
“没错,那个也想得到绝密资料的幕后黑手。”罗邺说:“也就是一直扶持方天鸣的人。”
“你是让我散布消息出去?引蛇出洞?”维多利亚问道。
“没错,而且你不能把这个消息向上级汇报,所有的一切必须暗中进行。”罗邺说。
维多利亚沉默了一会儿,“你说的对,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可是如何把这个消息散布出去呢?”
“那就是你的事情了,不过最好别太急太快,免得被人怀疑。”罗邺说。
“那你呢?”维多利亚问。
“我要先把方天鸣这颗虎牙拔掉,让幕后黑手无所依仗,只能自己出手。”罗邺嘿嘿一笑,“到那时候,我会把他的人头连同他得到的资料一起交给你。”
那也意味着合作要结束了——想到这里,维多利亚心情并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喜悦。“扳倒方天鸣,你有具体的计划吗?”
“没有,不过我会从指北针的黄子轩下手。”罗邺说:“我需要一个能在股市中跟黄子轩抗衡的人。”
“干嘛不直接杀掉他呢?”维多利亚说:“我查过他的资料,别看他表面平平常常,可他的指北针公司背后是江浙一带的民间资本支持,能够随时听候他调遣的资金至少有10亿以上。他脑子相当聪明,又深谙此道,完全有可能用10亿将鼎新公司压制住。依我看,最保险的办法就是杀掉他。”
“不能杀他,杀他并不能让方天鸣受到损失。”罗邺说:“在股市方面,我的确对付不了黄子轩,但我知道有人能对付的了他。”
“你打算从哪找这样的人?”维多利亚问。
“明天我小弟酒吧开业,我打算从酒吧里面找。”
维多利亚挑起眉弓,“你在开玩笑,是吗?”
罗邺嘿嘿一笑,“没有。”。。)
第一百五十八章跟踪
第二天正午刚过,罗邺就接到了螃蟹提醒他来酒吧的电话,寒暄了几句之后,就挂掉了电话。维多利亚和虎熊一上午都不见人影,马彼得则忙于检修设备,罗邺觉得一个人躺在床上实在无聊,干脆穿好衣服,下楼开车往酒吧去。
雪后的空气湿冷,但让人神清气爽。前几日的奔波劳累,终于暂时的告一段落了。院落里的雪景很美,跟罗邺此时的心情别无二致。他一边欣赏着美景,一边发动雷文顿,聆听着公牛之心的野性咆哮,直到周围树梢上的积雪簌簌下落。
尽管温度很低,但雷文顿几乎不需要预热,很快就转动闪亮的轮毂,驶出了女子会馆。
只可惜再美的雪花,落到京华市这片土地上都会变得污秽不堪。正午的大街上堆满了麻木的行人,未被及时清理的积雪漫过他们的小腿,使他们的脚步拖沓踉跄。
罗邺不再关注雪景,城市这种地方,向来是很难发现美的,而且他之所以留在这所城市里,完全是出于另外的目的。
雷文顿刚刚驶出女子会馆不久,罗邺就从后视镜里发现了异常情况。
两辆停靠在路对面的车同时发动了引擎,不紧不慢的跟在他后面。其中一辆是商务别克,另一辆则是金杯面包。
中午的车流比较多,积雪也使雷文顿无法发挥自己的优势,罗邺也不着急,慢慢悠悠的行驶在马路上。随意的拐过几个弯后。他看到别克和金杯仍跟在雷文顿的车尾后面。
这样低劣的跟踪技巧显然不是幕后黑手的人,更不可能是中情局或者其他组织的人。罗邺很快就意识到,这极有可能是刘醒龙派来“教训”他的人。
刘醒龙是鼎新公司质量监察部的部长——哦不,应该说是前部长。林宛瑜聪明的将他升任为内务部部长。同时又把方天鸣的笨蛋儿子提升为内务部部长,这下刘醒龙可有的受了。那个老家伙,自从在电梯里被他折腾了一番后,显然是吓的慌了手脚,居然找一群街头混混来对付他——罗邺嗤笑一声,猛踩刹车冲过了路口的红灯。
别克车上的司机有些慌乱,“二松哥,那小子闯红灯了。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坐在后排叫二松的家伙粗蛮的扇了司机后脑勺一巴掌,“咱们也闯!别让他跑了!刘总有令,打残有赏,打死了算他的!”
“是是!”司机小弟猛踩油门。紧跟着雷文顿冲过了红灯,最后面那辆金杯面包车见此情景,也紧随其后的冲了过去。而他身后的其他车以为红灯结束了,也跟着冲了过去,整个路口的交通顿时乱了套。
二松才不关心身后发生了什么事呢。他紧锁着眉头,一双鹰隼般的三角眼狠狠的盯着罗邺的兰博基尼雷文顿。五十万呢,在这个人命比狗命还贱的世道上,居然有金主愿意出五十万买一条腿。
这个买卖真是太划算了。闯次红灯又算的了什么?现在经济不景气,hei社会也不好干。小弟一大群,个个都像是张嘴的等喂食的小鸟。以前还能收收保护费什么的,现在当官的也来抢他们的饭碗,弄个了吊城管组织,逼得他们这些传统的hei社会也只能干点偷鸡摸狗的小事。
在这样的时候,能有人出钱雇佣他们,二松简直要乐疯了——可其实,二松的大哥却不同意这桩买卖,当刘醒龙从十万加价到五十万的时候,他的亲哥哥却一口回绝。
二松充其量只是个小头目而已,但他的哥哥大松却是京华市道上赫赫有名的人物,陆有松。大松年轻时,曾凭借一把杀猪刀,连挑了十个寻衅滋事的地痞无赖,名噪一时,后来慢慢开堂立社,手下的人头也不断壮大,至今已经有一二百人,其实力绝对在黄狗和螃蟹之上。
大松性格沉着阴狠,藏而不露,二松比哥哥年少八岁,满身的肌肉纹身却行为浮躁,时常会做出让他亲哥哥都恨不得掐死他、却又无可奈何的事情来。
大松回绝了刘醒龙的买卖,原因就是不想因此得罪黄狗和螃蟹。可二松却不这么想,他觉得这五十万就像是天下掉馅饼,不吃白不吃。于是,他送刘醒龙出门的时候,替大松收下了定金。只要能做成这笔买卖,拿到剩余的钱,大松绝对不会怪他的。
想到这里,二松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兄弟们,千万别让咱们的财神爷跑了!”
“是!”小弟们情绪高涨,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罗邺冲过红灯之后,并没有加大油门,而是重新降低了速度,慢吞吞的行驶在主干道上。
开车的小弟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困惑的嘀咕道:“这小子在干什么呢?闯了红灯还不赶紧跑?”
坐在后面的老大又伸手扇了他一巴掌,“操那么多心干什么?找个人少的地方,把他的车逼停,然后大麻袋一蒙,大棍子敲晕,抓到咱们车上来,一切不就妥了吗?明白了没有!”
“明——”小弟刚说了一个字,就忍不住惊愕的叫道:“不好了,二松哥,这小子又闯红灯了!”
“跟我说有个吊用!?”二松吼道:“我特么的又不是交警!冲过去,拦住那小子!”
“是!”
别克车和金杯车呼啸着冲过了红灯,直逼雷文顿而去。
刚冲过红灯,雷文顿的车速就慢了下来。别克和金杯一前一后,将罗邺逼向辅路。
逼停之后,老大豪迈的大吼一声:“统统下车,把那小子抓上来!”小弟们得到命令,呼啦一下子全从车上跳了下来。街头打架从来都是这样,讲究的就是阵势,谁的阵势大,谁就先赢了一半。二松颇为得意,眼看十几万就轻松到手了。
二松耀武扬威的走下车,冲着雷文顿叫嚣道:“小子,我看你……”话音未落,雷文顿突然猛的一倒,迅速从包围中解脱出来,重新驶上了主路。
小弟们全都吓楞了,那么窄的缝隙,雷文顿居然能分毫不差的从两车中间挤出去,这是何等的车技啊。
“都愣着干嘛!上车追啊!”二松大手一挥。
小弟们这才如梦初醒,呼啦啦跑回了车里,朝雷文顿追去。
“二松哥,那小子又闯红灯了!”司机小弟说:“咱们再闯的话,驾照可就要被吊销了!”
“少罗嗦!追!”二松咬牙切齿的吼道。
闯过了红灯之后,罗邺又慢了下来。别克车和金杯车故技重施,二松大手一挥,十几个小弟呼啦啦跑下车,二松刚开口说了句“小子,你……”罗邺又贴着缝隙冲出包围,回到主干道上。小弟们只能重新跑回车里,继续追。
连续几次之后,司机小弟苦着脸朝二松说道:“二松哥,你看那小子有没有可能是故意在玩我们?”
“废话!我也知道他是在玩我们!”二松恨恨的说道:“等我追上他,非弄死他不可!”
“可万一我们追不上呢?”司机小弟悲观的说道:“万一我们一直被他玩呢?”
“这种问题,是你一个臭开车的需要思考的吗?”二松骂道:“开你的车!我今天非抓到他不可!”
于是,在闯过了一百多个红灯,反复上下车几十次之后,雷文顿引着他们渐渐驶离城区,进入了郊区。
罗邺找了个人烟稀少的地方停了下来,走下车,点上一根烟,倚靠在车门上,静静的瞪着二松他们的到来。
二松等人气喘吁吁的从车里走了下来,手下的小弟个个无精打采,不知道罗邺这次又要玩什么把戏。
“小子,终于让我逮到你了。”二松恶狠狠的说道:“有种你别跑!”
“我要是没种,哪来的你呀?”罗邺坏笑着说道。
“草,敢骂我?!”二松抄起一根铁棍,猛的朝罗邺的头部砸去。他的动作在罗邺眼中缓慢无比,而且漏洞百出,街头打架从来不以技巧取胜,靠的就是人多势众,可他的小弟还没缓过劲儿来,一个个正靠着车门翻白眼呢,反而让他形成了孤军之势。
罗邺嘿嘿一笑,身形快速一闪,在铁棍落下前,重重的一掌推到二松的胸口处。他的攻击直接瞄准了二松的心脏和心室血管的连接处,一掌拍去,本完全可以直接击碎护胸的肋骨,然后直接将心脏打停,但对付二松这样的街头混混,罗邺只稍稍用了一点寸力。
二松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紧接着身体呈直线向后摔飞了出去。
“二松哥!二松哥!”一群小弟急忙上前扶起他来,又是推宫又是过血,好半天才让他清醒过来。
“刚才怎么了?”二松困惑的问道。除了胸口之外,他的身体其他部位并无大碍。
“没什么,”罗邺轻轻的一笑,“只是你的心脏骤停了十秒而已。”
“老子跟你拼了!”二松想要站起来,身上却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我劝你三年内别做剧烈运动,免得心血管破裂。”罗邺提醒道:“尤其是要戒女色,嗯,自己的手也要管住。”
“老子……”二松终于知道这五十万不好赚,他虽然浑身无力,但在小弟们的搀扶下,还是勉强站了起来,他冲罗邺放下可狠话:“好,姓罗的,你给我等着,咱们……三年后再见!走——”
“慢着——谁允许你们走了?”罗邺叼着烟,俯身捡起了地上的铁棍。。。)
第一百五十九章身价
看到罗邺捡起铁棍,在场的小弟们全都畏缩的后退了一步。
二松立刻紧张起来,他紧紧的盯着罗邺的动作,脸上的肌肉也变得非常苍白僵硬。“你想干什么!”
“拜托,是你们把跟踪我,应该我由我来问你们想干什么吧?”罗邺将手中的铁棍挽了个棍花,眼神中有意无意的流露出轻蔑的神情。
“我们、没想干什么!”二松顽固的说道:“只是凑巧碰上了你。”
“那你们可真倒霉啊,”罗邺的声音凛冽如冰,笑意却在唇边舒展,“为了凑巧碰上我,你们闯了一百多个红灯。”
“老、老子愿意!”二松哼了一声,“你管的着吗?”
“不说实话?”罗邺叹了口气,“那我就只能让你多禁欲三十年了。”
“草,你以为老子是被吓大的吗?老子我……”二松突然沉思一下,“老子我的确是被吓大的,小时候我哥哥一直吓唬我,直到现在见到他我都哆嗦。”他抬起头来,“那好吧,明人不做暗事,有人要买你一条腿,我们只是拿钱消灾而已,不过道上有道上的规矩,今天你就是让我这些兄弟都禁欲三十年,我也不会告诉你金主的名字。”
“是刘醒龙吧?”罗邺问。
“你怎么知道?”二松瞪圆了眼睛。
司机小弟在一旁小声的提醒说:“二松哥,他可能是在套你的话啊——”
二松冷冷的斜了司机小弟一眼。“闭嘴,就你聪明,大学毕业了不起啊?还不一样没工作给我开车?”
司机小弟立刻闭上了嘴,满脸委屈不得志的样子。
二松转过头来。蛮横的望着罗邺,“我就知道你小子在套我的话,所有我就将计就计——”
司机小弟低声的嘟囔说:“将计就计也不是把实话说出来啊。”
“闭嘴——”
罗邺饶富兴致的看着他们,“其实我早就知道是刘醒龙那个老混蛋雇的你们,我好奇的是,他出价多少?”
二松抿了抿嘴,“五十万。”
“一条命?”罗邺问。
“咱不做害命的买卖,”二松说:“他出价五十万买你一条腿。”
罗邺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那么,你们就没有把价格开高点吗?”
“五十万……已经不少了。”二松嘴唇哆嗦了一下,“——我当时觉得。”
罗邺晃了晃手中的铁棍,“现在呢?我把你打伤了。你必须禁欲三年,按理说,这属于工伤,你不能把这账算在我的头上,应该算在刘醒龙的头上。”
二松眨巴了一下三角眼。“你说的……似乎有点道理。”
罗邺漫不经心的说道:“等一会儿我把你们都打残,你们回头去跟刘醒龙要工伤补偿,把我的身价要到五百万——”
“等等,”二松惊骇的说道:“先不说五十万变五百万的事。你说等一会儿要把我们打残?”
“嗯,”罗邺友善的笑了笑。“说是打残,其实没那么严重。”
“哦——”二松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真要是打起来,就凭罗邺的身手,他们全都不是对手,恐怕分开跑都来不及。
“我也就是意思意思,把你们各位的胳膊打断,没什么的。”罗邺说。
“什么?!这还叫意思意思?”二松脸色铁青的大嚷道。
“这当然是意思意思,按我的平常的习惯,你们至少要留下几根手指的。”罗邺轻描淡写的说道:“只不过我的两个小弟也是在道上混的,断你们手指总不太好。不过作为他们的老大,明知你们要害我却不做任何惩罚的话,传到外人耳朵里,还以为我这个老大很懦弱呢,反而会让我小弟们脸上无光,综合分析一下,敲断你们的一条胳膊是最佳选择,如果有人宁愿断腿的话,那我也乐意帮忙。”
十个小弟全都一脸惊惧的靠在一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究竟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的。
“乖乖的投降吧。”罗邺语重心长的劝说道。
二松问:“投降怎么样?你肯放过我们吗?”
“我说过了,我跟你们并无冤仇,但规矩就是规矩,惩罚就是惩罚。”罗邺说:“投降的话,我就打断你们的胳膊,你们去找刘醒龙加钱,那混蛋明明知道我的厉害,却只给你们五十万的酬劳,明显是在压榨你们。”
“那我们不投降呢?”二松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不投降的话,我就打到你们投降为止,然后再敲断你们的胳膊,让你们找刘醒龙加钱。”罗邺说。
“这么说,无论我们投不投降,你都要打断我们的胳膊?”二松问。
“应该再加上一点,你们都应该找刘醒龙加钱。”罗邺提醒道。
“既然这样——你们还楞着干什么!看不明白我杀人的眼神吗?”二松一跺脚,“兄弟们,跟他拼了!”
一声大吼之后,先是有五个小弟幡然醒悟,高喊着一齐涌向罗邺。罗邺动如闪电,一瞬间就将五人全部放到在地。从五人倒地后的痛苦状来看,他们是全被击中了小腿,短时间内是站不起来了——可谁也没看清罗邺究竟是如何出手的。
罗邺吐了口烟雾,用手指夹着半支香烟,轻轻的弹了弹烟灰,烟灰随风飘落,卷来一阵肃杀之气。等罗邺重新叼好香烟时,剩下的几个小弟已经没胆量再发起攻击了。
二松皱了皱眉头,“要不我们再谈谈条件?你也知道,我哥在京华市下区也是响当当的人物,黄狗和螃蟹都得敬他三份——”
“可黄狗跟螃蟹敬我十分。”罗邺毫不掩饰的大笑道。
“那——我们退出这笔买卖怎么样?”二松说:“你的腿我们不要了——”
“那怎么能行?”罗邺瞪了他一眼。“你们不顾及名声,我还得顾及身价呢,一条腿才五十万,传出去我会被我的同行笑话的。五百万的价格都算是遇到了冬季清仓大甩卖并且折上再打折。”
“那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
“没有。”罗邺说:“说实话,我倒是挺喜欢你们这群呆货的,原本无聊的时间你们给我带来了不少的乐趣,不过一码归一码,在我面前,别抱有任何侥幸心理。”说着,他抓起地上一名混混,还没等那家伙反应过来。一棍子敲下,生生的打断了那家伙的左手手臂。
那名混混惨叫着倒地,痛苦的模样让人不忍直视。
罗邺又拎起一个人,“如果你们当中有左撇子。就提前跟我说,我给你们点情面,保留你们吃饭用的手。”说完,又一棍子敲下去,力道比第一次丝毫不减。
有一个混混吓坏了。趁着罗邺敲别人胳膊的时候,偷偷的向外跑。可周围太空旷了,一点遮蔽物都没有,才跑了两步。就被罗邺发现了,一脚踢飞地上一块石子。正打中那人的腿弯,让他重重的摔倒在地。
罗邺把他揪了回来。“谁再敢跑,下次就不是石子,而是刀子了。”
所有人都吓的面如土色,战战兢兢的等待着厄运的降临。
罗邺动作很快,几分钟内就把所有混混的胳膊全部敲断,只留下二松一个人。
二松咬了咬牙,“我才不怕呢,敲就敲吧!”说着,亮出了胳膊。
罗邺笑了笑,“你就不用了。”
二松惊愕的问道:“为什么?你怕我心脏承受不了?”
“不是。”罗邺说:“你是他们的头儿,看着自己手下人为你的错误买单,心里很愧疚吧?”
二松咽了口唾液,冷着脸没有说话。
“愧疚就是对你的惩罚。”罗邺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还太年轻,这种事还是找你哥哥来处理吧。”说完,罗邺丢下铁棍儿,发动雷文顿,咆哮而去。
混混们互相搀扶,也回到了各自的车上。“二松哥,现在我们怎么办?”司机小弟一脸痛苦的说道:“要不要回家找大哥去?”
二松愧疚的眨了下眼,“不,先去医院,给你们治伤要紧。”
别克车和金杯车一前一后,赶向最近的医院。到了医院,拍完x光片后,骨科的医生全都楞了——几乎每一张x光片的骨折位置都一样,几乎分毫不差。
主治医生忍不住问道:“你们是刚从外星人手里逃出来的吗?”
二松瞪了他一眼,“滚蛋!敢拿老子弟兄的伤开玩笑!信不信我打折你的腿!”
一句话吓的主治医生不敢搭腔,急忙安排给每个伤员打石膏。
等石膏差不多时,陆二松的哥哥陆有松带着几名手下赶到了医院。一见自己的弟弟,陆有松劈头盖脸的质问道:“怎么回事?!”
弟弟二松不敢隐瞒,把事情经过源源本本的告诉了陆有松。
陆有松眉头紧绷,“那个叫罗邺的家伙最后真是那样说的?”
二松赶紧点了点头,“没错,他指名道姓的让你来处理——大哥,我看咱们多叫点人,来个人海战术——”
陆有松一巴掌扇在弟弟的脑门上,“人海战术!人海战术!你以为黄狗和螃蟹是吃素的啊!长点脑子行不行?我把咱们唯一的大学生派给你当参谋,你却让他当司机!我真是——唉!”
二松不敢还手,等哥哥打累了之后,小声的问道:“可我得替这班兄弟报仇啊,我不能让他们白白断了胳膊,大哥,我知道我不该自作主张,但事情已经这样了……”
陆有松无奈的点了点头,“你带上我的人,去找刘醒龙那个王八蛋,跟他要五百万,说这活儿我接了。记住要全额现金,现金一到,我今晚就去他们的酒吧,把事给结了!”
“真要五百万啊……”二松心里有点没底。
“那老家伙肯定掏得起!”
“可要是他不给呢?”
陆有松狠狠的瞪了自己的弟弟一眼,“那你就打到他给为止!”。。)
第一百六十章弹钢琴的女孩
雷文顿停在酒吧门前时,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氵朝吹酒吧”的醒目招牌,斜斜的挂在金碧辉煌的正门之上。看到这四个大字,罗邺着实怔了一下。
他一直以为黄狗和螃蟹只是说着玩,没想到他们真给酒吧起了这么个名字。冲这yin荡的名字,男客人绝不会少,但女客人可就说不准了,没女客人,酒吧里全是大老爷们那算什么?罗邺坐在车里,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得想办法给酒吧多增加点顾客才行。
门口站着两个西装笔挺的看门小弟,看到雷文顿停在酒吧门口,急忙一脸严肃的迎了上来,高喝道:“喂,这里不准停车!”
罗邺微笑着推开车门,“我的车也不行吗?”
两个小弟先是一怔,等看清对方是谁后,眼睛里的恐惧仿佛是看到了断头台和刽子手的刀刃一般。
“罗、罗哥!对不起,我们不知道是您。”如果是罗邺的话,即使是想将车开进酒吧里,也完全可以。
罗邺笑嘻嘻的走下了车,打量了一下两名小弟的衣着,“装备不错,再配副墨镜,就更像干坏事的人了。”
两名小弟不知所措的对视了一眼,不知道这是夸他们还是骂他们。其中一名小弟试探性的回答说:“多谢罗哥夸奖,我们一定会好好干的。”
罗邺满意的点了点头。“对,要认认真真干坏事,千万别学好。”
另一名小弟也赶紧保证道:“放心吧罗哥。我们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罗邺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即环顾了一下四周,“对了,怎么就你们两个。其他人都哪里去了?”
“哦,罗哥,是这样的。”小弟解释说:“酒吧到晚上六点才正式开始营业,狗哥和螃蟹哥正在给员工门开会打气加油呢。我们两个是特意站岗,看看有没有人敢来捣乱的。”
“罗哥,需要我们去把狗哥和螃蟹哥叫来吗?”
“不用打扰他们,既然酒吧里的人都去开会了,我也乐得清净。我自己逛逛吧。”罗邺说:“你俩谁愿意帮我把车停好?”
两名小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时大叫一声“我愿意!我愿意!”,然后飞快的朝雷文顿扑去。两人谁都不想错过这样的机会。在雷文顿车前厮打了起来。
罗邺看的出两人不是真打,于是也没有出手阻止,而是提醒他们说:“小心点儿,弄坏了我把你们的腿打折。”
两人暂停了缠斗,异口同声的说道:“放心吧。罗哥!”然后又扭抱在一起。
“年轻人啊。”罗邺无奈的摇了摇头,迈步走进酒吧。
一进门,罗邺就被眼前的景物吸引住了。大厅的正中间,是一座用水晶石堆砌而成的喷泉。其中的水闻起来有股妖娆的香味。泉水中央是一座金色的裸体少女像,足足有真人那样的大小。
少女像有着一副光彩熠熠的鹅蛋脸。镶金的头发、象牙的眼睛和性感的嘴唇,腰肢细腻柔软。ru房沉甸甸的像是装满了汁液,修长的双手里握着一根竖笛,离微微张开的嘴唇仅有一公分的距离。而她的身下则是喷涌泉水,最主要的一道喷泉巧妙的挡住了两腿之间的********,害的人心里直痒痒,尽管知道那里没什么,少女像也不是真人,但仍忍不住想要绕过喷泉一探究竟。
“这两个混蛋,还挺聪明的嘛。”罗邺嘿嘿一笑,正准备驻足观看,从静吧的方向却传来了零星的钢琴声。
钢琴声一开始只是偶然一个音符,就好像是有人偶然擦拭琴键,不小心碰到了,可慢慢的,音符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流畅,最后竟然形成一首完整动听的曲子。
罗邺心中颇感惊奇,不是所有人都被招去开会了吗?难道已经有乐队开始热场排练了?
可仔细听下去,琴声很孤独,没有任何其他乐器伴奏,很显然,这只是个人行为。
罗邺被流水般的琴声吸引,十秒钟后,他皱起了眉头,攥紧拳头,悄然的迈进了静吧。
一个女孩端坐在白色的钢琴前,眼神专注,手指轻快如蝶,将黑白琴键弹奏出让人迷醉的乐音。琴声时而如微风拂面,时而如高山流水,让罗邺的心难以置信的安静下来,之前攥紧的拳头和微皱的眉头也舒展开了。
音乐美不胜收,他以为世界上只有“调音师”才能演奏出这样纯美、安抚心灵的音乐,没想到在这个还未开张的小小酒吧里,居然也能听到同样心醉的旋律。可如果闭上眼睛倾听,罗邺的脑海中瞬间就浮现出“调音师”的模样来。
调音师是世界杀手榜排名第九的杀手,并且跟罗邺交过一次手。
跟罗邺交过手,还能活下来的杀手不多,调音师就算其中一个。并不是罗邺手下留情,实际上,十大杀手除了前三名之外,其他七名的水平都在伯仲之间,谁都有能力杀死对方——罗邺能杀死调音师,调音师也能杀死罗邺,谁能先手,将会占很大优势。
之所以两人没有彼此干掉对方,是因为他们完全没有准备。罗邺接到命令,要暗杀一个英国女伯爵,没想到女伯爵不在,罗邺却发现了调音师。
调音师是个金发德国人,身材高大,长相优雅,鼻梁上始终架着一副盲人墨镜。至于是不是真盲,罗邺可不敢肯定,至少两人交手的时候,调音师并没有因此处在劣势当中。
调音师会随手带一把古典小提琴,琴弓就是他的主要杀人工具,弓弦是由特殊的韧性材料制作而成,削铁如泥,割头如割菜,而罗邺手中的追魂之刃更是不甘示弱,两人几乎同时出手,但只一招就停了下来。
谁都明白,想要击败对方,将是一场艰辛的鏖战,可他们的目标却还没有出现。调音师自忖并无胜算,于是主动放弃了任务,离开了女伯爵的宫殿。罗邺担心自己的行迹已经暴露,随后也离开了那里。
事实证明他的顾虑是对的。到了第二天,罗邺得到消息,雇佣他和调音师的正是同一个人,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相互残杀,而这个雇主就是——女伯爵,世界杀手榜排名第十位的贵族杀手……
音乐没有停止,如流水般缓缓流淌,女孩安然的坐在钢琴旁,心无旁骛的弹奏着心灵之曲,完全没有注意到站在阴影中的罗邺。
旋律渐行渐缓,预示着乐曲即将终结。
女孩身体前倾,突然一改柔和的曲风,以狂风暴雨的宣泄情绪,双手快速的起落,在黑白之间敲出一连串清脆干净的急促跳音,最后,秀白的指尖挟着自信,在琴键上重重落下,以一个不和谐的低音结束了这曲堪称完美的演奏。
弹奏结束后,整个室内仍然嗡鸣回响,余音缭绕不绝。
女孩缓缓的坐直了神奇,浅浅的吐了一口气,眉头微蹙,似乎是对最后的某一小节不太满意。但她随即松懈的笑了笑,飞快的站起身来,拿起一块抹布,开始擦拭钢琴。
罗邺缓缓的举起手,突兀的拍击出清脆的掌声。
女孩被掌声吓了一跳,这才意识到一直有位不速之客正在偷听她的演奏,她低下头,想要从钢琴旁逃走。
罗邺走出阴影,“听你弹琴,让我想起了一个老朋友。”
“你这种搭讪的借口跟我爷爷一样老。”女孩抿了抿嘴,转身去擦拭旁边的桌椅。她穿着普通女招待的服装,从动作上看应该是个刚入行的新手。
罗邺哈哈一笑,“我说的是真的。”
“我说的也是。”女孩不甘示弱的回答道。
“你叫什么名字?”罗邺问。
“怎么?”女孩反问道:“你是查户口的?对不起,想知道我的名字,就去找我的领导吧。”
罗邺笑着问道:“别人都去开会了,为什么你没去?”
“我得干活。”女孩直起腰来,叹了口气,“螃蟹哥说我擦的不干净,要我重擦一遍。你呢?你为什么不去?”
“不去开会?”
“是啊,”女孩瞪了他一眼,“看你的穿着,应该不是高级员工吧,人家高级员工都专门订做了西装呢。”
“哈,看你的穿着,我猜你也不是钢琴家。”罗邺说。
女孩怔了一下,“你不会把今天的事情告诉狗哥和螃蟹哥吧?我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钢琴而已。”
“那就要看我的心情了。”罗邺说。
女孩嗤笑了一声,“我在瞎担心什么呀,酒吧马上就要开业了,狗哥和螃蟹哥要忙着迎接大人物,听说还有一个大大哥呢,他们哪有空搭理你?说不定你也是不干活偷偷跑来玩的家伙呢。”
罗邺狡黠的笑了笑,“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黄狗和螃蟹都是我的小弟,我就是他们的大大哥。”
“哈哈哈,吹牛!”女孩笑得前仰后合,圆润俏美的脸蛋上荡漾着蜜糖似的笑意,“他们如果是你的小弟,我当着你的面把钢琴吃下去。”
罗邺看了看钢琴,“你让我很为难,因为钢琴这种东西可不怎么好消化。”
“得了得了,别打扰我干活了。”女孩一脸不乐意的说道:“本来我就是个新手,第一天上班,再让我重擦一遍,我非崩溃了不可——”
正说着,一大群身穿黑西服的人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为首的两人不是别人,正是黄狗螃蟹……。。)
第一百六十一章不过如此
弹钢琴的女孩被这阵势吓了一大跳,急忙对罗邺说道:“你快走吧,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
罗邺淡淡一笑,安如泰山站在原地,等着黄狗和螃蟹冲到面前。
黄狗皱着眉头,一张口就大声的埋怨道:“罗哥!你太过分了,来了居然不通知我们一声!”
“是啊!”螃蟹也一脸的怨气,“我们还特意排练了一场迎接你的仪式,结果你倒自己先进来了,一点不给我们表现的机会!”
弹钢琴的女孩惊叫一声,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向后退缩,连连碰到了两把椅子才稳住了阵脚。“对、对不起。”
黄狗瞪着她,“这是从哪找的服务生?怎么毛手毛脚的!”
螃蟹也跟着说道:“没错!服务生必须是国际水准的才行!”
罗邺二话不说,一人一脚将他们踹翻在地。“几天不见,你俩这是要穿一条裤子啊?一唱一和的,还让不让我说话了?”
螃蟹腆着脸,笑着回答说:“不敢不敢,一切都听罗哥的。”
黄狗也诚惶诚恐的点了点头。
罗邺回过头,朝那名吓坏的女孩说道:“我没有骗你吧?我真的是他们的大大哥。”
女孩哆哆嗦嗦的点了点头,“原来您就是——我错了!对不起!”她慌忙的鞠了一躬,“我刚才那些话不是有意骂您的!”
“什么?敢骂罗哥?”黄狗一下子蹦了起来。
罗邺狠狠的瞪了黄狗一眼,“让你起来了吗?趴好!”
“噢。”黄狗讪讪的趴在地上。一旁的螃蟹看着他嘿嘿偷乐。“笑什么笑,你不也趴着呢吗?”黄狗瞪了他一眼,转头朝身后二十几个西装笔挺的小弟吼道:“还有你们,统统给我趴下!”
二十几名小弟手忙脚乱的趴了一地。
怪异的场面让钢琴女孩不知所措。她很不自然的整理着自己已经很平整的短裙裙摆,艰难的开口问道:“我、我也要趴下吗?”
“你不用。”罗邺说:“我记得你说过要吃钢琴之类的话。”
“啊……”钢琴女孩急忙解释道:“那只是个玩笑——”
“我觉得也是,”罗邺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钢琴那么贵,让你吃掉了我会很心疼的——来来,只吃个琴凳好不好?”
钢琴女孩面无血色的站在原地。
罗邺哈哈大笑起来,“我开玩笑呢,别担心——琴凳我也不舍得让你吃。”
钢琴女孩松了口气。“谢谢你,罗先生,我、我发誓再也不乱碰钢琴了。”
“用不着发誓。”罗邺说:“你以后不用穿这身衣服了——”
“您是要开除我吗?!”钢琴女孩倒吸了一口冷气,“罗先生。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父母双亡,没钱继续上学,这里的工资很高,我真的需要这份工作。我保证以后会把桌椅擦的干干净净——”
罗邺摆了摆手,“我已经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更改的,不过你这性子太急了,好歹听我把话说完啊。”
钢琴女孩急忙点了点头。紧张的等待着罗邺的最后判决。
“我是让你换身更合适的衣服,”罗邺对她说:“我喜欢听你弹钢琴。以后你就是这里的表演嘉宾了。”
“我?!”钢琴女孩不敢置信的瞪圆了眼睛。“罗先生,请问这也是个玩笑吗?就像让我吃钢琴一样的玩笑?”
“你是愿意啃钢琴还是弹钢琴?”罗邺问。
“当、当然是弹钢琴了!”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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