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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小辫蹲坐在茶几旁,依1日摆弄着茶具,阵阵茶香飘散。
冯敬生带着两个人走了进来,苦着一张脸苦笑着,看了看屋内的局面,冯敬生先冲着程孝宇说道:“我说宇哥,我叫你宇哥还不行吗?咱能不这么嚣张吗?”
“呦,老冯,好久不见,晚上一起喝酒。”程孝宇热络的冲着冯敬生招了招手,过去当朋友当未来兄弟相处,没那么多客套,现在成为了单纯的同事,程孝宇反倒拿出了十成十的热络对待。
郭梅等人都站了起来,作为中国籍的国际刑警,他们在国内接受训练的时候就认识这位枪神教官冯敬生,甚至国际刑警总部每年邀请的特邀教官名单中,也会时常有他的大名列于其上。
“冯教官!”几人都给予了冯敬生足够的尊重。
“郭梅,鲁达,张明,刘贺,你们都坐。
虎狼你们几个可以出去了,有我在谁还能欺负你们宇哥是昨的。”冯敬生很挠头。
几人晃荡着走出办公室,看到事情不再闹大,外面等着自勺梅勇达等人纷纷打电话了解轻快,员工们也部议论纷纷的离开。
“虎狼,去弄这几个家伙?”经历了磨难的马德禄完全就是疯狗的代名词,似乎觉得还不够,要去挖掘一下郭梅等人的底细继续折磨,但凡是露出敌人苗头的对象,一律疯狂的踩死,不给一点机会,这就是马德禄经历磨难后的领悟。
“那不如去弄将他们整来的家伙。”虎狼平静的说道,无喜无悲,除了杀人,他的人生并没有多少值得情绪变幻的东西。
“靠,副书记欺,你真当这里是金三角,肆意妄为。”马德禄一拍脑门,对比狠辣疯狗状态,自己似乎拍马都及不上这位根本与世俗格格不入的家伙。
…陉不得都说你傻×,副书记能自己下令办这事吗?咱是小卒子,就弄对方的小兵就足够了。”虎狼嘴里冒出国骂,证明马德禄已经通过了他的考核,可以当做兄弟相处。
马德禄眼睛一亮,他的狐朋狗友和能够使用出来的力量人脉,买你对周维国这般庞然大物如蝼蚁,可要是专门针对一些下面办事的人,尚有可为。
一肚子的闷气还没有发泄出来,程孝宇摧枯拉朽的战斗方式看得马德禄眼花缭乱之余是深深的感动,感谢的话不必说,看今后的行动。可他肚子里的怨气没有释放出来,现在的宏正集团,下面一些小兵卒,马德禄甚至期待着被控制起来那些犯罪之人,他相信宇哥一定会留给自己,现在,先讨回一些利息。
办公室中,冯敬生给正式的介绍了一下子,在他身边的是国安奉天的工作人员,级别都不低,这一次国际刑警跨越了他们直接空降奉天,其中有什么误会不提了,冯敬生来是解除敌对状态,郭梅等人想动程孝宇,别说她们没有确切的证据,就算是有也是枉然,随着程孝宇在地面上的声望,国家也开始有意的倾斜一点政策,中间人不可废,既然不可废,由自己掌控岂不是最佳,将程孝宇拉近军队的阵营还是将他推向中间人的独立状态,上面也有分歧,不过这并不影响暂时性稳住程孝宇,不推着他走向另外一个极端。
“好了,郭警官,有件事我希望你要明白,要调查我,先把资料准备齐全,子午卯酉的~些东西就别往出拿了,你们那点存在的可能性远远比不上我这边完整的不在场证据和不知情证据,我想这件事由老冯跟你们解释最佳。对了,你们开来那两辆车是省厅出入境管理局的吧,麻烦你们回去告诉他们一声,这两辆车的事情我会亲自登门解释。”程孝宇在办公桌后面的腿不断的抖动着,什么感觉,从未有过的舒爽,醒掌天下权,这种感觉,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抗拒。国际刑警欺,那可不是阿猫阿狗,如何,只能吃瘪的离开,这就是权力,这就是男人体现自身最大价值的方式。
(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十章胜负
郭梅没有离开奉天,不仅她不甘心,跟着她一起来的几个同事都不甘心,都憋着一股劲要好好查一查,等一等,一旦有确凿的证据链出现,他们不介意再一次的出手,彻底将被羞辱的场子找回来,也将公正清明几个大字写在人世间。
越查下去,几个人越是心惊。
冯敬生没有回避程孝宇的身份,作为特殊小组的成员,与普通人接触的时间很多,隐瞒也隐瞒不住,就如司机,在飞行大队能隐瞒身份吗?程孝宇在军队当中能够隐瞒住身份,保密级别不够的单位,强制性要求成员保密也不现实。
二十八虚岁的中校,非带兵实职,不吓人,可也是精英层面;国内红色大旗帜政治家庭裴家未来女婿:市值过亿的大宇集团创始人:国有大型企业东北分公司的副总经副总工程师:东北赫赫有名的北王爷公开继承人……这一切的身份叠加在一起,俨然就是一座钢铁长城,彻底将程孝宇这个名字浇筑成为不可撼动的存在。
而接下来连续的大动作,让除了郭梅之外的人彻底看清,这究竟是个什么人,根本不是他们能够触碰的。
据传,京里一些老人家透过家中的小辈们隐隐的发出一种声音,地方保护主义是不是太严重的,一些老同志从一个地方成长起来,下面构建了繁密的枝枝叶叶,手握大权之后是否合适,是不是适合地方发展。
由来已久的问题,讨论了多少年,一把手二把手轮换制的深入,体制改革的深入,都是在摸着石头过河解决这些问题,这些老人们的声音不过是促进了改革深入的速度,明白人听出来了,矛头直指在奉天动作不小的周维国,同时这些发出声音的联盟,也有为自己家族和老百姓谋利益的附带意图,趁此机会大展整改之风,打掉一些根深蒂固盘踞在当地的地方保护体系,平日里说怎么难怎么难,中央拿出了足够的力度,任何根深蒂固都不过是浮云,很容易就会被击溃。
裴跃进到京城开会,参加一个几大部委组织的省部级会议,国务院总理出席会议。
省厅出入境管理局一位副局长被查出贪污**问题,在其情妇家中搜出近千万的现金,双规!
宏正集团被查出曾经大额的偷税漏税,并在承建的项目当中大批量的违规操作,非法获得项目,非法集资,受贿后争取不合理贷款,其正在兴建的一个楼盘内更是被爆出了大量的质量问题,顷刻之间,大厦倾倒,一夜之间,宏正覆灭,一名正厅干部、一名副厅、三名正处、两名副处被卷入到宏正集团案件当中,国家纪委和省纪委联合,正式进行调查,工作暂停人都是在工作单位被直接带走。
周元嘉与境外武装组织有直接关系,再与罗宇两人合作之时因分赃不均发生矛盾,宏正集团八千万现今不翼而飞,紧接着就有不知名武装进入内地与周元嘉的势力在公路进行了一场攻坚战,双方损失惨重,周元嘉被逼无奈自杀,而罗宇在香港也同时被人枪杀,狗咬狗一嘴毛的完整证据链在启丰大把银子大把关系撒出去之后,愣是用近百名的证人坐实了这一切。
程孝宇正式接到调令,就任奉天国资委研究室主任,实职正处,而研究室负责国有资产监督管理、国有企业改革发展和领导班子建设等重大问题调查研究工作;负责重要文件和报告的起草工作;负责国有资产监督管理体制改革综合协调工作:负责联系省国有资产管理协会工作。一句话,闲职中的闲职,算是对程孝宇小惩以示警戒,从大型的国有企业到了地方机关单位任职,说不上好与不好,要看飞跃的程度,程孝宇这一次算是得失划了等号,国家也总要有一些堵人口实的举动。飞跃到体制之内,却踏足一个闲散职位,不过唯一的好处是捞到了一个实职的正处,算是小惩大诫。
最轰动的新闻当属周维国副书记的调动,调职到岭南省担任副书记,彻底离开了经营几十年的奉天,这一动作的出现,向着所有人宣告了一件事实,谁是最后的胜利者。
第二天,裴跃进书记带着中央新发布的精神回到奉天,当天召开了省委省政府的扩大会议,在家的领导全部出席,学习中央部委颁发的国有企业新型监管机制的精神,会议之上,裴书记意气风发,重现冷面书记的风采,一举手一投足之间不需要澎湃激昂,淡淡一两个字就主宰了会场的氛围,这一刻,奉天之主。
灰色的天空,沙尘漫天,呼啸的风刮得街道上的人睁不开眼睛,宏正集团的楼顶,满脸胡茬颓废异常的罗北进手拎着一瓶酒,坐在屋顶之上,望着脚下这座城市,失去儿子是致命的打击,想着报仇也知道自己即便是不拼这最后一把也会被别人先动手,他想到了开始,却没有想到结局,没想到会输的这么惨,惨到一点翻身的余地都没有,宏正集团被打上了与境外组织有关联的烙印,追债的人排大队,走投无路了,周副书记都败走麦城,启丰的手段他不知道,但曲九是什么人他很清楚。
死,或者是一种享受。
死,是一种宣泄。
死,是对未来的期盼,天理不公,也许会有一天公允一次。
酒喝完了,罗北进回头看了一眼,穷在闹市无人问,落难的凤凰不如鸡,看来还真是如此,连死,都没有最后送一程的吗?
突的,罗北进眼神一紧,看到了一个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身影,叼着烟,拎着一瓶酒,双眸之中放射出来的视线内满是怜悯之色。
“是来怜悯我的吗?我并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罗北进哼了一声,脑中闪过一道急念,转瞬即逝,觉得自己太过幼稚,人家敢来又怎么会不防备你现在跳下去陷害他呢?
“我没有怜悯对手的习惯,我只是希望对手走的时候,觉得没白对抗一回,人的一生,有个好对手是福气。”来人缓步走到罗北进的身后,迎着风,望着远处的城市景象缓缓言道。
“程孝宇,我们的失败就在于将你放在了裴之一字之下,败的不冤,就是有些不服气,算了,输了就是输了,当年我空空行囊来到这座城市打拼的时候就曾经站在几乎同样的位置对着城市怒口孔,我会成功的,我成功了。”罗北进没有拒绝程孝宇递过来的酒瓶,咕咚咕咚的喝着,这最后一次的醉,醉到什么程度不重要了。
“我不承诺什么,你能提前将该弄走的人弄走,并给予她们绝不可能报仇的资本让她们过下半辈子,我也不会主动去对付他们,罗总,走好!”
“不说谢了。”罗北进狂放的笑着,纵身从十七层的宏正大厦跳了下去,一代房地产大亨,再给他几年时间借着周副书记的脉络,将现在的资产翻上几番并不是问题,可时代,没给他这个机会。
宏正集团正式宣布破产,启丰旗下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公司冒了出来,以三亿接盘了宏正集团,并承担了宏正集团的所有债务,接收的条件不可谓不丰厚,给政府解决了一大难题,说是难题谁都知道宏正集团的摊子肯定赚钱,不过都想着最后能够以更少的价格拿到,启丰这般承担债务,也是充分的履行了他中间人的姿态,更有在这件事中洗掉自己晦气的意思,我可没有扰乱任何的经济秩序,还帮着政府解决了大麻烦,揪出了一大堆的蛀虫,我这怎么也算是功过相抵吧。
罗北进死了,在他事业的巅峰之处跌落下来;周维国走了,在他事业可能登顶之际,走进了一条死胡同,成为了别人的踏脚石。
奉天,在摧枯拉朽的状态之中,重新恢复了平静,中央不会看着东北这老工业基地两个省份都政事不稳,奉天的平静,也愈发的将春城的不稳定凸显出来。
寇连任、龙远征这才发觉,觉得是福地的地方,竟然成了绝地,不同于柳跃军,三年一个台阶一步步上来,作为刚刚晋升的常委副省长,他是这里博弈大棋盘上,谁都愿意使用的马后炮,威力无穷。
而此时,众人视线中的核心人物程孝宇不见了,没有活跃在任何的舞台之上,放佛这一切跟他真没有关系一样,坐实了小王爷的名号,在东北地区俨然成为了一线中的大衙内公子哥,几家上市公司的小开部通过关系拜会过,最后一次公众视线即是跟着这群小开们在大连港吃了一顿地道的海鲜,之后整个人消失。
“姐,宇哥累坏了吧?”马德禄开着车,行驶在奉天军区的装备后勤军营的公路上,看着一旁大校军装的姐姐,小心翼翼的问道,在车后座,曼丽褪去了往日性感的光环,两人的真情感动了彼此,她用坚强的毅力在药物的配合下戒掉了毒瘾,离开了戒毒所,陪伴在马德禄的身边,俨然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她知道,一个男人,不是因为面子而在发生了那般事件后依然爱着你愿意接受你,这辈子,你不需要再去寻找了,不会再有比他更好的男人。
“你小子知道就好,小心他收拾你。”马胜男对曼丽的存在不赞同也不反对,坚强的女人总是值得同情,可想想那件事和以前曼丽的生活作风,她还是隐隐有些抗拒,这么多年了,她已经习惯什么都给弟弟最好的,突然间发现最重要的一样东西弟弟没有选择最好的,隐隐有些母性光辉作祟罢了。
“宇哥要是威我姐夫就好了,可要让我帮着老姐你去撬裴裴的行,我也还真有下不去手,哎呀,姐,开车呢,你不要命了啊。”马德禄揉着脑袋,马胜男这一下给的很重。
“马德禄,你再胡说八道,看我……”马胜男又举起了手,却怎么也拍不下去,这么多年她一直也拿这个弟弟没有办法。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再说某些人就没脸下车了!红红的太阳高高挂……”马德禄哼唱着不知名的歌曲,引得马胜男又气又恼却又拿他没有办法。
车子顺利通过岗哨,到达巨大的装备仓库门前,就听到里面程孝宇怒吼着的咆哮:“许乐乐,你敢再白痴一点吗?告诉你多少遍了,我出错该死,你们出错就该被活活掐死!”
“许君博,去,叫你们许政委弄点好茶好烟来,别拿次品糊弄我。”
“刘军,刘军,你死哪去了,大哥,要睡觉回家睡去,赶紧,联系下一批设备。“咆哮帝再现江湖。
程孝宇胡子拉碴的站在仓库中,眼中满是红血丝,闹了这么大动静,国家又岂会一点点调职的小板子就结束了,能者多劳,既然你程大少精力充沛,那好,奉天军区有一大批陈1日要进行报废的设备,你去修复,现在军队正在节源开流,奉夭军区最近军费超额一千多万,换言之,这批废品你要弄出合格价值一千多万的好设备。
对此,程孝宇没什么可说的,本就是份内的职责,肩膀上扛着的军衔不是假的,每个月领导的津贴和工资也不是假的,这身军装带来的权力也不是假的,信奉付出与收获成正比。
“去联系戚宇,让他路上快点,少磨磨蹭蹭的。”看到马胜男,程孝宇也没问别的,直接下达命令,他已经习惯了在这种状态下全神贯注,投入百分百的专注,这时候的他就是天就是地,敢说现在踏进仓库的是一名肩膀上麦穗金星的将军,他都敢让人家去联系戚宇。
马胜男点点头,拿出电话向外走联系着。
至于马德禄,彻底被无视,别说是他,大奥几人都是透明人,在军队还缺有力气的人吗?
完全被无视的可怜男,只能凑到在外面车旁,席地而坐打扑克的几个人身旁,轻声的问道:“宇哥这得啥时候能完事?”
“老马,急了?”周雷扫了一眼远处的曼丽,挑了挑下巴问道。
“能不急吗?那帮免崽子的作用也没了,该我拾掇他们了。”
(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十一章程氏集团
老K死在了前往西藏的火车之上,只能说他幸运:狂哥被启丰的人抓到,他很悲催,悲催到想死都死不了。
马德禄等着这些人失去作用那一天,跟着虎狼等人翻出了几个官员的贪污证据,配合着整体布局释放而出,也出了很多气,面具男被虎狼和童毒联合击杀,罗宇死,周元嘉死,主谋都不在了,只剩下了具体的实施人,马德禄已经有些迫不及待。
这段时间,有很多跟马德禄不对付的人喊出了他是程孝宇身边一条狗的口号,对此,马德禄不仅不在意,反倒笑着接受,奶奶的这么多年了除了老姐之外就没这么个朋友,人家对我一分,我还十分,做狗又如何,能够做一条不会被出卖的狗,总比做一个时刻担心背后会被人捅一刀的人要强。
马德禄看着程孝宇忙的不可开交,也足艮着崔小辫几个人凑到一起,蹲在了军营。他没来之前崔小辫、周雷、虎狼、大奥四个人扑克玩的很好,都是不善于此的人,摔打的很过瘾,输赢也没多少技术含量,都不是缺钱之人,每人程孝宇都会给一张卡,定期往里面存钱,最开始还会想着帮他们管钱,后来经过西南一役之后,他明白了有些人活着,钱对他们来说就是及时享乐的作用。
四个人都没什么亲人,除了崔小辫时不时被朱达常弄走一些钱之外,几个人凑到一起就是内部赌博,玩的很大,赢钱的人请喝酒买东西请出去玩。
马德禄来了,这局被搅散了,四个人完全不是他一个人的对手,都是脾气火爆之辈,平日里大家换着赢没啥,现在马德禄一个人赢,大家集体蹂躏他。
“滚蛋!”一只鞋砸人了五个人的赌局当中,五个人也玩的太嗨了浑然忘记了一身火气的程孝宇就在那边,几天没洗脚,味道很猛,砸得五人分别笑着开车离开。
“现在干啥去?”马德禄问道。
“当然是消费,吃喝玩乐。”周雷摸了摸光头,现在有钱了,就是没时间玩,程孝宇在军营和总部的时候他们才会出去放松。
“好啊,奉天有不少好地方我都熟。”马德禄其实内心有些抗拒,最近的心思都放在了报仇一项上,况且有了曼丽之后也不愿意在外面灯红酒绿。
“我靠,你去买单。”大奥。
“俺朝,然后把车开回来。“崔小辫。
“陪女朋友的人,明天开车来接我们。”
虎狼。
马德禄以不可置信的目光望着四人,无法想象虎狼是说这种话的人,那个贪吃的大奥会是个爱玩的人?
“看什么看,我们还没到黑木大神那种地步,趁着年轻又有掏钱的人,不玩的是傻子。”周雷狠狠的踩着油门,大吼着:“今夜要高兴,咱们老百姓,今夜必须高兴。“马德禄坐在大奥的身后,狭窄的地方搭配此时另外四人的表情,他觉得自己似乎掉入了狼群,这还是那些冷酷只知道战斗的家伙们吗?
坐在后座中间的崔小辫伸出手搂住马德禄的脖子:“俺朝,小禄子,都说你挺有钱也挺有道,以后哥几个的娱乐活动交给你了。”
“嗯,这事,可行。”虎狼一本正经的摸着下巴说道。
“先找一家好吃的馆子。”大奥喊了一嗓子。
马德禄表面上一副委屈的椟样,心里很暖,自己被接受了,接受进入了这样一个不伦不类的大组合当中。
疯子程孝宇、大神黑木、冷血虎狼、俺朝崔小辫、不死大奥、刀疤周雷,现在加上了一个忠狗马德禄。
一千多万的国有资产,这也是国家让程孝宇变相吐出罗宇那八千万的途径,孰料程孝宇还真够一毛不拔的,愣是用了十几天时间,在一堆濒临报废的设备当中,修复出完好无损经得过技术部门坚定保证质量、价值一千七百三十万的设备。
一些用精密仪器都难以判断组件何处损坏的整体集成芯片或是电路板,在程孝宇这里如同被脱光的少女,一丝不挂,没有一点可以隐藏之处。
用绝对的实力,程孝宇证明了自己的价值,给自己身上填筑了又一块重重的筹码,让任何人都不敢有丝毫的轻视。有价值的特殊人才加上裴家女婿身份,如果成为了中间人,忠诚方面会在国家那里得到保证,绝对忠诚是可笑的传说,能在大是大非面前毫不犹豫的站在国之立场的中间人,即是合格的忠诚度。
奉天军区装备部的技术人员列队为程孝宇送行,当他一身颓废装扮走出仓库时,掌声响了起来,一千多万,百分之九十的价值都出自面前这位钻入仓库十几天没出来的家伙,装备部长,肩膀上扛着金星的将军亲自带队鼓掌表示感谢。
程孝宇笑了,不久之前享受了醒掌天下权的感觉,现在又享受到了精神层面的无限拔高待遇,物质精神两把抓,都有十足的成效,那种满足感让他很充实,十几天的乏累一瞬间倾泻而空,精神奕奕的钻进了房间洗漱,刮掉胡子,好好洗了个澡,内外全部更换掉。
乘车离开之后,许乐乐进入了他的房间,将那些脏掉的衣服收了起来,她知道程孝宇知道,她也知道程孝宇装傻,她不觉得这有如何,一种很另类的感觉,要比让一些优秀的那人魂牵梦绕更有趣,征服一个不能征服的男人,不求结果只求过程的感觉,很不一样。
许淡心靠在墙壁上,看着这个从小很喜欢长大了逐渐不喜欢的姑姑,都说她是毒寡妇克夫、都说她水性杨花放荡不守妇道,小时候所有的美好印象部消失无踪,只剩下对长大后我要成为某个人目标的失望,所以她也学着落魄自己,此刻看到许乐乐如一个小女人般照顾程孝宇,她又冒出了不值得的念头,隐隐还带着那么点别样的情绪。
“他有一个世人眼中完美的婚姻土壤,你觉得他那般功利的人会放弃通天之路吗?”许淡心抱着臂膀,冷冷言道。
许乐乐毫不在意的将程孝宇脱下来的衣服整理好,轻轻自勺从许淡心身边走过,嘴里额依软语:“女人,千万别对男人产生好奇心,那样,你离沦陷也就不远了,我亲爱的侄女,你的家世并不比裴裴要差,有没有信心抢过来哦,到时给小姑一个偶尔**的夜晚就足够了。”
“许乐乐,你不要脸!”许淡心吼了一声。
背对着她的许乐乐笑了,笑的很灿烂,笑的很悲凉,笑的很撕心裂肺。
“小妖精,那你还学我。”
许乐乐走了,泪水顺着眼眶滑落,可她还笑着,笑声传递到许淡心的耳中,眼泪留给自己。
许淡心挥拳砸在墙壁之上,念叨着:“鬼才会对他产生好奇心,不就是草根凤凰男吗?
不就是一个人打拼出现在的局面吗?不就是将优秀这个词汇演绎到漫漫长路中吗?有什么了不起,有什么了不起……远处,马胜男站立在两人视线看不到的角落内,靠着墙壁,闭着眼睛脸部肌肉隐隐露出痛苦之色:“是啊,有什么了不起,可为什么我就是忘不了,为什么?”
更远处,叼着烟蹲在仓库棚顶的许君博、戚宇、刘军三人本是找一处地方放松,孰料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女人啊!”
三人同时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相视而笑,继续沉浸在努力工作得到认可后的坦然休息状态中。
“宇哥,回哪?”周雷现在已经很能进入角色,除了黑木之外,这些人都开始以宇哥称呼。短短几年时间,周雷也算是见证了程孝宇的成长,还记得在监狱中那个为了兄弟挺身而出的大男孩,然后一步步跨人男人的行列,成熟男人、成功男人、枭雄男人,跟着这样的人,周雷没觉得自己有任何的委屈,也能够迅速的调整自己的位置。
程孝宇揉了揉太阳穴,摇开车窗对着马德禄那辆车子挥了下手。
黑木心领神会,车子一路前往曲家镇,后面的路虎和马德禄的宝马都跟了上来。
“怎么样,还合得来吗?”程孝宇拿出一瓶红牛打开,一饮而尽,向着周雷问道。
“小禄子这人还不错,宇哥你看人很准。”周雷自然知道程孝宇问的是什么,实话实说。
黑木始终不开口,也很少参与到程孝宇的决策当中,他在这个集团当中的作用,正在逐渐缩小,有意识的缩小,程孝宇也清楚,一个正常的人类,巅峰的状态不可能一辈子延续,黑木不可能一直扶持到程孝宇成长为参天大树,他需要自己的团队,而黑木则要渐渐淡出,给更多年轻人空间,给程孝宇审度人性,看着这些人一一归心。
他不说话,证明马德禄这家伙有资格进入这个团队,成为庞大的程氏派系的一份子。
再临曲家镇,腥风血雨。
曲九,早就准备好了刀山火海十大酷刑,等待着最后让马德禄归心的一刻。
程氏集团,将会正式挣脱裴家、启丰,成为东北又一大势力,它已经拥有了傲立于世的一切资本。
(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十二章仇
曲家镇,曲九真如上次所言,在那片镇中心位置的院落,原地盖起五层的建筑楼,也要享受一下程孝宇那种坐拥山高极目远的感觉。
每一次见到程孝宇,曲九的态度就会有一些微小的变化,热情依1日,但在这热情之中会多出一些不同的变化。第一次见面,热情中透着审度,略带有一丝丝居高临下;然后在大宇总部的见面,热情奔放,把酒言欢哥俩好的架势,那时,双方肩并肩;而今,再见面,热情中满是亲近之意,就如同一个成功的商人或是官宦家庭,总要有一些核心发展好的个体,会受到亲朋好友们的格外亲近。
在奉天,九爷的名号喊出去,不说在任何场子能够得到免单的权力也差不了多少,曲九发家史很快,短短几年时间一跃成为奉天道上的带头大哥,附近周边城市都有其势力笼罩区域,一场场刀兵相见的搏杀,一次次刀口舔血的侵袭战,用无数的鲜血,乃至一条条沉沦在公众视线之外的生命,构筑了九爷之名。
没有一个人的成功是侥幸的,总有其能够傲立于世的资本和独到之处,曲九过去不过是个没有钱读警校又被继父带过来哥哥欺负了数年的少年,一朝爆发,不可收拾。
程孝宇能让曲九略带巴结的状态与其相交,不用谈别的,此一点足以让他声名大振,九爷威名之后虽说一直表现的很低调,外面做事的兄弟也都被赶出曲家镇,可谁都知道,只要他振臂一挥,那些能够让啼哭孩童吓得闭上嘴的凶神恶煞们,会在第一时间重新聚拢在旗下。
“曲九,我不服你,有能耐真刀真枪来一把,弄几杆破警枪将老子抓到这里算什么本事,我知道自己必死,也不在乎了,你要是个汉子,让我佩服你一句!”
就在院落之中的困兽笼中,一名剃着板寸头,身上纹着苍鹰,一身彪悍之气,疤痕遍布全身的男子,咆哮着,双手抓着栏杆,不断的摇晃着,巨大的力量让整个笼子都为之颤抖。
曲九走到笼子旁,看着里面曾经被誉为奉天唯一敢跟自己抗衡的大混混,一个完全不知道惧怕为何物的家伙,老八,出道时就扬言要干掉曲九,要让曲九跌落神坛,给自己弄了一个老八的诨号,这么多年混下来,手底下一群亡命徒兄弟,在奉天南边沿海城市,那也是独树一格自威一派的大枭,多少人都扬言曲九奈何不了老八,可这一次,什么叫做摧枯拉朽,什么叫做轻而易举,所有人都看到了,只用了一天时间,老八名下所有的产业全部被端,所有的兄弟全部被抓,被废手废脚的废掉,弄死的弄死,总之一句话,在那一天之后,老八这方水土,不养人了。
“老八,正主来了,我不弄死你不是觉得你还有在外面飘着的兄弟是亡命徒,而是将你给正主留着,罗宇那二百万不好花吧,弄得家破人亡,不好,你说对不对?”曲九平静的说道,躲开对面吐出来的痰,很随意的摊了摊手。
“曲九,你丫是个男人就别玩阴的,祸不及家人,道上的规矩你不知道吗?”那板寸头老八听出了曲九话中的意思,怒B孔道。
曲九让开道路,将接下来的事情让给了今日的正主一一疯狗马德禄。
有手下从地下室将一个个当日出现在现场的家伙拎了出来,都被曲九的兄弟招呼的不轻,一条命剩下了半条,狂哥更是一直眼睛被扣了出来,当时也因为这举动,才让他张了嘴。
“清场!”曲九喊了一嗓子,院内不相干的人纷纷离开,有人搬过来两把椅子一个茶几,他和程孝宇分别落座,茶水咕嘟咕嘟的冒着热气,有人给马德禄抬来了一张桌子,上面血迹斑斑不知道沉淀了多久,透着一股子特殊的味道,令人作呕。
黑木自己拽了一把椅子,没人给他拿正常,而整个院子中还有资格第三个坐下的,也唯有他,从怀中掏出笑话书,靠坐在程孝宇的身后,低着头看书。
大奥、虎狼、崔小辫、周雷部分别站立在一旁,马德禄和曼丽站在那张摆满了各种刑具,或者称之为杀伤性武器更为确切的桌子前,接下来的时间,属于他们。曲九摆下了龙门阵,将敌军困于绝地之中,如何杀敌,那就要看马德禄的了,摆下了这么大的阵势,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能否值得票价,马德禄也需要付出一些什么。
一个三十左右岁的美艳少妇,一个**岁的小女孩,最后被人从别处带来,老八疯了,不停的咆哮着,摇晃着牢笼,裸露的上身肌肉块拧巴着,脖颈之间青筋暴跳,整个人处于暴怒的状态,如若此刻在牢笼之中放上一条猛虎,告诉他战胜猛虎可以出来,可以解救家人,他会毫不犹豫。
“老八,你的人该知道,做过什么是要付出代价的。”曲九也不多废话,一挥手,一个个被压跪在地上,只待马德禄一人演出。
疯狗就是疯狗,当他舍弃掉最后一丝矜持的时候,将会蜕变成为彻头彻尾的疯子。
曲九拿出了诸多兄弟的性命来拼,马德禄得有所表示,不求你回报,别到了最后好人没做成,还弄下一堆生死债,马德禄选择了这般,就要承受接下来的疯狂。
当他拿起了第一件武器时,曲九就知道,这条疯狗将会在今后的日子中成为程孝宇身前最凌厉的存在,绳索一松,啃天吞地。
一柄沾染沉积了不知多久鲜血的斧子,对着那位狂哥的前胸,直接砍了进去,鲜血飞溅,肉泥的声音传出,碎肉随着不断的举起斧子砸下举起砸下而四处飞溅,那些见惯了杀戮的人部不仅侧目,这家伙真够疯的。
老八的女人捂着小女孩的眼睛,身体不断的颤抖着,她的世界中并没有任何的杀戮,作为金丝雀被圈养着的她看到的都是清平世界,哪里曾有过这般残酷的一面。
电锯分尸、长长的钎子穿透人的身体、汽油燃烧、千刀万剐、扒皮抽筋…马德禄用属于他的疯狂,演绎着曼丽都看不下去的狰狞,最终抱住了心爱的男人,用最为亲密的言语在他耳边念叨着:“男人,我爱上你了,彻底的爱上了你了,从今天开始,我曼丽会是你一个人的,从上到下,所有的一切都只属于你一个人。”
一个男人,能够如此为你疯狂,怎能不将你感动,曼丽这样的女人更容易被血腥和暴力所驱使,看着马德禄身上喷溅的鲜血和碎肉,她情动了,在那天之后就抗拒情爱的情绪消失了。
“兄弟,这两个怎么办?”曲九先看了程孝宇一眼,然后询问马德禄。
“女的大家分了,男的我宇哥处理,至于小孩,什么都别让她看到,送她去孤儿院吧?”马德禄抱着曼丽离开院子,地面上一堆堆死肉,一具具死状凄惨的尸体。
曲九笑了笑,转头对程孝宇言道:“你这兄弟,不混这条道白瞎了,要不然东北又会出现一头恶狼。”
够狠,不会放过女人,当初也没谁想过不去招惹曼丽:又存有一分心底最深处的底线,放过小孩子,这样的人不会真正疯狂到什么都不顾,最基本的义字会冲入他的脑海。
“就按他说的办。”程孝宇站起身,手臂徽微有些颤抖,他需要给自己一个狠下去的理由,望着笼中如野兽般盯着所有人的老八,示意旁边的人把笼子门打开。“老八是吧,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赢了我或是弄死我,带着你的女人和孩子离开,赢不了我,你死,女人死,孩子活。”说着,程孝字从桌子上拿起一把带有勾血槽的砍刀扔进了牢笼。
“宇哥,我来。”虎狼上前一步,被程孝宇摇头止住。
“开门!”突的一声怒吼,让那看门的两个男子没有去询问曲九的意见,下意识的将牢笼门打开。
老八怒吼一声冲了出来,刀口舔血这么多年,他知道今日之事难以善了,有一个拼命、发泄的机会,额外所得,能否真的换来一家人的死里逃生,他没敢奢望太多。
一刀诡,老八倒。
二刀快,老八亡。
经验让老八躲过了第一刀,却没能缩减巨大的敌我实力差距,鲜血咕咚咕咚的顺着脖颈涌出,瞪着眼珠子,最后的视线停留在了女人和女儿的方向。
痛苦,捂着女儿的手痛苦,女人给了自己一个最完美的终结,知道躲不过,索性不躲了,柔弱的外表下是一颗刚强的心,抱着女儿,始终捂着她的眼睛,一头撞在了墙壁之上……死,便死了,真要让程孝宇眼睁睁看着女人受折磨,他有自己的底线,尽管有些狠是必须的,存于世,当面杀人不是最狠的也不是最残忍的,备种各样的比斗衍生出无数种花样繁多的死法,罗北进的死法,谁敢说不比这残忍的,最起码老八是抱着愤怒,脑子里全部被怒火填充满,没有再多余的时间给他胡思乱想,罗北进呢?他想了太多太多,想的越多,越加的痛苦。
(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十三章无愧我心
这是一个疯狂的时代,这是一个不得不去选择吃人的时代,别仁慈,千万别仁慈。
官员、商人、企业员工、打工者、拾荒者、小商小贩……别仁慈,想要人上人,别仁慈,仁慈可以在某些特定时刻当饭吃,仁慈却一定不是成功诸多因素中的一种。
程孝宇不断的告诫自己,存有一分善心,留有一点底线,除此之外,别去想着仁慈能够帮助你获得一切拥有一切,走出大山时兄弟三人高唱着我们不成功不回来的怪调歌曲,走进大城市时兄弟三人不知所措差点被人还所淹没,这么多年过去了,最早张森的口中就喊着仁慈都是圣人玩的,都是成功人士偶尔发善心的举动,作为社会最底层的穷人,作为还在奋斗路上的拼搏者,仁慈就别当小白脸了;紧接着,熊威喊出了别仁慈的口号,踏入了一条不归路之后,熊威用鲜血和生命拼搏出自己的一条道路,别仁慈,仁慈不是一般人能够玩得起的。
程孝宇杀了老八,在今天之前他们未曾见过一面,此刻却不得不让其的生命彻底终结,因为你不可能也不想在今后的日子里日日夜夜都要枕戈待旦的想着,那个老八会不会来报复自己。
就这么简单,人吃人就这么简单,商场上你把对方公司踩在脚下乃至搞破产了,你是英雄,你是万众瞩目的商界精英,你会赢得一切的掌声和荣耀,可这行为与人吃人有区别吗?
不过是披上了虚假浮华的外衣罢了。
老八的尸体躺在了地上,他女人的尸体也躺在了地上,女儿哭着,还没有完全懂事的女孩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曲九安排人抱走了那个小女孩,如何洗刷掉她这段心灵上的阴影就不是程孝宇所能管的了,这一点善心和底线,作为人这一撇一捺属性留下来的底线。
某种程度上讲,马德禄是狠是辣,程孝宇差了一些,他终结了老八的生命,是解脱了老八,否则他的人生剩下来的时间内,除了痛苦再无第二种情绪。
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我心。
这是程孝宇能够给自己的唯一一句话,在他选择了走出山村,走进大城市开始,这句话可能就是他唯一的生存标准,否则也不会持续的骗取王佩佩一个人的金钱来养活自己。
“兄弟,别想太多,知道老八和他的团伙杀了多少人吗?八十二条血淋淋无辜的生命,记住,是无辜。知道他们贩卖一毒.品坑害了多少人马?知道他们放高利贷逼死了多少人马?知道他们帮人收账弄死了多少人吗?善恶,一念间,丰哥说了,你想通了,不再彷徨了,去找他,他有东西给你。”曲九没有留程孝宇,也知道对方现在不是吃饭喝酒谈天说地的心情,将启丰的话原封不动转达,哼着京剧眯着眼睛走进房子:“今日痛饮庆功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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