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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崩溃。
丰睿眼见她已经不堪袭击,顿时将手抽回,感觉有些湿湿的,嘿嘿一笑,一口含住她衣服,用嘴将她衣服扣子一个一个的解了开。
田婉郡嘴巴终于得到自由,感觉丰睿对自己的袭击已经退去,得到缓解的她大口大口吸着气,但感觉到丰睿的动作,她心中哪里不知道丰睿的目的,顿时心跳加快,羞急道:“睿不不要在这里。”
丰睿听她这么说,顿时大喜,知道她是不想在客厅沙发上这样,于是将她一把打横抱起,向着她的闺房大步走去。田婉郡被他抱着,双手连忙勾住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怀中,听着丰睿那因为激动同样加速跳动的心跳声,她的粉脸已经红的有些发烧,想到接下来的事情,她又担心又害羞又期待又恐惧。
用脚将门轻轻踢开,丰睿抱着田婉郡走进去之后又马上用脚将门“碰”地一声关上,看到她那张大床,顿时加快脚步走了过去,将田婉郡的身子放倒在床上的同时,自己的身子也紧跟着压了上去。田婉郡略微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
丰睿将她身子放平,然后退去她所有衣服,露出那高耸的。直接看着田婉郡那两个发育完好的,丰睿顿时只觉得呼吸有些困难起来。田婉郡的胸部比起李雨馨的要大上一些,同样洁白的皮肤因为动情而散发出芬芳。
见丰睿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胸前看,田婉郡惊呼一声,双手连忙挡在上面,将身子侧了过去,想要隐藏住不让男人那色眯眯的眼睛看。丰睿见她如此反应,嘿嘿一笑,俯下身去,一口含住其中一个,另外一只手则马上抓住了另外一个,嘴手同用之下,田婉郡如此直接的被他袭击,哪里还受的了,双手想要将他推开,但又有些不忍,更有着一丝丝不舍。
丰睿分别吮吸了她两个,然后将主要目标放在了下面。那解开的牛仔裤已经因为刚刚的一阵动作向下滑去不少露出了她平坦的小腹。丰睿看着那平坦小腹中的肚脐眼,忍不住俯下身去深深吸了一口,田婉郡被他一亲,身子又是一颤。
丰睿没想到田婉郡的身体竟然如此敏感,想到她已经被自己挑逗的不轻,当下不再迟疑,伸出双手将她牛仔裤向下脱去,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裤。只见那白色内裤中包裹着女人最隐私的部位,神秘的三角地带因为先前的那一阵爱抚已经有些湿润。
田婉郡被丰睿脱成了这样,感受到他那眼睛一直停留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心中大羞,双腿紧紧夹住,身子也蜷缩起来,不让丰睿继续欣赏。丰睿见她躲开,心中更是一荡,轻声道:“给我看看好不好。”
田婉郡见他提出这样的要求,哪里肯依,慌忙道:“不羞死人了。”说完,再也忍受不住,一把抓起被单将自己近乎裸露的身子裹得严严实实。
丰睿见她因为害羞躲进了被子里面,先是一愣,但见她躲在被子里的身体还在颤抖着,霍然明白她是太害羞了。想想也是,她毕竟还是一个黄花少女,今天自己对她那样已经是很大方面的进步了,如今提出那样的要求,她当然不好意思答应了。
想到这里,丰睿嘻嘻一笑,将被子掀起,也钻了进去,然后充分发挥了他当兵时穿衣脱衣的速度,身上那几件衣服裤子不一会便完全被他退的一件不留。
将田婉郡抱在怀里,田婉郡感受到他身上并没有穿衣服,顿时心里又是一颤,两人如此裸体相拥,那种肉与肉之间摩擦的感觉也只有两人自己知道。慢慢的将田婉郡身子转过来,与她正面相对,丰睿见她秀目紧闭,嘿嘿一笑,一手攀上她的胸部,同时嘴也吻了过去。
两个火热的身子在被子下面抵死痴缠,良久之后,丰睿虎吼一声,一下压在了田婉郡身上,伸手下去将田婉郡的裤子轻轻退了下去。双腿被分开,感受到一根火热的东西抵触在下面,田婉郡紧张不已,双手更是紧紧抓着身下被单,嘴里轻声担心道:“睿轻点。”
丰睿听了,心中一荡,说起来自己也是次啊,但无论如何也不能给她留下这种方面的阴影才行。于是点点头,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那我进去了哦。”
“蒽!”声音虽轻,但丰睿却清楚的听进了耳中,得到同意的他马上便要挺进。“啊”但就在他要挺进的时候,突然心口一阵剧烈的疼痛传来,瞬时之间,只见他似乎遭受重击一般,身子从田婉郡身上翻倒下去,双手紧紧按在心口,一时间脸色苍白的可怕,额头上汗珠更是如黄豆般大小,潸潸落下,滴在被单上,瞬间那被单都已经被湿了一大片。
田婉郡本来是等待着丰睿的临幸,可是突然见丰睿大叫一声,然后滚落在一旁,头顶汗水顿时落在被单上连被单都被湿润了一大片。
她这一惊可不轻,慌忙坐起,也没去计较自己身上已经一丝不挂,慌忙到了丰睿边上,扶着丰睿焦急的道:“怎么了,睿,你怎么了?”突然的变故让她惊慌不已,也不知道丰睿到底是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可是为什么现在突然就成了这个样子。
丰睿只觉得心口如同被什么东西在吞噬一样,疼的无法忍受,双手紧紧按在心口,虽然减轻了不少疼痛,但依然没多大用处,他自己也是吃惊不已,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突然便疼成这样。
听见田婉郡关心的话语,他强忍疼痛,道:“没没事。”一说话便感觉又疼了许多,似乎一口气释放之后心口便要更加疼痛,本想出声安慰田婉郡让她放心的,但他却已经无法再说下去。
看了田婉郡一眼,眉头紧紧皱起,感觉自己的心似乎要被什么东西吞噬掉,他内心大骇,大吼一声,突然一手伸出,一拳猛然向着自己心口击落。
“不要”田婉郡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见他因为疼痛竟然自惨,顿时吓的俏脸苍白,惊呼一声,但却无法阻止。
只听“碰”地一声,丰睿自己一拳击在心口,他的身子都被自己一拳打的飞了出去,重重撞在了背后墙上,然后一口鲜血喷洒而出,如此一来,心口被吞噬的感觉竟然渐渐退去,他的脸色也渐渐恢复了血色。
田婉郡却被他的行动吓的脸色苍白,见他靠在墙上,那墙壁也因为他刚刚那一撞撞出了裂痕,可见那一拳的力量有多大,打在自己心口,那人还能承受的了吗?田婉郡慌忙爬了过去,心疼的将丰睿搂在怀里,哭泣道:“睿,你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你干吗要这样摧残自己的身体,如果你有什么事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丰睿虽然自己一拳将自己打成了重伤,不过内心深处的那种被虫吞噬的感觉却已经退去,听了田婉郡的话,惨然一笑,安慰道:“我没事,放心,乖!”
嘴上虽然如此安慰田婉郡,但他自己内心深处却也同样疑惑不已,到底是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样的事情,以前可从来不曾有过的啊,这种感觉就象是被一条虫在心口狠狠的咬着一样,到底是什么原因?
第一百零七章 … ~苗疆蛊毒~
田婉郡哪里放心的下,伸手将他嘴角的鲜血擦拭干净,检查了一下他的心口,发现他不仅心跳如常,而且呼吸也没有什么异常,顿时放心不少,但依然怎么放心,忙关心的道:“你刚刚打自己打的这么重,都出血了,我们去医院看看。”说着,便要将他扶起来穿衣服去医院。
但丰睿马上阻止了她,摇头道:“没事的,让我稍微休息一会就好了。”说完,只见他从田婉郡怀中出来,双腿盘坐在床上,双手平放在双腿膝盖之上,眼睛合上,打坐入定。
田婉郡见他动作怪异,与电视里面所见的那些武林高手一样打坐,心中虽然奇怪,但也不敢去打扰他,只有关切的守护在他身边,深怕他又有那里疼痛了。
丰睿入定之后,察觉体内并没有什么东西存在,这让他心中迷惑不已,但刚刚那刻骨铭心的疼痛却想来都让他后怕,为什么却察觉不出来呢?难道是中毒了?想到这里,他猛然睁开眼来,脑海中马上想起昨天在飞机上所遇上的那个美女杀手来。
“既然被你抓住,你要杀就杀,但我告诉你,无论我是死是活,你已经死在了我手里。”想起那美女杀手在说这句话时那得意的神色,丰睿心中更加确定了是她对自己做了什么。
可是是什么呢?努力的想着当时的场景,每次都是自己对她主动接触,如果是中毒,自己在飞机上吃喝的都是在外面买的东西,那杀手根本就没有机会下手,如果不是中毒却又是什么呢,为什么自己刚刚感受不到!
一直守侯在他身边的田婉郡见他突然睁开眼睛还吓了一跳,但他睁开眼睛之后并没有说话,似乎在想着什么,她也没有去打扰他。
见丰睿眉宇间露出深深的沉思之色,田婉郡终于忍不住道:“睿,你怎么了,想什么事吗?”
丰睿被她一问,顿时回过神来,见她一直关心的留在这里,心中一阵感激,摇头道:“没什么,只是有些奇怪为什么不能发现心口的东西,刚刚心口似乎是被什么虫子叮咬一般疼痛,可是我探察了一翻体内气机却并没有发现异样,也没有中毒的迹象,这是为什么?”
田婉郡不懂他说的什么气机,但也明白他刚刚是检查自己体内的情况,见他察觉不到是什么原因,顿时也露出担心的神色,道:“那怎么办,你现在还疼么?”
丰睿听了,摇头道:“我也奇怪,为什么现在又不疼了?难道是动情的时候才会疼痛?”田婉郡听他说到这个,马上想起刚刚两人发生的事情来,脸上绯红,心儿也狂跳了起来。
见到她这个模样,丰睿心中一荡,但同时又是感觉微微一疼,虽然没有刚刚那么猛烈,但感觉却差不多,这让他更加坚信了自己的推断,原来自己不能动情,一旦动情,欲念一起便会有这种疼痛产生!
“蛊毒?16k”
田婉郡突然脸色一变,底声道:“睿,你是不是中了蛊毒?”
丰睿听了心中一动,疑惑道:“蛊毒?真的有蛊毒?”
田婉郡慎重的点点头,道:“在我们云南一些部落民族之中蛊毒的存在很正常,你来的时候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想到丰睿对他自己刚刚产生疼痛的描述,田婉郡越发觉得他是中了蛊毒,因为只有中蛊的人似乎才有这样奇怪的显现发生。
丰睿心中也已经猜想到是在飞机上的时候那美女杀手通过什么手段给自己下了蛊,见田婉郡问起,当下也不隐瞒,将在飞机上发生的事情与她说了,但关于对那美女的一些轻薄动作他当然省去了没有说出来。
田婉郡听了,眉头一皱,道:“可能真的是她对你下了蛊,但我对蛊毒并不了解,我想我们必须得去请教一下蛊毒大师才行,或许经常用蛊的人才有办法证实你到底是不是被人下了蛊,也才能知道他们有没有办法帮你解除蛊毒。”
丰睿对蛊毒也略微有所了解,如果自己是真的中了蛊毒,只要不做所中蛊毒禁忌的事情就不会有事,而现在根据反应,自己是不能有欲念了,只要没有欲念就不会有疼痛产生,而想解除蛊毒,根据一些传说,或许要找直接下蛊的人才能解除,当然,一些用蛊的高手对于别人所下的蛊也能解除。
见丰睿没有做声,田婉郡安慰道:“睿,你不用担心,我去打听一下我们这里有没有懂蛊毒的人,如果没有,我们明天就去苗人居住的地方,在那边用蛊的人听说很多,一定会有办法解除的。”
丰睿对自己中蛊并没有多余的担心,只是心中有些不解为什么那美女可以毫无声息的给自己下蛊。
见田婉郡似乎还在想着怎么帮自己找人解除蛊毒,丰睿内心感激,将她一把搂入怀里,道:“没事的,只要我现在不动欲念就不会有事,这蛊毒虽然厉害,但是想要真正的发作却有一定的时间。”
田婉郡听了,也明白暂时担心也没用,当下一笑,道:“看你还敢不敢动使坏。”突然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是一丝不挂,顿时脸一红,将身边的衣服抓了起来,背过身去道:“不许偷看。”
丰睿瞧见她这些动作,忍不住心中一动,但马上又克制下来,笑道:“我丰睿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偷看我可不会。”说着,却也不敢真的用眼睛再看田婉郡那美好,虽然自认为自制力不错,可是当真面对这么个脱光了的美女,他还是没有把握能不动心。
两人穿好衣服,田婉郡见丰睿只要蛊毒没有发作便与正常人没有什么两样,更是放心不少,看着他道:“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会,虽然蛊毒没有发作,但你刚刚自己打了一拳那么用力,一定伤了内腹,你快好好休息,我去打听一下我们这代有没有对蛊毒了解的人。”
丰睿想了想,点头道:“你去吧,小心一点。”
田婉郡点头离开。田婉郡走后,丰睿再次打坐入定,虽然说刚刚那一拳没有能对他伤害多大,可是那一拳的力量也不小,否则也不会将自己打吐血甚至连那墙壁都被撞出裂痕了。
真气运转,内伤不一会便已经恢复了多半。但他并没有将解除蛊毒的希望放在田婉郡身上,他不是不相信田婉郡,而是认为这样的事情一般的用蛊之人是没有能力帮上自己的,再说会用蛊的人一般都有些禁忌,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会用蛊,以免带来诸多的麻烦。而真正的用蛊高手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寻找到的,不过他却相信有一个人很可能知道。
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对面传来一个沉稳的声音,道:“睿儿?你怎么好了却还不回家,不知道你老爷子和你爸爸多关心你吗?”声音带着高兴,但又有一股威严之势。
丰睿对电话中的那人很是尊敬,听了道:“舅舅,我过几天会回来的,不过现在遇上了一点麻烦。”
“哦?”
那人顿时严肃起来,沉声道:“什么麻烦?相信一般的麻烦你也不会求救的了,为什么不告诉你爸爸?”
丰睿苦笑一声,道:“舅舅,当年你和张叔在云南一代呆过很久,不知道有没有听说过蛊毒?”“什么,你中蛊了?”对方的声音也显得有些吃惊起来。
丰睿道:“应该是的。”当下将在飞机上遇上那女子以及现在自己的反应说了出来。
对方听了一阵沉没,过了许久才沉声道:“按照你的描述,不是中毒便很可能是被人下了蛊,你与那女子有过什么接触?”丰睿知道自己是瞒不过他的,当下笑道:“就是抱了一下,亲了一下。”对方叹息一声,这才道:“如果对方真的是苗疆女子中的用蛊高手,你就不该亲她的。”丰睿听了脸上一红,不由得也有些懊悔起来,早知道如此就不用那样占她便宜了,但他也的确没想到那女子竟然可以通过自己亲吻她的时候对自己下蛊,难怪她说无论如何自己都已经死在她手里了。见丰睿没做声,对方继续道:“其实当年你张叔也中过蛊毒,但最后那对他下蛊的人又帮他解除了,如果那人还在,只要你张叔去找她,她应该可以帮的上你,因为她是一个真正的用蛊高手。只是,唉,算了,你去告诉你张叔吧,我也不好去给他说,但你若找上他,他就算不愿意去也一定会为你去一趟的。”
丰睿听出了他话中另有意思,当下有些不解,道:“怎么了,张叔与那人不是很熟吗?为什么张叔会不愿意去?”
对方听了,略微沉默了一会,道:“这事我也不方便告诉你,如果你有兴趣就自己问他吧。好了,你快去联系你张叔,记得蛊毒解除了快点回来,家里这么多人都担心着你,自己也不知道懂事一点。”
听着对方责备的语气中带着的关心,丰睿内心一暖,点头道:“我知道的,你也不要告诉爸爸他们,不然爷爷和奶奶又要担心了,我会尽快回来的。”对方应了一声便将电话挂断。丰睿见对方已经挂断,想了想,便又拨通了一个号码。
第一百零八章 … ~送别~
田婉郡回来的时候丰睿也已经起床。见到丰睿,田婉郡脸上带着失落的神色,道:“这一代似乎没有懂蛊毒的人,可能我们明天需要进山里去找一些苗族的人打听才行。”
丰睿见她脸上尽是担忧失落的表情,忙安慰道:“没事,其实我已经知道一个人了,估计我中的蛊毒她能帮的上忙。”
田婉郡听了顿时脸上一喜,高兴道:“啊,真的吗,你怎么联系上的?”突然脸色又是一阵黯然,幽幽道:“我真没用,其实你根本就不用我帮忙的,我也一点忙都帮不上。”
丰睿见了,脸色一变,看着她认真的道:“婉郡,你不应该这么说的,你怎么能够说自己没用呢?我一个男人让自己的女人为我担心便已经是最不应该的了,如果你还要象那样想,你知道吗,我会很难受的。”
田婉郡知道丰睿对自己是真心的,只是觉得自己没能帮上心爱的人有些失落,听他这么说,脸上顿时浮现出安慰的笑容,道:“你说的对,其实只要你能好起来便什么都不重要了,我还对你使小性子,真是不应该的。”
丰睿一把将她抱紧,底声道:“只要你不要那么想就好了。”两人静静的抱了一会,田婉郡幽幽道:“睿,你明天又要离开我了吗?”
丰睿听了心一沉,知道聪明的田婉郡已经想到自己即将离开,但事实如此,他也并没有想隐瞒她的,当下点头道:“是的,我明天就要离开这里去找那个能帮我解除蛊毒的人。”
“蒽,你去吧,记得一定要好好的回来。”
“我明天先将你送走了我再走,你回学校去好吗,不然你一个人在家里我也不放心离开。”
田婉郡一笑,道:“我这么大的人了,又是在自己家里,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啊?”
丰睿道:“你还有自己的学业没有完成,家里没有个人做伴,总是太寂寞,到学校了那么多同学,我也就放心了,你先住在学校宿舍吧,等我回来了我们再重新住到以前的那里去,好么。”
田婉郡点点头,突然抬头道:“你还会去学校上课?”丰睿听了微笑着点头道:“当然要去,我也还是个学生呢。”
其实他并没有告诉田婉郡,他去学校上课的目的并不是上学,而是决定走一条让自己强大起来的道路,当然这个强大不是指个人的修为方面,而是指能够拥有一股忠心效忠自己的强大势力,经过了这么多,他已经知道想报仇并不是自己一个人能够作到的,而不想依靠家族力量的话就必须干出自己的一翻事业来。
听见他肯定的回答,田婉郡的心中舒坦了许多,高兴了许多,点头道:“我一切都听你的,但你也要答应我早点回来。”
丰睿郑重的道:“你放心,我答应过你的事绝对会做到,最多半个月,我一定出现在你身边。”说着,底下头在她额头上深情的一吻。
其实他很想吻她的嘴唇,可是又怕克制不住情欲而引起蛊毒的发作,所以便只有象征性的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田婉郡也明白他的顾忌,只是很温顺的靠在他胸膛上,再次聆听着男人的心跳声。
傍晚的时候,田婉郡做了一桌丰盛的菜,全部都是丰睿喜欢吃的菜,说是丰睿又要许久不能吃着她做的菜,所以就多做了这么多,让丰睿一次多吃一点,记住她所炒的菜的味道,不要忘记了。
丰睿很卖力的将所有的菜都尝试个够吃个够,最后实在吃不下了这才放碗,而田婉郡也是很幸福的双手撑在下巴上,专门看着丰睿吃饭,对于她来说,男人能够爱上自己吃的菜,那便是一种幸福,最纯朴的幸福。
晚上的时候丰睿也是睡在田婉郡房间的,虽然担心情欲控制不住,但想到明天分开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相见,两人都很珍惜眼前的短暂相聚,紧紧的抱着对方,平静的趟着,小声的说着情话,直到真正的累了才沉沉睡去。
看着怀中熟睡的人儿,丰睿内心感慨,也庆幸自己能够得到她的纵容,本来以为刚烈的她不会容忍自己还爱着另外一个女人的,可是却没想到她并没有与自己计较那么多,在自己略微强势的手腕下,她只是狠狠的咬了自己一口,但对于丰睿来说,如果能够得到她的爱得到她的纵容,就算她要掉自己的一块肉,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看着她沉睡的模样,丰睿一阵爱怜,只觉得自己今后无论如何也不要再让她们为自己担心才行,更不能让她们受到任何的伤害!
早上丰睿是疼醒的。
心口的那一阵被虫吞噬的疼痛让他一下子便从床上弹了起来。本来在醒着的时候他可以克制着自己的情欲,但是入睡之后,特别是早晨,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早晨起来的是最强的,而这却是他自己无法克制住的,所以便牵引了体内蛊毒的发作从而疼的从床上跳了起来。
田婉郡被他的动作吓得也醒了过来,见他下身裤子都被顶起来一个帐篷,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虽然心疼丰睿被蛊毒折磨,但她脸却是一红,嗔道:“谁叫你自己不老实了?”
丰睿压下心中疼痛,苦笑道::“我怎么不老实了?恐怕世界上都找不出一个象我这么老实的男人了,抱着你这么个大美人却一点欲念都没有,我还不老实吗?”
田婉郡听了,红着脸道:“那你怎么又疼了,那里那里都顶起来了。”说到后面,声音都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了。
丰睿苦笑着解释道:“男人早晨的时候这样是狠自然的生理反应,你当我愿意么,一个好好的觉就被这么糟蹋了。”说着,冲进了浴室,想用冷水冲个澡,降降火。
待丰睿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田婉郡已经起床了,床上收的很整洁。丰睿穿上衣服来到客厅,只见餐桌上已经放了两份早餐,但田婉郡却没有见着。
“早餐在那里,你先吃吧,我收下东西等你吃好了我们就走吧。”田婉郡从厨房走了出来,看见丰睿在那里,便说了一声,然后跑步上楼去收了。
丰睿看着她的背影温暖的一笑,只要和她在一起,自己什么都不用担心,她都会帮自己安排收好。
看着那桌子上的两份早餐,丰睿丝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并没有给田婉郡留什么,因为他知道田婉郡已经吃过了,而早餐有两份,是因为他吃的下,以前在一起的时候田婉郡就是经常给他准备的两份。两人并没有在家里多停留便直接去了汽车站,田婉郡本来想自己一个人坐汽车去学校,但丰睿哪里肯让她一个人坐那么远的汽车,一定要让她坐飞机过去。
田婉郡想到丰睿也要去昆明飞机场去接人,两人又可以多一点时间在一起,于是便没有推辞。买了机票,还有一个小时才起飞,而丰睿等待的那人却更迟,于是两人在大厅等候,正好可以将田婉郡送走了再说。
随着飞机的起飞,丰睿的心不禁有些失落,孤身一人,虽然洒脱,但总免不了要与寂寞为伍。尚幸等待的时间并不长久,当那趟飞机降落之后,丰睿便一直站在出口等待着,只见一个一个的乘客从里面走了出来,都是风尘仆仆的样子,大家出来之后便双目四下扫视着接待自己的亲人。
终于,丰睿的双目盯在了一个人的身上。这人很特别,现在的天气虽然已经转凉,但昆明的气候却很温和的,不过他却穿着一件长长的黑色披风,一头短发让他看上去显得如此的干净利落,一张刚毅的脸上满是沧桑,那双眼睛更是深邃的让任何人都看不透他此时在想着什么。
只是当人仔细留心的观察他之后便不会因为他穿着黑色披风而奇怪了,因为他那右边衣袖空荡荡的,他竟然是个残疾!
不过没有人能会在发现他是一个残疾之后对他产生同情或者怜悯之心,因为只要你看到这个人,便不会想到同情怜悯这两个词,他是如此的刚毅自信,甚至很多人在看着他的时候会有一种自卑的感觉!
“张叔!”丰睿见他走到了自己身边,忙笑着向他鞠了一躬,对此人很是尊重佩服。那人见到丰睿,木然的脸上终于露出一抹真诚的笑容,伸出右手在丰睿头顶摸了摸,点头道:“快两年不见,你又高了许多,而且帅了许多,不比你爸爸当年差。”
丰睿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一笑道:“张叔也越来越有男人魅力了,艾阿姨身体还好吧。”那人眼中闪过一丝柔情,点头道:“她比我身体都还要好。”两人边说边向着机场外面走去。
丰睿听了,接着道:“这次麻烦张叔你亲自过来,实在是不好意思。”
张叔慈爱的看了他一眼,道:“跟张叔客气什么,我可是和你舅舅他们看着你长大的,唉,转眼之间你都已经这么大了,想当初我们这个年纪的时候都还不曾想过现在会是什么样子。”他说着,象是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脸上浮现出一丝留恋之色,也不知道是对往事的留恋还是对失去的青春的不舍。
第一百零九章 … ~苗村~
昆明市内四星际宾馆之中的一个豪华套房之中,丰睿与张叔对坐在茶几边上。两人闲聊了一会,张叔看着丰睿道:“睿儿,将具体的情况给我说一说吧。”丰睿听了,当下将自己心口疼痛的事情说了。
张叔看着他,眉头一皱道:“你是做什么的时候,或者说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感觉到心口疼痛?”
丰睿脸微微一红,但还是没有隐瞒,说道:“只要我心里有了欲望,便会疼痛。”
张叔脸色一变,惊声道:“什么?”
丰睿没想到他竟然反应这么剧烈,心中一阵疑惑,道:“怎么了?”
张叔被他一问,马上平静下来,只是脸上神色复杂,眼神之中也闪过了一丝沉重的神色。见丰睿疑惑的望着自己,张叔道:“你在告诉我之前给你舅舅说过吧。”
丰睿听了,知道他自己联想到了什么,于是点头道:“是的,我本来是询问他一下情况的,不过他似乎也不了解这些,但却告诉我说你知道。”
张叔苦笑着点点头,道:“唉,二十多年了啊,也难为他帮我保密了二十多年。”说到这里,他似乎在回想着当年的事情。
丰睿见了,心中一动,道:“张叔,你在道上有着‘左轻侯’的称号,而大家多又叫您‘左手’,听说是在泰国那边就流传着的,后来才在国内出名,你能给我说说你们以前的故事吗?”
张叔,也就是当年的左手张小浩,听了回过神来,见丰睿期待的望着自己,他微微一笑,摇头道:“这些事情还是不要告诉你,你爷爷不希望你知道太多道上的事情,他们都没有向你说起过,我也不能告诉你这些,何况那都是以前的事了,还提他干什么?”
丰睿见他不说,顿时未免有些失望,哦了一声,道:“其实你们不说我也感觉的出来,除了爸爸之外,他们都听你和舅舅的,而且小的时候我也听说过一些你们的故事,虽然不是太清楚,但也有些了解,那个时代黑道都是你们的身影,更是你们的天下!”
张叔听他这么说,脸上并没有什么自得的神色,而是微微一笑,摇头道:“你还年轻,将来的成就未免就比你爸爸低了,只去了部队两年你就已经成为了少帅,虽然不是一样的道路,不过你走的却是正统,算起来比你爸爸当年也不见得差了多少,只要你这样走下去,恐怕将来的成就绝对不是我们所能想象的。”
听到左手的夸赞,丰睿心中一阵激动,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也要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也正是因为他从小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身边的长辈都是首屈一指的人物,无论谁跺一跺脚都可以让黑道掀起一阵云雨,所以虽然他并没有准备继承父亲的道路,但心中却并不甘寂寞,从小便已经暗下决心要成就一翻可比父亲那辈人的事业。
见丰睿脸上露出坚定的神色,张叔点点头,将话题拉了回来,道:“如果你真的是因为动了欲念才引起了心口的疼痛的话,可能你中的是‘情蛊’”
“情蛊?”
丰睿眉头一皱,继续道:“听起来倒是很诱惑人的。”
张叔莞尔一笑,道:“不错,这本是苗族女人擅用的一种蛊,名为情蛊则是因为这种蛊只会对自己心爱的男人下,将来如果男人变心的话,蛊毒便会发作,让那个男人痛不欲生。其实随着社会的发展,用这种蛊的人已经很少,不过一些苗族痴情的女子却依然会用这种蛊,目的也只是为了让自己的男人永远对自己不变心。”
丰睿见他说到这里,眼中多次闪过一丝复杂神色,心中一动,暗道:“难道张叔曾经也中过情蛊?”想到这里,再联系到舅舅说的话以及张叔自己的话,不由得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推测。
张叔继续道:“如果你真的是中了情蛊,我想就要麻烦一些,最好是对你下蛊的人答应帮你解除。不过按照你的描述,那女子既然是个杀手来杀你的,恐怕她是不会帮你解除蛊毒的了。”
丰睿苦笑道:“我却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一定要给我下这个什么情蛊。”
张叔听了,也不由得打趣道:“你与你父亲一样,是个天生的风流相,张叔如果是个女人,恐怕都要喜欢上你。我想那杀手既然是个女人,在与你接触之后恐怕也对你产生了好感,就算要杀你,也情愿选择自己从小精心养的情蛊来杀你。”
丰睿见张叔也取笑自己,不由得一阵无奈,叹息一声,道:“既然张叔一点也不紧张,看样子我这条命是保下来了。”
张叔听了,脸上神色一变,突然叹息一声,道:“我也不知道她还在不在那里,会不会再见我。”
丰睿听了,脸色也是一变,道:“你和她不是很熟吗?”
张叔听了,苦笑道:“说起来我也只与她见过几次,而且最近二十多年来都没有见过她了。”
丰睿听的心中一沉,如果真的是张叔说的那样,虽然他们年纪并不大,但是二十多年的时间可以发生的变化实在太多了,不说那人有很小的几率是个短命鬼已经死去,就是这二十年来她有没有搬迁过都是一个未知数啊。
张叔见丰睿脸上露出担忧神色,不由得安慰道:“睿儿,人自出生以来,命运便有一半被上天所安排,你又何畏生死,所谓生死由命,如果命该如此,你伤心担忧也是无用,何不快乐的去活这剩下的日子,当然,你更要相信自己,既然我来了,无论如何我也会尽力,而且这里懂得用蛊的人也不只我那朋友一个,你也不要太担心了。”
张叔的话让丰睿内心豁达了许多也开朗了许多,心情更是舒坦不少,看着张叔,丰睿真诚的道:“谢谢张叔,睿儿明白了。”
张叔见他懂得自己的意思,欣慰的点了点头,道:“你能想的明白就好。对了,你中蛊毒也没有多久,只要不动情欲便不会发作,但我也得提醒你,一旦动了情欲,那种疼痛便会一次比一次厉害,所以你一定要尽力克制自己的欲念,否则危险就大了。”
丰睿也明白这个道理,因为他是亲身有过感受,听了点头道:“我明白,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张叔想了想,道:“今天本来就可以去的,不过我还有点事,明天一早我们就动身,剩下的时间你自己多休息一下,明天的路程可不小。”说到这里,他又是一笑道:“我倒忘记你是什么身份了,那样的山路又怎么难的到你?”
第二天一大早丰睿便跟着张叔两人坐上了去云南边境一个小镇的汽车。汽车在高速上行使了几个小时之后终于到达一个小镇,下车后看着这里的建设,丰睿内心感慨,与全国闻名的昆明相比,这里要落后了太多,感慨之余,丰睿看着张叔道:“就是这里吗?”张叔听了摇头道:“还早着呢,现在是中午,如果我没算错的话,估计晚上八点多的时候我们能够到达。”
“什么?”
丰睿大吃了一惊,但脸上却并没有露出苦恼的神色,只是笑道:“我还以为坐了这么久的汽车已经差不多要到了,原来竟然这么偏僻。”
张叔微微一笑,道:“不过你放心,虽然这里偏僻一些,但还是有车的,不过道路难走一些罢了,你等等,我去问下。”
丰睿听了,本想自己去问的,不过又不知道要去的是什么地方,所以只有让张叔去问了。张叔走到几个看上去的本地人的面前,只见他们谈论了一阵之后,张叔才又走了回来。
“那边店主会帮我们找车的,稍微等会吧。”
丰睿点点头,道:“他们看上去很热情。”
张叔听了,苦笑道:“或许是吧,但有时候太热情了也不一定就是好事。”
丰睿听的出来他话中很有感慨,可能是想起了一些往事吧,当下也没有多问。两人等了一会便见一个摩托车开了过来,那司机是个三十来岁的大汉,个子并不高,将车停在两人身边,用有些声色的普通话道:“是去乌拉尔村的吧?”
张叔点点头,当先坐了上去,丰睿见了,更不迟疑,跨了上去。见两人坐好,那大汉启动摩托车,吼叫着向南边的一条小泥土路开去。
泥土路并没有水泥路那么平坦,丰睿并不是没有在这样的地方开过车,不过象这样坐着别人开的摩托车后面这么久,的确还是次,感觉屁股都要被震肿起来了,而且一路上下来,扬起的灰尘狂野的将后面道路淹没,风沙打在脸上,似刀割一般,道路两旁的田地迅速倒退,告诉着他们距离目的地已经越来越近。
两个多小时的摩托车路程,也不知道跑了多远,总之看着出现的那些房屋,丰睿知道地方越来越偏僻了,确切的说这里已经是深山之中了。当前面的道路连摩托车都无法再前进的时候,车终于停了下来,抖落身上的尘土,张叔给了那司机兄弟几百块钱,让那司机留了个电话号码之后,那司机才开车离开。
丰睿见摩托车开的远了,左右看了看,向张叔道:“看样子现在只有徒步而行了。”
张叔微微一笑,道:“现在是下午五点,以我们两人的脚程,八点之前应该能到了。”丰睿听的苦笑一声,道:“还好我们是空手而来的,比起越野训练又要轻松多了,而且还没有刻意的时间限制。”
张叔听的莞尔一笑,道:“走吧,时间也不早了,太晚了过去不好。”
第一百一十章 … ~往事~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打着手电行走在茂密的森林之中。林中仅仅有一条可通一人行走的小道,估计平时行走的人也不多,所以两人一路走来显得比较艰难,如果不是怕走错了方向,两人早已经不去刻意跟着这条小道行走了。
一边走着,前面的张叔还回忆道:“当年同你舅舅一起在这边的时候,整天就躲在这丛林之中,晚上要么轮流睡在书上,要么就寻找一个山洞住下。”
丰睿听了,心中更是佩服,道:“您与舅舅两人为我们,丰家付出的太多了。”
张叔听了,笑道:“你错了,我们并不是为你们丰家付出什么,而是在为当年自己的梦想而奋斗,我和你舅舅从来没有觉得所做的事情是为你爸爸而做的,相反,如果不是你父亲给我们机会,我们也不会那么迅速的成长起来,唉,回想起来,时间过的真是太快了,大家都已经快老了。”言语之中,说不出的无奈。
丰睿忙道:“张叔你们正当壮年,怎么能说老了呢。”
张叔微微摇头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两人穿梭在漆黑的林中,虽然道路艰难,但两人的速度却并不慢,而且脚步稳健,不一会便已经翻过了几个山头。一路走下来,丰睿对张叔又多了一些敬佩之心,自己正当年轻,而且经过很多严格的训练,但张叔却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可是一路上行动下来,却丝毫不见他行动慢下来,而且听他呼吸均匀,丝毫不见紊乱,足见他的一身修为已经达到了非常高的境界。
也色越来越浓,林中的气温低了下来,但两人并没感觉到寒冷,别说是他们,就算是普通人,只要是象他们这样翻山越岭的走了几个小时的山路都不会感觉到冷吧。再次爬上一个山头,当丰睿看到前面一个山坳里面出现的点点灯光的时候不由得松了口气。
张叔也放松不少,看着下面,道:“二十多年没来了,这里改变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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