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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难怪,永盛集团深明银行在资金链中的重要性,既然有可能在先阳发展,这样的贵人,自然是要巴结一下的。
楚云飞的名片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可马秀丽的名片,却是再明白不过了,“内海永盛集团房产项目部总经理”。
“哦,这样啊,”吕行长点点头,“这么说,楚总,你是打算开发那块刚买的地了?那块地开技起来,得不少钱呢。”
“呵呵,那是,”楚云飞继续微笑着点头,“所以,我就拜会财神爷来了。”
“诶,话不是这么说的,”吕行长态度微微认真了点,“你有项目,我们有资金,合作嘛,这是双赢,你也是我们的财神爷呢。”
没营养的话,几人说了又说,不过,场面上的东西,那是必须走到的。
这个行长似乎还可以,楚云飞心里暗暗判断,他今天来,本不是为了结识此人的,因为,在他想来,开发那片地,根本就不关银行什么事,可人家这态度,看起来,没准还真能玩玩贷款什么的。
正聊着,楚云飞的电话响了,美国的电话,考林斯的手机!
正文第三百八十六章办公室主住
点头道个歉,楚云飞拿起手机,走出了副行长办公室接电话,留下小马陪着王通和吕行长在那里闲聊。
但愿……不是又找我治疗什么人吧?怀着这样的心思,楚云飞接起了电话。
很遗憾,这次,还是要他治疗,而且,这个人,楚云飞还推不掉,想要这样治疗的,是宾塞斯先生!
问题的根源,自然是出在布鲁身上!
楚云飞完成治疗时间并不长,可就在这短短的一个多月里,布鲁就体会到了治疗的好处,尽管他在回国后,曾经不停地咒骂了那个强盗若干日子。
凭心而论,做为一个职业淫棍,布鲁的观察力要比其他人强得多。
虽然肌体机能恢复是个缓慢的过程,但布鲁每次做完那事后,几乎在按分钟数等着下次的勃起时间。
这样,他通过如此的计算,轻而易举地就发现了,自己果然是越来越地“轻而易举”了,怨气终于慢慢消去,取而代之的,就是在圈子里嚣张的卖弄,无论是花花公子的圈子,还是商场朋友的圈子里。
宾塞斯虽然老了点,可……他也是男人啊,听了这样的传闻,马上打了电话给自己的女婿,强烈要求考林斯把那治疗的过程和效果详细说明一下。
然后,维伦斯家族的老大终于被震撼住了,这事也太神奇了吧?这不是传说中的“返老还童”么?不过,不知道会有什么副作用没有?
然后,考林斯就奉了岳父之命,来问这个关于副作用的问题,当然,这只是个开头,电话的重点是,宾塞斯先生非常想享受这样的治疗。
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楚云飞很明白地告诉对方,考伦,这样的治疗,我给我母亲做过了,你说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哦,没副作用就好,维伦斯先生说了,他想接受这样的治疗,不知道你打算怎么取费?
“取费?”楚云飞拿着手机,半天不肯说话,直等着考林斯在电话那头“Hi”、“Hi”地喊了半天,才叹口气,“考伦,你觉得我该怎么收费?”
考林斯也长出口气,楚云飞甚至能猜到他在电话那边的动作,肯定是无奈地耸了耸肩膀吧?“楚,你知道,我只是传个话,要不,你自己同宾塞斯谈吧,不过,我个人建议,你最好……不要收太多,看在索菲娅的份上。”
“既然你说到索菲娅,那我就不客气了,”楚云飞轻笑一声,很肯定地回答,“如果维伦斯先生,能带着索菲娅一起来,而且不再限制苏菲和我交往的话,我想,我可以免费为他治疗的。”
两亿美元固然多,可楚云飞再挣十个两亿,怕是也不够资格向索菲娅提亲,所以说,这个免费治疗的真正前提,效果似乎还大于收对方二十亿美元呢。
至于说直接提亲,未免就急色了点,要挟的味道也太大了,仅仅是“交往”的话,那就说明,他无意强迫索菲娅。
退一万步说,一旦索菲娅对他不感兴趣了,还可以有别的选择,这样一来,他的诚意那是毋庸置疑的。
“这样啊,”显然,他的回答是在考林斯的意料之中的,“那我建议你主动去英国找维伦斯先生吧,那样,不但可以显示你的诚意,还可以同索菲娅好好地到处玩玩呢。”
我出不去啊!楚云飞真的有点头疼了,他何尝不想去陪着索菲娅到处玩玩?毕竟,苏菲是在西方国家长大的,要一直把她留在中国,怕是她都未必能习惯呢。
这时候,他早把在中国刚起步的事业抛在了一边:要不,去首京找时老想想办法?或者、或者再应时老的邀请,免费治疗俩重量级的人物,然后出走国外?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是这样,我要出国的话,要办的手续太多了,你知道,在中国,有些人需要我,如果宾塞斯能来中国,那是最好的,如果要我出去的话,时间上,我可就不能保证了。”
他正说着,一个年约二十出头的长腿美女走过来,宽松的银行制服下,曼妙的身材若隐若现,她惊讶地看着这位嘴里“唔里哇啦”说着鸟语的年轻人半天,上下打量他半天。
估计是吕行长的小秘吧?楚云飞笑着向她点下头,美女脸色一整,扭头去敲行长虚掩的门。
“哦,我明白了,”电话那边,考林斯的口气还算沉稳,“那我跟维伦斯先生解释一下吧,对了,内海那两个项目,进展得还顺利么?……”
又聊了两句,他推门进去,却发现马秀丽和吕行长聊得很开心,倒是王通坐在那里没什么事做,正跟那长腿美女说着什么。
这美女,臀部不够翘,因为没有什么心结,楚云飞大大方方地欣赏起美女来,按道理说,长腿的美女,臀部都是比较挺的呢。
小马注意到了他的放肆,别人还没说什么,她先丢了一个白眼球过来,“楚云飞,电话打完了?”
“是啊,”楚云飞笑着点点头,发现小马的醋意,他忽然起了一个念头,自己要是表现得急色点,把形象稍微损坏些,大约,小马就会慢慢地淡化对自己的感情吧?
“呵呵,一个很重要的朋友,”他转面向吕行长解释,“真的不好意思。”
“没什么,”行长笑笑,顺手翻翻桌上的日历,“这样吧楚总,今天我没什么事,要不,中午吃个便饭?”
楚云飞刚想拒绝,却发现王通在微微点头,朋友的面子,那自然是要给的,“那怎么好意思?我拜码头来了,要是我请的话倒是可以,不知道吕行长肯不肯赏光?”
“好吧,”行长点点头,才要继续说什么,楚云飞却站起身来告辞了,“呵呵,那我先跟王通聊一阵,不打扰吕行长工作了,中午见。”
有了这么一档子事,要是小马再怀疑楚云飞的实力,那就实在太不正常了,毕竟,“炎黄银行”这个金字招牌是假不了的,而那“副行长办公室”的牌子也不是随便什么人敢冒充的。
人家银行都能肯定他买地了,自己那老爹,疑心实在是太重了点。
而且,王通也不算嘴紧的,她这里才一打听大闹市局的是谁,这厮这里的标准答案就公布了出来,连前因后果都稍微说了点。
事实上,经过一上午的打听,马慧健也知道自己多心了,他同朋友打听了一下,确定了中达公司资产被冻结了,又在中达门口随便打听一下,就知道了更多的东西。
他们这里愿意合作了,可楚云飞这里又出问题了。
什么问题?嗯,严格地说,也不算太严重的问题,吕行长中午赴宴时,因为楚云飞这方四人中有女士,于是,炎黄银行除了王通之外,也跟来了一位女士。
这女士,就是那长腿美女柳飞菲,是炎黄银行的办公室副主任!
王通才从分理处调到分行,也就是说,柳飞菲年纪轻轻,居然是先阳分行办公室的副主任,可以想像,这美女还是有点路子的。
柳飞菲对楚云飞的兴趣很大,非常大,事实上,当楚云飞在行长办公室外面打电话的时候,他流利的英语就把她吓了一跳,这样的人,在先阳真的是太少见了。
于是,当楚云飞一行人走后,她就伪作不经意地问了一声,想知道这几位的来路,正好,吕行长还想着对方中午的饭局呢,索性就招呼她一起来了。
听说了楚云飞的部分事迹,按说,柳飞菲对他的印象起码要再加几分才对,怎奈,这个名字,让她忽然想起一件事。
于是,在酒桌上,酒至半酣的时候,她举杯敬楚云飞一杯,顺便漫不经心地提起了一个人,“对了,楚总,你的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董灵柯这个人你认识么?”
董灵柯?楚云飞手端酒杯寻思了起来,这名字确实很熟悉,“哦,我想起来了,呵呵,今年春节的时候,老妈给我介绍对象,介绍的就是这个人。”
“介绍对象?哈哈,”王通有点酒意了,想起这事就好笑,不过,他倒也没多说什么,“那女孩真的很有意思,哈哈,柳主任认识她?”
柳飞菲看了王通一眼,暗下决定,回头一定要问问王通,什么事情会那么好笑,至于眼下,这个话题似乎不好继续了,“呵呵,楚总条件这么好,还要人介绍对象?”
她这话一说,马秀丽本来竖直的耳朵竖得更直了,夹的那片烤鸭直接送进了嘴里,酱都忘记蘸了,更别说去用薄饼裹了。
就算楚云飞有申明自己有女友的心思,可在这种场合,他倒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微微一笑,干掉杯中酒,“呵呵,老人嘛,总是这样的,我妈也是为我好。”
“哦,”柳飞菲点点头,却是不肯放过楚云飞,“那楚总你现在有女朋友么?”
“有了有了,”这样的问题他倒愿意回答,忙不迭地点点头,“嗯,我女朋友是内海人,目前正上大学呢。”
内海人?王通侧头瞟他一眼,你丫的对象不是索菲娅么?
他的这个动作,明显让柳飞菲会错了意,“呵呵,看,王通的表情说明,你还没对象呢,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一个?”
正文第三百八十七章好人坏人
柳主任的话,明显地引起了小马的反感,不过,在座的都是大老爷们,没人注意到她表情的微妙变化。
马慧健虽是小马的父亲,但他的心思全在同吕行长的沟通上呢,只有心怀鬼胎的楚云飞,用眼角的余光发现了她的异常。
他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一横心,长痛不如短痛,既然同永盛的合作还没开始,索性直接把事情说清楚算了,“哈,谢谢柳主任了,对象是真有了,回头有时间的话,我把她接来先阳,大家一起聚聚好了。”
听得这话,马秀丽的脸色终于比较明显地沉了下来,还好,楚云飞的手机及时地响了,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
他和吕行长、马慧健坐在房间的里侧,按规矩说,这是上座的位置。
这个位置出去接电话,似乎不太好,大家又喝了些,多少就有点不太讲究的意思了,看到来电是先阳的号码,楚云飞接起了电话,“你好,哪位?”
“楚云飞?”
“没错,是我,”皱着眉头,他极力思索着这个陌生声音来的来历。
“忙什么呢?”
楚云飞皱皱眉头,这位说话有点不讲究,你自己还没报名呢,就问我做什么?
不过,这可能是很久不见的同学,饭桌上又是一帮客人,他也不好怎么计较,“陪朋友吃饭呢,请问你哪位呀?”
“哦,我是吴副省长的秘书,”电话那边的声音挺平淡,听不出傲慢,但也听不出什么谦恭,“省长想晚上请你吃顿便饭。’
你算哪棵葱啊?楚云飞当时就不高兴了,“我不认识什么吴副省长,你打错电话了。”
说着,他就挂断了手机。
你牛逼的时候,我是蝼蚁,现在,我牛了,所以,副省长,不过也就是蝼蚁而已。
莫不成,只有我做蝼蚁的命,你就永远高高在上么?
只是,很奇怪啊,为什么在这个点钟打电话呢?现在可是饭点,讲究点的人,大多不会这么做的,难道,我该是个随叫随到的人么?
看着他嘴角挂了一丝冷笑,王通关心地问了一句,“吴天良?”
他非常清楚这位吴副省长同自己朋友的恩怨,看到楚云飞这副样子,也不能视若不见,自然要关切地问问。
楚云飞懒洋洋地点点头,举起酒杯,勉力微微一笑,“来,喝酒,大家喝酒。”
在座的诸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可都听明白了,敢情这位,直接挂了一个跟副省长有关的电话,这个小楚,太生猛了吧?
内海来的这三位,不太清楚河东的行政机构,也就罢了,吕行长和柳主任,因为工作需要,对河东省的英雄谱背得可是滚瓜烂熟的。
再加上王通不动声色地点名道姓,这两位看楚云飞的眼色登时就大变,吕行长甚至没发现,自己筷子上的冬瓜条掉了下去。
柳飞菲终是年轻,对权力的认识,没有吕行长那么深刻,饭桌上沉默半晌,才冲着楚云飞愣愣地问了一句,“吴天良,那是咱省的副省长啊,楚总,你是不是弄错了?”
吕行长自然知道她在没话找话,拜托,连王通似乎都知道这两人的恩怨,这怎么可能是认错了?两人应该属于不对路吧?
不知道,打电话的这位,是不是打错了招牌,想借着吴省长的旗号,弄点好处么?
楚云飞被这个电话打得火气有些上头,眉头一皱,刚要向柳飞菲解释一下,手机又响了。
还是刚才那个号码!
他被气得笑了起来,有没有搞错?敢情觉着前景不妙了,就知道收敛了?早知道有今天,当初你又何必做得那么过份呢?
没错,欺负平头百姓,那是不需要什么顾忌的,这百姓哪怕攀上高枝,慢慢同化也不是难事,但是,对不起,欺负到我,还差点导致我丧生或者致残,那就绝对没有那么便宜的事了!
虽然这么想着,楚云飞的话倒也不算难听,“我都说了,打错电话了,你有完没完?”
“我是吴天良,”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很沉稳,浑厚的男低音。
楚云飞的怒火登时再起,冷冷一笑,飞快地打断对方的话。
“你是不是吴天良,关我屁事!你要再骚扰我,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他明白,对一个人最重的侮辱不是喝斥,而是无视,尤是其这种自认为有点身份和地位的主,这样的回敬,对方该抓狂了吧?
说完他就直接压了电话,向桌上越发目瞪口呆的人们微微一笑,“呵呵,不好意思,这家伙总骚扰我,说了句脏话,大家包涵。”
不用包涵了,现在谁还敢计较这个?有脑子的人就都分析出来了,最后这个电话,绝对是吴副省长亲自打来的,对着一省的行政领导,你都敢骂人,谁还敢跟你计较什么别的。
电话那头的吴副省长……真被气得不轻,他肯这么委曲求全地打电话给一个白丁,那自然是因为,他已经知道了楚云飞的背景。
时老来河东,对一省的上层人物来说,那是惊天动地的事情,等人走了以后,别说是吴天良,先阳市里市一级的普通领导都知道这事了。
至于省级领导,已经有不少人,知道了时老的来意,时老是来访友的,而那被访之友,似乎跟老吴有点不对路的地方,官场上,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引起一些有心人的注意。
吴天良初时并没有把这事看得有多严重,因为他的思维,随着一些消息对他的封锁,陷入了一个怪圈里,他是用官场的思维逻辑,来看待这个问题的。
从他的父辈起,脱离草根这个阶层,已经有相当的时日了,他并不习惯用那种思维来考虑问题,更何况,楚云飞的所为,在草根里也算得上极其偏激的,大致是可以用“匹夫”来形容了。
在吴天良的逻辑中,楚云飞是个极其微不足道的人,哪怕你有点钱,可那点钱跟政府作对显然是不够看的。
没错,那家伙的身手也不错,可身手不错,能挡得住子弹不成?在国家机器面前,身手不错,还不如有点钱的作用大呢。
所以,他认为,楚云飞是被时老“无意中”碰上了,顺便施以援手的。
他为什么这么想?道理很简单,对方如果跟时老有牢不可破的交情的话,肯定早就要使用了,就算不使用,通过人打个电话,通知一下自己,那也是最起码的过场。
毕竟,都是有些身家和地位的人,等闲情况下,没人愿意把事情做得太绝的。
而先前楚云飞的不作为,嗯,不是说私下不作为,而是说他在官场层面的不作为,自然会让吴天良认为:此人跟时老,关系也就那么回事。
吴副省长不明白,不代表其他人也不清楚,于是,非常明显地,吴副省长这里,门前顿时冷落的起来,车马也稀少了。
初时他还是没怎么在意,毕竟,他这个副省长,并不是随便哪个人就能免去或者处置的,起码要省人代会的级别,才能对他的位置和级别造成一定的影响。
反正,他这个副省长,本来也没掌管了什么要害机构,无非就是靠了父辈余荫,一个轻省的闲职而己。
甚至,跟他这个职位相比,罗书记那个位子的风险才是会大些,“副职好做,一把手难当”,这话绝对是混官场的真理,副职犯点什么错误,问题不大的话,多少还是有些可以转圜的余地,可一把手出点问题,往往都是致命的,一般总是永不翻身的那种。
只是,事情的发展,并不是他想的那么回事,最近,据说,据说罗书记打算把他调整到政协去了!
调整到政协,也不打紧,但在河东省,这样的举动,往往就意味着一个现实:此人已经失势,打发到那里养老去了,基本上,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了。
孝敬少了,那还是在其次,混到这一步,吴副省长并不缺钱,也不是特别在乎钱,可地位上那种巨大的落差,他的心理绝对是不能接受的!
他自问没有惹过罗书记,细细一打听,才知道,罗书记的此举,居然可能是因为那个白丁小楚,多少就让他有点不解。
不解?那自然要更细地打听了,最后,他根据各种情报,综合分析了一下,终于领会了楚云飞那种离谱的“匹夫逻辑”。
这怎么得了?仓促之下,他也顾不得许多了,马上跑到首京,求见时老,毕竟,时老跟父亲还打过些交道,故人之子来拜访,那倒也不算特别唐突。
时老的家,他去过一次,这是第二次去,上次还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次时老并没有接待他,只是让秘书传出话来,“我跟你父亲不熟,不过,他人还是不错的,你踏踏实实地工作吧,别搞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
这次,时老依旧没有接待他,传出的话却是意味深长,“你先把好人坏人搞搞清楚吧。”
吴天良自然不知道,要不是时老尚念着他老爹的正直,他恐怕直接就被人搜罗了证据,一撸到底了。
只是,这样的话,也让他明白了一件事:自己得罪了那个白丁,实在是太不明智了!
正文第三百八十八章宴会不断
有了这个认识,吴副省长马上去打听楚云飞的联系方式和行踪。
今天开完会,他才知道,这家伙又回先阳了,一时之间也顾不得讲究不讲究了,先把自己的善意释放出去再说吧。
只是,做惯领导的人,官气难免还是有一些的,而且,楚云飞那厮的地位也着实有些低,秘书语气尚可,没想到还碰了一个钉子。
那吴副省长只有亲自打电话了,当然,身份和地位在那里摆着,他不可能表现得太惶恐的,他只是希望,自己这样纡尊降贵的诚意,能让对方有所反应。
没错,人家是有反应了,还是特别激烈的那种——你是不是吴天良,关我屁事!
吴副省长气得都哆嗦了起来,他就算有太多的思想准备,可这么离谱和粗俗的反应,却是他绝对不能忍受的!
他把电话狠狠一摔,向自己的秘书一瞪眼,“这家伙,真不是东西,居然敢压我的电话,你说这事怎么办?”
秘书马上就把意思会错了,事实上,主子有难,他也不可能袖手的。
更何况,按照官场习惯,秘书跟领导走得总是应该很近的,不但领导用着放心,将来领导离退前,通常也会很好地安排和照拂自己的秘书。
省级领导的秘书,肯上进的话,最终混到副厅或者正厅级别还是有可能的。
当然,话说回来,如果跟的这个领导失势了,那么,秘书也得不到什么太好的岗位了,这年头,人情似纸张张薄。
“吴省长,要不,我去想想办法?”秘书的话,比较隐晦。
吴副省长沉默半晌,终于摇了摇头,长叹一声,“算了,这人没办法再招惹了,不行的话,他不是买地了?既然他要在河东发展,给他设置点障碍好了,逼他来跟我谈。”
那更好,秘书悄悄放下了心,刚才那姿态,他是赶鸭子上架,不得不做,他何尝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来解决这个吴省长都头疼的人?
眼下,既然省长有比较稳妥的法子,秘书自然不可能继续多事了。
楚云飞这番话,可是把一桌子人吓得不轻,沉默半晌,吕行长也计较不了那么多了,“楚总,你和吴副省长有矛盾?”
这话本来不合适在刚认识的时候问的,不过,事关太多的利益,吕行长也是不得不问。
再说了,楚总这话,大家既然听到了,要是不顺口问问,实在就有点缺乏商场上那种形式上的友情了,这么大的事,谁还不得为“朋友”操操心?
“有矛盾,”楚云飞点点头,很坦然地承认,“不过看在某些人面子上,我懒得跟他细计较,至于他想找我缓和关系,哼,当初他干什么去了?”
这话说得非但是一点都不客气,而且,他简直是以上位者的角度来说这个事的,吕行长也够倒霉的,本来说是随便吃顿饭呢,眼下看来,显然他是没有再吃下去的胃口了。
想了半天,还是吕行长打破了僵局,“哈哈,怪不得楚总一直在内海发展呢,说实话,咱们先阳这里,经济确实是落后了点,楚总这么有能力的人,在咱这里确实是屈才了。”
你这叫什么话?王通暗说一句,他知道,其实吕行长是个不错的人,赶紧举杯圆场,“云飞你这次要在先阳发展了,哈,一定要玩得大点哦。”
吕行长本就是这个意思,不过,他说话的艺术似乎有点欠缺,搁给一般人,真的听不出来他是欢迎楚云飞,还是在暗讽楚云飞。
“是啊是啊,”吕行长也附和着举起了酒杯,他这么一表态,别人肯定也是有样学样了,大家手中的酒杯纷纷举起。
这两个电话,对马家父女的冲击极大,马秀丽固然吃惊不小,马慧健更是惊讶得连女儿的心事都忘记考虑了,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小楚昨天,果然是没有骗自己!
确实,有了省委书记的大力支持,没必要把一个区区的副省长太当回事的,不过这个小楚,做事也太随性了,要知道,那毕竟也是个省级领导,随便找点小事,给你使些小绊子,可也不是什么难做的事。
当然,一把手的威力,是没人敢小看的,马慧健只是想着,既然大家合作了,在未来的日子里,该提醒小楚注意的时候,他还是要把好这道关,尽尽合作伙伴的义务的。
马总有心合作了,怎奈,楚云飞没有跟他谈的心情了,为什么?因为他满脑子全是即将与宾塞斯的会面,是我出去好些,还是强迫宾塞斯来好些?
就老滑头和小滑头的交锋中,楚云飞难得有这么个完全占据上风的时候,只是,他心里也明白,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和目的,老头从来都没有特别地为难过他,他也没有兴趣或者狠心去为难老头。
算了,既然这样,还是尽快地去趟首京,跟时老谈谈吧,能出去固然好,出不去的话,也要想办法把头上这个紧箍咒摘掉。
楚云飞有了这样的想法,跟马总谈起合作的事宜来,就显得斩钉截铁了许多,很多条款,他觉得不能让的,那就绝对不能让,丝毫改动的余地都没有,能让的,他就不再计较那么害了。
仅仅是一个下午时间,大家就把合作事宜谈得差不多了,具体方案如下:
恒远和永盛,共同投资在先阳注册一个房地产公司,楚云飞以改变用途后的土地入股,价值人民币六亿,外加上层关系的协调,占新公司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
恒远则是以资金五亿,加整个小区的整体规划、设计、施工、管理于一体,占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
至于公司的管理权,楚云飞拱手相让,反正这里是先阳,就算同马家父女的了解尚浅,他也不怕发生什么事,他只要了一个董事长、一个副总、一个会计,三个名额。
与此对应的,就是马家的人必须协助处理地方上的相关事宜,他之所以把管理权让出去,就是不想被琐碎小事所纠缠,他只负责协调大事。
当然,什么是大事,什么是小事,这东西很难把握个度,不过,该说的话,总是要说到的,这是个原则问题。
至于以后的可能的增资,那还是按比例出就好了,反正仅仅是这五亿,永盛也是一下拿不出来的,马总还想着靠卖楼花和内海的贷款慢慢解决这个难题呢。
总之,现在永盛就可以出方案了,等所有东西一一落实,怕也得两个月呢,楚云飞这里土地的手续也该差不多了。
事实上,马家父女已经相信了,这样的事情,应该难不倒楚云飞。
话说回来了,就算难得倒也无所谓的,他肯花上一亿多扔在这里,永盛公司自然也不怕先花上区区几百万的设计和策划的钱。
第二天,两个公司合作的草案都完成了,至于正式签署什么协议,那就是回内海办理的事情了,于是当晚,楚云飞再次做东,庆祝两家已经协商解决了原则性的问题。
这次,又有客人不请自到,除了永盛三人和楚云飞、沈籍归,炎黄银行的吕行长、柳飞菲、王通等也来了,原因无他,银行的贷款,总是要向外放的。
虽然新的公司还没有成立,但楚云飞手里有多少钱,王通是知道的,吕行长更是通过系统了解到了楚云飞在内海的大动作,这样毫无外债、信誉良好的大客户,自然是要拉好关系。
除了这八个人,还有人不请自到,交通厅的何厅长和他的夫人。
楚总在先阳呆不了多长时间,既然何厅长同他“相处甚欢”,那么做为私人朋友,自然要为楚总新项目的开展随喜一下的。
十个人,正好一桌,气氛不错,大家也都很开心。
其实,小马不是很开心,楚云飞有了女朋友!这个事实,着实让她有些郁闷,不过,她太要强了,居然强忍着这份苦恼,在酒桌上保持着淑女风范。
但是很遗憾,她想保持淑女,有人却恰恰相反,柳飞菲柳主任,在饭桌上实在太活跃了,频频轻笑,不停地向在座的诸位敬酒,倒颇有半个女主人的风范。
更让小马郁闷的是,楚云飞这个家伙,似乎也忘记了他有女朋友,居然对柳飞菲这长腿美女热情异常,多少有点“妾有情郎有意”的意思。
吕行长心里明白,这个柳飞菲本就是酒量惊人,要不办公室主任这一职也轮不到她,再说,为银行笼络客户,本就是应该的。
何厅长倒是能跟她较较真,可这种场合虽然他的官位最高,也坐了上座,怎奈他是以私人名义来的,这种场合,大家越不拘束才越好呢,再说,他老婆还在旁边呢。
柳飞菲肯定是动了些什么想法了,这个也很好理解,就冲着厅长大人都能放下架子来凑趣,楚总的能量实在是不消说的了。
虽然何厅长被敬了上座,可大家也都明白,楚总连副省长都不放在眼里呢,这么行事,不过是个该有的尊敬就是了。
正文第三百八十九章接触特权
楚云飞感受到了,柳飞菲大概是有点别的心思,不过,他不了知彻底摧毁自己在小马心中的形象,也顾不得许多了。
反正自己很可能是炎黄银行未来的客户,柳飞菲就算再能折腾,大局总是要注意的吧?
不管怎么说,柳飞菲的酒量毕竟不是楚云飞的对手,等到曲终人散的时候,她已经有些微微地失态了。
“楚总,今天没喝好,后天是周未,我请你吃海鲜,你一事实上要来啊。”
后天一早,我就去首京了,楚云飞也有点酒意了,频频点头,“好的,好的,没问题。
就在这一段时间中,时老对楚云飞的了解又有了一定的增加,他个岁数,正是天年的时候,也没有什么要紧事,索性找一个晚辈,把楚云飞在安全局内的纪录和档案调出来看了看。
他的人望虽高,但已经远离了现在的政治中心,不过总算还好,楚云飞他们三人的档案,也算不得顶级的绝农牧民,不违反政策的情况下,通融一下调来看看倒也未尝不可。
通过欧阳生,时老早了解到了武林的存在,而眼下的这个档案,又为他了解楚云飞其人提供了第一手的资料,看完这些资料,时老掩卷思:真的是一代奇人啊。
时老见过的大阵仗太多了,那千人左右的生命,倒也算不得一回事,别说三年大灾荒的时候,解放前,随便来个波及几个县的小灾,也够死上几千人了。
至于说战场上死的人,那就更不用说了。
他感叹的是楚云飞的多重身份,那安全局的档案里,有对楚云飞心理状况的详细分少析,其中他因为父亲死而主动放弃参加国际奥林匹克物理竞赛的一事,充分地说明:此人在少年时期,做事是非常感性化的。
楚云飞归国后的材料,就少了许多,看得出来,老虎进笼后,连猎人的警惕心也要防下不少。可惜时老不知道黄政委的猜测,黄杨猜得一点都没有错,那仅有的一点纪录上,也只是说明:此人没有什么大的情绪波动,但生活中事业并不顺,建议继续观察。
至于楚云飞去内海以后的发展,因为已经脱离了河东安全局的监控范围,却还没有来及时补充上来。
是条血性汉子!有了这个认识,时老竟然是越发地喜欢起了这个小伙子,所以,当楚云飞提出,想要免去一些入境的手续和安后局的监控的时候,时老缓缓的点头。
“这个好说,回头我跟他们说一声就好了,把你那俩战友的名字写给我,有我老不死说话,这个面子,他们还是要卖的。”
这种事情,说难办,难于上青天,不过时老真想帮忙的话,一句够份量的话就足够我了。
至于说为'桩事平反,时老没提,楚云飞也没说,反正,眼下这三人组各有了各的位置,回到部队的事压根是不用指望的了,这个虚名倒也不用着急去争取。
可能时老受了欧阳生的什么指点,并没有为其他人说项,楚云飞自然更不会主动地提起帮别人治疗,所以,在首京的三天里,他只是闲来同时老唠唠嗑,顺例再为时老调整一个身体。
事实证明,同这种级别的老人,唠嗑的收获都是很大的,时老听楚云飞说生意做得很苦,也没多说什么,吩咐了助理一声,第二天,助理就拿了一套车牌和手续,又弄了个枪证。
车牌是军牌,那种首京交警见了都要敬礼的那种,不是说外地交警不需要敬礼,实在是外在交警大多都未必明白这车牌的份量,“这个东西,要飞库网手打是有人为难我的话,拿出来,或者挂上给他们看看,反正,现在一肌人是不可能招惹你的,当然,你也别用它吓唬老百姓。
至于枪证,一句话,全中国的通用的那种,比那江南省的枪证好用的多了,枪也变成了92式迪个东西,嗯,你防身吧。”
按说,时老要能为他弄个什么国家安全局的身份证件,似乎更好点,但这事涉及到了一些手续,要跟现任的政府部门打交道,并不是那么'容易办理,而时老做人,通常是很低调的。
军牌和枪证好办,毕竟时老做了一辈子军人,那军版更是时老自己用的三个牌子里的个。
第三天,楚云飞临走的时候,来跟时老告别,老人向他叮嘱了一番“老头子的这把老骨头,可全指望你了,手机记得常开,有事你就打我这里的电话。”
“没问题,楚云飞知嘻嘻地回答,着急了,我就拿这车牌子直接调军用直升机来看你老,你放心好了。”
“这法子好,”时老点点头,“嘿嘿,小楚你可别卖嘴啊,我老头子这辈子,也就为你破了例了,你可千万别用这些东西胡来,当然,别人要敢欺负你,找我好了。”
楚云飞觉得有必要为时老宽宽习,于是再次解释了,“时老,我这个治疗,是要慢慢见效果的,出不了什么意外,其实,要不是为了宽您心,这车牌子我要不要都无所谓。”
“我知道。时老点点头,“看阳生的样子就知道了,我只是。。。。。。唉,欧阳生跟他强调过,这话最好不要问小楚。
确实,时老怎么也是条血性汉子来的,老战友凋了不少,活着的大多也在倒着数日子,他怎么能坐视?那样时老可也就不是时玉衡了。
楚云飞默然。
说实话,他实在为别人做不了太多的治疗,他的生命行能量虽然庞大无比,但毕竟是有个度的,沉默半天,没有什么捷径可走。
事实上,以他现在对生命能量掌握的熟悉程度,那些普通人,大约同时可以大剂量治疗五十人左右,而生命能量大约也不过才用去一半左右。
但是要武林高手的话,像上次杨土走火入魔,他的救沼就用了去了大约一小半的生命能量,所以,他这么说,倒也未必就一定是在欺骗时老。
而且最关键的是,楚云飞真的不想因此就被羁绊在首京,他的生意刚刚起步,离不开人。
话说回来,就算从严格意义上讲,做生意的人并没有什么太高的地位,可充当那些老干部或者首长的“保健医生”,这工作也就未必能高尚到什么地方去。
他不喜欢一直跟在别人旁边被呼来唤去,哪怕为此能得到很多的特权,他喜欢自在地生活。
“我就知道是这么回事,”时老叹口气,他也明白,这种治疗,只看其神秘性,就能得出结论,绝对是非常罕见的存大,否则的话,以他的能力,早就应该有所耳闻了。
他不知道问题的症结在哪里,但楚云飞的话,确实说得很有道理,很直白地诠岩释了这种存在不为人知的原因恢复起来太慢,“什么时候,你能帮我老头子的战友们也治疗治疗?那可都是我的好兄弟啊。”
这话出口,楚云飞也避无所避了,不过,他敏锐地发现,时老似乎弄错了件事,那就是:老人大约是以为自己在这三天分阶段的治疗,又损失了大量的生命能量,所以才不好为战友们提要求吧?
“这样吧,时老,你有这样的老兄弟话,一个三个人,这样的密度我还能接受,到时候,你老让他们直接找我好了,不管是内海还是先阳,反正您总能联系上我。”
人在江湖,果然是身不由已,楚云飞终于还不可避免卷进来了,但是对着时老,他能说不么?
抛天时老的地位不说,只说时老在先阳这事上仗义出手,他也没有任何的选择余地。
他能争取的,不过也就是让别人来就自己的行踪,而不是他本人去上门服务。
“不过,我希望,这事只你老知道好了,要不我能力有限,麻烦会越来越多的。”
听了这话,时老沉吟片刻,终于莞尔一笑,“呵呵,我明白了,原来你是这种感受。”
没错,困惑楚云尽的东西,瑞也困惑到了时老,时老相信,如果这个消息由他自己嘴里散布出来的话,估计时宅会更加热闹的,而且,很多人,他孔明不好推却的。
我应该跟靠得住的那老哥几个说,小楚这治疗,一个月只能冶一个人,时老寻思半天,做出如是决定。
虽然只是保健性质的治疗,但看着欧阳生活蹦乱跳的样子,时老就能断定,这里面绝对会好处多多的,那手里还留上一个机动的指标为好,万一有个什么临时变故,也不至于措手不及。
至于剩下那个指标,人、家小楚就没有三五个亲朋好友了么?时老年近百岁了,这点事情还是想得清楚的,他不可能独占楚云飞的资源。
事实上,有了先阳和首京的两次治疗,时老近来的思路,那是越来越清晰了。
正文第三百九十章沈籍归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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