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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今天白天,仇处长的人把设备全部带走之后,楚云飞就考虑到了:这些日本人是旦发现,埋下的棋子全部失灵,怕是要暴跳如雷,铤而走险的。
但桑大军不这么认训,他在内海的时候,接触过一些日本人,在他看来,日本人是一个非常善于隐忍的民族。
所以,按照他的判断,这个仇无疑是结下了,但毕竟是日本人自己做得不地道,说算那些人会有所不忿,但绝对不敢顶风作案,立刻稿什么报复。
反倒是他们通过政府职能机构,来找小筑的麻烦,或者说过一段时间,等这事情冷却之后,他们再私下报复,这两种可能性要大上很多。
可是,楚云飞不这么认为,虽然,他也承认,桑大军的话听起来,是很有一些道理的,
但通过这件事前前后后的经过,他终于明白了自己面对的,是何等不可理喻的一个民族。
表面上彬彬有礼,背地里却下作无比,各种狡诈毒辣的手段层出不穷,拜托,邻居家里有点你没有的东西,碍着你什么了?一定要绞尽脑汁给自己也弄一份?
最可气的,是这类心怀叵测的日本人,竟是异常熟悉中国的国情,懂得在自己理亏的时候,拿政府来要挟中国的企业!
按说,懂得拿政府要挟,倒也不算处有多么罕见,可他们使用这个要挟时,正是他们自己不占理的时候,没对没脑地冒出来的。
这就说明,人家已经习惯把这个东西做为杀手锏来使用了,而且,看那架势,明显是曾经屡屡得手的。
面对这样不按牌出牌的对手,楚云飞没有接受桑大军的意见,马上派人手巡逻,小筑里该加装的设备,也开始着手购买。
所以,第一天,就网到了两条小鱼。
不远处,窸窣的脚步声响起,
正文第四百八十四章没完没了
两个日本人前来,本来就是抱着“破釜沉舟”的信念的,只是他俩的点儿实在背了些。
一个被铁锭吸收了多半的生命能量,直接晕了过去;另一个则是遇上了不世出的璇玑门高人,别说毫无还手之力,甚至连自杀的机会都没有把握住。
对着楚云飞的提问,他们肯定是什么都不想说的,但是,对着楚云飞,他们想说不想说,区别也不是很大。
通过观心术,楚云飞很快就弄明白了两人的身份,经合会外事股行动课的服部朝寺、吉野英守。
四菱集团在首京的嗅觉很灵敏,活动范围也大,他们注意小筑云飞己经很久了,但是一直隐忍不发,直到一个月前,集团的上层人物结识了甘亮之后,才开始逐渐筹划对小筑的计谋。
这两人身份不算高,并不知道太多的东西,他们只知道,行动课的同事们,早在二十多天前,就展开了对小筑的蹲点观察。
那个小湖的蹊跷,就是这样被他们发现的:湖中有船无人,岛上更是人迹罕至。
费尽周折,他们联系上了为小筑搞装潢的公司,照顾了对方一点小活,双方很快就打得火热。
虽然关系己经很好了,但有意无意间,说起那个小湖,装潢公司的人也不愿意详谈,只是强调由于西郊地区不让打深井了,当时满首京市的调水有多么多么地难。
倒是下面干活的人嘴不是很严,虽然因为死了人,公司里是私了的,因而发布了禁口令,但农民工哪里管得那么许多,有意无意间就说了出来。
有了这个把柄在手,四菱公司怎么会不加以利用?登时就很遗憾地通知庄经理:你们公司前一阵出过大事故,我们不想跟你们合作了,还有,我们要向贵国政府检举贵公司草菅人命的行为。
对庄经理来说,工伤事故,其实并不怕举报,毕竟,派出所己经定性了的东西,无非,再多花点钱搭点人情,就可以摆平了。
但是,要再加上中止合同,显然这个损失就有点大了,他不得不认真地把事情经过解释了一遍,以求得对方的谅解。
自然,四菱公司是谅解了他,但对这个小湖,就越发地操心了起来。
这种古怪,能让人很轻松把小湖同“日月七珍”联系起来,不是么?
这次“进入厨房”事件中,考察小湖本来就是四菱公司的目标之一。
只是,这话如果先期出口,大概铁铁地会被那个傲慢的楚君所拒绝,所以,他们不得不逗而求其次,指望在合同的执行中,寻到什么可乘之机,顺便考察一下小湖。
但是很遗憾,小筑云飞的人,严厉得有些不遁情理,根本不像其他公司一样,那么有人情味,居然丝毫不肯阿开一面,不允许考察“厨房外围”,这个算盘终于是没有打响。
面对中国人,四菱集团的人占便宜占习惯了,就连当初闹得沸沸扬扬的吉普车事件,他们都能硬扛着不肯召回问题车,这次算盘没有打响,己经足以使井上友雄引咎辞职了。
接下来,让他们郁闷的事情一件接一件:偷东西被抓;尝试二次进入未果;甚至,连安放在厨房里的各种小玩意也音信全无。
桑大军说得没错,日本人确实善于隐忍,这事要是搁在美国,四菱集团的忍上五十年都没有问题,但在中国人面前,十亿人民币的投资啊,忍一天,那都是耻辱一
所以,就在所有监听、收集设备完全失效的第一天,井上友雄就派出了这两位,执意要以牙还牙地给小筑云飞好看。
服部和吉野不但带了监视设备,还带了为数不少的烈性塑胶炸药,如果果真查不到什么线索,那就想办法再次安放监控和监听设备。
万不得己的情况下,他们不惜炸毁那个小岛上任何可疑的东西!
当然,小岛和湖水的神秘,他们也是相当忌惮的,又听庄经理说,只要人在岸上,就不会有什么事,所以,才想出了一个靠着绳子做保护的法子。
这一切内情,楚云飞都在当晚就掌握了,甚至他还知道,这个服部朝寺,是那个偷盘子的服部正夫的堂兄。
这些人,该怎么处理呢?楚云飞略微有点为难。
最正统和直接的解决办法,就是把人扭送公安局,但他是非常不情愿这么做的,不管怎么说,这两人都或多或少了解了点小湖的奥秘。
虽然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但是说良心话,他根本不想让人知道任何有关小岛的东西,一点都不行,这样,不但能让小岛变得更加神秘莫测,也能尽可能保证对未来可能的非法进入者的杀伤力。
把这两人弄成白痴,也是一种选择,不过,这种事情一发生,日本人绝对能确定,是小筑云飞的人所为,这种奇门秘术,不到万不得己,还是不要暴露在公众的面前为好。
尤其,这种事他曾经做过不止一次,还有活口活在世上,万一日本人不管不顾地宣扬出来,哪怕是没什么证据,但他多少是会有些被动的。
那么,杀了这两人,行不行?楚云飞觉得这法子不错,除了弃尸有点麻烦,其他都算不得什么,不过,这事他显然需要跟仇处长沟通一下。
仇处长才不肯就这么让他杀掉二人,虽然杀这俩人根本不算什么事,但他还是表明了自己的主张,“楚总,能不能多问问经合会的组织结构和人员名单什么的?我这里、国家安全局那里,都需要啊。”
一旦要多问,再有人来旁听的话,楚云飞的观心术难免又要成为“公开的秘密”了,所以怕麻烦的家伙很直接地拒绝了这个建议。
“人我倒是问出了几个,不过,这俩家伙太难缠了,我用了一种很邪门的办法,才问出来口供,现在,人都己经傻了。”
“人都傻了,不会吧?”仇处长直接在电话那头叫了起来,“你用了什么审讯手段?”
“这是师门秘密,仇处你还是不要难为我了,”楚云飞苦笑一声,“不信的话,你派人来看看?”
“好吧,”仇处长沉吟一下,“这样吧,你把人交给我算了,也省得你考虑什么杀啊不杀之类的。”
“呵呵,这个没问题,”烫手山芋,有人接去就接去好了,楚云飞一点都不介意把这二位交出去。
仇处长的人来得很快,不到半个小时就来了,这时候,楚云飞刚动完手脚,还没来得及誊抄新的供词呢。
两个白痴马上就被塞进商务车里带走了,同时带走的,还有两人进入小筑时带的大包。
对此,楚云飞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他不希望再在光天化日下看到这两位了。
四菱集团本来就是没事还要找麻烦的主,现在两个人不见了,日本人开了车又来小筑找楚云飞,却被门口站岗的士兵直接挡住了。
直到又过三天,因为时老要给楚云飞介绍一个“重要人物”,他兴冲冲地开车出去,半路上,直接被两辆四菱吉普夹住了他。
四菱集团的人,一直派了人在门口等他,遗憾的是,楚云飞很少出门,偶尔去趟新别墅,也是开了直升机去,他们好不容易才遣到他有开车出来的机会。
跟楚云飞同行的,有时老的商务车,周秘书坐在楚云飞的v8车里,商务车里是三个警卫战士,看到两辆车好像没怀着什么好意,两个战士直接跳下了车,腰间的枪就拔了出来。
楚云飞也吃亏吃怕了,第一时间拔枪出来,打开了保险。
日本人有点傻眼,“别误会,我们是四菱集团的,只想问问楚总,有没有见我们两个失踪的员工…
面对日本人的诘责,楚云飞只淡淡地回了一句,“你们是四菱公司的?井上友雄怎么没来?”
他问这话的时候,手上的枪根本没有放下来的意思,鹰愁峰那一幕,时刻提醒着他:拔枪的速度再快,也不如有枪在手!
“井上君他回国了,”回话的,是一个眼睛细长的日本人,颇有点韩国男人那种小眯眯眼的味道。
井上友雄出了这么大的纰漏,还能留在中国才叫见鬼呢。
“嗯,原来是这样,”楚云飞不动声色地点点头,“奇怪,你们的人不见了,找我做什么?”
“有人看见,他们进入小筑云飞后,再也没有出来我们想,楚先生大概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了吧?”
“我怎么知道人在哪里?既然你们有人证,可以去公安局报案嘛,”楚云飞带理不理地刮下鼻子,用的却是左手,“对了,现在不是1937年七月的中国了,你们要找碴,换个别的借口吧,我很忙,请你们让开㈠”
一九三七年七月七日,震惊中外的“七七事变”爆发,其时,日军所使用的借口,也是一个士兵(志村菊次郎)“失踪”,楚云飞这话,帽子大得吓人!
不能怪他说话这么无礼,事实上,正是日本人过份的行为,才导致了他的怒气,想想看,派了两人来小筑偷东西和搞破坏,人不见了,居然还好意思跟他要人?
实在是个无耻之尤的民族!
正文第四百八十五章声名鹊起
楚云飞就是不相信,日本人还敢把证人带到派出所去报案,无论如何,这俩家伙半夜进入小筑,听起来都是理亏的事:你们进去做什么去了?
人,总得要个脸吧?
再说就算有人作证,楚云飞都不会怕什么:你们半夜进我家,可以,但我和我的员工睡得死,没发现,不行么?
日本人唧唧歪歪还待说什么,楚云飞黑洞洞的枪口就指了过去,“让开,我不说第二遍!”
有了这样强烈的反应,四菱公司对楚云飞的纠缠,终于是告一段落了。
当然,这只是表面现象,至于暗里还有没有什么作手段,那就很难说了,反正,他不相信对方会这么结束,只是,能不再在表面上纠缠他,毕竟是件好事。
时老给他介绍的,是军委的实权派人物,说的问题,还是关于“日月七珍”的原材料是收集问题。
原来,最近一段时间,随着小筑云飞的声名大噪,老干部们这里的压力,也陆陆续续地加重了起来。
压力来自何方?那自然是小筑里高额的菜价导致的,既然能找到老干部们的门上,这些人当然就不会缺少进入小筑的路子,他们缺不是钱。
既然缺钱,那进了小筑也跟没进差不了多少,时老们倒是能要求楚云飞打个折扣,可是,这种天价,哪怕就算打个五折,能承受起的,也不是很多。
更别说,还有那些明明消费得起,但却怕人追查巨额资金的来源,不敢拿钱出来消费的主,事实上,这样的人,在反应意见的人中占了大多数。
国家机构绝对不是吃干饭的,其实,就在小筑接待第四拨客人的时候,这个地方就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幸亏,楚云飞这道“日月七珍”的功效实在匪夷所思了点,而且,并不能用目前已知的任何科学原理来起解释。
所以,在排除了“邪教传教”的可能性之后,相关部门也懒得多事,继续保持监视就好了,反正这里出出入入的大人物是如此地多,倒也不存在浪费人力资源的问题。
本来,小筑云飞因为人面过大,人气持续上升,很有可能成为政坛上一股新出现的潜在势力,这也是执圭者不得不防的。
但后来,楚云飞接二连三地得罪人,国税局、齐老的干孙子,最狠的一次,连梅永清以及同行的若干不想干者,都不管不顾地得罪了,这种情况,要说此人可能会有什么政治野心,似乎也太过分了些儿。
所以,前段时间,楚云飞虽说有些意气用事,甚至还导致了一些的顺利,但“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这小小的尽人意的一些事,竟然让他有心无心之际,跨过了他这么大以来,头一次可能面临的无情镇压。
对高层而言,以他现在的能量,做人操蛋点,实在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要不跟政治挂钩,那还是癣疥之疾。
最近四菱公司在打小筑云飞的脑筋,这也瞒不过有心人的观察,正是由于声名赫赫的日本企业都开始打一些小算盘,才从反面衬托出了楚云飞手中秘密的份量。
眼前这位,名义上是受了时老的招呼过来的,但事实上他可是受了一号首长的指示来打听这件事的,没办法,小筑云飞这点事,连书记的人都知道了。
哪个书记办?拜托,自然是那个书记办了。
他要打听的,就是那道传说中的菜肴,到底有些什么奥秘,是属于迷信,还是目前科学解释不了的自然现象?
当然,他的来的名义,是想咨询一下楚云飞:既然楚总这原材料的收集会造成一定生态灾难,而你又经常在楼兰沙漠出没,那么,在沙漠里划块地方出来,能不能满足楚总收集原材料愿望?
对于这个假设,楚云飞给出了充分的肯定:如果,能保证那里没有什么无辜和行人经过的话,他很愿意在任何一个指定的沙漠里,完成原材料收集的任务。
楼兰沙漠是很大的,按说已经绝对够他使用了,但是,由于怕造成严重的生态灾难,他在楼兰沙漠的布局,只是以点为主,不敢以面为主,撒开了收割。
至于时老说的饭菜的价格问题,楚云飞婉转的表示,这个……他实在是迫不得已的,因为时至今日,他还没有找到能够传承他能力的人,甚至,传承的方法他都没有找出来。
九宝灵体的功法,可不是像武侠小说里说的那样,随便灌灌顶就能继承的。这也就是说,未来相当的一段日子里,楚云飞还要扮演孤独的农夫的角色,他怎么肯让自己肩膀上的担子就得更重?
说到底,楚云飞并不是一个十分高尚,肯先天下之忧而忧的人。
在他看来,既然那么多人民公仆都吃着人饭不做人事(比如说先阳房地局的职工)强迫他一个升斗小民牺牲自己的生活质量,支满足大家的需要,这样的要求就未免有点过于操蛋了。
有段时间,某发行量极大的报纸——《寰球时报》,曾经有过这么一个论调,惹起了相当大的争议,说的就是类似的话——“官员腐败并不能成为民众道德水准自我降低的借口”。
看看这个标题,大家就明白里面的内容了,说它无理,那是有点过分,比如说,你捡了别人的钱包,失主找上门,你来一句“先把腐败份子拉下马,我就还你钱包,”这个借口显然是不合适的。
但仅这个标题,能冠冕堂皇地出现在这种级别的杂志上,不得不说,现下有些叫兽或者说砖家的职称,那绝对是花钱买来的。
至于说揣着明白,说着糊涂的可能,也是有的,不过这种人,就更配不上他们的身份了吧?
扯远了,继续说这个事,关于政府对小筑的重视,来人没有解释,也没必要解释,落实了原材料收集的问题之后,他还想再问问,楚总这个天价菜,到底有什么科学根据没有。
没有!楚云飞直接就把话说死了,道理很简单,他不喜欢别人因为照顾自己,就觉得有必要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东西,这算是要挟么?
再说,他现在真的是……宁肯把这个小筑拱手送出去了,想到未来小筑里客人会瀑满,他的头就一阵阵的发懵——我这辈子,大概就这么毁了吧?
人真是很矛盾的,他想尽办法,保守着小筑的秘密,但同时,又确确实实地想把身上的责任拱手送人,实在有点让人不能理解。
不过,这确实是他的本意,如果我这个菜的存在,最终不能容于社会或者政府,那么,结束就结束吧。
然而,“身不由己”这个成语显然不是只存在于书面上的,纵然,他的态度在算不上配合,但来人还是很大度地没有计较,这个事实让他有点奇怪:我的小筑,居然有这么大的威风了吗?
让他摸不着头脑的还在后面,来人居然很肯定地告诉他:划片沙漠给你,并不是不可能的,但是,这事可能短期内无法操作,所以……我会向上级反应的。
向上级反应,楚云飞终于嗅出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味道,眼前这位,在全中国的实权派里,已经排得到前三十位了,他的上级,还能是谁?
这件事后,楚云飞担心的东西还是慢慢地出现了,9561派来值守的部队又增加了,小筑外围,居然出现了巡逻哨!
当然,这些变化,9561的人是向他打了招呼的:这是上级决定的,反正,不收你的钱,你就安心炒你的菜吧。
同时出现的,还有特警战士,这些仅次于西北湖保镖的军中高手,想要在小筑内驻扎。
驻扎可以的,但是要听我的调度,这是楚云飞的反应,他不怕这些人去私下打探小湖的秘密,但是,他也要保证在小筑里的话语权,这里毕竟是他租赁下的,难道不是?
出乎他的意料,因为以操蛋而闻名的小筑主人居然做出了如此的让步,在划出的地盘上,不但有部队开始搭建简易的活动房,甚至还有一个施工队开拔了过来:他们想再建一栋楼房,以为不时之需。
划出的地,大概有十五亩左右的,既然人家想盖房子,楚云飞倒也无所谓,反正,保卫力量雄厚点,应该是件好事吧?
想到按照这个效率工作下去的话,没准沙漠都会很快批得下来,他不得不继续未雨绸缪了:既然开始盖房子了,索性就多盖几栋楼好了,一来给扩招后的员工住,二来,没准营业面积也会扩大。
所以,小筑另两个角落里,五栋新楼也开始动工了,一栋是员工宿舍,一栋是未来的饭店,两栋……是按宾馆的格局来设计的,不但可以当作包间使用,也可以招待那些远道而来的人住宿。
最后一栋,盖得最高最大,大致也是按宾馆的格局建造的,但用途楚云飞还没有决定,就当是务用吧。
务用楼反倒盖得最大,这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但反正他现在有的是钱,盖也就盖了,没什么了不起的吧?
刚要动工,问题又来了。
正文第四百八十六章兴师问罪
问题并不太大,无非是楚云飞很愕然发现:这五栋高层万一真的盖起来的话,他的那个小湖,似乎就太容易受到来自暗处的窥视了。
那就盖单面楼吧,就是那种走廊在一侧的楼房,单面楼的采光通常是很好的,但眼前显然不是那么回事了,面对小湖的一方,不能开窗户。
只是,单单为一个小湖,就把楼房改成这种利用率低下的结构,他还是十分不满的,终于找到霍承业:那啥,我能不能把临近的地方也租下来?价钱好说。
这次,霍承业的回复很快:没问题,马路这侧全是部队的地方,你要的话,再给你划1000亩够不够?
头一次,死要活要才弄了三百来亩回来,这次好了,随便张张嘴就弄到1000还挂零,可见,市场决定地位啊。
于是,小筑云飞的面积急剧扩大了起来,但是,任何人都知道,其实,中心位置还是在小筑原来的地方。
既然地方大了,除了两边要留下足够的绿化带,可以盖四五十栋高层了,不过,楚云飞还是老实地盖那五座,慢慢来吧,盖那么多楼,谁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用的上?
事实上,他的想法还是乐观了点,或者说,前瞻性不是很够。
自从上到一号首长,下到各种常委纷纷来访过之后,他的小筑里的顾客,简直是以爆炸性的速度在增长,每天接待的人正在向两百大关逼近。
这个时候,六十多个包间,还要经常接待些免费的客人,偶尔就会显得捉襟见肘,还好,来这里吃得起五百万饭菜的主,也有兴趣认识相同缓别的人,所以,一个包间出现两桌人,通常也不会让客人不高兴。
当然,就算不高兴,也得忍着,小筑主人脾气太大,上辈子可能跟钱有仇,说个不接待就不接待了,谁还会目得没事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
这么来说,楚云飞的日子,简直过得是顺风顺水了?
这倒也未必,眼下,他不得不面对一个残忍的现实:似乎,他需要给金瑶一个交待了,因为,楚董的秘书,要辞职了!
自从他向金瑶许下五年之期,到现在,才过了一年半,但是,她似乎己经不愿意再等了,直接打了电话过来,“楚总,我要辞职了。”
当时楚云飞正在为自己的别墅忙碌着,听到这个消息,难免有些奇怪,“怎么,是刘宁还是谁招惹你了?”
“你什么时候能回内海?”听起来,金瑶非常地不开心,“你己经有四个月没来公司了,我有些事,想跟你谈谈。”
我回不去啊,要是一走,这里不乱套才怪,楚云飞苦笑一声,“我这里,现在离不开人,金瑶,为什么要辞职呢?”
“因为。。。。。。”金瑶沉思半天,终于不管不顾地喊了出来,“因为公司里不许员工谈恋爱!”
这个理由楚云飞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只能装了糊涂问,“你喜欢上刘总了?”
“你还要明知故问么?”金瑶在电话里冷哼一声,“我现在坦白地告诉你,我等不了你五年了,我要你现在就给我一个交待!”
楚云飞默然。
“我知道,你在首京的事业己经做大了,”等了半天,金瑶的语气变得低沉了起来,“刘总的父亲说过了,你在首京,事业发展得很顺利,你”
“你现在己经不需要我,而我也尽到了自己的能力,现在的恒远离了我也一样的”
金瑶说得没错,现在的恒远,在楚云飞心中,基本上是可以轻轻放下的了,而对于他来说,她存在的价值,也不是很大了。
虽然她的话说得很激昂,但是,楚云飞做人远没有操蛋到这一步,沉默良久,他终于叹口气,“这样吧,小瑶,先来首京转转吧,咱们好好谈谈,可以么?”
“我就是想跟你好好谈谈,”电话那头,金瑶的声音开始哽咽,随即,又变得平静了起来,“你等等……”
“轮胎厂的开张,楚董回不来了,”似乎有人进了她的办公室,她在交待着什么,“这样吧,客人名单,让刘总自己决定吧”
内海那里,还有自己一大批的员工,在那里打拼着,意识到这一点,楚云飞的心绪略微有些惆怅:那里,可是自己起步的地方,曾几何时,也是自己的希望所在啊。
想到金瑶和刘宁还在那里坚守着,楚云飞就有些说不出的味道。
刘宁,那是不用说了,自家兄弟,说什么都没意思,但金瑶不同,这个心高气傲的美女,那是自己用接近于骗的方式挽留下来的!
她一开始,大概就知道自己在骗她了,但是,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承诺,她还是毅然地留了下来,美人恩重,该何以为报?
听听刚才金瑶的话,就算是到了现在,她都是以公司大局为重,并没有因为有了怨念,就不注重手头的工作。
给她一个交待?该给一个什么样的交待呢?
“喂,你还在么?”
“嗯,”楚云飞点点头,虽然她看不到现在的他,“你来首京吧,我到机场接你。”
实际上,现在又到了去楼兰沙漠“收割”的时候了,但金瑶要来,想想这个心高气傲的美女,楚云飞忽然没了做事的兴趣,安心等她来吧。
金瑶来得很快,第二天就到了首京。
首京机场上空,有着严格的空中管制,楚云飞的直升机飞不进去,于是,他弄了一辆不起眼的小车,从小筑里喊了一个姓姜的司机,拉着他去接人。
没办法,楚云飞那辆内海牌照的v8车,有不少人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找辆普通点的京牌车合适。
车虽然不起眼,但顶子上是有警灯的,而且,车前还有特警的车开路,看着前后两辆警灯不停闪烁的军用吉普,楚云飞微微有些茫然:什么时候,我也能享受到这种缓别的待遇了?
在首京,有公事的特权车,并不是随便鸣着警笛的,只需要默默地把警灯打开,不停闪烁的红蓝光芒,就足以使人意识到它们的威严了。
这种默然的警示,虽然内敛,却是一种极其的自信,算不上扰民,但绝对不会有人敢于忽视这种存在。
“大音希声”,同样,别人的尊重,并不是靠着警用喇叭来获得的,地位和级别不到,再怎么装也装不出样子来。
一路上,交警彼此用对讲机联系着,远远地制止了其他车辆的抢道,等这三辆车的小车队过去之后,红绿灯才开始行使它们原本的职责。
这种变化,被金瑶第一时间感受到了,“楚总,你果然大不一样了。”
不一样了么?楚云飞苦笑一声,“嗯,我宁肯还是原来那样,不过唉,有些事,注定是躲不过去的,索性,不如面对了。”
金瑶抬眼看看开车的小姜,像是不想当着外人讨论一些事,“我知道,你在首京,应该活得也比较累,要不,你会回内海看望大家的,是吧?”
“谁说不是呢?”楚云飞再次苦笑,目光茫然地转向窗外,“当一切都唾手可得的时候,才发现,我最想要的生活质量,己经不可得了。”
“多招几个能为你分忧的人吧,”金瑶的眼神也开始变得茫然,声音也随之低了下来,“你一个人,吃不消的。”
多招一万个也没用!楚云飞摇摇头,决定不再考虑这个问题,“金瑶,既然来了,就多呆几天,好好玩玩吧。”
“我来首京,不是为了玩的,”进入楚云飞的办公室,金瑶嘴里蹦出了这话,“我真的很累了……不想再这么累下去了。”
这丫头,电话里喊得那么凶,见了楚云飞,居然又变得内敛了起来。
但是,楚云飞不想再回避这个问题了,他能躲避一时,总不能逃避一生,该来的,就让它来吧,也省得耽误了人家姑娘。
“那好吧,”他点点头,“说说看,为什么你想起来辞职了?”
“因为,我想,我没有继续存在……的必要了,”金瑶垂下眼皮,死死地盯着茶几上的报纸,好像那报纸上有关于她的新闻似的,“而且。。。。。。你不可能放弃。。。。。。罗湘堇的,不是么?”
“唉一”楚云飞长叹一声,沉思良久,决定把自己的丑恶完全暴露出来,“其实,还有一个女孩,她是。。。。。。”
“我知道,”金瑶的眼皮抬都没有抬,嘴角却是露出一丝惨笑,“七色彩虹的,索菲娅维伦斯,是吧?听说那是个。。。。。。绝顶的美人。”
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楚云飞真的有点震惊了,这个出身大家的高傲女子,居然就这么活生生地忍受了这么长时间的折磨,还默默地为公司打点着那偌大一摊事务!
“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话说到这个地步,楚云飞的嘴皮都有点嗫嚅了,他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表演,根本就没有躲得过眼前这个兰心蕙智的美女的眼睛!
“事实上,我也很喜欢你的,”眼下,他只能什么话漂亮说什么话了,“只是,认识你之前,我就认识了她俩”
“那你为什么要骗我?还给了我五年的时间?”金瑶的眼皮,终于抬了起来,怒视着他,“你脑袋那么够用,别跟我说是你没意识到!”
正文第四百八十七章自己的生活
“因为……当时公司需要你,”既然金瑶把话挑明了,楚云飞也愿意正面应对,而不是遮遮掩掩,“公司要壮大,员工要吃饭,这一切,只靠我自己……不行。”
他的话很坦诚,也带了赤裸裸的功利色彩,现在的他并不想刻意哄骗她,万事本该随缘的,错了,那就认错吧。
“你不这么说,我也会去认真做的!”金瑶半步不让地盯着他的眼睛,“你该知道,我是个做事很负责的人!”
她这话,是在质问楚云飞:既然合理手段就可以实现目标,那你又何必乱嚼什么舌头棍子?
是么?楚云飞苦笑一声,“你认为是这样么?如果真是这样,那我道歉,好不好?”
金瑶的眼中掠过一丝尴尬,嘴上却是不落下风,“我金瑶自然说话算话,不过……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好不好?楚云飞感觉出了她的尴尬,但实在没有追究的心思,毕竟她在公司里耗了一年多,女人的青春,本不该随便浪费的。
“可是,你父亲的胃毕竟好了不少,难道不是?”楚云飞话才出口,就觉得似乎说得有些过份了。
果不其然,她的眉毛再次皱了起来,虽然没有发火,但可以感觉到,她的情绪更糟糕了
“唉,”楚云飞苦笑着摇摇头,“傻丫头,你知道么?我这里五百万一顿的饭,功效赶不上我给你父亲做的十分之一,其实,我真的……很在乎你的。”
金瑶的脸色微微一红,“我不管那么多,我这里来,你一定要给我一个说法,否则,我真的要辞职的,我是女人,耽误不起!”
“你的缺点,就是太情绪化了,”楚云飞没有看她,自顾自地在那里说话,“还记得,你是为什么来恒远的么?”
她来恒远,是为了同自己赌气,这个,楚云飞自然记得。
奇怪的是,金瑶并没有答话,而是表情奇怪地愣在那里,紧接着,她的眼睛开始湿澜了
手里拿着茶杯,下意识地把玩着,良久,她开始低声地自言自语,“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的眼泪,顺着她洁白的脸颊滑下,落到进口的黄梨木茶几上,“啪啪”有声,“我不该去恒远的,我……根本就不该去那个该死的招聘会的!”
楚云飞最见不得女人哭了,心肠一软,“好了,小瑶,没有那么严重,这样……恒远的股份,我送你百分之十,行不行?”
现在的恒远,百分之十的股份,是相当了不得的,不说恒远本部,就说恒瑞进出口、恒瑞轮胎厂、还有先阳的恒盛房地产,那都是以恒远名义投资参股的。听了“宏达集团”对“七色彩虹”的分析,楚云飞在手头略微活络点之后,马上就把借贷的钱还了回去,他可不想把恒远变成外国基金变相掠夺国家财富的桥头堡。
所以眼下这几个项目,都实打实算是他自己的股份了,而宾塞斯那里,虽然不是很乐意,但在他强力要求下,也就答应了,反正,总还是收到了些许贷款利澜。
当然,恒瑞的这两个项目对应的市场,宾塞斯还得负责,谁让大家是朋友呢?
虽然刚开始动工的“恒遁”光缆厂,日子尚早,利澜不好说,但纵然如此,这百分之十的股份,每年能给金瑶带去的利澜,上八位数那是稳稳的。
听到这话,金瑶的脸色登时一变,手指着楚云飞,“你,你,你……”却是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楚云飞刮刮鼻子,神色不变,“说实话,我也不想这么做,但是,眼下我己经有两个女朋友了,而以你的条件……是不可能这么委屈自己的。”
当然,就算她肯委屈自己,湘堇和苏菲也不会答应,只是这话,就不用说了吧?
金瑶脸上的颜色变来变去,阴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方才回话,“你想得挺美啊,居然想一箭三雕?”
“没有想……”
楚云飞刚要解释,金瑶打断了他的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可是,你有这种心思,为什么不跟我商量商量呢?”
呃……不是吧,楚云飞瞬间就傻眼了,这丫头吃错药了吧?
可是,万一要是真的话……好像就麻烦了,我己经答应湘堇和苏菲了,不再招惹是非了,就连粱绎在眼前晃了这么些日子,我也没动过心思啊!
晕死了,怎么又想起粱绎了?楚云飞轻拍一下自己的脑袋:打你这好色的家伙!
可他这个动作,明显地被金瑶误会了,终于长叹了一声,“诶……楚总你真的很了解我,确实,这种事不用商量,根本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要找个男人,他不一定是最强的,但他一定得是最爱我的,”金瑶木呆呆地看着手中的茶杯,恍若自言自语,“除了我,他不能喜欢别的女人,否则的话,我会杀了他的
说到这里,她略微停停,猛地一抬头,眼睛清亮了起来,神态也雍容了起来,“谢谢你,楚总,你终于没有说那些侮辱你也侮辱我的话,我本来,是打算狠狠回击你一下的。”
可是,她真的会回击么?金瑶心里的苦闷,没几个人知道。
这丫头总是这么张牙舞爪的,楚云飞暗暗腹诽一下,脸上却偏生还得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还好,我总算还得了10%的股份,”金瑶绥绥转动手中的茶杯,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也算是没有白忙一场……好了,我要出去散散心了。”
她的态度转变得如此之快,让楚云飞隐隐有点摸不着头脑:刚才还把这10%的股份看作是侮辱呢,怎么现在……就坦荡荡地接受了?
难道说,所有女人都长着好几副面孔么?“那……你也成了公司股东,总不能再辞职了吧?”
“我一定要辞职,”金瑶己经堪堪地走到了门口,听到这话,猛地转头回来,“如果这个股份,是我必须在这里工作为前提的话,那我就不要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楚云飞硬着头皮,直愣愣地盯着对方,叫、瑶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公司里既然有了你的股份,我也不放心别人去管,为什么你就不能帮我看着点?”
金瑶沉默半晌,终于绥绥地摇了摇头,嘴里蹦出两个字——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在公司,就会想到你!”金瑶气哼哼地扭头拉开了门,毅然决然地走了出去,“请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好不好?我想有我自己的生活!”
激动的金瑶差点和桑大军撞个满怀。
桑大军扭过头,奇怪地看了一眼离开的董事长秘书,赶忙又回过头来,“楚总……楚总?”
“哦,大军啊,坐,”楚云飞收拾回心情,尴尬地笑了一声,“这丫头,非要辞职,大军,你说我该怎么办?”
桑大军没有说话,只是上下地打量了老板一眼,眼神里传递出一个明确的信号——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你这是什么表情啊?别听她乱嚼舌头,”楚云飞眉毛一皱,“你想哪里去了?我跟她可什么事都没有。”
“你要真跟他有点事,现在没准好办了呢,”桑大军无心地应付了一句,却发现老板的眼睛登时亮了起来,吓得赶紧摆手,“喂,我也就那么一说,我自己的事都搞不定呢,也没权力说你。”
那倒也是,楚云飞的情绪又低沉了下来,“嗯,大军,你那个叫什么……对了,叫树树的女朋友,进展怎么样了?”
“嘿嘿,就那么回事,”听到这个话题,桑大军就有点眉开眼笑的味道,“过一阵就是她的生日了,我还想跟你借点钱呢。”
“晕了,不是吧?”楚云飞直愣愣地看他半天,“你上个月工资加奖金,怎么也有五万吧?怎么,还不够用?”
“她每天上下班挤地铁,太不方便了,而且,楚总你也知道,那里面色狼多啊,”桑大军学着楚云飞的样子,也刮刮鼻子,“所以……我打算买辆车送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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