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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己经是太迟太迟了。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楚云飞这下就明白了,为什么对方能准确地掌握梁绛的行踪了。
这年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四菱公司白花了十来亿,只弄了点厨房的泥土和油烟回去,想来肯定是不会甘心的。
那监听设备,再贵也到不了十来亿,四菱公司想通过这个,获得点别的线索就再正常不过,只是,这次梁绛的命不好,被这鸟人监听到了谈话的内容。
接下来,他们大概就是通过GPS全球定位方式,获得了梁绛的方位,然后试图跟踪,被发现之后终于大打出手。
可楚云飞死活想不通,四菱公司在中国,无论如何也是以一个商业公司性质出现的,可什么先有塑胶炸药,现在又有监听设备和众多的枪支?
更让他意外的,是对方在被发现后,第一反应并是迅速地跑路,而是很强势地选择了枪战。
这种反应,别说是“经合会”这种商业间谍性质的组织做不出来,怕是“内情室”这样的职业谍部门,也不敢做出这么过激的行动,无论如何,这里终究是中国的地盘。
不过,楚云飞的思路,马上被另一个更重要的问题吸引了:这么来说,小筑对胡兴春痛下杀手的事情,是不是也被四菱公司看到了眼里?
心下狐疑,但他还得面对安全局的置疑,“谁可能干这个,我们还真不知道,不过,我觉得你们提得对,看来我们这里,是需要考虑一下这个……安全防范的问题了。”
这么回应了对方,楚云飞的心里却是不住地盘算:妈的,老虎不发威,小日本你们还真当老子是病猫了么?
只是,该如何报复对方,这又难住了楚云,毕竟,他现在分身术,而且,对于国家安全部门的和情报机构而言,小筑里的一举一动,基本上都算得是很透明的。
这种情况下,还想算计四菱公司,难度似乎就太大了点,无论如何,保护投资环境都是政府工作的重中之重,他要是想在别的眼皮底下肆意报复四菱公司,怕是很难如愿的。
难道就这么算了?楚云飞郁闷得都快要暴走了,多少年了,他还没这样窝囊过,一而再地受人挑衅而无法反击。
果然是人在江湖飘,个个都有刀,谁能占一辈子的上风呢?楚云飞无奈地想着。
只是,什么也不做更不是他的性格,以前楚云飞窝在小筑里,是怕开张初期出什么意外,眼下,基本上一切都走上了正轨,员工内部,也没什么不和谐的声音出现,他是可以满首京市地转悠转悠了。
转悠是假,找事才是真的,楚云飞坚信,眼下小筑云飞四周,应该还有不止一家的势力监控和偷窥着小筑,不给他们找点麻烦,这口气怎么出得了?
想到就做,第二天一早,天才蒙蒙亮,楚云飞就穿了一身运动服出现在小筑门口,他要去晨练。
保安和战士们相互看看,谁也看得出对方眼中的诧异:这么大的小筑,楚总居然要到马路上晨跑,夸张了点吧?
只是,看着楚总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就没人上去扫兴了,保安们甚至开始考虑,是要继续站在这里,还是跟上老板去一起晨练一番?
楚云飞不出动则已,一出动就没完了了,晨练完,吃了早餐,要出去消食儿,消食儿完毕,回去喝两泡茶,就出来逛街鬼知道这只有小卖部连超高都没有的地方他逛什么街。
逛完街就中午了,回去吃饭小憩一阵,下午出来,伙同上一两个小筑的员工,边散步边谈心。
他这种行为,弄得各家监视的人都摸不着头脑,在没搞清楚小筑主人的意图前,各家的反应空前地一致:低调再低调,实在不行,哪所暂时把人从监视点撤出来也行。
这种情况,并没有维持多长时间,一个星期过去了,小筑主人还是每天这么稳定地活动,甚至,在最初几天,还有个把特警随行,到现在,基本上就是楚云飞一个人夹本书在外面留达。
或许,这能提供一个很不错的机会?除了两三家中肩负了监视使命的人之外,其他势力,不但逐渐恢复了往日的活动,更多了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出来。
相对而言,对大多数势力来说,楚副产飞真正的能力,他们并不了解。
通过生命能量的观察,隔着墙,就能发现一些不怀好意的人,这种能力,连刘宁和成树国都不是很清楚,要说这世界上有谁多少知道点,怕还是要首推那个风姿倾城的杀手小螳螂。
甚至,就连楚云飞对潜在危险的那种直觉,这些势力都不是很清楚,那些暗杀、绑架之类的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基本上对他构不成任何危险。
这些势力能够了解的,不过是人们口口相传的一些东西,或者说,知道小筑主人一些往日的事迹就是了,只是,就算他们手眼通天,能把国家安全局的档案偷偷调出来看看,也不过只是能判定,楚总曾经是个不错的,身手很棒的军人而已。
还了,首京的大环境,决定了他们不能仓促间采取什么过激的行动,怎么说,这也是一国的首都不是?
但是,楚云飞已经不打算给他们任何发挥的机会了,出来转悠了一周多之后,他基本上已经判明了有哪位置上,有些什么样的人在对小筑打着主意。
然后,他一个电话打给仇处长,我这里发现了八处不明身份的人,大概是属于五个不同的势力的,怎么样,是要你们出手,还是我不筑的人一力出手解决。
这个电话,实在也是无奈之举,现在的小筑和小筑主人,怕是仅仅用树大招风来形容都太够了,众目睽睽之下,有些极端行为,轻易还是不要采用的好。
仇处长的反应很中规中矩,小楚你别发毛,先把你发现的势力报过来,我们知会国家安全局的同行,大家协商一下,尽快给你一个答复。
一天之后,小筑四周就又多了些“游客”,等到那些监视的势力发现,事情似乎有点不太妙的时候,想抽身己经来不及了,整个街区都被穿了便衣的、不知道哪里来的势力控制住了。
聪明一点的,马上藏起和拆除那些相关的设备和武器,其中居然还有那些造价百万美元以上的高级军用或者专业的间谍用设备,这一点,在接下来的清理行动中被证实了。
有一家势力,居然是白皮肤、高鼻梁的欧罗巴人种,他们试图悄悄混出去,但是很遗憾,没能如愿。
事情在日本大使馆的专车到达时发展到了顶峰,不知道怎么回事,享有外交豁免权的日本驻中国大使馆一等秘书,日本政府对华发展援助项目官员之一的山下非住,居然会在无意路过此地。
他来得蹊跷,但是更蹊跷的是,当他的车正要进入街区时,两个交警很神奇地从一家小卖部里钻了出来,挡住了车的去路,这里目前正在戒严,有事的话请绕行。
哦?这下山下非住的兴趣上来了“我是日本大使馆的一等秘书,有事要进入这里中,请问这发生了什么事?”
“政府行为,不便奉告”两个交警礼貌但毫无商量地通知了对方,一秘又怎么样?你只享有外交豁免权,并不是说你就有权知道你不该知道的事情。
面对这样的知会,山下非住也只能悻悻地“绕道而行”了。
这个消息传到采取行动的一方,大家都心知肚明,看来,这个一秘,也未必是适逢其会十有八九,此人是明白,这个街区里有些日本人在做的勾当吧?
正文第五百零五章整顿的威力
整顿行动的结果是喜人的,被楚云飞点到名的八个点全部被一一调查了,其中,三个点是属于“自己人”的,经调整,保留了两个点上下来,只是,这两个点就由隐秘成了半公开的性质。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毕竟小筑里来往的高级领导太多了一些,要说没人做些适当的监控,实在就太不负责任了。
只是,这次楚云飞不动声色地把他们潜伏的场所指了出来,让他们感觉非常地没有面子。
其中那个半公开的监视点被发现倒也算了,可另两个点无论从位置和人员的专业性上来,是无论如何不可能被发现的,更何况,指出这个问题的,并不是什么专业人士,不过是曾经的军人、现在的老板而己。
抱怨归抱怨,另外五个点里,有两个点还是搜出了一些设备,,其他三个点没什么收获,不过,只凭着小筑主人的指证,大家就有理由相信,这三个点确实是有点问题的。
搜出东西的这两个点,分别属于澳大利亚和以色列,两个点上的监视者,居然都是华人或者说华裔,真的是很奇怪的事情。
另外三个点的人,有两个点可能是日本人,但这俩点有人很机灵,溜得很快,等安全人员进屋后发现,两个屋里全是空荡荡的,现场只留下一人刚毕业不久的外地大学生。
之所以怀疑这两个点全是日本人,是因为这个学生在学校里主修的外语是日语,至于说口供,那家伙很不老实,一时半会儿问不出来。
最后一个点,监视者居然是南非人,这个国家,情的机构有这么厉害么?只有这个点上,是两个白种人在这里。
虽然有些许的成绩,但很显然,善后工作做起来是有些麻烦的,该用什么样的借口,来羁魔这些嫌疑人呢?
总不能说,他们非法监控小筑吧?小筑云飞既不是什么军事重地,又不是商业枢纽,更不是政府部门。
不过,楚云飞终于见到了安一部门扣帽子的水平,小筑云飞不是军事重地,但隔壁不远处,就是9561驻地,那可是实打实的军事重地。
当然,我们的安全部门不可能毫无理由地乱入人罪,不会像美国或者日本那样,仅仅靠猜测就敢整出什么“中国间谍案”之类的东西。
他们有证据,证明这几个点的人,不但是在监视着9561驻地,而且还想渗入这个军事营地,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证据非常好找,也非常多,包括录影带、照片、录音带等一系列的东西,只要有人敢置
安全局就能拿出足够资料来驳斥对方。
很正常,这些人是不会承认这些资料是他们搜集的,拜托,9561是御林军哎,它表面上的情报,是个情报部门就知道得差不多了,我们就算是回谍,也不可能搜集这样资料吧?
更有甚者,南非的那俩白种人很无辜表示:上帝保佑,你们怎么能从我们的包里找出这么多照片呢?
就算这此照片是我们拍的,可现在,我们连照相机都没带,怎么会蠢到把照片带到监控现场呢?这太不符合逻辑了吧?
所以,涉案人员的反应,也符合大多时候的国际惯例,一口咬住,打死都不肯承认中国安全部门是在向我们栽赃!
栽赃?安全局的人对这种借口嗤之以鼻:我们早就知道,你们是不肯承认的,不过在中国,还是我们说了算。
现场抓住的人,安全局并没有羁押或者审判的意思,扣留一段日子之后,直接驱逐出境、永远不许再来中国就是了。
至于那个中国大学生,似乎最后也没吐露什么,并没有任何一个日本人因为这件事,遭遇到什么驱逐。
就在安全局“悻悻地”释放了他不久之后,此人就受到日本某大学的邀请,出国深造去
令人惊讶的是,此人一下飞机,就向日本政府提出“政治避难”的请求,理由是:中国安全部门利用他的双亲和妹妹做威胁,强迫他充当间谍,他现在身负了来日本搜集情报的重任。
但是他深深爱日本这个美丽富饶的国家,所以,他决定向日本政府自首,并且希望能获得“政治难民”的身份,并以此加入日本国籍。
事情的结局也很让人瞠目,日本政府“调查”了几天,居然无视此人的要求,直接停止了他留学的资格,从哪来的送回哪里去了。
并且,没过多久,四菱公司驻首京的办事人员就换了一大批回国。
至于这人的下场,从此就再没人注意了,这不仅仅是因为他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有不少人可以证明,想注意到此人都很容易,因为。。。。他疯了。
实际上局内都明白,此人在日本东京成田机场说的话是真的。
安全局没动日本人,只是因为没有现场抓住四菱公司的人,而靠一个中国公民证言去抓人的话,似乎有点不太合适,更何况这厮知道的东西少得可怜。
那么借此机会,培养一个双面间谍,显然是比较划算的,于是经过方方面面的协调和做工作,这个家伙终于答应了安全部门服务,去做无间道。
谁想,这个代号“鱼尾狮”有家伙一到日本,觉得没人制约自己了,马上就出卖了自己的祖国。
只是,他这样的算盘,未免就有点过于小看国家安全局的职业操守了,他拿来晋身的几个联系人和联系方式,全是实打实的栽赃嫁祸之举。
其实,他安全地渡过潜伏期之后,到时候自然会有人给他留下联络方式和联系人,只是,这家伙实在太过着急了,才演出了这么一出闹剧
日本的安全机构自然心知肚明这是怎么回事。
由于本身就是“非正常国家”,所以日本的内情室行事很低调,在世界上的名声也不够响亮,但不可否认,他们的传业性不低于任何一个情报大国的机构。
“鱼尾狮”犯了如此大的错误,对日本人来说,这个人的利用价值就完全消失了。
既然这样,还不如把这个人交还中国,为了这么一个背叛中国的人渣,引起一些不和谐的音符实在没有任何的必要。
说句不客气的话,哪所在日本人眼中,鱼尾狮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垃圾,再加上他们“注重现实”的思维方式,导致了后续事件的发生。
所以,鱼尾狮最后变成白痴,似乎也是一种必然了。
说实话,这次大整顿,很是有些出人意料,大概各个方面的势力,都没有想到,中国的国家安全机构,会因为一个私人俱乐部而雷霆万钧地犁庭扫穴。
其实说穿了,无非是一些局内人深知小筑主人的脾气,如果不这么来一下,那个暴躁的家伙冲动一下,没准又会捅出天大的篓子,索性不如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上,也好控制事态的发展。
这样的行动,直接把小筑云飞的敏感性提高了好几个级别:这里危险,大家悠着点!
楚云飞没有意识到,他从这件事里也收益良多,最起码的一点,他是不用为他的母亲叶美担心了。
用古人的眼光来看,楚云飞实在算不上孝子,但不可否认,他真的是很在乎自己的母亲的,对于他个唯一的直系亲人,很多人正暗地里打着主煮呢。
眼下,国家安全机构都介入了,可想而知,如果绑架了小筑主人最在乎的人,。就算也能因此勒索出一些东西来,但中国政府会答应他这么做么?
叶美的安全,因为这桩八杆子打不着的事,获得了足够的保证。
梁绛做为一个杀手,为了怕留下什么供人查找的线索,在先阳她并不住在租的房子里,而是用假身份证住宾馆的。
但自打她受伤后,住处就成了一个问题,宾馆里人来人往,实在不合适她养伤。
而恒盛公司虽然有办公室带了起居室的,但毕竟是办公场所,突然间出现个缠着纱布吊着膀子的女人,实在会影响公司形象的。
考虑来考虑去,说不得,梁绛只能通过叶美,在楚云飞家楼下租了房子,同叶美做起了邻居,相互间也好有个照应。
对于这个女孩,叶美不是特别感兴趣,因为在她看来,女人天生的工作岗位就是在家里,虽然时代不同了,女人也能出去挣钱,但一个合格的女人,还是要把心思放在家里的,像梁绛这样整天打打杀杀的女人,实在是颠覆了她的认知。
总算还好,她知道这个女孩子是为了自己儿子的事,才被人枪击的,所以,虽然不是很待见梁绛,但她还是用尽了自己的能力去帮助这个女孩。
美女走到哪里都会引起一些小小的麻烦的,她租的房子的主人有个侄儿,走动得不是很勤,很久不来叔叔家了,根本不知道主人己经搬走,某次路过上来,惊讶地发现,叔叔的房子里居然住了一个美女。
正文第五百零六章倒霉的小螳。。
接下来的桥段,自然是窍窕淑女君子好逑了,粱绎住在楚云飞家的隔壁,叶美平时也算比较照顾她,她实在不方便乱说自己是同性恋什么的胡话,只能冷冰冰地随便应付一下。
美女就是用来纠缠的,房东的侄子倒也不气馁,每天两次,很有规律和酎心地纠缠着,老话说得好,“烈女怕缠郎”,此话应该是不假吧?
泥人都有个土性呢,更何况,粱绎自幼就少了怙恃,脾气自然难免乖戾一些,纵然知道自己眼下不合适大动干戈地发牢骚,但忍无可忍之下,终于正告对方:我有男朋友了,你以后少来吧。
你的男朋友?会是谁?这位自然不相信你被汽车撞得这么厉害,怎么不见你男朋友上门来照顾你?
如此几次,粱绎真的被搞烦了,“我的男朋友自然是楚云飞,要不我住这里做什么?”
楚云飞的厉害,那个侄子自然知道,只是,他看着粱绎没同叶美住一起,自然不肯相信这话,不甘心的他就跑去问叶美。
叶美可是被这个问题吓了一大跳,她心目里理想的儿媳妇可是罗湘堇,落落大方、恬静文雅又美貌异常。
这个粱绎美则美矣,可骨子里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艳媚,老辈人的眼中,这样的女孩,并不是那种居家过日子的人。
最起码,叶美认为,舞刀弄枪的粱绎,实在不是自己儿子的良配。
可这话,她还不合适去问粱绎,怎么说人家也是个大姑娘,问羞了人怎么办,说不得,还是把电话打到了首京,问自己的儿子,你打算把湘堇那孩子放到什么位置?
楚云飞一接这电话,简直都快傻了,本待直接声明,这不是我的女朋友,可是话到嘴边,不知道为什么,又生生地咽了回去,“这样,妈,我过几天要回去一趟,回去我跟您慢慢说,成不?”
当然,他为自己的行为找出了理由:粱绎肯这么说,八成是有些缘故的,人家为了自己冒了那么大风险,还身中两枪,该回护的时候,还是回护一下的好。
至于他回先阳的理由,很简单,既然昆仑大帖聚会的位置定在了悬瓮山,少不得他要提前去向杨土豆招呼一下。
顺便他还想给杨家留点钱,面对无数武林中人,他忝为地主,自然是要做一些必要的安排,最起码的接待设施还是要准备的。
叶美没听到确切的消息,就有点着急了,于是,有事没事就跟粱绎闲扯几句,言谈间,还不忘记旁敲侧击一番。
粱绎是什么人?那是能让楚云飞着了道儿的主,叶美虽然年纪大了若干,但她的试探之意,粱绎自然听得出来。
没想到,推脱别人的话居然被叶美当了真,粱绎实在有点无地自容的感觉,但由于对方语出晦涩,她还没办法专门去解释。
她骨子里其实是个很要强很光棍的人,既然无法解释,身体又正在恢复中,索性寻个由头,退了房子,又去找宾馆住。
只是,她这一时兴起的举动,又为她带来不少的麻烦。
不管粱绎的身体恢复到什么样子了,但不可否认的一点是,她的左臂和左腿并没有完全恢复,线虽然拆了,但行动之间,还是有些不便。
于是,最让粱绎郁闷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大名鼎鼎的顶级杀手小螳螂,居然在宾馆的门口,遭遇到了两个骑着摩托车的抢劫犯。
粱绎的反应很快,怎奈,事发突然,而她的半个身子发不上力,略一使劲,刚拆了线的伤口就是一阵剧痛,于是,她的手包终于被人抢了去。
抢劫得手的那俩,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这个时候,一辆博茨车刚刚停靠在“万源宾馆”旁边,车后座的中年人正在下车,就看到了这么疯狂的一幕。
中年人大约三十出头,保养得不错,他愣愣地看着歹徒离开,转头才要向司机吩咐什么,眼角的余光无意中扫过粱绎,瞳仁登时放大了几圈。
迅速坐回车内,中年人吩咐司机,“去,开到那女人旁边。”
粱绎根本没注意这点事,她正皱着眉头回忆,自己的手包里到底放了什么东西呢。
还好,她因为身体尚未大好,为了防止万一,并没有把那支手枪放在包内,包里只有些银行卡、几千现金、若干个假冒的身份证而己,说起来并没有多大的损失。
甚至连手机都只是丢了一个不常用的,常用的手机在她宽大的裤子口袋上别着,因为手臂活动不是很方便,她才采取了这么个临时措施,没想到还真是错有错招。
看到四下人的眼光都转了过来,她身上背了不少事,才不愿被人追着问什么东西,一扭头就折回了停车场。
中年人眉头皱了一下,吩咐司机,“快,转头去追那辆摩托车。”
粱绎并不知道身后发生的这些事,她从汽车里拿出一张驾驶证和几千现金,施施然走进“万源宾馆”。
博茨车的启动是极其快的,怎奈时间隔得长了点,又是在市区,摩托车要比汽车灵活许多。
看着摩托车就拐进了一个小巷,而博茨车前的丁字路口居然亮起了红灯,司机一愣,中年人的话己经到了,“冲过去,不用管它。”
路口是有警察的,看到其他路口的汽车启动之后,因为这辆车而活生生地强行刹车,交警忍不住了:就算你是博茨车,也不能这么嚣张吧?当我是死人?
这么想着,交警就按动了领口别着的对讲机
粱绎哪里能够想到,身后居然还有人为她如此出头?自打进了宾馆做了登记,订了一间豪华套房后,她就不再出来了。
连新的手机和日常饮食,她都是委托服务员去买来。
眼下,她只想尽快养好伤,杀手生涯原是梦,不尽快恢复到最佳状态的话,她将无法面对可能突如其来的麻烦。
只是,她还是过高估计了某些人的人品,她入住的第三天早晨,有人敲门,她还以为是服务员来收拾房间,一开门,才发现门口站了一个中年人和一个大汉。
粱绎眉毛一皱,“你们做什么的?”
“请问你是倪梦寒么?”中年人笑眯眯地发问了,这是粱绎的假名,通常情况下,她很少使用真名的。
上次刺杀楚云飞,她不但用了真面目,还用了真名,那实在是情非得己。
用真面目同买家接触,主要是烟霞派不相信女人也能杀得了楚云飞,说不得粱绎只能示人以本来面目,意思是她可以通过美人计干掉那厮,毕竟,那是两百万的大买卖。
至于用真名,她无非是想把买卖做得稳妥些,既然粱志宇认识楚云飞,现成的渠道,为什么不用?
“是我,”粱绎点点,她不喜欢中年人眼神中的那种感觉,傲慢、炽热被虚伪的彬彬有礼刻意地压制着,这种眼光她见得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不仅是登徒子,还是那种自我感觉良好、特别虚伪的那种。
看着她冷漠的样子,中年人主动伸出了手,“呵呵,你好,我是李明心,很高兴认识
粱绎根本不想理这茬,冷冷地打断了对方的自我介绍,“很抱歉,我不认识你。”
说着,她就要合上房门,只是,那个大汉一伸手,稳稳地顶住了房门,“前天,是不是有两个骑摩托的抢了你的包?”
“是的,”粱绎点点头,她不想让人注意到自己的功夫,没有再强行关门,不过她的话里,显得对这事并不是很看重,“没丢什么要紧的,怎么,你们还有什么事?”
大汉点点头,“那你就得谢谢李总了,李总连闯六个红灯,把人给你遣到了,东西也追了回来。”
这话显然是不合情理的,要是前天就把人遣到的话,怎么会今天才找上门来?
“哦,那谢谢李总了,”粱绎的脸色还是没变多好,只是不像刚才那么难看就是了。
说完,她伸手出来,“我的东西呢?”
“是这个包么?”大汉的左手从身后伸了出来,手上赫然拿着那个小包。
粱绎点点头,“就是这个包,谢谢你帮我找回来。”
李明心插话了,“请你把包里东西说一下吧。”
要不是他的眼神十分让粱绎讨厌,她大概还不会如此失礼,不管怎么说,人家都是好心帮忙把包找了回来的。
“几张卡和身份证,一点现金,就这些,”粱绎有气无力地回答,好像这个包她要不要都无所谓似的。
“钱有多少?”问话的是大汉。
“又没几个钱,我不记得了,”粱绎回答得理直气壮,“现金你们拿走吧,算我的一点小意思,把卡和身份证留下就可以了。”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大汉不乐意了,“我们李总好歹帮你把包夺了回来,你连请人屋里坐坐都不行?”
大汉的话,状若公平,但粱绎太明白这种人,这绝对是那个什么狗屁李总找来的托,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套近乎。
要说这个李明心没什么歪念头的话,几张身份证的号码都不一样,大家根本谁都不认识谁,他们怎么可能找到这里来?
正文第五百零七章更加不幸了
“要我请你们坐?”梁绛上下打量一下这二位,冷笑一声,“那算了,我的包不要了,你们拿走好了。”
“倪小姐好气魄,”李明心居然双手鼓起掌来,脸上堆满了莫名其妙的笑意,“这几张卡,虽然钱不多,可也有一百多万,没想到你是说不要就不要了,佩服,嘿嘿,佩服啊。”
银行里要是有关系的话,就算不是自己的卡,但也能查查卡上到底有多少钱,显然,这个家伙是去过银行调查过了。
为了防止可能出现的意外,梁绛的卡是在好几个行开的,只是这家伙随口一说,居然把总数算出来了,可见这厮是做了充分准备的。
梁绛的脸色再次沉了下来,她己经明白对方的底牌了,敢情,她卡上钱多,又有若干张假冒身份证,这一切都在向别人说明,她是个问题人物。
“我没把那点钱放在眼里,”梁绛冷哼一声,她在先阳是有不少命案的,再加上她身体还没好彻底,所以说话也不敢太过份,只能出声恫吓,“这点小钱,谈不上气魄不气魄的。
她这种表现,正落入李明心的算计内,别的不说,他好歹也算得上一个成功人士,对人情世故还是懂一些的。
他闻言就是一笑,“呵呵,对了,我忘记请教了,倪小姐的包里,似乎好几个身份证的号码都不太一样呢,不知道您能不能帮忙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越是这种情况,梁绛越是沉得住气,她再次冷笑,“身份证不同,自然有我的道理,不过李先生你觉得,我有必要向你解释么?”
“这下我就明白了,”李明心再次点头,脸上笑意再起,“呵呵,好了,既然你连请我们进屋坐坐都舍不得,那看来,这个包我还是交给警察好了,让他们来找你吧。”
眼下的梁绛还能做什么?她只能伸手去推门,脸上却还是那种宠辱不惊的表情,“好走,不送。”
做杀手很有几年了,这种事她却是头一次碰到,还是那句话,虽然她背后站了楚云飞,但先阳却是她做过活的地方,所以,她不想招惹这二位。
“哦,我好像忘了点事,”李明心伸脚顶住门,脸上还是那种微笑,“呵呵,我们一走,你可就有机会结w走人了。”
你还真猜对了,梁绛“啧”了一声,翻翻眼皮,一副很无奈的样子,“我说你有完没完了?
“马上就完了,”李明心的笑容微敛,一指旁边的大汉,“我倒是忘记了,大刘就是警察,呵呵,真不好意思。”
大汉白他一眼,很配合地掏出了警官证,“看好了,这是我的警官证,现在,请你跟我们回局里一趟吧?”
敢情,李明心并没有追上骑了摩托的那两位,反而是被交警当场拦住了。
还好,他在先阳的人脉不是吹的,很快就在公安厅里找了人,然后人托人地把电话打到了执勤的交警这里。
交警是应付过去了,但李明心被梁绛的美丽迷得快找不到北了,居然在公安厅熟人的引见下,私下悬赏,捉拿那两个抢包的家伙,务求把那包包弄到手,以达到结识佳人的目的。
抢包的这俩也算点背,他们这一票做得干净利索,所以没怎么在意可能到来的严厉追查
在他们的印象中,除非是抢包过程中杀了人,又或者是抢包过程中砍了人手之类的,同时还被路过的记者看到,这才算是大事。
否则的话,抢几个包包,真的算不上什么大事,警察们要操心的事多呢,哪里轮的上他们这种小事?
更糟糕的是,他们认识梁绛手上这个包包的牌子一一“千里马”,很有名的国产品牌,要是梁绛真的拿了什么威易。路登之类的正经品牌,怕是他们反倒不认识了呢。
其实,像这种贼,又有比较容易辨认的作案工具摩托车,真要下大力气的抓的话,是很容易抓到的。
那俩贼根本就把警察当作无物,若干次事实证明,他们做的这点小活,只要不是那么频繁的话,根本放不到警方眼里。
然后,他们伙同几个同伴在小酒店喝酒的时候,被闻讯赶来的警察逮个正着。
这下好了,那俩因为贪图那个包包还能卖几个钱,又到手了六千多元现金,甚至傲得专门去专门扔掉那些证件,就迫不及待地花天酒地去了
从这个角度上讲,不能不说,小偷、抢包贼之类的阳量,全是警察惯出来的。
对梁绛来说,这实在是件不幸的事,她的资料居然就这么被完整地保留了下来!
凑巧的是,梁绛包里多张不同号码的身份证,也跟ra贼抢劫的性质类似,没人追查的话,根本算不上什么事,但要有人铁了心找麻烦,倒也能整出好大的动静来。
李明心找来“大刘”这个警察相伴,就是这么个意思,如果梁绛乖巧识做,他一个眼色,大刘就可以转身离去了。
当然,这个倪梦寒不识抬举的话,事情就会发展成眼下这种局面了。
李明心做得这么小心,自然也是有他的道理的,一个女人身上的卡能有上百万的余额,大概都不是好轻易招惹的。
他己经深陷于那惊鸿一瞥的一瞬间,根本无力自拔了。
梁绛看得出来,大刘的警官证并不是伪造的。
他这话说出来,她可就再不能无动于衷了,不到万不得己,她真的不想去公安局,太容易发生意外了。
只是,从双方见面起,她一直保持着很淡然和傲气的姿态,眼下当然不能放松口风,否则那不是明显告诉对方,她确实有问题么?
细长白晰的手指,微微掠了一下耳际几丝黑发,那墉徽的样子,看得李明心又是一阵心猿意马。
梁绛叹了口气,言语间竟然隐隐给人一种厌倦的感觉,“唉,刘警官,你确定……要带我去公安局么?”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她稳若泰山的这句反问,让大刘都发了毛了:难不成……这女人在局里有后台不成?怎么会这么说话?
不过,大刘转念一向,自己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不管怎么说,一个人拥有多张身份证,肯定是不合情理的。
到时候真的是开罪了不合适开罪的人,起码他是有足够的借口来证明:他确实有理由请这女人去公安局一行。
“你一个人这么多身份,必须是要跟我回公安局做个解释的,希望你能很好地解释这一切。”
这下梁绛是真着急了,空城计不好用了,说不得,她只能把手里最大的牌打出来了,“你们俩都是先阳人,听说过楚云飞没有?”
大刘是个三级警司,飞哥他还是知道的,但“楚云飞”是谁,他就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了,他皱起眉头,“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说实话,现在梁绛哪怕提成树国都比提楚云飞好使,“恒盛”公司在先阳混得风声水起,甚至连李明心都知道成总经理呢。
当然,最有效的名头,还是“飞哥”这俩字,只是,梁绛平日里处在暗处,跟恒盛的人接触不多,自然不知道这个说法。
想了半天,大刘还是没想起来楚云飞是谁一一大概是哪个中不溜的人物吧?
这不怪他,谁叫一开始,他净在同事和领导的身上动脑筋呢?
中不溜的人物,得罪就得罪吧,反正李总是会补偿的,大刘脸皮一绷,“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不过,这不能成为你不配合警方调查的理由,现在你收拾一下,跟我们走吧。”
梁绛的脸这次是真的拉下来了,这个局面是她不愿意见到的,“好,我记住了,我真的很奇怪,居然不请沐进屋里坐,就得去公安局接受调查,我跟你们走。”
她这反话,没起到应有的效果,想想也是,大刘己经把楚云飞当作中不溜的人物了,自然不会再把这话当回事了。
只是,在路上大刘的脑袋里还在考虑着:这个楚云飞,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这个女人,跟他又会有什么关系呢?
他的疑惑并没有维持多长时间,去了派出所之后,一个同事很明白地回答了他的问题:楚云飞?不是吧大刘,鼎鼎大名的飞哥你都不知道?
飞哥?呢……大刘可真的傻眼了,这么说,这个女人,是不是赶紧送出门的好?
就在他想不向别的同事解释,打算悄悄放人的时候,好色的李明心又帮倒忙了,“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就算再有办法的人,总是要讲理的,倪梦寒的身份证有问题,这总不是假的,再说,你敢保证她真的认识飞哥?”
其实,飞哥在先阳商业圈的名声,不是很响,李明心就不知道这尊神什么来历。
让大刘奇怪的是,当他问起梁绛,你跟楚云飞是什么关系的时候,梁绛居然很离谱地反问一一你管我是什么关系?这跟身份证有关么?
梁绛这么说,自然是有她的道理的,她杀了的葛家三兄弟,跟楚云飞有生意上的冲突,至于那个死了的警督冷杉,更是楚云飞刻骨铭心的仇人。
这些可全都是在先阳犯的案子。
既然楚云飞的名头没有让她避免了派出所一行,那眼下为防万一,划清界限就是必须的事了。
正文第五百零八章双井处置室
倪梦寒,是有这么个真人的,这是梁绛早些日子,花高价办的一个户口,定居地是南方某一小城,身家很清白。
梁绛心里多少是有点底子的,所以倒也不怕跟这二位来趟派出所,她站在处置室里,一言不发。
只是,像这么漂亮的女人,别人想注意不到也不可能,两个小警察凑了过来,“你,什么事进来的?”
梁绛翻翻眼皮,没理这俩,在她想来,只要大刘把她那个倪梦寒的存在调查清楚,大概就没有必要再在派出所呆下去了。
这年头,造假证的逮住要处理,但买假证的多半都没什么事,她虽然做了好几个假身份证,但谁敢说她就一定做过坏事?
“这是警方对你的合理调查,还请你配合!”个子高的小警官似乎有点不高兴了,“做为公民,你有义务配合警方的调查!”
说着,他居然还把手伸过来,想拉扯梁绛。
“把你的脏手拿开,”梁绛怒斥一声,“我是来认领失物来了,你算什么东西,敢跟我动手动脚?”
听了这话,高个的警察脸上就有点挂不住了,梁绛的口气非常不善,是个人就能听得出来:这女人是硬茬儿,最好不要招惹。
“哦,谁负责你的案子呢?”矮个警察说话就策略得多,“要不你来先跟我登记一下吧
“刘猛负责的,”梁绛不想解释很多,眼下那厮,大概正忙着确定自己的身份吧?
“刘猛?”矮个愣了一下,上下打量她几眼,“哦,那个飞车抢劫的案子吧?抢的就是你?”
听他的口气,似乎派出所里是个人就知道这个案子,梁绛点点头,却是没说什么。
看她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警察们也没了谈话的兴趣,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中午。
李明心和刘猛又走了过来,刘猛看到梁绛,没说什么,倒是李明心凑了上来,“该吃午饭了,一起去吃点吧?”
刘猛制止了自己的朋友,“李总,算了,她的假身份证印得很逼真,回头要慢慢问她呢,这事儿可大了去啦,你别跟她掺乎了。”
这俩一软一硬,竟是要强行逼梁绛就范的架势。
正在这时,一个女警察匆匆而过,正碰上梁绛受伤的左臂,梁绛的心思本来就不在这个上面,葬不及防下,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噬}
女警察也被吓了一跳,转头看看梁绛,那蛟好的面容让她心里越发不是滋味,“我说,你有毛病?至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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