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咤 第 46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点击/收藏到桌面
    准。

    然而此时张浩天已经靠近了他们,忽然大步跨出,竟然到了最先向他瞄准的一人身后,左手抵住他的脑后就是一枪,一股鲜血顿时溅到了他的脸上,那人立刻扑倒在地,脑袋上已经出现了一个大血洞。

    他这么忽然一移动身子,另外两人刚举起了枪,却失去了目标。

    这时,张浩天地枪已经响了,两颗子弹,在瞬间已经击中了他们地眉心,两人临死也没有哼出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片刻之间,张浩天连杀十二人,可说是枪枪致命,这五四手枪,是黑道上常用的武器,他也越来越感觉适应,后座力虽然强一些,但只要掌握好,是可以和训练用枪一样控制精确度地,但威力却比训练用枪过瘾多了,杀这些人,他实在没什么感觉,就像是射中了训练时用的电子靶一样。

    无嗔大师曾经也是道上有名心狠手辣的人物,当看到张浩天杀了这么多人后若然无事的冷静状,也忍不住合什说了一声:“阿弥陀佛。”

    张浩天知道这山上的敌人还很多,只有过了吊桥并毁了它才安全,当下一边去取北雄帮尸体手中握着的枪,一边道:“卓姑娘,无嗔大师,快过桥,迟了恐怕又有人追来了。”

    无嗔大师便立刻道:“傲霜。  快,你走前面。”

    卓傲霜一脸的苍白,微微点了点头,举步就向着吊桥而去,就在她走了五六步,刚到桥头地时候,身子晃了晃。  脚下一软,倒在了地上。  秀眸紧闭,竟然是昏晕了过去,手中的皮鞭也掉落了。

    张浩天这时已经取了四把枪,估计过吊桥后应该用不着,也没有再取,就在卓傲霜的后面跟着,却没有想到她居然晕倒在地。  一眼瞥到她的左胸上侧有一个枪伤,鲜血已经浸透了她的前胸,这伤的确是不轻,这女子能够撑到现在,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无嗔大师右腿上也有伤,自然不方便背人,张浩天毫不犹豫的就将枪插入了皮带,然后曲身一把抱起了卓傲霜。  把皮鞭让无嗔大师带着,就向前而去。

    两分钟之后,张浩天过了摇摇晃晃地吊桥,转过身去,却见无嗔大师还一瘸一拐走到桥的一半,而且走起来似乎没什么力了。

    正在这时。  忽然见到桥头地方向有一群人一边开着枪,一边跑了过来,张浩天知道追兵又到了,连忙将仍在昏晕的卓傲霜放在地上,然后拔出了两支枪,向着桥的中间冲了去,到了无嗔大师的身边,大声叫道:“无嗔大师,快抱着我的腰,我带你过去。”

    说着这话。  他手中的枪已经响了。  却是向着对面追来的人射去,这时两边地距离都还远。  自然不会有什么准头,但在张浩天双枪快速连射之下,追来的人下意识的纷纷闪避着,不敢过于太近,蹲在杂草之中,向他还击,虽然没有打中张浩天,但那子弹飞来的“嗖嗖”之声却不绝于耳。

    此刻无嗔大师已经抱住了他的腰,张浩天一边开枪,一边快速后退,几分钟之后,总算到了吊桥的另一边。

    深知只有毁了这吊桥才能够彻底的安全,张浩天就去查看,却见这吊桥的左右两边,各有六条足有两指粗,浸过桐油地绳子系着,只要割断这十二根绳子,这里的桥头,就会掉到对面去。

    张浩天手中没有刀,便举着枪向那绳索勾动了板机,但没想到的是,当子弹打到那绳索之上,竟还有一半连接着,这样的打下去,他所有的子弹都要耗光了。

    正在这时,他忽然想起在卓傲霜的长鞭上系着一柄小刀,赶紧转身连着鞭梢拿了起来。

    没想到地是,卓傲霜这柄又尖又细的小刀居然极是锋利,在那绳索上一割,还没有怎么用力,绳索就从中而断。

    张浩天见状大喜,拿起刀来先将吊桥左边的绳索割断,等到整个吊桥斜了起来,又去割右边的,当最后一根绳索被他割断之后,便见到数十米长的桥身飞快的向着对面的岩壁撞去,十来秒钟之后,就发出了“哗啦”一声巨响,桥上铺钉的木板就被撞得四分五裂,然后持续的发着“哗哗”声音,掉下了深渊之中。

    看着吊桥被张浩天割断,对面的敌人只有叫嚷着,乱骂着,却也无可奈何。

    虽然是这样,张浩天仍然不敢松懈下来,便对坐在地上正撕下自己地僧袍扎住伤口地无嗔大师道:“大师,这里不能久留,你应该熟悉前面的路吧,你们要怎么下山才安全。”

    说到这里,他又瞥了一眼昏晕中地卓傲霜道:“卓姑娘的伤口还在流血,要是再这样下去,只怕她要捱不住了。”

    无嗔大师这时已经将伤口扎好,充满担忧的看了看卓傲霜,然后站起来道:“老施主,麻烦你抱着傲霜,下山需要一段时间,还没到山下,傲霜必然就会血竭而亡,不过老衲知道前面有一处地方生长着止血的草药,还是先把她的血止住再走。”

    他说着这话,便向前走去,看得出来,他在忍受自己腿伤的痛苦,努力的加快速度,张浩天就把卓傲霜背在身后,跟在他的后面。

    寂寞剑客帮过老风,现在新书《铁血大明》已出,喜欢架空的兄弟,去踩上一踩啊!!!!

    第一百九十一章 拜爹

    大约走了五百米左右,无嗔大师便将张浩天带到了一处悬崖之上,指着前方一大丛上部有着灰白色茸毛,下部却呈方柱形的植物道:“老施主,这种草药叫做断血流,又叫做灯笼草、山藿香、荫风轮,嚼碎敷在伤口,止血是有奇效的。”

    张浩天见到那草丛就在悬崖的边际,无嗔大师腿脚不方便,自然不会让他去,便道:“无嗔大师,你坐着休息,我去采些来。”

    一边说着,他就放下了卓傲霜,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悬崖边,采了一大把的断血流才返回去,拿到无嗔大师眼前道:“大师,你看这够不够了。”

    无嗔大师看了看,点了点头,然后道:“老施主,麻烦你去给傲霜嚼碎敷上。”

    张浩天也没有多想,就答应了一声,留了一些断血流给他,拿着其余的就蹲下了身子。

    然而,当他看到一脸苍白,秀眸紧闭的卓傲霜,这才想起她的枪伤是在胸侧,自己要去敷药,不解开她的衣服是不行的,当下连忙站起身来,对无嗔大师道:“不行,不行,要给卓姑娘敷药,就要……就要,大师,还是你来吧。”

    无嗔大师自然明白他的顾虑,便道:“阿弥陀佛,老施主,老衲是出家人,更是不适合做这事的,像你这样的人物,心胸坦荡,应该救人要紧,不必墨守陈规。”

    张浩天本来想说“你们出家人,不是常说色即是空。  空即是色,美女和骷髅没什么区别吗,就是说帮女孩子敷药就和帮骷髅敷药并没有两样,怎么还叫我来做这事。”

    不过话在口中,他却没有吐出嘴,无嗔大师有一句话说得对,救人要紧。  自己想到太多,反倒像是佛家说的着相了。

    当下他就重新地蹲下了身子。  去看怎么解开卓傲霜衣服,显然卓傲霜是个爱美的女孩子,也没有想到在寺庙中会和敌人动手,所以才会穿黑色的连衣长裙,而这种长裙,并没有拉链,是从头穿下来的。  也就是说,要露出这个女孩子胸前的伤口,只有两种办法,一就是将她长裙的上部撕成两半,而另一种方法,就是脱去她的整条长裙,但这么一来,她下身地*光未免就要泄露在自己的眼前了。

    张浩天顿时犹豫起来。  瞥了一眼无嗔大师,却见他背对着自己,也正在用那断血流给受伤地腿部敷药。

    还要带着卓傲霜下山,自然不可能将她的衣服撕烂,所以只剩下了唯一的选择,张浩天也懒得去多想了。  伸出手去,就将卓傲霜的裙子从脚到头,慢慢的脱了下来。

    此时不过正午两…钟,阳光正盛,当看清卓傲霜的一瞬间,张浩天差点又一阵窒息。

    这是一具青春曼妙的女孩子躯体,雪白细腻地肌肤,乌云披散的长发,清美如画的容貌,长细的玉颈之下。  是两处浑圆。  有着圆锥弧线的香肩,越发突出肩头锁骨的妩媚。  蓝色的xiong罩之间,有着一道浅浅的沟壑,胸腹间隐隐呈现地一排肋骨,支撑出纤细柔和的腰身,在一条白色的内裤里延伸出来的,是紧并的一双腿,修长而笔直,当真是完美无暇,整个身体如玉质般均匀,看不出多了瘦弱,也看不见少了丰满。

    张浩天来不及仔细的欣赏这具美丽地躯体,而是望向了她的伤口,在卓傲霜的xiong罩的外侧,有一个血洞,那血洞还是不时的浸出血来,将她胸前至腹下一片雪白的肌肤全都染红了,红与白的鲜明对比,显着一种很奇异的美。

    再没有丝毫的犹豫,张浩天先去嚼碎那断血流,随着一股苦涩的汁液布于口腔之中,伸手就解开了她地xiong罩。

    卓傲霜地**是少女的圆锥型,挺拔而没有丝毫地下坠,美妙的圆弧一直延续到腋前,像两座雪玉的山峰,山的顶峰是一圈淡红的**,细细的乳尖便如还未成熟的樱桃,小巧粉红,但是,右乳的雪白与左乳的血红对比起来给人的视觉感仍然是极为强烈。

    张浩天只瞥了一眼,就把嚼碎的草药吐在了右掌心,然后向卓傲霜左乳上侧的伤口抹去。

    虽然尽量避免大面积的接触女孩子珍贵的地方,但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感觉依然从他掌心传来,张浩天控制住自己不去胡思乱想,连嚼了三口草药在嘴中,给卓傲霜伤口处抹了厚厚的一层,见到无嗔大师已经将僧袍撕成了长条,显然是给自己准备的,就去取了几条,横着给卓傲霜的双乳紧紧缠了起来,让那断血流贴在她的伤口之上,这才重新将长裙给她穿好。

    一切弄妥之后,见到无嗔大师还背着身子,他便道:“无嗔大师,卓姑娘的伤已经裹好了,我们走吧。”

    无嗔大师这才回过头来,望了望,就站起身子道:“老施主,多谢你,就麻烦你背一下傲霜了。”

    张浩天答应了一声,就将卓傲霜背在了身上,瞥了一眼无嗔大师,想到他的另外八名师弟只怕在突围中无一幸免于难,“东北九枭”从此只剩下了一枭,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道:“无嗔大师,今日一战,寺里的各位大师罹难,希望你不要太悲伤了。”

    那里知道,听到张浩天的话,无嗔大师的脸上却露出了淡淡的微笑,望了望西方的天际,闭眸合什默念了些什么,这才睁开眼道:“悲伤?老施主,你错了,老衲的八位师弟并没有死,而是得到了肉体的解脱,他们的灵魂,已经到极乐世界去了,我应该替他们欣慰才对。”

    听着无嗔大师这么说,张浩天很是佩服这种佛家的超脱。  点了点头,就随着他往山下走去。

    担心敌人从山下追来拦截,无嗔大师带着张浩天尽量避开山道在树林杂草中穿行,一个小时之后,才到得山下,远远地就见到了一个村庄在七八百米之外。

    但无嗔大师并没有带着他穿过村庄,而是向右从一条小道上走了一公里左右。  就见到一个独立的大院,还没有靠近。  就听到有无数的狗吠声传来,此起彼伏,十分的喧闹。

    见到张浩天的脸上有些诧异,无嗔大师便道:“这户人家的男主人叫做庄重,在这里帮着城里的生意人喂犬,夫妇两人都是老实人,时常到寺里来拜佛。  是老衲记名地俗家弟子,我们在这里落脚,会安全一些。”

    张浩天也知道,北雄帮、飞鹰帮、晋阳帮这三帮的人必然会不甘心地追来搜索,不过出了这么大的事,山上枪响不停,警察应该已经接到村民的通知赶来了,这三帮的人也不敢过于嚣张。  在大批警察赶到封锁附近村落盘查之前就会撤离,现在暂避一下,的确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说话之间,无嗔大师就去敲响了院门,没一会儿,院门就打开了。  走出一个五十来岁,身材有些矮,但长得很粗壮的男子,见到身上带着血迹地无嗔大师忽然到了这里,后面还跟着一个背着年轻女孩子的银发老人,也是一脸的惊诧。

    这男子,自然就是无嗔大师嘴里说的男主人庄重了,见到他,无嗔大师就过去给他说寺中被恶徒洗劫,无贪等僧人全部被杀死。  一名到寺中游玩的女施主还中了枪。  而恶徒势大,如今还没有撤离。  只能在他这里暂避一段时间。

    张浩天见此,心中也是暗叹,无嗔大师潜修佛理数十年,可算是高僧一流,然而心念着当年虎年之恩,终究不能达到无牵无挂,忘我无尘的地步,在佛家的诸大戒律之中,不仅犯了杀戒,也犯了妄语之戒,可见一个人真要离尘成佛,实在是一件很难的事。

    那男子听着无嗔大师地话,真是大惊失色,赶紧就招呼着老婆收拾铺褥,让无嗔大师及张浩天进去了,并立刻关上了门。

    这院子极大,足有四五百个平方,周围都是一些铁笼,里面关着一些犬类,宠物犬、猎犬都有,甚至还有几只藏獒,而在右侧,有一排七八间屋子。

    庄重的老婆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农村妇女,本来正在喂狗,听到丈夫的喝喊,也看到了在张浩天背后昏迷的卓傲霜,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不敢耽搁,连忙答应着,就进了那排房子中间的屋,自然是收拾床铺去了。

    张浩天也不等她出来,就背着卓傲霜走了进去,却见里面是一个大坑,铺着一床凉席,庄重地老婆正在将堆放在床上的一些杂物拿下来,应该是一间客房。

    见到她收拾得差不多了,张浩天立刻将卓傲霜放了上去,平着身子躺好,再在她的头部塞上枕头,让庄重的老婆拿一床薄被来给她盖上,这才走出了屋。

    到了院里,却见到那庄重已经放了三条藏獒出来,在院子里不停欢快的奔跑狂哮,自然是防着三帮的人追到这里来。

    张浩天担心一事,就走到了无嗔大师的身边,道:“大师,卓姑娘伤口的血看样子是止住了,但她中了弹, 不及时治疗只怕还是有生命危险。”

    无嗔大师点了点头道:“不错,傲霜身上的弹头是必须取出来的,不过如果送到医院去,这样地枪伤会非常麻烦,看来只能我们自己动手取弹了。”

    张浩天也知道卓傲霜杀了疯牛和仇二等人,身上背着几条命案,被警方问来问去地极是不便,就道:“自己动手取弹,可以吗?”

    无嗔大师很肯定的点头道:“当然可以,过去我和师弟们受了枪伤,都是自己治疗地,庄重这里有一些防着被狗咬伤止血消炎的针剂和药物,条件很好,完全可以自己动手取弹,我相信傲霜是能够熬下去的。”

    张浩天知道无嗔大师对这些事有丰富地经验,连忙道:“那好。  无嗔大师,事不宜迟,就请你快给卓姑娘取弹吧。”

    无嗔“嗯”了一声,就吩咐那庄重去准备开水、纱布,及消炎止血的针剂与药物。

    二十分钟之后,取弹的准备工作就做好了,然后拿到了卓傲霜所在的屋子里。  此时卓傲霜已经醒来了,一脸的苍白。  知道要替自己取出子弹,而且没有麻药,脸上竟没有露出丝毫的畏惧。

    庄重夫妇已经走了出去,屋子里除了卓傲霜之外,就留下了张浩天与无嗔大师。

    张浩天心想这次总不应该自己来了,便道:“大师,我到外面去。  取弹的事,就交给你了。”

    谁知无嗔大师却道:“阿弥陀佛,老施主,既然是你给傲霜敷地药,这取弹的事,还是由你来完成吧。”

    张浩天立刻忍不住道:“大师,取子弹可开不得玩笑,我从来没做过这事。  只怕要伤着卓姑娘,不行,这次真地不行。”

    无嗔大师凝视着他道:“取弹头并不复杂,只需要用镊子将伤口里面的子弹找到,并把它夹出来就可以了,最重要的是镇定。  绝不能手抖或者手软,否则的话,时间拖得越久,傲霜就越吃不消,而傲霜与老衲有旧,老衲去取的话,目睹她的痛苦,心神难免会受影响,更何况的是,傲霜地身子冰清玉洁。  老施主你既然已经给她裹了伤。  还是不要再让别人去接触的好。”

    听着无嗔大师的话,卓傲霜的脸上顿时流露出了羞涩之态。  侧过了脸去。

    这时,无嗔大师却又道:“老衲还有一个主意,就是不知道老施主和傲霜意下如何?”

    张浩天赶紧道:“大师,有什么主意,你就说出来吧?”

    无嗔大师道:“傲霜受伤的部位男女之间肌肤相接本是不妥,不过老施主已经是七八十岁的高龄,那就没什么了,所以老衲在想,不如让傲霜拜你为干爹,日后就更方便相处。”

    闻听无嗔大师此话,张浩天先是一愣,不过立刻想到,以父女相称,的确能够避免日后卓傲霜的尴尬,不失为一个好主意,而且瞥着无嗔大师地神情,已经猜到自己绝非常人,所以才会让卓傲霜拜他这个干爹,日后自然会对她多一些照应,但最关键的问题是,自己这个白胡子老爷爷是假的,怎么能收一个二十来岁的大姑娘当女儿,这玩笑实在开得有些大了。

    见到张浩天沉吟不语,无嗔大师以为他不愿意,便道:“老施主,傲霜今年刚满二十,老衲知道你的孙女恐怕都不止这个年纪了,按道理她应该叫你一声‘爷爷’不过虎爷在江湖之上辈分极高,他老来得女,傲霜的辈分自然也不低了,还希望你能够理解。”

    张浩天连忙道:“虎爷向来是我佩服地人,这辈分不辈分的绝没有问题,不过……”

    无嗔大师目睹到张浩天的身手与枪法,岂会相信他毫无根基,让卓傲霜拜干爹,一的确是想避免卓傲霜尴尬,让她坦然接受张浩天对女孩子宝贵部位的碰触,最重要的却是让她日后在江湖上行走有一个强有力的人物指点照拂,自己也能够放心一些,因此见到张浩天似乎还要推委,就赶紧道:“既然老施主不嫌辈分的问题,那这事就定了。”

    说到这里,他就瞧着卓傲霜道:“傲霜,你如果不反对的话,就叫这位老施主一声干爹吧,你看看他的身材气度,是不是真和虎爷有些相似。”

    听着无嗔大师地话,卓傲霜地脸儿已经转了过来,望着高大威武,银发白须的张浩天,眼神中忽然现出了一丝孺慕之情,觉得要是有了这个称呼,让他来给自己取弹地确方便一些,就点了点头,轻轻的叫了一声:“干爹。”

    叫出了这一声之后,她的秀眸中有了些湿润,显然是想到自己的亲爹了。

    到了此时此刻,张浩天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了,只得硬着头皮的答应了一声。

    见到张浩天答应,无嗔大师的脸上流露出了喜悦之色,便道:“老施主,现在你该告诉我们你的大名了吧。”

    张浩天收了这么大一个漂亮女儿,那里能够说出真名,就道:“我姓张,叫做弃。”

    无嗔大师喃喃的念了他的名字几遍,遍思记忆,也没有想到数十年前道上曾经出现过一个叫做张弃的人物,估计此人的确是一名隐士,便道:“张施主,既然你们父女名份已定,那就开始给傲霜取弹吧,我先到外面呆着,有什么事,你叫一声。”

    说着这话,他简单的给张浩天讲了取出子弹的步骤,就走了出去,屋子里只留下了张浩天与卓傲霜两人。

    张浩天想着这事还是尽快完成的好,便端起了桌上一个放着的镊子、酒精及药物的盘子走到了坑边,便道:“傲霜,现在我们开始,这里没有麻药,你千万要忍住了。”

    卓傲霜点了点头,道:“干爹,你只管动手好了,我忍得住的。”

    要取出子弹,自然免不了要脱去她的长裙,反正已经看过这个女孩子的身体了,张浩天也不再多想,就动起手来。

    虽然张浩天银发皓首,而且与自己有了父女之称,但他毕竟还是一个男子,让自己清白的女儿身子展现在对方的眼前,卓傲霜还是羞涩难当,不过也无可奈何,只得紧紧的闭着秀眸,任他施为,一张原本由于失血苍白的脸,却又泛起了一抹红晕,显出了惊人的美丽来。

    张浩天控制着自己的心神,很沉稳的着做着一切,先将卓傲霜的长裙脱下,然后用薄被将她的下身盖上,跟着就去解开那包裹着她**的布带。

    虽然知道自己上身的布带是张浩天包上去的,他肯定已经目睹到了自己那珍贵的地方,当感觉到自己的双乳裸露在空气之中,卓傲霜的身子仍然微微颤抖起来,双眸更是闭得紧紧的不敢睁开。

    窗户斜透而入的阳光之下,卓傲霜的肌肤粉嫩的像是天上飘下的雪,失去护翼的**丝毫没有下垂,骄傲的在胸前耸立著,两颗嫣红的**像是白玉上点缀的红印般美丽。

    不过此刻,张浩天的心里已经没有丝毫的杂念,他的目标,就是那伤口里的子弹。

    当下他先将尖尖的镊子用酒精消了毒,然后用棉签沾了些酒精,先擦在了卓傲霜的枪伤处。

    当那酒精接触到了卓傲霜细嫩的肌肤,她的身子顿时猛的颤了颤。

    张浩天知道她痛,但更痛的还在后面,就卷起了薄被的一角,让她咬住,然后就将镊子探进了她的伤口之中,寻找起那枚弹头来。

    在镊子进入伤口的那一瞬间,卓傲霜的身子一下子就拱了起来,浑身就像是中了电击般的剧烈颤抖着,嘴唇将那薄被死死的咬着。

    第一百九十二章  雄心1

    张浩天能够体会到卓傲霜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但他不能去想这些,就像无嗔大师说的,他需要的镇静,需要的是平稳,尽快的结束卓傲霜的痛苦。

    还好的是,半分钟之后,张浩天就找到了那颗血淋淋的弹头,小心的镊了出来,扔在坑下,然后用飞快的速度给她上止血的药物,打了一针消炎的针剂,跟着就用医用纱布将卓傲霜的伤口重新包裹起来。

    这时候,他才看到卓傲霜的额头、脸颊、脖子各处已经是大汗淋漓,一头瀑布般的乌丝也是湿透了,但从始至终,都没有听见她哼出声来,当真是一个勇敢坚强的姑娘。

    张浩天心中好生的佩服,见到她的上身到处都是血水,便用放在坑下的水瓶倒在了盆子里,调好了水温,用一张毛巾轻轻的擦拭那些血水,而这时卓傲霜已经睁开了眼睛,望着张浩天,美丽的眼眸中仍然有些羞涩,但更多的却是感激。

    做好这一切之后,张浩天就走了出去,问明庄重的老婆叫做马嫂,就请她找衣服给卓傲霜换上,另外那染血的被单也要换,然后再到县城再买些止血消炎的药和针剂来,从卓傲霜目前的状态来看,好好的休养一段时间,身体复原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给卓傲霜换了衣服与被单之后,马嫂就到前面的村庄坐车到县城买药去了,而张浩天与无嗔大师就到了卓傲霜的那间房。  尽量不到院子里去,以免被人看到。

    一直到夜幕降临,马嫂才带着药物与针剂回来,而且带来了消息,大批地警察已经到了村庄,开始搜捕那些胆大妄为,居然敢抢劫清松寺的歹徒。  不过村民中已经有了谣传,说清松寺里藏有价值连城的宝物。  寺里的和尚都有功夫,才会引大批歹徒持枪前来。

    简单的吃过晚饭,张浩天就和无嗔大师商量,像现在这样的情况,三帮之人必然已经撤离,他们看到了“虎爷”的本领,多半会认为他已经走远了。  重回清松寺地可能性很小,无嗔大师有必要回去一趟,一是安葬师弟们的尸体,二是应付警方地盘问,只是为免被跟踪或者被监听,在短期之内,最好不要到这里来,也没有必要联系。

    卓傲霜已经认了张浩天做干爹。  无嗔大师自然是放心的,便拜托庄重夫妇多照顾一下两人,就离开了大院,回寺里去了,相信警察此时还在那里勘查这桩本县建国以来最大的血案。

    面对这样的情况,要立刻动身回南方是不可能的。  张浩天只好先给赵劲峰打了一个电话, 问明C市道上没有什么大事发生,这才给上官玉梅及夏玲儿分别打了电话,说自己有事还要在北方耽搁一段时间,上官玉梅与夏玲儿以为他还要陪养父,也就没有多问,只是和他说了些情意绵绵的话儿。

    庄重夫妇每天都要喂狗,而且院子外还种着一块庄稼地,照顾卓傲霜的事,自然就只有落在张浩天身上了。  喂她吃饭。  给她熬药,不过换药换衣。  扶着入厕之类地事自然是请马嫂做。

    就这样,过了十天,卓傲霜的伤势已经好了很多,雪白的脸颊也多了些红润,甚至能够下床由张浩天扶着轻轻走动了。

    而此时,每天由张浩天喂药搀扶,免不了肌肤相触,但卓傲霜已经没有先前的羞涩,而是变得非常的坦然,似乎已经将张浩天视为自己的父亲了,张浩天只得尽量的让自己变成一个正直慈爱的长者,不过有时候目睹着卓傲霜近在咫尺地绝伦之美,碰着她那细滑雪腻的肌肤,还是让他无法代入干爹的角色,忍不住有砰然心动之感,但很快就努力的压抑住,不让自己露出什么“邪恶”的表情来。

    只是最辛苦的却是天气已经快进入酷暑,大热地天,戴着假发实在是很难受,而且为了维持苍老的样子,他不得不回了县城一趟,到宾馆里重新抹了一粒让皮肤刺痛的皱肤丸,吞下了一枚辣得喉咙难受之极的变嗓丸,以卓傲霜的情况,照他估计,这次易容之后,就可以离开了,他这个“干爹”也算是尽到了责任。

    在返回之前,张浩天去药店买了些药物,想到卓傲霜一直穿马嫂的内衣裤也不是办法,就去了商场,先去买了些T恤短裤长裙之类的女式衣服可以换洗,柔软的皮凉鞋也买了两双,然后厚着脸皮到了内衣部,照着她的身材买了两套睡衣,甚至还买了三条内裤,这才大包小包的离开了商场,打了一辆地士回去,到这个时候,三帮之人不会想到他还在W县,倒不必再顾虑太多。

    回到大院之后,庄重在外面种地,马嫂在喂狗,张浩天就径直走到了卓傲霜养伤地屋子里,见到她正将身子靠在坑头,便走了过去,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了坑上,道:“傲霜,这些都是我在县城里给你买地,你看看喜不喜欢?”

    卓傲霜是一个爱美喜洁的姑娘,穿着马嫂洗了之后还有些发味儿的衣服其实是很不舒服的,只是没有说出来罢了,想不到张浩天会如此细心,顿时高兴得笑了起来,望着他道:“干爹,谢谢你。”

    卓傲霜不笑的时候,清冷得就犹如一朵雪山上的冰莲一般,而此刻,张浩天第一次目睹到了她的笑颜,这才发现她笑的时候脸颊上居然有两个深深的梨涡,有着一种让男人心醉的灿烂,心中忍不住又是一荡,但不得不做出一付很慈祥的样子,摸了摸她的头,用长者的口吻道:“傻丫头,谢什么,我胡乱买的。  你喜欢就行了。”

    卓傲霜此刻已经拿起那些衣盒看了起来,当瞧到那三条内裤之时,脸上顿时掠过了一朵红云,立刻就放了回去,然后拿起了一件睡衣,道:“干爹,我想洗一个澡。  麻烦你叫一下马嫂。”

    张浩天点了点头,就走出去叫了马嫂一声。  马嫂赶紧进了屋,搀扶着卓傲霜进房屋右边最里侧地浴室去了。

    张浩天不喜欢闲着,就拿起了马嫂喂食的桶,到各个铁笼去给狗儿添食,这些狗的食量可不差,特别是几只藏獒,吞食起食物来是非常惊人的。  还好离这里不远有一个小型的屠宰场,庄重每天晚上都要骑着摩托车带回几大箱内脏来,不过院子的味道实在有些难闻,等卓傲霜再好些,还是让庄重到清松寺与无嗔大师商量一下,尽快带她离开,换一个环境养伤。

    卓傲霜这一次洗澡实在很费时间,张浩天将几十条狗喂完。  坐在院子里抽了一支烟,才见到浴室的门开了,马嫂搀扶着一个美人儿走了出来。

    这个美人儿是怎生地一付模样啊,穿着一件水蓝色的睡衣,头发有些湿漉地披散在肩后,阳光使那些露珠散射着彩虹的七彩。  没有丝毫修饰的容颜在清美的绽放着,淡淡细长的眉毛,剪水般的秋瞳,娇艳欲滴的嘴唇,脖子很美,天鹅一般地舒展,修长而纤柔。  纤美如削的肩,骨感而不失圆润,当真是端丽清逸,有那种吸风饮露、不食人间烟火的冰清玉洁。  矜持而又优雅。  身体的肌肤呈现着刚刚出浴的朦胧,使男人无法面对她的容光。

    瞧着浴后的卓傲霜。  张浩天一下子就呆住了,不过他很快就感觉到不妥,赶紧转过头来,又掏出了一支烟放入嘴中,点上火,深深的吸了一口,压抑住自己摇动地心旌。

    虽然他装得若无其事,但那马嫂却喋喋不休的称赞起来,道:“老先生,你这个干女儿长得可真俊啊,我看画上那些仙女儿也及不上她,了不得,真是了不得,俺这一辈子还没有看见过这比花朵还漂亮的姑娘。”

    这时却听着卓傲霜有些羞涩的道:“马嫂,我哪有你说的那样漂亮,你就别夸啦。”

    马嫂立刻道:“长得美有人夸还不好,像我想人夸也没人愿意费口水哩,你不信问你干爹,他是见过世面的,应该知道你到底有多美。”

    当下她便道:“老先生,你来说,你这个干女儿长得有多好看,嘻嘻,我真想不出有什么样儿地小伙子能够配得上她,你可要千万留意才是。”

    张浩天无法置身事外,只好回过了头,又瞥了卓傲霜一眼,才点头道:“傲霜,马嫂说得不错,你的确长得很美,不过长得太美,有时候也未必是好事,是福是祸,还要看自己的造化。”

    卓傲霜“嗯”一声道:“在我很小的时候,爹就告诉我,女人越美,就要越强,那才能够保护自己,否则就会是祸事。”

    听到卓傲霜提起虎爷,张浩天心中一动,他一直很好奇虎爷的事,如今与卓傲霜有了“父女”之称,而且这段时间的照顾,看得出来这个女孩子对自己已经非常信任,如果有机会,倒可以问问,虎爷到底是怎么死的,还有,庙里的那尊现代女子塑像的容貌也很漂亮,但和卓傲霜的五官眉宇却不太相同,不知道是不是她地母亲。

    说话之间,卓傲霜就又进屋去了,马嫂去帮她重新在伤口上敷药,张浩天在院子里坐着,脑子里不由得想起了卓傲霜那尖挺地**以及两点嫣红,顿时暗骂自己无耻,又点了一支烟吸上去,见到天色渐渐晚了,庄重就要回来,而马嫂还没有煮饭,就走进了厨房,看着有一些青菜与一块半肥瘦的肉,就动手做了起来。

    过得一阵,马嫂匆匆走进厨房,见到张浩天这个“老人家”居然在做饭,连声叫他放下,不过张浩天却将她推了出去做另外地事。

    傍晚之时,庄重就回来了,张浩天也已经把饭弄好,便让马嫂端到了院子里的石桌上,他正要挟些菜端到卓傲霜屋子里去,却见到她慢慢的走了出来。  竟是要和大家一起吃,张浩天知道她地伤已经好多了,多走动一下也好,只是这院子里处处飘漾着狗屎的异味儿,进食未免有些干扰胃口。

    张浩天的厨艺当然比马嫂这样的农村妇女高老大一截,而且他还将就肉与青菜做了好几个花样儿,立刻就引来了庄重与马嫂的交口称赞。  就连卓傲霜也比平时多吃了一碗。

    用过餐,太阳还没有下坡。  不过已经吹拂起了晚风,院子里的异味儿就更浓了,卓傲霜微皱起了眉头,对张浩天道:“干爹,我想在外面走一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你陪陪我。  好不好?”

    张浩天闻着味儿也有些恶心,连忙点了点头,道:“好,我扶你去走走。”

    卓傲霜却摇了摇头道:“不用扶,我想自己慢慢走。”

    张浩天就应了一声,放慢脚步,和她一起走出了院子。

    出了院子,顺着一条小道走。  晚风带来的青草及野花地芳香自然与那院子的气味儿不可同日而语,张浩天与卓傲霜都在深深地呼吸着,一时间皆是心旷神怡。

    大约走了三四百米之后,卓傲霜就有些吃力了,张浩天赶紧扶住了她,见到旁边十米外有一大片青色的野草。  上面还点缀着一些红红绿绿的花儿,就扶着她走了过去坐下。

    此时,已是日薄西山的辰光了,沉默的寒鸦驮着艳丽的云装霓裳,迎着鲜红灿烂的夕阳,凌空飞过,斜阳之下地山岗变成了暗紫,好象是云海之中的礁石。

    而暮色就从远山外暗暗的袭来,对面的山一刻儿深赭,一刻儿淡青地转换着颜色。  一缕晚雾在冉冉地向上升腾。  缭绕着山巅的尖顶,后来渐飞渐薄。  如同蒙起一层蝉羽似的轻纱。

    静静的看去,青翠的远山像一位安详地少女,向渐渐远去的夕阳,送去缕缕思恋的云雾。

    如此的景致,本是是很浪漫的,张浩天与卓傲霜并肩而坐,只可惜的是一人皓首白发,如秋日地枯菊,一个青春正盛,似初夏的莲萼,实在有些不伦不类,生生的把这份本该属于男女间的浪漫,化成了父女之情。

    张浩天挨着卓傲霜而坐,鼻子里不时的闻到她新浴后的清香,尽量不让自己去看她映照在夕阳下的如花容貌,想起自己一直想问的事,这时正是机会,便道:“傲霜,有一件事我想问问你,不过你不愿意说的话,那就算了。”

    卓傲霜侧头望了他一眼道:“干爹,有什么你就问吧,你救了我,又对我这么好,我不会瞒你的。”

    张浩天就立刻道:“那好,我想问你,无嗔大师曾经说过,虎爷是两年前忽然死地,我想知道,他是因为什么而去逝地,是得了忽发的重病吗?”

    听着张浩天问到此事,卓傲霜顿时沉默起来,而一张美丽地脸上渐渐泛起了冰冷的煞气,过了好一阵,才道:“我爹不是病死的,他是被人毒死的。”

    这话一传入张浩天的耳中,他顿时一惊,失声道:“什么,虎爷是被人毒死的,以他的江湖经验,怎么会被毒死?”

    卓傲霜这时眼圈儿已经红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是谁干的,这几年来,我爹的身子一直就不怎么好,所以一直在家里休养,没有出去管事,但三年前,他到外面去了两个月,就在他回来的半年后,有一天早晨,我到他的房间问安,却忽然……忽然发现他穿着睡衣躺在床上,嘴里全是乌血,已经……已经没气了。”

    说到这里,卓傲霜已经流出泪来,不过她在努力的克制着,继续道:“虽然我当时就知道爹不……不行了,但还是把他送到了医院,医院的人告诉我,我爹已经死亡了好几个小时,而他致死的病因,是中了一种非常厉害的慢性毒药,这种毒药在他身体里应该累积了有一段时间,只是那一晚才忽然发作。”

    张浩天越听越惊,立刻道:“慢性毒药?查出来到底是什么慢性毒药没有?”

    卓傲霜点了点头,咬着牙道:“那是一种自制的药丸,用一个大木盒装着,里面有好几百颗,是爹出去带回来的,我曾经见他服了好几次,而且那天晚上他在床上还吐了些出来,显然是才服下不久就感觉到不对了,可是……可是,他中毒太深,已经晚了,晚了……”

    此刻,她已经低声呜咽起来。

    张浩天抚着她的头,心中还有疑问,便道:“这药丸当然是别人送给虎爷的,不过以他的江湖经验,不是极是信任的人,绝不会服用,你知道他这两个月出去见了些什么人吗?”

    卓傲霜又一摇头道:“爹要做什么事,从来是不会告诉我的,那种药丸,我后来找人化验过了,大多数的药性都是益气补肾的,只有很小的一部分有毒性,不服到上百颗以上,绝不会致命,一定是这个人害怕我爹用银针察出毒性,才综合了其它药材精心调制出来的,要是让我知道他是谁,我一定要抽他的筯,扒他的皮,让他想求死都不能。”

    听到卓傲霜说到后面的话时,语气已经加重,透着一股子冰冷的杀气,实在像是一个女罗刹一般,张浩天忍不住道:“傲霜,你爹死的时候多大了?”

    卓傲霜道:“七十六岁。”

    张浩天又道:“那你今年多大?”

    卓傲霜道:“我两个月前满的二十岁。”

    张浩天点了点头道:“我想虎爷年纪也不小了,不过想不到他五十几岁才有你这么一个女儿,你母亲还在不在?”

    卓傲霜摇头,一脸黯然,低声道:“我从小到大都没有看到我娘。”

    张浩天估计她?(:

    ) ( 叱咤 http://www.xshubao22.com/2/2073/ )

小技巧:按 Ctrl+D 快速保存当前章节页面至浏览器收藏夹。

新第二书包网每天更新数千本热门小说,请记住我们的网址http://www.xshubao22.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