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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无愧于是蒙古的王族子裔。
然而,同样的倔强也在张浩天的心里翻腾起来,他能够驯服“尼斯格巴日”这样的烈马,就不信驯不服一个女人。
见到张浩天的手掌停下来,阿茹娜公主也睁开了眼睛,然而,她并不是那种愚蠢的女人,除非在气头上,也不会说出尖刻的语言来刺激这个恶魔。
两个人就这样一眨不眨的对视着,如果是不知情的人进来见到张浩天抱着阿茹娜公主相互而望,多半会以为两人有了情意,谁会知道,这是两个流着相同血液,有着同样高傲之气的男女在用眼神较量。
男人做这种无聊的事情总是要差些的,阿茹娜公主还在坚持的瞪着,张浩天已经觉得没什么意思了,便将她放在了地上,站起身,高声吩咐外面的人端食物与清水进来。
没过多久,一个壮年塔塔罗部男子端着一个木盘进来了,木盘之上,有三个馅饼,另外有一壶清水。
当把那木盘放在地上,还没有等张浩天说话,阿茹娜公主就扑了过去,抓起馅饼,一边咬,一边用清水送入腹中。
默默的看着阿茹娜公主狼吞虎咽,等她将最后一口馅饼吞下去,张浩天才微微一笑道:“阿茹娜,就算你不公主,也是一个郡主,这样的吃相很大**份啊。”
阿茹娜公主吃饱喝足,身上慢慢有了力气,便站了起来,第一件事是拍落自己身上的尘土,跟着从大红色的蒙古新娘袍里掏出了一张白色的丝帕,从水壶里倒了最后的一点水出来,将丝帕弄湿,然后仔细的在脸上擦拭着,不一会儿,灰尘尽失,一张雪白如花的脸儿又重新显现了出来。
在这种情形下,还如此爱洁,渴了一天一夜,宁愿少喝水也要擦干净脸,果然是贵族小姐才有的性子,张浩天暗暗摇了摇头,有心让她知道塔塔罗部的现状,便道:“你跟我来。”
转身走时,却见阿茹娜公主并没有跟随,明白她不愿听自己的话,当下也不回头,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既然你不愿意自己走,好吧,那我只有来抱着你。”
随着这一声,脚步声响起,阿茹娜公主已经乖乖跟着他来了,只是鼻腔时“哼”了一声,表示自己不是心甘情愿的,也表示自己并不服他。
这时候,张浩天倒觉得这阿茹娜公主颇有些可爱之处,不去理她,径直走出了帐,并不骑“尼斯格巴日”,步行着来到了塔塔罗部人聚居的蒙古包群中。
可以想像,当见到了美丽得宛如牡丹初绽般的阿茹娜公主,塔塔罗部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围了过来,向张浩天行礼之后,就对着她指指点点,当阿茹娜公主见到一些塔塔罗部男子贪婪的充满欲望的眼神,心里也害怕起来,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跟紧了张浩天。
张浩天挥手让族人们散去,走动之间,到了一个蒙古包外,见到一个十八九岁,和阿茹娜公主差不多大的少女正坐在帐外缝补衣服,只是她的脸显得很脏,像是好多天没有洗过了,便让她过来。
那少女到了张浩天的跟前怯怯的行了礼,张浩天便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道:“我叫索布德。”
“索布德”在蒙语中是珍珠的之意,张浩天瞧着她的脸道:“索布德,你的脸有多久没有洗过了?”
听着王爷问这事,索布德顿时显得不好意思起来,捂着自己的脸道:“是上次落雨的时候洗过。”
张浩天点了点头道:“上次落雨的时候离现在有二十天了,不过大家应该存了些水,你为什么一直不洗脸?”
索布德低着头道:“我家装水的器具不多,只存了三天的水,平时每个人只能分一小壶,连喝都不够,怎么还能洗脸,而且我阿妈生病了,需要水煎药,我阿爸和我就每天只喝一半的水,剩下的留给阿妈。”
虽然知道族人们已经到了极度缺水的地步,但听到这索布德的话,张浩天心中还是一酸,挥手让她离开,回头望着阿茹娜公主道:“你都看到了吧,塔塔罗部被你们逼到了什么样,他们再不离开沙漠,就会全部被渴死饿死。”
阿茹娜公主刚才一直在瞧着索布德,听着她的话,眼中流露出怜悯之色,但听着张浩天指责三大王族,立刻“哼”了一声道:“这都要怪你的父亲,不顾王族的反对,娶了一个汉人女子,还把她立成大王妃,我爷爷和阿尔敦愣他们,只是为了维护蒙古王族的纯正血统才这么做,是没有错的,塔塔罗部的人要怪,就只能怪你的父亲,是他让自己族人受难的。”
张浩天其实一直在观察阿茹娜公主,他想了解,这个美丽而倔强的王族少女的心性如何,这也决定着他用什么样的手段去对付,捕捉到了她眼中的怜悯,这倒是一个不错的信息,然而这个少女的话又让他气恼起来,道:“蒙古族的血统是从来就有的吗,就一直高贵吗,我告诉你,蒙古族过去叫做东胡,只是一个很小的族,后来被匈奴冒顿单于所破,所有的东胡人都做了匈奴人的奴隶,还是汉人破了匈奴,东胡人才得到自由的,后来又融入鲜卑,与鲜卑人通婚,自称为契丹族,现在的蒙古族也只是契丹一个叫室韦的小族繁衍的,在汉人的唐朝时称为‘蒙兀室韦’,茹毛饮血,被称为蛮夷,那时候,不是蒙古人不愿与汉人通婚,是因为汉人瞧不起蒙古人。”
他说的,都是塔塔罗部《蒙古秘事》所载,而这《蒙古秘事》是蒙古的历史学家在元朝时学了汉族文化后编著的,由于塔塔罗部向来是蒙古的最高统治者,这部书也留在了部落里,阿茹娜公主当然不知道,听着他的话似乎有理有据,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只是道:“胡说,汉人过去是我们的奴隶,普通的蒙古人可以通婚,可是我们最高贵的王族,是绝不能立汉人女子为大王妃的,这是自古传下来的规矩。”
张浩天虽然有着蒙古王族血统,但是,他的另一半血液是汉人,而且从小也学的是汉人文化,听着阿茹娜公主蔑视汉人,心中暗恼,冷冷一笑道:“规矩,当东胡人与鲜卑人通婚时,为什么就没有规矩,这规矩是人定的,当然也能够由人改,我的父亲是塔塔罗王,也就是蒙古王族的最高统治者,在不损害蒙古族与王族的利益下,他当然有权决定一切,我问你,他娶了我的母亲,损害过蒙古族没有,损害过蒙古王族没有?”
阿茹娜公主当然说不过他,沉默着过了好一阵才“哼”了一声道:“爷爷说过,汉人都是些油腔滑调的奸滑之徒,果然是这样,我说不过你,但你都是在胡说。”
她这样蛮不讲理,张浩天说什么当然都没有用了,暗暗一咬牙,终于下了决心,望着她道:“好,既然你要讲蒙古的规矩,我也奉陪,那你知不知道,圣祖的母亲是怎么成为乞颜部人的?”
第五百三十八章 逼婚
阿茹娜公主听着这话,脸色顿时一变。
当初乞颜部的首领也速该带着一个哥哥与一个弟弟到斡难河畔鹰猎为乐,看见篾儿乞部的也客赤列都骑着马而来,而他还带着从斡勒忽讷兀惕部娶的妻子诃额仑,心里非常喜欢,兄弟三个便抢了诃额仑,后来诃额仑也真心跟了也速该,为他生下了四个孩子,其中就包括铁木真,后来也速该被蔑儿乞人毒杀,诃额仑并没有回去,而是独自哺养铁木真几兄弟长大,从而复兴了乞颜部,也振兴了整个蒙古族,这个故事,一直在蒙古草原上流传,而作为蒙古王族的人,岂会不知道圣祖出生的故事。
看着这个恶魔不怀好意的眼神,阿茹娜公主顿时害怕起来,道:“你……你想做什么?”
张浩天瞧出了她的畏惧,笑了笑道:“做什么?刚才不是告诉过你了吗,就按着蒙古的老规矩办,我抢了你,你就是我的女人,成为塔塔罗部人,为我养儿育女,或许我们的儿子中,会再出一个圣祖那样的人物也说不一定。”
听着张浩天的话,阿茹娜公主顿时尖叫起来,道:“不……你这个魔鬼,我不会嫁给你,不会做你的女人,绝不。”
张浩天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诃额仑先祖母被抢的时候,也口口声声说不会嫁,不会做乞颜部女人,可是后来却成为了乞颜部最忠诚的女人与立功最大的女人,阿茹娜,希望你也一样。今天晚上我就和你成亲,让塔塔罗部和莫尔根部再次联姻。”
阿茹娜连着大声尖叫,转身就要。跑,然而,刚跑几步,便被两个站在不远处的塔塔罗部男人抓住拖了回来。
张浩天见到阿茹娜颇是刚烈,。倒有些担心她咬舌自尽,便吩咐那两个男人道:“把她绑起来,嘴也塞上,关回南边的帐里去。”
那两个男人知道南边是关押别的部落女人的地。方,躬身答应着,去找来了绳索与布团,很快将阿茹娜的手脚绑上把嘴塞了起来,那些布团当然不是什么干净的布,阿茹娜公主塞在嘴里恶心难当,差点儿昏晕,被两个男人抬着离开了。
见到阿茹娜公主被抬离,张浩天立刻回到了大帐,。让人去召集乌恩其及四大额图开会。
不一会儿,乌恩其与四大额图先后到了大帐,等。他们坐好之后,张浩天就把今晚要和阿茹娜公主成亲的事情说了。
听着这个消息,。四大额图颇感意外,但乌恩其却是心知肚明,便将自己的意图告诉了他们。
四大额图当然知道就算塔塔罗部人出了沙漠到了玛木山谷,也会面临灭族的危险,当听了乌恩其的意图之后,立刻不约而同的齐口赞成。
乌恩其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吩咐他们出去宣布,今晚塔塔罗王要与莫尔根部的阿茹娜公主成亲。
等到四人出去,乌恩其这才望着张浩天道:“王爷,你和阿茹娜公主尽快成亲当然好,不过千万不要忘了,一定要得到她的心,否则的话,只是得到她的身子,对塔塔罗部是没有什么用处的,反而会激起达日阿赤对我们赶尽杀绝的仇恨,我们所有的计划都会落空。”
张浩天这么做,其实也没有多大的把握,只是觉得自己的祖先也速该能够在抢到诃额仑后征服她的人,也征服她的心,自己或许做得到,而且蒙古向来有抢亲的传统,阿茹娜公主接受现实的能力也应该比汉人女子强。
见到张浩天默不作声,乌恩其就摇了摇头道:“算了,你既然决定这么做,那就做吧,像你这样俊朗威武的男人,我就不相信阿茹娜公主不动心,你可比巴颜德勒黑强多啦。”
张浩天立刻道:“巴颜德勒黑是不是阿尔敦愣的第六个儿子?”
乌恩其点头道:“不错,这巴颜德勒黑今年二十八岁,虽然是蒙古族的勇士,人也长得不错,但比起王爷你来,无论那一方面都要差,我要是女人,也一定会喜欢你,而不会喜欢巴颜德勒黑。”
张浩天对征服女人一向是很自信的,但想起阿茹娜公主对自己仇恨的眼神,底气未免少了许多,道:“身手好,容貌好,未必女人就一定会喜欢的,我这么做,其实也是没有别的办法,而且在达日阿赤答应我们的条件,撤出玛木山谷之前让阿茹娜公主回到善巴拉城去替我们说话,那才能解脱我们被三族围攻的危机。”
乌恩其又一点头道:“女人被破了身子,是容易心软的,王爷,你这个主意我很赞成,晚上就等着成亲吧,不过你是不是准备封她做大王妃?”
听着这话,张浩天的大脑里顿时浮现起周雪曼的影子,摇头道:“我和阿茹娜公主成亲,只是为了塔塔罗部的未来,现在封还为时过早。”
乌恩其也知道阿茹娜公主还未必和塔塔罗部人一条心,“嗯”了一声道:“那就这样,我去吩咐人好好准备。”
见到乌恩其站起身来,张浩天跟着道:“婚礼不要太浪费,现在谷里的粮食与饮水都已经所剩不多了,经过了抢亲的事,三大王族的戒备将更严,甚至有可能已经在聚集精兵对付我们,我们要去抢牛羊,会更困难了。”
乌恩其答应着,就出帐去了。
张浩天回到了自己居住的蒙古包,索梅高娃到父母那里去了,他便取出了《蒙古秘事》,坐在桌案后看起来,蒙文语句简朴,修辞不多,只要摸到窍门,是远比繁复的汉文好学的,现在他对蒙文熟悉多了,就算有不认识的字,十之八九也能够通过前后的词句猜出来。
翻了五页,正看到成吉思汗与札木合的十三翼之战,这也是成吉思汗生平唯一的一次大败,正在分析圣祖在指挥上的得失,就见到索梅高娃笑吟吟的进来向他恭喜。
张浩天知道她得到自己要和阿茹娜公主成亲的消息了,摇了摇头道:“没有什么好恭喜的,我和阿茹娜成亲只是迫不得已,这门亲事,她不愿意,我一样不喜欢。”
索梅高娃走到他身边,笑着道:“王爷,你别怪我,我早就听说阿茹娜公主是蒙古草原上最美的女人,又听说你今晚就要和她成亲,一时好奇,到南边蒙古包里去看了看,她长得真的像是天上的仙女儿一样,我这样的人和她比,就像萤火虫去与月亮比较,王爷你这样的容貌与身份,我看也只有阿茹娜公主能够配你了。”
张浩天不想和她多说这个问题,只是道:“阿茹娜公主现在怎么样?”
索梅高娃道:“手脚被绑着,嘴里还塞着很脏很臭的布团,我看见了,就假传你的话,让他们换了干净的布来,而且还喂她喝了清水。”
张浩天点了点头道:“她有没有骂我?”
索梅高娃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头道:“听说我是你的女仆,她就骂了,还要我带话,让她嫁给你,除非是她死了。”
张浩天自然明白阿茹娜公主的话一定骂得非常难听,就道:“索梅高娃,这个阿茹娜公主性子好像比尼斯格巴日还要烈,从现在开始,你不用侍候我了,到关阿茹娜公主的蒙古包里去,时时的监视着她,最好和她聊聊天,我想了解她在想些什么。”
索梅高娃答应着道:“我给她换了令人恶心的布团,又喂了她清水,她对我倒是没什么的,还说我服侍你这样的魔……魔鬼是我运气不好。”
张浩天无奈的笑了笑,道:“她骂我什么,你不要去阻止,总之要和她接近。”
索梅高娃点头道:“我明白的,阿茹娜公主要是不喜欢你,就不会帮我们塔塔罗部人在达日阿赤王爷那里说话,而我们塔塔罗部人出了沙漠要是没有人帮我们,也一样的无法生存,王爷,你放心,我会在阿茹娜公主面前说你好话的。”
张浩天“嗯”了一声,抚着她的头道:“索梅高娃,你和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责任,为了尽一个塔塔罗部人的责任,能不能成功,也只有听天由命了。”
索梅高娃咬了咬唇,脸色却毅然起来,道:“不,我们一定要成功,我阿爸阿妈,还有哥哥嫂嫂他们不能死,我们塔塔罗部人不能就这么灭亡。”
说到这里,她站了起来,向着张浩天行了一个礼道:“王爷,这段时间我会一直陪着阿茹娜公主,就不能照顾你了,等会儿我去叫乌日娜来,她是我的朋友,长得还算不错,身体也比我结实,或许……或许她比我更能生孩子。”
张浩天摇了摇头,道:“你去吧,我会自己照顾自己的,不用再叫人来了。”
索梅高娃没有回答,躬身离去,但半个小时之后,就见到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进来,容貌虽然比不上索梅高娃,但也还眉清目秀,不过脸蛋儿红仆仆的,身体甚是丰满结实,正是她说的那个好朋友乌日娜。张浩天甚至依稀记得,她是当日赛罕安排给自己的四个女孩子之一。
既然索梅高娃已经安排了,张浩天也不拒绝,但是除了服侍自己餐饮,让他和乌日娜同床共枕,就算是为了塔塔罗王的血脉,一时之间,实在没有什么心情。
到了晚上,塔塔罗部就举行了张浩天与阿茹娜公主的成亲仪事,阿茹娜公主自然是不愿意的,于是只得将她绑着,与张浩天在他居住的蒙古包里举行了传统而简单的蒙古族婚礼。
阿茹娜公主穿着华贵精致的新娘袍,塔塔罗部连服装都省了,只是由于蒙古新娘出嫁是要戴红色而漂亮的大圆帽的,但那帽子已经在张浩天扛她下马车的时候掉了,就重新换了一顶,而张浩天则换了一件宝蓝色的绸缎袍,算是新郞服。
在蒙古的婚俗之中,娶亲回到男家后,新娘不下车马,由新郞上去陪着,先绕蒙古包三圈。然后双双穿过两堆旺火,接受火神的洗礼,表示爱情的纯洁,新生活的兴旺。进入蒙古包后,首先拜神灵祭灶,然后拜见父母和亲友。结束后,由梳头额吉给新娘梳头,梳洗换装完毕,就举行婚宴。通常摆设全羊席,另外还有各种奶食品与糖果。由新郎提银壶,新娘捧银碗,向长辈、亲友,逐一献哈达、敬喜酒,并在客人见证喝了交杯酒离开后才开始洞房花烛。
在如今的情况下,这些程序当然是能简就简了,来观礼的客人只有乌恩其与四大额图等一些塔塔罗部贵族,被绑着塞着嘴的阿茹娜公主在两名塔塔罗部健壮的中年妇女强扶之下,绕了蒙古包三圈,然后抬着过了两堆火,按着头拜了神灵祭了灶,张浩天已经没有了父母,就让阿茹娜公主强行拜了大萨满乌恩其,算是给长辈行礼,一名妇女拿来了牛角梳象征性的在她额头上梳了几下,至于提银壶捧银碗献哈达敬喜酒之类的事,当然是一切从简了。
最后,在大家的见证下,张浩天与阿茹娜公主喝交杯酒,张浩天一口就喝了,而阿茹娜公主嘴上塞的布团被取下后,由两名塔塔罗部妇女一个捏着她的鼻子,一个拿着一个酒壶,强行灌了好几大口。
第五百三十九章 新婚夜
在举行完这些仪式之后,众人就散去了,乌恩其走在最后,笑着拍了拍张浩天的肩道:“王爷,你先等等,阿茹娜公主一会儿就会乖乖听话了,你好好的享受吧。”
说到这里,他告辞走了,张浩天觉得他这话似乎有些含意,不过也没有多想,见阿茹娜公主绑着手脚躺在崭新的地铺被褥之中,便走了过去。
阿茹娜公主被灌了交杯酒之后,嘴里没有再塞布团了,一直用充满怨毒的目光望着张浩天,瞧着他走近,就尖叫起来道:“别过来,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我就咬断舌头自杀。”
张浩天最担心的就是这件事,虽然咬断舌头后如果施救得早,止住了血,多半是不会死的,但这么一个尊贵美貌的蒙古公主必然就此成了哑巴,实在是暴殄天物,当下他止住了脚步,微笑着道:“阿茹娜公主,有一件事你可能并不清楚,在汉人的医学里,咬断舌头是不会死的,唯一带来的后果是这一生永远再说不出话,你好好想想,就算你回到了善巴拉城,这一辈子只能做一个哑巴公主,会快乐吗?”
阿茹娜公主脸上也现出了。畏怕之意,但很快脸色又刚烈起来,道:“就算做哑巴,也比让魔鬼玷污强,哈丹巴特尔,你要是敢靠近我,那我就真的咬了。”
张浩天听她说话的口气,真有说。到做到的意思,心中倒是越来越佩服这个看似娇贵柔弱的少女,停住了脚步,背着手望着她道:“一个人要将自己的舌头咬断是很困难的,更何况的是,我们已经成了亲,就是正式的夫妻,夫妻洞房是天经地义的事,我这个人对血是很嗜好的,和一个嘴里流着血的妻子洞房,应该是一件令人很刺激痛快的事情。”
听到张浩天的话,阿茹娜公主。气得浑身发抖,只是尖声骂道:“恶魔,恶魔,长生天会惩罚你的,一定会惩罚你的。”
张浩天摇了摇头,眼神犀利起来,盯着她道:“你错了,。长生天要惩罚的,不是我,而应该是你的爷爷,还有阿尔敦愣与苏日勒,是他们毁了我的一切,杀了我的父母,我的族人,要让整个塔塔罗部消失,现在你在我手里,就是长生天给你爷爷的惩罚,如果他还和我们塔塔罗部人作对,这样的惩罚,会越来越多,一直到把他投进地狱。”
阿茹娜公主立刻不停的摇头道:“胡说,你胡说,这一。切都是你的父亲咎由自取。”
张浩天忽然大步走到地铺边缘,蹲下身子,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不由自主的望着自己,声音也忽然严厉起来,道:“我没有胡说,我父母的结合,是因为真正的爱情,没有伤害到任何一个人,是阿尔敦愣想要得到塔塔罗部的权利,想要报一千年前孛延部在阴谋失败后被塔塔罗部铁腕压制的仇恨,你的爷爷,因为贪婪,收了阿尔敦愣的重礼,也因为嫉妒,嫉妒我的母亲当上了塔塔罗部的大王妃,而不是他的女儿,所以,才会破坏我们两个部落一千年的友谊,派人加入阿尔敦愣与苏日勒的军队,向巴达托塔城进攻,残杀我们的族人,最后还杀害了我的父母,塔塔罗部有一万二千多人,可是到现在只剩下了两千,我的父母,我的族人,他们仇,我该向谁报,塔塔罗部耻辱,我又该向谁付,你说,你说啊,啊。”
见到张浩天此。时的样子就像是一头受了伤快要疯狂的野兽一般,阿茹娜公主不停的颤抖着,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张浩天松开了阿茹娜公主的下巴,面对着她,忽然拉开了自己的衣袍,顿时之间,露出了胸口那头浑身是血,在仰天咆哮的白狼王,又厉声道:“阿茹娜,你好好的看看,这个标记,是我的父亲让大萨满纹上去的,跟着我整整三十年了,这笔仇恨,也整整有三十年了,不报这个仇,塔塔罗部永远不会恢复过去的部落标记,无论你今天怎么样,我都会给你爷爷,给你们莫尔根部一个惩罚,你要怨,就怨你生在了莫尔根部,做了达日阿赤家的人。”
说到此处,他站起身来,抽出了一柄挂在布壁上的弯刀,挥刀之下,就割断了阿茹娜公主身上的绳索,想到父亲的死,塔塔罗部的仇恨,这一刻,他已经热血汹涌,忘记了什么正直,什么善良,他只想报复,报复达日阿赤的贪婪与背信弃义。
然而,就在他扔了刀,蹲下身,想要撕开阿茹娜公主的新娘袍,扑在她雪白娇贵的躯体上时,却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阿茹娜公主的脸。
她的脸,与平常有了很大的不同,不再是雪白,而是赤红一片,而她的眼睛,也泛起了血丝,胸口强烈的起伏,身子在不由自主的扭动着,就连她露出的手背,此时也红如晚霞。
开始的时候,张浩天还以为是她对酒精极度过敏,刚才被强行灌了马奶酒的缘故,但是,阿茹娜公主此时的神情明显的不对了,她的嘴唇甚至微微张开,似乎在喘气,对男人却散发着一种强烈的诱惑。
阿茹娜公主当然也感觉到自己身体不对劲儿,体温在迅速的升高,有了脱掉衣服才舒服的欲念,咬着牙,用布满血丝的眼眸望着他道:“哈丹巴特尔,你好无耻,好卑鄙,刚才你们给我喝的酒里,到底放了什么东西?”
瞧着这样的情况,张浩天反而从愤怒中渐渐冷静下来,想到乌恩其临走时给自己说的话,立刻明白,这是他叫人做的手脚,给阿茹娜公主灌的马奶酒里,一定渗了极强烈的*药,想让阿茹娜公主对自己主动投怀送抱。
说实话,刚才张浩天的确有了对阿茹娜公主“霸王硬上弓”的意思,但是,当见到身上布满红霞,但眼中却充满怨毒与鄙视的阿茹娜公主,他开始沉默起来,过了好一阵,忽然重新绑住了阿茹娜公主的手脚,转身大步走出了蒙古包。
出了帐外,见到有两个塔塔罗部汉子在外面站着向他捂胸躬身,他点了点头,却径直走向了四十米外的一个小型蒙古包,索梅高娃就在里面,由于刚才要强迫阿茹娜公主,张浩天并没有让她参与。
走进蒙古包里,索梅高娃已经躺在地铺上准备睡了,见到他走了进来,赶紧披衣起身,走到他身边道:“王爷,怎么啦?”
张浩天便将阿茹娜公主被灌了*药的事情给她说了一遍。
索梅高娃默默的听完,这才道:“一定是yin羊草,大萨满最爱用这个,姐姐给我说过,有时候大萨满也会熬了汁让她喝下去,要不了多久,她的皮肤就会发红,身子发热,特别希望男人去抱她亲她,甚至有时候还会把大萨满幻想成一个年青英俊的男人。”
张浩天摇了摇头道:“大萨满是想帮我,但这样的事太下作了,我实在做不出来。”
索梅高娃凝视着他,柔声道:“王爷,你终归是一个好人,也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这件事你做得很对,对于女人来说,那怕你强行……强行让她做了你的妻子,也比这样做更像一个男人,大萨满是永远不会懂女人心的,姐姐说,就算他年青些,自己也不会爱他。”
张浩天的确觉得这么做太过卑鄙,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更别说阿茹娜公主了,当下道:“你姐姐有没有说过yin羊草的药性怎么解?”
索梅高娃点了点头道:“说过,一个是等药性过了,她身体自然不会再发热,二是多喝冷水,过不了多久就会好的。”
张浩天立刻道:“好,索梅高娃,你过去陪着阿茹娜公主,喂她清水,和她住在一起,照顾她,但也要防着她。”
索梅高娃明白自己将担负起在王爷与阿茹娜公主之间搭桥的使命,没有犹豫,答应了一声,系好腰带,就走了出去。
等到索梅高娃走后,张浩天也脱下了长袍,躺在了地铺上,忽然间觉得,要强行去得到一个女人的心,比攻破一个城池还让人觉得累,而且他也实在不善于做这种事。此刻,他也想到了自己的师父吕东杰,在江湖上混了那么多年,有着“千面狐狸”的绰号,而且还是军统的高级官员,应该是深谙怎样讨女人喜欢的道理的,可是,在感情上,他却经历了惨痛的失败,可见这件事,同样是要靠天份的,那些会哄女人的小白脸儿,倒也未必没有独特的本领。
第二天清晨,张浩天一早就起来了,匆匆吃了两块馅饼,出了帐,骑着“尼斯格巴日”,腰插弯刀,肩背马枪,到后面山谷外的沙漠上晨练,由于环境与兵器的改变,他训练已经不再依着固有的招式而练,更多的是自己摸索,弯刀比起大刀要短一些,而且由于孤度太大,“王家刀法”中直刺的招式就用不着的,但是,也因为这种孤度,不仅方便锁住和搅脱敌人的兵器,而且挥刀劈削的速度明显的要比大刀快,张浩天的大脑里浮现着两种刀法,一种是柴荣的旋风刀法,另一种就是白鸟平助的“神道无念流刀法”,他们的刀弧度虽然没有蒙古弯刀大,但是却有借鉴之处。
清晨太阳的热度还不是那么炙热,张浩天就脱了外袍与上衣,赤着上身在沙地上腾跃挪展,挥舞着弯刀,臆想着有敌人向自己进攻的情景,他练的这套刀法,已经脱离了“王家刀法”的樊篱,许多的招式都是根据自己的经验与过去一些对手的招式自创而出,没有任何无用的花架子,怎样杀人最快,毙敌更多,就怎样施展,而为了纪念父亲给自己设计的纹身,也为了铭记塔塔罗部的仇恨,他就将这套刀法称之为“血狼刀法”,虽然目前还不是很成熟,但他会渐渐的将之完善。
练了两个小时的“血狼刀法”之后,张浩天大汗淋漓,此时太阳已经高高升起,晒得人皮肤灼痛,再赤身那是会脱皮的,当下他就穿起了长袍,系紧腰带,开始练起马枪来。
与中国不一样,在草原与沙漠上,大多数的枪战都是在马背上进行的,因此能不能骑着快马准确的射击到目标非常必要,张浩天带了一个空的罐头盒,放在一百米远的地方,然后在奔驰中瞄准射击,但“尼斯格巴日”的速度比别的马快,他练习的难度当然是更大了。
等带到身上的三十枚子弹打光,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张浩天便骑马而回。
将“尼斯格巴日”牵到了马棚里,他大步走进了自己过去居住的蒙古包中,这本应是新房,不过昨晚他这个新郎却没能住在里面。
第五百四十章 潜移默化
进去的时候,却见阿茹娜公主正端坐在一个草垫上,而索梅高娃站在她的身后,很仔细的给她梳着长黑如瀑的秀发,她手脚的绳索已经解开了,显然是索梅高娃做的。
瞧着张浩天进来,阿茹娜公主立刻侧过了脸去,索梅高娃赶紧前来行礼,然后道:“王爷,是我自作主张把公主的绳子解开了,不过公主答应我,不过跑也不会自杀的。”
听着索梅高娃这么说,阿茹娜公主却转过头来,道:“我是答应你这个恶魔不来骚扰我,我才不自杀,要是他敢……,我是宁肯死也不会让他得逞。”
索梅高娃向张浩天递了一个眼色,示意他耐心一些,然后就笑着走到了阿茹娜公主的身边,道:“公主,我不是给你说了吗,王爷才不是恶魔,他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否则的话,昨天晚上他也不会离开了,大萨满还在怪他哩。”
阿茹娜公主“哼”了一声,但是,。态度却好了许多,显然张浩天昨晚的举动,至少让她在心里面有了第一个不错的印象。
张浩天一心要打掉她的傲气,走。到了她面前,沉声道:“阿茹娜,你也不用感激我,而应该感激汉人的文化,在汉人的文化里,才有不乘人之危,尊重女人的教育,而蒙古的文化,就是强者为尊,我抢了你,你就要乖乖的当我的妻子,给我生儿育女,而看来你似乎更喜欢汉人文化一些。”
阿茹娜公主当然知道蒙古的。文化是怎么样的,只得道:“你学了汉人的东西,强词夺理,我说不过你。”
张浩天点了点头道:“我知道达日阿赤不会让你学。习汉人的文化,但我们塔塔罗部不一样,我们保留了蒙古人的传统,但也吸收了汉人的精华,索梅高娃比你小,可是她比你懂事,比你懂什么才是真理,你是该跟着她学学的。”
说到这里,他又道:“索梅高娃,这段时间你把学到的。汉人文化讲给阿茹娜公主听听,让她知道到底是汉人的文化好一些,还是蒙古人的文化好一些。”
索梅高娃立刻点了点头道:“好啊,我就给阿茹娜。公主说说,可是我就怕阿茹娜公主听不懂。”
阿茹娜公主闻。言,顿时冷冷一笑道:“哦,汉人的文化就有那么难学,好啊,我倒要见识见识,等我听过了,再来反驳你。”
张浩天见索梅高娃居然会用激将法,这个女孩子年纪不大,但沉稳懂事,温柔体贴,已经得到了他的欢心,想不到头脑也如此聪明,忍不住暗赞了一声。
不过这时他要配合索梅高娃,明白对阿茹娜公主这种高傲的女孩子用激将之策是最好的办法,就点头道:“好,那我就等着你怎么反驳我,你要是能够说过我,我就向你道歉认错,而且把你送出沙漠,回到你爷爷身边。”
阿茹娜公主一听,立刻道:“好,哈丹巴特尔,这话是你说的,有索梅高娃作证,你不许反悔。”
张浩天见她来了精神,点了点头道:“是我说的,也绝不会反悔,这样吧,我已经派人到善巴拉城去了,要达日阿赤让出玛木山谷,而就算他答应了,我们也会准备一下,大概需要一个月,我就给你二十天的时间,如果你觉得蒙古文化比汉人的文化更好,就来说服我。”
阿茹娜公主道:“没问题,不过在这二十天,你不许来骚扰我。”
张浩天听着这话,忽然有了一种自己好像变成流氓了的感觉,暗自一叹,答应了一声,就走了出去。
不过,他心里非常清楚,汉文化远比蒙古文化先进,而且有很当强大的吸引力与同化力,当初塔塔罗部的祖先从拖雷汗开始,到后面的蒙哥大汗、忽必烈大汗只要接触后,无不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元朝的规矩律法也沿袭了大多数的汉制,阿茹娜公主长居善巴拉城,学习的是蒙古传统的东西,从未接触过汉文化,可以称得上是“井底之蛙”,外面的天空稍微露出了一角,就足够令她陶醉向往了。
等待着派到善巴拉城的人带回讯息,两天之后,消息果然回来了,不出乌恩其所料,当塔塔罗部的使者到了善巴拉城见到达日阿赤说明交换阿茹娜公主的条件,他一口就答应下来,不过要求给如今居住在里面的诺普族一个月的时间迁移,并要塔塔罗部保证在这段时间内不得伤害阿茹娜公主,否则的话,莫尔根部将与塔塔罗部从此水火不容,直到将塔塔罗部最后一个人消灭为止。
听到达日阿赤的条件,张浩天让使者休息了一夜后重新去善巴拉城答复达日阿赤,自己也同意他提出了条件,一个月后,带领部落里的人前往玛木山谷。
当使者离开之后,塔塔罗部的人知道了要回到草原的消息,所有的人都兴奋欢呼,就连那些老人的马头琴弹奏的曲子也欢快起来。
然而,张浩天、乌恩其,四大额图等塔塔罗部的领导者却深知即使离开了沙漠,到了湖水清澈,青草肥润的玛木山谷,另外的危机将随之而来,若不与莫尔根部重修旧好,达成联盟,这场危机,就渡不过去,塔塔罗部的人,免不了血溅玛木山谷的场面。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塔塔罗部的人都在准备着搬离沙漠,张浩天每天练刀习枪,而塔塔罗部战士的训练由伊德勒与旭日干两人负责,他们已经有了多年的经验,张浩天自然也不会去插手。
不知不觉过了二十天,这天傍晚,张浩天看了塔塔罗部战士的训练回到蒙古包里,接替索梅高娃服侍他的乌日娜端了饭菜来,这乌日娜颇是老实,沉默寡语,与张浩天的交流上就远不如索梅高娃了,不过张浩天也无所谓。
刚吃完饭,正准备骑马到沙漠上去驰骋一番,见到索梅高娃走了进来,向他躬身问好。
张浩天连忙让她坐到自己身边,道:“我正要叫你来哩,阿茹娜公主现在怎么样?”
索梅高娃微微一笑道:“王爷,我给你带来两个消息,一个是好消息,一个是坏消息,你想听哪一个?”
张浩天道:“先听坏消息。”
索梅高娃立刻道:“坏消息就是阿茹娜公主还是很恨你,口口声声说你是魔鬼,心里的气似乎没有消。”
张浩天点了点头,道:“她要恨就恨吧,好消息是什么?”
索梅高娃笑了笑道:“你虽然抢了亲,对于阿茹娜公主来说,倒是一件好事,因为她根本就不喜欢阿尔敦愣王爷的六儿子巴颜德勒黑,说他小时候就是个身大如熊的蠢货,这次联姻是因为巴颜德勒黑喜欢她,向阿尔敦愣王爷提出来的,他是阿尔敦愣王爷的小儿子,也是阿尔敦愣王爷最喜欢的儿子,所以阿尔敦愣王爷就亲自到了善巴拉城,向达日阿赤王爷提出来了,达日阿赤王爷心里虽然不是很愿意,但孛延部现在是蒙古王族中最大的部落,阿尔敦愣王爷也是圣陵禁区的最高统治者,他是不能拒绝的。”
说到这里,她又道:“阿茹娜公主知道爷爷要将自己嫁给巴颜德勒黑之后,死活不愿意,还绝了三天的食,可是达日阿赤王爷却告诉她,她愿意要嫁,不愿意也要嫁,因为在蒙古王族,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注定要为部落和家族舍弃自己的喜好,莫尔根部千年以来就和孛延部与伊泰部有旧怨,而孛延部也一直只和伊泰部通婚,两个王族交往亲密,灭了塔塔罗部之后,很有可能会对莫尔根部下手,现在孛延部主动来求亲,对于莫尔根部来说是一个极大的好事,她不仅要嫁,而且嫁到孛延部之后还要想方设法讨巴颜德勒黑与阿尔敦愣的欢心,这样才能够保住莫尔根部。”
听到索梅高娃的话,张浩天的心中却是一喜,她说的,对于塔塔罗部来说,的确是一个好消息,莫尔根部的祖先术赤本是外族之子,也是成吉思汗圣祖的耻辱,虽然圣祖最终以超人的宽宏认了这个大儿子,但是孛延部的祖先窝阔台与伊泰部的祖先察合台向来是看不起他的,在摩擦中甚至还出现过好几次小型战争,后来都是塔塔罗部的祖先拖雷居中调停的,这段历史,所有的蒙古人几乎都知道,达日阿赤当年由于贪婪与恼嫉,破坏了塔塔罗部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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