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咤 第 194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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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达日阿赤一行人,张浩天回到了玛木山谷,想到达日阿赤送的金色大帐,就让人去搭建起来,阿茹娜公主苦了这么久,现在当了大王妃,是应该享受了。

    孟和今日也回到部落参加册封大王妃的典礼,虽然此人还不是额图,但居于木伦,相当于塔塔罗部的军需官与外交官,作用非常重要,而且难得回来,张浩天便召集了乌恩其及四大额图连同孟和在主帐议事,把自己与达日阿赤定下了两月之约说了,然后商量下一步的计划。

    说服发誓不回归塔塔罗部的博特格其部起兵来助实在是一件极有难度的事情,谁的心里也没有把握,因此就要面对一个残酷的事实,两个月之后莫尔根部撤离,塔塔罗部该怎么办?

    以塔塔罗部目前的实力,死守硬拼肯定是愚蠢的,大家首先考虑的是撤离出圣陵禁区,到蒙古国另外找地方发展,毕竟蒙古国地广人稀,草原辽阔,到处都可以找到生存之地,可是这里面有一个很大的隐患,那就是阿尔敦愣是绝不会任由塔塔罗部存活下来的,一定会想办法袭击,塔塔罗部根本无法防御。

    最后乌恩其提出了一个想法,那就是重回塔塔罗部在乌兰巴托的祖地,那里离乌兰巴托市区只有三十公里,阿尔敦愣就算是要下手,也会有极大的顾虑,只是那块地原本有十平方公里,自从塔塔罗部进入圣陵禁区之后,已经被政府征用,重新回去,必须得到政府的应允,而如果政府不答应,就利用塔塔罗部在蒙古百姓中的影响力向政府施压,当然,还需要贿赂有关的官员,把塔塔罗部的驻地建在离乌兰巴托越近的地方越好。

    这次会议,一直开到晚上,张浩天和大家在主帐内用了餐,不过强敌环伺,需时时保持清楚,大家只是极少量的饮了些酒,然后就散去了。

    等到张浩天走出主帐,却见夜幕已经降临,半轮明月,挂在山谷上空,幽幽的散发着光亮,在右侧五十米之处,一座大帐搭建起来,又高又大,比主帐至少要大上一倍,月光下金光闪闪,的确是极有王族气象。

    虽然已经封了阿茹娜公主做大王妃,但张浩天并没有想要到金色大帐里去安睡,正要举步向左侧自己居住的蒙古包走去,却见到一个穿着绿色蒙古袍的女人走了过来,眉清目秀,一脸温柔,正是索梅高娃。

    索梅高娃走到了张浩天的面前,向他躬身行礼后,便望着他道:“王爷,大王妃请你到帐里说话。”

    既然阿茹娜公主相请,张浩天自然要去,点了点头,就跟她向右侧而行。

    不一会儿,就到了金色大帐,掀帘进去,就连张浩天眼前也是一亮,只见在几盏油灯之下,整个大帐一派富贵奢华的景象,地毯是一层轻柔的绒毛,短细光滑,竟似用兔毛织成,而帐内的桌案全是带着莹光的紫色,无疑是名贵的紫檀,而里面有几张大靠椅,铺的是威武的虎皮,当真是华贵而又舒适。

    此时的阿茹娜公主已经卸下了大王妃的红色盛装,穿了一件轻薄的白色云袖袍坐在一张桌案后,秀发挽着一个髻子,削肩细腰,身段苗条,容光如玉,丹唇如樱,便如梅花笼月,杨柳飏烟一般,显然是刻意化过妆了,丽色逼人,看得张浩天也是砰然心跳。

    索梅高娃将他迎入大帐之后,就很识趣的放下门帘退出去了,整个大帐只剩下了张浩天与阿茹娜公主两人。

    两人一站一坐静默之间,阿茹娜公主低声道:“王爷,我不叫索梅高娃请你,今晚你是不会来吗?”

    张浩天“嗯”了一声,道:“我刚才和大萨满他们开了会,正准备回帐去休息。”

    就在这时,阿茹娜公主忽然抬起头来,用一双明丽的秀眸望着他道:“回帐去休息,难道这里就不你的帐吗?难道我就那么让你讨厌,让你来的兴趣都没有?难道你忘了我那天给你说的话吗?”

    听着这一连串的“难道”,瞧着阿茹娜说话时眼圈儿似乎红了,语气里颇是委屈,张浩天也想好好的和她谈一谈心,便大步走了过去,在桌案后坐下,与她对面而视,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柔和一些,道:“阿茹娜公主,过去我对你很不礼貌,所以现在想尊重你,你别胡思乱想。”

    然而,随着他的声音,阿茹娜的声音却大了起来,道:“在王族的身份上,我已经不是公主,而是王妃,是你哈丹巴特尔的王妃。所以,请你也别叫我公主,还有,我不需要你尊重,只需要你爱我,就像你爱别的女人一样,我知道你封我做大王妃不是心甘情愿的,也知道你有别的女人还给你生了儿子,可是我只要求你能够想想我,亲亲我,只在你心中占一部分,难道不行吗?你是不是还在恨我过去骂了你,还吐了你口水?”

    张浩天知道索梅高娃已经将自己的事情给她说了,对于阿茹娜,过去她骂自己吐自己口水,这事他早已不放在心上,他心中在意的,是达日阿赤对塔塔罗部的背叛,是父母的惨死与大多数族人的消亡,是达日阿赤曾经派人拦截塔塔罗部残余,想把他们彻底消灭的恶毒,虽然他很清楚的知道这一切与阿茹娜无关,但与达日阿赤相同的血脉,让他很难消除心中的隔阂,强逼她成亲,直到现在正式封她为大王妃,都是一桩典型的政治婚姻。

    阿茹娜外表柔弱,却有着蒙古女人敢恨敢爱的直率,当初张浩天抢了她,她视他为恶魔,宁死不屈,可是后来随着慢慢的接触,她感觉到了这个男人并没有自己想像中的那么可怕,而是为了部落的生存在苦苦挣扎,作为王族的女人,她能够理解,甚至开始佩服敬重,这时才发觉,原来这个男人长得是那么的英俊,性格是那么的刚强,正是蒙古女人梦寐以求的情人与丈夫。渐渐的,她开始想这个男人,晚上的梦里也有了他,看见他一颗心会小鹿般的乱撞。

    这时,她知道爱上了这个抢自己的男人,就像是她的先祖母孛儿贴一样,她愿意成为他的妻子,成为塔塔罗部女人,为塔塔罗部尽心尽力。可是让她伤心的是,这个男人竟然对自己没有什么兴趣,不仅几乎不到帐里来找自己说话,而且要把她送回善巴拉城去,说什么给她自由,让她去找另外的男人,甚至还会送上丰厚的礼物。这样的事,让她很生气,也很着急,但幸好的是,那一晚的战斗,让她终于有了机会表白,让这个男人知道了自己的心意,但没想到的是,情况仍然和过去差不多,他对自己只有尊敬,而没有渴望的爱。

    此时此刻,在阿茹娜的眼中,张浩天看出了那浓浓而炙热的爱,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再回避了,便道:“阿茹娜,索梅高娃并不知道我的全部过去,在中国我还有几个女人,她们很爱我,我也很爱她们,如果塔塔罗部能够稳定下来,我会把她们接来的。”

    阿茹娜立刻道:“我会接受她们,还给她们建斡儿朵。”

    张浩天已经看完了《蒙古秘事》,当然知道什么是斡儿朵。在蒙古语“斡儿朵”是宫帐、行宫的意思,由许多营帐组成的帐幕群。而成吉思汗有四大斡儿朵,每个斡儿朵都有一位皇后,领导上百名由各贵族与普通百姓及各国俘虏中挑选出来的美女嫔妃,据说共有五百人之多。

    听着阿茹娜的话,张浩天一摇头道:“也不用建斡儿朵,她们在大都市生活惯了,未必会来,我会尊重她们的选择,但如果来了,你要多多照顾她们,毕竟她们在草原上什么都不懂。”

    阿茹娜点了点头道:“我会的。”

    张浩天已经知道阿茹娜是个率真的女人,她既然答应了就会做到,想到那日在悬崖上她劝索梅高娃不要自杀时说的话,心中顿时一叹,如果忘记她是达日阿赤孙女这件事,以她血统、容貌、见识,的确是做大王妃的最佳人选,而他,也不应该再对这个女人冷淡了,今后若要与达日阿赤翻脸,那就留着今后再说吧。

    见到桌案上放着一个金壶与两个酒杯,另外还有几碟好菜,明白阿茹娜是替自己准备的,当下张浩天就拿起了金壶,将两个酒杯都倒满酒,一杯留在手里,一杯递给了阿茹娜,道:“阿茹娜,这段时间你辛苦了。”

    谁知阿茹娜却摇了摇头道:“不,我不辛苦,为了你,为了塔塔罗部,做什么我都愿的,王爷,今晚你能留在帐里吗,你的伤势还没有好,让我来服侍你,照顾你,我不会比索梅高娃差的。”

    这话传入张浩天的耳中,心里顿时激荡起了暖流,正所谓“最难消受美人恩”,更何况张浩天本是个恩怨分明投桃报李的性情中人,此时此刻,岂会再矫情,微微一笑道:“好啊,你是我的妻子,也是塔塔罗部的大王妃,我不住这里,还能住到别的地方去吗。”

    听着张浩天说这话,瞧着他脸上的微笑,阿茹娜顿时也笑了,便宛如一枝在灯光下绽开的玫瑰,她主动将自己手中的酒杯在张浩天的手上一碰,仰首饮了下去,然后放下酒杯,凝视着他还未消散的笑容道:“王爷,你的笑真好看,要是你每天都能够对我这么笑,不那么凶巴巴的,那就是长生天对我最大的恩赐了。”

    张浩天也知道自己对阿茹娜很少笑过,伸手就抚了抚她的头,用温柔的眼神望着她道:“长生天刚才已经听到你说的话了,你会得到它的恩赐的。”

    阿茹娜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威武刚强的男人居然会用如此温柔的眼神对自己做亲昵的动作,痴了好一阵,才道:“王爷,你说生命是不是很奇妙,自从爷爷强逼我嫁给巴颜德勒黑之后,我的心就冰冷了,可是你抢了我,让我去不了孛延部,我却恨你得不得了,觉得你是天底下最可怕的恶魔,后悔自己还不如早些同意亲事,到巴达托塔城去,也比让你这个恶魔折磨强。到了现在,你还是恶魔,没有折磨我的肉体,而是不停折磨我的心,但是你越折磨我的心,我却越来越想靠近你,你知道吗,那天以为你摔下了山崖,没有了你这个恶魔,我的心忽然死了,唯一的想法,就是替你活着,去完成你的心愿。”

    面对着阿茹娜妍丽如雪的容貌,听着她炙热的表达,张浩天没有再说话,而是站起了身,伸手就抱起了她娇弱苗条的身躯,向着里面狐皮铺就的大铺而去。

    阿茹娜知道会发生什么,但对于这一天她是害怕而期待的,轻轻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晕染双颊,任由张浩天将自己入在大铺上。

    第五百六十二章 两心终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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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茹娜新浴过,身上飘散着淡淡的处女幽香,张浩天的身体除了伤口在用力牵扯之间还有些伤痛,其余的早就恢复过来,这段时间太忙,而索梅高娃担心他的身子,刻意的回避他的欲望,因此一直压抑着,此时,这种欲望已经被唤醒,而且越来越强烈。

    脱去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侧卧在了阿茹娜身边,只见到她的秀眸还是紧闭着,凝脂般的雪肌已经洇染遍红霞,身子有些微颤着,显然还是很紧张就要发生的一切。

    仔细的瞧着阿茹娜的脸,张浩天这才感觉到,在她的美妍之中,还隐隐的带着几分稚气,顿时想到,她还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女,在国内不过是一个情窦初开的高中生,而自己已经年满三十,似乎有了老牛吃嫩草的嫌疑。

    但是,在情欲的冲动之下,这种念头只是在他的大脑中一掠而过,伸手就去解开了阿茹娜的袍子。

    阿茹娜的袍子很快被解开。了,里面还有一层薄薄白色的内衣与亵裤,传统的蒙古女孩子并不习惯戴xiong罩,在那薄丝之下,一对雪白的花苞在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在诱惑着张浩天去观赏,去品尝。

    不再犹豫,张浩天将阿茹娜与自。己的最后一层隔阂解了下来,当阿茹娜的全身不着片缕,在这一瞬间,她的身子剧烈的颤抖了一下,但很快就舒展开来,可她的眼睛依然不敢睁开。

    阿茹娜的眼睛没有睁开,张浩。天的眼睛却一眨不眨的闭不上,在他面前呈现的少女胴体,柔滑而又光腻,便如白玉雕凿的一般,在她的胸部,有一对还显得有些稚嫩的雪丘,而在那丘顶,长着两枚小小细细,呈粉红色的,还没有成熟的樱桃。

    索梅高娃今年只有十六岁,年纪比阿茹娜还小,可。是她的发育较快,胸部饱满,臀部浑圆,从身体上看,倒比阿茹娜成熟一些。

    望着这具纤细稚嫩,透着娇贵之气的胴体,张浩天。顿时多了几分怜惜,他的手轻柔地在她的雪丘上滑过,慢慢的抓捏搓揉着,在他的手掌之下,竟然使它们向上耸起,呈现饱满的形状,而那两颗淡红色的肉粒却更挺立坚硬了,张浩天一时忍不住,低下了头,吻了它们,让舌尖在那细细的敏感之蕾上搅扰,阿茹娜的肌肤顿时因为战栗而泛起了红晕,玫瑰般的唇也微微张启了。

    张浩天看见了她张开的唇,也感觉到了她内心。的渴望,便将嘴移开了她的胸,顺着脖子,下颌一点一点的吻了上去,最终印在了她唇上。

    阿茹娜也在寻。找着张浩天,当两人的唇舌交缠,她生疏而热烈的回吻着这个男人,想要把自己的爱传递给他。

    张浩天已经是一个很成熟的男人,知道如何让阿茹娜这样的处女减少爱的痛楚,于是,他的手移走着,慢慢的到了少女的芳草稀稀之地。

    只在片刻之间,阿茹娜就窒息扭动起来,她的生命之核在这个男人的抚摸中由沉睡而苏醒而生动而坚挺。仿佛有一万个太阳在她体内点燃了,让她的生命之门炙化而湿润,在她的鼻腔里,已经发出了难忍而动听的呻吟。

    张浩天感觉到了阿茹娜的反应,知道是时候了,伏在了她的身上,向着她在自己手指下燃烧而湿漉的生命之门进发。

    那门被强硬的开启了,但门内是狭窄的,在张浩天快速而不莽撞的通行之下,阿茹娜发出了未经人事的痛楚莺声,紧紧的搂住张浩天,染着红脂的手指不知不觉的已经掐入了他肩背的皮肉里……

    当一场欢乐与痛苦的洗礼在呻吟喘息中结束,张浩天的生命之杵慢慢的退出了阿茹娜生命之门,在那雪白的双腿之间,可以见到一片腥红,便如玫瑰的汁,涂在了白玉之上,显然那么的艳美而让人触动心灵。

    对于处女的鲜血,蒙古女子是不注重的,但是,阿茹娜却打开了枕旁一个金盒,从里面拿出一根白丝布,很仔细的擦拭后,然后将那印满红梅的白丝布小心翼翼的折叠起来,重新放入合上。这才依偎到了张浩天的胸前。

    张浩天是满足的,从肉体到灵魂都非常满足,特别是想起阿茹娜最初对他怨毒的眼神与高声的痛骂。这是草原上身份最尊贵,容貌最美的女人,刚才在他的征伐之下辗转呻吟,甚至到了后来情不自禁的迎合,现在则温柔似水,就像一枝想紧缠他的树藤一般,他真是很有成就感。

    而此刻,阿茹娜也是满足的,这个曾经让她害怕痛恨,而后来深深进入她梦乡的男人今晚要过她了,爱过她了,她终于真正的成为他的女人,她要像孛儿贴先祖母一样,给这个男人生下强健而聪明的儿子,生下美丽而智慧的公主,让自己和这个男人的血脉,世世代代的延续下去。

    想到这些,阿茹娜不再害羞,而是感到了一阵阵的狂热,她的下面还在疼痛,可是她不怕,她需要这个男人将自己融化,她需要这个男人将根再次植入自己的土壤里,于是,她趴在了张浩天的身上,像他刚才吻自己一样吻起他来。

    欢爱之中,张浩天的伤口难免被牵扯到,可是激情让他感觉不到疼痛,现在消退下来,右臂与肩后就有些反应了,不过还能够忍受,而且刚才那么大的动作都没有开裂,实在是一个快要痊愈的预兆,见到阿茹娜这么快就主动的吻起自己来,心里明白,这是一个性格很强烈的女人,而自己今晚要做的,就是征服她,一遍又一遍的征服她……

    一夜*狂,到了第二天正午,张浩天与阿茹娜才起床,张浩天还没有什么,但阿茹娜元红初破,昨晚不知疼痛的索要迎合,身体里最娇嫩的地方难免受创,走起路来不由得缓慢小心了些,没有平时高贵雅致,她害怕被人看出笑话,就干脆在金色大帐里什么地方都不去,只是让索梅高娃取一些有关中国的书籍来,在昨晚欢爱间歇的谈话中,阿茹娜能够深深的感觉到张浩天对中国的眷恋,而且也知道他有一半的血脉是属于中国,多了解这个对她来说神秘并且开始向往的国家,就能够和心爱的男人有更多的共同语言,她真的喜欢这个男人对自己轻声说话时的温柔,那是可以让她的灵魂快乐得跳舞的。

    此时,张浩天已经是阿茹娜的全部,可是对于张浩天来说,阿茹娜并不是他的全部,他的心思,更多的要放在如何拯救塔塔罗部的命运上,而要拯救塔塔罗部的命运,当务之急就是能够去乔巴山说服博特格其部人能够感念同脉之情,前来玛木山谷助自己一臂之力。

    用过午餐之后,张浩天就到了山谷北侧的一块空地,抽出了腰下的弯刀,开始缓缓的练习“血狼刀法”来,他虽然还不能太用力,但是,那晚在北谷顶对孛延部人的冲杀,却让他又领悟到了一些用于群战的新招式,他要加进刀法之中,让这套刀法更简单更实用,与敌动手时,更狠疾有效。

    转眼之间,过去了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张浩天的精神一天比一天好,施展起“血狼刀法”来,虽然展转腾挪间偶尔会有点儿痛,但已经没有大碍了,至少已经恢复了八成。

    不过在这一个月里,变化最大的不是张浩天的身体,而是天气。

    此时是十一月,季节从秋末到了冬初,玛木山谷内外的草,也渐渐的由青变黄,再由黄变枯,而在一场连绵的小雨后,温度骤降,白天还有五六摄氏度,到了晚上,已经到了零度左右,塔塔罗部的人便开始在蒙古包里取暖,这种取暖的方式是在帐的中央烧上一堆牛粪,上面放一个锅烧茶用,干牛粪倒是不怎么臭,但是取暖的效果非常有限。

    张浩天没有在草原上过冬的经验,但听阿茹娜与索梅高娃说,等到雪落下来,天气会更冷,可以达到零下三四十度,每年都有不少的牲畜被冻死,如果草料没有准备足,那么损失就更大了。

    这段时间,张浩天一直在观察玛木山谷的环境气象,发现山谷顶上的风相当的大,完全可以用风力发电来解决照明与取暖的问题,问了乌恩其之后,这才知道,在进入圣陵禁区之前,对于是否用风力发电,四大王族的首领是商量过的,最后决定,源袭蒙古先祖的传统,除了马枪之外,不将任何现代文明带入圣陵禁区,保持这块地区的洁净,因此到现在四大王族的人谁也没有用电。

    虽然源袭蒙古先祖传统的事情父亲也是同意了的,可是张浩天的心中却不以为然,保持圣陵禁区的洁净并没有错,但并不意味着所有的属民都要清苦的过日子,在外面,世界的文明与科技在日新月异的进步,而四大王族却越来越退化,虽然王族属民骨子里的忠心,让他们接受了这种退化,也没有遇到大规模的反对,可是,这种对文明的逆退,总会激起一代人的反抗,对于永远守护这块圣地,从长远来说是不利的。

    这些想法,只是在他的大脑里思索,对谁也没有说,因为他很快就要去乔巴山了,如果无法说动博特格其部的人前来增援,那么塔塔罗部只有面临撤离一途,想在里面如何的发展,只能化为空谈。

    雨一直连绵的下了十天,看起来还没有结束的迹象,天气也越来越冷,这一天,张浩天终于启程了,要到千里之外,靠近中国东北的乔巴山去。

    这一次到乔巴山事着重大,张浩天带了哈日瑙海及二十名塔塔罗部精锐战士前去,可是,对于那个发了誓不再回归塔塔罗部的博特格其部,他心里实在没有底。

    出南谷口时天刚朦朦亮,阿茹娜大王妃、索梅高娃、乌恩其、伊德勒、嘎尔迪、旭日干等与他亲近的人前来相送,所有的人都穿着皮衣,戴着皮帽,显然甚是臃肿,而张浩天穿的则是黑貂皮大衣与白狐帽,骑在身高体长的“尼斯格巴日”背上,好生的华贵威风,这身衣帽是阿茹娜特意写信到善巴拉城找爷爷要来的,现在的她心中只有这位夫婿,有什么好的都想着给他,而张浩天本来也不想要的,可是一想去博特格其部绝不能失了自己塔塔罗部王的身份,也就穿在了身上。

    到了谷外,就要分别了,阿茹娜骑到了张浩天的身边,凝视着他道:“王爷,你就放心去吧,玛木山谷有我和大萨满,一切都会安排好的。”

    自从第一夜的抵死缠绵后,阿茹娜知道他身体没有完全复原,与他欢爱的次数就减少了,但是,对他却倍加温柔体贴,甚至让张浩天想不起她当初倔强刚烈的样子,听着她叮嘱自己,便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你自己也要小心身体。”

    阿茹娜“嗯”了一声,回过头对自己身后的索梅高娃道:“索梅高娃,你有什么给王爷说的吗?”

    索梅高娃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张浩天,但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听着阿茹娜问自己,赶紧道:“没有,我没什么没王爷说的。”

    阿茹娜与她交好,当然知道她的性格,便微微一笑,对张浩天道:“王爷,这一次你回来,不管博特格其部的人是否答应派来来援,你都该给索梅高娃一个名份了。”

    索梅高娃对自己情深意重,愿意生死相随,张浩天心中岂有不知道的,但现在不愿多思索这些事,就点了点头,然后一夹马背,就纵身而出,哈日瑙海带着二十名塔塔罗部战士连忙紧紧相随。

    一路疾驰,两个小时之后,便到了木伦,孟和已经等着了,他熟悉外面的地形,这一趟自然要跟着前去。

    从木伦出发,折而向西南方向前行,穿过布尔干,一天后到达乌兰巴托,但张浩天一行人并没有进入乌兰巴托市区,而是向北绕行,餐风露宿,星夜兼程,到达了温都尔汗,这也是一片广阔无垠的大草原,只是现在也是草枯地黄了。

    张浩天最初的打算本来出了木伦,租车前往乔巴山,这样战士们用不着长时间骑马这么辛苦,但临行前乌恩其告诉他,博特格其部居住在乔巴山区域的北侧,那里山丘连绵,并不通车,马匹仍然是唯一的交通工具。

    虽然不走公路,但温都尔汗草原极是平坦,只要辨别方向可以走捷路,而孟和是来过这些地方的,便由他引路。

    当奔驰了一阵之后,见到了一座高山,孟和便一指道:“王爷,这山叫亚桑山,向西十公里,就是当年中国的副主席林彪坠机的地方了。”

    对于中国的古代史与现代史张浩天都甚是熟悉,听到孟和提起,忍不住向亚桑山之西望了一眼,然后长叹道:“林彪二十五岁就成为军团长,是当时红军中最年轻的高级将领。指挥过中国内战时期的一、二、三、四次反围剿。抗战时期首战平型关打破了日军不可战胜的神话。解放战争期间只带十几万人去东北,然后仅用了三年时间便将部队发展到一百万多人。在全国五大战区当中东北首先解放,随后百万大军挥师南下参加了平津战役一直打到海南岛,解放了半个中国,可以用‘战功赫赫’来形容,国外评价中国只有两个半军事家,第一个就是林彪、另一个是刘伯承、半个是栗裕,后来成为毛主席的接替人,可惜阴谋作乱,后来不得不仓遑逃跑,最后飞机失事,坠落异乡。”

    孟和笑了笑道:“其实在蒙古国里对这事说法很多,王爷,中国对于林彪飞机失事有解释没有?”

    张浩天点头道:“有,官方是说林彪向苏联边境叛逃,结果到了温都尔汗燃油耗尽,被迫降落时出了事,不过民间说是周总理让军队用导弹打下来的。”

    孟和摇头道:“这两种说法都不对,林彪坠机的时候,我刚被大萨满派出来采购物资,当时这事蒙古报纸上的说法很多,不过有几个事实和中国有些不同,那就是林彪的二五六专机其实是飞到了苏联边境的,但不知为什么又折回来了,然后在温都尔汗神秘的坠毁,而当时飞机上还有三吨燃油,把坠毁的现场烧了一大片,报纸上登过照片的。”

    张浩天道:“难道真是周总理命令导弹部队打下来的?”

    孟和又一摇头道:“也不可能,当时中国的雷达根本不可能监控到林彪的飞机,最先进的导弹也没有这么远的射程,忽然掉在温都尔汗,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不过我记得当时有报道说机上的黑匣子被苏联人拿去了,到现在都没有公布,看来这是一个历史的迷团了。”

    张浩天沉默了好一阵,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历史之上,有太多的迷团无法解开,我只希望,千百年之后,不会有人来追寻塔塔罗部人消亡之迷。”

    听到张浩天的话,孟和的脸上顿时黯然起来,因为他明白,塔塔罗部的确到了存亡断绝的关头,在蒙古,有太多的部落在历史的长河中消失,甚至名字都没有留下一个,曾经辉煌无双的塔塔罗部,真的也要湮灭无踪吗。

    静默中疾行,便见到了一条清澈宽阔,流量急湍的大河,正是克鲁伦河。

    这克鲁伦河发源于蒙古人民共和国的肯特山东麓,由乌兰恩格尔西端进人中国境内,直至东北的黑龙江,据孟和说,只要顺着克鲁河,就能够到达乔巴山区域了。

    天色渐晚,克鲁伦河已经快到冰封期,没有蒙古包,是无法在河畔入睡的,大家在沿途见到了一排木屋,却是一群渔民的居所,借宿了一晚后,继续起程,到了正午,就见到群山起伏,已经进入了乔巴山区域。

    第五百六十三章 驱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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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张浩天一行人中,没有谁到过博特格其部,只是按照乌恩其所说,向乔巴山的北侧而行,走过三个方圆数公里的湖子,就是博特格其部的聚居地了。

    一路向北,在大山中穿行,所过之处,山丘连绵,走了半天都没有见到一个人影。要知道,蒙古国土地面积有一百五十七万平方公里,相当于中国的两个大省,可是人口只有二百多万,而且有一百多万聚居在乌兰巴托,人烟罕至的地方实在太多,像乔巴山这种山陵地带更甚,相比之下,圣陵禁区似乎还要热闹一些。

    再往前走,地上渐渐的有了积雪,在山区里,温度自然比平原地带低很多,自然早已经下过雪了。

    越往里面走,山势越高,积雪就越厚,不过,有一个明确的座标在指引着张浩天等人前行,那就是有马蹄的足印在雪地里一排排的向前延伸着,可见有人在这条路上频繁的来去。

    快到傍晚的时候,前面的地。势开始平缓起来,而且看到了一个如蓝色镜子般的湖子,竟比玛木山谷外的“格日乐图湖”的还要清澈,乔巴山有着太多终年不化雪山,这些水,自然是雪山流淌下来的。

    见到了这个湖子,张浩天等人心。中都是一喜,正要加马加鞭继续前行,正在此时,却听到这湖子右侧的一个山丘上传来了急促高锐的牛角号声。

    听着这牛角号声,张浩天知道。一定是博特格其部的哨兵发现他们了,不愿挑起争端,便将“托亚金鞭”向着地下一指,所有的塔塔罗部人便立刻勒住了马口,停在了原地。

    不一会儿,只见前方有一队骑兵从雪地里驰来,并。且很快到了他们跟前,却是三十来名穿着皮衣皮帽的壮汉。

    此刻,一名四十来岁,皮肤黝黑,满脸胡须的中年男。子骑着马到了最前面,睁着一双充满警惕的眼睛高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到这里来做什么?”

    哈日瑙海也骑马向前,向着张浩天一指道:“我们。是塔塔罗部的人,这是我们的新塔塔罗王哈丹巴特尔,你们博特格其部人是塔塔罗部的分支,还不快来参拜。”

    博特格其部人。显然都知道自己部落过去的历史,听到哈日瑙海这么说,那中年男子脸上顿时流露出了了惊诧之色,目光注视着狐帽貂毛,手持金鞭,雍容华贵,气态威武的张浩天,好一阵之后,他才道:“博特格其部人早与塔塔罗部无关,就算是塔塔罗王来了又怎么样,你们等着,我让人去通报王爷。”

    说着这话,他下了一声令,一名骑兵就勒转了马头,向着湖子的后方疾驰而去。

    张浩天知道中年男子是这群人中的头领,便将“托亚金鞭”向他一指,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中年男子本来不想回答,但见到张浩天的威严之态,却不由自主的道:“我叫索尔里。”

    张浩天点了点头,然后又道:“索尔里,你们博特格其部现在的王爷叫什么?”

    那索尔里不由自主的顺着他的话回答道:“我们王爷叫做图门宝音。”

    “图门宝音”,在蒙语中是“万寿万福”的意思,张浩天又一点头,然后道:“他是什么时候登上王位的?”

    这一次,索尔里终于控制住了自己,“哼”了一声,不再回答他的话。

    见到索尔里这个样子,张浩天微微一笑,不再多问,但是,已经能够感觉到博特格其部人对塔塔罗部是保持着戒心的,自己来这一趟,要说服那图门宝音派兵增援塔塔罗部,只怕将极其艰难。

    足足等了四十分钟之后,才见到刚才去通信的博特格其部男子飞骑而来,到了那索尔里跟前,低声的说了几句,索尔里点了点头,便对着张浩天道:“哈丹巴特尔王爷,王爷请你进去。不过你们身上带的武器要全部解下来。”

    对方怀有警惕之心,也不是什么异事,张浩天答应了一声,自己先解开马枪与腰刀交给索尔里,哈日瑙海等人自然也这么办了。

    随着索尔里前行,没过多久,果然见到了第二个湖子,依然的澄蓝如镜,而到了第三个湖子,却见比前面两个湖子要大,方圆大约在五六公里左右,但湖上并没有渔船。在湖子的尽头,有一座扇形大山,而大山覆盖着皑皑的白雪,就像一座变小了的富士山,而在山下,大帐连绵,分布于湖的两边,至少有上万个蒙古包,看起尉为壮观。

    张浩天知道,这就是博特格其部的聚居地了,乌恩其说三四十年前博特格其部就有万人之多,这些年过去,自然更兴盛了,这一次来,他只需要借到三千骑兵,就算大功告成,可以回圣陵禁区去与阿尔敦愣一决生死。

    索尔里带着他往右侧的蒙古包群而去,这时,一股冷风吹来,张浩天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说实话,此时刚进入初冬,圣陵禁区下起了连绵的小雨,可是白天还不算冷,但在这里,就算他穿得很厚,也可以感觉到寒气刺骨,估计自己带来的塔塔罗部战士感觉也差不多,真不知到了严冬,这里会冷到什么程度。

    此刻,他们从湖子旁边驰过,张浩天这才看到,这个湖子已经开始结了一层薄冰,显然这里的温度比前面两个湖子还要低。

    瞧到这里,他暗自一叹,博特格其部这块聚居地风景还不错,但无疑夏短冬长,气候并不宜人,也不适宜牲畜的牧养,可以想像得到,当年卓格图带着一部分塔塔罗部人创建了博特格其部,为了避免属民们再与塔塔罗部人发生什么联系,就选择了人烟罕至的乔巴山区域,而整个区域,似乎就只有这里能够满足聚居的两个条件,有良好的水源,地势开阔平坦。至于气候太冷,随着时间的推移,属民们只能慢慢适应。

    思想之前,已经跟着索尔里等人进入了蒙古包群之中,各个蒙古包外,不时有小孩子在嘻戏着,见到有陌生人进来,都露出了好奇的眼神,显然博特格其部是很少有外人前来的。

    在蒙古包中缓缓穿行了十分钟左右,便到了一个蒙古包外,却见高大雄壮,比别的蒙古包要大数倍,而且外面站着一队带着弯刀的男子,自然是博特格其部的主帐了。

    到了主帐,众人纷纷下马,就在这时,那队男子走了过来,领头是一个三十来岁,身材魁梧的壮年男子,高声道:“全部举起手来,我们要检查有没有夹带武器。”

    刚才塔塔罗部人已经将所有的武器交给索尔里了,听着博特格其部的人还要他们举手检查,都有些发恼,不过张浩天立刻挥手示意他们照做,看来这图门宝音防范之心甚强,不过入乡随俗,能够说服他向圣陵禁区派出援军才是当务之急。

    那壮年男子已经瞧出张浩天是一行人的首领,亲自来仔细的搜了他的身,过了一会儿,没有搜到武器,这才一摆手道:“进去吧。”

    索尔里答应着,便让张浩天跟自己进入了主帐。

    一进入主帐,只见里面至少有三四百个平方,但地上铺着厚软的地毯,四壁挂着一些兽头、神像之类的装饰,布置得富丽堂皇。

    此时,张浩天的目光已经盯向了正前方的主案,在那里,一个五十多岁,留着胡须,穿着白色狐皮衣的男子正半躺在一张铺着虎皮的靠椅上。而在他的旁边,则坐着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这女人长脸白净,容色还算过得去,身上穿着一件红色的皮衣,显得非常鲜艳,也不知是用什么动物的皮毛制成的。

    张浩天明白,这两人必然就是图门宝音与他的大王妃,环顾两旁的桌案,只见左侧坐着五人,而右侧坐着六人,皆是穿着华贵的皮衣的中老年男子,无疑是博特格其部掌握实权的贵族。

    向前走了一段距离,索尔里向着那躺在虎皮上的男子捂胸躬身道:“王爷,这位就是塔塔罗部的哈丹巴特尔王爷。”

    张浩天站在索尔里的身后,离图门宝音不过二十米的距离,主帐内照着十余根大烛,甚是明亮,张浩天可以清楚的看到这位博特格其部的领导者容色枯瘦,面色苍白,竟是一付病态,怪不得他要半躺在虎皮靠椅上了。

    那图门宝音“嗯”了一声,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望了张浩天一阵,然后有气无力的道:“你是哈丹昭日格的儿子吗?”

    张浩天知道父亲曾经来过博特格其部,而这图门宝音虽然当时还不是王爷,但无疑是见过的,点了点头道:“不错,哈丹昭日格正是我父王。”

    图门宝音又道:“你们不是去为圣祖守陵去了吗,是不是又想来叫我们去,哈丹昭日格告诉过你没有,当时我们给了他很明确的答复,卓格图先祖离开时是发下了重誓的,永不回归塔塔罗部。”

    张浩天点了点头道:“我父王被敌人所杀,已经去世了,卓格图曾叔祖的事,我也听过,可是塔塔罗部现在遭遇到了极大的危机,濒临灭绝,所以我才会到博特格其部来,希望王爷你能够伸出援手。”

    谁听这图门宝音似乎连问张浩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兴趣都没有,立刻摇头道:“不是给你们说了吗,博特格其部早就与塔塔罗部无关了,塔塔罗部兴盛也罢,灭绝也好,那是你们的事。”

    张浩天正要再说,就见到一直坐在图门宝音身边的那个中年女人忽然用尖厉的声音道:“当年苏德阴谋篡位,夺了卓格图先祖的塔塔罗王之位,塔塔罗部的人跟着他,都是叛逆,现在要被灭绝了,哈哈,真是长生天有灵,报应,报应啊。”

    听到如此尖刻的话,张浩天一阵愤恼,知道这位中年妇女必然是塔塔罗部的大王妃,但故意不去瞧她,而是望着图门宝音道:“她是谁?”

    图门宝音道:“这是我的大王妃巴丽娜。”

    张浩天的目光仍然注视着他道:“蒙古族从圣祖起,就立下了规矩,除非是部落男主死亡,暂时无继承者,女人才可以干涉部落事务,图门宝音王爷,你不承认是塔塔罗部人可以,难道连圣祖都不认,不想遵守他定下的规矩?”

    那图门宝音似乎自觉有亏,半天说不出话,而坐在他身边的大王妃巴丽娜又厉叫起来,道:“哈丹巴特尔,这不是你的塔塔罗部,我们应该怎么做,用不着你来指手划脚,这里不欢迎你,你马上给我回去,如果今后塔塔罗部的人胆敢再来,博特格其部人绝不会再客气。”

    只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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