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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悲伤中的女人,就是叶冰蓝了,张浩天下午从锦林小区出来没有多久,就给她打了电话,告诉了罗莎儿遇难的消息,她当然更要加快赶回来,而张浩天要守灵,也没有去接她的飞机。
一进灵堂,叶冰蓝的眼泪便潸潸的坠了下来,只是向张浩天轻轻点了点头,便去给罗莎儿的遗体鞠躬,然后上香烧纸。
两人本来都是有满腹的话要给对方说的,但在这样的情况下,又如何说得出来,只是沉默着守灵,偶尔说两句话,也不牵涉感情的事。
第六百五十二章 爱的答案
一直守到了第二天的中午,罗莎儿的父母及哥哥就来了,而张浩天没有在灵堂再呆下去,因为他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他最好不要在公开场合露面太久,否则很有可能会引来危险,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生命是重要的,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做,也有太多的承诺需要完成,是绝不能轻易犯险的。而且他在这里,手下的兄弟也只有熬着,实在于心不忍。
他不能出面,叶冰蓝却能够,她告诉张浩天,会陪着罗莎儿的亲人度过三天,安排好一切,等给她火化下葬之后,有什么事两人再详谈。
戚静茹到意大利洽谈远洋物流业务还没有回来,张浩天对圈内的人又不熟。有叶冰蓝在这里当然放心,便叮嘱她有什么事情随时和自己联系,就带着谢虎吴伟等人离开了。
三天后,罗莎儿火化落葬,墓地是张浩天给她买的,在G市的南郊陵园,是山丘上最高的独立墓地,做得非常精美,永久性付费需要一百万。
下葬的时候,张浩天去了,在葬礼完成后,又给了罗莎儿的父母一张两千万的支票,他知道,罗莎儿是个孝顺的女儿,这些年也赚了不少钱,她的家人不缺这个,可也算是他的一点心意。
张浩天是开着宾利728来的,谢虎与吴伟带着人乘着三辆面包车跟着,从陵园下来,叶冰蓝就进了张浩天的车,坐在了副驾驶座位上,望着他的第一句话就道:“浩天,给我答案吧,我想知道自己今后的人生会是怎么样的?”
张浩天瞧着她容光憔悴,一双美丽的眼眸里布满了血丝,知道是这几天守灵的缘故,怜惜之心大起。道:“我的答案,对你今后的人生会有那么大的作用吗?”
叶冰蓝很肯定的点了点头,只说了一个字:“是。”
张浩天微微一笑,道:“这个答案,既然对你这么重要,我实在不想在你现在这种状态下说,还是好好的睡一觉后,我再告诉你吧。”
叶冰蓝从反光镜里已经看到了自己容光憔悴的样子,咬了咬嘴唇,轻轻“嗯”了一声,然后闭上了眼,将头靠在沙发上,疲倦无力的道:“走吧,随你开到什么地方去,总之今天我要得到你的答案,这个答案,我等得太久了。”
张浩天没有再说话,启动了车,向西而去。一个小时之后,便到了万洪帮总坛前路的出入口,在这里。张浩天参加过防御战,也指挥过攻击战,可以说是了如指掌,防守比过去的庞统勋与尹奇国都要严密,监控设备分为了有线与无线两种,而且在前后出入口的数公里外买了不少的农院,设下了暗哨,总坛里有着四千余万洪帮精锐,若是有谁再想要进攻这里,难度绝对极大。
在蜿蜒的山路上盘旋,然后驶进了山丘总部,张浩天直接将车开到了自己所住的宅院,见到叶冰蓝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熟了,知道这几日实在让她疲倦不堪,便下车,然后拉开车门,将她抱在怀中,大步走到了自己的卧室里,把她放在了床上,脱去了她的风衣和鞋袜之后,然后用被子给她盖好。
做好这些之后,他拉上窗帘,便蹑手蹑脚的出去关上了门,而此刻,叶冰蓝的眼睛虽然还没有睁开,似乎还在熟睡之中,可是她的嘴角,却泛起了淡淡的笑意。
一直到傍晚,叶冰蓝还没有醒来。张浩天担心她饿了,在膳厅用饭的时候,就让食堂的师傅装了饭菜,用食盒提着回到了宅院,不过他一推开门,却见到床上已经没有了人,而右侧一道门的卫生间里传来“悉悉”的流水声,心里就知道,叶冰蓝已经醒了,此时正在沐浴。
打开了卧室里的灯,将食盒里的饭菜放在了一张书桌上,张浩天便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然后用遥控器打开了电视看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
大约二十分钟之后,就见到穿着一件白色高领羊毛衫和青色休闲裤的叶冰蓝披散着湿漉漉的长发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她显然已经从电视声音里知道张浩天来了,一出门,就瞧着坐在沙发上的张浩天微笑道:“我睡得真死,都天黑了。”
张浩天掐掉了烟头,站起身来道:“这几天你累坏了,多睡睡是应该的,肚子饿了吧,我给你带饭菜来了,在桌上的。快趁热吃了吧。”
叶冰蓝答应着,便坐在了书桌旁,很快吃完了饭,然后道:“浩天,陪我出去走走吧,我想透透风。”
张浩天却道:“阿蓝,你不是想知道答案吗,坐下来,我这就告诉你。”
谁知叶冰蓝却微笑着一摇头道:“现在我不想知道,你还是陪我散散步,晚一些再告诉我。好吗?”
张浩天只好点了点头,道:“好吧,我们出去走走。”
说着话,他便带着叶冰蓝出去了,此时已经是深秋季节,总坛里的树木都在萧萧的落着叶,天空阴霾密布,月亮并没有从厚厚的云朵里钻出来,夜幕深沉,不过总坛的林荫道上,每隔一处都有路灯,并不显得黑暗。
这时,不远处传来了男人们整齐而宏亮的歌声,前方有一个大操场,一群健壮的年青人在灯光的照射下打篮球,叶冰蓝忍不住道:“这应该就是万洪帮的总坛了吧,怎么我看就像是一个军营似的。”
张浩天笑了笑道:“在这里的人年纪都不大,除了值班的,每天都要军事训练,其实和军营差不多。不过他们都是精选出来的,一般部队的士兵在素质上还比上不他们。”
叶冰蓝道:“长期在这里,他们不寂寞吗?”
张浩天摇头道:“这里没有女人,也没有什么娱乐场所,让这些年青人长期呆着当然不行,这所有的人都是要轮换的,而且不是特殊时期,里面也没有这么多的人。”
叶冰蓝点了点头,道:“浩天,带我到僻静一点儿地方去,我想好好的和你说一阵子话。”
张浩天“嗯”了一声,便带着叶冰蓝顺着林荫道向右侧而去,那里有一个小花园,晚上的时候不会有什么人。
踏着青石路,进入了一个月牙儿门,便是小花园了,这个花园的花圃里种着菊花,此时正绽瓣吐蕊。清香扑鼻,中间有一个植着睡莲的水池,只是在秋风吹拂下,只剩下了残梗败叶。
张浩天拉着叶冰蓝的手,穿过了一座假山,到了一座古朴雅致的亭榭,相对坐在了石桌之旁,这整个小花园,就月牙门那里有一盏灯,在这亭榭里,只透来极微弱的光线,两人虽然近在咫尺,但都没有办法看清对方的容貌,唯有两双眼睛在淡淡的反射着光亮。
黑暗之中,两人的手并没有松开,只听叶冰蓝轻轻的道:“浩天,那个答案,你不用说,因为我已经知道了。”
张浩天诧异的道:“哦,你已经知道了?”
叶冰蓝微一点头,凝视着他的眼睛道:“知道了,你不知道女人的直觉是很强的吗,从你对我的态度,和对我说的话,我已经猜出来了,对不起,前段时间我真的误会你心里没有我,想拒绝我,回来才没有给我打电话,你知道吗,这段时间我心一直很痛,所以才不愿意回来。”
从叶冰蓝回来,张浩天的确发过去一些柔情的信号,她能够猜出来,也不算太奇怪,于是道:“阿蓝,你知道我想给你什么吗?”
叶冰蓝,轻声道:“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成为你的女人,不仅仅是肉体,而是在你心里,能够对我像上官玉梅她们一样,我就心满意足了。”
张浩天道:“阿蓝,以你的条件,不觉得委屈吗?”
叶冰蓝拉着他的手紧了一紧,道:“别忘了,我只是你的仆人,能够成为你的女人,还有什么委屈的,浩天,你知道吗,在你失踪之后,我真的好羡慕上官玉梅她们,因为她们可以在一起想你,念你,一起分担那种害怕失去的恐惧,可是我只能默默的承受这些,在那段时间,我好孤独,如果不是为了等你回来,我已经不知道生存下去的意义。”
张浩天知道,在叶冰蓝高贵美丽的外表下,隐藏着是一个寂寞而孤独的灵魂,而他过去有着一个魔障,没有张开胸怀去接纳这个女人,现在,他的魔障解除了,在两人之间,将再没有隔阂,于是他道:“阿蓝,我回来了,而且还带来了对你的承诺,只要你愿意,只要你不介意我现在的生活状态,我会永远的照顾你,关心你。你是我的女人,而我是你的男人。”
虽然心里已经猜到了张浩天要告诉自己的答案,但听着他亲口说出来,叶冰蓝的身子还是微微一震,拉着张浩天的手更紧了,颤声道:“我愿意,我当然愿意,能够和你在一起,本来就是我的奢求,浩天,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我现在好开心,你……你能吻我吗?
张浩天一把将叶冰蓝拉到了自己身边,让她坐在了膝盖上,一手搂着她的肩,一手搂着她的腰,头已经伏了下去,印在了那火热的开启着的红唇之上。
两唇甫接,叶冰蓝就像是一块冰遇见到百万度高温的岩浆,瞬间就熔化了自己,主动的激情的吻着张浩天,仿佛他这两年欠下的吻,要在这一次索取。
一记让人窒息的唇舌纠缠之后,叶冰蓝已经喘息着瘫软在张浩天的怀里,喃喃道:“浩天,你知道吗,我不是一个勇敢的女人,在被贺达成折磨的时候,就无数次想到过死,你如果不出现,或许我真的会走上那条路,可是……可是自从你那晚要了我,我就疯狂的爱了上你,心里想的全是你,做不做名模儿,我不在乎,有没有钱,我也不在乎,我只要你,只想做你的女人,和你在一个叫家的地方生活,但是,我知道你心里是介意我过去那段婚姻的,对我也是若即若离,再这样下去,我知道自己一定会崩溃,才会向你索取答案,可是我又好害怕,因为我害怕你拒绝我,那我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听着叶冰蓝的话,想到这个女人自从那一晚被自己诱惑占有后就全身心的帮着他,顾着他,而自己对她的态度却总是隐约难定,张浩天忽然感到了一阵羞愧,在她的唇上一吻道:“阿蓝,对不起,是我太大男人主义,对你的过去是有些在意,可是现在我已经明白了,什么才是最真,我不会再离开你,也永远不会让你离开。”
叶冰蓝知道,这些炙热的话要是在过去,张浩天是永远不会向自己说的,而她,也渴望着听到这样的话语,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着,内心里原本灰暗的天空,一下子明媚起来,只觉自己就像是被忽然掀上了云端,身子轻飘飘,幸福得想要哭。以她的年纪来说,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而且还经历过一次婚姻,可是,在她认识张浩天以前,对于爱情的认知,仍然是空白的,仍然是期待的,现在,空白的已经填补,期待的已经到来,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和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对于初恋的感觉是没有什么不同的,而后者因为等待得太久,一但得到,却更会珍惜。
此刻,她只能喃喃的道:“带我回去,浩天,带我回去,我要做你的女人,我要把我的心,我的人都给你。”
张浩天没有多说,站起了身,拉着她的手,出了小花园,就向着自己的宅院而去。
当一进入卧室,叶冰蓝扑在了张浩天的怀里,又一次主动而激情的吻了他,生命是奇异的,当年的贺达成千方百计都得不到她的一丝热情,可是,另一个男人,却把她燃烧起来,便是为此化为灰烬,也在所不惜。
张浩天本来就是一个热性如火的男人,叶冰蓝前所未有的激情在顷刻间也把他点燃起来,他紧紧的抱着这个女人,一边用唇舌覆吮着她,一边将她放在了床上,并且解开了她身上所有的布缕。
叶冰蓝赤luo的身子很快就呈现在了张浩天的眼前,这是一具雪白而清瘦的女性胴体,香肩上的锁骨在皮肤上微凸着,一对**玲珑而小巧,两点尖端却透着与她年纪不相符的嫣红,她虽然有过一段婚姻,但由于对贺达成极是厌恶,总是千方百计的躲避着他夜晚的纠缠,也因此遭到了贺达成的打骂,而与张浩天在一起之后,与他在欢爱的时间也并不多,再加上没有孩子,那种青春的女性特征仍然保留着。
不过,叶冰蓝最美的,却是她的双腿,白腻而光洁,修长而笔直,脚型纤细,曲线优美,脚指匀称,虽然没有染甲,但如十棵细细的葱白。
张浩天脱去了自己的身裤,伏在了叶冰蓝的身子上,嘴唇含吮着她那两点嫣红,左手随之搓揉,而右手却在抚弄着她那完美无瑕的腿。
叶冰蓝微微的扭动着,双手不停的在张浩天的脸庞与短发摩挲,嘴唇轻启,发出了低沉的吟声。
过得一阵,张浩天的右手已经游走在了叶冰蓝的双腿之间,那里已经是一片泞沥,在发着无声的邀请。
今晚的叶冰蓝,的确是激情似火,无法自控的,在张浩天的抚摸之下,她感觉到了体内极度的空虚与焦渴,于是,伸出了纤细的手,握出了张浩天,引导他进入了。
张浩天觉察到了叶冰蓝的烫热,猛地一伏,当她发出“啊”的一声,就征伐起来。
此刻,叶冰蓝只觉那柄深陷于她体内的庞然大物挥弄得灵活如蛇,有时疾如狂风,有时猛如拳击,让她因欲望应接不暇,阵阵袭来风卷残荷似的快感使她快喘不过气了,那种酥麻的感觉如水银泻地一样延伸到她身上神经的枝枝梢梢,而她便如同溺水般地沉浮在欲海中,体内移动着的物事便如她抓住的一根稻草,那稻草快脱落了,需要拚命紧抓,于是,她挺动腰肢迎凑着,而且把双手扶到了张浩天的臀部上,他的每一次进入,她的身子都要哆嗦地一缩。
当张浩天发出了闷哼声,将瑶浆注入了玉壶之中,叶冰蓝已经像泥一样,湿漉漉的瘫软着,大脑一片空白,而身子,还在情不自禁的微微颤抖痉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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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一些兄弟不喜欢太缠绵的场面,而张浩天绝不是一个沉湎在美色中的男人,本书也不是写一个男人的泡妞史,不过曾经发生的情感,绝不能无所交代,放心,热血的场面,会立刻到来的。
第六百五十三章 挑战
在余韵中拥抱了良久,张浩天才从叶冰蓝的躯体上离开,见到她香汗淋漓,似乎无力坐起,便从床头取来了纸巾,要去给她擦拭,但叶冰蓝此时已经恢复了些元气,想到刚才自己放纵的样子,顿时羞涩起来,接过了张浩天手中的纸巾,自己在双腿间拭着。
清理之后,两人又依偎在一起,张浩天见到叶冰蓝一脸满足,晕红未褪的样子,心里却是一片轻松,这次从蒙古回来,他的计划之一就是将自己过去欠下的感情债全部偿还,而从此会把精力投入到事业上去,叶冰蓝曾经的婚姻是他过去没有勇气迈出的一道槛,现在,他已经可以确定。心里对她的那一段过去完全没有芥蒂了,只这个女人的心完完整整是他的,也何必再乎那些,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像叶冰蓝这样优秀而富有的女人,肯不计名份而且明知自己还有其余女人的情况下愿意跟着,已经是他的福份了。
这时的叶冰蓝仍然沉浸在幸福的云端,开心得就像一个小姑娘般在他胸前的那头血狼上用手画着圆圈,似乎这不是一头狰狞的狼,而是可爱的小猫小狗一样。张浩天忍不住道:“阿蓝,你就不问问这两年我到什么地方去了吗?”
叶冰蓝摇了摇头道:“那已经不重要了,只要你平安无事,而且现在就在我身边,我就满足了。”
她不想问,张浩天却必须把自己的情况说出来,当下道:“这头血狼代表什么我已经知道了,而且找到了自己的身世。”
听着这话,叶冰蓝当然会有兴趣,扬头望着她,一脸惊喜的道:“啊,真的,浩天,你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张浩天“嗯”了一声,便将自己和周雪曼离开S市到蒙古发生的一切事情向她详细的叙述起来……
当听张浩天说完这两年间发生的所有事,叶冰蓝的笑颜犹如绽开的鲜花,一下子趴在了张浩天的身上,望着他道:“浩天。你是说可以让我当王妃,做你正式的妻子,还会把我带到草原上去,是不是?”
张浩天点了点头道:“是的,回到圣陵禁区,我就会下令封你和玉梅姐她们做王妃,然后按蒙古王族的规矩举行盛大的婚礼,不过蒙古没有中国繁华热闹,圣陵禁区更是偏僻,如果长期居住在那里,不知道你能不能习惯?”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叶冰蓝便道:“我一定习惯的,浩天,到现在难道你还不明白我吗,我讨厌这个城市,也讨厌那些外表道貌岸然但内心肮脏龌龊的男人,打理‘艾丽丝模特儿经纪公司’都是因为你,要是有一个清静的地方,又可以和你在一起,那会是我的天堂。浩天。我们尽快离开中国吧。”
又一个女人希望自己尽快离开,但是,北雄帮的手已经伸向了南方,对柯云路的旧仇未报,又添新仇,他岂能后缩,当下也不回应,便岔开话题道:“对了,阿蓝,柯云路已经把他的‘丝路模特儿公司’的总部迁到天宏大厦了,你为什么还要把‘艾丽丝模特儿经纪公司’留在那里,还把整个顶层都买下来?”
叶冰蓝果然不再提尽快离开的事了,微微一笑道:“这是一个商业策略,我对‘丝路模特儿公司’太了解,它们现在是国内规模最大,实力最雄厚的模特儿公司,旗下的名模儿占了中国市场的六成以上,所以有需求的客户一般都会来找‘丝路模特儿’公司,而‘丝路模特儿公司’开的价很昂贵,有一半以上的客户顾虑成本,会打消合作的意愿,所以,如果‘艾丽丝模特儿经纪公司’和他们在同一个地方,这些客户知道了会顺便来瞧瞧,这几年柯云路对我们公司的发展打压得很厉害,在国内的大赛上我们派出了模特儿完全没有办法进十强,所以只能把模特儿的素质提高,价格降下来,只要是内行的客户。当然愿意和我们合作,甚至签订长期的合同,‘艾丽丝模特儿经纪公司’才能够支撑到现在,我们公司优秀的模特儿已经供不应求,我才会到处去寻找新苗子。”
张浩天点了点头道:“‘艾丽丝模特儿经纪公司’现在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如果太累,你就不要做了。”
叶冰蓝望着他,露出了温柔的笑颜,低下了头,向着张浩天的耳垂吻去,轻声道:“为了你,我永远不会累的。”
说到这里,她的眼神妩媚起来,柔软红润的唇,朝着张浩天的颈脖、胸膛、肚脐一路吻着,然后温柔的停留在了他的小腹之下……
今晚,是叶冰蓝一生中最**最开心的日子,她要自己与这个男人都永远铭记。
转眼之间,半个月过去了,在这段时间里,张浩天一直在追查着柯云路的踪迹,一亿元的天价悬赏,无疑已经深深触动了黑道中人的神经。无数交游广布,信息灵通的人士也在帮着寻找,可是,柯云路就像是石沉大海般的杳无音讯。
在另一方面,他在注意着北雄帮的动向,据情报上看,北雄帮已经调集了大批的精锐到达了江浙六市,而且在当地以各种的生意名目安顿了下来,已经形成了一个基地,随时可以向上海发动进攻。那个保安训练学校他还保留着,并且命令赵劲峰朱二在南京与杭州两地的狼威堂密切注视。上海一但发生情况,就必须重回增援,绝不能让北雄帮的人一举将上海帮会击溃。
这天下午,张浩天把高云郑强叫到了万洪帮总坛,在自己宅院的书房里商量如何让万洪帮与天狼帮配合,有效的阻击北雄帮南进的计划。
正讨论着,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拿起来接听,却听到里面传来了把守总坛正大门的九江大爷沈进的声音,道:“龙头大爷,门外来了一辆车,车上只有一个人,说是北雄帮少帮主陈凌龙派来的信使,想当面见你。要不要放他进来?”
张浩天闻言,眼神一闪,立刻沉声道:“好,你带他到偏厅等着,我马上过去。”
那沈进答应着,挂断了电话,而张浩天便把这事告诉了高云与郑强。
高云沉思着道:“这个时候陈凌龙派人过来是来者不善,多半是向你挑衅,不过怎么一个挑衅法子,还要看看再说,不能轻易上了此人的当,从上海之事看来,他实在并非有勇无谋之人,也或者手下有着深谋远虑的谋士。”
张浩天“嗯”了一声道:“去看了再说,总之我们从实力来说,目前处于劣势,一切都要小心谨慎,不能走错一步,否则很有可能会一招输,招招输。”
高云和郑强都点头应是,三人又聊了一阵,这才向偏厅而去,那偏厅在离张浩天宅院五百米的地方,也就是聚义厅的隔壁。是帮中会外客之用。
从主人用的侧门进入偏厅,便见到偌大的厅里站着两个人,一个穿着红色执事弟子袍,三十来岁上下,脸方身长,正是守正门的九江大爷沈进,而另一人,则是一个四十来岁,身着浅灰色西服,身材瘦削的中年男子,无疑就是北雄帮派来的信使了。
张浩天在主位上坐了,高云与郑强则坐于他的左右两边,沈进恭恭敬敬的躬身行礼后,指着那人道:“龙头大爷,这就是北雄帮派来的人。”
那中年男子浓眉细眸,凝视着张浩天一阵,才一躬身道:“北雄帮文雄堂堂主司马真光拜见张龙头。”
北雄帮有上五堂与下十六堂之分,下十六堂是各地域的分堂,而上五堂居于总部,分别是文雄堂、武雄堂,戒雄堂、仪雄堂,坤雄堂,其中文雄堂地位最高,负责管理帮中的一切人事调度,相当于万洪帮的坐堂及管堂,武雄堂则总管帮众的训练及军事行动,相当于执堂,戒雄、仪雄两堂和刑堂礼堂差不多,至于坤雄堂,便是凤堂了,不过在万洪帮中,凤堂的地位并不高,不在六大堂之中,隶属于坐堂管辖,但北雄帮则列为五大正堂之一。
张浩天听着这话,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叫司马真光的人,此人为北雄帮上五堂堂主之首,绝不是简单之辈,陈凌龙派他出来,事情自然非常重要。
当下他点了点头道:“原来是司马堂主,真是幸会,不知陈少帮主派你来做什么?”
此刻,司马真光从怀里取出了一张帖子,沈进接了过来,然后上前几步,递在了张浩天的手中。
张浩天打开一看,却见上面用毛笔写着一排刚劲有力的大字“素闻张帮主刀法精奇,所向披靡,我亦自幼习刀,愿与一晤,十一月十五日上午九点,上海黄浦明珠园相候,带刀前来,放手一搏,生死自负。时有上海同道观战,望勿避缩。”后面的落款正是“陈凌龙”三字。
这个贴子,无疑就是一个战贴了,虽然知道自己很快就会与陈凌龙碰面,但不想他居然会向挑战比刀。
高云知道这必是陈凌龙的挑衅,担心张浩天一时冲动上当,便站起身,走过来道:“龙头大爷,里面写的什么,能不能给我看看?”
张浩天将那战贴递到了他手中,而高云匆匆看完,脸色却凝重起来,将头伏在了他的耳畔,低声道:“浩天,千万不要上当,我早就听说这陈凌龙从小练习刀法,拜了好几位名师,手中一口龙形刀纵横无敌,死在他刀下的黑道厉害人物不知有多少,他想和你在上海决斗,然后让上海的黑帮老大观战,实在是居心不良,你若死在他的刀下,万洪帮与天狼帮群龙无首,自然不会是北雄帮的对手,就算你只是输在他的刀下,颜面也将无存,而他也将给上海各黑帮老大一个下马威,让他们深怀畏惧,一但受到猛烈的攻击,就无心再战。”
然而,张浩天的嘴角却掠过了一丝冷笑,望着那司马真光道:“司马堂主,既然陈少帮主这么看得起我,我岂有退避之理,你回去告诉他,到时候我会准时赴约,至于上海的朋友,就要麻烦他去邀请了。”
陈凌龙之举,的确是有一劳永逸之意,担心张浩天会借故不来,因此才会派帮中最善言辞的文雄堂堂主前往,而一路之上,司马真光也想到了无数的激将之词,不料张浩天如此痛快的答应了,顿时暗暗心喜,他深知少帮主的本领,此战十拿九稳,若是在决斗中杀了眼前这位看来年青威武的龙头大爷,那么北雄帮很快就大业可成。
虽然高兴,但司马真光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表露出来,只是点了点头道:“早就听说张龙头是当今少有的青年俊杰,今日一见,传言非虚,那我这就回去禀告少帮主在上海恭候大驾。”
张浩天不想和他多说,一挥手道:“你回去吧,沈进,你替我送送。”
那沈进赶紧答应,便领着司马真光出去了。
等到两人离开,高云却是一脸忧虑的道:“浩天,我知道你的刀法很好,但你想过没有,陈凌龙敢找你生死决斗,必然有把握,你若出了什么意外,那就全局皆失了。”
张浩天缓缓点了点头道:“我也知道,自己二十岁才开始练刀,至今不过十余年,而陈凌龙自幼习练,浸yin刀法已经超过三十年,但是,我若畏缩避战,日后有何面目在黑道上立足?”
说到这里,他的脸上现出了傲然之色,道:“更何况的是,这场比试,我未必就会输,若是能够击杀陈凌龙,那么将大大的挽回我们目前的劣势,增强南方黑道对我的信心,很难说是有弊无利。”
郑强却站起身来道:“我见过龙头大爷的刀法,真的是出神入化,我看南方道上也没有谁是他的对手,高军师,你也不用太担心,姓陈的这么狂妄,是因为他从来没有碰见过龙头大爷的刀,这一次,说不定是北雄帮的人算计错了,哈哈,要是陈凌龙主动挑衅死在龙头大爷的刀下,今后在江湖上,绝对是一件大笑话,龙头大爷的威名,从此也将南北皆知了。”
此刻,张浩天也长身而立,道:“我对陈凌龙了解得不深,这场比斗并没有必胜的把握,可是也不会怕了他,云哥,强哥,现在离十一月十五日还有十天,在这十天里,天狼帮和万洪帮的事情就要麻烦两位多处理一下了,这段时间,我要在院里闭门练刀。”
高云与郑强知道这场决斗不仅关系着张浩天个人的生死,也系着天狼万洪两帮的存亡,当然要支持他全力以赴,连忙答应着,让他专心练刀,不要管外面的事。
北雄帮对这场决斗无疑是势在必得,在数日之内,就把消息传遍了南北两道,在张浩天的几个女人之中,只有小薇听说了这事,自然是心急如焚,寝食难安,但知道张浩天已经应战,无法更改,只有不去打扰他练习刀法,至于其余的女人,都接到了张浩天的电话,说是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关闭手机,让她们最近不要联系,他这样短时间失去联系的情况众女都习惯了,自然没有谁会想到,在十天之后,自己的男人就将面临着一场极端凶险难测的生死搏杀。
而此时的张浩天,已经达到了忘我的境界,完全沉浸在刀法之中,他还记得,师父吕东杰在教他刀法的时候,曾经说过,当他的刀法传完之后,今后能够达到什么样的程度,就要靠自己了,除了不停的熟悉之外,更多的是实战经验,,不仅仅是刀法,天下所有有用的武功都是活的而不是死的,收发自若,随心所欲,手中无刀,心中有刀,最后人刀合一,才是刀法的最高境界,而这种境界,他没有达到,甚至大刀王五也没达到,而如果有谁至此境界,足可以称之为“刀神”。
这段时间来,张浩天一直在理解着师父这些话,现在的他,已经可以收发自若,随心所欲,至于“手中无刀,心中有刀”,从字面上容易理解,不过,要真正的达到,那就太困难了。
第六百五十四章 双雄初会
十天之后,上海,上午八点,旭日东升,有薄雾飘散。
一辆光耀如蓝色钻石般的宾利728行驶在黄浦区的大街上,如此豪华的车,即使在这样繁华的国际大都市里,仍然非常显眼,道路两边不时有司机伸出头羡慕的张望着。
这辆车的主人,自然就是张浩天了,车子是谢虎五天前开来的,而张浩天昨晚才乘机到达,与他一起从G省来的还有黄彪,而赵劲峰朱二王彬武小龙也从南京与杭州两地赶到了,分别乘坐在后面两辆商务车里。
此刻正是上班的高峰期,黄浦区又是上海的中心,道路有些堵,开宾利车的是谢虎,他本来是上海人,而且张浩天在蒙古的那两年他和吴伟就在上海避风头,对这里的大街小巷非常熟悉。过了两条大街后,就钻进了一个农贸市场,绕道避过了最堵的街道,然后向西而去,陈凌龙在战贴里说的明珠园是一家私人公馆,再过三条街就到了。
身着黑色皮夹克的张浩天与身着西服的黄彪坐在宾利车的后排,见到张浩天一直望着外面的街景,黄彪却忍不住担心的道:“浩天,你今天一定要小心,陈凌龙这个人,虽然都知道他使得一柄极厉害的龙形刀,可是真正见过他招式的人全死了,不知道对方的底细,是决斗时的大忌啊。”
张浩天微微一笑道:“我不知道陈凌龙的底细,他一样不知道我的底细,彪叔,你放心吧,我不会轻敌的。”
说到这里,他晃了晃手中的武器,这是一柄大约四尺长,背厚锋锐,刀身呈弧形的长刀,是张浩天在接到战贴的当晚就画了图形特地让人去浙江龙泉找当地最有名的师傅用最好的精钢煅造出来的,“王家刀法”势大力沉,本来鬼头刀最合适,但这两年来张浩天在蒙古用惯了弯刀,而且自创出以速度狠辣见长的“血狼刀法”。需要的刀,自然也要结合二者之长。而这刀的刀柄是用白狼王狼头之形,因此张浩天称它为“狼王刀”,这狼王刀只用了五天时间就到了他的手中,虽然从刀的材质与精美程度来说还比不上“金龙短刀”,可是经过这几天张浩天的舞弄,已经非常顺心满意。
黄彪虽然不习刀法,却是一个武学的大行家,深知这一次陈凌龙的挑战让张浩天有些意外,匆忙之间才打造了这柄“狼王刀”,虽然用起来顺手,但时间毕竟还是太短了,而陈凌龙的龙形刀据说是从小用起,熟练的程度就不言而喻了,因此尽管他知道张浩天的刀法惊人,但一颗心却充满了担扰忐忑。
不过决战即将开始,他自然不可能说些丧气话去打击张浩天的自信心,便点了点头道:“总之一句话,陈凌龙的战贴上虽然说生死之负,但没有说一定要分出生死,你要是觉得不对。不要硬撑,这样吧,你伸出左手,在胸口捂一下,我就会想办法让你下台,不至于太过没面子。”
张浩天淡淡一笑,却没有回答。
黄彪就怕他死撑,赶紧道:“你一定要记住。”
张浩天只得点头应是,但他知道,一但生死对决起来,要他认输退出,真的是一件很难的事,在来之前,他已经写下了遗书,交给了小薇,如果出了什么意外,对所有的事,他都已经做出了安排。虽然不免对不起太多的人,可是,他深深知道,对这些不能想太多,否则他连决斗的勇气都没有,一个做大事的男人,是绝对要学会狠心与舍弃的。
二十分钟之后,便到达了明珠园,这是一个庭院式的建筑,闹中取静,对于寸土寸金,处处是高层建筑的上海黄浦区来说。绝对是罕有的,据说明珠园的主人叫做范兴安,祖上是黄金荣手下的八大金刚之一,明珠园就是那时候留下来的,这范兴安虽然没有加入任何的黑道帮会,但结交广泛,辈分也高,在道上极有地位,政界的朋友也有不少,因此才把明珠园在几次大拆迁中保留下来了,经常借给黑白两道的朋友用于聚会,陈凌龙选择在这里和他决斗,应该与范兴安有些交情了。
顺着一道白壁青瓦墙到达了明珠园的大门,就见到门口站了一群身着西服的青年男子,而一名六十多岁,身材瘦高,穿着红色唐装绵袍的老者迎门而立,前面不时有汽车进去,车里的人见到那老者,都要停下来打个招呼。
张浩天估计这人就是范兴安了,吩咐谢虎开到了他的面前,停下了车,自己却和黄彪走了下去。向着他一拱手道:“这位可是范兴安范老爷子?”
那老者早就注意到了这辆挂着S市牌照的宾利728和跟在后面的两辆商务车,一直在打量着下车的张浩天,见他向自己拱手问话,赶紧也一拱手道:“在下正是范兴安,阁下可是万洪帮的龙头大爷,天狼帮的帮主张浩天?”
张浩天早就听说这范兴安甚是谦逊和气,见他以花甲之年却自称“在下”,连忙道:“晚辈正是张浩天。”
自从他冤案得以澄清之后,虽然无论是万洪帮还是天狼帮都以“张天狼”的名义发布命令,但“南浩天,北凌龙”的名声早就传遍了大江南北。而且警方与熟悉他的黑道人物都是明白的,在这种场合,他也没有必要否认
闻听张浩天承认身份,范兴安立刻露出了欢喜不胜之色,一把拉起他的手道:“张龙头,你的名字这几年我真是如雷贯耳,可惜缘悭一面,今日相见,果然是人中之龙啊。”
张浩天知道这范兴安必然与陈凌龙有交情,微微一笑道:“我只是一头荒山中的野狼罢了,那里能够当得如此高誉,人中之龙,应该是陈少帮主才对,不知他来了没有?”
范兴安哈哈大笑道:“在先祖之后,我家虽然再没有在道上厮混,但一直和道上的朋友相熟,这样不超过四十岁的南北双雄并立的局面,还是第一次碰到,而且有幸承办了你们之间的初见,实在是大家给了面子,陈少帮主早就来了,张龙头,请跟我来,我带你进去。”
他一边说着,一边吩咐手下把张浩天的车引进大门内停下,便领着张浩天与黄彪慢慢走入,而赵劲峰朱二王彬武小龙及另外的十名头脑精明身手敏捷的金狼级成员很快从车里钻出,跟着了他们的身后。
明珠园是典型的苏州园林建筑,讲究的是秀美精雅,园内曲廊回旋,竹蕉环护,另有水池假山,清澈玲珑,在繁华的都市之中,能有这么一块清静之地,实在令人心旷神怡。
顺着走廊,进了一道长满爬山虎的月牙门。到了一处雕梁画栋,有着一排六进房间的庭院,但见到大约三百个平方的院里站着了不少人,以中老年男子居多,个个衣冠楚楚,自然是上海黑道上的各位老大了,上海人向来以讲究小资见称,这些黑道人物的穿着也比其它城市的人高档考究。
瞧到范兴安带着身材高大,容貌英武的张浩天进来,院子里那些正在聊天的黑道人物立刻停止了言语,全都在凝视打量着他,并且不由自主的留出了一条通道来。
在人群之中,张浩天看到了那日见到面的上海三大帮的领袖人物,青龙帮的帮主宋远杰,江海社的社长王毅刚,斧头帮的老大孙志豪与老2孙海龙,便含笑拱手打着招呼,宋远杰与王毅刚连忙回了礼,但斧头帮的帮主孙飞被杀,现在还无法确定是张浩天还是陈凌龙下的手,见到了他,孙海龙眼里露出了仇恨之色,“哼”了一声,转过了头去,不过孙志豪却微微点了点头。
走到了正厅处,却见外面站着一排穿着对襟黑色棉衣的男子,这种打扮张浩天见过,正是北雄帮的传统装束。
范兴安低声道:“张龙头,陈少帮主就在正厅里恭候你,你可以带着手下的头领进去。
如此的情况,倒像是这里是北雄帮的地盘,自己带着人前来拜见了,张浩天暗自冷笑,不过也没有多说话,而是吩咐黄彪、赵劲峰、朱二、王彬、武小龙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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