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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扁闻言立刻不干了,一脸吃了火药的表情,怒气冲冲向着我走过来,大骂:“我说你这小子怎么了,以前也没见你生过什么严重的病,来了日本就接二连三的出问题!”
我不敢顶撞他,知道他是担心我着了急,只好迎合着他乐呵呵的陪笑道:“可能水土不服,也可能是天气闷热吧。我也不知道,总之我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甚至精力充沛到能打死一只老虎。”这话不假,此刻我真的是觉得自己浑身是劲,无法发泄,有些坐立不安,想起来翻几个跟斗。
阿扁一翻白眼,鄙视道:“纸老虎吧!”随后走到窗边,晒太阳浴。
阿扁一走开,我就看到站在他身后的千叶雅。她穿着一条超短的白色迷你裙,短到举手投足间仿佛会露出内裤。两条修长均匀的美腿和一双曲线优美柔若无骨的玉足纤毫毕现的展示在我的眼皮底下。上身搭配一件灰黑色的圆口T恤,略显规模的酥胸挤压出一条若隐若现的乳沟。甜美的玉容配上一头俏皮的短发。说真的,有这么一刻,我真的以为自己是一头嗷嗷叫的狼。每次见到她那双白皙的美腿,我就由高级动物退化成了动物。
这丫头太清楚自己的优势了,知道自己有一双美腿,总是爱穿着超短裤裙到处招摇。也不怕真有那么一天,被人劫到荒山野外去……
不过以她的身手,普通人很难接近她,更别说绑票啦。甚至连我自己也曾一度怀疑,如果再和她对战一场,都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打败她。
看着她这双长腿,我忽然记起了阿扁说过的关于男人看女人第一眼先看女人哪个部位的崇高知识:
三流,看人先看貌,心里忐忑言无声。
二流,看人先看胸,幻想抚摩笑淫深。
一流,看人先看腿,睡前意淫脚缠身。
下流,看人先看菊,骗了电话晚上呻。
风流,看人先看性,管你丑美日后笙。
我记得自己初中的时候是属于三流男人,到大学的时候升级为二流,出了社会后是一流,现在,估计是下流了。至于风流,我纯支持……
她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走开了。有点让我摸不着头脑。
最后老医生走上前,拉过床边的椅子靠近床头处坐下。一声不发神态肃穆地把听诊器从我上衣领口处放进去,按在我胸口部位捣鼓了几十秒,才拿出来。然后又用小电筒照我眼睛,两只照完之后仍粒声不出。拉开放在床头边上白色小柜子里的第二层抽屉,从里面拿出了汞柱式血压计,测量了之后表情如释负重,微笑着对千叶雅和阿扁方向说了一句日文,然后走了。我看千叶雅对着他的背影来了一个标准的90度鞠躬,还说了一句日语,我猜大概是“谢谢你”之类的客气话。
阿扁忽然叹了口气,说道:“那老头说你已经没事了,随时可以出院……”
我听着阿扁的语气好像他很不开心似的,疑惑道:“怎么我出院了你不开心啊?还叹气?”
阿扁一脸颓废模样,叫道:“当然不开心啊,我们就要出院了。像医院这么好的地方,有病看医生,没病看护士,多好啊……”
我:“……”阿扁又讲起了他们的名言。
幸好千叶雅不会听中文,否则她定会摆出几个空手道的杀着,送阿扁这个色鬼几个凌厉的美腿。
这时,双双终于领着食物和饮料回来了。她仿佛一只囚禁已久的小鸟重获自由般欢天喜地,整个吃饭时间她都在我耳边喳喳说个不停,逗得我感动莫名。
吃过了饭,办好一些出院手续外,我们四人有说有笑地走出了医院大门。直到这时我才知道,这是阿扁上次住的目黑院区。可能是这院区离公寓比较近吧。
出了院区大门,我全身一震,险些跪了下去,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美丽倍增的世界……
只见整个天地清晰了很多,不但色彩丰富了,很多平时忽略的细微情况,都一一有感于心,连平时忽略的风声细微的变化,全滴水不漏的被我听到。最奇怪的是无论天地,一块石头或一株小草,都像和我是相连般地活着,自己仿佛成为了它们的一分子,再不是两不相关了。
我心中大奇,呆呆地看着一双手……
这……这就是死后重生的感觉!这就是潜能最大开发了的感觉!原来重生后,这世界竟会变得焕然一新。就在这时,一股无名的自信涌上心头。我双手握拳,内心冷笑一声:“来吧!邪恶势力!”
(这两天心情因某些事的影响,有点不好。写出来的东西连自己看了都不满意,所以就不敢放上来啦。删了大概5000字左右重写,所以更新慢了。然后我还是希望能要些票票,或者评论。新书难混,还请各位鼎力相助啦。最后,如果谁能送我一朵鲜花,再灌杯水,然后用板砖拍醒我的话,我会乐开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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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金粒餐】
回到公寓处几乎到了晚饭时间,为了庆祝我出院,大家一至同意下馆子去。这也省下了两个女孩子为晚饭吃什么而烦脑。
我们争议了一下之后,最后赞同了千叶雅的推荐,来到一家室内外装修装饰得略显高档的餐馆。
站在门外是两个美貌如花、穿着红白相村的和服,还夸张的拿着白色纸伞的招待员,她们笑魇似花的替我们拉开了玻璃门。
地砖不是塌塌米,而是亮得跟镜子似的灰黑色花岗石。也不是坐地上,是有桌子和椅子的。令我意外的是,这里居然还设置了二楼VIP包厢。不过现在我们四个人就免了,倒是可以考虑下次和双双单独来的时候选用。
我进来之后就注意到一个奇怪的景象。临窗的座位有一拨人,六、七个五大三粗穿着西装革履的汉子神色冷漠的站在一个年轻人的身后。那名年轻人一头造型奇异的金发,脖子下挂着一条像婴儿手臂粗壮的金链。人有点肥胖,双眼略显浮肿,脸色苍白,显然是纵色过度的纨绔子弟。
他本在打手机,我们四人进来后,他便往我们望了过来。当他注意到双双和千叶雅的时候两眼忽然放出一阵精光,眼睛狠狠地在双双高耸的胸脯和千叶雅的长腿上来回扫射。我和阿扁本能的前踏一步,阻挡他的视线。
望了几下,全场唯一剩下的一组空位就在那年轻人前面,无奈只能坐在那里了。双双和千叶雅分别坐在那金发的对面,而阿扁背对着他。我本来是要和阿扁坐在一起背对那金毛的,只是我刚坐下内心就升起一股不安的情绪,赶紧换到了靠外的位置,以至眼角余光能够注意那拨人的一举一动。
菜单就在被玻璃压着的桌子上面。我粗粗扫了一眼,有中国菜,日本菜,法国菜和西餐。至于为什么没有韩国菜……我恶意的猜测这间餐馆的老板和棒子有过节。
我看不懂日文,还好每道菜单前都设置了一幅样图,使我也大概知道了有些什么菜。我点了几份寿司和几条刺身龙虾,还要了盘烧鸡翅膀。末了,还加杯玄米茶。
有阿扁在,大方点,反正他有的是钱。如果把阿扁家的家产换成“菊花银币”,放到熔炉里重新炼冶的话,建造出来的东京铁塔保证比富士山还要雄伟。
上菜的期间有些无聊,我们四人天南地北的聊一些没营养的东西。突然,我瞥见服务员给那金发端上了一道很特别的菜。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询问了千叶雅。
听了千叶雅的解说后,我惊为天人!!!
据说那道菜肴叫“金粒餐”,实乃上乘的佳肴原料。要吃这样一道菜需花费四、五十万的人民币!
餐馆中经常“豢养”着一些十二、三岁月经初潮的女孩子,让她们好吃好喝,精心调理。要享用这味菜需在熟人的介绍下提前半年预约,然后在这样一群女孩子之中选定一个并和她签约,定好“金粒餐”的味道。有哈密瓜,榴莲,山梨等众多水果味供君选择。这个被选定的少女将在头两个月内只吃青菜,别的都不吃。两个月过后就开始吃合约上的味道,例如哈密瓜味,一日三餐都吃哈密瓜,别的都不准吃!半年后,你就会如约的尝到由少女体内排出的新鲜的“哈密味金粒餐”。
据说味道十分的“鲜美”,以至于很多港台大陆明星们大老远坐飞机跑到日本来大块朵颐,直呼过瘾!
我一直在盯着那金毛,他吃的津津有味,表情夸张的舒坦……
卧槽泥马勒戈壁!这见鬼的国度!说真的,我身为广州人,吃的东西相对国内其他省的兄弟姐妹算是比较杂的了,是中国人都知道吃在广州。今天我长知识了,从现在开始我给日本人列入了吃屎行列。
阿扁的眼神尽露得意神色,讽刺地和我们说道:“在我们中国,狗是吃屎的。但在日本,人却吃屎了!”
双双“呸”了一声,做恶心状,用眼神望了望千叶雅。意思是说,我们千叶妹妹也是日本人呢,别说得这么过分了。
阿扁好像想通了什么事情,拍掌叫道:“老关,怪不得了。怪不得日本人的餐馆为什么禁止狗狗入内了!”说到这故意停下来频频对我使眼色。
我识趣夸张的大叫道:“为什么啊?”
“因为他们怕狗狗和他们争食啊!哈哈……”
我和阿扁笑得前俯后仰,连眼泪都呛了出来。双双故作生气的瞧着我们,只是她装的实在不像,眼神中兀自带着一些掩饰不了的笑意。而千叶雅则一脸茫然的看看阿扁,然后又看看我,最后看看双双。不满的用英语娇嗔了一句“笑什么”。
我们听了之后更是笑得狂颠……
能抓住嘲笑日本人的机会不笑的话,回到中国我无颜面对同胞们啊。
突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在迅速地向着阿扁靠过去,只听那步声沉稳重实,每一步的距离和抬腿的节奏几乎准确到丝毫不差。
“啪”,来人把手搭在了阿扁的右肩膀上。几乎与此同时,我就站了起来把我的右手搭在阿扁肩膀的那只手上。
阿扁回头一脸防备的问道:“想干什么?”
千叶雅也打起了精神,只有双双一脸惘然。
我只觉右手处不是搭在一只手上,而是搭在了棱角分明的钢架上。那只手,骨架钢硬凹凸,仿佛机械爪子般有力。如果被捏实了,我怀疑阿扁的肩胛骨会立刻粉碎!
那人先是微微一惊,随后很快镇定了下来,别过头,一双鼠眼盯着我,射出两道森寒的杀气。
我毫不退缩,阴沉着脸迎上他的目光。手下暗暗使劲,阻挡他的手势。
平头短发,国字脸,面色冷峻,两道剑眉呈倒八字。一名很普通的日本人!只是他比我矮了一截,我们这么对视起来,让我实在有一种睥睨天下的感觉。
“住手!”一把轻佻高傲的声音从金发那台桌子处传了出来,说的竟然是中文!
我侧目瞧去,正是吃“屎”那位金发说的。
此刻,离我较近的一些客人早已起身后退,怕殃及鱼池站得远远的看热闹。
蓦地,被我右手抓住的那只手传来一阵很轻微的震动,仿佛一不留心就察觉不出。我低头望去,只见那个平头正用另一只手迅猛地往我下肋捣了过来。
妈的,竟敢偷袭老子!
我心里暗怒,同时右手变为刀猛地在他按在阿扁肩头上的那只手腕上一切,出手绝不留情。
喀嚓!
骨头断裂的清脆声响遍全场。他发出了一声近乎崩溃的惨嗥,喊得人人心惊。我还没停手。右手一翻,掌根由下至上炮弹般的往他下巴击去……
又是“喀嚓”一声,我感觉到他的下巴骨被我一击粉碎,恐怕医治好后只能靠吃豆腐维生了。
他仰头喷出一股血箭高高地抛了起来,重重地摔在花岗石地砖上,躺在地上一只手捂住下巴打滚,口中喷血不止。另一只手手腕处诡异的扭曲着,折腾了几下,晕死了过去。
全场鸦雀无声,针落能闻!
我狠狠扫视金发那张桌子上的六名倭寇,放声嚣张道:“还有谁要来?”
吃“屎”那个金发看着我有若看着鬼神般,脸色煞白,汗出如浆。他身后六个倭寇反应过后顿时齐唰唰的呈扇形朝我包围过来。
“住手!该死的!”金发一脸喷怒地喝停了六名倭寇。然后一脸陪笑的朝着我们走过来。只是他那表情,着实猥琐无比。
他不敢和我直视。自径走到双双身前,眼睛略在双双那傲人的胸脯处停留几秒,才鞠躬道:“鄙人教管手下无方,多有得罪,还请原谅!”中文有些生硬,但是显然学的不错。
双双被他弄得有些受宠若惊,完全看不出对方的不怀好意,还急道:“没事没事……”
我重重“哼”了一声,骂道:“带着你的狗,滚!”
那六名倭寇顿时一脸怒气的围了上来,却再次给金发喝住。他转身对着我鞠了个躬,擦了擦汗谦卑的道:“得罪,得罪……”然后转身破门而去,那六名倭寇分出两人把地上晕倒的那个夹手夹脚地抬了出去。
众人这才纷纷议论开来,像在人堆中丢了枚炸弹般吵闹喧哗。
刚才似乎只有我一人留意到,在那金发转身理去的一瞬间,我清楚的看见,在他眼中射出无限恶毒阴险的光芒来。
看来,今晚回家有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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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撒哟娜啦】
服务员仿佛强忍着心底里的震撼清洗着地面上的血迹,只是他们脸上的表情无比的精彩。
客人们几乎回复了平静,统统坐回原位就餐。只是有些客人可能还没点餐,或者点了还没送上来的,这些客人都因那血腥的场面影响胃口,直接走人了。餐厅并没有像电影里面的情节一样乱得像一窝蜂。
这点不难理解,换作是你在吃饭,别人正好在打架,两三拳就结束了。我想你最多也就是躲得远点一边看热闹一边吃饭而已吧,或者胆子大一点的连动都懒得动。没有必要像电影里面一样,一边乱喊“杀人啦”一边乱跑,还撞翻几张桌子凳子方可罢休。又不是开枪杀人,所以客人们表现出这样也是理所当然的。
而餐馆里面的工作人员也没有找我麻烦,因为我又没打烂他们的东西!至于报警……笑话,人家都把伤者抬走不追究了,你还来追究?
不过有一件事我就觉得奇怪,像这种派头不小的餐馆应该都有一些保安才对的,只是到目前为止我还真没见到一个。直到后来我才从千叶雅口中得知,原来这家餐馆是刚开张不久,还没招聘到保安……
我心情轻松的坐回原位,能教训一下日本人简直比中了五百万大奖还兴奋!
我刚坐下就感到对面有异样的目光向我射了过来。阿扁和千叶雅的眼神尽是惊讶和质疑,而双双的眼中只单纯的带着一丝担忧。
双双温和的问我:“你没事吧?”还没等我回话又故作生气的责备我:“以后不许你随便打架!知道没?”以前在国内双双经常都能见到我打架,比这场面大的都有,所以她早就见怪不怪了。
我苦笑了一声,正色道:“知道了!”估计双双没看到那名倭寇偷袭我吧,否则绝对不会这么说了。
接着轮到了千叶雅发问,她一脸兴奋的问道:“你刚才使的是中国功夫吗!?”
我想了想,回答“是”。如果不这样和她说,又得长篇大论的解释了。
她立刻激动的说道:“可以教我吗?”
我笑了笑:“回去教你!”她听了一脸按耐不住的神色,仿佛想我现在就动手教她。
该到阿扁了吧。我抬眼去望他。只见他闷着声用不可置信的眼光上上下下扫视着我,似乎想看出我变厉害的究竟。我被他看得怪不自在,开口问道:“我说扁哥,你看够了吗?”
他这才开口怀疑道:“你什么时候这么能打了?只看那群‘倭寇’的架势就知道他们不是凡人普通人,而那个一定是保镖,竟然给你两下打趴了!”
这时给阿扁说起我才暗暗心惊,回想起刚才那一幕……
似乎速度、力量、反应等身体各方面的质素都有了大幅度的提升。不错……身体真的已经改变了!
我没有回答阿扁,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或许在我潜意识中就不想让他知道。因为“未来的我”说过,组织会不惜一切代价去掳杀我的亲朋好友,所以这些事情我希望他知道的是越少越好!
这时,服务员开始给我们上菜了。只是他们都不敢用正眼看我,轻手快脚的把菜放下便像见了怪物般狂奔而去。
千叶雅两眼放光的看着满桌子的食物,拿着筷子双手合十欣喜若狂的喊了一句日语。这下我听懂了。意思大概是“我要开动咯”。
听懂她这句话是因为小时候看《忍者乱太郎》的翻译字幕而得知的。据说每个日本人在吃饭前都要夸张的喊上这句话,因为日本人认为食物也是有生命的,吃它是对它的侵犯,所以要双手合十的喊上这句话,以示歉意。
入乡随俗,在千叶雅的坚持下我和阿扁极不情愿的也喊了这句话,才开始吃。双双无所谓,她性子单纯善良,待人诚恳,对朋友比对自己好。所以她一般都不会违逆朋友的意思。
日本人吃饭讲究狼吞虎咽,吃饭时发出的声音越大就代表越有礼貌,所以千叶雅她……
甚至周围都……
我仿佛掉进了猪圈里面,四周全是猪抢食的声音!
我吞了一条手臂粗的龙虾刺身和几块寿司后,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竟然将近二十点了!??我记得从医院出发回来的时候才十六点半,回到这我算用了两个小时,刚才和鬼子闹了一下怎么也不超过二十点吧?
我忙把手机递过去给阿扁,向他说明。
他慢悠悠地吞了一块三文鱼寿司后才极不情愿的开口:“敢情你的还是北京时间吧!往前拨一个钟!”
我才恍然,灰溜溜的将时间往前设置了一个钟,是十九点!
我站起来说:“我去一下洗手间,你们慢吃!”说完后拿起桌上喝剩半杯的玄米茶一饮而尽,离席而去。
想起那个金毛离去时凶光毕露的眼神,实在很不安心。我要去寻找这间餐馆的后门,想办法从后门溜走。我并不是怕了那群倭寇,只是双双和千叶雅这两个女孩子在,让我不得不有所顾忌。如果只有我和阿扁,刚才我就做掉了那群倭寇!
我一边慢慢地走着,一边根据这个餐馆的格局和一些人流的走向,大概分析出了通往后门的路线。
我已经确认了三条路线,分别是左、中、右,我要从这三条路线中找出我要的一条。
靠左边的那条,根据我的观察。从那里走出来的客人,多数用纸巾拭手,略有几位则用手掳着额前的头发走出来。我注意到,掳头发的这些人当中,发丝上或多或少都有些水珠……
我嘴角微微上扬,逸出了一丝笑意!如果猜的不错,这条路应该是通往洗手间的,有些餐馆的后门就是设置在洗手间后面。所以这条路线我定了下来。
再看中间那条。我发现这条路线只有服务员在进出,那些从里面出来的服务员或拉整身上的制衣,或掳头发(你要是不会写撸这个字呢,你就写整理头发嘛),或在给制服上的袖子系纽扣。这条路……应该是服务员专用的换衣间了!
至于右边,服务员从拐角里出来的时候手上都是端着菜盘碗碟酒水的,所以那条路必然是厨房用地。
一般餐馆的后门,多数在靠近厨房处,因为这样进货的时候比较容易。如果换作你是老板,你会把后门开在远离厨房的厕所处,进货的时候提货由后门进入经过厕所再搬到厨房去吗?只有傻子才这样嘛!
如果他们是由大门口进货,拜托!客人在吃饭呢,影响人家用餐是遭天谴的。如果换了凌晨客人比较疏少的时间进货,那么,餐馆里鳞次栉比的桌桌椅椅说不定哪天能把提着货物的鬼子拌死。
所以,有点智商的,人性化一点的,都会把后门开在靠近厨房处。
于是我毫不犹豫自信满满地朝着右边那条通往厨房的走廊走过去。一到转角处,我便像贼般偷偷摸摸的往前摸去……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后,我垂头丧气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卧槽泥马勒戈壁!还真没一点智商,真没人性化。
随后我又打起精神,朝着洗手间那条路线走去。路过大堂的时候我往双双那边瞧了一眼,阿扁不在了,估计上厕所去了。双双和千叶雅在边聊边吃,没有注意到我。
我逆着从厕所里面走出来的人流而上,一直来到洗手间门前才停下。根据门上的图案我确定左边是男右边是女,而两个门前的旁边都摆放着一盆直径有一米的室内大叶植物。
前面还有路,我继续走,过了一个转角处,再走下去灯光逐渐变的昏暗。到了一个房间,里面完全黑暗,只有一点路灯的淡黄色光从外面透进来。终于,我来到了一个被上了大锁头的铁铨门前,门旁边还有一扇小窗户,灯光就是在这扇窗户透进来的。
我站在门边叹了一口气,看来自己高估了鬼子,他们还真的把后门装置在厕所这边。
随后我往左踏出一步,站到小窗户前,我需要观察一下后门外面的情况,要不然等下真的从后门出来不知道往那边走,那就真的摆了自己一个乌龙……
窗外的马路是一条向右走的六米宽的单行车道,两边还有人行道,用一些灌木丛区别开来。对面是一排二层楼高的木质居民楼。路灯很昏暗,楼下没有一间商业店铺,显然不是主流街道。
我仔细地观察着,不肯放过每一个细节。忽然就发现对面那排屋的斜右方向里有一条巷子口,里面几个人影在闪动。下意识就想看得更清楚一些……
忽然一股热流由我脑中迅速涌到眼眶周围,顿时眼前一亮,外面有些昏黑的夜景顿时就明亮了几分。虽然没有如白昼般光亮,但也足够看清巷子口的一切了。
巷子口里有一拨人,约莫五到八个,为首的一个正是当时站在金发后面的其中一位。我还注意到,他手中拿着一部黑色的对讲机。正对它着说话。
可以想象,像这样的一拨人,在这餐馆附近绝对还有五拨以上,这还是保守估计。
妈的!那金发来头真不小!打定了主意要对付我们。刚才在餐馆里面故作君子,铁定是计划好了一切,不想打草惊蛇。等我们四人一出餐馆,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到那时想对双双和千叶雅这两位美女做什么还不是为所欲为。
我越想越心惊,越想越觉得这金发不简单,眼光竟然如此深远,把一切都计算好了。最厉害的是能忍一时之气,不鲁莽灭裂。
我正想得入神,蓦地在黑暗中有一只手拍了拍我右边肩膀。我猛地一惊,但在惊吓的同时也本能的抬起右手,右脚蹬紧地面,拧腰,朝后面狠狠地一个肘击!
一击落空!我再想有所行动时一把熟悉的声音落入了我的耳朵:“哎呀!老关,这里乌漆抹黑的你在做什么?”
我转头一看,是阿扁。他在我背后靠右边站着,左手正搭在我右肩膀上,怪不得我打不着他。
我拉起欲想探头去看窗户的他走出了这个房间,在路上问他:“你怎么跟过来了?”
阿扁呵呵一笑,捶了我胸口一记,说:“我刚从厕所交完水费,一出门就看到你往里面走,便跟了上去啊。对了,你到底在那里做什么?”
这时我们刚好走到洗手间的门口,我推开了一扇门走了进去,不耐烦的说:“没事。我在那里抽根烟罢了。”
阿扁还是不肯放过我,跟了进来,故意说:“可我没看见你抽烟啊,甚至连烟味都没闻到。”顿了顿又说:“靠!你刚出院哪来的烟,你小子骗我。从实招来,你到底去那做了什么?”
我来到一个洗手盆处,在墙边一个小铁箱上按了一点洗手液,洗了手,然后用冷水抹了抹脸部。便往门口走去,同时嘴上说道:“找后门,等下我们从后门走。”瞒不过阿扁了,只能如实告诉他。
阿扁尾随在我身后,又问:“有好好的大门不走干嘛走后门……噢!难道你是怕刚才那群鬼子报复啊?”
这时我来到门前把门拉开走了出去,口上说道:“不是我怕!只是带着双双他们能溜就溜!”我话刚说完,就发觉身前站着两名女性欧洲人,她们正瞪大了眼睛一脸惊奇地表情盯着我。
我额头冒汗,已经隐隐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回头一看。果然!印在门中间那只红色的公仔图案,是穿着裙子的!
“怎么办!进错女厕所了,可不能给咱们中国人丢脸啊!”我心里焚急。
突然,阿扁堆出一脸奸笑走到那两位女性欧洲人面前,一个标准的90度鞠躬。然后拉着我大摇大摆的走出几步,回头喊了一声:“撒哟娜啦!goodbye!”拍拍屁股走了……
我隐约听到从后面传来一把厌恶的声音:“oh!shit!japaneseisd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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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头文字“的”】(恢复更新)
我和阿扁一脸奸笑的走回座位,把剩下的食物全部消灭掉之后。我想出了初步的脱身计划!
我示意阿扁先别买单,然后把刚才在后门所看到的一切和我的逃脱计划都和他们说了一遍,没人反对。随后我假装打着饱嗝左右观望,寻找要找的人。当看到在靠门的一组座位上的客人时,眼睛顿时一亮。
那组座位上有四位客人正在边聊天边吃饭,两男两女。从他们的衣着打扮还有所吃的食物来看,他们的生活并不是很富裕,甚至我还看得出来他们全是大学生。
这就是我要找的人了!我站起来,微笑地向着他们走过去。
“嗨!”我可以坐下吗?你们四位有会说英语的吗?”我站在四人桌子前面,指着旁边一张空椅子用英文询问他们。
他们正在埋头进餐,闻言全部抬起头一脸不解地看着我。
“坐吧!”回答我的是一个扎着马尾黑发的女孩子,姿色一般,但是看起来很有气质。不过口气带着一丝拒人千里的味道。
日本人就是这样,表面对你笑容可掬,其实心理是厌恶万分!
我把拉开椅子坐了下去,仔细打量他们四人的表情,才缓缓开口说:“我想请你们帮一个忙,报酬是你们这餐由我买单!当然,你们现在还是可以继续点菜的!”
“洪多?!!”
三人异口同声发出质疑的惊呼,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只有那扎马尾的女孩子一声不出,冷冷望着我。
我也是惊讶!这四人居然全听得懂英语。要知道,在中国会英语的人那是比黄金还稀少。
立刻,那两名日本少男一脸捡了钱的表情迫不及待地叫来了服务员就要点菜,却给马尾女阻止了。她谨慎地道:“你先说要帮什么忙,弄清楚了我们才好决定!”
“很简单!”我再指着阿扁那边说:“我们看中了你们的外套,想和你们交换来穿,你们意思怎么样?”
马尾女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道:“你们不会去买吗?你们有的是钱!”
我故意装出了焦急的表情说:“等下我们要去探访一名贵客。又没有时间回家换衣服,你看……要不这样,除了买单之外我另算你们的衣服价钱,怎么样?”其实他们的衣服根本就是街边货,百块十件那种!
另外三人听了我的话,立马撒娇似的抓着那马尾女的手臂摇晃,口上仿佛是在劝她答应。马尾女似乎有点心动,但是又有点拿不住主意。
我忙不迭说:“这样吧!衣服的价钱我算双倍!”
那三人听了摇得马尾女更厉害了,口上还不停的念着日语劝说马尾女。
马尾女沉吟片刻,似乎被她的朋友说服了,开口对我说道:“好吧,我们的衣服按两倍算每套两千日圆,你看……”
我笑而不语,叫阿扁过来给了他们一张一万大钞。那两名少男兴奋地呼天抢地起来,捧着那张万圆大钞看了正面看反面,爱不惜手。
我想了想,再叫阿扁给了他们一张五千日圆算是替了他们买单。然后对激动不已的他们说道:“我们现在去洗手间交换衣服吧?”
“好的!”回答我的是那两男中的其中一人。然后他又对一直站在旁边的服务员买了单。
我奇道:“不吃了吗?”
他激动得脸红耳赤,失声大叫道:“有钱了,去高级点的地方吃,嘿嘿!”
这个小日本,还挺可爱的!
半个小时之后,我们四人平平安安地坐上了回家的的士。至于那四位日本朋友……我只能祝他们好运,希望吃屎金发不会乱抓无辜吧!
我坐在的士的后座里,观看着窗外迷人的景色,忽然想起了“未来的我”吩咐过的话。马上探过头去对着坐在副驾驶上的阿扁说:“阿扁,我想开公司!”
阿扁听了有点惊讶:“哦?终于想打拼事业了?在哪开?回国还是在这里?需要多少钱?”
我仔细想了想道:“就在日本吧!我不想和双双分开,我们才刚开始。至于资金……明天我去了解一下再说吧。”说完向坐在身旁的双双望去。而她正好也在看着我,一双秋湖般的眼里尽显感动神色,握着我的那只玉手更是改成了抱住我的臂膀,还把头轻轻依靠在我肩上。我心中一动,伸出右手贴在她脸上温柔地摩挲……
“嘎吱!”的士忽然急刹,响起了刺耳的摩擦声。
强大的惯性牵扯下我差点就撞上了前面的椅子,顿时无名火起,对司机骂到:“搞什么鬼!怎么开车的?!!”
司机举起一只手颤抖着直指车前,惶恐地嗫嚅着我听不懂的日语。同时,阿扁用手猛推了那司机肩膀一下,急叫道:“快开车!”
司机被阿扁推得身子一歪,却突然手忙脚乱地打开了车门,活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往后面狂奔离去。
我忽感不妥,知道有事要发生了。抬起头往挡风玻璃外看去,只见泛黄的路灯照射下,马路上横着两部白色的面包车挡住了去路,车门已经被打开,(奇*书*网。整*理*提*供)十几个穿着花衬衫长头发的痞子流氓正向我们冲来,每个人手里都拎着家伙。铁链,棒球棍,铁水管……
我对阿扁急道:“阿扁,现在看你的了!”这么快就追上来了,看来金发门路不小。
岂知他却一脸不耐烦的模样,慢吞吞地移到驾驶位上,好整以暇地掏出香烟,用汽车上的点烟器把烟点着,美美地吸了一口,才慢悠悠地从口中崩出一句话:“别急,你们给我安啦!”说完右手握上方向盘,左手放在手挡上连挂几下,最后停在一挡。右脚尖踩紧刹车,脚跟踩稳油门,车子立刻“轰轰”作响。有若一头后腿蹬地蓄势的强壮黑公牛,势头一触即发!
阿扁这份人有两样本事是特别牛掰的:一是泡美女,二是玩车!作为一个二世祖,富二代。不玩车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初初认识他的时候他不是一个玩车的人,后来,他玩起车来就不是个人。
我记得那是大一的第二个学期未,他开着那部2002年款的黑色兰博基尼蝙蝠号载着我,到番禺的一所艺术学院里面泡妹妹,却忽然接到了一通“黑冥圣车”的邀请电话。电话那头说,上海和杭州来了两名地下车党的顶尖漂移赛车手,务必要阿扁过去坐镇。
黑冥圣车是阿扁所属的车队,是广州地下车党。加入车队必须达到三个条件:第一,拥有两百万以上的名车。第二,家底必须雄厚。第三,签定生死契约。
那天是在花都的芙蓉嶂山路上比赛,凌晨两点左右还下着牛毛细雨,山路一边挤满了看客,另一边则是没有护栏的悬崖深渊。路很窄,刚好能容两部车并排。。
上海那部是红色的F430法拉利,我不知道它能跑多快,只知道它配备了大量的F1技术。杭州的一部是蓝色的阿斯顿马丁。三部车的价格均在四百万左右,机动性能差别不大,比的就是技术了。
结果是阿扁中途胜出,为什么不是终点胜出?因为第二个弯的时候,阿斯顿马丁技术失误撞上了路边的大山。到第五个弯,法拉利F430漂移离心翻滚坠崖。阿扁载着我一路飞驰,凭着高超的技术楞是滑下了山底,再一次维护了“黑冥圣车”的声誉……
而我,回家之后吐了三天。第二次坐他车的,吐了一个礼拜。第三次,不吐了,但是拉了一个月肚子。
总的来说阿扁是个飙车疯子,一但双手握上方向盘,就像换了个人似的——人车合一。
此刻阿扁眼神笃定,神情肃穆,看着正在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向车上砸来的痞子。忽然开声:“抓稳了!”然后左脚猛地一放离合,车子像蓄势已久的陀螺般在原地疯狂地作圆周运动。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日本“H”牌子的的士,竟经得起阿扁如此折腾。
车子转动起来的一刻,双双和千叶雅立刻怕得尖叫了起来,至于我,习惯了!老实说,阿扁这招真的很疯狂,虽然我们都绑好了安全带,但是还被甩得跟坐过山车一样头晕眼花。车窗外全是车子扬起的滚滚烟尘。连续的“砰砰”闷响声中,也不知道旋转的车子撞飞了多少敌人。最后我感觉车子猛地一加速,直线冲出了烟雾,一个“S”型小漂穿过了横在路中的两部面包车,还把车镜撞落了三个,才一路驰骋而去。
阿扁在驾驶位上以右手手肘支在车门窗处,手掌成拳撑在右脸颊上,左手握方向盘控车,一脸懒洋洋的样子。
我惊魂未定的从倒视镜看着他,颤声劝道:“别开这么快……车上……四条人命!”说完转头看一眼双双,她也是一脸心有余悸的样子。而千叶雅则一扫之前的胆怯,激动地叫道:“刺激!刺激!再来一次扁哥!”也不知道她这句中文是哪学的,竟然颇为地道。
阿扁瞧了一眼倒视镜,皱了皱剑眉说道:“有人追上来了!”然后严肃地坐好,改换右手握上方向盘,左手挂挡,一踩油门,车子像脱缰野马一样狂窜出去。
我转头看了后面一眼。只见夜色朦胧间仿佛一辆红色的三菱跑车尾衔在后,在车流中像泥鳅一样钻来钻去,极速前进,紧紧咬住我们不放。
我坐好扶稳后对阿扁说道:“看你的了!”然后从倒视镜中看见阿扁的嘴角向上弯出一道漂亮的弧形,吸了口烟说道:“没问题。”
随后我瞄了一眼GPS导航仪器,看到前方不远处将是一条三连发夹弯,虽然我相信阿扁的技术,但心脏还是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忽然,我无意间发觉车椅背后的一个网袋里面装着一支大支装的蒸馏水,旁边还有几个纸杯……
大概是给客人饮用的吧……等等!我脑中灵光一闪,恶搞般地抽出一只纸杯,往里倒满了蒸馏水,把它放置在车座位后的一个空位上,忍住笑意假装严肃地对阿扁说道:“不要把水弄洒了啊,否则我用拖鞋抽你哦!”
阿扁从倒视镜中快速瞄了我一眼,笑道:“尽管放吧!”然后在百忙之中将ABS制动防抱死系统关闭。
保持速度在一百码左右进入第一个右转弯道,先反向左转,直至切入弯时,迅速踩一下离合立即放开,像是弹开一样,使驱动轮在瞬间失去抓地力,同时双手猛地打右转再配合着手刹,车子侧滑地漂移了起来。这种有点失重和悬空的感觉,令人有点飘飘然地,言辞难以表达的兴奋!
在出弯的时候猛踩了一下油门,把速度提了起来。接着到第二个左转弯道,这个弯有点悬。
只见阿扁伸出左手快速挂了一个空挡,使引擎空转。接着一拉手刹,车子立刻“吱”的一声尖啸,重心突然前移,后轮失去抓地力。同时拼命地向左打方向盘。由于车子是在高速中一瞬间急刹,因此车身摆动幅度很大,很轻易地漂过了这个急弯。这感觉就像在风口浪尖上冲浪般既惊险又刺激!
第三个弯竟然是一个下坡的360度圆弯,就像螺旋一样。要漂这个弯绝对要有足够的速度,否则铁定漂不出去。
阿扁此刻的神情空前绝后地严峻,可见此弯他多么的紧张。
猛然提速,眼看就要撞上前方的护栏,忽然在入弯的刹那右脚重力踩下刹车,轮胎与地面的剧烈摩擦立刻产生出刺耳的尖锐声。同时左手飞快换挡,右手配合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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