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艳花丛 第 50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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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头换面四个字在夏羽的脑子里一闪,夏羽立刻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他们找的是夏羽,而不是萧梦萌。如果萧梦萌出现,那么不会有人为难。

    只是现在夏羽的萧梦萌越来越反感,越来越不想见到那张脸。即使是同一张脸,夏羽也不喜欢。

    萧梦音一边推着他,一边说:“快点,快点,没时间了。也没有镜子,你就摸黑来吧。反正人家也不会把你扒光衣服检查。”

    夏羽到了那个储物室,果然从里面掏出一个大包。

    夏羽提着大包,心想还是找个洗手间去换衣服,只是,现在没办法去。一来是因为不知道楚家的人在哪,如果没到哪就被抓住,那就不合算。就算是平安到达,那么不好办。这个事件正是人来人往的高峰,那里都不会清净。你说你是进男洗手间还是女洗手间。不管进哪个都免不了引起一阵子骚乱。

    一咬牙,算了,干脆就在这里变装。

    第八章 对话

    夏羽在暗室里摸着黑打扮自己,当然,这样的后果就是事倍功半。摸来摸去,总是也摸不到门路。大约过了三十多分钟,总算弄得差不多了。夏羽喘口气,神经刚刚松了下来,外面就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

    在外面观风的萧梦音敲敲门,低声问:“怎么样了?这次怎么这么慢?”

    夏羽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还不是你找的烂地方,连个灯都没有。”

    萧梦音又敲了两下,催促了一句:“快点,要不然就穿帮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楚家的兄妹两个已经出现在她的视线里。楚可怜一眼就瞥到了萧梦音,现在楚可怜是个十足的受了伤害的女人。她心里窝着火。一见萧梦音,愤怒立刻冲上天灵盖。

    “萧梦音!”楚可怜大叫了一声,“夏羽在哪里?”

    萧梦音挑挑眼眉,眨了两下眼,接着还故意打了个哈欠。

    “萧梦音!你……”

    楚可怜还想继续说,萧梦音立刻抬起手打断她的话。

    “楚小姐,我想知道你现在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和我说话,还有和我要人?”萧梦音慢条斯理地说。

    一句话把楚可怜噎得没词,她的脸没有红,有些气得发绿。

    萧梦音摇了摇手,故意扇出一点风出来。这个动作有些嚣张,完全不把在场的人放在眼里。

    楚飞云走过来,低声对萧梦音说:“梦音,这事你还是不要不要掺和,人家毕竟是……是……”

    是什么呢?折腾了这么多天,所有的关系都给折腾没了,该怎么说。楚飞云一时也找不到适合的词语。

    萧梦音立刻抓住了楚飞云话里的漏洞。

    “楚大哥啊,你也这么说,它们之间现在的关系很微妙。我呢?虽然和夏羽很熟,但我怎么算都是外人。不好掺和,也没必要掺和,那么我就更不可能窝藏夏羽了。”

    萧梦音双手一摊,脸上是那种万分无辜的表情。楚可怜冷笑了一声,她才不信,萧梦音的底细她了解,这个女人太多事,只要和夏羽有关系的事情,她都会干预。

    从客观事实的角度来说,楚可怜的推测非常正确。只是现在没有直接的证据为其证明。楚可怜看着萧梦音,想从她的脸上看出破绽。不过,萧梦音是何等人物,她才不会犯这种做贼心虚的错误。为了更加表现自己的无辜,萧梦音又一次哼起小调:“都是你的错,给我惹的祸。像一个魔咒……”

    储物室里的夏羽听着萧梦音强词夺理,还有那个首歪该歌词的小调。差点笑出声来。

    楚可怜可不是好惹的。她走上前一步,差点给萧梦音一拳头。

    “你给我闭嘴。”

    “好,好,我不好被抛弃了的女人斗嘴。”萧梦音装作不经意地捅了楚可怜痛处。

    楚可怜脸上抽动一下,她说:“你什么意思?什么叫被抛弃的……女人。”

    “不对吗?”萧梦音装作大吃一惊的样子,“难道我说错了吗?当着那么多人对面对你说,可怜,我们分手吧。我好像没听错。要不然就是夏羽跟别人说的,不过,我不记得他还认识别的叫可怜的女人。”

    萧梦音的胆子绝对是大得惊人,敢和楚家兄妹如此说话的人,在这个城市里屈指可数。

    楚可怜气得发抖,无意间她的眼睛一扫萧梦音背后的那扇门,那扇门似乎在动。楚可怜心里有数了。她调整了一下情绪,说:“萧梦音,我在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夏羽在哪里?”

    萧梦音双手一摊,无奈地说:“不知道。”

    这是萧梦音权衡利弊之后所做的选择,她当然可以让背后的萧梦萌出现,但想到刚才夏羽说的,自己没有整理好,如果这么莽莽撞撞地出来,露馅了,那就是得不偿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安全为妙。

    那边的楚飞云也一言不发,他有他的想法。他觉得楚可怜和夏羽之间的事情,只是情感问题,闹不起多大风浪,而且就他自己的想法,不想搅进来。可是,事到如今,楚可怜一再要把事情闹大,自己无法置身事外,也只有站到妹妹一方。

    想到这,楚飞云开口:“萧梦音,我不想和你过不去,再怎么说,我和你姐姐……也算是好朋友。我劝你还是和我们合作。”

    萧梦音叹口气,沉声说道:“毕竟是亲兄妹,有哥哥真好,有人疼,有人爱,不像我似的,没人疼啊!”

    楚可怜目光紧紧逼视着背后的那扇门,忽然,她迈步闯了过去,一把按在门上。这个突然的举动吓了项目已一跳,嘴里条件发射地叫道:“夏……萧……姐。”

    身份太多,一时间脑子没有反应过来。即便是萧梦音也有口吃的时候。

    听到“夏”字,楚可怜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一把拉开门,之后对这里面喊了一句:“出来。”

    一道光线射了进去,晃得夏羽的眼睛有些疼。她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身体依旧处于黑暗之中。

    楚可怜盯着里面,不过,眼神里满是失望,本以为是夏羽,没想到是个女人。

    “谁?”楚可怜问她。

    “我……”夏羽调整了一下声音,把音调上的棱角去掉,显得尽量柔和。同时,她把手放了下来,也向前走了一步。

    “你?”楚可怜认出了萧梦萌。在萧梦萌走出黑暗出现在她面前的一刹那,她似乎有种看到了夏羽的“错觉”。当然,这不是错觉。

    楚飞云也上前一步,他一向关心萧梦萌,只是最近一直有事情,再加上,萧梦萌行踪飘忽,两人见面的机会少得可怜。

    萧梦萌走到众人面前。吸了一口气,优雅大方地说:“各位,我妨碍到各位了吗?”

    楚家的兄妹面面相觑,没想到萧梦萌竟然在这里。这次萧梦音得理了。她大呼小叫地说:“你们找到夏羽了吗?看看,这是夏羽吗?这是如假包换的姐姐。是不是姐姐?”

    说着,她就搂住夏羽的腰,显得异常亲昵。

    夏羽心里有些打鼓,心想,萧梦音你要是再搂着我,非要露馅吧。

    楚可怜看萧梦萌,忽然说:“萧小姐,你的衣服好像不是很合适?”

    楚飞云也推了推眼镜,看来他也对现在的状况表示怀疑。

    夏羽看看身上的衣服,胡乱摸黑穿上的怎么可能合身。

    夏羽只好解释:“我……有些事情而已。我……”

    忽然,有人叫了一声:“这有件衣服。”

    夏羽一听就觉得眼前一黑,我还真是够粗心的,你怎么把自己脱下来的衣服扔在里面。

    有人把衣服拿了出来,递给楚飞云,楚飞云摸了摸,然后抬眼看萧梦萌。

    萧梦音赶快抢上一步,当在夏羽面前,这种时候,她总是自发的充当夏羽的保护人。

    楚可怜把衣服抢了过来,问萧梦萌:“这个是怎么回事?你不会告诉我这个不是夏羽的吧。他就那几件衣服,常穿的也就是那么几件。你该不会说这不是他的吧。”

    萧梦音胡乱应承:“这个,这个,你说是就是了,不过这个能说明什么?”

    “说明夏羽在这里待过,你给我说,他在哪?”楚可怜咄咄逼人。

    萧梦音眼珠乱转,寻思着怎么可以搪塞过去。忽然,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肩头。

    “梦音,让我和楚小姐说吧。”说话的是萧梦萌。萧梦音不自觉的躲开,萧梦萌站到了楚可怜面前。

    “怎么?有什么话说?”楚可怜依旧气势逼人,她可不愿意在别的女人面前输了气势。

    萧梦萌把手一抬,说:“可以借一步说话吗?这里的人太多,不太合适。”

    楚可怜侧身和她哥哥说了几句,之后,对萧梦萌说:“好,我们到一旁说话。”

    萧梦萌点点头,萧梦音拉了一把,满是担心地说:“你不怕她把你宰了!那个野蛮女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夏羽心想,这话说你还差不多,人家到底是大家闺秀,不会那么冲动。

    这些还不能放在明面上,他只是说:“没关系,放心吧,我不会出事的。我有把握。”

    萧梦音还是很担心,可是,萧梦萌已经走了。

    楼梯拐角处,萧梦萌和楚可怜面对面。

    “这是我们第一次谈心吧。”萧梦萌没有来的说了这么一句。

    楚可怜点点头,同时也寻思了一下,两人虽然见过很多次面,但都是泛泛而谈,包括那次一起被绑架,也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谈话。

    萧梦萌说:“其实,我也在很早就想和你说一说,我们之间有些事情是必须要谈的。”

    “关于夏羽?”

    萧梦萌后退了一下,靠在墙上,轻声说:“好像我们除了他没有什么可说的。当然了。在女人的眼里,很多时候,都是只有一个男人。”

    轻松的谈话把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许多。

    萧梦萌捋了捋耳边的发丝,那些地方的头发有些乱。同时也把身上的衣服整理了一下。

    楚可怜吸了口气,她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个“女人”面前感到压力。也许是因为萧梦萌太过完美,让自己自惭形秽,不,不是这样的。楚可怜极力否认,她抬起头看着萧梦萌,萧梦萌也看着她。

    “你想不想知道我和夏羽刚才做做什么?”萧梦萌忽然发问。

    楚可怜没有表态,她从萧梦萌不怎么整齐的衣服上似乎悟到了什么。她也没有说不想知道,她还抱着希望。

    希望是个好东西。总能让你有继续奋斗的动力。当然,希望破灭的痛苦也是巨大的。

    萧梦萌轻轻说道:“如果我告诉你,我刚才和夏羽在亲热,你会信吗?他走的时候,把衣服忘在了那里?我刚才不出来是因为我的衣服没有整理好。如果我这么说,你信多少?”

    信多少?这是个很可笑的词汇。对于以上的事情,只有两个选择,信与不信。不存相信多少的问题。

    楚可怜觉得手有些抖,之后捏了捏关节,关节格格响。对于女人来说,有些事情是注定不能被宽容。

    “你说是真的?”楚可怜低沉着声音问。

    “我有必要说假话吗?”萧梦萌没有丝毫含糊。

    “那么好,萧梦萌,你去死吧!”楚可怜忽然转身,手里多了一把水果刀,那当然不是正宗的杀人凶器,但对于近在咫尺的萧梦萌来说,足以致命。

    刀子刺破肌肤,那一瞬,萧梦萌竟然没有感到痛。

    第九章 萧梦萌的力量

    不过,这之后萧梦萌皱起了眉头。因为楚可怜的刀子刺入了肩头。

    真的会发火,夏羽心里苦笑,自己也真是倒霉到家,竟然把人家气得拿刀子捅自己。怎么想这刀怎么挨得冤。

    夏羽皱着眉把水果刀拔了出来,刀头可是带着血。楚可怜这刀刺入的角度不是很正,也就没有刺得那么深。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按照一般人的想法,楚可怜不会再留在现场,可是,楚可怜并不是一般女人,她盯着萧梦萌,眼睛里透着死灰色的光。

    “怎么?一刀还不够,是不是想要再来一刀,如果那样,我倒是可以成全你。”萧梦萌把刀递了回去,刀柄重新回到楚可怜的手里。现在,如果楚可怜把刚才做过的事情再做一遍,那么萧梦萌想躲也躲不开。

    楚可怜捏着刀柄,依旧不言不语。

    萧梦萌握着肩头的伤,血顺着指缝往外流。一丝凄苦的笑容浮上面孔。夏羽觉得现在的事情当真可笑。如果写到他的小说里,一定是个不错的情节。可是,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

    楚可怜终于打破了沉默:“你到底要做什么?”

    这句话竟然是她问的。

    萧梦萌和颜悦色地说:“我也想问你同样的问题。楚小姐,你有没有想过你到底要做什么?”

    楚可怜坚定地说:“我只想让他回到我的身边。”

    “那么你爱他吗?”

    夏羽忽然觉得,自己竟然能如此轻松地问出这样的问题。好像此时此刻,他真的只是萧梦萌,而不是夏羽。只是一个旁观者,不是当局者。

    有时候,人一旦进入角色,就很难出来。

    楚可怜点点头,说:“我当然爱他。”

    “可是你没有说过,当然,这并不重要,楚小姐,你有没有想过。事情为什么会变成今天的这个样子?”

    楚可怜眼睛一瞪,厉声说:“我当然想过,是他不好,是他花心,是他勾三搭四。”

    即使是如同女强人一般霸道的楚可怜也会朔出这样的话。

    萧梦萌按了按肩头的伤口,还是不温不火:“你就没有想过,夏羽已经和其他女人撇清关系,一心一意地选择了你。可是最后还是放弃了你,这又是为什么?”

    “因为那个孩子,我明白,我的想法和他不一样,”楚可怜话锋一转,“可是我就不明白了,那个孩子和我们的生活有什么关系?我真的不明白!”

    萧梦萌无奈地摇摇头,说:“其实这也不能怪你,你和夏羽的生活环境完全不同,你不明白他的想法。”

    “他的想法?”楚可怜重复着这句话。

    “对,他的想法,从一开始,你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吧。夏羽会怎么想,他为什么这么想,这些时期你都想过吗?”

    楚可怜摇摇头,嘴上却说:“我对他那么好,他应该感激我。”

    萧梦萌一语道破:“可是,在‘爱情’这两个字上,赐予是最为无足轻重的。”

    “为什么?”

    “你知道夏羽从小生活的环境吗?他从小生活孤苦无助,所以,他的脾气有些古怪。很多人都觉得无法与他相处。可是,他是个好人。”

    说到这,萧梦萌猛然想起来,夏羽不就是自己吗?怎么自己在说自己是好人。有些让人脸红。不过,话已出口,就没法收回,只好继续说下去。

    “楚小姐,你了解他吗?你说夏羽是个怎么样的人?”

    萧梦萌提出一个问题。

    楚可怜竟然愣了,许久以来,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夏羽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楚可怜看着天花板,那里当然是无法给出答案。

    许久以后,楚可怜说:“我给他爱情,给他想要的一切,这不行吗?”

    声音凄婉而动听。如果是在几天前,夏羽也许会被感动,可是现在,夏羽不会。楚可怜以为面对的是萧梦萌,一个和她争男人的女人,她不知道,萧梦萌就是夏羽。

    萧梦萌继续说:“你不觉得在爱情这个问题上,给予的不仅仅是你说的那些。夏羽,他其实,最需要的是尊重。不仅是对他的尊重,也是对别人的尊重。”

    “尊重?”楚可怜呆呆发愣,好像不明白这两个字的意思。

    萧梦萌点头,把意思说得更明白。

    “没错,就是尊重。夏羽从小就没受过别人的尊重,所以,他把尊严看得比命还重。他的性格很矛盾,也很古怪。你对他颐指气使,他不会在意。你就算是冲上去打他,他也不讳在意。他可以容忍,但你不能触碰他的逆鳞。那就是他的尊严。你不帮他救明明。那就意味着明明可能因为你的态度而丧命,夏羽不能容忍你这么做,所以,他就提出和你划清界限。”

    “你的意思是说,他因为那个孩子而不理我?”楚可怜的语气中透着不相信。

    萧梦萌为了她肯定的答复:“我只能说是的。”

    “为什么?”楚可怜追问。

    萧梦萌停了一会说:“说到这你还不明白吗?你和夏羽根本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而你有对夏羽的价值观完全不理解。所以,这就不可避免的造成了你们的矛盾。夏羽是个外柔内刚的个性,他认准的事情不会轻易改变的。所以,我想,你们大概是没有复合的机会了。”

    萧梦萌的话宣判了楚可怜爱情的死亡,楚可怜却不相信,她总是以为,以她自己的强势,必定能挽回一切。可是,面对萧梦萌,她却无言以对,在这个近乎完美的女人面前,她看到了自己的幼稚。

    萧梦萌的肩头已经不再流血,大部分血液凝固变成红褐色,看着让人觉得胃里难受。伤痕和萧梦萌脸上洋溢的笑容形成鲜明的对比,是那么的不协调。楚可怜终于觉出萧梦萌的可怕,萧梦萌对别人似乎有种奇特的吸引力。让人无法拒绝。

    楚可怜退后一步,她现在不想去找夏羽,只想离开这里。找个地方,蒙头大睡一觉。把一切忘掉,重新开始。

    在远处楚飞云漫无目的地望着墙角,他对这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萧梦音呵呵一笑,说:“没关系,我姐姐会处理好一切的。”

    “你就这么肯定?”楚飞云表示怀疑,“萧梦萌也毕竟只是一个普通女人。”

    “萧梦萌不普通,绝对不普通。”萧梦萌把这句话的重点落在“绝不”两个字上。不过,外人是听不出来这句话的弦外之音。

    “我也不希望出事。”楚飞云低声说,“不过,为什么在夏羽这个混蛋身边总是出事。几乎没有一天平静度过。”

    萧梦音笑而不语,她知道真相,所有的一切都源于夏羽那古怪的秘密。如果不是萧梦萌的存在一切都不会变得如此复杂。

    “你好像对你姐姐很有信心。你就不怕可怜伤害他吗?”楚飞云绝对猜不透萧梦音的心理。

    萧梦音摇着指头说:“我姐姐,是个能够创造奇迹的人,萧梦萌和夏羽的不同之处并不在于身上的衣服,还有那强烈的自信。呵呵,你也知道,我姐姐的成功都是源于她的才能。她有能力摆平一切。”

    萧梦音自信满满,楚飞云还是放不下心。

    正在这时,楚可怜走了过来,铁青着脸,不言不语。

    “怎么了?可怜。你……”

    楚可怜打断了楚飞云的话:“哥哥,我们走吧,我不找他了。”

    楚飞云满脸疑惑,可又不能当众问他。既然楚可怜说要走,那么楚飞云也没意见。他向身后的人招了招手,那些人点点头,转身就走。

    萧梦音松口气,自言自语:“我就知道,没有萧梦萌办不了的事。夏羽啊,你要是总是有萧梦萌那样的本事就好了。”

    想到夏羽,萧梦音不由得把眼睛转到墙角,夏羽,或者说萧梦萌并没有走过来。

    萧梦音感到不对劲,于是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去。眼前的一幕让她吃惊不小,失声尖叫了一声:“夏羽!你怎么了!”

    萧梦萌坐在楼梯拐角,右边的袖子被血迹染红,脸色像纸一样惨白。刚刚已经凝固的伤口现在又一次流血。

    萧梦音走到夏羽身边,轻轻摸着他的额头,声音有些抖:“夏羽,你回答我啊!夏羽,别吓我。你要是这么死了,我以后怎么办,我以后有了事情,去找谁啊!夏羽,你回答我……”

    “好了,别吵我了。”夏羽动了动嘴唇,说出一句话。

    听到夏羽说话,萧梦音也放心许多。只要夏羽说话,就证明他没事。

    萧梦音愤愤不平地说:“夏羽,怎么回事?楚可怜这个贱女人!怎么可以……”

    后面的话萧梦音不说了,只是呼呼喘气。

    “别这么说她。”夏羽说,“一个受到伤害的女人就算是有点过分也是可以理解的。”

    萧梦音哼了一声,说:“我看你还是对她色心不死,让人家捅了。还替人家说话。真该让她再捅你几刀,怎么能往胳膊上刺。下次要捅你个透心凉。”

    萧梦音嘴上不饶人,不过,她的眼神里全是关爱。

    夏羽伸出手,对萧梦音说:“拉我一把,带我到医生那里包扎一下。我觉得有些头晕,可能是流血过多了。”

    萧梦音拉起夏羽,把他的手放在肩头,又瞅了瞅夏羽的衣服。

    “要这么去?医生要是让你脱衣服,那可就全露馅了。我估计那些医生会把你当成人妖的。”萧梦音调皮地说。

    夏羽也笑了,虽然,他苍白的脸色显得有点不自在。

    第十章 明明失踪

    夏羽换好了衣服,在萧梦音的搀扶下走到了外科门诊。外科大夫查看了一下伤口,满脸疑惑的问:“这是刀伤?”

    这个医生很有经验,一眼就发觉了问题的关键。夏羽想否认,编个理由,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事没法隐瞒。

    萧梦音接过话来:“大夫,真是好眼力,这就是刀伤。刚才他让人用水果刀刺了一刀。”

    “这样啊。”外科医生转了转眼珠,看着两个人。手中的动作去没停下,继续清理伤口。

    萧梦音给医生解释:“是这样,我这个朋友,私生活比较,比较那个……所以,就会找人一些比较厉害的女人。”

    她说得很隐晦,意思却表达清楚。

    医生盯着伤口,随口说:“这伤口真是够要命。力量很足,看来和你是有深仇大恨。”

    夏羽苦笑着,不说话。

    萧梦音的嘴巴则是不闲着:“是啊,这男人啊,要是找人那些脾气暴躁的女人,真是够要命。对,货真价实的要命。这一刀要是再往下低一点。呵呵,这个色鬼男人就只能去勾引女鬼了。”

    萧梦音说的很风趣。医生也笑了。大概是因为夏羽长得很不错,所以萧梦音的话比较有说服力。

    夏羽觉得有点冤,怎么别人都把自己看成那种色鬼。虽然自己是有点犹豫不决,面对有货的时候,多半是半推半就。可自己怎么看都不是那种道德败坏到被人砍杀,别人还拍手大笑的程度。

    突然,伤口传来一阵疼痛。夏羽一咧嘴,萧梦音说:“疼了吧,看你下次还逞能。”

    萧梦音嘴里说的逞能是有含意的。夏羽明白,她有些生气,气他这次冒险的行动。萧梦音嘴上不饶人,内心时时刻刻关心夏羽。

    夏羽大度地摇摇头,强打精神,说:“我没问题,我的身体……还可以。”

    萧梦音的手重重的拍在夏羽的肩头,夏羽的眉头又是一皱,伤口有些疼。萧梦音喜欢派别人的肩膀,这个坏毛病总也改不了。

    医生刚把伤口处理好。门外就传来急速地脚步声,接着,白荷冲了进来。

    “夏羽,怎么了?”说话时,白荷已经眼泪汪汪。

    夏羽装作轻松地说:“没关系。”

    白荷走到夏羽身边,眼泪围着眼圈转。夏羽最怕白荷这个态度,赶忙安慰她。

    “没关系,一点点伤而已。”

    萧梦音也随着说了一句:“没错,就是让一个女人刺了一刀而已。不要在意。离心脏还远着呢。”

    这样么一说,白荷横眉立目起来,跺了一下脚,愤愤地说:“谁干的,夏羽,我去给你报仇,我把她宰了。我把她……”

    “还是不要了。”萧梦音说,“有些事情不太好办。”

    白荷看了一眼夏羽,夏羽也是点头。没有什么比夏羽的表态更能安抚白荷那颗单纯的心。医生在一旁偷笑,看来夏羽色狼的名号是彻底坐实了。

    没过多久,伤口包扎完毕。

    夏羽走了出来,白荷亲热地搂住他。

    医生咳嗽了一声,轻声说:“肩膀上的伤口容易裂开,还是不要做太过激烈的动作,还有,晚上要多休息。记住,多休息。”

    多休息?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夏羽寻思着。

    萧梦音则嘻嘻笑着,说:“好,我会监督他们的。没问题。没问题的。”

    夏羽甩手敲了一下萧梦音的头,说了句:“乱说话。你以为我是什么人!”

    萧梦音摸摸头,也没生气,跟着夏羽出来。

    “夏羽,我回去给你做点骨头汤,这个据说……”白荷又想起她所精通的厨艺。

    夏羽却说:“算了,这点伤还算不了什么,不就是挨了一刀,留了点血,这算得了什么。”

    说话时还故意挺了挺胸脯,表示自己无比坚强。

    白荷眼光一闪,无比崇敬地说:“这才是我喜欢的夏羽。”

    “那当然。”

    萧梦音本想给他泼一盆冷水,可一接触到白荷关切的眼神,就把话咽了下去。

    算了,不去打扰他们。

    他们本想去看看明明,可是还没走到病房,一看到夏羽就慌不择言地说:“不好了,出事了。”

    夏羽很沉着,问道:“怎么了?”

    经过这么多事,就算是在软弱的人也学会了处乱不惊。

    夏爸爸喘了口气,说:“是这样的。那个孩子,那个明明,不见了。”

    听到这话,夏羽就觉得头嗡的一声响起来,身子也是一震。

    怎么会这样,自己为了明明这么努力。眼看就要成功了。为什么他却不见了。

    夏羽动了动嘴唇,本已经苍白的嘴唇现在更无血色。

    还是萧梦音机灵,她问夏妈妈:“找过了吗?明明留下什么东西了吗?”

    夏妈妈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找过了,到处都找过了。哪里都没有。对了,他留下了一点东西,我却看不懂。”

    夏妈妈手里拿着一大张画纸,上面是明明画的简笔画。简笔画分成了四个部分,每个部分都是独立的一幅画。第一幅画上画的是圆圆的太阳放着光,细密的雨水斜斜地下在地上。第二幅画是一个大人牵着一个孩子的手,两个人有说有笑。第三幅画上是一个大大的金光闪闪的圆形。第四幅画是大海,海上有一艘快要隐没的小船。

    萧梦音抓过那幅画,扫了两眼,怎么看也看不明白,急得抓头发,她把画塞给夏羽,同时还催促:“快看看,这是什么意思?!”

    她知道在这方面夏羽比她强出太多了。

    夏羽接过画,细细看了一遍,心里已经有数。

    “第一幅画的意思就是明明对我说话,你看发光的太阳代表明明,雨水自然是我。第二幅画的意思是说,明明感谢我帮助了他,给他欢乐。第三幅,这幅画是说,需要很多钱。他知道自己有病,要治好了需要很多钱。最后一幅,是说明明要走了。离开这里,也许是离开这个世界。”

    说完,他抬眼看着四周,问他们:“谁告诉明明他的病需要很多钱?”

    语气中带着十足的责备,甚至是恼怒。夏羽真的生气了。

    谁都不说话,忽然传来一阵细细的哭声。在夏爸爸身后,梦梦低着头,抹着眼泪。

    夏羽心里有数,他蹲下身,问梦梦:“告诉我,是不是你和他说的。”

    梦梦点点头,声音哽咽地说:“爸爸,不要骂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觉得你们不喜欢我了。”

    梦梦的经历也很苦,这样的孩子对于现在拥有的都是格外珍惜,对于别人对自己的看法也非常看重。梦梦喜欢夏羽和萧梦音,把二人当成是自己的亲生父母,即便是她现在已经懂得那不是真的,也毫不动摇。她害怕夏羽和萧梦音不要自己。而最近,两个人都在关心明明,梦梦自然被冷落。她跟在萧梦音身边久了,有点早熟。对于某些事情也懂得比一般人多。

    今天,她趁着别人不在,就对明明说了一些话,也就是明明抢了她的爸爸妈妈,还要花他们很多钱,现在还要从萧梦音身上抽骨髓。自然,梦梦是不会明白造血干细胞骨髓移植之类的术语,也不懂得手术要怎么做,她只是想当然的认为,萧梦音要受苦。妈妈要受苦,孩子自然不会高兴。

    明明听了这话后,低着头沉思了一阵,之后便在画纸上画了几幅画。悄悄的离开了房间。

    医院里人来人往,可是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个孩子,也许这就是天意。

    梦梦断断续续地说了事情的经过,当然没有上面说的那么详细。夏羽听后也懂得了个大概。他叹口气,对梦梦说:“梦梦乖,别哭了。事情不会那么糟。”

    梦梦抬起眼,望着夏羽,夏羽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苍白得厉害。

    夏羽站起来,和萧梦音简单说了几句,大意是让她照顾梦梦,自己和白荷还有父母去寻找。夏羽的考虑是让萧梦音安抚一下梦梦,在梦梦心中,萧梦音的位置是非常重的。

    夏羽走了。

    萧梦音抱起梦梦,脸上闪过了一丝暖暖的笑。

    梦梦还在哭,她问:“妈妈,你讨厌梦梦吗?”

    萧梦音摇摇头,说:“不,怎么会呢。”

    “那么梦梦做了错事了。”

    萧梦音故意脸色庄重地说:“真的是啊。那么梦梦想要妈妈怎么惩罚你呢。”

    梦梦又要哭,萧梦音把手指点在梦梦脸上,说:“知道吗?梦梦,妈妈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最不值钱的就是眼泪,因为她什么作用都起不了。”

    “妈妈……”

    “就是这样啊。所以,梦梦,急着妈妈的话,千万不要为无法挽回的事情哭。更不要大哭。”萧梦音和颜悦色地说这些话。

    “妈妈,你会讨厌梦梦吗?”梦梦还是很担心,她是个聪明的孩子,越是聪明想得越多。她把问题又问了一遍。

    “不会,妈妈不会。”

    “爸爸呢?”

    “爸爸也会,可是爸爸有些生气了。”

    梦梦低头沉思了一下,聪明的孩子总是会想出很多问题。

    梦梦问:“梦梦做错了吗?”

    “当然错了。”

    “可是妈妈不是说过吗?不要为不想干的人付出代价,那样太不值得。”

    萧梦音一愣,她没想到这个孩子竟然记得自己以前说过的话。这个孩子太过崇拜自己,这不是什么好现象。

    萧梦音摸着梦梦的头,没有立刻回答她的话,过了一会儿才柔柔地说:“梦梦喜欢爸爸吗?”

    “喜欢。”梦梦说。

    “其实妈妈也喜欢她,”萧梦音听了一会儿才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他吗?”

    梦梦摇头。

    萧梦音给自己答案:“那是因为在小时候,妈妈孤苦一人,没人愿意帮助我,就像当初梦梦一样,而只有夏羽帮我。”

    萧梦音眼里含着柔情,她完全沉浸再往事之中。往事虽然充满艰辛,但也包含着甜蜜。

    萧梦音说:“他说,他喜欢看着别人笑。所以,即使自己受了一点委屈,也愿意帮助别人。你说对吗?梦梦,如果大家都对着你笑,你就算为了别人付出一点什么,那也算值得。以前妈妈也不喜欢明明,可是既然决定帮他,那就要帮到底。”

    萧梦音的眼睛闪闪发亮,柔情被坚毅所代替。

    第十一章 寻找

    这个世界真大,如果要隐瞒起一个人来,简直太容易。明明是个小孩子,他还是个聪明的小孩子,他懂得如何不让别人发现。这也正是夏羽担心的地方。

    夏羽摸着肩膀,虽然包扎过,但心情一激动,肩膀上又隐隐作痛起来。他不记得上次这么着急是什么时候,他一向认为自己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解决好。

    他的自负来源于他的才能,可现在,才能似乎对整件事起不了什么作用。

    夏羽走到护士站,问那里的当班护士,她们异口同声地回答,没看到。

    夏羽敲敲额头,身边的白荷替他擦了擦汗。夏羽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白荷报之以甜蜜的微笑。

    和楚可怜以及萧梦音比起来,白荷不是那么有个性,她也没有那两个女人一样的雄心壮志,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几乎是感觉不到压力。夏羽很喜欢这种没有束缚和约束的感觉。一直没有拒绝过白荷的好意。

    “夏羽,你说明明会去哪呢?”

    白荷忧心忡忡的问话把夏羽拉回现实。

    夏羽想回答,又没法回答。他摇了摇头,无奈地说:“我怎么知道,他一个孩子,怎么想法这么复杂。我……唉,这可怎么办呢?”

    夏羽像是问白荷,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当然不会得到答案。

    白荷说:“夏羽,我保证,你会解决这个问题。”

    夏羽不明白,问她:“为什么?”

    白荷一本正经地说:“因为你是夏羽,你是个出色的男人。”

    夏羽只好苦笑,白荷给了他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走到医院后面的公园,夏羽忽然停下脚步,他转头试探性地问白荷:“你说,明明会不会已经出了这个医院?”

    本以为白荷会说不知道,在大问题上,她从来就没拿过主意。

    出乎夏羽意料,白荷以不容置疑地口吻说:“不可能。”

    “为什么?”

    白荷斩钉截铁地给出来答案:“因为女人的直觉。夏羽,你相信我,女人的直觉是非常准的。明明还没有出医院。”

    和白荷在一起,有时候难免被她的这种自然呆的性格逗乐。夏羽没心情乐,白荷的话成了冷笑话,不过,夏羽的心情还是舒缓了一些,不像刚才那么沉闷。

    夏羽转过头,看了看四周,周围零零散散的走着一些穿病号服的人,应该是住院的病人。远处有座假山。假山后有个小池塘。如今,秋高气爽,有几个人坐在池塘边的躺椅上聊天。

    夏羽问他们是否看到一个孩子?他们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夏羽自然失望。这里也是没有什么发现,白跑一趟。可是,他换了一个角度,又觉得很有收获。明明是个小孩子,走到哪都会有人关注,如果他大模大样地来过这里,那么一定会有人见到。这么多人不可能见不到他。这么说来,白荷的直觉还是挺准确的。

    夏羽拉了拉白荷,想要离开这里,可是白荷没有动。

    “怎么了?”夏羽问她。

    白荷把手指竖起在嘴唇上,轻声说:“我感觉明明就在这附近。不会太远的。”

    夏羽盯着白荷,白荷的眼睛在四下里寻觅,在附近观察了一圈后,什么都没有找到,她的眼睛里闪现出一丝失望。

    夏羽拉了拉她,催促一句:“快走吧。我们再到别的地方去找。”

    白荷不说话,轻摇了一下头,说:“别说话,我马上就要发现他了。”

    “什么?你有这种本事?”

    夏羽还是不信,虽然他知道白荷这个表面上有点花痴倾向的蛋白质女孩绝对不同寻常,但是夏羽从来没有期望过白荷能在找人方面帮上多大的忙。

    白荷没回答夏羽的问话,而是弯下腰,膝盖着地,脸向下,鼻尖几乎触到地面。

    “你在干什么?”夏羽迷惑不解。

    “闻味道。”白荷简单回答。

    “你闻味道?闻得出来?”夏羽不信。

    白荷侧过脸,顺了一下头发,那种标志性的自豪语气响起:“那当然,我是血统高贵的涂山……”

    “好了,好了。”夏羽打断她的宣言,“我们还是尽快的找出明明吧。”

    白荷又嗅了几下,之后指着左前方说:“那边!”

    说完,她先冲了出去,夏羽在后面跟着。两个人来到了住院大楼的背后,那里有个小侧门,侧门锁着,两扇门之间并没有关紧,之间的宽度大致上可以允许一个小孩进出。

    白荷终于有机会展示出自己与生俱来的特异功能。她本以为夏羽会夸奖自己,夏羽却没有。他把注意力放在门上。门上有锁,是一把六七十年代的生锈老锁,锁头锁住一个四五个环的铁链子。

    周围没有人,去找人也不方便,更浪费时间。夏羽运了运气,准备用肩膀把门处理掉。他刚刚一用力,肩膀就疼了起来。疼痛告诉夏羽,他的肩膀暂时是不能用。

    “白荷,我们再想别的办法吧,我……”

    夏羽的话没有说完,那边“咣当”一声,木门摔落在灰尘之中。白荷拍拍手,之后把鞋子穿回脚上。毫无疑问,这扇木门在白荷的大力飞踹下倒下的。不说粉身碎骨,也是彻底完蛋。

    “真厉害,”夏羽低声说了句,“如果你去参加奥运会,一定可以拿金牌的。”

    时间紧迫,白荷拉着还在那里胡思乱想的夏羽往里走,刚一进门,细心的夏羽就发现室内有小孩子的脚印。

    夏羽和白荷对视一眼,两人都明白,这个方向是对的。

    走了几步,夏羽对这里的环境有了个认识,这里是个储物室,储藏的都是一些六七十年代的东西。新东西机会几乎没有,从门外的那个近十年没有人上过油的锁头也证实了这个推论。

    夏羽随手拿起身边的一张报纸,上面的灰尘积了二指厚的尘土。清理掉尘土,里面是一张文革时期的报纸。上面还有关于某些国家领导人被打倒的社论。

    夏羽没想过自己要当历史学家,对这些老东西毫无兴趣。

    前面有扇门,夏羽和白荷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就在这时,里面传来了一阵哭声,白荷抓住夏羽的胳膊。正是那只受了伤的胳膊,夏羽皱了皱眉。

    夏羽安抚白荷:“没事,我听出来了,这确实是明明。你的分析是正确的。明明就在这。”

    夏羽胸有成竹的样子让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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