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艳花丛 第 55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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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姐姐……”夏羽砸了一下嘴巴,本想说一些沈心佳的坏话,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姐姐是个好人,是不是,夏羽,你认识她。”沈梦安真诚地望着夏羽。

    夏羽无奈点头,他确实不想这么说。沈心佳的所作所为,怎么看也和好人正派这些词挨不上边。

    夏羽把那叠照片塞回了沈梦安的手里,沈梦安一愣,夏羽说:“走,我带你进去。没关系的。”

    沈梦安没想到夏羽会这么说,她嘀咕一声:“这个行吗?听说今晚都是大人物。”

    “没关系,有我呢。”夏羽信心十足地说。

    如果是萧梦萌,带一个人进去当然没问题,换成夏羽就不一样了。夏羽明白这点。在大厅门口,夏羽打手机把楚可怜叫了出来。如果没有要紧事情,夏羽绝对不愿主动给楚可怜打电话。

    楚可怜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夏羽身边的女孩。

    女人都是这样,就算现在是毫无关系的两个人,楚可怜依然有点醋意。

    夏羽把事情说明,楚可怜倒也通情达理,只是说到沈心佳的时候,她忍不住哼了一声,对这个女人,她是十分厌恶。

    楚可怜要说让哪个人进去,简直是易如反掌。夏羽带着沈梦安往里走。把楚可怜一个人扔在大厅。楚可怜瞧着他们的背影,恨恨地说:“夏羽啊,夏羽,你永远和漂亮女人扯不轻关系!”

    这话里倒有七分的关心。

    大厅里的人很多,却不杂乱。这些人的分布有个显而易见的规律,就是以某些知名人士为圆心,以利益关系为半径画圆。

    杰克迪,这位来自大洋彼岸的大胡子导演,就是一个非常显著的圆心。在他身边就是沈心佳,杰克迪中国女朋友。现在这个时代,这种事也是见怪不怪。就算杰克迪身边的女人年纪比他孙女都小,晚上也会钻进他的被窝。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年龄不是问题。再某些有钱有势的人眼里,年龄绝对不是问题。

    不是夏羽有多么愤青,他看待问题比较透彻。

    夏羽带着沈梦安站在一旁,人家在交谈自己也不好贸然上去。

    沈梦安全神贯注地望着姐姐和杰克迪,看得她直皱眉头。

    沈梦安问夏羽:“那个就是姐姐的男朋友?”

    夏羽点点头,回答了一个字:“是。”

    “年纪好像有些大?”她说得声音很低。

    声音低绝对不代表那不是真理,况且还是显而易见的真理。岂止是有些大,估计沈心佳的爸爸也就这岁数,八成还没有杰克迪年纪大。这些话不好说出来,而且,夏羽也不愿意坏了沈心佳的好事,虽然沈心佳找过几次夏羽的麻烦,但人在江湖飘,怎能不挨刀。事情过去了就算了吧。沈心佳当初也差点让楚可怜那猎枪打爆头,各有所失,各有所得。

    夏羽开导沈梦安:“现在流行老夫少妻,人家好莱坞的大明星凯瑟琳泽塔琼斯,老公是道格拉斯,比她大25岁,人家过得不也挺好的吗?还有那个传媒大亨默多克,他老婆邓文迪,比他小三十二岁。都没什么嘛。”

    沈梦安摇摇头,低声说:“可我还是觉得不舒服。”

    夏羽心想,岂止是不舒服,简直就是非常不舒服。都让人有点恶心了。

    他把头往旁边转了一下,恰好看到楚可怜,楚可怜正丝丝瞪着他。女人就是这样,就是已经没了关系,依旧不喜欢曾经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关系亲密。

    夏羽冲楚可怜笑笑,楚可怜没有反应,冷冰冰的脸上不苟言笑。

    夏羽只好作罢。正好沈心佳走了出来,夏羽马上迎上去。沈心佳看到夏羽就是一惊:“你不是说走了吗?”

    在这里知道她做过的那些龌龊事的人只有夏羽一个,沈心佳当然在意。

    夏羽指了指身后,说:“你妹妹在那,我刚才碰到的。她在外面等了你很久了。”

    一看到妹妹,沈心佳的脸色立刻变得柔和,惯有的妖媚一扫而空。

    “你和她说了什么?”沈心佳很在意这件事。

    夏羽耸耸肩说:“没什么,就说我认识你,我不是长舌妇,你的事情,我也懒得提起。”

    沈心佳感激的说:“谢谢。”

    说完,就朝着沈梦安走去。沈梦安正在那里惴惴不安地等着姐姐。不管别人怎可看沈心佳,在她心里姐姐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

    第九章 无用的庆祝会

    姐妹两个走到一边,很亲热的聊天。夏羽自然不方便过去,远远的看着。沈心佳用怜爱的目光看着妹妹,而沈梦安则是满脸的崇拜。她姐姐,她的姐姐是大明星,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她的姐姐爱她。

    夏羽觉得人真是个奇怪的动物,可以有很多面,这些面截然不同,甚至是自相矛盾。沈心佳走了过来,面对夏羽,她现在无话可说,夏羽自然不期望从她嘴里说出太过感激的话,刚才的一句谢谢,已经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沈心佳从他身边擦身而过时又说了一声谢谢。夏羽点点头,由于他和沈心佳背对背,对方应该看不到。这也无妨,估计她也不在乎。

    那对姐妹分开了,夏羽的任务就是把沈梦安带出去。沈梦安还有些恋恋不舍。夏羽说:“走吧,又不是永别。迟早会见面的。”

    走进过道时,他听到有人哼了一声,一抬眼正好看到楚可怜。楚可怜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夏羽看她时,她正拿起红酒喝了一大口。

    看起来是有些生气。怪他和沈梦安太过亲昵。

    夏羽也不管了,毕竟现在两个人没有太多的牵连,说得过多反而不好。

    走出酒店,沈梦安给夏羽鞠了个躬,有点像是日本礼节。

    “谢谢。”沈梦安抹了抹眼睛,那里还有残留的泪痕,“我今天真的很高兴。见到姐姐。谢谢你,夏羽。”

    夏羽谦和地说:“没什么,举手之劳。”

    “谢谢。”沈梦安还是道谢。

    夏羽自然谦虚一下。

    就这么两个人客气了十分钟,才各自住口。夏羽看看天,又看看自己的手机,上面显示的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这个时间有些晚了。

    “你怎么回去?”夏羽问她。

    “没什么,我男朋友会来接我。我……”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夏羽,你要不要回去?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快点走吧。”

    没错,如果让她那个有点一根筋的男朋友见到,说不定会出大问题。

    夏羽很知趣地说:“那好,我走了。”

    走到停车场,在那里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家中。

    很快,龙红大酒店从出租车的后视镜里消失,夏羽原本那颗还带有一丝紧张的心也彻底松弛了下来。离开那个名利场,谁都会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司机边开车边聊天:“先生是白领吧?看样子就像,穿高级西装,出入那种大酒店,你要不是白领,我明天我就开车撞死。”

    但愿这个世界上没有神灵,否则,否则,他死得可就冤了。

    夏羽嘻嘻一笑,刚要否认,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管他呢,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司机以为夏羽承认了,滔滔不绝地说:“你们这些白领和那些小市民就是不一样。哦,对了,今天走这条路让我想起以前拉的一个客人。那个客人可真是小市民,为了省车钱,你都想不到他用什么招。”

    “用什么招?”夏羽来了兴趣。

    司机呵呵一笑,说:“那次我拉着一个客人走这条路,快到目的地的时候,那个客人拿出一把水果刀,倒过给自己剔牙。还问我多少钱。以为我不明白,拿出刀子就是想吓唬我。我一害怕,车钱自然是不敢要了。这点小聪明哪能骗的过我。”

    夏羽隐约记得,自己好像也做过这种事情。

    “那么后来呢。”夏羽问他。

    “后来,呵呵,我把车一停,从座位下掏出把菜刀,倒过来给自己刮胡子,我告诉他,给多少随便。那家伙吓得屁滚尿流的。赶快给了钱,还多给了我五十。哈哈。”

    夏羽也随着笑了笑,挺尴尬的。自己当初就做过这种事情,不知道这位司机嘴里说的人是不是自己。

    车停了,夏羽付了钱,迅速离开。他可不想再听司机絮叨。

    刚想进去就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是萧梦音来的,萧梦音还在家里等他胜利的好消息。夏羽也不说破,只说回来再告诉他。

    一边说着一边推门,门一开,彩条彩条从天而降,落了夏羽一身。

    白荷给他套上一个花环,还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

    “怎么样,今天把他们都震了吧。”萧梦音兴高采烈地说。她的身后,是准备好的一瓶红酒和三个杯子。看来,他们已经准备好了庆祝会。

    夏羽指了指杯子,说:“来,我们先倒酒,然后再说。”

    三杯红酒倒满,举起来,琥珀色的光芒应在三个人的眼里。

    萧梦音说:“总的说点祝酒词吧。夏羽,这个你擅长。说吧。”

    “是啊,是啊,我的夏羽最棒了。”白荷的话从来都不多,但她总忘不了敲边鼓。

    夏羽举高酒杯,高声说:“那好,就祝我的演奏会彻底砸锅吧。”

    说完,一饮而尽。他的手一翻,酒杯倒过来,一滴不剩。

    萧梦音和白荷相互对视了一眼,她们的眼睛里都是惊讶。手中的酒自然是没喝。

    萧梦音问他:“喂,夏羽,你说错了吧。”

    “没错。彻底砸锅了。”夏羽伸手又到了一杯,慢慢品起来。

    “夏羽,太悲惨了。”白荷那有点过剩的眼泪又一次要喷涌而出。眼泪没有出来,手中的杯子落在了地上,红酒洒了出来。

    夏羽很大度地说:“没什么,这也没什么不好的。”

    萧梦音头一扬,把手中的酒喝光,重重地把杯子放在桌子上。

    “夏羽,你给我说,为——什——么?”

    萧梦音一字一句地问他。

    夏羽摇着头说:“没什么,就是没弹好而已。”

    白荷温柔的安慰:“夏羽,不要伤心,其实没什么的。”

    夏羽说:“我没伤心,就是没什么啊。我为什么伤心?”

    萧梦音想问题不像白荷那么单纯。她对夏羽太了解了。夏羽的才能太高,不可能失败,更不可能失败得这么彻底。

    “夏羽,你给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萧梦音再次逼问,“是不是有什么别的原因?你不会那么容易失败。更不会在失败后这么看得开。”

    到底是从小一起长的玩伴,没有那么容易骗。

    夏羽晃了晃胳膊,胳膊有些酸疼。

    白荷也问:“夏羽,说一说吧。到底为什么?”

    夏羽还是摇头,说:“不管是什么原因,反正我已经放弃钢琴了。本来我就不属于这个领域的。当初只是为了出名从想学钢琴,现在老天爷让我放弃,我也乐得其所。”

    很难得夏羽如此看得开。萧梦音盯着夏羽的眼睛,发现夏羽的眼睛熠熠生辉。

    夏羽一定有自己的想法。萧梦音心想。

    白荷的原则是只要夏羽喜欢的她就喜欢,只要是夏羽愿意的,她也愿意。夏羽看得开,她也看得开。夏羽要是笑了,她也不哭。白荷随手拿起酒瓶,给夏羽到了一杯,也给萧梦音倒了一杯。

    萧梦音哼了一声,怒气未消。她的怒气有些奇怪,明明和自己没关系,却还是想生气。不过转念一想,萧梦音又心花怒放起来。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夏羽就没办法走了。这也好,正合了萧梦音的心意。

    萧梦音喝了一口酒,吐了一口气,说:“好了,既然你夏羽不想说,我也不问。反正是你的事。我不管了。”

    说归说,她的脸上还是露出笑容。

    夏羽也倒了一杯酒,灌了进去。

    “对了,”夏羽忽然想起了一些事,“梦音,我今天听到一件事。”

    “什么事?和我有关?”

    白荷从厨房里端出几盘子酒菜,萧梦音抓着果仁吃得很津津有味。

    夏羽说:“当然了。就是白枫,他说想要追求你。”

    “哦,那个美男子啊。有点强迫症倾向。”萧梦音应了一声。看来她还记得白枫,当然了,扑上来强吻她的人,她又怎么能忘。

    白荷有点不愿意,说:“那怎么是强迫症,那是爱的热情。”

    “我知道,我知道。”萧梦音说,“你们家的人都有这个毛病,不管人家愿不愿意,你们都来主动的。好,看得出来倒是亲戚啊。”

    白荷突然这么说:“其实,白枫是我妈妈的样子,和我没有血缘关系。”

    “那就更对了。在你们家里长大的都是这种热情奔放的活法。我也不说什么了。相追求我,没问题,不怕死就来吧。”说完,萧梦音又十分放肆的哈哈大笑。

    和萧梦音辩论,白荷总是落下风。

    白荷撅着嘴,想在夏羽那里找支援:“夏羽,你看,梦音又欺负我。”

    声音甜甜的有些发腻,货真价实的娇嗔。

    “好肉麻哦。”萧梦音搂着手肘,做了个打哆嗦的动作。

    夏羽也没办法评判这些事。

    夏羽谁都不偏向,白荷也没办法。白荷知情知趣地转移了话题:“我弟弟怎么回来了,他不是说要去见什么王子吗?”

    夏羽来了兴趣,他想起今天见到的那个什么王子。具体的名字他没记住,只记得个卡伦西亚王国。

    白荷的回答也让夏羽满意。

    白荷说:“我弟弟和那个卡伦西亚王国的帕尔卡王子见过几次。也算是有点交情。”

    “对,就是这个名字,帕尔卡。”夏羽一拍桌子。

    “他怎么了?”萧梦音忙问。

    “也没有什么太奇怪的事情。”夏羽觉得那些事情还是先不要说,等以后有什么眉目再和她们商量。

    萧梦音问白荷:“帕尔卡是什么来历?”

    白荷在这方面懂得不少。她说:“帕尔卡可是欧洲王室的正统,他属于法国波旁王朝的后裔。”

    “波旁王朝是什么?”夏羽对历史不太懂,也没机会问别人。

    白荷说:“波旁王朝是法国的最后一代王朝。你听说过什么路易十四,路易十六的,都是这个王朝的国王。”

    萧梦音恍然大悟:“我记起来了。波旁王朝,对了,这个王朝里的色鬼,同性恋,还有女装癖都不少。哦,对了,夏羽,你该不会他们的后代吧。”

    夏羽无言以对。他知道萧梦音只是说笑话,但谁能保证这个笑话哪一天不会变成现实呢。

    第十章 画展

    几天后的一个清晨,国际展览中心,一场特殊的画展开幕了。画展的发起人是萧梦萌,而展览的画却不是萧梦萌画的。

    门开了,萧梦萌站在门口,等待着来宾。

    当然,我们知道,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萧梦萌。萧梦萌只是夏羽虚构出来的一个人物。

    这天早上,夏羽早早起床,开始梳洗打扮。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叹口气。他有种感觉,自己和萧梦萌真的要彻底永别了。

    这也好,省得麻烦。一个完美的萧梦萌留在人们的记忆里,这也不失为一个不错的选择。

    说归说,真的要和萧梦萌再见了,夏羽还真是有点舍不得。

    他晃晃头,把这些杂七杂八的想法驱除出去。现在有重要的事情要忙。这就是就是为明明举行一个画展。把明明的画展示出来,让大家知道一个孩子的梦想。

    他觉得只有这么做才对得起明明。明明的在天之灵也会得到安慰。

    他是萧梦萌的名义做的这一切。萧梦萌就像是一张万能通行证,几乎没有遇到困难,画展的一切准备工作就安排好了。

    现在要面对的问题就只有一个,会不会有人来。夏羽相信,凭着萧梦萌的名气,来一些当然是不成问题,问题是他们怎么看待这次画展。会不会认为萧梦萌是哗众取宠?还有,他们会怎么看待这些画,这些以一个孩子的视角,以孩子的笔法画出来的画,会被他们怎么评价。

    时间不允许夏羽做更多的思考。因为宾客们已经如同潮水般流入国际展览中心。宾客中不乏一些达官贵人社会名流。当然,还有相当多的媒体。

    那个闻达声也出现了。萧梦萌看了他一眼,问他:“闻大记者怎么也来了?你不是搞娱乐新闻的吗?”

    闻达声摇摇头,说:“没错啊,这不也是娱乐新闻吗?这要是人们再茶余饭后能够谈到的事情,就是我感兴趣的。”

    说得没错。闻达声觉得是个人才,他把一切看得很透,特别是名利二字。宾客们熙熙攘攘地欣赏着这些画,不住发出议论。有人甚至说这些画有些印象主义的风范,另外一个人则说这是抽象主义。有几个画界的名流在得知画画的孩子已经故去之后,嗟嘘不已,感叹天妒英才。

    夏羽很满意,至少明明的才华得到了别人的承认。虽然来得如此之迟,明明无法看不到这些。但也比从来就没有过强。他又联想到己,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样子,实在是无可奈何。萧梦萌的才华得到了社会的认可,而夏羽呢。基本上还是默默无名。除了做过一次失败的钢琴演出之外,没有任何值得人们去记忆的事情。

    同一片蓝天之下,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有人嗯了一声,夏羽回过神来。楚可怜站到了他对面。

    竟然又一次见面了。楚可怜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也许她想到了那个孩子,虽然他从来就没有见过,可是很大程度上,那个孩子是由于她的过失而去世的。夏羽时常想,如果当初楚可怜同意了用洛童的骨髓,事情可能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他和楚可怜也不能分手。

    想到这,夏羽叹口气。

    楚可怜察觉到了这点,她说:“萧小姐,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什么?”

    “为明明的事情。”她也想到这点。

    说实话,确实如此。夏羽不说话。楚可怜又说:“有时我也在想当初做得是不是正确,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做得是不是错的。”

    又提到这个话题,夏羽的神经不尽紧绷起来。

    “楚小姐还是那么认为,认为这个世界上的人是要分成三六九等,不是人人平等的吗?”夏羽的话有些刻薄。

    楚可怜没有在意,反而说:“你一定不喜欢读历史。”

    这个判断没有丝毫错误。夏羽的确不喜欢,他很少接触这这方面的书籍。他甚至有时候还搞不清楚明朝和清朝哪个在前哪个在后。

    楚可怜说:“如果你有空的话,应该多读一些历史书籍,那样你明白,这个世界绝对不是靠怜悯心,或者说是良心来支撑的。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壮大既得利益才是根本的生存之道,其余的都不必在意。”

    夏羽沉默一下,说:“那么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哪天,你流落街头,无依无靠,到那个时候,你还会像现在一样看待这个世界吗?”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也不会落到这个下场。”楚可怜自信满满。

    “洛童当初何其风光,现在又如何?只不过是阶下囚。你们楚家又怎么能保证不落到这个下场。”夏羽敏锐提出。

    “我父亲不是洛童,你说的事情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夏羽后退一步,他觉得有时候,楚可怜实在不可理喻。

    “你可能也知道,上次夏羽去看过洛童,”夏羽觉得有必要提醒楚可怜,“洛童说过,他还有最后的手段。”

    “那又如何,他还能有什么本事?!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楚可怜的话里充满了自豪和骄傲,似乎这世界上的一切都在她的控制之下。

    夏羽暗暗摇头,说:“我的确不喜欢看历史书,不过我喜欢看莎士比亚的剧本,他有部名为《李尔王》的名作,其中有这么个片段,李尔王被女儿赶出来城堡漂泊在旷野荒郊。他看到远处亮着灯光的农舍,他感慨农民的辛劳,也意识到,自己当初对他们的压迫是何等残暴。”

    夏羽顿了顿,接着说:“我之所以这么说,是想让你作准备,没准哪一天,你们楚家也会洛这么一个下场。”

    楚可怜不说话,她没想到萧梦萌竟敢当面顶撞自己。

    楚可怜阴恻恻地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真话。”萧梦萌毫不怯懦。和夏羽不同,萧梦萌敢于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楚可怜冷哼了一声,说:“不要把我惹急了。否则,下次刀子刺到的就是你的肩膀了。”

    “你这是恐吓。”

    “那又怎么样,如果不是看在夏羽的面子上,我早就把你从我的眼睛里抹去了。”

    说完,楚可怜擦着萧梦萌的身子走过去。

    夏羽嘻嘻自嘲似的笑了几声。原来他夏羽也不是一无是处,还是楚可怜看中他。这也算是值得高兴的一件事。

    望着楚可怜的背影,夏羽无限感慨。他感到和楚可怜之间,总是有那种一道无形的鸿沟存在,无法逾越。

    只顾着在这里伤感,没看到旁边来了个人,那人一把拍在他肩膀上,正好是伤口。疼得夏羽一咧嘴。

    不用看就知道是谁,只有她才会这么莽撞。

    “萧梦音,你就不知道轻一点吗?”夏羽低声说。

    萧梦音嘻嘻坏笑,说:“我的好姐姐。不要这么嘛。怎么能这么说你的好妹妹啊。”

    夏羽把萧梦音的手拨走,说:“你就不会老实一会儿。这是画展,不是游乐场。“

    萧梦音瞅了一眼远处的楚可怜,说:“怎么样?和你的老情人说什么了?”

    “什么老情人?都过去了。我发现我和她之间真的有很多问题。”夏羽有些感慨地说。

    “什么问题?”萧梦音问。

    “价值观。我和她的价值观不同。”

    萧梦音倒是显得很高兴,本来她就不喜欢楚可怜,巴不得她从夏羽的生活里消失,现在好了,她的愿望实现了。怎么能不高兴。

    不过,看着夏羽怅然若失的表情,又有些心疼,她安慰夏羽:“不要这么灰心丧气,俗话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不就是没了一个楚可怜吗?没什么可惜的。对了,不是还有白荷吗?她可是一直期待着向你献身呢。”

    说完,她又哈哈大笑。

    夏羽感想反驳几句,忽然看到那边走过来两个人,一个是白荷,另一个是她的弟弟白枫。两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温暖的微笑。自然,毕竟是久未谋面的家人。

    白荷看到萧梦萌立刻招了招手,说:“夏……萧梦萌。”

    这个头脑简单的女孩又差点把实话说处说来。

    夏萧梦萌,人家要是不知道还以为萧梦萌真的是夏羽的老婆呢。

    白枫看着萧梦萌,眼珠一转,一抹精光闪现。

    “你好,两位萧小姐。”白枫很绅士地打招呼。

    萧梦萌想起那天夏羽说白枫要追求她,于是就把这件事提起来。

    “白枫先生,听说你想追求我。”萧梦音直截了当地问白枫。

    白枫的回答也非常直接:“当初是这么想的,你的模样让我心动。”

    “那么现在呢?你要不要跪下来,求我当你的女朋友。”

    萧梦音故意逗弄白枫。

    白枫眼珠一动,说:“如果真的可以的话,倒也不是什么不可以的。”

    “那可是当着这么多人做哦。”

    萧梦音指了指周围。人流熙熙,过客攘攘。在这种地方跪下来,可要是鼓起相当大的勇气。

    白枫退了一步,拍了拍自己的膝盖,真的单腿跪地,满怀深情地说:“我想让你当我的女朋友。可以吗?萧梦萌小姐。”

    萧梦音一愣,说:“白枫,你把名字记错了。”

    白枫摇摇头,说:“没有错,我现在改变目标了。萧梦萌小姐,今天我对你一见钟情。”

    第十一章 王子的诱惑

    夏羽并不觉得意外,拜倒在萧梦萌石榴裙下的男人何止千万。只是像白枫这样如此迅速坠入爱河的倒也不多见。

    萧梦萌不说话,白枫倒是忍不住了。他说:“怎么样?萧小姐,你对我的印象如何?”

    萧梦萌转过头,径直走开。白枫想要追上去,没留神旁边伸出一只脚把他弄了个趔趄,差点摔倒。白枫紧走几步,这才站稳,回头一看,伸腿的是萧梦音。萧梦音拍着手掌笑着说:“我说白公子,你的目标转移得也太快了吧。我姐姐可不是水池里的小鱼,是没有那么容易上钩的。”

    白枫自信满满地说:“之所以没有被鱼钩勾住,那是因为鱼钩上的鱼饵不够好吃。”

    “那么什么样的鱼饵才好。”白荷问他。

    白枫指了指自己,说:“比如我这个样子的鱼饵,那就是肥美可口的。绝对可以钓得上来任何一条大鱼。”

    萧梦音和白荷都在心里暗笑,白枫啊,白枫,你的愿望是绝对实现不了的。

    萧梦音说:“那好啊,我就预祝你成功,这也好,我的身边也少了一只苍蝇,我也落了个清闲。”

    白枫朝着远处萧梦萌的背影望了一眼,感叹一声:“没有比萧梦萌更加特别的女人了。”

    这话倒是没错。萧梦萌的确特别,特别得能雷倒一片人。

    夏羽一边走一边看着墙上挂着的这些画,他在想和明明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即使是一个孩子,一个几乎没说过话的孩子,他留给别人的也有这么多。他活着的时候,没有人去尝试理解他。他死了,呵呵,再理解又能如何。夏羽看着这一切,仿佛明明又出现在面前。他那双满怀着悲伤眼睛盯着自己,看得自己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夏羽叹口气,他知道这都是虚幻,明明不可能回来。他留给别人的只有那虚无缥缈的记忆。

    “萧小姐,你好。”有人喊了他一声。

    夏羽回过头,猛然发现金发碧眼的帕耳卡王子站在自己面前。

    “你好,”萧梦萌伸出手,帕耳卡王子在他的手上吻了一下。这些年来,这种事夏羽早就习惯了。也不会有什么恶心的感觉。倒是这位王子,如果他知道自己吻的是只男人的手,不知他是否会反胃。

    帕耳卡王子盯住萧梦萌,看了半晌才说:“萧小姐的样子让我想起一个人。”

    “谁?”

    “我的父亲。”

    “这怎么会,您的父亲……”说到这,夏羽倒有些含糊了。他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位王子的父亲。是国王还是亲王,该说陛下还是阁下。这可不能乱说,说错了,那是要引起国际纠纷的。

    帕耳卡王子说:“我的父亲既不是亲王也不是卡伦西亚的国王,他只是个平凡的人。而且已经过世很久了。”

    哦,这可大大出乎夏羽的意料。他没想到帕耳卡的父亲竟然是这种身份。这么一想,夏羽的好奇心大起,只是在这种场合下,不好过分追问。

    转念一想,夏羽又不急了。这个话题是帕耳卡提出的,那么他一定会继续下去。

    果然,帕耳卡王子见夏羽没有主动问话,就自己接着话茬说下去。

    “我的父亲原本也是亲王,不过,后来遇到一个女人,为了爱情放弃了王位。你知道英国有个温莎公爵吗?他就是为了爱情放弃了整个大不列颠的统治权。虽然我们的国家不像大不列颠那么强盛,但那也是欧洲举足轻重的一分子。况且,我们还有着具有来自远古的高贵血统。”

    一提起自己的国家和皇族就变得夸夸其谈,这也是人之常情,夏羽也没法斥责他。

    帕耳卡望着夏羽说:“可是,你知道我父亲爱上的那个人是什么人吗?”

    “这个,我想应该是个社交名媛,要不然就是个贵族千金。”夏羽胡乱应承着。

    帕耳卡摇摇头说:“都不是,是中国的一个很普通的女人。而且那时,我的母亲已经怀了孕。”

    这就是在变相谴责他父亲的不负责任。夏羽无话可说,只好对他说:“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也没有必要追究。”

    “的确,是没有必要追究。因为那个中国女人和我父亲都去世了。我没有什么没理由再去为难去世的人。不过,他们之间有个孩子。这个孩子一直没有找到。”

    帕耳卡顿了顿,像是在观察夏羽的反应,自然,在他的眼里,那是萧梦萌的反应。

    萧梦萌不动声色,说:“是吗?看来又是一笔糊涂账。”

    “是啊,糊涂账。”帕耳卡赞同一声,“风流男人都喜欢惹的糊涂账,而且很多人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他的眼睛锐利而敏感,死死盯着萧梦萌的脸,像是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些破绽。

    “你长得确实像我的父亲。据说,我父亲年少的时候,穿上女装,比最标志的女人还有妩媚动人。人家都说,他是我们卡伦西亚的阿喀琉斯。”

    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做儿子的可不该这么说。夏羽尽量保持微笑,努力抑制内心的波澜。

    帕耳卡上前一步,眼睛离夏羽的脸近得不到十厘米。他的目光盯住夏羽的眼睛,接着下移,越过了口鼻,最后停留在夏羽脖子上挂的那串琥珀项链上。这是夏爸爸给他的,说是夏羽母亲留下来的唯一一件遗物。他该不会是冲着这个来的吧。夏羽想起那天他给自己看的照片,那张照片就恰好很清楚的拍到了项链。

    “萧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话,可否给我看看你的项链。只要一小会就可以。我只想验证一件事情。”

    说实话,夏羽不想这么做。不管结果如何,他都不想把项链拿下来,给他验证。他用手捂住了项链,后退了两步,作保护状。恰在这时,远处有人呼喊他的名字,好像是有人要卖画,那边做不了主。

    夏羽赶紧结果跑了过去,他一时一刻都不想和这位王子呆在一起。

    帕耳卡王子朝着他的背影喊道:“我可是不会放弃的。我只想把事情的真相弄清楚。”

    离开帕耳卡王子,夏羽松了口气,暂时是脱离了危险。他跑到画展的另一边,告诉那个想要买画的人,这里的所有画都是非卖品。那个人还有些不依不饶,非要买一副走,还出了很高的价钱。夏羽还是严词拒绝。他可不想给自己扣上一定敛财的帽子。

    萧梦音走到他身边低声问:“刚才那个什么王子是怎么回事?”

    夏羽把她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告诉她:“事情要想变得很复杂。那个王子说,我的这个项链可能是他父亲的。”

    萧梦音立刻摇了摇头,说:“胡说,这个项链不是你妈妈给你留下的吗?怎么可能是他父亲的。除非……”

    萧梦音很聪明,霎时间想明白这其中的缘由。在她想明白的那一刻,她瞪大了眼睛盯着夏羽。

    “你,你该不会是那个王子的……”后面的话她没说出口,因为她也不知道该说是弟弟还是哥哥,姐姐还是妹妹。

    夏羽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声,示意她禁声。萧梦音也迅速捂住了嘴巴,只是这个事情来得太过突然,她的脸上满是惊讶的神情。

    “夏羽,真的?”

    “什么真的?”

    “我是说,你爸爸,我是说你的亲生爸爸真的是个外国人。还是个欧洲皇族,那个卡什么的国家的贵族、不、皇族。”

    当然是皇族,否则,帕耳卡也不可能是王子。

    “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呢?!”夏羽没有急于承认,他还要认真考虑一下。

    萧梦音的兴趣比夏羽大,她说:“夏羽,有机会就认下吧。反正你也不吃亏。贵族啊,你看看网上的那些小说,有多少把自己幻想成王子大王的。你这么凭空就来了这么一个头衔,还是一生都没有人能剥夺的名号。多好啊。”

    她的脸上满是羡慕之色。

    夏羽抬手敲了一下她的额头,说:“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这件事回头再说。反正画展要开三天,也不急于解决。”

    就这样,画展的第一天结束了。虽然有些意外,但总体来说,还是很让人满意的。

    夜晚,夏羽回到家,这一天疲劳至极,不仅仅是身体的疲劳,心理的疲劳更甚。

    刚一进门,白荷就扑过来,在夏羽的脸上亲了一口,夏羽没躲开,只好任由她这样侵犯。

    不过,她还是要说几句

    “你这是要做什么?”

    白荷调皮的说:“我在向我的王子致敬。”

    “什么王子不王子的。我可没兴趣。”夏羽把身上的装束换下来,在家里的时候,即使只有一秒,他都不想见到萧梦萌。

    萧梦音揶揄了一句:“当王子有什么不好的,只要不是公主就好了。想想,这事情也挺玄的,万一那个二五眼的帕米尔,没有找夏羽,反而把萧梦萌认成是他们的沧海遗珠。那可就有意思了。夏羽,你可就是生活中的还珠格格了。”

    萧梦音说起话来没正型,边说边笑,边笑边说。

    夏羽打断他的话:“我可不想和这个什么欧洲贵族扯上一丁点的关系。我想你们也明白,是不是白荷?”

    他转脸看白荷,白荷已经沉浸在幻想模式中,眼睛望着吊灯,虹膜上发射出异样的光辉。

    “夏羽是王子,我就是王妃了。嘻嘻……”吃吃笑着,都快流口水了。

    第十二章 画展第二天

    王子?夏羽心里默念了一句,我才不稀罕呢。

    一个人总是要有点脾气,即使这种脾气古古怪怪的也好。

    夏羽伸了伸懒腰,说:“算了,不管什么王子,我是什么都不想管,听那个帕耳卡的意思,原来那个播下孽种的家伙也死掉了。换句话说,我是不是所谓的什么沧海遗珠也没有什么意义。好了,我们去吃饭。”

    晚饭自然是白荷做的,她的高水平厨艺再一次被淋漓尽致地发挥出来。夏羽饱饱的吃了一顿之后就上楼睡觉去了。他今天有点累了。

    看着自己的瘦削的胳膊,他心想,也许以后真的该去锻炼锻炼,让自己变得强壮一点。那么就会这么容易累了。而且那还会减少不少麻烦。第一就是自己绝对没办法再假扮萧梦萌了。

    虽然是失去,但也不失为一个解脱。

    想到这,他又笑了,即使自己再怎么挽留,萧梦萌也会很快离自己而去。夏羽不可能在装下去了。

    唉,他不由自主地叹气,接着就闭上了眼睛。

    今天却是累了,他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睡梦中,他又一次梦到了明明,这次明明什么都没说,只是远远的看着他。夏羽对着他点点头,明明也冲着他点头。

    夏羽一觉醒来,看看枕边的手机,刚刚两点多,外面漆黑一片。

    他想再睡,可又睡不着。正在这似睡似醒的时候,他隐约听到了脚步声。是从隔壁传来了。这么一听,夏羽紧张起来。

    大家可能要问,夏羽为什么紧张?这当然是有原因的。如果大家的记性好的话大概还记得,夏羽和白荷的房间中间是没有墙壁的。墙壁早就被白荷的姐姐白兰给强行拆掉了。一直以来,夏羽也没有时间找人把墙壁重新修好,现在还用一面屏风遮挡。就因为如此,以前还发生过白荷爬过屏风过来夜袭的突发事件。

    等等,今晚该不会又来夜袭吧。

    这么一想,夏羽就紧张起来,白荷最近老实很多,基本上没有过激行动。今晚该不会是听了什么王子传言兴奋得睡不着觉,于是乎想过来。

    夏羽赶忙下了床,跑到屏风旁边,听听那边动静。那边动了一阵,又没有声响了。夏羽这才松了口气,虽然自己睡的床很大,但他现在还不想和别人分享床上的空间。

    他重新回到床上,刚要睡,忽然听到轻微的敲门声。

    应该不是白荷,白荷不会这么有礼貌,那么就是萧梦音,她会有什么事情呢?夏羽一边想一边走到门口,轻轻把门打开。

    “梦音,你……”

    还没说完,外面的人就扑到了他的身上,用力抱着他。

    “夏羽,你让我想死了。”

    听声音还是白荷。

    “喂喂,别抱我,你会把我勒没气的。”白荷永远会让夏羽意外。

    被白荷抱住之后,他的行动受到了限制,跌跌撞撞地后退了几步,恰好倒在床上。白荷穿的是睡衣,这样肌肤相亲,夏羽可以清晰地感觉出她的玲珑曲线。

    白荷顺从的把头贴在夏羽的胸口,嘴角眉梢挂着笑意。

    “夏羽,王子,嘻嘻。”白荷翘着嘴角笑。

    估计再笑两声,口水就要流下来了。

    这个状态很暧昧,弄得夏羽很难堪。至于不好意思倒没有多少,就好使摔跤多了,就会有经验一样。被白荷偷袭的次数多了,不好意思感觉倒是彻底没有了。

    “喂,白荷,咱们有话好说,你先起来好不好?”

    白荷娇嗔着说:“不嘛,不嘛,那可不是不是每天都和王子拥抱。”

    夏羽努力动了动,还是没挣脱开。

    “什么王子不王子,我可没说我是。”

    白荷说:“那也好啊,就让我抱着可能是王子的爱人过一夜,那也好啊。”

    “白荷,你饶了我吧。你得尊重我一点。”夏羽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说话。

    白荷还是不放手,她轻轻说:“我已经很尊重你了。我今天可是敲了门,经过你的允许才进来。得到了你的允许,夏羽,你说你把一个女人放进屋子,不就是默许了那种关系。”

    “那种关系啊!你不要乱扣帽子。我是把你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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