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尊 第 51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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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江南见到他这样的态度实在是火大,猛地一脚就将卡奇踹在了沙发下面,喝道:“卡奇,你倒是要钱不要命啊,我太阳你个烂西瓜的,今天我就不信你不把钱交出来。”

    卡奇被他一脚踹在小腹上,痛得在地上滚了好一阵,似乎也豁出去了,吼了起来道:“李江南,告诉你,我过去在监狱呆过的,

    磨没有受过,钱,我是不交的,你去告诉贾亚逊那混了这条心吧。”

    李江南倒不知道这卡奇过去的历史,听着他这话,顿时又是一脚踢在他的肋骨上,骂道:“操,说起来你倒当过狱中龙了,告诉你,贾亚逊总统让我来,就是因为我知道满清十大酷刑,妈地,非要你一个一个的尝遍不可,好让你知道,我中国人的脑子不是你们Y国所能比的。”

    见到卡奇的眼神中露出了错愕不解之色,李江南立刻喝道:“你知道什么是满清十大酷刑吗?”

    卡奇躺在地上哼了一声,却不说话。

    虽然这满清十大酷刑是李江南随口说出来的,不过高中的时候他因为好奇曾经看过有关记载的书,倒也还记得一些,当下道:“告诉你,这满清十大酷刑分别叫做剥皮、锯割、车裂、俱五刑、凌迟、棍刑、烹煮、宫刑、刑、梳洗。”

    见到卡奇还是一付不知所以然的神情,李江南就一把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重新扔在了沙发上,然后很亲热的坐下过去,在他地脸上拍了一拍道:“卡奇,我知道华人你是杀了不少的,不过你一定不怎么了解中国文化,来来,我给你恶补一下,这满清十大酷刑说多了你也记不住,我就简单的给你介绍几个吧。”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道:“先说剥皮,那是要讲究艺术的,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不过最难的是就是你这样的胖子,因为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堆油,不好分开,搞不好一张张好好的皮就毁了。听说还有一种剥法,那就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b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定的那个口,‘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这样的皮剥下来之后可以做成鼓,听说敲起来那是相当不错的。”

    卡奇开始的时候,脸色还满不在乎,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可是听到后来,眼皮忽然禁不住跳了起来,眼神里透出了畏惧之色。

    李江南其实在很仔细的观察着卡奇的反应,这样的眼神,当然瞒不过他的眼睛,知道有些效果了,便接着又道:“再下面就是腰斩,这玩意儿也要讲究,你是知道的,人的主要的器官都在上半身,下刀如果快的话,人不会一下子就死,斩完以后还会神智清醒,得过好一段时间才会断气。我们历史上有个叫明成祖的皇帝,杀一个叫方孝孺的人就是用腰斩,听说一刀下去之后,方孝孺还以肘撑地爬行,以手沾血连写了‘篡’字,一共写了十二个半才断气,你的情况也差不多,也许我们可以试试,看你能不能写上十三个,打破这个世界纪录。”

    —

    卡奇终于忍不住了,道:“你们……你们中国人真毒。”

    李江南伸手就在他的头上敲了敲道:“妈的,你还真无耻啊,杀了成千上万的华人,居然说这话,我们中国人对朋友很好,对你这样的敌人还用得着客气吗,操,无耻到了极度,告诉你,还有俱五刑,那是砍头、割手、挖眼、割耳,叫做大卸八块,而凌迟就简单一些,把人从脚开始割,一共要割一千刀,也就是要割下一千片肉片才准敌人断气。要是没割满一千刀就断了气,执行人也要受刑。我割一千刀的本领是没有的,割五百刀可能还行吧,卡奇啊卡奇,实在对不起,等会儿我可能要拿你试验一下了。”

    卡奇一下子就嚷了起来,道:“变态,这太变态了。”

    第二部 初露锋芒

    第一百二十六章 演技

    江南呵呵笑了起来道:“变态,变态的在后面,好像第一种叫做‘请君入瓮’,就是把人装在一个大瓮里面,然后在瓮下面用柴火加热。温度越来越高,受刑人也越来越受不了,如果不肯招供的话,唉,那结局就惨了。第二种叫做梳洗,施刑时,执行者会把敌人剥光衣服,裸体放在铁床上,用滚开的水往他的身上浇几遍,然后用铁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去他身上的皮肉。就像杀猪用开水烫过之后去毛一般,直到把皮肉刷尽,露出骨头,那是一定要玩完的。不过我觉得最变态的是第三种,叫做棍刑,不过这棍刑,不是用棍子打人。而是拿根棍子直接从人的嘴或门里插进去,整根没入,穿破胃肠,让人死得不爽到了极点,不过这刑法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开口笑’,倒是挺贴切的。”

    听到这里,卡奇已经说不出话了,眼睛发呆,只是喃喃道:“变态,真的是变态。”

    这时候,李江南却拍了拍他的肩道:“老卡,这逼供的学问我是只会这么多了,你最欣赏的是那一种,不如说出来让我参考参考。”

    虽然“老卡”这词用Y国话说出来很别扭,但卡奇还是听懂了,但他那里会提供什么参考意见,只是紧紧的闭着嘴,一言不发。

    李江南点了点头,很理解的道:“我知道站在你的角度不怎么方便表态,不过我说老卡,你来猜一猜,我敢不敢对你用这满清十大酷刑。你千万别怕,就当做游戏好了。”

    李江南虽然一付嘻皮笑脸之态,但他杀人不眨眼的样子卡奇是看过的,而且说话的口吻完全是那种无赖流氓样儿,这样地人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卡奇虽然还是没有说话,但眼神中已经明显的透出了畏惧之色。

    卡奇的神情被李江南捕捉到了,但他知道。对付卡奇这样的人,不用武家拳与曾家腿配合起来是不行的,现在,该是陈宛青出场的时候到了。

    于是他道:“对了,老卡,在咱们玩游戏之前,你想不想见陈小姐?”

    一听这话,卡奇的脸色就变了。再也无法沉默,张口大声道:“李江南,陈小姐在那里,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李江南笑着又拍了拍他的肩道:“我说老卡。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是一个痴情种子,放心,你那个陈小姐暂时是没事地,就让你见一面就好了。”

    他一边说着,就去打开了门,吩咐站在外面的士兵将陈宛青带进来。

    十分钟之后,陈宛青就被带进来了,而卡奇一看见她。就一下子扑了过去,拉着她的手道:“青青,我的青青,你没事吧,跟着我,你受苦了。”

    虽然知道陈宛青那个女孩子很宝贵很唯一的东西还健在。但见到又老又胖的卡奇去拉她的手,李江南就有将他的一对熊掌立刻砍下来地冲动,而听了他的话,更是恶心得想大吐特吐,真是很佩服陈宛青,居然忍受得下来,不过此时他也意识到,陈宛青上次离开自己之后,回去一定又受过什么训练,让她的气质与心理都有了很大的改变。

    果然。就听到陈宛青很温柔可怜地摇了摇头道:“卡奇,我没事的,不过我害怕再留在这里,你能不能想办法让我们离开,好不好。”

    看着陈宛青对卡奇的样子,李江南实在又想吐了,而且心里还莫名其妙的非常的生气,但知道陈宛青在配合自己,就走了过去,很粗野的一把将陈宛青拉了过来,恶狠狠的道:“要离开,当然有办法,不过你这位卡奇好像不愿意,现在,我就让你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一个猛男,嗯,我自己也想知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道:“来啊,给我去拿两根棍子来,不要太粗,象台球杆那样就行了。”

    屋子里带陈宛青来的两名士兵还没有出去,听到李江南的吩咐,就答应了一声,匆匆出去了,不一会儿,居然真拿来了两根崭新地台球杆,想来这附近就有一间台球室。

    李江南将两根台球杆一手一根拿在手中,便对着卡奇阴恻恻的笑了起来。

    卡奇顿时被他笑得毛骨悚然,连连后退,颤声道:“你……你要做什么?”

    李江南笑着道:“我想过了,满清十大酷刑都很复杂,我也懒得玩儿,只有那个‘

    ’好像简单一些,我先试试,不行再玩儿别的。”

    卡奇刚才其实认真的听过,知道他说的‘开口笑’就是拿棍子从人的嘴里或者门插进去,而且还当着心爱地女人的面,一张脸顿时都抽搐起来,道:“你……你敢……你敢。”

    李江南将两根台球杆扛在肩上,只是呵呵的笑道:“我不敢,我不敢。”

    陈宛青也搞不清什么是“开口笑”,连忙跑到卡奇面前,对着李江南道:“你这个恶魔,要怎么对我的卡奇。”

    李江南只得给她解释解释,“嘿嘿”一笑道:“你这个卡奇风流得很,一向是拿棍子插别人,现在我也拿棍子插一插他,上面插一根,下面插一根,那样子一定好看得很。”

    陈宛青顿时明白了,狠狠瞪了他一眼,一付想揍他的样子,不过一转身,就拉住了卡奇,眼泪居然流了出来,道:“啊,我的卡奇,这个恶魔太可怕了,他到底要什么,你就给他吧,你怎么能那样,会没命的。”

    看着陈宛青忽然流出来的眼泪,李江南简直要佩服得五体投地了,怪不得别人说女人是天生会演戏的演员,现在看来果然如是,他若是卡奇,那一定也会感动得心软的,唉,这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两年前地陈宛青还是一个初出茅庐,有些稚嫩的女杀手,但现在,单是这演技都炉火纯青了。

    陈宛青的泪水果然感染了卡奇,他紧紧的拉着陈宛青的手,咬着牙却没有下决定,显然也想到自己要是交出了那笔巨款,那就失去了利用价值,这条命要保住实在很难。

    见到卡奇拉着陈宛青还在犹豫,李江南忽然灵机一动,大步走了过去,一下子将陈宛青就拉在了自己的怀里。

    —

    卡奇看到他这样的举动,脸色又一变,大声道:“李江南,你……你要做什么?”

    李江南瞧了陈宛青一眼,很色狼状的“嘿嘿”一笑道:“卡奇,其实我什么都不服你,就服你年纪这么大了,居然还有这么一个年青漂亮的女人,那天第一眼看到她,我就被深深的迷住了,她的皮肤看起来是又白又滑,我很想摸摸到底是什么滋味,那钱你交出来反正我也得不到,说不出就随便你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吩咐站在屋子里的两名士兵道:“把这个卡奇给我看住,我和这位陈小姐进里屋去聊聊天。”

    说着这话,李江南就猛的一把抱起了狠狠瞪着他的陈宛青,向着书房里面的一间屋子走去。

    卡奇见状,顿时吼叫着想要来夺回陈宛青,早被两名士兵推倒在地。

    李江南抱着陈宛青进了那屋,却见果然是一间休息间,中间横着一张白色的床,脚向后一踢,就将门关上了。不过卡奇“放开她,放开她”的吼叫声还是不停的传了进来。

    这一关上门,陈宛青在李江南的胸膛上一推,身子一滑,就站在了地上,咬着唇低声道:“李江南,我帮你已经很给面子了,你可不要得寸进尺。”

    刚才李江南将陈宛青抱在怀中,体会着她柔软而有弹性的肌肤,闻着身体里散发出来的清香,那是一种与抱柳柔瑶与武青蕾完全不同的感觉,想到当初被陈宛青又骂又揍的情景,他更是多了一种征服欲,忽然一笑,一个前扑,居然将陈宛青扑在了床上,并将她紧紧的压在自己的身体之下。

    而陈宛青就不停的挣扎着,道:“李江南,你干什么,你干什么?”

    李江南一边将她压住,一边将嘴凑在她的耳垂边道:“对了,就是这么喊,要大声点儿,让卡奇那家伙听到。”

    陈宛青明白过来,重重的将他推到一边,不过嘴里却很凄惨的叫了出来:“不要啊,不要啊,你这个流氓,无赖,卡奇,亲爱的,你救救我,救救我啊。”

    随着她的声音,卡奇悲愤的吼声也传了进来道:“住手,李江南,你给住手,不许你碰青青。”

    李江南知道,陈宛青吊足了卡奇的胃口,她的身体在这个Y国老男人的心目中是神圣无比珍贵无比的,而自己意图侵占,那实在会很让卡奇受伤,而他的意志,有可能就会崩溃了。

    第二部 初露锋芒

    第一百二十七章 切磋

    由卡奇在外面吼着,李江南却故意缩了缩肩,打了一“好冷,好冷。”

    陈宛青有些奇怪的道:“什么好冷?”

    李江南笑嘻嘻的道:“不知道怎么的,一听到那个卡奇叫你‘青青’,我的身体就冷得很。”

    陈宛青咬着牙瞪了他一眼,却又尖叫了起来,就像是被人撕破了衣服一样。

    李江南立刻向她竖起了大姆指,赞她的配乐一级棒,陈宛青却凑过了身子,贴在他的耳边道:“李江南,我们说好的,要是卡奇交出了钱,你就想办法放我走,可不许食言。”

    贾亚逊总统对陈宛青很有怀疑,要放她走并不容易,而且她这一走,又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找了,李江南那里舍得,嘴里只得含含糊糊的道:“这事好说,这事好说。”

    陈宛青倒不怀疑他,立刻又尖叫了两声,就好像是乳罩与内裤已经被扒光了一般。

    就在陈宛青这两声尖叫之后,卡奇果然再受不了这样强烈的精神刺激了,在外面大声的吼了起来:“住手,住手,好,你们要钱,我给你们就是,不许你们再碰青青。”

    听到卡奇的话,李江南顿时心花怒放,向着陈宛青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式,然后将衣服一剥,赤着上身,打开了门,一付正准备爽的样子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的房间,就见到卡奇奋力的在往门这边挣扎,却被两名士兵死死的拦住了,他呵呵的笑,很色迷迷地样子搓着手道:“我说老卡啊。你的眼光还真不错,找的女人不仅外表漂亮,皮肤也光滑得很,摸起来像锻子似的,那钱交不交就随便你了,你可以再考虑考虑。”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向屋子里而去。

    卡奇立刻又叫道:“不用考虑,不用考虑了。贾亚逊要钱,我给他就是,不过他必须让我和青青尽快离开Y国。”

    李江南知道贾亚逊总统绝不会让卡奇活着,因为那样很有可能后患无穷,Y国也有可能从此陷入内乱之中,那么人民的日子就难过了,对卡奇这样的人,承诺只能算是一个屁。奇*書网收集整理放了就忘了,这就叫做舍小义而顾大义,那是用不着羞愧的。

    当下他就笑着转过了身体,走到了卡奇面前。连连的拍着他地肩道:“这事没问题,包在我的身上,只要你交出钱,贾亚逊总统一定很高兴,那就什么都好说了。”

    卡奇其实也不是不知道即使自己交出了钱,贾亚逊总统也不会放过自己,但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交了钱有可能死。不交的话,首先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会立刻被李江南这个“禽兽”糟蹋,而且他那什么满清十大酷刑听起来都让人胆战心惊,头皮发麻,选择前者,才是明智的。

    挥手让那两名士兵出去。李江南便拉着卡奇亲亲热热的坐在了一起,卡奇知道已经身不由已,倒也不再拖拉,很老实的将自己瑞士银行的帐号、密码,及取款地一些特殊手续说了出来,李江南就让人拿来了纸和笔,一一记下。

    等到卡奇说完,李江南就走到一边,拔通了贾亚逊总统的手机。

    手机的那一端刚响一会儿,就传来了贾亚逊总统急促的声音。道:“三弟,怎么样,你想办法让卡奇说了没有。”

    李江南知道自己这位大哥一向沉稳,这样地口气,那就表明卡奇这笔钱对他实在是极为重要了,当下他便很轻松的道:“大哥,放心,搞定。”

    这简短的几个字,果然让贾亚逊总统放松下来,很喜悦的道:“好啊,三弟,我果然没有看错你,现在你马上到我的办公室来,我等你。”

    他说到这里,就挂断了电话。

    李江南放下手机,也不再耽搁,吩咐士兵将卡奇押下去,但卡奇那里肯走,还在不停的叫道:“李江南,我已经把该说的说了,你快放青青出来,我要和她关在一起。”

    李江南笑了笑道:“老卡,你这么配合,按理我的确应该满足你的要求地,不过现在钱没有到手,我心里实在也不怎么踏实,贾亚逊总统让我去一趟,等到这钱兑现了,我再找你聊聊,不过放心,你的青青,她要是不愿意,我是不

    的。”

    卡奇顿时气得脸都青了,道:“你……你这个恶魔,青青当然不会愿意,她怎么会愿意。”

    李江南只是哈哈一笑,一付天机不可泄漏的样子,连连挥手让士兵将卡奇带出去。

    等到卡奇一走,李江南就走到了里面的房间,一关上门,却见陈宛青坐在床上,正狠狠的瞪着他。

    正所谓“否极泰来”,被陈宛青瞪得多了,李江南反而觉得她瞪自己地神态特别的性感,特别的迷人,便笑嘻嘻的道:“喂,青花碗,别这么含情脉脉的看着我,这会让我很冲动的。”

    话音刚落,一个枕头就向他急速的飞了过来,陈宛青站起身子道:“冲动你个头,刚才你说什么‘她要是不愿意,我是不会再碰的。’意思是我想让你碰了,真是自作多情到了极点,无耻到了极点。”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冲了过来,挥掌就向着李江南的脸上搧去。

    不过这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李江南如果再被她打到,那么真是可以将戴天龙戒的那支手指都砍了。

    于是,李江南将头一偏,柳家掌中地一式“斜风倚栏”已经用出,右臂斜上而去,手腕一绕,已经缠在了陈宛青击来的手上,很快的摸了一把,然后就缩了回去,道:“哈,好滑,真的好滑,果然好滑,滑得不得了,油光水滑。”

    —

    陈宛青的脸都气得涨红了,哼了一声,忽然就是一脚踢来,而且力量不轻,看得出来,面对着李江南这全没正经的挑衅,她真的是生气了。

    看到陈宛青这一腿来得是又快又急,李江南还真不敢大意了,用出了曾家腿法,也是一脚横出,在空中将她的腿拦住。

    陈宛青的身手的确是不弱,右腿被拦住之后,身子忽然跃空而起,连踢了数脚,却是向李江南的头部、胸部几个部位而去。

    还好李江南反应敏捷,用柳家掌法死守着门户,化解了陈宛青这一式“连环腿法”,但陈宛青的拳脚变化竟是奇妙多端,身子在空中还没有落地,右掌已经向着李江南的颈侧劈去,李江南只得后退一步避了过去。

    李江南过去只知道陈宛青很厉害,但不知道她到底厉害到了什么程度,但现在只这么一交手,他心里就有了数,陈宛青所学的,是一种极精妙的拳脚功夫,而且出手狠毒,大有一出手就致人于死命的架式。因此陈宛青就算是不想杀人,但只要一使出这些招式,那就身不由己了,这个组织,的确是很可怕,而且很有可能与天地会的那几个叛徒有关,妈的,自己这个总舵主要是想清理门户,那只怕会惹火上身,有很大麻烦的。

    这些念头,在脑中一掠而过,现在,他必须专心的对付陈宛青,自己一付趾高气扬的样子,要是输给了这个女人,那真是糗大了。

    陈宛青的进攻还在继续,而且招式层出不穷,李江南虽然学过了柳家掌、武家拳、曾家腿,但除了武家拳之外,其它两门武功都没有学齐,但这陈宛青从小就练武,可他是半路出家,在招式的熟习与变化上那是万万比不上的,所以也只能扬长避短了,他的“狮吼功”可是号称天下第一神功啊,虽然没有修习到高深之处,但内力还是比常人强一些的。

    当下,面对着陈宛青的进攻他就不再躲避,而是每一招都大力的架了过去。陈宛青的手臂与他撞击在了一起,顿时被震得酥麻酸软,过了几招之后,就再也不敢硬碰硬了,而是尽量的游走在李江南的身边,想要寻找他的破绽进攻。

    这样一来,李江南当然是大占便宜,不慌不忙的面对着陈宛青游走的方向,双掌环护,把门户守得严严实实,来了个以不变应万变。

    陈宛青不停的游走那是很消耗体力的,过了一阵,脚下就渐渐缓慢起来,胸口也在微微起伏了。

    李江南知道自己虽然最终能够战胜陈宛青,但至少还要到数十招之后,而贾亚逊总统还在等着他,实在不能再多费时间,那只有动动脑筋了。

    第二部 初露锋芒

    第一百二十八章 调戏陈宛青

    李江南的身子猛的一动,变掌为拳,武家拳法已来,这武家拳讲究的是刚猛迅捷,一但施展出来,那真是拳风纵横,呼呼有声,陈宛青识得厉害,并不去硬拼,双脚移动,不停的闪避锋芒,李江南的双拳倒也奈何不了她。

    然而就在这时,李江南的嘴巴一张,忽然吼出一句:“住手。”

    这一声,他是用“狮吼功”而发,当真是如同屋中响起了一个霹雳一般,陈宛青那里防得,再加上李江南这句“住手”让她潜意识的放缓了手脚,顿时呆在了那里。

    李江南要的就是这个机会,身子像是猛虎一样,向前一扑,就把陈宛青扑在了后面的床上,双腿夹着她,双手抱着她,竟让陈宛青动不了分毫。

    陈宛青拼命挣扎,但李江南的手脚就像是铁条一样越缠越紧。

    这时候,只听得屋外传来了声音:“长官,长官,发生什么事了吗,要不要我们进来?”

    李江南知道自己那一声惊动了外面的士兵,便扬头道:“没事,没事,你们呆在外面好了。”

    听得有一名士兵答应了一声,屋外就安静了下来。

    陈宛青被李江南这么紧紧的抱着,不知道是羞涩还是挣扎过度,一张雪白的脸儿红得像盛开的玫瑰一样,咬着牙,压低着声音道:“李江南,你这个只会使放诈的无赖,快放开我。”

    李江南抱着陈宛青,感觉着她温软清香的身体,看着她对自己无可奈何的样子。想到自己由弱而强,真是好生的扬眉吐气,心中爽到了极致,呵呵一笑道:“什么使诈,这是我学会地武功之一,是你自己打不过,输就输了,别赖皮。”

    陈宛青感觉到李江南说话的时候嘴巴热哄哄的都快贴着自己的脸蛋儿了。头拼命的向后扬,道:“李江南,你再不放开我,我真的生气了,无耻。”

    李江南脸皮向来不薄,闻言顿时呵呵笑道:“我无耻抱着你,总比你无耻抱着卡奇那个老头儿强吧,

    陈宛青被他越抱越紧。喘息着道:“谁……谁说我抱过卡奇了,我最多让他挽了手臂,而他也很尊重我的。”

    李江南又笑道:“男人想上一个女人,一般有两种情况。一种就是霸王硬上弓,干净俐落,要人不要心,而另一种就是闷骚型,想要身心两得,所以会玩玩儿浪漫,也会表现一下绅士风度,最后的目地只有一个,哄女人上床。你长得太漂亮,卡奇又老了,他想泡你,当然是不能用第一种方法的。”

    陈宛青道:“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李江南。你说话就不能高雅一点儿吗?”

    她话音还没有落,李江南就很干脆的回答了:“不能,和你说高雅的话实在太累了,会非常不爽,不过如果我讲错了,你可以提出来,咱们探讨探讨。”

    陈宛青只能沉默,但不能不承认,李江南这小子的话虽然不好听,不过好像还是有道理的。

    李江南压在陈宛青的身上。这样的美人,这样地姿式,想不产生某种生理上的冲动实在很难,可是贾亚逊总统在等着,他自然不能再耽搁了,便道:“好了,青花碗,要我放开,就答应我一个条件。”

    陈宛青也感觉到在自己的小腹处有一个东西忽然变得硬梆梆起来,她虽然还是处子,但经过很特殊的训练,绝不是一个不谙世事地少女,当然知道那是什么,真是又羞又急,听着李江南的话,赶紧道:“是什么,你快说。”

    李江南偏了偏头,道:“好好亲我一下,要带有感情一点儿,温柔一点儿。”

    陈宛青顿时道:“呸,你做梦。”

    李江南笑道:“呵呵,我的确在做梦,反正抱美女是很过瘾的,而且用来做床垫好像更不错,这个梦就做久点儿好啦。”

    他一边说,一边很幸福状的将头往陈宛青柔软的胸膛上靠,一付想睡觉的样子。

    于是,陈宛青只能妥协了,用嘴飞快的在李江南的右脸颊上点了一下,便道:“好了,李江南,你快滚下来。”

    李江南笑嘻嘻地望着她道:“青花碗,你没有听清楚我的话吗,要带有感情一点儿,温柔一点儿,你侮辱我可以,别侮辱我的智商,刚才那一下,就算是前奏,奉送给我的,谢谢了

    —

    从醉酒被李江南占了便宜开始,陈宛青就知道李江南很无耻,便没有想到两年不见他居然变得了极端无耻,被弄得差点儿气晕了过去,不过她也是个聪明人,知道再不照着做,自己会更加麻烦,只好又抬起了头,在李江南的右脸上又亲了一下,而这一下,她为了保质保量,不给李江南推托的理由,还故意地停顿了数秒钟,算是“有感情一点儿,温柔一点儿”了。

    说实话,也许是当初被这个女人“欺负”过的原因,李江南对陈宛青除了喜欢之外还带着一种强烈的征服欲,不过知道一时半会儿是成不了的,便哈哈一笑,离开了她的身子,站了起来。

    陈宛青顿时如释重负,一边站起身舒气,一边整理有些凌乱的衣服,却离李江南远了两步。

    李江南在陈宛青的那一亲之下其实也是“砰砰”心跳的,站起来吸着气控制自己的热血冲动,瞧着陈宛青后退,忍不住道:“喂,青花碗,其实以我们之间的关系,你也不必太见外了啊。”

    陈宛青恨恨地瞪了他一眼道:“哼,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好笑。”

    李江南立刻道:“不好笑,不好笑,的确有关系,很深的关系,别忘了,在医院的时候,你下不了床,是谁服侍你的,我们都零距离了,还能说没关系吗?”

    陈宛青当然不会忘,当女人连上厕所的姿态都让一个男人看到过之后,只怕也没有谁能够忘,但此时的陈宛青只能道:“什么医院,我忘了,都忘了,李江南,我帮了你,你快放我走,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李江南摇了摇头,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忽然很正色起来道:“不行,不行,你忘得了,我可忘不了,我要是走阳关道,而让你过独木桥,心里面一定会舍不得,还是一起走阳关道好了,青花碗,我知道你对我好,还从你的师姐手里救过我,这我是记在心里的,你走了之后,我还想过你,现在好不容易遇到,可不能让你走了,不过我有事要办,很快就回来找你,你放心在这里住着,贾亚逊总统是我的结拜大哥,有我在,没有谁能够动你的。”

    见到李江南一下子就正经起来,而且说的话仿佛是发自肺腑,陈宛青也愣住了,看了他好一阵,才道:“要滚就滚,少在这里说废话。你这个无耻的家伙,当初我真不知道自己被什么迷糊了,居然会救你,像你这样的人,死了也活该。”

    李江南知道陈宛青是那种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闻言只是哈哈一笑,却走出了房间,要外面的士兵带着陈宛青回刚才软禁的房间,但务必要好好照顾,这才下了别墅,奇…_…書……*……网…QISuu。cOm让人开车送自己去贾亚逊总统的总统官邸。

    一个小时之后,总统官邸就到了,这是坐落在图加市偏北方向的一个建筑群,离Y国国会政府大楼只有数百米远的距离,是卡奇在十年前所建。

    通过了检查,汽车驶进了总统官邸之中,却见这里绿树成荫,小桥流水,甚至还有参拜Y国神灵的庙宇,雕梁画栋,显得很是精致,看来卡奇花民脂民膏是毫不客气的。

    过得一阵,汽车在一幢三层高,建着塔尖,渡着金粉,具有Y国民族特色的别墅前停下来了,李江南刚一下车,就见到了桑扬站得笔直的等在了那里。

    在桑扬的带领下,李江南到了二楼的一间房,却见是一间装修得极是古朴雅致的书房,比卡奇那座行宫的书房大了至少三倍以上,而贾亚逊总统此时就坐在一张极大的办公桌上看着手中的文件,眉头紧锁,大有忧色。

    李江南看到他这个样子,心中就是一叹,这当了总统,虽然是大地在我脚下,国权在我手中,但也身负着一国民众的幸福安宁,像卡奇那样只顾自己寻欢作乐,然后准备一笔巨款留作后路,当起来自然轻松,但要像自己这位大哥一样,忧百姓之忧,疾百姓之疾,那么就是一件苦差事了,要是他,那是万万不会来做这件大事的,不过既然与贾亚逊喝了血酒,结拜成了兄弟,能够为他分担一些烦心事,那就尽量做吧,这也是当兄弟的本份。

    第二部 初露锋芒

    第一百二十九章 假公济私

    亚逊总统抬起头也看到了李江南,便站起了身,拉着了沙发上。

    李江南知道他在等待什么,便从怀中掏出了记载如何取卡奇海外存款的纸条来。

    贾亚逊总统接到手中,看了一眼,立刻递给了桑扬,而桑扬就匆匆走了出去,想来是转帐去了,此时虽然是深夜,但瑞士银行对卡奇这样的主顾那是能够提供二十四小时服务的,只要他给的信息是真实,很快就能够将钱转出来。

    李江南看到贾亚逊总统一脸忧郁,与他过去沉稳刚健之态大是不同,忍不住道:“大哥,现在的事是不是很棘手,政局不是稳定了吗?”

    贾亚逊总统摇了摇头道:“政局表面上已经被我控制了,但过去我掌管军事,对于Y国经济的底细了解得太少了,没有想到已经到了千疮百孔的地步,本地企业纷纷倒闭,外资企业也不愿进来,税收在逐年减少,失业人数却在逐年增加,这些状况若不尽快改善,Y国百姓会对我产生不信任的情绪,迟早会有一场血腥的内乱。除了这点儿,还有一事的严竣程度超出了我的想像。”

    李江南道:“哦,是什么?”

    贾亚逊总统并不隐瞒,道:“就是T国,你应该知道,我已经派遣了十个精锐师到阿迷尔地区,要是过去,T国一定会撤兵的,但是这一次,他们居然针锋相对,我刚刚接到了前线的消息,T国也派了十个师进入阿迷尔地区与我们对峙,而其中还有一个最新装备的导弹师。总体的军事实力甚至还在我们之上了,而真要交战,综合来看,我们只怕会输得很快。”

    李江南也知道,对于一场国家与国家间地战争来说,全靠军事实力是不行的,还要看这个国家的经济实力,打仗是很烧钱的事。一枚导弹都要几十万甚至几百万美元,Y国的国库已经空虚,想要打仗却是无钱可烧,而且还会加剧国内经济的全面崩溃,这内忧外患都是必须尽快解决的事,大哥啊大哥,你搞这个东东,难。难啊,***太难了。

    然而,此时地贾亚逊总统却又露出了傲然之色,道:“我知道朱承祖是一个厉害角色。而且也一定非常了解我们Y国的底细,才有这么大的胆子公然挑衅,但他真要打,难道我就怕他了,Y国就怕他T国了。”

    听到大哥的话充满了豪气,也横着一股子霸气,实在是男儿本色,李江南好生的心折,不过还是禁不住替他担忧。

    正在这时。却见桑扬又走了进来,向着贾亚逊总统行了一个军礼道:“报告总统,卡奇的钱已经转进来了,一共三百七十一亿美元。”

    贾亚逊总统闻言,沉稳的脸上顿时也喜形于色起来,忽然在李江南的肩上一拍道:“好啊。三弟,这事你干得漂亮,我要好好地嘉奖你。”

    李江南呵呵一笑道:“大哥,你说这话就见外了,这是一件小事,你随便派个人都会完成,有什么值得说的。”

    见到李江南毫不居功,贾亚逊总统的眼神中更是流露出了赞赏之色,摇头道:“三弟,这你不用谦虚。对于卡奇,我太了解他了,他必然知道这笔钱很有可能是他的保命符,绝不会轻易交出来地,而他是个很狡滑的人,要是派其他的人去,虽然可以严刑逼供,可是他也未必会说,而且以他的年纪,随时死于刑讯之中是极有可能的事,他死了不要紧,但那笔钱就永远放在银行了,我知道你非常聪明,而且也很有手段,才会派你去,但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办成了,好,好啊,三弟,你知不知道帮了我多大的忙,如果没有薪水发放,政府机构与军队都会动荡不安,我是寸步难行,现在你终于给我解决了目前最大的难题,那不是大功一件是什么。”

    李江南早就感觉到贾亚逊总统很紧张此事,闻言也完全明白了,不过自己能够很快办成这事,除了他肯动脑筋之外,还多亏了陈宛青的配合,而要放这个女人,此时不趁着他高兴提出来又更待何时。

    当下他便道:“大哥,嘉不嘉奖没有关系,有一件事你可得答应我。”

    贾亚逊总统这两天最担心最棘手的事解决了,脸色也轻松起来,

    道:“好,你说。”

    李江南道:“这次我去让卡奇交钱,多亏了陈小姐地帮忙,而我答应过陈小姐,只要卡奇说的都是真的,就给她自由,大哥,我不想失信。”

    贾亚逊总统沉吟道:“这姓陈的女人这么快背叛卡奇,就更值得怀疑了,三弟,说实话,我真的感觉这个女人与T国有关。

    李江南知道这位大哥有着超越常人的观察力与判断力,自己真要强行放陈宛青只怕不行,脑瓜子一转,便道:“不错,这个女人我也很怀疑,不过如果她真是T国派来地情~身份也经过了精心的掩饰,就这样查,一定查不出什么,所以我准备用计。”

    贾亚逊总统道:“说说看你的想法。”

    —

    李江南便道:“那女人长得很漂亮,而且也自信能够迷住男人,所以我决定装着被她迷倒的样子,把她留在我的身边仔细观察,她要是有问题,总有一天会露出狐狸尾巴的。”

    说到这里,他怕贾亚逊总统不同意,又道:“她要是T国的情报人员,反正我既不知道军事,也不明白经济,她在我这里也得不到什么好处,不会有什么损失。”

    贾亚逊总统望了李江南良久,才微微点头道:“好吧,三弟,你既然有这样的想法,那就去做吧,不过别忘了我过去提醒你的话。”

    李江南哈哈一笑道:“大哥,你是怕我贪恋美色,被她利用对不对,放心,放一万个心,我知道该怎么办地,这个女人,我有信心是吃得住的。”

    对于一个女人,贾亚逊总统也没有怎么放在心上,便又一点头道:“你明白就好,等会儿我打一个电话,你去接她吧,怎么处置,都由你自己决定。”

    李江南心中大喜,但不能表现得太过份,只是点头答应着。

    贾亚逊总统还有太多的事,不能与李江南多聊,没过多久,就让桑扬送他出去,而李江南看了看时间,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忍不住道:“大哥,你还是早点儿休息,事情要紧,身体也要紧啊。”

    贾亚逊总统微微一笑,表示知道了,却仍然又坐在了办公桌旁边,先打了电话,安排了陈宛青的事之后,又重新拿起了一份文件查阅着。

    李江南只得叹了一口气,也不再说,而是跟随着桑扬出了总统官邸,然后直接向着关押卡奇与陈宛青那幢别墅而去。

    到了别墅,车子刚一停下,就见到西尼中校带着穿着白色休闲服的陈宛青出来了,李江南见到陈宛青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有带,心中好生的可惜,卡奇对陈宛青宠爱有加,给的钻石黄金之类的东西总不会少吧,不过现在全都充公了。

    上了车,有司机在,李江南与陈宛青并没有说话,而是让司机将车开到了市区的国宾馆。

    到了国宾馆,进入了李江南的套房之中,刚一关上门,陈宛青就道:“李江南,算你说话有信用,真的放我出来了,不过先说好,我明天就走,希望我们今后再也不见面了。”

    李江南那里会让她离开,带着她到了客厅,指了指沙发道:“青花碗,先坐下,我有话给你说。”

    陈宛青瞪了他一眼,却在沙发上去坐了,但坐的是长沙发旁边的独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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