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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老爷子不屑地看着陈老爷子道:“那种有我的一半,你得意什么?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生龙活虎的想给孩子找麻烦吗?”
陈老爷子楞了一下也反应了过来,道:“你说的对,我真没想到,你个老东西,一辈子都能想在我前面。”
这话秦雪阳没听懂,一脸的疑惑。看着他的样子,魏老爷子取笑道:“这孩子也是个直心眼儿,这点像你。”陈老爷子不服气道:“直心眼儿的孩子老实,不好吗?”
“爷爷、外公,你们到底说的什么?”秦雪阳忍不住问。
魏老爷子笑着道:“傻孩子,我们几个快去见马克思的人在你回来后忽然返老还童了,你说别人会怎么想?”
“那怎么办?总不能让我不管你们吧。”秦雪阳承认外公说的有道理,不愧为一代儒将的名号。
“装病吧,还能怎么样,我们回去就接着坐轮椅。”陈老爷子说道,被魏老爷子一点,他也马上想到了问题的关键,几十年他们都是这么过来的。
“你总是比我慢一拍啊老伙计。”魏老爷子得意的笑道。
“那是我比你老实,谁象你这么多花花肠子。”陈老反驳。
如果让人听到两位共和国元勋的对话估计要瞠目结舌,谁会想到他们象小孩子一样斗嘴,所谓老小孩就是如此。
“我带外孙去看看我的宝贝,你要不要来?”魏老爷子道。
“不去,不去,你那些破铜烂铁有什么好看的,我去院子里转转。”陈老爷子不耐烦地道,他在床上躺了好些年了,现在特别享受自己走路的感觉。
陈老爷子的反应完全在魏老爷子的意料之中,问他本来就是逗逗他。老爷子书香门第出身,他的父亲就是当地的收藏大家,耳濡目染之下也喜欢上了这个行当。家里本来就留了一些,再加上平反后自己从古玩市场淘来的,和魏无惧这个大富豪儿子从世界各地拍回来孝敬的,现在老爷子的收藏倒也不比一般博物馆差。
老爷子名声在外,前些年还经常有些行内人甚至故宫博物院请老爷子出马掌眼,只是近几年老爷子身体衰弱的厉害才渐渐闭门谢客。
魏老爷子带着秦雪阳走进了收藏室,那是一个单独的院子,园内足有五间大瓦房。就为了存放这些宝贝,老爷子放弃了居住在大内的权利,那里没这么大的地方。
秦雪阳上学的时候就喜欢历史,所以对古玩也颇有兴趣,但以前只是个小民jǐng,哪里玩得起这些烧钱的东西。老爷子的收藏很丰富,瓷器、青铜器、漆器、古玉等等什么都有,看秦雪阳很有兴趣的样子也颇感欣慰。他的晚辈们都对收藏不感兴趣,现在总算是后继有人了。
当下耐心的给秦雪阳一一介绍,并传授些基础的知识。对秦雪阳来说分辨真品还是赝品毫无难度,凡人怎么可能骗到神仙,只是一些与古玩相关的文化他就不知道了。比如来历、传承、典故以及每个时代及地域的工艺特点等等,每一件古玩说不定都有一段传奇,这需要长年的积累,神仙也不管用。
秦雪阳一边饶有兴致的听外公讲故事,一边看着这些古玩散发出的灵气暗暗眼馋,如果这些不算是收藏品,估计能让他一只脚跨进真仙的门槛,“五间大瓦房的灵气呀,真可惜。”。正瞎想呢,忽然觉得自己的仙印疯狂转动起来,就象当初遇见小黑时一样。
秦雪阳一阵兴奋,“难道是这里有没有被发现的宝贝?”想着就扭头到处找了起来。仙印在这个时候就象是搜索仪,离宝贝近了转得快,反之则转得慢。顺着仙印的指引,秦雪阳走到了墙角一根满是锈渍的铁棍前面,铁棍大概一米不到的样子,仙印的转速告诉他这个就是宝贝。
“外公,这个棍子是什么?”秦雪阳问道。
魏老爷子随意地答道:“这是我前几年随手买来的青铜剑,不是棍子。估计是chūn秋战国时的,原来还想修复看看,但买来没多久身子就不行了,所以一直扔在那里。”一般的古剑收藏价值并不会很高,所以老爷子也没当回事。
秦雪阳是看着武侠小说长大的,后来又玩了让第一代电脑游戏玩家推崇备至的仙剑奇侠传,拿着二十几张三寸盘安装的yù仙yù死,这都让他对剑有一种异乎寻常的痴迷,以前玩网络游戏的时候别人以升级打怪为乐,他却只收藏各种剑类武器,看着满满一仓库的宝剑,一种莫名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所以一听老爷子说这个宝贝是一把剑,秦雪阳顿时开了天眼向那青铜剑看去,透过厚厚的锈渍,底下忽然闪过一丝寒光,竟然让秦大仙人晃了一下眼,暗道一声:“果然有宝剑。”
“外公,你多少钱买来的?”秦雪阳兴奋地问道。捡漏可以让人的心理得到很大的满足,那种发现和探索求证的过程会产生很大的成就感,神仙也不例外。更何况秦大仙人是十足的凡人心态。
魏老爷子努力回想了下道:“几千块吧,记不清了。”
秦雪阳听了兴奋地道:“外公,你捡到宝了,锈渍里面有一把宝剑。”
“哦!”魏老爷子知道外孙是神仙,倒不奇怪他透过现象看到本质,只是对他所说的宝剑充满了惊喜和期待。
秦雪阳右手拿起剑,伸出左手食指和中指在剑身的锈渍上一抹,顿时锈渍纷纷落地,一把寒光逼人的宝剑露出了他尘封多年的真容,这时正好一缕阳光照shè在剑身上,宝剑顿时反shè出森寒凛冽的剑光,竟然把戎马一生的魏老爷子逼退了一步,室内的温度仿佛都陡然下降了许多,以秦雪阳仙人之身都感到了一丝威胁。
这时魏老爷子的儒雅斯文全然丢到了九天云外,看着宝剑好像要把他吞下去,竟然失态的径直用手去抓。
秦雪阳吓了一跳,以此剑的锋利估计老爷子这一抓手就得落地,连忙闪开道:“外公,您别着急,我放桌子上您慢慢看。”
魏老爷子连连点头,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了。见秦雪阳放下剑就冲上去拿了把放大镜俯身看了起来。
只见整把剑长约九十厘米,呈碧青sè,定睛看去仿佛是一汪寒泉深不见底。剑身布满神秘的花纹,虽然不规则却浑然天成,显然是在锻炼的过程中自然形成。剑柄长约二十厘米,上面刻有两个古篆文字,秦雪阳不认得,只好心里痒痒的等着外公鉴定出结果。
魏老爷子也看见了这两个古篆,明显手抖了一下,脸都涨红了。飞快的跑到旁边的书架上拿下一本发黄的线装书,对照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仰天大笑:“哈哈,干将,是干将,没想到我魏必达竟然有看见传世名剑的这一天。”
秦雪阳在一边闭起眼睛浑身舒爽,干将作为古代十大名剑之一,给他提供了相当多的灵气,仙印在吸收过程中不断壮大,颜sè也逐渐出现由橙sè向黄sè转变的趋势,他觉得自己在地仙境界上有了很大的提高,“不知道我找齐十大名剑会不会升级到大罗金仙。”正在意yín呢,忽然听到外公发出一阵惊呼。
第二十六章藏锋
第二十六章藏锋
秦雪阳连忙睁眼一看,原来魏老爷子还在桌边对着干将如痴如醉,终于忍不住用手拿了起来,却不料干将寒气太甚,魏老爷子正心神不稳,一下子没拿住脱手掉了下去。
魏老爷子发出一阵惊呼,生怕摔坏了神剑,谁知到干将直直的向地上落去,全然不像他想象中的崩掉剑尖然后反弹到地上,而是一下子插入了地板,毫不费力的直末剑柄,竟然一丝声音都没有发出。
秦雪阳难以置信的揉揉自己的眼睛,要知道地上虽然为了防cháo铺设了实木地板,但是木头下面可是货真价实的水泥地,干将仅凭着zìyóu落体的重力就象切豆腐一样插在了上面,这得锋利到什么程度!
魏老爷子的样子也好不了多少,魔怔了一般喃喃自语道:“神剑,果然不愧是神剑。”
秦雪阳走过去轻轻的拔起地面上的干将,剑身毫无损伤,甚至连花纹都没有擦伤,反而因为牛刀小试了一下显得更为光亮。
魏老爷子回过神,拉着秦雪阳向外面走去,边走边说道:“走,让你爷爷开开眼,让他再说我是收废铜烂铁的。”
秦雪阳听了暗暗好笑,两个老爷子同舟共济了几十年,临老了却开始象小孩子一样互相斗气,真是让人无语。
两人很快在院子找到了陈老爷子,nǎinǎi和外婆也都在,三人正坐在一张石头桌子边聊天,魏老爷子走上前,拿过秦雪阳手里的干将扬了一下,炫耀地说道:“老东西,今天让你这老粗好好开开眼,你们闪开点儿,一会儿别伤着。”
陈老爷子满不在乎地站起来,嘴里反驳道:“一把剑而已,能比枪厉害?”
魏老爷子也不答话,竟然举起干将径直往石桌上劈去,陈老爷子原本还想看他出洋相,但下一刻就张大了嘴再也闭不上。
魏老爷子的力气年轻时候就不大,现在这一剑看上去更是轻飘飘的不着力,但只见干将在接触到桌面的一瞬间,整个剑身的前段一下子陷入了桌面,毫不费力的从另一面穿了出来,魏老爷子又轻轻一划,整个桌面被破成两块,整整齐齐地掉到地上,切口光滑平整,仿佛用砂轮打磨过一般。
“我艹,这是什么?”陈老爷子惊讶之余竟然在多年后又暴起了粗口。
魏老爷子得意洋洋地看着陈老爷子道:“剑,宝剑。”
“什么剑能锋利成这个样子?”陈老爷子快步上前,要去抢魏老爷子手里的剑好好看看。
“爷爷,别动,小心手!”秦雪阳吓了一跳,连忙叫起来。
陈老爷子停了手,心里也一阵后怕,刚在自己的动作是鲁莽了,“这是什么剑?”
“干将,中国古代十大名剑之一,原以为只是传说,没想到真的存在。”魏老爷子激动的道。
“干将很厉害吗?”陈老爷子泥腿子出身,对这些东西从来都没有兴趣,不然也不会把魏老爷子的珍贵藏品说成废铜烂铁。
“跟你这大老粗就没法说,今天心情好给你扫扫盲。”魏老爷子开始说起干将剑的典故,陈老爷子刚才被剑的锋利镇住了,倒也出人意料的没有去打断,而是饶有兴致的听了起来。
十大神剑其实一共有十一把剑,其中干将和莫邪作为雌雄双剑算作一把。照魏老爷子的说法,干将和莫邪有两个非常出名的典故,其中一个说的是楚王命干将铸剑,干将历时三年终于铸成双剑。可干将自知献剑后必死,因为楚王不会允许干将活着再给别人铸造出更好的剑。于是将雄剑干将留给了怀孕的妻子莫邪,自己带着雌剑去觐见楚王,楚王得到剑后果然将干将杀死。
不久后,莫邪产下一子名为赤,赤长大后一心为父报仇,但不知道怎么走漏了消息被楚王派人追杀,赤在逃亡的路上遇见一个游侠,游侠答应替他报仇,但需要赤的人头和干将剑作为礼物以接近楚王。
赤砍下了自己的头和干将一起交给游侠,游侠以此觐见楚王,并提议用油锅炸赤的头,但头颅久炸不烂,游侠趁楚王近前观看的时候把他的头也砍进了油锅,然后提剑自刎,头颅也掉入油锅,后来三颗人头都煮得稀烂无法分辨,于是只得把油分成三份安葬,笼统的称为三王墓。
这段记载存在于东晋干宝所著的《搜神记》中,并且三王墓至今还在江西宜chūn县境内。但魏老爷子却更喜欢另一个口口相传的故事,那个故事更为缠绵悱恻,估计跟老爷子出身书香门第,有严重的才子佳人情节有关。
这个故事说吴王命干将铸剑,但剑却迟迟未能铸成,眼看吴王定下的时限将到,干将将被处死。他的妻子莫邪趁干将不备跳入熔炉以身铸剑,终得雌雄双剑。
因为对妻子的不舍,干将只将雄剑献给了吴王,私自留下了雌剑,但消息泄露后吴王带人将干将包围。干将见自己必死,于是打开装有雌剑的剑匣流泪感叹道:“莫邪,我们要如何才能在一起!”雌剑忽然从剑匣中飞起,化为一条白龙飞腾而去。同时,干将也消失不见,原本被吴王佩在腰间的雄剑也同时消失无踪。
数rì后,千里之外的延平津(今江西宜chūn)的一条大湖里忽然出现了一条白龙,那白龙为百姓呼风唤雨,使当地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当地人经常看见这条白龙把头伸出湖面探望,象在等待什么,还有人看见白龙眼中常含着泪水。
六百年过去了,当地县令雷焕在修城墙的时候挖出了干将剑,于是一直随身佩戴。某一天雷焕路过延平津的时候干将忽然从剑鞘中飞出跃入水中。正在雷焕惊愕之际,水面翻涌,跃出黑白双龙向雷焕点头致谢,随后双龙亲热的脖颈厮磨,消失于水面。那之后,再也没有人见过那条含泪的白龙。
而在雷焕路过延平津的第二天,县城里搬来了一对小夫妻,丈夫是技艺jīng湛的铁匠,但却只打造农具从不铸造兵器,在他干活的时候,他的妻子总在旁边给他扇扇子,擦汗水。
这个故事虽然不见书籍记载,但也有佐证。经过科学研究,“莫邪投炉,金铁即溶”并不是臆想中的神话。因为人体含有大量的磷,在铸造的过程中,可以起到催化剂的作用。现代著名学者,曾成功仿制了越王勾践剑和吴王夫差矛的金海鸥先生曾用草木碳添加磷,仿制了干将、莫邪,但现在看来仿制品和真品不可同rì而语。
大家津津有味的听完了两个故事,都为干将和莫邪的感情唏嘘不已,只有陈老爷子道:“我看还是第一个故事靠谱一点,至少现在那墓还在。”
秦雪阳却摇摇头道:“爷爷,第二个故事才是真的。”原来他发现仙印在吸收了干将的灵气后还在疯狂的转动,仔细查看后发现干将的剑身中还藏了一把剑,干将就像是一把剑鞘,紧紧包裹着另一把剑,而机关就在剑柄处。
秦雪阳拿起剑,用手握住剑柄末端的圆形装饰,伸出手指按下了剑柄上一个菱形的花纹,那花纹忽然往下一陷,发出“咔”的一声,他用力一抽,顿时从干将中分离出另一把宝剑。不用猜,大家都知道这肯定就是莫邪剑。
莫邪藏锋于干将之中,整个剑身自然要略为短窄,颜sè也比干将要浅,呈淡青sè。秦雪阳迎着阳光举起剑,顿时反shè出柔和的光芒,方圆五米之内都被青sè的光芒所笼罩,让人感觉仿佛身处在大草原之中。
有干将打底,大家对这种神迹倒也没有表现出什么过激的情绪,只有魏老爷子惊呼:“原来莫邪一直藏锋于干将之中,双剑相依两千多年,怪不得有这样的传说。”
陈老爷子为反对而反对,嘀咕道:“那也不能说明第二个故事是真的。”
秦雪阳哈哈一笑,说道:“爷爷,你不信的话拿两把剑互斩一下就知道了。”
魏老爷子连忙阻止,说道:“不行,碰坏了怎么办。”他见识了干将的锋利,却不知道莫邪是否同样如此。如果双剑在他眼前受损,那将是毕生的遗憾。
“没事的外公,你放心,还有神迹可以看。nǎinǎi、外婆、妈,你们都准备好,别给吓着。”原来他刚跟神光沟通过,神光说干将和莫邪两人早已成了剑仙,双剑为两人留在人间的原形,也已经成了仙剑,化龙是真的。
陈老爷子不信邪,两手各持一剑用力互斩。却只见两剑各放出一团光芒在半空中阻隔,无论陈老爷子怎么用力都不能使其剑身相触,光芒慢慢融合成了一团,似乎感应到陈老爷子还想再继续用力,忽然光芒炸开化为漫天金星,双剑脱手飞起,化为两条十几米长的黑白双龙,在众人头顶不住盘旋,长长的身体互相缠绕,龙头相依,显得颇为亲热。
第二十七章鬼子
第二十七章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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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双龙并没有表现出敌意,但大家还是被只在传说中出现的图腾吓坏了。四位老人都是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所以只是被惊退了几步,但魏晓敏却一下子坐到了地上,腿一阵阵的发软,再也站不起来。
秦雪阳一看玩儿大了,连忙施了个法诀,默念一声:“收。”双龙又变回剑形,自动合二为一,仿佛片刻也不愿分开,“嗖”的一下飞回了秦雪阳手中。
这回陈老爷子也服气了,摇摇头道:“他娘的,原来真有龙,老子这九十多年白活了。”这是他几十年来第一次连续爆粗口,可见今天发生的这个事情让他有多震撼。
魏老爷子在震惊之余不忘挖苦自己的老伙计,“老东西,以后不会再说我是收废品的了吧。”
陈老爷子苦笑着摇头,事实就在眼前,这一回合他输的干干净净。
魏老爷子留大家吃了午饭,饭桌上把雌雄双剑送给了秦雪阳,凡人收藏仙剑,那还真不知道谁玩赏谁,再说他的这些个宝贝疙瘩迟早都要传给外孙的。临出门的时候老爷子还一直叮嘱秦雪阳要常来学习,以继承他的衣钵。
转眼就过了一个多月,莫邪的灵气并不足以让秦大仙人升级。四位老人却都在仙丹的调理下恢复到了中年状态,但出于保护秦雪阳的目的都还坐着轮椅外出。陈老爷子还不得不把变黑的头发染回白sè,老太太见了瞥着嘴说:“早知道让人参娃娃省点力气,这不是瞎折腾嘛!”
秦雪阳天天去跟外公学习鉴赏古玩,因为神仙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再加上秦大仙人的天眼作弊,直接可以跳过最难的鉴别真伪,老爷子的存货很快就被掏空。据外公跟他说以他现在的水平估计去故宫博物院混个研究员不成问题。
期间,秦雪阳几乎每天和三个老婆通电话,隔三差五的还瞬移回去一次分别跟老婆们温存温存,刘菱每次都被他弄得yù仙yù死,好几次都因为不堪风雨让秦大仙人去折腾张惜君或者楚倩,但秦雪阳却感到这个事情要水到渠成,他和她们还差一个机会。
张惜君和楚倩都已经辞职,在戴晓亮的协助下完成了三家公司的筹建工作,并且产品已经开始下线推广,只剩下坐等数钱了。
陈继这里也有好消息,他把原定给一个大牌歌手准备的jīng品歌曲都转给了冯潇潇,专辑一经推出就风靡全国,再加上她出sè的外形,短时间内竟然就有了自己的粉丝团,并且规模还在不断扩大,被各大媒体誉为新一代的小天后。
但不知道出于太忙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冯潇潇一直没有主动联系过秦雪阳,而秦雪阳既然答应过给她zìyóu选择的权利,所以也没有去找她,尽管他们身处同一个城市。
秦大仙人还惦记过自己的官职,但陈家胜告诉他不用担心,那个位置永远是他的。于是他就赖在京城好好享受着迟来的天伦之乐,再说自己翘班没人敢管,这也是他长久以来的愿望之一,现在终于得以实现,又何乐而不为呢!
在陈继看来秦雪阳过着这种老年人的退休生活是不可思议的,每天除了去魏老爷子那里学习就是陪着家里的老人说话逗乐,偶尔还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半天不出来,“难道神仙都没有娱乐活动的吗?”
这一天晚上,陈继终于忍不住了,硬把秦雪阳拉了出去,说是要让他好好休闲放松。秦雪阳自然是无所谓,上次他已经开过眼界了,陈继嘴里的休闲放松无非也就是灯红酒绿,或许只是档次比一般的场所高一些而已。
陈继拉着秦雪阳到了一个大院子的门口,看着就象电视里的大宅门,外面也没有招牌或者霓虹灯什么的,显得很是低调。
陈继介绍说这里是广电总局一个衙内开的,只是级别比他们要低上好几等。会(所)名为星光,由于广电局的关系,那里头出现的小妞儿们自然是不必说了,那些个电影明星也是常来常往的,而京城两家全国闻名的艺术院校里的小姑娘,为了快速上位也四处找人帮忙带来这里玩儿。说是玩儿,实际上就是众所周知的那些破事儿,遇见个好的恩客自然从此星途坦荡。
秦雪阳听了连连摇头,虽然他还是小老百姓的时候对这种事情就有所耳闻,但现在看到这个如此明目张胆现货交易的地方还是不禁感叹。
陈继见秦雪阳一脸老夫子的模样,开导道:“别摇头了,你以为这里谁都能进吗?里面漂亮的雏儿多的是,你别又大发善心给带一个回去,连捧两个我也受不了。”
秦雪阳哈哈一笑,想想自己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当初帮冯潇潇未必没有垂涎她美sè的心思,“走,如果我真看上了还真就赖上你。”
门卫看来认识陈继,也没有让他出示会员卡之类的东西就恭恭敬敬地把他请到了大堂,这里的包房只对看上眼的男女准备,在挑到人之前,大家都在大堂里活动。
大堂就象一个剧场,只是观众席设置成卡座的样子,接受挑选的女孩子们分别上台献技,谁看中了就写下挂在她腰间的牌号,如果出现复选的情况则由男人们私下沟通解决,女孩子们没有自主的权利。
因为有着大小明星的噱头,这里的生意一直不错。表演刚刚开始,已经有不少人在卡座里坐着,看见陈继大摇大摆的进来,不少人纷纷站起来打招呼,其中有几个还露出谄媚的笑脸。陈继随意的点头回应,他的面子就是陈、魏两家的面子,做事可以仗义,但如果态度谦和那不合规矩,这是一个等级森严的圈子。
还有一部分接近顶级的衙内看着秦雪阳纷纷猜测,都听说了老陈家找回了失踪多年的孙子,估计就是这个年轻人了,好好认清脸,免得以后莫名其妙的惹下泼天大祸。
两人还没坐下,就听见旁边传来一阵刺耳的笑声,感觉说不出的yín贱,“哈哈,江君,你们国家的女人质量大大的好,就不知道在床上有没有我们岛国的女人厉害。”那话汉语说的很生硬,让人听着很不舒服。
两人转头一看,原来是输光了屁股的江波,正陪着一个梳着中分头的小矮个中年男人看表演。陈继从小是听着爷爷大刀片子砍鬼子脑袋的故事长大的,眼里见不得这些岛国的鬼子,更别说他还在这里堂而皇之的挑中国女人。这种事只能中国男人自己干,怎么能让这些畜生做呢!
当下冲服务员怒吼一声:“四猴子呢?让他滚出来,怎么连小鬼子都往里放,是不是不想混了!”
为了有更好的观赏效果,观众席的灯光比较昏暗,江波一行人本来还没看见陈继和秦雪阳。这儿会被陈继一嗓子喊的吓了一跳,看见是这两个混蛋,江波心里一阵火大,自己好不容易攒下的家当现在就在他们口袋里,弄得自己不得不把一个岛国投资商当财神爷似的供着。
“呦,陈大少,这么大的火气也不怕伤着自个儿。”江波yīnyīn地道。
“你这怎么回事儿?怎么跟个鬼子混在一起,不怕你家老爷子削你?”江家老爷子也是打鬼子出身。
江波不屑地道:“切,没想到陈大少还挺守旧,现在是全球经济一体化的年代了,你还在翻老黄历,不怕过时吗?”
眼看两人就吵了起来,一个瘦小的青年男子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道:“大少,大少,我来了,谁惹你生气了?”
“你行啊四猴子,学会给岛国人拉皮条了,我看你这地方是不想开了是不是!”陈继怒道。
“哪有岛国人?我不知道啊,我在办公室里睡觉呢。”四猴子确实不知情,有点委屈地道。
陈继向江波那里一指,道:“就这个,你看着办吧。”
四猴子姓陆名侯,由于家里行四,加上名字和身材的原因得了这么个外号,但也就陈继等有限几个人能这么叫他。他爸爸是陈老爷子门生的门生,现在是陈、魏阵营的一员大将,如果按这个辈份论,他得管陈继叫叔叔。所以眼下虽然也认识江波,知道他的身份,但也毫不犹豫的道:“江少,不好意思,我这里不欢迎岛国人,请你带他离开。”
听了这话,江波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如果今天就这么被赶走,让他以后怎么在圈子里混,刚想开口力争,却被那个岛国人打断了,“你们中国人真没有教养,我们岛国人就不会这么对待客人。”
秦雪阳一听就怒了,他原来也是愤青,“我们对客人当然欢迎,但岛国人永远不会成为我们的客人。”
那鬼子听了却摇摇头道:“你们太狭隘了,总是记着所谓的侵略和大屠杀,那都是虚构的,当年我们是应你们满洲国皇帝的邀请才进入中国的。你们应该向我们大和民族学习,我们被美国扔过原子弹,死了不知道多少人,现在不也原谅了他们,允许他们在我们岛上驻军。”
第二十八章对赌
第二十八章对赌
原来码字这个事情真的会有瓶颈,今天明明情节都在脑子里,但对着电脑一个字也写不出,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双虎每天保证一章,尽快恢复两章,绝不断更,绝不太监,谢谢大家,能再来点儿推荐不?
一番话将岛国人自大无耻的本xìng暴露无遗,原本在一边看热闹的人也都怒了,衙内们或许行事嚣张跋扈,但里面从来不乏热血青年,怎么能允许这个小矮子当着他们的面颠倒黑白。
陈继差点气的连话都说不出了,指着江波道:“这就是你的全球经济一体化?江波,你不要自绝于人民。”这句话本来现在已经很少听见了,即便有也是用在相声小品里逗乐的,但现在这个环境由陈继义正词严的说出来倒也正合适。
江波现在也下不来台了,只得硬撑狡辩道:“对历史的看法有分歧很正常,国家还跟岛国人做生意呢,我为什么不行?”说着估计今晚是惹了众怒了,于是拉着岛国小矮子道:“二草先生,我们换个地方玩儿吧,一定让你尽兴。”
秦雪阳见他想溜,一闪身拦住了他们,“放完屁就想跑?先跪下道歉再说!”
“野小子,你别太过分,二草先生在岛国有很大的影响力,你不要引起外交纠纷。”江波也急了,直接扯破了脸,不然可能今天真的出不去了。
江波刚说完,就听见“啪”的一声,然后觉得脸一麻,眼前一黑,接着就是火辣辣的疼痛。原来是陈继听见他骂自己弟弟是野小子,再也忍不住火气直接给了他一耳光。陈继遗传了老爷子的良好基因,身材高大魁梧,而江波早就被酒sè掏空了身子,怎么躲得开。
见陈继动了手,旁边有几个衙内大声叫好,“大少打的好,让这小子当二鬼子。”“老子他妈的瞎了眼,以前还跟这个汉jiān吃过饭。”
陈继听见周围有人起哄叫好,得意地向这些人拱手作揖,嘴里还说:“谢谢老少爷们捧场,今天这里的消费大少我全包了,大家悠着点,别让铁杵磨成针。”一番话江湖草莽气十足,还带着些荡漾的笑容,刚才的满身的正气顿时消失不见。
江波捂着脸说不出话,那岛国人却是个死硬份子,对着秦雪阳道:“你敢不敢跟我赌一场?我如果输了承认侵略的历史,你如果输了就要承认我说的话,你敢不敢?”原来这岛国人名叫二草小软,是rì本著名财团二草集团的继承人,他倒也算是天赋异禀,在岛国不仅有着商界奇才的美誉,同时在赌博上也颇有天分,被排名世界第五的岛国赌博高手田外川收为衣钵弟子,这次在中国考察后要去拉斯维加斯代表田外川参加第二十六界世界赌王争霸赛的。
跟神仙赌博那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秦雪阳微微一笑道:“好啊,赌什么?”
“赌梭哈,每局二十万的底每人准备两亿美元筹码,赌到一方输光为止,两亿,你有吗?”二草小软轻蔑地道。
秦雪阳算了一算,现在他身家有十六亿多人民币,两亿美金不是问题,于是答道:“没有问题,不过要加上一条,你输了要下跪道歉,我也一样。”
一听两人要开赌,旁观者顿时议论纷纷,倒也有些人认识二草小软,知道他是岛国赌博界的后起之秀,相当的厉害。于是就有人劝陈继道:“大少,我听说过那个岛国人,他师父在上一届世界赌王争霸赛里排名第五,很厉害的。”
陈继哈哈一笑,说道:“再厉害也是送钱,一会儿叫你们开开眼,知道什么叫赌神。”他对秦雪阳有十足的信心,凡人跟神仙玩赌博,那跟送钱有区别吗?
二草小软跟本没把秦雪阳放在眼里,中国的赌博高手都在香港和澳门,于是干脆的答应了下跪道歉的要求。这种高级娱乐场所自然是设有赌场的,四猴子带着大家走进一间最大的VIP包房,后面跟了一大串看热闹的大小衙内。
双方兑换筹码坐定后,荷官从身边小推车上摆放的几百副从生产厂家直接运来的全新扑克中随机拿出一副,然后利索地拆开包装去掉大王小王,洗牌、切牌、发牌一气呵成。
发完牌,荷官面无表情机械化地报道:“二草先生红心Q,秦雪阳先生方块3,二草先生说话。”
“五十万!”二草小软拿起底牌看了一眼,是一张黑桃Q,心中不由一阵暗喜,没想到自己第一局一开始就拿了一对Q,真是好兆头。
二草小软想了两秒钟,为了避免把对方吓跑他最后还是决定先只叫五十万,接下来再慢慢将对方钓上来。
“我不跟!”秦雪阳已经把二草小软和接下来要发的牌看得清清楚楚,第一局也没必要施法换牌,于是想也没想就直接将自己眼前的牌盖上。
秦雪阳出人意料的举动让二草小软一下子怔住了,对方居然连自己的底牌也不看就直接将牌盖上叫了PASS,这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想不明白秦雪阳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不跟、不跟、不跟……”连续十几局秦雪阳都是只拿两张牌,连自己的底牌也不看就直接叫的PASS,更是让二草小软有些无法理解。对方这样从不看底牌的做法,不是明摆要慢xìng自杀吗!
秦雪阳也在郁闷,这十几局他都是有死无生的杂牌,转眼就三百多万输出去了,这运气也太差了吧。
还好,下一局转机出现了,二草小软又拿了一对K,还是叫了五十万。他担心秦雪阳又要盖牌,讥讽道:“中国人,难道你们只会拖时间吗?原来中国男人都是没有血xìng的胆小鬼,哈哈。”
“不要为暂时的胜利骄傲自大,胜利未必属于你们,我想历史已经证明过这一点。”秦雪阳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明牌的方块J,随手扔出五十万的筹码,微笑着对二草小软道:“好吧,既然你这么着急给我下跪,那我们就好好玩儿一把。”
见秦雪阳居然这么容易就中了他的激将法,终于开始跟牌,二草小软在心中暗笑。
接下来,荷官又分别给双方派了一张牌,机械化地报道:“二草先生方块K、红心J,秦雪阳先生方块J、红心9,二草先生说话。”
“哈哈!”二草小软得意地笑道:“可惜这张方块J给我拿到啦!一千万!”说着推出了一堆筹码。
“我跟!”秦雪阳干脆地跟出一千万筹码,淡淡地说了两个字。
荷官再次分别派给了双方第四张牌,机械化地报道:“二草先生方块K、红心J、黑桃J,秦雪阳先生方块J、红心9、梅花9,二草先生说话。”
“看来今天运气不在你这一边。”二草小软拿着自己的两张J在空中晃了晃,道:“现在两张J都在我这里,看你拿什么赢我!”
“梭哈!”二草小软已经在脑中计算过,秦雪阳底牌的J加牌面的一只J两只小9,最多只能凑成两小对,而自己手中的一对K、一对J两对稳吃他的两小对,赢牌的机率超过百分之八十五,已经相当高了。
“你也不用高兴得太早,还有最后一张牌没发出来,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秦雪阳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捻了捻左手的无名指,冲二草小软笑了笑,道:“我跟!”他从来没有跟人赌过钱,不自觉地开始模仿电影《赌神》里赌神高进的动作,可惜来不及做一个绿翡翠的戒指。
荷官分别派给了二草小软和秦雪阳两人最后一张牌,机械化地报道:“二草先生方块K、红心J、黑桃J,方块7,秦雪阳先生方块J、红心9、梅花9,红心10,二草先生说话。”
虽然二草小软最后的第五张牌只拿到没有丝毫用处的方块7,但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的对手秦雪阳同样也只拿到一张没有用处的红心10,双方如果比前面的四张牌,他依然要比秦雪阳的牌面大!
“看来今天晚上还是我的运气比较好!”自以为大局以定的二草小软露出了胜利的微笑,“开牌吧!中国人。”
“等等!”秦雪阳突然叫道:“好像这最后一轮第五张牌还可以叫一轮,我可不想浪费这个机会。”他记得电影里是这么演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胜负已经很清楚了,你如果还要送钱的话,我也不会拒绝的!”二草小软看着对面的秦雪阳说道。
“我再加五千万美金!”秦雪阳说着从兜里掏出支票本,又签了一张五千万美金的支票。
看着秦雪阳疯狂的举动,旁观的衙内门顿时一片哗然,除了陈继,他们都认为秦雪阳输定了。
二草小软这下可真是傻眼了,对方居然真的又加了五千万美金,让他的心里不由打起了鼓。现在对方唯一的获胜机会就只有底牌是一张小9,可如果对方底牌只是一张小9的话,他开始应该不可能会傻得一直跟注到第四张牌!
想到这里,二草小软几乎已经可以肯定对方最后加上的这五千万美金是企图偷鸡,也毫不犹豫地拿出支票本签了一张五千万美元的支票,道:“我跟,你开牌吧?。”
第二十九章铭牌
第二十九章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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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看来还是你比较倒霉!”秦雪阳说着翻开了自己的底牌,赫然是一张方块小9。
一旁刚才的哗然还没结束,这会儿又马上换成了欢呼,尽管大多数人并不认识秦雪阳,但这并不妨碍大家对小鬼子的同仇敌忾。
“你、你、你一对小9也敢跟我一对K?”二草小软的脸sè一下变得十分苍白,他作梦也没有想到对方的底牌居然真是一张小9。这会儿他为自己的轻敌悔的肠子都青了,由于没把秦雪阳看在眼里,他换牌什么的技术都没有用上,只是简单的计算了一下,他觉得自己输的很冤。即便他作为大财团的继承人,一下子输出去两亿五千万美金也是大伤了元气。
“谁规定了一对小9就不能跟一对K?”秦雪阳笑眯眯地反问道。
“你敢不敢再赌一局?”二草小软不甘心失败,这是典型的赌徒心态。
“怎么?你想耍赖吗?现在你应该跪下跟我道歉。”秦雪阳不屑地看着二草小软道。
“不,我还可以赌,除非你把我的筹码都赢光我才会道歉。”二草小软从小在赞美声中长大,何时受过这种挫折,这会儿已经快失去了理智,从怀里掏出一张黄金打造的扑克牌,上面是黑桃10的花式,代表着田外川世界第五赌神的身份,“这是我师父交给我的赌神铭牌,代表了至高无上的荣誉,拿着铭牌就可以去参加拉斯维加斯的赌神大赛,我拿这个当赌注,你敢不敢接?”
见这个岛国人输了还不认账,大小衙内们都不答应了,四周骂声一片,有几个冲动的直接准备冲过去真人PK,四猴子连忙劝阻,虽然他也是秦雪阳这一边的,但如果在他的地盘儿上打死了岛国大财团的继承人那他的麻烦就大了。
正乱着呢,秦雪阳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一段乱码,接起来一听,却原来是叔叔陈家豪,秦雪阳奇怪道:“叔,你怎么有空这会儿打电话给我,出什么事了?”
“雪阳,听说你现在在跟岛国人赌赌神铭牌?”陈家豪直接问道。
“是啊,那个岛国人输了耍赖,我不一定跟他赌的。”秦雪阳知道这个叔叔是神秘部门工作的,对他能同步得到消息也并不奇怪,这里龙蛇混杂,谁知道有多少眼线。
“帮叔叔个忙,把他的铭牌赢过来。”陈家豪说道。
“好吧。”秦雪阳虽然很好奇这么个牌子对国家有啥用,但也没有问,jǐng察也算是纪律部队,不该问的不问这种最起码的保密规定他是知道的。
“赢了就回家,我们在家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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