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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美貌都变成了怪异滑稽的型态。
在三人口中咬着的圆棒两端都连着缆绳,缆绳的未端便连到三女后方的一架小型的四轮车前部的突出物上,四轮车上面只有一个座位,上面坐着的自然便是这里的主人,现已一丝不挂地露出一身肌肉的赵朋朝。
三女的身份便是拉车的牝犬、不,是牝马。她们凭着连接四轮车和口中咬着的类似马口铁的棒子两端的缆绳而拉动着车子,赵朋朝左手手执连向三女面上鼻勾的一束幼线以作为缰绳,同时右手也拿着长鞭,见那一匹牝马稍一迟缓,又或者是赵朋朝一时兴起都会立刻手起鞭落,所以现在只见三匹牝马本是青春滑溜的玉背和粉臀,现在都已像画布一样画上了一条又一条纵横交错的红色鞭痕,而有某些比较新的伤口更依然在渗出血丝,实在是一幅既残酷又充满被虐美的画面!
那刚才的风铃声呢?原来那是来自三匹牝马身上的装饰品。三女的肚脐上都被穿上了环子,小环的下方还悬吊着一束小巧的铃当和饰物,在爬行时那些饰物便会在空中摇摆碰撞,发出悦耳的风铃声。如此残酷、淫猥的奴畜马车,却会在行走时发出清脆好听的风铃声,想来也真是够荒唐的一个组合。
如此的荒诞绝顶的马车只看得莫天虹二人目瞪口呆。但此时华夫人却低声在她们耳边道:“小心看清楚了┅┅因为日后你们也会有机会被主人选为拉车。”
“我们……也要干这种荒诞异常的事吗?”杨倩颖看见三个美艳的丽人,此刻却化身三头拉车牝马,口中咬着类似马口铁般的东西,一边努力地拉动着车辆,一边还在滴着口水,鼻孔更被缰绳拉得奇形怪状,若果自己也成为其中一份子,单是想想也叫人遍体生寒!
“呵呵呵呵!我可爱的新宠物已经来了啊!”一看到跪在一旁等候他到来的二女,赵朋朝便立刻发出了宏亮的笑声,那是他期待已久的┅┅尤其是莫天虹,更是在这个后宫中也足以名列首二位的绝顶美人,赵朋朝一见到她,双眼便如着了火般燃烧起熊熊欲火。
“奴隶向主人请安!”
“好!停下!”
“呜喔喔……”
赵朋朝大力一把手上的缰绳,拉得众牝马的鼻孔也像要被扯脱般,唯有像真的马一样双手离地头胪仰天狂嘶,以减低鼻勾的拉力。
“嘻嘻,今天享用那一个池好呢?”赵朋朝由马车上站起,脚踏着两个女奴的玉背然后才步下马车,女奴们纵被他的体重压得几乎腰骨也折断,但仍不敢稍为郁动半分,因为若果一但郁动而令赵朋朝失足,那可是一条死罪。
赵朋朝缓缓走近三个浴池之旁:“唔┅┅始终还是这个酒池最得我欢心!嘻嘻嘻。”
三个池的池水,分别是由葡萄酒、牛你以及加入二十种植物香味的香水所构成。赵朋朝赤裸着身体走入葡萄酒池中,靠在池边轻轻坐下。然后刚才三个女人也由牝马回复为女奴的身份,同时赤裸身体(唯身上的环子上仍挂着风铃饰物),千娇百媚的美女裸身伴随着风铃悦耳的声音走到酒池的所在,步入池中分别帮洪爷按摩、清洗身体和递上美酒、小食。
这样的布置和享受,便和古代传说中帝皇享用的「酒池肉林」何其相似。赵朋朝虽然看来象一个一本正经的公子哥,但享乐的手段和点子却竟一点也不差。
“华夫人,给我看清楚两匹新宠物吧!”
“你们两个!快回复四脚爬地,并背对着浴池的方向!”在华夫人命令下,莫天虹两人连忙以四肢着地背对着赵朋朝,挺直的玉腿顶上两个又圆又滑的秀丽***高高耸起,看得人几乎口水直流。
“喂,把腿张开成八字形,否则叫主人怎能看清楚你们的性用具啊!”华夫人说完便手起鞭落,坚硬的棒鞭打得两女仰天悲鸣一声,连忙把双腿尽量分开,两片粉红如肉桃般的臀片左右开启,女性所有最私隐的地方也完全坦现在后方的人眼前!
而且房中的隐密摄影机也随即开始运作,把两女的屁股大特写地投影在墙上挂着的巨大莹幕上!那样一来纵是坐在酒池中的赵朋朝也能够把她俩的***清晰地看得一清二楚!
“呵呵……不错!真的不错!各有特色,两个也是极上等货色呢!”
赵朋朝双眼睁得像铜铃般大,紧盯着画面上的特写,一边说着卑淫的说话一边在咀角露出了淫猥低俗不堪的微笑,外间的人又那会想得到这个洪门的公子哥竟会有这样的一面?
赵朋朝天失便拥有比常人旺盛一倍的***和嗜虐欲,而这个后宫便是为了满足他的一切欲望的产物。在这里他由不同的途径收集了大量二十至二十六岁的美女(因为他认为这个年龄层正是女人的身体发育成熟而又还未开始有衰落迹象的黄金时期),以供自己满足那过剩的***望。
“请问主人想赐那一匹牝犬服侍你的资格?”
“呵呵,便用那「拔河」分个胜负吧!”
“是!你们两个!一个右转九十度,另一个左转九十度,然后背对背爬站着。”
华夫人吩咐完后,又由旁边的一个柜子中拿出了一束钓鱼用的鱼丝。面向华夫人的杨倩颖,看着她拿着鱼丝面露残酷的表情走过来,虽然不知道她想怎样,但面上仍不禁幽幽地露出了一点不安的表情。
“嘻嘻……”
华夫人绑在他们的山峰上,然后让她们开始拔河比赛。
赵朋朝和华夫人两人却在看得津津有味。两个各有胜场、美丽动人的美奴一丝不挂地摆出犬爬姿势,充满曲线美的身体横放在眼前,拚命忍着剧痛作出荒唐之极的拔河演出,绝对是世间的人连幻想也想不出来的精采画面啊!
赵朋朝一边淫笑着用池中的美酒冲着身体,同时视线也转向墙上的投射萤幕,只见那里赫然各自特写着两女的裸体!
如果宋晓云在这里就好了。突然赵朋朝心里想道。
宋晓云虽然是赵朋朝的未婚妻,但是由于赵莹莹的关系,赵朋朝一直得不到和他单独相处的机会,所以宋晓云才没有成为他的女人。
这让赵朋朝觉得非常遗憾,要知道赵莹莹可是一个难得的大美女,亭亭玉立,每一次见到宋晓云他的心里就想着怎么样让宋晓云成为自己的女人,但是宋晓云不同于他的其他的女人,她不仅是一个修真界,实力高强,而且还是宋氏家族的大小姐。他虽然是洪门的大少爷,赵氏家族的继承人,但是对于宋晓云却无可奈何。
现在宋晓云失踪了,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不是很在意,但是过了一段时间他觉得有点可惜,如果宋晓云也和他其他的女人一样的话那该有多好。
只可惜现在宋晓云不知所踪,不过听说黑神帮的帮主吕翔宇的身边有很多的美女,不知道有没有自己的这些美女漂亮,如果有,那么这一次一定要把那些美女弄到手。到时候自己就当着黑神帮帮主吕翔宇的面玩他的女人。
“呵呵呵,好了,你快过来服侍我吧!”赵朋朝也再等不及的高声道。
“是,主人!”莫天虹闻言立刻爬到酒池之旁,古胴色的美肉缓缓走入浴池之内。
面前的是一个外表粗鄙、笑容恶心的公子哥。让她心里害怕异常。但是还是任由对方把自己活色生香的***大力拥入怀中,傲人的***被对方刺人的胸毛不断磨弄,而比美酒更香甜醉人的红唇,也和赵朋朝那肉厚而油腻的咀唇大力互相吸啜,发出了“雪雪”的声音。
“看,这是主人的东西,想要吗?”赵朋朝挺起下身。
“奴、很想要!”看着面前那异形般的逸物,莫天虹的美貌上露出了淫媚的笑容。
“想要的话,便自己上来吧!”
赵朋朝轻躺了在池边,莫天虹媚笑着走到赵朋朝***的正上方,然后整个人便缓缓向下沉下去!
ps:大家平安夜快乐!!!
第一百八十三章 你接客吗?
第一百八十三章“主人。”这个时候一个青年女子突然走了进来。
赵朋朝眉头一皱,不悦道:“什么事?”
青年女子来到赵朋朝的旁边,低声和他说了一句话,赵朋朝脸色一变,一把推开身上的莫天虹,冷冷的道:“怎么会如此?吕翔宇,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华夫人不明所以的问道:“主人,怎么了?”
“哼!”赵朋朝冷哼一声,赤身裸体的向外面走去。
……
血染的笔筒站在桌子上,嘲弄地望着吕翔宇坐在沙发角落里寂寞,吕翔宇焦躁地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转了几圈,最后写字桌前面坐下,翻开计算机屏幕,对着它,出了会儿神,心不在焉的手指在键盘上摸索了半天打不出一个字,又拉开了抽屉东翻西找,可是心里也说不湥б沂裁础?br />
吕翔宇坐在桌前,胳膊肘支在桌上,双手捂着脸。随着南方洪门的人马的秘密聚集,他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遇到刺杀了,这让他不厌其烦。
站起身来,吕翔宇向外面走去。走在深夜的街头,晚风轻拂着滚烫的面颊,路边的流莺惊异地看着吕翔宇在夜色里踽踽独行,目不斜视。
不知不觉,脚步停在“红蕃”门前,门楣上硕大的霓虹灯努力打醒精神,神色惨淡地望着来来去去的人间。
推门而入,沿着宽大的原木楼梯登上空无一人的二楼。吕翔宇瑟缩在角落里,让明晃晃的灯光洒满全身,听着扬声器传来楼下的大男孩,怀抱吉他扯开喉咙叫着《小芳》的名字,李春波今晚大约耳朵烧得通红。
侍应的小男生送来啤酒放在板条桌上,看着他瘦削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吕翔宇忽然觉得他像极了自己的学生时代,热情、朝气蓬勃,内心充满了对未知世界的想象。
是啊,想象力,人之所以有别于动物,只在于具有想象力,进而产生探索的冲动,一旦连想象的热情都失去了,天才也就沦落与凡夫俗子无异。
可是,世间需要天才吗?曾经有多少天才播下点点滴滴的龙种,到头来从凡夫俗子中收获了漫天遍野的跳蚤,跳蚤的最高理想是吸食更多鲜血,只要那血不是自己的。他吕翔宇就是这样,把自己没有的,别人有的东西变成自己的。
“嗯哼!”轻轻一声咳嗽从背后传来,打断了吕翔宇纷乱的思绪。回头望去,暗处角落里坐着一位黑衣女人,浓密的发丝如精心修剪的黑色的绸缎,严谨地遮住半张苍白又清瞿的面孔,只露出一只冷漠的眼睛。
她避开了吕翔宇的视线,垂下眼帘,从精致的黑色皮包里取出烟盒,抽了一支,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细长的纸烟在桌上轻轻地顿了顿,目光行云流水般在四周漂浮。
吕翔宇站起身凑过去,掏出打火机“嚓!”地打着了,弯腰递上,桔黄色的火苗在她眼前跳跃着,女人凝视了一秒钟,随即目无表情地吸燃了叼在紫红色唇间的香烟。
“可以坐吗?”吕翔宇收回火机,准备着她摇头。
她点了点头,往对面的椅子摆了摆手:“坐吧,陪我聊聊,”她浅浅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这里你常来?”
吕翔宇一面坐下,一面随口应道:“不,第三次。”
“本地人?”她问。
“什么?”吕翔宇有些不解。
“我问你是不是上海本地出生的?”
“侥幸是。”吕翔宇发觉她说着一口地道的普通话,但没兴趣去追问出产地。
“侥幸?为什么?”轮到她迷惑了。
“因为可以省却很多麻烦,比如暂住证什么的,”吕翔宇呷了一口酒,一本正经地说道,“而且我还是一个学生。”
“真的?”她的脸上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手里摆弄着烟盒。
“恩。”吕翔宇不在意她眼中露出的讥讽,后背往椅子上一靠,跷起二郎腿,摘下眼镜斯文地用手绢擦着镜片。
“我还以为你接客的。”她道。
“什么?”吕翔宇一愣。
年轻女人的眼睛在吕翔宇身上乱转,“你不是干这一行?”
“哪一行?服务性行业?”吕翔宇一脸坦白地说,两眼真诚地望向她。
“服务于…性行业?”她试探地问。
“性行业?”吕翔宇夸张地惊讶连连,“瞧你想到哪儿去啦?是服务性行业吧?”
“你到底是什么职业的?老实说吧!”女人忍着笑追问,她开始明白刚才吕翔宇一直领着她转圈圈。
“我是医生,”吕翔宇端起杯子向她举了举,“医疗服务行业。”
“哈哈哈哈!”她爆发出一阵笑声,“你可真会扯!呵呵………”笑了一会儿,女人忽然叹了口气,“唉……,好久没这样笑过了。”说完,眼睛定定地盯着桌面陷入沉思,一语不发。
“一个人在上海挺难的?”吕翔宇放下酒杯,敛起笑容。
“是啊,什么都难,连个说知心话的朋友都没有,哪像你们本地人?”她看吕翔宇一眼,“土生土长的,人缘也广。”
“可是你这样整天泡在酒吧角落里发呆,新朋友也不会自己跑来结识你,是不是?”
“呵呵,有点道理,这不?”她朝吕翔宇噘噘下巴,“你不就跑来了?”
吕翔宇一时语塞,笑了笑。
“陪我出去逛逛,怎么样?”她仰起脸提议,“我对上海的路不太熟,你给我做向导,好不好?”
“行,说走就走,”吕翔宇站起身陪她下楼,发现她身穿一袭拖到脚面的黑色长裙,脚上却是一双橙色的绒布拖鞋,吕翔宇迟疑地问,“你住的地方离这儿很近?”
“对,我先回去换身衣服,你在楼下等一会儿,行不行?”
“好吧。”正说话间,吕翔宇的传呼机响了,低头一看,心往下一沉:难道有什么事?
吕翔宇急步走到公用电话旁边,拨通了电话,放下电话,吕翔宇歉意地向身旁立着的女人笑笑:“真不巧,科里要我赶回去,要不,我星期天再陪你出去吧?”
“也行,下回吧,”女人的神情有些失落,眼睛望着别处,停了一会儿,她意识到失态,习惯地一甩头,将瀑布般的长发撩到脑后,“送我回去吧。”
从女人住的小区里出来,吕翔宇坐上出租车驶向韩素音,临别前,她与吕翔宇互留了电邮地址,很巧,都是雅虎。
“你不是想和我约会吧?”
韩素音的右手在吕翔宇胸口抓了一把,笑了笑。
在四川人开的火锅店里吃了夜宵,大碗的红油抄手辣得吕翔宇俩舌根发麻,后背湿成一片,夜风吹来,凉飕飕的。
小巷黑灯瞎火的,路灯坏了也没人管,吕翔宇嘟嘟囔囔地拽着韩素音,脚下深一步浅一步,借着月光向韩素音的家走去。
刚转过墙角,一个黑影窜出来拦住吕翔宇俩去路,“站住!借……借点钱!”影子压低了嗓门,简明扼要地表示财务困难。
“嗯?借……钱?”吕翔宇起表现为先吓一哆嗦,随即强自镇定下来,“借多少?”眼前的绿林人仕比吕翔宇矮半个头,听不出哪一省的口音。
“少废话!有多少要多少!”那人欺前一步,一件硬梆梆的物体隔着衣襟顶住吕翔宇肚子,“快点!”他焦躁地跺着脚,转头回望巷口。
韩素音已经吓晕了,死死地抱着吕翔宇的胳膊,身子瑟瑟发抖。
“别磨蹭!快掏钱!要不就不客气了!”剪径客性急起来,揪住吕翔宇的前襟,几天没刷牙的口臭扑面而来,熏得吕翔宇一阵恶心。
吕翔宇使劲从韩素音怀里抽出胳膊,顺势朝后面瞥了一眼,五、六步开外还立着一个黑影,“他**!两面夹击。”吕翔宇暗骂,心里冷笑。
“朋友,好说、好说,我给你就是了。”吕翔宇磨磨蹭蹭地伸手在西装上衣里摸索,悄悄地用胳膊肘一杵,把站着发呆的韩素音挡到了身后,同时慢吞吞地掏出皮夹,偷眼望去,侧后的那个帮手正在不安地四处张望。
“拿过来!”眼见财帛到手,好汉伸手来接。
吕翔宇的手递得太远了,钱包在他胸口撞了一下弹到了地上,他犹豫了一下,欲弯腰去捡。
“手是两扇门,全靠脚打人。”这是吕翔宇小学第一次打架大败而回时,总结的经验教训。
当吕翔宇的左手猝不及防地抓住对方持刀的右腕时,严谨地系上钮扣的西装下摆没有碍事。
“你……”他怔住了,迷惑地望着绵羊的眼睛里突然射出毒蛇的光芒。他的迟疑留下了宝贵的半秒空隙,直到吕翔宇的右脚由下往上踢进他的裤裆正中。
“嗷!”的一声惨叫,那人疼得两腿一夹弯下了腰。
吕翔宇左手向上一拽,右手托住他的右肘,身子一转钻进他的腋下,腰一弓肩膀一扛,“嗖!”一声,见习大侠像一口袋土豆越过吕翔宇的右肩头翻了过去。
“噗嗵!”他的身体重重地砸在水泥地面上,发出沉闷的震响,匕首“当啷啷”地飞出老远,吕翔宇精神一振,丢开他的右臂,右脚向前虚踏半步支起重心,左脚往上一抬,小腿撩出一道弧线,坚硬的皮鞋尖狠狠地击中他的两眼之间。
他正弓起腰,艰难地双手撑地想爬起来,突如其来的猛击使他的脑袋往后一仰,上半截身体在冲力的带动下被抛了起来,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张了张嘴,然后颓然倒下。
一丝轻微的脚步声传进耳朵,吕翔宇不由得浑身一激灵,猛地一转身,望风的小东西呆呆地站在原地,吕翔宇的动作提醒了他,他一缩脖子,不知所措地看着吕翔宇。
吕翔宇冷哼一声,手向他一挥。
七拐八绕,终于进了家门。
韩素音惊魂未定,她激动地在房间里转来转去,指手划脚地描绘刚才惊险的一幕。
“你真厉害,一下子把他摔那么远,凌空的!”她眉飞色舞地比划着。
吕翔宇故作谦逊地笑笑:“这有什么?别忘了我是谁。”
韩素音赞叹地掐掐吕翔宇的臂膀,“嗯,肌肉蛮结实,挺硬的。”
“拉倒吧,你掐在我骨头上啦,能不硬吗?”吕翔宇俩嘻嘻哈哈地笑做一堆。
韩素音家阳台很宽敞,伸出楼房的外墙,高高地悬在空中,除了两侧挨着楼墙的部份是砖砌的,朝外的正面完全敞开,在大半个人的高度上横着一根钢管,下沿焊了一排手指粗细的钢筋插进阳台的水泥地面,约莫半尺间隔。吕翔宇趴在栏杆上,向楼下的草坪望去,一、两个走动的人影依稀可辨。
韩素音熄了房里的灯走上阳台,抱住吕翔宇寛大的后背,吕翔宇回身把她娇小的身体拉进怀里,两人一前一后手扶住栏杆,呆呆地望着半空中清冷的月亮出神,左右上下,一、两家邻居在各自的阳台上聊天,议论股市风云,不知谁家在收听短波,顺着夜风飘来“大海的那边是美国……”
“帮我把头发放下来好吗?”她的手在脑后摸索。
吕翔宇摘下几只发夹,乌黑的长发像瀑布一般倾泻下来,“你的头发真好,又密又亮。”吕翔宇低下头吻了吻,发丝清凉如水。
“呵呵,”韩素音笑着扭回头,前额的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脸的两侧,“你看我像不像李嘉欣?”
“不,李嘉欣的脸型太寛了,你更像田震。”
她伏在吕翔宇怀里笑得浑身乱抖,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
吕翔宇的脸埋进她的肩窝,深深地吮吸她雪白的脖颈,嘴唇渐渐向下移去,手指飞快地解开她衬衣胸前的钮扣。
“唔…………”韩素音低低地呻吟,上半身被吕翔宇压住,后背抵靠在铁栏杆上,她抚摸着吕翔宇的脸,压低了声音:“先去洗个澡再弄,出了汗粘乎乎的,身上不舒服。”
淋浴喷头“哗哗”作响,小小的浴室里雾气弥漫。
韩素音她从肥皂架上取下香皂握在手里,温柔地在吕翔宇全身涂抹。吕翔宇站着,静静地享受着女人柔弱的手指在胸前背后游移,胯下不知不觉抬了起来。
(1/1)
第一百八十四章 杭州瞿小松
第一百八十四章“嘻嘻!”韩素音笑着拍打了一下吕翔宇,“老实点!”她缩了手给自己身上打肥皂,一边不经意地问,“最近的政府对我们的关注比较大,你知道吗?”
“听到一点风声,没什么大不了的。”吕翔宇的右手扶在她圆溜溜的肩上,摸着嫩滑的皮肉。
“他们只是放空头炮而已。”韩素音也有些不以为然。
“所以我们就不需要害怕他们。”
韩素音轻蔑地撇撇嘴,“我以前对于他们很看重的,不过现在我一点都看不起他们。”
“你是不是得到了什么消息?”吕翔宇大惑不解。
“其实也没什么消息。”韩素音脸上的笑很古怪。
“?”
韩素音横了吕翔宇一眼,笑了笑。
吕翔宇愕然了,张了张嘴,终于说不出一句话,只得怏怏地冲洗干净肥皂沫,擦干身子走出浴室,随着韩素音上了床。
黑暗中,吕翔宇伏在韩素音身上缓缓摆动,刚才她透露的错综复杂的情节仍在吕翔宇脑海中盘旋,她早已淫兴勃发,两腿间异常滑溜,身体激烈地响应着,两条腿像蜿蜒的爬藤紧紧地缠住吕翔宇的身体。
吕翔宇努力收拢住心神,韩素音的鼻息间“唔唔”有声,伴随一阵颤抖,瞬息之间,她周身上下变得灼热滚烫,胸腹间的皮肤泛起大片大片的红晕。
“停…停下……”韩素音鼓起最后的气力阻挡吕翔宇,“吕翔宇痛死了……”
吕翔宇心中一懔,动作顿时迟缓下来,喘着气,起身退出来,把不省人事的韩素音抱到地毯上,从浴室里拧了湿毛巾仔细地擦干净她身上的秽迹,然后,关了灯在她身畔躺下,搂着她的身子一起睡去。
清晨,韩素音微微一动。吕翔宇睁开了眼,她枕在吕翔宇胳膊上,忽闪着圆圆的眼睛。
“你是个坏蛋,”她喃喃地说,“总有一天你会有报应的。”
“报应?Whocares?”吕翔宇将她搂进怀里,手在她胸前游移,“至少现在有你。”
她闭上眼,静静地享受温存。
半晌,她睁了眼睛,挣脱出来:“不要了,我下面疼得火辣辣的,今天玩不成啦。”
“你等着,我有办法,”吕翔宇爬起身,到厨房的冰箱里取出一个冰盒,把里面的冰块倒进一只新塑料袋,然后一拧袋口打了个结,走回韩素音身旁,“给,把冰袋敷在下面,可以消肿止痛的。”
她接过冰袋,迟疑了一会儿,然后小心地把冰凉的袋子贴住自己的大腿根中间,嘴里“嘶嘶”吸着凉气,慢慢地夹紧两腿。
吕翔宇穿上衣服,对韩素音说:“吕翔宇下去买早点,你先洗洗。”
她点点头:“知道了。” 下了楼,看看手表刚到七点,在这段时间以来很少如此早起,早晨的空气清洌干爽,远处的摊档炊烟缭绕,微风送来煤烟淡淡的酸味。
吕翔宇买了些早餐,返回韩素音的住处,韩素音已经洗好了,吕翔宇笑道:“正好,我们快吃早餐吧!”
“你买了什么?”韩素音微笑的在吕翔宇旁边坐下。
“随便买了一些,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吕翔宇道。
和韩素音吃好早餐吕翔宇就道:“素音啊,什么时候你到我那里去住啊,住我那里多方便啊!”
韩素音看了吕翔宇一眼,微笑道:“你是不是在打什么坏主意啊,我可不会上你的当。”
“我能够有什么坏主意?只不过是想让我们两人见面方便一点而已。”吕翔宇道。
韩素音刚想说什么,突然电话响起来了,韩素音只好起身接电话。
“什么事?”看到韩素音神色严肃的走回来吕翔宇不由问道。
“我现在有重要的事情先出去一下,马上回来。”韩素音道。
“恩,好的。”吕翔宇点点头,也没问韩素音有什么事情。
……
往浴缸里放满了水,吕翔宇翻身躺进去,滚烫的热水一直淹到下巴,熨得全身皮肉痒嗖嗖的发麻,浑身软绵绵的,飘飘欲仙。
吕翔宇躺在澡缸里载浮载沉,听着背后洗衣机低声轰鸣,热气直往骨头缝里钻,周身血液唱着歌在血管里地欢快地流转。
看看时间差不多,估摸着韩素音该到了,吕翔宇从水里爬出来,擦干身上的水珠,正在穿裤衩,忽然听见有人轻轻地敲门。
拉开门一看,韩素音笑咪咪地站在门口。她化了浓妆,精心地描了眼线,眉毛画得又弯又长,乌黑的秀发云鬓高挽,看得吕翔宇连声惊叹:好隆重的圣诞树!
韩素音身穿一件粗毛线编织的长衣裙,开得低低的领口露出雪白的脖子,衣襟钉着一排金闪闪的钮扣,唯独大腿以下的三粒没有扣上,圆圆的膝盖和光滑的小腿在裙衩间若隐若现。
吕翔宇一侧身把她让进来,当她斜着身子与吕翔宇擦胸而过的时候,一股浓烈的香气扑面而来,吕翔宇不禁心中一荡,裤裆里顿时剧变。
吕翔宇关上门,看着她踩着黑色的露趾高跟鞋在大房间的地毯上走动。
韩素音的背影瘦削,窄窄的肩膀和纤细的腰肢被针织毛衣勾勒出少女样单薄的曲线,若不是溜圆的臀部把裙子撑得胀鼓鼓的。
“看什么看?”她警觉地回过头,嗔笑着问道:“早让你给看遍了,还没看够?”她看着吕翔宇向她一步步走近,一眼看见了吕翔宇内裤前面一大条隆起的轮廊,她捂住嘴笑得肩膀直抖,不安地扭头看看敞开的窗帘。
吕翔宇走过去闭拢窗帘,转回身拉起了韩素音的手,接过她拎在手里的手提袋放在沙发上,她收敛起笑容,双手搭在吕翔宇肩头,十指在吕翔宇颈后交叉,身体一下子贴上来,把吕翔宇搂得紧紧的。
“你动作快点,我开车送同事去浦东,骗她说上楼来拿东西,就五分钟,她还在楼下等我。”她的手勾住吕翔宇脖子,踮起脚尖亲吻吕翔宇的面颊。
韩素音的嘴唇又厚又翘,唇膏涂得很重,有一股子烧焦的铝锅味道。她的身子微微哆嗦,顺从地被吕翔宇抱到饭桌上,她的屁股坐在桌沿,两腿自然下垂,双脚仍穿着高跟鞋,一左一右踏住两张櫈子,裙子的前衩张开,露出白嫩的大腿内侧。
韩素音的前额抵在吕翔宇右肩,两眼平静地向下注视,看着吕翔宇的手指解开她裙子下摆的金扣子。
不出所料,裙子里面没有穿内裤,吕翔宇撩开松垂的裙裾露出韩素音腰腹以下的***,贪婪地抚摸着那微膨的小腹。
韩素音把吕翔宇的大裤衩拉到大腿下面。
“快点,还有三分钟。”她双手搭在吕翔宇腰上,手掌紧揽住腰眼。
吕翔宇岔开了两腿,赤脚站在地上,左右两手端起她的屁股。
韩素音涨红的脸颊贴在吕翔宇赤裸的胸口,闭上了眼睛,紧抿起艳红的嘴唇,热情万分地响应吕翔宇的节奏,臀部在饭桌上前后滑动。
……
瞿小松在杭州也是一个名人,而且和一个电视台的主持人许环珊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但是现在他一点也不开心,他总觉得现在有一股风雨欲来的气息。
为什么会这样他也说不清楚,不过和他有关系的几个黑道人物都神经兮兮的,这几天都不知道在干什么。
晚上他便很早地上了床,正在客厅里沉浸在电视连续剧的妻子张青也就忍痛割爱,关了电视跟着***。一***,就把个身子直往他的怀里去,掀着光溜溜的大腿盘着了他,紧挨住那双手就往他的胯间探,嘴里头娇昵喃喃地说:“我好想啊。”
“早上不是给你了吗?”瞿小松眼睛紧闭着说,也许一睁开眼他会把持不住,张青那赤裸的身子真的很诱惑。 “做不够的,又让我们那儿子吵了。”张青这边说着,就将一张水津津的口递了过来,他噙住了女人两片嘴唇。
女人在刹那间伸手也就紧搂住了他,身子那么扭动在空中,毛巾被让她拥到了一边,裸露了只穿着一件窄小的粉红色裤头的身子,样子极像一条美人鱼。
瞿小松就摸着她的裤衩夸奖着:“好漂亮啊,那买的啊。”
“前两天,在贵妇人,那内衣专卖店的老板娘还对顾客学说着:电视台的主持人许环珊也在她那买的内裤,也是这个品牌。”一说到穿衣打扮,女人就变得津津乐道起来,那燃烧的情欲好像却消停了很多。“那老板认得你。”他问。
“不认得,不过咱电视台的主持人是名人啊。”女人说着。做名人真的好累,连穿着什么样子的底裤也让人说出来了。瞿小松这样想着,说:“你不要跟其他人一样瞎起哄。”他说着揽着她的身子就睡了。
许环珊她家是住在一很高尚的住宅区里,那里的人非富即贵,不是身居要责的高官,就是富甲一方的巨贾。
楼道里静悄悄的,这个时候该走的人都走了。一开门,却见矮柜上新放上一个花篮。瞿小松上前看了看,又嗅了嗅,一股清香沁人心脾。他不大懂花,只识得其中的菊花、玫瑰、康乃馨,还有一种好像是郁金香,别的几种就不知名了。十几种颜色各异的鲜花,让一蓬叫不上名的细碎小白花云一样烘托着,格外漂亮。有了这花篮,客厅的气氛就完全不同了。
许环珊开了门,看着她穿的是一件真丝的月白色衬衣,把一头黑发衬得黑油油的,却又挽了个头鬓儿在头上,斜斜地堕在一边,越发显得俏生生。下边却什么也没穿,她递给了他拖鞋,瞿小松伏下身换鞋,正对着了丰满的微微后翘臀部的扭动,心里就嗖地一阵麻酥。在她的屁股上拧了一下,就势把她一拉,她一个趔趄险些踩着了他的身子,才一迈腿,竟跌进了他怀里来,瞿小松将她的身子高高地举起,小腹正对着了他的嘴脸,他就把她双腿抱死。
她的衬衣没有贴身,朝上一看,就看见了白胖胖的两座山峰,腾了手就要进去,她扭动着身子不让进入。
脸上就呈现着妩媚的笑意,这时她的目光迷离了,瞿小松知道这是美妙乐章的序曲,轻柔而幽远。迷离的目光越来越朦胧,越来越混沌,慢慢地变成了浓浓的雾霭,低低地飘浮在海面。
她的眼睛轻轻地合上了,他有些激动,禁不住放下她的身子来,吻了她一下。
她就伸出了舌头热烈地响应了。两个人越吻越动情,她的手就在他的身上摸索起来。
瞿小松领会了她的意思,便抱着她软绵绵起不来的身子往卧室里去,她就喘了起来,咬着他的耳朵说:“我都好几天没有了。”她说着,眼睛又就闭上了,瞿小松把她平滩在床上,一只手把衬衣的扣子解脱,衬衣分开了,像一颗大的活的荔枝剥开了红的壳皮,里边是一堆玉一般的果肉。
许环珊也不甘示弱,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朝他胯下摸去,刚刚隔着长裤触及,害怕状地缩了手,娇嗔说:“一个子就起来了,我真的爱它不够。”说着就褪去了他的长裤,却如何也扯不下来。
正在疑虑,忽见是那高高耸立,将裤子撑着怎么也卸这下来。还得他帮衬着,才能将那东西降服,连同那短裤一并褪掉……
他醉眼看着她如虫一样跌动,嘴唇抽搐,双目反白,猛地一声惊叫,窝在那里如死一般。
回到了床上,她就赤裸地钻进了他的怀里温存一会,就软软地瘫下了。她刚才太用功了,似乎耗尽了全部的力气和精神。
瞿小松让她背对着自己,试着选择一个舒服的体位躺着,再轻轻地搂着她,手捧着她的***。他离不开她的***,不是让它贴着他的胸膛、脸庞、背脊,就是用手抚弄它。在瞿小松的眼中,这是她身上最动人、最神奇的地方。
“你真好。”瞿小松舒服的松了口气,突然看见房间里的一样东西脸色一变。
第一百八十四章 亲兄妹
第一百八十四章“那是上面东西?”瞿小松指着摆放着摆放着床前的一件黑色的塑料板道。
许环珊笑了笑道:“我刚买的,怎么,有问题吗?”
“有问题,怎么会没问题,这是一个大问题。”瞿小松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要知道他瞿小松和许环珊的关系不一般。当然,这不一般不仅仅是因为他们之间的男女关系,而且他们还是兄妹,亲兄妹。
只是现在知道他们关系的人不多,就是他瞿小松的老婆也不知道他和许环珊的真正的的关系,这也是他敢和许环珊的原因。
但是一句话叫两个人知道的事情就不是秘密了,在杭州还有别人知道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这让瞿小松不得不小心。
许环珊道:“放心吧,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
瞿小松很感动地抱起她,深情地亲吻着,手不闹了。让她安静地躺在他的怀里,她那湿润的嘴唇抒情地翕动着,散发着醇香的气息。脸上涸着淡淡的潮红,享受着男人的体贴。她的目光水一样地流泻着,让他仿佛自已沐浴在清澈的山泉里。
瞿小松感觉这她已幻化成雾或云,在他呼吸吐纳之间同他融为了一体。也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瞿小松感觉到外面好像有了动静,侧耳听听,又似乎没有了。他摇晃着许环珊,她睡意蒙胧地哼了一个,只是更加紧搂着他。
门锁转动了几个,门开了,瞿小松被眼前的景象击晕了。一男子也像根木头一样定定地站了几秒,眼睛似乎流出血一样的红,紧紧的有力的握着拳头,那面上的筋肉,突起了梭角。然后,他咆哮地冲上前,一把掀起了盖在他们身上的薄被,许环珊整个一丝不挂的身体就暴露出来,她让眼前的事震动了,以致就像电击一般,整个人处在半痴半呆的状态中。
她的嘴唇闭得紧紧的,抑止住了正要发出来的呼唤。接着软软倒进瞿小松的怀里,好像她用劲扎紧的肌肉,突然间完全崩溃开来。他再把地上的衣服、裙子、腰带、碎碎片片扔到了门外。尖声怪腔地叫着、骂着,揪自已的头发。杯子粉碎的声音,台灯击中床头柜的声音,一只拖鞋落到了瞿小松的脸上,电视遥控器则击中了许环珊赤裸的肩上。
瞿小松觉得两条腿抖颤得很励害,他的手指头也逐渐地同时也确实地从那被子放忪,抓不牢了。他的两耳嗡嗡地叫,耳朵里发出了尖音和幽灵之音,脑了里翻转昏旋,眼前仿佛站着一个如尘烟般的朦胧鬼影,于是他长叹一声,就心碎地坠下,向着那鬼影的怀抱中投去。
“你们就这么恬不知耻,从那时起就有这事。”他愤愤地说,和平时不同,是他那铜钟般的嗓子现在像打雷一样,而且有点沙哑。
瞿小松捞起那薄被覆盖在许环珊的身上,自已赤条条地到了浴室拿了条浴巾盘绕在腰间。瞿小松挽着他的臂膀让他到外面,他奋力一甩,瞿小松一个蹒跚,险些站不住脚跟,许环珊这时一声尖叫,腾起一个赤裸的身子扶住了他。见许环珊不顾一切地袒护着瞿小松,他那模样更是气得紫涨了面皮,龇牙露嘴,半响说不出话来。
这时,许环珊才感觉到自已身无寸缕,就到衣柜里拿出衣服,边穿边说:“事已至此,要离婚你就说。我也不多费一句,只是我求你这事别张扬出去。”
瞿小松急急在客厅里穿上他扔在地上的衣服,就见许环珊从卧室中走了出来,对他说:“你走吧。我收拾些东西也回家。”
瞿小松望着他那个妹婿,他的脸上红通通的,像火烧的肉皮一样。他的脸上有一点奇怪的笑法,这种笑很勉强,紧绷绷的,一看就知道不是气得厉害,谁也笑不出这样。如同一条丧家之犬,瞿小松逃也似的离开了许环珊家里。
瞿小松跟妹妹许环珊从小就失去了父母,在许环珊十六岁的时候,他们唯一的亲人奶奶也离开了人世。从那时起,就是他们两个人相依为命地生活在这世界里,那时他已经十九了,是个发育得很充分的高个男生。有一个象鸽蛋那么大的喉结,那双骨节突出、苍劲有力的手张开来,也有扇子那么大,学校里百分之八十的女生都见识过他在中学生蓝球联赛大出风头的投蓝英姿,并且几乎都迷恋上了他。
但瞿小松还是结束了学生时代,他进了一家做拖鞋的国营厂,在那地方挣着微薄的工资维持他跟小妹的生活。许环珊被挑选上了戏校,那时的她,胸膛上装饰着一对由于青春的催促而突出来的鼓蓬蓬的***,臀部圆圆地鼓起来,腰细细的,头发象波浪一档滑腻柔软,又象带雨的云彩一样黑。她的妩媚,优雅自然的举止,加上几分天真的娇羞,自有特殊的迷人力量。
瞿小松的学徒工资根本无法维持两个人日常的生活,于是他在工余之际便学了裁缝,在所有亲戚那里借了钱购置一台上海牌的缝纫机。不到两年,他已是那一带小有名气的裁缝师傅。
瞿小松特别擅长女式服装,他的衣服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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