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天尊 第 120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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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吕翔宇他们说话的同时,少林寺达摩、戒律两院的人,进入庄院内宅,差不多有一刻工夫之外,但整座庄院依然静寂如故,不闻一点打斗之声。这是说,他们一直没有遇上庄院里的人了,这是不可能的事。吕翔宇也深感纳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他双眉微蹙,迟疑的道:“莫非张大嘴另有什么阴谋不成?”

    石兆棋道:“大哥认为他有什么阴谋?”

    吕翔宇道:“这个我一时也说不上来,总之,偌大一座西山别墅,不可能会一个人也没有。”就在他们说话之时,已可看到少林寺左右两队僧人,已从内宅搜索到后院,现在他们又从后院分头搜索到山麓,已有一队人循着石级前去芝苑、兰苑。

    项亚娟小声道:“庄院里真的一个人也没有,哦,大哥,芝苑里的明珠、明月,和兰苑的春兰、香兰,都被点了穴道,这回要落到少林寺和尚的手里了。你不怜香惜玉一番?”

    吕翔宇道:“我们现在也不能赶去给她们解穴呀。”

    凤若兰道:“对了,这四个丫头一定知道张大嘴躲在哪里的了。”过不多久,只见那些和尚依然循着石阶退了下去。但是他们手中空空的,没有把明月她们找到。

    项亚娟奇道:“老公,他们好像没逮到人呢。”吕翔宇早已看清楚了,他们并没有押着人下去,心中也暗自奇怪,明月他们明明已经点了穴道,他们怎么可能没有找到人呢?难道在那里没有明月他们?

    石兆棋俏声道:“那个神秘道人不是留在芝苑,醉卧未醒吗?怎么他们也没有找到?”

    吕翔宇笑道:“你以为醉道长真的一醉不醒吗?他可能下去了也说不定。不过明月他们几个确实有些奇怪,他们难道真的不在了?自己怎么会没有感到人出来呢?奇怪,奇怪,真奇怪。”

    “也许有什么秘密通道也不一定。”石兆棋忽然说道。

    吕翔宇点点头:“你说的不错,可是这样一来我想南少林的那些人就要倒霉了。”

    “怎么说?”石兆棋不解道。

    “这里南少林的和尚们一点不熟悉,你说现在敌暗我明会怎么样?”吕翔宇笑问道。

    石兆棋一愣,不过马上就明白了吕翔宇的意思。

    就在这个时候两队少林僧人搜遍了整座西山别墅,现在已从原路退了出去。至清他们两位大师此刻已经在大厅上枯坐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两队少林僧人也正好从左右长廊退出,相继走上大厅。左首一队是达摩院的护法弟子,由至济二位长老率领。右首一队是戒律院护法弟子,由至通、至中二位长老率领。

    他们一个个右手持杖,左首单掌当胸,在石阶前停步,然后相对站定,只有四位长老举步走入大厅,由至能为首,朝监寺至慧、戒律院住持至清两人行了一礼,说道:“启禀监寺、院主,小弟等四人分率达摩、戒律二院弟子,搜遍整座西山别墅,不但不见张大嘴夫妇及道觉三人,就是院中庄丁佣人,也一个不见,这座庄院,业已空无一人。”

    至能大师听得不期一怔,说道:“会有这等事,他们撤走得竟会如此快法?”至清大师脸上微有愠色,沉声道:“全是道知这孽障走漏了消息。”

    至能大师轻轻叹息一声道:“只怕咱们寺中尚潜伏有张大嘴的同党,不然道知已被拿下,如何会被他脱逃,而且他脱逃不过半个小时,咱们就已出发,整个西山别墅的人,为数不少,要全部撤退,也不是半个小时所能办得到……”

    至清大师矍然道:“师兄之意,是说张大嘴早已得到道知行藏败露的消息了?”

    “不错。”至能大师颔首道:“照这情行看,他们很可能在下午五点钟的时候,已经全部撤走了,不然至远师弟率同两个罗汉阵的僧侣,分由北、东两路包抄过来,岂会毫无发现?”

    至能大师他口中的至远师弟,乃是少林寺罗汉堂住持,率同两个罗汉阵僧侣,少林寺一个罗汉阵为一百零八人,两个罗汉阵,就是两百一十六名僧侣?南少林寺今晚精锐尽出,不仅出动了达摩、戒律两院的人手,还有两个罗汉阵由罗汉堂住持至远大师亲自率领,包围了西山别墅,但结果还是让张大嘴夫妇和所有庄丁全都跑了。

    这对这些南少林的老秃驴来说对于他们的打击是很大的。本来以为带着这麽多的南少林精锐对付他们是势在必得的,但是想不到一个人也没有找到。

    “现在我们怎么办?难道就白来了?”至清大师沉默了一会儿问道。

    这至清大师的话让至能大师感到为难了,现在他们如果空手而回,那么对于南少林的打击是巨大的,但是如果不这样的话…………

    第二百二十九章 调虎离山

    第二百二十九章但是现在老和尚们还不知道今晚在西山别墅的,除了张大嘴夫妇,还有黄潭浩、秦顺昌白素贞,以及糊涂先生,羊角道人,毒手郎中,尺炼双杀等人。尤其这次全庄撤退,也是由黄潭浩所策划的。他不但是邪魔教主座下首徒,教中事务多半由他住持,因此也博得小诸葛之称。邪魔教主门下八大弟子,师弟妹们见到这位大师兄,无不十分敬畏。

    再加上黄潭浩在洪门多年,为洪门南征北战,经验丰富,根本不是他们南少林这些老和尚能够比的。

    却说至能大师话声甫落,大厅门口,忽然微风一飒,酒气薰人,神秘道人一手提着大红酒葫芦,急步抢入,大声道:“你们几位大师还在这里聊天,张大嘴这小子只怕没安着好心,很可能去偷袭南少林寺了。”

    偷袭南少林这五个字钻进至能大师耳中,心头不禁为之一震,要知少林寺虽然号称有八百僧侣,但达摩、戒律二院和罗汉堂乃是全寺的精锐,今晚几乎全出动了,留在寺中的除了方丈,只不过是几位长老和一些徒子徒孙而已。

    张大嘴在西山别墅,有久经训练的百数十名庄丁,再有道知领头,配合寺中和他们一伙的奸细,真要乘虚而入,偷袭少林,留在寺里的僧侣,又散居各处,实在难以和他们抗衡。南少林寺不毁于一夕之间,那个时候他们就是整个南少林的罪人了。

    “我们中了他的空城计。”听了神秘道人的话至能大师气得连话声也带着颤抖,急急挥手道:“速退。”接着又朝至通吩咐道:“至通师弟,你快去通知至远师弟,立即赶回寺去。”至通答应一声,举步朝外奔去。

    至能大师说完后才朝神秘道人合十一礼道:“多蒙道友及时提醒,敝寺可能有事,老衲急于赶回寺去,希望道友也能去敝寺盘桓几天。”

    神秘道人笑了笑道:“贫道还有几位朋友留在崖上,大师只管先走好了,贫道一定会赶去的。”

    至能大师合十道:“如此,老衲就先走一步了。”老和尚话声一落,就和至清大师等人匆匆离去。

    神秘道人走到大天井,仰首朝北,含笑道:“吕翔宇小施主,你们也可以下来了。”吕翔宇等四人听到神秘道人的声音,一起从石崖下来,绕到前进,神秘道人还站在那里等候。

    吕翔宇心里有些无奈,本来以为有什么好戏看,想不到只是这样,而且张大嘴他们不知所踪,虽然神秘道人说张大嘴他们去偷袭南少林了,但是吕翔宇总觉得事情没有神秘道人想的那样简单,只是他和神秘道人不是很熟,所以也不能多问神秘道人什么,只是说道:“道长可是有什么指示吗?”

    神秘道人含笑道:“不错,贫道确实有一件事,要请项亚娟姑娘帮忙。”项亚娟忙道:“道长有什么事,只管吩咐。”神秘道人嘴皮微动,说了一阵。

    项亚娟喜形于色,连连点头道:“我会的。”

    什么事情这么神秘?吕翔宇有些疑惑的看了神秘道人一眼。

    “那好。”神秘道人朝吕翔宇、石兆棋、凤若兰三人道:“吕小施主、石姑娘、凤姑娘三位可随贫道到少林寺去。”

    吕翔宇心知神秘道人刚才和项亚娟以传音入密说了一阵,必然另有差遣,但不放心项亚娟,依然问道:“道长,项亚娟……”

    神秘道人没待他说下去,就含笑道:“贫道有一件事要她去办,咱们只管先走好了。”说完,就飘然往外行去。吕翔宇三人只好跟着他身后走去。

    吕翔宇忽然道:“道长,有些事情已经不在你的控制之中了。”

    神秘道人顿了顿,笑了笑,也没有在意,在他看来现在什么事情都已经在他的掌握之中。

    西山别墅,在南少林西麓,南少林寺就在北麓,相距并不太远,神秘道人率同三人刚走进山门,就看到两个身穿灰衲的中年和尚站在阶前,急步趋上,由左首一个拿掌躬身道:“小僧奉监寺大师之命,在此恭候道长,道长和三位施主请随小僧来。”

    神秘道人颔首道:“二位小师父请。”那两个灰衲僧人同时转身,双手合十当胸,迅即往里行去,进入山门,一路走向后进去。吕翔宇自然看得出来,少林寺今晚几乎如临大敌,长廊、殿角到处人影幢幢,戒备极为森严。

    两名灰衲僧人一直把神秘道人等四人领到达摩院门前,才脚下一停,朝里合十道:“启禀监寺,神秘道长和吕翔宇施主四位来了。”

    里面传出至能大师的声音说道:“快请。”随着话声,只见至能大师和至清大师已经迅快的迎了出来,连连合十道:“道长,吕翔宇小施主三位请到里面奉茶。”

    进入达摩殿,烛光明亮,但殿上并无其他的人,敢情只有监寺至能大师和戒律院主至清大师二个人。神秘道人眼看至字辈高僧,除了至清,其余的一个不见,显然全部派了职司出去了,可见少林寺果然出了事,这就打了个稽首问道:“宝刹没有发生事吧?”

    至能大师脸色凝重,合十道:“道友和三位施主且请坐下来再说。”神秘道人也不客气,示意吕翔宇等三人一齐落坐,一名小沙弥立即送上香茗就退了下去。

    至能大师没待神秘道人开口,就道:“老衲承道长指点,赶返敝寺,总算没有发现逆徒踪影,当即偕同至清、至远二位师弟,同往方丈室,向方丈报告此行结果,不料在方丈前面发现两名护法弟子,遭人点了死穴,仆卧阶下……”

    神秘道人吃惊道:“张大嘴胆敢潜入方丈室行凶……”

    至能大师续道:“老衲和二位师弟急忙赶入寺中,又发现伺候方丈的小沙弥也被人点了死穴,倒卧在门内……”

    神秘道人听得更是惊异,急急问道:“贵寺方丈呢?”

    至能大师道:“方丈不在禅房之中,老衲和二师弟找遍方丈室,都没有找到方丈师兄。”没找到方丈,方丈岂不失踪了?他不好说失踪二字,所以只好以没找到作为代替。看来这些南少林的老和尚挺要面子的。

    神秘道人不期一怔,这样的结果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问道:“大师可曾发现方丈室内是否有动手的迹象?”

    至能大师道:“没有。”

    神秘道人又道:“贵寺方丈室,地处全中枢,那么是否有人看到方丈大师出去?”出去,就是被人劫持,但不好说劫持而已。

    至能大师道:“也没有。”他接着又道:“今晚因老衲会同戒律院、罗汉堂几位师弟前去西山别墅,出动不少人手,所以特别叮嘱至成、至全二位师弟负责全寺戒备,各处殿宇也加强了守护工作,直待老衲赶回寺来,据各处守护弟子报告,均无丝毫动静。”

    “这就奇了。”神秘道人攒攒眉道:“方丈大师这会去了哪里呢?据大师所说,守护方丈室的二名弟子和伺候方丈大师的小沙弥,全是被人点了死穴,显然有人潜入方丈室,但方丈室又并无动手迹象……”他沉吟续道:“这只有一种可能……”

    石兆棋接口道:“除非进去的是熟人。”

    神秘道人道:“不错,此人可能就是张大嘴。”

    至清大师怒声道:“这孽障胆敢叛师犯上……”

    吕翔宇心里不屑道:张大嘴本来就是来南少林卧底的,有什么不可做的?

    同时对于这些南少林的老秃驴死要面子非常不屑,如果不是这些那里的老秃驴技不如人,识人不明,张大嘴怎么会进入南少林卧底?

    虽然这南少林不如嵩山少林寺,但是在华夏南方也有一定的地位。对付他们的时候可能洪门中人也有这个意思,否则在这泉州不会有那么多的洪门高手。

    “这也不大可能……”神秘道人微微摇头道:“方丈大师一身禅功,已达上乘境界,就算张大嘴已得老魔的真传,也不可能一招之间就制得住方丈大师,何况方丈大师已知张大嘴勾结道知,在僧侣们身上下毒之事,张大嘴夤夜闯入方丈室,方丈大师岂会毫无戒备之心?”

    至能大师道:“这就是老衲百思不得其解之处。”

    “如果有人的功夫高强呢?”吕翔宇突然说道。

    神秘道人一愣,摇摇头道:“这不可能,哪里那么多高手?”

    吕翔宇刚想说什么,但是看神秘道人的样子,话到嘴边就没有说出口。

    神秘道人又道:“再说,方丈大师纵然骤不及防,受制于人,但方丈室四周警卫森严,也无法把方丈大师运出去。”说到这里,手指在空中划了个圈,又道:“除非……”忽然停口不语。

    至能大师道:“道长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凤若兰抢着道:“除非寺内有人接应了。”至清大师脸色微变,哼道:“本寺弟子胆敢伙同外人,劫持方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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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三十章 不听劝告

    第二百三十章哼,吕翔宇不屑的冷哼一声,想不到南少林的人这么不堪,这南少林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凤若兰口直心快道:“如果有人接应,那就是卧底来的人了,他们原是邪魔教的人,有什么敢不敢的?”

    但是凤若兰的话对于前面两个老和尚的打击很大,吕翔宇眼看至清大师面有愠色,急忙拦到:“若兰……”

    凤若兰道:“我说的是实话咯。”

    这个时候神秘道人望着至能、至清二位大师问道:“方丈大师失踪之事,不知寺中僧侣,是否全已知道?”

    至能大师道:“老衲因此事关系重大,不宜宣扬,是以除了老衲等人知道以外,别无人知。”

    神秘道人颔首道:“如此就好。”接着又哦了一声道:“贫道想去方丈室瞧瞧,不知方不方便?”

    至能大师道:“道友大概想去查勘一番了,由老衲陪同前去,就没有什么不方便的。”

    神秘道人站起身道:“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去吧。”一面回头朝吕翔宇道:“施主三位就在这里稍候。还有,项亚娟姑娘也许很快就会赶来,叫她在这里等候好了。”

    至能大师也朝至清大师道:“师弟就留在这里,陪陪小施主三位吧。”说完,就举步朝外行去,一面说道:“老衲替道友引路。”

    ……

    这南少林方丈室就在一进,居全寺中心,在第二进左首,是一座自成院落的精舍,前面有一个小花甫,中间是一个宽敞的大客厅,布置古雅高贵,是专门接待官府贵人之用,平日很少开启,左首另有一个小客厅,则是方丈平日会客之所。

    再左则是方丈的禅房,分前后两间,前面一间是起居室,后面才是真正的禅房,方丈坐禅之室。

    至能大师领着神秘道人走进起居室门口,指着卫生阶,说明两名弟子就在这里被人点了死穴,进入起居室,又指着离门口地上,说伺侯方丈的小沙弥是在此处被人点了穴道的。

    神秘道人沉吟道:“照大师的说法,方丈大师是在起居室失踪的了。”

    至能大师道:“可能是,因为方丈大师兄要等候老衲的消息,所以并未进入禅房去,他平日也习惯在起居室处理事情的。”

    神秘道人走近一张高背椅前,发现桌上果然放着一个烛座,还剩有半支蜡烛。烛座前有一盏白瓷茗碗,可见方丈大师就坐在高背椅上喝茶,室中果然不见一点和人动过手的迹象。

    神秘道人目光凝注,忽然发现高背椅右手扶手上,依稀似有几点极细的淡黄粉末,这要是换在平时,也决不会去注意及此,但此时他是为了勘察至善大师失踪而来,必须不放过任何一丝一毫可疑之处,因此目光所注,人也立即俯下身去,用手指轻轻在扶手上抹了一下,就凑近鼻子仔细闻着。

    至能大师在旁问道:“道友可是有什么发现吗?”神秘道人突然冷笑道:“果然不出贫道所料。”

    至能大师闻言喜道:“道友……”神秘道人指着椅子右首靠手,说道:“这上面沾有几点淡黄粉末,正是迷失散遗留的痕迹,任何人只要闻上少许,都会立即昏迷不醒人事,但必须相距极近,要弹到对方口鼻之间,才能有效。”

    至能大师沉吟道:“什么人能在方丈前面施展迷药呢?莫非真是张大嘴?”神秘道人道:“不错,只有他才能接近方丈大师。”

    至能大师微微摇头道:“但方丈师兄已知张大嘴是那老魔头的二弟子,怎会……”

    神秘道人嘿然笑道:“这叫做君子可欺其方,方丈大师已知张大嘴是邪魔教主的二弟子,策划颠覆少林寺的负责人,今晚已由大师会同戒律院、罗汉堂前去缉拿,但张大嘴却在此时,闯入起居室,如果跪在方丈大师面前,痛哭流涕,说他是冤枉的,叩请师父作主,方丈大师会对他骤然出手吗?但他却在方丈大师冷不防的时候,弹出迷失散,又有谁能预防呢?”

    至能大师愤怒的顿足道:“道友推测得极为合理,这孽障当真丧心病狂,泯灭人性。”

    神秘道人道:“好了,现在总算找到了证据,可以证实方丈大师确是被张大嘴劫持的了,现在,咱们不妨研究研究他们是如何把方丈大师运出去的了?”

    至能大师道:“道友经验丰富,要如何研究,还是要请道友指点。”

    神秘道人道:“贫道想知道,就是今晚在方丈室四周布置守护的情形,而且还想请大师陪同贫道一起去走一趟,藉作实地勘察,不知是否方便?”

    至能大师忙道:“道友经验丰硕,老衲为了方丈大师兄失踪,正要仰仗大力,怎会有不方便呢?老衲这就陪同道友四处看看。”

    两人退出方丈室,由至能大师领路,在方丈室四周由置有明哨暗岗之处,走了一遍。每一岗哨,均由一名道字辈的僧人负责,每组均有八名僧人,腰备戒刀,手持禅杖,看去都有一身极好的武功,而且每一组和另一组之间,可以互相联络,只要稍有动静,即可互相支援,也立可传递消息,组织极为严密,就是飞鸟也恐怕难以飞渡,何况要想从这种情况之下,把人运出去,更极非易事。

    但少林寺方丈,就是在这样严密的防守之下,无故失踪,而且没有一人发觉,宁非怪事?神秘道人心中暗暗嘀咕,但一直都没有开口。这些僧侣们一看到监寺深更半夜和一个酒气薰人的道人一起走来,心中也暗自纳闷不已,一一合十躬身。

    至能大师早经神秘道人叮嘱,不用跟岗哨的人引见,因此除了从每一岗哨经过之外,没有跟值岗的人员交谈,好像只是从他们面前经过而已。这样绕了一周,也差不多化了快近一顿饭工夫,才回转达摩院。

    这时已经将近四点钟,吕翔宇和石兆棋、凤若兰已经足足枯坐了一个半小时,虽然三人由至清大师陪着,至清大师乃是戒律院的住持,负责少林寺清规的人,平日为了维持尊严,不喜多言,已经成了习惯,这对吕翔宇三人来说,实在感到乏味之至。这时看到至能大师和神秘道人一起走入,不觉全都站了起来。

    在吕翔宇他们看了,神秘道人他至少比至清大师有趣。

    凤若兰首先抢着问道:“道长,是不是查出一点眉目来了。”神秘道人拔开葫芦塞子,喝了口酒,笑道:“贫道又不是神仙,只是看了一遍,哪会马上就查得出眉目来?”

    凤若兰道:“不管贼人手脚做得如何干净,也总会留下一点蛛丝马迹来的,只要留下一点蛛丝马迹,如何瞒得过道长的神目呢?”

    神秘道人看了她一眼,心中暗道:“这小姑娘不可小瞧啊。”

    而此时的吕翔宇对于神秘道人他们是否有线索根本不感兴趣,因为他觉得这南少林的方丈一定是那个来西山别墅的高手抓走了,否则谁有这么大的能耐?只是神秘道人不相信吕翔宇口中的高手,他说了也没有用。

    至能大师和神秘道人落坐之后。至清大师也忍不住问道:“师兄和醉道友同去,不知可有什么发现?”

    至能大师道:“方丈师兄可能是张大嘴这孽障劫走的。”至清大师愤然道:“果然是这逆徒,他叛师欺祖,劫持方丈,这还得了?”

    至能大师道:“目前这也只是猜测而已。”他把神秘道人在方丈坐椅靠手上发现了几点淡黄粉末,认系迷失散之事,详细说了一遍。

    至清大师道:“张大嘴纵或用迷失散把方丈师兄迷倒,但四周均有守护值岗弟子,要把方丈运出寺去,也极非易事。”

    至能大师轻轻叹息一声道:“他们处心积虑,企图颠覆本寺,已非一朝一夕之事,试想道知入寺已有十余年之久,由此推断,寺中难保不有第二个道知,还没有被发现?”

    至清大师听得一呆,忍不住双拳紧握,愤怒的道:“只要被小弟发现这叛师逆徒是谁,小弟非要按清规把他处死不可。”老和尚敢情动了真火,说出来的话,不像是有数十年清修的有道高僧了。

    神秘道人朝至能大师问道:“大师这里,可有客房,让咱们休息,贫道和吕翔宇小施主三位,今晚来到贵寺之事,最好不可张扬出去。”

    至能大师面有难色,合十道:“敝院只有禅房,只是二位女施主只怕不大方便了?敝寺规矩,原本不准妇女进入禅院之内,二位女施主怎好在禅房休息……”

    “这有什么不方便?”石兆棋抢着道:“规矩又不是一成不可变的,我们只是休息一会咯,何况我们又都穿了男装,大师只要把我们当作男人就好了。”

    神秘道人笑道:“石兆棋小施说得是,我佛在舍卫国说经,不是有比丘、比丘尼吗?他们若是不住在孤独园里,又住到哪里去?大师也太执着了,何况这二位女施主都穿着男装,事有权宜,我佛是决不会责怪大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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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三十一章 佛祖好色

    第二百三十一章佛祖?呵呵,佛祖也是一个好色之徒,否则他收那么多女弟子干什么?无非是以权谋私,吕翔宇心里想道。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至能大师口中连诵佛号,一面说道:“那也只好如此了,敝院左首正好有两间单独的禅房,平日无人住宿,可供二位女施主休息,右首三间禅房,与老衲禅室为邻,道友与吕翔宇小施主可住右首三间。”

    “就这样。”神秘道人朝石兆棋、凤若兰二人道:“二位就住左首两间,现在时候不早,快去休息了。”

    石兆棋问道:“道长,项亚娟妹子不知什么时候可以回来?”神秘道人哦了一声,笑道:“她这时候还没有回来,说不定贫道这一着棋,就下对了,不过你们不用替她担心,项亚娟机伶得很,不会有事的,大概天亮前后,一定可以赶回来的。”

    说到这里,好像想起了什么,又哦了一声,朝至能大师道:“贫道差点忘了,还要大师派一个人到山门前等候,项亚娟姑娘一到,马上把她接到达摩院来。还有一件事,也要大师立即吩咐下去,昨晚值班的人,天一亮,就立即派人接替,今晚仍要他们依各人负责地区值岗,定点十分重要。”

    至能大师虽然不知神秘道人用意何在,但猜想此举必有原因,连忙点头道:“本来敝寺弟子,分为数班轮值,但道友既然吩咐,老衲自可办到。”一面朝至清大师合十道:“师弟,这件事就由你去调配,随便找个理由,把其他值班弟子另派任务,那么昨晚值班的人就可原班再值晚班了。”

    至清大师合十还礼道:“小弟遵命。”说完,迅速退了出去。

    吕翔宇看了看至能大师他们,对石兆棋他们道:“现在我就送你们去吧!”

    凤若兰刚想说不用了,石兆棋就开口道:“好啊!”石兆棋为人处世经验比凤若兰丰富,所以听吕翔宇这么一说就知道吕翔宇一定要重要的事情想单独跟他们说。

    吕翔宇三人来到南少林安排给石兆棋和凤若兰的住处,吕翔宇就道:“现在的南少林已经处于灭亡的边缘,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们需要以自己的安全为主。”

    “怎么说?”吕翔宇的话让石兆棋和凤若兰不解,现在南少林是高手如云,怎么会处于灭亡的边缘呢?

    “是真的,因为今天张大嘴他们那里来了几个高手,其中的两个不在我之下。”吕翔宇说道。

    “这样也不能证明南少林处于灭亡的边缘啊,南少林的高手多的是。”石兆棋说道。

    凤若兰不同于石兆棋,凤若兰对于吕翔宇的实力有很清楚的认识,知道吕翔宇的实力已经达到了什么水平,所以吕翔宇的话让她神色凝重,她知道如果真的有这两个高手在的话,南少林是凶多吉少,只是如果吕翔宇能够帮忙的话可能就会转危为安,只是听吕翔宇的意思他是不打算帮忙了。

    心直口快的凤若兰说道:“你为什么不打算帮忙?”

    “因为我另有打算。”吕翔宇嘿嘿一笑道。

    “什么打算?”

    “我们来这里干什么,就干什么,南少林的事我已经多次提醒神秘道人啦,但是这自以为是的神秘道人一定也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既然这样我又何必多管闲事呢?”吕翔宇道。

    “可是……”听了吕翔宇的话石兆棋就想说什么,但是吕翔宇好打断他的话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只是你难道不知道神秘道人和至能大师他们不会听我的吗?”

    “那……”

    “如果到时候有时间的话我也许就会救他们。”吕翔宇笑了笑道:“也许这件事情对于南少林,对于神秘道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坏事。”

    “哦,为什么这么说?”石兆棋有些不解的问道。

    “这样可以把神秘道人那自以为是的脾气去掉,这无任是对神秘道人的修为还是为人处世的习惯都会有很大的好处。”吕翔宇道。

    吕翔宇的话石兆棋不是很理解,想了想还是摇摇头。

    吕翔宇笑了笑,对石兆棋说道:“石兆棋小姐,你先去休息吧!”

    “你们……?”石兆棋看了看吕翔宇又看了看凤若兰,脸色羞红,转身离开。

    “老公,你不会是想那个……”凤若兰看了看吕翔宇小声说道。

    “这难道是不刺激吗?”吕翔宇嘿嘿一笑,向凤若兰走去。

    ……

    项亚娟果然在天色未明之前赶了回来,至能大师早已派人在山门前等候,所以项亚娟一到,那僧人立即把她领到达摩院来,并没惊动寺中弟子。神秘道人没等她跨入大殿,已从禅房中走了出来,含笑道:“项亚娟姑娘,辛苦你了。”

    项亚娟喜孜孜的道:“辛苦倒还好,值得向道长报告的,是不负道长交办,总算有点眉目了。”

    神秘道人眼睛为之一亮,忙道:“你先坐下来再说。”项亚娟眼睛一转,问道:“吕大哥他们呢?”

    神秘道人道:“天快亮了,他们都去休息了,只有贫道是酒徒,有酒喝可以通宵不睡。”

    项亚娟在椅上坐下,举手掠掠鬃发,才道:“道长叫我隐伏屋脊,大概就在道长等人走后不久,果见四条人影从山径上飞掠而出,她们正是芝苑和兰苑的四名使女……”

    神秘道人微笑道:“贫道早就料到张大嘴撤走之前,必会留下记号,她们一定会赶去会合的。”

    项亚娟道:“她们没有停留,出了西山别墅,一路往南奔行,这四个丫头狡猾得很,一会分开,两个先行,两个落后,一会又由两个落后的两个先行,本来两个先行的又隐伏起来,而且还不时的朝后打量,深怕被人跟踪,其实她们这点技俩,我早就猜透了,所以只远远的跟踪她们最后两人。”

    神秘道人拔开葫芦塞子,喝了口酒,问道:“她们去了哪里?”项亚娟道:“她们一路往南,进入快到一处大宅那里……”她咭的笑了起来,续道:“宅院里守卫好像很严,其实也没什么,我看她们飞上墙头,每人左手指了指天,就进去了,我也依样葫芦,用左手朝天指了指,就这样进去了。”

    神秘道人口中唔了声道:“这大概是邪魔教的记号了,唔,这就对了。”

    项亚娟问道:“什么这就对了?”

    “没什么。”神秘道人道:“你再说下去。”项亚娟道:“我跟到第二进……哦,道长,你猜里面是些什么人?”

    神秘道人笑道:“你不说,贫道如何会知道?”

    项亚娟道:“那是一间相当宽敞的起居室,坐着的那些人,我都见过,有那个叫糊涂先生的老家伙,还有根据他们说是修真界毒手郎中,和尺练双杀,却没见过张大嘴夫妇。”

    神秘道人矍然道:“糊涂先生,嘿嘿,想不到是他,哦,你听他说了些什么?”

    项亚娟道:“我躲在后窗下,差幸他们没关上窗户,还可以听到一些,好像说张大嘴和秦三公子已经先走了……”

    神秘道人问道:“他们有没有说张大嘴去了哪里?”

    项亚娟想了想道:“我听不大清楚,好像听他们提到广州,不知对不对?”

    “广州。”神秘道人心头暗暗一震,广州是洪门的大盘。加之张大嘴一行人一路南行,再加他们之中有洪门的人,这件事情已经超出自己的想象了。自己应该怎么办才好?

    项亚娟眼看神秘道人忽然双眉紧蹙,忍不住问道:“道长,你知道些什么吗?”神秘道人没有回答项亚娟的话,问道:“你还听到了什么?”

    “没有了,糊涂先生那个老家伙要她们立即动身,四个丫头就告退出来。”项亚娟哦道:“那老家伙说过要她们到秦家庄去报到,我看没有事了,就赶回来了。”

    神秘道人点点头,抬目道:“天色已经亮了,你可去左边禅房休息,凤若兰姑娘、石兆棋姑娘都在里面,哦,你去好好睡一觉,白天没有事了。”

    项亚娟眨着眼睛问道:“道长说白天没有事,就是说晚上有事了?”神秘道人笑道:“你真是鬼灵精,快去休息吧,有事还会少得了你吗?”

    项亚娟道:“道长,那我进去啦。”

    项亚娟来到凤若兰的门前,觉得里面传来一个声音,随着她的接近声音更大了,什么喘息声、呻吟声、床垫的抗议声等,不绝于耳。项亚娟反应很敏锐,她是个成熟的女人,立时想到了其中的美味儿,狂欢的极乐,令她流连忘返。

    项亚娟不是一无所知的少女,屋里的现场“转播”,令项亚娟骚痒难耐,她靠在门口的墙上,张开嘴儿微微喘息着,这时最需要的是一个男人,一个强壮的健壮男人。

    实在忍无可忍时,项亚娟冲了进来,她故作严肃地说道:“好啊,你们既然在南少林中做这样的事情。”

    这个时候的吕翔宇他正趴在凤若兰身上,凤若兰一推他,吕翔宇赶忙起身,凤若兰拉过一条被来,把自己盖上。

    吕翔宇向项亚娟笑了笑,说道:“你不敲门,这就么闯进来,我可不能饶你。”吕翔宇站在床上,叉腿掐腰,身体微动,好象要冲上去非礼她。

    “你们的胆子还真大。”项亚娟道。

    吕翔宇忽然说:“亚娟,你的头上怎么有只花大姐?”项亚娟一惊,伸手去摸,吕翔宇说:“别动,我帮你拿下来。”

    吕翔宇伸手去摸她的头,又摸她的脸,手猛地直下,把住项亚娟的山峰的。

    “你干什么?”

    “你说呢?”说着低头就吻。

    项亚娟一惊,急忙转头躲避,正好被吕翔宇吻在粉颈上。吕翔宇打蛇随棍上,他的牙齿像吸血鬼似的咬着她的脖子,咬一下,她不由得就全身颤抖了一下。让她既兴奋又痛苦地呻吟起来。这美妙的声音让他更细致更小心地,噬咬她那柔嫩细致又香甜的粉颈。

    吕翔宇已经把她粉颈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咬遍了,留下了无数个清晰的牙齿痕。接着,他捧起她的秀脸,要侵入她的小嘴里。项亚娟已经有些意乱情迷了,但她还是紧咬玉齿,不让吕翔宇的舌头伸到自己嘴里。可吕翔宇是何等样人,这位花丛圣手轻巧地用舌头拨开她紧闭的贝齿,伸进去绞住了香舌。

    项亚娟挣扎了几下,在吕翔宇纯熟的挑逗下,慢慢地平静下来。她只觉得舌尖上似有电流一***的传向全身,使身子软软的,这感觉非常舒服,於是项亚娟竟迷迷糊糊主动伸出香舌。

    ……

    南少林寺除了各处加强戒备,一切安闷如恒。少林寺方丈至善大师无故失踪的事,消息被封锁了,因此寺中的僧侣们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件事,知道的只有至字辈的十二位长老。现在全寺的重心全在达摩院了,本来,方丈闭关期间,就是由监寺至能大师全权代理的,因此在全寺僧侣心中,也并未感觉到有何不同。

    达摩院是未奉召唤,不准擅入的,所以院中多了神秘道人和吕翔宇等四人,寺中僧侣也并没有人知道。今天达摩院更森严了,除了至字辈长老,谁都不准进出。一年之中,达摩院总要召开一次长老会议,情形也是如此,是以寺中僧侣也并不感到希奇。

    长老会议向来只有至字辈的长老参与,但今天的长老会议,却多了一位酒气薰人的神秘道人。他在会中向在座长老报告了昨晚查勘方丈室的经过,并说出至善大师的被人劫持,是中了贼人的迷药所致,同时也说出自己要项亚娟尾随芝苑和兰苑四名使女到一处大宅的事。

    这可把在座的长老听得莫不悚然动容,面面相觑,作声不得。南少林在南方威名显赫,洪门更是一方霸主,此事只要一个处理不当,两派立可引发一场火拚。

    罗汉堂至远大师道:“洪门的人勾结邪魔教,参与劫持方丈,咱们应该先找洪门帮主,说明原委,看他如何处理?”

    至清大师道:“不可,洪门的人勾结通天教,劫持方丈,咱们并没有证据,他自可推得一干二净。再说咱们如果没有神秘道人送来解药,连方丈师兄都被人下了慢性消功毒药,如果洪门的那些人也和咱们一样,早已被人下了毒,就说洪门的糊涂先生吧,也许是受了邪魔教的胁迫,不得不听从邪魔教的摆布,设若洪门帮主也受到了对方的胁迫,那么咱们去找他,也于事无补的了。”

    至远大师道:“那该怎么办呢?”

    至能大师道:“咱们若非神秘道人及时赶来,谁也不知道已被张大嘴这孽障向全寺僧侣,下了消功散,更不知道觉这逆徒,居然会是邪魔教卧底的人。昨晚也不会发现方丈是被迷翻了劫持出去的,也无法查得到张大嘴等人去了广州,凡此种种,都蒙神秘道人所赐助。现在既已知道张大嘴的下落,神秘道人和本寺渊源颇深,因此老衲之意,不妨先听听神秘道人有何高见?不知诸师弟意下如何?”

    至清大师合十道:“师兄说得极是,神秘道人游戏风尘,江湖阅历丰富,咱们自该先听听神秘道人的高见。”大家听得纷纷附和。

    神秘道人站起身,打了个稽首道:“诸位大师,贫道觉得咱们虽然已经查出眉目,但事无佐证,不可和洪门公开冲突,洪门是南方的霸主,实力高强,虽然不可能被控制,但是现在洪门接过金三角一战实力不强,但是比南少林强大的不知有多少,而且因为邪魔教主昔年失败在少林洪门等派联手之下。三十年来,对少林、洪门等一直恨之入骨,他既可派张大嘴渗透少林寺,自然也可能派另一弟子去渗透洪门,目的就是为了称霸天下……”

    口气微顿,接着又道:“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使你们拚个生死存亡,而他们却不费一兵一卒,坐收渔人之利……”这话更听得至能大师等人汗流浃背,却没有一个人作声,静聆下文。

    神秘道人接着道:“为今之计,方丈大师失踪一事,暂时不宜公开宣布,只宜在暗中进行。”

    至远大师道:“道友之意,要如何暗中进行呢?”神秘道人笑了笑道:“此事又可分作两点进行,第一、先要查明邪魔教门下,派去渗透洪门的是什么人,他以什么方法控制他们?能够查到这一点,就可知道他如何控制洪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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