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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说着说着动情的将头轻轻倚靠在吕翔宇的肩膀上,美丽的大眼睛也闭上了,长长的眼睫毛微微颤动,从发鬓间散发出一阵阵淡淡的幽香,扑天漫地的弥漫开来……
吕翔宇完全沉浸在这美妙的惬意中,搂着安琪的手不知不觉地加重了几分力道,将她拥进自己的怀抱,头也俯了下去,脸颊亲吻着她如丝绸般柔滑的秀发,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吕翔宇耸动着鼻子贪婪的啜吸着安琪身上越来越浓郁的芳香,若有若无、如虚如幻,丝丝缕缕像精灵般直渗入吕翔宇的五脏六腑,久违了的似水柔情又在心中袅袅升起,只想就这样互相依偎着直到永远……永远……
就在这样浪漫的时刻,吕翔宇却又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黄总和紫琼的对话,吕翔宇暗想自己是永远不会让这件事情发生的。永远也不。
吕翔宇松开了安琪,转过身子,伸出双手轻轻捧起了她那如花朵般娇艳的俏脸,天真无邪的双眸适时睁开同吕翔宇的双眼互相凝视,一汪深情尽埋其中……心……又是刺痛得厉害……
“安琪,告诉吕翔宇,你怎么会到这儿来上班的?”
安琪温顺的回答道:“是我爸爸叫我来的呀!”
“你说什么???是你爸爸叫你来的!!!”吕翔宇震惊得差点晕倒,竟然有做爸爸的会这么狠心将亲生女儿推入火坑?吕翔宇一急倒忘了她爸爸又怎么会知道黄总对他的女儿起了歹意呢,当时只是觉得对他爸爸恨之入骨。
安琪对吕翔宇的反应感到莫明其妙,但仍接着解释到:“我爸爸和黄伯伯是好朋友,他看我读完书后整天吵着要出去工作,可又担心我从小养尊处优根本没接触过社会,出去后容易给人欺骗,所以呢,他就把我安排到黄伯伯的公司里来了,说是交给他的好朋友照顾会比较放心。可我来公司这么久了,黄伯伯也没安排什么事给我做,整天都是呆在公司里,都快把我给闷死了。”
安琪一口气说完,气鼓鼓的嘟起了小嘴,似乎是对黄伯伯的过分照顾很是不满,殊不知这个好心的黄伯伯却是只披着人皮的黄鼠狼,正在想方设法的想要把这只幼嫩的小鸡叼到嘴里呢。
唉!可怜的小女孩,吕翔宇禁不住长叹了一声,思虑着该不该把实情告诉她。
“哥哥,你怎么唉声叹气的呀?是不是有啥烦恼?说给我听吧,我来帮你分担!”安琪的叫声将吕翔宇的思绪打断,吕翔宇抬头望了望她,她的脸上又绽开了纯真的欢颜,刚刚的牢骚一扫而光,好象孩童般不知烦恼为何物,如水清澈的眼睛里又分明带着几分关切。
这个傻丫头,自己都泥菩萨过江了还不知情,倒还想替吕翔宇分担烦恼!望着她无忧无虑的童真面孔,吕翔宇实在不忍心将那些龌踀不堪的事情讲给她听,就在那一瞬间,吕翔宇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吕翔宇所能,保护这个纯洁的小天使不受到伤害!
“哦,没什么,我有啥可烦的。安琪啊,聊得都忘了时间,现在都快一点钟了,肚子饿了吧?我们到楼下找家餐馆先填饱肚皮好不好?”
“哥哥你请吕翔宇吃饭啊?好啊好啊,可我想吃肯德基呢,行不行呀?”
“你就是想吃天上的龙肉哥哥也得请你呀,快走吧,我的好妹妹。”只不过请她吃顿饭而已嘛,安琪就开心得神采飞扬,整个人又蹦又跳的,真是个长不大的小女孩,恐怕吕翔宇就是把她骗去卖了她也还是懵懂不知吧?吕翔宇暗暗发笑。
第二十二章 回忆
吃完饭回来,还没到上班时间,公司里仍是空无一人。可吕翔宇和安琪的关系好象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安琪不再像早先一样叽叽喳喳的和吕翔宇说个不停,她低着头静静地蜷缩在沙发的一角,离吕翔宇远远的,好象在刻意保持和吕翔宇的距离,但她的一双小手紧缩在胸前时不时地摆弄着她系在手腕上的一条小小的银链子却充分暴露了她内心的局促不安。
吕翔宇可不甘心就这样傻不拉叽的呆坐着,让这难得的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白白流失。于是吕翔宇起身走了过去在她面前站定,俯下身去。可还没等吕翔宇开口,安琪就像只受惊的小鹿一般头一仰身子便往后倒去,眼露惊恐之色的瞪着吕翔宇,口里惶急的叫着:“哥哥,哥哥,你想干什么呀?”
吕翔宇被安琪的激烈反应吓了一跳,不禁愣了愣,但马上又伸出手去在她的秀发上拂了拂,对她说道:“我看见你头发上沾了一点纸屑,所以来帮你弄掉它啊。你以为我想干什么呀?”
“对不起啊,哥哥,我……我……我还以为你想……你想……”安琪小嘴嘟噜着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脸憋得酱红一片,可越急越是说不清楚,看她那惶急的模样,大概是恨不得有个地洞给她钻下去就好了。吕翔宇越看越是喜爱,口里却是不依不饶的继续逗她:“噢,我明白啦。没想到安琪妹妹你这么人小鬼大呀,你一定是以为哥哥刚才是想KissYou吧?”
“不是的,不是的,人家才没这样想呢……”安琪举起两只小手摆个不停,急急忙忙的分辨着,可她那不善于说谎的眼睛流露出的羞涩却出卖了她。
吕翔宇暗暗得意:刚刚明明是自己心怀不轨的,可随机一变倒像是无辜的受到天大冤枉似的,看来偶骗MM的功夫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说起谎话来是眼不眨、心不跳的。得意归得意,吕翔宇虽引得安琪愧疚不已,但吕翔宇想一亲芳泽的计划也落空了,再得意也弥补不了吕翔宇的失落,吕翔宇无可奈何地回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这时,气氛变得有些尴尬沉闷,吕翔宇们俩都没再说话,一向自认口齿伶俐的吕翔宇此时也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话题。
空气郁闷得令人有窒息的感觉,安琪好象也感受到了这略显诡异的气息,整个人愈加紧张起来,头垂得低低的看着自己抱在胸前的两只手,十根青葱样的手指交叉在一起不安的扭着。那双小手生得肥嘟嘟的像婴儿的一般模样,圆鼓鼓隆起的手背充满了肉感,皮肤光洁得发出耀眼的光芒,但十根纤巧的手指却由于她用力的搅动而变得烫红,也烫疼了吕翔宇的心,让吕翔宇恨不得抢上前去一把将它们握在掌心里亲吻。
有了上次失败的经历,深知安琪还是个情窦未开的小女孩,吕翔宇可不敢再贸贸然冲上前去,免得又唐突了佳人,到时便宜没占到反倒落下个咸湿鬼的名声,白白将这些天来辛辛苦苦才在安琪面前建立的大好形象一举断送掉,那以后再想亲近她恐怕就又得回到梦里去了。
眼见得小美人近在咫尺却没能令她投怀送抱,吕翔宇这心里是火烧火燎地急啊!
这一急,脑子不免胡思乱想起来:或许早先吕翔宇手脚放利落点,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抱住她就乱啃,然后趁她还没反应过来就把她的衣服剥个精光,接着再来招霸王硬上弓,将生米煮成熟饭,那说不定她也就顺从自己了,哈哈哈……
不行不行!心里另一个声音跳出来对吕翔宇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呢?那和你向来厌恶的***有啥两样?你要做的不只是要得到她的人,更重要的是你还要赢得她的心。得到她的心,懂吗?你这混蛋!
别急别急!一定有法子的。吕翔宇安抚着自己。费了好大的劲心情才终于平复下来了。
接下来几天吕翔宇一直在想方设法的接近安琪,但是面对自己的挑逗安琪却无动于衷,吕翔宇想到,自己可没有时间和安琪玩下去,想要安琪只有等以后再说了。
面对公司的黑暗,吕翔宇也不想在这里多呆,三天后他终于离开了公司,回到了嘉兴的黑神帮分部。
回到黑神帮后吕翔宇就离开调兵遣将,三万黑神卫配合龙卫向南方的洪门发动闪电般的攻击,这一次不同于上次,这次是黑神帮主动出击,而且以龙卫为先锋,只用了半个月的时间,黑神卫就兵临广州城下。
就在这时汉帮十万人马兵分三路向黑神帮发动攻击,而在南京城外受到吕翔宇带的凤卫的阻击。
南京城外一战杀的是风云变色、日月无光,十万汉帮成员几乎全军覆没,南京城外一片血海。
第二天,三万黑神帮向汉帮的总部进发,在途中吕翔宇收到消息说汉帮想炸开三峡水电站。
吕翔宇大惊失色,如果汉帮的计划成功的话,长江中下游几千万人就无家可归了。
于是吕翔宇脱离黑神卫主力,带着凤卫来到长江三峡水电站,和那里的汉帮成员发生大战,在这次大战中吕翔宇得到功夫有所突破,三条黄金巨龙在他的控制下一举消灭了三个分神期的修真者。
在三峡水电站吕翔宇大发神威的时候,在广州的龙卫和三万黑神卫也对广州的洪门总部发起了攻击。强悍的龙卫在打败洪门的妖兽后赵氏家族退出广州。
同时宁成杰按照吕翔宇的命令打击回归教会邪魔教。
……
在北方,吕翔宇未来的大将之一聂文丹在吕翔宇大发神威的时候陷入了回忆之中。
小的时候总是期盼着快些长大。大家都会记得爸爸妈妈叔叔阿姨爷爷奶奶们弯下腰来拍着我们的小脑袋,对我们说等以后你大了之后就可以这样那样了。
可是当我们长大之后才发现,其实,这样,那样也不过如此,反倒不如童年第一次拿到那亮晶晶的糖葫芦时的心中那般喜悦。那时候的快乐是纯净的,一如记忆里永不再出现的小时候蓝蓝的天空。
记得那是初中二年级,班上正流行看武侠小说,金庸的,梁雨生的,要是有人从哪里弄到一本,大家都争着借去看。
有时书的主人催着还,借书的人就只好两个人三个人一块看,这样比一个一个的看要快得多。
说来也巧,有一次聂文丹从别人手中借来一套叫《玉女金童》,是一本假金庸的书,上面署名“金庸著”,其实是钻了法律的一个空子,就叫“金庸著”,你管的着么?他们那时年纪小,哪里懂得这些?一看是金庸的书乐得跟什么似的。
谢佩坐在聂文丹的后一排,她也是个金庸迷,看到聂文丹借了这本书就要我看完了借给她,聂文丹说:“不行呀,我明天就得还,我自己都不一定能看得完,估计得下完晚自习熬夜看呢。”
那时晚自习管的很严,是没有机会看书的,再说看书就得投入,要是还得提心吊胆的一会抬头看看有没有人发现,读书的乐趣就没有了。
聂文丹这么一说,谢佩就着急了,大部分金庸的书她都看过了,就这一本却连名字都没听过。
她咬咬牙说:“那我晚上和你一起熬夜看行么?”
聂文丹大吃一惊,连说不行,“我晚上是要到宿舍的阁楼里看的,我好不容易找班长借的钥匙,他说谁也不许告诉。被老师知道了可就完了。再说你晚上怎么出来呀。”
谢佩她们住校的女生住在楼的另一侧,中间和男寝隔了一道铁门,晚上十点就上锁。
谢佩犹豫了一下,又看了聂文丹手中的书一眼,对聂文丹哀求道:“聂文丹,我有办法出来,我们都不告诉别人班长又怎么会知道,要是你不让我看,我就……”她说到这里,做出一副很奸诈的表情,小鼻子向上一挤,在光洁的脸蛋上弄出几道细小的皱纹,在我看来,真是可爱多于可怕。
聂文丹虽然还小,对女孩子的美丑还不是十分敏感,看到这张脸,也不禁有些心动。那时的所谓的心动,和现在大有不同。只是觉得心里惶惶的,又是甜蜜又是混乱。当时脑袋一热,张口就道:“好吧!”
晚上十一点的时候,聂文丹等同寝室的同学都睡着了之后,悄悄从床上爬起来,身上带着钥匙和书,穿过漆黑的楼道,直到进了三楼上面的阁楼,关上了门,才算长出了一口气。
本想一边等谢佩一边先看一会儿书,没想到不知是什么原因,竟是心慌意乱看不下去,脑海里不时的浮现谢佩那秀丽的容貌。
那是一个初夏的夜晚,天上没有一朵云彩,只有一弯明月和满天的星星,星光月华直洒下来,照在宁静的大地之上。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一种至静的幸福,只希望这一刻能变成永恒,聂文丹也知道这一切其实和聂文丹在等谢佩有些关系,多年以来,他一直希望能够重新经历那种幸福。苦苦寻找,却又屡次和它擦肩而过。
大概在十一点半的时候,阁楼的门上传来轻轻的敲门声,聂文丹连忙扑了过去开门,刚一拉开门,一团香风就冲进了聂文丹的怀里。
聂文丹猝不及防之下打了个趔趄,朝后退了几步,只见谢佩正在把门关上,一边小声对聂文丹说:“那边好像有人走过来,我怕被人看见,就急着冲进来了,没撞疼你吧?”
聂文丹连说没事,心里还在体会着刚才肢体碰撞时的滋味,那种香味竟是他从未闻过的,幽幽的,淡淡的,让聂文丹一时之间不知道身处何地。心神恍惚之下,笑着道:“谢佩你身上是什么香呀?这么厉害。”
话一出口聂文丹就知道不对,现在他们两个在这个时候单独相处的意义本就十分暧昧,虽说是为了看小说,但是别人可不容易相信。聂文丹此刻说出这种话来,即便自己问心无愧,谢佩也要多心。果然,谢佩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小嘴紧紧的抿着,眼看就要发作,聂文丹急中生智,“是不是西夏一品堂的‘清风悲酥’呀?”
谢佩这个大金庸迷当然知道聂文丹在说什么,这一下把她给逗乐了,又见聂文丹一副手足酸软的模样,接口道:“你怕不怕臭?去那边一闻就好了。”
谢佩指的那边是厕所,聂文丹愁眉苦脸的说:“我自己解了,不用去那边了。”
两人说笑了一阵,多少缓解了小小空间里的让人紧张的奇妙气氛。
聂文丹把书放在桌面上,翻开了第一页,看着一行行的文字,刚才扑腾扑腾乱跳的心总算轻松了下来。这才开始有胆量悄悄的斜眼打量身边的少女。
谢佩坐的离聂文丹足有一米远,端端正正的,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翻开的书页。
再一看她的穿着,聂文丹的心又开始不争气地乱跳。谢佩穿着一件浅白色的联体式睡衣,上面有粉红色碎花图案。
睡衣很宽大,松松垮跨的,遮住了她腰身的曲线。可是因为没有袖子,她两条洁白光滑的胳膊却暴露在空气之中。睡衣领口也开得很宽,能看见她修长的颈子下面的一片胸肌和锁骨。
胸脯轻轻的起伏,显得娇嫩无比,那锁骨下面有两个深深的小窝,聂文丹当时觉得那里好奇怪,并想象那里是不是可以装下一小杯水?后来才知道那里叫做美人骨,谢佩的美人骨竟然是百里挑一的精品。
聂文丹从未见过女孩穿睡衣的。说实话也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的女孩肌肤。那种视觉上的冲击不亚于他后来第一次看见女子的裸体。睡衣的那种宽松的款式不禁没有使谢佩身子显得臃肿,恰恰相反,由于她那苗条的身躯在里面好像荡来逛去的,让聂文丹更增遐想。
聂文丹这么一愣神,便忘了翻书页,直到谢佩小声地嘀咕了一句你怎么看得这么慢呀,聂文丹才回过神来。连忙翻书,做贼心虚的仔细看了起来。
这个叫金庸著的冒牌作者的文字功夫其实并不是很差,但是和金庸的作品还是有相当一段距离。只是聂文丹和谢佩那时看小说注重情节远多于注重文笔,所以尽管觉得书的风格和以前看到的不一样,还是一下子被吸引了进去。
聂文丹这么一仔细看书,心态立即就和刚才不一样了。毕竟,年纪太小,不知这世界上最最美丽的事物就坐在自己的身边,竟然因为一本这样的劣作而对它视而不见。可是命运之手既然已经拨动第一根琴弦,就不可能不把这一段乐曲弹完。
正当他们都忘了对方的存在而努力看书时,书的情节却开始向他们从未想过的方向发展。
书中的女主角突然被坏人擒住,按理说这时本该有一英俊男主角挺身而出,舍命向救,被坏人打个半死的情况下,暴起反击,神威大发,群魔束手。然后女主角感激之下,以身相许。最终有情人终成眷属诸如此类。
没想到,这一次美丽的女主角的运气却不太好,已经被一名叫‘巫山老妖’的大反派擒住多时,男主角却还未出场。
只见书中写道:“冰山侠女被巫山老妖的两个女弟子推着走进来的时候,只有一双腿能走动。
也就是说。冰山侠女上身的穴道,已全然受制包括哑穴。老妖看见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彷佛十分满意,志得意完。”
他们到底准备干甚麽?聂文丹和谢佩心里想,都感觉有些怪异。
“其中一个女弟子眯着眼笑道:我们用甚麽办法,比较直接有效一些?巫山老妖只说一句话:把她的衣服剥掉!。两人一齐动手,他们先解开冰山侠女的哑穴,他们喜欢听人惨叫,尤其是女人的惨呼。冰山侠女尖叫,很快的转为哀呼,衣衫碎如千蝶纷飞,连亵衣也给撕去。”
这时他们俩的脸都红了,尤其是谢佩,连小耳朵都红透了,聂文丹也好不到哪里去,心想这就是所谓的坏书吧,但是还得装出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看到谢佩不安的样子,还安慰她道:“别急,萧侠客就要来了。”
“巫山老妖又眯着眼笑。这回他的眼再也离不开那雪白且柔软赤裸且清纯的躯体。下一步呢?一个女弟子用舌尖舐舐鼻尖。巫山老妖沉吟了一下:这女子快乐的时候我看过:她正在河边梳洗头发,显影自怜,那时她一定很开心了,我就把她掳了来,那一刻,她惊恐的样子我也看过了。但我还末看过她痛苦的模样:我是说:忍受绝大痛苦的样儿。
两人都笑了。阴笑。要女人痛苦,这还不容易!这儿有很多坭块。
这些坭块都很坚硬。老妖道。
我们用它扔人扔在人的身上,会很疼。女的道。
打在这嫩柔柔、光秃秃的侠女身上,一定留下青黑的瘀伤……要是扔在睑上,她的花容月貌,便会给毁了。
而且,师傅你也可以真正欣赏到女人尤其是漂亮、可爱、未经人道的闻名天下的侠女痛苦的模样。听到决不亚于***声的娇呼。冰山女侠被剥光了衣服,早已羞得泪流满面,却不知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看着这些文字,谢佩和聂文丹的呼吸声更是明显快了起来,好象能够听到彼此的心跳。
谢佩仿佛也想分散一下他们的注意力,说道:“坏人可真是坏呢,一会儿让你们都死掉!”声音都有些战抖了。
可是书中的坏人不仅没有‘死掉’而且玩得跟起劲了。
“他们投的是坭块。也许他们残酷和快意的想狎玩得久长一些,所以手上并没有很用劲。但这也够惨的了。第一块坭块,击中冰山侠女的小腹。就在两条浑圆结实的玉腿中间。冰山侠女给绑在柱上。她痛楚的俯下身去,黑发在玉颈上勾勒出黑白分明动人心魄的姿态。
第二块坚硬的坭石,打中她右乳上,她惨哼一声,仰首向天,痛得全身都发颤不已,更显得她娇嫩无比的求死不能。”
聂文丹一看形势不妙,赶快加快翻书的速度,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些比较纯洁的情节,尽管如此刚才那些文字以深深地印在他和谢佩的脑海中了,谢佩好像呆住了一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聂文丹看了她一会儿,她还是不动,聂文丹心想这下恐怕要坏事。
翻到最后几页,眼前一亮,连忙招呼谢佩,“你看,妖女们都被萧大侠抓住了。”
“萧大侠只用了几招就擒住了这两个蒙面人,原来是两个女子,他仔细地一看,原来却是巫山老妖的两个弟子,正是那天折辱冰山侠女的人,他转头问躺在马车之中的冰山侠女:‘敏妹,这两个害你的凶手改如何处置?’冰山女侠想起在巫山老妖的黑风洞中的种种非人凌辱,眼中仿佛有火焰要喷出来,自己现在功力全失,实是拜这二人所赐。‘我要把她们卖到青楼里,每天被……’说道这里她的脸上一红,说不下去了。
‘好就听你的,不过事情一了,你也该和我回卧龙峰了吧?’卧龙峰是萧大侠的家,险峻异常,闲人难登。他言中之意是要和冰山侠女一辈子厮守了。
冰山侠女的脸上又是一阵娇羞,‘若是你不嫌弃贱妾这不洁之身,贱妾当然愿意,只是还有一个条件。’萧大侠忙道:‘敏妹你又何必想不开,那巫山老妖并没有沾污了你的身子,你至今仍是完璧。另外,别说是一个条件,就算是一百个你也尽管说来。’‘我要见到我的亲生父亲。’冰山女侠知道自己的父亲由于作恶多端被萧大侠囚禁在卧龙峰的地牢之中。
萧大侠想了半天,缓缓的道:‘好吧。’”
看完这一页,他们都长出了一口气。毕竟,眼看算是把书看完了,对他们两来说,好像千钧重担马上就可以离肩了一样。
聂文丹掀到最后一页。
第二十三章
“一个月后,卧龙峰。
‘一个时辰后我们就要入洞房了,你答应我在入洞房之前让我见到他的。’‘它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你为什么要见他?’‘我知道他做下了许多地错事,不过,在我心中他永远是那个疼我爱我的爸爸。’‘好,我这就让你见他。’萧大侠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
在冰山侠女的注视下,萧大侠用手在自己脸上揭下了一层人皮面具,露出一张略显沧桑但却十分英俊的脸孔。
‘爸爸!’冰山侠女失声叫道。
‘敏儿,你后悔了么?’萧大侠知道自己的愿望终究是一场空,正准备转身离去。
‘不!不要走!’‘什么?!’萧大侠好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
‘爸爸,’冰山侠女,轻声叫道,她的脸涨得通红,眼睛瞧着自己的脚尖,缓慢而坚定的说:‘还记得从前你是那么的疼我爱我,我心里一直把你当成世界上最最亲密的人,从小就是你一个人照顾我,我小时候的那场病……手脚无力,生活不能自理……都是你喂我吃饭,给我洗澡,抱我……方便……从那时起,我就……我也知道,你是我的爸爸,我不应该那么想……可是我管不住自己,后来其实我的手脚慢慢的有力气了,可是我还是瞒着你,就是为了………我让你生气的时候,你总会打我的屁股,你知道么,有时我是故意的。每次你打我的时候,我的心总是那么甜蜜,下面……好热……’说到这里,冰山侠女顿了一下,抬起头,深情的凝视着萧大侠,‘在这里,没有人知道我们的事,所以,现在,萧大哥,我的好爸爸,请你戴上面具,我们入洞房吧!’萧大侠张了张嘴,好象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来,他笑着戴上面具,大踏步走向冰山侠女,抱起她纤细的身子,直奔洞房,一路上冰山侠女的衣物一件件的飘落在地上,伴随着她银铃般欢快的笑声……”
阁楼里,聂文丹和谢佩象两个石雕似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一阵风吹来,帮聂文丹把最后一页翻了过去。
这一次情节变化得太过突然,而且又是那么离奇,他们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把这页书看完,脑里还来不及停止想象着那些荒淫的场景。
聂文丹的下身涨得几乎要射出来,要是旁边没有谢佩的话。谢佩则比他显得更加失魂落魄,胸脯的起伏速度已经远不能称为正常。
突然间,谢佩的身躯轻轻的一振,然后向聂文丹这边歪来。
聂文丹不知所措下连忙伸臂搂住,下一个时刻,那个香喷喷的柔软身躯已经贴在他的怀内,聂文丹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温香软玉抱满怀了……
谢佩不知何故倒在聂文丹的怀里,聂文丹的第一个感受就是,女孩的身子可真软呀。
第二个感觉是她会不会死了呀?
想到这里聂文丹吓了一跳,赶紧低头察看,只见谢佩的双眼紧闭,双颊潮红。伸手一探她的鼻息,竟是若有若无。
这一下聂文丹可害怕了,当时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把谢佩一下子就抱上了桌子。脑筋转得飞快,平时聂文丹的兴趣广泛,看的书很杂,什么东西都多多少少懂一些。关于急救的方法聂文丹也会好几种,可是毕竟没有一本书上提到过如果一妙龄少女看到武侠小说中的**描写导致昏迷不醒这种情况。
聂文丹心里想,就按溺水处理吧,人工呼吸,上。
恐怕有人会说聂文丹是乘机占便宜,聂文丹可不是呀,当时聂文丹急得都快要尿裤子了,那有那个闲心呀?
后来谢佩告诉聂文丹,那时她是因为第一次到了性***,所以七魂八魄都飞到九霄云外,表面上的症状就是人事不知,结果让聂文丹这个小色狼占了便宜。那是后话了。
聂文丹也爬到桌子上,用嘴对着谢佩的嘴往里吹气。慌乱之中,聂文丹整个身子都压到了谢佩身上。
吹了几口气,谢佩好像有了反应,渐渐的开始平稳的呼吸了,可是却依然闭着眼,双手也无力的垂在一边。
聂文丹见她好象没事了,狂跳的心才渐渐平稳下来,这时才想起聂文丹是压在她的身子之上。
谢佩那时才十五,六岁。女孩发育的早,聂文丹的胸口可以感到谢佩那两只青涩的双乳。虽然不大却十分富有弹性。那种柔软的碰撞,随着聂文丹们两个人的呼吸一***传到聂文丹的胸口,让聂文丹顿时欲火狂升。下面一下子就硬了,正好顶在谢佩的双腿之间。
谢佩好象感觉到了什么,轻轻的呻吟了一声,聂文丹吓了一跳,立即从桌子上跳了下来。
观察了一会,谢佩还是那么躺着,好象睡着了一样。聂文丹心里想,既然你睡着了,给我看看总行吧?
说实话平时聂文丹根本没有这么大胆子,那不是成流氓了?聂文丹初中的时代和现在不一样,那时,流氓还是一个十分严重的贬义词。可是当时初谙情事的聂文丹刚看完如此刺激的‘**读物’,眼前又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少女穿着睡衣躺在桌子上面,胸口还好象依然感受得到刚才那两只充满弹性的***的摩擦,聂文丹没有立即来个霸王硬上弓就已经可以算定力惊人了。
聂文丹先绕到桌子的一端,从头看起吧。
谢佩那时的样子真是美极了,就象传说中的睡美人一样。看着她聂文丹的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刺痛,原来太美的事物更容易使人受伤。过了片刻,聂文丹心中的恶魔战胜了天使,聂文丹那十六岁的罪恶的小手终于伸向了谢佩的睡衣领口。
小心翼翼的掀起睡衣,聂文丹半蹲下去向里面望去。一个纯白色的白色小背心包住了少女那鼓鼓的胸脯。象两个小小的圆锥形山峰。那时候女孩子家还未到穿胸罩的时候,但是看谢佩的发育状况,的确应该戴上乳罩了。
虽然眼前以是聂文丹做梦都想不到的香艳美景,聂文丹的野心却远不止于此。后来谢佩说聂文丹是天生色魔,聂文丹看是有几分道理的。聂文丹推了推谢佩,看样子她不会马上醒来。便把手伸进睡衣里,把小背心向上拽,一直拉到谢佩的腋窝下。
再用手掀起睡衣,两个雪白的如玉双峰立即映入聂文丹的眼帘。那上面说不出的可爱。谢佩的***形状完美无缺。尽管是平躺着,它们依然好象违反了地球引力似的骄傲的挺立着,想是因为少女的肌肉格外的结识而富有弹性吧。
从睡衣的领口看进去,就象两座秀丽的山丘一样。阁楼的灯光投射在白嫩肌肤上,在另一侧形成的阴影更是充满了令人疯狂的暗示。
聂文丹的呼吸为之停顿。那是聂文丹见过的最美丽的事物之一,在聂文丹的记忆中能和谢佩那一对十六岁的小巧乳峰相媲美的只有丁小晴的雪臀,魏冰妮的玉腿,和柳笑眉的秀足。
聂文丹目不转睛的盯着谢佩的雪峰看了很久,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聂文丹觉得谢佩的脸越来越红。聂文丹想也许她马上就要醒来了吧?
可是聂文丹还有好多东西还未看到呢!比如说腿间的刚才小说中提到的,似乎是女子身上最神秘的地方,现在的情景真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聂文丹不管三七二十一,赶忙走到桌子的另一端,把谢佩的睡衣下摆撩到她的腰间,露出白色的小内裤,上面印着一只可爱的小白兔,正在纳闷怎么女孩什么东西都喜欢用白色的,突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那白色内裤的底部竟然已经湿透了!。难不成她尿裤子了?看样子又不象,因为只有一小片水,而且又没有什么气味。聂文丹大着胆子用手醮了一点谢佩下身的液体,送到鼻子底下闻了一闻,果然不是尿液,还带着一点淡淡的香味呢,而且,这液体有些粘稠,滑不溜手的。
聂文丹隐隐觉得这些浸透了谢佩底裤的液体,和她现在昏迷不醒的状态有很大关系,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时无暇细想,先看个够再说,睡衣下摆撩起之后,少女那修长笔挺的玉腿便呈现在聂文丹的眼前。
聂文丹干咽了一口唾液,在寂静的屋子里发出‘咕噜’的一声。就在这时,谢佩的腰肢轻轻地扭了一下,口中发出‘嗯’的一声,虽然还是闭着眼,可是聂文丹知道她马上就会醒来。
**,情急之下聂文丹心里暗骂,现在这个场景让聂文丹如何解释?聂文丹那极度亢奋的大脑又开始高速运作,看着谢佩内裤上的小白兔图案。
突然间,一个大胆的念头闪现在聂文丹的心头。聂文丹咬咬牙,快步走向靠墙的一个柜子。柜子中放的都是聂文丹们上生物课时使用的各种教学仪器。
前几天聂文丹他们作解剖小白兔时用的半瓶乙醚果然还在那里。那时的聂文丹好象被恶魔附体了一样,面对就要进行的罪恶没有一丝害怕,一丝犹豫。
一切动作都象经过了千百次训练一样精确到位,有条不紊,聂文丹觉得那时即便是谢佩已经醒来,拼命挣扎,聂文丹也可以毫不犹豫的制服她。最后结果还是一样。
下一时刻,一片浸透了乙醚的白纱布就蒙到了谢佩的口鼻上,本就要苏醒的半裸少女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后,又堕入深深地沉睡之中。
聂文丹看了看表,凌晨一点。
“漫漫长夜,美女相伴,任我摆布,熊熊欲火,燃烧我心,怜我世人,忧患实多!”聂文丹兴奋之下心里便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总之那高兴劲就别提了。
聂文丹重新站到谢佩的身边想着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对了,最神秘的地方自己还未看,先看了女孩的那里再说。聂文丹把谢佩那已经湿了的内裤一点点的从腿上扒了下来,想了一下,把她的内裤团成一小团,揣在自己的裤子兜里。
然后俯下身去,来个近距离观察。
谢佩并没有醒来,不知是否因为这一下刺激,在梦中说起呓语来。刚开始的时候含含糊糊,好象是“天冷”“八……部”“错了”这几个字,聂文丹心里话你牛做梦都想着天龙八部。
可是渐渐地随着谢佩在梦中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她的话也越来越清楚,这一次聂文丹可听清楚了。
先是大吃一惊,接着是热血沸腾,然后是欲火焚身,最后差点一泄如注。
“爸爸,我错了,天冷了,晚上睡觉,里给我穿上衣服吧,求求你了……”
“爸,不、不要……不可以碰那里,尿尿的地方……爸爸……不……”
“别打我的屁股了,不要,啊好疼,给我裤裤,呜呜,佩佩的屁股好疼。”
在一个初夏的夜晚,如果你和一个美丽的少女单独呆在一个无人的空房间,你会怎么做?
如果她已经昏迷不醒任你摆布,你会怎么做?如果你突然从她的口中听到她的父亲曾对她做过那么荒淫的事,你会怎么做?
那时的聂文丹只有十六岁,对于上述的前两个问题,聂文丹已有了自己的解答,那就是——先看在玩。
可是对于最后一个问题,聂文丹却迟迟无法给出答案。现在的谢佩,似乎在梦中重新经历着她那些可怕的回忆,嘴里地句子已经不再完整。
那红红的可爱的少女的小嘴中吐出的全是一些毫无意义的呻吟声。有时蹙着眉头抿着嘴唇似乎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有时则是咿咿呜呜的十分兴奋,双腿还紧紧夹着扭来扭去的。
听着谢佩的呻吟声,看着谢佩在平滑的桌面上扭动的娇躯,聂文丹又有了新的想法。
要想成为一个天生色魔,除了一些必备的基本条件之外,随机应变的创新能力和以***为主导的想象能力也十分重要。
聂文丹是一个音乐迷,非常喜欢听流行音乐,所以随身带着一个索尼的随身听。今天正好放在聂文丹的书包里,聂文丹掏出随身听把它放到谢佩的头边,按下了录音键。
“喀”的一声轻响,里面的磁带开始缓缓地转动。聂文丹这边正在平心静气的等着谢佩再说出些什么好听的出来,谢佩那边却渐渐的安静了。
靠!聂文丹心里这个气呀,录音机里放的是聂文丹最喜欢听的宝利金合集呀,十多块一盘正版的,现在聂文丹为了录你的声音给抹了,你到是一声不吭了。
这不是成心给自己拆台么。
有人道‘情急生智’,聂文丹现在是‘色急生智’。聂文丹又拿了一片乙醚纱布盖在谢佩的口鼻之上,防止她过早醒来。
然后一边看着她的反应一边触碰她的身体。聂文丹猜刚才谢佩之所以会在梦中回忆起她爸爸对她干的坏事,多半是因为在半梦半醒之间受到了外界的刺激。现在聂文丹故技重施就是希望她再一次地进入那个状态。
事实上还真给聂文丹猜着了,谢佩的最中又开始发出呢喃声了。其实,谢佩会变成这样,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原因,那就是那篇假金庸的小说异常香艳的结局。
这一次聂文丹注意了一下挑逗的节奏。先是用手指肚轻轻的按摩谢佩那浑圆结实的大腿内侧,不光是她连聂文丹自己都觉得好享受好刺激呢。指尖传来的细腻温暖和柔嫩让聂文丹心神悸动。
“爸爸,唔……不要了……不要摸佩佩那里,佩佩没有尿裤子,真的……呜呜……”
你看,出来内容了不是,我可真牛。聂文丹正自聂文丹陶醉之间,没想到这任聂文丹摆布的睡美人倒给聂文丹出了一个难题。
她笔直的双腿一下子夹得很紧,倒把聂文丹的手夹住了,聂文丹抽了几下,竟然是抽之不动!这几下**只换来了谢佩的几声**。
又不敢使劲怕惊醒了她,聂文丹用另一只手挠了挠头,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围魏救赵。
聂文丹小心翼翼的把另一之手伸到谢佩的一只美丽的***之,上轻轻的弹了一下。
“喔~~”谢佩皱着眉头娇呼了一声,那声音柔媚异常,三分凄楚,三分娇痴,三分迷惘,外加一分淫荡,恐怕就算是佛祖听了都会动凡心。
原来女孩的声音会是这么好听的!那喔的一声钻进了聂文丹的耳朵后,聂文丹浑身的骨头先酥了一半。
梦中的谢佩明显的感受到了从自己***上传来的刺激,两条长腿先是用力一绞,接着终于放松了下来,聂文丹连忙把手抽了出来,心里暗道一声侥幸。
为了报复她使聂文丹受到的惊吓,聂文丹的另一只手连续使出聂文丹刚刚领悟的‘弹指神通’,对谢佩发起了凌厉的攻势。只弹的谢佩娇呼连连,娇喘细细,身子明明想躲开,大脑却无力做出正确的反应。
聂文丹知道这间阁楼两侧和下一层都是贮藏室,无人居住,所以并不担心谢佩那尽管音量不大但是仍然惊心动魄的呻吟声会被别人听见。
只听谢佩呢喃道:“爸爸,不要……不要摸佩佩的胸口,佩佩那里不疼,哦哦~~不,佩佩没有病,啊,好痒,爸爸不……别,呜呜佩佩不敢了,爸爸饶了佩佩吧!”
谢佩脸蛋红彤彤的,身子有些发抖,两手下意识的抬到了胸口,抓着领口。因为神志还未清醒,所以抓得并不是很有力量,聂文丹嫌她的手碍事,就抓着她那瘦弱的手腕,把两只手并在一起,拉过头顶。
聂文丹松开了手,谢佩却好像被绑住了一样,双手还是举过头顶,手腕紧紧地并在一块,就象真的有一道无形的锁链把它们锁住了一样。
“不、不要把佩佩绑起来,佩佩不想当女特务,不喜欢被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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