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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那是魔女的声音,专门用来捕获人的灵魂的。
其实她只不过用了三个单音而已:啊,嗯,和哦。“啊~~”的时候,嗓音清凉,好象纯真少女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得到了自己情人的偷吻,带着惊喜和娇羞,埋怨和爱恋。“嗯~~~”的时候,鼻音娇柔,带着几分慵懒,几许风流,几多柔情蜜意时的幽怨,几多欲火焚身时迷惘。“哦~~”的时候,你好象可以看到她那双眸半闭,秀眉微蹙的表情,也可以想象出美丽的红唇做出一个o型,可是那“哦”字却好象不是发自喉中,而像是来自那美丽的胸脯底下,还带着双乳的乳香似的,吹气如兰,芬芳四溢,是销魂,是淫荡,是清纯,是性感,他想每样都有一些吧?如是平时,可以得闻如此仙乐,他必定会如登云端,飘飘似仙。现在可好,却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他就象赵传唱的一样:“徘徊在剃刀的边缘”为什么呢,请听他慢慢道来。
前一个时刻,男性的欲望被声音刺激得举枪庄严敬礼,下一刻,死亡的威胁和肉体的痛苦又让它不得不缴枪稍息。如果把它拟人化,那么他现在一定是一会儿满面红光,精神焕发,一会儿面如土色,萎靡不振,想起来虽然够滑稽,可是的确是让他痛苦不堪呀。
他心想:“我靠,袁老师,袁大姐,我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就不会不出声?你知不知道你在扼杀祖国的花朵呀,退一万步说,你要叫也不要跑到学校的男厕所里叫呀,男厕所呀,你一女的跑这来干啥呀,再说,这是里是射尿的地方,不是***的地方,你在这一个劲的叫,来上厕所的兄弟们还不得都精尽人亡啊。”
他在心里发了一顿牢骚,形势更加恶劣了,他只觉得腹中好象有一团热气和一团冷气左冲右突,象两把锋利的匕首在里面捅来捅去,捅得不亦乐乎,他这是疼得不亦乐乎。
生命好象正在离他而去,只有男性的欲望还在不停的练习着立正稍息。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裤裆是不是已经被它搞了个洞洞出来。
尝试了各种努力之后,他绝望的睁开眼,从天窗中向下望去,反正也要玩完了,不如看着美丽的袁老师的裸体离开这个世界,日后在阴间也好有些美丽的回忆。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三叔给袁老师解开的手铐,把她挪到了厕所中间空地上。他只知道自己向下看时,袁老师是背对着他爬在地上,四肢着地,依旧低垂着头,一头秀发如瀑布般披下,三叔也不知去向。
她的手脚都被一条小指粗细的绳子绑在一边的水管上,从高处的一个钉在墙壁上的钉子处拉下另一根绳子系在她的颈中,不知道有什么用。
外面的天色明显亮了起来,透过厕所仅有的几扇向东的窗子照进室内,在灰色的水泥地上形成几个斜斜的亮块,其中的一块正照到袁雪芬的背上,照亮了左侧的肩膀和整个后背还有右边的半个翘臀,只在背臀相交的细腰处留下了一小片阴影。
在他绝望的目光的注视下,这几乎美得令人窒息的年轻女体就这么一动不动的静止在那里,如果不是她的胸脯小腹还在微微起伏,他几乎要怀疑这是一尊蜡像了。
有人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他在这一刻倒是收了色心,用另一种眼光来欣赏这幅绝美的画面。他的目光缓缓的滑过那身躯的每一个角落,如音符滑过琴弦,如流水流过青苔,如雪花飘向大地。
每一个细节都象诗一样美丽,好象有仙乐在他耳边想起。那细长的手指、丰腴的手背、润滑的肩头、纤细的腰肢、饱满的圆臀,所构成的一切,都令他如醉如痴。年轻光滑的肌肤如同缎子一样,被灰色粗糙的水泥地面一衬,更显得柔嫩而充满生命力。
一刹那间他好象隐约把握到了什么有关生命的真谛。使他的内心更加宁静安逸。他静静的俯卧在楼顶上,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不知不觉中,他身上的种种不适渐渐消失,小腹中那两道一冷一热的劲气逐渐融合在一起。说是融合,却又不完全正确,好象是两道气拧成一股绳一样。但是不论如何它们不再作怪,一种精气勃勃的感觉从他的下腹部升起,精力逐渐弥漫全身。
也是他的运气实在是好,刚才在他体内的魔气被外界引发,他又不懂如何引导,眼看就要走火入魔,全身精血爆裂,惨死当场的时刻,袁雪芬那美丽的***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而阳光照射下的人体产生的神圣的美感又暂时压制了他的肉欲,避免了魔气的进一步爆发。他在无意间进入了许多人梦寐以求的先天境地,魔气顺利的被倒入丹田气海,令他受益无穷。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他终于从对袁老师的体态美的陶醉中醒来,正好听到一阵短促的铃声,那是早自习的下课铃声,同学们纷纷从教室中走出,三三两两的走向食堂,去吃早饭。
再过一个小时,八点半,上午的第一节课的上课铃就会打响。今天的第一节课正是语文课,而他们的年轻美丽的语文老师,却正赤裸着她鲜花一样的身子,在四楼的男厕所里。
袁老师这是怎么了,三叔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她在那一动不动的?她难道没有听到铃声,不知道一会儿就要上课么?他撑起身子,惊讶的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事了,刚才经历的种种折磨就象一场噩梦一样。
他觉得自己好象有哪里不一样了,却又说不上来。但是周围的一切好象都发生了什么变化,是什么变化呢,他用力摇了摇头。然后有些迷惑的望向宿舍楼,目光不自觉地瞄向二楼的女生寝室的窗子,下意识的想看看欧阳灵和谢佩在不在那里。
二楼最左边的窗帘是卷起来的,里面有几个身影好象在收拾东西,一个身影转向了窗口,是班长柳笑眉,好象谢佩是和柳笑眉一个寝室,那么说来谢佩也应该在这个屋子里了?
他再向屋中凝目细瞧,其他的几个女孩子在收拾被褥,面对着墙,侧对着窗子的方向,他一时不好分辨,只好去看她们各自床头摆放的照片呀一类的东西,希望借此判断出谁是谢佩。
突然间一个意想不到的场面发生了,面对着他的柳笑眉脱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里面的背心,胸前也是鼓鼓的。接着她从床上拿了一件乳罩,好象要继续脱衣的样子,他心中叫好,翘首以待。不巧她旁边的一个女孩一把把抢过乳罩,笑着说了些什么,两女孩打闹了起来。
他心下纳闷,怎么现在的小女生这么不检点,不拉窗帘就换衣服,胆子也恁大了吧,就算楼下的同学因为角度的关系看不到你,整个教学楼的男生可不受角度的制约。他向教学楼的下一层的阳台上看了一眼,果然,那里也有几个男生向宿舍楼那个方向眺望,可是他再一瞧,不对,他们的手中都举着一本书,原来是在背英语呐。
我靠,一帮傻帽么,这不是?有美女脱衣都不看,看英文单词,脑袋进水了呀,你们!
学校的领导也真是的,当时建楼的时候怎么不考虑一下,这不是明摆着便宜色狼么?他以前也没少往那边看过,以前怎么就没注意这里可以看到……
想到这里,他突然间愣住了,下巴因为吃惊几乎掉到了胸口上。
对呀,这里离宿舍楼至少有两千米的直线距离,自己这么可以看清楚那么远的东西呢?
他用力揉了揉眼向四周看了一圈,终于发现了自己现在和以前有什么不同了。他的眼睛好象变成了传说中的千里眼,周围的一切在他的眼中分毫毕现,我,我我靠,靠靠靠!
惊喜之下,他竟然忘了去继续欣赏班长大人脱衣秀,等他冷静下来,再去看时,柳笑眉已经换好了衣裳。靠,谁稀罕看你,他想起楼下的袁老师的裸体,立即又些心猿意马,热血沸腾。
说也奇怪,刚才自己难受得要命的时候盯着她看了半天,也没有出现什么生理反应,反而心平气静。现在却是完全不同,刚俯身下去看了一眼,鼻血就差点喷了出来。男性的欲望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力度和角度在他的裤裆里向小袁老师致以最高级的敬礼。几乎是要拉着他向她奔去了。
这次他注意到袁老师眼上的眼罩了,耳中的耳塞也没逃过他的法眼。他立即意识到这是一个现成的不能再现成的便宜了。唯一的担心就是三叔的去向,如果他短时间内不会回来,自己下去一趟该没有什么问题吧?可是若是被他发现的话,自己的麻烦可就大了。
我该怎么办呢?他站起身来来回度着步,脑袋里激烈的斗争着。夏日的晨风冲他的身边吹过,带不走他心中的燥热。
在育栋中学教学楼的顶楼平台上,年少的他“挺枪四顾心茫然”。
他在教学楼的楼顶平台上犹豫不决,不知道是否十分应该下去对袁雪芬的赤裸的身体进行近距离考察。称其为“考察”而不是“**”,其实是因为直至此时,女性美丽的***虽使他兴奋,他却仍然不知道什么是正确的男女之乐的方式。
刚才聂天文和袁雪芬之间发生的一切本应该是给他的最佳实战示范,可惜却被他错过了。正当他终于决定冒险下去时,钥匙开门的声音却传入他的耳朵里。
三叔推门进来,暗叫了一声好险,连忙俯身接着看这场好戏。聂天文见到袁雪芬的姿势和自己离开时一模一样,满意的点了点头。他走到袁雪芬的身边,用手为她取出了右侧的耳塞,对她说道:“刚才那一次我们没分出胜败,我想这对你我都好。我答应过你在你上课前让你离开这里,我一会儿就会把你放开。”
袁雪芬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聂天文接着说道:“但是,你也知到我们的规矩,理论上说,你是可以随时离开组织的,只要你的主上,也就是我,同意,我本不想追究你以前私自叛离的过错,可是我动用了许多人手寻找你,现在你得替我还几个人情,你怎么说?现在你可以说话了。”
喔,原来他们两个以前是同一个什么组织的,三叔还是袁老师的什么“组长”(把主上听成组长了),这是什么组织呀,规矩还挺多的。私自脱离组织还要受惩罚,看来我三叔这是在惩罚袁老师了,这种惩罚方式倒挺有意思的,把女孩脱光了绑着玩,有新意。
在他的心中,虽然喜欢袁老师,可是三叔毕竟是他的亲人,当然认为他是站在正义的一方。这时他倒把他的流氓身份忘了。
“我可以知道是谁要来……用我,要进行第几个节目么?”袁老师回问道,袁老师对三叔的态度有些异常的恭敬,对组长也用不着这样呀?他心想还有,什么是“用我”?还有节目?可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三叔对这这样委婉温顺的语态好象依然有些不满意,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三叔没有回答袁老师的问题,只把自己的左手上的戒指放到袁老师翘起的圆臀上,中指微曲,食指竖起,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手型,右手紧紧的捂住了袁老师的嘴,他正纳闷他在干什么时,他手上的那个乌光戒指却发出了一阵耀眼的蓝色闪光,这道闪光正击在袁雪芬的左侧臀部的皮肤上,下一刻,袁雪芬的身体猛地一跳,绑住她的几条绳子同时被拉紧。只听袁老师的喉中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却被三叔的手掌挡在了她自己的口中。
那电光是怎么发出的?他不知道。但他从袁老师的身上看出了被电电到的人的感受,那是应该一种短暂但是剧烈的疼痛。三叔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三叔等了一会,用手爱怜的抚摸着袁老师光洁如玉的裸背,好象在安抚她一样。他的脸被对着他,脸上很有一丝的不忍。他却看不到。
他见袁雪芬刚才因为痛苦而绷紧的身体又放松了下来,才放开了捂着袁老师嘴手。
“弟子错了,谢谢主上。”从袁老师最中吐出的字句令他吃惊,被电了还说谢谢?犯贱?你刚才做了什么错事了?他想,三叔也是的,这般漂亮的美人,就算犯了多大的过错,你也应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对。怎可以随便使用暴力手段呢?而且,事先也不警告人家一声,就跟老爸打自己似的,暴起伤人呀。
他本是站在三叔这边的,现在他的同情心使他开始偏向袁老师一边。开始琢磨是不是必要的时候大义灭亲一把。望想三叔背影的眼光也带了一丝冷意。(聂天文的后背汗毛一阵倒竖)
“弟子可以知道是谁要来用花妃,要进行第几个节目么?主上。”袁老师小心翼翼地重复了刚才的问题,改变了对自己的称呼,在末尾加上了主上两个字。她的嗓音有些哽咽,好象有泪水流到她的嘴里,呛着了她。
“这还差不多,要不是我体谅你已经离开组织很长一段时间,对以前的规矩可能记不太清了,刚才那一下‘蓝牙’就电在你的身上了。花妃,你得记住,你现在虽然已不隶属于组织,但是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和以前一样,除非,你可以击败我。否则,你也该知道是什么后果。”
“主上,弟子不想击败你,弟子只想安安静静地生活,现在,弟子在这个学校里,有那么多喜爱弟子的学生,还有,尊重弟子的同事和领导,花妃很快乐。主上。”好象袁老师不可以称自己为“我”,只能用“弟子”和“花妃”这两个词称呼自己,这是什么规矩?“花妃”难道是她的小名?他一边听着他的语文老师说着这些别扭的话一边想。
“你很快乐?只是现在吧?你以为你可以留在这里教书完全是因为你的才华么?很快,你就会了解到,只有主上对弟子的爱才是最真诚的爱。因为那爱里包含着痛苦,还有恨意。我知道你一定也会恨我,因为你从我这里得到的大多是痛苦,屈辱,折磨。但是我想你渐渐地会明白痛苦与快乐,爱情与仇恨,其实只是一个事物的两个极端。而当一种感觉超越其极限时,它总会转变成另外一种新鲜的感觉。你有一天会了解的。”三叔冷冷地说。
听着他们的对话,聂文丹他如同堕入了迷雾之中,好多的话,不是他不能理解,就是这两个人在大放狗屁。尤其是三叔,什么爱里包含着痛苦,恨意,有这么说话的么,爱是爱,恨是恨,怎么可以混为一谈?他开始有点理解妈妈为什么不喜欢他了。大脑缺锌的明显症状。
现在他总算搞明白了袁老师为什么挨电,那是因为她没有称自己为花妃,也忘了叫三叔组长。听三叔的意思,刚才给她的惩罚还是轻的,靠,这不是法西斯么。虽是这么想,他的内心深处却觉得三叔的举动很酷,那种绝对的高高在上的地位,不容置疑的语气,掌控一切的态度,都使他想要模仿。那感觉一定很爽吧。
袁老师沉默着,好象在思索三叔的话。
三叔看了看表,对她说道:“一会来用你的也是组织里的人,地位比我只高不低。至于是什么节目,因为你是我的弟子,所以不会有关于花房的节目,那里是我私人专有的,他还答应我不会耽误你上课,你自己猜是什么节目吧。”他顿了一顿,“我本不想把你交给别人的,但是那人在寻找你的过程中出了很大的力,这是他的条件之一,我走了,他马上就会过来。”
说完了这些话,他把耳塞重新塞进袁老师的耳朵里,站起身来,轻轻叹了口气,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对着地上又回到了黑暗寂静的世界中的袁雪芬低声说着什么,他刚开始的时候听不清楚,自然而然的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到两耳之上,希望我的听力可以变得像视力一样敏锐。
果然,他逐渐的捕捉到了他的低语。心想我听得都这么费劲,戴着耳塞的袁老师更是不可能听到了。只听他说:“……雪芬,很高兴能找到你,你长得和你母亲年轻时越来越象了。你还不知道你还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妹妹吧,相信你母亲从未告诉你,也难怪,你从小就是你父亲带大的。可能还从没有见过你母亲呢。这次可以找到你,其实是因为我偷着来这个学校看你这个妹妹的,我怎么知道会这么巧,你会溜到我的女儿念书的学校呢?我又正好碰上了那个老头,他告诉我这里有一个年轻女子,长得很象我们组织以前的第一花妃。他对我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我本不想答应的,可是,没想到,他手中还有一些对你不利的东西,……只希望,他一会儿不给你出太难的节目。”他一个人说完这些,转身走了出去,一会的功夫,他耳边传来了给门上锁的声音。
这次在楼上偷窥的他真的惊呆了,三叔竟然还有个上中学的女儿!只听说他几年前和一个女人生过一个孩子,怎么又蹦出来一个这么大的?而且也在育栋中学!
第二十九章
这次在楼上偷窥的他真的惊呆了,三叔竟然还有个上中学的女儿!只听说他几年前和一个女人生过一个孩子,怎么又蹦出来一个这么大的?而且也在育栋中学!
他算了一下,三叔聂天文今年三十一岁,如果他的女儿上初中的话,最少也是十二岁,那么他十九岁时就当爸爸了!牛!如果他的女儿上初三的话,他当爸爸的年龄就变成了十七岁。
他接着细想他刚才说的话,他的女儿是袁老师同母异父的妹妹,那就是说,袁老师的妈妈和我三叔有过一段,但是那怎么可能呢,袁老师今年二十一岁,她妈妈至少得四十多了吧?难道十几年前,十几岁的三叔就上了三十岁左右的袁妈妈?生猛呀!三叔原来是这么一个牛人,自己平时倒走了眼了的。
没想到自己还有这么一个表妹,或者是表姐,真是好呀!在家里和自己一辈的兄弟倒不少,他一直希望自己有一个异性的同辈。只是看样子三叔并不想把这个秘密对家里人公开。自己知道了这个秘密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那么自己这个表姐或表妹到底是谁呢,在哪个年级,哪个班?他正思索间,又听到了门响,知道三叔刚才提到的那个要“使用”袁老师的人来了,这个人会是谁呢?
不过不论是谁,自己对他先存了三分恶感,因为不论三叔怎么对袁老师,他毕竟是自己的亲人,而从刚才袁老师对三叔的态度来看,她对这一切都是自愿的,尽管袁老师的四肢被缚,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但是她从没有过挣扎或者哭叫一类的反抗举动。两人之间发生的一切更象是一个玩得十分认真的游戏。而且,的确他看得也很过瘾,而这个即将使用袁老师的陌生人,和他则是非亲非故,而且有一些乘人之危之嫌。
从厕所门口传来的脚步声拖沓而缓慢,在四楼静悄悄的走廊中显得格外的清晰。因为四楼的房间大都是贮藏室和没有装修的空屋,所以平时很少有人会跑到这一层来。
他好奇地从天窗的空隙中向下望去,可以看到一个矮小的身影慢慢的向袁老师走过去,这人佝偻着身子,手中拿着一个塑料袋子,里面鼓鼓囊囊的。
是个老头,他想,这身影自己怎么好象在哪里见过?老头走到袁雪芬的身侧,把袋子放到一边,低头仔细打量着那美得令人窒息的***,他仍然看不到他的脸。
这时袁老师的身子开始不安的扭动,好像感觉到了那老头的目光似的。
这怎么可能呢?他敢十分肯定的说,她的视觉和听觉非常好的被眼罩和耳塞剥夺了。可是看样子她的确感觉到了什么。难道那老头的目光竟然可以让人感受得到?
他运足目力向袁老师的裸背上看去,追踪着那老头的视线,他惊讶的发现,那老头的目光所到之处,袁老师那娇嫩的皮肤上的细小的汗毛纷纷耸立,皮肤下面的肌肉也开始紧张。她的手指和脚趾不自然的向内弯曲,呼吸也逐渐急促。同时他看见老头的耳朵后的皮肤动了动,猜想他可能是在咧嘴微笑。
他是什么人呢?聂文丹恨不得绕到四楼去看看这老头到底是何方神圣,可是他也感到了一丝异样,觉得还是静观为妙。
老头走到袁老师的脚的一端,忽然趴下身去,把头探到袁老师的腿间。一秒钟之后,他又直起身来,喃喃自语道:“真是绝世的好呀!可惜我今天答应了你的主上,就先放你一马。其实,过不了几天,你也许就会自己送上门来了。呵呵呵,到时……”
“还有二十几分钟,怎么玩你好呢?”老头一边叨咕着,一边从他带来的塑料袋中掏出几样东西来,先是一块塑料布平铺在地上,接下来的几件事物陆续摆在塑料布上,一字排开。
先是一个巨型的注射器,要打针么?怎么这么大的针筒?针头呢?聂文丹心下纳闷,这针筒足有他的小臂粗细,若是要让欧阳灵看到,恐怕立即就得把她吓昏过去。他的心思转到了欧阳灵身上,不知交给她办的事办的怎么样了,谢佩对他的恐吓磁带反应怎么样?不论怎么说,自己已经为自己尽力了,结果如何担心亦是无用,不如尽情地享受眼前。
转眼间,那老头已经掏出了塑料袋中的所有事物,正蹲在那里发愣。除了注射器,还有几段红色的蜡烛,一小袋冰块,一个小盒子,一个有孔的橡皮球,一个小盆,还有一片很长的鹅毛。
过家家呢?也太没品位了吧,老大爷,您这时返老还童了?聂文丹笑着想。
而袁老师却显得越来越紧张,有几次嘴唇张开,似乎要说话,但终于还是忍住了,她明知道自己身边有人,为什么不敢开口呢?
是不是还有什么规矩?他记起上一次袁老师开口说话前,三叔好象说了一句“你可以说话了”,她才敢说话,虽然最后还是因为用词不当被卧三叔修理了一番。他想到这里心念一动,向老头的左手上看去,他的大拇指上也戴着一个深色的戒指,几乎是黑色的,但是很细,他怀疑这么小的东西会不会有一样的放电功能。
看来三叔他们的确有一个神秘的组织,好玩的东西还不少,不知到他的年龄够不够入会的条件,可不可以走个后门什么的。
老头还在耐心地挑选他面前的玩具,他可有些沉不住气了,心道:“大爷,您要是不知道怎么玩过家家,你不如会去睡会觉,我替你,你这么磨磨蹭蹭的我的胳膊都快麻了。”
这时老头终于站起身来,不紧不慢的,解开了墙上绑着袁老师手的绳子的另一端。然后扶着袁老师站起身来,先把袁老师的双手拢到她的背后,再把绳子熟练的在袁老师胳膊上绕了几下,几乎不等我反应过来,他早已以极其纯熟的动作飞快把袁老师白生生的一双胳膊捆了个结实,他这时注意到绳子是蓝色的,不知是什么质地,但是显得很结实又不粗糙。
当他的老手接触袁老师的皮肤的一刹那,他看见她的身体明显后缩了一下,似乎被蛇咬了一口似的。
聂文丹心里瞧着也是有些不忿,好象觉得这样一个猥琐的老头可以玩弄这么美丽的尤物,是对她的一种亵渎,开始考虑怎么可以把袁老师从这只老狼的爪下解救出来。老头丝毫不知道楼上有人正在偷窥并且在打着他的主意,依然兴致勃勃地专注于眼前的美丽玩物。
他先拿起那个有空的橡皮球,用左手捏着袁老师的小鼻子,等她不情愿地张开嘴后,把那个橡皮球塞入她的口中,把球两边的带子绕到她的脑后,扎紧,这样袁老师就无法把球吐出。
袁雪芬发出几声抗议似的哼哼声,看来她是无法用嘴说话了,聂文丹越看越气,因为他知道她的声音有多么好听,这老头简直是在焚琴煮鹤。老头好象很满意似的点了点头,又把原本拴在袁雪芬颈中的绳子从高处移到了低处,这样袁老师的头就不得不低下来,腰也弯了下来,样子很有些别扭,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姿势很好地强调了她臀部的曲线。
现在的袁老师是被捆绑着站立着。两条胳膊被反绑在背后,还有几道绳子缠绕在她膝部,柔软的腰肢弯成九十度,撅着光洁的屁股。头垂着,显得更加可怜无助,好象一只命运完全被屠夫掌握的待宰羔羊。
聂文丹看见她的口中的唾液不断从嘴里的那个空心橡皮球中流出来,形成一丝丝亮晶晶的细线,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美人被精心的束缚,香津不断滴落。聂文丹看着这幅绝美的场面,心底里缓缓的生起少许异样的兴奋。
那老头从地上拿起了那个大型注射器,走向水龙头,往里面灌满了水,又走了回来,他用手小心的举着注射器,慢慢的把它对准袁老师的屁股,缓缓的接近,好象怕袁老师察觉。
聂文丹心中不禁暗自为袁老师担心,却又没有办法可以告知她,看这样子,这老头是想给袁老师的屁股上打针,恐怕会很疼,虽然没有针头。
看着老头的手逐渐接近,我发现那注射器的前端是指向袁老师,暗想这是干什么,过家家是有打针的,可从未听说给屁股里注水的。突然间,老头猛然发力,一手扶住袁老师的细腰,另一只手成功的把注射器细长的塑料口插到了袁老师的后面,袁老师发出一声闷哼,挣扎了几下,随即又静止不动了,想来她大概是怕那插入她体内的异物折断吧。
聂文丹好象听到老头得意地干笑了两声,用手在接了几滴她的唾液,用舌头舔了舔,满意的咂了几下嘴。接着,他看见老头开始把注射器的后端向前推动,注射器里的清水便一点点的被打入了袁老师的身体里。
“我靠,袁老师的肚子里竟然可以装这么多水!不知感受如何?”他盯着老头的手把嘴后一点水推进美人的腹中,惊讶的想。
老头小心翼翼的抽出注射器,袁老师本来平坦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她的后背上有了许多细小的汗珠,脸颊上也是,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看样子她很辛苦呢?这些水为什么不会流出来呢?”他想。
那老头做完了这项工作,似乎也有些累了,他绕到袁老师身前,用手摸着她的身体,不是温柔的爱抚,而是连捏带掐的,把那两团白白嫩嫩的肉挤出各种形状,看得他心惊肉跳,担心受到什么永久性的伤害。
这时候那变态老头终于略微仰起一点脸来,他这么一看,心里大吃一惊,原来是他!
他竟然是他们宿舍楼的打更老头,他本名叫什么他并不知道。只知道解放前他曾经是国民党高官的小马夫。他现在六十九岁,身子还算硬朗。不知学校里的那位领导是他的亲戚,几年前他就被安置到宿舍楼打更,看大门。
他们这些住校的学生没有一个不认识他的,白天的时候总看见他在楼门口的树荫下乘凉,眯缝着眼,呆呆的看着天空。偶尔也有人见他半夜在校园里散步,手中揉着一对铁胆,即便在晚上,那铁胆上反射的月光也可以让很远的人看得很清楚。
他对他们学生很是和蔼可亲,把他们当自己的孙儿辈看待,经常买一些零食放在他住的小屋里,叫他们过去吃,有时候也会把去吃东西的小孩抱起来,拍拍脸蛋,掐一下屁股什么的。
聂文丹从没有去过他的小屋里,一是他根本不希罕他的那些零食,他妈给他的要比他的贵十倍。而且他本就不爱吃零食,觉得那是小女生的低级品位。男子汉大丈夫叼棵烟,干瓶酒才象样子。二是他觉得他的动作过于亲热,他这人从来就不愿意让大人碰自己,摸自己的脑袋呀什么的,自己又不是小猫小狗,干什么呀?但他也从未觉得老头是个坏人。
大人们,尤其是老头,好象都对小孩子格喜爱,拍拍摸摸是常有的事。大部分同学们都很喜欢他。包括谢佩和欧阳灵,也有几个人不喜欢他,总是离他远远的,他们的班长柳笑眉就是其中之一,他自己呢,只能算不讨厌他吧。
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变态。聂文丹第一个念头是跑去揭发他,放这么一个老变态在他们这群纯洁的少年儿童(除了自己之外)身边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呀。可是他转念一想,这事情牵扯的人太多,而且自己人小言微,事情又太过离奇恐怕没有人可以想信,一个不小心,连他这个小流氓都得被发掘出来。
眼下之计,不如先警告同学们当心他,在慢慢的收集证据,争取把他的变态本质一次曝光。
他正想着,耳边又传来了一阵铃声,这是预备铃,告诉大家里上课还有十分钟了,班长会开始检查早上值日生的工作,看看教室里的卫生是不是已被打扫干净,而同学们也开始陆续地开始准备第一节课的功课。
他想,这老头该放开袁老师了把,否则她就没有时间整理好衣服了。听到了铃声的老头停止了对袁老师的欺凌,聂文丹见那雪白的***上已经有了几块淤血的痕迹,有的青有的紫,想来一定十分疼痛。袁老师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珠,脸色也显得很苍白,连那眼罩的四周都被泪水浸湿了,所有的一切都好象在告诉他刚才老头的那些作为给她带来的痛苦。可怜的袁老师。
聂文丹想,不过你的噩梦应该马上就要结束了,我们一会上课在见,你自求多福吧。
他应该在袁老师到达课堂之前溜回教室,顺便问问欧阳灵谢佩看了他的信之后的反应。
聂文丹悄悄站起身来,蹑手蹑脚的退到矮墙边上,翻过矮墙,攀着屋檐踩到比他的位置稍低的四楼窗户的窗台,轻轻一纵,跳到了走廊里,竟然是落地无声。
靠,这就是轻功吧,聂文丹自称自赞着,却忘了我脚上那双耐克气垫鞋的功劳。
他小心地经过男厕所那扇关着的门,正要快步逃离现场,却听倒里面传来了袁老师痛苦的呻吟声。
怎么可能这么大声的?要是走廊里有别人岂不是听到了?就算是那人不小心把她嘴中的球拿掉了,袁老师在一般情况下也不会叫这么响呀,她也不愿被学生们看见她这个样子吧?
聂文丹实在按耐不住好奇心,扒着门缝向里看去。果然,老头给袁老师又出了一个新节目。
只见黄老头放在地上的那只小盒子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黄老头正从里面拿出一个个汽水瓶盖大小的东西往袁老师的***上放着,那东西一放到上面就象是挂住了一样,晃晃荡荡的。但是不时的也有一两个掉下地来,掉下来的东西还会很快的移动。
袁老师不停地发出阵阵呻吟,那声音来自喉间,他想那应该是一个嘴被堵着的女人所能发出的最大音量了吧。
倒底是什么东西令她这么痛苦呢?他运足目力瞧去,一看之下不仅倒吸了一口冷气,觉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老头从小盒里拿出的竟然是一只只活着的小毛爪蟹!那些小蟹无端遭擒,多半自知性命难保,被老头拿在空中之时已经是张牙舞爪,两条大得和它小巧的蟹壳不成比例的钳子左右飞舞,待到终于碰到袁老师那细嫩温热的乳峰,那有不大夹而特夹的道理?而且一夹住后,就说甚么也不会放手,而那蟹钳的力量又不足以钳破***上的嫩肉,只是深深的陷入皮肤里面,给袁老师的痛苦可想而知。
而可怜的他又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在自己的双乳上肆虐,只感觉到一阵阵剧痛直钻心底,毛爪蟹的其他几只蟹脚不断乱动告诉她在她胸膛上的东西是活物。
另一种女子天生对小型活物的恐惧给了她的精神更大的冲击,而其后果是,她的全部心身都集中在了上面,从而使所有的痛苦感受放大了不止一倍。她拼命的想要呼喊,不断地甩动脑袋,一时间泪水汗珠横飞,口水形成的细线也在空气中跳起舞来。
他看得心惊肉跳,下决心弄出些响动来惊走老头,让袁老师脱离苦海。他在这个位置如是马上撤离,估计老头不会发现是谁。
正思索间,耳边的呻吟声突然变了个调,由一声声的连成了一片。逐渐的低了下去,最后变成了一声声啜泣。他急忙抬眼看去,只见袁老师的身子不停地抽搐着,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她的正面,也说不好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她的小腹似乎不如刚才那么鼓了,五六只小蟹掉落在地,只有一两只还在那里辣爪摧花。
记得教他们植物课的花老师前几节课讲道,螃蟹,鱼都是冷血动物。看样子真是果不其然呀。老头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袁老师的身后,看不见他在干什么。原来摆在地上的小盆也不见了。
厕所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流水声,那水好象滴在了什么塑料容器中,发出哗啦啦的动静。大声的啜泣声变成小声的呜咽,似乎袁老师觉得最可怕的部分终于过去,脑海中只是觉得屈辱和痛苦。
聂文丹看并不下去了,他忙小跑到走廊的另一端,再大踏步向着厕所走来,故意弄出脚步声,嘴里还喊着:“二毛,快回来,那个厕所不开门,锁着呐,上一楼去上吧!”喊声虽然不大,但是已经足够厕所里的变态老头听见了。
他们的教学楼那里都好,设备齐全,装修漂亮,只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厕所少。本来是够用的,不过自从前年扩招之后,初中每个年级由原来的四个班变成了八个班,教室还算勉强够用,可是厕所的数量却是实在少了些,男同学们小便还好,大家密密的排成一溜,一个齐射,各色尿柱或白或黄,划出种种曲线,以不同角度撒向小便池,汇成一道小型的黄河,冒着热气奔腾而去,绝对可以说得上“壮观”二字。可是大便的茅坑就那么几个,无法二人或多人共用,是以这人多坑少的矛盾就显得极为尖锐。
女生们更惨,连小便都必须排队,下课时分经常可以看到数十个可爱的少女沿厕所的墙边排成一排,脸色绯红,形象忸怩,快排到者两眼放光,神情潇洒,排在队尾的则是引颈翘首,愁眉苦脸,跺脚哀叹。其总体情形只有在商场里内衣大减价的柜台前或可一见。
于是常常有上课时突然带着一身异味狂奔而出者,各科老师早已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
第三十章 大结局
聂文丹走到门边,用手推了几下门,转成另外一个嗓音说道:“小强,我憋不住啦,你去找人要钥匙去,一楼的厕所也满着呢,我还是上这个吧,实在不行我就撞门进去。”他的语气语调充满了一个快要排泄而不得的人的苦闷和不耐烦,由于他本身就具有充足的生活经验,现在学起来可以说是惟妙惟肖。
同时他侧耳倾听了一下门里的声音,估计黄老头吓得快尿裤子了吧。他如是不想让人抓住,必须得马上把袁老师放了,还得赶紧给她穿上衣服。
聂文丹等了一会,用手捂着嘴好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来自远处,喊道:“二毛,二楼有一个蹲位,你快来!我给你占着呢。”
“哎,我来了!”聂文丹装作惊喜的喊道,又变回‘二毛’的声音,一路跑到三楼。到了三楼后先到一个没人的角落捂着嘴偷笑了一阵,心中对自己的演技佩服得物体投地。
只等了不到一分钟,他就看见老黄头拎着他的大塑料袋从四楼下来了,很心虚的样子,走得很急还不停的向四周看。到了二楼之后,他又恢复了平时缓慢的步伐,背着手不紧不慢的溜达着下楼了。
又过了一小会,袁老师穿好了衣服从四楼冲了下来,脸上的泪水已被洗去,只是眼圈还有些红肿,她的左手捂着胸口,好象那里的疼痛还未完全消失,另一只手有些奇怪的抓着自己裙子的下摆,好象很冷似的。他还注意到她的小腿上还有些没有擦干净的水珠,难道刚才她还在楼上洗了洗脚?
到了三楼的楼梯拐角,她顿了一顿,用袖子在眼角抹了抹,仰起脸来,看着走廊里的天花板,悠悠的叹了口气,匆匆走向二楼的教师办公室。
不知为什么,看见袁老师的伤心模样,他的心中觉得十分的难受,那声叹息更是深深地打动了他的心灵,一瞬间他只觉得让这样的美人受到伤害是一件多么错误的一件事,对老黄头的憎恨冲他的心底猛然生起,愤怒象火山一样喷发。
他冲到三楼走廊的西侧尽头的窗户前,向下望去,老黄头那矮小的身影正从楼下经过,他向周围一看,再窗台的下面的地上正摆放着几盆仙人球,他的手自然而然地朝最大的那一盆伸去。
“嘭!”的一声之后,是一个老头本应响彻校园的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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