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演艺圈 第 5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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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旬之磊托着虚弱的身体从浴室里走出来:“恶心,你太恶心了,旬之刖,你这个天底下最恶心的人。”一想起旬之刖之前说的那件事,旬之磊肯定,往后的每一天,只要看到面条似的东西,他都没有食欲了。

    “恶心?”旬之刖挑眉,只是冷笑了一声,不予反驳。

    叮咚……

    这个时候,门铃响了。

    “去开门。”旬之刖靠在沙发上,慵懒的不想动。“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保姆。”他是病人,病人最大。

    “你?”旬之磊瞪着他,恨不得拿东西砸过去,而他也的确拿了,只是拿了很久,也拿不起这个东西,这才回头去看,结果,是那个电饭煲。

    电饭煲里的面还在散发着香味,不过现在香味在旬之磊的眼里成了催命符,因为催促他想起旬之刖之前的话。

    旬之刖怎么说来着,他说,有一次几个朋友聚会,大家吃的兴趣正浓的时候,其中一个朋友吐了,吐的很厉害,而那吐出来的东西,是一根根的蛔虫,吐到地上还在蠕动。

    那个时候,在场的人谁没有被恶心到,不过还是把他送到了医院,结果医生检查出来,是因为平时蛔虫药没吃,导致里眠蛔虫成团没地方钻了。

    虽然是成年人,可是每两年也得吃一次蛔虫药。

    也因此,旬之刖从此不吃面条了。以前,他对意大利的面还是给了很高的评价的。

    门铃还在咚咚的想,而旬之磊又一次跑进了浴室里,旬之刖不想动,可是又觉得门外按铃的人是熟人。

    这里是高档的别墅区,推销的不可能进来。

    因为深怕无孔不入的媒体,自己的住址他一向保密。入这个圈子十来年,旬之刖前前后后情‘人无数,可是为唯有于承眠是特别的,因为只有他让旬之刖愿意买房子两个同居在一起。旬之刖以为于承眠是聪明的人,也觉得两人这么生活也不错,所以买了房子同居了。

    可是却没有想到会有那天的一幕。

    他是导演,真真假假一眼就看穿了。其实他没有怪于承眠,只是觉得被感情控制的男人不够聪明。于承眠对自己有感情了,从他的眼神自己得出了结论。所以干脆的结束。

    被感情控制的男人是愚蠢的吗?

    想起了柯以闵,他和柯以闵,就是因为太理智了,太聪明了,在变成这样吧。

    Shit!旬之刖骂出脏话,怎么最近总是想起那个混蛋。

    门铃响了这么久,也不见对方来开门,可见里面没人吧。寒煦有些失落。正当转身离开的时候,他看见身穿白色居家服的男人走了出来。一刹那,眼神离不开了。

    别墅里的树叶在飘落,落在男人的旁边。10月的凉风吹拂着男人的发,即便隔着10来米的距离,寒煦也能看清这个人的五官,精致的不像话。

    咦?旬之刖挑眉,看着围墙门前站着的人,有些意外,怎么会是寒煦?不过,脚步下意识的往回走,目前,对这个人没什么兴趣。

    “旬之刖。”寒煦不明白,原本还淡定优雅的人,怎么见了他,脸色就变了。“我只是来给你送早餐的,医生说你胃不好,不能乱吃东西。”

    旬之刖还是讨厌寒煦的,下意识的讨厌,可能是遇见了某种危险吧。这叫嗅觉。不过,旬之刖的脚步停下了,什么都被忽略过,早餐两个字没有。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的确还饿着,而里面吐的病怏怏的人显然也是不靠谱的。

    看在早餐的份上,旬之刖去开了门,然他堵在门口,伸出手。意思是,他只要吃的,人就不要进来了。

    寒煦不明白旬之刖是什么意思。昨天喂粥的时候还好好的,为什么吃好之后就判若两人。

    “你可以滚了。”提着手上的粥,感觉了一下分量,应该可以吃的很饱了。

    寒煦蹙眉,心被堵住了,他不想走。“你先去吃吃看,这是我根据医生的要求做的,如果好吃的话,我明天再给你送来,好不好?”

    那双勾人的眼中闪过什么,吐出的话连他自己也意外:“你自己做的?”

    “嗯,怕外面买的不够干净。”

    “为什么?”旬之刖见过形形色色的人无数,寒煦这种类型的人,第一次见。他是个相当体贴的人,即便在做家务,也感觉不到半分的娘,相反,他英俊的外貌看上去相当的男人。从气质上可以看得出,寒煦的家境也修养很好。这样一个人,执着的跟着自己,还来面试拍电影,难道仅仅是因为他口中的喜欢?

    “因为我喜欢你。”

    喜欢吗?

    旬之刖莞尔。瞥了寒煦一眼:“还不进来?”

    咦?寒煦眼神一亮,他刚才不是自己滚吗?怎么现在?寒煦是个聪明人,当然不会问那么多。可是当他跟着旬之刖进去的时候,刚好看见旬之磊苍白着脸从浴室里走出来。眼中闪过锐利的冷光,这个金发青年他认识,就是那天在机场和旬之刖亲热的人。

    第31章

    旬之磊觉得自己很倒霉,在国外被人追杀,想来旬之刖这里避避,结果,又被人用冷气追杀。他懒懒的瞥了寒煦一眼,这个人喜欢堂哥,那正经八百的脸上写的清清楚楚。旬之磊不禁为对方感到可惜,为什么天底下的同性恋都会看上旬之刖这个混蛋。

    这么想着,旬之磊悄悄的打量着旬之刖,说实话,世界上美人无数,可旬之刖这张脸的确不错,加上他那高不可攀的气焰。旬之磊得出了结论,男人都是喜欢那种任性的货色。似乎想起了伤心事,旬之磊没了心情。

    可这一幕在寒煦的眼里不是这么回事了,他把旬之磊的打量看成了含情脉脉,心跟着抽痛。这个人原来和之刖同居在一起。

    喜欢一个人,不只是付出就够的,还要看对方要不要接受,现在寒煦明白了。他懂礼义廉耻,不想做第三者,可是旬之刖,他放不开。如果放的开,在开始被旬之刖羞辱之后,就不会再来了。

    于是,他一个大步来到旬之磊面前。

    干……干什么?面色惨白的旬之磊马上后退,看这个人的眼神想要把他杀了一般,他现在可没有搏斗的力气啊。

    “寒煦。”伸出手,唇角泛起的是温和的笑,不过那气势,分明在比较。

    “旬……旬之磊。”莫名其妙的看了寒煦一眼,然后旬之磊也笑了:“之刖的堂弟。”

    咦?

    寒煦诧异。

    旬之磊耸了耸肩膀:“醋虽然有意身心健康,可是吃多了也不好,不过我堂哥天生招人喜欢,你如果要追他,可有得忙了。哦对了,我堂哥不喜欢被人上,如果你要追他,要做好被上的准……”砰……电视遥控机扔了过来,不偏不离,这会儿,中了旬之磊的额头。皮破了,血流了下来。旬之磊吸了一口冷气:“看见了?如果你想上他,要准备流更多的血。”旬之磊说着,马上逃进房间里。

    留下寒煦愣愣的看着旬之刖,他想说,他已经上了他了,虽然不是故意的。

    寒煦意有所指的视线看的旬之刖很不舒服,他知道寒煦想起了什么,那荒唐的一夜。回头,瞪着他:“最好把你脑子里的东西统统抹掉。”该死的,这是他这辈子最倒霉的一夜。

    寒煦沉默了,动了动嘴巴,有些委屈。他看着旬之刖,深邃的双眼内,眼神那么纯真。好似旬之刖在欺负人一样。

    “看什么看?”真是的,一个大男人,这什么神情。

    “映在脑海里的东西,怎么可能抹的掉?”寒煦来到旬之刖的对面坐下,看到面前已经被吃的干干净净的盒子,心情又突然好了:“好吃吗?”

    轻声温柔的声音,突然改变的气氛,令一向见识广大的旬之刖失神了一下。寒煦的眼神里,有一种名为宠溺的光芒。明明还是个20出头的青年,明明自己比他大了好几岁,然现在,寒煦表现出来的样子,比他稳重了很多。

    “不错。”旬之刖掩饰着评价,“不过不要以为你私下受贿我,拍戏的时候我会网开一面。”不知怎的,和这个人相处有些压力和别扭了。

    寒煦笑了,很开心的笑容:“那如果我真的贿赂你,你会给面子吗?”

    “不会。”断然的拒绝。这小子把自己当成什么了?那晚的账还没有算呢。“利惟烽怎么样了?”移开话题,他要算一下继续拍戏的时间。

    “医生说只是轻微的脑震荡没什么大事。我昨天打你电话就是想告诉你这件事,没想到……”想到了什么,寒煦脸色顿时变了,“你这么大一个人是怎么照顾自己的,医生说你的胃很不好,以后不准在酗酒抽烟了。”滴滴答答的说了很多,最后连不准也出来了。

    噗……旬之刖靠在沙发上,笑的很放肆。他右手托着下巴,左手环着胸膛,伸到右手的腋下:“年轻人,谁给你说不准的权利了?嗯?”挑眉,打趣的看着寒煦。V字领的睡袍敞开着,从寒煦的正面看去,可以看的到那消瘦却也白皙的胸膛。旬之刖的肤色很白,很有那种引人冲动的欲望。

    寒煦的视线盯着他的胸膛,他不舍得移开。脑海里回荡的是那天两人在酒店的情景,每一个点他都记得很清楚。自己趴在他的身上,吻着他的脸、他的脖子、他的胸膛、他的……一直到他的肚脐,甚至含住了他的东西。

    光是想这些,寒煦的呼吸有些急了,眼神有些凌厉了。

    对方包含欲望的视线,越来越清楚。而顺着他的视线,旬之刖看着自己的胸膛。他不觉得自己的胸膛跟别人的有什么区别,所以总结出来,不是自己的问题。

    当然他也不会学女人,被别人看了两眼就把衣服拉起来,对旬之刖而言,这是一种荣幸。只是,面前的青年一副想吃了他的表情令他很不爽。

    回想自从那晚之后,他似乎很久没有发‘泄了。很久没有,是自己不敢,怕被人看清身上某些不和规矩的地方。

    而现在……旬之刖站起来,走到寒煦的面前。修长纤细的手指挑起寒煦的下颚,拇指摩挲过寒煦丰满的唇,说实话,他也想做了。

    男人嘛,本来就是习惯做的,像旬之刖这种拿性来玩的人,如果不是发生了上次被寒煦上的事件,怎么可能忍了那么久,近3个月啊。而一想起上次的事情,旬之刖就想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所以,俯下身,唇贴上了寒煦,左脚勾起,膝盖抵着寒煦的两腿间。论技术,旬之刖无疑是佼佼者。

    之刖。

    低柔的嗓音情难自禁,很好听。

    旬之刖只是笑着,故意引‘诱:“喝酒吗?”

    寒煦抬头看着他:“喝。”酒能助兴。

    旬之刖的笑深了:“你先去洗澡,我调酒。”

    “洗澡?”寒煦跟着站起来,有些不明白。

    “我喜欢在彼此身体干净的情况下做‘爱,明白吗?”回眸一笑百媚生,谁说只能形容女人的。“二楼到底朝南的那间。”

    “哦,好的。”寒煦很听话,乖乖的上楼,正巧和拎着行李箱下楼的旬之磊碰着了,旬之磊同情的看了寒煦几眼,心想,这小子刚才还很有气势的,怎么转个身就变得白痴了。“好自为之。”拍拍寒煦的肩膀,旬之磊逃之夭夭了。他觉得再住下去,他会倒大霉。至于去哪里,当然是找旬之镜那个白痴了。

    寒煦走进旬之刖说的那个房间,里面简单干练的装修风格,也可见主人高调的品味。这里是旬之刖的主卧室,寒煦可以感觉的到。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到这是旬之刖的地方,他的心情就特别的激动。

    走进浴室,里面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是空气清新剂的味道,寒煦发现了。

    环视浴室的装饰,寒煦失笑,那个男人真会享受。檀香可以缓解压力,调节神经,他,很累吗?他以为像旬之刖这种类型的人应该会喜欢古龙水,却没有想到是檀香。之刖,念着他的名字,更想了解他了。

    寒煦只是冲了澡,昨晚回家太累了,什么都懒得动,早上炖粥的时候他就借机洗了一下,所以其实身体很干净的。冲好澡只花了5分钟的时间,他围着浴巾下楼的时候,看见了在吧台上调酒的旬之刖,那样专注和认真的神情跟平时的旬之刖不同。平时的旬之刖很张扬很耀眼,而此刻的他,安静的……像天使一样。

    细碎的刘海滑了下来,旬之刖拿起黑色的发夹,随意的夹住,然后继续调酒。

    好……好美。寒煦的脚步不受控制了,他不想打扰旬之刖此刻的宁静,可又想靠近。

    “这么快?”旬之刖抬头,冲着他一笑。只是,眼神闪过光芒。肌肉结实的胸膛还抵着水渍,麦色的肤色健康的在发光,精瘦的腰间围着白色的浴巾,分明让人想入非非。那腰……旬之刖想,跟他做‘爱一定很有感觉。“内裤穿了吗?”他扬起邪恶的笑,故意这么问。

    咦?

    寒煦跟不上旬之刖的思维,可还是如实的点头:“穿了。”实际上,在刚才的穿与不穿之间,他思考了很久。

    “反正要脱的,还穿什么?”旬之刖拿着调好的酒走出了吧台,“不知道这个口味的酒你喜不喜欢。”

    寒煦坐到他对面:“我很少喝酒的。”因为很容易醉。

    旬之刖笑而不语。他摇晃了几下酒瓶,然后把对方和自己的酒杯倒满:“喝喝看。”

    寒煦拿起来喝了一口,有些甜甜的味道,不像一般的酒那么刺人。于是,他连续喝了好几口。“还是甜甜的。”

    白痴。旬之刖打从心里想骂他,真的一点都不懂情调。所以他站了起来,拿起自己的酒杯:“我教你怎么喝出其他的口味。”

    第32章

    寒煦看着那血色的液体顺着杯口滑进旬之刖的嘴巴里,他从来都不知道,喝酒除了体现优雅之外,还可以有这样勾人的举止。他的唇角有酒渍流出,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寒煦看的身体有些热了,薄薄的一层浴巾没有厚度,可为什么他会觉得热。

    不只是热,身体明显的变化让他有些拘谨,他下意识的想并拢双腿,只是肿胀凸起的速度太快,快的他刚想掩饰的时候,旬之刖已经倾身吻住了他。他的大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压在他的上面,他口中还没有流进胃里的酒,被灌入了自己的嘴巴里。

    明明旬之刖说了,可以喝出不同的口味,为什么他还是觉得是甜甜的,且很甜很甜。

    旬之刖本来只是想逗逗这个白痴,哪知吻的时候,对方充满阳光的男人味,那么好。于是,他捧住了对方的头,开始加深了这个吻。

    身体的本能控制了理智,寒煦体内的狼性被勾了出来。他顺着自己的主观意识开始化被动为主动,他主动抱住旬之刖的腰,再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那围在他腰间的浴巾散开了,火一般的热量抵在旬之刖的腿间。

    旬之刖回神,对上寒煦的眼光,比起刚才,此刻他眼中的欲望更为直接。旬之刖赶忙推开寒煦,岂料对方的力气大的惊人,那抱着他腰间的手像是铁壁一样,容不得他放肆。微微蹙眉,旬之刖意识到了危险。沉睡的狮子醒了,猎人的危险来了。

    “酒还没喝好呢。”旬之刖提醒。

    寒煦看着身下面红齿白的男人,大脑恍惚了一下,对方的体温让他有些贪恋,可是理智上,他舍不得违抗这男人的每一句话。所以,他还是松开了手,且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接着双眼死死的盯着酒。想要定盯出一个窟窿来。

    该死的,旬之刖揉着自己的腰,刚才寒煦的力道几乎要将他的腰给揉碎了。一方面,旬之刖很悲剧,这酒的药效怎么还没开始。

    是的,旬之刖在酒里面加入了少量的安眠药和少量的兴奋剂,目的?当然是要将那晚的一切连本带利的收回来。

    想着这么英俊的青年在自己身下呻‘吟,旬之刖很高兴。接着,旬之刖又给寒煦倒了一杯酒:“你第一次拍戏,心里方面适应了吗?”其实,他才不管对方适应不适应,纯粹是扯开话题。

    寒煦顿了顿,眼中冒着和欲望并存的疑惑泡泡:“嗯,还行。”他其实话不多。旬之刖倒一杯,他就喝一杯,他的想法是,等酒喝过了,总可以继续刚才的事情了吧。身体的某个地方热的要爆炸了,他拼命的压抑着,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从来没有过,寒煦仅有的理智无法思考了。

    酒还没有喝光,可是寒煦不想喝了,他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喝酒了。他突的站了起来,气喘的看着旬之刖。

    正想说什么的时候,身体摇晃了几下,有些昏昏沉沉了。

    “寒煦?”旬之刖假装好心的上前扶住他,“寒煦,你怎么了?”

    寒煦靠在旬之刖的身上,明明想睡觉,可是身体的欲望不曾因为想睡觉而抚平,越靠近旬之刖,他就越冲动。“头晕。”他想,可能是酒喝多了,对于向来不喝酒的他而言,酒量的确不好。所以,他以为是酒的关系。

    “那我扶你去休息。”旬之刖正经八百的照顾一个人是第一次,可这正经八百的背后,是他小小的奸诈。

    扶着寒煦来到二楼自己的主卧室,旬之刖哼着歌,心情很好。自从那件事之后,这是旬之刖第一次感觉到心情好的快乐。不过有句话叫乐极生悲,现在的旬之刖还没不知道。

    把寒煦扶上床,看着成大字型躺在床上的他,看着那结实的胸膛,看着麦色的皮肤,那不输给模特儿的身材,旬之刖觉得今天真是个好日子。然后,视线下移,停在寒煦的双腿间。

    寒煦的内裤是棉质的,面料柔软又贴身,而此刻,令旬之刖移不开视线的是那美好的形状。不知道其他的同性恋是不是这样,可是旬之刖肯定,至少有一半的同性恋对男人的形状是特别的好奇加有感觉。

    旬之刖思索着,找来四根绳子,把寒煦的手脚分别绑住。唇角勾起冷冷的笑意,这傻子欠自己的,今天就要还清了。

    把手脚绑好之后,旬之刖开始脱寒煦的内裤,不过问题来了,把脚都绑死了,内裤怎么脱?所以,旬之刖又找来了一把剪刀,三两下,把寒煦的内裤给剪破了。

    然后,旬之刖恍惚了一下,看着眼前,想着那晚,他不知道那晚寒煦是怎样进入他身体的,至少他觉得,以眼前的尺寸,要进入那生来不是干那种事的地方,是绝对有些困难的。

    趴在寒煦的身上,旬之刖有些迫不及待了,他咬啃着寒煦的身体,挑弄着寒煦的敏感,扩张着那方便自己进入的地方。

    疼……这是寒煦朦胧中的第一个意识。热,这是寒煦朦胧中的第二个意识。待意识有些回笼之后,寒煦扭动了一下腰,那几乎想要爆炸的感觉,令他睁开眼,然后他想动。却发现了自己被绑住的手脚。

    “醒了?”旬之刖抽出了自己的手指,说实话,他非常不喜欢替男人扩张,因为他觉得手指伸进那地方很脏。而以往交往的对象都是他们自己伺候他的,根本不用他动手,他只要躺在床上,就会有人扒开屁‘股来伺候他。

    可是今天不一样,这具伟岸的身体曾经上过他,他有开发的兴趣。

    寒煦咽了咽口水,面前的旬之刖赤着身体压在自己的身上,房间里暗色的灯光打在旬之刖白皙的身体上,有些奢靡。

    更要命的是,旬之刖和自己之间那摩挲的窒息感。不过,好疼,那突然进入身体的手指,令寒煦颤抖了一下,所有的意识清醒了,眼前的状况也明白了:“之刖?”他深邃的目光冷静了下来,却还是掩藏不了眼底火一般的欲望。

    “这是你欠我的。”旬之刖说的理所当然,“也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你说过你喜欢我,所以现在乖乖的让我做,这是你证明喜欢我的最基本条件。”手指又深入了一个,三个手指的进出,让寒煦的脸色有些白了。

    “之刖你放开我,旬之刖你放开我。”他是喜欢旬之刖,可是从来没有想过用这样的方式去证明。好吧,他现在不反感被旬之刖上,但是旬之刖这样的行为让他不舒服。他不喜欢没有爱的性。如果旬之刖喜欢他,那么以喜欢为前提的性,他愿意在他身下,可是现在……寒煦拼命的挣扎:“旬之刖,我会生气的。”

    岂料旬之刖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上我的时候没想过我会生气吗?”他反问。

    你?寒煦眼神闪烁了几下:“你还在恨那件事?可当时是你要跟我……”

    啪,旬之刖抬手,这把掌声很重:“我要跟你什么?我要你上吗?你不会给我找个女人吗?”

    寒煦瘪了瘪嘴:“我不想给你找女人。”

    旬之刖眯起眼:“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想给你找女人,当时我就想,你是我的,我的。”

    “你……”旬之刖被寒煦眼中的坚定惊住了,接着他哈哈大笑了起来,手指摸着寒煦的脖子,全身趴在他的身上,“我是你的,那你……是不是我的?”他放轻了声音吻,缠绵的调调,勾住了寒煦的魂魄。“嗯。”可以这样理解,所以寒煦点头。

    旬之刖笑的深了:“既然你承认自己是我的,那么,让你属于我。”他忍不住了,几个月没有开荤了,身下的身体在挣扎,摩挲着他要命的地方,尽管扩张的不是很充分,不过硬要进去的话,应该也不难,然而才进入一厘米,寒煦的挣扎更加厉害了。“疼。”他眼红着吼了出来。

    旬之刖哪管他那么多,他现在没有精神力去压抑自己的欲望,一定要进去。而寒煦,因为两人身体无意识的摩擦,加深了对欲望释放的渴望。体内的兴奋剂开始散发了完全的作用,他是从小练武的人,力气比起寻常人大了许多倍。当旬之刖挤进一半的时候,绑着寒煦手脚的绳子被挣断了,伴随着啵的一声,旬之刖的身体也从上面被压到了下面,他也从寒煦的体内拔了出来。

    由下而上,寒煦通红的双眼映入他的眼底,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胆识,稍微收拢了,他推了推寒煦的身体:“不玩了,起来。”

    玩?

    寒煦皱眉,他不喜欢这张嘴里说出的字。所以,他低下头,狠狠的堵住了旬之刖的唇。

    呜……呜呜……这会儿,轮到旬之刖挣扎了。

    第33章

    旬之刖是在全身的酸痛中醒来的,身子像是被车轮压过一样,一瞬间,他迷糊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仅仅是一瞬间,很快,他清醒了。

    清醒了,怒气也随之而来,旬之刖绝对无法相信那在寒煦身下低吟和纠缠的人会是自己,可是脑海那挥之不去的记忆也是那么清楚。他双腿勾着寒煦的腰,一次又一次的求他给更多,进的更深。

    身体的感觉无法欺骗,他只要回忆起那场性‘爱,身体本能的会兴奋起来。

    该死的,有一次,旬之刖狠狠的想把寒煦做掉。随着这个年头,旬之刖起身。好疼,他又无力的躺了下去,不只是全身疼,屁‘股更疼。

    不过,腰间那被禁锢的重力也拉回了他的理智,那横在他腰间的手臂是谁的?旬之刖回头,一张英俊非常的脸,放大在自己的面前。心头的气,深了。

    旬之刖拉开寒煦的手,不管身体痛不痛,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那个上了他之后,还放肆的躺在他床上的人给踢了下去。

    砰,声响很重,而被踢倒在地上的人,却没有反应。

    旬之刖诅咒,摔死了最好。

    然而,身体虽然青青紫紫的痕迹很多,可是旬之刖意外,意外于自己被洗的干干净净的身体。当时寒煦被自己下了少量的安眠药和兴奋剂,他竟然还能把自己冲洗一下,可见……眯起眼,这人的自制力绝对很强。

    而且他安眠药的量下的虽然少,可是普通人绝对无法在几分钟的时间内醒过来,而寒煦恰恰意外,不但醒过来了,还挣脱了他绑着他手脚的绳子,他的力气也不是不同的大。

    所有的意外结合在一起,那就不是意外两个字那么简单了,这个人,到底是谁?

    “喂,起来。”旬之刖趴在床边,用手拍打着寒煦的脸,他没有发现,此刻自己的愤怒已被好奇所代替。有一句话,喜欢是从好感开始的,而好感是从好奇开始的。

    好热。

    旬之刖看着寒煦的脸,因为手接触他脸庞是被灼热的温度吓到了,这才看清了他通红的脸庞,“喂……喂……”

    继续叫了几声,仍旧没有反应。旬之刖意识到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不好的预感很浓烈,于是他吃力的站了起来,对着寒煦的身体又是一脚。这一脚很重,可寒煦还是没有起来。

    难道死了?不会吧?

    旬之刖用手触摸了他的鼻息,有呼吸。

    可是他为什么还不清醒?而且身体的热度不似常人。

    旬之刖虽然任性,虽然性格不好,可是骨子里,他其实是个很善心的人,这是寒煦之后的总结,他觉得旬之刖是那种用狼皮来掩饰兔身的人。

    旬之刖马上打了家庭医生的电话,医生以为是旬之刖病了,吓得超速赶来。毕竟旬家的太子爷是旬老太爷的心肝,如果出了意外,大伙儿的都不用活了。

    半个小时后,医生到了,是个中年男人,非常的慈祥。

    “张叔。”旬之刖已经换好黑色的运动套装在家里等他了。之所以穿套装,是因为即便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同寻常,也不会被发现的那么明显。按照旬之刖好强的性格,和超强的自尊心,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被同一个男人上了两次。

    “大少爷?”看着旬之刖红润的脸色,张医生有种这是恋爱中人才有的肤色的错觉。

    “我朋友病了。”旬之刖简单的解释。寒煦,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被他形容成朋友了,而且还说的那么理所当然。

    朋友?

    张医生意外,朋友会睡在他的主卧室里?张医生或者说是旬家的人,全都知道旬之刖是同性恋,所以会睡在他主卧室里的人,张医生明白,那应该是他在交往中的人。

    看了病人的状况,张医生的面色非常严肃。他给病人量了血压,打了针等一系列的弄好之后,他看着旬之刖:“大少爷,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虽然在问,可是张医生俨然有了说的打算。

    “张叔不需要这么客气。”张医生是有名的医学院毕业的,他曾经是个孤儿,是旬老太爷出现栽培的,所以对旬家非常的忠诚。而且他年纪长旬之刖很多,在旬之刖的眼里,也是个值得尊敬的长辈。

    “大少爷……大少爷年纪也到了,没打算……”张医生沉默了一下,有些话作为下人的不该说,可旬之刖也是从小他看着长大的。

    张医生欲言又止的意思旬之刖当然明白,他笑着问:“张叔觉得同性恋是一种病吗?”

    这个?“站在医学的角度上不是。”医学上没有说必须异性才能相互喜欢,是因为古往今来的阴阳结合才被大家认为,男人必须和女人在一起,或者女人必须和男人在一起。

    “既然如此,不是得了。”旬之刖耸了耸肩膀。

    哎,张医生叹气,他知道,面前的人性格其实很独裁,跟老太爷一个样,只要是自己认定的事,就会一直坚持下去。

    回头又看了躺在床上的寒煦一眼。张医生摇头:“大少爷,在玩的时候,也要适可而止。这人的身体对兴奋剂里面的有些药物敏感,严重的话会让他在药物的控制下失去理智。”

    “什么?”旬之刖相当意外。

    “不过好在量少,救护工作也相当及时,所以不出意外,他晚点就会醒过来了,有什么问题大少爷再联系我,我先走了。”

    张医生离开后,旬之刖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沉默了很久。眼神盯着寒煦躺在双上的身影,本来想怪寒煦的心情,也渐渐平息了。

    可是,旬之刖愤恨的站起来,他来到床边,对着寒煦的脸又是一巴掌,只是这巴掌轻了。“这件事不怪你,那上一次呢?”旬之刖似乎在询问,又似乎在自言自语。

    “我……我对你负责,好不好?”意外的是寒煦竟然回答了他的话。其实寒煦在张医生给他打针之后就醒了,只是身体疲惫的不想动。

    第34章

    旬之刖觉得是自己耳朵听错了,绝对听到了忙音,可视线停在寒煦的脸上时,对方靛蓝的双眼虽然透着红色的血丝,可其中的认真非常坚定。

    旬之刖哼了一声:“我不是女人,也没少搞一夜情。负责?真是天大的笑话。”不屑及冷笑。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了?现在就算是女人被破了膜之后也不用别人负责,更何况他是一个30岁的大男人?负责两字听来多可笑。

    寒煦动了动嘴:“那……那我是第一次,你得对我负责。”如果是自己那负责两个字让旬之刖反感,那么用在自己身上总可以吧。“你对我负责,我们交往,好不好?”

    旬之刖唇角抽搐了几下,用一种全新的目光看着寒煦。这个青年,明明长的很大男人,英俊的相貌不好,身材更是媲美模特儿,可说出来的话怎么一点男人的味儿也没?

    “交往?你知道两个人交往意味着什么吗?”旬之刖回到沙发上坐好,一直这么站着,腰酸死他了。

    寒煦不解:“谈恋爱。”两个人交往不就是谈恋爱吗?

    “谈恋爱?”旬之刖又勾起了那种讽刺和不屑的笑,“你知道我是同性恋吗?”同性恋,从来没有谈恋爱的说法。

    “我看过报道,虽然你没有亲口承认,但是我知道你是的。”

    旬之刖背靠着沙发,自然而然的想要翘起二郎腿,可是扯痛了身后的伤口,他吸了一口冷气。顿时,满腔的愤怒上来了:“那你是吗?”他问的直接,怒气不小。

    “不……”不字脱口而出,是的,寒煦不是同性恋。只是因缘巧合之下和旬之刖发生了关系,然后这个个性独特的男人他就忘不掉了。按照言情一点的说话,就像是女人被男人破了身,就非他不可了。

    寒煦的感情世界是一片空白的,虽然在感情上面他迟钝了一点,可这并不代表他愚蠢,分不清心动。对旬之刖,虽然莫名其妙,但是寒煦知道自己是喜欢的,很喜欢很喜欢。他有一种感觉,也许以后除了旬之刖之外,他无法喜欢上别人了。

    是身体对他的渴望,可是心灵对他的在乎。

    “不是,对不对?”旬之刖收起了笑,严肃认真的申请,只有他在工作的时候才会出现,“那你知道跟同性恋交往意味着什么吗?见不得光的,甚至比二‘奶还要黑暗。没有婚姻的保障,随时会被人歧视,没有子嗣没有后代,这些,你都不在乎吗?”

    寒煦没有犹豫,他反问:“那你呢,你在乎吗?你都可以不在乎,我当然也可以。”

    “哈哈哈……”旬之刖大笑,“我的家人,我的朋友,全世界的媒体都知道我是什么性子,可是寒煦啊,你不同,你才大学毕业,你有很大的前途。”

    “同性恋就没有前途了吗?你也是同性恋,你的前途不是照样很好。”寒煦反驳。

    “你小子脑子进水了啊。”难得他苦口婆心的劝,这小子竟然不领情。“你可以不在乎外面的一切,但是你家人呢?你想过他们的感受吗?”

    家人?寒煦突然也跟着笑了:“之刖,如果你是担心我家人会反对的话,那么你放心。”寒煦的笑容很阳光,有一种别人无法理解的自信。旬之刖看着,心不可置否的跳了几下。他不明白寒煦的这种自信来自哪里。通常同性恋面对家人的时候,不是应该犹豫不决的吗?虽然他除外,可是他是从小任性出来的,如果哪天他规规矩矩的跟个女人结婚,家人才会觉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我是私生‘子,我妈妈是我爸爸的情‘妇,我外公外婆都没有管她,所以就算我的伴侣是男人,我的家人也不会管我。”寒煦说的保守,他从小就是个乖巧的孩子,他的家教是开放的。寒煦有这个自信,如果他带着旬之刖回家,他的外公外婆或者妈妈,一定不会反对。

    而至于爸爸那边,他们更没有反对的理由。

    寒煦保守的说法让旬之刖有些心疼了。私生‘子从来都是可怜的存在,所以旬之刖下意识的有些同情寒煦。一个父母不会管教的孩子,等于被自生自灭了。

    “所以之刖,你不用担心我,我也不怕招人鄙视,如果这些都没有问题,那么,你愿意和我交往吗?”寒煦挣扎从床上起来,头还有些晕。他下床,身上穿着睡衣,睡衣有些小,是旬之刖的。寒煦发现了这点,心跳的更厉害了。

    他一步一步来到旬之刖的面前,他俯下身:“之刖,你愿意和我交往吗?”

    这是怎么回事?转跳的太快了,旬之刖尚且无法明白。可他没有拒绝,他只是看着这样的寒煦,温柔的像绅士一样的寒煦。

    一个私生‘子,不被公开的存在,他的世界不是应该黑暗的吗?但是为什么寒煦的身上没有,反而很阳光。明媚的,让人情不自禁的想靠近。旬之刖感受到他身上的温暖了,他眼神中的温暖,他吐出的气息的温暖。

    这时候,电话响了。

    谁的电话?他们都没有去理会,只是眼神交错在彼此的视线里。然,打电话的人显然很有耐心。“去接电话。”旬之刖先收回视线,他别开眼,不明白刚才的一瞬间,他为什么会贪恋寒煦眼中的热情。

    “不管他,你先回答我。”双手扣住旬之刖的肩膀,眼神一瞬间凌厉了起来。

    旬之刖于是一震,他从来不知道这个平时性格温润的青年也有这么锐利的时候。不,看着他的眼神,想着他的气质,或者说,他本来就应该是这么锐利的。好像天生就该是如此。

    砰……旬之刖才不喜欢这么被人扣着,他是谁?他可是任性的旬之刖。提起脚,非常不客气的踢向寒煦,因为面对面的关系,这一脚踢的很巧,把寒煦的宝贝给踢疼。

    185公分的男人双手捂着两腿间,缩在地上。

    第35章

    “喂,起来。”用脚踢了踢寒煦,心想,不会那么脆弱吧?不过自己的这一脚也不轻。又想,那地方的确是很脆弱的。旬之刖终于良心发现了,如果就这样踢断了它,这人的一辈子就真的赖在自己身上了。

    想到这里,旬之刖浑身的不自在。

    “寒煦,你别装了,给我起来。”不再是踢了,旬大少爷忍着后面的不舒服,蹲下来拍拍寒煦的脸。“喂……你干什么?”

    原本还躺在地上的人,竟然一个大翻身把旬之刖压在身下,那张俊脸笑嘻嘻的看着他:“之刖。”他叫着旬之刖的名字,像个孩子。

    旬之刖的脸唰的红了:“白痴,你这个白痴,快放开我。”挣扎,拼命的挣扎,不过旬之刖还是下意识的控制了力道,深怕真的弄伤了寒煦的两腿间。

    寒煦笑的深了,抱的紧了:“我喜欢你,之刖,我真的喜欢你,所以放不开了,也不愿意放开了。之刖……之刖……”声音慢慢弱了,旬之刖发现寒煦的额头上冒出了汗水,突然想起张医生之前的话。

    混账。

    在心里把寒煦骂了无数边,却还是放柔了动作把对方扶起来,然后让他躺在床上,盖上被子。盖被子的时候旬之刖又不乐意了,这明明是自己的被子自己的床,凭什么要自己照顾他。白痴,白痴的那个是自己才对。

    “我喜欢你。”寒煦闭着眼睛,勾着唇角,他笑的很幸福。看着这样的寒煦,旬之刖几乎要以为他们是真的在谈恋爱了。情不自禁的,他伸出手,摸着寒煦的脸,年轻啊,年轻真好。

    拉开窗帘,旬之刖看着外面明媚的阳光,心里的排山倒海渐渐平静了。他推开落地玻璃来到阳台上,不过也转身细心的关上了门。看着太阳在西的方向,原来已经是下午了。

    阳台上有一个很小的吧台,旬之刖无聊的时候很喜欢在坐在那个吧台上喝酒,抽烟,晒太阳,随便看剧本。而现在,他就很无聊。

    人是奇怪的,很容易被想法左右。明明是那么骄傲的旬之刖,他视为生命的后面被人上了,这次竟然也能放下。旬之刖不明白,是寒煦那低喃的我喜欢你?还是他眼中的认真?又或者是他的直接?又或者……曾几何时,他也这么天真过?

    很久很久以前的记忆了,不愿去想,却还是那么深刻。

    顺手到拉出吧台的抽屉,抽出一根烟,点燃。简单扑通的动作,旬之刖做来就是特别迷人。烟雾缠绕着他姣好的脸庞,旬之刖重重了叹了一口气。又想到了房间里,那躺在他床上的青年。两个字来心情他的心情,烦躁。

    突然,玻璃门被推开了,接着一双修长的手出现在他的面前,拿走了他已经点燃的香烟。旬之刖蹙眉,这人不是睡着了吗?敢情是做戏给自己看的。“你管我?”有些不耐烦。

    “刚才有电话来,所以我就醒了。”寒煦解释,旬之刖一个神情,他就知道是为了什么。这种从来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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