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演艺圈 第 18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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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西,“宇文家已故的宇文庆大夫人,是旬氏掌权人的女人,这个新闻总该有震撼力吧?30年前宇文家大少爷宇文昊夫妇死于车祸,当时唯一被救的就是尚在宇文昊老婆肚子里的婴儿,后来那个得救的婴儿下落不明,如果我么有猜错,他就是旬导你吧?”

    记者见旬之刖脸色逐渐变青,觉得自己扬眉吐气了一番。“怎么样?你们上流社会的这个丑闻,够有价值……”吧,记者后退了几步,因为旬之刖正一步步的靠近自己。

    旬之刖玩世不恭的脸上,是常人从未见过的凌厉。他眼中依然带笑,但是笑中泛起了杀意。旬之刖绝对不允许人讽毁爷爷。

    “你知道吗?”记者被逼的没路可退了,背靠在柱子上,旬之刖冷然的气息直扑过来,让他心惊。他觉得自己惹醒了一直沉睡的老虎,旬之刖,不像外面报道的那么好说话。“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个词语,叫杀人灭口吗?”伸手扣住对方的下颚。这个明明比他高出许多的人,竟然露出这么胆颤的神情,旬之刖觉得自己该笑的。

    可是他笑不出来,这个自找死路的家伙,竟然敢以爷爷来威胁他。

    “你……你敢。”虽然娱乐圈鱼目混杂,可是他不认为旬之刖真的敢这么做?

    “哈哈哈……”这会儿轮到旬之刖大笑了,“你刚才威胁我不是威胁的很厉害吗?要知道站在律法的角度上,你刚才可是犯法了。既然你这种……你这种大街上随便一抓到处都是的货色都可以干这种勾当,我这种身份地位超你大一截的人,为什么不敢?”

    “旬之刖,你不要人身攻击。”记者被说的无地自容。“怎么样的出生不是自己能够选择的,别以为你命好投胎在旬家,下辈子……”

    “我呸,还下辈子?你放心就算我下辈子无法投胎在旬家,也比你好。因为……”收回手,满脸阴霾地看着记者,“因为我算准了你没有下辈子。我如果杀了你,我会让道士封住你的魂魄,让你死无葬生之地。”

    敢情这记者下辈子他会投胎在富贵之家了。愚蠢的东西,人能祈求下辈子的?

    “你……”

    “你最笨的是自作聪明,拿这些东西来找我,这是你给自己找的路。”旬之刖退后几步,“现在,你要不要告诉我,这些消息是哪里来的?”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记者否认。

    “我不亏待你,我们做个交易,如何?”旬之刖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你做记者一辈子能赚多少钱,你告诉我这些消息的来源,我给你一笔钱,之后如果你还想继续做记者,那也不干我的事情。”从宇文穹之后,旬之刖就隐约觉得事情还没结束。

    李督察说银萨失踪了,而因宇文穹的聪明,那场游戏不至于那么早结束。而那天拿枪指着他和寒煦的宇文穹夫人,也神秘的没了踪影,包招整个宇文家的人也找不到她。所以,宇文穹的事情没有结束,而宇文穹的背后还有人。

    钱?

    没有人在听到钱之后不会心动的。可是记者在犹豫。

    “还是你要我杀人灭口?”旬之刖换而言之道。

    “那我怎么知道你知道了消息的来源之后不会杀我?”旬之刖不是好人,还是个恶魔。

    “那你来之前没想过我会杀你灭口吗?”旬之刖反问。

    第02章

    记者先是愣了一下,可对上旬之刖似笑非笑的眼神,他觉得自己有种被他看透的感觉。

    这个看上去玩世不恭的导演,没有报道上的那么简单。

    “说吧,你来找我,应该有完全的准备了,是不是?”刚才的开始只是游戏,谁都知道,他们在试探彼此。试试彼此有没有合作的资格。

    记者收起了刚才假装出来的害怕,他抽出一根烟,烟气缠绕着他的脸,此时的他,神情有些阴狠。

    “30年前的车祸,旬导好奇吗?”记者一根烟抽的很快,转眼间只剩下烟蒂了,他随手仍在地上。

    30年前的车祸?旬之刖不会笨到去问哪起的车祸。这个世界上跟他有关系的唯一一宗车祸,就是他亲生父母的那起。旬之刖心在颤动,那起车祸,他从来没有好奇过。可是现在?眼神闪了几下:“那是人为的吗?”

    这个记者既然这么问了,也就是他有绝对的把握了。

    心还是被人为两个字带动了。对亲生父母,旬之刖没有感情。他没有感情也正常,毕竟从小把他养到大的是现在的父母。可是猛然知道父母的死可能存在着疑点时,心竟然会被带动。

    不对,如果这个记者觉得父母的车祸存在着疑点,那当时的爷爷应该也会知道,为什么爷爷从来没有提起过?

    “我只能提供这么多,具体的线索要靠旬导自己去查,我想旬导在这方面的门路,肯定比我宽。您现在的情人是寒氏的少主,用寒氏的情报网,肯定比任何一家私家侦探要快和有效。”记者提供意见。

    旬之刖揣摩着他的话,他得出了一个结论,眼前的男人,不只是普通的记者那么简单:“你是谁?”

    “就这件事上,我是跟旬导站在同一阵线上的人。”记者不想透露自己。如果不是自己的能力不够,他根本就不想出现在旬之刖面前,不想旬之刖知道这件事。

    之所以现在出现,是因为他看了之前的报道。有些报道提出,旬之刖、旬家、宇文家可能存在着某种联系。又有人质疑旬之刖在宇文庆大夫人的丧礼上穿了孝服,却没有在宇文庆的丧礼上穿孝服,提出,这两件事中有什么关系。

    还有的提出,旬之刖是不是宇文昊30年前失踪的那个孩子?

    总结这几点,记者肯定旬之刖的身世。

    所以他来找旬之刖了。他想,如果旬之刖对亲生父母的死有疑惑,而去查的话,那么肯定能查出某一件对他有利的事情。

    双手紧紧的握拳,眼中一闪而过的恨意那么深。旬之刖看见了,因为眼前记者表现出来的恨意太明显了,虽然对方掩饰的很快。

    “我喜欢跟坦诚的人合作,你可以继续隐瞒我,可是就如同你说的,我的门路比你宽,我有很多的法子去查出你的身份,你不觉得这样一来,我们的合作就失去了意义吗?”

    记者沉默了,他知道当他出现在旬之刖面前的时候,等于是危险的开始,可是他等了这么久,机会终于来了,他舍不得放弃,也不能放弃。

    “我叫季林。”季林说出自己名字的时候,神情有些沉痛,“我的父亲叫季海森。”

    季海森?旬之刖摇头:“我没有印象。”

    “旬导没有印象是当然的,因为我父亲死的时候,你才刚刚出生,而我也才4岁。”季林说着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我们去旬导的车上说话比较方便吧?”

    他虽然在征询旬之刖的意见,可已经率先行动走向旬之刖的车了。

    这个人有35岁了?旬之刖非常意外。看不出,还以为跟自己差不多年纪。

    旬之刖的车是那种空间效果非常好的车,那是当然,旬之刖喜欢享受。

    “季海森,在30年前,是个名不经传的警察。”季林讲起了过去,胸口挡着很深的痛苦,“30年前,宇文昊的死被一个警察发现了弊端,于是,那个警察开始顺着这个弊端去追踪。那个警察跟踪这个弊端不是为了名利,完全是出于对正义的热衷。可是有一天,那个警察死了,同样死于交通事故。警察局抓了罪犯,是个醉酒的汉子。”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跟我父亲的死有关?”那个时候他才四岁,怎么可能会有记忆。

    “因为他们在杀我父亲之前,家里收到过恐吓信,是恐吓我爸爸不要调查宇文昊车祸那件事。”

    “那也未必是……”旬之刖看着季林严肃的表情,他渐渐没了声音。“你爸爸的死,警察都没有怀疑吗?”

    “如果有怀疑,我爸爸会冤死了30年吗?”季林反问。

    “所以?”旬之刖反问。

    “警察被车撞死非同小可,可是上头无动于衷,只抓了醉汉了事,我猜想,害死我父亲的人肯定不简单。”

    “这是肯定的。”旬之刖白了对方一眼,“我爸爸在出事之前是宇文家的大少爷,如果他的死不是意外,那么会撞死宇文家大少爷的人,你觉得会普通吗?”

    旬之刖的反问说明了一定的道理。如果季林的话是真的,如果宇文浩的死真的不是意外,那么……旬之刖隐隐有一种感觉,如果都是真的,那么撞死季海森的,和杀死宇文昊的人,极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你爸爸在出事前,没有留下什么证据或者线索吗?”

    “没有,如果有的话,我会沉默到现在吗?我当年太小,等我长大之后,过了10多年,什么线索都没了。”季林好恨。

    “那你妈妈呢?她……”

    “她傻了。”季林截断了他的话,“她在我爸爸出事之后就傻了,现在在精神病疗养院里。”

    和季林分开后,旬之刖本来打算回家的,现在却改变了方向,转而去了李督察的警察局。在去之前,他给李督察打了一个电话。

    20分钟后,他到警察局了,李督察还没下班,让他在车上等会儿。

    5点的时候,李督察出来了:“我说大少爷,不是所有人的命都像你这么好的,我还要赚钱养家,你懂不懂?”

    旬之刖哼了一声:“你的老婆呢?你的孩子呢?我估计还在蛋里呢,你养什么家?”

    “切,房子懂不懂,我现在是可耻的房奴,这世界乱套了,房价那么高,银行的贷款利息又那么贵。你以为是你,一部电影就上亿的豪宅。”一说到这个李督察就来气。这旬之刖压根儿就是社会的败类,没什么本事。可是这厮的钱怎么就这么好转。

    “哟,你堂堂一个督察竟然也成愤青了。行,想要嫌钱的话跟我来混啊。”旬之刖很豪爽的拿出皮夹,抽出金卡,“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噗哧……李督察哈哈大笑了起来,他的笑声非常爽朗。“你家的男人没满足你是不是?你到处找男人解渴啊。”

    不客气的接过旬之刖的金卡,藏进自己的口袋里,晚餐靠这张卡买单了。

    “你说的不错,有些渴,的确只有你能解。”旬之刖熟门熟路的开到他们平时经常去的酒馆。

    这酒馆环境很好,不比平时的酒吧,去酒吧要的热闹的气氛,和拼酒的热劲。可是这酒馆却和酒吧相反,里面很安静,酒都是老板自己酿的药酒,对身体非常有一定的保健作用。而且老板娘还能炒几个小菜,味道很独特。

    两个人显然是这里的常客,刚进去,服务员就招呼他们到包厢。

    “说吧,什么大事让你这么急着来警察局找我。”李督察点了几个菜,让服务员开了一壶酒。

    这里的酒其实是用缸来装的。那种很小的酒缸,跟古代陕客随身带的那种酒葫芦差不多大。很有金庸小说里的,华山论剑的气场。

    “30年前的事情,那会儿你还是个奶油小子。”旬之刖陪着喝了一小口,可是马上被呛到了。才多久没喝酒,竟然连酒的味道都忘记了。人的记性,真是奇怪的东西。

    “我看你现在还是个奶油小子。”李督察不客气的嘲笑。随即像故人煮油论英雅一样,大口大口的喝下去。

    “切。”旬之刖不是一个人容易被激将法激将的人,“30年前一个名叫季海森的警察的车祸案,能不能拿到案宗。”

    李督察拿着酒杯的手一晃,他眯起眼看着旬之刖。

    第03章

    寒煦看了看时间,都到7点了,之刖就算不回来吃晚饭,也该打个电话过来吧?他拿着手机,该不该打电话去问问?可是去问了,又怕之刖在忙。

    寒煦觉得自己越来越像在家等待着丈夫晚归的老婆了。

    哎,他叹了一口气,把手机收了起来。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车声。寒煦下意识的想跑出去迎接,可是脚步抬起的时候,又给收了回来。接着他坐到沙发上,用余光盯着门口。

    旬之刖进来的时候,一阵酒香传了进来。寒煦蹙眉,之刖去喝酒了?

    “吃饭了吗?”事实上,刚才从酒馆出来的时候,旬之刖才想起家里还有个寒煦等着他,于是赶忙带了一壶酒回来。其实有点想讨好的意思。

    寒煦看着他,不说话,心里有点难过了。

    寒煦在这方面很诚实,他不开心了,就不会伪装出很开心的样子。旬之刖也喜欢他这点,不用自己花心思的去猜。他把酒放在荼几上,坐到寒煦的身边。像哄孩子一样的搭着他的肩膀,摸了摸他的发:“回来的时候在停车场遇见了一个记者。”并不是特意要解释,而是两个人既然决定在一起了,就没有必要为这种事不愉快。

    因为寒煦当日的话他还记得很清楚。

    “记者?”该死的混蛋记者,一定是他们拦住之刖。

    “嗯。”提到季林,旬之刖下意识的蹙眉,接着他又道,“抱歉,我还没习惯有人在家里等我的生活,但以后我会慢慢习惯。”

    “之刖?”寒煦睁大了眼。旬之刖向来只会妖艳的坏心的忽悠他,几时这么认真的温柔的跟他解释了?

    看着他白痴的样子,旬之刖噗哧一声笑了,郁闷了一个晚上的心情,总算是好转了。“你不是还没吃饭吗?坐在这里干什么?快去吃饭啊。”

    说道吃饭,寒煦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问:“你今天去喝酒了?”身上的酒味那么浓,别可唬他说没有,“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胃不好,你怎么可……唔唔唔……”寒煦被旬之刖捂住了嘴巴。

    看着旬之刖又扬起几分得意的眼神,寒煦眼神一沉,接着迅雷不及的把旬之刖压倒在沙发上,而旬之刖的手,自然被他禁锢在头顶:“之刖,你要跟我比吗?”

    旬之刖瞪着他:“你太放肆了,这里可是我的地方。”这家伙,知不知道自己只是寄住在这里的。

    “之刖,要使对方不说话,还有更好的法子。”寒煦笑意连连。

    旬之刖挑眉,随即泛起几分笑:“把头低下来。”看在他等自己吃晚饭的份上,给他一点甜头吧。

    寒煦听了,眼睛一亮。跟旬之刖相处了这段时间,他当然知道旬之刖说这句话的意思。他赶忙闭上眼,把嘴巴凑到旬之刖的面前。

    意思是,亲吧。

    旬之刖的笑意更深了,他双腿勾住寒煦的腰,伸出舌头舔着寒煦的唇。寒煦主动的张开嘴巴,这蜻蜓点水般的吻,他怎么可能忍住。顿时,他把全身的力量压了上去:“之刖,比起我的肚子,这里更饿。”

    他让旬之刖切切实实的体会他的存在。

    旬之刖只觉得腿间很热,有硬的东西顶着。至于是什么,他当然也知道,只是,双手抱住寒煦的脖子,“你是不是藏了武器在身上?”他故意问。

    在寒煦眼中,做爱是中规中矩的。旬之刖故意魅惑般的语气,引得他心痒痒的。他马上点头:

    “嗯,之刖要不要摸摸看,是什么武器?”

    只差没有像小狗一样对旬之刖摇尾乞怜了。

    两个人的角色融入感觉很好。

    “光是摸怎么够,我还想看看呢。”手已经伸到了寒煦的腰间,因为他穿着居家服,连皮带的环节也省了。

    “之刖,那里不……呜呜……”寒煦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在旬之刖的身上扭动着身体。而他每扭动一下,旬之刖身体的温度就提高几度。这家伙是故意的,旬之刖很想诅咒。故意扭动身体来摩挲他腿间。那被硬物摩挲的感觉太好,旬之刖想不反应难。“痒,那里痒。”

    寒煦说话的声音有些虚了。

    痒?旬之刖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以前隔着衣服不知道,原来腰是寒煦敏感的地方。前几次做爱,他们也都是老老实实的。从来没有抚摸过彼此,竟然不知道彼此身体敏感的地方在哪里。

    旬之刖哪里肯错过这个。比力气,他没有和寒煦打过。比武力,他当然不是寒煦的对手。可现在他握住寒煦致命的弱点,所以不断的攻击。寒煦笑的快要断气了,他开始有气无力的喘息着,正当这个时候,旬之刖一个翻身,想把寒煦压在身下。结果,不是他翻身的功力不到家,而是因为沙发不够大,容不下两个大男人这么放肆的摧毁,所以他们双双倒在了地上。

    不过也如了旬之刖的意,因为他在上,寒煦在下。

    “为了感谢寒煦弟弟这段日子的照顾,哥哥我会很疼爱你的。”旬之刖继续在寒煦的腰间抓痒,一手扯下寒煦的裤子。“噢……”他低吟了一声,接着很下流的话,“我第一次这么光明正大的看你的玩意儿,真的不敢想象。”不敢想象这么大的个儿,竟然可以进入自己的身体。

    寒煦在这个方面还是个内向的青年。被旬之刖这么一说,他顿时满脸通红:“我,我是中英混血儿,我爹地是英国人,所以……”

    他想说,所以那个地方尺寸稍微大了点。可是话还没说完,只见旬之刖竟然低下头,趴在他的两腿间。

    “之刖?”

    “好好感觉。”旬之刖微微一笑,接着他张开嘴,隔着内裤含住寒煦。

    “之刖……”身体下意识的弓了起来。寒煦觉得,比起刚才,现在那里似乎更加饿了。

    三个小时,如果是以前,旬之刖绝对不会相信,他可以和一个年龄比自己小的男人在床上滚动三个小时,如果不是寒煦的肚子真的饿了,发乎咕噜噜的叫声,估计他们还能再来个两次。

    是男人,绝对不想在这种时候,承认自己要去吃饭了。

    寒煦很悲剧,这肚子太不争气了。在旬之刖似笑非笑的目光中,他不得不释放掉,然后捡起衣服:“其实我还可以……”还可以继续来。

    回答他的,是旬之刖哈哈哈的大笑声。“你太好笑了,寒煦,你简直太可爱了。”可爱到让他爱死了。

    看着旬之刖赤着身体在床上打滚的样子,寒煦咽了咽口水,很想在扑上去大战三百回合。

    “去吃饭吧,乖乖。”旬之刖像唤着小狗一样的称呼他,“再不去,下次就硬不起来了。”因为肚子太饿,导致兄弟硬不起来,这是很稀有的病。

    寒煦铁青了脸:“之刖放心,我吃好饭回来,一定把之刖喂的很饱。”

    “嗯,我等你,去吧去吧。”旬之刖挥手,既然笑的万分得意。

    “你?”寒煦更加生气了,吼叫了一声,“刚才还不是你一直咬着我不放。”然后砰的关上门,吃好饭,一定要继续男人的面子问题。

    待寒煦离开之后,旬之刖终于抱着肚子笑的前俯后仰了。

    吃饭是一门艺术,以寒煦的性格,绝对学不来狼吞虎咽。就像现在,接下来还有男人面子问题的一战,他还是吃的很优雅。一口一口,绝对是标准的礼仪。

    吃好饭,他收拾掉餐桌,然后洗好碗。

    等一切都收拾干净之后,他精神奕奕的上楼了。推开卧室的门,里面的灯光已经换成了暖色系的暗灯。而那张凌乱的床上,旬之刖依旧赤着身子躺着。

    之刖?寒煦走进床边,看着旬之刖已经熟睡的脸,他的眼神渐渐柔和了。伸出手,抚着旬之刖的脸,发现他竟然皱着眉头。之刖一向无忧无虑的,怎么眉头会皱的那么紧?寒煦的眸底闪过凌厉。

    “之刖,这样睡着对身体不好。”他留在他身上的液体还没有清洗掉,感冒了怎么办?寒煦抱起旬之刖来到浴室。

    “我累。”旬之刖靠在他的怀中,突然闷声道。

    “没事,我来洗。”他把旬之刖放进浴缸里,动作温柔无比。旬之刖偶尔睁开眼,静静地看着他,看了一会儿,又继续睡觉了。可他的唇动了动,“今天的那个记者告诉我,30年前我亲生爸爸的死,不是意外,可能是谋杀。”

    “什么?”寒煦打着泡沫的动作停下,所以之刖今天才喝了酒。

    “寒氏的情报网那么厉害,能不能重新查一查30年前,夺走我爸爸妈妈的那场车祸?”再次睁开眼,旬之刖的眼中流露出几分疲惫。他从小是个要强的人,绝对不会在别人面前流露出脆弱,那么只有一丝,他都不允许。可是在寒煦面前,他就是可以活的轻松,他就是觉得,面前的这个青年,是可以让他依靠的。

    他明明是个男人,这样想依靠一个人的想法有些奇怪,他觉得自己认识寒煦之后,变得懦弱了。

    第04章

    把床上乱七八糟的滚在床单里,然后寒煦把这些扔在地上,随后又辅了新的床单,拿出新的被子,再把洗干净又擦干的旬之刖抱到床上。

    看着他纠结的眉头,寒煦看的有些心疼。

    感情是一种奇怪的东西,也只有它,可以深入人的灵魂。

    寒煦抱着旬之刖躺在床上,他低下头,亲吻着旬之刖的额头。“寒氏的情报网尽管厉害,可是要查时隔30年的车祸,恐怕有些困难。”寒煦如实道。不只是寒氏的情报网难查,其他组织的也是如此。毕竟对他们而言,找个人简单,查个人简单,可30年前的车祸案,证据恐怕都已经没了,就困难了。“不过,我倒是有个想法。”

    旬之刖闭着眼睛假装是睡了,其实他听的很透彻。

    “我想这方面的话,私家侦探比较有优势。找本市的私家侦探,而且年纪大点的。在30年前也是从事私家侦探这活的。”寒煦的提议非常专业。或者说,他考虑事情一向从专业角度出发的。

    除了爱上旬之刖这件事,是理智之外的。

    “嗯。”旬之刖发出了轻吟的低喃声。

    “那个记者怎么会无故跟之刖提起这件事?”寒煦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神情非常的严肃,眼色中也有些厉色。显然,他是怀疑那个记者的用心的。再加上上次宇文穹遗留的问题还有很多,所以他不敢分心。

    “这件事我拖李督察查了。那个接着叫季林,他的父亲季海森就是30年前对我爸爸车祸事件提起疑惑的警察,根据季林的说法,季海森就是因为一直追查这件事,后来被人撞死了。事后警察抓到了开车的司机,是个醉汉。”旬之刖睁开眼,身体在被窝里挪动了几下,“你也躺下来,我睡的不舒服。”

    他喜欢靠在寒煦的怀里,听着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寒煦低笑了一声,觉得这样子的旬之刖像极了小孩子。他修长的手臂横放在他的腰间,把他抱进自己的怀里。旬之刖的脸对着寒煦的胸膛,手掌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的温柔和温暖。旬之刖觉得,自己是掉进了陷阱里出不来了。他现在很贪恋寒煦,贪恋他身体的每一处,贪恋他带给自己的这种感觉。

    可是旬之刖绝对不会告诉寒煦。

    “这件事我来办,好吗?”长腿压在旬之刖的身体上,寒煦很想把让融进身体里。这个骄傲的像孔雀一样的男人,当他一层层把羽毛拔开的时候,其实他比任何人都简单。

    寒煦不明白,像旬之刖这样的人,怎么能够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

    他用恶声恶气和任性掩饰了自己的内心的寂寞,是他的成功和旬氏背后的权势让他可以活的这么好吧。

    想着想着,寒煦笑了。之刖就是要这么任性,才是他要的那个之刖。

    “你?”旬之刖低语了一声。

    “嗯,等这件事后,我恐怕要真的接手寒氏了,到时候没有这么空。也不会像……像之前那样,每天在家里等你回来。”男人大概就是这样的吧,把权势抓的紧紧的,只是单纯为了保护自己心爱的那个人。

    “说的自己好像我的老婆一样。”旬字刖轻笑了起来。“那么委屈干嘛,我可没有逼你。”张开嘴,狠狠的在寒煦的胸肌上咬了一口。可咬的不重,旬之刖不舍得了。

    “是,是我心甘情愿的。”寒煦没好气的嘀咕,“我觉得我是老公。”怎么看,他都是做老公的人。

    “你说什么?”旬之刖身影一拧,这小子是不是觉得压他压上瘾了?让他忘记了自己也是男人。如果不是被压在下面自己也有爽到,如果不是自己懒惰不想在上面卖力,他会被他压吗?

    如果不是看在他爱自己爱的死去活来的份上,他早就阉了他了。

    “没,是我,我说我爱之刖,很爱很爱。”跟旬之刖相处久了,治他的法宝寒煦早就熟透了。

    旬之刖生气的时候,怎么着也要顺着他。不然最后遭殃的肯定是自己。

    “之刖,过几天我又要回家一趟。”回家两字,寒煦说的咬牙切齿,他真的真得很不想回去。

    “哦。”旬之刖不以为然。两个人虽然住在一起,可是旬之刖觉得寒煦有自己的自由,他的事情,自己不想干涉。

    “清明到了,我要去祖宗那里扫墓。”虽然旬之刖没有问,可寒煦知道,他是想知道的。

    “嗯。”旬之刖的鼻音开始浓了,他想睡觉了。

    清明不是个好时节,全世界的人都会这么想。

    旬家的墓地。

    旬老太爷此生只爱过一个女人,可那个女人他终究是没有福气。旬老太爷此生也愧对过一个人,那就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那是个相当温婉的女人,大家闺秀又知书达礼。她即便知道旬老太爷心里有人,也从来不吵不闹,夫妻之间,可所谓相敬如宾。

    这个奶奶旬之刖是见过的。

    旬老太爷刚带他回旬家的时候,这个奶奶还没死。在他6岁的时候,这个奶奶死了。旬之刖没什么印象,不过隐隐约约也记得些,是个非常慈祥的奶奶。

    旬家人站在墓碑前,都是自家人,没有那些旁支,所以人不是很多。

    旬老太爷。

    旬之刖一家四口,旬之磊一家三口。现在公司有旬之刖爸爸管着,旬之磊爸爸是个科学家,旬之磊妈妈是个画家。夫妻常年不再家,也养成了旬之磊大大咧咧的个性,小的时候扔在旬之刖家,也因此,他天不怕地不怕,对这个堂哥是相当怕的。

    从旬家的墓地出来,旬之刖和旬老太爷并没有跟大伙儿一起回家,而是两个人上了旬之刖的车。每年都如此,他们还要去之刖奶奶的墓地。不同的是,现在变成之刖奶奶和宇文庆共同的墓地了。

    “爷爷,今天宇文爷爷刚死,不如我们晚点过去?”旬之刖把空调开到适当的温度,怕让旬老太爷感冒。以前他们都是这个时间段去的,因为宇文庆知道他们会过去,所以都会带着宇文家的人提早离开,错开时间段。今年宇文庆死了,宇文家恐怕……

    “没事,陪我去附近走走。”旬老太爷自然也明白旬之刖的意思。

    于是,车在宇文家那边的墓园附近停了下来。爷孙两人开始走上了山路,清明踏青,到也不错。旬之刖细心地扶着旬老太爷:“爷爷,当年我爸爸是怎么死的?”

    旬老太爷身体一僵,旬之刖无故提起此事,他觉得有些奇怪:“不是跟你说过吗?是车祸死的,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爷爷是说过车祸死的,可是也没谁,是他去撞了人,还是别人去撞他。”旬之刖回答。

    旬老太爷眯起眼,他看着旬之刖:“你听说什么了?”

    旬之刖没承认也没否认,可是这样的旬老太爷,旬之刖看出了些什么。年轻时的爷爷是个人物,爸爸的死他肯定知道些什么。可是爷爷为什么不说?是因为觉得他那时候还小,不适合听这些吗?

    那现在呢,他长大了,有足够的理智去分析事情了。

    “以前车的安全性的确没有现在的好。可那时的爸爸是宇文家的大少爷,宇文家谁不巴结着?他开的车当然也不会普通,更何况当时还有怀着身孕的妈妈坐在里面,爸爸开车肯定也是小心翼翼的,又怎么会去撞别人?是不是?”

    旬老太爷这会儿肯定了,旬之刖字字尖锐的分析,不只是听到了什么这么简单。他研究过,显然对这件事了解过。“当年的警察调查过,只是很普通的车祸。你爸爸当时为了躲避一个冲出马路的小女孩,和对面的大卡车相撞了。”

    旬老太爷眼神暗了,有些悲伤。当年,当他接到宇文昊死的消息时,几乎要晕倒了。那是他跟之刖奶奶唯一的孩子啊,还没有叫他一声爸爸的孩子啊。每次见面了,就叫他一声叔叔。天知道他听了有多难过。

    那一刻,旬老太爷仿佛一夜间白了发。

    可是旬老太爷不安心了:“怎么会无缘无故提起这件事?”

    第05章

    旬之刖知道旬老太爷会问,早就想好了对策:“因为宇文穹的事情,有几个记者怀疑30年前爸爸的车祸不是意外,所以前来问我,我那个时候才刚出生怎么会知道。说来好笑呢,爸爸妈妈的忌日,竟然是我的生日。”

    ”小刖?”这件事是旬老太爷一生的痛,也因此,他加倍的疼爱这个孙子。

    “爷爷这是什么表情?爷爷觉得,对从未见过面,从没记忆的他们,我会有其他的感情吗?”旬之刖轻笑。“走吧,宇文家的子孙也差不多该走了,爷爷再不去,会错过奶奶的。”

    “什么错过?”果然,旬之刖一句话,把旬老太爷拉回了现实,“我已经错过了一辈子。”

    “不是,人家说清明的时候,死者的灵魂会从地狱里爬出来,和现实生活中的亲人见面。爷爷早点去,说不定能见到奶奶的魂魄。”旬之刖调侃。不想旬老太爷因为这件事而担心,而刚才的试探,也不是全无答案的。

    爷爷。

    “你个死小子。”旬老太爷气急了,用拄着拐杖朝着旬之刖打去。旬之刖哪是会乖乖被打的人,这不,两腿一伸,跑了。“站住,你这个死小子给我站住。”旬老太爷拼命的在后面追。

    旬之刖跑的不快,甚至故意放慢了速度,一边观察旬老太爷,深怕自己一个不留意,老人家出了什么意外。

    快到太阳下山的时候,爷孙两人到了子刖奶奶的墓地。

    墓地上有两个人的墓碑,他们都笑的非常幸福。他们是幸福的吧,因为终于,可以见到了。旬之刖偷偷的打量旬老太爷,发现老人家的神情非常寂寞。

    “快告诉你的奶奶,说你很幸福。”旬老太爷向偷偷观察他的孙子瞪了一眼。

    “你还真以为人死了还能地下有知啊?”虽然嘴巴上这么说,不过旬之刖还是老老实实的跪拜了。

    不远处,有几道闪光灯闪过。

    L岛是一座很神秘的岛屿,他位置有些偏僻,经常有私人飞机进进出出。但又因为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所以没有人管辖。

    曾经,也有国家想指染。却不料,被L岛上的人攻击了。为此,L岛周边的国家开始商量,企图攻陷这个岛,去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可是才过了一个晚上,那几个岛的领导人又通通否决了之前的提议,说,既然是个不属于列国的岛屿,那么大家也不需要多管闲事。

    其实,L岛就是寒氏保全真正的总部所在。

    寒氏保全,那是相当古老的一个家族所创。

    在很久很久以前,清朝再往前,似乎是唐宋年前。有一位寒性的将军,因为厌倦了朝廷的杀戮,他举家带着亲戚隐居在世外桃源里。

    那个地方,就是现在的L岛。

    L岛上的居民不少。他们学着现代先进的精学知识,可骨子里,他们也没有摆脱传统的君主思想。那个岛上的居民,以寒家为尊。也就是说,寒家,等于是这个岛的国王。

    那里有严谨的侍卫和军队。侍卫和军队不全是岛上的居民,很多是随着寒氏保全的发展,各部门的精英从外面带回来的孤儿。

    寒氏保全是国内保全业的帝王,寒氏出来的保镖,他们个个有着不凡的身手,他们的武功招数如同古代的军人,非常神秘。

    可是世人不知,寒氏的财富不仅仅是寒氏保全本身的身价。寒氏更值钱的东西,是在L岛上。

    那些被现代人称之为古董,而被L岛上的居民不屑的东西,才是真正的宝藏。

    寒家在L岛,建造的如同古代的宫殿。

    宫殿以族长的正宫为圆心,以圆狐的形状向外延伸。那里还有一个非常华丽的地方,就是祠堂。当年随着寒将军一起隐居家将们,在死了之后,他们的骨灰统一被葬在祠堂里面。每年清明,有当代的族长带领他们的子孙,进入祠堂祭拜。请先祖们保佑子子孙孙平平安安。

    所以,对他们而言,清明是个非常神圣的时节。

    寒煦告诉旬之刖,寒假没有人会反对他们交往。但是寒煦没有告诉旬之刖,寒家没有人会反对,他的家将们可能会反对。

    L岛和寒氏保全又是分开的。

    L岛的居民未必一定要进入寒氏保全,而寒氏保全的员工,也未必都是L岛的人。L岛的人知道有这个少主的存在,但是寒氐保全的员工未必知道有这个少爷的存在。

    当然,在寒煦继承少主的位置时,寒氏保全的员工知道了他的存在。

    会叫寒煦少主的,都是L岛的居民,他们知道寒氏保全的存在,就像那个易容的情报手,肖恩。会叫寒煦少爷的,他们是寒氏保全的人,但是除非同时也是L岛的居民,否则,他们不知通岛的存在。

    寒煦是坐私人飞机回来的,足足坐了3个小时。他在飞机上浅浅的睡了一觉,睡梦中有旬之刖,这不,才刚刚离开,就开始想他了。

    “少主,少主?”肖恩坐在寒煦的隔壁。没办法,他的祖先肖姓的家将,是当年寒将军的手下之一。这清明的祭拜典礼,他这个肖家的子孙也必须到。一瓶冰过的可乐递到寒煦的面前,才4月时节,是冰货还是有些冷。“少主,降降火。”

    “谢谢。”寒煦接住。

    “少主的火哪是一瓶可乐就可以降的下的。”一道戏谑调侃的声音,然后挨着身边的同伴,温柔的道了一声,“之刖。”

    那情深深的声音,令飞机里其他的人笑了起来。

    “少来。”旁边的人声音有些冷,可还是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寒煦也不介意他们的玩笑:“在监视我的时候,不雅观的画面没看吧?”这才是最重要的。

    “少主放心,我把画面当DV拍下来的时候,有打了马赛克。”那个调侃的人又道。他叫白流,也是其中一个家将的子孙。现在是寒氏保全总公司的总经理。别看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在商场上,这人是有名的笑面虎。

    其实除了寒煦,飞机里的其他人在商界或者其他领域,都有些名气。但是对于寒煦,他们是相当尊敬的。这可能跟祖先遗留下来的古老规矩有关。不过更重要的一点是寒煦的本事。他们这些一同进过基地训练的人都知道,要破了族长(寒煦妈妈)的纪录,他们这几个男人都做不到,寒煦却做到了,就这一点,足以令他们佩服。

    寨氏的领导人,不需要多么厉害,也不需要多么有名。但是有一颗容忍大量的心,非常的重要。而寒煦就是有那颗心,他不分尊卑,不骄傲,可以和大家打成一片。

    “我不知道白流你原来这么空闲,等我接任寒氏的时候,我觉得有必要重新分配你的工作。”寒煦性格爽朗温润,可不要以为他欺负的。他是那种不动则已,一动惊人的人。

    “冤枉啊少主,我刚才说错了,DV不是我拍的,是我身边的墨惊年。”白流赶忙推卸责任。笑话,他现在的工作已经很多了,再增加的话没有时间钓美眉了。

    墨惊年,就是那个声音有些冷的男人。他跟白流是表兄弟,负责寒氏的后勤部。不要误会,后勤不是内勤,也不是文员。在保全公司,后勤是非常重要的。比如保镖在执行任务期间出了什么事情,全都有他们后勤部接手。

    墨惊年挑眉,冷冷的瞥了白流一眼,那一眼,令白流毛骨悚然。白老爹在L岛是个以严肃出名的前辈,哪晓得生的儿子却是像白流一样的痞子。倒是墨惊年这个外甥性格比较像这个舅舅,全都话少。

    如果不是白流长墨惊年两岁,白老爹自己也怀疑,是不是他们出生的时候抱错了孩子。

    “哪需要我拍,刚才少主不是在梦中叫着旬少爷的名字不放吗?”没想到一向认真的墨惊年也调侃了寒煦一回。

    寒煦的俊脸有些红了,他很尴尬。“之刖是我的爱人,改天介绍你们认识,而不是通过镜头。”如果让之刖知道,这些人早就通过镜头认识了他……寒煦抖了一下身子,不敢想象会不会闹出人命来。不过要闹的话,也是自己这条人命吧。

    寒煦突然觉得,他和之刖的前途和性福开始渺茫了。

    对了,这次回来,一定要把L岛的事情告诉之刖。

    不是寒煦故意隐瞒。而是岛上有族规。非居民的合法妻子,哪怕是朋友,也不能把岛上的事情告之。

    合法妻子。琢磨着这几个字,寒煦有些飘飘然了。

    第06章

    寒煦从飞机上下来,全身洋溢着一股成熟和内敛的气质。他对着大家微微一笑,然后淡然的从他们的身边走过。

    白然等人摇手向寒煦告别。

    “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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