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仙人掌进化 第 2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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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李显锋重重地叹气,袁乐的心情沉重起来,每天得上交二十块的额度确实很高了,一般给人拉行李,搬货物,也就能得两三块钱,就是帮人将行李等提到一里地外的公交站,也就五元左右,再加上僧多粥少,没几个旅客肯花钱雇人般行李的,所以一天也拉不上几趟活。

    虽然在内场,“驼峰组”垄断了这种生意,没人敢胡乱抢生意。货运车来的时候,还会派发下来活计,可想一天赚上个二三十块钱绝不轻松,而且辛辛苦苦赚来的钱,还被人抽去大头,时间一长,换了谁心里都不舒服。

    袁乐只得安慰李显锋,“咱们刚进来,难免被他们打压,等和他们混熟了,就能说上话了。到时,就让他们给我们减掉点额度。”

    李显锋低着头,闷闷地“嗯”了一声,也不说话。

    袁乐见李显锋的心里明显还有怨气,也不好多劝,可他知道,在外流浪瞎混是绝对不会有前途的。

    袁乐索性将李显锋拉到车站后的一个厕所里,没多久,一个惨叫从里面传了出来,不一会,李显锋就从里面冲了出来,边跑边喊:“袁子,兄弟可待你不错啊,你还拿针扎我,扎了一次还想再扎一次,门都没有!”转眼,就跑没了影。

    袁乐听到这些浑没当回事,从厕所出来后,脸上喜气洋洋,在李显锋身上试过后,他基本能确定,自己现在就像一只长满刺的刺猬,这让袁乐哭笑不得。

    在去往大厅的路上,袁乐又遇到了宋天泽,他故作不经意的一把抓住了宋天泽,宋天泽毫无防备下,痛得哇哇大叫。

    等宋天泽甩开袁乐的手,龇牙咧嘴,仿佛刚从地狱里走了一遭回来,宋天泽直接就问:“袁子,你的手怎么回事,怎么能把我蜇得这么疼?”

    袁乐觉得这是个只有自己可以知道的秘密,当然不会将真相告诉宋天泽,搪塞道:“今天不知怎么回事,身上净是静电,刚才喜子和显锋也像你这样,他们还以为我用针在扎他们呢!呵呵···”

    宋天泽满脸狐疑,看了袁乐几眼,最后没再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突然想起了别的事,观照袁乐道:“对了,袁子,我刚才碰到‘疤脸黄’了,他让你到他那去报到下。”

    “疤脸黄?”袁乐低头想了下,“就是驼峰里的三把手,人称‘子弹头’的黄建国吗?”

    “对,就是这个王八蛋。”宋天泽眼中寒芒闪动,咬牙切齿地道。

    “怎么?你们几个吃过他的亏?”袁乐脸色一沉,他可以忍很多事,可绝不会容忍自己的兄弟被人明目张胆的欺负。

    宋天泽听得出袁乐话语中的担当,脸色一缓,“也没吃多大的亏,就是喜子被他叫去,狠狠地训过一顿。不过,这家伙明显在打压我们,我们几个每天得交给他二十元,可别人都是十五六元。而且,这个家伙对你这几天没来,似乎也很有意见。”

    “这么说来,他是明着欺压我们了,你就没去找过他?”袁乐有点恼怒地问道。

    “怎么可能没找过他,上次我去找他,他就说了,他管的这片,人流大,货运多,多上交点那是天经地义的,而且他还阴阴地问我说,你们刚来,难道就想坏了规矩?”宋天泽说着说着,狠狠地啐了一口,“妈的,他真当自己是号人物了!袁子,要不找机会给他来点黑活?”

    袁乐在这车站混了这么久,当然知道“黑活”的含义——就是套麻袋,打闷棍。

    很多人就是这样永远消失在这个车站的,对这一套,袁乐也知道有时候是必须的。

    袁乐沉吟着,“这家伙的身边人多势众,恐怕没有很好的机会。要不再看看,他不是正好在找我吗?我去和他谈谈,要是不行,我们再找机会下手吧!”

    “也好。”宋天泽点头,想了下,又提醒道:“袁子,你和他谈的时候注意分寸,别太冲动。正面对上,咱们干不过他们!”

    袁乐看着宋天泽笑了,“天泽,我可比你还长一岁呢,你就放心吧,其中的分寸我自然知道。”

    宋天泽一看袁乐脸上的奸笑,就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想想也是,袁乐在这里好赖混了三四年,他见过的龌龊事一定少不了,当然也知道什么样的手段才是最合理的,想到这,宋天泽就也笑骂道:“袁子,你可就只比我大了几天,也敢说大我一岁!”

    “怎么?你还不服气,我是十二月底的,你是来年一月头上的,我不大你一岁,怎么算才大?”袁乐嬉笑着,趾高气昂的神态让人感觉就来气。

    宋天泽明显也被他给堵噎了,王顾左右而言他,“算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晚上我们再喝酒聊。”一眨眼,也消失在了袁乐的视线里。

    袁乐也收起笑容,去找那个“疤脸黄”,这些管事的一般都在一个固定的地方呆着,袁乐找了个小头目一问,就知道了这个“疤脸黄”所在的位置。

    在一路寻过去的路上,袁乐也打好了主意,人说宴无好宴,会无好会,这个“疤脸黄”这么急着找他,无非是想敲打他一下。见面后,只要这个家伙不是太过分,那还好说,要是蹬鼻子上脸,袁乐就想像宋天泽说的那样,给他来点黑活。

    不过,袁乐已经想好了,要么不动手,动手了就绝对不会再让他在这个世间露面,他可不想惹来整个组织的追杀。

    所以,当袁乐找到“疤脸黄”时,很随意地在他面前一站,不卑不亢地问道:“黄大哥,听说你找我?”

    疤脸黄整个人缩在一张大藤椅中,双腿高跷,嘴上叼着只木柄大烟斗,烟雾缭绕里,能看见他左脸上一条四五寸长的大伤疤。据他自己的吹嘘,那是在国家最近的一次反侵略战争中留下来的光荣印记。

    袁乐以前也听说这个传说,当然不会相信,他看到疤脸黄那道伤疤就像扭头,感觉那道伤疤就像条蠕动的大便,让他感觉非常恶心。

    疤脸黄“吧嗒吧嗒”地抽着烟,仿佛没看到袁乐站在他的面前,也没听到他的话。

    袁乐忍住气再次笑问:“黄老大,听说你在找我?”脸上的笑意自始至终没有减弱一分。

    等了有四五分钟,疤脸黄才将高翘的双腿放下,将手中的烟斗中的烟灰在藤椅上敲尽,才抬头睨了袁乐一眼,“你站远点,这样看着你,让我感觉很累。”

    袁乐毕竟才刚过十八,再沉得住气也还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听到疤脸黄轻蔑之极的话语,也是变了脸色,冷冷地说道:“黄大哥,我今天来是依着组里的规矩给你拜码头,你用不着也来下马威这一套吧!”

    “小子,你说什么呢?”站在疤脸黄身后的两个强壮汉子,抱着的臂膀一甩,就要从后面跳出来。

    疤脸黄一伸手拦住了这两人,上上下下将袁乐打量了一通,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听说,你在外场的时候也算一个角色,手下也有几个小兄弟。可如今···你既然入了我们‘驼峰组’,就得守驼峰的规矩!也就是说,以后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懂了吗?”

    “规矩我懂,不用你黄老大多说。”袁乐冷着脸,硬声硬气地回答。

    “小子,你这身皮肉该松松了吧。”疤脸黄身后的一个汉子,将手指捏得“嘎啦”作响。

    但是,疤脸黄并没有给他任何暗示,疤脸黄混不在意地瞅了瞅袁乐,心里的提防松懈了不少。

    眼见袁乐毫不掩饰他的不快,疤脸黄就更不在意了,“好!规矩你既然懂,我也不多说了,每天给我上交三十元的额度,完不成的后果,你也知道,我也不说了。”

    “三十?黄老大,你这是欺负我不懂规矩吗?别人都是十五二十的额度,换了我这里,怎么就成三十了?”袁乐涨红了脸,嚷嚷道:“我不会交的,每天我就给你十五元,你爱要不要吧!”说完,袁乐看都不看疤脸黄,转身就走。

    等袁乐走远,疤脸黄身后的一个汉子凑到他的耳边道:“老大,这小子太没规矩了,要不要弄他一下?”

    疤脸黄冷笑的摇头,“不急!咬人的狗不叫,这种毛毛躁躁的小子,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他。反正规矩我给他定下了,他要是真敢给老子上交十五元的话,那时收拾他也不迟。”

    第六章 夜路遇伏

    袁乐从疤脸黄的身上感觉到了敌意,虽然他还不准备采纳宋天泽的建议,但必要地准备和防备还是必须要做的。

    袁乐再次找到了宋天泽,两人选了个僻静处,袁乐将刚才和疤脸黄见面的情况一说,宋天泽低声骂道:“这条疤脸狗看来是摆明刀枪想要镇住我们了。袁子,你说一句,怎么办吧?我听你的!”

    袁乐低头想了想,十分冷静地说道:“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也没有到非动手不可的地步。天泽,你把他每天的行踪,出入的习惯等等先摸清楚,特别是他的身手到底怎样,你也要想办法弄清楚。这两天我就再试探试探他,要是他仍然逼着我每天给他上交三十元额度的话,我们就找机会暗了他。”

    宋天泽一听,看向袁乐的眼神中既有些吃惊,也有些明悟,他知道袁乐的意思,所谓的“暗了”就是让人彻底消失。

    套麻袋,敲闷棍,让人在床上躺上几个月,自和袁乐认识后,他们这个小团体做过很多次了,可从袁乐嘴里说出要让人彻底消失的话,这还是第一次。

    宋天泽眼神的吃惊一闪即逝,脸色紧跟着一厉,“袁子,你放心,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跟着你干!”接着就要离开,“我先去摸清楚疤脸黄的行踪和习惯。”

    袁乐点点头,他相信依宋天泽的能力,一定能将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

    在宋天泽离开后,袁乐就去拉货了,他今天的运气不错,到晚上九点时,口袋里已揣上了三十六元钱。

    九点三十分,几个打杂的小头目就下来收取每个人的额度,轮到袁乐时,袁乐数了一张十元的,一张五元的递了过去,剩下的又塞回了口袋里。

    过来收钱的小头目一愣,瞪眼道:“小子,少了吧,黄老大可是给你定的每天三十元的额度?”

    袁乐眼都不眨一下,满脸疑问道:“你记错了吧,我和黄老大商量的是每天十五的额度。”

    看到那个小头目满脸不信的样子,袁乐又加了句:“不信,你可以去问黄老大。”接着看都不看那个小头目,转身就走开。

    那个小头目见到袁乐这般有恃无恐的模样,倒有些拿不准了,只能在袁乐身后骂道:“等我问过了黄老大,要是你小子在蒙我,看我以后怎么给你松筋骨。”

    袁乐不屑地暗哼一声,迈着大步来到了外面的广场上,在一根路灯的基座下,宋,李,张三个人已经等待在了那里。

    三人见到袁乐出来,马上迎了过来,李显锋第一句话就是问袁乐,“袁子,你给交了多少额度?”

    “十五!”袁乐不痛不痒的回答,从口里掏出了所有的钱,抽了一张五元的,就全部塞到了李显锋的手上。

    “还是袁子厉害啊!”三人众口一词地交口赞道。

    接着,袁乐就推辞了几人提出的再喝上一顿的建议,说是身体累想早点回家休息。

    其实是那颗在他脊柱上生根发芽的金色仙人掌,以及突然出现的异常能力,让袁乐始终有些忐忑,早没了闲情逸致。三个人怎么劝都留他不住,最后只能无奈地让袁乐离开了。

    走在回家的土路上,袁乐经过的几处草丛中又涌出了大量萤火虫似的草之精华,但这次并没有钻进他的体内,反而围拢在了他的身边,上下翻飞起来,在月光的照耀下,恍如一条飘舞的白练,绕着袁乐上下翻飞。

    见这些草之精华并没有钻进自己的体内,袁乐有些意外,他并没有去控制这些草之精华。

    “怎么回事?这些草之精华为什么不再钻入我的体内?”袁乐顺手摸向了自己的脊椎骨,“是这个家伙已经吃饱了?”

    这一摸之下,袁乐才发现那块指甲大小的突起物消失了,正大感奇怪之时,空气中猛地一阵波动,却发现原来欢舞的那些白色小球突然飞散一空,眨眼就消失在了草丛中,飘过的清风中,袁乐竟然嗅到了不安和恐惧的意味。

    袁乐顿时机警地看向周围,发现自己已经离那片黑暗的小树林不远了。

    月光下,小树林的边缘影影绰绰,树叶沙沙,像是只寂然不动的黑暗巨兽。

    “树林里有人!”袁乐一惊,接着就想到了一张带疤的丑脸,“亏他疤脸黄还是号人物呢!这也太沉不住气了,这就想给我来上这么一出了?”

    袁乐机警地往身后一看,来路上没有人影,从那些草之精华在此处消散,袁乐已经能肯定后面没有隐藏封堵的人,但出于谨慎,他还是隐蔽地观察了一会儿。

    袁乐确定身后没人后,轻视之心顿起,换了他来安排,绝对会放个人在后面隐蔽处埋伏的。

    “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袁乐嘴角边含着轻蔑的冷笑,一猫腰,钻进了一旁半人高的野草。

    一钻进这些草丛,袁乐发现他经过的草丛竟然会无声地歪倒,等他经过后,又直直地挺立如初,闭合间,就是一条无声无息的自动通道。

    这个发现让袁乐又是兴奋惊讶了片刻,同时更增添了几分躁动的自信。

    离最中央的树林还有段距离,袁乐已经听到了“嚓嚓”的挥棒断杂草的声音,动静很大。

    “这些家伙不是疤脸黄的手下!”听到这么大的动静,袁乐马上否定了他刚才的想法,“疤脸黄再不济,大小也是号人物,如果他能派出这样愚蠢的手下,估计他自己也早就死了不知多少回了。疤脸黄没有这么愚蠢!”

    袁乐回忆着这里能埋伏人的地方,随后就彻底地否定了这些人是来暗算他的想法,没有人会埋伏在树林的最中央,而且还弄出这么大的动静的。

    “这些到底是什么人?又在干什么勾当?”

    夜晚,在人迹罕至的林子里闹腾的人,多半不是好路数,袁乐有些好奇,但他知道太多的龌龊事,是永远不想见于阳光的,保不齐,就会给自己惹来灭口杀身的大祸。

    袁乐转过身,正想从原路退回去,就听林子中央有人开口说话:“牛四,就你讲究多,弄得这么干净干嘛,囫囵着上就行了。”

    第七章 剪径劫色

    袁乐一听,这声音有些熟悉,再听到牛四这个名字,马上就想到了两个人。

    又有人开口,“侯六,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天仙美人,你就不想多享受几次,再说了,她那洁白如玉的身子上,沾上那些绿油油的草汁,也太暴殄天物了。”

    “老子靠着树干就行,味道还足····”

    这下,袁乐再无疑问了,这开口说话的正是他记忆中的那两个人——牛四和侯六。

    袁乐认识这两个人时,大家同是外场的散户流浪汉,以放浪形骸闻名,这次趁着组织里招人,他们加入到了“剪径组”。

    听了他们断断续续的对话,袁乐也知道两人现在干的是劫色的勾当。

    袁乐悄悄的靠近他们,转眼观察,只见牛四正卖力的挥舞着树枝,侯六则守在一个扎紧了的大麻袋旁。

    麻袋旁还有几只散落的行李包,其中有一只书包样的包裹已散落开来,地上有翻开的洁白纸张随风猎猎作响。

    这时,又听那牛四说道:“等我将这些杂草除尽,再将这些书本和作业薄摊上,不就是一张干净的大床了嘛···”

    “作业薄?”袁乐只觉脑中一热,“他们祸害的竟然还是个学生!这些畜生!”

    原来想抽身离开的袁乐,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愤怒,从草丛中一下子站立了起来,“两位,你们捞过界了吧?”

    牛四,侯六两人被突然从草丛中冒出来的袁乐吓得一跳,不自觉地凑到了一起,牛四举起了手中的树枝,“是谁?”

    两人很快就看清了袁乐的长相,心头刚一松,恼怒又起。

    “原来是袁子,怎么你想插手我们哥俩的好事?”胆气更雄些的侯六厉色喝问。

    “你们两个已经犯了规矩吧?什么时候‘剪径组’已经容许劫色了?”调侃过后,袁乐也是厉声问道:“你们就不怕组织上三刀六洞的刑罚吗?”

    “要你管!”牛四见只有袁乐一人,心中的忌惮顿去,举着手中的树枝就冲向了袁乐,嘴里还喊着:“侯六,废了他。让他告发了的话,组织上就会要我们死。”

    那侯六原本还想将袁乐也拉下水,没想到牛四先露出了杀机。想到组织上严酷的刑罚,让侯六不寒而栗,到了这一步,他也打定不了能让袁乐生离此地的主意。

    只比牛四慢了两步,侯六就从侧翼冲向了袁乐,两人都是二十出头的人,平时又自练过一些拳脚,所以,眨眼就冲到了袁乐的面前。

    一个用树枝狠狠地砸向了袁乐的脑门,一个飞踹着奔向了袁乐的后腰,树枝先至,飞踹后发,不容袁乐有闪躲的空间和时间。

    就在这时,树林中又响起了一声凄楚的喊叫,“放开我,放开我···”声音清丽如黄莺出谷,凄凉若花谢人逝去。

    听到这些凄楚的喊声,侯六和牛四两人不仅没受到惊扰,两人的攻势反倒更凌厉上了几分。

    袁乐年龄上比这两人年轻,但该有的手段和心机他都有,毕竟在鱼龙混杂,最不讲究的底层混了三四年,谁不知道谁呢!对这两人骤然而至的杀手早就有所防范,可他没料到两人配合得如此天衣无缝。

    避开当面劈来的那根树枝就避不了侯六的飞踹,袁乐也管不了许多了,刚往旁边一跳,那根棍子似的树枝就带着凌厉地风声擦过了袁乐的肩头,这根树枝刚砸空,侯六的飞踹就马上到了。

    此时,留给袁乐的时间根本不足以让他再次躲避,他眼睁睁地看着那只穿着白色帆布鞋的大脚重重地踹上了腰间。

    “扑哧~~~”

    袁乐听到了撕裂声,早就绷紧的腰部肌肉没有感到一点疼痛,袁乐正大感奇怪,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啊呀····咝···”却见那侯六抱着右足脚底,口抽冷气翻滚在了草地上。

    这番突如其来的莫名变化,让刚又将树枝举高,准备给袁乐当头一棒的牛四一愣,他没想到倒地的竟然不是被踹上的袁乐,反而是用力飞踹的侯六,这让他愣神了一下。

    袁乐的经验在这刻发挥作用了,敏锐地抓住了这次翻盘的机会,就势狠狠地一脚踹上了牛四的下体。

    “呃····”牛四一声闷哼,连人带树枝被踹飞了三四米,落地后闷闷地呻吟了几声,才嚎啕着大声呼痛,紧接着死死地抱住了下体不停地翻滚起来。。

    踹飞了牛四,袁乐停都不停,飞走几步,一脚上撩狠狠地踢中了那先一步倒地的侯四。

    “啊···”犹如雪上加霜,已经痛入心扉,反应迟钝的侯六只觉眼前一黑,惊呼了半声,脑袋一晃,就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袁乐却还不甘罢休,连着在侯四的大腿上狠狠地跺了三四脚,“嘎啦”一声断骨声响起,那侯六仍没有身体的反应,只有嘴里模模糊糊地哼了几声,接着就再无动静。

    袁乐这才稍舒口气,又马不停蹄地奔到了牛四的身旁,不管牛四的哀号,如法炮制,也将他一脚踢晕,紧跟着踩断了他的大腿骨骼。

    做完了这一切,袁乐才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到地上,等气息缓和后,他才又想起侯四莫名其妙地倒地,正是点意外,让自己彻底地扭转了局面,废了牛四和侯六两人。

    这让冷静下来后的袁乐起了一探究竟的想法。

    袁乐一跃而起,走到了侯六的身边,蹲下身抓起了他的右踝往上一提,借着昏暗的月光,袁乐看到侯六的鞋子的塑胶底上有着好几个窟窿,正往外汩汩地冒着鲜血,袁乐一不小心,他的手上就沾上了一些鲜血。

    袁乐忙将侯六的脚一扔,手马上在侯六的衣服上抹了起来,边抹边转动着脑筋,就在手上的血迹快被抹干净时,袁乐的眼睛突然一亮,“难道是我身上的能力强化了?”

    想到这种可能,袁乐顿时兴奋难抑,举起手狠狠地又朝侯六的大腿上拍了数下,接着就一把扯下了侯六的长裤,可袁乐探头一看,却发现侯六的大腿上苍白一片,没见一点带血的外伤。

    “难道我想得不对?”见到这种情况,袁乐有点没把握了,却在此时,一旁的草地上“悉悉索索~~”响了一连串的滚动声,那个清丽的呼叫再次响起,“放开我,快放开我···”

    听到这声喊叫,袁乐忙快走几步,到了那个左右翻滚的麻袋旁轻喝一声,“别再叫了,我来放你出来。”刚说完,麻袋里的人立刻停住了喊叫和挣扎。

    第八章 冰雪女教师

    袁乐找到了捆绑的线头,三两下就解开了那只麻袋口,再提着边沿往外一翻,一头乌黑的长发先露了出来;再见这头长发的主人努力一挣,一张白如凝脂的脸庞就闪进了袁乐的视线。

    虽然光线昏暗,但袁乐只看了一眼,就被这张清秀绝伦、动人心魄的脸庞吸引住了。特别是那双水晶般的眼睛,明亮清澈,流彩映辉,直能照进人的心间。

    袁乐从没见过有人拥有过这么一双动人心魄的眼睛,就是那夜梦境中的绝世妖娆,也没有这样一双让人沉迷的眼睛。就在看到这双眼睛的第一眼,袁乐就被它深深地打动了。

    “我是位老师!”麻袋里的清秀绝伦的女子探出头来后,温和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你说什么?”袁乐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是三十个山区穷孩子的老师。”清秀女子加重了语气,紧跟着就幽幽地叹了口气,“难道你们就没有过自己的老师吗?”

    袁乐初听这些话,还不是很明白,“她这是把我当成绑架她的人了?”再一思索就完全明白过来了,袁乐心中不由地赞叹,“世间竟然有如此冰雪聪明的女人!”

    这个被牛四和侯六敲闷棍赛进麻袋里的绝世佳人,既没想挣扎逃脱,也没开口哀求,显然这个女人早就明白这些都是无谓的挣扎。

    想清楚这些,袁乐也明白了,这个清秀绝伦的女教师是想用人情和人性来为自己的安危搏上一搏了。

    清秀女子模模糊糊地看清了袁乐那张年轻的脸庞,说道:“你看来还很年轻,应该离开学校没多久吧?”

    袁乐听到这些话,就只能苦笑摇头了,“这是要唤醒我的师生情谊了?”

    “你误会了,我是来救你的人,不是那些绑架你的人。”

    可是袁乐没想到,他的话才说完,清秀女子动人心魄的眼神随之变得坚毅,“我身上的钱财你可以全部拿去。但你想要打我身子的主意,那么你只能得到一具尸体!”

    佳人眼中的决绝,冷静的语气让人毫不怀疑她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心。

    看着这双眼睛,袁乐心中莫名一痛,知道这个冰雪伶俐的绝世佳人并不相信他,甚至听了自己的解释,这位佳人的心思反而转变了。

    袁乐直起身,指了指躺倒在地的牛四和侯六,“你可以站起看看,就知道我不是在撒谎了!”

    说着,袁乐自动地退后了好几步,以便让那佳人能放心的站起来,不至于让她以为这又是一个欲擒故纵的阴谋。

    清秀绝伦的女教师有些讶异,手脚并用极快地挣脱出那个麻袋,站起来后没有马上看向袁乐指点的地方,而是先错开了几步,和袁乐形成一个犄角,然后很快地瞥了一眼,这一瞥之下,她才有几分相信,“真得是你救了我?”

    袁乐见这佳人还没全信,晒然一笑,再次走到牛四身边,也不管什么部位,照着牛四的身上砰然有声地狠踢了数脚,才转头问:“这下你相信了吗?如果你还不信,我可以踢得再狠一些。”

    没见过这种阵仗的清秀佳人,嘴里有些苦涩,连连摇头道:“够了,我相信你了。”

    袁乐这才如释重负,走到了那几个散落的行李包旁边,一把拎起放到肩上,说道:“走吧,你到哪里?我送你去。”

    女教师犹疑片刻,还是轻轻地说了声:“好吧。”说着,也走到了袁乐的边上,弯下腰去捡起那些散落在地上的书本和作业薄。

    这位佳人的身材婀娜多姿,曲线诱人,袁乐只是看了两眼,就觉得自己的心跳就快了不少,忙从那细腰丰臀上移开视线。

    “这些是那些孩子送给我的,不能丢了。”女教师捡完地上的书本,站起身后突然说道。

    “哦,那好···我送你回家吧,你的家在哪?”袁乐不知该如何接口。

    女教师将那些书本重新放回了丢在地上的书包,清清冷冷地说:“我的家乡在山南,到这里是来投亲的。没想到,第一次出远门就遇上了这种事。”

    “你是山南人?”袁乐的心一抖,知道这冰雪聪明的佳人没有在骗他。他在车站上听说过不止一次,最穷困山南省的山区孩子连一本像样的课本都没有。

    “是的。”女教师的声音清丽柔和了些,“这次多亏了你,大恩不言谢。但如果你有什么要求,也可以提出来的?”

    袁乐顿时有些意味索然,轻描淡写地说道:“我就是凑巧遇上了,也不会要求你报恩的。”

    “对不起!”女教师的脸上微微一红,但刚才的险恶让她对人心丧失了很多信心。

    她从没想到过,这个世界真有着只有在书本里才会出现的恶人。而且袁乐的狠辣手段也让她大为害怕,深恐自己出了狼窝又进了虎口。袁乐的淡漠正好证明他心中无鬼,冰雪聪明的她这才完全放心。

    大家都是聪明人,袁乐知道她为什么道歉,瓮瓮地说道:“没关系,还是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谁知道他们还有没有别的同伙在赶过来。”话说完,当先钻进林子朝外走去。

    女教师没想到袁乐说走就走,只得一跺脚跟了上去,心中暗哼一声“小器!”,走出没几步,女教师却停步喊道:“那这些强盗怎么办?”

    已经钻进林子的袁乐头都没回,“听天由命!”。女教师的身形一滞,轻叹口气,也紧跟着袁乐钻进了林子。

    到了土路上,袁乐再次问:“你的亲戚在哪里?我送你去。”

    女教师的神色一黯,怯怯地回答:“我不知道他们的具体地址,我就知道,他们住在城里最好的房子里。”

    “城里最好的房子?”袁乐也不知道这个城市最好房子到底在哪里,而且看天色,进城的公交车也没了,他只得无奈的回答:“那我就帮不了你了wrshǚ。сōm。我不知道城里最好的房子在哪里,况且进城的公交车也没了。”

    女教师听了沉默不语,袁乐一时也想不出办法,这里离城市中心可是有着几十公里的路程,徒步走去怕是要走一整夜了。

    想了想,袁乐鼓足勇气问道:“如果你信得过我,就暂时先到我住的地方呆上一夜,等天亮再去找你的亲戚,你看这样可以吗?

    ”

    女教师凝视着袁乐,两眼如星辰,像是要将他看个通透。

    袁乐也不心虚,很自然地就迎上了这清澈洞明的眼神。

    初始,袁乐还能不落下风,可很快,袁乐觉得再这般凝视下去,他很肯能会沉迷在了这双星辰般明亮皎洁的眼睛中,忙解释说:“我就呆在屋外,你可以锁门的。”

    女教师抿嘴一笑,没有立刻回答是否答应下来,却开始问起袁乐的年龄和姓名来,袁乐也没隐瞒,如实地告诉了她。

    “嘻嘻,你才十八岁啊,还小。我二十了!”女教师听到袁乐才刚满十八,轻笑数声后点头道:“好吧,我可以到你那呆上一夜。你还这么小,相信你也做不出什么坏事来的。不过····”

    “不过什么?”袁乐的心情有点郁闷。

    “不过你还是得呆在屋外!”女教师娇笑着说道。

    第九章 一夜相知

    听到这金铃般清脆的爽朗笑声,不知为何,袁乐的心情顿时又大好,问道:“那你的名呢?”

    “凌菁。”

    回到小屋,灯光下的佳人更如梦似幻,光彩照人。

    袁乐完全被凌菁清秀绝伦的姿容,空谷幽兰般的气质所倾倒,他的眼睛一直随着凌菁的身影而转动。

    凌菁转了小小地一圈,见识了这间屋子的简陋,发现袁乐还是呆愣愣的看着她,嘴角含笑地问道:“感觉很累,我是不是可以休息了?”

    “啊···我给你弄些吃的吧。”袁乐回过神来,答非所问。

    凌菁“噗嗤”一笑,“我不饿。”

    “那我给你倒杯水。”

    “不用,我也不渴。”凌菁笑吟吟地看着袁乐,那双明亮的眼睛闪着狡黠。

    “那···那啥,要不你早点休息?”凌菁的轻言慢语,让袁乐觉得自己费尽心思的借口有些可笑,“那我到屋外去了?”

    凌菁笑着点了点头,嘴角的微笑更加得动人了。

    袁乐挠挠头,磨磨唧唧地退到了屋外,看着那扇木门缓缓地关上,再听到了门拴的声响。

    春寒料峭,月色昏沉,袁乐感觉不到丝毫寒意,心里却有几分悻悻,抬头望着夜空,失落地一声长叹。

    却在此时,那扇门“吱呀”一声又打开了,凌菁俏生生地依门而立,展颜笑道:“你还是进屋里来吧,外面太冷了。”

    袁乐呆愣了片刻,嗫嚅道:“屋子里···屋子里只有一张床···合适吗?”

    凌菁俏脸一板,“你想什么呢!”

    袁乐这才发现自己似乎有些想当然,急忙解释:“呃,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说,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不合适···呃,也不对!”

    凌菁看着袁乐的窘迫模样,“噗嗤”又笑了出来,“你可以打个地铺的。不过你既然觉得不合适,那就随便你了。”说着,促狭地看着袁乐,慢慢地关起了门。

    趁着门还没有完全关上,袁乐忙一脚跨进了屋里,红着脸解释,“嗯···那外面确实挺冷的,我还是在屋里打个地铺好了。”破陋的小屋中顿时响起一阵娇笑声。

    夜深人静,袁乐和衣躺在地上,凌菁和衣躺在竹床上,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起来。在知道了对方相同的悲惨身世后,同病相连的遭遇,惺惺相惜的情感,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许多。

    又是絮絮叨叨地聊了一会儿,凌菁终于先支撑不住,沉入了梦乡。

    袁乐轻唤了几声,再听到凌菁轻柔而有规律得呼吸声,知道这个佳人已经不知不觉熟睡了。

    听着这轻柔的呼吸声,袁乐的心也化成了绕指柔,“像凌菁姐一样的冰雪佳人,竟然是个父母双亡只能投亲的可怜人。命运何其不公啊···,刚才真不该放过那两个该死的混蛋。”

    袁乐在感叹凌菁的人生际遇的同时,再次想到了牛四和侯六,心中的愤恨陡然而生,他实在想不明白,他们怎么忍心对凌菁下手。

    小屋中浮动着从凌菁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闻着这少女的自然体香,袁乐的心情愈发无法平静,想要再去那小树林中去结果那牛四和侯六。

    袁乐刚一翻身坐起,却又颓然躺下,醒悟过来此时赶去,多半已经是来不及了。

    但回想起刚才林中的一幕,袁乐又坐了起来,探手摸向了身后的脊柱,早上摸到的那块突起仍然不见。

    袁乐知道,刚才自己能轻松地打到牛四和侯六,多半和体内的那颗仙人掌萌芽脱不了干系。

    但这一天来,那个呼饿的声音再没响起,而且他觉得身上的那点能力时有时无,时强时弱,完全不能随心地控制,这让袁乐突然有些患得患失。

    在小树林里的时候,当他从惊心动魄中冷静下来后,袁乐就在侯六的身上试过了,那时他的能力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左右也睡不着,袁乐试着在心田里呼唤起来,“你还在吗?···你是谁?”

    一连在心间呼唤了好几遍,袁乐的体内还是一片死寂,早上的那个声音并没有出现。

    袁乐失望地再次躺下,闻着淡淡的幽香,心境终于慢慢平静了下来,但就在他将睡未睡之际,脑海中竟然又浮现出了一幅清晰的画面——

    穿过血肉是一段红白的脊柱,唯独那七节脊柱有些与众不同,隐隐透着金光,再穿过骨质,就见到一颗金光灿灿的半指大小的萌芽,生长在这第七节脊柱的骨髓里。

    “怎么可能?它是怎么进去的?”袁乐一下子清醒过来,睡意全无,“它还在长大!”他相信脑海中闪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袁乐接着就心慌了,随着这颗金株仙人掌在体内生根发芽,自己的脊椎骨随时会被撑碎。

    “怎么会这样!这颗金株仙人掌到底是哪里来的?它怎么会生长在我体内的?而且它一出现,怎么原来的那株仙人掌就枯萎掉了?”

    一连串的疑问让袁乐越想越惊异,越想越迷糊,只是隐约觉得这可能和原来的那株仙人掌有关,或许和那场诡异的春梦也有关。

    袁乐现在很担心体内的这颗仙人掌会害死自己,他发疯般地去搓那第七节脊椎骨,可这丝毫不能让他感到安心。

    就在袁乐考虑着自己是否该去求医时,心头却突然泛起了舒心和安定的感觉,似乎正有一种力量正在温柔地抚慰着他。这种感觉,让袁乐想起了在床头讲着故事哄着自己睡觉的父亲。

    在这温馨的感觉中,袁乐觉得自己的眼皮沉重了起来,很快就身体一歪,陷入了最深沉的梦乡。

    袁乐沉睡后不久,他的身上就闪现出了点点金光,接着就是一层稀薄的金色光芒笼罩住了他的全身···

    早上,袁乐被一阵阵鸟鸣吵醒,睁开眼后,他感觉全身上下充满了无穷的活力和力量,思维也是前所未有的活跃,看东西也比以往清晰了几分,心里也满是愉悦和轻松。

    但当袁乐看向那张竹床时,这些良好的感觉顿时消失。

    竹床上的薄被叠放得整整齐齐,凌菁却已不见,床头还有一张白纸。

    袁乐忙起身拿起那张纸一看,却是凌菁的留言——“谢谢你!以后有机会,我会报答你的!凌菁留。”

    第十章 遇袭

    袁乐忙拉开虚掩的门追了出去,追出了一段路后,佳人的踪影还是全无。转眼,那个小树林已遥遥在望。

    远远地看到那个树林,袁乐就觉得有些异常的安静。

    这时,袁乐才觉得自己的感官有了明显地提升,耳目都聪慧了不少。

    今天即使不见那些白色小球状的草之精华,袁乐的心中也感觉到那片树林中隐藏着危险。

    可想到,那片树林是凌菁的必经之路时,袁乐加快脚步飞奔了过去。

    路两旁的树林显得很安静,草木间的稀薄朝雾在阳光的照射下正慢慢散去。

    这表面的平静让袁乐的心莫名的抽紧,危机感愈发强烈,他放慢了脚步。

    袁乐没有往林子里张望,只是他的神经已绷紧眼睛盯着前方的道路,耳朵则聆听着林子里的风吹草动。

    在这刻,袁乐感觉任何的一点异动都逃不过自己的耳目。

    快步走了几十步后,袁乐听到前方十几步的草丛里有轻重不一的呼吸声,接着又在土路上发现了一个简陋的陷阱。

    这个陷阱上面是新翻起的泥土,泥土下还有茅草露出来,只一眼就能让人发现,就像是个儿戏。

    看到这个犹如儿戏的陷阱,袁乐却轻视不起来,脸色反而凝重了几分,也停下了脚步,“他们挖这个明显的陷阱干嘛?他们准备怎么发动?”

    袁乐正在犹疑不定,更让他意外的事情出现了。

    陷阱后面的草丛中钻出来两个体型彪悍的大汉,一个方脸板寸头,一个圆脸披肩发。

    袁乐看到这两张有几分熟悉的面孔,知道剪径组已经开始来找他麻烦了,袁乐依稀记得,这两人正是剪径组的金牌打手。

    两个金牌打手站在路中央,冷漠地看着袁乐,接着就朝袁乐招了招手。

    袁乐见两人有恃无恐的模样,心中对凌菁的担忧沉重了许多,但他没有在面上表现出来,沉稳坚定地走了上前去,离那只陷阱只有几步的地方停了下来。

    袁乐刚停下脚步,就见两旁的树林里人影闪动,有人在从半人高的野草中飞奔着包抄到了他的身后。

    回头再看,袁乐就见身后的树林里快速地钻出了四五个彪形大汉堵住了来路。

    几乎不用想,袁乐就知道这些也是清一色的剪径组打手,他转头看了这些打手一眼,回头就笑着说道:“各位大哥,我是驼峰组的人。你们堵住我的去路,是什么意思?”

    前方的板寸头跨前一步,冷声说道:“小子,别玩虚的了。我们知道你是驼峰的人,你应该也知道我们是剪径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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