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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就这样过了,晚上,安排的是三个公司全体工作人员的新年第一宴,当然这其中不包括武馆的学员,不过总数仍然有近150人,足足摆了15桌,把人家一个酒店的大厅包了下来,场面十分宏大和热烈,为了提升士气李玄还是下了血本的,最后因为三个公司的关系无法统一核算,由李玄个人掏了腰包。
当夜,李玄拎着红酒瓶挨桌敬酒,他本拟一桌敬个一杯,奈何他今日实在是个焦点,谁叫这三家公司除了他一个男老板,剩下的头头都是女将呢,陈、许、林三女可都是一杯可乐打天下,众人不找他灌酒还能找谁灌酒?于是乎个个逮住了他就不肯放了,非要挨个向英明伟大的李老板敬酒不可,李玄看着浩浩荡荡15张桌子人头攒动的盛况,心里那个虚啊,每人一杯,他就是铁块也要被泡化喽,看来这帮小子是早有预谋要让自己趴下了,于是苦苦相求,奈何人家就是不肯,劝酒词那是一套一套地拿出来,大帽子一个一个套上来,到最后李玄觉得自己要是不喝就成了人民的公敌历史的罪人,只好拿出百倍的勇气视死如归的精神,把酒瓶往桌子上一拍,大吼一声:“好,我喝”,端的是好英雄,好气概,众人正待鼓掌,李玄气一松,开口求道:“各位英雄,我换啤酒行不行啊?”
众人绝倒,部分人马上起哄说不行,理由是换酒喝比较容易醉,为了我们敬爱的李老板的身体考虑,还是喝红酒的好,李玄以看待阶级敌人一样的目光悲愤地看着他们,终于使他们低下了头,不过立场却还是那么坚定,最后,陈、许、林三女看不过去过来帮他说话,却没想到引火烧身,众位热情高涨的工作人员马上把战火烧到了亲爱的三位女领导身上,一致要求如果三位女领导肯陪我们李老板一起喝的话,就同意李玄换酒,谁都知道,到了酒桌上要想脱身那是不可能的,最后,李玄和三女结成了统一战线,接受高兴过头的下属们的轮番轰炸。
这一番轰炸真是惨烈啊,李玄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算不过来了,因为他甚至觉得连脑袋都不是自己的了,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家的,反正他肯定是没有意识了,不过他的努力也不是没有结果,至少他给他的下属们树立了一个豪爽守信的形象,整个喝酒过程都是真刀真枪,没有一点作弊,直到最后趴下了为止。
酒席上论英雄,这是中国人的特色。
第二天,李玄醒过来的时候,头疼得像是要爆炸了一样,但是随着他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看到了他所看到的场景,他觉得自己像是被原子弹轰炸了,上帝啊,他发现自己身上片缕皆无全身赤裸,而最让人震惊的不是这个,而是他的床上不是躺着他一个人,而是横七竖八躺着四个人,陈雨微、许淡悦,林若语三女俱在,而且身上也是片缕皆无全身赤裸,三具雪白的肉体在他的床上很好地诠释着“玉体横陈”四个字的含义,李玄掀开被子一看,床单上血迹斑斓,像一朵朵娇艳的玫瑰花……
靠,禽兽不如啊,自己到底干什么了?
李玄被自己的所作所为震惊地几乎无法呼吸,他扯着自己的头发,努力回想昨夜的荒唐,然而没用,炸裂一般的脑袋根本无法让他想起哪怕一点点东西,整个过程一点记忆也没留下,但是事实是如此残酷地摆在他面前,就算抛开许淡悦不说,现在可是又有两个女孩子的贞洁坏在自己手里了。
酒,真是害人的东西啊,历数李玄所做的坏事,基本上都脱不开这个恶魔,李玄发誓,从今天开始戒酒了。
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 会审,统一战线
戒酒的事情可以放到以后再说,而现在的李玄没有时间,他当前的难题是怎么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以及怎么安抚现在还在沉睡的三个女人。
一想到这个,李玄的脑袋又要爆炸了,靠,这种事情,就是再借给他一个脑袋也想不出解决的办法啊,他实在是觉得自己罪恶滔天,色狼啊色狼,没想到酒后竟然如此无良,比之韦小宝,也不遑多让了。
他无声地从床上爬起来,从地上乱七八糟的衣服堆里找到自己的内衣裤,却没有发现自己的长裤和外套,匆匆套上内衣裤出了他的房间,还好这里是他的家,不是某个宾馆什么的,到了客厅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在房间里找不到他的长裤和外套了,这不全都在客厅里躺着嘛,而且不仅有他的衣裤,还有好多女孩子的衣裤围巾包包之类的,沙发上、地板上到处都是,有一条裤子居然跑到了电视机上,李玄苦笑,凭着这个情况就可以稍微想象一下昨夜的疯狂了。
他还看到他的手机、家的钥匙、车钥匙、钱包等物品散落一地,看到了车钥匙,李玄又吓出一身冷汗来,昨夜不会是自己开车回来的吧?喝了酒的人就是胆大呐,醉成那样的人开在路上,整一个马路杀手啊,昨夜也不知道在鬼门关外徘徊了多少次,自己撞死了那是罪有应得,这要是连累了三个女孩子,这将是多大的罪孽啊!
李玄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忏悔,他简直不能容忍自己的胡作非为,这要真是出了什么事情,那真是百死莫赎了。
“唉!”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其实就算是车祸没发生,眼前发生的事情也足够让他百死莫赎了,这叫自己以后怎么面对陈、林二女呢?自己身上背的情债已经够多了,现在却又背上了两宗,他真想拿把刀把自己劈了或者就从16楼上跳下去,这样就不用这么多烦恼了,也不用老是背负愧疚的心却总是伤害那么善良的爱着自己的女人,李玄,你可真不是东西!
在他沉思的时候,房间里传来了惊叫声,李玄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一跃而起,冲过去打开了房门往里面看去,只见三女都已经醒来,发觉了自身所处的境况,十分地惊惶失措,遇到李玄的目光,才惊觉自己身上片缕皆无,慌慌张张地拿被子盖在身上,李玄尴尬地退出了房间,轻声关上房门。
等了好久,房门开了一条缝,露出许淡悦的头,她轻声地叫他道:“李玄,帮我们拿一下衣服。”说着指了指沙发上以及地板上的衣服,脸色羞红。
李玄闻言赶紧行动,然后抱了一堆衣服递给许淡悦,小妮子接过衣服,忽然神秘一笑,凑到李玄耳边腻声道:“李玄哥哥,你犯大错误了哦!”
李玄一听,顿时无地自容,恨不得地上有个缝让他钻进去,看向许淡悦的目光也变得十分古怪,许淡悦又是神秘一笑,转身关上了门,李玄哭笑不得,颓然又回到沙发坐下。
不知道等一下她们出来了会怎么对付自己,唉,最好凶狠一点,不然就只有一头撞死了。
终于等到她们出来了,这时候早已穿戴整齐,除了走路的姿势稍微有点异样,其它的已经看不出什么了,三女都拼命装出平静的脸色,鱼贯走到沙发上坐下,三女坐在中间的大沙发上,李玄坐在旁边的小沙发上,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象是一个小学生等待老师的批评,又象是一个等着三堂会审的罪犯。
他低着头看都不敢看三个女孩子的眼睛,不过三女看他的眼光他还是感觉得到的,当真是有如芒刺在背,度“秒”如年,仿佛等了好久,终于等到林若语开口了,她问道:“李玄,你有什么话说?”
李玄当然没什么话说,所以老实地回答道:“我没什么话说,任凭你们处置。”
林若语恨恨地道:“事到如今,处置你有什么用?报警告你还是把你从16楼推下去?”
李玄头压得更低,说道:“你们真要这么做,我也不反对,其实我现在后悔死了,喝酒害人啊,害了自己犯错误不说还害了你们,就是你们不说我也想从16楼跳下去了。”
林若语更凶地道:“你还敢说,谁叫你喝那么多酒,你都不知道你最后那个样子,别人不给你喝你就要跟人家拼命,哼,酒鬼!”
“对不起!”李玄说不出别的话来了。
“好了,若语你别凶他了,昨晚你也没好多少,还不是一样抱着酒瓶不肯放,回到家里最不安分的就是你了,现在怪他也没有用的,想想解决的办法吧。”陈雨微十分冷静地站出来为李玄说话。
李玄心里感动,终于抬起头来看向她,心想好朋友就是好朋友,这个时候还能为自己说好话,这个朋友真是没话说了,不过陈雨微要是知道了他心里的想法,估计就没有这么好相与了,会跳起来掐死他的。
陈雨微被他看得脸红,许淡悦的神情最是奇怪,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好像是看戏一样,让李玄摸不着头脑,林若语被陈雨微一阵抢白,把枪头掉转来对准了陈雨微,说道:“雨微你帮谁说话呢,我们是受害者啊你不要搞错了,你老实交代是不是本来就跟他有一腿?”
陈雨微脸红地像西红柿,嗔道:“你乱说什么呢,不跟你说了,昨夜也不知道是谁抱着李玄‘玄哥哥玄哥哥’叫个不停,我看李玄犯错误有很大原因在你身上,哼!”
李玄瀑布汗,难道真实情况竟然是这样的吗?怎么她们都记得事情发生的经过就自己忘记了呢?
林若语被陈雨微说的大羞,也不顾什么矜持一下子就扑到陈雨微的身上,用尽全力向她的腰上呵去,一边呵一边不停地说道:“叫你说我,叫你说我,看我不呵死你……”
陈雨微也不甘示弱,虽然被呵得娇笑连连,但也伸出手去反呵林若语的腰肢,两个女孩子在沙发上滚作一团,许淡悦在一边作壁上观,看着李玄笑意中大有深意。
很快的,陈、林二女就已经笑得没有力气了,二人发鬓微斜衣衫凌乱,脸上都是一团羞红,煞是好看,但是李玄是肯定不敢多看的,甚至连多说一句话都不敢。
陈雨微娇喘连连,嗔怪地道:“要死了,林若语,你想杀人灭口是不是啊?告诉你没有用的,事实俱在,你这叫欲盖弥彰……”
林若语大恨复大羞,也不顾一口气还没喘上来,又扑了上去,口里不断地叫道:“你还说…你还说…我不要活了,拉你做个垫背……”
陈雨微往旁边一闪,林若语就扑了个空,她这一闪闪到了许淡悦的身上,就势一翻翻到了许的身后,说道:“你拉我当什么垫背啊,你去拉你的玄哥哥去啊!”
“陈雨微,我跟你没完,我跟你拼了……”林若语又扑了上去,结果扑到了许淡悦的身上,她也不管扑到的是谁,伸手就呵……好一团乱战……
李玄当足了自己是个瞎子加聋子,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不该看的什么也没看到,不该听的什么也没听到,过了好久,三个女孩子终于打闹得没力气了,才想起来放着为祸者没有惩罚,她们受害者却自己闹成了一团,实在是有些本末倒置了,三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一致地瞪着李玄,恶狠狠地问道:“李玄,好戏看完了,你准备把我们三个人怎么办?”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李玄还是实话实说。
“你……”林若语在刚才的战争中略处于劣势,此刻有爆发的前兆,尤其是看到李玄居然是这种态度,所以马上掉转枪头对准了他,许淡悦拉住了她,对她说道:“若语,你先别激动,我觉得我们三个应该先谈一下,结成统一战线一致对外,雨微你说是不是?”最后却是转过头去对陈雨微说的。
陈雨微当即点头,林若语心想也是,这还真是一个难以解决的乱局呢,要说叫他负责,三个人,他该对谁负责呢?如果三个都不负责,那岂不是太便宜他了,看来三个人商量一下还是很有必要的呢,至少先听听她们的想法再说,于是也点头答应了,三个女孩子又再度进了李玄的房间,关起门来研究她们的解决办法去了。
李玄抽掉好几根烟以后,三女再度出现,这次推选了许淡悦代言,李玄掐灭香烟,十分悲壮地道:“淡悦,你说吧,我等着你们宣判死刑呢!”
许淡悦噗嗤一笑,道:“没那么严重,我们怎么舍得你死啊!”
李玄问道:“怎么说?”
许淡悦认真地道:“我们决定了,你对我们三个都犯错误了,所以我们三个你都要负责,我们三个人都要做你女朋友,便宜你了!”
李玄大惊失色,一口气没喘上来,结果咳嗽不止,脸憋得通红,难以置信地问道:“是我听错了吧?你们是开玩笑的吧?”
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 悲喜,人生两极
悲喜,只不过是情绪的两极,人生逆旅,悲还悲,喜还喜,我们都在不经意的时候得到,也在不经意的时候失去,永恒是恐怖的,所以无悲无喜才是圆满的境界,正所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现在的李玄,就很好地体验了一把悲喜的两极,在刚刚听到许淡悦说出来的三个女孩子都要做他女朋友的时候,他震惊地无以复加,这不是古代,不是万恶的旧社会,也不是阿拉伯国家可以名正言顺的娶四个老婆,这里是红旗下的新中国,是提倡女权主义的新时代,居然有人明着跟他说三个人都要做他女朋友,怎能让他不震惊!
但随即他又觉得心中苦涩无比,人生就是这样大起大落,他倾尽全力追求的人现在离他而去目前更不知身在何处,而无心插柳却柳成荫,先有许淡悦,后有云芊芊,现在更加上了陈雨微和林若语,失身于他不说,更倾心于他,让他愧疚之余,实在不知道该做何感想。
李玄自嘲地一笑,心想自己做人居然如此失败,实在是无话可说。
众女见他发愣,久久不见回答,心中也是难言,还是性急的林若语先开口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啊?你倒是说句话啊。”说完脸上还是浮上一层火烫,这种话自然不是普普通通就能问出口的。
李玄先看向许淡悦,看她神色之中依然是那么神秘和怪异的笑,还是摸不到她真实的想法,似乎是等着看他如何收拾这个局面;再看向陈雨微,她却是在佯装镇静,眼睛躲着不看他故意看着地面,脸上一层粉色;林若语倒是最大胆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就等他的回答,虽然她的脸是三个人中最红的。
李玄长叹一声,说道:“三个一起做我的女朋友,你们不觉得惊世骇俗吗?”
显然林若语对他的回答不屑一顾,答道:“切,有什么了不起的,现在什么时代了,有钱有权的人包二奶的还少吗?三奶四奶五奶都不稀奇,再说我们只说做你女朋友,又没说要嫁给你,你激动什么?”
李玄那个汗呐,不说惊讶于她的开放以及毫不在乎,就说她最后一句就足够他震惊的了,说到底他还是很传统的人,女朋友的最终归宿当然是变成老婆,不然难道玩玩就甩了啊?那他跟那些所谓的花花公子还有什么区别!
他却没想其实他真实的作为跟花花公子还真没区别,不然也不会那么多酒后乱性了,他想在良心上求得安宁,这辈子是不可能的了。
他接着说道:“想我李玄何德何能,竟然蒙诸位青睐,我真是觉得十分感动,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天下最幸运的男人,发生了昨晚这样的事情,你们非但没有怪罪于我,还提出了三女共侍的想法,我除了感动就实在不知道还该做什么好了。但是你们想过没有,这现实吗?不说道德法律的约束,就说你们家人父母能同意吗?就说你们能一直这样而没有其他想法吗?”
三女陷入了沉思,确实李玄说的这些都是十分现实的问题,三人的年纪都不小了,必然面临婚姻的问题,到时候父母家人肯定要过问,那时叫李玄跟谁去领结婚证呢?
沉默良久,许淡悦开口了,声音有些缥缈,她道:“我们既然有这样的选择,自然也有自己的考虑,你说的这些确实都是问题,而且解决不了,但是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我们同时喜欢上了你,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叫你太优秀呢,见识过了你这样的男人,叫我们还怎么去找别的男人?况且我们都有过肌肤之亲了,算起来也是百年的缘分,我可也不想随随便便找个人就把自己嫁了,如果一个女人一定要找一个男人来嫁,那跟着你和跟着别人又有什么区别,我何苦要委屈自己跟一个不喜欢的男人呢?反正你又不是养不起我们,我们都不在乎你还在乎什么?”
许淡悦这一番话又是说的李玄惊异莫名,其思维的叛逆和跳跃已经不是常规常理所能揣度的了,却又让人反驳不了,他也完全能够感受得到其中包含的真情,一个男人一辈子能有一个女人这样无怨无悔地对待和表白,夫复何求?何苦还是三个那么好的女孩子同时,他真是觉得既开心又愧疚,这样的女孩子,得一足慰平生,而他却可能三个都要辜负了。
想到这里,心潮再难平复,一时五味杂陈,不禁深深地思念起秋晓寒来,在他心中的这一座女神像,如今早已崩塌地不成样子,平常的时候他也不敢多想多念,因为每每想起必然痛苦难言,这种从内心深处泛起的煎熬折磨着他的灵魂与道德,让他缚手缚脚不敢越雷池一步,这是他深情的地方,也是他薄情的地方,忠诚与背叛早已模糊了界限。
他又想起云芊芊来,这个也与他有过不一般经历和关系的女子,虽然她的作为不免让人生气,他却也能体会到她的一颗真心,如果他接受了三女,估计最不肯答应的就是她了,到时候又怎么跟她解释,自己当时的承诺又该怎么办?
还有乐乐,这个灵犀通透的女孩子,自己也一直对她存有十分良好的印象,内心里面似乎除了秋晓寒之外最喜欢的就是她了,而她也显然十分喜欢自己,如果可以让他一人拥有多个红颜知己,还有什么理由让她独自承受痛苦呢?
想着想着,他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要爆了,往这头想不是,往那头想也不是,左不对,右也不对,此事实在是旷古未有之难题,非他一人一力可以解决,怎么想都是死路一条,最后都难免伤害这个或者伤害那个,更糟糕的可能是声败名裂遭人唾骂,如果单是他自己倒是不在乎,但女孩子们的名声呢?他也可以不在乎吗?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李玄又是苦涩的一笑,说道:“我可没你们想的那么好,你们跟着我不会有幸福的。”
“你又不是我们,你怎么知道我们不会幸福?你知道对于女人来说最大的幸福是什么吗?”一直不说话的陈雨微忽然说话了,并且语出惊人。
不等李玄回答,她又接着说道:“对于女人,最大的幸福莫过于能够守着心爱的男人陪他到老,我管你是盖世英雄还是罪大恶极,这些都与我喜欢你无关,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不管你心里装着谁,有多少女人,这个事实无法改变,我也无法可想,喜欢你还是喜欢你,虽然我也会伤心,也会吃醋,但是如果真的这样离你而去,那就真的什么也得不到了,想来想去,只要你是真心待我的,能得到你几分之一的爱那也足够了,你几分之一的爱可能就要超过别人全心全意的几倍了呢。总之我们做了这个决定,绝对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我们当然不愿意和别人分享爱人,但是我们更不想什么也得不到然后一辈子生活在痛苦与回忆之中,这就是我们的态度。”
李玄还没从陈雨微所说的震惊中回味过来,林若语又接着说道:“就是,你以为我们这么任劳任怨地为你打理事业是为什么呀,还不是为了你,从我刚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最有英雄气概最像男人,一往无前百折不挠,但是现在呢?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还有什么气概?你就不能洒脱一点吗?不就是三妻四妾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的男人被越多的女人喜欢,不是越显示我的眼光好吗?你就别这么扭扭捏捏了好不好,让人看着难受。”
李玄晕呐,怎么事情发展到现在好像从批斗大会转变成鼓动大会了,三个女人拼命鼓动他同时接受她们三个,他甚至都怀疑自己还没睡醒还在做梦,要不是做梦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情呢,一般的情况好像都是男的花心有了好几个女人然后费尽心机劝说女人接受他有多个情人的事实,现在倒好,世界都颠倒了,难道自己真有那么大魅力吗?能让女孩子倒贴不说还反过来劝他面对现实,这也太离谱了吧!
于是李玄马上提出了他的疑问,问她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离谱啊?然后又是好一篇长篇大论,似乎一下子女孩子们对于怎么惩罚他失去了兴趣,而对于说服他同时接受她们三个兴致高昂,讲到最后,甚至威胁利诱无所不用其极,让李玄好好地重新认识了一下三女。
最后,李玄拍案而起,说道:“好了,你们的意思我都了解了,我也不是那么不知好歹的人,既然蒙你们如此错爱,我也不能这样畏首畏尾,想我李玄也是狂妄的人,现在就给你们一个准话,只要你们愿意,我就绝不辜负你们,没什么大不了的,道德法律让它滚一边去吧,我要你们都做我的老婆,一个也别想跑。好了,现在大功告成,先打个啵吧,哈哈……”说着向三女扑去。
“去死,想得到美,哎呀……救命……”众女哪能让他如愿,顿时枕头乱飞,笑语不断……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 远游,心不在此
白驹过隙,浮云苍狗,时间的流逝从来不以人力为转移,如夫子所言“逝者如斯乎,不舍昼夜”,转眼之间一年的时间过去了,李玄踏入了28岁的年纪。
这一年来,他都在忙碌中度过,他的各项事业都得到了爆炸性的增长,武馆这一块超过了原来的预期,在全国开出了7家分馆,主要集中在各大城市,加上静州的总馆,现在他门下的弟子已经过万,当然这个弟子只是名义上的,有很多人到现在都还没见过他呢。
其次是做电瓶车代理的天玄贸易公司,随着民众对于电瓶车这种新式交通工具的认同,购买一辆电瓶车代步成为时尚和实惠的选择,尤其是静州市开始限制摩托车上牌的政策出台以后,电瓶车一时成为道路上的新贵,普通市民将电动自行车当作了交通工具的首选,市场容量进一步扩大,天玄贸易的直营店一直处于供不应求的境地,新建的5家直营店也将投入使用,加上最初的3家和不断开业的7家,现在天玄贸易旗下的直营店已经达到15家,分布在静州各县市区的繁华地段,同时,批发这一块也做的风生水起,由于李玄掌握了三大品牌的独家代理权,之后又不断增加了一些小品牌的代理权,现在天玄掌控的品牌已经达到7个,基本上垄断了静州市面上的电瓶车品牌和门类,那些直营店来不及占领的市场就交由县级代理去做,据不完全统计,由天玄贸易流通的电瓶车已经占到整个静州市场年销售额的70%,大大超过了当初半壁江山的预期,营业额和利润额更是得到了几十倍的增长,以一个创立一年多的企业能有这样的发展速度,也算是一个小小的奇迹,李玄言出必践,给所有的员工都按照约定加了工资,好在当初公司初创,基数不是太高,不然光工资这一块就要让他崩溃了。
即使是发展最慢的广告公司也得到了长足的发展,这慢是相对天玄贸易来说的,要是跟同类企业相比,其发展速度也足够让人咂舌了,得益于武馆和贸易公司的高速发展,依托于这两家企业的广告公司的业务也始终处于来不及做的境地之中,现在人数扩大了一倍不止,业务范围更是向多元化发展,据许淡悦说她手下的可全都是精英,现在即使放开武馆和贸易公司的业务,一样也可以在市场竞争中占有一席之地,毕竟整个2005年她们广告公司所做的几个企划案的成功那可是有目共睹的,业内也是风评颇佳,她已经在准备明年再扩大一倍的人员用以拓展新业务。对此李玄的说法是:武馆和贸易公司的广告仍然交给晓寒广告来做,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进入2006年以后,李玄当初买的房子的房价基本上都涨了一倍,实在是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自从开公司和武馆以后,他就很少去关注这些了,房子买了也就扔在那里,当初一万元一套就预定下的十套房子也让他买了下来,今年年初,在房价平稳之后李玄果断出手,把手里的房子都抛了出去,单单这十套就让他赚了两百多万,拿十万块赚了两百多万,以小博大的定义就在于此了。
现在的李玄对于钱这种东西已经很麻木了,钱多到一定程度就成了数字游戏,所以他至今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钱,在他的印象中应该有个几千万这样子,具体的数字就不知道了,他也懒得过问,身上的钱也是够用就行,他本来淡泊名利,对于金钱也没有特别的嗜好,因此不是很在意这些,财政大权都掌握在几个女孩子手里他也没什么意见。
房子抛掉以后,他本来想把钱都存到银行去,后来受了女孩子们的鼓动,又决定拿出来搞些投资,有一天李玄偶然经过证券公司的时候看到里面门庭冷落的样子,一时好奇进去瞄了瞄,他对股票不是很感兴趣,因此也不是很了解,只是大概知道这几年国内的股票市场一直处于熊市这样一种状况,整个股票市场市值缩水了好几千亿,反正就是行情不好,不适合炒股票就是了。他坐在大厅里看着大屏幕上不断闪烁的数字,遥想当年还在做学生的时候股票市场火爆的场景,证券公司里面总是人头攒动,人声鼎沸,仿佛那里是个大金矿,随便谁都可以在股市里淘到真金,当然李玄也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在营业厅里蹲守的好像以中老年妇女和上了年纪的大爷为主,这当中又以下岗的或者退休的居多,好像股市就是社会闲散人员的避难所一样,也算是中国特色了。
这个说法当然是不全面的,因为当年李玄也只不过是路过而已,他不知道的是所谓的大户是有大户室可供操作的,那里不仅一个人有一台电脑,安装着专业的分析软件和交易软件,还有专业人士提供咨询以及相关服务,这些人才是股市的主力,当然这是指游资,不包括券商和基金。
李玄有一个惊讶的发现,那就是他印象中的2000多点的上证指数现在只剩下1000多点了,去掉了一半,而股市中股票的价格基本上都到了10元以下,少有10元以上的,更有甚者某些股票只剩下了1、2元的单价,离发行价也相去不远了,这个发现让他惊讶之余也有了一些想法,没想到的是这次股灾居然这么厉害,上证指数只剩下了可怜的1000多点,想必在这其中亏损的股民不在少数,更没想到的是现在的股价已经跌到了这样的低位,与以前动辄几十块的股价相比只剩下了一个零头,这种情况让李玄的心不禁热了起来,虽然他不懂得炒股票,但也知道高抛低吸的道理,中国股市经过了近几年的调整,尤其是恐慌性抛盘的打压,很多股票的价格跌至冰点,这其中当然包括价值被低估甚至严重低估的,这与我国高速发展的经济是不相称的,也就是说股价迟早有回归的时候。
不考虑别的,就是仅仅1000多点的大盘也给了李玄无限的信心,因为他相信代表了中国经济形象的上证指数绝对不能永远停留在这个位置上或者在这个区间浮动,大盘总有一天会上升到2000点,然后是3000点,当然这需要时间,李玄也不用等它升到3000点,其实只要稍有风吹草动,或者政策,或者利好,就可以带动股价上扬,毕竟调整是有一个时间区间的,而上升才是总体的趋势。
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趁股价低迷的时候建个满仓,然后放长线钓大鱼,做长线投资,也不用他天天去看行情走势,放上个半年或者一年,他绝对有理由相信到时候股市会带给他大大的惊喜。
李玄是个想到就做的人,正好手头近千万的资金没地方去了,他当天就在该证券公司开了个户头,证券公司经理听到他准备投入近千万资金炒股,马上把他当大爷一样供了起来,给他开了一间档次最高的大户室,还给了他交易手续费减半的优惠,这还是李玄无意中问起的时候得到的,他只不过说了下刚从另一家证券公司过来,那位经理就把胸脯拍得咚咚响保证他们公司的手续费是最低的而服务绝对是最专业的云云,开玩笑,现在不是以前开户还要排队的年头了,在交易锐减的现在,1000万的大户绝对是大爷,要是让李玄跑到了别的证券公司开户,他这个月甚至今年的奖金肯定是要泡汤的了。
然后是买股票,笨人有笨办法,他不懂得怎么炒股,但他懂得要买资质好并且产业前景看好的行业,联系到油价上涨电力紧缺的现实,他觉得能源板块一定有搞头,正好能源板块的股票大多属于大盘蓝筹股,股价很低,所以他把大部分资金投向了这个板块,余下的部分都投到了科技板块,无论什么时候,科技板块永远都是股市里最活跃的一个板块,况且现在价位不高,买了放着也不会亏。
李玄做事还是只有三分钟热度,特别是他本来就没有多少兴趣的东西,其实炒股也就是他一时的心血来潮,像他这样把近千万资金当游戏的估计也绝无仅有,但是世事难料,所谓傻人有傻福,命里该有终会有,命里没有莫强求,李玄这个时候一时的心血来潮在不到半年的时间里就为他带来一倍的收益,这又是这时候的他所想不到的。
在炒了几天股票之后,李玄就再也不去那个他专用的大户室了,他觉得没意思,加上他本来就准备做长线投资,看着那花花绿绿的K线图也实在眼晕,就把这个事情放下了,打算以后一个星期或者一个月看一次价格就可以了。
之后的李玄开始了远游,一个人,开着车,他的理想是踏遍祖国的大好河山,至少把全国各个省份都走一遍,名山大泽都看一遍,现在,他已经出来快两个月了,一路上走走停停,已经将南方诸省走遍了,这日到了湖北神农架,那个以野人出名的地方。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二章 白蛇,迭遇奇事
正所谓可遇不可求,神农架以野人出没成名,然而多少年来多少个探险队、多少人进入这莽莽苍苍的山林苦苦搜寻却一无所得,倒是目击新闻不少,不过都没留下什么能作为直接证据的影像资料,所以神农架野人至今也还是个谜,当然很多人还是相信野人肯定是存在的,无论是有心的还是无心的,进入这原始森林的人总是希望自己是有机缘的那个人,运气好的话逮一个回去巡回展览,那就发财了。
一个地方,即使它原来是好的,但去的人多了,慢慢也就变了味道,失了纯真,不复原来天然的本色,这也是旅游过渡开发的通病,全国多少名山大川都是这样,人味掩盖了原味,到处都是人工斧琢的痕迹,当你在山上某个名胜之地看到各种颜色的塑料袋和各种垃圾的时候,想必心情绝对不会愉快。
正因如此,李玄游山从来都是走那些人迹罕至的地方,越是别人没到过的地方走起来越是有兴趣,虽然未经开发的地方可能存在危险,但是李玄又岂是畏难之人,以他今日的功夫,杀狮搏虎不在话下,况且现在是什么时代啊,哪还有什么野生的猛兽来让他搏斗一下,不见人家科学家找个野生华南虎找了几十年也找不到嘛。
他没有特定的目的,兴之所至,走到哪儿算哪儿,车子早停在山下酒店里了,身上也带着帐篷等野营设备,白天一个山头一个山头地走,晚上就宿在帐篷里,偶尔遇到干净的山洞就把帐篷搭在山洞里,最奇特的是他曾经遇到过一棵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树,盘根错节,亭亭如盖,树冠覆盖近百平方米,正可谓独木成林,李玄兴致一起,当晚就把睡袋扎到了这棵树上,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居然看到很多猴子在他不远处的树枝上稀奇地看着他,吱吱地叫个不停,想必是怪他抢了它们的地盘,李玄哈哈一笑,猴子四散飞逃。
这一日李玄又到了一处山峰,他都记不清自己到底攀了多少座山峰了,只依稀记得进山已经一个多星期了,根据卫星定位仪的指示,这会儿差不多已经到了神农架山脉的中段,是大山的深处了,前行于全无人迹的山脉,感悟天地之心,自然之语,李玄相信天人合一的境界就在于此,在这样深厚的大山面前,在孤独的极致处体味天心的奥妙,也是修行的一种,修行并不仅指身体,更重要的是心。
唯一有点让人失望的是行来没有遇到野人,不要说遇到,连根毛也没见到,李玄虽然不是专门来找野人的,但如果偶然能够遇上,那也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当然遇不到也没有什么遗憾,万物不盈于心才是境界之求,一笑置之罢了。
这一处山峰,风景极是优美,言语莫能形容之,李玄矗立山颠,顿有烦意全消,脱身飞去之慨。云雾缭绕之中,早春的寒气极是逼人,尤其是在这山上,冷冽的风吹上来就如刀割一样,风吹起李玄的衣诀烈烈作响,常人怕是连站立都有问题,他却乐在其中,风乍起,直欲乘风而去。
站立良久,忽然有动于心,就此盘腿坐下,在这山风呼啸的山颠上打坐起来,心思空明,顿入物我两忘之境,体内强横的玄门内力疯狂地运转起来,有如洪流左冲右突,早先略有迟滞的经脉今日居然一冲而开,这山颠罕有人至,灵气充裕,在这里练功竟然有事半功倍之效,实在是让人欣喜,随着内力的不断流转,李玄觉得自己似乎跟上了天地的呼吸,渐渐地与自然融为了一体,他不再是打扰这里宁静的外来者,而是变成了这天地的一部分,他坐在那里,就像亘古以来就已经矗立在那里的一座石雕。
他的灵觉蔓延开来,一会儿已经覆盖了这个山头,再往外突却力有不逮,而在这个山头之内,任何动静都逃不过他的灵觉,习武之人讲究听声变位,这灵觉可以说是这种功夫的升级版,就是不知道在不是打坐状态下能不能发挥出来,如果在打斗中也能发挥,对手的任何动作都逃不过他的灵觉,那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同时有了灵觉,被人偷袭的情况基本上不太可能再发生了,要有也是他李玄去偷袭别人,而且可以随时观察敌人的状态,简直是居家旅行杀人放火的必备神功啊!
锻炼了一会儿灵觉,李玄发现了一个大问题,就是这灵觉居然十分地消耗内力,这样覆盖整个山头的灵觉扫描才不过十几分钟就已经让他吃不消了,看来还是本身内力太弱了一点,于是放下了灵觉,专心搬运起周天来。
修行之中,日月无长短,他这一入寂,外界的一切消息都已断绝,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居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天刚蒙蒙亮,东方一轮旭日正浮在山腰,他没想到自己一个打坐居然用了这么久的时间,感觉好像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实际却已过去了一整个晚上,他昨晚没有用餐,这会儿却一点也不觉得饥饿,反觉得身体充盈,精神健旺,这一晚的所得怕是抵得上以往一年的苦修,脸上不禁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两手在地上一撑,一跃而起,哈哈,餐风饮露又如何,我李玄也做一回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
他这一跃起不要紧,落下时却吓了一跳,不是因为他比平时跳得高了许多,而是发现了距他不足两米远的地方正盘着一条全身雪白的巨蟒,蟒身粗如象腿,蟒头大如脸盆,正对着初升的太阳吞吐什么东西。
李玄这一惊非同小可,昨晚还觉得自己灵觉大成,没想到被这白蛇逼近了两米之内而毫无知觉,这要是它一时兴起把自己吞了怎么办?看它那个个头,吞下自己似乎也不用怎么费力的样子,这要是进了蛇腹,还练个屁武功啊!
他也算反应奇快,一手捂住快要惊叫出声的嘴巴,一边急提真气,使了轻身法轻轻巧巧地落下地来,急往旁边一块岩石后躲了起来,他倒不是害怕,而是想看看这个头巨大的大蛇到底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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