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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傻乎乎的媳妇一通信誓旦旦的表忠诚愣是让陈杨感动的一塌糊涂,原本一股子无名火立马烟消云散,这急转直下的速度算不上惊人,但够彻底,一点没留着垫着,抱着这妞的纤细腰肢,轻声道:“对不起,我不是那意思,也没生气,只是想到一些不开心的事,有点烦躁。”
“想到什么事?还以为你怪我,以后有心事告诉我,行吗?别让我猜,我笨,对你,对我,都笨。”高静也轻轻搂着陈杨吐气如兰。
“听真话?”
“恩。”
“那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恩。”
这做贼心虚的犊子愣是不知该怎么开口,东瞅瞅西瞧瞧,最后打定主意尴尬道:“小时候看过些电影,听到这寡妇两个字就来了股无名火。”
陈杨刚说完就立马戒备着腰间两团肉,没见过猪跑也吃过猪肉,网络上一些小说就爱写女人喜欢掐这位置,就跟男人喜欢抓大奶子一样,这是天性。
但原本咬紧牙关准备挺一挺让这傻妞消消气的陈杨愣是没感觉到疼痛,而抱着的这妞就像个洋娃娃一样不动了,琢磨着不会是抱太紧给憋着了吧?
正准备松开这妞瞅瞅还有没有气的陈杨立刻察觉到一些颤抖,这颤抖来得实在,陈杨打定主意这妞肯定又得哭鼻子跟自己闹别扭,刚想劝着就听到声压制不住的傻笑,愣了愣的陈杨立马松开高静,瞅见这傻妞不哭了,反而一肚子在自己看来强忍着的笑意,摸了摸对方额头没感觉热的陈杨纳闷道:“你怎么了?什么事这么开心?”
高静嘟着嘴道:“看你就是个人小鬼大的家伙,刚才抛开我跑过去堵枪眼,给人的感觉就是个响当当的英雄,可转眼间就从两个字思维就跳跃到那档子事,脑子里尽装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说我要真缺男人就不守妇道,那么也不会跑床上跟国芸闹腾。当然,你想归想,以后可别拿我撒气,那是你自己思想肮脏,不过我也不生气,也不介意,你吃这醋,是心里有我,我高兴,没选错人,你要是毫无触动,我可就得悲哀了。”
陈杨没想到这还没过门的媳妇不仅没生气,还这么善解人意,感动是必须的,庆幸是必然的,陈杨脑门里可没这么多花花肠子,白露当初甩了他不是没这原因,你说一好端端的爷们愣是处了六年都没敢牵手,其他情侣哪个不到六天都开房跑床上闹腾,能处六年去医院做人流估摸着也不止六次,这情调这情商要不被甩,还真替全天下日盼夜盼等着娶媳妇的牲口憋屈。
高静搂着陈杨脖子,低声道:“也不知你这一去什么时候才肯回来,回到上海第一件事就得告诉我,知道吗?”
“恩,我会的。”
陈杨语气很平静,只不过看似傻乎乎的高静却听出些耐人寻味的弦外之音,谈不上悲戚,完全算得上毫无感情,但高静不傻,真傻也得不到高家这么大权利,这地位可不是高静他老子捧出来的,那不负责任的老子早就被高静视为阶级敌人,打小父母没死但就跟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一样被高家老人带大,这遭遇跟陈杨相似,都有着一种畸形童年的惆怅,所以能力还有思想觉悟确实要比正常人高上不少,逆境成长,不进则退,达到这高度,是争的,不是捡的。
高静精致的俏脸泛起一抹粉艳,呢喃道:“回来后,我再为你跳一曲舞姿,那晚,你是我的唯一观众。”
这暗示性极强的吐气如兰让这耐不住寂寞的犊子立马来了感觉,原本高静那两团肉就折磨的陈杨不行,刚才满脑子全是寡妇思想的陈杨愣是没少受那两团肉的折腾,一想起这妞皮肤的那股子滑溜,还有那软的一塌糊涂怎么揉怎么顺手的两团肉让陈杨兴奋得不行,就差没带着这妞找酒店开房办一场隆重的送别仪式。
高静很清楚这犊子那双手又开始不老实了,这暗示性极强的言辞如果陈杨不禽兽,高静还真担心日后禽兽不起来,这毛病很多男人有,这妞不怕别的,就怕这犊子干那事出现这毛病,不过察觉到旗杆长度硬度的高静立马笑眯眯道:“你的手摸哪呢?”
陈杨很老实的松开覆盖在高静丰臀上的手掌,尴尬道:“摸错了,不对,我没摸。”
高静笑眯眯道:“你跟女人上过床吗?打从遇到你就是国芸那场所,你也别忙着抵赖,就算当初你是被徐静生拉去的,那么你该怎么解释这寡妇的思维?看过一些电影就对寡妇这词如此敏感,看来这阅历也着实不浅,有没有憋不住的时候找小姐消遣?”
陈杨连忙摆手,这女人不记仇那绝对是赤露露的谎言,原本还觉得这媳妇善解人意的陈杨这才意识到一个最大的错误,这女人记仇不是单方面的,而是一旦沾边或者八竿子打不着都能自个胡思乱想给彻底窜在一起,到最后还真就有那么点味,陈杨感觉自个挺冤,没办法,自己搬石头给自己脚趾磨练,真疼了也是犯贱,就算鲜血横流那也是活该。
陈杨尴尬道:“女人没碰过,这电影什么的偶尔看上一点,就跟你一样,不是常看,但也不是不看。”
高静这才想起自己没少在这犊子面前提些限制级题材的电影,琢磨不了陈杨道行的高静愣是没敢将这话题继续,刚想把话题扯到干业务的小姐身上,却听到一声暴怒的咆哮:“你是哪个分局的杂碎?敢拿枪指着我宝贝闺女,信不信老子一枪毙了你?”
一屋子人走的走散的散,也没啥热闹看,死了人,也不敢多待,最关键的,就是为了猴子得罪了一群出门扛枪的仇人,这扛枪的军队在电视瞅瞅也就罢了,没啥感觉,但真个活生生出现在面前,这股子军威跟那群窝囊警察一比,孰优孰劣立马分晓。
同样有枪,但差距太大,警察拿的是能杀人却不一定能吓人的手枪,可这群全副武装的军人扛着的可都是玩游戏才能瞅着的突击步枪,这没法比。
瞅见正拧着张世敏衣领的中年人,陈杨立马想起就是昨天救场的那位,徐静生的老子徐天赐。
“徐政委,您听我解释,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误会,我们真没拿枪指着您女儿。”
“误会?你当老子眼瞎的不成,要不是那小伙子英勇,指不定这一屋子得死多少人?你可别告诉我那小伙子跟你们警察有仇,才故意针对!”
徐天赐的火爆脾气让这被拧着的张世敏胆颤心惊,这天大的帽子又无法分辨,尤其是被一大群突击步枪指着的张世敏愣是没敢反驳,徐天赐冷笑道:“没话说了?你看看,你这就是犯贱,知道不?都带出些什么下属,随便走出那警局都敢在大街上随意掏枪,看来你们都有问题。”
张世敏一副比窦娥还闷骚的可怜兮兮,但愣是让人无法提起那六月飞霜的悲凉,一看就不好惹也惹不起的徐天赐松开拧着的两条衣领,还以为这上海警备区出了名的狠犊子想息事宁人,可谁想才过不久这徐天赐就吼了句让张世敏甚至满屋子警察差点软趴下的命令:“这群警察有严重的暴力倾向,为了保证老百姓的人身安全,立刻收缴这些警察的佩枪,然后都押到武警大队关上几天,让他们局长来警备区跟我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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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嘴贱
更新时间2012…4…1212:34:13字数:3602
当男人从婊子肚皮上爬起来,这婊子会因为这男人按时结账而喜笑颜开,把这男人侍候得跟宝贝孙子一个德性,但也会因为这男人摸不出半枚硬币立马翻脸,先前的一夜夫妻百日恩立马成了蛇蝎心肠的最毒妇人心,这是现实,得懂。
也就是说,这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纯粹是对事不对人,至于那些只会一个劲念叨埋怨也不见得就有这福分享受这待遇,还是得看人。
瞅着这猴子下辈子没啥希望,一些没胆离开的二世祖立马反了,瞅见扛着突击步枪的一个个大老爷们就吓得直往地板跪,哭爹喊娘痛哭涕零愣是没把自个再当男人,而那些俱乐部吸引客人的姑娘们清醒后就直往这些个二世祖身边靠,她们不怕带小把子的二世祖,但她们害怕这群带真把子的军人,哭哭啼啼愣是没敢走。
吓破胆的二世祖跟这伙姑娘一合计,立马把猴子卖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知道的毫不隐瞒,不知道的添油加醋,你一言我一语愣是将调戏女人的猴子吹捧成十恶不赦的人类公敌,分不清哪句真哪句假的一伙军人彻底傻了,但作为女主角的徐静芸愣是成了这群人口中惩恶扬善的时代伟人,这伙负责审讯的军人也不管哪门子真相,反正对上级有利的就‘照实’写,对猴子不利的就一骨碌在原有基础上加上些个人的心得见解,最后交到徐天赐手上的报告,愣是让这行伍出生的汉子喜笑颜开,一个劲夸赞写得好,这文笔更是一流。
猴子伤得不轻,也没醒过来,这疼的估摸着没个十天半月也甭指望离开那重度病房,缺胳膊断腿是小事,但一堆见惯世面的医生护士一瞅见这猴子裤裆上那滩水渍,以为是尿的,但嗅着不对,除了那一股子腥臭,还有点血腥,以为那位置有伤,想止止血,但把那皮带裤头一扯,立马懵了,敢情断两条腿还是轻伤。
年轻护士没见过大世面,但死人没少接触,只是一瞅见猴子裤裆那股子霉烂,立马呕了,稀里哗啦愣是让不少处理王洋尸体的医生护士愕然,一活人都能吓成这样,自己这伙正对着死人的都还没啥不适,现在录用的新人真是越来越没素质,回去得跟院长反映这情况,马虎不得。
闫俊笑眯眯走到徐天赐身边,指着猴子道:“徐叔叔,这小子不能交给警方,留着有用。”
“你小子怎么成这德性了?整的跟只熊猫一样。”
瞅着徐天赐诡异的目光,闫俊还在寻思这话是不是不中听,让这外表粗犷的徐政委闹心了不是?但没想到徐天赐一开口立马让疑神疑鬼的闫俊差点冲到担架将那猴子活活掐死,打趣归打趣,徐天赐分得清轻重,疑惑道:“那这小子该如何处置?听说这小子的老子是混市委办的,职务不高,但也不能就这么堂而皇之找地方弄死,总得给人家一个说法,就算拖着不给这小子及时治疗,难不成还让我背上个祸害人的罪名?”
闫俊低沉道:“这小子不是个好东西,害死不少人,还都是些年纪不大的女人,这不是风流债,而是人命。徐叔叔,您可能不知道,目前上海正有一个侮辱妇女的犯罪团伙,成员年龄都不大,经常几十口人把人家黄花闺女活活欺负死,然后就找地方埋了,当然,也有些没断气的,但基本都疯了,反正落在这群畜生手上的女人,就只有两个下场,要么死,要么就得活活逼疯。而这畜生就是这犯罪团伙的成员,地位不高,属于小角色,但应该知道不少东西。”
“畜生!”
沉默不语的徐天赐一出口就立马惦记着掏枪,瞧那德性就是想将这丧尽天良的畜生一子弹崩了,这激烈的反应立马被闫俊拉住,徐天赐怒道:“闫家小子,别拉着我,这畜生留在世上只会祸害女人,今天就想祸害我闺女,要不是这闺女从小就跟老头子学过咏春,指不定就被这畜生给糟蹋了!我闺女没事那是因为有底子,但我瞅着那小子的模样就不是个东西,这要真惦记上我闺女,还给这畜生得手,那岂不是翻了天?”
闫俊苦笑道:“徐叔叔,难道您忘了,这小子只是个小角色,等套出线索,再收拾这小子不迟,要不是因为这原因,这小子也没这福分把命留到现在。”
徐天赐朝猴子的方向狠狠吐了口痰,阴沉道:“闫家小子,说说你的想法,就你馊主意多,叔叔听你的。”
闫俊笑道:“这小子两条腿应该接不上了,只不过那处致命伤还得及时医治,倘若真送医院,我们去调查就真是名不正言不顺,因为这是警察的事情,我们真去调查,就是踩界,这要是闹到上面,尤其在中央派人视察这节骨眼上,影响不好,还会得罪市委的那一班子老干部。”
徐天赐那双锐利的鹰眼就没离开过还在痉挛着的猴子,对于闫俊这番老谋深算的分析,也没听漏,点着头抽着烟,阴沉道:“这伤得治,真要是活不了还不如老子一子弹崩了,省得夜长梦多,但也不能闹大,该收拾的残局还得收拾,说到底部队在上海看着风光,但跟其他军区比起来,那就是最窝囊的,不说远的,就说南京军区那群犊子,抽的烟喝的酒,都是开卡车送来的,瞧咱,都得自己掏腰包买,这就是差距。所以,不能给市委那群老干部留下消遣老子的把柄,你做事细心,先将这烂摊子收拾,我派人将这小子送到军区医院治疗,到了里面,还想跟我要人,没门!”
闫俊笑眯眯一个劲点头,瞅着尘埃落定还不忘拍拍马屁:“徐叔叔真是英明,难怪一家子长辈都说徐爷爷生了个好儿子,当真是虎父无犬子。”
看起来好忽悠的徐天赐愣是不为所动,只是一个劲瞅着闫俊,从那黑白眸子还真猜不透徐天赐想些什么,被这捉摸不透的眸子盯着,闫俊有些头皮发麻,心下不断腹诽,难道真个拍马屁拍到驴屁股上了?
谁想这徐天赐一巴掌摁在心虚还被吓着的闫俊肩上,平静道:“这市委秘书做久了是不是都喜欢玩这套阿谀奉承?你徐叔叔我可是过来人,闫家小子,你可别脑门生疮跑我面前卖弄这伎俩。”
“哪能啊?徐叔叔,您瞅瞅我这脸,像是哄您吗?真是一家子长辈说的,真没骗您!”闫俊还真后悔没事干啥子惹这脑子时好时坏的徐天赐,真要是惹急了就是亲儿子都能打成龟样,更别提他一个外人,真要被打了,可就冤枉了,也甭指望闫家会抡杆子替自个出头,就说这仇,这辈子也甭指望报。
“真的?你没骗我?”
“真的,徐叔叔您就信我,真没骗您。”闫俊瞅着徐天赐就要一巴掌拍下来,没敢动,更不敢躲,琢磨着就忍忍痛,就当给驴踢了,谁叫自己犯贱,招惹这滚刀肉的犊子。
没成想这巴掌没往脸上招呼,只是拍在肩膀上,还听到徐天赐喜悦兴奋的大笑:“嘿嘿,你们闫家挺有眼力劲的,以前总听一些战友说你们闫家就两个字,实在,今天从你那一家子长辈就很好的体现了这点,懂得坦诚,实在,实在得紧啊!小子,我看好你,比我家那崽子强,回头有时间多到家里坐坐,吃餐饭,但别带礼物,生分,真个觉得不好意思,随便捎些烟酒就成。”
闫俊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无耻的极限就是无敌,有这给脸直接上脸的本事难怪能教出个爱惹祸的儿子,前面叫别带礼后面立马成了烟酒,这自己编造的马屁到了他嘴里愣是成了自家人的实在,瞅着这给脸上脸还借机敲诈自抬身价的怪叔叔,除了一副笑脸应承,闫俊还真支不出招应付,最晦气的,还得一个劲试探这怪叔叔对烟酒的口味。
烟是好烟,是些沈阳军区的內供,酒是好酒,都是些上了年份的极品佳酿,这账算下来没个十万八万还真没信心能满足这怪叔叔的胃口,闫俊觉得今天自己就是嘴贱,专挑些给自己找不痛快的话瞎嚷嚷,不过瞅着这怪叔叔一脸笑意,原本揪心的那股子闷气也少了一些,信誓旦旦道:“徐叔叔放心,等这小子醒了,我就去叔叔家坐坐,到时候叔叔您可得准备饭菜,我身上一般都不带钱。”
“好,到时候叫你婶婶做些好菜,饿不着你。”
徐天赐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闫家终于要跟徐家建立关系了,闫家,在北方,就是一屋子苍狼!隐忍只是苍狼压抑自己的一种惰性,这本性,还是流着狼血的阴沉,眺望远方,瞅的不是那一方海阔天空,而是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寂寞。
闫家一门尽小人,三代小人,值得玩味,反复无常明哲保身的墙头草行径只是保全实力的本事,能够任由国民党千夫所指,这隐忍,不低。一屋子人让四人帮迫害还能谄媚讨好甚至给上门拿人的红肩膀下跪,这隐忍,不可思议!能够在这繁荣富强的时代选择在穷乡僻壤冰天雪地的小村子隐居,这隐忍,骇人听闻!
徐天赐很相信,闫家并不是惶惶度日,而是蛰伏!
徐静生瞅着陈杨还在跟高静大庭广众下亲热,苦笑道:“虽然我知道你有胆识,但你真就不怕那失心疯的家伙一子弹崩了你?”
“怕,怎么不怕,但你知道那家伙得了失心疯,如果不这么做,会误伤到其他人,没看见那一屋子警察就是个摆设,要不是你爸带人来,我还真不敢冒这个险。”
原来陈杨先前的那股子义无反顾还是有根有据,不是那脑门发热逞一时风度,徐静生却纳闷道:“奇怪,记得我爸是后面来的,当时没敢乱动,这事知道的人不多,只有我、闫俊还有你兄弟。”
“是我告诉他的。”这时陈国斌走了过来,只不过这答案明显给这还没回过味的徐静生造成了更大的困扰。
徐静生奇道:“奇怪,我记得你一直在我旁边,你是怎么透露消息的?难不成你们还装着通讯器材?”
“唇语。”
陈杨给了个让徐静生既意外又释然的答案,知道唇语的人很多,但懂得唇语的却很少,不过这门技术算不上物以稀为贵,就连徐静生小时候也有过接触,但这在外人印象中爱惹事的犊子没打算再给陈杨与高静温存的时间,平静道:“是时候出发了,我相信你,不为什么,就为你在枪口前临危不乱的那一股子定力,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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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地下监狱
更新时间2012…4…1218:42:05字数:3400
离别始终是件很痛苦的事情,但得看人,一个巴不得爹妈早死好继承财产的畜生肯定没这觉悟,但放在热恋中的情侣,这股子依依不舍三步一回头愣是能拍成一部爱情题材的电影。
瞧着这妞哭的稀里哗啦不断挥舞着那块蓝色手帕,陈杨愣是没敢吱声,他就怕被高静瞅出端倪,这妞虽然对这走私的勾当谈不上排斥,但有点眼力劲就能瞅出没啥好感,要不是走私的是陈杨,指不定这妞早打电话叫警察抓了这搞偷运的公害。
当然,陈杨愣是没敢告诉高静这买卖涉及到军械,但又不想这妞忧心,只能像忽悠刘景林那样,把走私的买卖尽可能压在一些不吓人,又能让人心安理得不做噩梦的那档次。
女人疑心病重,男人出差每天如果不打几个电话报平安,指不定这女人就开始朝着屋外彩旗飘飘这层面琢磨,回来晚了,又觉得是不是下飞机下车后还得送送秘书,顺带着玩玩情调,这时间自然得朝后拖拖。
这特训指明不准携带手机,就是跟大圈的交易,也不允许携带,陈杨不冒失,也不傻,电影看多了思想也会有些成熟,知道这性质的买卖都这套路,深谙此道不一定就不出事,懂一点或者什么都不懂,就准出事,所以听到这些暗地里的门道,也不吱声,只是悄悄记下,省得出纰漏闹笑话,还把小命赔上。
按照徐静生的说法,特训三天,成功了,立马走,利用四天筹划准备,也就是说,整整七天,陈杨得过着飘忽不定的生活,这电话又不能打,消失七天,窝在家那妞指不定就得胡思乱想,这感情也定了,信物也收了,除了穿丁字裤的位置,身子也算给了。
正常情况下如果一个男人连续消失七天,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死了,要么遭骗了,但不管哪种,陈杨敢肯定这妞只会琢磨自己死哪了,指不定就又登报又上电视满中国瞎找,这笑话不能弄,陈杨可不想出这名,尤其跟些永垂不朽啥的黑色题材沾边。
所幸半真半假哄住了高静,陈杨才心安理得跟着高升来到一处秘密的山谷,不过徐静生没来,只是交代着一切听高升安排,这犊子不跟来不是没原因,因为这荒凉的山谷愣是让陈杨怀念起《黄土高坡》这首风靡一时的歌曲,车进了这山谷,人影没瞅着,树木没瞅着,就连根草,也没瞅着,要不是顶着个青天白日,指不定还以为鬼打墙撞坟堆。
估摸着徐静生那犊子现在正搂着漂亮姑娘一肚子花花肠子,陈杨有些腹诽,只不过瞅见一脸淡定装深沉的陈国斌,愣是想问问这股子淡定该有啥思想意境才能具备。
平日里陈杨也不会这么焦躁,只不过刚跟媳妇还没亲热够就得丢下媳妇跑这荒郊野岭,还得待上三天,也不知道那该死的特训都是些什么项目,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陈杨没能力琢磨也不想琢磨,试问命运要强暴你,明知道反抗不了还一个劲分析局势,就一个字,蠢!
但这该死的天气真的很热,在那健身俱乐部一闹腾,现在都过了晌午,也是太阳最毒的时间,高升这辆面包车很明显就没空调这功能,除了个自行安装的小型风扇,车内愣是没一点流动的空气,而且这风扇还只服务开车的驾驶座。这颠簸的山势除了摇摇晃晃就毫无速度可言,也别指望着打开窗还能吹吹风透透气,这恶劣的环境能不让陈杨心烦意乱?
这日子没法过,但又反抗不了,火大的陈杨就直接睡在车座上,除了偶尔擦擦汗水,就只剩下数时间这纯靠脑力的消遣,从1数到2865,就听到高升喊道:“到了,下车吧,这环境不错,就是天太热,如果不是一定要来这,我还真不想来这不是人待的地方。”
严重脱水的陈杨第一个念头就是下车立马洗澡,全身一股子汗臭让陈杨极不自在,顺手将车门打开,立马离开这跟蒸笼没啥两样的面包车,但刚开车门傻了,指着前面这幢怎么看都跟危房一个模子的二层楼,试探道:“就睡这?”
高升理所当然的点点头,这模样让陈杨感觉自己的问题相当多余。
但陈杨还是不信道:“这房真能住人?”
高升还是理所当然的点点头,这模样让陈杨产生新的感悟,就是明知故问。
这不是挑剔,能让时常将‘世间本无物,何处惹尘埃’挂嘴边的陈杨问出这么些相当多余的问题,可想而知这二层楼的危房还真不是一般的危险,就连下车后的陈国斌都微微皱眉,愣是半天说了句:“真住这还不如找张席子睡地上,起码睡着踏实。”
高升苦笑道:“我说你们俩就甭挑剔了,还真以为我是来折磨你们的?这房连猪都不肯睡,你们不会认为我比猪蠢吧?实话告诉你们,这只是表象,用于掩饰,真正的目的地在下面。”
高升伸出根手指朝脚下指了指,这让去过李国芸那私人会所的难兄难弟幡然醒悟,瞅着这高升也不像是肯吃苦吃亏的货,原本还质疑高升是不是脑门发炎的陈杨立马停止一连串奇思构想,笑道:“不知道这下面藏着些什么?要搞幢危房掩饰,难不成又是处仓库之类的?”
高升意味深长道:“走,进去自己瞅瞅不就知道了?还真别说,很多年没回来了,还是挺怀念这的。”
瞅着高升那一脸兴奋,陈杨有些奇怪,按理说一个当真值得这么惦记的地方,应该常回来转悠,这高升难道就只会傻啦吧唧做梦重温?再说了,就这股子兴奋下车还一个劲念叨这不是人待的地方,反常,完全违背正常的逻辑。
矛盾的真理得信,但该质疑的时候也没必要窝心坎自个堵自个,陈杨笑道:“这地方真这么值得怀念?难不成你在这待过很长时间?”
高升给人的感觉并没有陈国斌这么明显,但粗狂的外表也不见得就是被人当枪使的蠢驴,有点智商,算不上高,但陈杨这股子试探还是能轻易嗅到,也没想过要拐弯抹角,笑道:“待过一阵子,不长,后来跟了徐少,就离开了,之所以怀念,是因为有些人有些事,值得。”
“走吧。”
高升叹了口气,这股子深度愣是能让人朝惆怅这情绪酝酿,这不毛之地难道还真能让人这么诗情画意,陈杨瞅了眼四周的环境,愣是没瞅到能够达到这意境的事物,指望连根草都不长的黄土高坡让人酝酿这么股深度,还不如指望瞅见月亮瀑布都能写出比李白还经典的七言律诗。
跟着高升进了这连门都省了的危房,瞅着这在地上摸了十几分钟才找到条铁圈的汉子,陈杨觉得这特训有些诡异,什么训练非得跑地下室才行,陈杨猜不出,也摸不透,但可以肯定不会是意料中攀山涉水的体力活。
拉动那铁环,立马就掀起一块石板,这口径跟下水道那板子差不多,有些份量,高升指着黑不溜秋的口径,笑道:“下去吧。”
陈杨没犹豫,因为这地下室不是跳的,是走的,有光线,也瞅见了那遍布尘埃的阶梯,高升取出条棒子,是电筒,递给陈杨,笑道:“拿着,在下面等我,我得将这板子合上。”
陈杨在前面带路,陈国斌跟在后面,这阶梯不长,走几步就没了,借助电筒照射,发现不是自己想象的地下室,只是条狭窄的通道,尽头看不清,与深度无关,主要是光线,电筒没那么远的射程,只能跟陈国斌干等着高升下来。
一股沉重的声响渐渐响彻这本就寂静无声的通道,高升拍拍手走下阶梯,笑道:“电筒给我,我前面带路。”
陈杨将手电筒递给高升,笑道:“原来这不是地下室,能不能告诉我,这通道通向哪?也好给我们有点心理准备,这环境说不上阴森,但总有些怪怪的感觉。”
“心理作用。”
高升笑了笑,一边带路一边解释:“其实这通道的尽头是一处早年修建的军事监狱,关押的都是些被军事法庭列入S级档案的重度犯人,原本这些犯人都该判处枪决,但国家考虑到这些人的用处,没舍得就这么宰了,像这种性质的监狱全国共有五个,我以前就曾在这服役过。”
“服役?”
陈杨可从没听过特种兵得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服役,这高升能够参加那场亚马逊的特训,不管从哪种角度都不该将青春糟蹋在这地方。
高升知道这话对这难兄难弟准能产生触动,跟在徐静生身边久了,这高升没啥不良嗜好,只是人生的理念修改了一些,喜欢跟聪明人交流是其中一条,解释道:“我不是服兵役,是囚役。”
“囚役?难道说,你是被关进来的?”
“没错,当年那场亚马逊的特训,我亲手宰了美英两国不少好手,没想到这两国事后拿这些事大做文章,现在就后悔着当初该多杀点。活着离开的,只要不是欧盟成员国都或多或少遭到刁难,就连俄罗斯那几个身手不错的白毛子,也意外遭受袭击,我侥幸活着回来,但总部担心英美两国暗地里对我采取报复,就给我随便安了个得遭枪决的罪名,这样我就算是个死人,对英美两国也有了交代。”
尽头是一处需要指纹声线验证的钢化门,高升一边驾轻熟路输入着密码,一边笑道:“后来总部就让我在这监狱待上段时间,等风声过了再出来,在这监狱生活了半年,总部让我回去,我没走,说累,其实我在等人,一个值得我等的人,他是徐少。”
钢化门缓缓打开,里面是一处灯光四溢的地下城,就跟美国那些监狱的构造差不多,相对来说要豪华整洁些,陈杨苦笑道:“难怪你不舍得走,这监狱一看就知道不是关人的,你看那些穿囚衣的一个个兴高采烈玩着电脑,我怎么感觉都是些又吃白饭又享福的旺财?”
第五十章怨妇
更新时间2012…4…1318:44:46字数:3300
和谐!太和谐了!
一直认为这中国监狱就不讲究那啥人权,猫扑对一些狱警欺负囚徒的八卦曝光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这还只是局限性的缩影,一些进了铁栅栏得遭罪几十年的海了去了,真要是放出来也不一定就有这兴趣上网,真有兴趣上网也不一定就肯点那猫扑,就算愿意接触这八卦玩意,也不一定就有这兴致公布自己犯法吃牢饭的人生阅历。
好,就算真有这闲情雅致,难道这么巧还真给狱警虐待了?
那些个八卦帖说不上多,但脑子机灵点就知道这内幕准没表面这么简单,真要来个民意调查,挑的还是全国各所监狱,指不定就能揪出一群犯了故意伤人罪的狱警。
但这监狱的和谐程度完全颠覆了陈杨的思维,老一点的遛狗玩鸟,下棋品茗,这悠哉悠哉的惬意愣是让人感觉进了所养老院,年轻点的就圈块地,特意用粉笔画好,挂着块‘禁止大小便’的牌匾,这算不上宽敞的区域愣是放满着一台台电脑,看不出年份,应该有那么些历史,这年头还用纯平显示器的不多,拥挤的程度不逊色那些无照经营的地下网吧,炊烟袅袅叼着根烟那股子兴奋就跟瞅着脱光了的娘们一样,凑近看,玩的是CS,联的应该是局域网。
稍带着过去点,就是处挂着彩旗彩灯五颜六色乱七八糟的区域,摆着些吃喝玩乐的桌台凳椅,瞅见几个吃饭的男男女女,点了菜就找了张桌子坐下,没包厢那待遇,但端茶递水这态度比大酒楼的服务员还要规矩。
高升说这吃东西不要钱,但不准浪费食物,这是规矩,犯了规,就等着喝西北风。
真说到和谐,这不算什么,听过男女囚犯关一起的监狱吗?
或许小说电影会有,但这现实版的男女同狱还真就活生生摆在陈杨面前,穿着不暴露,却能给人清凉,该给看的,都能瞅着,不该看的,有那心思也不是没机会。
听说监狱里允许结婚,真登记了,就能分到间私人房号,不大,但隔音效果好,晚上做那事,不担心吵着别人,只不过有个规矩,不准有小孩,真想生,小孩出生得往外送交孤儿院抚养,这辈子不一定能见着,但会有人把每个月搜集到的资料跟偷拍的录像送过来,起码真放出去还不至于认错孩子。
瞅着这么和谐,这根本就不是监狱,难怪闷声不吭的高升不愿走,陈杨理所当然的认为,如果自己真犯法给送到这来,也不一定就会惦记着离开。
高升领着陈杨跟陈国斌在‘大排档’找了张桌子,立马有个殷勤的小姑娘送来茶水,小姑娘很快就疑神疑鬼,皱着眉打量这似乎是陌生人的客人,最后愣是没问,跟个日本女孩一样礼貌的又跪又拜,一股子乖巧如果脸蛋再俏那么点,兴许陈杨就撮合着让这小姑娘给陈国斌做媳妇。
也不是小姑娘不够俊俏,年龄不大身材青涩是一个原因,最关键的就是不能厚此薄彼,陈杨觉得起码别跟自家媳妇差太远就成,只不过这想法有些天真,高静啥级别,只要上一回电视指不定就能成为新一代的宅男女神。
到了这程度不说后无来者,但注定陈国斌这不知道陈杨龌蹉理想的可怜娃子日后娶媳妇准郁闷。
小姑娘瞅见陈杨玩味的目光,这监狱公认的俏脸蛋立马红了,监狱内年龄最低的都是快到了而立之年的男人,年轻的标准也被定位在这档次,像陈杨这年纪给逮这放的犯人基本绝种,如果是90年代那位敢入侵美国国防部系统的黑客Angel,兴许有这资格。
当然,小姑娘之所以待这监狱,并不是万恶不赦的囚犯,而是十四年前外面发生了一起灭门惨案,一家三口愣是被带到这黄土高坡给宰了,这小女孩命苦,死了爹又死了娘,但又幸运,脖颈那刀没割到动脉,胸口那刀没真刺中,没办法,心房天生长右边,没真死。
嗅到风声的看守人员将这小女孩带进监狱救治,这监狱的医疗系统相当完善,还有着不少医学界的鬼才,愣是把这失血过多半只脚已经踏在鬼门关的小女孩给拉了回来,不过还在襁褓中的小女孩当时没能脱离危险,只能留这观察。
时间长了,感情就来了,尤其是些又做爹又做娘的医学界鬼才,瞅着这小女孩乖巧得很,很少哭,真哭了抱一抱立马就笑,真要送走,愣是患得患失担心小女孩无依无靠,在外面吃亏,最后写了份报告,上面有着几十个囚犯的联名,来头都不小,都是些被这些医学鬼才从鬼门关拉回几次的老一辈囚犯,名望实在。
这监狱倒也开明,以往没有过这先例,来审核的工作人员瞅着这小女孩乖巧,也同意了这荒唐的要求,缘分,确实是缘分。
忐忑离开的小姑娘立马凑到正卖弄厨艺的中年人耳边,指着陈杨这一桌人指指点点,中年人微微皱眉,关上火,领着小姑娘走到高升身旁,笑道:“请问你们是新来的,对吗?”
高升取下戴在眼眶上的墨镜,笑眯眯道:“大瓜,还记得我吗?”
中年人瞅了眼高升满脸不可思议,还没缓口气两个大老爷们就抱在一起,这股子亲热想不遭人非议都不行,陈杨跟陈国斌都一脸玩味的笑意,不远处那桌子客人眼力劲很足,瞅着脱墨镜的高升,这神态比捣鼓厨艺的中年人还要兴奋。
这些男男女女立马起身,一个戴副金丝边眼镜的女人笑道:“高升,没想到你还会回来这地方,是不是惦记我们这伙老朋友?不会在在外面犯事,给拧这来了?你不是跟着那二世祖,难道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你进来?”
这女人一连问了几个问题,幸好这些问题都算不上难答,高升笑道:“其实这次回来是这两个年轻人的事情,徐少需要干笔买卖,但又担心这两个年轻人能力不足,所以希望请那两个老先生帮忙调教,至于最后成不成,还得看他们的造化。”
“哦?什么买卖这么神神秘秘,得让那两个老怪物调教?”
“保密。”
“高升,是不是不把我们当朋友?瞧你都出去五年了,你瞧瞧你回来过吗?”
这女人看样子还停留在更年期那矛盾的转换,小肚鸡肠贼多,爱斤斤计较,尤其是这女人一股子优雅的风度,如果不是这矫情的神态影响了陈杨的视觉反差,恐怕还真以为这女人含蓄。
高升苦笑道:“是真不能说,知道了对你们不一定就是好事,你该知道徐少这人看起来胸无大志一副二世祖的嘴脸,但暗地里是个实在人,认定的事向来从一而终,他说保密,就肯定有他的想法。”
听到高升这么吹捧徐静生,这女人明显不屑,那一股子优雅没有因为这脸上的矫情而淡化,脸蛋算得上精致,脱下那眼镜,却有着一股子媚意,这股子媚意比李国芸还得浓厚几分,估摸着平日里没少寂寞,到了这如狼似虎的年龄,身心得不到滋润就特容易上火,看来这更年期的女人都一个德性,沾不得,惹不得,不然指不定就得遍体鳞伤。
高升不傻,瞅见这女人酝酿的那股子无名火,忙转移话题:“玲珑,还记不记得高叔叔?”
小姑娘早就认出这时常坐在这闷声不吭的高升,不断点着头,笑道:“高叔叔,您好。”
“还跟以前那么乖,好好干,以后想到外面走走,告诉高叔叔,高叔叔带你去玩几天。”
“高升,你难道忘规矩了?”
小姑娘一听能出去玩,可爱的眸子不断转悠,但瞅见这一幕的女人立马借题发挥,她可是憋着一大股怨气,高升原本就想转移视线,可谁想恰巧给这女人发难的借口,立马就有着掌嘴的冲动,苦笑道:“当然记得,这规矩怎么能忘?只不过玲珑不是囚犯,不应该受这规矩的约束,这是事实,这么善良的小姑娘,难道还真舍得让她在这过一辈子?我们是过来人,知道外面花花世界的险恶,也不希望她受伤害,但玲珑呢?她没有我们在外面的经历,她的人生是不完整的,知道吗?”
进了这监狱,高升平日里那股子装酷扮冷就渐渐消失,沉默寡言的形象也多了不少笑脸,想不到这粗犷的外表还能说出这么哲学的话,这女人一时间也找不着词反驳,但又不服气,不屑道:“少拿你跟那二世祖学的这套污染玲珑,实话告诉你,玲珑确实不会这辈子就待这一亩三分地,但目前还不行,这话题打住,你不是要去见那两个老家伙吗?就不打扰你了,你们快去快回,忙完赶紧离开。”
“真走?高升,要不先吃些东西?”
“算了,反正不饿,还是办正事要紧,有时间再聊。”
高升很识相没再继续招惹这上火的女人,瞅着这女人得意的不断扭动颇具规模的丰臀,估摸着也不知哪个男人有这气力能平了这怨妇的满腔怨火,这不是吃两粒药就能摆平的鸡毛蒜皮,跟在这女人屁股后的三五个大老粗估摸着都想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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